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斯比的农田在镇子最南边,站在这里,已经可以隐隐约约看到边境森林茂密的树冠层取代了地平线的景色。
老农夫不知道上哪去了,并不在田地里干活,附近的农舍里也没人,邻居说可能因为这个夏天几乎没有收获,丹斯比去想办法弄点别的东西换一些粮食好过冬了,所以一连几天都不在家。
绕到屋后的地里,除了安娜之外,其他人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明明和酒馆那边每隔几条路,气温却好像离开了温暖的塔尔多。仔细检查了一下田地,田地里果然有很多被霜打蔫了的庄稼,多数刚挂了小小的果实就烂在了地里,救都救不回来了,还有一些看起来粗壮一些的,应该成熟的早些,却基本上都在靠近顶端应该有果实现在却空荡荡的地方被折断了。有的断口参差不齐,有的断口很平整,像刀割的一般。
小白还在马上东张西望,小狼却“咦”了一声,在靠近田坎的地方指出几个脚印,这脚印和田里多数老农夫留下的光脚脚印不同,明显是皮靴的底儿留下的光面印子。来来回回好几个,还不止一个人。出了田坎,土地变硬,就看不到这脚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