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主题: 【DND5e】【logs】施特拉德的诅咒  (阅读 4048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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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线 天一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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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DND5e】【logs】施特拉德的诅咒
« 回帖 #10 于: 2023-09-04, 周一 19:03:01 »
EP1:坠入迷雾
善心终究酿灾祸,冷言批评难逃脱

劇透 -   :
<DM>你们定睛环顾四周,最大的那个构装体,是一个干瘪的稻草人,而另外两个小一点的构装体,是两个小小的魔偶。
<泽因>虽然被忽然冒出来的怪物吓了一跳,但身后就是房门,我也刚答应过孩子们会帮助他们解决困难。呼了口气大致目测下与怪物间的距离,在他们之间投射出一片幽绿色的火光。
<格罗希>大呼一声连忙调整好姿态,首先向距离最远的那个构装体来一发火焰箭,勉勉强强算是命中了目标。
<DM>稻草人则冲到红毛法师面前,刷刷挥出两爪子,可惜都挥空了。
<格罗希>“真是没礼貌!!我都没先打你。”一边庆幸一边逼逼赖赖把气势拉回来。
<艾利夫>在米瓦尔与诺贝托他们包围住那个小魔偶之后,我盯上离我们最远的那只怪物,冲过去狠狠砍了一剑。
<米瓦尔·艾什伍德>“你们又是来伤害那些小孩子的?一个个胡搅蛮缠的!”米瓦尔皱起眉头,剑亮起了金色的火光,一剑劈碎了面前的怪物,“我不许你们再前进一步!在我的怒火中融化吧!”
<DM>这个小木偶从手腕里弹出一根银针,朝艾利夫扎过去——可惜没有命中。
<诺贝托>眼前的小魔偶被干掉了,我转去支援格罗希,对新的对手砍出一击。
<泽因>队友都十分给力,我信心大增,总之站在最后面对着最远处的怪物阴阳怪气一下,诸如哟哟哟急了急了我当谁呢几天不见这么拉了之类的,并用中指弹琴表达我对他们欺负孤儿寡母的鄙视。
<艾利夫>在泽因的支援下,眼前的木偶在我面前蹬蹬蹬后退几步,我趁此机会再砍出一剑将木偶劈成两半!
<格罗希>面对蹬鼻子上脸的稻草人就是再来一把火了,“诺贝托——果然还是你最靠谱了!!坏蛋还是快去变成一堆被燃尽的杂草吧——”
<DM>稻草人发出一声尖叫,瞪着他漆黑的瞳孔看向面前的诺贝托——不过诺贝托完全不为所动。
<DM>稻草人虚弱的吱吱乱叫
<艾利夫>“这些木偶没有那些猫麻烦,”在轻松砍完这只木偶之后再折回去和格罗希,诺贝托一并将最后的稻草人围起,挥出快准狠的一剑。
<米瓦尔·艾什伍德>米瓦尔与同伴将那个虚弱的稻草人团团围住,一刀终结了它的罪恶。“呼......看来我们得及时将小孩们解救出来了,对他们垂涎的怪物一波接着一波的...”
<DM>“入侵者!入侵者!入侵者!”三个构装体发出刺耳的尖叫,而下一个瞬间,你们感觉脚底下微微颤动。
<泽因>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心,在后面给我大发神威的队友们鼓掌:“之后去最高处就——什么在震?”有些惊讶的低头看向地面。
<格罗希>拄着拐杖(划掉)法杖站稳,“什么什么,地下还有什么东西!?”
<米瓦尔·艾什伍德>“不会有更多的要来了吧....”
<DM>“入侵者!入侵者!新来的客人——哈弗莱斯特家的人要逃走了!”
<DM>层层叠叠的声音从四周传来,房子在你们脚底摇摇晃晃,那感觉与其说是地面在震颤,倒不如说——这栋房子,这栋古宅,从沉睡中活了过来。
<DM>无数虚影在墙壁与地板间游走,你们听到灵的欢呼:“圣居的法术解除了!哈弗莱斯特家的小孩!我们来了!”
<泽因>我皱着眉用手捂耳朵,大喊:“不至于吧!有什么事不能坐下来好好商量!”然后十分惊悚的回头看向身后的房门,那扇门还能阻挡其他东西进入吗?
<米瓦尔·艾什伍德>“我可以守在这里....我们可以让一人上去点亮蜡烛。那位母亲的咒语似乎在我们进入之后就失效了,如果没人看守的话,那两个孩子估计会被邪灵撕成碎片。”
<DM>看起来这扇门已经失去了防御的效用。
<泽因>“或者——我们一起走!反正这破门也没什么用了!”我要冲进房间里把那两姐弟揪出来。
<艾利夫>“……看来我们得带着孩子们离开了,这扇门已经无法阻挡那些家伙了。”
<米瓦尔·艾什伍德>“也可以,快行动吧!”
<DM>那么你冲进房间,这不过短短的一瞬,这里本来清新的空气已经沾染上了少许腐朽的气息,瑞根拿着那柄玩具小剑,在虚空中挥舞,仿佛在保护自己的弟弟小恐龙。
<诺贝托>“怎么像蝗虫一样离谱,那两个孩子遇到这种事真是太可怜了!”把武器换了个手拿的更稳了点,和大家一起冲向之前那道门
<泽因>“好了好了,我们回来了,很快吧!这就带上你们一起走!”一把捞起来塞怀里就往门外冲。
<泽因>跑到楼梯时看看还有没有上去的台阶。
<米瓦尔·艾什伍德>“让我殿后吧!”米瓦尔举起盾牌,用奇术照亮路过的楼道,时刻警戒着身后会追来的敌人。
<艾利夫>我跟着抱着小孩的泽因一起往楼上跑。
<格罗希>来不及再想些什么赶紧就跟上往楼上冲。
<诺贝托>跟在带着小孩的同伴后面往楼上跑。
<DM>沿着三楼的楼梯继续往上,你们进入了一条可以沿着房屋房顶行进的走廊,在这里的东北角,有一座烟囱,旁边伸出了一个壁架。瑞根在泽因的口袋里叫喊着:“就是这里!”
<泽因>"楼顶的狭窄过道……是这个壁架吗!”我一边着急一边往外掏蜡烛,在墙壁游走的虚影让我的心脏嘣嘣直跳,搓了下手指用小许愿术点燃蜡烛后将它立在了那里。
<DM>你点燃了蜡烛,一点微光照亮了面前的一小片区域。
<泽因>我绷着神经观察下周围的情况以及面前被照亮的这一小片区域,有什么变化发生吗?
<艾利夫>点燃蜡烛后这栋房子还有继续震动吗?
<米瓦尔·艾什伍德>米瓦尔也神情紧张的观察着周围。
<DM>也许你们希望点燃蜡烛之后就能平复房子的动乱——然而没有。嘭的一声,一团火焰从壁炉里燃起,你们熟悉的女巫的声音又从烟囱里传出来:“……怎么还是你们?怎么,点亮这里,希望有人来房间歇脚吗?”
<米瓦尔·艾什伍德>米瓦尔和泽因与艾利夫面面相觑,怎么回事,眼神暗示泽因快去发挥特长。
<泽因>“女巫大人——帮帮忙啊!拜托了!!!您想歇哪里都成——我们头上都行!”我急的不行,就差抱女巫大腿了,把来小孩拎出来说:“你看看他们多可爱啊!”
<DM>女巫冷笑了一声说到:“你们释放了哈弗莱斯特家的灵魂,这栋房子已经苏醒了,想办法多活几天吧,鲁莽的冒险者。”
<DM>随着女巫的冷笑,烟囱里的炉火骤然熄灭。
<米瓦尔·艾什伍德>“释放了....?我们想要拯救这可怜一家的灵魂,可是他们的灵魂依旧束缚在着玩偶里!这能够叫做释放吗?”米瓦尔着急的喊道。
<艾利夫>“房子里的灵都已经苏醒了,但似乎还没出现像刚刚那样打算袭击我们的怪物们,”对周围张望观察一番有没有新的猫妖啊稻草人啊追过来。
<泽因>我脑壳痛,呻吟开口:“准确来讲我们的行为可以被称为拯救可怜又无助的遗孤儿童……”说到这句话时我要把两个孩子的耳朵捂上。“女巫大人?……好吧,好吧,我们之后再见,希望我们能活到那个时候……”女巫的态度让我有点想哭,我忍住,我偷偷顺着楼梯往楼下看,还是那副群魔乱舞的样子吗?
<格罗希>“她、她这不是什么忙都帮不上嘛?”我跺跺脚,回头望着楼下,“得赶紧离开才行。”
<DM>这栋房子正在慢慢苏醒,那些画框、家具、陈设,都像是有了灵魂一样开始自如的行动——好在,现在他们动起来还不那么灵活。
<泽因>“嘘嘘嘘你别乱说话。”我没手去捂格罗希的嘴,只用用眼神暗示壁炉还在没准人家正在听呢!
<艾利夫>“在楼顶这种比较狭窄的过道更容易被那些动起来的灵围攻,我们要不要先下楼去?”看那些摇摇晃晃笨拙的家具提议道。
<格罗希>“我说的是事实!又没背地里说人家坏话,我才没有那么恶劣。”
<泽因>“怎么办,我们、我们要不去一楼求助下万能的瓦西里先生……”我打了个哆嗦。
<米瓦尔·艾什伍德>“无论如何,我们已经将能做的做了。先下楼去与瓦西里先生会和吧。这位高傲的贵族好歹先前有给予我们帮助。”
<泽因>我害怕,但我还要抱紧玩偶,和同伴们顺着楼梯绕开那些不太灵活的家具向一楼行去,先回到我们的快乐老家再说。
<DM>罕见的,瓦西里没有端坐在会客厅里等你们狼狈的跑回来——他站在门外,正在往会客厅的门上补充着什么魔法阵的模样,见到你们一行人匆匆忙忙的回来,只是拧紧了眉毛,没有追究你们狼狈的模样。他冲你们扬了扬下巴,示意你们赶紧进去。
<米瓦尔·艾什伍德>好了,米瓦尔这会儿已经心里准备好接受他的一通阴阳怪气了,低着头先行走了进去。
<泽因>“您好您好好巧啊我也觉得魔法阵该加固一下了——总之,发生了很多事!”我嗖的一下窜屋里,把孩子们摆在桌子上。
<格罗希>我跑我跑我飞快地跑,感觉消耗了几百年的运动量。
<艾利夫>匆匆忙忙把诺贝托也拽上往门里跑。
<泽因>我要先强调下:“这次我们没人受伤,也打赢了!”
<诺贝托>跟着艾利夫跑进门,瞥了眼没画完的法阵很快移开视线
<DM>在你们全部跑进会客室后,瓦西里也终于完成了他的工作。他在你们身后重重的把门关上,靠在门上,眯着眼睛打量着你们,开口发问:“那么,勇敢的冒险者们,既然你们打赢了,为什么我们面临的局面变得更糟了呢?”
<米瓦尔·艾什伍德>米瓦尔决定一声不吭的等着瓦西里先发表他的高见,随后斟酌着回答:“我们需要解救被束缚在这里的,可怜的哈弗莱斯特一家。”
<艾利夫>“我们只是做了一点微不足道的正义的行为,”我理直气壮地说。
<泽因>“这叫在变局中开新局,在危机中创新机……总而言之我们的行为是完全正义合法的!有问题也是……这间房子的问题。”我偷偷瞄瞄会客厅里的家具动没动,把最后一句的音量放的很小。
<格罗希>“其实不就是某些人在同情心泛滥嘛,但是那种情况下没人可以无动于衷的吧!?又不是没有感情的稻草人。”一想到刚才差点给我两下的怪物就生气。
<DM>“我以为你们之中至少有一个人会谨慎一些。”他的视线一一扫过你们,“比如说勤勉守信的骑士先生——看起来你还是同你的所有同类一样,谨慎的脑容量都用来思考如何挥舞那柄巨剑了。”
<米瓦尔·艾什伍德>“是这栋房子的邪灵垂涎着孩子们的灵魂,无论如何,我想只要做出了解救的行为,他们就会如同豺狼一般出动。”米瓦尔皱着眉头说道,“我无法坐视不管,难道我们只要做保护自身安危的谨慎选择吗?”
<诺贝托>“想不出来为什么……”心虚地低了点头,把椅子往艾利夫身后拖了拖
<DM>“……至于其他人,”他从你们身上一一看过去,“……不提也罢。”
<泽因>“我们不是上了三楼吗,那里有个被保护着的房间,里面是死去的洛伦夫人和他们的孩子——瑞根和瓦斯汀。”我捏捏小恐龙的手继续说,“外面全都是觊觎他们灵魂的邪灵!这种事怎么能坐视不理呢!”
<DM>“还有,法师先生,”他看向格罗希,“我以为法师至少还有一点残留的谨慎心,面对不明用途的法阵,第一个反应是搞清楚它的用途,而不是直接拆掉它。”
<格罗希>“如果我能搞清楚的话!就你会说你怎么不帮人帮到底跟我提前发预警哇,本来就是被莫名其妙拉过来受苦的——你说话一点也不好听!!”
<泽因>“什么叫不提也罢?”我发出抗议,我觉得这样的评价完全有失公允,根本对不起我的智力。“……我们也没想到啊!我们也没想着跟整栋屋子开战,我们就是想悄悄地登上房顶点个火找女巫帮帮忙而已。”我说的有点心虚
<DM>“你和你的身高一样还是没断奶的小男孩吗?”他皱了皱眉说到,“即便你这么承认,很遗憾,我想这里也没有人是你的妈妈。”
<艾利夫>说出解开法阵办法的人心虚地移开视线。
<艾利夫>我和诺贝托一起悄悄把椅子往后挪。
<格罗希>“还真把自己当长辈吗!?贵族不会都是这个聊天方式吧,讨厌讨厌,事情做都做出来了你现在还真的能返回过去改变不成!”
<米瓦尔·艾什伍德>“好了,我们还是别执著与争吵了,我对我们帮助他人的行为并不后悔。”米瓦尔举起手来表示就到此为止吧。“无论如何,我们现在都一起陷入了这个困境吧?瓦西里先生,我对我们的行为把你这位无辜的人士也拖下水感到十分抱歉....你对我们有所苛责也是正常。”
<DM>他高高的扬起一边的眉毛,终于没有吐出更多对你们的攻击弹药,话锋一转,说到:“……好吧,至少你们的鲁莽之举也并非全无益处,虽然这座房屋已经活化了,但是另一方面,我观测到迷雾的边界也活跃了起来。也许这个时候,我们能直接从正门离开。”
<格罗希>短暂休战我靠着墙壁大喘气,哪有刚剧烈运动完就直接开始对线的。
<泽因>我终于有手去捂小男孩的嘴了,毕竟我们会客厅的防御法阵还要靠瓦西里去画,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幸好我很擅长低头:“总之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反正、反正现在大家都全胳膊全腿的还坐下商量商量。”我低眉顺眼:“那您看这事能怎么办啊。”
<米瓦尔·艾什伍德>“......从正门?”方才似乎听到有人说谨慎。
<泽因>“现在就从正门离开?”我有些惊讶:“那房子里的事情就全部丢下了?”
<DM>“这取决于你怎么定义【房子里的事情】。”
<诺贝托>我抬起头竖起耳朵看向前方最靠谱的几人。
<艾利夫>“房子里的灵是和这里的迷雾有关的来着?女巫好像是这么个说法。”
<米瓦尔·艾什伍德>“既然要离开....那您方才给这个房间补充的更多符咒是....?我还以为我们要打一场保卫战呢。”
<泽因>“…您的意思是房子里的事情并不只取决于房子内吗?我们或许可以先离开寻找其他解决的办法?”我不懂,我承认好像是他的智力比较高一些
<DM>“无论是不是要离开,我都不喜欢奇怪的东西闯入我的地盘。”瓦西里淡淡的说到,随后他看向泽因,一副你怎么没有张脑子的表情,“我们作为外来者,想必不会被迷雾纠缠——但那些本就在此的人就不一定了。”
<格罗希>“呜呜呜呜呜呜——”被诗人捂住嘴但是大概可以听出来我在说:他就着态度你还跟他用敬语啊?别让我看不起你。
<泽因>我忍住啧出声的欲望,深呼口气,装作看不懂他什么表情的样子,反正在他眼里我没脑子:“您的意思是,他们两个可能带不出去了?”指指玩偶
<DM>他回来你一个你自己想的眼神。
<米瓦尔·艾什伍德>“没关系,我们会尽可能的护卫他们的。”米瓦尔拍了拍泽因。
<泽因>我用力捏格罗希的脸,意思是你随意,我就用!
<格罗希>那你生气别用我发泄啊混蛋!
<DM>“哦,你们准备护卫他们?与房子里徘徊的灵战斗至死吗?”
<泽因>我再深深吸气,又去捏小男孩的脸:“好吧,我懂了,那我们暂时是走不了了。”
<米瓦尔·艾什伍德>“.....难道我们要丢弃他们,然后仓皇逃跑了?肯定有更好的解决办法的吧!”
<泽因>“房间的法阵是我们解开的,后果当然要由我们负责,至于办法……”我抬头往往天花板叹口气;“这不是正在找吗,就没什么别的法子了吗……”
<米瓦尔·艾什伍德>“这里....是否还能再扛一阵子呢?”米瓦尔指了指会议室,“在我们寻找到破解方法之前。”
<DM>“这可不是未出师的蹩脚法师的劣质法阵。”瓦西里冷哼一声,“至少在这间房间里尚不需担心——不过我想,我们也并没有很多时间了。”
<泽因>我回想下这间屋子里还有没有什么房间没去过,三楼和四楼已经没什么了吗?
<DM>“我想,要了解这栋房子的真相,恐怕只能问问那些徘徊于此地的灵了。”
<泽因>我用眼神对格罗希说:他骂你是未出师的蹩脚法师。同时记得紧紧捂住格罗希的嘴。
<艾利夫>“继续用那个通灵板?”我提问他。
<格罗希>猛拽泽因的头发(也没有很猛),挣扎让他松手,“行了行了就你最厉害了。”
<DM>“如果你还有更好办法,请。”他作出了一个贵族式样的请的手势。
<艾利夫>“我没有,”反正不知道的就是不知道,我不怕他阴阳怪气,“所以我们现在抓紧时间,继续进行对灵的询问吗?”
<DM>“如果没有别的更好的方法,这未尝不是可行的一条道路——不过,小心。”瓦西里走到通灵版前坐下,“如今房子已经活化了,谁也不知道召唤出来的灵会有什么新的变化。”
<泽因>“没了没了,您请吧。”我用同样的手势回复,擦了擦通灵板上的灰,并把我的头发从小男嘴里……啊是手里拽出来。
<艾利夫>我坐到前几次通灵时我待的那个位置。
<DM>你们各自在通灵版前就位——然后,由瓦西里在此点燃了面前的蜡烛。
<DM>通灵仪式如常举行,但是这一次,响应召唤而来的灵,不是一个,不是两个,而是成百上千哥。阴冷的风在房间里卷起了一个小小的旋涡,如同一个小小的阴冷的风眼,将每一个人的骨髓浸透。
<DM>最后,有三朵火焰从响应召唤而来的灵中脱颖而出,那是带着头冠的灵、赤红的灵于另一个苍白的灵魂。他们争夺着响应通灵的位置——最后,是那位赤红的女士胜出了。你们面前的蜡烛一瞬间熄灭。
<泽因>我又悄咪咪的把俩玩偶塞怀里了,也没什么,主要是怕他们冷。
<DM>下一刻,赤红的火苗从蜡烛上冉冉升起。
<DM>瓦西里挑了挑眉说到:“……是你吗,玛拉女士。”
<DM>这一次,通灵版上直接浮现出了血红的文字——YES
<泽因>我的脑袋里乱成一团,忽然有种来的是个大人物的感觉,抱紧小恐龙小骑士想了想问道:“请问您知道如何才能帮助这两个孩子接触诅咒、不再被那些邪灵纠缠?”
<DM>灵回应着你的问题:FIND AN ALTERNATIVE
<米瓦尔·艾什伍德>“.........”
<泽因>我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感觉对方好像给了个简单明了的解决方式,又什么都没解决。“……我知道了,感谢您。”
<艾利夫>“这个替换两个孩子的灵魂的标准是什么?”我怕直接问之前冒充小孩的灵魂能不能用她直接回答一个NO,先问标准。
<DM>SOMEONE FRESH
<DM>玛拉如此回答你们。
<格罗希>“那么如果有了你所说的新鲜的灵魂,要怎么做才能进行替换?”
<DM>FIND ME BELOW
<DM>伴随着玛拉的回答,你们感受到脚底下一阵震颤,像是房子的地底有什么东西变动了一样。
<泽因>我能感受得出震动的方位吗?是地下室的方向吗?
<DM>是,是地下室的方向。
<米瓦尔·艾什伍德>一定要有人牺牲吗....米瓦尔心中叹气,随后开口问道,“有没有在这个房子里,保护着这两个孩子的灵魂不被吞噬的方法吗?我们不能无时无刻的守护着他们。”
<泽因>我在心里许愿为什么不能有两个无恶不作的强盗恶贼闯入此处然后被我们正义审判呢jpg
<DM>I DONT KNOW THAT METHOD
<DM>玛拉冷冰冰的回应了你。
<诺贝托>“如何解除这栋房子里的诅咒让这里恢复平静?”扫了眼血红冰冷的字迹,开口问道
<DM>MAYBE DESTORY……
<DM>血红的字迹写到一半,通灵版就像沸腾一样剧烈的晃动了起来,上面金色的符文开始一个个扭曲、融化,从通灵板上升腾起来一样。
<DM>瓦西里眼疾手快的熄灭的蜡烛,说到:“好了,你可以回去了玛拉小姐,我们已经知道了——无论是谁,房间的灵,请平复下来,请——平复下来!”
<DM>在你们面前,通灵版像是一盆沸水一样咕嘟咕嘟的冒着泡,上头的文字一个个融化,直到半数的字母已经全都扭曲成无法分辨的线团时,摇晃的房间才终于平静了下来。瓦西里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坐了下来,说到:“看起来这玩意已经没用了。”
<DM>他随手将手里的板子丢到桌面上。
<米瓦尔·艾什伍德>“看起来这个回答是这里的禁忌,就算是玛拉·希优弗拉女士也无法....”米瓦尔有些可惜的看了看那融化的板子。
<泽因>“我们还有没有和其他灵继续沟通的手段……”我觉得有些棘手,嘶了口气。
<诺贝托>看着失去作用的板子,深感棘手地皱起眉头。
<泽因>万能的瓦西里先生有没有办法呢,毕竟您可不是什么没出师的蹩脚法师。我在心里默念,用很尊敬的目光看过去
<DM>瓦西里像是没有察觉到你们的目光一样,说道:“看来只有一条道路可选了,是不是?勇敢的冒险者们。”
<DM>他一边说一边在勇敢两个字上加了重音
<米瓦尔·艾什伍德>“让我们先去见见希优弗拉女士吧,即使我对这个替换的方法并不太....”米瓦尔有些担忧的说道,“不过先了解清楚总是好的。”
<泽因>“那也可以先见见面再说,看起来她并不排斥与我们见面……或许可以知道更多的信息。”不知道玛拉女士与女巫大人哪个更好相处一点,我叹了口气,“毕竟我们是勇敢的冒险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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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DND5e】【logs】施特拉德的诅咒
« 回帖 #11 于: 2023-09-04, 周一 19:05:25 »
EP1:坠入迷雾
女妖设宴奸谋深,英雄身陷危局中

劇透 -   :
<DM>“看起来我们的冒险也即将步入尾声了。”瓦西里评判到,“走吧,让我们一道去见一见这一位……愤怒的玛拉女士吧。”
<泽因>我用那种“你终于肯出屋了”的表情隐晦的打量他一眼,然后点点头起身准备多刀赴会。
<诺贝托>我拉开椅子站起来也准备动身。
<米瓦尔·艾什伍德>那么作为‘缺少神经’的骑士就跟在‘聪明的’贵族先生身后吧,所谓少说少错,多说多错。
<格罗希>“那可真谢谢你的评价了!”移开眼跳下了椅子,反正是死是活都得去也没得选。
<DM>你们再度来到了充满了霉味的储藏室,不同的是,这一次你们身边跟着一位挑剔的贵族先生。瓦西里皱了皱眉,没有发表什么不当的言论,而正当你们四处徘徊,观察这间储藏室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的时候,轰隆一声——
<DM>储藏室西边的墙壁,这具古老的石墙,在你们眼前轰然倒塌,烟尘四散开来。
<米瓦尔·艾什伍德>米瓦尔用盾牌挥开扬起的灰尘,朝墙壁靠近一步想看看那石墙后埋藏着什么秘密
<泽因>我眨了眨被烟尘迷住的眼睛,伸手挡着口鼻,在身前挥了挥胳膊,向倒塌石墙的后方看去。
<DM>墙壁后头,是一大片巨大的空洞。一道锈蚀的铁门安设在曾经是塔楼一层的墙上。铁门看起来完全锈蚀了。
<艾利夫>伸手挥走了面前的尘埃,往那道铁门看过去。
<泽因>“果然是一体的……”伸手轻轻推下铁门,是否能打开。
<格罗希>“阿嚏——”没忍住打了个喷嚏摸摸鼻子,很嫌弃地伸手把灰尘到处拨。
<诺贝托>掸了掸落在头发上的灰,过去看看铁门能不能被暴力拆掉——但只是先看看。
<DM>吱呀一声,铁门应声而响。铁门之后,是古老,的腐朽的塔楼。
<DM>楼梯沿着这座被掩埋的塔楼的内室墙壁盘旋向上,然后在天花板那里戛然中断。大部分地面都脱落了,坍塌进下面的漆黑之中。泽因,你听到一个轻微的、有些熟悉的声音,在漆黑的深坑底部,轻声呼喊你的名字。
<泽因>我的目光投向深坑,忽然觉得背后有些泛凉,忍不住靠近些侧耳倾听,试着分辨出到底是谁的声音。
<米瓦尔·艾什伍德>“看来这塔楼底部还有更深一层,不由得让我想起了深水城的某家酒馆...有一个深不见底的坑。”米瓦尔低头往漆黑的深处看了一眼说道。
<DM>奇怪的是,你会想不起来是谁的声音——只是依稀记得,那应该是一个很熟悉的人。
<泽因>我能分辨出这声音是男是女吗?
<泽因>“那么那家酒馆的地下有什么?”我有点走神的问道。
<米瓦尔·艾什伍德>“不知道,每次上来的人说法都不同,当然也有...没能完整的上来的人。”米瓦尔随口回答,“哈欠之门酒馆,是个很独特的名字吧?”
<泽因>“哦……不知道从这里下去的话,能不能完整的爬上来。”低头看看深坑,又抬头看了看盘旋而上的楼梯,“确实很独特,感觉很适合去那里打个盹什么的……嗯,所以我们要下去吗?”
<DM>“看来那位玛拉小姐就在下头等着我们了。”瓦西里双手抱胸,淡淡的说到,“怎么,诸位勇士在这里却反而退却了吗?”
<米瓦尔·艾什伍德>“当然不会。”米瓦尔说着就从背包里掏出一捆绳子来,然后看看有没有可以牢固的捆绑的地方。
<泽因>“我觉得我们至少要确定能活着见到她……”我往下扔个石子,试着判断下深坑的深度。
<DM>分辨不出,似乎是中性的声音。
<DM>楼梯向下延伸了一部分,石头和绳子都很快落地了——虽然看起来是个深坑,不过实际上大概只有30尺的高度。
<米瓦尔·艾什伍德>那么毕竟身穿重甲,还是要保险起见,先从楼梯往下面走试试,同时把绳子绑好预备着。
<泽因>我听听声音,又指指楼梯:“听起来不算太深,这里还有楼梯,看起来我们不用从这里就考虑怎么往下跳了。”然后试着踩上楼梯试试稳固性。
<艾利夫>似乎不需要直接跳下去,我跟在后边踩上楼梯往下走。
<格罗希>先让其他人试试稳定性,自己在后头跟着上去。
<DM>楼梯晃晃悠悠,但很快,你们依次顺利抵达了洞坑的底部。
<DM>坑洞的下方,不是深沉的漆黑,反而泛出一点淡淡的琥珀色的光芒。洞窟的两旁是岩石石壁,被石化的人体陷在苍白的石墙间,他们的脸因恐惧而扭曲。
<泽因>我走的小心翼翼,总算重新踩到了地面上,舒了口气打量下坑洞的底部,靠近岩石石壁看了看,轻轻咂舌。
<艾利夫>往两旁被石化的人好奇地看过去,同时也拿好魔剑做战斗的准备。
<米瓦尔·艾什伍德>“玛拉....女士?”不安的观察着四周,寻找着任何活动的生物。“我们应你的呼唤而来。”
<诺贝托>打量着石壁皱起眉头。
<DM>无论这被掩埋的坑洞还是满溢其中的琥珀色光芒,一切都不正常。在更深处,地面形成了一个火山坑状的洼地,里面充满了漆黑如墨的淤泥。在深坑中央,升起了一块嶙峋不平的巨大琥珀柱。一道晦暗的光晕自其内部散发出来,从背后映照出了一个模糊、缥缈不定的形体。
<泽因>我提起些精神警戒着四周不太寻常的场景,向前方的琥珀看去,对着那道模糊的形体开口:“请问……玛拉女士在哪里?”
<DM>“你们来了。”从坑洞的深处,传来一个清冽的女士的声音,“很好,很好……你们来了,所有人都来了。”
<米瓦尔·艾什伍德>“这些被石化的可怜人是...?”
<诺贝托>感觉有点不安,不太想把目光移过去。听到玛拉女士诡异的言论后更加越发觉得不妙。
<泽因>我听着这话觉得不太妙,循声望去:“……对,我们想了解更多有关于这座建筑、和其中的灵的事情,不知您是否愿意告知一二?“
<格罗希>掸掸手臂上的鸡皮疙瘩,感觉现在的处境真的是非常不妙。
<DM>玛拉站在你们身前,她身披着鲜红的甲胄,手持长枪,金色的长发垂落下来,你们似乎还能看到她发梢的血迹。在她的身后,有一个巨大的琥珀石柱,玛拉抿着嘴,转头对身后的石柱说到:“按照约定,你来取走这些人的性命!然后释放我!”
<艾利夫>“那些石化的人也是被你们弄进来想要替换释放你自己的牺牲品吗?”
<泽因>我一脸恍然的点点头:“原来你之前说的替换是这么回事啊……等等等,怎么就约定好了,我们这么多人换你一个也太亏了吧!”
<米瓦尔·艾什伍德>米瓦尔略显困惑的问道,“这就是替换?释放你会让那些孩子们得救吗?”....看起来更像是我们也要变成这些牺牲者之一了,不由得心想道。
<艾利夫>“这个地方的灵嘴里是不是就没几句真话,”我的感想很纯粹,感觉没一个好好说话就算了还都在骗人。
<诺贝托>忍不住看看一起下来的瓦西里还在不在,这里最不会被骗的似乎就是他了。
<DM>玛拉抿着嘴唇,不发一言,她手持着长枪,枪尖指向你们,说到:“替代了我,你们想要的,想知道的——都能得到答案。”
<DM>至于诺贝托,你注意到瓦西里还跟着你们,站在了队伍的最后房,他微微低着头,面容隐藏在阴影中,嘴角下压,不知道在想写什么。
<米瓦尔·艾什伍德>米瓦尔回头看看队伍末端沉默异常的瓦西里,判断一下他的面部情绪。“瓦西里先生,您怎么看呢?我还以为您会第一个站出来表达不满。”
<格罗希>怎么这时候没有人拿捏着贵族腔调发言了?哦,原来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最后去了啊,怎么回事呢?法师也不是很明白。我转头瞄着他。
<泽因>我觉得这时候应该有个声音插进来骂骂我们或者骂骂对面,所以我的目光向格外沉默的某个人影看去,尝试分析下他要搞什么。
<艾利夫>“这种替代也太亏了吧,你又怎么知道我们想要的是什么,是待在这里的时间太长了连你的常识和智力都出现了退化吗?”
<诺贝托>看着后面的瓦西里,我姑且祈祷他是在思考有利于我们的策略吧。
<DM>那么艾利夫和泽因,你们觉得瓦西里似乎觉得——很失望?
<DM>“原来如此。”他耸了耸肩,说到,“看来这就是你的目的吗,玛拉小姐,随便找个人看看能不能代替你的位置吗……呵。”
<DM>他随后转身看向你们,说到:“我想这位玛拉女士似乎并不准备和我们好好说话了,出于我个人错误的判断……我会给予各位一些帮助。”
<泽因>“……瓦西里先生,您似乎并不满意这个答案?您在期待些别的什么吗?”我慢慢问道。
<DM>他低声念诵着什么,你们感受到一些冰冷的、刺骨的雾气缠绕在你们身上,这种怪异的感觉一瞬即逝,但下一刻,一天的疲乏也从你们身上消逝了,伤口开始愈合,枯竭的法力也得到了补充。
<米瓦尔·艾什伍德>“我想怕不是我们这般做了,就会加入那些石化的牺牲者了。”米瓦尔叹了一口气道。
<DM>“啊——我本来期待着会有更有意义的答复。”瓦西里看向泽因,漫不经心的说到,“……看来这里也没有我想要的答案呢、”
<米瓦尔·艾什伍德>“感谢你的慷慨....瓦西里先生。”米瓦尔感到不可思议,真是实用的魔法。随后他回头看向玛拉,“抱歉,玛拉女士,现在这样的交易听起来对我们毫无益处,我想一个公平的交易至少也要双方信息对等吧?如果您不愿告诉我们更多,我们也只好拒绝您了。”
<泽因>“真遗憾,这里没有您想要的答案。”我觉得浑身都松快了不少,尽管如此还是为接下来的战斗感到紧张:“多谢您的帮忙,看来——我们没有商量的余地了?”目光向玛拉女士投去。
<艾利夫>我往她身后的石柱瞄,她说完那些话之后,石柱有给她什么回应吗?
<DM>石柱的背后,在黑色的水潭里,升起五根黑色的触手。玛拉挑了挑眉,说到:“——看来你们不会乖乖听话了,那么只好……”
<米瓦尔·艾什伍德>“邪恶的存在.....!”米瓦尔见到那些触手升起,皱着眉头喊道,“勇气之神啊!请你用光耀驱赶他们!”刹那间,圣光笼罩了他的剑身,整个洞窟变得更明亮了。
<格罗希>被施了这个法术轻松不少,嘴硬地没去理瓦西里了,指着不远处的人就喊道,“坏人就是坏人啊还说什么废话!”
<艾利夫>将手中所持的长剑变为双手才能紧握的巨剑,在自己身上施展一层防护性的魔法,凝霜般的法力附着在武器上正对着玛拉。
<泽因>我叹口气往后退退找个安全的地,握紧自己可怜弱小又无助的竖琴,擦擦上面沾上的灰做好迎敌准备。
<诺贝托>单手握好了武器准备迎战。
<格罗希>抢占先机,在触手横生的区块内施法想方设法地束缚它们。见其中一只已经接近另一边的几人,顺手送它一个厄运!
<DM>黑暗中的触手从蛛网中移动出来,来到米瓦尔面前,触手试图钻进盔甲的缝隙,但被圣武士受过祝福的盔甲所阻拦。而另一只触手则牢牢的我蛛网束缚,无法移动。
<艾利夫>对着面前不怀好意的女性幽灵施加一道妨碍感知的诅咒,再握紧剑朝她砍去。
<DM>泽因,你试图定住面前的女骑士——而你的法术没有生效,你的奥术直觉告诉你,面前的女骑士是不死的幽灵,并不受控制人类法术的控制。
<泽因>“您还是先呆着别动比较好……”我对之前看见的那一幕幻象仍旧心有余悸,尝试让玛拉丧失行动力,以失败告终后叹了口气,选择对诺贝托拨动琴弦,希望琴声能为他带来勇气。
<米瓦尔·艾什伍德>{1d20+8}
<米瓦尔·艾什伍德>{1d20+8}
<米瓦尔·艾什伍德>{1d8+2+3d8}
<DM>神圣的刀剑与耀眼的光芒在玛拉苍白的幽灵之躯上留下了深深的灼痕。
<米瓦尔·艾什伍德>“勇气之神啊,请驱散这里邪秽吧!”米瓦尔被圣光覆盖的长剑一剑命中了幽灵,瞬间增强的圣光宛如流星一般划破了黑暗。
<DM>从诺贝托的剑上迸射出明亮的光芒,光芒照耀下,幽暗的阴影触手如同冰块在日光底下一般迅速消融。
<DM>“听我说,这里是,我的领地——”玛拉挥动着长枪,从她的口中,吐出一声尖利的啸声,震耳欲聋。
<米瓦尔·艾什伍德>{1d20+1}
<DM>尖锐的啸声刺破了你们的耳膜,格罗希和米瓦尔无法忍耐着死亡的尖啸,应声而倒——至于其他人,这尖锐声音给你们的心灵带来一阵猛烈的冲击,让人动弹不得。趁此机会,阴影的触手从琥珀石柱下方开始移动,围住了刚刚给予他们致命一击的诺贝托,在触手的围攻下,诺贝托也奄奄一息。
<DM>而另外一根触手,移动到泽因的身后,触手绞紧了你的身体,让你无能无力的倒下。
<DM>玛拉目睹着你的离去,将长枪收回,挑高了眉毛,问道:“呵——你们就是这样,大放厥词的吗?”
<泽因>这声尖啸就像刀刃一样扎进我的脑袋,耳边登时嗡嗡作响,我发誓这是我听过的最让人无法忍耐的噪音。
  <泽因>“米瓦尔?格罗希?……哦天呐还有诺贝托……”我皱着眉嘶了口气,感觉额角都在一抽一抽的疼,还没反应过来什么,就觉得身上一紧,一阵让人脊背发凉的寒意窜了上来。 <泽因>总之,即使我活埋在地下,我也要用腐朽的声音喊出——“瓦西里先生快救一救啊!你为什么只是看着啊!”
<艾利夫>在伙伴们接二连三的倒下后,我继续给了玛拉一剑,但不幸的是诅咒的伤害对她这样的死灵生物似乎并没有任何效果,我先行一步又跳上了楼梯,观察着下方的战况,尤其是那名神秘的贵族瓦西里先生,“瓦西里先生,您还能用先前的方法,再帮一把我的同伴们,让他们恢复行动能力吗?”
<米瓦尔·艾什伍德>米瓦尔在震耳欲聋的尖啸之中头痛欲烈,即使捂住耳朵也不能防止它入侵自己的灵魂,他瞬间昏迷过去,眼前一片黑暗....猩红与火焰在他脑内灼烧,仿佛阿弗纳斯正在将他拉回一般。我是要死在这里了?还没有拯救父亲就要回到被业火焚烧的九狱了....?不...我的神,请拯救我。
<诺贝托>“我刚刚可没说话……虽然我们现在看起来惨惨的,但是你等着吧艾利夫他还会回来的!”奄奄一息地口出狂言
<格罗希>好想尖叫好想开嗓但是已经无法言语了,依靠着法杖根本反应不过来就被夺取了行动力与意识,陷入无尽的漩涡中难以单靠自己脱身。
<DM>“……”瓦西里沉默了一下,忽然笑了起来说到,“既然如此,看来我不得不提供一些额外的帮助了,我的冒险者朋友们。”
<DM>“我会帮助你们的,请相信我。”他微笑了起来,双手轻击,啪,啪,啪——浓郁的黑雾从地下深处升腾了起来,将你们的躯体包裹,那冰冷刺骨、又充满寒意的力量渗入你们的骨髓,令人发颤,但——这股力量补足了你们的力量与体力。
<DM>仿佛只要还站在这片土地上,你们就能从土地里汲取无尽的力量一般——这股力量让你们重新站起来,在玛拉错愕的目光里,重新拿起剑与杖。瓦西里轻笑了一声,退后了一步,说到:“请小心一些,我的朋友们,馈赠只有一次。”
<格罗希>意识尽头,最后的记忆还是那萦绕在耳畔声嘶力竭的嚎哭。漆黑的环境里猛然被一束耀眼的光射进,驱散了全部的阴霾与苦痛。睁眼,还是熟悉的环境,不禁大口喘息着猛灌氧气,被压迫的神经逐渐舒缓,视野里的景色也从模糊转为清晰。“发生了什么…”移目,就是不远处楼上的瓦西里和艾利夫,大概是猜到什么,闭嘴恶狠狠地又把目标换到mara身上。
<艾利夫>“感谢您慷慨的馈赠,”看着同伴们重新因这份力量再度站起,我也松了一口气,重新加入战场。
<米瓦尔·艾什伍德>“....哈啊...!”米瓦尔从死亡的边缘中苏醒,眼前还是他昏迷之前的样子,但是在那黑暗中仿佛已经过了很久。是神愿意赐福自己了吗?...可是身上并没有圣光温暖的感觉,反而是熟悉的冰冷感。是瓦西里。“看来又被您救了,瓦西里先生,您真是对我们伸以援手了太多!”他重新举起剑来,无论被击溃多少次,都会与邪恶对抗到底。
<泽因>我狠狠地打了个冷战,觉得手脚冰冷,却又有磅礴的力量从地面、到双脚、又一直向头顶漫去。我恢复了知觉,重新感受到了手心内琴身的纹路,长长的呼了口气,活动下仍有些隐痛的肩膀,微微向瓦西里欠身:“无论如何,感谢您的馈赠。……之后就是。”我再次看向玛拉女士,低头弹了弹琴弦,心里默念:希望人活着。
<诺贝托>手里的武器又变的如往常一般轻盈,甚至感觉生命力也恢复了,我活动了下手指驱赶掉寒意,准备继续战斗。
« 上次编辑: 2023-09-04, 周一 19:16:49 由 天一鱼 »

离线 天一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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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DND5e】【logs】施特拉德的诅咒
« 回帖 #12 于: 2023-09-04, 周一 19:15:47 »
EP1:坠入迷雾
千辛万苦逃魔窟,恶魔真身初显行

劇透 -   :
<泽因>那位玛拉女士似乎是个麻烦角色,我决定柿子先挑软的捏,帮同伴解决那些恼人的触手。幽蓝的冰冷火光自琴弦上燃起,随着手指拨动的动作向前方掠去。琴音并未就此停下,而是转换为鼓舞人心的韵律,合着轻唱为我们的骑士送去勇气。
<米瓦尔·艾什伍德>“唔....”米瓦尔感到刚刚从生死边缘回来,握剑的手还不稳。“勇气之神,请护佑我....”他的圣徽亮起了防护之光。“来吧!丑陋的鬼魂!”
<DM>玛拉咬着下唇,紧盯着你们,说到:“滚出去!你们这些闯入者,这里是我!的!家!”
<泽因>“尊敬的女士,我没搞错的话,是你邀请我们来的?”我忍不住插嘴。
<艾利夫>“我没记错的话,这里的所有权已经不在你手上了?”
<DM>她发出了一声咆哮:“无论如何,这里都是我的家!”
<DM>她的面容迅速腐朽枯竭,在你们面前化作一句骷髅般恐惧的模样。
<米瓦尔·艾什伍德>“我想这里所属权早已移主了,不要再执迷不悟了!”米瓦尔大喊道,“请让我净化你吧!你看看你这副丑陋骇人的样子!”
<格罗希>被这家伙吓得不行,感觉自己进了这鬼屋总是一惊一乍的,一定是房子的问题!一把火烧了速战速决的好,质疑咪哇相信咪哇信赖咪哇,区区这点火苗对他来说应该也不算什么。
<艾利夫>我想就算是从墓地中醒来的人也没有会习惯面前这个女妖令人恐惧的面容的,在将视线移开不再看向那名玛拉女士之后,我握住剑砍向了靠近我与格罗希的触手,确实砍中那条逼近我们的触手之后,也因为握住剑的安心感重新脱离了恐惧。
<泽因>我嘶了口凉气,浑身都窜起一层鸡皮疙瘩,却还是提起刺剑,与骑士一同将玛拉女士困在中间,希望她能尽早停下这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玛拉女士,我还是比较喜欢您之前的样子。”一举击中后用剑柄拨了拨琴弦,继续为看起来状态不太好的米瓦尔送去助力。
<米瓦尔·艾什伍德>“谢谢....”米瓦尔感觉被数个触手围攻还是有些吃力,即使有圣光保护。他勉强击中骷髅的胸骨,长剑只能留下一道深深的划痕,还不能将她击碎。“抱歉...还是浅了些....!”
<诺贝托>这样可怖又可悲的敌人似乎已经见过不止一次了,我毫无犹豫地一剑砍向她的残躯结束了这场战斗。
<DM>玛拉的精魂被你们驱散,从这女骑士口中,吐出一声悠长的叹息,她说到:“你们的轻慢被饶恕了。现在,离开,再也不要回来,再也不要回到我·的·家!” 伴随着一阵淅淅索索的声音,那些黑雾组成的触手也渐渐消散,琥珀石柱前的黑水渐渐褪去,露出了隐藏在黑水下方的,闪闪发光的东西。
<格罗希>“喂喂喂她到底在嘴硬什么啊,本来就是主动把我们骗过来的!输了还——死要面子!”我队友带我赢了我非常地硬气。
<米瓦尔·艾什伍德>“漂亮的一击!”米瓦尔对队友在恐惧之下依然表现出了精准的剑术感到钦佩无比,“能遇到各位强力的队友真是我的荣幸。”他将剑收回剑鞘,“瓦西里先生,刚才是您再次出手相救吧? ”
<DM>“只是一点微不足道的帮助。”瓦西里点了点头,指了指前方,“这些是你们应得的宝物,不过,除此之外,我有个不情之请……”
<艾利夫>“多亏有瓦西里先生的帮助,我们才能脱离刚才的劣势,”把魔剑变回原本便于携带的样子,“您有什么需要拜托我们的?”
<米瓦尔·艾什伍德>“这份恩情我会永记在心。”米瓦尔向瓦西里感激道谢。随后顺着他指引的方向走过去仔细查看一下。
<艾利夫>向着黑水所在的闪闪发光的那些东西走去仔细观察。
<泽因>我向前方看去,不知对方又有什么能用得上我们帮忙,便有些好奇的凑过去看看。
<泽因>主要还是去看看宝物。
<诺贝托>延迟地向施以援手的瓦西里点头道谢后,凑去前面黑水褪去的地方探头探脑地看看
<DM>黑水褪去后,显露出了下面的十几具受害者的遗骸,而除此外,里头有四瓶治疗药水,一把猩红色的佩剑,还有一些金币、银币散落在水池的底部。
<DM>瓦西里看了你们一眼,说到:“如果可以,能让我来看看这根柱子吗?”
<米瓦尔·艾什伍德>“.......愿他们安息。”米瓦尔看到受害者的遗骸感到悲伤,举起圣徽祈祷了一番。随后检查一下遗骸的衣着,看看有没有留下一些标注身份的。在将那些宝物收集好,从坑里拿了出来。
<格罗希>目光一直在金光闪闪的宝物们那边,完全移不开眼,过了半晌才咳咳清了清嗓子,浅浅悼念几秒瞥向瓦西里,“哼现在说话倒是客气了,这也没办法呢来看看好了。”
<艾利夫>“您完全不必征求我们的意见,如果不是您的帮助,我们无法像现在这样安然无恙地站立在此,”并没有反对他去看柱子的意思。
<泽因>“您请,只是这样的话——说实在的,这些宝物也应该有您的一份,不过我想,您应该并不在意这些身外之物?”我向湖底瞅了瞅,摇了摇脑袋,冲着柱子做了个请的手势,然后去看看那把佩剑有没有什么奇特的地方。
<米瓦尔·艾什伍德>“这个柱子有什么特别之处?”米瓦尔随后有些好奇的问。
<DM>这些遗骸都已经是骷髅架子了。
<DM>“哦,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柱子,”瓦西里走到你们身前,一边自言自语的说到,“这个柱子,他应该就是这片领域的【核心】了。”
<米瓦尔·艾什伍德>“原来如此....如果把它摧毁掉的话,是否就能解放这里被困的灵魂呢?”
<泽因>“核心?”我念叨了一遍,直接问道:“它可以帮助我们解决这栋房屋内的诅咒、解放那些灵魂吗?”
<艾利夫>“能够帮助那两个孩子脱离这里诅咒的束缚吗?”
<DM>“也许可以,也许不行——毕竟,从来没有人尝试过,去毁灭一个领域的核心。”瓦西里站在琥珀柱前,打量着这根柱子,随口回答着你们的疑问,“要试试吗?”
<艾利夫>那我戳一戳我的魔剑,艾什对这个提议有什么看法吗。
<DM>你的魔剑沉默不语。
<泽因>“除了摧毁之外……这个核心可不可以被控制、让这里成为谁的领域?它现在有没有主人?”
<艾利夫>“这个核心一开始是怎么出现的?”艾什没回我也没有什么意外,他没指着我之前被女妖玛拉的面容吓到这件事来说我已经很好了。
<诺贝托>“毁了也不太可行吧,放在这里它还会害其他人吗?”我思索地盯着前方
<DM>听到泽因的问题,瓦西里露出好奇的神色,他打量着你,问道:“怎么,你想要成为这里新的主人吗?”
<米瓦尔·艾什伍德>“我觉得可以尝试一下摧毁。不过....如果还可以询问一下烟囱女巫的话,我想她也许会知道更多摧毁了的效果?如果这一举动会摧毁这个位面,或者对我们造成生命危险...我想应该谨慎而行。”
<泽因>我斟酌着言辞,慢慢开口:“我只是觉得,直接摧毁风险太大,不如去问问原住民的意见,再想想有没有什么别的办法。如果能控制这里的话……瓦西里先生,如果成为这里的新主人,会怎么样?”我向他看去。
<艾利夫>“像玛拉女士一样永远被关在这个屋子里?”听到泽因的问题提出了猜测。
<格罗希>“你们还争着做主人呐?不过确实比直接破坏来得更安全哼哼,反正我可不当这个危险的位置。”
<米瓦尔·艾什伍德>“你们已经看到玛拉的恐怖模样了,这里的死灵气息让我作呕,我想即使你这样善良的人成为这里的主宰,也会慢慢被侵蚀邪恶的。”米瓦尔皱着眉头说道,“这也是我最不想看见的事。”
<DM>“正如这位骑士先生所言,不管是谁,成为一个领域的主人,或许都免不了被这里的恶意所侵蚀……”瓦西里点了点头,说到,“既然如此,不如让我们来做一个实验……从来没有人做过的实验……,如果毁坏一个领域的核心,会发生什么?”
<米瓦尔·艾什伍德>米瓦尔再顺手捡起那把长剑看看有什么特别的。
<DM>那把长剑上写着立誓者Oathmaker的铭文,有着猩红的握柄,应该是玛拉女士的佩剑。
<米瓦尔·艾什伍德>“.......”米瓦尔略感哀伤,“看起来玛拉女士生前也是一位圣武士。”
<艾利夫>“就算有着再坚定的信仰也会被这里的恶意所侵蚀啊……毁坏这个领域要怎么做,直接破坏掉这个柱子?”
<泽因>“你们记不记得我们刚来到这儿的时候,柱子后面有个模糊的身影,玛拉女士与祂进行了对话……想要进行这个实验的话,呃,那我们到时候要往那边逃?真的不用再问问原住民的看法?烟筒女巫不知道对于这里要炸掉这件事有什么看法……”我嘶了口气
<DM>瓦西里走上前去,打量着着这根琥珀石柱,眸光流转不定,轻声说到:“……原来如此,你也不知道迷雾的本质吗,但是,琥珀……?”
<DM>“好了,看来你已经起到应有的作用了。” 他抬起手,暗红色的光芒在他手掌中汇聚,随后,他将手掌轻轻按在了琥珀石柱上。 一阵轰鸣的、嗡嗡细语在你们耳边盘旋,像是在哀求,又或是在蛊惑,最后化作一道凄厉的悲鸣,下一刻—— 轰—— 石柱轰然而碎,在你们面前倒塌,化成齑粉,狂风从房屋的门窗里涌进,吱呀作响,几乎将你们吹倒在地。
<米瓦尔·艾什伍德>“瓦西里先生———!”米瓦尔还来不及叫他慢一些,就被这股力量吹到在地。等反应过来后马上站起身来,环顾四周,“有什么变化吗?”
<格罗希>怔怔看着眼前在瞬息间发生的一切,脑子还没来及反应,差点卡到一口吐沫,将将是要被吹跑成为一个飘在空中的法师。“这也太快了!所以现在呃…”说着到处看四周有没有什么动静。
<泽因>我瞪着眼睛看他抬手,根本来不及阻拦,马上就被狂风扑了一脸。艰难的抬手挡住面部,向后连退几步,尽量维持着身形的平衡,向那根柱子看去:“你也——太快了!”
<艾利夫>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风吹得差点摔倒,好不容易站稳了身体再向那个石柱原本所在的地方看过去,“不知道那名女巫现在怎么样了……瓦西里先生的行动力也太强了。”
<诺贝托>刚放下的心又被这阵大风吹得提了起来,撑着地面堪堪稳住了身形,眯起眼睛看着前面发生了什么。
<DM>等这阵狂风好不容易停下来的时候,你们听到了一些嘎吱嘎吱的声音。瓦西里的外衣在风中猎猎作响,他稍微按下外袍,回过头对你们说到:“恭喜你们,勇敢的冒险者们,你们已经击败了隐藏在这片领域暗处的幕后黑手,我想现在,我们可以离开了。” 而在你们面前,琥珀石柱原本应该在的地方——如今只留下一些细碎的黄色碎屑。
<泽因>“等一下——什么迷雾的本质?这是您一直想要追寻的答案吗?琥珀又是什么?那根柱子说了些什么?”我一缕缕的捋顺被风吹得乱七八糟的头发,一边打量周遭,一边上前连声问道。
<米瓦尔·艾什伍德>“我们可以....?那些孩子们呢....”米瓦尔想要马上上楼去会议室看看孩子们。
<艾利夫>“那两个孩子,还有那名女巫呢?他们也能离开吗?”
<DM>瓦西里对你们做了个请的手势,说到:“不过,我想你们应该尽快——谁也不知道迷雾什么时候又会聚拢。”
<米瓦尔·艾什伍德>那么米瓦尔马上冲向楼梯,去会议室看看
<艾利夫>不再看这些碎屑,跟着米瓦尔一起冲去原本孩子们待着的地方看看。
<泽因>我很小声的啧了一声,还是选择尽快上楼看看那两个孩子。
<DM>那么你们回到了会议室,小骑士正在挣扎着把恐龙玩偶扶起来,见到你们回来,瑞根叽叽喳喳的开口:“你们回来了!刚刚刮了一阵好大的风……发生什么了吗?”
<泽因>“辛苦了辛苦了,怎么样,现在还有没有什么恶灵缠着你们?有没有什么呃不太一样的感觉?”我伸手把小恐龙扶起来。
<DM>“有什么不一样的……”小骑士念叨着,猛地抬起头,说到,“妈妈!”
<DM>她好像感受到了什么东西,指着房屋的外头说到:“妈妈,妈妈在外头!”
<艾利夫>“看起来你们两个没有受到什么伤害,”看到面前的场景放心了不少,然后听到瑞根的话语转头往外边看去。
<米瓦尔·艾什伍德>“在外头?那让我们与你母亲汇合吧。”米瓦尔也看看外面。
<格罗希>抬眼想着这里有没有什么窗户可以看到外面。
<泽因>“总而言之,我们和一个坏蛋进行了一番惊险而又勇猛的战斗!最后取得了胜利!”我向着她所指的方向看去,往外走了几步:“你们的母亲?”
<诺贝托>对待小孩子还是一副兴致缺缺但维持着耐心的状态,我慢慢转头看看门口是什么
<DM>房屋的外头,迷雾如同母亲的怀抱,将房层层包裹,那些飘散的轻纱,就如同一位女士的裙摆一样。
<泽因>“……那,那让我们去见见你们的母亲?”我低头询问他们的意见:“你们想去吗?”
<米瓦尔·艾什伍德>“迷雾又起来了....”米瓦尔皱起眉头,眼神示意同伴,“我想我们需要离开了,能救孩子们出去已经是我们的能力范围了。”
<艾利夫>“如果要离开就得尽快了,在这个迷雾如瓦西里先生说的一样完全聚拢回来阻碍我们离开之前。”
<诺贝托>“泽因也不能冒险带着她们靠近迷雾吧,不如我们先离开吧。”
<泽因>“好吧,就当你们想去好了!”我左边揣恐龙右边揣小骑士,向同伴们点点头:“现在就走!”
<艾利夫>达成一致的意见之后往屋外离开。
<米瓦尔·艾什伍德>“走吧!”米瓦尔一如既往的殿后。“瓦西里先生呢?”他眼神左顾右盼看看瓦西里有没有一起逃出来。
<格罗希>“女巫你再不出来我们就走了!拜拜了!”我冲着房内最后大喊一声,然后果断跟上离开。
<泽因>临出屋我要回头喊一句:“女巫大人我们先撤了玛拉女士我们揍了那什么核心也没了你看看自己身上的诅咒好没好——”
<艾利夫>“我想在这里最不需要担心的就是瓦西里先生,他比我们了解这里,”跟米瓦尔这样说以后也朝着房屋里大声喊一下女巫,“我们要离开了,女巫你要一起走吗!”
<DM>不知道什么时候,瓦西里已经站在了房屋之外。而在你们离开房屋的一瞬间,你们看到一股青烟从烟囱上袅袅升起。
<DM>下一刻,迷雾再度将你们包围。
<米瓦尔·艾什伍德>“希望她可以脱身...”米瓦尔叹了口气。
<DM>而在轻柔的、轻纱一样的雾气中,你们听到两个清脆的声音,对你们发话:“再见。”“再见!”
<米瓦尔·艾什伍德>“再见!回家路上小心!”听到告别的声音米瓦尔感到一些安心。便大声喊道。
<格罗希>“哎…找到母亲了啊,挺好的。”仰着头往天上看。
<艾利夫>“再见!和妈妈在一起了要好好的!”回头看向孩子们声音传来的方向道别。
<泽因>“唉, 她烤的面包是真的还不错……再见,再见,瑞根,瓦斯汀,希望你们一路平安。”我有点惆怅,又感到欣慰,也向他们告别。
<DM>你们回头,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迷雾翻涌着,逐渐将四个身影掩盖。
<艾利夫>“我真的觉得那个面包很难吃,如果有机会再吃到的话希望她能烤点正常的面包。”
<泽因>“艾利夫,我说了很多次了,是你的问题。”我叹口气,拍拍他的肩,向逐渐消失的一家四口挥了挥手。
<DM>包围着你们的雾气散去,天空露出一点蒙蒙亮的光晕,你们得以进入森林,环视这片森林本身。巨塔般的树木,向上消失在灰色的浓雾里,遮天蔽日,只漏下死灰色的光。树干彼此靠拢,异常紧密,林间鸦雀无声,静如荒冢,却仿佛正在无声尖叫。
<格罗希>“差点被带跑偏了!最开始我就是被骗过来的,原来还没结束吗!?”
<米瓦尔·艾什伍德>“不知道这次迷雾又会将我们带到哪里....我已经怀念泰瑟尔了。”
<DM>好消息是,你们没有在此分离。而坏消息是——这片丛林依旧是谁也不认识的模样。
<米瓦尔·艾什伍德>“....至少这次我们不是孤身一人了。”看来自己的祈祷没有实现,不过还是要保持乐观心态。
<DM>瓦西里走在队伍的最前方,他摸了摸下巴,说到:“……看起来,我们又回来了。”
<DM>“诸位先生,不知道你们将要去往何方?”
<米瓦尔·艾什伍德>“回来?这是瓦西里先生来的土地吗?”米瓦尔环顾着陌生的环境,“我来自泰瑟尔,这里似乎不是我的故土。”
<艾利夫>“不知道,走到哪算哪?”我对这边的路毫无了解,环顾着这片丛林试图从中看到什么道路指引我们去往有人烟的地方。
<泽因>“我只记得我收到一封信……呃,或许应该说是悬赏。”我抬头看看那些遮天蔽日的枝桠与树叶,刚刚欣喜的心情又转化为无奈:“我们并不知道有什么地方可去,瓦西里先生有什么推荐的去处吗?好玩一点的——最好足够安全!”
<泽因>“什么恶灵、冤魂、乱七八糟的怪物……女神啊,祈求你保佑我能遇见一场足够抚慰人心的舞会和晚宴。”头疼, 揉额角。
<诺贝托>“还是很难习惯不会吃人的迷雾……”我环顾四周
<艾利夫>“诺贝托居住的地方迷雾到底有多爱吃人,我从来没见过这种吃人的迷雾。”
<DM>他耐心的听着你们的请求,说到:“虽然我不知道该如何带领诸位返回你们原本的家园,但我姑且是一个贵族,至少可以带诸位返回我的领地稍作休息——诸位意下如何?”
<米瓦尔·艾什伍德>“这....您已经帮了我们这么多,我想再劳烦您太不好意思了。”米瓦尔苦笑道,“我不想再欠下人情了,我想在野外扎营休息已经足够了....”
<艾利夫>“真的吗?那太感谢您了,”我听到有地方可以去就直接点头答应了。
<泽因>我来了精神,听起来舞会和晚宴就在眼前!“真的吗?虽然很麻烦您——不过既然您都这么诚恳的邀请了,我们当然不会拒绝!”
<诺贝托>“见到了就要赶快拔腿就跑的程度吧,我的生长环境可是很艰苦的。”半真半假地冲艾利夫眨眨眼
<格罗希>叹了一口气,“我可不想做什么礼仪也不想去玩,我想回家!”
<米瓦尔·艾什伍德>“喂!”米瓦尔连忙劝阻同伴,“这也太麻烦人家了吧....”
<艾利夫>“这里也到处都是迷雾,要怎么才能分辨出不同的吃人迷雾的差别呢?”
<诺贝托>“我觉得这个邀请听起来很不错。”
<艾利夫>“既然瓦西里先生都不觉得麻烦了,何况——我们也完全不认识这里的路,”我指了指面前的丛林,“就算想着不麻烦瓦西里先生,可是我们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啊。”
<格罗希>“你们、你们怎么都被收买了啊!”看大部分人都直接同意了,赶紧往咪哇身边靠靠。
<诺贝托>“我也不会分辨,所以我现在人在这里了。”我微笑
<米瓦尔·艾什伍德>“哎....既然如此.....我虽然不介意一个人受苦,但是让朋友们受苦也是不对的。瓦西里先生,请原谅我们的无礼。”米瓦尔微微鞠躬道。
<艾利夫>“到时候如果碰上吃人的迷雾我们再一起跑路吧,”我颇为同情诺贝托的生长环境之艰辛。
<泽因>有没有法术可以暂时把米瓦尔的嘴捂住啊?我刚想向法师使眼色,便看到他也临阵倒戈,便扼腕叹息,向瓦西里说道:“他们只是有些含蓄而已,我们当然不会拒绝您的邀请了,现在就可以出发。”露出了终于可以放松下的期待眼神
<诺贝托>“好啊,我会带上你一起跑路的。”我点点头
<DM>他勾起嘴角,露出一个笑容,说到:“当然,这不算不麻烦,毕竟诸位可是……鲜少见的,远道而来的贵客。”
<格罗希>我去抓诗人的头发,努力表达自己可是认真的。
<泽因>把自己的头发拽出来,手摁在格罗希头顶上把他的头发揉乱,我觉得瓦西里这话说的好像有点怪,忍不住瞥了瞥他的表情,也笑道:“是因为被这样的浓雾忽然拽进来的人并不算多见吗?”
<DM>他微微颔首,说到:“是的,很少见——来,走这边吧。”他一边说着,一边在前方引路,带领着你们,往这个方向前去。
<米瓦尔·艾什伍德>“我们彼此之间有什么...相似之处吗?”米瓦尔看看大家都长相十分不同,“能被迷雾选中?如果是随机的话,那我只能承认是我们彼此的缘分。”
<格罗希>“喂喂喂喂这是被奇怪的人拐卖了吧…!”虽然但是还是压低了声音跟另一个红毛咬耳朵。
<艾利夫>我跟着瓦西里带领我们走的路,然后不时戳一下我的魔剑吵一下他,怎么总是一直在沉默。
<DM>他一边说着,一边带你们穿过了森林。
<泽因>我偷偷嘀咕“这算好事还算坏事,被他这么一说怎么想都不算件好事……”但前面就是晚宴!甜酒!柔软的床铺!我还是十分期待的迈步跟了上去。
<DM>雾气从森林中渗出,吞噬了你们身后的道路。前方,从道路两边无法通行的密林中,伸出一座高耸的灰色石头拱璧,因雾气而显得朦胧。一扇巨大的铁门挂在上面,锈蚀的铁条上结满了冰冷粘稠的露水。两尊无头的守卫雕像,全副武装地立在大门两旁,头颅就躺在脚边的野草从里。迎接你的,只有沉默和寂静。
<米瓦尔·艾什伍德>“不过瓦西里先生已经帮助了我们许多,如果是带有恶意的拐卖,我们早就没有行动能力了。所以别太担心啦...”米瓦尔对格罗希说道。
<格罗希>“你果然经历了那么多还是笨蛋,养肥啊这是!我们现在也没什么利用价值的吧——”
<艾利夫>“我们也没什么值得瓦西里先生惦记的吧,”听到他们小声说话也加入咬耳朵行列。
<泽因>“那也比睡在迷雾里好吧!起码对方看起来可以沟通!”我跟格罗希咬耳朵,注意着来时的道路,抬头向那两扇巨大的铁门看去:“到真的是贵族,能有这样的领地可不算什么小角色了。”
<格罗希>“看他之前在和玛拉的交战里做的事就明白了…虽然之前的法阵也很…怎么可能是一般人啦!!”看着雾气后的建筑闷声。
<DM>瓦西里往前一步,在那巨大的铁门前站定,回过身,面对着你们,微微一笑,说到:“……那么,请容许我再度像向诸位自我介绍一番。”
<泽因>“他想搞死我们的话,当初干脆别出手相助就得了,别想那么多,放宽心就好。”我拍拍格罗希的脑袋。
<诺贝托>“干嘛这么小心,我们也可以拐卖他……家的大宅……”我停下嘀嘀咕咕
<格罗希>很不情愿地加入,“诺贝托你的想法真是——有特点。”
<泽因>“好,很有志气!”我向诺贝托举大拇指。
<DM>他转过身,扬起下巴,脸上挂着那副漫不经心的贵族式的傲慢微笑:“吾乃上古之人,吾即此地本身。吾名为施特拉德·冯·扎洛维奇,巴罗维亚的领主、统治者与永恒的君王——于此,欢迎诸位到来,我的领地。“ 在他的话语中,布满铁锈的大门在他身后缓缓拉开——一声凄厉的渡鸦的鸣叫声划过天空,他伸出手,面带微笑的看向你们,说到:“为了欢迎贵客的到来,以及感谢各位此前的帮助,我为诸位,准备了一点小小的谢礼。”
<米瓦尔·艾什伍德>“施特拉德.....?”
<DM>你们感到一股寒意,从身上蔓延开来。比之前在地下室里哪一次被寒意侵蚀的更甚,恐惧、悲鸣、战栗,从骨髓里蔓延了出来。最先感觉到不对的是米瓦尔,你觉得额前一阵发痒,尾巴也在盔甲里不受控制的摆动了起来——而其余人,你们人看见,诡异的,米瓦尔额前的断角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重新生长了出来。
<艾利夫>“……米瓦尔?!”看到米瓦尔身体的变化非常担心地开口问他,“你对他做了什么!”
<格罗希>“呜哇…!?怎么了?”
<米瓦尔·艾什伍德>“我....我怎么.....”米瓦尔抚摸了一下发痒的额头,惊讶的发现断角的异样!“不!你做了什么!不,不要看我.....!我不是....魔鬼.......”他用手试图遮挡。
<泽因>我听着那一长串的名头,伴随着渡鸦的声音,忽然觉得心里有点泛凉,在这样忽然袭来的寒意下打了个哆嗦,向米瓦尔看去,努力安抚道:“这有什么的?米瓦尔,我们都知道你不是魔鬼,你已经用你的行动证明了——施特拉德先生,您所说的谢礼就是、为我们的朋友医治好他的断角?就算他并不想要。”
<艾利夫>“你已经用你的正直与你的行动证明了,你不是魔鬼,”我也努力安慰米瓦尔。
<DM>格罗希,你出声的同时,也发现了自己身上的异常之处——你的头发开始以一种不正常的速度褪色,生长——很快,它从鲜艳的红色,变成淡淡的粉红色,最后变成完全的纯白。
<DM>而诺贝托,你被一阵剧烈的头痛所袭击,你头上的角冠像是要将你的脑袋像西瓜一样勒成两截,你的指甲也异常的生长,蔓延,很快就要让你握不住手中的剑了。
<DM>“*切断他的角,快!*”艾利夫,你手中的魔剑在震颤与鸣叫,驱使着你。
<艾利夫>我听到艾什的呼唤,果断地举起剑斩向那个角。
<格罗希>不等去回复米瓦尔的话,双手不自控地抓住了纯白的长发,霎时地陷入了一种迷惘与恐惧。
<艾利夫>“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斩断这东西应该是必要的,诺贝托你忍一忍!”
<DM>当啷——你的剑刃就像是看在什么坚硬的金属上,一下,两下,剑身甚至于头冠上迸射出一串细碎的火花——谢天谢地,没有点燃诺贝托的头发——终于,当的一声,你砍下了半截断角,于诺贝托身上的异常生长也终于停止了。
<米瓦尔·艾什伍德>“你在做什么!”米瓦尔马上拦住艾利夫,“至少别伤害.....”
<艾利夫>“艾什叫我砍掉这个角——这个角好像令诺贝托发生了一些异常的,不好的变化!”用力砍向那个角,不顾米瓦尔的阻拦,直到砍断那一截异常生长的头冠才停下手。
<米瓦尔·艾什伍德>米瓦尔便停下来检查诺贝托是否还神志清醒,“至少....我的身体虽然有了变化,我的心智还是属于我自己,我并没有感觉到堕入邪恶。”
<泽因>“诺贝托……格罗希?”寒意与冷汗一起冒了出来,同伴的异变让我有些无措,甚至产生了转身逃离这里的念头——但我还是伸手去抚摸格罗希的额头,试图让他回过点神来,又在金器碰撞的声音中扭头去看诺贝托被斩掉一截的发冠:“……你觉得好些了吗?”
<诺贝托>手里的剑吧嗒掉在地上,过长的诡异指甲险些同时割伤艾利夫举剑的手和我自己的头,我从异常中恢复过来,迷茫地看着地上的半截角冠,再看向艾利夫手里的剑。
<DM>再砍掉诺贝托的角之后,艾利夫,你这才得以凝神,打量手中的魔剑。不知为何,魔剑的剑柄断掉了一截,又或者说,现在,魔剑的剑柄也是剑身的一部分了——一样锋利,一样具有魔力,你的掌心流出了鲜血,这正是你方才握剑的代价。
<艾利夫>“艾什,你还好吗?”凝神观察着与我契约的魔剑的变化,手中流淌的鲜血顺着魔剑一滴滴滑落。
<米瓦尔·艾什伍德>“如果我们都还保持着自己的神志,那么就收起剑来别互相伤害了!”米瓦尔踏前一步,决定对视施特拉德。
<格罗希>大口喘息着似乎是回忆到什么,努力摇了摇头咬住下唇让自己清醒些,冷汗已经浸透了法袍,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DM>——而泽因,你站在原地,你的头发像是有自主意识一般舞动了起来。瓦西里——现在该叫他施特拉德了,他缓缓踱步,走到你面前,垂下眼帘,露出了一双猩红色的眼眸,说到:“这只是一份小小的谢礼,以揭开诸位身上的一些……隐藏,让诸位得以呈现真实的自我。”
<米瓦尔·艾什伍德>“无论形态转变与否,如果我堕入邪恶,我会立刻了结自己!真实的自我那便是正直、勇敢,这是我在勇气之神托姆面前立下的誓言!而你为何要这样做?”米瓦尔阻挡在泽因和施特拉德之间。
<格罗希>无意识寻找着安全感,拉住离自己最近的泽因,开口就是向罪魁祸首喊道,“这种事,这种事我可从来没听说过,为什么会变得和那个女人一样……?你又知道什么?这幅异类的模样…”
<DM>“精彩的宣言,艾什伍德先生,这让我更为期待了——”施特拉德轻轻击掌,笑着对你说到,“毕竟,很久没有这么有趣的人踏入我的领地了。”
<泽因>“艾利夫你的手在流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咬紧牙关,压抑不住的恐惧漫了上来,又合着一股磅礴的愤怒,里拉琴在掌心不住震颤,我根本没功夫去管自己的头发,从米瓦尔身后走出,压着怒火说道:“这恐怕只是您的一些恶趣味吧?我的朋友们并不需要这样的谢礼!”
<米瓦尔·艾什伍德>“如果是贵族的恶趣味,那也过于恶劣!施特拉德先生,你救过我们,我不想与你产生冲突。但是我也不愿受到这般恶劣的对待!”米瓦尔抑制住自己想要拔剑的冲动,只是双手抱胸皱着某头。
<艾利夫>“我的剑,艾什,你对他做了什么?”握着完全变成锋利剑身的这柄魔剑指着瓦里西。
<DM>“*不,我不知道……*”艾什的声音少见的迷茫,“*艾利夫,是你吗艾利夫……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诺贝托>“真是傲慢,这种不好的自我本来是不需要提前展现的。”横了始作俑者一眼,担忧的看向艾利夫流血的手,“他有没有剑鞘来着,你要不要……?”
<DM>从魔剑的传来的声音少见的有些迷茫,而且,艾利夫,你隐隐约约觉得,这个声音,好像有些耳熟,是哪里听到过呢?是你与艾什并肩作战的时候,还是在更遥远的,更遥远之前的过去?
<DM>“呵。如此,演员已经就绪。”面对着你们的指控,施特拉德只是微笑着,轻轻点头,张开手臂,说到,“还请诸位,于舞台之上,为我献上一出杰出的剧目吧!”
<DM>随着话音落定,他从下半身开始,化作成群结队的蝙蝠,盘旋着,绕着巨大的铁门盘旋而起,而最后,他的话音遥遥从高空传来:“——我将在巴罗维亚的中心,鸦阁城堡等待着诸位的造访。”
<DM>——泽因,最后一刻,你看到他回头看了你一眼,嘴唇翕动,那口型,好像再说:……会是你吗?
<DM>—END:EP1 坠入迷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