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主题: 【一諾千金】開團貼  (阅读 2573 次)

副标题: 所羅門喲,我又回來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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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諾千金】開團貼
« 于: 2020-10-24, 周六 13:43:34 »
本團背景:
這裡是河域諸國。

在遙遠的過去,這裡曾是精靈的領土。彼時,大半的土地都被蒼翠的森林所覆蓋,諸多澄澈的溪流蜿蜒其中,匯集成流,滋養著這個生機勃勃的國度。

然而星隕之災的降臨,讓精靈們不得不捨棄掉他們鍾愛的這片土地。為了迴避毀滅的命運,絕大多數的精靈告別了這個星球,回到了他們的故鄉,索維裡安。

在那之後的許多年間,人類的活動逐漸深入這片被遺棄的國度,探索此地的人們發現,雖然這片土地美麗又豐饒,但支流眾多的河域滋養出的不僅僅是肥沃的田野和水草,也創造出了蜥蝪人、沼塗人和妖精的理想居所,而這僅僅是在此地生活的人們需要面對的諸多挑戰之一。

這裡的地勢複雜多變,隨著時間的推移,許多水道會被洪水淹沒並改變流向。在多雨的季節,曾經肥沃的平原會變為淺湖,並最終變為沼澤。與之相反,沼澤的水源也可能流向他處,使得沼澤乾涸,變為森林甚至是平原——這就是為什麼遠古精靈稱此地為“塔爾維林",意即變幻之地。這意味著十年前繪製的地圖可能已經和現實相去甚遠,而一個世紀以前的地圖除了名字和定居點,其他標記大多都會因為無法被辨識而失去意義。

上千年的時光過去了,這片土地依舊美麗,不幸的是,也依舊混亂。數十條多變的支流將這片地域分割成無數的小領地,在與異族紛爭不絕的同時,這裡逐漸成為了被放逐者、盜賊團夥、叛軍或者任何不受世俗歡迎者的領地,他們宣稱自己是這些領地的主人——只要他們還能佔據這片領土。事實上,這些領土的獨立邊界僅僅因為地理環境而形成,而搶掠和叛亂在這裡是常態,任何無法被保有的東西都會被更強者奪走。在過去的無數個世紀中,河流緩慢的改變著疆界,王國也時常因為政變和暗殺而易手。盜匪活動遍佈整個地域,安居樂業似乎只是平民遙不可及的夢想。

面對不時變換的領導者和並不友善的鄰居,唯一能保護人們財產的,只有他們的劍。儘管時局動蕩,這裡的人民卻相當堅韌,他們對待生活的態度彰顯了這個國度的特徴:適者生存,以及頑強的生命力。

——這裡是你們的家。

你們是「鎖劍」,你們隸屬於一支歷史悠久的僱傭兵團,正如你們的名字所言,由互不相識的陌生人到生死相隨的同伴,把你們的命運聯繫在一起的,正是「鎖」與「劍」這兩項重要的信條:鎖代表了信守一生的承諾,而劍則代表了捍衛諾言的力量。

每個「鎖劍」的成員在加入時都要戴上連著魔法鎖的手鏈或項鍊,同時向恆久不熄的魔法火焰作出宣誓,然後在監誓者的見證下,將鎖匙丟進火焰之中,寓意著「永不違反的諾言」,此處的誓言不僅僅包括宣佈對「鎖劍」永久效忠,還包含了一個或更多的承諾,承諾的內容不能違背組織的宗旨,而且最好和「鎖劍」的利益一致,誓言必須得到核心成員的認可,才能被承認其有效性。因為承諾不僅僅是約束,還是力量的來源。在宣誓後,「鎖劍」的成員會被傳授繼承自遠古時期的秘法,他們在加入儀式上許下的種種誓言,將會成為日後與敵人戰鬥時的力量。

在背叛和違約才是常態的河域諸國,一個恪守信條的僱傭兵團顯得如此格格不入,但河域諸國的人們比一般人更能尊重誓言和信守承諾的人(見附錄中的河域基本法),而混亂的時局和動蕩不安的環境意味著,任何值得信賴的武裝力量都會得到領導者和有需要的民眾的青睞。這也許能夠解釋「鎖劍」在河域諸國的歷久不衰。

然而,外界的人們似乎更熱衷於談論「鎖劍」神秘的過去,無論是傳承自遠古的獨門秘法,還是死板的教條主義,又或者因為過於悠久而難以考據的組織起源,這些都意味著「鎖劍」背後可能隱藏著某種遠古的秘密。「鎖劍」最早是由什麼人成立,成立和存在的目的為何,組織如何起家,甚至現任的領導者的真身是誰,其中有些事情,就算對你們這些相對資深的成員來說,也依然是個謎。這就是為什麼外界總是有謠言傳出,「鎖劍」事實上是個意外發掘出遠古寶藏的冒險團,這些幸運兒為了守護寶藏的秘密而許下最初的諾言,然後利用寶藏的財富發家,招兵買馬,並且在河域諸國中割據一方。

當然,過去的秘史對於還不是核心成員的你們來說並沒有多少意義,你們更關心組織現在的動向。由七位庇護者組成的議會會定期舉行討論各種決策和大小事務的會議,這些強力的庇護者指引著「鎖劍」的未來,其中包括了四年一任,投票時一個人就擁有兩票權重的輪選主席,以及沒有贊成票,卻有一票否定權的神秘第七人。出於種種考慮(包括人身安全和個人私隱),這些庇護者並不總是以真面目示人,他們更多地選擇了隱藏真實身份,潛藏在黑暗之中,但他們無一例外地都為「鎖劍」的發展貢獻出自己的力量,正因為有他們的庇佑,「鎖劍」才得以茁壯成長。而你們這次接到的緊急任務,據說就是由其中一位庇護者直接下達的,這很可能是你們在「鎖劍」的事業中更上層樓的機會——誰知道呢?

當然,命運的機會是公平的。隨著「鎖劍」的壯大,近年來有越來越多的聲音要求組織作出某種改革,有意見認為,過於死板的信條逐漸成為了組織繼續壯大的障礙,隨著時局的變化,「鎖劍」的信條也應該與時並進,改變對內和對外的方針。而反對者則認為古老的信條行之有效,是組織凝聚人心的基石,而且新生成員的純潔性比起盲目擴張成員的數目更為重要。最近,這種要求變革的聲音開始蔓延至議會之中,據說有庇護者之間的關係因而變得緊張。「鎖劍」內部似乎分為了涇渭分明的變革派和保守派。這次任務背後的庇護者,又是站哪一派的呢?

你們還不知道答案。但終有一日,每個人都需要作出某種抉擇——當變幻來臨之際,是恪守初心,還是靈活應變?承諾本是負重前行,然而在日漸崎嶇的路途,你們能夠堅持走多遠?為了承諾,你們又願意付上多大的代價?

可選背景:

繼承者:
你是被命運所鍾之人,可能因為你的出身和某位庇護者有著深厚的淵源,或許是因為你自小就展現出某種過人的天賦,總之,你被視為某位庇護者的接班人,儘管那一天的到來可能還有很久,但你早就在為此做準備。你比一般的成員更為接近「鎖劍」的核心和內部的事務,隨之而來的,是比一般成員更為沉重的責任和期望,但你無所畏懼,你將會運用你過去所習得的種種技能,向組織證明你是有能之人——比如說,在這次緊急任務中帶領著臨時召集的成員,完美地完成庇護者的要求。

捍衛者:
你的出身比常人還要坎坷,你可能是在王國或者貴族的繼任者戰爭中落敗而被放逐之人,也可能是蒙受不白之冤,遭到流放之刑的罪犯,總之,你從九死一生的局面中生還,而這都是多虧了「鎖劍」的護佑。作為感激和某種回報,你選擇將此後的人生都獻給「鎖劍」。從此以後,「鎖劍」就是你的庇護所,同時也將是你最後的歸宿。你堅定不移地信守著這個諾言,並且視「鎖劍」的煩惱為你的煩惱,這次的緊急任務就是你為組織貢獻出力量的好機會。

純真者:
有些人曾經有選擇,但有些人從一開始就沒有選擇。你是個孤兒,但是你並不孤單,「鎖劍」收養了年幼的你,並且將你養育成材,你自小就與「鎖劍」的正式成員為伍,因此就算「鎖劍」的考驗困難重重,你都能將它們一一超越,成為「鎖劍」對你來說,似乎是件再自然不過的事。有時你甚至會覺得,自己是個天生的「鎖劍」,你以完成「鎖劍」的任務為生,「鎖劍」就是你的家,是你值得用畢生去追求的事業,出緊急任務對你來說,就像是呼吸和飲水那樣輕鬆自然,這次當然也不會例外。

預告:
“無論看多少次,解放誓約的光芒還是那麼耀眼……那麼令人著迷。"
“傳說中第一誓約者釋放的光芒通天貫地,甚至打破了位面的邊界。你說,我們的前輩真的有那麼厲害嗎?"
“理智告訴我,這是傳說常有的誇大和修辭手法……不過就算是真的,我們也不可能再看到了。"

“有句話我想問很久了,你身上那個寶貝盒子,裡面到底放著些什麼?"
“那裡曾經安置著我的心……如今則存放著比我的生命還要貴重之物。"
“所以說那是什麼?"
“不知道……我忘記了。"

“直到我們再會之時,願劍與誓約加護於你。"


PC人數:4人,熟人優先
開團時間:未定,暫時遙遙無期(喂
規則:本團世設為魔改版的格拉利昂,因此我們還是用PF吧,但PF 1我已經忘記得差不多了,不如試著跑一下PF 2?
PC等級:起始為9級,結束時約為13級
冒險長度:預定為三個大章節的中型團,時長應該不會超過一年(大概
可能會遭遇的敵人:動物、植物、精類、構裝體、亡靈、類人生物、異界生物。

P.S. 本團的劇情大量引用了遊戲Aarklash: Legacy,雖然我進行了大量魔改,但有很多情節還是非常類似,因此就算我對於這個遊戲的冷門程度很有信心,還是在這里提一句,要是玩過遊戲的朋友就不要來報團了。當然反過來也是可以的,各位被這個開團貼騙進來的朋友也可以選擇打通這個遊戲,這樣四捨五入就是跑完了這個團,一點也不虧,對吧? :em032

附錄:
六項河域基本法

劇透 -   :
河域基本法是普通河域居民的意識形態支柱,它們經常被提及,有時也確實被踐行。外來者若想領導河域人,就必須理解河域基本法的微妙之處——那些輕視基本法的統治者都被廢黜了。事實上,河域人經常對河域基本法做出稀奇古怪的詮釋。一個機敏的人可以用河域基本法來為最卑鄙惡劣的行為辯護;而一次對詞語的誤讀也可能讓最誠實的聖武士被惡意放逐。

從事河域諸國政治風貌研究的哲學家和學者,將河域基本法從最輕微到最重要進行排序——畢竟,沒有人真正相信有不受時間、場合限制的言論自由存在。然而,就如在安多安一樣,奴隸制在河域諸國也是最為嚴重的罪行。對河域人來說,沒有什麼比保有自由更神聖的了。

隨你怎麼說,我自由生活:言論自由不等於不需要承擔言論的後果。只有外來人、醉漢和傻子會在口頭上強調這種自由。其他人都尊重它,並據此生活。

儘管如此,相較他國而言,對政府的批評在河域諸國更為常見。殘忍的暴君偶爾會從他們的臣民哪裡聽到怨言,而明智的統治者則不會嚴厲懲罰那些聒噪的烏合之眾。要在河域諸國贏得民心,就必須忍受批評而不是壓制它。儘管這種批評又是會刺傷統治者的驕傲,但唯有忍受它才能在河域諸國長久的統治下去。

這種自由對吟遊詩人和其他使用魅力魔法的人來說尤其有吸引力。沒有人會試圖阻止施法者的演講,而沉默術很可能會侵犯此項基本法。

違背誓言者當死:在河域諸國,言論自由的另一面是違背誓言的嚴重性。在小事上說謊是很常見,但在一個隨時可能出現雇傭兵幫派的地方,掌權者必須知道誰是可以信任的人。常見的誓詞包括“我以塞倫河的起誓”、“讓翰斯普(Hanspur)帶走我的兒子”和“我以自由之名起誓”。

如此發誓的河域人,要麼守住誓言,要麼就在嘗試守誓中死去。這種態度逐漸滲透到商業領域中,但具有諷刺意味的是,它會讓事情變得更加困難——對任何事情,河域商人都不會輕易許諾。標準的合同包含一個“吉羅娜條款”(“Gyronna clause”),使該條款在發生不可抗力時失效。這似乎是一個完美的免責漏洞,但招惹吉羅娜是一個河域商人最壞的預兆——沒有人會和這樣的商人做生意。

行船走路來去自由:這條基本法暗示,在河域諸國旅行並不安全,尤當防備當地領主。它僅僅只能防止領主們阻塞水陸交通,或是收取通行費(非河域人不在保護之列)。當然,統治者若是不希望商旅往來其道路,根本不需要設置路障——威脅、賄賂、政治壓力或雇傭“強盜”完全可以達到同樣的效果。

然而,在實踐中,這意味著沒有領主可以把他的子民視為理所當然。大多數河域人除非必要,從不出門,不管是誰當政;(貧窮的河域人通常也無處可去)但若他們的領主殘酷暴虐,他們也可能還移居他處。當然,這種逃避通常是沒有必要的,一個希望其王國正常運轉的領主並不會對其臣民太過苛刻,否則臣民就會用腳投票,只留下一個空蕩蕩的王國。

法庭只對國王有意義:出於名單中間的是一條最底層的法則:河流王國的法律是靈活的,統治者可以“依法的”為所欲為。無論來客是平民還是國王,在河域諸國,他們都必須服從於本地的領主。在他的國土之內,其他人都須遵守其法律,任何違抗法律的人都會面臨懲罰,甚至是一場戰爭。

正因為如此,統治者之間很少直接互訪。即便是相距幾英里遠的兩國,也會派出中間人負責談判。當面對面的談判發生時,君主們往往會煞費苦心地保護自己的主權,甚至會在兩國邊界上搭起帳篷,隔著一條標示兩國邊界繩索來交談。唯一的例外是一年一度的法外會議,會議的大廳被視為政治上的中立領土。

奴隸制是可憎的:對逃跑的奴隸而言,沒有哪裡比河域諸國更安全的了。與安多安人不同,河域人不會離開他們的家園去解放奴隸,但逃亡者只要逃到河域諸國,便不再是一個奴隸了。

據估計,現在的河域人中有三分之一都是逃亡的奴隸或奴隸的後代。每年有成千上萬的逃亡奴隸逃到河域諸國,補充到諸國的軍隊和農業隊伍中。逃亡奴隸通常是河域基本法最狂熱的支持者,正是這些慣例讓他們在新生活中第一次品嘗到了自由的味道。

因為有了這種自由,鎖鏈騎士團的地獄騎士(Hellknights of the Order of the Chain)和其他捕奴者不能在這裡公開活動。安多安的雄鷹騎士只要出示其徽章就能消除大多數河域人對陌生人天然的不信任感——並且得到免費的飲水和在穀倉過夜的權利。

根據當地的習俗,這種免除可以延伸到契約制奴役。施法者在河域諸國召喚怪物時必須尤其小心,以免他們的魔法被誤解為奴役。

你能保護的東西才屬於你:與格拉利昂的其他文明不同的是,這種自由讓人們在道德上對搶劫和偷竊區別看待。以武力搶奪被認為是可接受的,甚至是勉強值得稱讚的;而另一方面,根據普通法,盜竊則要受到懲罰。二者的區別在於,搶劫給了受害者直面搶劫者進行反抗的機會,也給了他們重奪自己財產的可能。這是一種粗暴的誠實,讓河域人能夠知曉並面對他們的敵人。
« 上次编辑: 2023-12-14, 周四 15:27:44 由 Lomias »
“找一群電波都能對上的PC有多難?"
“大約等於找一群不會吵架的老婆吧。"
“教練我也要開後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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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一诺千金】开团贴
« 回帖 #1 于: 2023-12-08, 周五 20:10:27 »
於是主樓進行了一點點細節的更新……
是的,本贴只是为了证明这个分区还活着,开团的可能性微存(喂
“找一群電波都能對上的PC有多難?"
“大約等於找一群不會吵架的老婆吧。"
“教練我也要開後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