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美蘋果園
跑團活動區 => 银域 => 網團活動區 => 紫阁 => 主题作者是: 靜海聆 于 2024-07-15, 周一 22:45: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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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勝而歸之後
單場景文字練習團 十二
馬格尼瑪的旅店裡應有盡有,四人在大堂好好放鬆了一下,小妹送上各種顏色和味道的飲料,老闆端上時令瓜果和烤肉臘味,猴子傑包攬了所有果酒之後在小舞台上表演了一段精彩絕倫的猴舞,那本來是打算獻給他此生的伴侶的,但讓剛經歷殊死搏斗得勝歸來的這些傢伙開心一下也無不可。
最後四人一猴有四個趴在了桌子上,只有精靈不慌不忙地搜了一遍三人的衣兜,又拍出二十個金幣讓老闆從地窖裡拿出一瓶秘藏,打開封泥,深深嗅了一口酒香,才靠在椅背上開始一個人暢飲起來。
「總算是把這些家伙帶回來了……」他喃喃自語道,扯了扯奎巴的鬍子,「明天一定要讓這個傢伙洗澡。」叫來力氣大的夥計幫自己把喝的爛醉的夥伴搬到了二樓的客房裡,三個大男人也無所謂了,都擠進一間,精靈自己開了一間,帶著微笑沉沉睡去。
刺眼的陽光穿過狹小的木質窗戶正打在羅德裡克的臉上,他下意識地想要用盾牌擋住魔法攻擊……但一隻冰涼的手抓住了他胡亂揮動的胳膊,他立刻意識到這是塔因。羅德裡克在腦子裡努力從那些大錘砸出來的金星中找到一些記憶,戰鬥的危機感抓住了他。宿醉的噁心被強壓下去,他調整呼吸,保持安靜,慢慢抬起一點眼皮。
待領角色:
奎巴:中立善良。一位姆貝克矮人,沉穩老練。在為姐姐復仇之後離開血灣和塔因一道探尋世界寶藏。優勢屬性:耐力,魅力。(前情可參考場景五)
塔因·贝提芮娜:中立。出身伊利森的巫覡,雖然年紀輕輕但已經走過不少地方。魔寵是猴子傑。喜歡天夏的服飾風格。優勢屬性:智力,體質。(前情可參考場景五)
羅德裡克:守序中立,劍盾狂熱者。在艾巴薩羅姆失去了搭檔後來到馬格尼瑪。優勢屬性:力量,魅力。(前情可參考場景四)
伊門夏爾:混亂善良,目前這隻「黑月」冒險小隊的隊長,已經拒絕了好幾次馬格尼瑪大家族的招攬提議。優勢屬性:敏捷,智力。
備註:外貌在合理的前提下自行補充細節。
回帖請註明意向角色,並附上一段行動描述(任意場景時間,自行想象),無對白無內心戲。領取成功後GM會發送任務,正式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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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因·贝提芮娜
当墙壁上的挂钟走过十二点时,塔因仍坐在桌边伏案攻读。这个年轻人身着带有明显天夏风格的绸缎绣花长袍,但飘逸的金色长发,精心扎紧的发辫与高大的身材却无不说明这个年轻人的显而易见的乌尔芬血统。书桌上摊开着一本以通用语为主,但混杂着切利亚斯方言和炼狱语的奥术典籍。书旁的墨水瓶和羽毛笔则是塔尔多人常用的款式。来自阿维斯坦各地的典籍与器具整齐的排列在橡木桌上,诉说着年轻人丰富的阅历。塔因眉头紧锁,似乎正陷入沉思。他一边翻着书,一边在羊皮纸上反复写着些什么。年轻的巫覡此时就和那些技艺精湛的施法者一样老练,很快就用详细的数学计算与奥术公式把并不大的羊皮纸填满了。写毕,塔因用左手食指轻敲桌面,右手扶着额头,检查着自己刚刚的学习内容。很快,他发现自己刚刚写下的计算中有一处明显的错误。他沮丧的小声嘟囔了几句,随意的划去了刚刚写下的笔迹。
一直在一旁注释着主人的猴子杰发现了塔因的失落,它轻轻跳上主人的肩膀,蹭了蹭主人的脸颊。感受到了自己魔宠的关切,年轻人很快恢复了信心,继续埋头苦读下去。
奎巴
在向族人告别以后,奎巴收拾好行李离开了效力多年的云尖。他一边迎着海风走向港口,一边观察着港口新生的变化。在彻底驱逐海盗以后,港口来往的货船变得络绎不绝,每天早上都能看到一大堆工人等候着工头分配工作,哪怕到了晚上都能看到港口灯火通明的样子。
奎巴有些满意地扬起笑容,找了块视野开阔的地方静静地坐了下来。做了一些简单的悼念以后,他从背包中翻找出好友硬塞给自己的酒,据说这是姐姐生前最爱喝的酒。奎巴从不喝酒,酒对他来说完全是未知领域,但这杯酒却有着截然不同的意义。他小心翼翼地倒了一点酒进酒杯当中,随后举杯一饮而尽。一股猛烈的辛辣味迅速在嘴中蔓延开来,让他猝不及防地将酒吐了出来。他有些狼狈地擦了擦嘴,像是不信似的再次往杯中添酒,然后轻啜了一口。第二次的结果稍好一些,喝到第二口才吐出来。随后再次尝试,再次吐出来。在反复尝试好几次,每次都以呕吐告终以后,奎巴最终还是放弃了亵渎这瓶酒的打算——这样的味道,他大概永远习惯不了。
他将怀中的信件塞进酒瓶,随后用尽全力地将瓶子扔进大海。看着瓶子掀起一阵涟漪消失在海浪中以后,他便坚定地转身离开,踏上了未知的旅途。
罗德里克
花了一点时间才在艾巴萨罗姆城郊的墓地里找到埋肖德恩的地方。一个简陋的木牌插在隆起的土堆前面,上面刻着几个字母,除此以外没有别的装饰。对于一个背井离乡到大城市来闯荡的年轻人来说,这可能算是比较体面的结局。
他在附近捡了一块石头放在土堆顶部,然后才把手里的百合花轻轻地放到石头上。他站在原地愣愣地盯着那个小木牌看了一会,手却不自觉地摸向侧腹。伤口已经愈合,只留下一个淡淡的粉色疤痕——很快这最后一点印记也会消失不见。身后不远处的树上传来一阵响动,惊得他转身查看,结果却是一只聒噪的乌鸦。
罗德里克松了口气,这才发现左手已经紧紧握住腰间的长剑,连指节都已经被攥得发白了。他松开手,看着手掌上被剑柄压出来的痕迹有些失神。但他很快又振作起来,从胸前的小口袋里掏出一个罗盘和一枚胸针,在土堆旁边挖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坑,把罗盘和胸针一起埋了进去。他在填好的土坑上来回踩了几脚,确信别人看不出这里的痕迹之后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是给你的,肖。” 他喃喃地说。
他抬头看了看天,下午的阳光很好,刺得他眼睛有些难受。“要起风了。” 他向想象中的观众大声宣布。
没有回应,墓地里除了他空无一人。在他身后,乌鸦大叫一声,从树枝之间飞出来冲向了天空。
塔因:Dantioch
奎因:Wing
羅德裡克:綠弓
任務:???(尚未觸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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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因比羅德裡克早幾秒醒轉。因為一直壓在胸口的傑的重量突然消失了。隨即傑的緊張情緒就抓住了他。他睜開眼就看到橫在呼呼大睡矮人脖子上的閃亮刀刃,陽光被刀刃反射,讓塔因一時有些目眩,只看到旁邊一道矮小的身影,就閉上了眼。然後他輕輕抓住身邊羅德裡克的手,在這粗壯的手臂即將揮舞起來引起注意之前。
罗德里克慢慢抬起一点眼皮,半眯着眼先看看周围是什么情况
奎巴的鼾聲是屋子裡最響的聲音,他旁邊窗下的陰影裡站著一個灰撲撲的小個子,手拿著什麼架在奎巴碩大的腦袋和寬厚的肩膀中間。但羅德裡克很快就發現屋子裡還有另一個小個子,它在他們的背包堆裡……但當羅德裡克看到它時,似乎事情已經到了尾聲——它站直了身形,順著屋子角落的陰影往窗戶退去,無聲而敏捷。
奎巴完全没有注意到刚才发生的事情,他只觉得自己睡着有点不舒服,便挠了挠肚子翻过身来继续睡觉。
罗德里克睁大眼睛努力看清窗边的身影,同时悄悄摸向腰间看看自己的长剑是否在它该在的地方
羅德裡克在狹窄的木床上並沒有摸到自己的武器。但陰影裡的小個子已經飛快地爬上洞開的窗戶,回頭看向屋裡——和羅德裡克對了個眼神。羅德裡克看清了這個傢伙:又大又尖的耳朵,又圓又禿的腦袋,灰而花滑的皮膚上穿著一件不合體的皮甲,貪婪的黃眼睛裡閃著喜悅的光。「……¥#!!」說著它跳了出去。
「咕咕」發出像是笑聲般的聲音,奎巴身邊的小個子轉身跳刀窗戶邊,也開始爬窗戶。
羅德裡克在跟这个小个子对视的瞬间就从床上跳起来,往窗户边冲过去:“站住!”
塔因看到罗德里克从床上跳起,也立刻起身去追赶那个小个子
奎巴聽到了奇怪的聲音,從夢中警醒。
听到房间里异常的声音,奎巴终于是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他立刻起身看向发出噪音的地方,并且伸手摸向武器的位置。
小灰矮子見羅德裡克站了起來,不但不害怕,還耀武揚威地咧嘴露出參差不齊的牙齒笑了笑,嘟囔著什麼爬上窗戶,然後也「咚」地一聲跳了下去。(到奎巴行動
奎巴先是检查了一下背包有没有东西被偷了,没有贸然追出去。
罗德里克大步冲到窗边,探身出去看看是否还能找到那两个小个子的踪迹
一個小個子正在順著一樓的房頂飛快跑遠,剛跳下去的還在窗戶正下方,正打算跟上前面的小夥伴。
羅德裡克覺得這兩個應該不是人類,雖然和小孩一樣個頭,和奎因差不多高矮,但形體靈活,四肢纖細瘦弱。
“我们要追出去吗?”看到两个小个子已经从窗口逃出去,塔因不确定的向两位队友发问?
塔因走向堆放在角落的背包,开始穿戴装备
小灰矮子飛快地在有些傾斜的房頂上跑起來,在羅德裡克眼裡他比沒穿盔甲的奎因跑的可快多了,一溜煙就跑到了這一長溜建築屋頂的盡頭。前面一個已經跳下旅店的房頂看不到了。
奎因翻遍自己的背包,發現自己的東西除了一包已經餿了的矮人乾糧不見了其他什麼也沒少。
奎巴有些意外背包里的东西几乎完好无失,他一边思考那几个家伙是什么种族,一边熟练地穿上装备。
他有些不确定地回答塔因 “你的东西有丢吗?我这里只丢了一包干粮。”
奎因也覺得這玩意不是人。
羅德裡克皱着眉头转身走回床边捡起自己的长剑,一边问:“我先去找队长。塔因,你认识那两个生物吗?”
羅德裡克腦海中閃過一些記憶,地精這兩個字浮現在腦海裡。
塔因尝试回忆起那两个小个子生物的身影,并且努力把他们与自己曾学过的东西联系起来。
塔因覺得這種小怪物應該是某種類人生物,想了想也覺得特別像地精。(此處直接給塔因取10過了地方知識)
“噢,是地精。城市里哪来的地精?” 羅德裡克提着剑往房间门口走,一边回想玛格尼玛的地精相关的信息
上一個任務確實在路途中見過一些地精,但那些地精大多皮膚呈現更生動的綠色,它們大多是周圍森林中的地精部落中的流散成員。而那些森林地精也沒有穿著這兩個這樣不合身的皮甲。
雖然已經抵達了馬格尼瑪一些時日,但羅德裡克對這個城市的地精的了解僅限於確實有一些地精藏在這個古老城市的下水道裡。
羅德裡克喊完贴在门上听听里面有没有什么动静
夥計撓撓頭,「那你們等等,我去櫃檯拿鑰匙。」
門裡什麼動靜都沒有。
罗德里克握紧手里的剑鞘,看了奎巴一眼
“真是奇怪,按理说这么大的声音应该起床了才对。”奎巴一边挠头,一边走向门的位置。“我们等等吧,伙计应该很快就会拿钥匙过来了。”
“不太对劲。” 羅德裡克两手抱在胸前,一直盯着紧闭的房门
奎巴低下头观察了一下门把手,看看上面有没有什么奇怪的痕迹。
夥計已經下樓。奎巴覺得木門的把手雖然飽經風霜有了包漿,但一切都很正常。
羅德裡克又上前继续敲门
羅德裡克的敲門聲引得附近房間的人紛紛出來圍觀,只有這扇門依然安靜如初。
奎巴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向周围的人说了声抱歉。
“抱歉,我们的朋友昨晚喝多了酒,可我们现在有急事找他。” 羅德裡克朝围观的众人点了点头,不再敲门
“队长的酒量有这么差吗?” 羅德裡克转头小声问奎巴
听到了门外的谈话声与敲门声,塔因先试着让杰从自己房间爬到队长房间看看发生了什么,再走出房门与另外两人会合
“队长他还是一点反应没有吗?我们的动静都已经大到把其他房客都吵到了。”
“已经叫伙计去取钥匙了。我去检查一下我的东西。”
羅德裡克回房间检查自己的背包
奎巴回想了一下队长喝酒的情况。
奎巴覺得隊長喝酒的樣子比往常都優雅和……開心。當然了,因為他們拿到了一件據說可以在馬格尼瑪引起轟動的寶物,雖然看起來只是一塊破石頭。
羅德裡克的包裡什麼也沒少。
夥計的喊聲傳來,他滿頭大汗地拿來了鑰匙,站在門口問:「直接打開?」
奎巴点了点头,然后让开位置让伙计开门。
羅德裡克听到伙计上楼,仍然带着剑走出房间
夥計插入鑰匙開了鎖,卻沒有推開門,拔出鑰匙往後退了兩步,示意三人自行開門。
“多谢。” 羅德裡克朝伙计点头致意,然后上前推门
羅德裡克推開了門,一股夾著烤焦味兒的風吹了過來,不大的房間空無一人,窗戶洞開,帶來了外面的風。
小木桌上一張紙條隨著風簌簌抖動。上面似乎寫著什麼字。
羅德裡克一个箭步上前抄起纸条看看上面写着什么
歪歪斜斜幾個黑色的大字:告訴它他門,窩門才是最棒的!
觸發任務:找回隊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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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到这股烤焦的气味后,奎巴紧皱眉头地走进房间。
塔因走近队长的房间,仔细的观察房间,试图找到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
罗德里克扭头走出房间,抓着伙计把纸条给他看:“从昨晚到现在没人进出过这个房间?”
夥計搖搖頭,「那我可沒注意,我是早上剛起來當班的,而且也不會一直盯著走廊啊。店裡可到處都是事情。會不會是這位客人自己出去了啊?」
塔因看了一圈房間,發現床上有就寢的痕跡,但精靈的裝備和背包都不見了。
屋子裡東西都好好擺放著,似乎並沒有打鬥的痕跡。
奎巴聞著這氣味,發現是窗外吹來的風帶來的味道,打開門引起的對流掀起了一陣小風。但味道隨即就消失了。
奎巴快步走到窗户那里往下看去,试图判断从这种距离跳下去是否可以安然无事。
“我有个疯狂的想法,队长该不会被那些地精绑架了吧?”
罗德里克摇摇头,走回房间:“队长什么时候跟地精结上仇了?”
奎巴費力地扒上窗台看了看下面,覺得自己跳下去肯定摔不死。
奎巴摩挲着胡子说到“我不知道。要是队长被地精绑走的话,他们应该早就从窗户那里逃出去了。”
罗德里克对外面的伙计说:“能麻烦你帮忙在店里打听一下有没有人看到队长离开旅馆吗?按理说他应该不会这样一声不吭就跑出去的。”
出乎羅德裡克意料,夥計嗯嗯答應著迅速跑下樓去了。
羅德裡克覺得他也有些緊張。
罗德里克把门关上,对两个同伴说:“可能是冲队长身上的东西来的。”
观察一下屋子里,队长的装备还在吗
羅德裡克發現房間裡沒有精靈的裝備。
“队长身上的东西?偷东西没必要连人一块绑走吧。”奎巴有点不解的说到。
“可能他们带走了他,又或者队长只是追出去了。”
羅德裡克走到窗台边,仔细观察一下窗台上有没有生物踩踏的痕迹,还有窗户的锁扣,有没有被破坏的痕迹
窗戶並沒有被破壞的痕跡,但羅德裡克在窗框上發現了半個小手掌印,留下了一些黑黃色的擦痕。
跟记忆中地精的手掌对比一下
羅德裡克覺得大小應該差不多。
“我去把我的装备穿上,你们先找找有没有线索。” 羅德裡克回房间把我的装备都穿戴好
奎巴点了点头,走到楼下去看看伙计的问的怎么样了。
“旅店伙计还没回来吗?总觉得他的表现不太对劲。”听到罗德里克的话,塔因又搜索了一遍房间内是否留下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夥計正在和櫃檯前的老闆交談,老闆身後則靜靜站著一個穿著精緻的老人。
塔因覺得房間裡除了那一張紙條就再沒有半點值得注意的地方了。
见到仍然一无所获,塔因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对罗德里克说:“除了那张纸条之外就没什么值得注意的东西了,我想我们还是先下楼看看伙计怎么说,再想想该怎么找到队长。”
奎巴一边观察着他们打扮,一边走上前去打了一声招呼。“不好意思,请问刚刚的问题问的怎么样了呢?”
奎巴覺得這位老人和這個酒館裡的其他人明顯地位不太一樣,其衣著並不像是普通人,雖然沒有過多的裝飾物,但做工精良,款式也不像是勞作的人穿的那般幹練。
老闆和夥計聞聲看向奎巴,夥計搖搖頭,老闆則出聲回答:「並沒有人看到那位精靈出去。」
「請問,你是他的夥伴嗎?」老人突然開口微笑著向奎巴發問。
罗德里克穿好盔甲,把长剑和盾牌都披挂好,接着拿起背包:“是吗?那我们还是去楼下问问吧。”
出门下楼
“是的,他是我们的队长。”
老人點點頭,繼續解釋:「老朽昨日請老闆帶話,和你們的隊長,也就是伊門夏爾,約好今天中午見面。」
奎巴稍微想了想队长有没有提过这件事情
奎巴完全不記得精靈有講過這件事情。不過好像這種事情在伊門夏爾身上也不奇怪。
奎巴摇了摇头说道:“抱歉,队长没有提过这件事情。请问您是有什么事情需要跟队长聊吗?”
老人繼續微笑著說:「是的,很重要的事情。其實這個約會在你們這次任務出發之前就已經約定了,只等你們回城。發生了什麼意外嗎?」
“现在您恐怕找不到队长了,他似乎被地精给绑走了。”奎巴补充说道。
奎巴覺得老人很有禮貌,一臉認真。
聽到奎巴這樣說,老人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毛,一時間沒有說話。
罗德里克在后面听到奎巴跟老人的谈话,上前跟老人打招呼:“我们都是伊门夏尔的同伴。您是玛格尼玛的贵族吗?我听队长提过。”
老人微微鞠躬,笑著說,「誤會了,我並不是貴族,只是我主人的僕從。不知伊門夏爾大人有什麼話留給我?」
罗德里克挠挠头:“队长不告而别,我们现在不知道他人在哪。要说留什么话么……只有这个。”
把纸条展示给老人看
“虽然听起来很不可思议,但我们相信这是一伙地精留下来的。”
奎巴沉着脸说道“这些地精不但绑走了队长,还跑到我们房间里偷东西。”
“老人家,不知道您的主人和我们的队长约定了什么?如果方便的话,是否愿意向他引荐我们呢?毕竟如果是非常重要的事,早点找到伊门夏尔队长对你们来说也有好处。”
老人聽著三人跟他訴說,一邊禮貌地嗯嗯回應,一邊接過紙條看了起來,「我和伊門夏爾大人的會面其實說來也簡單,就是想要再次替主人招攬他而已。」
「你們說……地精?」老人瞇著眼睛看完了紙條,抬起頭確認。
“是的,我们三个人都看到地精从窗户那里逃出去了。”
“我们早上醒过来的时候亲眼在房间里见到两只。窗框上还有它们留下来的痕迹。”
「所以你們看到地精綁走了精靈?但沒能救下他嗎?」老人繼續確認。
「那又為何要來問老闆伊門夏爾大人有沒有離開呢?」
罗德里克:“噢,我不是这个意思。那是我的朋友的猜测。”
注意到老人的问法有点问题,奎巴纠正了他的说法。“我们跟队长并不住在同一个房间里面,所以想要确认这件事情。”
老人疑惑地看著奎巴。
“实际上我们确认到队长房间有地精痕迹的时候,已经是请伙计问话之后的事情了。”
罗德里克:“有两只地精在我们的房间偷了东西,逃走了;我们去找队长,发现队长不见了,只有这张疑似是地精留下来的纸条;队长房间的窗框上还有疑似地精留下来的痕迹,就这样。”
罗德里克往前站了一步,伸出一只手挡在奎巴前面,示意他不要急着说话
奎巴点了点头,闭上了嘴巴。
「這張紙條,可以給我嗎?」老人點點頭,示意自己聽明白了整件事情,「我想把它轉交給我的主人。」
“可以解释一下原因吗?毕竟这是有关队长去向的唯一线索。”
老人想了想,慢慢說道,「如果這張紙條對你們還有用,那就留給你們。我只是想把東西的原貌呈現給主人,由他來定奪。」
「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注意,但老朽認為,這紙條上說的他們,正是吾主。」
老人一如既往地面色平靜且禮貌。
“请问您的主人是城里的哪位贵族?难道是这些地精也想加入他的麾下?”塔因不解地问到
老人搖搖頭,「請不必打聽這些。」
罗德里克:“塔因,你先检查一下那张纸条,有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如果伊門夏爾大人沒有告訴你們,想必是他打算再次拒絕吧……」老人歎了口氣。
这人从刚刚就一直语焉不详,奎巴有些怀疑地盯着打马虎眼的老人。
「畢竟,主人只打算招募他而非整個黑月小隊。」
塔因从罗德里克手中接过纸条,到一旁,细细研究了起来
罗德里克在等塔因研究纸条的时候,转向老板:“不管是不是地精,我的两个朋友确实丢了东西。我想问问,其他客人有出现丢东西的情况吗?”
塔因仔細看了看,越發覺得字跡歪斜,醜陋不堪,塗塗寫寫,紙面不潔。但除了這幾個字之外,確實沒有什麼能解讀的內容了。
靠近紙條的塔因聳了聳鼻子,一絲焦糊的味道飄入他的鼻子,紙條的邊沿著一些黑黑的東西,這些味道應該就是來自這些東西。
老闆在羅德裡克問話後又和夥計低聲交談了幾句,肯定地回答:「沒有,沒有人丟東西,客人,雖然你一直說是地精,但是地精跑來我們店裡還是太匪夷所思啦!您昨晚上可是喝了不少……」
罗德里克揉了揉太阳穴:“好吧。你说得对。”
塔因用手指捻起一些黑色的物质,尝试辨认出这是什么
塔因將黑色的東西在手指上搓了搓,一股油膩粘稠的感覺傳來,裡面似乎還有些細碎的雜質。
奎巴回憶起之前,那是一場危險且致命的戰鬥,在三人吸引了一個巨大蜘蛛型怪獸的火力時,伊門夏爾繞後偷偷撬開一塊活板取出藏在那個幾乎坍塌的怪塔底部的石頭。隨即又是驚險的且戰且退環節。最終小隊帶著在路上搜羅到的零碎金幣和這個石頭回到了馬格尼瑪。伊門夏爾十分開心,在路上時就提到過可以用它換取全隊裝備大提升,但進城後反而沒再提過。
“各位,你们能认出来这是什么吗?”塔因虽然并没能认出来这些油腻的黑色物质是什么,但他还是将自己的发现告诉了另外两人
奎巴从一开始就没有看过里面的内容,他充满好奇地凑到塔因身边研究起了这张纸条。
罗德里克也凑到塔因旁边看看他手上的黑色污渍,看看自己有没有在哪见过这种东西
這黑乎乎的東西油膩膩的,黏糊糊的,聞起來一股子焦糊味兒,看到三人湊在一起研究這紙條,老人一言不發靜靜等待,夥計和老闆卻好奇地伸長脖子。
罗德里克扭头招呼伙计:“你们也来看看,这是什么东西,你们见过吗?”
「鍋底灰唄。」夥計聞了聞,立刻說。
塔因向两位队友建议:“这么说,他们可能去过厨房。不如我们一起去厨房找找线索?”
奎巴没有回答,而是想了想锅底灰有什么特殊用途。这是用手掌抹锅底灰写成的字吗?
奎巴再次看了看紙條,確定字跡雖然歪斜,但是用正常的炭筆寫下的,並不是這種油膩的材質。並且紙條上也只有一處邊緣沾了少許這種物質。
罗德里克问老板:“厨房在一楼吗?能否让我们进去看看?”
「你們要看什麼?」老闆有些摸不著頭腦,「看是沒問題,但那裡可沒你們隊長。而且你們可不能耽誤他們的工作……」他指了指吧檯一側的走廊,「喏,就在走廊盡頭。」
奎巴向老板道谢以后,走到走廊尽头那边观察厨房的样子。
罗德里克跟在奎巴后面往厨房走
塔因跟着队伍一起走进厨房
塔因环顾四周,试图了解厨房内大致的情况
三人走到廚房門口,差點撞上一個端著盤子出來的小夥,小夥也嚇了一跳,沒想到門口會堵著人,但也沒工夫說什麼,挑著眉毛瞪著眼就出去了。
廚房不小,人也不少,但是出乎三人意料,桌面整潔,鍋鏟锃亮,雖然熱氣蒸騰,人影憧憧,但說話的只有一個中年男人,他背對著門口站在一口大鍋前,聚精會神地看著鍋裡,手中拿著一個小罐子。
看到厨房一股热火朝天的样子,奎巴有点踌躇要不要走进去厨房打搅对方。
塔因想起了之前旅店老板的嘱咐,耐心地等待那个中年男人把手头的事情处理完
「打沫!」那個男人突然大喊一聲,旁邊竄出一個小個子飛快用勺子從大鍋裡舀出一些白白的沫子倒進旁邊的罐子。男人喊完就一動不動。
看到男人已经忙完的样子,奎巴终于放下心来走进厨房。
“不好意思,请问你已经忙完了吗?”
「客人您有什麼事嗎?」一個半身人女孩趕快丟下手裡的一摞木碗走過來問,那個男人一動不動,視線一直留在那鍋沸騰的湯水上。
“是这样的,我们发现了一些可能跟厨房有关的东西。”说到这里,奎巴回头朝塔因挥了挥手,让他带纸条过来。
塔因把纸条递了过来,顺带问了半身人一句:“今天早上或者昨晚,厨房里有什么不对劲的事发生吗?或者你们有没有少什么东西?”
奎巴接过纸条,指向有锅底灰痕迹的地方给半身人看。“这张纸条是今天早上在队长房间里发现的,上面残留了一些锅底灰的痕迹。”
女孩瞅了一眼,搖搖頭,看了一眼中年男人壓低聲音說:「今天可沒丟東西,前幾天是有些肉不見了,大爺發了好大的脾氣,找不到偷的肉就罰大家把廚房清掃了好幾遍。你這灰指不定是哪來的,肯定不是我們這兒的。那鍋,」她指指大湯鍋,「我刷的手指皮都破了。你可摸不到一丁點這種東西了。」
奎巴转过头来观察了一下锅的样子。
確實如女孩所說,锃亮的鐵皮大鍋像是剛買回來的一樣。
奎巴有些苦恼地挠了挠头,他已经相信这件事情跟厨房没什么关系了。但出于好奇他还是问了问“厨房没有锁起来吗?那肉是什么时候丢的呢?”
「廚房鎖起來?那怎麼可能,這裡一直都有人值班呢。也不知具體什麼時候,總之前兩天大爺要用那些肉就突然找不到了……」她痛苦地瞇了瞇眼,似乎不願意回憶。
「酒!加火!」男人突然又大喊起來,剛才那個小個子男人滿頭大汗一頓忙活。女孩也趕緊說:「我回去忙了,你們千萬別打擾大爺。」說完她回去自己的水桶前繼續涮洗起來。
“这些肉有可能是被地精偷走的,毕竟他们也偷了你的饼干,不是吗?不过目前似乎还没有线索把这些事情串联起来。”
奎巴摇了摇头,“就算是这样,我们也不知道地精什么时候出现。到时候队长可能就被撕票了。”
羅德裡克在门边等了会,试着在脑子里模拟一下一楼的厨房和二楼队长房间的相对位置
完全在不同的垂直位置上。整個酒館是個大盒子一般的建築,二樓則少了一半寬度——一樓有寬敞的大廳,房頂就是從二樓客房看出去的一樓屋頂。廚房在一樓客房的另一側。而隊長房間來看,門外是走廊,兩側都是客房,樓下是一樓客房,窗外是一樓大廳房頂,廚房在大廳離客房最遠的那一側。
羅德裡克探头看看厨房有没有窗户或者烟囱
煙道順著墻壁通往側面,並沒有窗戶,只有一扇小門通往側面另一個房間。
這大概就是廚房特別悶熱的原因。拙劣的通風。
羅德裡克拦住一个忙碌的厨房伙计问:“打扰了,请问里面那扇小门是通往哪里的?”
他奇怪地看了看羅德裡克,「你誰啊?」
「那是我們店的儲物室。」羅德裡克身後一個聲音回答道,是剛才那個侍者,他跟了過來。
「托幾位的福,我得了半天的假,嘿,要是幾位在店裡還有什麼想看的,我陪著。」他笑瞇瞇地說,「叫我阿福就好。」
罗德里克:“噢,好的,多谢。”
羅德裡克冲厨房里的两个同伴喊一声:“你们先问着,我回队长房间检查一下。”
“请问储物室最近有少什么东西吗?”塔因向阿福询问
罗德里克回到楼上队长房间之后,到窗子前面探出身子看看外面,是否能看到从厨房伸出来的烟道
「馬肉。」阿福點點頭,痛快地說,「其實不好吃,但大爺特別醃製過,不知怎的不見了。」
羅德裡克發現在房屋最外側有個凸起的大方柱般的煙囪,直直插向天空。看起來位置剛好在廚房煙道的盡頭。
塔因回忆起自己所学,地精是否偏好马肉
“这里平时一直有人看守吗?”奎巴指了指储物室的位置。
塔因知道地精一般來說十分畏懼馬匹,對這種高大的四蹄生物帶著莫名的恐懼和恨意。
罗德里克目测一下窗台到一楼房顶的高度,应该没有10尺高吧?
阿福搖了搖頭,「沒有人專門看守吧,但是廚房總是有人在的。」
羅德裡克目測高度覺得不到一層樓高。
“不管怎么说,马肉总不会长脚跑掉吧。肯定是有谁进去拿走了马肉。”
“不过如果不介意的话,是否能允许我们进储藏室检查一下。阿福先生如果不放心的话可以在旁边看着我们。”塔因对伙计说道
罗德里克回楼下先找到老人
羅德裡克在大廳裡並沒有見到老闆和老人。
阿福擺擺手:「老闆說了,你們要看就看,只要不是去別的客人的房間,我們自己店都沒所謂,讓他們去忙,我陪著你們就好。」
罗德里克再去厨房门口找到阿福:“刚刚那位老人已经回去了吗?”
阿福有些疑惑,「啊,那位客人,我不太清楚。剛才老闆讓我過來陪你們我就過來廚房了。還真沒注意到他。」
罗德里克挠了挠下巴:“这样啊。对了,我想从二楼客房的窗户出去上一楼房顶看看,没问题吧?”
得到阿福同意以后,奎巴径直走到储物室前,打开房门向里面张望了一下。
塔因跟在奎巴身后,开始搜索储物室内有什么能证明盗贼身份的痕迹
「客人,你上房頂可要注意安全,我是說,千萬別把我家屋頂弄漏雨了……」阿福仔細交代著。
奎巴打開儲物室發現這是一件非常狹小的房間,藉著打開門的光亮能看到圍著墻壁放了一溜箱子和麻袋,頂上掛著各種醃肉和香腸。中間也就能站一到兩個人的空間。
塔因站了進去仔細尋找,發現貨物都堆放得井井有條,只有房頂上一截被割斷的繩子很是突兀,能看出原來應該是吊著什麼東西的。
繩子的端口非常齊整,明顯是被某種銳器割斷的。
在斷繩旁邊,掛著一塊顏色較淺,和旁邊的熏肉都不太一樣的肉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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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德裡克等阿福交代完之后点点头:“好的,没问题。” 然后回楼上队长房间从窗户翻出去跳到外面的一楼房顶
然后先去之前那两个地精跳下去的地方看看下面是哪里
塔因指着那块有点不同的肉块,询问阿福“你知道那是什么肉吗?”
羅德裡克發現這是一條窄巷,巷子兩側一邊是酒館的墻壁,另一側是一戶看起來不知賣什麼的商戶,也是個二層樓的房子,巷子的盡頭還有個高大的棚子看起來也屬於這戶商戶,但羅德裡克發現這棚子似乎黑乎乎的,還塌了一半的樣子。
阿福則回答塔因說,「這我不知道,廚房的具體事情我也不太清楚。」
塔因回忆着自己是否见过这样的肉块
塔因沒有見過這樣的肉塊。
和常見的豬肉不同,它的切面沒什麼紅白相間的部分,相反,幾乎看不到白色的脂肪。
奎巴目测了一下从这里到出口的距离,如果自己趁着夜色从这里出来,是否有可能不被任何人发现?
奎巴在腦子裡思考了一下,這個路徑穿過了廚房,一小段走廊,前台前的大堂,才能抵達酒館入口,看起來不是幾步就能跨越的。
塔因试着比对绳子的切口,和早上看见的地精手上的武器是否匹配
塔因覺得繩子是被利器割斷,地精手上的武器確實可以做到。但無法確定是否繩子是被那把武器割斷的。
羅德裡克若有所思地盯着那个棚子看了一会儿,想了想自己是否知道关于这家商店的具体信息,以及这个棚子可能是用来干嘛的
羅德裡克發現自己之前從來沒注意過這家商戶,對其一無所知。
塔因发觉自己没能作出什么决定性的结论,只得转向阿福:“能麻烦你再找一下那位半身人小姐吗,让她说说这块肉是什么。”
他點點頭,「還有什麼別的要看的嗎?不如看完我一起問了。」
羅德裡克接着慢慢走到烟囱旁边,先闻闻看能不能闻到刚刚在队长房间里闻到的那股焦糊味;然后仔细观察一下烟囱上有没有什么不同寻常、类似窗框上那道小手掌印的痕迹
煙囪很高,似乎是避免煙味擴展在酒館周圍特意設置的,羅德裡克看了一圈,沒有發現什麼痕跡。
羅德裡克往远处看过去,二楼客房窗户正对的方向上能看到别的烟囱吗
隔著兩條街外確實還有別的煙囪。
奎巴转过头观察了一下烟道的样子,那些锅底灰的痕迹是否有可能是烟道带来的?
奎巴看了看正在燒火的爐灶,完全無法看到煙道內部,外面看,廚房乾乾淨淨,根本沒有之前那些鍋底灰存在過的痕跡。
羅德裡克摇了摇头,原路返回厨房找阿福
“旅馆旁边的那家商店是卖什么的?” 羅德裡克大概描述了一下刚刚看到的商户和那个棚子
阿福正在等奎因繼續查看儲物室,聽羅德裡克這樣問,想了想,「啊,你說和我們就隔一條小巷子那家嗎?那是屠夫家。」
“屠夫……你们的肉是从他那里买的吗?”
「有一些是吧,是吧?」阿福有些不確定的樣子。
“这样啊。” 我又挠了挠下巴
看到罗德里克走过来,奎巴不禁叹了口气。“你那边有发现什么吗?厨房没什么线索。”
現在還不到中午,大廳裡有人但並不多。
羅德裡克摇摇头:“我们应该一开始就追上那些地精的。不过现在说这个也晚了。我打算在附近打听打听。”
“说到地精,” 羅德裡克转向阿福,“真的没有人见过它们吗?毕竟,玛格尼玛是个很古老的城市,而我和我的朋友都亲眼看到了。三个人同时看花眼,这不太可能吧?”
塔因反复搜索着贮藏室的角落和货架,试图找到锅灰的痕迹,如果真是那些地精,或许能够找到点他们留下的东西
阿福搖了搖頭,「沒聽說過,也許有吧,但我們酒館一向太平啊,我還沒真見過地精,就聽出城的人說最近外面不太平。」
塔因又藉著廚房的燈光檢查了一遍儲藏室,沒有其他的發現。
羅德裡克想了想,又接着问:“离这里最近的下水道口在哪?”
阿福又愣了一下,「客人你的問題還真刁鑽,我還真沒注意過……每天在酒館累死累活,連周圍都沒怎麼逛過,哎,老闆真是太應該給我放假了。」
“你们老板不给你们放假?听起来不太合规矩。” 羅德裡克皱了皱眉头
「放假……這不,我現在就在放假。」阿福衝羅德裡克擠眉弄眼。
“给客人当向导也算放假?好吧,这不是重点……” 羅德裡克敲了敲额头,“重点是,刚刚那位老人是哪位大人派来的,你知道吗?”
阿福嘿嘿一笑,沒有回答,只是前後看了看有沒有旁的夥計。
羅德裡克也看了看周围忙碌的伙计,往储藏室里更昏暗的地方走了几步
阿福笑瞇瞇地沒有跟上。
羅德裡克挠了挠下巴,又重新走回储藏室门口:“那么,你跟我去二楼队长的房间看看怎么样?我看这里是找不到什么锅底灰了。”
羅德裡克有点困惑地盯着阿福
「哎呀客人,我得等著這位爺看完這裡,再看看幾位還要看店裡什麼其他的地方,然後就可以下班啦。你們自己的客房還用我陪什麼。」阿福笑瞇瞇地抄著手說。
羅德裡克回头看看塔因忙活得如何了:“怎么样?”
顺便环视了一圈储藏室:“杰呢?你的魔宠去哪了?”
奎巴左右环视了一下周围的四人,有些拿不定注意地提议道“这么多人待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厨房看起来已经没什么东西了。要不我去外面找找队长的消息?”
“我找不出更多东西了,杰一直留在我们的房间里,我都忘记带上他了”
“是吗?你去把杰带上吧,谁也说不定这些地精会不会回过头来把杰偷走。”奎巴有些担忧地说道。
“我同意我们得出去找找线索,但我们得先聊聊,不能再这样瞎跑。我们现在就像被堵在洞里乱窜的老鼠。” 羅德裡克把两个队友拉进储藏室深处
奎巴不动声色地朝外面望了望,然后点了点头。他确实认为现在需要重新整理下线索。
“那么大家都说说自己的想法吧”
“我能想到的就两个方向:第一是去地精逃走的方向看看,就是我刚刚问的那个屠夫家;第二是想办法搞清楚招募队长的到底是哪位神秘的大人物,这人看起来跟这些地精有点关系。”
羅德裡克回忆了一下,队长没有跟我们提过那个大家族的名字吗
对于第一个方向,奎巴非常同意。对于第二个方向,奎巴就觉得有些牵强了。他反驳道“如果他们真的跟地精有什么关系,为何要出现在我们面前呢?”
“那些地精留下的纸条说他们更好,我想可能是他们也想要那个神秘贵族提供的队长的职务”
“但那位贵族最后还是想要雇佣队长,我猜这就是他们的动机。”
羅德裡克点点头:“地精会出现在城里本身就很奇怪。它们明明有机会,却没有伤人,也几乎没从我们这偷什么东西,说明它们有别的目的。地精出现、队长消失、贵族招募,这三者一定有什么联系。”
奎巴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不管那位大人物跟地精有没有关系,他跟队长认识是不争的事实。
“可能我们那次在冒险中找到的石头也和这次事件有关系。既然这样,那我们是否应该分成两组再继续行动?”
奎巴指了指头上的断绳说道“如果这些马肉是地精偷走的,那就说明他们已经在这里出没好一段时间了。”
“分头行动确实更有效率。不过小心一点,别去太危险的地方。”
“可能吧,但就算是这样,它们也藏得很好,没被人发现过。”
“你们还有什么别的计划吗?”
“我没什么意见。”奎巴耸了耸肩,然后看向塔因还有没有其他计划。
“目前信息太少,我也没什么别的想法了。”
奎巴点了点头。“既然这样我们就分头行动吧。我们是单独行动,还是两人一组,剩下一人单独行动呢?”
“我得先找老板问点事情。问完之后我打算先去屠夫家看看。队长不在,大家就各自做自己想做的事吧。有什么发现回旅馆商量。”
讨论出结果以后,奎巴便迫不及待地离开厨房,大口呼吸新鲜空气。他实在是不喜欢在通风环境糟糕的厨房下跟生肉待在一起。
“那我去想办法收集那位神秘的大人物的信息。”
羅德裡克也退出储藏室,跟阿福说:“我们看完厨房了。老板在哪?我能和他聊几句吗?”
「老闆出去辦事啦。等他回來我幫你轉告吧,晚飯的時候見面?」阿福流利地說。
“那麻烦你了,多谢。”
离开之前羅德裡克突然想起什么,问阿福:“我们昨天的房费是队长付的吗?他给了几天的钱?”
尽管决定了大方向,奎巴对于地精往哪里跑了依然没什么头绪。他挠了挠头向罗德里克问道“我打算现在出去转一圈,你说那个屠夫家在什么地方呢?我去问问。”
「預付了五天。」阿福想了想,確定地回答。
“好的。” 羅德裡克转头跟奎巴说:“既然老板不在,那我跟你一起去好了。走吧。”
离开旅馆去刚刚在房顶看到的那条小巷
奎巴点了点头,跟上罗德里克的脚步。
從正門轉到側面的小巷,如羅德裡克所言,旁邊也是一戶二樓人家,小巷盡頭有個大木棚,遠看去黑黢黢的,有些怪異。
左右看看,没人走这条小巷吗
塔因回到自己的房间,叫上了缩在衣柜上的杰。他下楼找到阿福“你知道有什么地方能搜集一下这城里大人物和望族的消息吗?”
羅德裡克發現這條小巷非常狹窄,勉強容一人通行,除了自己一隊人,並沒有人從這裡取道。
阿福先回答:「方才去幫客人問了,那塊肉是大爺新買的馬肉。才剛醃上。至於消息嗎,大小酒館總能聽到寫傳聞的吧。不然客人你在這大堂裡坐會,沒準就……唉對了,我知道這城裡有個好去處。」他笑瞇瞇地看著塔因,卻沒有繼續說。
羅德裡克先抬头看看旁边旅馆一楼房顶的宽度,在这段距离里来回找一找有没有疑似地精的踪迹
並沒有找到什麼留下的痕跡。
看到罗德里克停下脚步寻找地精的痕迹,奎巴同样停下了脚步开始观察四周。
“你发现什么东西了吗?”
羅德裡克摇摇头:“没有,找不到什么痕迹。”
塔因想起自己身上的零钱都已经被队长拿去付了酒钱了,他窘迫的挠了挠脑袋,对阿福说:“我们小队的钱全得指望队长了,等我们找到他之后,一定会酬谢你的。”
「哪裡的話,客人的錢都預付過了,可不用給我什麼酬謝。那個,老闆說我陪幾位看完廚房就可以休息了,那我就好好去享受這半天假期了。」阿福笑瞇瞇地對塔因回道,一鞠躬就轉身進了廚房,「哎呀可算是能喝一口了……」遠遠地飄來他的聲音。
羅德裡克慢慢往那个大木棚靠过去
粗略看了一圈,奎巴也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他跟上罗德里克的脚步往前走。
塔因见阿福转身离开,只能先坐在大堂里偷听其他旅客的谈话,试图得到什么有意义的信息
羅德裡克慢慢靠近大棚,發現它不但黑黝黝地,而且還只有一些主要的立柱矗立著,但眼看也快要塌了的樣子,明顯的燃燒痕跡附著在大部分木頭結構上。
奎巴一边小心翼翼地靠近快要倒下的大棚,一边思考着如果地精跳上去,整个棚子会不会突然垮下来。
塔因聽到了一些鄰桌的客人一邊等待著食物上桌,一邊閒話最近城裡的新聞。話裡提到了兩件事,一件是最近城裡的議會正在互相打,都是政治人士那套拉幫結派。另一件是海德曼莊園又在搞什麼奇怪的派對,好像來了有名氣的探索者。
話題很快轉向了橋下區可怕的連環殺人事件,最後在碰杯之前的結論是橋下區不能去。
塔因转向那桌提到海德曼庄园的客人,径直向他们走过去,问道:“不好意思打扰各位了,我无意中听到诸位正在谈论海德曼庄园,我对此有点好奇,请问方便透露更多的消息吗?”
不一会儿,奎巴就走到大棚面前。他停下脚步观察里面摆放着什么肉类,顺便看看老板在什么地方。
「喲你是外地人吧,還是第一次來馬格尼瑪,海德曼莊園那,那可是一對牛掰的夫婦。聽說他們在探索者協會裡也是這個,」說話的人喝了一大口酒,開始得意地賣弄起來,衝著塔因豎了一個大拇指,「總之就是他們經常在自己的豪華屋子裡接待其他的牛掰探索者。而且據說他們的屋子裡有好多這些年夫妻兩探險得到的寶物!」
「對,這個我知道,聽說還有從法老陵墓裡挖出來的純金的大門!」另一個人趕緊也附和。
“听你们这么说,他们确实干得挺不错啊。”塔因附和道“不过最近他们招待的探索者都是些什么人呢?”
羅德裡克上前摸摸烧焦的立柱,看看是否能擦下一点炭灰
奎巴發現大棚下什麼都沒有,原來可能有點什麼也都被燒光了,並沒有人在這裡。從大棚能看到那戶二層樓有一個門扉通往這裡。
羅德裡克手上立刻一片黑灰,同時聞到了一股熟悉的焦糊味兒。
奎巴从怀中掏出纸条,递给罗德里克进行对比。
塔因這樣問著,桌上吃飯的人突然停了下來,最開始說話的人砰地一聲把酒杯放在桌上,「那些人都怪的很,我勸你也不要和他們走的太近,不然哪天被勾走了命都沒處說理去!」
“应该就是从这来的。” 羅德裡克告诉奎巴
「哎對呀,吃吧吃吧,別說這些有的沒的。」其他人也開始吃吃喝喝,不再和塔因說話。
羅德裡克探头看看棚子后面,这条小巷是死胡同吗
小巷並不是死胡同,兩邊都和前後的街道通連。
羅德裡克再仔细闻一闻这个焦糊味道是从哪里来的
先闻闻柱子
奎巴低下头观察地面,看看这里是否有地精留下来的脚印。
羅德裡克疑惑地聞了聞柱子,覺得味道不是從這上來散發出來的。
奎巴認真地找了找,沒有這些廢墟中找到腳印,但奎巴發現,廢墟中確實有些地方的地面有一些拖拽的痕跡,這些痕跡應該是在火燒之前留下的。
奎巴判断了一下拖拽痕迹的大小。
蹲下来闻闻地上那堆烧焦的玩意
奎巴覺得這個痕跡還挺大,比自己躺下來要大一些。甚至有的地方比羅德裡克還要大。
羅德裡克覺得自己離那些味道更近了。
起身靠近那扇门,继续闻
看到罗德里克四处寻找气味的来源,奎巴也加入了寻找的行列。
奎巴覺得似乎味道到處都是,卻無法確定氣味到底從哪來。
“这些气味会不会是燃烧后产生的气体呢。” 奎巴挠了挠头,小心翼翼地挪动双脚,以免踩到各种锋利的碎片。他低下头来重新观察拖拽的痕迹从哪里开始,最后拖到什么地方去了。
“我们应该让塔因带着他的魔宠来的。” 羅德裡克嘟哝着开始挨个检查棚子里的东西,看看这个焦糊味到底是从哪散发出来的(察觉取20)
奎因花了些時間,好好檢查了這些拖痕,尋找氣味的羅德裡克「順手」發現,痕跡從棚子的角落往房屋那側斷斷續續拖過去,中間雖然有不少燒斷的木頭和廢墟遮蓋了部分地面,但整體是連貫的,到了棚子邊緣有一大灘黑乎乎的痕跡,和旁邊地面被燒焦的顏色有很大不同。就在這攤黑乎乎的痕跡旁邊,一塊發臭的烤得焦黑的肉卡在一小堆廢墟下。
羅德裡克拔出匕首把那块肉叉起来:“看来我们找到了一点还没消灭干净的证据。”
一股正宗的焦糊味兒散佈開來。
听到同伴的声音,奎巴停下手上的工作走了过去。他皱起眉头看了看罗德里克叉起来的这块肉。“确实是这种味道,藏的可真够深的。”
“回去问问厨房的人吧。”
带着这块肉回旅馆
走到厨房门口对最近的伙计说:“麻烦跟你们大爷说一声,我们可能找到了他前两天丢的肉,想问问他是否愿意来辨认一下。”
把匕首上的肉展示给伙计看
尽管觉得这里还没有检查完,奎巴还是跟上了罗德里克的脚步。
夥計趕緊閃開了些,「客人,這肉都臭了……你開什麼玩笑……」
见到路人不愿意过多透露,塔因走向大堂的吧台,找到一位酒店的伙计,问到:“不好意思,我是这两天来的马格尼马的外地人,请问你知道海德曼庄园该怎么走吗?”
「別客氣,您上雪石區,一打聽就能知道。」夥計一邊擦著吧檯一邊流利地回答。
“这肉在外面丢了两天,有异味也是理所当然的。如果你们搞不清楚肉是怎么丢的,下次再丢掉马肉的话,恐怕大爷又要大发雷霆了。”奎巴对伙计说道。
塔因谢过伙计,带着杰前往雪石区
「這位客人,你快丟了吧,大爺的肉丟了就丟了,事情都過去了,別折磨我們了。」夥計一臉求饒的表情。
“腌肉会这么臭吗?是不是我们搞错了?” 我小声问奎巴
“外面烤焦成这样我也看不出原貌,也许是腐臭味吧。”奎巴有些不确定地说道。
我想了想,对伙计说:“抱歉,是我们冒昧了。”
“既然这样,这肉我就不问大爷了。”奎巴退了一步说道“你知道屠夫家是什么时候发生了火灾吗?”
「好幾天了,肯定是大爺丟肉之前。」夥計肯定地說。
“你们当时看到火灾的现场了吗?”奎巴摩挲着胡子说道。
塔因帶著杰走上街道,這裡是馬格尼瑪的基石區,繁榮,安定,在馬格尼瑪城區的東南角。而即將前往的雪石區在高崖之上的西北角。一般需要先繞到碼頭道,從那裡爬上高高的橋墩,來到斷裂的橋基之上,才能前往城區的北邊。塔因看著高崖區投下的陰影,知道自己走到雪石區應該就快到黃昏了。 @Dantioch
「燒起來才跑出去看了一下,已經啥都沒剩了。」夥計搖搖頭,「幸好旁邊的房子沒被波及。老格力也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
“既然人活下来了,总会有办法的。”奎巴有些同情地说道。随后他小声对罗德里克说“大爷的肉是在火灾发生后丢的,大概不是这块肉。”
我点点头:“不过这块肉显然跟地精有关系。我们再去屠夫家问问?”
“那里还有人吗?”奎巴有些古怪的问道。
塔因在路上巡视,寻找有没有路人能够指路
羅德裡克看向厨房里的伙计:“老格力应该还住在隔壁房子里吧?”
天光正好,路人如梭。
羅德裡克則聽到夥計回道:「當然在,那可是他們家三代都住的地方。」
羅德裡克点点头,跟奎巴确认:“那我们现在过去?”
“嗯,现在过去吧。”奎巴确认地说道。
羅德裡克想了想,把背包里包干粮的油纸腾出一张来把那块臭掉的肉包好:“走吧。”
走出旅馆来到隔壁屠夫家面向大街的那一侧
“谢谢,看你们也挺忙的,我就不继续打搅你了。”奎巴跟伙计道谢后跟上了罗德里克的脚步。
從大街來到屠夫家門口,發現門口掛著塊剔肉刀形狀的招牌,還挺簡單明了,大門敞開著,時不時有一兩個客人進出,出來的手上多少都提著點肉或者下水。
奎巴左右观察着店内的情况,看看老板在什么地方。他小声对罗德里克说道“我还以为整家店烧没了呢……”
“真是那样的话我们一眼就能看出来的。”
羅德裡克走进肉店里看看里面什么样
寬敞的店內靠里是一條油光閃閃的長案,上面一側擺放著幾條豬肉,從屋頂橫樑垂下的鉤子掛著幾副內臟,案板後一個結實的中年男人正在手起刀落剁開一段排骨。靠門口站著兩個女人,嘴裡不停對屠夫說著殷勤話。
羅德裡克站到一边慢慢打量着店里的装修,等那个中年男人忙完
一副排骨又加了一小塊肥油,打發走了兩個胖女人,收了錢屠夫望向羅德裡克和矮人。
看到屠夫的视线看过来,奎巴走到柜台跟前跟他打了声招呼。“你好,可能有点冒昧了,我们想要问问跟前几天火灾有关的事情。”
聽到火災兩個字,屠夫把刀「噹」地一聲釘在了案板上,大聲說道:「買不買?不買讓開點。」
那刀就在奎巴的腦門前晃啊晃的,十分嚇人。
奎巴紧盯着这把菜刀,脑袋不断思考着怎么样才能让他开口。
羅德裡克赶紧拉了拉奎巴,对老板陪着笑说:“抱歉抱歉,我朋友说话比较耿直,并非有意打扰你做生意,还请你见谅。”
“是这样,我们是隔壁旅馆的住客,今天早上丢了点东西。我们看到了小偷,并且顺着他们逃走的方向找到了你们家外面的那个木棚和……这个。” 我把油纸包打开把那块肉展示给老板看
“不好意思唤起你的伤心事,这件事情对我们还挺重要的。”奎巴向中年男人说道。
“小偷在我们房间里留下了类似的痕迹,所以我们推测小偷和你们家前几天的事故有关系,这才来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沒啥好見諒的,我這兒也沒小偷,你趕緊把臭肉收起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在我這買的!」屠夫雙手環抱皺著眉看著兩人。
羅德裡克赶紧把肉重新包起来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其实也没丢什么重要的东西,只是我们的另一个朋友同时失踪了,所以我们不得不多个心眼。你看,要是能找到小偷,说不定也能查清楚你家的棚子是怎么回事,对吧?”
我回头看看店门口有没有新的顾客进来:“只要你有空的话。如果有人来买东西我们可以先等着,不打扰你做生意。”
「我不知道你們要問什麼,我家棚子燒了和小偷沒關係。」他不耐煩地回答。
塔因在路上拉住一位过路人,问到:“不好意思打扰您了,请问您知道雪石区的海德曼庄园该怎么走吗?”
羅德裡克挠了挠下巴:“是吗?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肯定,但是我们在朋友的房间里确实发现了跟这块肉相似的痕迹。我们只是想了解一下那个棚子是怎么烧起来的。” 羅德裡克把纸条掏出来给老板看一看
「雪石區?就從碼頭道往上走啊,爬上那些台階一路往北就到了。」他先是往西一指,又往北一指,快速回答了塔因就繼續走他的路。
男人根本不看你的紙條,重新拔出刀拿在手中,「燒就燒了,干你鳥事,老子也不識字,不知道你們在幹嘛,但是這裡不歡迎你們,出去出去。」
羅德裡克覺得他的不耐煩中有一絲異樣。
塔因跟随着路人的指示前往海德曼庄园
“这家伙的情绪未免太过激了,也许我们不应该继续激怒他了。”奎巴小声跟罗德里克说道。
羅德裡克快速判断一下根据玛格尼玛的治安和法律,目前手里的线索是否足以支持城市守卫进店检查(有必要的话可以拉上阿福做证人)
羅德裡克覺得自己手裡的東西完全不足以成為證據
自然也不支持入店檢查
最重要的是城市守衛根本不會為了這種事情入店檢查
羅德裡克不慌不忙地把纸条收起来,盯着老板的眼睛说:“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对这个话题这么紧张,也不知道你在回避什么。但我和我的朋友都不是好糊弄的。我们都看到了小偷的真面目,也知道他们是什么东西。在我们找到失踪的朋友之前,我们会继续调查下去。我衷心希望这里跟那些小偷真的没有任何关系,因为我们不会放过他们。”
对奎巴说:“我们走。”
转身离开肉店
奎巴一瞥老板的表情,然后径直离开肉店了。
老闆板著臉冷冷一哼,什麼都沒說。
羅德裡克出门之后直接去木棚那里
到木棚之后再重新检查一下地上那些拖行的痕迹,看看能否判断出来拖行的方向:是从棚子的角落到房屋那侧,还是反过来
羅德裡克再次查看奎巴已經發現的痕跡,發現是從棚子的一個廢墟較多的地方到另一個廢墟較少的角落,都不靠近房子,看痕跡比較像單純地拖到棚子邊緣。
從棚子里(不是角落)拖到棚子邊(一大灘黑乎乎)
奎巴确认了一下火灾废墟有没有打断拖拽痕迹的前进路线。他同时思考了一下,什么样的形状的物体有可能拖出这种痕迹。
羅德裡克试着辨认一下那滩黑乎乎的东西:“那是血吗?”
羅德裡克伸手捻一点起来看看这滩黑乎乎的东西的性状,再闻一闻
羅德裡克認定這就是血,濃稠惡臭。
羅德裡克皱着鼻子把手上那点血擦在小巷的墙上
奎巴則覺得只要是夠大一坨,且有一定的柔軟性,都可以實現這種拖痕。
“那些地精会躲去哪?” 羅德裡克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往小巷的另一头走出去看看
小巷一頭是酒館正門和屠夫店鋪面對的大街,另一頭是木棚和酒館的後墻所臨的另一條街道,雖然沒有前面那條大街繁華,但也是正常的道路。
羅德裡克回头看看巷子里,除了棚子里的那扇门之外还有别的出口吗
棚子燒的只剩四個柱子和地面的一些廢墟,即便是完好的時候,也沒有完全堵住小巷,棚子側面的空間也可供一人進出小巷。
奎巴走到酒馆墙壁那边,观察了一下有没有攀爬的痕迹。
奎巴並沒有發現什麼。
他走到另一侧屠夫家的墙壁,再次打量了一下有没有攀爬痕迹。
奎巴十分確定,這一側的墻壁也沒有任何近期被人攀爬過的痕跡。
天氣不錯,塔因在遊覽了馬格尼瑪大部分城區的風光之後,終於來到雪石區。人流明顯減少了,但道路卻寬闊潔淨。每棟房屋都有精美的圍欄,後面能窺到芬芳的花園。有的甚至還有水塘和火烈鳥。
“噢……上午那位老人也是从雪石区过来的吗?我看他来头不小的样子。”
夥計搖搖頭,一臉尷尬,「不清楚。」
奎巴离开酒馆前往地精的落脚地,他观察了一下那条冷清的街道是否很少行人经过。
奎巴回憶了一下,地精當時消失在屋頂上的時候,應該是從比鄰小巷的那邊跳下去的。
前後兩條大街把屠夫家和酒館夾在中間,兩棟建築是並排的。兩棟建築之間就是小巷,棚子是屠夫家靠冷清的大街的一端,相對酒館是前後佔滿的建築空間,在冷清大街這邊有後門。
羅德裡克在大厅等到晚饭时间,顺便再打听一下玛格尼玛有哪些大家族,最近有没有什么有趣的新闻
還沒到晚飯上桌,羅德裡克已經聽了不少關於馬格尼瑪的八卦,三分權力的領議會成員從最開始的15人膨脹到一百多人,老貴族新貴族新貴富翁不要太多。這個城市的歷史也許不長,但如今欣欣向榮,簡直要把隔壁的那些小切利亞斯人羞辱得臉面無光。
羅德裡克返回隔壁烧毁的木棚,仔细观察一下里面屠夫家的后门,是否有最近被打开过的迹象,比如露出没被烧过的地方或是在废墟里留下开关的划痕之类
羅德裡克正在查看後門,門卻吱嘎一聲被拉開了,屠夫提著刀惡狠狠地看著他:「你再在我家附近賊眉鼠眼的,我就喊守衛來把你捆了。我警告你,這可不是開玩笑的!離我家遠點!」
羅德裡克覺得自己確實有些理虧。
羅德裡克后退了两步,坦然地看着屠夫说:“抱歉,但我相信我这么做完全有合情合理的理由。说到底,你干嘛对火灾的事这么紧张呢?”
说着又耸耸肩:“不管怎样,要是你改了主意想找我们聊聊,我们就住在隔壁的旅馆。”
屠夫冷冷地瞪了羅德裡克一眼,咣當合上了門。
塔因在整潔的道路上左右打量,發現前面一戶花園的大門突然打開了,一輛裝飾繁複但小巧的兩輪馬車輕快駛出,沿著道路飛快離去,一位黑衣婦人在門旁注視著馬車離開。
塔因上前向黑衣妇人搭话:“女士您好,我想去海德曼庄园,但是不知道该怎么走,能麻烦您为我指路吗?”
女士不疾不徐地上下打量了一番塔因,露出一種了然的笑容,「原來是冒險者,海德曼莊園就在白石區最東邊,緊靠著城墻,你找到最寬大的道路一直往東就能看到了,只有他家會在院子裡亂七八糟地修小房子。」
說完也不等塔因回話,就轉身回了花園,自有僕人關好大門。
按着黑衣妇人的描述继续前进
在塔因懷疑自己再次從西往東橫穿了整個瑪格尼瑪的時候,終於在西斜的日光下看到了巍峨的城牆和城牆下一大片略顯空曠的花園,一棟有著一個圓頂高塔的兩層高主建築旁還分布著四棟二層小樓。
羅德裡克返回旅馆二楼队长的房间
奎巴思索了一番,还是决定先回到酒馆交流情报。
塔因循著稀疏的鑄鐵柵欄找到了花園大門,大鐵門虛掩著,後面一條鵝卵石軿花小路通往主樓。
奎巴發現時間正好,大堂裡的人流增多,空桌越來越少,人聲逐漸鼎沸。
奎巴左右看了看周围的客人,这是晚餐时间了吗?
奎巴發現侍者在將一盤一盤的燉菜和麵包送上餐桌,吧檯也開始坐滿喝酒的人,看起來確實到了晚餐時間。
眼看周围的空桌就要没了,奎巴急忙找了个位置坐下。在等待上餐的过程中旁听周围的人在说什么。
塔因沿着小路走向主楼,敲了敲门,问道“请问有人在吗?”
塔因看到主樓的大門外掛著一個絲繩綁著的沉重木棒,木棒一頭圓圓的雕刻成可愛的幼熊。
厚重的大門在塔因的手指敲動下幾乎沒發出什麼聲音,淺淺的咄咄聲明顯無法傳到室內。
奎巴刚坐下没一会,一个女侍就走过来问:「您要吃点什么?」
尝试用木棒敲门
那羅德裡克上楼后听到楼下快到饭点了,也下楼吃饭去
在大厅里环视一圈看到奎巴就过去坐在他旁边
「两位吃点什么?你们是房客吧?除了定餐之外还有什么额外的需要吗?」女侍笑眯眯地问。
塔因顿时被巨大的声音吓了一跳,木头宏亮的敲击声传遍整个寂静的花园,门后很快传来沉重的脚步声。
“我要定餐就好。谢谢。” 羅德裡克冲女侍点点头
“我跟他一样就好了。”奎巴同样向女侍点了点头。
大门被拉开,一张毛绒绒的脸出现在塔因面前,他的高度只有塔因的胸口不到,开了门之后嘟囔着就往回走,看也不看塔因,「我今天一定要赢了他,堵上我们矮人的坚韧!」他的矮人语带着浓重的五王山地方特色。
女侍点头,请两人稍等就穿花蝴蝶一般跑开了。
羅德裡克靠在椅背上看向奎巴:“怎么样,接下来该怎么办?你有什么思路吗?”
奎巴看向罗德里克说道“说起来,塔因到什么地方去了?怎么到吃饭的时间都没出现。”
“听说他去一个叫海德曼庄园的地方了,离这好像挺远的,不知道他要去那干嘛。”
“吃完饭我得去找老板聊聊,看看能不能问出来白天那个老人是从哪来的。”
“他是徒步走到那里去了吗?那可够远的。”
塔因紧跟着矮人往屋内走去
羅德裡克点点头,一边等自己的饭一边思索着
“你身上带的那块肉真的是马肉吗?待会要不要找人问问看?”
羅德裡克掏出那块包好的腐肉给奎巴:“你要问吗?那放你那吧。”
奎巴点了点头,然后小心翼翼的收起这块腐肉,免得气味在餐桌中散发出来。
矮人径直穿过一个像接待厅般的大厅,走入后面的餐厅旁的吧台,塔因可以看到一个中年男子在吧台旁用往一个巨大的木酒杯中倒着某种液体。看到矮人回来,他笑呵呵地说:「我们可以把队长的存货喝光,然后连夜离开。」矮人冷哼了一声,跳上旁边的椅子,举起那个大酒杯就仰头咕咚咕咚狂饮起来。
塔因对中年男人说道:“您好,请问您知道海德曼夫妇在哪儿吗?“
女侍很快左右手各端著一個盤子回來,放在兩人面前,肉湯土豆泥,麵包,和幾片醃黃瓜。
中年男人略有些驚訝地看向塔因,「啊,你是他們的客人嗎?那你可能要等等了,他們出去吃飯——你知道,貴族總是有很多應酬——大概很晚才回來。要和我們一起喝一杯嗎?凱登神在上!這一定會是一個愉快的晚上!」
在女侍放下盘子时羅德裡克顺便问她:“问一下,阿福在哪?我有事找他,跟他约了晚上见。”
「阿福?沒見到他啊,這會怕不是去哪裡喝花酒了吧?」女侍打趣著他,「客人需要什麼隨時告訴我。」
“噢……那老板呢?主要是有事想问问你们老板。”
塔因在吧台边找了个位置坐下,和中年男人说到“没问题,不过我是个新来的,能为我讲讲海德曼夫妇的故事吗?”
「老闆?不清楚啊。」女侍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清楚,轉身去應付另一桌客人了。
塔因話一出口,兩人都放下了手裡的酒,一臉警惕地看著他。「你是誰啊?原來不是我們的人?」
“我是个新来马格尼马的探索者,之前听说这个庄园的主人也是非常有名气的探索者,所以我打算来看看,就当去见前辈了。”
「你是探索者?」矮人鬍子動了動,問道。
「你不是。我給你六秒鐘,離開這棟房子。」矮子肯定地說,操起了靠在吧檯旁的大錘。
中年男子也站了起來,手撫上了刀柄。
奎巴向女侍致谢以后,伸手拿起面包开始吃。
奎巴覺得這些食物味道只能算普通,分量勉強裹腹。
羅德裡克快速吃掉自己那份,然后起身去柜台
塔因举起双手表示自己没有敌意,往后退出了这栋楼
发现自己未能得到有用的信息,塔因决定回去和队友们汇合
吧檯裡換了個酒保,看到羅德裡克走來滿臉笑容。
塔因估算了一下,如果現在往回趕,恐怕要走到凌晨才能回到酒館。
羅德裡克冲酒保简单打了个招呼:“你好,我是上午丢了东西的那位房客。如果可以的话,等你们老板回来了,麻烦转告他,关于今天白天的事,我还有些疑问想找他问问。”
「好嘞,一定給您帶到。」酒保點頭答應。
奎巴吃完饭后回到房间取出腐肉观察了一下,然后使用武器割开肉块看看能不能看到里面的纹理。
“对了,还有一件事。我们房间的钥匙给我们了吗?我昨晚喝醉了,不记得有没有这回事了。”
塔因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回酒馆
酒保撓撓頭,「一般鑰匙都會給客人,要是您喝醉了,在客房的櫃子上找找,應該是給您留房間裡了吧。」
太陽漸漸沉到了城市的天際線下方,天氣涼爽起來,塔因循著路開始往回走。
惡臭並沒有讓奎巴退卻,腐肉被輕鬆切開,滑膩的腐爛汁液和變色發白的肉混在一起鬆散地攤開在奎巴面前。
奎巴拿起腐肉观察了下切断面,思索着马肉是不是长这样子的。
奎巴覺得這塊肉肯定是馬肉無疑。
羅德裡克向酒保道谢之后离开大厅上楼回我们的房间,按照酒保的提示在柜子附近找找有没有钥匙
果然在櫃子上找到了帶著酒館標識的鑰匙。
在清理完腐烂汁液以后,奎巴重新将腐肉包了起来。他抬头看向窗外确认下时间。
塔因發現入夜後不久街道上就十分冷清,店鋪關門,普通人家吹熄了燈,從高高的橋區看下去只有碼頭還有星星點點的亮光。
羅德裡克把钥匙收好,然后去隔壁队长房间看看
都是普通的客房,一床一桌一椅一櫃
羅德裡克研究一下门锁,可以从里面反锁吗
門鎖可以從內或者從外鎖住。
羅德裡克关好门,转头检查一下床底下
天光昏暗,房間內有燈沒點。
床下黑乎乎的但是似乎沒什麼東西。
羅德裡克带着灯去楼下让店里的人帮忙点上
伙計掏出火摺子幫羅德里克點上燈,吧台的酒保卻衝羅德里克問:「是要見老闆嗎?包廂裡請,老闆在等了。」
“啊,好的,多谢。” 羅德裡克把灯留在吧台,告诉酒保我跟老板聊完再来取
然后就走进酒保说的包厢
包廂似乎剛吃完一桌宴席,都是殘羹剩菜,老闆坐在一邊的寬大椅子上散酒氣,見羅德里克進來點頭問道,「什麼事?」
“你好,我是上午丢了东西的那几位房客之一,你应该还有印象吧?是这样,现在我们丢的东西倒不是最要紧的。要紧的是我们的队长居然就这样不告而别,一点消息都没留下。我们担心他可能出了什么事,但是今天白天我们在附近打听了一下也没什么头绪。我想,既然上午那位老人是来找队长的,那他的主人说不定知道些什么。如果你知道他是从哪儿来的,能不能拜托你透露一下呢?”
老闆搖搖頭,指了指椅子示意羅德里克坐下,「我說你呀,就是年輕。貴族的事情,只有他找你,哪有你找他的?我告訴你,你上門人家就能見你了?」
羅德裡克有些泄气,但还是先坐了下来:“真的没有可能吗……万一队长出了什么意外……”
「要我說,你們就算要去找,也得先查出點什麼,手裡捏著東西也好跟人說話不是?當然我這是商人毛病,但你想想,哪有貴族會有功夫理會胡亂上門求助的人?但是要是有確實證據或者線索了,你們隊長又真是他們在乎的人,那豈不是就一拍即合?」老闆喝著熱茶,繼續慢慢說,「不過這事可得抓緊,沒準你們沒查到,人家給查出來,可就顯不出你們了。」
羅德裡克想了一会儿,又抬头问老板:“那关于最近厨房丢东西的事情,你有什么能告诉我的吗?我们听说了这事,再加上我们的东西也被偷了……而且,关于白天的小偷,虽然这事儿听起来很不可思议,但我真的能肯定那就是两个地精。我可以向你保证,我和我的朋友都是冒险者,不会认错。”
老闆擺擺手,「大爺的肉被偷了這事兒我沒什麼好說的,他們廚房查也查過了,沒什麼結果,你們的東西被偷單論啊,就算真的是地精,我覺得和我們旅店也關係不大,不然怎麼就單偷你們的,而且據說還沒偷什麼要緊東西?以我的經驗來看啊,那張紙條怕才是他們的目的吧。所以這多半純屬你們冒險者的個人恩怨,就別把我們酒館牽扯進去了。這耽擱一天生意可不是好玩的。」說到這裡,他看似滿臉酒氣的樣子突然一變,眼中精光一閃。
羅德裡克看出老闆說道生意的時候可是絕對認真半點沒有含糊的。
羅德裡克点点头:“呣。我知道,今天白天麻烦你们了。我们会注意不打扰你们做生意的。对了,你知道隔壁肉店的火灾是怎么回事吗?我们上午看到那两个地精逃到他家那个被烧掉的棚子那边去了。后来我们向肉店老板询问火灾的事,却被他轰了出来。我看他家的棚子就原封不动地留在那,也不收拾,很奇怪的样子。”
老闆想了想,「我對那個屠夫沒什麼了解,但是聽說他一向是個好說話的軟性子,跟你說的不太一樣。其他我也不清楚。各家有各家難唸的經,我也不可能去刨根問底他家的事情。」
“我明白了。” 羅德裡克起身说,“我想问的都问完了,多谢。我就不继续打扰你了。”
老闆點點頭,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羅德裡克出门在酒保那拿回我的灯,然后就上楼回队长房间,把灯放在床前的地板上,再看看床底下有没有什么东西
沒有東西。
奎巴打量了下窗户能不能在外面直接打开。
奎巴檢查了一下窗戶,如果沒有從裡面扣上鎖扣的話,從外面可以很簡單地撬開。
确认了这点以后,奎巴将窗户从内侧锁上了,免得地精三更半夜溜进房间。
羅德裡克提着灯检查一下柜子里有没有东西
羅德裡克發現屋子裡的東西都幾乎沒有動過,什麼私人物品都沒有留下。
羅德裡克把窗子锁好,带着灯回我们自己的房间,对奎巴说:“目前看来似乎没有什么新线索了。只能等塔因回来看看他有没有什么新消息。”
“你觉得我们今晚需要守夜吗?万一那些地精回来,我们可以逮住它们。或者至少可以追上它们。”
奎巴点了点头,“还是守夜比较好,很难说这群地精不会溜回来。不过这里晚上会关门吗?要是塔因三更半夜回来该怎么办?”
“不是说厨房都一直有人值班吗?大厅里应该也有人吧。”
“既然要守夜,我们就早点休息吧。谁值第一班?”
"是吗?那就应该没有问题了。"奎巴说完后手持武器坐在床上。“我先来吧,你去休息一会。”
那羅德裡克收拾完就把灯熄掉睡觉
塔因沿著路往回走,剛走到中央區往碼頭道的那段大下坡開始的部分,突然就覺得身邊嗖地一下一道黑影閃過,大小也就是個大貓的樣子。還沒來得及反應,兩個沉重的腳步聲就追了上來,「在前面,別讓她跑了!」
塔因试图看清楚追来的人
昏暗的路燈燈光下,來人儼然就是剛才大宅裡吧檯邊喝酒的中年男人和矮人。
塔因向两人示意,喊到:“两位,需要帮助吗?”
「攔住她!」兩人異口同聲地喊。
跑過塔因身邊,矮人扶著膝蓋停下大口喘氣,似乎已經無以為繼,中年男人一個大跳就往懸崖下落去,身影消失在陰影裡。
「偷東西的小賊!」矮人氣氛地咒罵道,繼續沿著路往前跑去,卻沒敢像另一個人一樣直接往下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