【萨珊本纪】
——库斯洛二世&第十二章——
608年1月,和平的号角吹遍黎凡特大地,南北叙利亚和腓尼基海岸都逐步恢复和平。罗马人的军队和民兵,以及反伊朗人士分批撤离还需要些时日,但伊朗军队已经进驻了腓尼基海岸各地,并未和罗马军人发生冲突。
远征军也开始分批回国。罗马斯坦的皇帝狄奥多西三世主动提出举办一场庆功宴,似乎意在商讨叙利亚后续局势。沙赫沙打算:
1.维持叙利亚大部分现状,即罗马斯坦的存在
2.在现状基础上,加强对罗马斯坦的驻军规模
3.在现状基础上,加强对罗马斯坦的政治干预
4.在现状基础上,加强对罗马斯坦的经济盘剥
5.趁势宣布废黜狄奥多西三世,直接兼并罗马斯坦
(234可多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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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珊本纪】
<调度法令>
强化对罗马斯坦的政治干预,就需要更多的亲伊朗人士掌握中层行政权力,沙赫沙打算:
1.收买叙利亚本地教会势力
2.任命景教教会人士大规模进入叙利亚
3.任命大批伊朗封建贵族进入叙利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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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珊本纪】
<驻军法令>
关于增加对叙利亚的直接驻军,就需要对现在的旧军事部署作出调整,之前伊朗的西部边防线在阿巴耶斯坦中间部分的辛贾尔-费拉兹一线,兵力还算充沛,战争期间,阿巴耶斯坦的西半部分罗马实际控制的所谓“美索不达米亚行省”被伊朗直接兼并。所以产生多种意见。一派主张以幼发拉底以东的阿巴耶斯坦为本土边防,叙利亚的防务交于罗马斯坦方面。一派主张把边防线推进到地中海东岸的叙利亚边疆,放空已经实际上相当于内地的阿巴耶斯坦。当然也有折中的意见,即把原西部兵力分散到阿巴耶斯坦和叙利亚各地的。沙赫沙决定:
1.西部驻军控制阿巴耶斯坦,扩大协和军规模以守备叙利亚
2.西部驻军进驻叙利亚边防
3.西部驻军分散在阿巴耶斯坦和叙利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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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珊本纪】
作出合理安排之后,将会有九万军队进驻阿巴耶斯坦各地,兵力十分庞大,考虑到战前从其他战区抽调了大量兵力过来,沙赫沙决定:
1.维持现状,以防和罗马再次冲突
2.把过多兵力归还其他战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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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珊本纪】
<战功赫赫的酋长们>
另外据沙赫尔瓦拉兹元帅的奏报,此次第二方面军的远征中,德莱木和库尔德部落征募军居功至伟,多次执行高难度山地突袭和骑马奔袭,多有勇士阵亡,且涌现出大批杰出的酋长指挥官,并和北方军建立了一定得合作基础,他建议皇室拿出部分财政力量,将这披和伊军合作了四年的酋长们安置为亚美尼亚-阿塞拜疆各地的领主,以长期协助北方防务。沙赫沙决定:
1.采纳
2.担忧酋长们成为割据势力,驳回,下令发放犒劳后遣散部落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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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珊本纪】
(解锁“亚美尼亚的酋长采邑”)
南方的沙欣上书,主张从阿巴耶斯坦分一万军队常驻耶路撒冷,直接越过罗马斯坦插手犹太人的事务,若有可能,更应该直接把巴勒斯坦从罗马斯坦分裂出来,作为王室垂直统治领地。沙欣在奏疏里强调,犹太人的民意基础完全可以支持这些计划。沙赫沙决定:
1.部分采纳,派遣一万驻军进驻耶路撒冷
2.完全采纳,从罗马斯坦分割出巴勒斯坦
3.驳回,维持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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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珊本纪】
沙赫沙和群臣在安条克讨论之后,决定从罗马斯坦领土上析出巴勒斯坦,建立总督府,由王室直派总督进行治理。原来潜伏在本地十几年的间谍们此次战后都已经荣升为沙赫沙的御前叙利亚事务顾问,他们纷纷提供情报,表示巴勒斯坦的人口结构是犹太人占三成,叙利亚人占六成,外来罗马人占一成,不过叙利亚人和外地罗马人都属于散居,且不存在高度组织性的社会关系,犹太人在高度紧密地团结在宗教社区里,具有强大的动员力和排他性。
听取意见后,沙赫沙决定:
1.从犹太领袖里选拔总督
2.让沙欣在当地筹备一个按照人口比例任命的宗教委员会,从中选举总督
3.军功赫赫的沙欣就任第一任总督,以后怎么办走着看
4.从中央选派无宗教立场的文官就任总督,协和地方事务
5.从中央选派无宗教立场的贵族就任总督,弹压地方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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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珊本纪】
<论功行赏>
除却中层将领的封赏,以及部落酋长们的册封,两位方面军指挥官在此次战役中居功至伟,沙欣和沙赫尔瓦拉兹分别在自己的军队里建立了无上的荣耀,一些额外的赏赐有助于团结人心。沙赫沙决定:
1.给两人大规模增加在麦达因的庄园规模
2.册封两人为辖区内部分土地的世袭领主
3.拿出大量王室财宝进行馈赠
4.口头表扬
5.这是他们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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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珊本纪】
<狄奥多西三世的邀请>
沙欣和沙赫尔瓦拉兹很快回信表示感谢,并祝愿沙赫沙永远健康。
很快,罗马斯坦方面提出照会,狄奥多西三世邀请沙赫沙对安条克、贝鲁特、提尔进行访问,以安抚人心。沙赫沙决定:
1.接受
2.只答应视察安条克
3.婉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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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条克的圣礼>
狄奥多西三世与库斯洛二世一同造访了安条克圣徒大教堂,据说这里是二十年前,沙赫沙·约翰一世造访过的地方,并且还曾和前代安条克牧首爆发过论战。狄奥多西三世邀请沙赫沙一起进行基督教卡尔西顿正统派的圣礼仪活动,以向叙利亚人传达一种政治信号。沙赫沙决定:
1.照做
2.以自己是祆教徒为由,拒绝
3.以自己是不同信仰的万民之君,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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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珊本纪】
库斯洛二世的行为获得了安条克宗教人士的好评,随后又听取了安条克牧首关于一些奇闻异事的介绍,包括约翰一世当年论战的故事。当听到约翰一世没有辩论过前代牧首之后,随行的伊朗贵族们脸色都很难看,景教文官们更是不悦,基督徒们则显得十分得意。沙赫沙:
1.民间异闻而已,不以为然
2.提出再次论战,派遣麾下景教大宗师出战
3.“不,我记得约翰一世论战赢了的,你们是不是记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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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珊本纪】
库斯洛二世等人畅游在安条克的街道上,感慨这座城市的繁荣和兴盛,从数据看,现在的安条克人口略高于泰西封,可以说是伊朗第一次出现了强过王都的城市。此外,沙赫沙也观察到,安条克的城市治理方式和麦达因、查拉赛尼的那些非伊朗人建立的城市一样,是完全由工商业行会协同宗教教会自治的,高层政治人物对地方影响力有限,但比起规模很小的那些伊朗自治城市,安条克在自治下却能保持如此大的规模来运转,泰西封则需要王室委派官员负责一切事物,对比之下,实在令人惊叹。沙赫沙:
1.对城市管理工作表示了肯定,但并不打算强行改变现状
2.让随行人员学习一个,试图把城市自治推广到伊朗腹地
3.决定政策性迁徙部分安条克人口到麦达因,强化王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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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珊本纪】
库斯洛二世随口一说,就开启了自治城市制度大规模向伊朗引进的先河,至于这一高效而且节省官吏派遣开支的优秀制度,是否能和崇拜君父政治且缺乏市民政治传统的伊朗人完美结合,就留待后人了……
安条克的视察工作完美结束,这座城市基本没有太大的抵触情绪,虽然看得出来市民和教会里很多人依然怀念罗马,但却不敢表露出逆反心理。不久后,沙赫沙的车队沿着海岸线抵达了贝鲁特。这座城市接受伊朗控制不过短短三个月,这期间已经有半数市民跟着罗马舰队出走,原本繁荣的海岸贸易城市显得空落萧条。没走的人似乎也处于观望状态。沙赫沙决定:
1.举办基督教式的宗教庆典,公开拉拢市民
2.例行视察,不宜引发太大轰动
3.市政广场上进行队列展示,给市民看看伊朗不死军的威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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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珊本纪】
<英雄之路>
贝鲁特的行程缺乏特色,因为大规模出走,这里的衰败程度是腓尼基海岸里最严重的,看起来很难恢复到旧日的繁华。随后车队继续沿海岸线南下,随行的叙利亚教会人士介绍,这条路被当地人称作“英雄之路”,据说九百年前亚历山大大帝率军就是从这里南下,向坚不可摧的提尔挺进的。沙赫沙抬头,看到大道左边是突起高耸、向前后分别延绵不绝的黎凡特山脉,大道右边是地中海的浪花拍打着沉寂的礁石,车队就行走在山与海之间的狭窄官道上。
1.“英雄和英雄总是有着共同之处的”
2.“亚历山大是摧毁伊朗的恶魔,而非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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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珊本纪】
<提尔见闻>
提尔的情景又有所不同,这里三面环海,狭窄的一个小口子处连接着腓尼基海岸的陆地,易守难攻,一年多前沙赫沙亲自攻坚的情景历历在目。现在城市主要由当初投诚的商业行会控制,教会也在发挥作用,他们协同沙赫沙进行了市政考察,过程很良好。
之后,沙赫沙站在灯塔上,眺望周围,看地中海如此广袤。顾问提示称,提尔是十分危险的防守点,因为罗马的舰队可以从三个方向夹击提尔或支援提尔,但伊朗的军队要进入提尔则必须走狭窄而且不稳定的细长通道。不仅如此,顾问强调这种破碎的海岸的地形在腓尼基滨海省处处都是,伊朗现在不具备地中海舰队,根本无力保护这些城市不会受到罗马的打击。沙赫沙决定:
1.舰队总是会有的嘛
2.罗马现在敢打回来?
3.考虑逐步把滨海人口迁徙当地十公里内的陆地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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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珊本纪】
<关于贸易>
据顾问说,以提尔为代表的腓尼基海岸城市,数百上千年来,一直都是东地中海贸易网络中最重要的环节之一,因为黎凡特山脉西侧降水丰沛,沿着山脉存在高度差农业作物带,物产种类多样,而崎岖的海岸线造就了发达的渔业和航运业,所以这些腓尼基城市的手工业和商业十分发达,承担着东地中海贸易体系的重要任务。这一过程既给腓尼基城市带来了财富,也为地中海其他区位的罗马城市带来了财富,考虑到伊朗对出口给罗马的丝绸、香料等东方作物长期征收巨额关税,对于这些和罗马贸易体系关系密切的腓尼基商品,沙赫沙决定:
1.关税一体,也征收高额关税
2.不干预当地税率,准许他们和罗马保持旧日的贸易规模
3.完全禁止当地参与罗马的地中海贸易,强制性要求其参与伊朗内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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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珊本纪】
沙赫沙的敕令,让东地中海的腓尼基海岸上落下一道关税帷幕,把原本一体化的地中海贸易网络隔开,这将对许多贸易参与地区,以及罗马,产生深远的影响。
提尔的视察工作结束后,沙赫沙收到了来自拿撒勒的犹太拉比的邀请函,对方盛情邀请沙赫沙视察加利利,参加犹太人即将举办的圣殿修复庆典活动。沙赫沙:
1.接受邀请
2.婉拒,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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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珊本纪】
<拿撒勒的庆典>
车队离开提尔,进入丘陵地带的加利利,最终抵达了拿撒勒。巴勒斯坦总督沙欣已经带着护卫队在这里迎候多日。经他和犹太拉比的介绍,拿撒勒是耶稣出生地,也即基督徒心目中的圣地,但犹太人却很反感耶稣,所以这次犹太社区打算把庆典设在拿撒勒,专门就是为了压基督徒一头。按照沙欣的说法,颇有坟头跳舞的味道。沙赫沙:
1.入乡随俗,表示赞许
2.认为不妥,主张更换不会引起基督徒反感的地点举办庆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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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珊本纪】
<怒斥拉比>
经库斯洛二世怒斥,拉比们不得不妥协,沙欣于是提出前往犹太圣地耶路撒冷举行庆典。大家都接受。沙赫沙决定:
1.立刻出发
2.在拿撒勒为耶稣举行一个小型纪念活动,安抚基督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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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珊本纪】
总的来说,库斯洛二世亲自出席的拿撒勒纪念仪式是成功的,当地的叙利亚基督徒很是感动,虽然这有些破坏犹太人原本兴奋的情绪。
之后,车队抵达了耶路撒冷。沙赫沙一眼就看出来,这城市充满了喜庆的气氛,不论是城墙,还是街道,都张贴着各种告示,或赞颂犹太先知摩西,或赞颂犹太人的上帝,或赞颂“救世主”库斯洛。犹太市民们拥堵在街口要看沙赫沙的车队,引起了交通堵塞。沙赫沙:
1.下令卫兵驱散人群,腾出路来
2.让亲信前去游说,让人群让出路
3.下车步行,亲自和犹太人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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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珊本纪】
沙赫沙露脸之后,引起了轰动,犹太人蜂拥而上,卫兵们连忙架开他们。这帮人于是立刻跪倒在地,磕头称颂,满大街都是齐声高呼“库斯洛万岁,库斯洛万岁”,旁边的顾问提示称犹太人心中最大的理想就是复以色列国。沙赫沙决定:
1.投其所好,高呼以色列万岁
2.不打算进一步煽动情绪,径直从人群膜拜中进入宗教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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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珊本纪】
沙赫沙阔步来到宗教区,沿途看到了一面墙,许多人都在对着那里哭泣,诉说苦难的犹太往事。经顾问提示,这是哭墙,是犹太人的宗教圣地。沙赫沙:
1.不是很懂,不发表评论
2.也上去哭一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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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教区>
在宗教区内部,沙赫沙接见了耶路撒冷的大拉比,他也是整个加利利和巴勒斯坦最有名望的一位拉比,年逾七十。这位大拉比向沙赫沙做了一整套跪拜礼,表示尊崇。之后,他讲述了宗教区的来历,这里在千年前是救世主居鲁士大帝为犹太人修筑的大圣殿,但在大约五百多年前,残暴的罗马皇帝韦帕芗和他的儿子提图斯派兵攻灭半独立的耶路撒冷国,摧毁了大圣殿,把所有财宝劫掠到罗马去修建了大竞技场,至今,犹太人都是在大圣殿的废墟上简单营造的宗教区进行宗教活动。沙赫沙:
1.表示悲恸,支持大圣殿复兴计划
2.怒斥罗马人残暴不仁,发表怀念居鲁士大帝的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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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圣殿复兴计划>
沙赫沙慷慨解囊,表示要每年赞助300,000迪尔汗,持续10年,协助犹太人重建大圣殿,大拉比再三感激。消息一经传出,在整个耶路撒冷地区引起轰动,库斯洛的声誉在犹太人社区里即将被吹上天。一些拉比开始自发搞什么火烧韦帕芗的临时活动,即把写有韦帕芗名字的稻草人架到火上烤,这引起了少部分本地罗马人的反感。沙赫沙:
1.少部分人而已,不伤大雅
2.禁止这个可能挑起族群冲突的活动
3.加大力度,自己也带队烧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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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珊本纪】
火烧韦帕芗的活动被叫停了,这并不影响耶路撒冷喜庆的气氛,但至少给了犹太人一个提示,沙赫沙库斯洛二世并不完全是居鲁士,他并没有表现出对罗马人的极大仇视,这之后,犹太人安分了许多。
期间,沙赫沙和军事贵族、情报顾问们商讨其他事物时,提到了舰队的问题。要在东地中海搞一支舰队,花费不小,耗时也不短,而且可能需要大量开销日常维护。听说罗马的舰队维护费用是从舰队保护下的贸易收入中拨付的,伊朗现在并没有从地中海贸易里享受到红利,这笔钱怎么出?
1.先不急,以后总会有舰队的
2.从陆军军费里腾挪
3.加征舰队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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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珊本纪】
为了庆祝大圣殿复兴,耶路撒冷开始了长达一个月的庆祝,沙赫沙也顺势就滞留了一段时间。期间,统治南叙利亚的京戴部族也派人前来朝贡,为沙赫沙送上贺礼,庆祝大胜利。沙赫沙听说京戴部族现在十分强盛,麾下整合的贝都因氏族活动范围从波斯湾直达约旦河,整个北阿拉伯听从京戴的号令,之前的远征埃及,京戴人立下赫赫功劳,但也赚的盆满钵满。而且战争中,京戴氏族麾下的部落酋长们攻占了包括大马士革在内的南叙利亚商贸城镇,这些城镇主体居民本来就讲阿拉伯语,很自然地就接受了京戴的统治,且京戴并不打算归还这些城市给罗马斯坦。沙赫沙打算:
1.高度赞扬京戴为伊朗戍边的功勋
2.要求京戴将南叙利亚城镇归还给罗马斯坦
3.以京戴太过庞大为由,要求其效仿前代族长例子,自行拆分部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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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珊本纪】
接见完京戴特使并给出高度评价之后,耶路撒冷的庆典也基本结束。关于之前埋设在叙利亚的大量暗桩,除却已经被拔擢为顾问的大间谍们之外,还有不少被收买者和线人,多是地方有名望的人,对于他们,沙赫沙:
1.拉拢并重视他们在地方的影响力
2.叙利亚已经到手,没必要再培植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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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珊本纪】
——库斯洛二世&第十二章完——
公元609年,完成对大叙利亚地区的巡视工作,参与一系列庆典活动,并对新征服土地的行政、军事、经济、宗教事务作出部署之后,沙赫沙·库斯洛二世率队东归抵达泰西封。针对此次罗马战争大胜利的称颂辞已经被祆教教会准备完毕,下发到各火祠进行讴歌,亚述里斯坦民间的异教城市也开始庆祝大胜利,这意味着战时的高税率即将结束。战死的士兵们也即将得到国库发放的抚恤,虽然还会有一段时间的财政拮据,但形势会很快好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