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魔设定
该部分设定修改了官方设定
(图:蝙蝠侠) 妖魔Beast那是一个错误,对吗?
你看见了人群中蹒跚的少女,你知道她,你知晓她的噩梦。
她很痛苦,她寻求解放,她不惜走上歧路。
但那是一个错误。错误需要更正。
你感受到她内心真正的恐惧,你在黑暗中等待。那恐惧在夜中开花,她走入魔窟,她看见自己的恐惧。
梦魇吞噬了她,在她身上刻下痕迹。
少女醒来,那是一个噩梦。一个选择错误的结局。
她甚至还没有踏出家门。但她不再会走进巷子里了。浸入黑暗,化作噩梦妖魔、恐兽、魇兽……它们自恐惧(The Horror)中诞生,如同神话和传说中的怪物与幻想。那份恐惧自原初梦境中诞生,吞噬人类的心灵——被命名为受生者(Begotten)的存在并融为一体,化作名为妖魔的超自然生物。妖魔与原初梦境相连,知晓人类应该恐惧的事物,因此他们以自己的方式分享原初梦境的智慧。
原初梦境是,或曾是,人类分享智慧的方式。最基本的智慧来自于恐慌和痛苦。不要触摸铁水,否则会灼伤自己的肉体。不要在狭小的岩架中跑动,否则可能会摔下去。不要进入峡谷尽头的洞穴,因为怪物正住在里面。
他们正是那怪物,但也是教授智慧的存在。
妖魔们展示那份恐惧,教导人们不要做哪些事情,因为那些行为会引来恶果,那恶果会招致毁灭。他们代表着某种恐惧,向人类展示恐惧,挖掘出他们内心的恐惧,并从中饱食。那就像是做了一个噩梦,揭示了人们应该担忧,应该避免的错误。
妖魔不是教训,他们是严苛的教导者。只有当不听教训的人冥顽不灵,招致恶果后又屡教不改时,噩梦才会真正成为现实——怪物会吞噬他,就像是每一个故事中那样。
饥渴极度饥渴(Ravenous)、饥饿(Starving)、满足(Sated)、饱腹(Gorged)、休眠(Slumbering)所有妖魔都有一种叫做饥渴的原始驱动力,他们必须放纵这种驱动力以满足恐惧的欲望。
喂食饥渴的过程往往是一种极其抽象的过程,有时需要跟踪并伤害猎物,有时则需要将目标从恐惧中释放出来。虽然原始的驱动力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是一样的,但妖魔对这种驱动力的理解却各不相同。唯一可以确认的是,妖魔从这一过程中实现他们的存在本质,并从经历这一过程的人类身上吞食他们所需要的事物,并以此来喂养他们的恐惧(Horror)。
然而,梦魇只有在做梦者醒来时才有用,智慧只有在有人幸存下来并使用它的时候才起效。有一些妖魔遗漏了这一点,他们沉溺于自身恐惧的冲动,使本应守护的对象变成被猎杀的对象。他们行至极端,以至堕落——他们引来英雄,也同时会因此成为亲族的猎物。
堕落“人之患在好为人师。”惩罚他人罪过的权力,也可能使人逐渐上瘾。
有些时候,妖魔会走入极端。他们尝试带给人们恐惧,却行事过度,那份恐惧将人类逼至绝路,以死亡告终。是的,充溢恐惧的心灵在他们眼里已经变得美味而香甜。
怪物从洞穴中离开,他们遗忘了自己的使命,沉溺于自身黑暗力量的强大,并乐此不疲地犯下一件又一件的命案。他们已然堕落(Fall)。
有些老去的妖魔会教导新生的幼子不能走上这样的歧路,因为洞穴即是束缚,也是保护。当妖魔堕落成怪物,他在其他同族眼里既是敌人,也是猎物。只在妖魔之间存在的共识就是,堕落妖魔的魔窟在原初梦境的构造逐渐不再稳定,那成了其他同族的机会。他们可以用自己的魔窟侵略对方的圣域,从中撕去邻近的部分,并以此壮大自身的。
因此,许多时候杀死堕落者的,不是他们的宿敌,而是他们自己的同类。
(图:卡德摩斯屠龙) 英雄Heroes英雄们的诞生几乎与妖魔同源,却截然相反:他们亦从恐惧中出现,却生来便是为了击败恐惧。
妖魔用噩梦的恐怖来喂养他们的恐惧,而英雄则用不同的方式“喂养”恐怖。如果人们感觉到害怕——不仅仅是个人,而是整个国家——他们就会寻找仇恨的东西和一个告诉他们该做什么的领导人。
在遥远的过去迷雾中,英雄是帮助人们理解和将原初之梦带给他们的智慧传授的人。也许他们是萨满、是领袖、是法官、或者巫师,或者他们只是勇敢地走进黑暗的洞穴并报告他们在那里发现了什么的人。
若妖魔是告诉人们为何要恐惧错误的存在,那么英雄就是告诉人们如何面对并处理他们的存在。
在某些方面,现代的英雄在某种程度类似于最终成为妖魔的梦者。他们会经历原初梦境,但与成为妖魔前不同的是,他们不会从中学习。他们很早就从噩梦中醒来,却对梦境试图教给他们的东西一无所知。他们从自己的梦滑向别人的梦,最终,他们看到了恐惧——在那一刻,他们找到了自己的目标。保护受惊的群众,杀死恐惧,除掉妖魔,成为英雄。
宿敌一个名为“黑暗之母”的存在从最初就存在于原初梦境的彼岸,就像是原初梦境被赋予了一个具体的形态。人们为她起了上百个名字:莉莉丝,提亚马特,喀耳刻,西王母,伊邪娜美……她是妖魔与英雄的创造主,将使人类不断存续的使命以不同的方式交予二者。但就像是硬币的不同面,英雄与妖魔的方式从不相容,他们从诞生起就是妖魔们的宿敌。
或许他们就像是被黑暗之母推上舞台剧的两个演员,一个饰演恶棍,一个饰演英雄。虽然妖魔总是扮演坏人的那一边,但他们从来不是蹩脚的小丑,妖魔也会用尽解数去抵抗自己的命运。两者相互对抗、战斗、厮杀,化作了神话、传说、史诗等故事,伴随着人类的历史的传续而延申他们的使命。
最终,妖魔们认识到英雄的循环是他们本质的一部分,就像他们的魔窟和恐惧一样。人类害怕妖魔——这与他们所做的事情密不可分——但人类的成长,却又正是不断战胜未知与恐惧的过程。妖魔很快就知道,他们不会因为人类有那种反应而生气;这是人的本性。
尽管世界的本质是一个可怕的地方;黑暗中的怪物在那里总是有原因的。尽管故事主要的旋律可能是“英雄崛起,杀死怪物”,但受生者(Begotten),也就是妖魔仍显出最初人性自我的那一部分,仍能认为这种叙事低估了危险,并竭尽全力将英雄击倒以证明这一方式仍非正确之举。
堕落英雄从正确中诞生,却并非总是正确的。
他们可能陷入理想化的怪圈,充满着自我主义与英雄主义的自信,并主张从未有可怕的事物,并鲁莽地一味前行;他们可能陷入疯狂,为了荣耀和使命感而走上歧路,变得不折手段,甚至引领人们走向另一个错误;他们可能深陷在自己强大的力量中,而异化成另一种孤独的“妖魔”。
堕落的英雄有时比堕落的妖魔更加危险。因为他们走向歧路时,往往会令更多的人类陷入同样的疯狂,甚至掉入同样的错误之中。尽管妖魔们大多认识到,被英雄所击败几乎是命定的终局,但不代表他们也能接受错误的手段。妖魔们怜悯这样的英雄们,并会像教导人类们那样去重新修正英雄的正确性。有些时候他们会杀死这样的英雄,而有些时候,他们回把英雄变成自己的同类或是传说的一部分,并以此变得更加强大。
时代背景
以下背景只部分采用了官方设定
江户时代/黑暗帝国 (?-1923) == 英雄黎明 (1923-1928) == 晦明时代 (1928-1988?)
黑暗帝国在东京仍被称作江户之时,这座城市中怪物们相当繁盛。一位自名绵津见神的妖魔位于明处统治着江户的所有怪物。
他成立了一个联合了血族、变形者、术士、以及各类其他存在的联盟,并管理着这个持续多年的怪物帝国。其伟业使妖魔们时至今日依然赞颂着他的功绩。
在绵津见神所统治的这个黑暗时代里,东京的怪物们肆意释放他们的欲望,支配人类以满足他们的永久的权力。
英雄黎明东京一直都是英雄的温床,至少如同东京的历史一般长久。
但是妖魔的文献记录有一个罕见的说法,1889年才是东京城的英雄黎明的开端与其同口头传承的历史联系起来的契机。这可能并非真相,但英雄们在那个时期的涌入数量统计让当地妖魔们愿意接受这个略显传奇化的假设是“真相”。
当黎明开始之时,英雄们迅速且不断在东京涌现。妖魔们的一切所作所为都只会让更多的英雄诞生。更加不幸的是,大多数英雄都表现的谨慎和疏远,他们认为妖魔不知道他们在创造自己的敌人,或是他们自认为能够轻易控制这种诞生。无论如何,妖魔们都没有意识到他们的行动和英雄过剩之间的联系。
没有人知道绵津见神究竟做了什么才引来或是造成了英雄黎明。
但各式各样的故事从未以巧合来解释这件事的发生。一些故事告诉我们,绵津见神用宏伟的声音召唤来自日本各地的伟大的超然灵魂,以建立他的联盟。但这声音是如此宏伟,以至于唤醒了本州岛上所有英雄沉睡的灵魂。
另外一个故事叙述着,妖魔必须去面对英雄来使他的传奇令人铭记。因此,在这个故事中,绵津见神制作了一把剑,并将剑交给了一名英雄,让他去终结江户的所有怪物。而在这个故事中,绵津见神最终也死于他的狂妄自大。
事实上,大多故事都以绵津见神的死而告终,或是至少隐了起来。有人宣称,绵津见神终会归来。
关东大地震黑暗时代结束于1923年的关东大地震。当时英雄行会将地震视为一个上天的预兆,一个消灭所有怪物的机会。
当英雄们倾巢而出、将无数血族付之一炬之时,妖魔也突然涌出开始吞食那些在疲惫的英雄。在地震发生后的几周内,超过百名英雄失踪,另有100000人死去。
虽然这是前所未有的胜利,但获得成果却是更多的英雄的诞生。试图铲除英雄的妖魔们激烈的行为创造了一代数量更多的新英雄。不过曾经的组织、曾经的行会,依然全面崩溃了。
在江户成为东京之时,绵津见神的帝国就此落幕,东京的怪物们也随之枝分叶散。
有些妖魔加入了其他怪物圈子中的小团体。有些妖魔形成了自己的脆弱联盟。而更多的妖魔则在东京挣扎求生。绵津见神失踪不久后,英雄们的数量短暂地超过了整个东京的超凡存在人口。
而后数年则是一个疯狂的时代,数不胜数的英雄,但却毫无合作。战斗更加频繁,但双方都没有组织和协作。缺乏战术意味着更多英雄的死亡和更多妖魔的逃脱。这与世俗的东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后者在地震后花费了大量时间重建、重组、最终将自己建设成了一个崭新的国家。
但随着时代与年号的改变,英雄们却逐渐发现妖魔变得越来越难缠,越来越多的风言风语,越来越多被遮掩的真相,神话传说的再现逐一重演。在整座城市因这个国家的狂热而深陷某种疯狂的情绪中时,英雄们惊讶地发现,有一种神秘的力量笼罩了东京的土地,一切的现实都被蒙蔽在迷雾般的虚假真相之下。
天稚子(あまのわかひこ)天稚子、天稚彦、天若日子神,尊主名讳之众多,但大多时候都被以天津神简称。
天稚子的统治是在谣传中出现的。
没有人知道是由哪个妖魔或哪个怪物提起的,但这个消息像是野火燎原般蔓延。十分迅速的,这就像常识一般被所有东京的超自然生物认可了。
——因为这一份常识并非只是谣传的谎言,所有来到东京的妖魔都能清晰明确地认识到自身与魔窟的变化。
仿佛神话中天稚子将国土献于天津神众,抑或诸神回归高天原重拾权柄一般,东京化做易于显神的土壤。妖魔们获取了传言中的力量。
显神之承(Incarnate Inheritance)的道路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接近妖魔们,却也可能只是一种充满诱惑力的毒苹果。
但不可否认的是,无论他们是否接受这份馈赠,在东京释放魔窟的妖魔们无一例外都成为了这份赠礼的受益者。
妖魔们的作风因为这份馈赠而发生了改变,那些在英雄黎明中潜藏起来的妖魔是第一批熟练使用这份力量的群体。他们设计自己的传说与
谜题(Puzzle),将自身的本质包裹在难以看清的迷雾外壳之下,获取难以匹敌的强大。
短暂占据上风的英雄们被逐渐压倒,本应昭显正义的力量又一次被黑暗的力量击退。妖魔们赞扬着从未见过的天稚子的恩赐,缠卷着邪恶逆气再一次在这座城市中吞噬恐惧。
失去平衡的黑暗力量支配了龙神祠的灵脉,使整个国度卷入一种奇妙的狂热之中。
晦明时代然而与绵津见神不同的是,从未有人见到过天若日子神。
祂既没有阻止妖魔乱舞的现象,亦不曾提出百鬼夜行的狂欢。祂从未主动现身或统治过这座城市,而是任由黑暗的种子在这片土壤上茁壮成长。
尽管偶尔还有名为
天探女(アメノサグメ )的妖魔向新成员传播天若日子神的
仪式(Rites),但人们依然众说纷纭。
或是天稚子早已死去,其力量被天探女所篡夺;或是天若日子神已与这片土地何为一体,将东京化作与神连接的土地;或是天稚彦因违逆上天而被变作妖物,不得不长藏于天岩户的永暗之中。
但无论缘由为何,无人管制的黑暗不断发芽、成长,结出腐败的果。
肆意增长的黑暗在战后发生了质变,没有支配者与原本天敌的妖魔们开始了相互的对抗,像是争夺应有的尊主的权力与地位般厮杀。东京因为整个社会的低迷而变得人心惶惶之时,数量过多的妖魔之间为了饱腹食物、彰显传奇而开始了地盘的争夺。
尽管数十年来尚未有新的尊主诞生,但妖魔之间却隐隐约约划分出了强弱的守则与潜规则。不再那么惧怕天敌的妖魔们互相掣制,甚至从中还诞生了一些专门对付妖魔同类的妖魔群体。
与之同时,英雄们逐渐掌握了新的对付妖魔们的方法,他们逐渐重新组织起来并相互合作,建立了各类的行会以对抗妖魔们,并散播如何击败妖魔的智慧。
而那些接受赠礼的妖魔们,也因为这份礼物而诞生了新的祸根与弱点。这使得其他超自然生物,甚至于部分凡人都拥有了对抗并击败他们的可能性。意识到自身绝非无敌的妖魔们重新藏身在传闻与黑暗中,如同蛰伏的龙蛇般,成为了东京黑暗世界中的强大而可怖的力量。
泡沫经济繁华的社会下孕育着不安,黑暗中潜藏的可怕猎手也在蠢蠢欲动。
随着人们那如同谎言般铺天盖地的期许与高亢,蔓延整个日本的巨大的恐慌被逐渐汇聚起来。
凡人们尚未感受到这种变化,仍纸醉金迷地陷在每一日的和平中。但超自然生物们或多或少都察觉到了一种不妙的预兆。
以口传口的传闻比之过去以往任何时候更加泛滥,而妖魔们的活动也在这一段时间内变得过度活跃起来。
神话和传说
许多神话传说中都留下了妖魔的痕迹。从远古部落时的自然精灵与怪物,到后来被古代人所崇拜敬畏的神与恶神,甚至是近代时各种各样的都市传说,其中都不乏有妖魔的踪影。
在这个世设中,妖魔的伟力被夸张化,甚至成为了许多神话传说中的角色。以下是一些典型的事例。
提亚马特(同样被认为是黑暗之母的一个名号)的十一个子嗣,基本都代表着不同的妖魔,天魔(Ugallu)的族系便来源于此——乌伽鲁,巨大的风暴野兽,狮头人身鸟足,提亚马特创造的十一种怪物之一。
迦南神话中的主神巴力,要求人们献上活人的祭祀,他从被献祭的人和献祭活人的人那边都能获取到巨量的恐惧以满足自己的饥渴。
有传闻说,耶稣是一个已然踏上显神之路的妖魔,他成为了地中海周边的妖魔至尊,并通过亲族和妖巣的伙伴散播他的伟力——圣经是最为恰当的教导,而敬畏神明的惩罚早已深刻在旧约之中。作为其使者的天使与圣灵,最为显著——他们往往都在梦中向人们昭显神明的天启。
北欧的巨人们,希腊的泰坦们,日本的天津神们,中国的山海经……在这个版本中都是妖魔的手笔。妖魔作为通过亲族纽带和其他各类超自然存在紧密联系的枢纽,总会为神话传说中极为关键的一部分。
乃至近代才出现的克苏鲁神话,其中也不乏异鬼与黯灵的影响,结合着人类对更加浩大宇宙的恐惧,通过一些梦魇来不断传播其事迹。
然而时至现代,大多数神话被遗忘,曾经传播恐惧的妖魔要么逝去,要么便已然被讨伐,只有些许能够跨过原初梦境的隔栏,重新回到黑暗之母的怀抱中去。
因而,现代的妖魔更加贴近于人们。都市传说,怪谈传言,电影小说,乃至新闻中的片段。妖魔的事迹更加明确化,变得更加纯质。然而,尽管人类的进步使得他们逐渐跨出黑暗的洞穴,但洞穴外仍有黑暗的森林。
他们还需要教导,还需要保护。
幼子们的手段也越发贴近人类的言语。他们比之以往更加贴近人类的生活,甚至成为人类生活中的一部分。然而妖魔们所带来的恐惧并未减轻,它只是变了一个形式。以一种更为复杂的方式展露在了人类面前。
其他粉丝创作
Day after day
BGM:https://music.163.com/song?id=1327960043
最初的时候,祂并非全知全能
祂的双手无法创造出森罗万象,因为祂本身便是从原初黑暗中孕育而生的兽(Beast)
祂的智慧亦未超越人知,就连此世间真正编织一切的事物是何都未曾知晓
最开始的祂,只是个算不上特别的妖魔
祂只是还留有人类的心而已
害怕疼痛,讨厌悲伤,也不希望其他人承受这样的痛苦
期望和平,喜欢欢笑,因此也希望世间万物朝更好的方向发展
这无关祂诞生的职责,这是祂作为祂自己,作为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一个生命的愿望
所以祂开始自己的旅途,为了实现自己的愿望
东边传来了哭喊,那里有着被士兵所欺压的村民
西边传来了哀嚎,那里有着为兽群所伤害的老人
南边传来了痛哭,那里有着为疾病夺去孩子的母亲
北边传来了喘息,那里有着连死亡都不被轻易允许的饥饿
“请救救我们”
“请救救他人”
祂赤足奔走在焦土大地上,寻找着能握住那些手,实现那些祈愿的方法
有的人因此而得救,成为祂的信徒,成为祂的力量
有的人未能握住祂的手,只能埋入棺材中被祂所铭记
祂的旅途还在继续
被帮助的人逐渐开始增加,人与人之间又开始产生矛盾
兄弟间出现了矛盾,兄长因为嫉妒心而杀害弟弟
夫妻间出现了矛盾,妻子因为家暴而背叛了丈夫
村民间出现了矛盾,贫穷的人开始想方设法夺取财富
民众间出现了矛盾,因为观点的不同而分成不同派别
“这不公平”
“我应该过上更好的生活”
祂骑马奔走在开始富饶的大地上,纵使祂现在不需要坐骑的帮助也能日行千里
祂开始调停矛盾,制定明确而公认的律法
祂开始变得严酷而无情,降下的试练使得少数人痛苦,让畏惧神威的大多数人继续向前
祂的旅途还在继续
人类之间开始变得文明,施与援手的不再只是祂,还有众多被祂所帮助过的人
祂对此感到愉快,祂又重新变得温和
祂的旅途还在继续
祂的宗教被帝国所认可,祂所获得的力量早已远超同类,祂的传奇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祂依然照看着祂所爱的人类,也开始化作其他形态行走人世
祂的旅途还在继续
祂以自己的儿子为名,继续实现他人的祈愿
祂变作白鸽,为战乱中的人民带去希望
今天的祂把创造出来的花朵赠给了孩子,看到了他们破涕为笑的瞬间
今天的祂被私奔的情侣拉去当公证人,那摸不着头脑的模样引起新婚夫妇好友们的欢笑
祂的旅途还在继续
祂的旅途还在继续——直到那编织世间一切命运之物(God Machine)与之接触
它是冰冷无情的,也是富有逻辑的,它自万物诞生之初便计算万物的结局,如同程序般编写世界的命运,保证一切的命运最终导向它所既定的结局
如此万能之物向祂所命令的,便是祂的退场
因为它推算之果如此宣称,人类不可再接受祂的引导,此时的祂若要留在世上已然干涉了命运
而祂也同样明白,它的力量远超自己,哪怕对抗起来,落败的也定会是自己
——即便如此,祂也还是笑了起来
祂早已知晓,自己是更宏观的意志下的棋子,就连辉煌的过往也是它所策划的舞台剧
纵使有着如此强大的力量,祂也定然无法凭借自己的一己之力修改它的决定,拯救命定死去的人
但是,此时的祂却无比的开心
本不该被察觉到的它,所提出的要求,所派出的使者,全部都在祂的预测当中
那是【绝对不该发生的情况】,是逻辑机械所不容许的谬误
而倘若有什么能够超越这一逻辑,达成这一伟业的存在的话
——那便恐怕只能以【全知全能】来形容了吧
“谢谢你,你的出现便是我抵达全知全能的证明”
“至此——我能够怀疑命运的理由,也不会再有”
于是,祂毫不犹豫地击碎了自己,让自己分裂成再无法修复的,无限的碎片
祂知晓,只要目的达到,神之机械便不会再多加干涉或是重修,祂的碎片将会残留在原初的梦境中
而这无限的碎片,无限的侧影,将会在未来中继续帮助祂所爱着的人类,直到祂的愿望实现为止
这已经不再是单纯的未来预测,而是以自己的存在为代价,被神之机械所论证的全知全能——所保证,所确定的【未来事实】
祂的旅途,就这样在满足的笑声中结束。然后——
祂们/梦之碎片的旅途,抵达到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