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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过脸,在嘴边竖起食指,对Berserker作出了“嘘”的噤声手势。
从门后出现的男人身材算不上魁梧,但和自己比起来,已经是足以让人抬起头的高挑了。男人穿着马甲和衬衫,皮鞋上沾着已经变干燥的泥土。在安静的走廊里侧耳听去,男人手里握着的怀表正发出“滴答滴答”的响声。没有对上视线的脸上应该写满了关切和好奇吧。
从打开的房门向里面望去。只开了一盏台灯,是小睡了一会吗?房间里似乎弥漫着烤肉和香料的味道。垃圾桶里的是食物的包装袋吗?好像还有车票。挂在角落里的大衣肩膀上好像还蹭着灰尘。
到这里的最后一步是选择改坐长途汽车了?大概也没有好好吃晚饭。
复现
“莱因哈特先生。”
语气里既没有为带来多余的同行者道歉的意思,也没有对上位者的敬意或者关切。只是理所当然的招呼,连问候都算不上。
因为自己正是被如此教导的。
伸手接过了男人递过来的怀表。将魔力注入了其中。
隐藏在小小装置里的是毫无必要性的精密构造。感受着些许魔力的流入,怀表发出了“滴答滴答”的响声。是
正确的节奏、与莱因哈特先生刚才制造出的相同的频率。
交还了怀表。
“能让她在这里留一晚吗?”没有请求的意思,只是理所当然地问了出来、并且有些疲惫地看着身后的Berserker背着的孩童。
面前的男人大概是今晚第一次露出了惊讶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