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主题: 【DND5e】【logs】施特拉德的诅咒  (阅读 2981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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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线 薄荷Mi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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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ND5e】【logs】施特拉德的诅咒
« 于: 2023-05-14, 周日 21:38:44 »
终于要开坑CoS了!!

大量房规,第三方理智值规则,每个角色需要一个【恐惧与噩梦】特质

DM:薄荷


« 上次编辑: 2023-05-15, 周一 14:53:59 由 薄荷Mint »

离线 薄荷Mi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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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DND5e】【logs】施特拉德的诅咒
« 回帖 #1 于: 2023-05-14, 周日 21:39:11 »
EP0:导入

剧透 -   :
<DM>——米瓦尔——
<DM>你已经许久没有做梦了,尤其是,许久没有梦到那一天的事情了。
<DM>浓厚的铁腥味、火药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得益于你敏锐的感官,你可以轻而易举的分辨这其中有多少是人类,有多少是魔鬼的血液的味道。艾什伍德宅不算高,而你依然感受到一股凛冽的寒风,不是来自空中,或许更多的是从你的……内心深处蔓延开了。
<DM>老艾什伍德侯爵在你面前,他似乎说了些什么,而因为这些风,这些恼人的风,你不曾听清。在你反应过来的时候,剑刃已经没入了他的身躯。
<DM>他往后倒了下去,像一片布,像一块木头,又像一个充满稻草的娃娃——总而言之,他倒了下去,从你面前跌落了下去,从高处落下,下坠,下坠。最后,一片迷雾包裹、吞噬了他的残躯,他在你面前消失不见。
<米瓦尔·艾什伍德>米瓦尔在梦境之中伸出手去抓父亲的残影,仿佛他能改变什么一般。
<DM>你慢慢醒了过来。
<DM>你将手伸了出去,当然,什么也没能抓住。但你甚至能感受到雾气的潮湿、阴冷和湿润……这是梦吗?还是你手心的汗水呢。
<米瓦尔·艾什伍德>“啊——”在噩梦中惊醒之后感到衬衫有些被汗水浸湿,先看看醒来后是否还是熟悉的卧室装潢吧。
<DM>毫无疑问,你还身处自己原来的卧室之中。
<米瓦尔·艾什伍德>“......”意识到噩梦之后比划了一个圣徽的符号,心中向神祈祷。“再我做出更多的赎罪之前,想必噩梦一直会困扰我。”随后觉得尽然醒来则安之,随后穿戴整齐去做日常行事.
<DM>——而此时晨曦未至,周围尚是一片永夜的安宁。你穿戴整齐起身,出了门,今晚的夜色格外昏暗,不知从何而来的云层将唯一的一点月光尽数遮住。
<米瓦尔·艾什伍德>“...是风雨要来了吗?空气都变得潮湿了。”米瓦尔心想,他如往常一般清晨先去教堂祷告,之后准备遵循老师的教诲,开始今日的训练,这种生活日复一日,已经构成了他的大半生。
<DM>当今日终究有些不同,你注意到,在骑士团驻地之外的茂密森林中,有什么亮黄色的东西一闪一灭,似乎是某种野兽的眼眸。而与此同时,一阵狼嚎声在寂静的夜空中响了起来。
<米瓦尔·艾什伍德>米瓦尔嗅到了一丝危险,是野兽的威胁吗?他有责任保护骑士团中较弱小的见习骑士的职责,作为队长决定先朝闪光和声音的方向去侦查一番,看情况呼叫救援。
<DM>你往闪光的方向前去,雾气越来越重了,湿润的水汽附着在你的盔甲上,让这些甲胄似乎都变得沉重了起来。比起敌人,你更先感知到的是——马车的声音。
<DM>“有狼!有狼在追我们!”一个沙哑的老人的声音在雾气中响起,一辆花里胡哨,有着毛毡顶棚的马车从森林中冲了出来,你刚刚看到的黄光,大约是马车前方的车灯。
<米瓦尔·艾什伍德>米瓦尔试图视线穿过迷雾,分辨在马车身后追赶生物的数量,“在哪里?多少匹?往那个方向走可以寻求骑士团的帮助!叫二队长再支援些士兵来!”米瓦尔随后抽出长剑,给老人家拖延时间。
<DM>是的,狼群在马车身后追逐。你无法分辨清他们的数量,每当你绞杀了一头狼,另外两头狼就会从旁边扑上来,尖牙和利爪在甲胄上留下新鲜的划痕,腥臭的野兽的气息扑在你面前。
<米瓦尔·艾什伍德>“该死...”米瓦尔在抵抗之中使用奇术,制造出虎啸的声音与大地震颤的假象,试图喝退狼群。“嗜血的野兽们!夹着尾巴给我逃跑吧!”
<DM>城堡并不遥远,然而援兵却好像没有听到你的呼喊一般……迟迟未至。
<DM>你回过头去,奇怪的是,老人的马车停在了原地。他用一种奇异的眼神看着你,嘴唇翕动,好像在说什么。
<米瓦尔·艾什伍德>“老人家,为什么不逃走?这里很危险!”对他喊道。
<DM>你尚未来得及分辨他的口型,最后,一头狼扑倒你身前,尖牙抵在你的咽喉上——但随之而来的不是疼痛,而是一种下坠感。
<DM>下坠,下坠,沉沉的迷雾包裹住了你。
<DM>—米瓦尔:导入结束—
<DM>—诺贝托:导入—
<DM>从某一天开始,你就时常做这样的梦。
<DM>你看到一个和蔼美丽的长发女性,站在漆黑的海面上,她冲你露出一个微笑,冲你招了招手,对你说着什么。
<DM>你听不到她的声音,但是你心知肚明,她说的是:我们终将会一样。
<DM>你听到一些咯咯咯咯的尖细的笑声,一座高高的风车磨坊出现在你的视线中,风车在无风的夜晚自顾自的旋转,往地上投下怪异而颀长的阴影。
<诺贝托>我缓慢地向那座风车靠近,余光寻找着笑声来自哪个方向
<DM>笑声无处不在,从四面八方响起,如图跗骨之蛆一般环绕着你。
<DM>你靠近那座风车,敲响了磨坊的木门——叩叩叩,伴随着三声轻响,门开了,一只嶙峋的、干枯的、苍白的女人的手从里头伸了出来,她发出咯咯咯的笑声,用干哑等嗓音说到:“你来了?我们等你好久了。”
<DM>随即,你从梦中醒来。
<诺贝托>熟悉的梦境不能再吓到如今的我,但是仿佛被命运追赶的恐惧一天比一天加剧。我稳了下神,抹去头上噩梦带来的冷汗,我看看所处的房间长什么样子。
<DM>你呆在战团,你自己的房间里。自从【那个时刻】之后,达肯,这片迷雾中的黑暗国度早已变得混乱不堪,环绕在领域外的那层裹尸布日夜向内收缩,每一次侵入城市,都会如同饥饿的野兽一般吞噬更多的生命。
<DM>而曾经亲密合作的战团也在这样的混乱中分崩离析,你们好久没有接到像样的工作了,毕竟此刻人人自危,也不知道你的老师身处何地。
<诺贝托>这样的混乱长久下去肯定是不行的……我爬起来给自己倒杯水
<DM>给自己倒一杯水的余裕当然是有的——如果不是有人在外头大喊大叫的话。
<DM>“快跑,快跑啊——迷雾又开始收缩了!”
<诺贝托>我被迫放弃倒水,轻车熟路反应很快地抓起早有准备的行囊,利索地踢开房门——
<DM>你目睹到了初见令人震惊——但如今你已经习惯的景象。
<DM>一轮金色的明星高悬于空,那是被称之为王之泪的星辰。而黑色的迷雾如同海浪一般在不远处翻滚,如同一堵黑色的墙壁朝你们的方向靠近。有人不幸被卷入其中,下一刻便从雾气中吐出少许白骨,便是这个可怜人在世间唯一的证明了。
<诺贝托>在心里为这惨剧祈祷一秒,没有过多犹豫地向着迷雾的反方向跑路,顺便快速瞥一眼周围有没有我认识的人
<DM>好消息是,周围没有你的熟人。而坏消息是,你的周围已经没有任何人了——你已经落在了最后。
<DM>你撒腿就跑,然而,已经迟了。沉重的、浓厚的黑色迷雾吞噬了你。
<DM>你没有感受到疼痛,反而是感受到一种下坠感。下坠,下坠,沉沉的迷雾包裹住了你。你听到有什么东西,细细的开裂,轻微的破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DM>—诺贝托:导入结束—
<DM>—艾利夫:导入—
<DM>生前何须久梦,死后自然长眠。
<DM>——而这句话对你无效。
<DM>你好像在做梦,又好像是过去记忆的一部分。你对夫妇,他们的神情温和,冲你露出慈爱微笑,手上端着盘子,盘子里是刚烤好的苹果派,松软、酥脆、香甜。
<DM>一个青年,有着同你相似、又更为成熟一些的面容,温文尔雅,银色的眼睛像是一泓清水。他从夫妇手中接过了那个盘子,递到了你面前。
<DM>然后,这温馨的画面被一片黑色的雾气吞噬,片片破碎。
<DM>你恍然从梦中?醒来。
<艾利夫>从那个美好的梦境中清醒来之后,我不自然地轻抚着现在变为漆黑一片的右眼,确认这个梦不是什么预兆之后,再伸了个懒腰往周围看。
<DM>可惜你并不是从什么松软的床铺上头清醒过来,周围是一片荒芜的坟地,新翻出来的泥土里还有少许白色的骨骸,不远处,有什么东西一闪一灭,也许是什么野兽的眼睛。
<艾利夫>我拍了拍身上的土,对于一个死过一次的人而言,在哪里睡觉都差不多,只不过这里的环境相对而言没那么好罢了。
<DM>“艾利夫,艾利夫。”有什么声音在你脑子里回荡。
<艾利夫>这个喊着我名字的声音是谁,我周围还有其他的人在吗。
<DM>毫无疑问,没有其他人如你一眼喜欢在坟地里睡觉。在不远处,黑色的长剑插在土地里,当你的视线望过去的时候,你清晰的听到了那个声音:“没错,我在这里……过来。”
<艾利夫>一把呼唤着我的剑?真是奇怪,我走过去围在那把剑身边转了几圈,“你在喊我?”
<DM>“否则,我还能喊谁呢?”那个声音轻柔的,不紧不慢的说到,
<艾利夫>“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
<DM>“我怎么知道你的名字的?当然是你告诉我的。”那个声音说到,“真可笑,你竟然再问一把剑这样的问题。”
<艾利夫>我不自然地挠了挠头,“我忘记了,我应该告诉过你我的名字?那你的名字是什么。在这里除了你这把剑,也没有其他人可以回答我的问题。”
<DM>“我是一把剑,一把剑需要名字么?”那个声音回应着你,“如果你喜欢,可以给我起一个名字。”
<艾利夫>“不管是什么都需要名字吧?有了名字,彼此称呼就会变得方便起来,像我虽然忘记了很多东西,却还好好记着自己的名字呢!”我略带自豪——其实也没有很自豪地说。
<DM>“那么,你给我起个名字吧,快一些。”这把剑催促着你。
<艾利夫>我在脑海里回忆一下我零碎的记忆中,有什么是最适合面前这把会说话的剑的名字。
<艾利夫>我不太会取名啊,努力搜刮了一下零碎的回忆,一个名字悄然浮现在我的心头,“Ash,我想不起其他的名字了,叫你Ash——可以吗?”
<DM>“……”它沉默了一下,说到,“艾什么……我觉得是个好名字。”
<DM>——当它承认这个名字的那一刻,你感受到一股力量,从这柄剑身上涌入你的体内,一种无形的契约将你们联结起来。
<艾利夫>在起好这个名字之后,我观察一下这把剑有没有发生什么变化。
<DM>这柄剑,还是如同方才一样。漆黑的剑刃立在泥土之中——不过,在你的认真观察下,你依稀能见到一股流光在剑身上游走。
<DM>“……该走了,艾利夫。有什么东西过来了。”你的剑,艾什,在你脑海里对你说到。
<艾利夫>伸出手试着将这把剑拔出,再观察周围是什么东西要过来了。
<DM>你握住了剑柄,一种熟稔、怀念的感觉泛上心头。仿佛,这柄剑本来就是你的,你本来就应当持有它。
<DM>而在你拔出剑的一刹那——翻滚的大片黑色迷雾涌现了出来!将你,将这柄剑,一并吞没。
<DM>下坠,下坠,你朝迷雾深处下坠。
<DM>—艾利夫:导入结束—
<DM>—导入:泽因—
<DM>你在做梦。
<DM>虽然精灵不必因梦境而困扰,但维系出神时,你也时常能“看见”这些场景。也许因为不是梦境,这些景象反而更为清晰。
<DM>有着红色长发的女性,她对你微笑,那种温柔得体,但又富含爱意的笑容。她朝你伸出手,挽过你的头发,轻轻亲吻你的面颊。而下一刻——
<DM>在你伸出手去回应她的时候,她的身形被烈火吞噬,轻轻一砰,变化作齑粉,消散开来。
<DM>而你伸出的手,并未收回,反而插入了某人的胸膛。他满脸的震惊、错愕,以及……愤怒。
<DM>你困惑不已,茫然不解,仓皇的寻求帮助——而你看到的,只是某人的下颌。他露出一个微笑,志得意满,胜券在握,是的,他在对你微笑。
<DM>梦境像一层薄纱一般,被风拂过便消散了开来。
<DM>你醒了过来。
<泽因>红色旺盛的长发海浪般绵延,变成不断流淌的鲜血,每一根裹满红锈的发丝都像是蛇女的头发,被一个冷淡、洁净、锐利的微笑截断,好像黑夜里横插着一把雪白的刀。 <泽因>于是我睁开眼,鼓噪心跳重重槌在胸口,干涩胀痛的喉舌吞咽,溢出些介于呓语和咕哝间的细微声响。 <泽因>我从梦境的沼泽中将自己拽起,迟缓的起身,眨动滚烫的眼皮,看向四周,重新确认自己身在何处。
<DM>你发现自己趴在吧台上,面前是喝了一半的麦酒。旁边,杯盘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壁炉里的篝火旺盛的燃烧,滋滋作响。酒保在吧台后擦洗着杯子,对你眯眯眼露出笑容:“你醒了么?我的朋友。”
<泽因>篝火毕剥作响的声音像隔了层水膜,抬手用指节揉了揉眉心,挺直脊背,端正了下自己烂泥般的坐姿,含含糊糊地应了声。 <泽因>“我只是闭眼休息了一会,只是休息。”冲他举了举杯子,喝下一口麦酒,气泡在舌尖炸开的感觉让我清醒了不少。“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朋友?”
<DM>“已经是半夜了,我的朋友。”酒保对你笑道,“不过,这一点篝火还是能温暖许多荒野里的旅人,你说对不对?”
<泽因>我点了点头,在心里琢磨下这句话的意思是叫我快点滚,还是可以留在这里过夜。 <泽因>话说回来,我还有钱住旅馆吗? <泽因>放下手臂的同时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思忖片刻后也回以微笑:“你说得对,多亏了这里的篝火与麦酒,让我不至于露宿荒野,第二天醒来时找自己丢掉的四肢或脑袋。”
<DM>你从皱巴巴的口袋里摸出几个铜板,或许不够找一张松软的床铺住上一晚,但想必借用酒馆的半边吧台还是在允许范围之内的。
<DM>而正在你思考的时候,砰的一声,酒馆的大门被人撞开,午夜的寒风席卷进来,差一点熄灭了那一堆不太旺盛的篝火。
<泽因>惆怅和悲伤充斥着我的内心,我拿起搁在吧台边上的琴——女神保佑,它还没被人顺走——正打算弹唱一首以“贫穷”为名的诗歌,也许它可以让我借用酒馆的整张吧台、或是吧台后面的一把躺椅,起码让我可以以平躺的姿势度过剩下的夜晚。 <泽因>可是门板被撞开的声音搅散了所有思绪,我打了个激灵,手撑在桌子上,以一个随时能起身就跑的姿势,透过刺骨的寒风眯眼向门口看去。
<DM>那是一个信使打扮的旅人,神情疲惫,衣带风霜。他往前冲了几步,几乎跪倒在地。
<泽因>内心腾起几分不安,我觉得那个信使看起来不像会带来什么好消息的样子。心里不断嘀咕着我应该什么都不管然后离开这里,微微抽了口气,还是起身走去那个信使身边,伸手将他扶起,“嗨?你看起来有点糟,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如果有酬金就更好了。
<DM>“我们从南方带来不幸的消息——”信使一把抓住你的手腕,脸上露出哀求的神情,“帮帮我们,帮帮我们——”
<DM>他看向你,又打量这酒馆里的其他客人,将一封文书放在你的手上,随后便因为体力不支,晕倒了过去。
<泽因>手上的文书,轻飘飘又沉甸甸的,我翻来复去地看,也只能看到“烫手山芋”这四个字。 <泽因>有些茫然的左右环顾一圈,什么南方?帮什么忙?一大堆问题根本来不及说出口,我勉强架着陌生信使的肩膀,把他抬到自己的座位上,重重的喘了口气,摆弄下手里的文书,对着昏迷的信使说道:“我拆开看了?”然后自顾自的点点头,看下文书上写了什么。
<DM>你将文书翻了个面——看到了一个十分眼熟的纹章。非常熟悉,但是,你绞紧脑汁,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DM>信封拆开之后,内里是一张简短的羊皮纸,笔记匆匆而缭乱——这是一封求救的文书。
<DM>锡拉库萨的新领主斐迪南·嘉兰诺德,身患重病,如果有任何人,任何组织,能够治愈我们的领主,请即刻赶到锡拉库萨。 求求你们,我们不能在一年之间失去三位领主。
<泽因>我的视线扫过那个似曾相识的纹章,一股诡异的、让人头皮发麻的寒意窜上脊背,只匆匆掠过一眼,就马上挪开了自己的视线,向下读去。 <泽因>“领主……”我喃喃着,只觉得有些莫名其妙,那些大人物生病、或是死去,和我们这些人似乎没什么干系。耸了耸肩,将文书简单的折了几下,却在酒杯的倒影中看到了自己皱起的眉头。 <泽因>鬼使神差地,我又展开了文书,将那个地名、那个名字仔细看了一遍,并且真的开始思索要不要去试试——只是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我扑灭,“锡拉库萨…听起来就不是什么好地方,呃、是不是我最开始的出发地?”眉头因抗拒而皱的更紧,我晃了晃脑袋,把文书递给酒保看,拜托他之后在酒馆里多询问一番。 <泽因>“先生,我能帮你的只有这么多了。”叹了口气,我晃了晃他的肩膀,确定他一时半会醒不过来后——开始翻他的衣兜,寻找属于我的那份酬金。
<DM>这个可怜的信使口袋里一个子都没有了,酒保伸长了脖子看了一眼,对你说到:“你要去试试吗,拯救这种大人物,可以拿到不菲的酬金。”
<泽因>十分失望的收回了手,并且将他被我翻乱的衣兜收拾整齐,尽管里面确实没什么好收拾的,但这是礼貌。 <泽因>“这种大人物身边应该不缺我这种……呃、不过你说的对,说不定会有很多酬金。”我含糊其词,脑袋里一会是金币碰撞的美妙声响,一会是莫名的抵触感,好像那地方安了块跟我同极的磁铁般。 <泽因>“——不管怎么说,我会认真考虑的,也拜托你多帮忙问问了,说不定酬金也有你的份哦。”冲他笑着眨了眨眼。
<DM>他耸了耸肩,说到:“我也只是建议一下,毕竟,我只是个酒保,可不是你们这些抛‘头’露‘面’的冒险者。”
<泽因>像是牙疼般抽了口气,一脸惆怅的神色,“如果不是因为梦想,以及和某位美丽姑娘约定,谁会想做一个抛头露面的冒险者呢。不过还是谢谢你的建议,也没准真的就像故事里写的那样,遇上什么奇遇,然后飞黄腾达~”笑眯眯的拨了拨自己的琴弦。
<DM>“哦——”酒保拖长了声音,“美丽的姑娘?是什么样的人呢?和你一样,有着漂亮的红色头发吗?”
<泽因>“谢谢你的称赞~”十分受用的点了点头,指尖泄出一段轻快的乐符。 <泽因>“那是一位温柔美丽的姑娘,有着世界上最漂亮的、像是红宝石一样的眼睛,头发如同——”我忽然卡了壳,张了张嘴,有些仓促的接上句:“总之,她一直在家乡等我。”
<DM>“那你可真是幸运儿。”酒保眯起眼睛对你笑了笑,继续低下头擦着酒杯,就好像这些杯子永远擦不完一样,“祝你好运,我的朋友。”
<泽因>“谢谢、谢谢。”我有些恍惚的点了点头,在某个瞬间好像又沉入到梦境的雾里。这种感觉让我有些坐立不安,我盯着窗外的夜色,打算再坐一会,就一会,等那轮未满之月稍稍垂下,就离开这里。
<DM>今晚的月亮格外明亮,高悬于天上。而很快,一片浓云从不知何处漂浮了过来,将月光掩入其后。
<泽因>浓云投下的阴影似乎也将我罩在了一起,我听到了一直悄然跟在身后的脚步声、一直追赶我的声音,它好像更近了。 <泽因>酒馆忽然变得无比狭小,我再也呆不下去。将自己剩下的半杯麦酒推到昏睡的信使旁,然后神色匆匆的向酒保道别,拉起兜帽踏入无边的夜色中,向着自己也不清楚的目的地前进。
<DM>酒馆外,是无人的荒野。凛冽的北风今夜也肆虐在这片荒原上。
<DM>你匆匆前行,回过头去看的时候,却发现——刚刚那间酒馆,就这样消失不见了?为什么?它去了哪里?可还未等你想清楚,一大片浓厚的雾气,如同翻滚的黑色海浪一般,朝你裹了过来。
<泽因>回头望去时,几分惊悚窜了上来,从喉口到腹间冰凉一片,我开始怀疑刚刚喝下的那杯麦酒到底是什么东西。 <泽因>黑雾淹没了一切,我在心里大声喊着倒霉倒霉,连步向后退去,努力思考着自己还能做点什么——最后只能握紧自己的剑柄,打个响指,试图通过指尖窜起的火花将黑雾照亮些许。
<DM>你打了个响指,而召唤出来的不少普通的火焰,而是一抹淡淡的绿色的……鬼火?随后,你被迷雾包裹。
<DM>下坠,下坠,下坠,你往雾气深处坠入。
<DM>—泽因:导入结束—
<DM>—导入:格罗希—
<DM>你做了一个梦。
<DM>你曾经无数次梦到一个白发女人——但是,这次的梦境不同,你看到了一个身上带着头巾,身上穿着着花花绿绿的布条的女性,她满脸愤怒,伸手指着你,似乎对你说了些什么。她说的是另外一种语言,你听不懂,但仍然能感受到那种语言中的愤怒和恶毒。 你的胸口一痛,你感到有什么东西深埋在你体内,如同跗骨之蛆,无法拔除。 画面一转,你看到一座山丘,山丘上面复盖着枯萎的草和黑色的石冢。阴沉而不祥的乌云聚拢在高处,一束闪电劈向山顶。在山丘的西边,大地、树林和天空都消失在一堵高耸的雾墙之后。 你看到了……你自己。 那是你自己吗?又或许不是?因为那个和你有着一模一样的侏儒,他有着一双铂金色的眼瞳,以及——一头白发。 你从噩梦中惊醒。
<格罗希>从混沌中清醒,恢复意识后发觉背后已经被冷汗浸透。 <格罗希>“什么啊…”我喃喃着,回忆起刚才的梦境还是多少有些后怕,下意识地找起身边的镜子准备确认一下自己目前的样貌。
<DM>红发,金色的眼瞳。和昨天别无二致。
<DM>你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趴在图书馆的桌面上睡着了,脸上还留着一行清晰的印记——羊皮纸吸饱了墨水,还没有干透后印在脸上的字迹。
<格罗希>意识到这点后皱眉辨认字迹具体的内容,胡乱地擦拭起来。
<DM>很遗憾,这些字眼已经全部糊成一团了,在你脸上之留下黑漆漆的一条一条印记。
<格罗希>“啊——真倒霉!”好在是习惯独处,周围没有第二个人来看笑话,真要被发现了绝对要让他忘记一切!心中暗自发誓着,我仔细清理完面颊,将身旁的书籍按顺序理好,卷起羊皮纸。
<DM>当你低头看向面前的羊皮纸的时候,你注意到,羊皮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写满了文字。奇怪?你睡着之前写了这么多东西吗?
<格罗希>心生疑惑,图书馆里不至于会有如此失礼的家伙会在他人的纸张上胡写一通吧。 <格罗希>止住手上的动作,将羊皮纸重新摊开在桌面,总之先确认一下笔记和具体文字。
<DM>——而羊皮纸上正是你自己的字迹。
<DM>而上面,写着这样一篇文字:
<DM>我们来自一片古老的土地、诸王的土地,它的名字被遗忘已久。我们被敌人赶出家园,如今流离失所。 有天晚上,一个受伤的士兵踉踉跄跄走进我们的营地倒下了。我们治疗了他可怕的伤口,又用葡萄酒平息他的干渴。他活了下来。当我们询问他的身份,他却避而不谈。他唯一的愿望就是返回家园,但我们已经深陷在他敌人的土地上。我们把他当成族群中的一员份子,并且跟随他向故乡进发。他的敌人紧追不舍,说他是个王子。但我们并没有就此抛弃他。哪怕敌人的刺客像群狼一样狩猎着我们。 这位王室血脉为了保护我们而战斗,如同我们保护他一样。我们将他平安地送回了故乡,他向我们道谢;“我欠你们一条命。在我这里,你们爱待多久就待多久,爱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 记住,在这儿你们永远是安全的。 一个诅咒降临到我们高贵的王子身上了,将他变成了一位暴君。我们走了漫长的路,寻找你们这样的英雄来终结他的诅咒,好让我们可怕的主人那饱受困扰的灵魂获得安宁。 你愿意帮助我们吗?
<格罗希>真是麻烦,原来是求助信。 <格罗希>瘫坐在靠椅上,甚至还有点想赖床的欲望,简单阅读后望向四周如山般的书籍,这些似乎也看得差不多了,依旧是对梦魇的成因毫无头绪。不过刚刚的梦…难道和这个求助内容有关吗,我将羊皮纸握在手中,上下左右全部检查了一番,尽量不漏过任何一丝可疑之处,毕竟自己完全没有意识到是何人在何时写上的。“报酬报酬,现在求人帮忙都没有等价交换了嘛?”
<DM>羊皮纸上再没有新的字迹了,你也不记得自己曾经谢过这样的文字,不过你倒是记得——你在睡着之前,正在研习最新的预言法术。
<格罗希>与羊皮纸大眼瞪小眼了片刻,好吧区区一张纸哪有眼睛!我深深叹了一口气,对着它大概是在自言自语:“好吧,也就最近这个图书馆的藏书库存我了解地差不多了,有些无聊。稍微帮个忙也不是不可以,给我心怀感恩吧。” <格罗希>预想中反正也是与往常一样当个独行侠,这没什么不好的,就当换换心情。
<DM>那么,就在你说出这样的话语的下一刻,你面前的羊皮纸上显现除了新的字迹:“你同意了。”
<格罗希>“你不是在吗!怎么之前提起报酬就装死,真是没礼貌!”
<DM>“高贵的心灵就是冒险者的报酬。”
<格罗希>缓缓得在一边还有空余的纸面上,扣出一个“?”
<DM>在你写下这个文字的刹那——羊皮纸上的墨水蔓延开来,混作一团。墨水蒸腾起来,变作一片漆黑的雾气,潮湿、湿润,包裹着你。
<DM>你忽然有些惶恐,你觉得这些雾气……好像有些熟悉,在哪里见过呢?你完全想不起来了。
<DM>下坠,下坠,下坠。你坠入迷雾深处。
<DM>—格罗希:导入结束—
« 上次编辑: 2023-09-04, 周一 18:15:43 由 天一鱼 »

离线 薄荷Mi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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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DND5e】【logs】施特拉德的诅咒
« 回帖 #2 于: 2023-05-31, 周三 09:42:33 »
EP1:坠入迷雾
鸦阁魔屋勇探路,通灵指路助英雄

剧透 -   :
<DM>迷雾,深沉浓厚的迷雾包裹着你们。潮湿、温暖,像是子宫中的羊水温柔的舔舐着婴孩的面庞。凡人们,昏然欲睡,正要沉入这片永恒的安宁,回到母亲的怀抱之中,此后,是温然长梦的安眠国度,再无苦痛与悲伤。
<DM>直到——
<DM>哇——哇——
<DM>干燥、枯哑的声音,打破了迷雾的宁静。在你们耳边,恍惚响起一声悠然的叹息,不知从何处席卷而来的风,细微的风,掀开了浓雾的帘幕,将迷雾之后的世界,展开于旅人眼前。 你们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正站在一条由雾气凝结,蜿蜒向前的小道上。
<格罗希>)
<艾利夫>我看看我先前握着的那柄剑——艾什,他还在吗?
<米瓦尔·艾什伍德>米瓦尔从被狼袭击与坠落的噩梦中醒来,可是脖颈上并没有传来痛处,他心感奇怪,“这里是....?老人家,老人家你还在吗?”不由得回顾四周,是否还是刚才被袭击的森林?
<格罗希>烦躁地理了理头发,十分幽怨地观察了下周身的环境。我要用十分凶恶的眼神寻找那张可恨的羊皮纸还在不在我的手上。
<DM>艾利夫,你的剑尚我在你手中。而如今他却不在呼应你的呼唤,沉默不语。
<艾利夫>“艾什?艾什?”奇怪地呼喊了他几次,明明先前还普通的交流着,现在再呼唤却不见回应,脑海中的记忆像刚刚吞噬掉我们的迷雾一样,朦胧在一片未知之中,我握着剑,尝试沿着这条小道向前走去。
<DM>米瓦尔,成片的浓雾包裹着你。森林?可能是吧,那些在雾气后肆意张扬的黑影,也许是森林的干枯的枝干?那些徘徊不停的幽魂,是林中飞翔的鸟儿吗?
<泽因>我有些茫然的眨了眨眼睛,指尖上还燃着一小簇摇摇欲坠的火花。下一秒,火花便“哧”的一声熄灭了。 <泽因>有些迟疑的四处环顾一周,试探着往前走了几步。
<DM>格罗希,羊皮纸无影无踪,唯有迷雾包裹着你,将法师袍打湿。
<DM>泽因,你手中的火苗熄灭的前一刻,你注意到,这一朵魔法伎俩造成的火苗,不是通常,温暖、明亮的颜色,而是一抹有些诡异的绿色。
<米瓦尔·艾什伍德>“.....”心怀疑惑的四处走动一番,检查一下小道周边的树林是否还有野兽的影子在晃动。随后提高嗓音道“老人家你还在吗——?”
<DM>你们环顾四周,而这条道路只有往前一个方向——四周都是厚重深沉的迷雾。
<泽因>“呃……”我有些发毛,盯着自己的指尖打量,好像在确认那还是不是自己的手指,然后抬头看看天空,想确认下上面是否用同样的弯月。
<DM>而除了米瓦尔外,你们其他几人,都能听到从雾气中传来回音:“在吗——在吗——吗——”
<DM>泽因,你看不见,迷雾无差别的笼罩了天空。头顶一片黑沉,你不能确定这是雾气,还是此地的天幕就是如此?
<艾利夫>“有谁在这里——”听到雾气中的回音,我也放开声音喊道。
<米瓦尔·艾什伍德>附近还有人?米瓦尔便不急着把长剑收回,“是谁?我是托姆骑士团的骑士,米瓦尔·艾什伍德,请你也亮明你的身份!如果不是心怀恶意之人,我不会伤害你的!”高声喊道。
<格罗希>怀着一颗宽容的心,暂时压下怒火,耐着性子回应着:“不在。”
<泽因>鸡皮疙瘩顺着我的胳膊一路蔓延到脖颈,我打了个哆嗦,不知道是该握紧自己的琴还是先拔剑。总之,最后我决定一手握一个,往声音传来的地方挪动。
<DM>随着你们沿着道路向前,小道两旁开始出现杂草和瘦长的树木的树根。蒙蒙细雨开始落下。当你们来到一个树木茂密的交叉路口时,浅灰色的雨点让站在那里的披着斗篷的身影看起来显得愈加虚幻了。
<DM>你们依稀还能听到一些从雾中传来的回应,比如“不在——”或是“你的——”
<米瓦尔·艾什伍德>那米瓦尔认为也许声音是从那位斗篷人物口中发出的,便往前靠近,“请问你是....?”
<艾利夫>我握着剑小心翼翼地往那个披着斗篷的身影靠近,往那个身影看去,观察在那条交叉路口之后,还有没有其他人出现在这里。
<格罗希>稍稍屏住呼吸,警惕地放轻脚步,将被打湿的法袍拉严实。
<泽因>“‘我不会伤害你的’,每个故事里的邪恶反派初登场时都会这么说……”我暗自嘀咕,内心分外后悔,自己当初就不应该在那间莫名其妙的酒馆宿下。“我就不该停下——嗨?女士?先生?早上好?还是晚上好?”我走到岔路口,盯着那个虚幻的身影,谨慎的靠近,同时摆出热情的微笑。
<DM>这个人影,身形高大,斗篷笼罩在他身上,像是夜色披挂在他肩头一样。他抬起头,斗篷滑落了下来——你们能看到一种明黄色的光芒在你们面前闪过,而还未等你们反应过来,斗篷已经从地面掠起,几片羽毛飘落了下来,落在了你们面前的土地上。
<DM>他离开后,你们才注意到了彼此——从数个小路的分叉口出现,汇合在此地。
<泽因>我有些错愕,俯身捡起地面上的羽毛,然后看向另外几个忽然冒出来的人影。
<格罗希>对于现状是一头雾水,这些人是敌是友,又或是也与自己差不多,被阴险的羊皮纸偷袭了!在袍子下打量起这四人,总之作为年长者的伟大地法师,不应该第一个开口。
<泽因>那么,这是一个半精灵,二十出头的模样。白皮肤,尖耳朵上还带着两枚十字星耳饰,蓝金色的眼睛里有几分残存的茫然和错愕。 <泽因>他茂密的红色长卷发有些杂乱——纵使已经束起一半——还有几缕缠在他黑色长袍的铜扣上。那长袍有些陈旧,但还算干净,撩开的地方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或许是银色的琴弦。
<米瓦尔·艾什伍德>“嗯....?”表情稍显惊讶,不过眼神扫过了其他诸位访客,觉得你们并不是前来袭击的,便稍微放下警觉。“各位也是迷路到这里的吗?我想我对这里的环境并不是很熟悉,也许是迷路了。”
<艾利夫>“大家好?”看面前的人们似乎没什么敌意,举起没握着剑的那只手,试着向那些人打招呼,“我是醒来就出现在这里的,对现在的情况还一头雾水,有谁能告诉我,这里是哪里吗?”
<诺贝托>拾起了地上的羽毛捏着辨认一下,然后打量起各个路口的陌生人。
<米瓦尔·艾什伍德>“我也是刚刚醒来,先前因为受到了野兽袭击儿昏迷了。不知道为何来到了这里。总之....米瓦尔·艾什伍德,”米瓦尔对艾利夫伸出手表示友好“托姆骑士团的圣武士,来自泰瑟尔,如果这里还是泰瑟尔的土地的话。”
<DM>诺贝托,你对这些东西很熟悉了——这是鸦人的羽毛。他们鬼祟而又谨慎,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除了这些羽毛,你还从地上捡到了一样东西,一块黑色的小木板,中间有一个奇怪的孔洞,装饰着鸟的颅骨。
<泽因>我的目光环视了一圈,露出一脸得救了的表情,十分热络的抬手向其他几人挥了挥,然后依次半鞠躬示礼,“诸位晚上好,没想到这里居然还有人,你们刚刚也看到了吗?那个披着斗篷的家伙。”
<米瓦尔·艾什伍德>“是的,我只看清楚了他的羽毛,而没能窥探到他的全貌,也许是一位天狗。”
<格罗希>内心真的非常讨厌仰着头看人,此时伟大的法师双手抱臂,一副高深莫测的姿态:“哼,不然?”
<艾利夫>那么,你们面前看到了一名半精灵的冒险者,他一边眼睛是淡银色瞳仁,另一边是纯黑的色泽,脖子上有一圈淡淡的像是已经缝合的红色伤痕,半精灵的手上握着一把黑色的魔剑,身着常见的冒险者黑色衣装,上面甚至还有一些新鲜的泥土,就好像刚在土里打滚过一样狼狈。
<艾利夫>“我没有看清那个穿着斗篷的奇怪家伙,”我握住了米瓦尔的手,语气里有几分不确定,“艾利夫·利亚顿,我不记得除了名字以外的事情,没办法像您一样自报家门。”
<米瓦尔·艾什伍德>那么你们看到了一位身着金边银甲的年轻骑士从雾气中走了出来,他有着属于战士的干练的浅金色短发,褐色皮肤、浅金色的瞳孔与黑色眼白、以及头上被磨平的角则宣言着他的血统,是一位提夫林。而他盾牌上的圣徽和盔甲上的花纹则表明了他的身份,一位圣武士。
<泽因>“我是泽因,叫我泽因就好。我想那家伙应该没什么恶意,至少现在来说……你好,骑士老爷,说真的,我现在倍感安心。”我笑着拨了拨自己的琴弦,“如您所见,我是一名游吟诗人,我想这并不是泰瑟尔的土地,起码我来的地方不是。”
<米瓦尔·艾什伍德>“很高兴认识你们,艾利夫先生与...”米瓦尔稍微犹豫了一下,按照声音做出了判断“泽因先生。名声与地位只是不重要的身外之物,请称呼我米瓦尔。既然不是泰瑟尔的土地....我想我一定是受到了魔法的影响。”
<泽因>“——还是说,大家来到这里之前,都是被一阵雾气吞噬?”
<格罗希>这是个身高在一米左右的红发侏儒,被雾气打湿的法袍此时显得他有些狼狈。长发从颈侧批下一直延伸至腰腹,金色的双瞳十分不友好地看向众人,即使他现在必须仰起头才能看见另几人的样貌。
<诺贝托>这是一个长着女巫头冠有着长发辫的猎人装扮的高个子青年。 <诺贝托>我举着刚捡到的颅骨走近了一点,虽然我的长相不太亲和,但是态度十分友善“我的名字是诺贝托,是个猎人。晚上好。”
<艾利夫>“……是有一阵奇怪的雾气,”在握手表示友好之后也松开了手,“在我和艾什——我的这把剑相遇后不久,我就被那阵奇怪的雾气吞噬了。”
<米瓦尔·艾什伍德>“泽因先生,我确实也有感受到雾气,即使我们现在所处的迷雾,也让我心生不安。”见到各位都表达了友好之姿,米瓦尔也放松下来做出提议,“各位看起来都不像是坏人,不如让我们先互相合作,找出迷失在此处的真相?只靠一人的话,我想很容易再次迷路,陷入危险。”
<泽因>“晚上好,我的猎人兄弟,不得不说,我喜欢你的发冠——还有您的盔甲、您的眼睛、您的头发、这位小……呃,或许您是位侏儒?”我毫不遮掩自己赞叹的眼神,依次向几人点头,然后有些迟疑的目光落了下去。
<格罗希>“格罗希,嗯量你们也记不住我的全名,看样子有点常识的应该都明白吧,我可是个强大的法师。”面对吟游诗人的目光,感到了深深的无语:“有时候低头不是这么用的!你应该,有些过度动作才不会失礼!”
<米瓦尔·艾什伍德>“原来是一位强大的法师,让人心身可靠。”米瓦尔并没有小瞧侏儒先生的意思,低身对对方行礼。“这种处境之下,法师的能力无疑是最可靠的。”
<艾利夫>“伟大的法师先生,”我听信了眼前这名红发侏儒法师声称自己强大的话,所以很真诚地发问,“您知道我们该怎么离开这个地方吗?”
<泽因>“好极了,我赞同。”我笑咪咪的打了个响指,然后思考片刻,半蹲下来和格罗希脸对脸,“好吧,法师大人,这个过度动作如何?或许我可以直接把你抱起来。”
<格罗希>满意地对非常有礼的几人点点头,不等说些什么就被面前突然平视的家伙吓得后退了一小步,“……倒也不必!”
<米瓦尔·艾什伍德>“诺贝托先生,原谅我多看,我先前看到你在地上拾起了什么东西,是线索吗?”
<诺贝托>我习惯性地抬头看看夜空中是否还有印象中的金色明星,然后把手里的颅骨递给米瓦尔,“可能是的,你要不要看看有没有头绪?”
<DM>地上除了诺贝托捡起来的羽毛,和小木片之外,还散落着数根粗大的黑色羽毛——不多不少,正好符合此地的人数。
<艾利夫>我也好奇地看向递交给米瓦尔的那个颅骨,“难不成是因为醒来后就看见了这些东西,看这个颅骨微妙的还有几分亲切感。”
<米瓦尔·艾什伍德>那么米瓦尔也捡起一根羽毛,当做是收集证物了。随后看看诺贝托递给他的牌子,能感受到上面有魔法的痕迹吗?
<格罗希>观察一番羽毛,见着其他人接触到也没什么大碍,便也拾起一根,目光瞥向被传来传去的颅骨,这些人好奇心可真强。
<DM>没有任何魔法灵光,它看起来就像一块普通的木片一样。
<泽因>我有些遗憾的叹了口气,“好吧,如果其他时间,您有任何需要的话……”我向他眨眨眼,随后直起身子,也凑去诺贝托身边,“是从虚影那边捡来的?”
<DM>泽因,在你过去的游历生活中,你偶然曾见识过这种东西——这是一枚乩板,由那些女巫和神婆持有,她们声称能与死去的灵魂沟通——通过这种小木片,这是搭建在死者与生者之间的桥梁。不过,通常来讲,它还要与配套的通灵版一道使用。
<艾利夫>在大家各自都拾起羽毛之后,我也拿起一根捏在手里研究,这个牌上的颅骨再怎么看我也看不出是什么东西,还是研究一下地上的羽毛比较简单。
<米瓦尔·艾什伍德>那么米瓦尔摇摇头表示毫无头绪,将它递给泽因。“抱歉,才疏学浅....”
<DM>而随着你们研究的深入,随后,蒙蒙细雨渐渐变成了暴雨,浓厚的云层不知何时漂浮在你们上方。每个人的衣服都被打湿了——米瓦尔,即便你身着盔甲,也能感到这股无孔不入的湿意渗入皮肤之中。
<米瓦尔·艾什伍德>“糟糕,开始下大雨了....!诸位,我提议我们先按这条道路前进,看看能不能找到村落、城镇之类的落脚点吧?”米瓦尔提议道
<DM>乌云密布的天空中洒下的灰色阳光开始变得昏暗起来。然而,也因为如此,一道微弱的亮光现在可以透过雾气被你们所看到,一点昏黄的光线从远处的雾气中散发了出来。
<泽因>“嗯……我想这是一块乩板。”我摸了摸下巴,“那些女巫和神婆用它与死去的灵魂沟通,不过需要搭配通灵版一起使用。”
<艾利夫>把羽毛随手揣兜里以后,我望着那点昏黄的光线,支持眼前这名圣骑士先生的提议,“要沿着这个光线走吗?有光线的地方一向都有人在吧?那边会不会是什么城镇所在的方向。”
<泽因>“你们知道的,就是那些用四叶草、幸运兔脚、马蹄铁或捏着羊睾丸来给你算命的巫毒神婆——开玩笑的,不过这也许代表着,我们刚看到的东西只是一位可怜死者残留的灵魂?”
<米瓦尔·艾什伍德>“.....等等,”踏前一步先拦住艾利夫,“我先前在雾中看到的黄色光芒,让我受到了野兽袭击,小心为好。让我先打头阵。”随后朝黄光的方向靠近一些,使用一次神圣感知判断是否有邪恶存在。
<格罗希>“太糟了,为什么难得出来一次就要忍受这种天气——”将羽毛收起,思考了一番“注意脚下和周围,我可不想就见你们一面就没有后续了。”
<DM>光线是从很远的地方投射过来的,你并没有感受到什么异样。
<艾利夫>“死者?是说那个天狗吗?可羽毛是切实存在的,”听完解说后提问,也因为被米瓦尔拦住停下了脚步,“米瓦尔先生说的是。”
<泽因>“哦……这个光线简直就像捕蝇草发出的幽光。”我将被打湿的头发向后捋去,眯了眯眼睛,“但是,这里好像只有这个,我们得过去看看。”
<米瓦尔·艾什伍德>“....目前还察觉不出异样,不过还是小心一些。”那么率先举起剑盾朝光亮的地方前进吧。
<格罗希>对泽因有些改观,道:“你懂得倒是挺多,还不错嘛。”
<泽因>“天狗?也许是吧,说不定是留给我们的、呃,礼物。”我耸了耸肩膀,低头看向格罗希,“很高兴听到您的称赞~”摆出一副兴致勃勃的表情,亦步亦趋的跟在可靠的圣武士身后。
<DM>随着你们漫步向前,雾气渐渐散开,灌木丛也不再阻挡道路,显露出一座光秃秃的小山顶。山顶上矗立着一座阴森的黑色塔楼,那是一座早已坍塌毁灭的堡垒所留下的最后一座挑衅一般的角楼。这座塔楼下面附有一座三层别墅,风雨摧残,藤蔓攀附。房子四周环绕着一圈阳台,其下垂的屋檐下是低矮的前门,门大开着,里面放射着摇曳的光芒。
<格罗希>莫名感到一股恶寒,“完全就是故意的对吧?”紧紧抓住了法杖,还好有可靠的家伙打头阵。
<泽因>“说真的,这门口就差挂个‘欢迎光临’的牌子了!”我深表赞同,在米瓦尔身后探出脑袋,“我用我的头发打赌,这是陷阱——起码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
<艾利夫>“简直就是在欢迎我们一样,在这样的天气中,”刚刚从坟地里爬出来,对面前的景象适应良好,我在泽因旁边,从圣骑士后边另一个方向探出脑袋,“就算是陷阱,我们这不也有着可靠的圣骑士和法师大人在吗?”
<米瓦尔·艾什伍德>“这里还有人居住....?”看到建筑残破的模样不由的皱起了眉头,“无论如何,附近看上去也没有别的村落了,我们先调查一番吧,如果是陷阱,或是蕴含邪恶,那么铲除他们也是我的职责。”
<米瓦尔·艾什伍德>那么米瓦尔先检查一番别墅的前门,看看是否留有标识家徽等象征身份的东西存在。
<泽因>我尽量不露出那种痛苦的表情,回头向身后看了一眼。很好,依旧除了迷雾什么都没有。“好吧,好吧,那我们就进去看看……”手指抵着额头叹了口气。
<DM>你们踩在这旧屋的门廊上,吱嘎作响。周围复盖着死去的藤蔓,蠼螋四处滋生,大门敞开着,像是欢迎你们一般。
<DM>米瓦尔,你花了一点时间,才从门上分辨出一行小字——哈弗莱斯特宅,这或许是房屋主人的名字吧。
<米瓦尔·艾什伍德>“哈弗莱斯特....”分辨时念了出来,“并不是我熟悉的名字。无论如何,先和主人打声招呼吧?”米瓦尔向前一步走到门前,先敲敲门。
<泽因>我紧紧的握着我的小里拉琴,可怜弱小且无助的跟在——或者说几乎贴在了米瓦尔身后,四处打量着,轻声开口道:“……您们好?哈弗莱斯先生、或是夫人,十分冒昧前来打扰,请您见谅。”
<艾利夫>我握着剑,不时悄悄喊一声艾什,看他是不是睡着了,得不到回应又跟着泽因和米瓦尔往里边的房间四处打量。
<DM>门开着,露出荒败的门厅,一只有角的鹰停在大理石基座上——这是一个黄铜雕像,直面着你们。
<米瓦尔·艾什伍德>许久见无人回应,便踏步走入门厅,“请原谅我的闯入!我只是来寻求一些问题的答案,并不是来做窃贼的。”然后环绕着黄铜雕像稍微查看了一番“这种风格倒是很独特。”
<格罗希>“唔,让客人们等待那么久也不是主人的待客之道吧。”在门口有些不耐,哼哼着一起踏入室内。
<泽因>“您好。”无人应答,我便向着那只鹰鞠了鞠躬,放轻脚步走进房屋,查看下那座雕像,“我想,我们也许可以不用这么的……呃、光明正大。”我悄悄嘀咕。
<DM>你们正式进入这间旧物,剥落的墙纸和发霉的气味附着在这间宽敞的门厅的墙壁上。一道旋转的楼梯从吱嘎作响的地板向上升起,通向上方的露台,与其相隔一段距离的是一座没有点亮的枝形吊灯。房间的四个方向都有门。
<艾利夫>“打扰了——”意思意思地跟着喊了一声之后踏入房间,走到黄铜雕像面前察看,在楼梯出现后惊叹一声,“真的是在欢迎我们来做客诶!”
<DM>而下一刻,房屋的大门在你们身后悄无声息的合上,一阵灰尘扑腾而起。
<DM>艾利夫,那是一尊雕塑——它显然不会因为你们几人的哄闹而突然腾飞。
<格罗希>这种显眼的物件,或许会自带什么机关。保险起见我还是先不动这个安安静静的雕塑了。
<泽因>我的手刚刚伸出,十分谨慎且充满探求欲的摸向那个雕像,身后忽然腾起的尘土让我打了个激灵,手唰的一下又缩了回来,“……看来房屋的主人比我们想象的更热情。”目光十分忧郁的投向封死的大门。
<米瓦尔·艾什伍德>在感觉到身后的门关闭之后,不安的检查一下它是否还能再打开。
<诺贝托>很自然地跟着走入了别人家的门厅,打量完雕像和楼梯后又溜达去各个门前观察了一番。大门关上后我的脚步停顿下来,叹了口气但是情绪稳定。
<DM>而正在你们回身检查房门的时候,叩叩叩——
<泽因>“或许我们应该上楼去,顺着那个楼梯,去露台,说不定会有酒会、歌舞、小甜点和摇着扇子的优雅淑女等待我们——谁?”
<DM>你们可以听到那破败的木门发出几声轻响,一个彬彬有礼的男声从门外响起:“请问,此间的主人,我可以进入此地吗?”
<米瓦尔·艾什伍德>“我并不是房屋的主人,和你一样也是访客,请问你是?”询问门外的声音。
<泽因>我抽了口冷气,没来得及捂住米瓦尔的嘴,眉头皱了又皱,开口说道:“请问,您是过路人吗?”
<DM>“我叫瓦西里,瓦西里·冯·霍兹特。”来人用一种轻柔、有节奏的贵族语调回应你们,“如你们一样,是一名迷雾中的旅人,偶然来到此地,因为暴雨……不得不找个地方避雨。”
<格罗希>“……你们真诚实。”目光尴尬移开,“就那么巧合,我们刚进几秒就有后者而至了哎,完全不警惕一下嘛真是的!”
<米瓦尔·艾什伍德>“那么请进吧,瓦西里先生。”随后米瓦尔也报上了自己的名号,“暴雨确实十分令人难受。”
<泽因>我扭过头去,不知道第几次叹气,对着法师比划口型:“你有那种,禁言术吗?”
<DM>“那么容许我冒昧了。”来人推门而入,他柔顺的黑发垂在脑后,穿着斗篷和上等的丝绸衣物,泽因、米瓦尔,你们都很熟悉这样的装束——一副贵族打扮。
<艾利夫>“瓦西里先生也是在迷雾中迷失了方向,看到这里的灯光才过来避雨的吗?”
<格罗希>满脸黑线地看着来人,用口型也对诗人比划着:“魔法对笨蛋失效。”
<DM>“正是如此。”他彬彬有礼的对你们颔首,视线在你们几人身上逡巡,最后定下结论,“看来,几位也刚刚抵达此地不久?”
<泽因>我展开一个充满善意的笑容,用友好的目光迎接这位瓦西里先生,俯身向他行礼,“您好,我是泽因,瓦西里先生——或许我该称呼您为什么侯爵大人?”半开玩笑的目光在他身上绕了一圈。
<米瓦尔·艾什伍德>“是的,这里似乎是一位名叫哈弗莱斯特的人的宅邸,闯入这里也是无奈之举。”米瓦尔感到抱歉,“米瓦尔·艾什伍德,来自泰瑟尔。”
<DM>“勋爵。”他纠正了你,“你可以称呼我为霍兹特勋爵,当然,直呼其名也未尝不可。”
<艾利夫>我有限的记忆与常识只能告诉我面前这名自称霍兹特勋爵的先生是一名贵族,半带好奇地也看了看他。
<DM>泽因,你能感觉到,来人饶有兴趣的打量着你——打量着你的红发和面容,那种目光,甚至让你感到有一丝熟悉,而你十分确定之前自己从未见过此人。
<格罗希>鲜少与人打交道,不会他们一套绕口的说辞也懒得浪费口舌,“格罗希。”简单报了个名字全当是礼数周全的打招呼了。
<DM>米瓦尔,听到了你的介绍,瓦西里冲你点了点头——你若有所觉,他似乎对你的姓氏有些熟悉,随后他接过话头,说到:“泰瑟尔?这是从未听说过的地名呢。啊我知道,你们来自迷雾之外,是不是?”
<米瓦尔·艾什伍德>“来自...迷雾之外?你是说,此地并非是费伦?”米瓦尔稍显迷惑,“霍兹特勋爵,我倒是对您的名字稍有耳熟,您是哪个封地的勋爵呢?”
<格罗希>“你说你是旅人,难道是主动到此的?”
<泽因>“那么,恭敬不如从命,瓦西里先生。”我向他伸出手,握了握。在他的目光下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然后舒展眉眼,同样专注的望了回去,“您是本地人吗?这里经常有迷雾之外的人来?“
<DM>“我的领地不值一提,那不过一片小小的山谷。”他轻笑着说到,“况且,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勋爵罢了。”
<米瓦尔·艾什伍德>“无论如何,现在我们都是被暴雨受困之人。互相帮助吧?”伸出手表示友好。
<DM>他转向泽因,耐心的解释到:“若要论起来,我也并非算此地的当地人——因为每一片迷雾,都是一块单独的领域。若领域的主人不愿,没有任何人能从迷雾的怀抱中脱身而去。”
<格罗希>这类一看就了解甚多的家伙,还主动接触解释,比起是完全的大善人,还是有目的性的可能更大吧!我在一旁又离着这个不请自来的人远了些。
<泽因>“……也就是说,想要出去,就要获得领域主人的同意?”我若有所思,片刻后笑着说道:“那么,或许有些冒昧,您是否也拥有一块属于自己的迷雾?”
<米瓦尔·艾什伍德>“领域....?”米瓦尔下意识的想到了魔鬼的领域,阿弗纳斯,顿时皱起眉来,“这些领域...不会有偏向邪恶的吧...”
<DM>“怎么会?还是迷雾之外的世界更为宽阔广大。”他笑了笑说到,“我们一定要站在门厅里说话吗,朋友们?”
<米瓦尔·艾什伍德>“啊,抱歉!我心中太多疑问了,才会这般失礼。让我们先寻找一下此屋的主人?”米瓦尔表示由你们选择路线,他会走在最前面的。
<泽因>“抱歉,我们也是刚来,或许——我们一起去上面看看?”我侧了侧身,让开楼梯的位置。
<米瓦尔·艾什伍德>“就这么做吧。”那么米瓦尔先行上楼
<艾利夫>我左右看看之后,选择跟在米瓦尔身后往楼上走。
<诺贝托>我在一旁安静听着,一边结合着自己的出生地思索着瓦西里的话,闻言也跟着走上楼梯。
<DM>那么米瓦尔,你敏锐的感知告诉你,楼梯上方笼罩着某种强大的力量,于暗处窥伺着你们。而后来此地的客人也若有所思,他往前几步,推开了面前的门,对你们笑道:“看来,房屋的主人还没有准备好迎接我们这些宾客,让我们……多给一些时间。”
<米瓦尔·艾什伍德>“.....”米瓦尔马上制止了艾利夫,低声说他的感知让他觉得不妙,“能察觉出来,那位勋爵也不简单,先跟着他看看他想做什么吧。”
<格罗希>识时务地也后退,望向瓦西里所打开的房间,若有所思“会客室?该说不愧是贵族吗,对任何别墅的布局都了如指掌?”
<泽因>我仰头,目光在楼梯上方转了一圈,瓦西里话中的特殊意味让我又起了些鸡皮疙瘩,咽下一声哀叹,微笑着点头,“十分感谢您的提醒,那我们还是去别处转转,给主人一些……准备时间。”
<艾利夫>我停下了脚步,安静地点了点头表示收到,但也下意识吐槽了一句,“这个地方都准备好了灯光与房屋,怎么连点菜肴都没有给客人安排。”
<泽因>我默默念叨着香槟酒、小甜点、舞会和优雅淑女,来催眠自己不要去在意上面到底藏着什么,走进这个房间,打量下布局。
<米瓦尔·艾什伍德>“您对这位房屋主人熟悉吗?”随着同伴们进入了会客厅之后问霍兹特勋爵道,一边打量着室内装潢。
<DM>那扇门后,是一间陈设精美的会客厅——尽管这些陈设早已与时光的缝隙中腐朽,但是你们还是得以窥见彼时的华丽。几十幅褪色的肖像画挂满了客厅的墙壁,北墙上设有一座高高的壁炉,燃着一点快要熄灭的篝火,而壁炉上方挂着一面宽镜子。
<DM>“不,素不相识。”他饶有兴趣的进入房间,打量着这些肖像画,像是审视着什么精美的装饰一般。
<泽因>“感谢房屋的主人,至少还记得点一盏篝火。”我同样注意着那些壁画,靠近时仔细打量下。
<米瓦尔·艾什伍德>那么米瓦尔朝着镜子走去,能看到自己的倒影吗?
<艾利夫>我把目光移向那些肖像画,再观察这名霍兹特勋爵,心里暗自嘀咕原来贵族们都喜欢这种东西。
<DM>米瓦尔,你的姿态,你的断角,都完好无损的在镜中显现。
<格罗希>一同望了眼那些肖像画,随后很快就觉得无聊了,这些人在自己眼里长得都差不多。
<米瓦尔·艾什伍德>那么米瓦尔感到毫无异样,随后再去看看画像
<泽因>“瓦西里先生,您觉得这些画像如何?”我摸着下巴,一脸深沉的提问。
<诺贝托>虽然对椅子最感兴趣,但还是先跟着大家打量着肖像画和镜子。
<艾利夫>我对贵族的艺术爱好没有什么了解,只是简单看了一圈壁画就跟着米瓦尔过去照镜子了,我还没好好看过我现在的样子呢。
<DM>那么诺贝托,你注意到,这些画像,男女老少,高矮胖瘦,行行种种数十人,他们或多或少有些面容上的相似,很容易判别出是一个大家族。而其中,有一些人还带着漆黑的鸟嘴面具,隐藏在人群中。
<DM>你注意到,在某一副画的背景里,有一个高大的、穿着斗篷的身影,就像你们刚刚在路口见到那个人一样。
<DM>“啊,看我发现了什么。”瓦西里的兴趣很快转移,他踱步,来到桌前,打了个响指,魔法扫尽的桌面的灰尘,露出了一块华丽的黑色木板,上头用金色的装饰绘制着字母和纹路,“——一块通灵板。看起来,热情好客的主人似乎也是神秘学专家啊。”
<米瓦尔·艾什伍德>"通灵板....我们先前倒是有捡到类似的东西……”看向泽因。
<泽因>“……我说,你们有没有觉得,有点太巧合了。”我语气莫名,凑近桌前看看。
<艾利夫>注意力很快因为他的举动而转移了,我离开那面镜子所在的地方,凑近桌子那边观察和先前诺贝托先生拿着的那块板子有什么区别。
<泽因>我沉默了下,望向格罗希,目光中写满了“你真的不会禁言术吗?”
<格罗希>我沉默了,我想跳起来捂住这个骑士的嘴。
<米瓦尔·艾什伍德>“怎么了?”看到格罗希露出不满的表情,疑惑问道,“我们现在也是束手无策的,分享一下情报倒是没什么?”
<格罗希>“……”这时候说什么也许都是徒劳了,“我觉得,哈哈哈你说得也有道理呢哈哈哈。”
<DM>艾利夫,你觉得这块通灵板和你们手持的小木片很显然有着某种渊原。
<泽因>“咳咳咳!”我大声咳嗽起来,像是被烟尘呛到了一般,努力掩盖住米瓦尔的后半句话。
<泽因>“咳,我们先前捡到过一块乩板。我猜,它也许可以配合这块通灵板使用。”我揉了揉嗓子,“用来和死去的灵魂沟通……”
<DM>“是什么?”瓦西里转向米瓦尔,在听到泽因的话后沉吟了一下,说到,“能让我看看它么?”
<DM>“我保证,并不会将其占为己有。”
<泽因>“好吧,勋爵大人,我相信您的品行。”我认真的看向他,将那块乩板递了过去。
<米瓦尔·艾什伍德>米瓦尔听到格罗希的话觉得他似乎暗有所指,于是决定先沉默一会儿,尊重新同伴的小心谨慎。
<DM>他从你手中接过了这块小木板,对你微笑着道谢。随后,他将这块黑色的小木板在手里翻来复去检查了一刻,说到:“确实,诚如你们所言——它们是配套的,也许靠着这两样东西,我们就能和房屋的主人进行一次愉快而简短的谈话了,兴许它们愿意放我们安全离去呢?”
<米瓦尔·艾什伍德>“您已经有猜想了吗?”憋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问道,“您打算怎么与主人沟通呢...?”
<泽因>“……如果真的这么顺利的话。”我呼了口气,“听起来您知道如何使用它们?”
<艾利夫>“那还真好心,这些肖像只是普通的肖像吗?没有那种所谓的,”我比划一下,好奇心满满地问道,“困在肖像里的灵魂之类的存在吗?”
<诺贝托>对着椅子露出了很想坐下的渴望眼神,附和了一句,“有道理,要试试吗?”
<DM>“我曾于迷雾深处游历,有幸了解了一些杂学。”他谦逊的说到,“或许能主持一场通灵仪式,与房屋的主人交流片刻——前提是,它们愿意与我们交谈。”
<DM>“肖像画么?”他打量了一眼那些画像,随后转过来对你们说到,“灵无处不在,在这所房屋中。”
<米瓦尔·艾什伍德>"原来如此....所以,此屋的主人是类似地缚灵一样的存在?如果真是如此...这听起来是一件痛苦的事,我愿意净化他的灵魂。”
<DM>“但不急于一时。”他笑了笑说到,“我还需要一下准备,也许,几位能帮忙在这间旧屋中四处看看?与那些灵打好交道,表示我们并无恶意,他们才会回应我们的召唤。”
<格罗希>比起肖像画,想见灵体大概在镜中反射里更容易吧。我按下不表,反正自己身高也没法正常看这些镜子,这些高度真是太不善解人意了。“那么…我们要做什么?”
<泽因>“好吧,我们去和这栋别墅进行一些友好的交流,希望它可以对我们温柔点……”我点点头,余光撇过篝火,忽然想起什么,迟疑片刻,再次于指尖上燃出一簇火花,辨别下它的颜色。
<米瓦尔·艾什伍德>“那好吧。我稍微明白些了..让我们先与此地的亡灵们沟通一番吧。”米瓦尔点头理解。
<格罗希>“真没办法,这可真繁琐。”
<DM>对于你们提到的净化、痛苦一类的描述,瓦西里不置可否,他在桌前坐下,对你们做了请的手势,说到:“请几位稍待片刻,我在此等候诸位的好消息。”
<艾利夫>“去每个房间看一看,拿着这个通灵板找灵聊天?”
<DM>“如果你想扛着桌子出去闲逛,我不阻拦。”他饶有兴趣的撑着下巴说到,“不过我想那样多少有些行动不便,而且房屋的主人或许会恼怒你们无礼的举止。”
<DM>泽因,这一次你打出了正常的明黄色火焰,在寒夜里稍微温暖了你们的身心。
<米瓦尔·艾什伍德>“我想勋爵还需要用这块板子准备仪式吧?我们稍微调查一会儿再回来就好。”随后米瓦尔先打开右侧的房门。
<泽因>我将这簇火花甩向可怜兮兮的篝火,让它燃的更旺盛些,深沉的点了点头:“——我们还是,做一个文明的礼貌人吧。”然后走出房间,去其他地方看看。
<艾利夫>那我充满遗憾地放弃了这个麻烦的念头,“那还是算了,”然后跟在米瓦尔身后继续好奇地观察房间内的布局。
<DM>客厅右侧是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的两壁陈列着破损的画框,一条描绘着令人眩晕的几何图案的毯子扑在地板上,在你们进入后激起了大量的灰尘。
<米瓦尔·艾什伍德>米瓦尔检查一下两侧的相框,看看它们描绘的与客厅的有何不同。“这里的家装确实...很独特...让人头晕目眩。”
<DM>画框空无一物,而米瓦尔,你在端详着画框的时候,恍然见到——画框里,你自己的容貌。只是不是如今这幅圣武士的装扮,而是有着漆黑、光滑的长角,身着华丽的长袍,沐浴在烈火中的画像。
<泽因>我用衣领遮住自己的口鼻,在霉灰味中皱了皱眉,看向脚下的地毯,试探性的走了几圈,踩了踩,试图判断下这下面是否有其他空间。
<DM>画像中的【你】,看着你,对你露出一个笑容。
<米瓦尔·艾什伍德>“呜——!”忍不住被吓了一跳,小声的惊呼出声,不过很快克制住了。再端详一会儿画像看看它是否还会再动,“这是什么恶作剧.....”心想道。
<DM>那么泽因,你这么做除了激起更大的灰尘之外并没有其他的什么效果。一阵细碎的响声从走廊角落里响起,一小群老鼠从你的脚面上跑了过去。
<艾利夫>我伸手掩住口鼻,只是一个下意识的动作,然后想起我是从坟地里爬出来的,这些灰再多也不会比我之前沾的多了,跟着米瓦尔到处乱看,也看向了两侧的画框。
<格罗希>听到米瓦尔的喊声,十分疑惑地回头,捂嘴笑道“怎么看看画儿也能被吓到,哼哼,还是需要历练呢。”
<DM>画框里空洞洞的,能看到后头破损的墙壁。
<DM>而走廊的尽头是一间起居室,几个破旧的扶手椅摆放在其中,一个娃娃被丢弃在扶手椅上。
<泽因>”……打扰了。”我向经过我鞋面的老鼠说道,然后同样看向画框,“怎么?里面出现了些奇怪的画面吗?”
<米瓦尔·艾什伍德>“没事,一些错觉罢了。”不好意思的摸摸脑袋,看看自己的断角是否长回来了,“没什么,我们继续探索吧。我确实还年轻,需要历练呢。”
<艾利夫>那我很奇怪米瓦尔发出的动静,“这些画框后面空荡荡的,什么奇怪的事也没发生啊。”
<米瓦尔·艾什伍德>那么米瓦尔的尾巴也在盔甲里藏得很好,你们都看不到
<DM>粗糙而割手的质感提醒你,你的断角依旧如昨。
<泽因>“我们还是小心些为好。”我摇了摇头,走向起居室,捡起那个洋娃娃看了看,“这里曾经有小孩子居住吗……”
<DM>这个洋娃娃——真的能叫洋娃娃吗?你感觉她好像是用稻草填充的,用纽扣粗糙的充当眼睛,而头发,头发有一种奇妙的质感,就像真人的头发一般。
<米瓦尔·艾什伍德>“是的...我会随时保持警惕的。”米瓦尔趁着队友检查起居室的时候朝它右侧的门走去,推开之后看看情况。
<艾利夫>我走近那张扶手椅,先观察那个洋娃娃,“一个那么大的家族,总会有孩子存在的吧?”
<DM>怪异的是,这个洋娃娃有着一头雪白的头发。
<DM>起居室的右侧是一间音乐室,涂了太多油的家具面朝着一个漂亮的踏板竖琴,竖琴上显眼地雕刻着一群飞翔的鸽子。
<泽因>我有些迟疑,伸手轻轻拂过洋娃娃白色的头发,脑海里冒出了许多奇奇怪怪的故事,开口说道:“它的头发很逼真,或许我们应该带上它?说不定会有……呃,什么东西寄宿在里面。”我觉得手上的洋娃娃有点沉重。
<米瓦尔·艾什伍德>听到泽因的怀疑之声,米瓦尔道“我觉得拿走别人的东西并不是一件好事,不过如果你执意的话,我可以帮你检查一番,只需要稍等片刻。”
<格罗希>进入音乐室一探究竟,路过抓着奇怪玩偶的泽因,“你胆量也不小…不过就这么拿着也太——”
<艾利夫>“像刚刚那位勋爵说的话,这里处处都有着灵的存在,洋娃娃里寄宿着什么灵魂,也不是没可能的事情,”在泽因拿起那个洋娃娃之后看这间起居室似乎没有其他更古怪的东西了,也往右边的音乐室走去。
<诺贝托>“带上吧。”回想起刚刚泽因和老鼠的童心互动,我感觉也许屋里最适合拿娃娃的就是他了。
<泽因>“毕竟——”我用手比划了下这里到那间会客厅的距离,“按瓦西里先生说的,我们应该多‘交流’,没准通灵的时候用得上。”我迟疑了下,还是选择带上它,走去那间有竖琴的屋子。
<米瓦尔·艾什伍德>米瓦尔在音乐室里,转身和队友对话的时候,剑鞘的一端不小心触碰到了竖琴的琴弦。
<DM>剑鞘擦过琴弦,发出了叮——咚——的几声轻响。
<米瓦尔·艾什伍德>突如其来的响声让米瓦尔缩在盔甲里的尾巴颤动了一下,赶紧把剑鞘收回来。
<格罗希>因乐声打量起竖琴,“贵族的高端兴趣啊,音色不错。”
<米瓦尔·艾什伍德>“别....”米瓦尔感觉有一丝不对劲,但是说不出来,就在试图阻止队友的时候——
<泽因>竖琴清澈的音质让我升了些兴趣,靠近后用赞叹的目光描摹了一遍,“这可真是一架——昂贵的竖琴!"我伸手,轻轻拨弄几下琴弦。
<艾利夫>我因为米瓦尔触碰琴弦发生的动静,也走上前边去,在米瓦尔阻止之前手快地动了一下琴弦。
<DM>那么泽因,你欢快的拨动琴弦,而下一刻——你惊讶的发现,你的大脑无法控制你的身躯,你的手指仿佛有自我意识一般,开始自发的演奏着竖琴。
<DM>从你指尖流淌的,不是任何一首你所知的乐曲。
<DM>那陌生的旋律,就像是有自我意识一般从你指尖流动。
<DM>你忽然明白了这首乐曲的名字——《克拉沃瑞亚的血泪Blood-Tears of Claveria》,这首怪异的乐曲在这无人的房间演奏,而你甚至无法自发的停止演奏。
<米瓦尔·艾什伍德>“——泽因!”看到泽因无法克制自己的演奏,踏前一步试图去抓住他的手阻止他。“别碰这个东西,它似乎蕴含着某种魔力...”
<格罗希>刚巧四周有些座椅,我爬上其中一个坐下,悠闲地欣赏了一会儿乐曲,自然会有正义之士阻止嘛。
<泽因>我十分确认,这架竖琴的音色很标准,甚至就像刚刚调过音一样。流畅的乐曲从我指尖泄出,如果这是在某个晚宴、或女神的活动集会上,那便十分适合。唯一的美中不足便是——呃,我好像无法轻易停下。
<DM>你能感觉到,如果你无法跟上琴弦拨动的节奏,这些快速自发行动的琴弦甚至会割伤你的手指——好在,泽因,你是个技艺娴熟的诗人,你灵巧的十指穿梭在琴弦中,顺利完成了这一乐章的演奏。
<艾利夫>“不愧是诗人,”我差点因为他精湛的演奏技巧鼓起掌来,但见米瓦尔阻止,也伸出手想阻止他。
<米瓦尔·艾什伍德>米瓦尔在泽因停止弹奏之后将他拉起来,“有感受到不适吗?”
<格罗希>“有些好奇如果对乐理一窍不通的普通人来试试,会不会出现什么怪异的景象,还是算了,这里还挺窄小的。”
<DM>你精湛的技艺取悦了这架竖琴,在乐曲结束后——它放开了你,平静的立在原地,等待下一个擅于演奏的客人的造访。
<艾利夫>“这是首什么曲子啊?泽因先生原本就会这首乐曲吗?”
<泽因>“……多谢,多谢。”我的手指有些发酸,用一个微笑来回应艾利夫的掌声,然后一边揉着自己的指根一边开玩笑似的说道:“听了这么优美的曲子,你们不打算给我些小费吗?”
<米瓦尔·艾什伍德>听到泽因打趣才放心下来,微笑道“还以为你被乐器的鬼魂附身了...确实是优美的曲子!”并递给他一枚银币。
<DM>泽因,你学会了这首曲子,并且,在此之后的任何时刻,你在任何乐器上演奏这首令人胆寒的曲子时在魅力(表演)检定具有优势。
<泽因>“还好,除了不弹完这首曲子,它就不会放开你之外——我得说,它十分热情。”
<格罗希>“别看我,我可是被诈骗过来的,已经身无分文了!”表演结束后跳下椅子,准备去其他房间看看。
<米瓦尔·艾什伍德>“走吧。”跟着格罗希往北边走去,打开房门
<艾利夫>“我除了艾什之外也一无所有,”我摸遍浑身口袋找不到一个子,“但是艾什不可以给你,所以我只能用掌声表达对你音乐技术的赞赏了。”
<泽因>“《克拉沃瑞亚的血泪》,听起来还不错,是吧。”我若有所思,然后十分欢快的接过了米瓦尔的银币,“天呐,骑士老爷,您如此慷慨——”用咏叹调般抑扬顿挫的语气说道,虔诚的亲吻钱币,跟着走去另一间。
<泽因>“谢啦兄弟,你的掌声就是最好的礼物。”我笑着撞了撞他的肩。
<DM>音乐室杯面是一间宽敞的餐厅,宽阔的餐桌和配套的椅子上复盖着一层灰尘,桌面上还摆着餐盘与刀叉,盘中还摆放着食物,牛排与面包盛放于碗中,高脚杯中还流淌着深红色的液体。
<艾利夫>我眨了眨眼,“那我们继续去下一个房间看看,哎你们走得真快,等等我,”我也快步跟上了他们。
<米瓦尔·艾什伍德>“还摆放着食物...?”有些讶异的检查一下食物和饮料的状态,是新鲜还是腐烂?
<DM>看上去与刚出炉别无二致,出了没有出锅时的热气。
<艾利夫>看着面前的食物,有些惊讶,“看来我得收回我之前的话了,这房屋的主人还没有小气到连食物都没有准备。”
<米瓦尔·艾什伍德>“奇怪,明明附近没有看到人,但是食物却很新鲜。”
<泽因>“我想到了一个故事,一个有关潘神的故事……”我嘀嘀咕咕,确认餐桌的主位上没坐着什么掌心里镶着眼睛的怪物,拿起那杯红酒晃了晃,凑近闻了闻。
<格罗希>“已经这个地步了就别再觉得奇怪了,毕竟那么欢迎我们,炉火都是燃着的。”看了眼桌子的高度放弃去侦察上面有些什么了。
<DM>而米瓦尔,你注意到——这里,不能说没有‘人’。
<DM>一个显眼的、孩童大小的身形盖着一张床单坐在一把椅子上,像是餐厅唯一的客人。
<米瓦尔·艾什伍德>那么米瓦尔,神圣感知!能察觉到那个孩童有什么威胁吗?
<艾利夫>虽然忘记了从坟地里醒来之前的记忆,但也觉得自己似乎是很久没有进食过了,看到格罗希因为身高困扰的样子,我走过去把他一把抱起来让他好好观察这张餐桌。
<艾利夫>“法师先生的身高好像比较困难,要我把您抱到椅子上吗?”
<格罗希>“嘿!失礼的剑士!!”唐突被转移到半空,我手忙脚乱地挣扎,“坏蛋,放下来!你,你告诉上面有什么就可以了!”
<泽因>我要搭把手!和艾利夫一起把他揣起来!
<米瓦尔·艾什伍德>“喂....别强迫别人.....”米瓦尔试图阻止艾利夫对格罗希的,这算欺凌吗?
<艾利夫>“我是剑士吗?虽然我和艾什见面才没过多久,但我应该是剑士吧?我没有强迫他哦,这只是为了帮助苦恼于身高问题的法师先生做的一点微不足道的事情而已!”
<泽因>“这是——是友善”我微笑,趁着格罗希被举起来揉了揉他的脑袋,然后看向那个盖着床单的身影,沉吟片刻,“我们要把那个揭开吗?”
<DM>那么米瓦尔,你感受到了——危险,危险,在你的周围,在你的左边、右边、上边、下边、四面八方,每一个角落,全都充斥着危险的信号。在这座屋子里,在墙壁里,在地底,在房顶,这里的每一寸土地都浸润着危险与不洁的气息——自你经受圣武士训练以来,你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
<米瓦尔·艾什伍德>{1d20+6}
<格罗希>“那个一看就很危险吧!”这个视角也算有点益处,果断驳回泽因的提议,“还有,你们一个个的果然是故意的吧?”
<米瓦尔·艾什伍德>. {1d4}
<格罗希>非常愤怒,我愤怒地理头发。
<艾利夫>我把格罗希举高高,装作没听到那句问话,“要坐到椅子上去吗,法师先生?”
<DM>你的声音被冻结,声带、喉咙、肌肉,全都不受控制般冻结,你甚至无法发出任何声音,无法表述刚刚所感知到的一切。
<DM>持续1分钟。
<米瓦尔·艾什伍德>"我说......"米瓦尔在对周遭释放神圣的力量之后,感到危险如同寒风一般从外到内侵蚀而来,他想要提醒同伴,他想要提醒同伴,他想要...但是张嘴却发不出声音来。
<泽因>“如果揭开之后是手心里镶着眼球的怪物我真的会做噩梦的……米瓦尔先生?你还好吗?”我有些奇怪,敲了敲他坚硬的肩甲。
<格罗希>“大可不必!刚才我就是自己上椅子的。”话语中莫名沾了些自豪,意识到不对劲更加恼羞成怒,“行了行了快放下,没发现那个笨蛋骑士有点不对劲嘛!”
<艾利夫>距离我们的打闹也过了一小会了,原本正要阻止我们的米瓦尔却一反常态没有动静,我见格罗希不需要帮助之后又把他放了下来,凑过去观察米瓦尔的情况。
<艾利夫>“米瓦尔先生,怎么了吗?”
<DM>——虽然神色如常,不过你们的伙伴骑士先生,好像无法发出任何声音了。他的嘴唇徒劳的张合着,只能吐出一丝颤抖的气息。
<米瓦尔·艾什伍德>一分钟之后才满头冷汗的撑在椅子上,“呼.....我,我好一些了。”喉咙里的声音陌生又沙哑,喘息了一会儿才恢复正常声线。
<泽因>我看看他,又转头看了看旁边蒙着被单的人影,忽然有阵寒气窜了上来,“……你还能说话,这真是太好了,我对手语可不太熟悉。”努力笑了下,拍了拍他的肩膀,“好骑士,你到底怎么样?”
<艾利夫>难掩担心地观察他的状况,“刚刚有发生什么事情吗,虽说这里处处都是怪异的事情,还是说是椅子上的那个……弄出来的?”
<米瓦尔·艾什伍德>“我的神圣感知告诉我,这个屋子过于危险了。但是不详从四面八方涌来,让我很难分辨邪恶的具体位置。才会有些失态....抱歉,我会重整精神的,只是很难分辨这个椅子上的物件是否邪恶,我想只能...亲手查看了。”
<格罗希>“一楼就已经这样了,楼上还得了?”镇定自若地说道,仿佛刚才的一切没有发生,“太机灵也不是什么好事儿,要不你也别打头阵了,一起走就是。”
<米瓦尔·艾什伍德>“你说的是,只是我不忍心让新认识的同伴们遭受危险。我也没有那么脆弱啦。”笑着摊了摊手,“我倒是觉得不冒这个险也可以。”
<泽因>在米瓦尔的话语下,我不引人注目的打了个哆嗦,“……你的意思是,我们还是要,揭开这个,这个——好吧,在那之前,我们或许可以试试桌子上的食物能不能吃。”
<米瓦尔·艾什伍德>“唔....吃这些食物我觉得不是最优选...如果泽因饿了的话,我也有干粮。”
<泽因>“很好,我觉得也是,我们可以寻求下专业人士——比如瓦西里先生的意见。”我十分愉快的拍了下手,目光绕回餐桌的餐食上,“唔,我觉得这些东西不是平白放在这里的……或许应该试试。”
<米瓦尔·艾什伍德>那么米瓦尔见泽因执意想尝一口,就先用仪式施法给他净化粮食,稍等十分钟,我们托姆骑士团的人用餐前都需要祈祷的。
<艾利夫>听到他们提起这个话题,我也后知后觉的感受到,我似乎还没有饥饿的感觉。
<DM>随着魔法的灵光从米瓦尔手中绽放——啪的一声,桌面上所有的食物顷刻间化作一团灰尘,与老房子里的尘埃混作一团,滑落在地。呃——如果还想吃东西的话,可能只能吃些泥土了。
<米瓦尔·艾什伍德>“看来它们只是尘土的伪装。吃下去并不是好事。”米瓦尔叹气道。
<DM>而下一刻,你们听到,从你们身后的房间里传来一声尖利笑声。
<米瓦尔·艾什伍德>“什么人?”随即转身朝身后的房间看去。“是房屋的主人吗?现身吧!我们也想与你交谈。”
<DM>是的,正是那种,童话里巫婆的笑声。尖锐的声音好像要划破你们的耳膜一般,而诺贝托,你感到尤为不适。
<泽因>“谢啦,兄弟——”还没等我道谢完,声音便被变成灰尘的食物与尖利笑声打断,我僵着脖子向后看去。
<DM>声音似乎是从后边的房间里传来的。
<格罗希>“呜啊——咳咳,都什么年代了,还玩这种把戏?”吓了一大跳,气势汹汹地向着发生源怒指。
<诺贝托>反应有些激烈地看向后边的房间,甚至小小地后退了半步。
<艾利夫>在他们净化食物的时候,我悄悄走到那个盖着床单的身影边,刚想在米瓦尔没注意的时候悄悄掀起一角看看,就被这声音吓到了,手也因此动作大了些,直接把被单扯掉了。
<DM>那么艾利夫,你刷的一下扯掉了被单——被单下,是一个穿着褶边红色连衣裙、衣衫褴褛的洋娃娃。洋娃娃少了一个纽扣眼睛,上面盖着一块白色的补丁。
<DM>而格罗希打开了北面的门,门后毫无疑问是厨房,餐厅后头是厨房有什么值得奇怪的吗?除了这里一片狼藉之外,好像与普通的厨房没什么不同。
<DM>厨房的天花板上悬挂着的一个架子已经掉落了,砸在桌子上,锈蚀的锅碗罐子和烹饪工具散落一地。一个相当大的铁炉被建在了北墙里。一个巨大的烤箱矗立在房中,一股甜香从这个烤箱你满溢了出来。
<泽因>我皱起眉,努力忽视那阵笑声,将那个玩偶和自己带来的比对一下,它们的有什么相似之处吗?
<米瓦尔·艾什伍德>)
<DM>这两个玩偶,你可以看出来他们应该是同一人所制——手工同样粗糙。
<米瓦尔·艾什伍德>米瓦尔踏进房间,先前的笑声还能听见吗?
<DM>房屋一片寂静。
<泽因>有些迟疑的再看一眼那个红裙的玩偶,跟着走进厨房,去看看那个烤箱里散出甜味的是什么。
<DM>甜美的香味,应当是小麦粉和糖霜混合的甜香。只要轻轻嗅闻,仿佛都能想象出那种甜蜜的滋味,还有松软的口感。
<艾利夫>我拿起这个洋娃娃,大概研究了一下,觉得还是看不出什么,“都带了一个娃娃了,应该也不差再带这一个了吧,”把她带上一起走近厨房。
<诺贝托>跟在最后走进了厨房。
<格罗希>开门时直接肌肉记忆开了护甲,等看清里面的具体情况了松了一口气。“哼,不过如此。”
<米瓦尔·艾什伍德>那么米瓦尔看到泽因又开始垂涎欲滴,决定先打开烤箱帮他查看一下。
<泽因>我看着烤箱,对米瓦尔比出一个“请”的手势。
<DM>打开烤箱,一股热气从烤箱中扑腾出来,随后,更加浓郁的甜香涌现了出来。在一阵苍白的雾气飘散后,米瓦尔,你看取出了烤箱里的东西——一碟刚烤好的焦糖脆片麦芬,一共五个。
<米瓦尔·艾什伍德>“这个数量真是凑巧啊。我的建议还是不要吃它....你已经看到先前的灰烬了。”米瓦尔并没有在意烤箱的灼热,准备将里面的东西放回原处。
<泽因>“看起来,一人一个。”我动了动鼻子。
<格罗希>“这数量,代表房屋的主人只欢迎了我们五个吧?”想起还在会客厅的勋爵,我更加怀疑他现在正在准备什么不好的东西。
<泽因>“或许你可以再试一试,用那个法术?”闪闪发亮的眼睛盯着米瓦尔。
<米瓦尔·艾什伍德>那么米瓦尔再十分钟仪式净化一下几个蛋糕。
<DM>这一回没有什么异状发生,除了麦芬有些变凉了,丧失了最好的口感。
<米瓦尔·艾什伍德>“抱歉,稍微有些凉了。我想现在是可以吃的,如果你执意的话。”递给泽因。
<艾利夫>虽然仍旧毫无饥饿感,但在同伴都已经确认能吃了的情况下,我也拿起一个面包,咬一口品尝一下松软的面包味道。
<DM>艾利夫,你依旧可以感受到麦芬柔软的口感,但是,这蛋糕在你口中化开后,寡淡无味,就像一块泡发的海绵一般。
<泽因>“没事,这算不上什么大问题。”我耸耸肩接了过来,要不要吃,是一个问题。“或许应该尝一下……”我举起麦芬闻了闻,决定咬一小口尝尝味道。
<诺贝托>“既然没有变成灰,那当然是要吃一下的。”我也伸手取一块尝尝。
<DM>而其他人——麦芬甜美可口,焦糖脆片带来另一种口感,中和了麦芬的柔软,小麦粉经过充分烘烤后的甘美香气在口鼻间化开,如果不是温度不是最佳赏味温度,这个麦芬简直可以称之为你们吃过的最好吃的麦芬了——没有之一。
<艾利夫>“好难吃,”我皱起一张脸,“这个味道也太奇怪了吧!”
<米瓦尔·艾什伍德>米瓦尔把蛋糕放回了烤炉旁边,先前的恐惧让他并不信任此处的任何东西。尾巴在斗篷之中不安的晃动着,虽然已经净化过了,但如果同伴稍有不适,他也准备好了圣疗
<格罗希>不知还要困在这里多久,我也拿一个尝一口,对艾利夫的感想深表怀疑:“我们吃的难道不是一个东西?味觉应该没出错才对。”
<艾利夫>“我还是第一次吃到这种口感奇怪的东西,”咬了一口之后就不再尝试摧残自己的味觉了,“跟泡发的海绵一样难以言喻。”
<泽因>“艾利夫,这也许是你的问题。”糖与面粉确实具有抚慰人心的效果,我眯了眯眼睛,毫不掩饰自己的称赞,“不得不说,如果不是刚才那阵笑声,这一切都十分完美。”
<艾利夫>我把那个咬了一口的面包放了回去,“或许吧,我对自己的过去也没有什么印象了,不过我现在也没有饥饿感,就不吃这个东西了。”
<DM>右边通往屋外的走廊。
<米瓦尔·艾什伍德>米瓦尔在同伴闲聊之时,打开房间右侧的门查看一番。“唔,每个人的味觉感官都不太一样?也许你能找到属于自己的美味佳肴....哦!右侧是通往屋外的走廊,至少我们知道了一条出路。”
<泽因>“天无绝人之路,这可真是个好消息。”
<泽因>我将麦芬全部吃饭,露出些遗憾的神色拍了拍艾利夫的肩,然后去看看那个镶在墙里的铁炉。
<DM>那么泽因,在你靠近铁炉的时候,从炉子噌的一下冒出一股火苗,熊熊燃烧。
<DM>好险好险,你灵巧的躲过了这一次突袭。
<米瓦尔·艾什伍德>“小心一些....”米瓦尔一边提醒道,一边再打开房间左侧的门,“我想我们还没有把整栋房子都探索完,还不急着出去。”他回到了走廊上,看看走廊对面的那一扇房门。
<泽因>我“欸”了一声,在热浪舔舐上我的头发或脸的前一秒向后错开,揉了揉被烘热的额发,“或许这里的每个厨具都……身怀绝技。”我踮脚,试图看看炉子里有什么。
<DM>炉子里空空如也,哦,也不是,你在炉子底下看到一只蟑螂爬了出去。
<格罗希>怕这个莽撞的骑士出什么大问题,跟在他的身后也回了走廊,见他直接打开了房门好奇地往里瞥了一眼:“什么啊?”
<艾利夫>“那个勋爵想来也不会介意我们在这里多探索一会的,”由于那个古怪面包的口感,我对这些厨具丧失了兴趣,出门来到走廊里,走到走廊上半段那扇我们还没去过的门那里推开门。
<DM>走廊连接着刚刚你们出来的会客厅,而走廊的上半段还有一扇门。
<泽因>我沉默了下,也对那只灵巧的蟑螂说:“你好。”然后走向走廊,试着推开上半段的门。
<DM>这似乎是这栋房屋这一层最大的一间房间,破损的木板破坏了这舞厅木质地板的蛛网状设计。碎裂的彩色玻璃窗俯瞰着房屋另一端一座低矮的舞台,那些曾在舞台上表演的音乐家们如今早已消失不见。
<DM>而在你们所有人踏入这间房间时——
<DM>一个空洞、嘲讽的声音传入你耳中,就如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一样回响着:“诸位,我会给你们一个简单的选择,我的误入歧途的骑士们。你们可以加入希优弗拉女士,我将把你们一起活埋在我的要塞的墙里。或者,抛弃你们的指挥官,见证对她的处决,然后自由地离开,对所有人讲述德兰佐格的公正判决。我的仁慈众所周知,只是并不耐长久的等待,朋友们。做出你们的选择吧!”
<格罗希>十分不解,我询问起那个声音“有没有人教过你不要说谜语,起码从我的角度,希优弗拉这个名字就从未听过,何来的选择呢?”
<泽因>“希优弗拉、德兰佐格……先生,我得说,你要说的更详细些,我们才好做选择,是不是?”我的神经绷紧,去摸自己的琴,环视着房间,放低声音回答道。
<米瓦尔·艾什伍德>“希优弗拉女士是谁?如果她是一位心怀善意之人,我就不会允许你的处决!如果她是一位邪恶之徒,我也希望我能听到她的所作所为,再自行决定她是否还有救赎的机会!”
<艾利夫>“希优弗拉女士?我没听说过这个人,就算要求我们做出选择,至少该告诉我们这里都是什么情况?”我首先下意识地给自己施展了个法师护甲,虽然记忆没了,但该有的常识还是在的。
<诺贝托>“这种不露面的做法首先我就不是很喜欢。”我调试了一下自己的武器,不满地打量着四周。
<DM>一声震耳欲聋的尖啸响彻整栋房屋,一道猩红的魅影从你们身后掠过,马上的骑士手持长枪,金发自头盔后飘散而出,她朝着面前空无一处之地冲锋,斑驳的血迹从她手中的长枪上滴落,马蹄踏过,留下一个鲜红的印记。
<DM>格罗希、泽因、艾利夫过一个感知豁免
<格罗希>)
<DM>巨大的啸声震破了你们耳膜,你们不受控制的在这股啸声下屈膝、下跪,而鲜血从耳孔中流出。
<DM>下一刻,哗啦一声,舞台上的两块彩色玻璃碎爆裂开来,碎成齑粉。而从那花窗破碎的形状来看——你们毫无疑问可以认出米瓦尔的铠甲的形状,以及诺贝托头上那鲜明的头冠。这就好像,他们被埋在这座房子里一样。
<米瓦尔·艾什伍德>“什么人?!”米瓦尔只听得啸声,没见到人影,就见到同伴匍匐在地上,“攻击者往哪里去了!”
<DM>啸声远去,嘲讽的声音也就地散去,一切复又复归平静。只是,那两扇玻璃是真正切切的碎裂在你们面前。
<DM>房间里也没有什么血红的幻影,刚刚流淌的血迹也并不曾存在,此地只有虬结的蛛网与满地的灰尘——还有,碎了一地五颜六色的玻璃。
<泽因>尖啸像无数根银针刺在我的神经上,眩晕比剧痛先一步袭来。一切都在摇晃,我的视线落在摇晃的天花板、摇晃的壁纸、摇晃的舞台——最后落在摇晃的地面上。金色骑士带来的海啸将我淹没,鲜血滴落的声音和膝盖碰撞地板的声音一同响起。
<米瓦尔·艾什伍德>“如果要埋葬我的话,不如出来与我正面战斗,如骑士一般堂堂正正。”米瓦尔觉得敌人偷袭的姿态十分可耻,他捡起一块彩色玻璃在手中翻转查看着,并在这大厅中喊道。
<艾利夫>在尖啸声响起后,我以剑撑着地,尽量在这啸声的影响下只是单膝下跪,而非直接跪到地上,处于一种不受控的狼狈姿态,在被同伴拉起来之后深吸了一口气,让刺痛的神经好好舒缓一番。
<格罗希>“就这样?喂喂你在搞笑嘛!”身形一个不稳,好在是稳住了没有失态,将法杖竖起,时刻准备反击,瞄向彩色玻璃,没有去碰。
<诺贝托>感觉自己的行动似乎没有受到影响,于是搭把手帮忙扶起了同伴。
<DM>流淌着光芒的彩色玻璃在你指缝间翻转,它们并无什么异常之处,除了碎的十分彻底。
<米瓦尔·艾什伍德>“小把戏罢了!别害怕,我们并不是束手无策的绝境之人,别被这些伎俩吓到。”
<泽因>房间重新暗下,耳边的嗡鸣让所有声音都不太真切,余光中有什么东西在闪烁,我思考了片刻,才迟钝的反应过来那是碎掉的彩窗玻璃折出来的光。“……那是什么。”浓稠的鲜血顺着脸颊往下淌,我抬手蹭了一把,借着诺贝托的手臂起身,声音仍有些飘忽,“我说,你们没事吧,这可真够呛的……”
<诺贝托>“目前没什么事。”既然暂时看不出危害性那就是没事,我把泽因扶好,心态稳健地拍了拍他身上的灰。
<米瓦尔·艾什伍德>米瓦尔踏前一步,治愈的圣光从手掌中浮现,搭在泽因的肩膀上治疗他的伤口。“希望这能让你感觉好些。”
<格罗希>“就这种程度,我怎么会有事?真是小看我了,哼哼。”擦掉嘴角的脏污,继续大放厥词:“偷袭完就跑,什么人啊!敢现身一定得给你个教训才行,教你怎么尊重他人!”
<艾利夫>“我还好,”除了耳朵里一滴滴流淌出来的鲜血以及仍在眩晕的神经,至少看起来比泽因的状况要好些,“对于刚刚那个声音提到的名字,你们有谁记忆里有听说过吗?”
<泽因>“真高兴看到你们没事……说真的,那个骑士,有着金色头发的骑士,冲锋的姿态很美丽,如果她对我不这么粗暴的话,我很乐意唱首歌给她听。”我揉了揉额角,捻起披风的一边擦了擦脸上的血,提起些精神半开玩笑的讲着。“谢谢你,米瓦尔,真高兴破掉的只是我耳朵里的血管,不是脑袋。”
<DM>而正在此时,你们听到那个轻柔的调子又在门外响起,瓦西里走了出来,他站在舞厅之外,打量着你们,挑了挑眉对你们说到:“……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几位有些许狼狈。”
<米瓦尔·艾什伍德>"勋爵先生,仪式已经准备好了?请您也小心一些,这个屋子里危机四伏,孤身一人会有些危险..."
<DM>“我听到了一些响动,便过来看看情况,顺便——”他打量了你们一圈,最后眯起眼睛说到,“顺便来通知一下诸位,仪式已经准备妥当,我们随时可以,与房屋的主人进行一些‘友好’的交流。”
<格罗希>“不,你来得正是时候。”怒气还没发泄完,敬佩着自己宽大的胸怀,我说道:“小人刚跑,你就来了,不是刚刚好嘛。”
<泽因>“不,你来的正是时候。”我与格罗希异口同声。
<米瓦尔·艾什伍德>"当然,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现在就开始仪式。我有许多疑问....”
<DM>“并不着急,我想几位可以先行休息一下,尤其是——”他看向泽因,“尤其是这位红发的半精灵诗人。”
<米瓦尔·艾什伍德>“当然,让我们先处理一下伤口吧,格罗希与艾利夫也稍有擦伤。我虽然帮泽因处理了一番,不过毕竟才艺不精...”
<艾利夫>“勋爵先生完全没有听到刚刚的那些对话吗?”
<DM>“什么?”他冲你挑了挑眉,“我只听到了一些玻璃碎裂的响动,我有些担心是不是有些莽撞的……作出了一些危险的举动。”
<泽因>“很好,这是个好消息,在我们刚刚被房屋的主人——也许是吧,恶狠狠的对付了一通后,希望他、或者她,可以平心静气的与我们友好交谈。”我叹了口气,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狼狈,尽力展露出一个‘完全没问题’的微笑,“谢谢你,瓦西里先生,叫我泽因就好。”
<DM>“泽因。”他从善如流的对你微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 上次编辑: 2023-09-04, 周一 18:15:27 由 天一鱼 »

离线 天一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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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DND5e】【logs】施特拉德的诅咒
« 回帖 #3 于: 2023-09-04, 周一 18:20:17 »
EP1:坠入迷雾
黑藤缠身恐怖深,唯有诗乐抚人心

剧透 -   :
<DM>上回说到:你们一行人,不知从何处,分别抵达了这位于迷雾之中的未知之地。雾气之中,只有一座旧屋等待着众人的莅临,而就在你们探索了第一层的一半的时候,神秘的幽影打断了旅者们的探索。随后,同样误入此地的贵族青年瓦西里提醒你们:仪式已经准备好了,现在,可以举行通灵仪式了。
<米瓦尔·艾什伍德>“那就请开始仪式吧。”对瓦西里做了‘请’的手势。
<泽因>我擦了把脸,主要是血迹,向瓦西里点点头,走向最初的会客厅。
<DM>“仪式随时都可以举行,不过你们——”他的目光打量着你们,尤其是身上有血迹的几位,“需要稍作休息吗?”
<米瓦尔·艾什伍德>“我认为在这房屋冒然休息并不安全,不用担心,先前我已经帮泽因处理了一下伤口,还能坚持一些时间的。如果不解开这间房屋的谜题,我也做不到安心休息。”一脸歉意的看向同伴。
<泽因>“不用担心,瓦西里先生,我们都是身经百战的冒险家,这点小问题——”我轻轻吸了口气,一副小风小浪而已的样子,随便拉开一个凳子迫不及待地坐下休息,“完全不在话下!”
<格罗希>似乎自己是受伤最严重的,不过倒也没什么大碍。我随意挑选了一把椅子爬上“那就快点开始啊,我们的时间也不是无限的。”
<艾利夫>我随意找了一张椅子坐下,“快点开始仪式吧。”
<诺贝托>拉开椅子坐下,目光看向大家等着仪式开始。
<DM>瓦西里轻轻点头,见你们都是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他也不在强求,站在桌旁,对你们说到:“虽然,时间短暂。不过我大致研究了一番这个通灵板——毫无疑问,这个通灵板,与你们带来的乩板是一一对应的工具。”
<DM>瓦西里交叠着双手,撑在下颌处,对你们做了个手势,视线一一转过你们,“而且,巧合的是……这里刚好有五张椅子。”
<DM>“迷雾中的存在选中了你们,房屋的主人也注意到了你们的存在,所以它派人将你们引领至此处……一切都是命运的馈赠,不是吗?”瓦西里温和的笑了笑,对你们说到,“所以诸位,请入座吧,让我们看看,这座房屋的主人,究竟有什么要对我们说的?”
<米瓦尔·艾什伍德>“原来我们是被邀请之人,并非偶然相遇。”米瓦尔点点头,等待同伴入座之后坐下空余的位置。
<泽因>“刚好,按需分配。”我努力忽略一丝怪异的感觉,“听起来就像命运之子一样,啊哈。”
<格罗希>“天哪。”我东张西望着随后感叹道,“现在邀请人已经需要以行骗为前情了吗。”
<DM>“命运之子么?或许,也说不定呢?”他看向泽因,微笑着说道,“想必,也正是命运的纺锤,指引我们于此地相逢吧。不过,既然诸位已经准备妥当,那么——”
<DM>他打了个响指,一道魔法熄灭了壁炉里的篝火。黑暗降临,温柔的包裹着你们,当然,这一点小小的黑暗并没有影响你们的视线。 你们看着瓦西里,他竖起食指,抵在唇前,示意你们噤声。随后,他点燃了一根蜡烛。 旧屋里并没有风,但这一丝烛光还是迟滞了少许才从烛心上燃起,些许的光明再度降临,瓦西里将这根蜡烛房子桌上,放在泽因的座位之前——然后,他用一模一样的方法,点燃了另外五根蜡烛,最后一根,摆在自己面前。 “——现在,请诸位将自己的手,或者身体的任意一部分,放在、接触到通灵版。”他清了清嗓子,说到。
<艾利夫>“究竟是有什么必要邀请我一个什么都不记得的人的,”我嘀咕一声,然后伸出手指尖随意地触碰上那个通灵板。
<米瓦尔·艾什伍德>“别担心,无论对方处于什么目的,我都会正面面对,即使是恶意的目的也不会退缩。”说完米瓦尔将手伸了出来,放在通灵板之上。
<泽因>“天呐,这真的很……”我咽下了神棍两个字,摸了摸手臂上窜起的鸡皮疙瘩,目光盯在石板上,几秒后才伸出手,有些缓慢的复了上去。
<格罗希>“不好的记忆涌上心头…可恶,就必须做这个吗。”瞥了眼其他人,嘀嘀咕咕挣扎了片刻才勉强把右手复上。
<诺贝托>我把手放上桌子手指接触通灵版,止又欲言地看了眼米瓦尔“……其实我们适当迂回一下、不那么正面也挺好的。”
<泽因>烛光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我努力忍下将它吹灭的冲动——最后还是小口的吹了下气,然后留意着瓦西里后续的动作。
<米瓦尔·艾什伍德>“确实迂回也是一种选择,不过我们已经毫无头绪的在这迷宫一般的房屋中探索一段时间了。如果能有其他的获得线索方式,我觉得可以踏出正面的一步。”米瓦尔见到同伴的不安解释道。
<艾利夫>“放好了之后呢,”和同伴们接连把手叠上那块通灵板之后好奇出声问道。
<DM>见你们全都准备好后,瓦西里站在一旁,将自己的手也放在通灵板上,开口说到:“盘踞于房屋的精魄,此间最后的主人。我们是误入此地的外来者,并不打算遮掩自己,也无恶意——只想聆听你们的故事于祈求,追寻如何叫你们重获安宁。因此,我请求你们,现身吧。”
<DM>第一遍,无人响应。瓦西里并不气馁。他停顿了少许时间,再度重复了第二遍如上发言。 ——照旧无人回应。 青年挑了挑眉,在等待良久后,忍不住用指关节轻敲了桌面,再度重复了一遍如上发言,只是稍有不同: “盘踞于房屋的精魄,此间最后的主人。我们是误入此地的外来者,并不打算遮掩自己,也无恶意——只想聆听你们的故事于祈求,追寻如何叫你们重获安宁。因此,我命令你们,现身吧。”
<DM>泽因,你注意到,立在你面前的蜡烛,烛心的火焰开始轻微的晃动。起先是一点轻微的幅度,随后,火焰开始无风自动,不,不对,是真的有风在这个房间里肆虐!风卷起了你的头发,你的衣摆,房屋里的画框相互碰撞,发出聒噪的响动,瓦西里的披风也被这风狂暴的卷起来,甚至打在你的身上——随后所有人多注意到了,这莫名的风,充斥在房间里,又莫名的平息。
<DM>最后,房间里变得阴冷了起来,光线黯淡,只有烛光闪烁。
<DM>乩板在无人触及的情况下,自己在通灵板上移动了起来——G,R,E,E,T,I,N,G,S
<米瓦尔·艾什伍德>“看来还是颇有礼貌的主人,Greetings.”那么米瓦尔也丝毫不惧的回以问候。
<格罗希>像是某种特别的咒语,我醒了醒神,紧盯面前的通灵板,做好了随时抽回手应对意外的准备。
<DM>“嘘——”瓦西里对你们比了个手势,他想了想,提出了第一个问题:“眼下,正在同我们说话的是谁?”
<泽因>我握拳抵住嘴巴,防止自己惊呼出声,毕竟这房间的主人看起来不怎么好惹——呃,可是他为什么只有听到‘命令’的时候才有反应? <泽因>我摁下乱七八糟的思绪,一眨不眨的盯着通灵板
<DM>乩板顿了顿,再度在通灵版上移动了起来,这一次,拼出了一个单词——Garland。
<DM>瓦西里挑了挑眉,朝泽因的方向做了个手势,说到:“现在,你们可以提问了。不过我想,恐怕每人只能提一个问题。”
<泽因>我眨了眨眼,拨开被风吹乱后挡住眼睛的头发,开口说道:“呃,您好?可以劳烦您告诉我,希优弗拉与德兰佐格的故事吗?”
<DM>乩板移动了起来——I Dont Know That Story
<艾利夫>:你不知道)
<泽因>尽量让自己保持微笑,我看向瓦西里,用眼神询问:“得不到回答的也算一个问题?”
<DM>他耸了耸肩,说到:“当然,灵只能回答他们知道的问题,不是吗?”
<泽因>遗憾地摇了摇头,向身侧的艾利夫做出‘请’的手势。
<艾利夫>看泽因问完之后通灵板给出的回答,我思考了一下刚刚的闹剧,最后还是选择先问一下最好奇的事情,“为什么要邀请我们来这个地方?我看到了,这里的照片上挂着引导我们过来的那个天狗的形象,其他人被邀请我还能理解,但我一个什么都不记得的人,有什么被邀请来这里的理由?”
<DM>乩板动了起来:Someone Choose You
<艾利夫>我专心致志盯着那块板子,看能不能盯出下一句话来,“就一句吗?”
<DM>乩板停留在中央的位置不动了。
<泽因>我悄悄跟艾利夫嘀咕:“比我的好。”
<艾利夫>“虽然这回答和没有回答差不多,”我也悄悄嘀咕回去。
<米瓦尔·艾什伍德>米瓦尔思索片刻,询问道“我想无论是谁邀请我们来此处,都会有想让我们达成的目的,我想不可能只是在房屋中等待和闲逛。请你告诉我,我们的目标是什么?”
<DM>乩板很快移动了起来:HELP ME……FIND MY AX
<米瓦尔·艾什伍德>真是言简意赅啊,心想这位言灵可真会通过回答抛出更多问题的。只好叹一口气对格罗希说轮到你了。
<泽因>“你们有听过金斧头、银斧头、和铜斧头的故事吗?”我换个方向跟有些寡言的巫咒嘀咕。
<诺贝托>"当然听过。"看了看十分话痨的红发美女,耐心的回答
<格罗希>对这名讳为Garland的人完全没了指望,这存在似乎有一种教会里那些循规蹈矩的家伙,每天对待问题答非所问的美。觉着一直半个身子趴桌上有些奇怪,打算速战速决,直白开口,“事先说明本人可是来乐于助人的,结果莫名其妙来了这地方,我的事自己清楚,但你这家伙又是什么来历,为什么可以被这通灵板召唤,是被迫盘踞于此就为找着你的斧头?真是的,那我们去哪找哇?”
<艾利夫>“他要是知道去哪找了应该也不至于要找人帮忙吧,我没听过,”我听到了旁边的嘀咕,对着红发的诗人表示我也要听故事。
<格罗希>“哎?笨蛋嘛!年纪大了就自己去做日记找嘛。”看了眼艾利夫,低声。
<米瓦尔·艾什伍德>“我想可能是他目前的‘形态’无法自己去寻找吧。也许是被束缚在了某个地方。”
<DM>乩板行动了起来:UNDER THE WOODS
<泽因>那我勾着诺贝托和艾利夫的肩膀,三颗颜色各异的脑袋凑在一起,开始嘀嘀咕咕的给他们讲一位王的斧头掉进了湖里又被湖中仙女捡到的故事。
<诺贝托>“帮你找完斧子之后我们要怎么离开?”
<DM>Waiting For A Chance——乩板拼写完这个单词后,就移动到中间,通灵板中间蜡烛的位置,一动不动了。
<泽因>“哦……waiting,waiting,直到我们老死在这里,灵魂归于神的怀抱也算是一种等待。”我依旧遮住嘴巴,用一种不失礼的音调嘀咕。
<米瓦尔·艾什伍德>“别太悲观了,泽因。”米瓦尔轻笑起来,“听起来他的请求并非恶意,我也不介意帮助一名困扰的灵魂。我想等我们完成了目标,会有离开的时机的。”
<格罗希>“嘿!我们看起来都是那种无所事事的闲人吗,起码我不像吧!”被回答整的火大,问了但是跟没问差不多。“单纯的斧头哪里都有,特别的也没有说明,故意的嘛?”
<DM>房间里的阴冷的气息逐渐消散了下去,摇摇欲坠的蜡烛火光也逐渐恢复了它们本来应有的光和热——等待了良久,瓦西里轻敲了敲桌面,说到:“看来,TA已经走了。”
<泽因>“你说得对,米瓦尔,至少他好心的告诉了我们地点……在树下?会是我们来时的那片林子吗?”
<米瓦尔·艾什伍德>“如果字面意义理解的话。瓦西里先生呢?您听起来比我们了解此地更多,对先前‘他’的回复有怎样的解读呢。”
<艾利夫>“这个灵魂只有回答自己的事情时态度积极,对待其它问题就好敷衍。”
<DM>“很遗憾,我了解的并不比你们更多。”瓦西里摊开手说到,“每一块领域都有其自由的规则,不过,也许是通灵这种形式限制了TA不能与我们更多的交流。”
<泽因>“好吧,不管怎样,帮大忙了,瓦西里先生。”我环顾了一圈,指了指篝火,用眼神示意是否可以再度点燃它,“艾利夫,毕竟他只是一个弱小可怜又……咳,只是一个好心且慷慨的灵而已,我们不能对他要求太多。”
<格罗希>“哈哈…好心且慷慨。”
<DM>他再度点燃了篝火,壁炉里温暖的火焰暂时驱散了黑暗的严寒。瓦西里随意的把乩板拿了起来,在手里把玩,说到:“也不必灰心,等到了明天,我们还能再度举行仪式,也许那时候TA会愿意与我们多说些什么呢?”
<泽因>“那这之后——继续我们的‘探索’?”,虽然这么说着,我蹭着椅子往篝火那边挪了挪,一副并不打算马上起身的懒洋洋的样子。
<艾利夫>“这就是吃了这里面包的代价吗,我就尊重一下那个好心且慷慨的灵魂吧……”尽管那面包令人难以下咽。
<DM>“探索……”听到泽因的发言,瓦西里笑了笑说到,“是的,更多的了解这栋房子,或许有助于我们在只有的通灵中,攫取更多的信息,朋友们。”
<米瓦尔·艾什伍德>“那便这样做吧,至少也要让我们寻找到‘他’寻求的斧子在森林的哪处。”
<泽因>“好吧,看在面包的份上……哦,对了。”我敲了下掌心,从怀里摸出那个有着逼真头发的布娃娃,“瓦西里先生,你能从它身上看出些什么吗?在餐厅也有个类似的,还发生了一些不太美妙的事情。”
<米瓦尔·艾什伍德>“不过说道明天...今晚我们在何处过夜呢?其他的房间我并不觉得安全,尤其是还会有突袭的幻影。”
<艾利夫>见到泽因拿出的那个娃娃,我也把餐厅里的那个穿红色连衣裙的娃娃拿出来和泽因拿着的娃娃对比一下它们的差异。
<DM>“这栋屋子还算能遮风挡雨,不是么?”瓦西里笑道,“如果你们有什么顾虑——也许,可以回到这间房间来。”
<泽因>“好主意,也许我们五个——六个,可以睡在一起。”我露出一个十分灿烂的微笑。
<DM>“如果几位出去探索,正好,”瓦西里说到,“我可以在此地布置一些防御魔法……嗯,至少能保证那些心怀恶意的灵不可接近此处。”
<米瓦尔·艾什伍德>“您还会法术?那真是帮大忙了....虽然我们才刚认识,如此慷慨真是劳烦您了。”米瓦尔赞同留在此处休息的建议。“我也不介意一起休息,军营里的休息环境也是这般融洽,让我还有些怀念。”
<DM>他看了一眼你们拿出来的两个娃娃,兴致缺缺,点评到:“拙劣的技艺,看来房屋主人的品味也不过如此。”
<泽因>“哦~拙劣的技艺。”我学着他的语气念重复了一遍。“真不措,那我们今晚就在这里进行一些融洽的交流吧。”
<格罗希>“这方面真是口直心快了。”随后坚定地拒绝泽因睡一起的提议“起码我不要!”
<米瓦尔·艾什伍德>“怎么了?我觉得一人独自在外会很危险....”米瓦尔有些惊讶,“需要我陪你吗?如果....”他看了一眼泽因,不明白二人有什么纠葛。
<泽因>“你要自己睡吗?在那个有竖琴的房间、还是餐厅、抑或是会忽然燃起火焰的厨房?”我有些不解的向格罗希询问道:“还是说你有什么…嗯,难言之隐?”
<格罗希>“呃啊…”寻思了会儿,磕绊加了一条前提“那泽因和艾利夫不可以!”回想刚才的互动,被“玩弄于股掌”的可怕回忆历历在目。
<艾利夫>“要不要这个洋娃娃陪你入睡,”我好心地举起那个穿红裙子的洋娃娃给他,“为什么不和我们一起,你这是对半精灵的歧视!”
<米瓦尔·艾什伍德>“放心,我会阻止他们的恶作剧的。”忍不住噗嗤笑道。
<泽因>“为什么?真让人伤心——”我为格罗希的差别对待提出抗议,“我和艾利夫一左一右睡在你旁边不是很好?”
<艾利夫>“你真令人伤心,我们难道不是同伴吗!”
<格罗希>“你们!”
<米瓦尔·艾什伍德>“别太强求别人啦,初次相识有些害羞也是可以理解的。”言下之意是小男孩害羞了。
<艾利夫>“但是这是差别对待,”我对着米瓦尔抗议道。
<泽因>“啊~没关系,容易害羞的格罗希,我和艾利夫会很温柔的对待你。”十分轻柔的伸手拨了拨琴弦,一副就这么决定了的表情。
<格罗希>对米瓦尔的话深深扶额“笨蛋也少说几句吧!”
<诺贝托>微笑看着打闹的大家,翘着腿坐姿优雅地拱火,“的确一起睡更安全。”
<泽因>“你看,就连诺贝托都这么说。”深以为然的点头,“好了,那我们现在出发?”
<米瓦尔·艾什伍德>“哈哈,先把休息的事情放到一边吧。我们先去探索吧。”
<DM>瓦西里饶有兴致的看着你们打闹,说到:“我听说,冒险者们在外旅行时,餐风露宿皆是常态,至少现在,在这里,还能有片瓦遮身,这倒也算是还不错的环境了吧。”
<格罗希>“真是强人所难…算了!我趁着现在做些心理准备,你们晚上最好睡得死一点…”我阴森森回复,面色十分甚至九分的凶恶。
<米瓦尔·艾什伍德>“确实如此,即使是在风雨交加之中野营也是常态。”
<艾利夫>回忆了一下刚离开的那片墓地,我深以为然,“比起在身边有尸骸枯骨伴随入梦,还是这里的环境更舒适些。”
<泽因>我回忆了下在酒馆的柜台上趴了半宿后酸痛的腰背,“确实,至少这里还有篝火……或许我们一会可以找到些蓬松的被褥,希望宽容的房屋主人并不介意。”
<米瓦尔·艾什伍德>米瓦尔说完后起身,“让我们看看一楼还有没有未被发现的宝藏?”
<DM>“当然,不必担心,”他合上眼轻笑,“我会一直替各位看好篝火的。”
<泽因>“好——”我拖着长音附和,却感觉身体陷在柔软的椅子中,一时间难以拔出来,深呼吸几次,勉强撑着桌子起身,“走吧走吧。”
<米瓦尔·艾什伍德>米瓦尔从左手的门走出,往下侦查下面的房间。
<DM>那么米瓦尔一路往下,最下方的房间是一间画室。
<米瓦尔·艾什伍德>画室里有什么值得注意的画像吗?
<泽因>跟在米瓦尔身后,打量下画室的布局。
<格罗希>跳下靠椅,幽怨着跟上米瓦尔。
<DM>色调暗沉感伤的风景画和陈列在大理石底座上的阴郁胸像在这间不大的画廊里积灰。在东边的一座凹室里,立着一座引人注目的缟玛瑙雕像杰作,描绘了一位健儿正在与怪物们搏斗,挣脱触手。在西边,一面由黑石制成的曲面墙壁延伸进了房间,一道拱门通向后面漆黑一片的空间。
<艾利夫>我起身跟着米瓦尔往外边的房屋探索,在进入画室之后凑到那边的玛瑙雕像那看一看那上面描绘了什么样的怪物。
<泽因>那么我凑近那个玛瑙雕像观察一下,伸手戳一戳。
<DM>泽因,你轻触着雕像,轻巧的回响告诉你,这座雕像恐怕是空心的。雕像的头部,黑黢黢的空洞的眼眶无神的看向你。
<DM>猛地一下,这空洞的眼眶里闪过一抹幽绿色的火焰,又很快湮灭。
<泽因>我皱了皱眉,有些怀疑到底是不是一时眼花,指尖点起一簇火焰,凑近黑洞洞的眼眶,试图看清内部的结构。
<米瓦尔·艾什伍德>见同伴们正在调查雕像,米瓦尔选择继续前进,打开西侧的门,看看黑石通向的空间。
<DM>米瓦尔,你推开了这扇门,萧萧的风声从门外悲叹着穿过,你面前是一座古老的塔楼——的剩余的基座的部分。
<DM>塔楼的上半部分早已在长久的时间中饱受侵蚀,塔楼的门敞开着,楼梯自地面盘旋向上,沿着黑色的大理石墙壁没入上方的房间中。
<米瓦尔·艾什伍德>"看来这里是我们先前看到的那座塔楼,要过去看看吗?”回头询问同伴。
<DM>雕像内部黑漆漆的,你并不能分辨其中的物什。相反,你感觉有什么东西从雕像内部窥探着你们。
<艾利夫>我敲敲那个雕像的头部,看看能不能把它拔掉。
<泽因>“稍等,这是个空心的雕像。我们要不要……”屈指敲了敲,对着雕像的脑袋比划了下。
<DM>雕像的头部和雕像时连为一体的,没有什么切缝,没法直接提起来。
<泽因>那我举起我的里拉琴,对着雕像跃跃欲试。
<诺贝托>摸鱼地看了一圈风景画后溜达回来看看同伴准备怎么揍雕像。
<艾利夫>“要不我们把这个雕像的触手给砸烂?为了解救这一名受困的先生,”我只是觉得好奇,砸了之后会不会出现什么变化,“万一上面也寄宿着某个灵被困住了呢?不是说这里的房屋中处处都是灵的存在?”
<泽因>“你说得对,我现在觉得房间里有些挤了……”
<米瓦尔·艾什伍德>“我并不认为破坏主人的财务是一件好事....”米瓦尔有些担忧的低声说道。
<格罗希>淡定往旁边退了退,完全没有参与的意思看着他们准备大干一场。
<DM>里拉琴砸在雕像上,发出了“悦耳”的声响,不过这雕像不为所动,只是在琴声中些微的晃动了一下。
<泽因>“好吧,它看起来有些‘倔强’。”我侧开身,摸了摸琴身,给专业人士让开一个空挡。
<艾利夫>“让我试一试,”我提起剑,冲着雕像上缠着那名运动健儿的触手砍下去。
<米瓦尔·艾什伍德>“如果你们执意的话...”米瓦尔叹了口气,表示让同伴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吧。
<诺贝托>我忍住了摸小男孩头的失礼举动,同情地看了眼泽因的琴。
<泽因>那么我没有忍,替诺贝托摸了摸小男孩的头,并向他举了举自己的琴:“不用担心,它很结实,我还试过用它钻木取火……”
<泽因>“不过考虑到我只有这一把吃饭的伙计,所以……最后只是用它砸砸核桃而已。”
<诺贝托>“它真是一把很辛苦的琴了。”我皱眉礼貌微笑,看琴的眼光更同情了。
<艾利夫>{d} +5
<DM>那么艾利夫,你的剑缠绕着这被诅咒的魔法,哐当一下,把面前的雕像砸了个粉碎。
<DM>*“你就用我来做这个?”* 你听到你的剑哎哟了一声,在你的脑子里冲你喊叫。
<DM>玛瑙碎了一地,而在这一地的碎片里,混迹着一小张羊皮纸。
<艾利夫>“艾什?你睡醒了啊,看你刚刚沉默了那么久,还以为你都不打算说话了,”我毫无歉意地对他道了歉。
<格罗希>感到危险的气息弥漫在天灵盖上…我四处张望并没有发现罪魁祸首,难道是被摸头摸得出幻觉了?真可怕。
<泽因>“厉害~”我挥了挥腾起的烟尘,捡起羊皮纸看一看。
<DM>*“……”*艾什,你的魔剑,对你沉默以对,*“有时候,你应该开动你的脑子想一想。”*
<DM>羊皮纸上有一小段信息:“鬼影的手指。玻璃似的眼睛。小心下面。——L. 多兰L. Dolan。”
<米瓦尔·艾什伍德>米瓦尔见到雕像被砸的四分五裂,只能无奈的撇过头去,希望房屋的主人不会苛责,这些损失他应该还能赔偿的起的吧。“怎样了?有什么发现吗?”
<DM>那么格罗希,你觉得周围比你高的队友每一个,**每一个**,都对你的头不怀好意。
<泽因>我甩了甩手上的羊皮纸,给每位队友过目一下,最后再蹲下来给格罗希看看:“朋友们,你们有没有头绪?”
<艾利夫>“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在骂我是笨蛋,”我不确定地反问了一句,然后过目了一下那张羊皮纸,“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人藏在这里的,但有收获就是好事嘛。”
<米瓦尔·艾什伍德>"哦,原来如此..."米瓦尔接过纸片,将内容记下来。
<格罗希>冒险比想象中来得更加惊险呐,男孩子在外面一定要保护好自己,曾经的长辈是这么对我说的,现在逐渐发现其内涵是多么深刻。
<格罗希>瞟了眼羊皮纸,看到羊皮纸就生气,我要狠狠揪一下它的边边。
<泽因>“小心下面,我记得那个斧子就埋在什么下面……”没什么思绪,我拍了拍毛手毛脚的小男孩的手。
<米瓦尔·艾什伍德>“是的,言灵所说斧子埋藏在森林下面。虽然我现在也没有头绪,也许等我们多收集一些线索,它们之后都会串通起来吧。”
<DM>羊皮纸已经有些年头了,你一扯就轻易的将羊皮纸的一角碾成了尘土。
<米瓦尔·艾什伍德>“要去那座废弃的钟楼看看吗?趁着我们还没有疲惫。”
<格罗希>将指尖的尘埃扬了扬,解了气“看看看看!”
<艾利夫>“走!”我一手洋娃娃一手拿着艾什往外边迈步,突然想起来又问,“要是像雕像里有羊皮纸,这些娃娃要是拆开来看,里面会不会也藏有什么羊皮纸在里边?”
<泽因>我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后只是拍了拍他的脑袋,带着几分敷衍说道:“嗯嗯嗯,干得好。”然后向钟楼的方向走去。
<格罗希>那么我立马把刚才感知的对象代入了泽因,果然是这小子!
<米瓦尔·艾什伍德>那米瓦尔看到泽因和格罗希看起来关系好了一些,还挺亲近的样子,便没有多阻止。培养关系也是做队友不可缺失的一环。
<诺贝托>“走。”兴致勃勃地向历史感满满地钟楼走去
<米瓦尔·艾什伍德>“也许是吧,好像一些...侦探游戏。”米瓦尔对艾利夫的话表示认同。
<DM>塔楼内部漆黑而无光,萧萧的风声悲叹着从中穿过,楼梯盘旋着向上,没有扶手,狭窄的只容一人通过。
<米瓦尔·艾什伍德>“先让我去吧。”米瓦尔既然走在最前面,便理所应当的先打头阵。
<艾利夫>“既然决定先去看钟楼了,那就一会再拆来看好了,”我跟着在米瓦尔身后。
<泽因>我看了看狭窄的台阶,选择跟在看起来十分可靠的米瓦尔与艾利夫身后。
<格罗希>想起先前米瓦尔开门的样子,稍微有那么1%的担心,还是准备跟着一起离开,独自留下可不是什么好选择。
<DM>你们排做一条直线,沿着狭窄的楼梯往上,然而——
<DM>一声恐怖而凄厉的尖叫声从你们头上传来,仿佛有什么人从塔顶坠落一般。
<米瓦尔·艾什伍德>米瓦尔反射性的举起剑盾,抬头往上看去,看向声音的源头,是有什么东西坠落了?
<艾利夫>我回想起了刚刚看到的幻觉,疑心这又是一场幻象,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泽因>我下意识的抬头望去。
<诺贝托>谨慎地伸头看了看塔底有没有多出什么东西
<格罗希>自从进了这鬼屋一样的地方就一直一惊一乍的,也算习惯了这个戏码,仰头向声源的方向打量。
<DM>塔底什么也没有,是幻觉吗?不,也不完全是,因为很快,你们感受到,风,一股猛烈的风朝你们吹了过来!
<艾利夫>{d}-1
<DM>那么这突如起来的狂风止住了你们前进的步伐,而艾利夫,你下盘不稳,甚至直接被这风吹到了一边,从楼梯上掉了下去!
<米瓦尔·艾什伍德>米瓦尔离艾利夫最近,能否伸手去抓住他?
<DM>米瓦尔与他也失之交臂
<泽因>被身前的身影遮挡,我只来得及听见呼啸的风声,和什么东西落下去的影子,“怎么——艾利夫!?”
<DM>你们两人伸出手,然而事发突然,艾利夫未能幸免,直愣愣的掉到了塔底的地面上。
<米瓦尔·艾什伍德>“艾——”米瓦尔伸手只能抓到艾利夫的影子。
<格罗希>只听得前方的骚乱,下意识喊道“怎么了??哎!?怎么有笨蛋这个都会出意外啊!!”
<DM>一摊血迹从他身上渗出来,看起来受伤不轻。
<艾利夫>“咳……我还好,”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被那阵狂风吹到了塔底,我先提高声音回复上边同伴们的关心。
<米瓦尔·艾什伍德>“抱歉,我的失职...”米瓦尔感到一时懊恼,他想现在就下去查看艾利夫的伤势,可惜狭小的走道让他寸步难行。“我们要先短休一会,给艾利夫疗伤吗?”
<诺贝托>抓了个空,震惊地伸头看着地上的艾利夫,因为距离太远只能暂时停在原地看看后面的同伴要不要去查看他的伤势。
<DM>至于其他人,虽然你们没有像艾利夫一样失足掉下去,但是狂风依旧阻拦在你们身前。
<泽因>“天呐……艾利夫——你还好吗——不,你看起来不怎么好……”我往下看,一滩血色刺进眼睛里,让我吸了口气:“毕竟事发突然……”我忧心忡忡的开口。
<艾利夫>“这是一个意外——你们也要小心些那阵风!”我活动着身体起身,抬头看刚刚和同伴们爬到的那层楼离塔顶还有多远。
<泽因>“你还是呆在那里别动比较好——我们先下去?”
<米瓦尔·艾什伍德>“狂风似乎在阻止我们前进,我们也别继续冒险了。我们也下去先做短休吧。”
<格罗希>“切,耽误时间。”我愤愤“不过连路都走不好的笨蛋更让人头疼,只能勉强返回一下下了。”
<泽因>“或许就像瓦西里先生说的那样,上面的主人并没有准备好接待我们……”我摇了摇头,回身折返。
<米瓦尔·艾什伍德>“是我的误判,没关系,冒险中遇到挫折也是常有的事。”米瓦尔选择接受批评,承担责任。然后将众人带回原来的房间里先做短休。
<艾利夫>“要说责任的话,没准备好面对那阵风的我自己责任最大,不过我拒绝接受笨蛋这个称呼,”我对矮子法师发出抗议。
<泽因>”不、米瓦尔,我们现在是一个团队,爬塔也是大家一起决定好的事情,要说责任,每个人都需要承担。”我安抚道。
<格罗希>“你们怎么说话都那么绕,责任不责任的,有时间说这个艾利夫伤都快被治好了吧!!”
<格罗希>“笨蛋才会拒绝自己是笨蛋,这点好好跟米瓦尔学学吧!”
<DM>看到你们这么快就重新返回了房间——尤其是看到了艾利夫的惨状,瓦西里挑了挑眉毛,说到:“哦……看来几位的探索,不是那么顺利。”
<米瓦尔·艾什伍德>“做笨蛋也不是坏事,我对于法师先生来说年龄还太小了,要学习的还有很多。”米瓦尔笑道。随后回应瓦西里,告诉他塔楼的事情。“是的...我想你说的对,这里的主人在拒绝着我们往上层去。”
<泽因>“冒险中遇到挫折也是常有的事。”我重复了一遍米瓦尔的话,总之先扶着艾利夫坐下,大致查看下他的伤势。
<泽因>“值得庆幸的是,笨蛋的脑袋没那么容易摔坏。”我笑了笑,添上一句,“并且以相对粗暴的手法将我们赶了下来。”
<艾利夫>“冒险中出现意外也是无法避免的事,”我坐到椅子上休息。
<DM>瓦西里叩了叩桌面,说到:“也许要见过这里的主人之后,它们才会允许我们像更深处探索。”
<泽因>“好吧,要按照礼节,先在一楼的大厅观赏住宅的布局,在得到主人的邀请后才能前往二楼……在此之前,暂且休息下吧。”我低头拨弄起琴弦,以此来安抚同伴们疲惫的内心与身体的不适。
<艾利夫>{d8}+ {d6}
<DM>你们注意到,瓦西里已经把房间里的画像都拆了下来,随意堆在了角落里,而在空着墙面上,现在有绘制了一半的魔法阵,花纹缠绕在一块简直为之炫目,除了格罗希之外,你们看一眼都觉得头晕目眩。
<米瓦尔·艾什伍德>"这些魔法阵是....?"米瓦尔摇摇头甩去头晕,问道。
<DM>“哦,就像我刚刚所说的。”瓦西里随后回应,“避免一些恶制的灵随意造访这间房屋。”
<米瓦尔·艾什伍德>“原来如此...真是劳烦你了。”
<艾利夫>趁着休息的时光,我拿出就算我摔了一跤都没忘记捡回来的那个洋娃娃,按先前的想法试着拆开它看看里面有没有放着什么羊皮纸之类的东西。
<DM>艾利夫,你拆开了这两个洋娃娃。洋娃娃的腹部都乱糟糟的填充着稻草和破旧的棉絮,你在其中一个娃娃里找到了一小片指甲,而另一个娃娃里则藏着一小截头发。
<艾利夫>“头发和指甲,把这些东西放在洋娃娃里,品味是不是太奇怪了一些,”没有找到什么羊皮纸,反而拆出了这些东西,我盯着这些东西看了一会,又把它们放到旁边。
<格罗希>仔细盯着那未完成的魔法阵,回忆下这人说得是不是真的。
<米瓦尔·艾什伍德>“......”盯着那些指甲和头发,感觉一阵不妙,“仿佛是诅咒的道具一样。”
<泽因>“头发与指甲都是有魔力的……”我似乎想到了什么,皱了皱眉,撇开头去,也做出一副专注的样子看向魔法阵。
<DM>那么你盯着这魔法阵看了一会,格罗希,你很快也觉得自己开始头晕眼花了。
<DM>瓦西里停下了绘制的工作,转头看向格罗希,说到:“知识是无价的,朋友,此外,我以为法师们多少都应该有些自知之明。”
<格罗希>“我就随意看看而已,怎么了也没妨碍你吧!”我叉腰,十分硬气,在队友里寻找目标然后扯着泽因的衣角,“都看看,都看看怎么啦,不能看嘛!”
<米瓦尔·艾什伍德>“我想格罗希也是想学习您的法术,这样之后不会再用劳烦您了。您已经帮了我们许多忙,让我们很不好意思。”咪哇打圆场。
<DM>那么泽因,在你的分辨下,你认出来这些法阵是属于一个大型复合魔法,确实有驱逐邪恶的灵的功能,不过单想凭借这样偷学这个法阵对你来说还为时尚早。
<DM>“如果你能看得懂的话……”他摊开手,“请自便?如你们所见,我并没有隐藏什么。”
<泽因>“嗯……确实,格罗希只是一个好奇心旺盛的孩子而已,看到如此繁复的法阵难免会升起些向往之心,希望您不要见怪。”我笑得很慈爱,并且摸了摸格罗希的脑袋。
<米瓦尔·艾什伍德>“我对法术了解的并不多,倒是还有体力再去调查一会。各位有想一起的吗?”米瓦尔见众人休息的差不多了。
<格罗希>“说谁孩子呢你这小子!”
<艾利夫>在同伴抚慰人心的乐声中休息了好一会,感到又恢复了活力,便回答米瓦尔,“我还想再去进行调查,一起去吧!”
<泽因>谁着急我说的就是谁。我什么也没说,只向格罗希笑了笑,一副不用感谢我的样子,“艾利夫你已经休息好了吗?可以的话我们再出去看看吧。”
<格罗希>撇了撇嘴,又不自主向着繁杂法阵看看“勉为其难觉得,你这人确实有实力,不过嘛也就仅此而已!”
<米瓦尔·艾什伍德>那米瓦尔和艾利夫再次回到左侧的走廊上,这次往北边走去探索吧。
<诺贝托>不太了解法师和贵族的习俗,我摸着下巴思索着这家伙既然是出于好意画在这里也不用说话这么凶吧……然后积极地响应号召,“好噢,继续调查吧。”
<艾利夫>“我觉得我已经完全没问题了,泽因你刚刚弹的是哪一首曲子?”跟着米瓦尔往北边走去,“在你的乐声的魔力下,我已经完全恢复了状态可以继续去看一看外边的房屋了。”
<泽因>“是一首叫喀秋莎的曲子……我偶尔在酒馆听到的,曲调很优美,是不是?”我跟了上去,“您的称赞就是对我最好的回报~”
<米瓦尔·艾什伍德>米瓦尔在同伴们打情骂俏的时候,把左侧的房门打开,朝里面看去。
<格罗希>一定是这里的环境影响自己发挥了,我说完就快速跑走离开这个房间。
<DM>这间房间里陈列着着成堆的盔甲,真奇怪,房屋的主人为什么要收藏这么多盔甲?盔甲上的纹章早已磨灭,也不知道是自然的时光流逝,还是产生了意外。
<DM>泽因,一具盔甲吸引了你的注意,它看起来有些眼熟,你曾见过一个年轻人穿着着这样的盔甲,英俊,高大,英姿勃发,你看到他从高处对你伸出手,要将你拉上马背——而当你抬头去看他的面容的时候,你什么也看不到,鲜红的血液从盔甲上方蔓延了下来,一直蔓延到你的脚边。
<DM>等你再定睛去看这幅盔甲的时候,你发现这不过是一副破旧、残缺的古怪藏品罢了,它与你刚刚在幻觉中所见的截然不同。
<泽因>我像对待雕塑那样,随意的靠近了盔甲,正要伸手敲敲打打时,莫名的幻想复盖了视野——这让我有点茫然,刚想抬手去抓住什么,又低头去看自己的脚边,诡异的违和感和一些说不清的情绪漫了上来,我有些恍惚的倒退一步,直到这副冷冰冰的、普通又古旧的盔甲重新被装入自己的视野。
<米瓦尔·艾什伍德>"怎么了?”米瓦尔检查着一幅幅盔甲,查看上面是否留有伤痕,看到泽因一时恍惚便问道“还在想你的曲名?”
<格罗希>从略微的晕眩中清醒,见着诗人的举动好奇“怎么,这盔甲偷得你家里的哦?”
<艾利夫>“难不成这里的盔甲里也有着什么幻象吗?不久前米瓦尔就对着镜子发呆了,现在轮到你了?”我也在房间里到处走着观看这些盔甲。
<泽因>“……啊,嗯,也说不准呢。”含含糊糊的应了声,抬手捋过额发,重新提起精神,抬手蹭了蹭盔甲被磨损的纹章:“说不定这里的主人与我的祖上是旧识~”
<DM>这些盔甲上布满了伤痕,就像是炫耀其荣耀一般,被主人精心的擦拭过。不过,米瓦尔,你确信这些盔甲已经有些年头了,比起发挥其应有的防御功能,还是拜访在这里作为展品,更能令他们发光发热了。
<米瓦尔·艾什伍德>“希望他们的拥有者曾经也是荣耀的骑士。”米瓦尔能感受到主人对盔甲的重视,不由得说道。“可惜我们暂时无法得知属于谁了。”
<DM>盔甲上的纹章已经磨灭了七七八八了,只能看到一个弯曲的笔画尾巴——这个弧度是如此熟悉,而泽因,你却想不起来自己在哪里见过。
<泽因>盔甲实在有些寒冷,我的手指不自然的蜷曲了下,马上收了回来,视线胡乱再屋中扫过:“这里好像没什么了,或许你们有人有兴趣——把它穿回去?”
<米瓦尔·艾什伍德>“不了,我想它们摆设的用处比防御功能要大得多,它们已经经历了够多,现在是休息的时候。”米瓦尔回应道。见这间房间也看的差不多了,便回到走廊处,往北边的一间房间走去。
<格罗希>想象了一下身边几人穿上盔甲的样子,除了米瓦尔都感受到一股浓浓的违和感不禁笑出声“噗,我感觉有意思,真的没人试试嘛?”
<艾利夫>“我对这些东西可没有兴趣,”我摇了摇头,向旁边的另一间房间走去。
<艾利夫>“而且这里没有格罗希能穿上的盔甲吧,哪怕是最小的那一具盔甲也不可能穿得上。”
<泽因>“好吧,再见,诸位。”我向空荡荡的屋内告了个别,然后也走出了房间。
<DM>这间房间的两旁陈设着大量的而头骨,它们被装饰在墙壁上,似乎炫耀着房屋主人的武力。
<米瓦尔·艾什伍德>“这里就显得野蛮许多...这两个风格迥异的房间居然能相邻出现,真是多变的品味。”
<泽因>我要仔细观察下墙上头骨的类别。
<DM>艾利夫,你面前的墙壁上装饰的稍有不同,这竟然是四个人类的头骨,并排排列在一起,两大两小,整整齐齐,悬挂在贴着泛黄壁纸的墙壁上。
<格罗希>“少说几句吧伤员,瞧把你能的,哼哼。”我作为年长的前辈,准备不记小孩过。
<DM>是大量动物的头骨,有狼、鹿、马等等不同种类的头骨。
<泽因>“挂在墙上,或许是作为战利品炫耀……竖琴、会喷火的坩埚、盔甲、头骨,简直像什么——藏品丰富的展览馆。”
<艾利夫>“这些头骨看起来就像一家四口,”我看着那些头骨随口道。
<DM>那么,艾利夫,你定睛看过去——这并不是什么人类的头骨,它们只是看起来有些相像罢了。你轻而易举的认了出来,其中三具,是狗的骨头,而剩下一具,从其尖锐而锋利的牙齿来看——是狼的头骨。
<米瓦尔·艾什伍德>“一家四口....?”米瓦尔感到有些奇怪“在我看来只是不同的动物头骨罢了,仿佛猎人的战利品。”
<泽因>我的脸色扭了下,也将目光移了过去,“不要告诉我是人类、或是什么类人生物的头骨……”
<艾利夫>“……?刚刚看起来还是人类的头骨,”我再定睛看去,将那个狼的头骨摘下来仔细观察,“刚刚看起来分明就是四个人类的头骨。”
<格罗希>眯着眼也向那些骨头看去“你不会真把脑子摔坏了吧…”
<DM>头骨被牢牢的固定在墙面上,你用了很大的力气还是没有将它摘下来。
<DM>这些头骨*不正常*的黏在了墙上。
<艾利夫>“可能只是这里常见的古怪幻象之一,”摘了半天还是没能摘下来,“这些东西黏得很牢固,我只是想再看一下刚刚让我幻视了人类头骨的这些东西有什么特别之处,”然后摊了摊手,放弃了这个无用功。
<泽因>“——你是想把它拽下来,然后戴上去吗?”我脸色有些古怪的看过去。
<米瓦尔·艾什伍德>“我还以为你的职业不是野蛮人?不过如果你想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兼职。”米瓦尔对带着狼头骨的想法没有抵触,反而觉得会挺帅的
<泽因>我想象了一下艾利夫带着狼头骨的画面,“也还算合适,你可以做一个作风比较狂野的——总之,比人头骨好上一万倍。”
<泽因>“如果你不打算把它摘下来的话,那我们就去其他房间看看?”
<米瓦尔·艾什伍德>米瓦尔表示同意,先行回到走廊上,继续往北边走去,看看最上面的房间。
<艾利夫>“要是用艾什来敲这些头骨的话他肯定又要抗议了,”思考了一下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跟着其他人去下一间。
<格罗希>一脸“法师很担心你的精神状态”的神情看着艾利夫,没多说什么刺激这孩子,也准备去其他房间探索。
<诺贝托>“狼和犬的搭配还挺独特的。”很感兴趣的围观完头骨,跟着回到走廊上。
<泽因>我点了点头,走出门去看看走廊尽头的房间。
<DM>走廊尽头的房间是一间废弃的温室,枯藤爬遍了这座温室的桌子以及肮脏的玻璃墙,生锈的园艺工具与土壤贫瘠不毛的盆栽零散地摆放在坚固的木桌各处。
<DM>艾什在你的手里轻微的震动了一下表示它的意见。
<泽因>我走进屋内,随手摆弄下桌上的园艺工具和那些没精打采的绿植,再看看玻璃墙的外面是什么。
<DM>而眨眼之间,这座温室就变得生机盎然,满是花朵。一个戴着有面纱的帽子、手握女用阳伞的透明女人在房间中漫步。她时不时停下来欣赏一朵鲜花或整理一个花盆,然后她看向了你们。就如她出现一样突然,她消失了,房间也再一次荒废芜乱。
<DM>那些被你们随手摆弄的园艺工具,则无端的漂浮了起来,悬浮在半空中。
<米瓦尔·艾什伍德>“女士......?”米瓦尔感觉眼前一花,还未反应过来人影就消失不见了。
<泽因>“……看起来像是女主人的园艺房。”我的视线停在虚影消失的地方,几秒后看向那些漂浮起来的工具,警惕的举起我的琴,“——它们不会忽然砸过来吧。”
<艾利夫>我也警惕地举起我的剑面对这些漂浮着的工具,“这里的灵看上去都不是很友好。”
<格罗希>难道是幻觉系的,我按下不表,与那些飘在空中的器具眼对眼,如果它们有的话。
<诺贝托>有些好奇地看向漂浮的园艺工具,伸向最近的一个想拿下来看看。
<米瓦尔·艾什伍德>那米瓦尔依旧保持着警惕,把手按在剑柄上。
<DM>簇簇簇——这些工具朝你们飞了过来!
<DM>一把园艺剪刀狠狠的一刀扎进了泽因的手臂里。
<泽因>我的神经紧绷,暗暗叫苦,一句“我就知道”还来不及说出口——手臂传来灼烧般的剧痛——
<米瓦尔·艾什伍德>米瓦尔反射性的将突然来袭的园艺工具击飞一边,可惜还是有剪刀命中了同伴。
<DM>伴随着园艺工具的,还有一颗一颗干枯的种子。而在浸润到泽因的鲜血的那一刻,这种子开始膨胀,发芽,黑色的蔓藤迅速生长了出来,将泽因紧紧的包裹在其中。
<艾利夫>“泽因?!”惊讶地看到这副怪异的景象,我用剑划向那些缠绕包围着他的藤蔓,试图帮他解开束缚。
<DM>这些蔓藤,就好像是从你的伤口里生长出来的一样。
<米瓦尔·艾什伍德>“泽因!”赶紧踏步上前,查看是否能将藤蔓砍断切除。
<泽因>疼痛扼住了我的喉咙,只有些干瘪的气音擦过喉管,汗水自额头冒出,来不及去管被刺穿的伤口与滴落的鲜血,我试图自藤曼的缝隙中去摸自己的匕首或刺剑——总之一切能让我摆脱这些藤曼的东西。
<米瓦尔·艾什伍德>那米瓦尔先用小刀小心翼翼的试图将藤蔓割断吧,一边割看看割断他们会对泽因造成更多伤害与否。
<格罗希>突变就在转瞬之间,本着离泽因最近的心态,我也靠近了些,准备先看看米瓦尔的动作有没有效果。
<米瓦尔·艾什伍德>{1d20+5}
<DM>蔓藤的韧性出乎你的想象,小刀只在蔓藤上留下了淡淡的白痕。
<艾利夫>{d+5}
<DM>而艾利夫——艾什,这是一把十分锋利的魔剑,轻而易举的将蔓藤划开,剑锋恰到好处的避开了泽因的身体,以免他再度受到伤害。
<米瓦尔·艾什伍德>观察一会儿,将藤蔓切除之后,还会继续生长吗
<DM>蔓藤被割开的一瞬间,就跌落在地,变成了一些枯萎的枝条。而从这些枯萎的枝条中间,不可思议的是,长出了一株植物。
<艾利夫>在藤蔓被划开之后观察泽因的身上是否还会生出新的藤蔓,在看这些藤蔓没有继续生长之后扶住泽因,将他扶起来远离那株植物。
<诺贝托>刚要抽出武器去帮忙就见艾利夫帅气地搞定了,松了口气停下动作。
<DM>它瞬间发芽,生长,开花,随后结出黑色的肥厚的浆果,果实沉甸甸的挂在枝头,几欲坠落。
<DM>艾利夫,还好,你的担忧没有成真,泽因顺利的摆脱了蔓藤的困扰。
<泽因>藤蔓松开的瞬间,我也不受控的半跪在地上,一只手稳住身子,压下几声痛呼,先咬牙查看下自己手臂的伤口,然后抬头去看那株植物,几次深呼吸后,稳住声音开口道:“……多谢。你们有人想吃这些果实吗,要付钱给我。”
<米瓦尔·艾什伍德>“唔,可别吃了它,要是这些藤蔓在胃里生根发芽,那可就太恐怖了。”面对泽因的调侃,米瓦尔正经的说道。
<格罗希>“亏你这个样子还能有心情开玩笑。”侧目确定泽因死不了后,我观察那株植物。
<艾利夫>“从你的血肉长出来的这算是你的孩子吧,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泽因>“不吃的话岂不是浪费了——白吸了我那么多血!”我越说越头晕,伤口也越来越痛,有些咬牙切齿的摁住手臂。
<米瓦尔·艾什伍德>“我建议将它们烧毁了比较好。”米瓦尔说着一边分析起了植物的样子
<DM>很容易认出来这是一株颠茄,虽然不知道它为什么能如此迅速的生长,但这是一种有毒的果实。
<米瓦尔·艾什伍德>“看起来像是颠茄,吃下就算不会从胃里生根发芽,也会中毒的。”摊手说道。
<泽因>我有些嫌弃,“怎么长出来个颠茄……要么是能吃的,要么是好看的。”我伸出没受伤的手臂,试试能不能把茄子掰下来。
<米瓦尔·艾什伍德>“格罗希我想会火焰戏法吧?将它先烧毁了,以免会被无知的人误食。”
<格罗希>“这种小意思,不过艾利夫自从摔下去后就一直很…嗯,比如说着颠茄是泽因的孩子什么的,说得我都有些负罪感了…噗…不好意思。”
<DM>泽因,你很快就将这些浆果摘了下来,汁水顺着你的指缝流了下来。
<艾利夫>“从他的血肉中长出来的新生命,我这么说也不算有错吧。”
<泽因>我的手指互相蹭了蹭,指缝展开又合上,觉得黏糊糊的汁液站在手上的感觉十分不美妙,“谢谢你的幽默感,格罗希。我决定好好的将我的孩子们抚养长大,然后将它熬成粥再随机挑选一个幸运队友喂下去。”我微笑。
<米瓦尔·艾什伍德>“唔,别说这么渗人的话了....”米瓦尔对于艾利夫的说辞皱了皱眉头,将手帕递给泽因“别弄到伤口上了。”
<格罗希>“哇,你真渗人。”我瑞评道。
<格罗希>“现在伤员又增加了,好了好了把你孩子放一边去,我要给他一个体面了,哼我可真仁慈。”我掏出法杖,准备着。
<泽因>“多谢,米瓦尔。”这下我的笑容显得真诚了些许,将自己的手递了过去,“不过我不太方便,可以帮我擦一下吗?”有些无奈的举了举自己受伤的手。
<米瓦尔·艾什伍德>见队友想保留米瓦尔也并不强求,“那让我们回到休息的房间,找一些水来清洗一下吧。”
<艾利夫>“好吧,我不说了,不过泽因你不觉得这东西留下来会比较容易伤到自己人吗,”我环视一下那些突然袭击过来的器具,看一看这个地方还有没有其他的种子。
<格罗希>“哎,你不会认真的吧。”想了想泽因说的话“真要带着?”
<泽因>“为什么不带着,应急口粮,或者可以熬成一些奇妙小饮料~”我耸了耸肩,将这些颠茄全收到口袋里。
<格罗希>站在原地无语着,嘴里骂骂咧咧但是顺着意思把法杖收了回去“随便你吧!毒死自己别找我!”
<DM>地上还有很多干枯的种子,也许稍加滋润,它们就能……
<泽因>那我拎起手帕递给——看起来十分好脾气的诺贝托,一副拜托你了的笑容。
<艾利夫>“这里还有不少种子,要不也全烧了?”指了指地上那堆东西。
<格罗希>“哈,我怕某个诗人说那些也是他孩子。”回了艾利夫一句。
<米瓦尔·艾什伍德>“我也十分认同。以绝后患。”在结束今天的探索之前,对格罗希说道
<泽因>“是吗,我会永远记得今天这件事,我无辜的子嗣们……”我压低了声音阴恻恻的说道。
<格罗希>受不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防止突然反悔,我当机立断动手让那些干瘪的种子化成灰烬。
<诺贝托>我单独把手帕捏过来,“你要不还是先洗洗吧,不用弄脏米瓦尔的手帕啊!”
<泽因>“手帕是可以洗的——”我微笑,然后直接伸手蹭到诺贝托的衣服上,把那些黏糊糊的汁液与血迹一起蹭上去,“衣服也是。”
<DM>火焰将这些种子烧成了灰烬,一股难闻的味道在温室里弥漫了出来。
<艾利夫>“这味道不会也有毒吧……要不先出去了?”我看泽因刚刚受伤比较重,给他借了点力把他拉了出去。
<米瓦尔·艾什伍德>“我建议还是撤离为好。”先拉其他队友撤离房间吧。“没关系,我还有备用的手帕。我想我们先回到先前的房间休息,明日再去探索另一侧。”
<格罗希>见他们这互动,有多远跑多远“这里似乎对精神也不太好,诺贝托,你作为我认定的唯一正常人,小心…”
<泽因>“我同意。”皱眉甩了甩自己受伤的手臂,看到血液大概被止住后便拉着诺贝托一起走了出去。
<诺贝托>我表情十分崩溃地把手帕甩到泽因脸上,和队友推推搡搡地离开房子。
<DM>那么,你们打打闹闹的离开了温室,进过一天的相处,看来大家都已经建立了良好的关系……嗯,大概吧。

离线 天一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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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DND5e】【logs】施特拉德的诅咒
« 回帖 #4 于: 2023-09-04, 周一 18:29:04 »
EP1:坠入迷雾
休整打闹升温情,炉火女巫心难知

剧透 -   :
<DM>好不容易探索了整栋房屋的一层后——你们返回了会客厅。在这里,在你们二度返回的时候,瓦西里已经将魔法阵铺满了整个房屋,他好整以暇的坐在一张软垫沙发椅上,随意的翻开着面前的书册,再度见到你们返回,他的视线从你们身上一一扫过,最后说到:“看来,探索房子的进程并不顺利?”
<米瓦尔·艾什伍德>“挫折在探险的道路上也是在所难免的。”米瓦尔简单的将先前遇到的事情描述了一番,“我想我们至少已经将这座房子的一层探索的差不多了,适当的休息也能让我们明日更好的进军,不是吗?”
<格罗希>“这话怎么我前几分钟刚听过…”面对这人气不打一处来,顾在他确实有在施法,只是在一边嘴碎着,“区区一转眼,我们中有人都有孙辈了。”
<艾利夫>“我应该要庆幸生孩子,啊不对,是长了颠茄的不是我吗,”同样遭遇过挫折并摔得满身血迹,我瞄了眼那个法阵,想着今天终于能有一点好好休息的时间了,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下休息。
<泽因>装满了颠茄后我的外衣似乎沉重了不少,再加上手臂的疼痛,我的思维有些迟缓,慢了两拍后环顾下已经装饰完毕的房间,开口说道:“只是有很多惊喜而已,法阵已经绘制完毕了?辛苦了。”
<诺贝托>“是这样的,还好没有遭遇太离谱的不顺利……”
<DM>他听着你们的七嘴八舌的描述,手指轻敲着桌面,沉思了片刻,说到;“……我想几位应该也有所察觉,自从我们抵达这所房子以后,这所房子里的灵,越来越活跃了。”
<泽因>“不如说整间房子都活过来了……把人推下去的楼梯、随便扎根的种子,不知道明天还有什么等着我们,也许瓦西里先生有些独特的见解?”我耸了耸肩,拉开之前的椅子瘫了下去。
<米瓦尔·艾什伍德>"对他们来说,我们也是难得一遇的访客,难免会有些...激动吧。”米瓦尔轻笑了一声。“让我们先做休息,明日再听听那位言灵愿不愿意和我们沟通?”
<DM>“哦,我在翻这些书。”他指了指桌面上陈旧的书册,说到,“这栋房子里还有少许这样的遗册,说不定能对我们之后的探索有些帮助。”
<DM>“小心些,今天,只是无害的恶作剧,那么之后呢?”他撑着下颚,靠在桌前,看向你们的方向,低沉着嗓音说到,“不过,你们说的也有道理,哪怕是更深的探索也不急于一时。”
<泽因>那我也指了指桌子上的书册,瞥一眼封面:“介意我们看看吗?”
<米瓦尔·艾什伍德>“哦?”米瓦尔凑近一步,借着泽因的问话也想翻看一些他身边的书册。
<DM>《迷失的幽灵》《古物与灵魂》《古宅探秘》……瓦西里面前摆着这样的基本书册,看上去都有些年头了。
<泽因>“哈,无害的恶作剧……”随便摸出一本书翻看一下
<艾利夫>“我要对无害这个词有新的理解了,”我喃喃着抽出桌上那本《古宅探秘》翻看。
<格罗希>“看个东西还要问他啊,这宅子又不是他的。”我直接踮脚扒在桌沿,目光直视这些书籍。
<米瓦尔·艾什伍德>米瓦尔也拿起一本《迷失的幽灵》查看,也许他此时的心境也和标题一样迷失。
<DM>他往后靠了靠,把书籍推到你们面前,说到:“这些书籍,都是一些沽名钓誉的冒险者的夸夸其谈……不过,里头也稍微有一些真正的经历,聊胜于无吧。”
<米瓦尔·艾什伍德>米瓦尔倒是没有在意,一边翻看一边说道,“倒是让我想到了曾经一位来泰瑟尔游历的,名为瓦罗的吟游诗人....说夸夸奇谈没有谁比他更擅长了吧,我想。”
<DM>米瓦尔过一个历史吧
<诺贝托>我随机拿过来一本书,找个空位坐下开始翻看。
<DM>那么你的心神沉入这本书的故事里,这本幽灵书讲述了一个幽灵,因为找不到自己的头颅,而始终徘徊在一处大宅中,直到将这座大宅中的所有生物变作它的同伴。
<米瓦尔·艾什伍德>是无头骑士捏!那么米瓦尔觉得这个故事挺有趣的,如同老师从小给他讲得睡前故事一样。随后放下来再看另外一本。
<DM>《古宅探秘》——讲述了一名猎人,他因为一场意外失去了自己的儿子,因此发誓走上消灭怪物的道路,而这本书讲述了他一次偶然探索一处古堡的故事。在这本书上还有一些瓦西里的批注,大抵是一些不屑的发言。
<DM>《古物与灵魂》——这本书用一种玄秘的描述讲述了一种神秘现象,有时候,有一些特殊的灵魂,可以与借住在一些有着特殊历史的物品,得以长期保存。
<艾利夫>随手翻完这本书,我把它特意翻开到标注了瓦西里不屑发言的那几页特意推给米瓦尔看,这名米瓦尔曾说过要留心的贵族先生,从他的批注发言上大概也能看出些他的为人吧。
<米瓦尔·艾什伍德>米瓦尔接过来看看瓦西里在大放厥词什么。
<DM>上面用龙飞凤舞的字体写着:荒谬无知之人。
<DM>也不知道是对故事的主角,还是对写出这虚构故事的作者的批评。
<泽因>我将这几本书合上,随手放了回去,“很好的睡前故事……直到明天之前,我们还有什么可做的?”
<米瓦尔·艾什伍德>贵族们大多都是这般心高气傲的,用词和笔记都米瓦尔回想起了那些经常打交道的贵族们,大多自以为是,希望瓦西里先生不会这样。
<DM>“你要问我的建议么?”瓦西里打量了一眼泽因,笑了笑,说到,“我建议你们好好休息——一场好梦,可是奢侈的愿望。”
<泽因>“真不错,感谢您的提醒,希望我们能有一场好梦……”我嘀咕了一句,起身简单处理下自己的伤口,再看看其他受伤的同伴状况如何。
<米瓦尔·艾什伍德>“确实如此。”米瓦尔见众人准备休息,决定先找个角落做今日的祷告,虽然不知此处能否获得神的响应。
<DM>米瓦尔,你*确实* 感受到了一些回应,但是,与你日常祷告时的感觉细微的不同,神明的力量仿佛隔着一层薄纱,模糊不清。
<米瓦尔·艾什伍德>“职责、忠诚与服从之主啊,请为我们指明接下来迷雾中的道路....”米瓦尔单膝跪地,手握圣徽,念念有词的祷告着。
<格罗希>思来想去,见其他人都有自己的事做,伤势已经好全的自己踏着地又跑到那个没看懂的法阵边,张口就来,徒有些别扭“你,呃…这个法阵画得确实厉害,虽然也不是很好奇,不过凭着单纯的求知欲,如果你比较闲,我也不是不能听一听讲授……”等着瓦西里聊完,我抬眼搭话。
<泽因>温暖的篝火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我的疲惫,“说起来,瓦西里先生也是偶然进入迷雾的吗?我们五个人恰好在外面碰到了一起,这可不算常见,对吧?”
<DM>“这没什么好奇怪的。”瓦西里淡淡的回应道,“于迷雾中穿行,就像行走在陌生的国土中一样,它有着自己的意志,会将它青睐的人聚集在一处。”
<DM>“至于我么……我也是偶入此地,与你们没有什么不同。”他顿了顿,说到,“若要说起来,大约只是比你们多了一些行走在迷雾中的时间罢了。”
<DM>格罗希,他扫视了你一眼(凭借身高),你听到他发出一声嗤笑,稍等;“我以为法师们都一样,不屑于有求于人。”
<格罗希>“!你还是贵族嘛,失礼哦这样!”面对他的举动有些恼怒,“干什么,我跟那些迂腐自视清高的家伙可不一样,别告诉我你也是他们那一列的。”
<艾利夫>见大家不是在祷告就是在聊天,我闲得无聊,去和今天交流上交流得最少的诺贝托先生搭话,“诺贝托先生在来到这里之前,是在做着些什么事情才来到了迷雾当中?”
<诺贝托>我支着下巴旁观着信仰各异的同伴的举动,听到艾利夫发问,就把出生地吃人迷雾的情况给他简述了一下。
<泽因>“听起来您似乎是位经验丰富的……旅行者,按您所说,青睐于您的迷雾还真不算少。”我扬了下眉,习惯性的伸手去揉格罗希的脑袋。啊,习惯真是可怕。
<DM>“是么?我并未从你的口中听到一些……求知者的态度。”瓦西里挑了挑眉说到,他啪的一下合上了手里的书册,“不过我可以奉劝一句:这不是你现在能理解的*知识*,为了你小巧的脑瓜着想,不要试图去理解它们。”
<格罗希>“你——我就不该开口!”愤愤怒斥自己刚才为什么头脑一热就问了出去,不过隐秘的知识自然有他的神秘之处,这对类也算经验丰富,没继续追问的意思,但最后还是气不过维护了些脸面“哼,反正我不急。对了,虽然不能以年龄揣测他人的智慧,不过我还是姑且问一句,你多大了?”
<米瓦尔·艾什伍德>“别那么刻薄,勋爵先生。”米瓦尔结束自己的祷词,无奈的对瓦西里笑道,“对知识的好奇是每一位法师的天性。不过,既然瓦西里不愿意传授,我们也不必强求。”
<艾利夫>“会吃人的迷雾听起来比生出颠茄这件事还可怕,”我瑞平不久前发生的诗人生子事件。
<DM>听到泽因的话,他垂下眼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片刻后才开口说到:“……是啊,青睐有加。”
<DM>“哦?”瓦西里似乎对诺贝托提供的情报很感兴趣,他饶有兴趣的听完了你的描述,追问到,“这么说,在达肯,迷雾已经进一步往内部收缩了么?”
<格罗希>啊,后知后觉好像又被摸头了,我要抬头去咬一口泽因手心。
<诺贝托>“是的,瓦西里先生曾经到访过达肯吗?”我点头
<DM>“询问长生种的年龄是毫无意义的,法师先生。”他冲格罗希望扬了扬下巴,“况且知识的积累从来不与年龄想干,你说是么?”
<DM>除了诺贝托其他人可以过一个历史
<泽因>“我觉得这两者同样可怕——!”我提出抗议,然后收回视线,在瓦西里垂下眼睛的时候若有所思的打量他一遍,然后笑着打了个响指:“瓦西里先生,你看起来有些——希望有一天能听到您的冒险故事,我相信那一定足够精彩。” <泽因>躲开格罗希的攻势,去捏他的脸。
<格罗希>“这种道理谁不知道,既然你懒得回应,啊就像一些不愿透露年龄的小女生——唔唔你这诗人!松松手啊!”
<米瓦尔·艾什伍德>那么米瓦尔试图阻止格罗希和泽因的打打闹闹和咬来咬去。
<泽因>“啊~那你就像那种专门找喜欢的女孩子吵架的小男孩,可爱的格罗希。”我笑眯眯地低头揉他的脸。
<DM>听着瓦西里与诺贝托的交谈,你们忽然意识到,你们从来没有听说过*达肯*这个地名——除了格罗希,庞杂的知识塞满了你的脑袋,让你一时回想不起这一点。
<艾利夫>“达肯?是因为我失忆了的原因吗,我对这个地方没有任何印象,诺贝托先生所待的那个地方是长年累月都受着迷雾吃人的困扰吗?”我不懂就问,没有人该对一个一无所知的失忆者要求太多,我不知道这个地名也是理所当然的。
<诺贝托>“在我更小的时候达肯并没有陷入这样的处境。”我皱起眉头然后舒展开
<DM>“如果我将那些故事告诉你,你会将它写成诗篇传颂吗,我亲爱的朋友?”瓦西里饶有兴趣的对着泽因说到。
<格罗希>听闻有些耳熟的名字,乱动的幅度降低了些,一副思考的状态,嘴上毫不留情地再次咬住泽因的手指,这次如此近不会再失手…失口了。
<泽因>“如果您乐意的话~一位勋爵在迷雾中探索穿行的故事,我想无论是贵族小姐还是街边孩童都会很有兴趣,说不定会打赏给我更多的小费——亲爱的朋友,我可以与你三七分成。”我颇有兴致的弹了弹我的琴弦。
<DM>“不,我不曾造访达肯。”他撇了撇嘴,脸上露出明显的厌恶的神情,“只不过听说过一些传闻……”
<米瓦尔·艾什伍德>“什么样的传闻呢?您看起来并不是很喜欢那处地方,是危险之地吗?”米瓦尔一边抓着格罗希和泽因,试图分开他们俩,一边问道。
<DM>“如果有机会,你会知道那些故事的。”他对着泽因轻微点头,随后看向米瓦尔,说到,“嗯……那是迷雾里的另外一片土地,我相信你们不会想要造访那种濒临毁灭的废土。”
<泽因>“格罗希,我的手指还要用来弹琴,麻烦你轻一些。”我有点无奈,扭头认真听听关于那个陌生的地方的事情。
<格罗希>对没理清脑海中的线索感到迷茫,准备听由别人讲述,音量也低了低松了嘴:“缺钱我又不是不能给你,弹不了琴也无所谓。”
<艾利夫>“你们关系真好,远远看起来,因为这一头红发,还颇有些兄弟之相呢,”我看着已经黏在一起的法师和诗人感慨,“虽然以身高来说应该是母子——或者父子?”
<泽因>我把手指上沾到的口水蹭回格罗希的脸上,然后伸手,相当直白的说道:“那你现在就给我钱。”
<米瓦尔·艾什伍德>“好啦好啦,各退五十步。如果格罗希先生不喜欢被摸头的话,强求别人是不好的哦...还有格罗希先生,咬人也是不礼貌的事情哦,你也不想以后在史书中成为喜欢随处咬人的法师吧....”咪哇继续做劝架王。
<泽因>“不用担心,米瓦尔,我们的关系很好——听起来我的孩子又多了,这就是诗人的宿命吗?”我有些惆怅
<格罗希>“哪只眼睛看出来关系好了!天哪。要说父子也是我是父吧?”顺势接话,不甘示弱!
<米瓦尔·艾什伍德>“嗯.....如果要我说的话,我觉得你们的行为都很孩子气呢....”米瓦尔轻声叹气。
<诺贝托>“艾利夫先生是失忆了吗,你的剑能借我看看吗?”我打量一下同样神秘的艾利夫
<泽因>“或许可以换个说法,我们都很有活力,这不是挺好的——格罗希,无论是从外型还是性格来说,我都要比你更适合做父亲,毫无疑问。”
<艾利夫>“我从来到这里开始就没有丝毫关于我的过去的记忆,至于艾什,”我犹豫了一下,“我觉得他可能不喜欢让其他人碰,但是你可以试试?”
<米瓦尔·艾什伍德>“那把活力都留给明天吧!”
<格罗希>做人就是要从不隐忍,忍了就输了,我“凶狠”地看着泽因“你还杠上了这个话题呢!哦哦,这么说你都生产过了,要说也是妻子吧?”
<艾利夫>我好像看到了不是我被骂就是诺贝托被骂的未来。
<诺贝托>“噢,真是神奇,听起来它很贵重。”那我没有拿走剑,只是让艾利夫拿着然后摸了摸剑身的纹路和材质,轻敲它试图听个响。
<格罗希>“哼,这样就说得通了,对妻子我还是很大度的。”一脸得意,乖乖听从米瓦尔的话准备休战了。
<DM>这把剑……很特殊,虽然在你的敲击下,你听到了金属的回响,但是你有一种错觉,这把剑,它是有着自己的意志,它是*活着*的。
<泽因>我沉默地看过去,然后微笑:“如果你把那称作生产的话,我想你应该在某些方面的知识上有所欠缺。格罗希,这佐证了你从里到外都是个小男孩。”
<格罗希>“?你小子,知道我多大了吗。”十分鄙夷地看过去,“经验还料不定谁多呢,小——孩——子——”
<米瓦尔·艾什伍德>“好啦....在事态更加严重之前,今天不如先休战如何?明天要是晚起了可是会被大家看不起的哦?”米瓦尔从口袋中取出长笛。“这样吧,我会为你们吹安眠曲的。”
<DM>你甚至觉得他与那些吞噬你的迷雾的性质……有些相似。
<泽因>听到经验材料这几个字时我上扬的嘴角僵了僵,戏谑的眼神变得古怪,我郑重的、重新审视了一遍格罗希,开口说道:“好吧,法师老爷,愿意给您的妻子一点钱吗?我也可以为您弹奏小曲,什么样的都可以。”
<艾利夫>“诺贝托先生看出什么了吗?”等了半天没听到艾什说话,我权当他不在意这点小事了,倒是见诺贝托一脸沉思出声问了句。
<诺贝托>那我挑了挑眉,“我觉得你的剑和吞噬我的迷雾有点相似……”
<格罗希>“当然,我不会像某个人那样揪着不放的,毕竟是做前辈的,嗯现在说不定还兼职丈夫了噗噗…”抬头话还没说完,眼神一言难尽“…你不会在外面也这么对陌生人说吧,好轻浮!”
<米瓦尔·艾什伍德>“.......”米瓦尔无奈看着二人,两位大情圣在各抒己见的不可开交。
<泽因>“这怎么能叫轻浮!我只是向每一个人传达我的友好与爱,这也是女神的教诲——并且、至少、我可没有把‘经验材料’什么的词挂在嘴边!”摇手指
<艾利夫>“迷雾吗?”我盯着艾什,左看右看试图从中看出哪怕一丁点的相似之处来。
<诺贝托>“暂时我也没有更多头绪了,如果以后你还想和我讨论这把剑,我随时有空。”我把剑推回艾利夫怀里,笑眯眯窝回椅子上
<格罗希>“什什什——什么经验材料啊!给我好好听人说话!我没说过这个!”被提地有些害臊,急忙否认。
<艾利夫>“那好吧,如果诺贝托先生想起什么更多的事情了,我再来找诺贝托先生讨论艾什的事情。”也不遗憾,反正失去的记忆早晚有机会想起来的,现在想不起来也没有关系,不管是我的过去还是为什么会和艾什一起在墓地中相遇——慢慢的都会想起来的……吧。
<泽因>那我开始梆梆梆的弹琴,一脸我听不到但没关系我都懂的表情,“不用害羞,小格罗希,在妻子面前你可以展示真实的自我~”
<米瓦尔·艾什伍德>那么米瓦尔感到有些忍无可忍,他用笛子在泽因和格罗希的额头上各敲一下,严肃的说道“也请不要无视我,把活力留给明天吧,我们还在危险之地呢。”
<格罗希>“你!哎疼…”猝不及防给来了一下,语气带了点委屈“我明明每次都有回米瓦尔的话,是他不好!”
<泽因>我揉了揉额头,有些夸张的痛呼了一声,“哇!我没有,我也有回话的,是格——罢了,是该好好休息了……”我顿了顿,决定今天还是就到这里为好。
<艾利夫>“这么晚了,你们说那个烤炉里的灵?或者是神奇烤炉,还会再做出一些新鲜的,难吃到让人痛苦的面包吗?”完全不饿也还没有丝毫困意,我又想起了那个味道怪异的烤箱。
<诺贝托>“可能不会?幽灵也要下班的吧?”想起好吃的面包,语气有点遗憾。
<米瓦尔·艾什伍德>“是的,是的,我每句话都听见了。快去休息吧....我会为你们吹安眠曲的,不安分的朋友们。”
<泽因>“艾利夫,事实上那个面包味道真的还不错……我只希望它不要再搞出什么怪动静了。”我不想再拥有于椅子上窝一夜的经历,在壁炉旁扫出个干净的地方,把披风接下当作毯子,靠在那边轻轻拨了拨琴弦:“好了,该睡觉了,朋友们——”
<格罗希>小跑到一边的椅子上远离泽因,晃着腿听见身旁两位的交谈“如果大家都觉得美味,但艾利夫觉得难以下咽,那说不定是你自己的问题?”
<米瓦尔·艾什伍德>那么米瓦尔在格罗希和泽因之间把床铺铺好,“窝在椅子上并不是什么舒服的睡眠方式,需要我帮忙吗?”他从包中取出铺盖,替大家铺床。
<泽因>“谢谢你,米瓦尔——”那我把自己的披风和铺盖搭在一起。
<艾利夫>“这里能吃的食物太少了,我也没办法对比,但我印象里还是有吃过正常的食物的……比如,松软香甜的苹果派?”按着苏醒前的那点记忆努力回忆了一下。
<米瓦尔·艾什伍德>“唔,我还是觉得别碰这里的食物为好.....”米瓦尔对面包还是心有疑虑,“如果想吃一些干粮之外的食物,我也会做一些简单的菜肴,只要有原材料的话....”他指了指背包里的锅。
<DM>“想在这栋闹鬼的宅子里找到原材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也许明天你们可以多研究研究。”瓦西里坐在一旁,对你们说到,“不过现在,正如其所言,睡觉吧,朋友们。”
<艾利夫>”谢谢你,米瓦尔,你真是个好心的骑士,“我忍了又忍,没把那句你给了我一种母亲的印象说出口。
<泽因>“想做苹果派得先找到苹果和面粉才行……或许刚刚被我们烧掉的花房里有也说不定。”我半开着玩笑,静静拨弹琴弦,不再说话,在困意来袭后沉沉睡去。
<格罗希>蹦跶到咪哇旁边,认真严肃地拉了拉他的铠甲侧边“虽然…嗯,你是个好人。”
<米瓦尔·艾什伍德>“只是我应该做的事情。”米瓦尔恢复了温和的表情,他卸下铠甲,为大家吹奏安眠曲,然后睡觉。
<诺贝托>“太感谢了。”我也来到一个铺好的床铺前。
<艾利夫>我也倒在了他铺好的铺盖上,把艾什放在身边闭上眼尝试入睡。
<格罗希>一个人独处惯了,果然还是有点不适应,就近抱着法杖睡在了米瓦尔不远。
<艾利夫>“差点忘了说,艾什,晚安。”对着我的魔剑道完晚安继续闭上眼感受根本没有的睡意。
<DM>长剑沉默不语。
<DM>炉火发出轻微的响动,夜色深沉,迷雾如同母亲的手一般,将安宁给予大地。
<DM>你们过个感知豁免
<DM>梦境造访了沉睡的人们。米瓦尔,你被黑夜选中,陷入沉沉的梦中。
<DM>你发现自己身着铠甲,带着一个头盔——这个头盔是不详的颅骨形状的。从你的口中发出残暴、肆意的大笑,怒火与战争的血液于你体内沸腾。在你面前,两个身着开铠甲的士兵,他们将一名衣着褴褛的俘虏,拖拽着向前,拖拽着向前——俘虏被丢进一片废墟之中。
<DM>随后,又有更多的士兵上前,他们手里拿着武器与铁楸,将泥与土压在这名俘虏身上,对他口中发出的凄厉的惨叫置若罔闻。你听到从自己口中发出的大笑,在这一片笑声中,一堵墙慢慢的建好——这名俘虏被活生生的,嵌入墙中。
<DM>梦境渐渐散去,即便感受不到晨光,你们开始逐一从梦中苏醒——然而,就在你们睁眼之时,你们发现你们的同伴,格罗希先生,不见了!
<米瓦尔·艾什伍德>“呜呃.....”米瓦尔从噩梦中惊醒,还没有即使反应过来,脑内还在回想那可怖的场景,那梦中的墙与废墟能唤起他的印象吗?
<DM>那片墙壁十分古老了,你觉得那必然是想当有历史的东西。
<艾利夫>闭眼睁眼,新的一天就这样到来了,我敲了敲艾什,“早上好,艾什,”然后再奇怪地看原本睡着格罗希的那个位置,看他的法杖还在不在,疑惑地问,“格罗希呢?看他昨天小心谨慎的样子,也不像会一个人出去的样子。”
<米瓦尔·艾什伍德>米瓦尔轻声祷告,按下自己心中的惊恐之情,随后环绕四周才发现格罗希不见了,“唔?格罗希呢?抱歉,我睡得太沉,你们夜晚有发现什么动静吗?”他询问同伴,包括瓦西里。
<泽因>或许真的是屋内的灵大发慈悲,这一晚我睡得还算安慰,昔日的梦境好像也被这层迷雾阻挡在外,我睁开眼,心情还算不错,起身扯开衣服上的褶皱,将头发简单梳理一番,然后环顾房间——“我们是不是,少了个人?格罗希呢?”
<诺贝托>环顾四周,看看格罗希的行李还在不在,“确实不见了。”
<DM>他的法杖也不在了,不过其他的行李——非随身的那些物品还滞留在原地。
<泽因>“我没听到任何动静。”我有些担忧,走出屋外看向走廊,试图发现格罗希的身影。
<艾利夫>“我从入睡后就什么也感受不到了,”我摇头,“本来我昨晚没有任何睡意,但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就完全睡着了。”
<DM>至于格罗希,你从无梦的睡眠中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餐厅的长桌上,四肢伸展,像一个大字一样平铺开来,被无形的力量束缚在餐桌上。 在你的周围,餐桌的四周,每一张椅子上都坐着一个披着床单的幽灵,他们手持刀叉,黑洞洞的眼睛正打量着你——打量着一道美食。
<格罗希>睁眼的刹那,顿感是不是还没睡醒,待缓了几秒后眼瞳陡然放大,嗓内似乎有些干涩,不过呼喊同伴也许不算难事,抓紧时间,我有些急匆匆地大喊“来——人——呐!!要死了!”
<DM>那么,正在你们面面相觑的时候,从旁边餐厅的方向传来了格罗希的大声惨叫。
<泽因>我打了个激灵,一边念叨着什么一边赶紧往餐厅跑去。
<米瓦尔·艾什伍德>“在餐厅的方向,快走。”米瓦尔穿戴上铠甲之后赶忙抓起武器,朝惨叫的方向走去。“不会是变成了幽灵的盘中餐了吧....”
<艾利夫>我当机立断抓起艾什往餐厅那边跑去。
<诺贝托>我也带着基本不离身的武器跟着赶向了餐厅。
<DM>餐厅里,你们看到格罗希四仰八叉的躺在餐桌上,而周围都是些身披白布的幽灵——见到突如其来的闯入者,幽灵以黑洞洞的视线盯着你们。
<格罗希>“这这,到底什么恶趣味啊,幽灵已经演化成这样了吗??”见熟悉的人来了稍稍松了一口气,可紧接着的就是无边的窘迫,实话说,这个样子实在太奇怪了。
<艾利夫>“无害的恶作剧要开始进化了,”想到昨天瓦西里说的话,我警觉地握着剑靠近了餐桌,“你现在能动吗?”
<泽因>总之看到格罗希四肢完好的躺在餐桌上后,我松了口气,警觉的握紧了自己的琴,“这种游戏对于清晨来说有点太过刺激了——”
<DM>空气里好像传来了细微的笑声,咯咯咯咯咯——随后,你们听到一阵叮铃哐啷的响动。这些幽灵的身影慢慢淡去,而他们手中持握的餐具全都跌落下来,掉到盘子里,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
<米瓦尔·艾什伍德>米瓦尔二话不说,先踏前一步靠近格罗希,看看有谁会阻止他将他放下来。
<DM>啪——一打床单(也就是幽灵们披着的那些)从天而降,将格罗希牢牢的埋在里头。
<泽因>幽灵的身影消失后,我伸手戳了戳餐具,然后走近些试图扯开那些床单。
<米瓦尔·艾什伍德>“请麻烦各位,将我们的朋友归还,可以吗?”米瓦尔先镇定的询问道。
<泽因>“我知道我知道,他看起来是最嫩的那一个,可是这家伙嘴很毒的,你们吃了的话会坏肚子。”我一边拽一边好言相劝
<格罗希>“唔唔,说…说点好的…”我在诡异的床单中拼命挣扎。
<DM>格罗希自己挣扎的话过个力量豁免吧
<DM>这些餐具都是银质的,看起来还是挺值钱的。
<艾利夫>“你不会要成为历史上第一个被床单闷死的法师先生吧,”我随口说道然后伸手去扯开床单。
<米瓦尔·艾什伍德>米瓦尔也帮忙,将床单扯下来。
<DM>那么你被这些床单绊住了手脚,根本不得其所——好在你的同伴们一人一下,帮你把床单扯了下来,终于,你可以大口呼吸新鲜的空气了。
<格罗希>如获新生一般,冷汗顺着额角留下,我尝试一下动作,那无形的束缚是否还在。
<泽因>先把格罗希从餐桌上拽下来,让他离那些床单远一点,“这是怎么回事?”
<米瓦尔·艾什伍德>米瓦尔赶紧用匕首把他身上捆绑的割断。
<DM>你可以自由活动了。
<格罗希>头发被桌面蹭乱,加上刚才的混乱更是雪上加霜,已经懒得顾及颜面我瘫坐在桌台上,“恶作剧还带这样的…刚睁眼就要被吃掉了啊!总之…呃,谢谢你们了…”
<DM>幽灵们已经消失不见了。
<泽因>那我觉得格罗希乱糟糟的头发实在有些——总之,帮他大概梳理一番,“你是半夜被幽灵运到这里来的吗?看起来只是想吓唬我们一下而已……或者是我们来的足够即时。”
<米瓦尔·艾什伍德>“也许并不是恶作剧,恶作剧已经‘升级’了。”米瓦尔皱着眉头说道,“我建议我们先询问一次言灵,然后再继续探索。”
<艾利夫>“看起来我们需要加快对这间宅子的探索了,还有那个要我们寻找的东西,这恶作剧再进化下去,我们下次就只能看到被幽灵们不友好的分食了的法师了,”在看格罗希四肢健全还能活蹦乱跳的样子后将注意力转移,“那个言灵你们有想好今天要问的问题吗?”
<诺贝托>“有道理。”我点头,大家都分析的很有说服力。
<泽因>“那我们回去问问瓦西里先生?正好你还可以看看有没有其他地方受伤、或者丢失了什么,格罗希。”
<格罗希>听完我简单检查了一下自身的状态,没有什么特别的便跳下桌子,难得乖巧被泽因梳头发。
<DM>格罗希,看起来你一切良好——除了头发乱了一些。
<泽因>我将格罗希的头发打理的十分顺滑,然后挑出两绺悄悄在后面绑个双马尾。
<格罗希>“我也不知道怎么来的,一点印象没有…啊啊真可恶。”我一一回应着,“艾利夫说点好的!!”
<DM>那么格罗希,你注意到了泽因在你脑后悄悄的小动作。
<格罗希>起床气加之惊恐未定,我恼声小小警告做小动作的家伙“不许搞怪东西!”
<泽因>“这只是、是一种可以带来好运的仪式,你看,只有你被抓去当餐后甜点了,我觉得你需要这个。”我安抚着格罗希,然后一同走去会客厅
<米瓦尔·艾什伍德>米瓦尔并没有发现同伴的小动作,先行带着大家回到了会客室,并询问瓦西里道,“我想今日幽灵们的恶作剧升级了....现在都会绑架人了。我们先询问一下言灵吧?看看房屋的主人有没有准备好迎接我们上楼了。”
<DM>“有趣……有趣……”他听着你们的描述,摸着下巴说到,“看起来,这栋房子是*活着*的。”
<米瓦尔·艾什伍德>“活着的?你的意思是....房屋本身是一个生物?”
<泽因>“我就说过……我就说过……”我摇摇头,在旁边嘀嘀咕咕,“看起来不仅是房子里的灵,这栋房屋本身,或许有他自己的想法……”
<DM>“生物?或许算是吧。”瓦西里想了想说到,“但毫无疑问,房屋有其自身的意志,我想你们也已经感受到了。”
<米瓦尔·艾什伍德>“那我们通灵之时,是与房屋本身交谈?还是与它身上寄生的灵魂们?”
<DM>他赞许地看了一眼泽因。
<DM>“这我可说不好,或许我们需要多多尝试,才能得出结论。”瓦西里想了想说到,“你们做好通灵的准备了吗?”
<格罗希>被队友所救,也不好拂了心意,我自顾自解开其中一个马尾留下了一股,“那就像艾利夫之前说的那样,今天问什么?不过再问感觉那人也不会回复什么有效的…”
<泽因>“有什么好准备的,如果是心理准备的话……反正也不会比现在更让人感到‘惊喜’了,我们现在开始?”
<艾利夫>“现在要开始询问吗?除了该提的问题,我想也没有其他需要准备的了。”
<米瓦尔·艾什伍德>“请开始吧。”
<DM>那么,如昨日一般,在瓦西里的主持下,你们按座次入位,将手放在通灵板上,蜡烛燃起,狂风肆虐——灵听到了你们的召唤。
<DM>而与昨日不同的是,一阵尖锐的啸叫在你们耳边响起,是马匹的嘶鸣,与剑与长枪相撞的激烈的响声。燃在中心的蜡烛有一瞬间,熄灭了一下,而下一刻,深邃的,炽烈的,红色火焰与蜡烛中新燃起——比上一次通灵时,火焰的颜色更为艳丽。 瓦西里眯起眼睛,问道:“说出你的名字,房屋的灵。”
<DM>蜡烛的火焰摇晃了一下,更为明亮的燃烧了起来,乩板移动出了一个词:MARA
<DM>)
<泽因>耳边的啸声让我想起了昨天遭遇的那场幻境,手指轻轻点了点桌子,在摇晃的明亮火光重新稳定下来后开口问道:“您好。您认为现在,房屋的主人允许我们登上二层吗?如果不行的话我们还需要哪些准备?”
<DM>乩板移动,拼出了一个短语:YOU CAN DO IT NOW
<泽因>我的表情说不上是更加严肃,还是放松了些,轻轻呼了口气,“感谢您的解答。”
<艾利夫>思考这房屋的灵也许比昨天那个灵会更了解一些那个幻象中角色的故事,我问道,“在哪可以了解到希优弗拉和德兰佐格他们的故事?”
<DM>这个灵回答你们:I CAN TELL YOU
<艾利夫>“看起来这比昨天那个一问三不知的灵了解的故事要多得多啊,”想起刚刚那阵不同的声响,剑与长枪的激烈碰撞声,搞不好这个灵就是与他们认识的存在呢。
<米瓦尔·艾什伍德>“既然如此....那就请你告诉我们,关于希优弗拉和德兰佐格的故事吧?”
<DM>乩板移动了起来:PROVE YOUR ABILITY TO ME
<泽因>我悄悄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指了指艾利夫的背后,无处不在的灵is watching u
<米瓦尔·艾什伍德>米瓦尔按下心中疑问,将它交给诺贝托。“诺贝托,到你了。”
<诺贝托>“你想要什么样的证明呢?”那我接着提问
<DM>灵很快答复你们:EVICT THE CHIMNEY WITCH
<格罗希>记起上个人是要寻找他的斧子,而斧子位于某棵树底。我若有所思托着下巴“那么该去哪里驱散,上个还说了地点呢,你也说说。”
<DM>IN THE KITCHEN
<DM>回答完最后一个问题,狂啸的风再度席卷了房间,把格罗希的头发弄得乱七八糟的。在一声尖啸之后,乩板停留在通灵板最上方的骷髅的位置。
<泽因>看了眼格罗希乱糟糟的头发,按下蠢蠢欲动的手,我移开了视线,“我们去厨房看看吧。”
<格罗希>“……”面无表情地咬牙,这人是不是故意的,是故意的吧。
<米瓦尔·艾什伍德>“走吧,让我们与女巫会面。”
<泽因>“还要感谢她昨天的小面包……希望里面没加什么料。”向厨房那边走去
<艾利夫>“希望这次的面包是能吃的,”在保持沉默到最后一个问题结束之后往厨房那边走去。
<格罗希>“居然是女巫…只是希望昨天的那几份里没添什么魔药。”双手理着乱发,气鼓鼓离开。
<DM>“看来你们已经有决断了。”瓦西里颔首,说到,“那么,祝你们好运。”
<米瓦尔·艾什伍德>“是的,得到了新的目标。”米瓦尔点头说道,然后陪同同伴一起前往厨房。
<诺贝托>“又是女巫,我真的很不喜欢女巫……”我叹气跟上同伴
<米瓦尔·艾什伍德>到了厨房看看那楼梯能否上去吧
<艾利夫>到了厨房先去看那个昨天烤制出了面包的烤箱。
<泽因>我要看看烤箱和坩埚是否和昨天一样
<DM>今天,从烤箱里伸出了一条骨瘦如柴,关节过多的爪子,它挥舞着爪子,尖利的指甲指向了艾利夫,被艾利夫轻而易举的闪过。
<格罗希>“撞了脑子身体倒是还挺灵活嘛?”距离烤箱有些距离,我透过艾利夫的身侧向那处打量。
<泽因>“——真是太过热情了!”我皱眉,躲开一些看向烤箱内部,警惕着爪子后续的动作
<艾利夫>后退离烤箱里伸出的手臂远一些,“好险好险,我不喜欢这种太过热情的爪子,我想就算摔了一跤,比起被人五花大绑到餐桌上来看也……还好吧?”回了他一句。
<格罗希>“你怎么也开始揪着不放了!真是坏习惯!”
<DM>米瓦尔,这个楼梯是往下方延伸的。
<米瓦尔·艾什伍德>“什么人?鬼鬼祟祟的躲在里面?”米瓦尔见烤箱有动静,也跟着同伴张望一下。“是烟囱女巫吗?我们想见你。”
<DM>一击不成,干瘦的爪子又缩回了火炉里,你们再探头去看的时候——里头已经没有爪子的痕迹了。
<DM>)
<艾利夫>“是这间房屋的灵要我们来找你的,我们有事需要和你交流。”
<泽因>“尊贵的——烟囱女巫大人?我们是来感谢您昨天倾情奉献的甜点……不知您是否愿意出面接受我们的谢意呢?”
<DM>听到你的话语,炉火沉默了片刻,随后,啪的一声,一小簇火焰从炉火里升起。
<泽因>我摆出微笑,尽量让自己等人显得没那么——来势汹汹,注视着腾起的火焰,接着问道:“看起来您似乎愿意与我们交谈?或者……我们可以去哪里找您?如果您愿意让我们当面表达谢意的话,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米瓦尔·艾什伍德>“.....”米瓦尔觉得自己并不是来为女巫表达谢意的,欺骗对方似乎有些不妥,不过想与对方交谈也是真心,便继续说道,“我也有问题想要询问烟囱女巫,我也希望能够不动干戈的解决。”
<格罗希>见泽因说谎话不打草稿的样子,内心默默给他记了一笔,一定是很坏很坏的人,男孩子在外面一定要保护好自己,我牢记长辈的教诲。
<DM>一个尖锐的,符合所有人印象的巫婆的声音在你们耳边响起:“你们来到这栋房子里做什么?拿了我的甜点,赶紧离开。”
<泽因>“十分抱歉,我们只是路过的旅者,本身无意惊扰,只可惜这件屋子里的灵似乎有些烦恼需要我们帮助……擅自拿了您的甜点,真的很抱歉,我希望能当面表达自己的歉意,以及——确实有些事情想要拜托您。”
<米瓦尔·艾什伍德>“我们似乎是被这座房屋的主人...或是这栋房屋本身邀请过来的。似乎需要帮它完成一些任务。而您呢?为什么会呆在此处?”
<艾利夫>“我们是被这栋房屋的主人邀请来的,我能说一句话吗,你的甜点,呃……”我对于那个面包的口感感到心情复杂。
<格罗希>“别听这家伙乱说话,我承认你的甜点挺不错的。”别惹得女巫还没见着面就生气了,我补了一句。
<DM>“还看不明白吗,蠢货,我住在这里!”女巫冷冷的回应你们。
<艾利夫>“这里的灵现在不欢迎你的存在,就是那个叫MARA的灵,它说想要让你离开这里。”
<泽因>“您是说,住在这个火炉里?”我皱了皱眉,斟酌着开口道:“不知道您认不认识一位叫做MARA的灵?”
<米瓦尔·艾什伍德>“确实如此...”米瓦尔见泽因和艾利夫开口也接着他们的话说道,“我们也只是受到房屋之灵的委托,来了解这件事的,如果能不动干戈的解决那便最好了。”
<DM>炉火歘的一下窜的老高,女巫尖锐的声音响了起来:“你们听了那个女人的谗言来找我吗?白痴,笨蛋,愚昧无知!亏我还给你们做了点心!”
<米瓦尔·艾什伍德>“我们想了解事情的原委,并不会只听一家之词,也想听听你的说辞和理由。那个女人和你是什么关系呢?”
<艾利夫>“那你知道希优弗拉和德兰佐格这两个人的故事吗?我们只是在问问题的时候被要求让你离开这里才会继续回答我们,”我补充了一下事情始末。
<格罗希>“这么激动做什么,虽然他们确实很直白叫你g…走就是了。”我晃了晃刚自己扎好的头发,询问到:“希优弗拉和德兰佐格,如果你知道他们的事我就帮你咯?”
<泽因>我轻轻嘶了口气,连忙说道:“抱歉、抱歉,实际上,我们正是为了来探寻此事——请问你与那位女士之间有什么矛盾呢?”
<DM>火焰噼里啪啦一下子炸开,然后很快熄灭了。你们能从火炉中找到一些灰烬——看起来是面包烤焦之后碳化的痕迹。
<格罗希>“哎——怎么不听人讲话的嘛,我都夸她做点心做得很好吃了!”我仔细看着火炉。
<泽因>“女巫大人——?您的面包真的很不错……请问您还在嘛?”我叹了口气,不抱希望的喊了几句。
<诺贝托>“虽然脾气很差,但是好像人不坏。”有点震惊地看着空空的火炉
<艾利夫>“脾气和格罗希有得一拼,”我就不点评我觉得那个面包的味道真的很难以接受这件事了。
<格罗希>噗了一点灰上到鼻尖,我仰头回应“你不说这话没人觉得你口齿不清!”
<米瓦尔·艾什伍德>“我想这里的住客都是很有个性的人。”米瓦尔叹气道,想起了曾经解决领地住民纠纷的时候,也是这般难以沟通的。“不过在了解事情原委之前,我想还是别先下定论了。我的剑只会处罚邪恶之人,不想伤及无辜。”
<诺贝托>“脾气和格罗希有得一拼。”我笑出声跟着重复了一遍。
<泽因>“可以理解,毕竟我们一来就要把人家从家里赶出去……呃啊,我可没想过有一天还要调节邻里纷争。”我揉了揉额角,有些头疼,扭头看了看通往下方的楼梯,“现在女巫不见踪迹,我们去下边看看?”
<格罗希>“诺贝托你也学坏了!明明是这女巫自己气自己走的嘛,我昨天那是被迫被抓的,能一样嘛!”
<诺贝托>“好的,不一样,”我忍笑,“你说不一样就是不一样。”
<艾利夫>“走,那边还没去看过吧,”我对法师愤怒的话语充耳不闻,往楼下走去。
<米瓦尔·艾什伍德>“那么先去楼下看看吧。”点头表示同意。
<泽因>那我们一起向下方走去!
<DM>你们顺着楼梯,往房屋的下层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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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DND5e】【logs】施特拉德的诅咒
« 回帖 #5 于: 2023-09-04, 周一 18:32:19 »
EP1:坠入迷雾
阴森地窖潜伏险,利爪尖牙满身痕

剧透 -   :
<DM>你们顺着楼梯,往房屋的下层前去。
<DM>这嘎吱作响的楼梯通向一座挂满蛛网的潮湿酒窖,酒窖里面是积灰的架子和八尺高的葡萄酒大酒桶。其中一个木桶裂了,地上复盖着一层红色的污渍。
<米瓦尔·艾什伍德>“烟囱女巫?我想我们之间还是可以沟通的——”米瓦尔一边踏步下楼,一边说道,让声音在楼梯里回荡。
<泽因>挥了挥空气中腾起的灰尘,凑近裂开的木桶看一看
<艾利夫>我顺着楼梯往下,走到还没开封的木桶边,用手敲一敲这些木桶,看看里面是不是依然盛满了液体。
<格罗希>维持着警惕心,小步往地面上的红色污渍方位走,探头仔细看看。
<DM>里面的三个大酒桶都是空的,虽然距离楼梯最远的那个看起来有东西从里面喷出来了。架子上放满了标有费解名字的瓶子,比如“紫葡萄酿3号”和“鲁登道夫砒霜酒”。所有这些葡萄酒都在很久前就漏光或者腐败变质了。
<DM>而正在此时,格罗希,你听到一声怪异的喵叫声从面前的架子上传来。
<米瓦尔·艾什伍德>“看起来这里的酒窖长久没有维护了,最好不要打里面液体的主意。我曾经喝过一次变质的酒水,味道可比醋还要酸。”米瓦尔看着同伴四处张望,忍不住想起了一些回忆。
<格罗希>“怎么,女巫都会带着黑猫是什么不成文的规定嘛。”往喵叫的源头看。
<米瓦尔·艾什伍德>“猫?在哪里?”顺势往格罗希的方向看看。
<艾利夫>“烟囱女巫的猫?”我也顺着格罗希看过去的地方张望。
<DM>格罗希,你看到一直外表粗野,没有毛皮,有着蒲扇般大耳朵分外诡异的小生物正发出怪异的叫声,从酒架上看着你们。
<泽因>“鲁登道夫砒霜酒……听起来还不错。”我嘀嘀咕咕,也向格罗希视线投去的地方看过去。
<诺贝托>“不只是酸的问题了,这喝了怕是要生病吧……”我也找找猫的踪迹
<DM>猫叫声不绝于耳,豁然间,你们发现,你们已经被五只小动物包围起来了。
<格罗希>“……好了,这下你们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泽因>“你们中有人带了猫薄荷吗。”轻轻嘶了口气,向酒窖的中央退去,同时瞄着楼梯口的方向。
<米瓦尔·艾什伍德>“.....这不是猫,我想是闯入它们的‘领地’了,来者不善的家伙!”米瓦尔见这些小怪兽露出尖牙,大感不妙,连忙抽出剑来掩护格罗希。
<艾利夫>把剑握在手上,指向在我观察那些木桶时离我最近的那只突然出现的小怪物,“这可不像有猫薄荷就能好好说话的家伙。”
<泽因>“我的意思是,或许我们可以和它们交涉一下……也许它们会喜欢猫薄荷,又或者会像故事里的三头犬一样听到悠扬的乐声便会睡去。”我露出一脸麻烦了的表情,抱紧我的琴。
<DM>一只怪猫轻巧的跳跃到米瓦尔面前的架子上,喀嚓,喀嚓,它锐利的牙齿轻而易举的洞穿了骑士的盔甲!
<DM>那么,格罗希,当这些小怪猫感受到从你身上散发出的魔法灵光后,他们发出了一些凄厉的怪叫——一阵烟雾从这两只小猫身上爆发出来,随即,令你们感到恐慌的事情发生——这些怪物消散在烟尘中,而烟尘很快聚拢,一群怪物出现在他们原来的位置上!
<DM>而这些新生的小群小怪物,在燃烧之手的火焰中毫发无伤。
<格罗希>一阵错愕,自己太过冒进了,赶忙提醒身边的其他人别用法术就对了!
<艾利夫>留意到格罗希的魔法对面前这些怪物无法造成任何影响,原先打算用出的魔能爆也换成了用魔剑普通地砍出一剑。
<DM>诺贝托一剑结果了一只怪猫的性命,而艾利夫则棋差一着,你面前的怪猫狠狠对你回以颜色。至于米瓦尔,你面前的成群的细小的怪猫,它们一跃攀到你身上,细小的牙齿试图给你造成更多的伤口,可惜暂时对你的盔甲无可奈何。
<泽因>战局似乎有些胶着,我选择移动到看起来非常可靠、又遭受了攻击的米瓦尔那边,一边手忙脚乱的拔出刺剑与空气斗智斗勇,一边勉强拨了拨琴弦配合上一些“你真棒”“好极了”“超级新星”的手势打给米瓦尔
<米瓦尔·艾什伍德>"谢谢你了——!”米瓦尔感到了同伴的支持,觉得不能丢脸,用尽浑身力气把缠绕在自己身上的集群甩回了架子上,“你们的老师没有教过你们礼貌的待客之道吗!”
<DM>另一个角落里的怪猫来到诺贝托面前,不过它龇牙咧嘴的攻击并没有奏效。而在刚刚的魔法中,被分裂成一片一片的一群怪猫,穿过了同伴,来到了泽因面前。
<DM>米瓦尔趁此机会,给它来上了一剑,而你觉得剑刃挥砍上去的手感不如从前——而这些怪猫,他们缠绕着泽因,啮噬、推撞,将诗人直接击倒在地
<泽因>那我正面朝下倒在地上,一只手伸出来气若游丝的在地面上划出我还能抢救一下的字样
<格罗希>撇撇嘴把法杖放下些,看准时机,预言的奖赏此时不消耗更待何时。稍稍有些不熟练地举起一直携带的匕首。
<艾利夫>再回以那只狠狠挠了我一爪子的怪猫颜色,将它结果之后为了尽快帮助其他人结束战斗,我去往诺贝托附近协助他。
<DM>而诺贝托和艾利夫分别解决了面前的怪物,现在,只有这两群活动新生的、成群的小怪物,在地窖里游荡了。
<米瓦尔·艾什伍德>“泽因!”看到泽因倒地,米瓦尔连忙从狭窄的过道之中翻身过去到他身边。但是面前的危机还没有解决,还不能放松警惕为他疗伤。他的剑上瞬间爆发出圣光,精准的劈中了就近的怪物群,将它们驱散开来。
<DM>圣光驱逐了这个怪物,它在光线里化成灰尘——真正的灰尘。而另一个群怪物,冲着格罗希法起了攻击,再一次,一击放倒了法师。
<格罗希>我的语言就是无语,十分不甘地靠在酒驾旁。
<艾利夫>眼见两名同伴接连倒在那群小怪物的爪下,我急忙又赶去被米瓦尔驱逐后所剩的最后那群小怪物那边,一剑挥出,但因为砍上怪物时那阵怪异的手感,并没有砍出多大效果。
<米瓦尔·艾什伍德>米瓦尔见同伴们都解决了其他的小怪物,前来支援了,心中才放心不少。他的手上亮起治愈的光芒,减轻泽因的伤势。“别担心,我们能解决!”他对队友喊道,随后敌人就被抓住了空隙。米瓦尔的长剑毫不留情的在敌人起飞的一瞬对他造成重击。
<DM>至于剩下的这个小怪物,它盯上了后来的诺贝托,虽然没能给他造成伤害,但也狠狠的攀援在其身上。
<DM>艾利夫,你觉得你的剑挥砍上去,对诺贝托的伤害比对这个小东西的伤害还要高一些。
<艾利夫>“诺贝托,你快把那些小怪物甩开!”看那群小怪物攀附在他身上抓挠啃咬的样子,我对着他喊道。
<诺贝托>我看到同伴纷纷挂彩和躺倒,不想再拖延战局了,干脆接着距离优势击向身上这群恼人的小怪物。
<艾利夫>看到在我砍向怪猫并不慎砍伤了诺贝托之后,他为了结束战斗对自己下狠手的样子,我不禁感慨着就是专业的猎人吗,在怪物彻底烟消云散后急急忙忙地过去关心他的伤势,并帮助伤势惨烈的他移到一旁休息。
<DM>在诺贝托英勇(?)的攻击下,最后一只小怪物也被你击碎,烟消云散了。不过,作为代价,你自己也被击伤,鲜血滴落。
<米瓦尔·艾什伍德>“太乱来了!”米瓦尔见诺贝托不要命的举动,大呼不妙,伸手就想要阻止他。幸好看到他即使受伤也坚持没有倒地,这就是猎人的坚韧吗?他不禁心中感慨称赞,不过眼下虽然怪物已被驱散,同伴们都受伤了不少,米瓦尔作为状态稍微好一些的人连忙把倒在地上的格罗希拉起来。
<格罗希>“怎么…?啊已经结束了?”被米瓦尔拉起后堪堪站起身,头疼得发昏,事实上刚才也确实快失去意识了。泽因的伤势自己见识过,等看清一旁诺贝托的情况更是头皮发麻,这家伙是往自己身上砍吗。
<泽因>抹了把一头一脸的血,我爬起来后先向拉起自己的米瓦尔道谢:“谢谢你,骑士长先生。”一边抽气一边靠着酒架稳住身形,一副问题不大的样子抖了抖被怪物挠成一条条的斗篷边角:“不得不说真是一场精彩的演出,尤其是诺贝托的谢幕仪式,我现在有了很多灵感,需要马上回到会客厅谱写一曲。”
<艾利夫>“我想我们现在都需要回去好好休息,这可比我从高塔摔落的伤势还要严重,诺贝托,你还走得动吗?”我把手伸向他,问他需不需要我扶着他离开,毕竟他这伤势看起来着实吓人。
<米瓦尔·艾什伍德>“应付魔法免疫的怪物总是很棘手....”米瓦尔叹了口气,“别介意,格罗希。是,我觉得应该休息一会儿了,不及时处理伤口可不好。”
<格罗希>“#一句在你们听来晦涩难懂的语句。”狠狠低声咋舌,勉强还是维持了体面,随意扯了扯刚才被撕成破布的衣袍,对着红发撒气,把它们缠成各种杂乱样子,对咪哇的话支吾“都是这些怪物的错——为什么会有魔法免疫这种设定啊喂!”
<米瓦尔·艾什伍德>“别逞强啦....”米瓦尔看到格罗希一副摇摇晃晃又假装满不在乎的样子忍不住笑道“我扶你吧,趴在我的背上休息一会也可以哦。”
<格罗希>“真没办法…你都这么说了我就稍微接受下笨蛋骑士的好意。”
<诺贝托>我搭上艾利夫的肩膀,接受他善意的帮助。“多谢了,血猎战斗的时候的确经常把自己搞得不太好看。”
<艾利夫>“也没料到这会是魔法免疫的生物,说真的,这里可真是一堆惊喜,”我搀扶着他走上阶梯,回到我们休息的地方。
<DM>迷雾之中,总是潜藏着许多不可知的“惊喜”——就像你们刚刚经历的那样。而这份惊喜也给予了你们应得的“馈赠”。
<DM>你们互相搀扶着,结伴回到一层的房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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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DND5e】【logs】施特拉德的诅咒
« 回帖 #6 于: 2023-09-04, 周一 18:43:12 »
EP1:坠入迷雾
卧房僵尸散毒气,受怕匆忙堵门篱

剧透 -   :
<DM>探索地下室的旅程因为突如其来的怪猫而暂时中止,你们回到了房子一楼的占卜厅。瓦西里挑了挑眉,说到:“看来,诸位的旅程并不太顺利。”
<泽因>“显而易见。”我点头,十分疲惫的找个椅子坐下,“我们与一群可爱的小猫进行了一次殊死搏斗,并且差点死掉,可歌可泣。”
<艾利夫>“可能是这些小可爱对红色情有独钟,”看着两名在生死线上走了一个来回的红发同伴感慨。
<格罗希>“好讨厌他们!”我不想再多说什么,身上的伤只能说大概好了一星半点,准备多召唤一个同伴来协助自己。
<泽因>在经历一番大出血后我的精神明显萎靡下来,但是我仍然记得自己是一名光荣的游吟诗人,就算在战斗轮里第一个倒下,我仍然可以继续发光发热。我从更加破烂的袍子里掏出我的里卡琴,打起精神为同伴奏响一曲《强军战歌》
<米瓦尔·艾什伍德>“别那么悲观,冒险中遇到危险生物也是常事。”米瓦尔保持着稍许乐观的心态,在处理完自己的伤口之后也帮同伴包扎。“作为冒险者,不能因为一些小伤而气馁,对吧?”
<诺贝托>我接着搭着艾利夫的肩膀省力气,指了指一边的沙发邀请他和我一起去瘫倒休息。
<艾利夫>我给诺贝托搭把手,我们一起去沙发那边休息,并且顺势给我们的诗人表演的乐曲捧场鼓掌。
<DM>泽因,你注意到瓦西里在你弹奏的时候嘴角抽动了一下——显然这种曲目并不是太符合他的审美。不过出于礼仪,他仍然在你演奏结束后轻轻击掌致意。
<格罗希>我要在这里直接进行施法。
<泽因>我在心里偷偷的说不懂欣赏的没品的家伙,但还是向各位鼓掌的人微笑致意,起身行礼。
<米瓦尔·艾什伍德>米瓦尔见大家休整的差不多了,提议各位是否愿意继续楼下的探险。“我们不能辜负灵魂给我们的委托,对吧?”
<DM>砰的一声,一只浑身都是绒毛,看起来蓬松可爱,与格罗希的形象格外相符的猫头鹰出现在了你的面前——如果忽略它的眼睛里闪着幽暗的绿光外,者小家伙看起来确实是个不错的宠物。
<格罗希>不,我绝不承认这与自己的形象有半分相似。手感似乎不错,刚才战斗中带来的压力逐渐得到缓解。
<艾利夫>“我已经完全休息好了,格罗希,你的新宠物真可爱,它看起来就像你一样好欺……一样可靠。”
<米瓦尔·艾什伍德>“哎呀!”看到突如其来的小家伙忍不住惊了一下,心想没想到法师先生的品味这样可爱,真是充满童趣心。
<泽因>“希望我们可以活着回来。”我无比真诚的说着并打算起身跟上,刚迈开步子却注意到了有什么东西——“啊哈,格罗希,这是你的小宠物(还是储备粮)?”
<米瓦尔·艾什伍德>“喂....泽因,说别人的伙伴是储备粮可不太好...(除非下次召唤一只鸡出来)”
<格罗希>“?”摆出一个自认为十分有压迫感的表情与深深的鄙夷。
<泽因>不是吧,我只是比划了一个口型而已——十分无辜的对着我们的骑士摊了摊手:“(我还没吃过猫头鹰)”
<米瓦尔·艾什伍德>“咳咳....我是说,离晚饭时间还早...我们还可以去继续探索一会儿!”米瓦尔岔开话题。
<DM>那么格罗希因为身高的缘故完全没有发现队友们都在说什么呢!
<格罗希>也许他们也该成熟些收敛一点了,我不再去仰望这帮令人生气的同伴,不爽了就去摸摸自己的新宠物。
<泽因>对格罗希与他的猫头鹰展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然后向门外走去。
<艾利夫>我对并不能激起我食欲的那只猫头鹰有太大的想法,休息得差不多了就加入探索的队伍走出去。
<米瓦尔·艾什伍德>米瓦尔依旧率先走在前面,宛如他还在军营里一般做领队的骑士。
<DM>那么你们原路返回,在稍作休息之后,回到了刚才一片狼藉的战场。
<米瓦尔·艾什伍德>那么米瓦尔往这里的唯一出口,下方的门走去看看吧。
<泽因>我谨慎的跟在后面,一路警惕着四周,顺手戳戳旁边的酒桶。
<格罗希>又回到了这个令人肉疼(物理)的地方,我跟着往下走走看。
<DM>推开门,门后是满是霉味的储藏室,一股陈旧、腐朽的气味扑面而来。
<泽因>我毫不客气的打了个喷嚏,一边揉着鼻子一边探头往里面瞅,看看都有什么。
<米瓦尔·艾什伍德>“啧....”米瓦尔掩住鼻子,用剑鞘拨弄开蛛网灰尘,看看储物室里都摆放了些什么。
<DM>老旧的家具、腐朽的食材,还有一箱箱垃圾。你的剑鞘抚弄过这些玩意。
<DM>可以察觉
<泽因>( <泽因>妈欸)
<DM>你们在储藏室里左顾右盼,艾利夫什么也没发现,米瓦尔和格罗希,则敏锐的察觉,虽然这间房子里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但房间西边墙壁与其他几面墙明显不同。
<DM>至于泽因,你脚下一滑——哐啷一下,踩到了不知道多少年前被某人遗留下来的垃圾,pia叽一下,摔倒在满是尘土和腐臭的垃圾堆里。
<DM>可以追加一个历史
<泽因>“救命……”我呻吟着倒在垃圾堆里伸出手。
<米瓦尔·艾什伍德>“这面西墙似乎有些异样.....”米瓦尔刚开口说道,就看见泽因一个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连忙伸手去将他拉起来,“小心一些....!”
<艾利夫>我对这个腐朽的储藏室没有太大兴趣,随便看看就注意到泽因的惊天巨响,也朝他伸出手和米瓦尔一左一右把他拉起来。
<格罗希>“哼哼,笨蛋,注意脚下!这种事情都因为受伤忘记了嘛?”心中十分过瘾,我去瞧瞧这西面的几堵墙有什么特别的。
<泽因>我十分感动的拉住同伴的手站了起来,摘掉挂在自己头发上的烂菜叶,尽量不让表情过于扭曲,“这又不是我想的!”
<DM>这座墙壁,与房子的其他墙壁有所不同,它的历史似乎更悠久一些,是一座被掩埋的要塞的一部分,并且给你们一种熟悉感——你们很快回想起来,这面墙与上方的塔楼的墙壁是类似的,无论材质、还是年代感。
<米瓦尔·艾什伍德>“没受伤就好啦...”米瓦尔检查了一下泽因,见他无伤大雅之后,便去和格罗希一起研究那面墙。“这看起来像是那座塔楼?塔楼的地下室...?”
<诺贝托>我跟在大家最后,也凑过去观察这几面墙。
<艾利夫>“那座不友好的塔楼?”闻言打量这座墙壁,“我可一点也不怀念那座塔楼。”
<泽因>抖掉身上乱七八糟的碎屑和灰尘,我也凑过去看看,“是一体的?”
<格罗希>“这么一说,确实很像让艾利夫倒大霉的那座塔楼。”我尝试敲敲。
<泽因>“或许是同一时期的建筑物,比这栋住宅更早存在?”
<DM>敲击从墙壁上震落了一地的灰尘。
<艾利夫>我回忆起那座让我颇为倒霉的塔楼,一时间打算做点新尝试,“我砸一下这座墙,大家稍微离远点距离。”
<泽因>我往后退,躲在骑士坚硬的盔甲后面,从肩膀处伸出手冲他比了个大拇指:“你加油。”
<米瓦尔·艾什伍德>“......”米瓦尔有些忐忑的看着艾利夫的异想天开,他退后几步,将盾举起来,将其他人护在身后。
<诺贝托>闻言果断地后退至门外,“好噢,那你注意安全。”
<格罗希>抱着猫头鹰就往后跑,“呜哇真粗鲁!你小心,不关我事儿哦。”
<艾利夫>举起剑,朝着墙壁来了一记魔能爆试试。
<DM>艾利夫,你举起剑——随后,你发现你手里的魔剑有着自己的意志一般,拒绝轰击这面墙。
<DM>“*你能不能小心谨慎一点,还有,我不想被崩开一条缝!*”它在你的脑子你对你喊话。
<格罗希>“怎么了?僵在原地了哦。是不是在偷懒。”
<艾利夫>“艾什说他不干,”我遗憾地收回了剑,“好吧,可是看到这面墙,一不小心就想冲动一下。”
<米瓦尔·艾什伍德>“我也认为是一件草率的举动....”米瓦尔见艾利夫的剑拒绝了他的举动不由得舒了一口气。“不过我们刚才来到地窖的时候,似乎就没有感知到女巫的存在了?”
<DM>魔剑有着自己的意志,它小幅度的跳跃了一下,用剑柄敲击你的脑袋。
<艾利夫>我对着艾什抗议,“下次别打脑袋,会变笨的!”
<DM>“*我想智商不会降低到零以下的。*”
<泽因>“或许是这面墙过于坚硬,又或许是后面还有什么我们不能料理的东西。总之,看来打碎墙壁行不通了……我们之后是否还要再去塔楼那里看看?”
<米瓦尔·艾什伍德>“我们对塔楼还知之甚少,也许明天可以使用那个通灵板询问一番。”米瓦尔思索道。
<艾利夫>“还是先上二楼看看?那座塔楼的灵还一直拒绝着我们的前进。”
<格罗希>“那你的剑比你要聪明多了,这里没法继续向前就往上跑咯?”
<泽因>“好,希望明天的塔楼可以温柔一点……”我晃晃脑袋,似乎对那阵狂风还心有余悸,先上楼再说。
<艾利夫>我无视矮子对我智商的诋毁,往楼上进发。
<DM>沿着大厅里的楼梯,这一次,你们顺利来到了房间的二楼。有一个瞬间,你们似乎听到一些窸窣作响的响动,但这声音转瞬即逝,几乎让人以为是错觉,或者是窗外的风声。
<泽因>我的神经高度紧绷,拉了拉旁边诺贝托的衣服,幽幽开口道:“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
<米瓦尔·艾什伍德>“.....”这些窸窣作响的声音让米瓦尔本来紧绷的神经更加焦虑,但是他并不想降低士气而始终保持着表面的镇定和乐观。“我想是风声吧?”他转头看向窗外。
<格罗希>怀里的猫头鹰就没飞起来过一直被自己抱着,这诡异的氛围下把手收得更紧了。
<艾利夫>“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动的动静,”我左顾右盼,寻找着声音可能的动向。
<诺贝托>这次这么顺利让我有些疑惑,我点头附和泽因,“有奇怪的动静欸。”
<泽因>汗毛直立,脖颈后也有点发寒,我又往旁边凑了凑,顺着长长的走廊望进去:“一想到这栋房子是活的……”我咽下了后半句话。
<DM>“咳咳——咳咳——咳咳——”你们踏上二楼的地板,随后,听到了一阵清晰可闻的咳嗽声从房子的北面传来。
<艾利夫>“好像不需要我们费心去找了,”往北面看过去。
<格罗希>“这、这么长的走廊,上次是女巫这次又是什么!”提高声音给自己壮胆。
<泽因>一口气哽在喉咙里,我的指尖都开始发凉,循着声音的来源看过去。
<米瓦尔·艾什伍德>“打扰了!请问您是哪位....?”米瓦尔听到声音便朝着声音的方向提高音量问道。
<诺贝托>我看向北面,顺便吓唬一下泽因,压低声音在他耳边吹凉气:“……是活的,可能今天晚上抓的就是你了!”
<格罗希>刚巧就在诺贝托的旁边,听他这么说恐惧感消散了大半,附和道:“对对,最喜欢吃吟游诗人了。”
<DM>没有回应,只有咳嗽声持续不断的,有节奏的响起。听起来声音是从北面的房间里传来的。
<艾利夫>我要往北面的房间走过去,不忘在格罗希说话的时候补充一句,“我觉得这里的存在最喜欢吃的是红头发的人。”
<格罗希>“哇——笨蛋剑士就不要乱说话了,小心智商变得一点也不剩哦。”
<米瓦尔·艾什伍德>那米瓦尔也踏入长长的黝黑走廊之中,朝着声音的房间走去。
<泽因>“看来我们不得不过去看看了——”我咽了咽口水紧紧握着自己的琴壮胆,刚准备过去看看,只觉得一阵凉风从耳边吹过,马上捂住自己的嘴并下意识的转身就要拿起我的琴给对方一个正义暴击——“你放心!今晚我会把你跟我绑在一起睡的!”我把诺贝托推在我前面顶着走
<DM>往北走,是一间占地颇广的房间,看起来应该是这幢房屋里主人主卧一类的方位。
<米瓦尔·艾什伍德>“唔....我们可怜的格罗希今早已经被绑架一次了...很难说这里的邪灵是不是在觊觎他....”米瓦尔思考了一下,也忧心忡忡的说道。
<格罗希>“…那个只是意外!哎你们是不是在说话拖延时间吖,如果都胆小的话求求我,我也不是不可以让魔宠去探探房间的。”
<米瓦尔·艾什伍德>“这听起来确实是更安全的方法,不愧是我们聪慧的法师!那请拜托你了。”米瓦尔很真诚的说道。
<泽因>“我也觉得,鲜嫩的小男孩比较好吃。”我在诺贝托身后开口,毫无感情的棒读:“天呐,伟大的格罗希,至尊法师,请求您派出您座下的猛禽,为我们开辟前方的道路吧,格门。”
<诺贝托>我和泽因推推搡搡,听到小法师这么说,不太忍心地看向他的魔宠,“让这么可爱的小家伙过去真的可以吗……”
<艾利夫>我差点在听到泽因毫无感情的吹捧时笑出声来。
<格罗希>“一点都不虔诚,跟教会里的那些祭拜者们差太多了。”我嘟嘟囔囔,把猫头鹰放了出来。“这次是特殊的,给你们展示一下年长者的余裕。”
<米瓦尔·艾什伍德>“怎么会呢,我可是很真诚的。”米瓦尔笑了笑。
<泽因>那我捂住诺贝托的嘴,用眼神告诉他完全没问题jpg
<泽因>我用唱歌剧一般的、又或是社交辞令般抑扬顿挫的语气在后面虔诚吟唱:“他的红发比火还耀眼,他驯服的猛兽有着足以遮蔽太阳的翅膀,撕开大地的利爪……”
<格罗希>“太过头了!”我怒瞪泽因,又碎碎念了会儿,将自己的视觉与听觉切换至猫头鹰的身上,使它向前进,推开一点点的房门,当然如果可以从锁孔一类的空隙中查看就更好了。
<艾利夫>我别过头忍笑忍得很用力。
<泽因>那我偷偷对艾利夫说:“(麻烦的小鬼)”
<米瓦尔·艾什伍德>“真是令人动容的词句啊,泽因。你真是极具天赋的吟游诗人。”米瓦尔也维护气氛的回应道。
<艾利夫>我也悄悄回他,“(大人有大量,就原谅这个小孩子吧。)”
<DM>猫头鹰扑棱了一下翅膀,飞到门前,拼尽全力推开了一条缝——格罗希,你得以通过猫头鹰的视角窥见这间房间的一角:你看到了一张有着罩棚的大床,厚重的棉被鼓起,蠕动,而你们听到的咳嗽声正是从床上发出的。
<泽因>“说真的,米瓦尔,从最开始的两枚银币我就知道,你是最有眼光的那一个。”我十分满意的抬了抬下巴。
<诺贝托>我扒拉开泽因,挠了挠被各种花式吟唱侵扰的耳朵,安静地等待法师的反馈。
<格罗希>稍稍试探一番床上的存在有没有自由行动的力气,指挥着扇动翅膀,往里又靠近了些。
<米瓦尔·艾什伍德>“如何了?里面有什么危险情况吗?”米瓦尔低声问格罗希道。
<格罗希>“全部的看不清,总之像个卧室,床上有…呃,东西在动。”我讲得特别抽象。
<米瓦尔·艾什伍德>“东西....?不是需要帮助的人类吗?能否再看清楚些呢?”米瓦尔有些迷惑。
<格罗希>算了,自己可不能就此退后,是时候该展现实力与勇气了。猫头鹰飞到床的正上方,四处找着有没有可以看见被子里东西的样貌或者形态的角度。
<泽因>“能不能具体点?或者让你的小猫头鹰带回来看看……”如此抽象的描述让我不自觉地想象了一些不太好的画面。
<艾利夫>“只是在动?没有声音吗。”
<格罗希>“笨蛋,声音在这里都能听见。”
<DM>没有,被子将里头的东西——如果有的话——完全的包裹住了。
<格罗希>“这…没办法了…我们退后一点,我试试碰一下。”做出一个预警,自己也往后走了几步,一不做二不休,让魔宠触碰一下那团东西!
<米瓦尔·艾什伍德>米瓦尔也稍微退后了一些,在格罗希看个明白之前先离那扇门远一些。
<诺贝托>“不愧是颇有经验的法师。”我低头夸赞法师的稳妥,心里给小魔宠捏把汗。
<艾利夫>“就是说那个咳嗽声是被子里的东西发出来的吧,在这种地方,真的还会有什么所谓需要帮助的‘人类’存在吗?”
<DM>轰——被子被掀开了,一个枯骨般槁瘦的身影以一种与其外观不服的灵敏从床上跳了起来,大张着嘴,呕出了一团绿色的烟雾。
<格罗希>“呀呀呀哎呀呀呀呀哎呀呀哎呀呀呀啊——”
<DM>格罗希,你眼前一黑,你刚刚召唤出来(新鲜的10GP)可爱的毛绒魔宠就这样与你失去了联系。
<艾利夫>我捂住被尖叫的法师吵到的耳朵,听觉灵敏就是这点不好,“你究竟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吓成这样。”
<DM>过个奥秘吧
<泽因>格罗希的尖叫像一把尖针刺在我的神经上,我猛地抖了一下,先看一眼格罗希的情况:“怎么了?我们要现在跑路吗!”
<格罗希>“咳咳才没有被吓到,快把门关上!那个绿色的雾,里面的东西多半是会传播瘟疫的僵尸,做好抵御再进…呼…呼…”我平复着刚才近距离直视惊悚画面的颤栗心情。
<米瓦尔·艾什伍德>“完了,看起来是不妙的存在....!”米瓦尔踏前两步,反手就将那扇门关紧。
<DM>格罗希,你觉得盘踞在屋内的应该是一种僵尸——擅于传播瘟疫的类型。
<泽因>“哦……可怜的猫头鹰。”我在胸口默默比划出女神的圣徽,看着房门重新闭合后伸手ruarua法师的脑袋顺顺毛:“北面的房间暂时不能过去了,看看其他房间?”
<格罗希>短短时间内又肉痛了一次(精神),我的钱,我的钱,软软的魔宠,没有了。“难得比较同意你的观点…”
<米瓦尔·艾什伍德>米瓦尔心想格罗希的猫头鹰可能是凶多吉少了,“可惜....不过为了我们挡下了致命一击,它是英勇的牺牲。”
<DM>砰——砰——砰——米瓦尔,虽然你关上了房门,但这木头房门在你们面前摇摇欲坠。
<艾利夫>“我觉得这门支撑不了多久了,先离开吗?格罗希的伤还没好全。”
<格罗希>“呃啊那家伙好像生气了——怎么说,打还是跑!?”
<泽因>“没关系钱总会有的——我说,我们要跑路吗?”我的脸色一僵,又重复了一遍之前的问题。
<米瓦尔·艾什伍德>“先撤退吧,别做莽夫之事。现在的我们法术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至少先撤退到瓦西里先生那处一起商量吧。”米瓦尔先堵住房门,然后对同伴说“你们去隔壁屋子找些桌椅来,看看能不能撑一些时候!”
<诺贝托>"不跑的话有什么加固这道门的法术吗?"神色凝重不抱希望地一问
<泽因>我向法师望去。
<艾利夫>“我擅长的法术都是能更快轰破这道门的。”
<格罗希>“倒是有给人加护的,也有场地能拖延的,至于加固还是得用物理办法。”我摇了摇头,“早知道多学一点,要是再有点魔法书…”
<泽因>“那我们……”我指了指走廊旁边的门,快步走过去打开一条缝往里面瞅瞅有没有能帮忙顶住门的东西。
<艾利夫>我也去走廊的其他房间看一眼有没有可以搬出来顶住门的家具。
<泽因>那我一遍倒退着走一边弹琴给我们的骑士上buff,然后抓紧时间去右侧的房间看一眼
<DM>泽因,你猛地推开旁边的门——这是一间卧房,乍一眼看过去你甚至觉得无比眼熟,这里的陈设看起来与你童年时代的卧室十分相似,唯一有所差异的地方时,所有有着家族徽记装饰的地方,都被人用不明所以的原料涂黑、遮掩住了。
<格罗希>感觉现在分头行动搬地更快些,我去对面的房间看看。
<艾利夫>在泽因推开右边的门的时候,我推开了左边的门看一眼有没有可以搬的家具,搬出来帮米瓦尔顶住木门。
<DM>艾利夫,你推开手边的门——这也是一间客卧,有一张凹陷的床、一个大衣橱和一张书桌。
<诺贝托>那为了方便搬东西,我跟着小法师去对面的房间了
<DM>那么艾利夫你尝试搬桌子的时候——哐当——你反而被桌子压住了!
<格罗希>来不及多想,我使用法师之手搬运这最近的房间里的桌子。
<DM>而在此之时,砰砰,砰砰——房间内传来更大的撞击。
<泽因>房内沉闷的空气随着推门的动作尽数涌出,在推开门扇的瞬间我竟有些恍神,好像时间的河流从身侧滑过,一切还是原来的样子。我晃了晃脑袋,轻轻吐了口气,来不及思考太多,走进去先搬把椅子出来帮米瓦尔顶住门。
<艾利夫>我挣扎,我要把桌子掀起来。
<DM>很遗憾,诺贝托也被压住了……
<米瓦尔·艾什伍德>米瓦尔努力把门抵住,他觉得自己还可以再坚持一会。“你们找到抵门的东西了吗?”
<艾利夫>“我还需要一点时间!”我还在继续与压住我的桌子做斗争。
<诺贝托>我挣扎着爬出来
<格罗希>那我要先把诺贝托拉出来,边拉他边喊:“这是在搞什么啦!!你们也太不靠谱了!”
<DM>在小个子法师的帮助下,诺贝托艰难的解放了自己,而艾利夫还在和压在身上的桌子斗争……
<米瓦尔·艾什伍德>“你们怎么样了?遇到危险了吗?”见队友迟迟没有反应,米瓦尔焦急大喊道“要撤退吗?”
<泽因>总之这把椅子像被焊死在地面上一样,我努力过,然后我放弃,选择去隔壁的房间看一看——“你们是在做什么?和桌子搏斗?”我大为震撼,试图把艾利夫拉出来。
<艾利夫>“多谢了!”借着泽因的帮助和桌子进行新一轮的挣扎搏斗。
<格罗希>“快撤退!感觉来不及了——”赶紧抓着刚才失误的诺贝托往外跑,正巧这间房离着关有僵尸的大门最近,我朝着咪哇喊:“怎么一个都没来?啊啊不要管了都跑吧!!!”
<DM>可喜可贺,在另一个红发队友的帮助下艾利夫也终于摆脱了和桌子搏斗的窘境。
<米瓦尔·艾什伍德>“.....好的!你们先撤离吧!我马上跟上!”米瓦尔等着队友都成功脱险之后再松开被顶住的门,往楼梯的方向跑。
<泽因>“艾利夫要被桌子怪吃掉了——总之快跑!”我拔萝卜一样把艾利夫拽出来,一边冲着米瓦尔大喊一边拉着艾利夫一路狂奔。
<诺贝托>“是意外是意外!”我嘴硬几句,跟着格罗希飞快地跑路
<艾利夫>我狼狈地被拉出来往外快速撤离,“都是意外——”我跟着泽因夺命狂奔。
<泽因>“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我补充。
<艾利夫>“我不擅长力量活!”我坚决下次不干这种搬东西的事情了。
<泽因>“鄙人不善搬运!”我再补充
<格罗希>“啊啊你们都是笨蛋!”在走廊上和其他人汇合了我十分地气气,“都长那么高,就笨蛋骑士还有点用啦!”
<诺贝托>心虚地摸摸鼻子,扭头看看米瓦尔跟上了没有。
<米瓦尔·艾什伍德>米瓦尔在最后一刻跟了上来,表示他并无大碍,那扇门还能抵挡一会儿。
<泽因>总之我们五个人挤在走廊上十分狼狈的开始撤退:“我可没被椅子压!不要算上我!”
<艾利夫>“是那张桌子太沉重了的原因,”我辩解并且一起狼狈的撤退。
<米瓦尔·艾什伍德>“别在意,先前的战斗也消耗了不少体力,无需责怪自己。”米瓦尔倒是觉得胜败乃兵家常事,“可惜要是那个怪物被放出来了,我们今晚的休息就需要警惕些了。”
<泽因>灰头土脸的往楼下走,临走前又回头看了眼走廊右侧的房间:“……确实,我们还是先回去好好休息下吧。”
<DM>而等你们回到房间——你们看到瓦西里靠坐在扶手椅上,好整以暇的敲击着桌面。见到你们再度狼狈的逃回来,他挑了挑眉,说到:“实不相瞒,我刚刚就在想,再过多久你们会狼狈的返回——看来我的预料没出问题。”
<米瓦尔·艾什伍德>等撤退回了休息之处后,米瓦尔决定像瓦西里如实说出刚才的情况,“我们遇到了一些麻烦,抱歉....不知道刚才的怪物是否夜晚会突破这里的保护符咒?”
<泽因>“简而言之,我们遇到了千年一遇的僵尸王。”我一脸沉痛地点头。
<艾利夫>“还有一些沉重到离谱的家具,”这句话我是很小声叹着气说。
<米瓦尔·艾什伍德>“哈哈.....我们还是初出茅庐的冒险者,能力有限呢....让你见笑了。”米瓦尔不好意思的说道,“请不要怪罪他们。”
<诺贝托>“是家具的错。”我小声和艾利夫嘀嘀咕咕
<艾利夫>“没错,都是家具的错,”我和同一个战壕的战友嘀咕。
<格罗希>“真的吗?那你们搬搬看这个房间的桌子试试?如果成功了就是刚才自己的问题,不许狡辩!”
<泽因>“如果你可以早点把‘预料’告诉我们,也许就不会这么狼狈。”我叹了口气,啪唧一下瘫到椅子上,“除了被家具压倒这件事确实无法预料之外。”我对两个队友指指点点。
<艾利夫>“我只是一名没有兼职搬运工的剑士,”我坚决不再去尝试搬桌子这种蠢事。
<诺贝托>我跟着附和,“而我则是敏捷的猎人,不擅长搬东西也是难免的。”
<DM>“让我数一数,一,二,三——这是第三次了吧,看来最有精力的冒险者也该遭受了应有的教训。”他的目光从你们身上一一掠过,最后转向米瓦尔,说到,“——关于这一点,毋须担心,先不提保护符咒本身足够值得信赖,如果你们稍加注意,我想应该就能发现,盘踞在这间屋子里的灵,各自有各自的地盘,他们很少离开自己的行动领域。”
<米瓦尔·艾什伍德>“你说的很对,我想我们应该休整一番,重振士气了。”米瓦尔点头道,“原来如此,听起来他们都挺.....蜗居一族的,希望如此吧。”
<泽因>“我觉得这两天的经历比过去一个月还要多,我已经开始想念热红酒甜冰茶熏羔羊腿和酒馆女招待们的笑容了……看得出来,有些灵并不喜欢被人打扰,并且脾气暴躁,”我语气虚弱,撑着脑袋十分富有节奏性的点头。
<米瓦尔·艾什伍德>“艰苦生活之后的热红酒才会更加甜美,不是吗?别灰心,我们会解决问题的。”米瓦尔说着从包里掏出干粮来,“用这个冲一些热水味道也不坏,还有些巧克力味呢。让我们先睡一会吧,我也想再与我的神明祈祷一番,这一次托姆的圣言一定会回应我。”
<艾利夫>“我没有感到饥饿感,就不尝试了,”我对之前吃到的怪味面包仍存在一些奇怪的印象,暂时还不想尝试新的食物。
<泽因>“而且他们好像还会根据你过去的经历构筑出一些幻象,甚至让它成为现实……”我的声音一点点低下去,眼皮也开始打架:“确实,你说得对,米瓦尔。”伸手接过干粮,咬下一大口含含糊糊的说:“感谢你,我喜欢巧克力。”
<泽因>“希望女神不会为我的不修边幅而生气,实在是条件有限……”
<米瓦尔·艾什伍德>那么米瓦尔在朝着东方进行了祈祷之后也铺床休息吧。
<泽因>那我把干粮三两下解决掉后,拍了拍手,给自己与同伴们施一个小小的许愿术,将这一天的疲惫与灰尘都冲刷干净。
<诺贝托>我立马感觉清爽了很多,感动地拍拍泽因的肩膀,“真不错,你也是位很厉害的诗人。”然后我也铺床入睡。
<DM>米瓦尔,今日的祈祷依旧没能得到神祇的回应,你仍然能感受到托姆的力量眷顾着你,但……你无法听到神明的声音。
<艾利夫>在诗人的法术帮助下感觉浑身焕然一新,给伟大的诗人鼓掌赞美后草草铺床,睡前跟艾什闲聊,“下次如果你觉得有什么不能做的早点提醒我,不然我还是会为了满足好奇心去试一下的。”
<泽因>挥挥手表示不用客气,我也滚去昨天不算柔软的床褥上闭眼沉入梦乡。
<格罗希>靠在角落感觉没有了毛茸茸缺少了什么,想了想就抱住了自己,去啃一口面包再去进入浅眠,祈祷明早的自己不要又出现在奇怪的地方了。
<米瓦尔·艾什伍德>“我的圣父,请不要抛弃我们....”米瓦尔低声念道,“请相信我,我不会在黑暗中迷茫。”
<艾利夫>我没等魔剑说什么,闭上眼直接入眠。
<DM>所有人过感知豁免把
<格罗希>)
<DM>你们陷入安眠,迷雾带来宁静与沉眠,但——不止安眠,还有,噩梦。
<DM>噩梦再度纠缠上你们,艾利夫,你明明不应当做梦,但却陷入了仿佛梦境般的诡异状态之中。在这里,你身着破烂的盔甲,饥饿、干渴、劳累,你觉得再也无法拖动自己的脚步了,但是,尖锐的鞭子在你身后挥响,身着鲜红盔甲的骑士不顾一切的驱动这你,还有你身边同样疲惫不堪的同伴们向前。
<DM>向前,向前,向前,朝着前方进军。你抬起头,视线的尽头是一座诡异的城堡,城堡的塔楼上方弥漫着黑色的云雾。
<DM>白日如约而至,温柔的将人们从梦中唤醒——而在经过一夜的休息之后,你们发现,你们的同伴,再一次,又有一人,消失不见了!

离线 天一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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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DND5e】【logs】施特拉德的诅咒
« 回帖 #7 于: 2023-09-04, 周一 18:46:28 »
EP1:坠入迷雾
地契揭示屋中秘,小箱难倒五英雄

剧透 -   :
<DM>——这一次,消失的同伴是艾利夫。
<DM>而艾利夫,你从那神秘的噩梦纠缠中清醒过来,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浴缸之中。在你的周围,是血红色的液体,将你浸润,而面前的镜子上,用某种鲜红的颜料写着奇妙的话语:
<DM>Bloody Mara!Bloody Mara!Bloody Mara!
<米瓦尔·艾什伍德>“糟了,快醒醒....!”米瓦尔一觉醒来发现艾利夫消失之后,连忙将其余队友摇醒。
<泽因>一回生二回熟,我从地铺上起身,一边打理自己的头发一边走到门口,深吸一口大喊道:“艾——利——夫——你在哪——”
<格罗希>“哼哼,终于也轮到那个笨蛋了。喂——快出声!!都有我这个前车之鉴怎么还没动静呢!”很快苏醒开始东张西望起来,双手放在嘴边冲着房子里大喊。
<艾利夫>我试着先自己起身动弹,然后寻找一下艾什有没有和我在一起。
<艾利夫>再清清嗓子喊,“米瓦尔——诺贝托?格罗希,还有泽因?你们在哪——”
<诺贝托>意料之中情理之外的看到又少了一位同伴,带着些许起床气抱起武器准备出房间寻找。
<米瓦尔·艾什伍德>米瓦尔踏出房门,看看能否像昨日一样听到同伴的声音。“艾利夫!你在哪里?是否安全?”
<DM>你的魔剑仍被你握在手中,好消息是,除了被弄得有些湿淋淋,你并没有受伤,也没有遭到其他不正常的待遇。
<艾利夫>我留神听一下能不能听到其他人的回应,先离开这个莫名其妙的染血浴缸,在听到其他人声音的时候回他们,“我在一间奇怪的浴室里,这里的环境实在太糟糕了!全是血的浴缸,面前的镜子还写了一堆毫无意义的文字!“
<DM>可以,从楼下传来数声叫喊。而你们也听到了艾利夫发出的大喊大叫。
<DM>“哦——看起来你们又有同伴失踪了?”瓦西里用那种又轻又慢的贵族语调说到,“快去找找他吧。”
<米瓦尔·艾什伍德>“听起来他在楼上,我们赶紧上楼去吧。昨日遇到的怪物威胁还在,别掉以轻心。”米瓦尔准备好武器与盾牌,先行一步。
<泽因>我一边套上自己的袍子一边循着声音走过去,并在瓦西里的轻慢语调里嘶了口气:“您看起来可真悠闲——我们快过去吧。”
<格罗希>耳朵尖动了动,嘟着嘴哼哼唧唧准备往声源的方向去。
<诺贝托>我比较少见到贵族做派,眼不见心不烦地快速跟着大家出了房间。
<DM>那你们循声,来到了二楼。
<艾利夫>我再戳戳艾什,“昨天我是什么时候到这里来的?”
<DM>这是一间浴室,遍布霉菌的浴室里装满了豪华的洗浴设施。衣橱、穿衣屏风和配有一面破裂镜子的梳妆台沿着裂开的瓷砖墙排列。一座内建式壁炉旁边装设着一具高出地面的大理石浴盆,充分体现了这里的奢华颓靡。而艾利夫——躺在浴缸中间,鲜红的液体顺着他苍白的皮肤和头发滑落。
<DM>“*我不知道,嗯……也许是我被蒙蔽了。不过你准备躺在里头不起来吗?*”
<米瓦尔·艾什伍德>“这是怎么回事?你与敌人战斗了?”米瓦尔严肃的看着艾利夫和浴缸里的鲜血,伸出手帮他起来,“有受伤吗?”
<格罗希>“你也没有被绑着嘛…受伤了?真是的!哪里哪里,给我看看先。”上前跑到艾利夫的面前仰头看着他,在他身周边说话边转了几圈。
<艾利夫>从染血的浴缸中爬出来,借着米瓦尔的手轻易地离开了这里,“完全没有受伤的感觉,但是湿淋淋的很不舒服,你们呢,有像我一样的奇怪遭遇吗?”
<格罗希>停了脚步拍了拍心口,“什么啊虚惊一场。”
<泽因>推开浴室的门走进去,我吹了个口哨:“Bloody Mara,你还蛮有情趣的。”我要凑近一点伸手沾沾浴缸里的液体,闻一闻是否真的是鲜血。
<米瓦尔·艾什伍德>检查了一番发现艾利夫身上没有伤痕才松了一口气,“我们倒是还算安全,不过连续两天都发生这种事情,我想瓦西里先生的防护法阵也无法隔绝这件房屋的恶意了。”
<艾利夫>我伸手把被血液浸透湿淋淋的头发捋到一边,“这里的文字跟我完全无关,做完一个奇怪的梦境之后醒来我就在这里了。”
<DM>不是鲜血,这只是用某种特殊的颜料染红的红色清水。
<诺贝托>“没事就好。看来你还是挺关心他的嘛。”放下心来,看了眼停下团团转的格罗希打趣地说道
<泽因>打个响指,用我的奇妙小法术帮艾利夫清理好一身的血迹,再为他送去一阵玫瑰味的香氛:“看起来对方只是请你泡了个澡。”
<艾利夫>“比起被摆在餐桌上,确实是个不错的待遇,没想到格罗希也那么关心我,真是太令我感动了,”我擦擦剑身上的红色清水,不是血液就还好,然后感谢诗人的小法术,在这里我见过的最实用的法术,就是诗人的奇妙法术了。
<格罗希>“哈?”双手叉腰一脸不可置信,“怕他突然没了我们之后的路更难走而已!虽然他脑子不怎么样,但是战斗力勉强还说得过去吧,勉强。”
<米瓦尔·艾什伍德>听到格罗希的说辞忍不住笑了一下,然后马上用轻咳声掩盖过去。“我是说,你没事就好。”
<格罗希>感觉某人在暗示本大人的法术不够强力,我要恶狠狠得瞪他一眼。
<泽因>“我理解,发自真心的情感总是难于说出口,还是对于害羞的小格罗希。”我扬眉,十分得意的点了点头:“十分中肯的评价,艾利夫——我们之后要去哪,直接去碰碰最北边的那家伙吗。”
<艾利夫>我很无辜地朝小男孩看回去,“你们上来的时候有碰上昨天的那个家伙吗?”
<米瓦尔·艾什伍德>“这次倒是没有见到,也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当然,也可能是我们上来的太急促....”米瓦尔说着便朝门处走了几步,听听外面走廊上是否有声响。
<DM>米瓦尔,现在,你没有听到任何怪异的声响了。
<米瓦尔·艾什伍德>“外面听起来异常的安静。”回头说道。
<泽因>“或许这个时间它还没睡醒……”我走出去向那个房间侧了侧头:“还是我们先去看看其他房间?”
<米瓦尔·艾什伍德>“走吧,如果可以避免战斗的话也是一件好事。它看起来十分棘手。”米瓦尔随即轻声推开房门,左右检查一下走廊之后再走出去。
<格罗希>生闷气,但是要以大局为重,“这里多多少少都要看遍了,还有哪里是没去过的嘛?”
<艾利夫>抱起剑跟着走到了门口,“我昨天去的那间房看起来只是很平常的房间,除了家具有点……超乎想象的重量。”
<泽因>我深有所感的点点头,走出浴室看看外面的房间。
<DM>从这间豪华浴室出来——你们才发现,这就是昨天你们用各种家具封锁的,正北边的房间。这里是主人的卧室。
<DM>一张有罩棚的大床占据了这间房间的主要位置,其床头板上雕刻着各种月相变化。一个大衣橱、一张书桌和一把被撕裂的皮椅填满了其他空间,这几件家具上都爬满了霉菌。一种类似氨水或医药的化学品气味在这里残留着。
<DM>至于那些堵门的家具,都已经回到了他们原本的位置——一夜过去了,这间房子像是重新被人整理打扫过一样干净。
<米瓦尔·艾什伍德>“......真是古怪至极。”米瓦尔示意同伴小心,然后检查一下衣橱和书桌,尽量用剑柄打开这些东西,不去触碰霉菌。
<泽因>“呃啊……”我先看看床帐里有没有东西。
<格罗希>捏捏鼻子,手在身前无用功地扇了扇,不去碰任何物件跟着其他人翻翻找找。
<艾利夫>我姑且看一下这张书桌,和昨天那个把我压垮的桌子有什么区别。
<DM>衣橱和书桌都空空如也,用剑柄打开后,散发着一股腐朽而陈旧的气味,也还带有一股难闻的药草味道。
<DM>床帐内,被褥平坦的摊平在床垫上。
<诺贝托>十分好奇地看了看床头板上的月相变化,然后绕着床走了半圈。
<米瓦尔·艾什伍德>“看起来那个怪物暂时离开了。”米瓦尔再检查一下床头的月亮图案,看看能不能揣测出什么含义。
<泽因>“……怎么,昨天那家伙难道还分时间段出现。”我嘀嘀咕咕,在泛起的霉味中皱了皱鼻子。
<DM>精美的月相花纹,虽然已经很陈旧了,但一眼看过去就能感觉价值不菲。
<艾利夫>我看那张被撕裂的皮椅,是受到了什么样的伤害被撕裂的。
<泽因>我去看看那个皮椅,摸了摸撕裂的地方,尝试伸手进去看看里面有没有什么东西。
<DM>你摸到了一些腐朽的填充物……已经完全长霉了。
<艾利夫>没在椅子里看出什么,见米瓦尔观察着那个月相,也回忆一下自己清不清楚相关的内容。
<泽因>我十分嫌弃的把手抽出来甩了甩,也去看看床上的花纹。
<格罗希>见众人都围在那边也去瞧瞧。
<DM>那么你们脑袋挤着脑袋,在月相板面前驻足围观——最后格罗希和泽因得出结论,这就是单纯的装饰作用罢了!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可喜可贺啊,红发组。
<格罗希>“什么啊我看你们都在这看来看去的以为还能有什么发现!连那个诗人都能看出来只是装饰了!笨蛋笨蛋!”
<泽因>那我与格罗希对视,十分深沉的点点头:“我已经理解了一切——这个真的很贵。”
<艾利夫>“这里好像什么都没有,”我毫无感想,“那个怪物也不知道去哪里了,我们要继续在这里看吗?”
<米瓦尔·艾什伍德>“....看来只是装饰品。”看到同伴们一顿研究之后忍不住失望说道。“抱歉,我是有些疑神疑鬼了。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将二层的其余房间探索一番吧?”
<诺贝托>“好的,那先离开吧。”皱起眉头在空气中嗅了嗅,忍住了一个喷嚏。
<艾利夫>“我觉得我之前去的那间房间只是比较单纯的住所,”往门外走的时候回忆昨天的遭遇,“虽然那里的家具真的很沉重,但是并没有值得在意的事物。”
<泽因>“我赞同,看起来这里只是一个很普通的贵族卧房而已。呃,或许这里的人得过重病,一股药材味……”边说边往门外走
<米瓦尔·艾什伍德>“嗯....”米瓦尔听着同伴们的叙述,便选择从右侧的走廊开始探索一下没去过的房间。
<DM>你推开了右边的房间,这是一间晨间起居室,而米瓦尔——你踏入房间的一瞬间,便看见一个巨大的眼球,正透过窗户,窥视着房间,窥视着这栋房屋,窥视着……你。
<泽因>我扒在门口看看房间布置是否与昨天一样
<艾利夫>我跟米瓦尔走向同一间房间。
<DM>体质豁免请
<DM>被这双眼睛注视,被这视线注视——你觉得自己仿佛被洞穿了,赤身裸体,毫不设防。那些徘徊在内心深处的阴暗的念头开始不可控制的浮上水面,像是极轻的气泡,噗嗤噗嗤的上升。来自地狱的血脉,在你的血管里流淌着,在你耳边低语……
<米瓦尔·艾什伍德>“呜——————!”米瓦尔顿时感到汗毛直立,浑身冰冷,他下意识的在队友进来之前将房门关上。
<格罗希>“嗯?嗯嗯嗯?怎么又把门关上了?里面有什么?”在队伍的末尾听到一声关门的响动,从几人之间的空隙里往前钻。
<艾利夫>“咦?”还没进去,门就已经被米瓦尔关上,“米瓦尔?里面有什么?”
<米瓦尔·艾什伍德>"别,别进来....!休想占据我的思想....你这来自深渊的恶魔......!”米瓦尔试图在和自己脑海中的邪恶和恐惧做着抗争。
<艾利夫>听到里面米瓦尔的声音,也不管他的举动是出于善意,而是用力将门推开,并随时做好战斗准备,警惕地看着里面的状况。
<DM>“米瓦尔——”最后,你听到一个声音,那是你十分熟悉的,艾什伍德侯爵的声音,“为什么不到这里来?”
<DM>……他如是询问着你。
<泽因>那我转身敲了敲对面的房门,皱眉听了听门内有些含糊的声音:“米瓦尔——?”试着推开门板。
<米瓦尔·艾什伍德>“.......父亲?怎么是你....?不可能是你.....”米瓦尔身体不自觉的先行动了,朝着声音的源头过去,“不,这是魔鬼的诱惑罢了...我不可以...”
<诺贝托>看到门啪地关上,里面传来轻微的声音,担忧地贴近门板准备帮忙推门。
<DM>喀嚓,在你们几人的合力之下,门被从外面强行打开了。
<DM>毫无疑问,你们也注意到了米瓦尔的异状。
<格罗希>伸头向室内打量先,看看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在。没想到最诡异的就是米瓦尔本人,三步并作两步地往里去,“自寻短见还太早了!起码先平安出去啊喂!”
<艾利夫>在米瓦尔似乎无法自拔地想向前移动时拉住他,“你要去哪里?前面什么也没有?”
<泽因>“等等等——”我伸手去拉米瓦尔:“你要跳窗吗骑士老爷,我们不能没有你啊!”
<DM>米瓦尔,当你再回头去看时——窗外的巨大的眼球已经消失无踪,仿佛它从未出现过在这里一般。
<米瓦尔·艾什伍德>“.......”在确认到眼球消失的时候,才终于感受到了自己的灵魂又回到了体内。但是还是发愣了一会儿。
<诺贝托>看到去拉米瓦尔的手已经足够多了,我跟在后面沉默不言地等等看他能不能恢复正常。
<米瓦尔·艾什伍德>过了一会儿(指一分钟后)才恢复了平日的神色,“没事,没事了。我的神志恢复过来了。”对拉着自己的朋友们说道。“我进入房间的一瞬间,看到了一个巨大的眼球生物在窗外,我想它可能是有些灵能攻击的手段,让我的精神有些失常。”
<艾利夫>和泽因一人拉一只手把米瓦尔拉住,在他说自己恢复正常的时候还先再观察了一会,直到确认如他所言一般恢复正常后才松开手,“是只针对你的灵能攻击吗?在那个餐桌那边,好像也是只针对了你?”
<泽因>“巨大的眼球?你刚才一直往那边走,怪吓人的。没什么后遗症吗,你活动下看看?”我叹了口气,不放心的观察了下对方的神色,确认他没事才伸手摆了摆
<米瓦尔·艾什伍德>“这我就不清楚了....也许只是对于第一个进房间的人,我并不想让大家也看到那个,下意识就将房门关闭了。”米瓦尔松开二者的手,表示自己已经无碍了。
<格罗希>闻言也向窗外警惕地瞄一眼。
<DM>窗外只有翻滚的灰色雾气,弥漫不止。
<艾利夫>“下一间房间我先进去看吧?万一那确实是针对你的攻击,我们进去可能会比你更安全些,”我凑近那个壁炉旁,“格罗希也还是留在外面等我们确认好安全再来吧,”我看法师的小个子,再回忆起他被猫抓趴下的样子,欲言又止。
<泽因>“谢谢,但我得说,下次还是让我们进去吧,毕竟。”我在屋子里转一圈,看看有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东西,“把我们单独留在外面说不定更危险。”
<DM>房间里摆着柳条椅子和一张喝茶用的小桌子,此外,一个饱满、装饰有流苏、上面绣着名字“纽维斯”的枕头放在靠近壁炉的地方。
<米瓦尔·艾什伍德>米瓦尔点点头,“谢谢你们,你们也小心一些。”随后也跟着检查一下房间里的装潢
<泽因>“纽、纽维斯……”我走过去拿起那个抱枕拍一拍,左右翻看下有没有其他的纹样,或是奇怪的填充物之类。
<格罗希>“你们就慢慢争吧,反正我不要再走第一个了。艾利夫你怎么语气那么奇怪,一定不真诚…我已经看透你了。”我撇撇嘴,看向那个十分有存在感的抱枕,对诗人问:“认识的人?”
<诺贝托>“……体贴的举动,但是大家会很担心的。”十分震惊地看了米瓦尔好几眼,然后我也开始在房间里转悠
<DM>和房屋里的其他玩偶一样,这也是填充了稻草的玩偶——这一个玩偶很明显可以看出是黑猫的形状,上头甚至还有几根黑色的稀疏的毛发。
<艾利夫>“我都说了你这是种族偏见,你对泽因也是这种不信任的态度。”
<米瓦尔·艾什伍德>“别担心,我想艾利夫和泽因都是善良可靠的。”米瓦尔忍不住笑道,“就当是圣武士的直觉吧?我对恶人的雷达向来是很敏锐的。”
<格罗希>“明明你们对我才有偏见!太坏了!”
<泽因>“嗯……没印象!”一副认真回想的模样,摇了摇脑袋,又点了点头:“没错,你这是对我们的偏见!纽维斯是这个玩偶的名字还是房间主人的……”我薅了薅那几根稀疏的毛发,决定一起带回去和玩偶作伴。
<米瓦尔·艾什伍德>“泽因先生对玩偶还真是别有热衷呢。”忍不住评价道。
<格罗希>“我对人类可毫无偏见,只是你这样总喜欢抱着玩偶什么的,哼真是小孩子一个。”
<艾利夫>“看到黑猫就让人想起昨天的女巫和那一群小猫怪,说真的,我已经在想这个玩偶拆开后里面有没有什么奇奇怪怪的指甲或者头发了。”
<泽因>“没错,你可以不相信我和艾利夫的为人,但怎么可以不相信圣武士的直觉呢。”我抱着抱枕去那个喝茶的小桌子旁看看,有没有茶水之类的
<DM>除此之外房间里就没什么别的值得注意的东西了,只有铺满一地的厚厚的灰尘。
<米瓦尔·艾什伍德>“这里看起来没有别的值得注意的了。我们去隔壁房间看看?”对艾利夫说道。
<诺贝托>我走在泽因身旁,捏起一根玩偶上的毛,“这是哪个小家伙很喜欢的玩伴吧,真可爱。”
<泽因>“我只是觉得这个很有研究用途而已!”我抗议,然后出门去另外的房间看一看。
<艾利夫>我离开这间房间,按我之前说的,走在前面第一个打开房门进去。
<DM>那么,艾利夫第一个打头,走进了下面的房间。
<DM>这是一间主人的办公室,布置有结实的架子,以及一个雕刻着横躺的半羊人的书桌。书桌配套的高背椅已经被转到了背对门的方向,如果上面坐着人也被完全挡住了。
<艾利夫>先往窗外看有没有米瓦尔说的眼睛,走到书桌旁的高背椅那里,拿剑身把椅子转过来看看上面有着什么。
<泽因>我要狗狗祟祟摸到办公室那边,踩上桌子试图拔高自己的视线看到高背椅上有没有人坐着。
<DM>——高背椅子上,坐着一具骷髅。
<艾利夫>“没有什么奇怪的眼睛,但是有一具骷髅在,”我朝着还在外面的同伴说。
<格罗希>“骷髅?别是马上就要自己动起来的那种…”
<DM>你们过一个察觉
<泽因>那我直接坐在桌子上,看看骷髅有没有穿衣服,有没有什么随身物品之类
<DM>骷髅身上的衣物早已风化,甚至连骷髅本身也已经脆弱的碰一下就会化为灰尘与泥土了。
<诺贝托>闻言进入了房间,视线在骷髅和半羊人雕刻上打量了一圈。
<米瓦尔·艾什伍德>米瓦尔也踏步进来,见暂无危险就检查一下其他地方。
<DM>泽因,你发现这间房间里的书和纸张中包括了大量的文件,大多数这些文件都因岁月流逝而损毁了,但仍然有两份文件保存了下来:
<DM>第一份文件是一份遗嘱及死亡证明,这是一位名叫洛伦·哈弗莱斯特的伤人的遗嘱,遗嘱里提到了他的妻子希奥朵拉,他们的女儿瑞根,以及他们的儿子瓦斯汀。一份补遗记录了洛伦死于“最左侧肺叶的粘滞恶化”。
<DM>而第二份文件是这栋房屋的地契,一叠法律文件里包括了这座房屋的房契以及对周围土地的所有权。这些文件枚举了这片土地的特征,包括“拉文茨城堡的废墟;原拥有者:玛拉·希优弗拉女士,达尔克·德兰佐格,寇顿·希优弗拉领主;日期未知。”
<泽因>我翻出这两份文件,抖了抖,招呼其他人一起过来:“终于出现熟悉的名字了!看起来希优弗拉与德兰佐格曾一起拥有这座…城堡?但据我们之前的经历,他们似乎处于敌对关系……”
<艾利夫>在泽因翻看文件的时候凑到旁边一起看,“洛伦就是昨天那个一直咳嗽的怪物?”
<米瓦尔·艾什伍德>“有理由怀疑。我想浴室里的血腥玛拉就是指的这位希优弗拉女士吧。”
<艾利夫>“希优弗拉这个名字好像就是我们看到的幻觉中的那一名女性吧,敌对关系是因为这一份财产吗?”
<米瓦尔·艾什伍德>“也有可能。”
<泽因>“我认为有可能就是这位洛伦先生……如果这里曾是一座城堡的废墟,那么地下室和那个钟楼或许就是遗留下的一部分?”
<DM>你们过一个历史吧
<DM>那么泽因和米瓦尔,你们熟悉这种法律文书的格式——这份地契应该是记载了此处房屋历年来的主人,他们(从前往后排列应该是)寇顿·希优弗拉领主——达尔克·德兰佐格——玛拉·希优弗拉女士,最后则是房屋的购买者,洛伦·哈弗莱斯特。
<米瓦尔·艾什伍德>“从这个排序来看,这栋房屋的最后拥有者是洛伦,它的上一任主人是玛拉,再上一任是达尔克。”米瓦尔沉思道,“但如果达尔克与玛拉有什么财务纠纷的话,你刚才的假设也不是没可能。”
<泽因>“哦……如果按时间顺序来看,最先拥有它的是寇顿·希优弗拉领主、然后是达尔克·德兰佐格、玛拉·希优弗拉女士,最后才被这位洛伦先生购入……”
<泽因>“那么我们那天看到的幻象,就是玛拉·希优弗拉女士与达尔克·德兰佐格争夺这座城堡所属权的过程片段?”
<米瓦尔·艾什伍德>米瓦尔点点头,表示是一种合理的猜想。
<米瓦尔·艾什伍德>“不过我先前路过走廊的时候,见到了另一个楼梯,是通往阁楼的吗?”
<诺贝托>我也点头,觉得这种说法听起来十分有可能。
<格罗希>抓了抓头发,看了眼文书低声抱怨,“他们的纠纷关我们什么事儿,那几下可是很疼的!所以我们来是要解决…哦不,他们已经自己解决完了。”
<艾利夫>非常赞同格罗希的话,“我们只是无辜路过的路人,那这一切又关那个烟囱女巫什么事呢?”
<泽因>“看来最后是那位女士赢了。”我把这两份文件收好,在房间内转悠一圈,四处敲打摸索下:“这具骷髅的身份还并不明确——抱歉,这位先生或女士,我们不是有意打扰您办公的——我们不如去别的地方看看,比如那个楼梯。”
<诺贝托>“如果解决完了我们也不会遇到之前的幻象了吧……”语气不太确定地嘟囔。
<泽因>“我倒是不介意再看一次,不得不说那位女骑士的身姿很美、并且威风凛凛。如果可以不让我们受伤就更好了……”我向门口走去,“走吧?回去占卜还是看看楼梯?”
<艾利夫>“先去看看楼梯,知道得越多,到时候越好提问。”
<米瓦尔·艾什伍德>“你说的对。”赞同艾利夫的话。
<艾利夫>我继续走在前边。
<泽因>那我踩着楼梯上去看看!
<格罗希>不情不愿地往前去。
<DM>你们踩着吱呀吱呀的楼梯上了三楼,这间大厅格外老朽破旧、嘎吱作响。布满几何图案的老旧地毯铺在地上,想要跟着那线条看去是根本不可能做到的。
<艾利夫>我走到第一间房间前,听一听里面有什么动静,没有动静就先推开门打前锋。
<泽因>我看下大厅内的光线是否充足,再看看室内的布局,以及附近的房间。“进去看看?”
<泽因>我推开房门进去看看
<DM>这是一间简朴的房间,应当是仆人们的房间,这间房间里,有一张长的出奇的床,床边放着一个床脚箱。
<泽因>我去敲敲箱子,看看是否能打开
<DM>上锁了
<艾利夫>拿剑敲敲那个箱子,“你们有谁会开锁吗?或者我直接把它砸开?”
<DM>你过力量
<米瓦尔·艾什伍德>“这里面会有更多的线索,是吗?”那么米瓦尔见同伴们束手无策,决定先把锁杂砸了。
<DM>那么艾利夫轻轻敲了敲箱子,箱子不为所动。而米瓦尔试图把锁砸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你被箱子绊了一下,整个人摔到了箱子上。
<泽因>“有可能是线索…也有可能是非法破坏他人财物。”我要试着用我的刺剑进行一个开锁
<DM>——倒没有受伤,但是隐藏在你盔甲之下的尾巴不知道什么时候露了出来。
<格罗希>见那俩人完全靠不住自己用法杖随便敲了敲箱子,反正也不抱什么希望,但是总觉得他们还不如自己的棍子!而后无意间看到米瓦尔的尾巴不禁略有震撼,“哇哦——是尾巴!是尾巴哦,一直装在盔甲里难道不难受吗?”
<艾利夫>“米瓦尔?”我吓了一跳,看到了那条突然露出的尾巴,“只是尾巴而已,我想在场的同伴们都不会有什么奇怪的看法的……应该。”
<米瓦尔·艾什伍德>米瓦尔马上一个打滚,从箱子上滚下来.“啊!抱歉......”他感到很是羞耻,马上把尾巴藏起来!
<米瓦尔·艾什伍德>“别....别这么看我.....”米瓦尔迅速的收起了尾巴“我是说,我们要不要找一找钥匙....还有比尾巴更重要的值得去寻找....”
<DM>诺贝托和泽因也试图用暴力开锁——很遗憾,这把锁比你们想的还要牢固一些。
<诺贝托>我自然也看到了米瓦尔的尾巴,视线友善的黏在尾巴上,抽空试着开了下箱子。
<艾利夫>“其实挺可爱的,我觉得你可以让它活动得自然一点,我可以摸一下吗,我没有奇怪的想法,只是第一次看见有点好奇……咳。”
<泽因>“没关系,我觉得你可以时常把它拿出来透透气……嘶,这个锁头怎么这么…!”我放弃了,我站起来在房间转一圈,摸摸桌子和床铺之类的,试图寻找下钥匙。
<DM>你们过一个察觉吧
<诺贝托>我也开始找钥匙,移开视线免得米瓦尔不自在。
<米瓦尔·艾什伍德>米瓦尔为了转移视线,很努力的开始翻箱倒柜找钥匙。
<DM>那米瓦尔耳聪目明,十分努力!你在床底找到了一把钥匙,与床脚箱十分契合。
<格罗希>我不要转移视线,我就要看,钥匙有其他人找,我就要看。
<米瓦尔·艾什伍德>“咳咳!我是说,我找到钥匙了!”米瓦尔马上恢复,装作恢复平时的表情,刚才什么事也没发生。“来,试试看!”
<艾利夫>我先在周围到处转转寻找钥匙,没有一直盯着那条尾巴不放,在米瓦尔找到之后遗憾地说,“真的不能摸一下尾巴吗?那我来开箱子吧。”我接过钥匙打开箱子。
<格罗希>“找钥匙这么快速,难道刚才是故意的…嗯,明明光明正大把尾巴放出来就好了,不用做这种剧情的。”我认真分析。
<米瓦尔·艾什伍德>米瓦尔赶紧把钥匙递给同伴,叫他们开箱子。
<泽因>“我听说一直不接触空气的话尾巴会逐渐萎缩的,建议多拿出来透透气。”我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过去看看箱子里有什么
<艾利夫>拿过钥匙打开这个五人之力也无法砸开的箱子看里面究竟有什么宝物藏得这么严严实实。
<米瓦尔·艾什伍德>“......你们快看看箱子里面有什么啦.....刚才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DM>床脚箱里是几件特别为非常高的人订制的服装,一个装着13sp的小袋子,以及一条护符,上面挂着一个骷髅状衔尾蛇环绕着头骨的圣徽
<DM>衣服上有一个铭牌,写着他的主人的名字——维克特罗。
<艾利夫>我拿起那个圣徽,研究一下我认不认识这个图案是信奉着什么的。
<米瓦尔·艾什伍德>端详一下那个护符,可以判断属于哪种宗教吗?
<格罗希>将护符和圣徽一一扫过,眼神最终落在了那装有金钱的袋子上,突然就想起了陪伴自己不到几小时的魔宠说没就没。
<泽因>“只是一个仆人房而已!”我双眼发光,视线最先落到钱袋上,然后艰难的移到旁边的圣徽,也试图判断下。
<DM>过个宗教
<米瓦尔·艾什伍德>米瓦尔感觉自己还停留在刚才的羞耻回忆之中,无法集中精神,满脑子都是尾巴被抓的恐惧。
<诺贝托>我也凑近来端详圣徽,看到同伴们都胸有成竹的样子,干脆竖起耳朵来听结论。
<艾利夫>我失忆了,我不认识这个圣徽代表的含义是理所当然的,我等着其他人的结论。
<米瓦尔·艾什伍德>咪哇走到角落里去了,背靠着墙!这样就没有人看得到了。
<DM>还得是泽因,作为一名诗人,你熟悉各种各样的……总而言之,你认出来这是一个特殊的标志,属于奥西巴斯祭司。
<DM>奥西巴斯祭司信仰着死灵之力,窃取灵魂,欺骗死亡,追逐与向往着成为不朽的灵魂。
<格罗希>以自己的视角来看,米瓦尔做的一切都似乎是无用功,毫不掩饰眼神,只需要偏一下头就能看到那特别活跃不甘寂寞的尾巴。
<米瓦尔·艾什伍德>米瓦尔,小心翼翼的挪动到角落里远离其他人,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啊那个徽章真的太有趣了!大家快去看!
<艾利夫>视线跟着不断往角落里挪的米瓦尔,忍不住提醒他道,“只有米瓦尔你在角落,你不觉得很引人注目吗?”
<泽因>还得是我!总之从我丰富的游历经验中,我一眼就认出了这枚圣徽背后代表的神灵。接过护符摩挲了下上面的花纹,我思忖片刻口开口说道:“这是奥西巴斯祭司的标志,他们信仰着死灵之力,窃取灵魂,欺骗死亡,追逐与向往着成为不朽的灵魂。”
<泽因>“是这位叫做……维克特罗先生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一个小小的仆人房里。”我迷惑,决定揣回去一起给瓦西里看看。
<米瓦尔·艾什伍德>“有,有吗?我只是...整理,整理一下铠甲....”米瓦尔边左顾右盼边说,“原来如此...泽因先生还真是博学!这种信仰听起来这位维克特罗是在做邪恶之事了。”
<泽因>“不足挂齿~还有一个严肃的问题,这袋金币要怎么处理?”我垂涎的伸手。
<诺贝托>我认真听完讲解拍了拍泽因肩膀表示感谢,然后也加入了尾巴观光团,好奇地观望。
<格罗希>“懂得还挺多嘛,难得,那我就夸你一下好了。”将这个信息记下,“不知道之后占卜能不能问出来,他们那些灵魂还盘踞于此就是因为信仰的这位存在吧。”
<米瓦尔·艾什伍德>“有可能,将那些可怜的灵魂束缚在了此地...如果是这样,那真是邪恶。”米瓦尔皱了皱眉头。
<格罗希>我双手伸出抓紧泽因的‘恶魔之爪’!“哎!干嘛干嘛,要我说就应该给我!可别忘了为大家牺牲的魔宠!”
<米瓦尔·艾什伍德>米瓦尔表示他并不在意那些银币,“格罗希为我们牺牲了许多,请收下吧。”
<泽因>“一会回去通灵问问吧。”我颠了颠钱袋,刚想先代为保管,“喂喂喂,刚才我问了半天你们都没人要——那你说点好听的,我就给你~”我把钱袋举高高。
<艾利夫>“为了纪念那只和格罗希一样英勇逝去的猫头鹰,我没有意见。”
<格罗希>下意识小跳了一下,察觉到后面色红到爆炸,非常愤怒地指责,“刚夸完你就飘了!可恶以后我要是对半精灵都有偏见了完全是因为你这个罪魁祸首哦!!”
<米瓦尔·艾什伍德>米瓦尔见大家没有在注意尾巴了,便先一步踏出房间。“我们再去隔壁看看?”
<艾利夫>“旁边是不是还有几间房间没去看?”往这间房的四周看,除了这个箱子以外也没什么值得关注的事物之后也提议去旁边看看。
<艾利夫>在两个红发吵吵嚷嚷的时候出门,往右下那个大房间走去,并先开门。
<泽因>我耸耸肩,满不在乎的捏着格罗希的脸蛋说道:“随便你~这么嘴硬一点都不可爱——”我把钱袋放在小男孩的脑袋上,也跟了出去。
<格罗希>“呜哇哇哇哇我才不稀罕了——”怨声载道地把袋子拿下也追到了外头。
<诺贝托>我也用行动表示了对这笔钱没有兴趣,跟着走出了房间。
<DM>当,当,当当当——十三声钟响,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像是宣告着什么一样。伴随着一声沙哑的鸣叫,一只渡鸦的阴影从你们眼前掠过。

离线 天一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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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DND5e】【logs】施特拉德的诅咒
« 回帖 #8 于: 2023-09-04, 周一 18:49:57 »
EP1:坠入迷雾
画中鬼影伪童真,圣光利剑不留情

剧透 -   :
<DM>伴随着一声沙哑的鸣叫,一只渡鸦的阴影从你们眼前掠过。不知为何,在场的所有人,感到一种窥探,一种凉意从脚脖子上开始泛起,直到后颈也开始微微发凉。
<泽因>我打了个哆嗦,敏感的神经开始跃跃欲试的向我发出警告,不自觉地抬头瞟了一眼渡鸦,“这不会又是什么的魔宠吧……"嘟囔着晃了晃脑袋,我打算去那个最大的房间看看。
<米瓦尔·艾什伍德>“.....感觉像是被窥探了,虽然我们进入这间房屋后这种事情就无时无刻的被发生。”甩甩尾巴摆脱掉那种凉意,继续探索吧。
<艾利夫>我寻找一下传来窥探感最强的地方,还能找见那只渡鸦吗?
<艾利夫>向着一开始决定去的那个大房间继续走去。
<DM>那么,你们顶着被窥视的感觉进入了下方最大的房间,豪奢的家具围在一座高高的壁炉周围,壁炉的罩子上排列着布满灰尘的小摆设。壁炉上方挂着一幅画像,描绘着僵硬但俊美的一家人。
<泽因>很标准的装潢!我走进那个画像仔细看看上面描绘的主人公们。
<艾利夫>我走到壁炉旁边,看一下那些小摆设都是什么。
<DM>这幅油画描绘着哈弗莱斯特家的四名成员,严肃认真的男主人,温婉典雅的女主人,以及一男一女孩子。泽因,你注视着这幅画,然后,画上的男孩转向你——是的,他转向你,对你开口询问:“你是谁?为什么来到这里?”
<DM>壁炉上摆着一些装饰物,全都落满了灰尘。
<米瓦尔·艾什伍德>“哦?”听到画像的声音有些好奇的转头看去。“我们是过路留宿的旅人,你们是?”
<泽因>在这间房子里似乎发生什么都不算怪事……我舒了口气,缓缓答道“我是泽因,初次见面,请问阁下是洛伦先生的幼子,瓦斯汀先生吗?”
<DM>男孩的眼珠转了转,然后他旁边的女孩也开口对你说到:“没错,他就是瓦斯汀,我是瑞根——这里不是我们家吗,你们为什么要在这里留宿?”
<艾利夫>“我们是被邀请来这里留宿的,至于邀请的原因,我不清楚。”
<米瓦尔·艾什伍德>“被不知名的房屋主人邀请来这里....我们比你更想知道。”叹了一口气。
<DM>“邀请?谁邀请你们?爸爸妈妈吗?”瓦斯汀开口,皱了皱眉毛。而瑞根探头,好奇的问道:“是客人吗,是来给我们庆祝生日的客人吗?”
<泽因>“我们只是……无意中来到了这里,并且,还被拜托了一些事情……”
<泽因>“生日……?是你们要过生日吗,美丽的小姐?”
<格罗希>“邀请…是强迫才对吧…”在一边收着钱袋特别特别小声的吐槽。
<DM>“喂,你这个没礼貌的矮子!”瓦斯汀的耳朵动了动,对着格罗希的方向不满的说到,“我还没有计较你们突然侵入私人领域的罪责呢!”
<格罗希>“哇!你才没礼貌!怎么这么,还以貌取人!”我恨恨地瞪回去。
<泽因>那我用胳膊肘戳了戳格罗希的脑袋,示意他拿人手短
<米瓦尔·艾什伍德>“我对擅自闯入之事抱歉....”浅浅行礼道歉,“我们也在这座房屋中迷路了。忍不住进行了一些....探索。”赶紧在格罗希继续提高争吵事件概率的时候抬高声音。
<DM>“——还有,你拿了什么东西?你是不是偷我们家东西了?!”瑞根则眼尖的注意到格罗希的小动作,用尖利的声音说到。
<格罗希>一把抓住泽因的胳膊有种在拿什么武器的架势,“这该是精神损失费吧!你们家那么危险我们都差点永远留在这里了——”
<艾利夫>怎么只有这两个小孩在说话,我盯着那个画像问他们,“你们的父母呢,他们不在这里吗?”
<泽因>我嘶了口凉气,上前一步挡在格罗希前面说道:“您误会了!没有的事,只是我们的一些私人物品……就像我的琴一样!”我拨了拨琴弦,也开口接到:“贸然打扰十分抱歉,希望您们能准许我们参加这场生日宴会。”
<DM>那么,在泽因的花言巧语(?)下,两个小孩像是被暂时安抚了。瑞根眨了眨眼睛,打量着你,说到:“你真好看,那么,我也希望你能参加我们的生日宴会,对了,维克特罗爷爷给我们准备的装饰物好像放在一楼的壁橱里了,你能帮我们拿上来吗?这个房间,一点生日的装饰都没有……太冷清了!”
<米瓦尔·艾什伍德>私人物品?米瓦尔瞥了泽因一眼,心里继续叹气。......先让这场对话和平的进行下去吧。
<DM>“爸爸妈妈,当然在这里。”瓦斯汀说到,“他们不就在这里吗?你在说什么怪话呢?”
<米瓦尔·艾什伍德>“当然....作为我们,嗯,私自闯入的补偿。”米瓦尔马上答应了,虽然他对参加生日宴会并没有太大兴趣。
<泽因>我假装没注意到米瓦尔的视线,单手按在胸口俯身行礼,微笑着点了点头,“十分乐意,我美丽的小姐,请问那个壁橱在哪个房间?”
<格罗希>好吧看在大局的份上,伟大的魔法师要先压抑自己的情绪了。我撇撇嘴松开诗人的胳膊。
<DM>“就在宴会厅后头,好啦,快点去找吧!”瑞根对你眨了眨眼,给了你一个wink,“漂亮的人。”
<米瓦尔·艾什伍德>捏了一下泽因,试图传达他还是小孩子的信息.....。
<米瓦尔·艾什伍德>“走吧,我们快去完成小孩们的心愿吧。”米瓦尔把小孩们的字念重了一些。
<艾利夫>“就在这里?”有点奇怪地看那个照片上一动不动的那两人,然后决定忽略这一点,下楼去找壁橱了。
<泽因>我眨了眨眼,偷偷用眼神告诉米瓦尔这只是面对淑女应有的礼仪而已。“好的,美丽的瑞根小姐,请稍等片刻……”那我先去一楼找找那个什么壁橱里的装饰物!
<泽因>并且临走前回了一个wink!
<米瓦尔·艾什伍德>“.......您真是注意礼节的绅士。”米瓦尔轻声说道,随后走出门办事去。
<米瓦尔·艾什伍德>回到宴会厅检查一番,看看被之前遗漏的壁橱。
<泽因>走到一楼,去往宴会厅后头,看看有没有什么壁橱在那。
<诺贝托>同伴搞定了最难的社交部分,我乐得清闲的跟随大家下楼。
<DM>宴会厅的后方,有一个布满灰尘,腐朽发旧的小门。进入宴会厅,你们还能看见屋顶上,两个显眼的人形痕迹停留在玻璃天顶上。
<泽因>我抬眼看看玻璃天顶,辨认下那两个人形痕迹,然后走到小门处,试着推门向里面瞧上几眼。
<米瓦尔·艾什伍德>“这倒是没有离奇消失呢....”米瓦尔揉揉鼻梁,想起了先前不好的回忆。“走吧。”跟着泽因进小门看看
<DM>推开门后,你们发现这是一个装满了过去庆典的枯萎装饰品的壁橱。一面褪色的旗帜上绘制着许多带翅膀的海马以及一行字“生日快乐瑞根和瓦斯汀!”
<米瓦尔·艾什伍德>“哎呀.....”看到这些孩子气的图案嘴角忍不住微笑起来,将这些装饰品小心翼翼的收集起来吧。
<泽因>“还真的是装饰用品……”我伸手进壁橱里翻了翻,把旗帜和那些装饰品抱起来,“看来真的有一场生日宴会要举办……可那幅油画又是怎么回事?”
<DM>从痕迹上来看,这些装饰用品应该至少使用过一次了。
<泽因>“呃……好像已经举办过一次了。”我摸了摸有些陈旧的旗帜,开口说道,“那就先把这些抱上去,然后按照那位小小姐的意思装饰好?”
<米瓦尔·艾什伍德>“就这么做吧。也许他们被困在其中了....不过不满足他们的心愿,我想进程就不会推进吧。”
<泽因>“希望能找到帮助他们解脱的办法……”将这些装饰分发给同伴们,我招呼着大家上楼了!
<艾利夫>我帮着抱住装饰一起上楼。
<格罗希>完全不想帮忙,非常勉强地捧了些彩带,“我们真的是来做慈善的吧!”
<米瓦尔·艾什伍德>“想想你拿的那一袋银币...”碰了碰格罗希,对慈善一词颇有微词。
<格罗希>“笨蛋骑士,怎么不想想你之前堵门差点人都没了?”
<DM>那么,你们抱着五颜六色、花花绿绿的道具走出们的时候,从门口传来了某人轻柔的语调:“哦——看起来你们很有兴致?年轻的冒险者们。你们是否决定要在这栋危机四伏的房子里举行一场生日Party了?不得不说……我还真有些佩服你们的勇气。”
<米瓦尔·艾什伍德>“驱除邪恶是骑士的本分,我并不奢求回报。”米瓦尔继续叹气。抬头看到了某个游手好闲的人,“满足一些房屋主人孩子的心愿罢了。”
<格罗希>“所以才说是笨蛋中的大蠢货!死了不就什么都没了。”嘟着嘴很不满地回应。
<诺贝托>从善如流地帮着拿起这些轻飘飘的饰品。
<泽因>这个微妙的语调一经响起,我便能对上主人,在怀里垒成小山的装饰物后叹了口气,我探头说道:“对,我们打算和三楼的瑞根小姐一起欢度生日,顺便一提,他们一家目前居住在油画里。”
<泽因>“希望他们能提供香槟酒和甜品。”我嘟囔
<DM>“嗯……我不打算打扰你们的兴致。”瓦西里双臂抱胸,靠在走廊的墙壁上好整以暇的打量着你们,“不过我想稍微提醒一下各位……就在刚刚,这栋房子开始变得活跃起来了。此外,油画?那真的是房屋的主人么,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艾利夫>“是在钟声响起后开始活跃的吗?”
<DM>他看向艾利夫,对着艾利夫的方向颔首,说到:“我感受到房间的灵开始活跃了,此外,通灵的仪式也可以再度举行了。”
<米瓦尔·艾什伍德>“从地契的名字上来判断的话.....不过我们也是在漫无目的胡乱摸索。”米瓦尔坦然承认,“啊,差点忘记了今日的通灵仪式...既然回到一楼了。”望向队友们。
<泽因>“……哈哈,你的意思是情况有点糟糕吗?还是换句话说,我们要有麻烦了?”我干笑。
<诺贝托>“会很危险吗?之前不是说在什么范围里就一般都不会出……欸?”我听到提醒开始思考我们是否真的有些欠缺警惕心了
<格罗希>我仰望桌上的石板,“那不是巧了,刚好问问关于那个没礼貌的小孩到底是不是真正的主人。”
<DM>“那是【当时】。”瓦西里强调到,“我必须要说,这栋房子——它是活着的,这里的情况,无时无刻不在变化……”
<泽因>“反正都已经答应了……言而无信反而会更惹他们生气吧?我相信瓦西里先生的法阵,实在不行我们会加快速度跑过来的。”我说的十分诚恳,然后向会客厅抬抬下巴,“那我们先通灵再上去?我想那位瑞根小姐不会介意多等一会的……反正这房子也好久都没人来了,大概吧。”
<艾利夫>“先举行通灵仪式吧?我想他们都等了这么久,再等一会也没关系。”
<米瓦尔·艾什伍德>“那便先这么做吧。”感觉确实有些冒失了。
<DM>瓦西里耸耸肩,对你们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泽因>那我们抱着一大堆装饰品先回到客厅通灵!
<诺贝托>“对于缺乏经验、异常年轻的冒险者来说可真狡诈啊。”我叹气,也点头赞同先进行通灵。
<DM>又一次,你们回到通灵板前,瓦西里为每个人准备了蜡烛,伴随着点点燃起的烛光,阴冷的风再度席卷了你们,这一次,与前两次相比,那种被灵窥视,被灵注视的感觉更为明显了。
<DM>而这一次……蜡烛激烈的在风中摇晃,明灭的闪烁,过了许久才稳定下来,瓦西里一直等到烛火完全平静下来,才开口问道:“说出你的名字,房屋的灵。”
<DM>乩板迟疑了一下,才缓缓在通灵板上移动,拼出一个你们熟悉的名字——Halvhrest
<米瓦尔·艾什伍德>眼神看向泽因,示意他先开始吧。
<泽因>希望这是一个睿智、和善、且容易交流的灵……在有风吹动蜡烛时我闭眼默默祈祷,睁眼看见那个名字后十分隐晦的吸了口气,“请问…被困在油画里的人、或是借油画与我们交流的意志,到底是谁?”我斟酌着问道。
<DM>乩板在通灵板上轻轻移动,拼出一个短语——NOT A HALVHREST
<DM>看到这个回复的瓦西里露出一个了然的神情。
<泽因>……所以对我抛媚眼的到底是什么啊。我露出了点有些棘手的表情,将视线投向下一位选手。
<米瓦尔·艾什伍德>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心想自己在这里待久了连基本的察觉力也减弱了,反省,深刻反省。
<格罗希>在询问着不方便发言,总之是挺起胸膛,像是在说[我说那么没礼貌的孩子一定不是本人吧!]
<诺贝托>没有看懂格罗希的意思,感觉他好像是要自荐保护大家的意思,远远给他竖起一个大拇指。
<泽因>没有看懂格罗希的意思,感觉他好像是要自荐保护大家的意思,远远给他竖起一个大拇指。
<艾利夫>没有看懂格罗希的意思,感觉他好像是要自荐保护大家的意思,远远给他竖起一个大拇指,想不到格罗希竟然进步了!看大家竖起的大拇指get到了这一点。
<艾利夫>“三楼画像里的那两个灵开这个生日会的目的是什么?既然不是你们家族的人,为什么要开这个生日会?”
<米瓦尔·艾什伍德>没有看懂格罗希的意思,感觉他好像是要自荐保护大家的意思,远远给他竖起一个大拇指。天啊,进步了格罗希!
<格罗希>“?”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感觉这些人怪好的勒。
<DM>乩板迅速在通灵板上移动了起来——REPLACE THEM
<米瓦尔·艾什伍德>居然要取代那两个孩子?感到罪不可恕。
<格罗希>看样子是到自己了,还没理解完那些大拇指究竟是个什么意思,先开口问这个倒霉买主,“你是最后的购买者,被困在这里我们怎么帮你出来?你最好别再说模棱两可的话了这可是关乎到你可不可以自由哦。”
<DM>SEEK THE WITCH STONE —— 乩板拼出这个句子后,又移向了通灵版上的蜡烛图案。
<米瓦尔·艾什伍德>听起来又和女巫有关系了,米瓦尔开口接下问题,“女巫之石的拥有者,她去哪里了?我们曾经与烟囱女巫交流过,但是她似乎并不愿意再见我们。”
<DM>SEARCH IN THE HOUSE —— 灵魂如此回应着你们。
<艾利夫>我看这文字,只觉得这个屋子里的灵全都很会说废话。
<米瓦尔·艾什伍德>忍不住摊了摊手,真是比一些贵族还会绕圈子。
<泽因>我看着桌上的文字,忽然感觉这种……这种好像被糊弄的感觉似曾相识,记得上一次收获如此有价值的回答还是在上一次。
<诺贝托>“三楼画像里的冒牌货你建议如何应对?”感觉该问的已经差不多问了,我随便问问收个尾
<DM>DESTORY THE PAINTING
<米瓦尔·艾什伍德>“.......倒是简单直接。”米瓦尔对被欺骗的感觉十分不好,觉得需要在合适的时机给那些鸠占鹊巢的家伙一点报应。
<DM>伴随着一阵呼啸的风,乩板在通灵板上留下如此简洁的文字,随后,烛光熄灭有亮起,一切恢复平静——暂时的。
<格罗希>“那幅画,应该还算物理意义上的画布吧,直接用火烧了试试?”
<泽因>“有这么简单吗……”我蹭蹭鼻子,“要上去试试吗?”
<DM>瓦西里挑了挑眉,用指关节敲了敲桌面,那副神态仿佛在说:看,我就说过。
<米瓦尔·艾什伍德>“还是瓦西里先生有远见。”米瓦尔诚恳的说道,“您对我们处理这种超自然的...画像有什么高见吗?我不能容忍欺凌小孩子的家伙,并希望给他们见识一下托姆的怒火。”
<泽因>“不愧是瓦西里先生。”我诚恳中夹杂着一丝敷衍,敷衍中又带着几许尊敬,“这事您怎么看?根据您过去丰富的经验,我们直接上去毁画是否可行呢?”
<DM>“既然房屋的主人都这样说了,你们可以选择相信,或者更谨慎一些。”瓦西里耸耸肩,说到,“毕竟在这里,灵才是主场。”
<米瓦尔·艾什伍德>“不过需要女巫的请求已经出现两次了,无论如何,我们先把女巫找出来吧。”
<艾利夫>“这样一说这里的灵拜托我们的事还真多,不管是找东西找人还是干活,简直就是把我们当路过打杂的人来使唤了,”我虽然没什么意见,但是希望他们可以少点废话,“至少你拿到了足已偿还那只宠物的金钱?”不确定地说。
<格罗希>“你们不会才注意到我们都是被迫无偿干活儿吧!”扶额十分气恼,“话也不说清楚。啊你说魔宠!?你还提你还提!那些小钱根本召不出它的一根羽毛!”
<泽因>“……好吧,谢谢您,我已经完全理解一切了。”我抱着那一大堆东西起身,“就当作是住宿费吧!天底下可没有白白让你睡觉的地方……怎么样伙计们,我们上去试试?”
<艾利夫>“先去找那个做饭很难吃的女巫吧,那两个灵的事情放到之后再去找他们。”
<米瓦尔·艾什伍德>“可以先回她的厨房再试试联系她。”表示赞同。
<泽因>“是做饭很好吃的女巫!”我纠正,然后和同伴们向厨房出发!
<DM>那么,你们再度来到厨房。
<DM>壁炉里噗的一声,燃起了一小簇熊熊燃烧的火焰。
<泽因>“尊贵的女巫大人……?”我探头探脑,重新靠近了壁炉:“请问您在吗?冒昧打扰十分抱歉,不过、呃,我们有困难需要求助您。”
<DM>一个又尖又细的声音从烟道里传出来:“脑子愚钝的傻小子们终于想起求助善解人意的炉道女巫了?”
<米瓦尔·艾什伍德>“请原谅我们先前的无礼.....我们还是对此间房屋的险恶知之甚少了。”米瓦尔放低姿态说道,“我们请求善良的女巫可以施以援手.....”
<泽因>我十分诚挚的点头!“确实,我们在吃了不少苦头之后,终于想起还有这样一位善解人意的炉道女巫可以为我们指点迷津,您不在意上次的事真是太好了……请问您了解洛伦一家的事情吗?”
<DM>“可怜,可悲的一家人。”女巫用她尖细的嗓音回答你们,“有什么问题直接问,不要绕弯子了,年轻人。”
<泽因>“是这样的,我们与洛伦先生的灵进行了沟通,他们似乎被困在了这里,而要帮助其摆脱困境似乎需要……女巫石。”我放缓了语速,谨慎又小心的说道:“所以我们才想来求助您,不知是否能得到您的帮助……?”
<泽因>“如果您愿意告诉我们洛伦先生一家发生了什么,以便我们可以更好的帮助他就更好了。”
<DM>“他们被诅咒了。”女巫用尖细的嗓音说到,“一个亘古的诅咒,盘旋在这间房子里,束缚着所有人。”
<米瓦尔·艾什伍德>"他们可怜的孩子要被某种不怀好意的灵取代了,我想要帮助他们。”米瓦尔接上泽因的话。“是什么诅咒....?”
<格罗希>“诅咒?难道说是跟奥西巴斯祭司有关系吗。”回想之前看过的物件。
<泽因>“是什么诅咒?”
<艾利夫>“是谁诅咒了他们?”
<DM>“是一个……”女巫的声音似乎颤抖了一下,“是黑暗的存在,是迷雾的规则,被诅咒束缚的生灵无法挣脱,永生永世,无法挣脱自己的宿命。”
<艾利夫>“在这个房子里的你也是被诅咒困住的一员吗?”
<米瓦尔·艾什伍德>“那....他为何觉得寻找的女巫石能帮助他们脱困呢?”
<泽因>“您说束缚着所有人……也包括这间屋子的前几任主人,希优弗拉与德兰佐格先生吗?您是否知道他们二位之间发生了什么?”
<DM>听到艾利夫的话,女巫发出一声不满的尖叫:“没礼貌的小子!”
<DM>“那是一个强大的存在,没人能正面抗衡TA!”女巫尖锐的发出最后一声警告,啪的一声,炉火熄灭了,一大股灰尘从壁炉里飞扬了出来,全部飞到艾利夫面前,将他整个人笼罩在其中。
<泽因>“抱歉、抱歉,我想他只是担心您——”我连忙找补一下,希望女巫不要消失的这么快。“炉道女巫?请问您还在吗……?”
<DM>从烟囱里传来尖利的风声和啸音,不过女巫没有再回话。
<米瓦尔·艾什伍德>“我想她是真的很在意吧.....”米瓦尔露出了伤脑筋的表情,“也许等她平复一下我们再来拜访?”
<泽因>我轻轻叹了口气,“还好,不算完全没有收获……至少我们知道这间屋子确实有大古怪。”动了动手指,帮艾利夫将身上的炉灰清掉。
<艾利夫>被扑头盖脸的灰尘扑了满身,勉强把脸上的灰拍掉露出难以言喻的表情,“那看起来还真像戳中了他的伤心事,”对诗人的法术道谢,再一次感觉到诗人比法师好用。
<格罗希>“……所以女巫石。”我叹气,“完全没问出来嘛,自尊心很强的女巫哼哼,艾利夫也真不会说话啊~”
<泽因>“希望下次她还愿意拿出好脾气来接待我们……”
<诺贝托>“……我不太了解,无论屋主的孩子是否还活着,恶灵都可以抢夺他们的某种身份吗?”挠了挠下巴,我看向米瓦尔
<米瓦尔·艾什伍德>“我想她对你还有好感。”拍拍泽因的肩膀,“我并不清楚这个....只是我想如果被恶灵取代的话,也许那些被困在这里受苦的孩子就会消失。”
<泽因>“希望她的好感能持续的久一点。”无声的叹了口气,“那我们接下来上三楼去?先看看能不能解决掉那幅画。”
<米瓦尔·艾什伍德>“走吧,看来只能选择莽夫的道路,这我也倒是擅长。”
<泽因>“看得出来。”开玩笑般耸了耸肩,我要抱着那堆东西重新回三楼去。
<艾利夫>“和那些家伙战斗至少比和性情古怪有自尊心高傲的家伙沟通来得简单,这些东西还有必要带上楼给他们吗?”
<泽因>那上楼之前我先把东西放回会客厅!
<米瓦尔·艾什伍德>那么请瓦西里代劳看管一下吧。
<DM>那么瓦西里看着你们带回来这些花花绿绿的装饰,嘴角克制不住的抽动了几下,轻声低语着什么。
<诺贝托>“放在瓦西里先生这里简直比放回原位还保险吧,真是让人安心。”我微笑,偷听一下他说了啥
<米瓦尔·艾什伍德>米瓦尔要听一听他说了啥
<泽因>那我临走前要听听瓦西里在那偷偷说些什么!
<DM>那米瓦尔听到他低声说到:“低劣的乡巴佬的品味……”
<米瓦尔·艾什伍德>“.......”米瓦尔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寄人篱下并不是很想破坏现在和气的气氛。如果在平时他估计还会与这种看低人的贵族争论一番。
<泽因>我什么都没听到!我要在出门后悄悄问米瓦尔:“瓦西里先生说了什么?”
<格罗希>什么也没听见,把那些轻飘飘的艳丽彩带全部堆在房间的角落里,多少还带上了一些静电,一看品质就不太好。
<泽因>“没事,说不出口就用你的话翻译一下,我能理解。”我投去善解人意的眼神。
<米瓦尔·艾什伍德>“他说....真是孩子气的装饰品。是一个变扭的大人呢。”米瓦尔停顿了一下说道。
<格罗希>我进行一个听,一脸鄙夷,“他是能说出这种话的性格??”
<米瓦尔·艾什伍德>“没想到吧,我想他肯定没有照顾过小孩。看他年轻的容貌,单身贵族是这样的。”米瓦尔轻笑一声。
<泽因>“哦~”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嘛,有格调的大人物都这样。”
<艾利夫>“米瓦尔这话听起来像是已经脱离了单身的范畴,”我啥也没听到,但是竖起耳朵来八卦。
<米瓦尔·艾什伍德>“那倒是没有,不过我在骑士团里经常照顾年幼的见习骑士们。”
<泽因>“怪不得!”我总结了一下,然后踏上了三楼的台阶。
<格罗希>“所以呢你们准备再跟那幅画交流一下,还是开了门我直接放火烧了它?”
<艾利夫>“和他们聊得最来的是泽因吧?那两个伪装成孩子的灵似乎都很喜欢泽因,要先和他们聊一下吗?”
<米瓦尔·艾什伍德>“我想....他还对泽因wink了,泽因倒是可以利用这个优势...”米瓦尔想了一下和小孩子调情的画面还是有些嘴角抽搐,不过我们现在是正义的欺骗!
<格罗希>“明白了。”我总结,“所以诗人你自己去吧!我们在门口守着。”
<诺贝托>"恶灵随便勾搭一下不要当真啊——"我闷闷地吐槽
<泽因>“呃……也不是不行。”我思考,但一想到画布后面说不上是什么东西表情就忍不住扭了扭,“那是礼节!礼节!”好像看透了米瓦尔在想什么,我再次重审。
<米瓦尔·艾什伍德>“嗯,当然你是很有礼节的人,我从未质疑过你。”米瓦尔眨眨眼睛,刚才做什么表情了吗?没有吧。
<泽因>“那我先进去问问……情况不对你们就马上过来救我啊,我很不能打的。”我深吸口气,迈入了房间的大门!
<米瓦尔·艾什伍德>“我会在后面支援你的,别担心。”米瓦尔决定跟在泽因后面,做沉默保镖。
<艾利夫>“你安心地进去吧,我们会在后边看着你的。”
<DM>那你抱着视死如归(?)的勇气进入了房间。
<DM>油画里,一家四口还是保持着刚刚的模样,只是,也许是得知了油画背后的“真相”,现在你在打量这幅油画的时候,不免觉得他有些……诡异。
<泽因>“瑞根小姐?让您久等了——我们确实在楼下找到了那些装饰,请稍等片刻,我的同伴之后会将它们送上来。不得不说那些东西确实有些重。”我当作什么都不知道一样,将画里的人当作一位真正的贵族小姐,微笑着说道。
<DM>瑞根转向你,眨了眨眼睛,问道:“是吗,那还要多久你们才能装饰好这间房屋呢?”
<泽因>“很快,我的同伴身手敏捷动作利落,看来您很期待这场生日会?”
<DM>也许是出于对你的好感,画里的瑞根小姐没有起疑,她露出一个开心而雀跃的眼神:“当然了!我可喜欢过生日了!我想想,我已经过了……一二三四五六七……过了……过了多少个生日了呢……”
<泽因>我感觉我的背上开始冒冷汗了,但仍旧保持着微笑说道:“听起来可真让人期待,您似乎已经过了不少的生日了……就一直呆在这儿?等待偶尔路过的旅客帮您装饰会场,然后举办生日吗?”
<DM>瓦斯汀皱了皱眉,说到:“你说的那些人,什么时候才过来?你……不会是在骗我的妹妹吧!”
<泽因>“怎么会,我想他们大概是在楼下为你们准备生日蛋糕,还有那些装饰,实在有些陈旧了,要将它们一一清洗也需要一些时间。”我眨眨眼,笑着拍了下手掌:“别那么心急,等待会让这场宴会变得更加令人难忘——不如我们先玩一点小游戏打发打发时间?”
<DM>“听起来很有趣,哥哥!”瑞根拉了拉旁边的瓦斯汀的袖子,说到,“我们来玩游戏吗!”
<泽因>“对,一个猜惊喜的游戏。”我打了个响指,从掌间变出束还未绽放的花来,又让这束花被火焰一点点舔舐,于火焰中彻底绽开,层层叠叠盛放到极致。“就像这样——啊,听到我的同伴们抬着蛋糕上来的声音了吗?我们还在蛋糕上藏了惊喜,只要你们闭上眼,默数三秒……砰,我保证,你们会看到一个前所未有的盛大宴会。”女神啊,希望这些住在油画里的乏味生灵没怎么见过这些小花招……
<泽因>我这样说着,抬起食指竖在唇前,示意他们闭上眼——
<DM>“哇——”瑞根的眼睛里闪着光,而瓦斯汀,虽然他冷眼以对,但是从他脸上微妙的表情来看,他也被你精湛的戏法所吸引了。他们满眼期待的看着你。
<泽因>那么,我在他们期待的眼神中,摸出手帕,带着笑容盖在了油画上。“一、二——”
<泽因>我转身疯狂的向同伴使眼色!然后蹲下给他们让出攻击路径!
<米瓦尔·艾什伍德>感觉到使我们出场的信号了,比划一下暗示兄弟们冲。一拥而进房间进行一个打。
<格罗希>心领神会,举起法杖就准备进行一个火焰箭的放!
<艾利夫>总而言之拿起剑冲进去对着画像就来了一发魔能爆。
<艾利夫>{d}+3
<诺贝托>看了出让人心满意足的好戏,准备好武器进入了房间
<泽因>那我在同伴们砰砰梆梆的攻击声中也抽出刺剑向被手帕蒙住的画布刺了下去,对准那个话很多还不好糊弄的小鬼!
<DM>诺贝托,这幅画比你想象的坚硬一些,你竟然没能准确的刺中布面。
<DM>泽因,刺剑刺入油画的画布内,大量黑色的污浊的液体从画框里溢了出来,画内的“灵”,【瓦斯汀】和【瑞根】,他们发出一声痛苦的叫声,【瓦斯汀】大喊着对你说到:“你这个骗子!我就知道,骗子,骗子,骗子!”
<DM>他的声音越发的尖锐起来,几乎要刺破你们的耳膜。
<泽因>“谁说这不是惊喜呢……我只是不确定你们到底喜欢什么,真遗憾。”我在痛苦的叫声中皱了皱眉。
<泽因>持剑的手拨了拨琴弦,用咚咚响起的乐声复盖灵的叫喊,并为同伴们增添些力量。
<米瓦尔·艾什伍德>“是你们欺骗了我们吧,想要取代那些可怜孩子的恶灵!”米瓦尔毫不留情的用长剑撕开画布,“尝尝你们的恶果吧!”
<DM>在你们的夹击之下,这幅画变得破破烂烂,大量的黑色液体从画框中溢出。
<格罗希>火焰擦着围在画周围的同伴完美命中,“差不多了吧!”
<艾利夫>{d}+5
<艾利夫>{d8}+3
<米瓦尔·艾什伍德>“艾利夫!收拾了他!”米瓦尔喊道。
<艾利夫>在同伴们接连对这幅画像造成的重击下,我直接用剑斩向了画像,自上而下将它一分为二,让这幅画像中的恶灵彻底消散。
<DM>艾利夫,你的最后一击重重的击破了这邪恶的魔画,画像中的恶灵哀叫着,化成一股黑烟,从上方消散开来。这幅腐朽的画框也掉落了下来,露出了画框之后的一个硕大的——保险柜。
<米瓦尔·艾什伍德>“做的好。”米瓦尔吐出一口气,放松下来。走上前去检查一下保险柜,看看能不能打开查看一下里面。
<DM>似乎是因为时间的腐蚀,保险箱上的锁早已锈蚀。
<泽因>我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抬手揉了揉自己有些僵硬的肩膀,也去看看那个保险柜,“真不好糊弄……”
<艾利夫>“开来看一下?”收拾了那幅画像之后也好奇地凑过去,然后想起了之前我们五个人死命折腾最终还是靠钥匙打开的箱子。
<米瓦尔·艾什伍德>那么米瓦尔在踏前一步的时候被地上的布绊了一跤,啥都没开成。
<DM>——而且,你还不小心把尾巴漏了出来。
<格罗希>又搓了一小团火焰将画布燃烧殆尽防止偷袭。
<DM>至于泽因,你顺利的一剑劈开了这腐朽的保险箱锁。
<米瓦尔·艾什伍德>米瓦尔塞回去了,尾巴怎么看到箱子就想露出来!
<泽因>“嗯?小心点啊……”我扶了把米瓦尔,尝试打开这个箱子,“我说,你要不干脆就把尾巴拿出来好了。”
<艾利夫>“我觉得米瓦尔如果把尾巴放出来是不是比较有助于平衡呢……今天这已经不止一次了?”
<DM>保险柜里有一根1尺长的羽毛和一个天鹅绒小袋子,小袋子里装着九颗每颗价值10gp的珠宝。第十件是一个上面有渡鸦符号的护符。
<米瓦尔·艾什伍德>“我没有事.....只是它有自己的想法.....”米瓦尔露出下次绝对不会的表情,然后把尾巴塞好!
<格罗希>法师被发光的珠宝吸引了!我赶紧哒哒哒哒走近,依靠身高优势顺手摸了一把咪哇的尾巴,很自然地继续往保险箱里看,“这下才叫把我应得的还回来!!”
<米瓦尔·艾什伍德>“又是一枚护符.....”米瓦尔凑过去看看护符。
<泽因>我两眼发光!掂量掂量小袋子,吹了声口哨,“这可真是……”然后看看那个羽毛是什么生物的羽毛。
<米瓦尔·艾什伍德>米瓦尔闪开了,不让摸!
<DM>这是一根漆黑发亮的渡鸦的羽毛。
<格罗希>就摸!
<泽因>“嗯……”我拿出那枚护符,思索一下是否了解这个护符代表的含义,或是来处。
<艾利夫>我往护符那边看,研究一下我有没有对这个护符的印象。
<DM>你们过个宗教或者奥秘吧
<艾利夫>{d}-1
<DM>泽因,这枚护符上并没有任何魔法的力量,似乎只是一种雕刻着宗教符号的象征物。
<米瓦尔·艾什伍德>米瓦尔快速把尾巴收了回去,格罗希只摸到了空气哼哼。
<诺贝托>我也好奇地看了看护符,毫无头绪
<格罗希>差点给尾巴甩到脑壳原地摔倒,捂着脑门对咪哇对鬼脸,“干嘛明明是它挡我路了!哼。”然后我也去看看护符。
<艾利夫>我失忆得很彻底,我毫无了解。
<DM>那么格罗希也得到同样的结论。
<米瓦尔·艾什伍德>“好了,我们做正事吧....”米瓦尔装作无事发生。“那我们先把这些物品收起来吧。”
<泽因>“似乎只是一个单纯的护符而已……”我嘟囔着,将其与那片羽毛一起收好,“所以,这些珠宝——”我瞥向某个吞金兽法师。

离线 天一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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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DND5e】【logs】施特拉德的诅咒
« 回帖 #9 于: 2023-09-04, 周一 18:55:43 »
EP1:坠入迷雾
被困童魂哀艰辛,众人怜悯解其困

剧透 -   :
<DM>前回提要:你们在第三次降灵之后,返回三楼,处理了那些富有魔力的画,并从这间起居室里找到了一些“战利品”,谢天谢地,这间荒废的房子里总有一些没有荒废的东西。
<泽因>“这里可是有足足——九十金币。”我垫垫钱袋,“总之,我们先把战利品分了再说!”
<米瓦尔·艾什伍德>“我想那些孩子们能暂时安心了,不过想要他们解脱,我们还需要寻找到女巫石....”米瓦尔回想起他们的委托,“以及其余两个我们还没有头绪的委托,尤其是那把斧子。”
<格罗希>“恕我直言这些给我才是利益最大化!至于那些奇奇怪怪的委托…我看那个女巫就很喜欢某个诗人嘛,多适合啊。”
<米瓦尔·艾什伍德>“这些金币可以先收起来,等我们将事情解决了再谈论它们的去处吧。现在也没有需要用到钱币的地方。”米瓦尔继续说道,“我想我们可以分头行动,更有效率些。”
<泽因>“是吗?刚才是谁冒得风险最大?法师大人?”我勾勾嘴角,总之先和同伴们把战利品收集起来,然后说道:“等一下,你们不会想让我自己一个人面对那个女巫吧!”
<艾利夫>“那把斧子之前是不是有说在树林下?我觉得短期内那名女巫应该是不想再跟我有任何交谈了,我去找斧子吧,”我这么说着,又看向泽因,“女巫很喜欢你,我觉得你完全不必担心她会伤害你。”
<泽因>“你觉得她有喜欢我到就算我要把她赶出屋子都不会生气的地步吗?”我大惊失色!
<米瓦尔·艾什伍德>“怎么会呢,我在精神上支持你,敬佩你的勇气。”米瓦尔笑了笑,“我是说我和艾利夫可以去寻找斧子,格罗希与诺贝托可以跟着你。”
<格罗希>“啊?被发现了?”说完立马假模假样地捂嘴,重复起咪哇的句子“怎么会呢?你刚才可真英勇啊——”
<艾利夫>“要不你邀请她跟你一起睡?”我没有恶意的开口,“我觉得你们双方都不介意这种事情。”
<米瓦尔·艾什伍德>“咳咳,倒也不需要发展那么快....”米瓦尔小声说道。
<格罗希>“……啊??”法师在短时间内发出两声意义完全不同的惊呼,“先不说要我跟着这家伙,你这剑士果然从塔楼摔下来后就不正常了吧!?”
<诺贝托>目瞪口呆地看着同伴讨论的有来有回甚至话题越来越诡异,我对安排没什么异议,沉默地闭着嘴,只有眼珠跟着说话的人的方向转来转去
<泽因>“这是发展快慢的问题吗???我觉得你们对我有什么误解,就算是我在挑选**这方面也会慎重的!”出于有某个看起来很像未成年小孩的法师存在,我自动模糊了某几个字眼。
<米瓦尔·艾什伍德>“我的意思是,我们这么多人气势汹汹的,也许因此女巫才不太愿意见我们吧。不过她依旧对泽因有好感,也许让泽因单独去询问她会愿意透露更多些情报。” 米瓦尔表示大家回到正经讨论上来。
<艾利夫>“我觉得我姑且比法师正常,”我抗议地回复红毛法师。
<泽因>“当然,如果她能答应成为我的打手的话倒也不是……好吧,好吧,你们现在就挺气势汹汹的!”我抱怨着摊摊手,“我知道了,所以你们全都要去找斧子吗——除了我之外!”
<艾利夫>“诺贝托,你打算跟我们一起去寻找斧子,还是陪泽因一起去见那名女巫?”
<格罗希>我左看右看,十分不情愿地绕了绕发尾,“如果可怜兮兮的诗人没人要了,求求我我也不是不可以跟你这个小辈去看看。”
<艾利夫>“这就是红发之间一起重伤过的友情吗,令人感动。”
<泽因>“所以就连格罗希也要跟着过去吗?”我太伤心了,用那种“你们怎么忍心”的眼神控诉般看过去,“诺贝托你呢——好了我听到了,格罗希说愿意和我在一起,我太感动了,你好爱我。”
<诺贝托>“那我还是去找斧子吧,把空间留给红发组。”
<格罗希>“哇好恶心,女巫怎么会喜欢你这种类型的…”掸着手臂上起的鸡皮疙瘩感觉是听到了某种呓语般惊恐。
<泽因>“再会了……诺贝托,我的朋友们……”我弹了曲伤感的小调,假装抹抹眼泪,然后朝格罗希眨眨眼:“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待会就只剩我们两个了,别害羞。”
<米瓦尔·艾什伍德>“那便这样分组吧。如果你们需要帮助的话,呼唤我就好。”米瓦尔看大家决定好了拍拍手准备行动。
<艾利夫>“遇到危险就喊大家,如果听得到的话,”我慢悠悠跟在咪哇后边补充一句。
<格罗希>冷汗从额角冒出,一瞬间极其后悔刚才的决定。“你…你和我保持距离!我可是会叫人的!”
<米瓦尔·艾什伍德>米瓦尔感觉泽因和格罗希看起来会相处融洽的,心里很是放心。
<DM>你们回到一楼的门廊上,这些腐朽的木头踩上去吱嘎作响,复盖着死去的藤蔓,蠼螋四处滋生。
<泽因>“当然,我会和你保持安全距离的。”我微笑着把小男孩一把搂过来,向其他几人挥挥手:“祝你们一路顺风——听到我喊救命就快点回来好吗。”
<艾利夫>“我们的精神与你同在,”这么对泽因说。
<DM>过一个察觉吧
<DM>那么格罗希,你觉得脚下一空——咯吱一声,你的角陷落到这腐朽的门廊的一个裂口里,显然,你被卡住了。
<米瓦尔·艾什伍德>米瓦尔听见动静马上一抓,试图将格罗希从裂口里提起来。
<格罗希>感觉脚下一个踩空,立马把所有的原因都推到泽因身上,“早知道还是不跟你一起了!哇——不要直接提!我又不是什么萝卜——”
<泽因>我也试图把格罗希拔出来:“你人长得矮,怎么还不好好看着脚下。”
<艾利夫>我也在旁边拔法师。
<艾利夫>用力拔了几下没把法师拔出来,我换了个方式,招呼泽因和米瓦尔一人一边我们合力把他拽出来。
<格罗希>“要你管…不是,你们搬不起来家具就算了原来就这个水平的嘛!”我好崩溃,我被卡着很想在雨里拉肖邦。
<DM>你们轮番伸手去拔格罗希——可能是他卡的角度不对,你们除了把他的头发和法袍弄得乱七八糟之外对让他脱困毫无帮助。
<米瓦尔·艾什伍德>“抱歉.....这个木板卡着你太死了....”米瓦尔使劲半天发现格罗希毫无动静。
<艾利夫>“你掉下去的地方卡得好死,诺贝托你来试试,”我看诺贝托也来拔河,主动让位给他。
<泽因>“哼啊啊啊你也太会踩了!你不会就是长在这里的吧!”我拽着格罗希的胳膊硬拔也拔不出来!甚至想去直接薅他的脑袋!
<格罗希>“你才长在这你全家都长在这儿!”焦急中我把希望全部投在了诺贝托身上。
<诺贝托>“好了好了这就提出来……正好之前你拉我现在我拉你……”我拎着格罗希的胳膊换了角度把他拯救了出来
<米瓦尔·艾什伍德>“哎呀.....别这么粗暴的对他的头发啦....我可不想我们的法师发型变成那些上了年纪的人类法师们一样。”
<泽因>“你是说,秃顶和脱发,对吧?”我看着掌心里残留的几根格罗希的头发,一副无所谓的拍拍手,“没事,他还有很多。”
<艾利夫>“看起来年纪小小的就秃顶,真可怜。”
<DM>终于,在诺贝托的努力下,格罗希带着咸菜一样的法袍艰难的脱离了这一小块木板的束缚,没有真的变成长在这栋房子里的一份子。
<艾利夫>“格罗希,如果你实在想跟泽因吵架的话,至少在见到女巫之前就吵完吧,”我建议道。
<格罗希>很不舍地看着掉落在地的几缕红发,气不打一处来咬牙垂着头整理袍子,“果然只有诺贝托靠得住了…谢谢…哎?”我顺着脚下往地上看。
<DM>另外,让你着实庆幸的是,透过这一小块缺口往下看,可以看见,门廊下方的狭窄空间里,每一寸木头上都密密麻麻的爬着黑色的、扭曲的、绞在一起的——蜈蚣与蠼螋。
<米瓦尔·艾什伍德>“嗯......”米瓦尔过意不去的帮格罗希整理了一下法袍和头发,“好啦,现在你看起来和往常一样帅气。”
<泽因>我也用手帮格罗希梳梳头发,趁他不知道看什么的时候再绑个双马尾:“对,你看起来精神焕发。”
<DM>再察觉一下把
<格罗希>“即使你这么说我也不会开心的。”边回复咪哇边默默用拳头疯狂锤那个只会说风凉话的剑士。
<DM>格罗希,你在一片毛骨悚然里发现了一些异常之处——这些爬虫复盖的区域里,有一块坟墓大小的长方形区域,上面布满了灰色的尘土和虫子的尸体,而那些活着的虫子,似乎也并不想靠近这块区域。
<米瓦尔·艾什伍德>“怎么了?你的口气听起来有些惊讶。”
<艾利夫>我觉得法师大概只是想给我捶背。
<格罗希>“什么啊…等一下,不要在我忙正事的时候乱扎头发你个无礼之徒!你们都过来看看,下面好像是坟墓一样的地方。”我锤完剑士跳起来用法杖敲诗人的脑壳!
<米瓦尔·艾什伍德>“坟墓....?”米瓦尔的注意力转移了过去,“.....真是令人恶心的装饰品。”
<艾利夫>我凑过来在旁边一起通过地上的缺口找格罗希说的坟墓,“嗯看起来有点恶心,可以用火把这些虫子烧了吗?”
<DM>那么泽因凭借身高优势无视了格罗希的吱哇乱叫,美美的给小男孩扎了个双马尾。
<米瓦尔·艾什伍德>转身过来发现格罗希换了新发型,忍不住无奈说道,“泽因,别这样欺负他啦,不然一会儿他又要摔到洞里去了。”
<泽因>“下面有谁在说话吗,我只能看见一根棍在眼前晃来晃去。”我满意的拍拍手,也凑过去看看,“底下是不是有东西,我们挖开看看?”
<格罗希>小法师发出了细细的悲鸣。
<泽因>“有什么关系,你看,他多可爱啊。”我慈爱的微笑。
<艾利夫>“泽因你很喜欢双马尾吗,好像你给格罗希绑的都是这个发型,”我也看到了那个双马尾。
<泽因>“我只是觉得这个很适合格罗希,你们不觉得吗,多么纯洁可爱的小女孩啊……如果他不开口说话的话——好了,我们把这边烧干净,然后开挖吧!”
<米瓦尔·艾什伍德>“可以尝试,不过那些昆虫也不愿意接触这片坟墓,我想得小心些。”
<DM>“*警告你,不许用我的身体碰这些恶心的东西!!!!*”艾利夫,你的魔剑在你的脑子里尖叫,“*用你自己的手去挖!*”
<艾利夫>“我也不想碰这些东西!”我大感冤枉,“我刚刚说的是喊法师用火烧掉虫子!”
<格罗希>“你、你们这是求人的态度!?”费劲地把法杖抱在怀里,歪头去解开自己看不见的双马尾。
<米瓦尔·艾什伍德>“恳请我们尊敬的法师大人帮我们清除这些可怕的昆虫吧。”米瓦尔叹了口气说道,看来一眼艾利夫和泽因表示他们快认错。
<艾利夫>我帮法师把双马尾拆掉,很敷衍地拜托他,“求你了,尊敬的法师大人。”
<泽因>“伟大的法师大人啊,恳求您挥动那支蕴含着世间所有奥秘的法杖,降下烈焰惩罚这些污秽之物吧……”我十分富有感情的开始吟唱,感觉自己就是当代大祭司。
<格罗希>撇了撇嘴角,凶恶地瞪除了诺贝托以外的所有人,“吾将降下烈焰第一个烧的就是你!”边嚷嚷,熟练地召出火焰尝试着从破裂开的洞口往下施法。
<泽因>那我挑挑眉哼了一声。
<诺贝托>无辜地眨眼看了看大家,继续默不作声
<DM>那么格罗希召唤出一小簇火苗,打在了这些虫子坚硬的甲壳上,噗嗤一声——熄火了。
<米瓦尔·艾什伍德>“我想格罗希先生肯定还是在意刚才的事啦....”低声说道,“没关系,不过是些虫子而已。”米瓦尔决定还是自己动手开挖吧。
<格罗希>“这…这个…肯定是因为这些虫子有火抗性吧?毕竟这里很奇怪!”绝对不承认是自己失误了。
<艾利夫>“就算没有火抗,那么一点点火苗也很难燃起任何东西,看来还是刚刚卡住的那一步拦住了我们至高无上的法师大人降下他惩罚的烈焰。”
<DM>索性,这些虫子这是单纯的虫子而已。在里头挖掘除了手感上有些恶心,并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在经过漫长(感官上)的五分钟的挖掘后,米瓦尔,你觉得你碰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这手感感觉起来像是某种武器的握柄。
<泽因>“哦~”我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我记得刚才有人还在说什么‘吾将降下烈焰第一个烧的就是你’”然后掐着嗓子模仿一句,干脆抽出自己的刺剑开挖。
<米瓦尔·艾什伍德>“别这么说,等格罗希先生气消了肯定能做的更好。”米瓦尔埋头苦挖着,“哦,我好像碰到了什么...”随后试着一把把武器抽出来。
<DM>你从腐朽的木板下头,抽出了一把斧子。这把斧子的刃部依旧保存的完好,反射着寒光,握柄的部分以浮雕装饰着一群口水横流的恶魔蟾蜍,细细摩挲,你还能感受到上头用花体文字描绘出的名字——憎恨之舌。
<格罗希>虽说很是理亏,闭嘴看着另外几人开挖,但在看到咪哇拿出的物件后立马来了底气,我去揪泽因的发尾,“起码还是有收获的!是武器哦!”
<米瓦尔·艾什伍德>“难道是我们在寻找着的斧子....”米瓦尔将斧子抽出来,“憎恨之舌,听起来像是个魔鬼名字。”
<艾利夫>“原来不是在林中啊,接下来是不是就该去找女巫了?”也看到了那把斧子上的浮雕。
<米瓦尔·艾什伍德>“我不清楚,或许是这一把,又或许不是。再去确认一下也不坏。”米瓦尔打量着斧子说道。
<泽因>我吹了个口哨:“不会这就是吧?你踩的倒是挺准。”我揪小男孩的发顶。
<泽因>“那你们还要去林子里看看?”
<米瓦尔·艾什伍德>“我觉得可以去看看。”
<泽因>那我凑近了打量打量这把来之不易的斧子。
<艾利夫>“上面蕴含着特别强烈的诅咒气息,一直带在身边可能会受到诅咒的影响,”仔细端详了一番这把斧子。
<DM>那么艾利夫和泽因,你们都感受到斧头上浓烈的诅咒气息。
<DM>小法师同样感受到了诅咒缠满了这柄斧头。
<格罗希>“是很危险也很强大的兵器啊…”举手去拍掉诗人放在自己头顶的手,“尊重!”
<泽因>我嘶了口气,用手指碰碰斧子锋利的刀刃:“好像是个麻烦东西,还是不要随意使用的好。”
<诺贝托>总觉的斧子会带着刚挖出来的尘土味,屏住呼吸凑近看了看斧子
<米瓦尔·艾什伍德>“那让我来保管它吧,让我向托姆祈祷,希望可以净化上面的诅咒。”米瓦尔点头说道。
<艾利夫>“我们现在再去林子中寻找一下看看有没有另外一把斧头?”
<泽因>“我建议我们可以轮流保管,避免任何一个人受到深层次的诅咒。”拍了拍手,“不过也带不了多久?不知道那个灵需不需要我们还回去。”
<米瓦尔·艾什伍德>“也是一个好办法。走吧。”
<泽因>“或者干脆在我们分头行动时把它放在会客厅,瓦西里先生应该没什么问题。”
<DM>那么,米瓦尔,当你们离开房子,试图进入房子周围的迷雾与树林中时,你们感受到一阵眩晕。等你们从这剧烈的眩晕感中恢复回来的时候,你发现你们又回到了门廊上——调转了一个方向,就好像你们从林中走回来一样。
<DM>而泽因和格罗希,你们注意到你们的同伴朝雾中前进,而下一秒,他们就转身返回,回到了门廊上。
<艾利夫>“诶?”刚从眩晕感中恢复就看到格罗希他们站在面前,“看起来我们暂时还无法离开这座房屋,我们刚打算进入迷雾中就被送回了原位。”
<泽因>“哦……看来房屋的主人不打算让你们离开,唉,格罗希,我们的二人世界好像要泡汤了。“
<格罗希>“这是在玩什么…”还在原地没动身,眯眼看着他们又都回来了。“什么鬼世界,咳咳…你在说什么不着调的啊!”
<米瓦尔·艾什伍德>“呜......”米瓦尔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连忙扶住额头,“好像是...迷雾在拒绝我们一般。我们无法离开这栋房子。或许这就是....鬼打墙?”
<泽因>“算了算了,既来之则安之,你们就和我们一起吧,没什么其他不舒服的吧?”扶了把米瓦尔,“我在说实话而已,难道不是吗?”
<艾利夫>“如果无法离开房屋进入树林,那先暂时将这把斧子作为我们要找的那一把看待吧?”揉了揉眉心缓解眩晕感,“斧子应该也还不用拜托瓦西里先生保管,我们去找女巫吧。”
<米瓦尔·艾什伍德>“也只能如此...看来是房屋的主人不想让我们有更多的好奇心了。”米瓦尔感到恢复一些以后便站直身子。“只是有些眩晕感,看来无论是什么力量,还暂时不想伤害我们。”
<诺贝托>幸好没有走得太猛不然可能会直直撞到原地的同伴,缓了下神站直身子,“那就继续一起行动了。”
<泽因>“好了好了,那我们就一起去找那位女巫吧!艾利夫,需要我为你易容一下吗?”我拍了拍手
<艾利夫>“你觉得女巫会傻到认不出来吗?”我拒绝这个提议。
<米瓦尔·艾什伍德>“我们倒是可以故技重施,让泽因先行拜访。”
<泽因>“我的易容可是很专业的。”遗憾的摇了摇头,和同伴一起向女巫居住的厨房走去。“又是我先进去?先礼后兵是不是。”
<艾利夫>“女巫对你很有好感,靠你了,加油,”我在厨房外鼓励他。
<米瓦尔·艾什伍德>“加油,一回生二回熟,我相信你,英勇的诗人。”拍拍泽因。
<格罗希>我在墙角往厨房里看,“起码死不了…”
<泽因>“这是另外的价钱……”我嘟囔着往厨房里走准备三顾茅庐,看看壁炉里有没有尊贵的女巫大人:“尊贵的女巫大人,您在吗……”
<DM>炉火轻轻的燃起,一点火焰在烟囱里摇曳。
<泽因>我微微欠身,低头时小声叹了口气:“之前我的朋友有些失言,请您不要在意。不过如您所见……我们登上了三楼,将画中的恶灵消灭,只是不知这样是否能帮助洛伦一家解脱,以及洛伦先生要求的女巫石到底是什么……不知您是否还愿意为我解答疑惑。”
<DM>“解脱?”女巫咯吱咯吱的笑声从烟囱里传出来,像是引发了什么一样,不止一个笑声重重叠叠的仪器在房间里响起,你甚至觉得这栋房屋本身都在发笑,“没人能在迷雾之中获得解脱,你们也没有消灭画中的恶灵,他们只是回到房子里去了。”
<DM>“我可以告诉你女巫石到底是什么,但是你又有什么能回报我的呢,年轻的冒险者?”
<泽因>女巫的笑声让我背后窜上一股凉气,分外想念屋外的队友,保持着微笑说道:“事在人为,至少把所有方法试过之后……您又有什么需要的呢,女巫大人?我的朋友中不乏颇有威望的人物、亦有懂得许多知识的学者,如果您有什么想要得到的东西、或是某件事,我们当然愿意献上绵薄之力。”
<DM>“如果你想去尝试,那就去尝试吧。”女巫冷淡的说到,“如果不幸失败,至少也能为这所屋子带来百年里令人意外的新的灵魂——那至少会让我们过的有趣一些。”
<DM>“你们的力量?”她咯吱咯吱的笑了起来,“如果你们真的能……再来谈你们能为我做些什么吧。听着,诗人,我知道你在想些什么,但我仍然愿意告诉你们一个信息……或者说线索,这间房子里有许多不同的灵在争夺主导权,他们的目的、动机、能力,各不相同。不要妄想着能左右逢源——我知道你们总是习惯这样做。”
<DM>“至于……摧毁这间房屋。”她幽幽的叹了口气,“希望你们见到更深层的东西之后还有这份勇气。”
<DM>在说完这一切后,炉火熄灭了。
<泽因>“……十分荣幸您对我们的评价,我们会努力试试看的,打扰了……呃、说不定我之后还会来打扰。”我对着冒出轻烟的炉火轻轻吐了口气,走出厨房对同伴们耸耸肩,“你们应该都听到了?告诉了我一些东西,但不多。”
<米瓦尔·艾什伍德>“看来她对我们依旧心存戒备...”米瓦尔思考到,“我们还能做些什么呢?感觉我们在下一次询问鬼魂之前没有太多头绪了。”
<艾利夫>“她果然对你很友善,那一副画像中的灵还没有消失掉的话,下次再砍好了,我们还有哪间房子没看过来着?”我也思考着问道。
<格罗希>“这屋子里的灵说话都这个风格?感觉也习惯了。”我感到一些烦躁,“不能左右逢源这种事也不用她来讲吧——”
<泽因>“……还算友善吧,至少她没把我赶出去。我们要不要先去问问瓦西里先生的意见?看看这把斧子能不能还回去,说不定那个灵乐意给我们些别的线索……”
<艾利夫>“要不先回三楼把能看的房间都看一遍?现在回去看见瓦西里先生的话,我已经能够想象出他又要用那副嘲讽人的神态问我们这次怎么回来得那么快了。”
<米瓦尔·艾什伍德>“那先去三楼吧....我与你所想相同。”米瓦尔叹了一口气,贵族大多如此,打起交道来令人感到麻烦。
<泽因>“习惯就好,至少他们都还保持着表面的礼貌。”我叹了口气,和同伴再次回到三楼
<格罗希>几乎一无所获地一起往三楼去。
<艾利夫>回到三楼,先去右边那间还没进去过的房间看情况。
<DM>这是一间儿童房,里头一片混乱。玩具箱、书橱和适合儿童体型的椅子已化为一堆彩色木头的碎片。畸形的人物和扭曲的动物在墙上那手绘的壁画中咧嘴笑着。
<艾利夫>我走到壁画旁边,看这些手绘描绘着什么样的内容。
<米瓦尔·艾什伍德>“看起来是那些孩子们曾经的房间。”虽然画的东西有些奇怪。米瓦尔检查着那些凌乱的碎片和玩具箱看看里面有什么值得注意的。
<泽因>“风格独特。”我靠近壁画观察一下。
<DM>艾利夫,你观察着这些壁画,这些显然都是孩子们的涂鸦,漂浮着的人头气球、咧开大嘴的兔子和猫,还有带着帽子疯疯癫癫的小丑——充满着儿童画风式的怪诞诡异。
<格罗希>看着画就没什么好印象,去看看碎片中有没有压着什么值得注意的。
<DM>然后,你伸手,好像碰到了什么——你碰到了一扇门,在你触碰到它的时候,一个以斯拉神的残缺圣徽在木门中间显现了一瞬间,然后便消失了。
<艾利夫>继续伸手触碰这扇隐形的门,看看能不能摸到门把手,“这里有一扇被隐藏起来了的门,”我开口提醒同伴们。
<泽因>那么我也凑到艾利夫那边看看,试试能不能推动这扇木门,“你还看到了什么吗?”
<艾利夫>“木门中央有显露出一个残破的圣徽,好像是以斯拉神的圣徽。”
<DM>你宗教
<DM>也可以奥秘
<格罗希>那我竖起耳朵听听,回想一下艾利夫所说的圣徽自己了解多少。
<DM>那么艾利夫,你灵光一闪,意识到这扇门正出于神圣的保护之下,以斯拉神,迷雾的化身,正庇佑着这扇门背后的某人。这扇门无法用暴力的手段打开,如果强行打开,恐怕反而会遭到魔法的反噬,如果只是想暂时压制住它,或许献上那盾牌圣徽上缺少了的传统上会与其交叉的颠茄枝条是一个不错的主意?
<米瓦尔·艾什伍德>“你似乎明白了什么,艾利夫?对这个名字有印象吗?”
<泽因>“以斯拉神的圣徽?”我继续追问,“这代表着什么?”
<DM>虽然你并不知道这些知识是从哪里来的——但是你的脑海里确实存在这些有关迷雾的知识。
<艾利夫>“这扇门背后的某人被迷雾的化身庇佑着,我隐约有点印象,以斯拉神是迷雾的化身,这扇门不能用暴力的手段打开但可以靠……献上泽因宝贝的儿子试着暂时压制住它?”我有点不太确定地说着。
<格罗希>“那他可宝贝了——怎么说,要试试吗?”
<米瓦尔·艾什伍德>“噗.....你是说颠茄?”
<艾利夫>“刚好那个盾牌圣徽上所缺的部分就是传统上会与其交叉的颠茄枝条。”
<诺贝托>被这特殊的称呼唤起了尘封的记忆,一时不知从何吐槽但表示赞同地点了点头。
<泽因>“啊?”我半信半疑的掏出怀里颠茄,念叨着“我就说没准会有什么用处……怎么献啊?”我恭敬地双手举起颠茄靠近木门:“需要我念点什么表达一下自己的诚意吗?”
<DM>那么你举着这根枝条靠近门的方向——这扇门上的光芒稍暗,咔哒一声,你觉得这扇门可以被推动了。
<泽因>那我抵着门防止它阖上,十分宝贝的把我的颠茄重新揣了回去,然后推门进去看看:“开了开了!谁家好人在圣徽上画颠茄啊……”后一句话被我含在嗓子里含含糊糊的没说出来。
<艾利夫>“是颠茄枝条,”我在旁边听到了,补充解释,然后伸手推开这扇门进去看看。
<米瓦尔·艾什伍德>“我也是闻所未闻,并不像属于费伦的信仰。”米瓦尔略带担忧的看着泽因的动作,然后跟随者他们。
<泽因>“嗯嗯嗯。”我用眼神告诉他们小声点,人家地盘不要乱说话,然后看看屋内的布置。
<DM>推开门,一股清风拂过你们的面颊。这间这间房间的空气清新,就好像最近才打扫过、通过风一样。两张孩童体型的小床以及其他家具都一尘不染。一具穿着女士连衣长裙、戴着面纱女帽的骷髅坐在一张木制摇椅上摇动,瞪视着你们。
<格罗希>我往身后看看,确定没什么动静走在后边往里进,“怎么回事…明明是骷髅却感觉眼神不善哎。”
<艾利夫>“您好?”试着跟她打招呼。
<泽因>“……您好,这位女士?不好意思……打扰了。”不管怎样,我先单手复胸试着跟她打个招呼。
<DM>那是瞪视,是威胁,还是某种源自母亲本能的保护?骷髅空洞洞的眼光直勾勾的盯着门的方向,像是想要以此威胁、驱赶所有的入侵者一样。你们认出了她身上的装束——正是之前出现在温室的贵族夫人身上的装束。
<DM>一个紫色的恐龙玩偶在床上动了起来,发出了一个男孩儿的声音:“他们不像是其他那些家伙。我们还是应该躲着他们吗,瑞根?”
<DM>当啷,当啷,你们听到铁皮撞击发出的清脆的声音,另一张床上的一个白铁皮骑士雕像急躁的挥舞着手中的剑(玩具尺寸)回应着,发出了一个清脆的女孩儿的声音:“唔,现在没事了,小驴子!……他们进来了,所以可能他们不是那些饥饿的东西。”
<米瓦尔·艾什伍德>米瓦尔对着骷髅女士的场景感到一阵渗人,不过他没有多说什么。
<艾利夫>“如果你们说的饥饿的东西是指那两个伪装成你们的恶灵,他们暂时被我们打跑了。”
<泽因>“是真正的瑞根小姐和瓦斯汀小先生吗?请不要担心,我们并无恶意,我们接受了洛伦先生的委托,希望能为你们提供些帮助。这位就是洛伦夫人吧?”
<DM>“爸爸,爸爸的委托?”铁皮骑士叮铃叮铃的说到,“快过来瓦斯汀!快过来,我们说不定能离开这儿了!”
<DM>紫色的恐龙支棱着身体从床上爬起来,走了两步,然后啪的一下,又跌倒在软绵绵的被褥里——这种玩具的构造看起来不支持他作出这么复杂的动作。从那里传来男孩闷闷的声音:“我这就过来,瑞根!该死,我又走不动了!”
<米瓦尔·艾什伍德>“是的,那些饥饿的东西暂时不会威胁到你们了。”可怜的孩子们,和他们的家人都变成了这副可憎的模样。
<泽因>“请别着急……”我的声音缓和下来,有点想去摸摸那个恐龙玩偶与铁皮骑士:“是的,是你们的父亲,可以告诉我们你们经历了什么吗——不好意思,看起来你现在就需要些帮助,介意我把你送去那边吗?”我试探着向倒下的恐龙玩偶伸出手。
<DM>“啊,那可真是太感谢了,谢谢你,好心的先生——”恐龙发出感激涕零的声音,闷闷的回应你。
<格罗希>自知不擅长对话,感觉气氛还不错,我看看夫人模样的骷髅现在“眼色”有没有缓和些。
<DM>夫人空洞洞的眼眶仍旧注视着你们——你意识到,这具躯体早已腐朽,是某种坚强的意志让这具身躯直到最后一刻都呈现着保护的姿态。
<米瓦尔·艾什伍德>“哎呀......”看到这个恐龙这副可爱的样子,一种欣慰但是又心酸的感情涌上心头,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是的,我们是....爸爸找来的护卫骑士呢。”
<艾利夫>“是洛伦夫人特意给我们送来了开门的钥匙,看起来她也很希望你们能够离开这里。”
<泽因>我憋住一声笑意,轻轻将这个带着可爱孩子灵魂的玩偶抱住,手指在玩偶的脑袋上蹭了蹭,然后将他摆正在姐姐的身旁,“这个位置可以吗?”笑着俯身向他们行礼,接着问道:“那么,孩子们,你们有什么想告诉我们的吗?”
<DM>“妈妈……”“妈妈……”
<DM>男孩儿和女孩儿的声音混合在一起,他们的声音有些低落了下去,最后,是瑞根用她清脆的嗓音说到:“是的,妈妈一直在保护我们——谢谢你,好心的先生。”
<DM>她笨拙的将骑士的剑收回鞘中,白铁皮碰撞刮擦发出了刺啦一声的响声。然后,她伸手握住了恐龙的手,发出一声小声的惊呼:“……谢谢你,好心的先生,我又摸到瓦斯汀了。”
<DM>“呜呜呜谢谢你们……”恐龙一把抱住了骑士,将白铁皮骑士推到在床垫上,随后你们听到女孩儿尖叫了一声:“喂!喂!!”
<泽因>我的目光也落在那具早已枯朽的身躯上,在某个瞬间,胸口仿佛被什么撞击了一下,难以辨别的情绪悄无声息地漫了上来。我眨了眨眼,又摸了摸小骑士的脑袋:“不用谢——扑哧,我觉得你们需要些时间拥抱一下。”
<米瓦尔·艾什伍德>“哎呀....小心一些....”看到他们摔成一团还有些担心,之后便忍不住微笑起来。
<格罗希>“小孩子就是小孩子…”瞥了一眼他们又把视线转了回去。
<艾利夫>“你也想要一个拥抱吗?格罗希,”在一旁听到他的碎碎念,问出声。
<格罗希>“喂喂,重新自我介绍一下,你们的法师大人今年已经162岁了,年轻人。”
<诺贝托>“可爱的小孩儿。”平静地在一边围观
<米瓦尔·艾什伍德>“看来有些162岁的大哥哥远不如小孩诚实。”米瓦尔小声对艾利夫笑着说道。
<艾利夫>“我也这么觉得,”我小声回咪哇,没去打扰面前孩子们温馨的时光。
<格罗希>“……”眼角抽了抽,压着火没去多说什么。
<DM>两个玩偶互相拥抱(扭打?纠缠?)了一会儿,终于,更为成熟一些(也或许是更为灵活一些)的瑞根率先挣脱了同胞兄弟的拥抱,她操控者铁皮骑士的身躯站立了起来,清了清嗓子,仰着头,学着骑士的身姿对你们行了一礼,因为铁皮玩具的关节并不灵活,这个骑士礼有些变形,甚至有些滑稽,不过小小的骑士显然自己看不到这些:“非常,非常感谢你们……”
<米瓦尔·艾什伍德>“瑞根队长,您有什么想汇报的嘛?”米瓦尔也对她回礼。
<DM>“好心的先生们,”小恐龙也站了起来,磨磨蹭蹭的站在铁皮骑士的身边,两个玩偶对视了一眼说到,“……我们知道的也不多,只知道最后,是妈妈用了一个法术,将这个房间封闭起来,为了保护我们。”
<DM>“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我们也呆在这里很长时间了。”瑞根说到,“好心的先生们,你们……能带我们离开这里吗?”
<米瓦尔·艾什伍德>“当然,竭尽我所能。不过.....我害怕冒然带你们离开这个由你们母亲保护的场所,并不能为你们带来真正的自由。”米瓦尔思索道,“你们的父亲提到了一颗名叫女巫石的东西,说是可以帮助到的....”
<泽因>“……不、我们其实没做些什么。”我也对他们俯身行礼,十分认真的说道,“我们保证。但我们仍需要些时间和准备,房间里的恶灵并没有消散,危机仍然存在,或许呆在这里对你们来说才是安全的。”
<艾利夫>“那些恶灵虽然暂时被打退了,但也仍旧存在于这里的房屋,现在带你们离开,可能他们还会再一次尝试取代你们。”
<DM>“女巫之石吗?”瓦斯汀懵懵懂懂的开口,“我听妈妈说过这个故事……为了方便女巫在夜间旅行中歇脚,这些宅子在修建的时候会在楼顶留下一个狭窄的过道,如果在那里点亮蜡烛——女巫就知道这里可以休息,这样,他们就不会打扰到房屋的主人了。”
<米瓦尔·艾什伍德>“是的。愿意为我们再讲述一遍这个故事吗?我的小骑士们。”
<格罗希>“可总算说到点子上了。”撑着法杖晃悠,“所以我们要去顶楼看看了?”
<米瓦尔·艾什伍德>“原来如此.....”
<泽因>“所以,我们需要去楼顶看看是吗……”
<泽因>“我们去楼顶,然后点亮蜡烛试试看?”我向同伴投去询问的眼神。
<艾利夫>“我没意见,不过,现在有谁带着蜡烛吗?”
<米瓦尔·艾什伍德>“试试看吧。”米瓦尔点点头,“瓦西里那儿应该还有些?”
<泽因>“我带着蜡烛呢。”
<米瓦尔·艾什伍德>“.....那太好了。”米瓦尔松了一口气,不用与贵族老爷交道真是轻松。
<格罗希>“哈——就你奇怪的东西最多了。”
<泽因>“有备无患。”我笑了笑,对骑士与恐龙玩偶说道:“我们要出去找女巫石了,你们可以在这里等我们一会吗?”
<DM>两个孩子对视了一下,然后,他们朝你们点点头,说到:“我们会在这里等你们的……不要太久,好吗?”
<米瓦尔·艾什伍德>“真是乖孩子....”米瓦尔感叹道,随后对瑞根行了一个骑士礼,“要看守好你的岗位哦,瑞根队长。”
<艾利夫>“不会太久的,我们很快就回来。”
<泽因>“好孩子,不会太久的。”我还是没忍住,又揉了揉他们两个的脑袋:“在这里等我们就好,很快…你们很快就能出去了。“
<DM>那么泽因,你的手指碰到了柔软的棉花和冰凉的白铁皮。米瓦尔,你看到瑞根学着你的姿势,以稍微不那么滑稽的姿态对你回礼。
<格罗希>“要求还挺多…不是说不要太久吗,还站在这说什么呢,出发了出发了。”
<米瓦尔·艾什伍德>“走吧。162岁的大哥哥已经等不及啦。”悄悄吐吐舌头,然后出发。
<泽因>我冲他们挥挥手,然后和同伴们离开屋子。
<艾利夫>离开前还是没忍住也摸了一下两个小孩,“待会见。”
<诺贝托>用温和的目光拂过俩个小孩儿,跟着大家走出去了
<DM>你们走出了这间房门, 咔哒,咔哒,四周传来轻微的响动。地面上那些破碎的玩具碎片被火花,拼合成三个纤细瘦长的怪异形体,最大的那个构装体,以空洞的声音开始嚎叫:“哈弗莱斯特家的人!我们闻到了哈弗莱斯特家人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