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得不说,这样感觉好多。”思嘉丽假装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至少,美感和对比足够了。”思嘉丽把玩着手里的匕首“我说长得艺术却没有艺术细胞先生,与其把自己变成凡人一般的废物,啊哈哈!我有一个主意!”思嘉丽兴奋的站起来“我们联手把整个伦敦城的人都变成这样吧!这样你就可以安心的去杂货店买材料烘焙怪物小甜心!怎么啦,啊哈哈哈”思嘉丽脸色潮红,“不好意思,有谁能借我一张脸划上几刀,或者立马和我共度一个美好的夜晚哦,哦,男女不限种族不限哦(⊙o⊙)”
回忆一下自己起初曾经仔细观察过的房间的细节。
来自KP的小纸条——
这是一间典型的装潢过分华丽又疏于清洁的小书房,考虑到房主的身体状况,这似乎也不难理解。
唯一令人有些惊讶的是占据了大半空间的书架反而一尘不染,其上摆满了各色书籍,似乎常常被翻阅。
自学成才的怪物。
阿列夫 · 帕拉塞尔斯这么想到。比起自己这个天生的怪物,这个男人现在的样子不过是东印度人所谓“Karma”的一种体现罢了。他吸了吸鼻子,从空气中闻到了巫师的味道——不只是一个,这个房间里有好几个巫师,货真价实的那种,不是地摊上用算命预言术的那种新手。这让他想起了几十年前的自在日子,可以忘掉一切的好日子。
怪物从来不关心其他怪物长成什么样子,看到他的样子甚至让阿列夫感到有些舒坦。他选择了继续沉默,把脸埋在帽檐下的阴影之中,静静等待面前的这位齐默尔家的独子继续讲述他的故事。
(不行,果然记忆又自己出现了......关于这张脸)
脑袋开始有些微微的发痛,大脑开始凭着直觉在记忆之海中搜索。(1d100 神秘学80 = 22)
来自KP的小纸条——
一旦注意到这张脸,帕拉尔塞斯很难忽视自己所回忆的更多相关知识。这张被严重扭曲的脸形成了一套独特的生理结构,皮肤、肌肉、骨骼和腺体都完整的重组在一起。毫无疑问,能造成如此离奇效果的只可能是魔法,可即便是博闻强识的Homunculus也无法断定这是何种法术。
这很正常,帕拉尔塞斯清楚的知道,人类所能记忆的法术不过是凤毛麟角,很多魔法需要特定的典籍和复杂的仪式才能启动,稍有差池,便会产生灾难性的后果。
“恭敬不如从命,我也不客气了。”拿起酒杯,送到嘴边,待对方再次说话,才准备喝。
但齐默尔曼的长相实在是太过惊人,查尔斯顿了顿,勉强让酒杯没有脱手,继续道:“那么……委托的事情是,接手您那……危险的魔法研究?”
我可不是学院派人物,这样想着,查尔斯把玉液送入嘴里。
体质12(×5=60)投掷 : 1d100 = (59) = 59
来自KP的小纸条——
银色的液体像是有生命一般,滑落入查尔斯的口中。冷冽又柔和的口感令查尔斯打了个寒噤。
和查尔斯喝过的所有酒都不同,科学神教的圣酒更像是融化的白银,寒冷中带着金属的淡淡甜腻,一丝若有若无的辛辣证明它的确是某种不知名原料的发酵产物,却全然没有粮食作物的贴近泥土的腥味,又不像葡萄带着经历过风霜的苦涩。
齐默尔曼说的对,这种饮料确实……美妙非凡。
“恐怕您认错人了,斯嘉丽小姐。”海薇娅依旧保持着浅浅的微笑,她伸出手轻抚那根银针,随即轻巧地将它拔了出来,“我不太清楚您所说的同类,也并未听闻过我的哪位朋友会私下参加这种不光彩的宴会,如果有的话,请务必将这些浪荡子的名字转告给我。”
通常来说,向任何一位吸血鬼掷出银器都无疑是一种挑衅——但海薇娅是个例外,触及银器并不会灼伤她的身体,她也无意因为这种细节与对方争执。至于这位开膛手小姐是如何得知她的身份……算了,那也并没有多重要。
“我们还是不要偏题太远了。”她重新转向齐默尔曼先生,“冷落了这里的主人可不太好。”
来自KP的小纸条——
再次回首望向齐默尔曼时,海薇娅认出了挂在他脖子上的徽章——两个不完全重叠在一起的圆环。她当然忘不了这个,在孤儿院的花窗上,在加西亚的衣领上,在那些模模糊糊的记忆中——从几百年前开始,只要在教堂的小水池里撒上价值不菲的金币,就可以成为一名名誉“教授”。只不过如今,随着科学神教式微,这样的受封仪式也消失了踪影。
恢复形体……?
海薇娅抬起头打量着齐默尔曼。这并不是一个让人感觉有多么意外的请求,但确实,这位无面男子的愿望足够艰难,以至于他除了求诸各种邪物之外别无他法。
许多人都会为他们的所做所为而后悔。他们一脚踏入黑暗之中,品尝到痛苦之后又想要全身而退。她想着。可黑暗不会在意你的悔恨,没有什么能够换回你的过去。你只能去交换、去夺取,去取回能弥补你损失的东西,仅此而已。
不过她并不打算在这种细节上扫了对方的兴致。
“恕我直言,先生,恐怕我从未听说过黑夜慷慨到愿意退还它的货款。”她侧过目光,打量着男人身后放满书籍的书柜,“不过我愿意相信您的学识远胜于我,如果您确信有那样一本书存在的话,我可以帮助您找到它,但我无法保证它的魔力足以让您如愿以偿。”
看一下书柜(侦查25):投掷 : 1d100 = (63) = 63
来自KP的小纸条——
书架上摆放着林林总总的各色书籍,有些书看上去甚至与海薇娅年龄相仿。
海薇娅注意到许多书脊上都没有名字,考虑到它们可能的内容,这似乎也不奇怪了。
老肯特街......
过去的日子又浮现在了阿列夫的眼前。他将巫师的头颅放在华丽的红色锦缎之中,行走在午夜的坎特伯雷;Fata Morgana之上还带着隐约的血痕,月光之下大教堂的样子不论是在面前还是在刀锋之上都若隐若现...
不要再想过去的事情了,这样你只会想起更多你不该想起的东西。
好好看看这条街吧,看一看、听一听、嗅一嗅它现在的样子,这里就是谜题开始的地方。
【1d100 知识90 = 85】
来自KP的小纸条——
在来自排水渠的焦臭味的掩盖下,阿列夫闻到了微弱而熟悉的气味。
那是火药没能充分燃尽的颗粒飘散在空中,若非有着特殊的记忆,阿列夫断不会如此敏感。
以大小和历史来说,这条街现在冷清的有点可惜,不过像这样——查尔斯有点事不关己地想着——和一群奇人异士走在这里,气氛格外的诡异。
诡异,诡异是吗,他不由得吸了吸鼻子。
齐默尔曼为何要把马车预定在伦敦桥对面?还多费我们一番功夫。
【已在群里投骰。聆听25,d100=9;知识75,d100=33】
来自KP的小纸条
查尔斯听到的更多:遥远的枪声和微弱的爆鸣声从北方传来。那是他们前进的方向——跨越泰晤士河的伦敦大桥。
查尔斯还记得,在科学神教式微之后,帮派分子分割了城市小部分有人居住的地带,用保护费和私刑取代了税收与警察。
前方或许正在发生一场帮派火并。
“美妙的一夜。”塞勒涅评价道,转而轻声唱起一支赞颂月亮的古老歌谣。宁静隐晦的歌词里包含了驱赶恶灵的咒语。
他对溅满腥血的历史已经没有兴趣。
知识75 : 1d100 = 5
来自KP的小纸条——
塞勒涅听说过关于这条街的传闻:老肯特街曾是科学神教控制最严格的街区之一,在教会式微后,一场大火席卷了老肯特街大部分地区,爆炸和飘火腾起数百尺高,坍塌的废墟将通向街区北侧的道路彻底封死了。
谣传起火的原因是一场失控的魔法仪式,那里至今还飘荡着死者的幽魂,就连最疯狂的巫师也不会轻易涉足。
海薇娅跟在队伍之中,尽量将自己满溢的好奇之情抑制在淡然的神情之下,只以最小的幅度张望着这条古老的街道,感受着悠久历史的残迹。从童话与典籍中窥伺这座城市是一回事,亲眼目睹它的一部分又是极为不同的另一回事。
“说来,斯嘉丽小姐常来这儿吗?”带着一点闲情,她柔声地问了一个不大期望得到回答的问题,“我初到伦敦不过数周,倒还不大清楚这里有哪几条街道是危险到不该在夜间踏入的。”
【灵感90:1d100=41】
来自KP的小纸条——
不等同伴回答,海薇娅已经得到了答案。
熟悉的甘甜味道几近令她沉醉,缺乏品味的浪费又多少叫人遗憾——那是血的味道,正沿着道路从远方隐隐飘来。
“幽灵打架,不是什么好节目。”塞勒涅懒洋洋地接话,“绕路吧。”
(观察一下月亮的位置
来自KP的小纸条——
太阳刚刚熄灭,笼罩在伦敦上空的阴云和迷雾正在散去,这座城市的夜晚甚至比白天更加明朗。
一轮渐渐升起的银月扒上矮房的屋脊,伸懒腰的猫一样将前爪搭在烟囱顶端。在月亮西边一点的位置,是一根高耸塔楼——那曾经是一根水塔,还未完工便已荒废。
“新鲜的篝火和沙袋,两个小时之内有人来过这里,”阿列夫轻轻地拉上雅典公民的枪栓,柏拉图的头像在月光下曳动,"不过,首先要确认那里面装的是沙子,而不是别的什么东西。嘘...安静,让我听听有什么猎物躲在那里。"
【1d100 聆听60 = 9】
来自KP的小纸条——
借助非凡的听觉,猎魔人听到了不成调却字句清晰的哼唱。那声音不在篝火旁,而是从火光照射不到建筑物的门廊阴影传来——
My heart aches, and a drowsy numbness pains/
My sense, as though of hemlock I had drunk/
Or emptied some dull opiate to the drains/
One minute past, and Lethe-wards had sunk...
塞勒涅对这样的场景并不陌生,倒不如说,漫长的白日里他一直期待的就是这一刻:湿气和滞重光线被清澈寒凉的夜所取代,月色下展现出一个更加清晰也更加广大的世界。
黄昏乃逢魔之时。
正在打开的、夜晚的门扉呀……
(回忆白天调查时看到的东西
来自KP的小纸条——
虽然早已了解北区的地形复杂,但是只有置身其中,塞勒涅才领会到这句话的真正含义。大部分道路都已经被围栏和建筑残骸所隔断,有些废墟被重新清理,形成了新的道路。印象里,在稍北的远方有座高大的歌剧院,它矗立在北区的灾难中心,却不知为何意外的完整,只在外墙上有轻微烧灼的痕迹。
此外,塞勒涅未尝听闻北侧的道路有被疏通的流言——理所当然,怪谈的可怖胜过了人们的好奇心,从未有人深入探索过这里。
查尔斯看着阿列夫的动作,感叹,若是发生火并,自己可能不需要出很多力了。
但是,
“塞勒涅说的对,我们可不是为了逞英雄而来。我建议两手准备,嗯,擅长战斗的各位先寻找一下合适的掩体等地形掩护,我来大声询问一下这一侧的人是否有敌意。呃,我若是结下了奇怪的梁子,以后的生活会有些不便呐。”如此小声地示意。
嘴上那么讲,查尔斯还是观察起周围有没有什么自己也能躲一下的掩体。最不济就……遇到危险原地卧倒吧。
来自KP的小纸条——
除了篝火旁的沙袋,查尔斯找不到其他的掩体。虽然篝火旁看不到任何人,但是贸然靠近沙袋,黑夜中的火光无疑会令自己变成暴露的活靶子。
悄然念起无声的咒文,海薇娅的眼中闪过一道红芒,她将目光投向阿列夫指出的那片阴影。有没有火光并不重要,没有哪只老鼠能逃过夜之子的眼睛。
不过,既然查尔斯先生打算先和对方谈谈……在心底发出一点点笑声,海薇娅只是远远地望着那片街区,并不打算率先靠近。
【MP:16-->14 施放观命术】
来自KP的小纸条——
很快,海薇娅便闻到了熟悉的气味,那是生命的芬芳,血液的甘甜,世界以一种更加直接的形态暴露在她面前:
篝火旁的沙袋散发着暗红色的光芒,那是五具新鲜的尸体,它们的鲜血还没有凝固,海薇娅甚至可以听到心跳的余音伴随火焰噼啪作响。而在距离篝火稍远一些的位置,一个健康的鲜红色形态正坐在在门廊的黑暗下,正以久居黑暗中的捕食者才有的目光冷冷地注视众人。
居然主动从阴影中现身了?海薇娅眯眼注视着这位诗人,隐隐感到一丝疑惑。这无关乎道德问题,只是,假如这位诗人对沙袋中的尸体毫不在意,又何必假装友善地建议我们离开?
“不巧的是,恐怕我们有些赶时间呢。”她如此回答作为试探,一面观察着对方的反应,“既然其他人都未曾看清,那么在加拉尔先生眼中,这位拦住去路的沉眠者是什么样的呢?”
【心理学75:投掷 : d100 = (48) = 48】
【劝说15:群内1d100=58】
来自KP的小纸条——
似乎没有料到这个问题,自称加拉尔的男人陷入了短暂的思考。当提到“沉眠者”时,在那种气定神闲的态度背后,海薇娅看到了小小的惊讶,不安,以及强烈的厌恶。
身着休闲西装的查尔斯,以合适身份的姿势快步走着,保持形象。
加拉尔所阻挡的地点之后,有什么呢。
查尔斯说不清的直觉告诉他,刚才之后,那些事物恐怕都与自己无关了。若是有闲心,明天再来看看吧。
即使它看起来很吓人,伦敦桥依然是市民日常的一部分。
难道通过这里后,就会进入更加魔法的领域?噢,那可真吓人,查尔斯在心里对自己耸耸肩。
【25侦查投掷 : d100 = (51) = 51】
来自KP的小纸条——
借着月光,查尔曼看到了两条水渍从石板上的水洼延伸而出——那是车辙的痕迹——正如齐默尔曼所言——向东而去。
或许是错觉,查尔曼隐约注意到不远处的石墙边站着一个黑色的影子,它似乎发现了你们,一晃便消失了。
看到了刑具也听到了食人之物搅起的水声,但心里并没有一丝多余的想法。对他来说这跟胆小鬼床头的捕梦网毫无区别。
世上有更多比死亡可怕的事情……
投掷 : d100 = (21) = 21侦察25
来自KP的小纸条——
朦胧的月色掩盖了真相,塞勒涅依然找到了有限的信息:两条水渍从石板上的水洼延伸而出——那是车辙的痕迹,向东而去。
也许是望见了水面上的波澜,海薇娅不动声色地避开大桥的边缘,走在道路的中央。
“一大锅飘着碎肉的淡汤可比不上一块新鲜的肉排,正如一小杯香醇的红葡萄酒远胜于整桌肉宴。”她意有所指地说道,“不过现在……月亮还在等我们吗?”
【观察25:投掷 : d100 = (3) = 3】
来自KP的小纸条——
穿过大桥之后,随着众人前进,银色的月亮不急不缓地爬上了第二根塔尖,向着第三根——远方无名大教堂的尖券——踱步而去。
月色是吸血鬼最好的伙伴。在它的陪伴下,海薇娅发现了其他有趣的信息:石板路上,两条水渍从水洼中延伸而出——那是车辙的痕迹,向东而去。
车夫......这就是齐默尔曼提到的马车么。
明亮的月光在脚下的水洼之中熠熠生辉。马匹十分烦躁,或许是受到了满月的影响,抑或是别的什么原因......想想吧,Homunculus,你应当知道。
【投掷 1d100 知识90 = 59】
来自KP的小纸条——
在阿列夫看来,这些马与其说烦躁,毋宁说是不安。他寻觅着记忆中的点点滴滴,动物们往往会感知到不寻常的危险并发出警告,或许……
不,周围什么也没有。
看起来是非常正常的让人想打呵欠的白昼生物,对这种人只要不失礼节大概就不会出什么问题。
“最近的夜晚确实不安宁……那么有劳了。”无视了车夫口中提到的吸血鬼和杀人狂就站在自己身后的事实,(同样不是什么省油的灯的)巫师微微欠身,登上了马车。
克莱因神父……加拉尔似乎也说过他是在为教会守秘。啊啊,教会真是和什么事都有牵连呀。
(观察一下车内的环境
来自KP的小纸条——
和多嘴多舌的车夫不同,车内的老柚木家具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庄严气息,镶着银边的小圆木桌黯淡无光,马车的小窗台上有着光滑的磨损,令人不由好奇那是经过多少仕女的衣袖手肘摩擦才会产生的痕迹。某种意义上,这架马车就浓缩了这座城市最强烈的气息——严肃和凋零。
听见年轻的车夫向自己一行人打招呼,查尔斯笑笑,小声对着同伴们打趣道:“刚好,我们当中就有一位杀人狂,黑暗中会不会是有一位吸血鬼盯着我们呢。”
“噢,这位伙计你好,很抱歉我们路途上遇到了一点小麻烦,稍微来晚了点,还请见谅,我是查尔斯·皮克。”
大大方方上前去,给年轻的车夫行一个礼,等待一下看对方是否有自我介绍的想法,再继续开口。
“克莱因神父有没有叮嘱过你,接夜路的活时要分外注意安全?没人想遇到强盗和劫匪,烦请你多注意路况。”
这马车质量没问题吗,查尔斯伸手碰了碰马车门,简略感受一下灵活和坚固的程度。
【报上姓名!信誉75投掷 : d100 = (22) = 22】
【补上一个对克莱因神父的灵感65/知识75投掷 : d100 = (28) = 28】
来自KP的小纸条——
查尔斯发现马车虽然古老,却意外的整洁坚固,显然受到了良好的保养。
至于克莱因神父……查尔斯依稀记得这个名字,却无法回忆起更多细节。
虽然似乎早就发现了,但果然还是放不下吗……?
塞勒涅找了窗边的位置坐下,发出几声轻笑。趁着车上只有他和猎魔人的空当他用低得只有两人听见的声音说:
“难得今夜我们目标一致,猎手先生……
他的眼睛里不再有之前疯狂的神色。
“纵然过往的仇怨如同这夜晚一般深暗,我们到底还是在同样的月色下起舞……”
“吾辈并非魔魇,只是凡人……会一点儿魔法的、被众神抛弃的凡俗之辈。黑暗之下我仍然需要同伴。
“愿望实现之前,我不想死。……相信你也没有今夜去死的理由吧?
“一起活到白昼来临如何?”
(拉开窗帘一角看外面的景象
投掷 : d100 = (84) = 84侦察25
来自KP的小纸条——
窗外是塞勒涅熟悉的漆黑街道,静谧幽暗,这便是夜晚的伦敦。
可今夜不同,塞勒涅感到了某种不平静。那并非源自视觉或听觉,而是来自下意识绷紧的皮肤,不由自主竖起的汗毛……黑暗中有某个巨大而荒诞的存在正蠢蠢欲动。
迅速地放下窗帘。手指再一次抚上刀柄,它因为贴身放置而有些发热了。
“快走吧,”其他人上来后,立刻收起了刚才的姿态并扬声对车夫说道,顺手接过递来的糖果。“我们没有无限的时间。”
d100=62,药剂学60
来自KP的小纸条——
在杜度递过方糖块的时候,塞勒斯注意到了这枚白色立方体散发出淡淡的刺鼻气味。这可能是加入了姜粉、研碎了的百日红花瓣或者其他类似的成分,它们都有刺激人体的共效。
“噢,泽斯特小姐,听你这么说,我感觉更安全了一分。”坐在车厢内,查尔斯对踩在小梯子上的海薇娅伸出手,想拉她到座位上。
语焉不详的旅程目的地和高额报酬,实诚的车夫,还有——
“谢谢,那听上去很棒。”
接过杜度递来的糖块,查尔斯小心翼翼地,在杜度看不见的角度,用指甲从糖块刮下些许粉末,再以伸出舌头舔舐,卷到味蕾上辨认粉末的味道以及成分。
【药剂学50我要求这段小心翼翼的品尝可以获得扮演加值(死投掷 : d100 = (29) = 29】
【咦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吧不高不低的体质60投掷 : d100 = (76) = 76】
来自KP的小纸条——
过分甜腻的味道令查尔斯不禁打了个哆嗦,随即微弱的暖意在口中化开——那是白屈花的效果,这种随处可见的白色小花有着辛辣的花瓣,在寒冷的地区,人们会将它们磨碎放进酒水里一起吞下。
今晚一下见识过太多的怪异和非人,让自己疑心太重了吗。查尔斯在心里感叹一句,向塞勒涅比个眼色,吞下糖块。
“海薇娅·泽斯特,旅行中的历史学家。”海薇娅微笑着回应,一面接过杜度手中的信,“别那么紧张,杜特先生,我们可以先尽快出发,然后在你载着我们驶向月亮的时候,顺便在车上打开这封信,看看是哪位爱恶作剧的朋友用这么独特的方式给我们写信。”
说完,她回身握住查尔斯的手,活人温热的掌心让她冰冷的小手微微颤抖了一下,但也仅此而已。她顺着对方的力道登上马车,选了一个不与阿列夫相邻的位置坐下,将那封信在同伴们的眼前晃了晃,然后当着众人的面揭开信封。
【侦查25:投掷 : d100 = (69) = 69】
来自KP的小纸条——
陌生的信件由漂亮的花体字写就,透过薄薄的一层纸,海薇娅几乎能感受到写信者那种仪式性的小心而刻意:
梦境的晨曦正逐渐黯淡,银月用光华蛊惑人的心。
我的挚友斯特拉迪瓦利啊,有时间请来看一看我。
尽快,尽快...赶在它们到来之前。
意料之中,这封短信没有抬头,也缺少落款。
“‘梦境的晨曦正逐渐黯淡,银月用光华蛊惑人的心。’…”海薇娅点点头,开始读起信上的内容。由她清冷的声线念出,这段似乎是写给友人的文字也沾染上了一份莫名的寒意:
“‘我的挚友斯特拉迪瓦利啊,有时间请来看一看我。
尽快,尽快…赶在它们到来之前。’。就只有这些,没有落款…”
说着,她将信纸摊平,展示给其他的同伴:
“字迹倒是很漂亮,但不太像是写给我们的信呢。有人认识这个斯特拉迪瓦利吗?”
【历史70试试能不能想起小提琴(拖:投掷 : d100 = (92) = 92】
来自KP的小纸条——
对海薇娅而言,斯特拉迪瓦利是一个熟悉的名字,她当然知道这个年纪和她相仿的小提琴匠。但是理智告诉她,这个匠人即便仍然活着,恐怕也已经是个风残烛年的老人了。然而就在念出斯特拉迪瓦利这个名字时,海薇娅感到了一瞬的不适,仿佛有一道无方位的神秘目光从暗中一瞥。
斯特拉迪瓦里......
这是一个陌生而又熟悉的姓氏,曾经像是魅影一般从阿列夫的头脑中晃过。
这听起来并不像是一个典型的盎格鲁-撒克逊姓氏,反而像是一个拉丁语言的使用者...他是谁呢?社会名流...?还是和教会有关...?可恶,大脑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投掷知识90 :投掷 : 1d100 = (76) = 76】
来自KP的小纸条——
猎魔人在记忆中搜索着这个名字,一个生活在意大利的耄耋老人,作为小提琴匠曾经有过小小的轰动。杂乱而碎片的记忆愈发令人头痛了。
一位低体温的小姐?她们应该大多是室内派。握着海薇娅的手,查尔斯这么想。
“唔,味道很不错,谢谢你的糖。”查尔斯向杜度和塞勒涅摆出和蔼的笑容。对于成年人来说,这太甜了一点,当然,作为成年人的查尔斯,不会把后面这句话说出来。
“某种谜语,某种暗号信?我不擅长这个……”查尔斯凑近了信纸去看,“没听说过斯特拉迪瓦利,后两句应该是向此人求助的意思。梦境的晨曦,黯淡,银月的光华,代指了什么?蛊惑人心,某种疯狂?”
来自KP的小纸条——
就在“斯特拉迪瓦利”脱口而出的瞬间,若有若无的紧张感从查尔斯心头升起。
那感觉就好像存在某道神秘的目光对自己投来漫不经心地一瞥。
比起千路之碑,这个谜面就显得没什么意思了。是在抱怨月光明亮吗,可怜的、可怜的,即将被夜晚吞噬的人儿呀……
在心底发出讥笑的同时,巫师想起了“夜山羊”带着更大恶意的提示:斯特拉迪瓦利。
“这位面具先生莫非是个笨蛋?信不是给我们的……除非有密码或隐形墨水。”塞勒涅有点不安地说,用食指和中指轻轻夹住信纸边缘。“可以让我看一眼吗?”
知识75对斯特拉迪瓦利:投掷 : d100 = (70) = 70
侦察25对信纸(被水浸渍的痕迹,是否有柠檬水或其他化学药品的味道):投掷 : d100 = (64) = 64
…我是谁,我在哪,我怎么瞎了(
来自KP的小纸条——
斯特拉迪瓦利,塞勒涅仔细品味着这个名字,它听上去像一个来自意大利的产物,但是塞勒涅对它一无所知。
信件有着浅黄色的信封和洁白的信纸,看不出液体涂抹的痕迹,只闻到奇特而油腻的淡淡气味。
“不愧是历史学家吗……”塞勒涅将信封放在一边,翻来覆去地检查信纸。“或许出现乐器制作家的名字并非偶然,因为声音是力量的载体,语言召唤暗夜中的真实,音乐领人踏入世界的阴面。”他的声音不自觉中带上了咏唱咒文般的神秘。被关闭在车内的夜晚的空气,同伴们轻轻的呼吸,有节奏的、单调的马蹄声,感知到的一切犹如正在升起成形的舞台构件一样令人兴奋。我们已经身在梦中了。斯特拉迪瓦利。……他在心中重复了三遍这个名字,试图唤起某种感觉——借这个名字为钥匙,通向未知之门——
知道一切也不一定是幸福的……
……如果能知道的话,我愿意死。
他擦亮一根火柴,迅速在纸页背面燎过。
来自KP的小纸条——
和预料中的不同,塞勒涅在心中默念的名字并未如预期般引导出黑夜中未知的存在,被加热的信纸也毫无反应。然而就在火柴划过信纸的瞬间,魔法师闻到了一丝熟悉的气味。
微弱到像是蜘蛛腿上最不起眼的一根绒毛,若不是在坩埚和燃烧皿旁相遇太多次,想必只会当成窗外飘来的异味吧——千真万确,那是白屈花受热时才会释放的辛辣味。
斯特拉迪瓦利……有什么,在看着我?
理性和感性都无法决断的时候,查尔斯凭直觉行事,寒毛耸立不是什么好兆头,希望这只是自己多疑了……
查尔斯看看车窗外的周围,若有陌生的目光来源,在哪?
【侦查25,我就随便看看投掷 : d100 = (81) = 81】
【灵感65,尝试理解这是什么感觉投掷 : d100 = (96) = 96】
来自KP的小纸条——
看……窗外是伦敦的街巷,风景和之前别无二致。不,倘若真的存在目光,它当然不是从窗外来的……查尔斯努力想要理解这种感受,那目光来自“更高”“更远”的某处,来自他的体内,来自……
来自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世界。
“这信上的名字让我有种寒意……”查尔斯说道,“斯嘉丽小姐没兴趣吗?夜蔷薇不也喜欢用一些奇特的方式表达爱?”
“…到地方了?”
一边问一边把信件传给了阿列夫。
【回忆一下白屈花的用途(死】
来自KP的小纸条——
塞勒涅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它与这封精致的信件格格不入:白屈花有着辛辣的花瓣,属于一种随处可见的炼金材料替代品,只有当资金紧缺的时候,巫师们才会希望自己接触到这种效果微弱,稳定性又差的廉价材料。此外,据说服用白屈花瓣会令人感到温暖。在寒冷的地区,人们偶尔将其磨碎合着酒水里一并吞下。
发生什么事了……?
海薇娅下意识地望向窗外,随即想起在这个角度上她不大可能看见什么。“…杜度先生?”她低声呼唤着年轻的车夫,同时凝神倾听着车外的动静。
【侦查25总之还是看一眼:投掷 : d100 = (49) = 49】
【聆听70关注下是否有其他异常响动:投掷 : d100 = (60) = 60】
来自KP的小纸条——
许是错觉,窗外似乎飘荡着一层稀薄的水汽。马匹的嘶鸣掩盖了一切,杜度依然在混乱中沉默不语。
这……?如果说是糖果的效果,未免也太模糊了一点,还讲不通,白屈花不是什么特殊药材。
不过可能现在不是怀疑自己是否神经质了的时候:“杜度先生,马儿们怎么了?听你说我们应该很急?”
抹去一点汗珠,查尔斯掏出护身棒握在右手上,左手摸着车门的把手,扭动一下试试,不推开车门地握在手里。
“……虽然讲不清,但我有种不太对的预感,各位。”低声道。
【还是灵感65吧投掷 : d100 = (8) = 8】
来自KP的小纸条——
不经意的一瞥,查尔斯察觉到手中的护身棒似乎有什么不对劲。
草草地收起塞勒涅递来的信件,从刀鞘中抽出Fata Morgana。
“杜度先生,还在吗?”阿列夫试探性地询问道。
刀刃在地上缓慢地画起曲线,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
【投掷 灵感75:投掷 : 1d100 = (27) = 27】
来自KP的小纸条——
不知为何,当这边沉默的伙伴在出鞘时,阿列夫听到了一声微弱却刺耳的轻响。
“别叫了,”塞勒涅专心听着前方的声音:“大概死了。
“……马还在。”
【试着让隐仆拉动缰绳】
投掷 : d100 = (17) = 17灵感65
惊了果然是因为献祭嘛
来自KP的小纸条——
不经意的一瞥,塞勒涅发现马车……变得陈旧了。
涂了蜡的柚木表面上,原本光亮的小钉子黯淡起来;包着桌角的银镶边依旧耀目,固定用的铁榫却出现了一丝锈迹;在马匹的惊叫声中,塞勒涅听到了令人不安的微弱吱咯声,那是什么在扭曲的声响。
……沉思片刻,掐了自己
“……可怜的家伙。”听到驾驶座上的声响,查尔斯也大概猜到是怎么回事,从见到委托人的诡异面容,自己就该做好这种准备了,或许吧。
怪异和不详有规律可循? 先顺着自己的直觉来吧,查尔斯先晃了晃自己的护身棒,试试驱散那种不协调感。虽然我有把备用品带在身上,如果这个不能用了,要先查明原因才行。
查尔斯蹲下来,摸摸脚踝上的露水,看是不是气温低到不正常或者别的什么。
这个锁扣又是何时生锈的?握着观察一番。
来自KP的小纸条——
护身棒的金属包头缝隙间也出现了少量锈痕,就好像被丢弃了几周。脚踝上的露水有着粘稠的触感,查尔斯发现这些液滴的银色并非来自反射月光,而是本身的色彩。
车门的握把和锁扣看上去已经彻底风化了,红褐色的铁锈沾满了查尔斯的手。
一梦千年?我的身体却没有腐化?但是说到底,这个露水又——
“各位先不要急着拿出金属制品,可能我们遇上了一些小意外……”
——查尔斯用指尖捻起一滴不到的露水放在眼前揉捏,轻轻舔一点尝试辨认。
【我猜这不是普通药品药剂学50投掷 : d100 = (47) = 47】
【我明明有按安全剂量的原则尝试!体质60投掷 : d100 = (15) = 15】
来自KP的小纸条——
神秘的液滴滑落入查尔斯口中,熟悉的味道令人不寒而战——他品尝到了与几小时前享用过的寒冷,困惑,和清冽寂寥。
再无疑惑,这便是教会圣酒的味道。
察觉到有异常,阿列夫的目光看向手中的猎刀。
“嘘......保持安静。”
【投掷 聆听90:投掷 : 1d100 = (79) = 79】
来自KP的小纸条——
猎刀闪烁着冷冽的寒光,这柄用料精良的武器一如既往的可靠。但是阿列夫惊讶地发现,在刀鞘沿口的白铁皮上出现了一圈淡淡的红褐色锈粉,武器出鞘时的刺耳摩擦声就是它们产生的。
车外除了马匹的嘶鸣和挣扎产生的噪音,阿列夫还听到了奇特的泡沫破裂声,就好像有一大桶汽酒被倾倒在地。
【群里骰了一下,理智80:1d100=62】
“呜…!”
海薇娅在晃动中扶住车厢,跳下马车。还未等她站稳身体,杜度的惨状已经映入她的眼中。
或许是已想到这种可能,又或者只是单纯的冷血,她的惊诧只维持了短短的一瞬。无论如何,那个人已经没救了……但他究竟死于何物?
威胁也许就隐藏在附近,这种可能让她快速地抛开了任何尝试帮助杜度的想法,转而退开数步,避开那些银色的浓雾。同时,她的眼中亮起红光,透过雾气扫视四周,试图找出异变的源头。
【MP 14->12,施放观命术】
【观察25:投掷 : 1d100 = (10) = 10,配合观命术确认附近是否有其他生物+尝试确认一下现在的位置】
【知识60:投掷 : 1d100 = (23) = 23,回忆是否有任何手法可以构成类似的场景】
来自KP的小纸条——
在法术的作用下,海薇娅似乎看到了朦朦胧胧的光华环绕着马车……不,那只是精神过于紧绷而产生的错觉,围绕着马车的只有紧紧裹挟着马车的雾气。
在海薇娅的记忆中,虽然有些法术可以产生烟雾,但是让人转换为烟雾还是第一次看到。她甚至无法断定这就是魔法的效果。
来自KP的小纸条——
在查尔斯目睹杜度升华,也是第一次目睹可怕的人体内部结构的同时,只感受到有限的惊奇,甚至不比目睹屠宰牲畜的冲击更大。他可以从某种程度上理解这种奇特的现象,虽然其中的逻辑无法用语言描绘,但是查尔斯清楚的认识到一件事情:
杜度正在死亡。
“噢!这,这可真是……”
查尔斯明白自己现在异常冷静这件事,但他忍不住想,如果就此掌握到教会制作圣酒的秘密,那将不止带来金钱和权力那么简单。
当然,现在不是胡思乱想这些多余之事的时候,重要的是——
如果没有了马车,我们该如何继续向东?
不……抑或,我们已经不需要向东?虽然自觉不现实,查尔斯依然在浓雾中抬头,寻找月亮的位置。“马车将在月亮穿过第三根塔尖时离开”,新月经过了旧水塔和钟楼,还差一个塔尖。我们受托来到迷梦边境,刚才已经发生了物体腐朽这一无法解释的现象,那么如果我需要,在大雾之中依然能看清夜空和塔尖也是可以的。相信千路之碑真实存在的话,我们只需继续前行便可按照传说走到那里,但这又与刻意寻找而不得的传说相悖。反正,已经踏进了奇怪的雾里来了嘛。
不管怎样,先确认这马车是不是真的已经无法再用好了,“各位当中可有……与马匹打过交道的人?”,即使查尔斯觉得这不太可能,还是问了一句。
如果是这奇怪的,变成了酒的像是尸体的物件使得马匹慌张,那我试试把它搬远一点吧。查尔斯捋起袖子,试着从尸体的下半身开始搬动,避免弄脏了休闲西装——他还蛮喜欢这件衣服,即使他的衣柜里还有两件同款备用。
不幸的SAN35 d100=18
“你又不肯消失又要挡在路中间,真是讨厌啊……”
塞勒涅跟在两人身后下了车,见到杜度的尸体并且发现自己还保持着意识时,刻薄地抱怨了一句。
【自己跳到驾车位上拉住缰绳,打发隐仆去安抚马(每匹都摸摸头这样?(死)),给最狂躁的喂一颗糖】
神秘学80察觉/辨识魔法效果 出1!!投掷 : d100 = (21) = 21
来自KP的小纸条——
就塞勒涅所知,不少法术都可以产生烟雾,许多炼金物质都可以融化肉体,但像这样把人转换为烟雾还是第一次看到。
他甚至无法断定这就是魔法的效果。
群里投骰san80 d100=72
“唔!恶……”这种“正常”的尸体正常地引起了查尔斯的反胃感,稳定稳定心神,不要失态。冷静地把手上的尸体放下,离开两步。
有些不可思议地拿出生锈的护身棒看看,马车和武器的腐朽没有随在暗处盯着我们的怪物消失而复原,这就不能简简单单用梦或者幻觉解释了。
“……不管怎样,我们暂时是安全了吧。只不过,我们可能还没走到预定的地点。”看了看安定下来的马儿们,再看看延伸向东边的道路。
“不会有人想折返吧?”
来自KP的小纸条——
注视银月的同时,查尔斯感到了若有若无的淡淡哀伤。这错觉很快就被眼前的各种事项所冲去了。
“将人体蒸发,让金属锈蚀瓦解……”片刻的思索后,海薇娅轻轻地摇了摇头,“抱歉,恐怕我并未听过此等异术,也没有看见任何隐藏着的生命——我们现在在哪?”她摊开一张伦敦地图,顺着图中的大桥寻找与四周的景象切合的道路。
“还远不到该回头的时候,但要提高警惕,任何异象都必有其缘由。”一会之后,她将地图合上收好,俯下身用一柄小刀轻轻刮下一些尚未完全凝固的肉糜,小心地置入一樽木杯中封好。“不过这么一说,”忽然,她抬起头来,望向那些看似安定下来了的马匹,“查尔斯先生懂骑术吗?”
就在提问的同时,海薇娅也小心地避免太过接近那些马匹。动物的感官最是敏锐,而它们素来不喜欢黑夜的子民。
来自KP的小纸条——
查尔斯靠近的黑马抬起眼睛,警惕地看了发出声音的海薇娜,又垂下头抬脚蹭了蹭地面。
通过查阅地图,海薇娅确定了他们位置——就在伦敦塔偏西北的方位。
……听见巨大的、令人心惊的响动,塞勒涅不得不回头去看身后的不祥之景。粗略扫了一遍人数又感觉到身下马匹不安的颤动,他慢慢地从上马的那一侧滑了下来。
“有东西想阻止我们,死人、疯马和破车就是警告。”他冷静地说,把手伸给躺在地上的查尔斯。“现在它走了……大概就在暗处窥伺,看我们如何决断。各位怎么想呢?”
这种时候最重要的就是不能显示出丝毫的恐惧……不能让暗处的敌人知道他们已经得到想要的东西。该死,过去从来是他唬弄别人……
如同往日所有不安的时刻,他抬头瞄了一眼月亮。
来自KP的小纸条——
银月当空,与往日无异。
没有缘由,塞勒涅感到一丝来自灵魂深处的无名震颤。
“……是不是应该感谢您的亲身示范,查尔斯先生?”海薇娅叹息着站起身来,“深夜里在伦敦的街道上策马飞驰可不像我们该做的事。而且,我们只知道千路之碑大概的方向,”严格地说,将“向东走”称作“大概的方向”已经有些过分了,“……茫无目的狂奔多半只会和目标擦肩而过。”
说着,她收起装有肉糜样本的木杯,走向杜度的尸体,用小刀剥离他的衣物,小心翼翼地割开他所有的口袋与封好的包裹,“我无法让失去头部的尸体开口说话,但愿我们的车夫不是只将委托记在脑子里的类型。”她如此解释道,并没有太过顾及这句话隐含的意味。
【侦查25:投掷 : 1d100 = (39) = 39】
【灵感90:投掷 : 1d100 = (74) = 74】
来自KP的小纸条——
海薇娅在车夫的尸体上发现了很多小东西——
半捧方糖,就那样直接装在口袋里。这些糖块散发出的辛辣气味令吸血鬼不由蹙眉。她发现尸体的手指甲缝里也沾着一些糖粉,看来杜度对它们情有独钟。
四枚硬币,藏在靴子根的暗匣里。有一枚是假的,已经生锈了。
就在海薇娅划开皮衣时,从里衬掉落出一张小纸条。那是一页信用证。虽然皱皱巴巴,又被雾水沾湿了,但至少可以勉强读出上面的文字。
开具这张证明的人是罗杰培根大教堂的克莱因神父,存款人一栏歪歪斜斜地填着“杜特-度兰达”。金额不是很大,对一位车夫而言是很合适的数量。存款原因是“工作所得”。
“克莱因神父?”海薇娅将那些散发着刺鼻气味的方糖连同口袋一起丢在一旁,仔细地读着那张纸条,又重新取出地图寻找字条上提及的罗杰培根大教堂,“是了,杜特先生有提过这个人接受了齐默尔曼的委托,或许他知道我们该走的路线……只是不知道现在赶去他的教堂得花上多久。”
“至于那封信……?”她转头望了望有些狼狈的猎魔人,又偏开了目光,“在阿列夫先生那里,自己去取吧。”
来自KP的小纸条——
海薇娅展开了地图。
罗杰培根大教堂坐落在城市的西北方,以庞大体量占据着芬斯伯里广场的一角。
从这里出发,大概半个小时便可抵达。
“嗯,谢谢。”不以为意地从阿列夫手上接过信,对着月光和透过月光比照着看,顺便摩挲摩挲信纸的两面。塞勒涅试过火烤自己便不用再多费工夫了。
“……虽然模模糊糊,但有人想到这上面的谜题该做何解了吗。”
【群内骰侦查25 d100=23(悄悄无视第二个结果(死】
来自KP的小纸条——
仔细检查着信件,查尔斯又有了新的发现:
精美的信封的边角上有两个脏兮兮的指印,那是接触过某种黏性物质后才会留下的痕迹。
海薇娅用小刀拆开的信封,但封口的接胶处却出现了翘起。
这封信件字迹优美,折叠整齐,查尔斯下意识认为如此用心到有些偏执的写信者不会忘记涂均胶水,更不会允许信件上带有污渍。
不是信纸,而是信封里藏了玄机。查尔斯小心地捏着信封接胶处的翘起,顺着捏下去估计内页的大小,向海薇娅借来小刀,试着拆解出可能存在的内容物。
如果这也是我的神经过敏,那我们可得灰溜溜地去教堂问由来了。
“……”
不到万不得已,塞勒涅绝不想靠近教会一步。"杜度通过克莱因接生意,想必是教会的人……那个克莱因大概知道整件事情。但我们并没有同他会过面,我也不认为在这样的夜晚能得到什么正常的接待。”他捡起地上的糖,白屈花散发出温暖又让人极度不快的味道。“诸位在接下这件差使前有注意到教会的什么异动吗?”
他问道,目光在几位伦敦住民的脸上移动。
“没有的话线索就只剩这封信了……我敢说它经了哪个三流巫师的手,说不定就是桥底下的吉卜赛女人。”
(回忆齐默尔曼家族的历史,关于那位末裔所做研究的传闻,特别是这个家族和教会的关系
投掷 : d100 = (86) = 86知识75%
来自KP的小纸条——
塞勒涅回忆着与齐默尔曼可能有关的信息,他确有印象曾听说过这位老公子同教会非一般的关系。
那是一张出货清单……很久之前,或许有几年之隔,某个目不识丁的男仆曾请求塞勒涅为他誊写一份出货单。因为货品的特殊性,不得不找一位看得懂内容又能保密的巫师来写。
塞勒涅依稀记得其中内容。
一个自称齐默尔曼的男人以为科学神教“研究对抗不洁巫术”的名义购进了一批昂贵的炼金器材和矿物原料,那些魔法材料每一样都足以治人死罪。
稍稍迟疑了一下,海薇娅还是将那柄祭礼小刀递给了查尔斯。太过遮掩只会更加引人注目,希望他会以为刀上的斑斑血迹都是方才染上的吧。
如果可以的话,我也不愿再和教会扯上什么关系……而且他们多半更不会欢迎我回来。海薇娅如此想着,又很快抛开了这份思绪。不管怎么说,那都已经是几十年前的事了,如今这衰颓的科学神教里有多少人记得她都还两说。她不再多想,专心地对着地图计算图中的距离,同时回忆着那座教堂的传闻,“路途倒是不远,步行半小时左右的距离,现在赶过去还不至于耽误太久,但那前提是我们没在神父身上浪费太多时间就问出了消息…”说到这里,她自己都摇了摇头,觉得难以想像:“好吧,以我们现在的情况来看,或许只要没触动警报就算是做得不错了。”
【历史70,回忆罗杰培根大教堂的情况:投掷 : d100 = (70) = 70】
来自KP的小纸条——
按照书中记载,坐落于芬斯伯里广场的罗杰培根大教堂是圣卢克斯教区的核心建筑,它的历史可以追溯到数百年前的宗教战争时期。据说教会骑士们便是在这座教堂的拱券下接受赐福,随后执剑前往阿尔库金。
凡此种种已都是历史。据说在往后的几百年里,大教堂随广场一并翻修多次,增设了更多的火刑柱和宣讲台。
教会式微后,海薇娅再没听说过关于这座大教堂的消息。
"我不认为现在的教会于50年前的教会有任何相似之处。很遗憾,我也离开那个地方很久了。罗杰·培根是一个经验主义者,但现在的教会却在隐约之间寻求超验事物的帮助。教会已经从里到外烂掉了,现在的这个教会只是顶着科学之名的傀儡。"
【知识90,回忆克莱因神父:投掷 : 1d100 = (18) = 18】
来自KP的小纸条——
信……
教会……
罗杰培根大教堂的克莱因神父……
触电般的震颤将阿列夫感到寒冷,这些断断续续的碎片并非来自天赋的知识,而是真真切切的记忆。
阿列夫还记得整理神父遗物时找到的积雪般的笔记和信件,其中绝大部分和他的诞生有关。神父确和名为克莱因的人通过多封信件,他们讨论不可思议的炼金奇迹,讨论灵魂的本质和知识对世界的映射。令阿列夫颇为惊讶的是,神父在通信中往往作为讨教者的一方,而克莱因寄来的内容则充满了难以理喻的刻奇语句。
他还记得放在柜子里的最后一封信,与信摆一起的还有一个空玻璃瓶。
那封信只有寥寥数语:
难耐思乡的人之子们抽取往昔的回忆,将之铸造成银色的钥匙。
它们等待啊,等待啊,想要等到再也忍受不住思念之苦时使用这把钥匙,以期回忆能抚慰无尽痛苦的疤痕。
然而失去了记忆的人之子亦忘记了钥匙的真正用途,只一昧迷恋记忆的甘甜,这或许是莫大的讽刺吧。
来自KP的小纸条——
查尔斯将小刀靠近信封封口的接胶处。
打开封口出乎意料地轻松,不等海薇娅的小刀派上用场,查尔斯还未发力便平整的扯开了封口。
接胶处内侧,有的部分已经上下粘黏在一起,似乎是被小心翼翼地打开后又重新粘合在一起。
皱着眉头,向同伴们出示自己的发现:“看看这个,封口处有重新粘合的痕迹,怕是有人替换、拿走了内容物,至少这封语焉不详的信被人看过。”
这就完了?真被抽走关于目的地的情报那可很麻烦,查尔斯抖一抖信封确认里面再无其他信纸以后,去搜一搜马车的驾驶座附近,虽然可能是无用功。
驾驶座是马车锈蚀最严重的部分,座位上的螺钉和踏板已经风化,而皮坐垫却光洁如新。
手指接触到座椅同时,粘稠的触感传来。那是掉落在座位上的糖粉被汗水融为糖浆,受到压力留下了一个指印。
坐垫光洁,可以认为是由于刚才杜度正坐在上面,代替皮坐垫遭受到那种奇怪的异变。而异变过留下的痕迹,便是这糖粉?
怀揣着猜想,查尔斯拿着信回到马车夫的尸体附近,捻起一小撮糖粉洒在语焉不详的信纸表面,观察,如果没有反应,再将其拭去,小心翼翼保存好糖粉。
“猎魔人,你那边如何?”
望向眼前破败的大教堂与腐朽的刑具,海薇娅无声地叹息着,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逐步退出巴尔干半岛的土耳其人。如果你曾经的敌人都已不复存在,你为之努力的目标还有那么重要吗?
虽然如此,由自己来祭奠这座教堂毕竟不太妥当。她按下自己杂乱的思绪,默不作声地放慢步伐,注视着上前叩门的同伴。
【聆听70:投掷 : 1d100 = (82) = 82】
来自KP的小纸条——
当查尔斯叩响大门后,海薇娅听到了某种微弱又奇特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那是粘液在地上拖动的声音,又夹杂着令人费解的气泡破裂声。
每个巫师都知道,满月能令事物蓬勃壮大。
此夜得到月光眷顾的大概是梦境。每次我们自以为窥破真相,却都被神秘之物掐断去路。——这种状态会在什么时候、以什么方式结束呢。
见过了假黑帮,假马车,假酒,塞勒涅怀疑起这道声音的主人来。
……莫非是假克莱因?
投掷 : d100 = (5) = 5关于三枚月亮的知识
神秘80,知识75
来自KP的小纸条——
关于圆月。
科学神教崇拜着圆月已经是所有人秘而不宣的事实。他们将教堂修建的尖锐而高耸,以期更加接近月亮;将圣徽画作两个互相嵌套的圆形,用来指代月亮;更不要提那些传闻中的仪式……
虽然科学神教的神父们都会对凡此种种矢口否认,不过就塞勒涅所知,他们对弦月并无此特殊的关注。
【群内投骰 历史70:1d100=44 关于威斯敏斯特宫】
“恐怕我的体质不太适合饮酒,也品不出圣酒的珍奇之处,还是让查尔斯公子享用它们吧。”虽然婉拒了这份礼物,海薇娅的眼中却闪过一丝好奇,“不过您提到门柱?还有科学神教的……抱歉,可能有些冒犯,但假如您不介意的话,我对这段历史有很强的职业兴趣。”
“至于威斯敏斯特宫……”海薇娅稍稍回忆了一下这个地名在伦敦地图上的位置,“与我们现在的方向似乎有些偏差,但当然,只要手头的这件任务一结束,我很乐意替您去看看他们的现状。”她此刻已经不太觉得自己去拜访教会人士有什么不妥了——至少他们看起来比身边这位猎魔人友善些,不是么?
来自KP的小纸条——
海薇娅当然知道这栋古老的建筑,谁会不知道它呢。
这栋建筑由科学神教负责管理,它最古老的部分可以追溯到科学神教建立之初,而最新的部分——据说它经历了一次巨大的改造——则在数十年前。外界对这栋属于教会的建筑有多种猜测,武器工坊、议事大会堂、巫师拷问所……每一种说法都可以找到证据支持,也都存在可证伪性。
“博卡曼,废弃工厂,专家……”海薇娅一丝不苟地将线索记在随身的写字纸上,写至中途,她忽然停住了笔,露出一个带着歉意的微笑:“抱歉,能请您拼写一下他的名字吗?嗯……我可能还有点不太适应伦敦的口音。”
“至于科学神教……”既然猎魔人去取那封委托信了,她索性继续与老人聊起这个话题,同时也悄悄地用隐藏在心底的一丝疑心审视着对方:“无论原因何在,它毕竟为世界带来了近百年的安宁,这份贡献是受历史承认的。而即使抛开史学文献的评论不提,杜特先生也曾多次缅怀神教骑士保护伦敦的日子,我想,如他一般的底层人民的态度已足以证明神教存在的意义。”说到这里她不由地想起了格丽斯夫人,但她很快压下了这点回忆,细心观察着克莱因的反应。
【历史70:回忆是否有听说过关于科学神教起源或是关于门柱的信息投掷 : d100 = (27) = 27】
【心理学75:判断一下克莱因说话态度的真伪投掷 : d100 = (54) = 54】
来自KP的小纸条——
科学神教的起源不可考据,但是相关的假说很多,其中最不可思议又简单粗暴的说法是科学神教烧毁了一切有关其起源的书籍,杀害或终身监禁了所有的知情者。
就海薇娅看来,克莱因神父的言行古怪而不正常,体现出一种特殊的焦虑,或许代表着他曾遭受过什么精神的创伤。但毫无疑问,这个年迈的老人没有,或者不认为自己正在说谎。
"滴水声...?"阿列夫从同伴手中接过蜡烛,用手指轻轻碰了一下一边的书架,白色的手套之上立刻沾上一层灰尘。
“看起来你已经找到了要找的东西......嘘,让我听一听......”
投掷 聆听60:投掷 : 1d100 = (58) = 58
投掷 灵感90:投掷 : 1d100 = (92) = 92
来自KP的小纸条——
在猎魔人被药剂强化的听觉中,一切正像网一样铺撒开来,将丝丝震颤传递给它的主人——
几只老鼠从教堂大厅里经过,它们驻足,抖动鼻尖,相互交谈,然后跑进了某个洞穴。
一只乌鸦落在飞券的之间的巢穴里,它转动脖子,细小的颈椎发出自己也听不见的咔咔低响。
三个健康的呼吸与心跳声从不远处传来,那是猎魔人的同伴们围聚在克莱因神父身边。不知为何,阿列夫完全听不到克莱因神父所发出的声音。
而水声——阿列夫准确地找到了自己的目标——间或传来的液体溅落声带着清冽的回音,从另一侧耳室的一层传来。每过十几秒,那里便发出叮地一声,没有预料中紧接着的第二声响便归于寂静。大概是因为这液体比水更粘稠,以至落地后并没有破碎飞溅。
好玩……吗?海薇娅张了张口,忽然感到一阵讽刺,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毫无疑问,这位花哨的贵公子对他所看见的东西一无所知。如若换成任何一位新生的血族稚儿,查尔斯·皮克早就已是一具干尸了。
追求欲望与冲动的人生是走不远的,那就是为何血族须以高贵姿态平衡进食饥渴。海薇娅深吸了一口气,恢复了平日的神情,顺带将这位公子从“食物”一栏中划去。
“不,我没事了。去找你想看的东西吧,查尔斯先生。顺便注意找找那里有没有一本花名册,神父说那上面记载着教堂的雇员。我去看看大厅……”说到这里,一股刺鼻的焦糊味飘到她的身旁,她不由地转头望向大厅,“……大厅,嗯,看起来不太好。请提醒一下楼上的猎魔人,恐怕我们得尽快了。”
【侦查25:投掷 : 1d100 = (3) = 3 优先确认一下靠近火焰的易燃物,先将短时间里能移开的移开】
【幸运80:投掷 : 1d100 = (25) = 25 找一找大厅里有没有其他纸质文件或者随身物品】
来自KP的小纸条——
除去地板上淤积的银色酒水,墙角堆放的长椅和高挂在柱子上帷幕无疑是良好的助燃物,想要独自搬运它们看起来并不现实。
此外,海薇娅在已经燃烧的小木桌中发现了一点有趣的内容——那是一把小小的钥匙,躺在木屑中烧的通红发亮,正因如此才格外显眼。
“光凭借目测难以估计深度......这里太黑了。”
手中曳动着微弱黄光的油灯并不能在这种距离下提供太多的帮助。猎魔人从背包中拿出麻绳,将一头紧紧拴在书架的脚上,一头向坑中投下,并且搬动周围可以利用的家具用以加固作为支点的书架。随后他从脚边拾起一个弹壳轻轻掷向坑中,希望能够凭借落地所用的时间大致判断深度。
来自KP的小纸条——
银色的弹壳在黑暗中旋转坠落,消失了身影。
清脆的碰撞声传来,然后略显沉闷的第二声,渐弱的第三声……叮叮当当的弹跳声化作不连贯的一串,回荡在大洞之中。阿列夫在心中默算,第一次碰撞距离出手的位置越有十五尺左右的高差,而绑在书架上的绳子则提供了大约八尺的下降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