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特坝
天气开始变得恶劣。高层大气中的强风将云层和从高山上落下的雪花吹下。对于可以防风的侦察无人机来说,这也是糟糕的天气,毋论运送死伤者用的医疗直升机了。
车队行驶的这条土路通向一片杂草丛生的河床,其中心还有一条狭窄的涓涓细流从中穿过。这就是迦特坝的出水口,顺着它往上游走去,就能到达迦特人的聚集地。
迦特坝是一座象征着原始韧性的纪念碑。它高约五米,由石头,木头和加厚的泥土构成。它上面有着明显的经历过多次修补与重建的痕迹。一条斜坡从左边通向一条小径,它带领众人绕过湖面通往山谷更深处。一间由水泥和废旧金属组成的大型简易碉堡俯瞰着水坝,里面有三个负责守卫的迦特人。
坡道只能勉强容纳一辆轻型皮卡驶上,但即使如此还是会有一些不祥的征兆:树枝被折断,砂浆上产生裂缝,还会有一些碎石滚落。但明显的是,仅仅一辆M-ATV的重量也会让这条坡道坍塌,并使堤坝的侧面破开一个大洞。如果有人朝堤坝上扔个手雷也能造成同样的效果。(子弹会在堤坝上戳出喷水的小洞,但不会对整体结构造成任何伤害。)
警卫碉堡里的迦特人会试图警告M-ATV车队远离大坝。如果士兵们尝试越过大坝或是对大坝产生威胁,警卫们就会出来大喊大叫并朝天鸣枪。
摧毁大坝
一旦大坝被摧毁,近三米高的山洪就会从谷中冲出,虽然其力量不足以冲走M-ATV,但如果车辆的侧面被洪水击中,它依然会被撞翻。如果车辆在翻滚的过程中被卡住,则在事后至少需要一个小时的努力才能将其恢复原状。
而在水被排干的湖底,丢赞的巨大骸骨已经在这里被仪式性地摆放了好几个世纪。它们拥有类似人类的头骨和前臂,但与人类不同的是,它们的骨骼并没有像人类骨骼那样变灰腐烂,而是产生了奇异的结晶化合物。看到这些非自然现象会损失0/1D4点理智。这些东西暴露在空气之中后会变得非常脆弱,就算是向它靠近也会将其震成粉末。而在摧毁大坝后的几天之内,这些东西将逐渐只剩下粉状的结晶。
和迦特人会面
迦特坝的三名警卫会出来迎接士兵们。随后又会有十几个迦特人从村中赶来。他们看上去都十分困惑,不知道应该如何对待这些外来人。如果出于某些原因,士兵们在晚上才到达这里的话,守卫会要求他们在大坝外等到天亮。如果士兵们出示送给村庄的礼物,那些守卫会表现出些许拘谨和矜持,但他们会无视现在的时间,允许一部分访客(萨特伯格、马瓦特和玩家扮演的士兵们)进村。任何留在村外的人都会在M-ATV车队旁扎营,度过寒冷而又寂静的夜晚。每个人都必须通过一个体质x5的检定,检定失败则无法通过睡眠得到任何休息。即使是在白天,迦特人也只会允许小部分人进入(玩家角色和马瓦特)。
迦特人
士兵们见到的迦特人都有着黧黑的皮肤,他们的外表特征融合了他们普什图邻居的突鼻子和醒目的灰色眼睛,只不过面孔更加平坦,头发更直。他们还拥有来自东方其他地区的内眦赘皮。
所有的迦特人都显示出严重营养不良的迹象。他们苍白的牙龈代表着贫血或饮食中缺乏蛋白质。他们的皮肤看起来松弛、皱褶,牙齿暗淡且斑驳,指甲弯曲且布满裂痕。他们中的一些人甚至由于关节和肌肉薄弱而导致行动僵硬。
迦特人都穿着层层叠叠的长袍,但是女人们不戴面纱,她们的头发长而松散,或者扎着简单的马尾辫和发辫。男人们留着方便的碗状发型,下巴上的胡子修剪得正好是一拳的长度。男女都很干净,因为他们的文化对衣服和人的清洁都很讲究。
当士兵们在迦特人之间待上几个小时且见过十几个村民后,他们会察觉两件事。第一,越矮小的迦特人看上去就越健康。第二,少数人的袖口内和小腿上显露大约两英寸见方的方形伤痕。
迦特人的历史1500多年前的泰国,一个族群获得了非自然力量的帮助,决定离开泰国前往阿富汗。从那以后,他们就一直呆在迦特谷,时日境迁,他们变得越来越没有人性。对迦特DNA的分析会让任何一个生物学家着迷,同时也会让绿色三角洲非常紧张。这不是这次行动本应会有的结果。但它如果以某种方式确实出现了,而你也认为合适的话,请将其纳入你的战役布置中。
今天的迦特人全球有大约1000名自认为是迦特族的人,但其中有近三分之一的人住在迦特谷外。在这些旅行者中,约有10%的人(全球大约有30余人)是真正的信徒,急于回到迦特谷中。大约有80余人同化于外部文化,留在卡塔尔或新加坡,只有通过反复出现的噩梦才会重访故土。其余的人则想要远离山谷,留在一个允许体重增加的国家,但最终却迫于恐惧而返回。当他们最初离开时被告知,如果他们在被召唤时没有回来,就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这些威胁都是虚张声势——丢赞在我们的现实中每次只能生存几个小时,他们只能通过乌尔马特往返现实——但很少有人有胆量去确定。
迦特谷的562名成年人和221名儿童种植农作物以维持生计,种植鸦片以供贸易。他们在山上放牧,在他们的水坝湖中捕鱼。他们辛勤劳作,崇拜阿比德勒思,服从乌尔马特的旨意。
大多数现代的迦特人除了会说他们的迦特语外,还会说一些普什图语。除了湖泊和溪流,他们的山谷里没有自来水,其少数的电力设备也都是电池供电的。没有一个迦特人认识超过50个英语单词。
迦特谷
出人意料的是,迦特谷内植被茂盛,处处阴凉,气候湿润。巍峨的谷壁南面长满了青苔,北面则是灰蒙蒙的。顽强的松树从两边的裂缝和壁架上伸展枝叶。桥和坝之间的空气中弥漫着沼泽和潮湿的味道,但在村子里,空气中却弥漫着清新的山野气息,只有少许灰尘。嘈杂的声音在坚硬的建筑墙壁和高耸的围山中回荡。声音间歇时则十分安静,仿佛整个聚居地都在屏息等待。
在河的北面和大坝的正西面是一片种植着小麦和罂粟的细长灌溉田。这条路一直通往溪流上的一座人行桥,并延伸到南段,最终止于主村。在湖边有一些比大多数迦特人都要老的房子,供渔民们居住,而在山谷的北壁上则是秤砣洞。
聚落的主体部分从桥头开始。南部的山谷里有以石头和灰泥建造而成的圆形房屋,其间夹杂着打理不佳的菜园。偶尔还会有几棵石榴树,但看上去都受霉菌困扰,状态堪忧。一个山洞被村民作为储藏室使用。
而在村子的另一边则是这个山谷中最大的建筑,一座大约六米高的石头碉楼,这里也是乌尔马特的居所。马厩里有十几匹马和骡子。车库里放着乌尔马特的车辆。(她不会开车,但这些车都是半公用的,由着她的意愿被人使用。)小工坊里存放着布满了使用痕迹的工具,还有着一个公用的燃料库。山谷的尽头是神圣的源泉之洞,是山谷溪水的源头。
语言障碍
在迦特山谷里可以使用四种语言,士兵们知道他们需要什么但有时他们并不能达成良好的沟通,这会带来很多有趣的小插曲。
迦特语:亚西尔•马瓦特会说一点,但是达到的效果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好。
达里语:大约1/3的成年迦特人知道一些关于贸易的言辞。马瓦特和萨特伯格都对此很精通。
普什图语:这里一半的成年迦特人都会说这种方言(包括乌尔玛特和守卫)。这是亚西尓•马瓦特的母语。萨特伯格对此熟练得就像是个本地人。克里托维兹和“老正”都会说一点。
进入迦特谷至少三个迦特人会始终跟着这些外来访客。他们说访客也许明天就可以拜见乌尔马特。晚上,他们会在秤砣洞内提供能供睡觉的地方,而他们所奉为最高境界的奢华,无非是一些破旧的车后座罢了。
白天时,他们会给在秤砣洞内的访客们提供饭菜和水,并说乌尔马特会决定什么时候见他们。也许是今天晚些的某个时间。
迦特族的食物由鱼和自制的面包组成,这些食物不仅味道极其寡淡,而且分量极少。
所有士兵都可以进行一个智力x5的检定。如检定失败,他们会意识到迦特人招待他们的方法和当地人的热情好客截然不同。如果检定成功,士兵们会意识到这些迦特人甚至没有费心思假装自己是个开心的主人。在阿富汗,良好的礼仪会让主人们给客人提供最好的服务。但这迦特族显然有着不同的标准。
总而言之,你要让士兵们得到这里是一个独立小社会的印象。从外界,他们被暴力的敌人们所打压,从内部,则是被严格规定的社会角色和少得令人窒息的机会限制。
湖对于这些住在湖边的老人,人们有的敬佩,有的鄙夷,有的则是无视,这都要取决于被提问村民的心情。有人认为这些老人精明而富有学问,在湖边享受着他们挣来的清闲时光,只需做钓泥鳅和雪鳟鱼的工作,时不时检查一下大坝。(未婚的年轻人则负责维修大坝,这给他们提供了一个展示自己体力和耐力的机会。)
老人们的身上有许多昆卡鲁的印记(见xx页)。比起大多数村民,说服他们开口说话更容易。向老人们询问有关于方形伤疤的人会在接下来的说服或是魅力x5的检定时获得+20%的奖励。
秤砣洞这个原本就十分宽阔的山洞被人为地进一步扩宽,粗大的梁柱横跨天花板,由木柱支撑。秤砣洞对迦特人而言就像是店铺前门或是办公室茶水间一样的社交场所。人们在炎热的正午来这里闲逛,或者在寒冷的冬日来这里取暖。这里有长椅和凳子,还有布满了霉斑和锈迹,从废旧轿车上拆下的后座。墙边靠着一个巨大的烤炉,通过和它焊接在一起的卡车排气管向外通风,时不时发出咆哮般噪音的同时,它也向外辐射着宜人的温暖。它常常会发出烤肉的香气,即便所见的迦特人大多数都显得瘦骨嶙峋。他们会说这些肉不是给他们吃的,是给乌尔马特吃的。通常会是山羊肉、野猪肉、牛肉,或是任何乌尔马特喜欢的东西。
洞内第一个房间的中央是两个跷跷板一样的装置,每个都有着一根又长又平的梁,一段有着一个破旧的座子,而另一端则有一大块花岗岩拴在一个凹槽上。如果有人问这两个东西是什么,迦特人会解释说它们是秤,一个男人秤,一个女人秤。(迦特人每周必须坐在这些东西上一次,看看他们是否足够重,可以放血或切割来做昆卡鲁饺子。)
如果有人继续问为什么要给每个人称体重,被问的迦特人会一脸疑惑地回答,说是为了乌尔马特,好像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
在山洞的更深处有一堵有门的木墙,穿过那扇门就会到迦特人的医护室,一个噩梦成真的地方。起初这里看起来并不坏。医务室是由一个独腿和只有十一颗牙的开朗老妇人负责。她的名字是卡斯卡。
储物洞储物洞,及从其分支出来的五六个洞穴,和那些更深的洞穴,都是阴森森的。迦特族的带路人都喜欢借着这个机会掰亮一两根荧光棒来炫耀。四处可见的油桶中有的装满了已经发霉的谷物,而另外一些则只装有满是铁锈的脏水。十几只五六式步枪(中式AK-47)被小心翼翼地同一箱又一箱弹药储存在一起,还有一箱未上锁的老旧苏联手榴弹。还有一箱箱的美国和中国的军粮。全部这一切都被深藏在分支洞穴的深处。
如果士兵探索完这一切,并成功通过军事科学(陆军)检定,他会十分不安地意识到对任何想要入侵这个山谷的人来说,这里简直就是个捕虫器。大坝能将任何装甲力量拦在外面足够长的时间,足够整个迦特部落的人逃到掩体内,而这些山洞则会为他们阻隔一切炮击。
当然,考虑到他们在山洞内储备了如此多食物,这并不能真正解释为什么迦特人看起来都如此营养不良,。
车库迦特谷收集到的机动车包括一辆吉普(勉强比沙丘越野车好一些),两辆普通的轻型皮卡,一辆“武装载具”(同样的轻型皮卡,其上装有一挺可以旋转的机枪),四辆越野车,以及大量的零件。
武装皮卡上的机枪是俄罗斯的PK机枪,经过迦特人的精心维护。迦特人为它准备了大约500发子弹,以25发的弹链装箱,可以连成五条一百发的弹链。
乌尔马特之座这座两层高的武装大楼与村里其他地方不同。其外墙上整齐地排列着历代人的头骨。那些靠近底部的头骨几乎已经完全坍塌成灰,而顶部的一些头骨的牙齿上有现代的假牙和填充物。这些头骨来自于不同年龄阶段的对象。大约有十分之一的头骨上有着明显的孔洞或是伤口,表明其因暴力死亡,而其余的大部分头骨则是完整的。
二楼的平顶上架着一挺老式苏联DShK(“德什卡”)重机枪,以及那架米-24 “雌鹿” 直升机像艺术品一样排列开的残骸。一门1880年代英国制阿姆斯特朗炮的炮管像方尖碑一样指向天空,褪色的金属炮身表面凹凸不平。机枪附近有着一个风雨不透的木制弹药箱。
一些破旧的(没有装有武器的)皮卡和一辆老旧的越野车通常放在这座大楼外,供她的仆从们使用。
当访客们被允许进入乌尔马特之座时,请参考第xx页的
与乌尔马特见面。
源泉之洞这里是阿庇得勒斯具现化之处,也是它与乌尔马特 “联姻” 的处所。对迦特人来说,这里是圣地。虽然它的顶部又高又尖,且深入山体,但洞口处却只有五米宽,甚至在继续深入的过程中迅速变得更窄。黑色的洞壁上有着极薄的一层五颜六色的外壳,就像油面反射出的彩虹光泽,但这层层叠叠的颜色却是永久性的。(这是阿庇得勒斯进入三维空间所引起的异常化学反应的结果。)这彩虹般的油面中不断产生并飞出一些燃烧着萤火虫黄色火焰的螺旋线。
如果士兵们进入了这个山洞,半打迦特人就会跑过来大喊着叫他们出去。如果他们看到士兵们尝试从山洞中带出石头,或是在山壁上挖凿。不管他们之前和迦特人相处得有多好,迦特人都会当场攻击他们。
在迦特谷内的活动
在被召见与乌尔马特共进晚餐之前(如51页所述),士兵们有时间与当地的迦特人进行交流。
采访卡斯卡卡斯卡负责秤砣洞内的医务室。她的工具十分原始,但她很有天赋。她的急救、医学和手术技能都达到了50%。她的医务室内有一个抽屉,里面装满了X-acto牌的刀片,用于精细工作。她还有一对Ginsu Nuri牌的烹饪刀(一把橙色,一把绿色),用于大型工作。她还有几大壶的洗手液,在切割或缝合前会夸张地在刀片和针线上擦拭。她还有一个小药房,包括来自吉尔吉斯斯坦的巨型阿司匹林片,几十个产自塞尔维亚的压缩纱布,以及大量的自产鸦片。
卡斯卡在迦特妇女中几乎是独一无二的,因为她有着不错的神采和其他人身上见不到的精力,甚至还能隐约看到她那正在发育的大肚腩。
卡斯卡对来访者的到来乐此不疲。她会捏着他们身上的肌肉,惊叹于他们的体魄,甚至可能显得有些轻佻。如果有人受伤,卡斯卡会慷慨地提供她的鸦片及烟斗,如果被拒绝,她就会自己深深的吸上一口,然后用一个只有十一颗牙齿的吻把烟雾吹进病人的嘴里。(这是迦特医学的标准流程。卡斯卡本人已经对这种药物产生了强烈的耐受性。
卡斯卡会说普什图语,并且比大多数迦特人更健谈,吐露情报的速度也会更快。如果她是他们在迦特谷内交谈的第一人,她会显得很沉默寡言。但如果他们已经在迦特谷内有一段时间了,卡斯卡就会对他们外向许多。
“外面的跷跷板是干什么用的?”早期:迦特人需要保持较低的体重。但因为她少了一条腿,这对她来说从来不是一个问题。
晚期:如果村里的人变得太重,“咔嚓——咔嚓!”他们就会被放血,或是为“昆卡鲁”增添一些材料。她从不担心“过秤日”。多亏她少了一条腿,石头从来没有为她动过。
“这里的负责人是谁?”早期:乌尔马特代表着阿庇得勒斯统治着这里,但阿庇得勒斯一年或是更久都不会回来。
晚期:乌尔马特为村里生孩子,村里的人都听她的,因为只有她能和阿庇得勒斯说话。乌尔马特吃得最多,因为她遭受最深的痛苦。
“什么是‘乌尔马特’?”早期:乌尔马特是统治迦特的“大女人”,住在有“死直升机”的房子里。
晚期:乌尔马特是“大女人”,会进入“源泉之洞”里和阿比德勒斯“躺”在一起。这样做就能生成一个“丢赞”,一个会守护迦特谷的灵魂。乌尔马特住在有“死直升机”的房子里。人们为她做“昆卡鲁饺子”,这样她就会长大。
“你们会吃人肉吗?”早期:她看起来有点困惑,接着会列出各种肉食,包括鱼、山羊和鸟。
晚期:她会让来访者们不要担心,他们没有生命危险。
令人不安的插曲(仅限日间)这一幕需“潜艇堡”在场时才会发生。在村中心,村民们会出来打量着士兵们,一个五六岁大的小孩会跳出来指着“潜艇堡”大喊:“乌尔马特!乌尔马特!” 在孩子们看来,只有得到阿庇得勒斯青睐的人才会体型高大。
面对如此亵渎的行为,一名迦特人走到孩子面前,对着孩子的侧脸来了一记惊天动地的耳光,直接将孩子的耳膜打穿。小孩则尖叫着倒在地上。
目睹这一切的迦特人并不惊慌。一个女人上前抱起孩子,一边擦拭他耳边的血迹,一边破口大骂。如果无人干涉,她就会把孩子带去见卡斯卡。
大约有二十名拿着AK-47或是老式莫辛-纳甘步枪的迦特人在四周围观。如果有士兵们用步枪指向他们,他们也会做同样的事情。
如果有人表现得特别愤怒,打孩子的人就会向他道歉,但表现出很无辜的样子。他不愿意惹恼美国人,但却会坚持认为孩子“说了不该说的话”,无知地嘲笑了很重要的事情。
提问(日间或夜间)这些都是一些可能会被提及的问题,士兵们能在外语(普什图语)检定或是翻译的帮助下从当地人口中得到答案。
“为什么每个人都要称体重?”失败:得到的答案十分模糊。外来的人不会被要求称重。
成功:迦特人回应称,长得太大的人对部落的奉献太小了,他们多余的部分都会被拿去献给乌尔马特,阿庇得勒斯和丢赞,以庇护迦特免于敌人的威胁。
“你们如何避免塔利班的影响?”失败:得到了另一个含糊的回答,大意是说迦特的敌人会面对丢赞。迦特人通常会在说完这些话后仪式性地将手臂在头顶上挥舞。
成功:你意识到迦特人所说的“丢赞”是某种会保护他们的灵魂或是野兽。
“乌尔马特的作用是什么?”失败:乌尔马特是这里的大祭司和领导者。
成功:每隔八年半,新的乌尔马特就会和阿庇得勒斯“结婚”,并成为“丢赞”的母亲。如果她死了,旧的乌尔马特就会接替她的职责。如果新的乌尔马特活下来,旧的乌尔马特就会升至天堂。
“什么是丢赞?”失败:迦特人一边发出口哨声,一边将双臂举过头顶挥舞着。
成功:丢赞是乌尔马特和阿庇得勒斯的孩子。它保护着迦特人。
“谁是阿庇得勒斯?”失败:天嚎者。迦特人指向天空,好像那就能解释一切。
成功:阿庇得勒斯是他们不朽的神与守护者,他们称之为“天嚎者”,向外人描述阿庇得勒斯是亵渎神灵的行为。
“人们手臂和大腿上的方形疤痕是什么?”失败:如果有人长得太大,他们多余的部分就会被砍掉。
成功:当迦特人不向部落做出足够的贡献时,他们身上就会留下这些标记。他们欠下的东西会被移除,并被做成昆卡鲁献给乌尔马特、阿庇得勒斯和丢赞,以庇护迦特免于敌人的威胁。
“什么是昆卡鲁?”失败:昆卡鲁是迦特人最神圣的食物。
成功:昆卡鲁是烤过的小麦饺子和布丁,混合着血肉。除了乌尔马特外,任何人都禁止吃昆卡鲁。
“人肉和人血?”这些都是祭祀性质的,可以向乌尔马特询问。
守卫车辆四五个拿着步枪的好奇年轻人凑到了驻扎在车辆上士兵们的身旁。这些青年的首领叫马拉加格。他会说流畅的普什图语,并想知道任何关于M-ATV以及士兵们武器装备、以及他们曾做过的暴力行为相关的事情。他希望这些装备与车辆都是给迦特人的礼物,如果士兵们表示离开的时候并不会留下这些东西,他就会表现得十分失望。士兵们如果能突破语言障碍并表现出友好,或是在谈话中加入一些涉及暴力的故事,之后对马拉加格以及他手下的年轻人进行说服检定时,会得到+20%的奖励。
大约半个小时后,马拉加格会主动提出替士兵们看管车辆。如果士兵们不愿意,他就会派几名手下回去拿来一个50加仑的空油桶和柴火。他很快就把火烧得很旺,并从一个皱巴巴的包里拿出香烟给士兵们分享,还提出要分享鸦片和烟斗。
两个群体一定会有一个都能明白的词“塔利班”,马拉加格和他的小伙子们会急切地做出嘲笑的手势并发出笑声。他用劲地模仿着切除肱二头肌和大腿的动作,然后继续模仿起烹饪和食用。他的小伙子们则会在一旁开始争论起最好吃的部位(臀部,脸颊,肚腩)。
如果情况允许,马拉加格会在评论完“潜艇堡”或者“乐呵”的体型后,向众人展示他左肱二头肌和左小腿上的昆卡鲁疤痕。
找点乐子如果有人有这种想法,士兵们可以对某名吃不饱穿不暖的迦特族女士进行说服或是魅力×5检定。
失败:她走到她父亲或是丈夫的身边同他们小声交谈了一会,然后她的父亲或丈夫会朝士兵们走过来,并开始对他们身上的某件装备指指点点:战术匕首,手机,单筒夜视仪(严重违反规定!),或是他背上的CamelBak牌水袋。这会是一场直截了当的交易。成功:她在和她的父亲或丈夫交谈过一会后,看起来很勉强地回来向士兵点头,她被告知自己需要满足美国人的需求,以表示迦特的善意。克里托维奇会如何处理这种严重违纪的行为完全取决于他的玩家。
审讯犯人两名被俘的塔利班战士被关押在山羊圈和屠夫家旁边的一间石室内,距离乌尔马特之座很近。迦特人并不会阻止士兵们与囚犯交谈,他们甚至表现得十分自豪。如果士兵们尝试释放囚犯,那就意味着和全村的人开战。
每一个问题都需要通过成功的外语(普什图语)检定,以虚张声势,哄骗或是承诺的方式让囚犯开口。
“你们怎么被抓到这里来的?”失败:囚犯用山羊后面的部位来称呼士兵们。
成功:我们阻止了他们从村子里偷走一个女孩,她逃跑了,我们被抓住了。
“你对迦特人有什么不满的地方?”失败:迦特人偷他们的妻子,还会吃人。他们与魔鬼为伍,完全不是人类。
成功:得到的回答和检定失败时相同。囚犯大喊着只有傻瓜才不知道这些迦特人自古以来对周围邻居造成的危害。迦特人是巫师,他们的女人是“撒旦的妓女”。他们生出畸形的后代和会飞的魔童。唯一能阻挡那些怪物的,是这个地区所有正义之民传唱的阻魔歌。
“魔童?你在说什么玩意儿?”失败:你们这些无信仰者是不会理解智慧的。
成功:当迦特的领袖唱歌时,撒旦之子就会出现。唯一能阻挡那些怪物的,是这个地区所有正义之民传唱的阻魔歌。
“你会教我们阻魔歌吗?”失败:不。
成功:囚犯表现得越来越害怕,他要求士兵们在迦特人背叛他们时记住他说的话。然后,他便轻轻地、小心翼翼地哼唱起了这首歌。(详见下方的
学习阻魔歌)
“你认为美国人和迦特人之间会发生什么?”失败:大量涉及到下流性行为的咒骂。
成功:迦特人是整个阿富汗最邪恶的一股力量。美国的金钱,食物和援助会使他们从山谷中蔓延出来。囚犯宁愿面对100支美军的入侵,也不愿意见到迦特人大量离开山谷。
在与乌尔马特见面前逃离如果迦特文化中明显的食人行为吓得士兵们决定放弃任务回家,几个迦特守卫会拦住他们的去路,并称乌尔马特想和他们谈谈。这只是一种较为礼貌的解释,乌尔马特命令士兵们去见她。如果士兵们拒绝,守卫们就会惊慌失措地瞪大眼睛,他们表示既然乌尔马特已经发话,在迦特谷里就没人能拒绝她的愿望,士兵们没有选择,必须去见乌尔马特。如果他们想强行离开,就一定会和山谷内的迦特人发生战斗。请看xx页的
逃离。
学习阻魔歌
这些怪异的旋律听起来既不像传统的战斗圣歌或者赞美诗,也不像清真寺里的宗教歌曲,更不像土耳其或者印度的流行音乐。士兵、萨特伯格或者马瓦特以前都没有听过其中所使用的语言。事实上,其中的歌词都毫无意义,旋律和节奏才是真正重要的。
尝试学习该仪式的角色,必须进行一次理智检定并失败,同时损失1D4点理智,来自非自然。若尝试失败,即该角色理智检定成功了,则只损失1点理智。具有音乐类艺术技能的角色,可以使用该技能的等级作为理智检定的惩罚,以增加学习该旋律的成功率。(例如:“迈蒙”的理智为65,艺术(说唱)为40%,因此他在尝试学习阻魔歌时可以获得-40%的惩罚,只需掷出26点或以上即可习得该仪式。)
激活该仪式需要一次激活检定,检定成功率为99减去操作者的当前理智。如果该检定失败,操作者损失1点理智,仪式不产生任何效果;或者操作者可以选择永久失去1点意志,无视自己大脑敲响的警钟强行激活该仪式。
阻魔歌
简单仪式。学习时间:数分钟,理智损失1D4。激活:用时一轮,毅力消耗2,理智损失1D4。
仪式激活后,在1D4轮内,丢赞将无法进入操作者周围10米范围内,且如果已经在范围内,则会逃离至10米以外。在此后,仪式需要被重新激活。尝试该仪式的人将会受到伽特人的攻击,且激活失败时还会受到丢赞的攻击。仪式是否对其他实体有效果(以及效果为何)完全由掌局者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