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这里房间之间的隔音不怎么样,科赫她住的房间和受害者的房间在同一层?”
弗里茨有学有样地跟着沃尔夫耸耸肩膀。
“没错,这倒也能解释她为什么听见了怪响,不过嘛,如果只有她听得见的话还是怪怪的。纤维残留的话我们简单看过,应该是没有。不管怎么说最终的调查报告还没有出呢。”沃尔夫和他的搭档打着哈欠走下了楼,剩下舒尔茨和皮耶塔里宁二人一面交谈一面走上楼。窗外响起了摩托车的引擎声。
取证完毕的案发现场门没有关,但遗体已经被挪到了一旁。塞弗特医生蹲在盖着白布的尸身旁擦着自己的眼镜,见你们进门,他也站起身用自言自语似的语气含含糊糊地打了个招呼。
“阿尔已经把颈部针眼的事情告诉你了吧。具体的化验结果我得去实验室才能——今天这里怎么这么热闹?”他的低语被摩托车的响声给盖过,医生从窗口向外看去。
趁着这个机会,皮耶塔里宁快速打量了一下屋内的景象。死者的房间和你自己租的那间布局差不多,你的目光被进门处地毯边缘下方的一角纸页给吸引了过去。看上去有人在把它从门缝投进去时出了点小问题,以至于这张明信片被卡在了地毯和地板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