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 <牙齿仙女> ============================laod=============================
[20:24] <牙齿仙女> 洛杉矶，天使之城
[20:25] <牙齿仙女> 不知道是否真的有天使驻足
[20:26] <牙齿仙女> 如果有，那他们现在一定也已经离去了
[20:28] <牙齿仙女> 站在学校钟楼上往下看去，树丛中老霍克，这位服务了三十年的校工，正蹲在那里大嚼
[20:28] <牙齿仙女> 艾米莉亚不知道他在吃什么，你也不想知道
[20:29] <艾米莉亚> “——”
[20:29] * 艾米莉亚 呆了一会儿，才记起要转过头
[20:30] * 艾米莉亚 习惯性地隔着衣服摸了摸小腹，但那里并没泛起一度熟悉过头的呕吐感
[20:30] <艾米莉亚> “唉……”
[20:31] * 艾米莉亚 深深地叹了口气，转身看了看钟楼巨大的……但是已经损坏了的表盘
[20:32] <牙齿仙女> 指针停留在三点十二分的位置，毫无意义，灰色的背景天空依然沉闷
[20:32] <牙齿仙女> 树木动了一下，老霍克大概吃饱了，起身往外走
[20:33] <牙齿仙女> 你瞥了一眼，他手中拎着的不是血淋淋的部件，而是半根棍子
[20:33] <牙齿仙女> 棍子面包
[20:34] * 艾米莉亚 疲惫地摇了摇头，竖起散发红色微光的食指，按在钟楼侧面的墙壁上，划下新的一道
[20:35] <牙齿仙女> 等等，面包……除了你自己的掩体，你有多久没见过面包了？
[20:35] <艾米莉亚> “……？！”
[20:35] * 艾米莉亚 被现实磨钝的脑子，过了三秒才反应过来
[20:36] * 艾米莉亚 急忙让目光追向曾经亲切的校工背影
[20:37] <牙齿仙女> 他走得很快，棍子插在怀里，生怕被别人抢去
[20:37] <牙齿仙女> 一路左顾右盼
[20:38] * 艾米莉亚 迟疑了一下，但还是跃下本就不高的钟楼，紧随老霍克而去
[20:40] <牙齿仙女> 礼拜堂内的阁楼是老霍克的巢穴，不过不用上楼，你就看见虚掩的大门后面躺着一个人
[20:40] <牙齿仙女> 老霍克路过时低头看了一眼，匆匆网上跑
[20:41] <牙齿仙女> （往上
[20:41] * 艾米莉亚 三步并作两步地越过老霍克身侧，先一步来到门后
[20:41] * 艾米莉亚 先看了一眼躺着的那人是否还活着
[20:42] <牙齿仙女> 这个看上去四十多岁的男人已经死了，你没见过
[20:44] <牙齿仙女> 拨开渗着血迹的皮夹克，他的死因一目了然，胸口上挨了一刀
[20:44] * 艾米莉亚 淡淡地看了那具尸体一会儿，然后为自己竟然感觉不到惊讶这一点而露出沮丧的神情
[20:45] * 艾米莉亚 一边翻找男人身上能表示他身份的东西，一边用眼角余光往楼梯的方向打量
[20:46] <牙齿仙女> 什么都没有
[20:47] <牙齿仙女> 老霍克凶猛有力，但他更愿意咬开别人的喉咙
[20:48] <艾米莉亚> “……”
[20:49] * 艾米莉亚 站了起来，威吓性地瞪了老霍克一眼，然后离开了阁楼
[20:53] * 艾米莉亚 远远地望了一眼礼拜堂，像要挥去糟糕回忆似的摇了摇头，漫无目的地出了校门，往街头走去
[20:54] <牙齿仙女> 熟悉的街区，熟悉的道路，只是没有熟悉的人……
[20:55] <牙齿仙女> ==========================切换镜头========================
[20:56] <牙齿仙女> 这座充满现代派风格的天使之后主教堂屹立在广场上，简直让人产生错觉
[20:56] <牙齿仙女> 仿佛自时间诞生之初，它就已经存在了
[20:57] <牙齿仙女> 降落时惊起的鸽子又大着胆子在广场上踱步
[20:59] <牙齿仙女> 你打量着四周，你又回来了
[21:00] <詹森> “啊，可爱的小鸽子们，见到你们安泰真好。”
[21:01] * 詹森 走出刚停稳的车子，一边调整着刚刚戴上的手套，一边用怀念和祭奠的目光环视周围。
[21:01] <詹森> “看起来没有人照料你们也活得不错，嗯，是因为猫儿都被吃光了吗？”
[21:02] <牙齿仙女> 鸽子咕咕叫着作为你回答
[21:03] <詹森> “很好，保持这个样子，活下去。”
[21:03] * 詹森 自言自语，对着那些白色鸟儿用食指指了指。
[21:03] * 詹森 接着用电子锁锁上了太阳车，向着熟悉又陌生的城市踏出了第一步。
[21:04] <詹森> “20个月。”
[21:04] <詹森> “让我看看你变成了什么。”
[21:05] * 詹森 嘀咕，向着自己记忆中理应繁华的街道走去。
[21:06] <牙齿仙女> 十二大道，左拐，第二间，你曾经陪着女伴来这里挑选新年舞会的礼服
[21:07] <牙齿仙女> 右边，门牌号142号，蛋糕店的招牌还在风中摇晃
[21:08] * 詹森 在记忆里浮现起了曾经在舞会角落相拥接吻的少女（们）、曾经一起在雨中伞下分享蛋糕的少女（们）。
[21:10] * 詹森 然后在脑海中，她们的模样被更加鲜明的形象——比如说喉咙被撕开的血腥死状，或者太阳穴被子弹穿透流下的粉色粘稠所替代。
[21:10] <詹森> “哇噢，往事终究徒增伤悲，不是吗？”
[21:11] <牙齿仙女> 空空如也的街都不知道在等候哪一位国王的到来
[21:12] <牙齿仙女> 一道黑影蹿了出去，喵的一声
[21:12] * 詹森 意识到街道上可能隐藏着的危险，在黑影窜出的瞬间侧过身，手握住了枪柄。
[21:12] <牙齿仙女> 猫的毛色你没看清，不过后面的人动作可就慢多了
[21:13] <詹森> “哇哦，你的好朋友都在教堂广场上——对不起，我是在和这只猫说话。”
[21:13] * 詹森 拔出枪，打量来人。
[21:14] <牙齿仙女> 一名黑发女子，你估计年龄三十左右，身材很好，因为她的衣服已经破成了床单状
[21:14] <牙齿仙女> 她看到你也是迟疑了一下，威胁性的吼了一声
[21:15] <詹森> “嘿。”
[21:15] <詹森> “快速问答：第二十三届总统是谁？！”
[21:16] <牙齿仙女> “吼”
[21:16] * 詹森 对那个女性晃荡的傲人双峰吹了声口哨，但同时向后退了几步。
[21:16] <詹森> “老实说吧，我也不知道他是谁，这是个叫人恼火的问题没错，很遗憾，女士，你现在可以和你的加菲猫继续玩了。”
[21:17] <牙齿仙女> 她也后退了一步，看着你没有前进的意思，继续去追那只猫
[21:17] * 詹森 稍微松了口气，垂下枪口。
[21:18] <詹森> “当然，猫肉大餐，在有其他猎物的时候，他们大概不会想猎取人类。”
[21:18] * 詹森 从这次突然遭遇中平复过来后，继续向前走着。
[21:19] <牙齿仙女> 有人说人在沙漠里走路老是兜圈子是因为两腿发力不齐
[21:19] <牙齿仙女> 也有人说是因为无意识的修正方向导致偏差
[21:20] <牙齿仙女> 也许后者更有道理，因为你就在无意识中，接近了一片更为熟悉的区域
[21:20] <詹森> “呜哇，詹森，你在这里可以找到什么呢……？”
[21:21] <牙齿仙女> 你站的地方有些低，远处的街道上，那件灰色的外套
[21:21] <牙齿仙女> 背后看去扎起的短发
[21:22] <詹森> “——老朋友？不不不不，这个想法有些危险哪，年轻人。”
[21:22] <牙齿仙女> 你的心猛然跳动起来
[21:23] * 詹森 放低身体，从阴影中尽量小心不被对方发觉地接近。
[21:25] <牙齿仙女> 近了，更近了，近到你足以在一瞥间看清那人琥珀色的双眸
[21:27] <牙齿仙女> 无形之手捏住了你的心
[21:27] <牙齿仙女> 是她
[21:27] <詹森> “——”
[21:27] * 詹森 调整呼吸，慢慢地向上抬起枪口。
[21:28] * 艾米莉亚 感觉到人的气息而回头
[21:28] <艾米莉亚> “——”
[21:28] * 艾米莉亚 和对方的视线对上了
[21:28] <詹森> “哈——”
[21:29] * 詹森 接触到转身的对方的目光，正要说话。
[21:29] * 艾米莉亚 全身冒出赤红色的炽光,猛地一蹬地面往持枪者的方向冲来
[21:29] * 詹森 因为对方浑身燃烧着的火焰的关系，下意识地扣下了扳机。
[21:30] * 艾米莉亚 以不似常人的迅捷往前冲刺，身周的空气被高温扭曲
[21:30] <詹森> “这可真是怀念的游戏——”
[21:31] <艾米莉亚> “夜雀……是你吗！”
[21:31] <詹森> “你还是那么快啊——”
[21:32] * 艾米莉亚 往前挥出的红热手掌，在对方眼睛前方十数公分处停住
[21:32] <詹森> “咳咳，不过先回答我一个问题，第二十三届总统是谁……？”
[21:33] * 詹森 持枪的手臂和被灼热红莲所包裹的手交错着，枪口指着对方的眉心。
[21:33] <艾米莉亚> “本杰明·哈里逊……你也还是，一点都没变。”
[21:34] <牙齿仙女> 你们曾经多少次上演过相同的剧本来着？不记得了，不过谁在乎？
[21:34] * 艾米莉亚 周围的热空气发出嘶的一声向上升去，身周的火焰已经熄灭到不留痕迹
[21:34] <詹森> “老师你随便说一个就是了，我自己也不知道答案。”
[21:34] * 詹森 将枪口垂下。
[21:34] <詹森> “还算正常，嗯？”
[21:35] <艾米莉亚> “……彼此彼此。我刚想问，如果我答亚伯兰罕林肯你会怎么说呢。”
[21:35] <詹森> “我会嘲笑你。”
[21:36] * 詹森 严肃。
[21:36] <艾米莉亚> “哼……以往的话，就算我说对你也会嘲笑吧。”
[21:36] * 艾米莉亚 放下手臂，整理了一下稍微有点乱的围巾
[21:37] <詹森> “是啊，这个世界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总得有些不会变的东西，我们才不会发疯。”
[21:37] <詹森> “看起来鸽子，炎精还有天使教堂都不太容易变。”
[21:37] <艾米莉亚> “虽然不想承认……但你说的没错。”
[21:38] * 艾米莉亚 叹了口气
[21:38] <詹森> “那么你还留在这里做什么呢？”
[21:38] <詹森> “学校里还有人活着？多少个？”
[21:38] <艾米莉亚> “……”
[21:39] * 艾米莉亚 被问及心事，下意识地错开了视线
[21:39] <詹森> “怎么，我还以为你像其他紧身衣同好会成员一样，在玩废土大营救。”
[21:40] <詹森> “说出来吧，我是‘平民百姓’，不会对他们怎么样的。”
[21:40] <艾米莉亚> “……那不是玩！……曾经有过很多的。”
[21:40] * 艾米莉亚 垂下头，几缕前发垂在额前
[21:40] <詹森> “老师，我的问题是，现在？”
[21:41] <艾米莉亚> “……活人两个。”
[21:41] <艾米莉亚> “不过，活着的人，只有你面前的这位了……”
[21:41] <詹森> “是‘活人’，还是‘活的原人’？”
[21:41] <詹森> “多谢你及时地纠正，那么另外一位是谁？”
[21:42] <艾米莉亚> “……你真吵，夜雀。”
[21:42] * 艾米莉亚 咬了嘴唇，露出不甘心的表情
[21:42] <艾米莉亚> “霍克先生，就是上次被你的发明波及到的那位老人。”
[21:42] <詹森> “我知道，所以我给自己起了这个名字。”
[21:43] <艾米莉亚> “虽然他现在看起来比过去任何一个时候都要健康，但变得一点也不招人喜欢了。”
[21:43] <詹森> “哇哦……我的确怀念那个老头，上一次我对他的屁股和他的狗都很抱歉。”
[21:43] <詹森> “听见他还活着是个好消息，但是我一点也不想去见他。”
[21:44] * 詹森 因为20个月来第一次和电脑以外的人对话，变得比自己预想中的还要话多。
[21:44] <詹森> “那么，整个洛杉矶就没有正常的人了？”
[21:44] <艾米莉亚> “除了你面前这个……大概。”
[21:45] * 艾米莉亚 说这句话的时候显得很挫折
[21:45] <牙齿仙女> 你的老师没告诉你，就算你去看他，你也看不到他的狗了
[21:45] <詹森> “……那么我回到之前的那个问题。”
[21:45] <詹森> “那么你还留在这里做什么呢？”
[21:46] <艾米莉亚> “——这里是我的家。”
[21:46] * 艾米莉亚 抬起头，用手压住头发，把视线投向四周
[21:46] <詹森> “好理由，但是容我提醒你，美国——从实际角度来说，已经不存在了。”
[21:47] <詹森> “我不觉得你的教师宿舍房间那么值得留恋，说实在的，那个地方连网速都慢的要命。”
[21:47] <艾米莉亚> “不存在——不存在了，又怎么样呢？”
[21:47] * 艾米莉亚 笑了笑
[21:48] <艾米莉亚> “还有可以去的地方吗，在这个世界上，在这颗星球上？”
[21:48] <牙齿仙女> “呯”
[21:48] <詹森> “在——”
[21:48] <牙齿仙女> 你们充满哲学意味的思辨被打断了
[21:49] <牙齿仙女> 在艾米莉亚听来有些糊涂，而詹森反射性地抓住了方向
[21:49] <牙齿仙女> 一声枪响
[21:49] <詹森> “嘿，洛杉矶的原人会玩枪？”
[21:50] <艾米莉亚> “……不，在我所知的范围内，不会。”
[21:50] <詹森> “那么咱们最好去瞧瞧这个新品种——或者别的什么东西。”
[21:51] <艾米莉亚> “从没想过有一天我竟然会对你这么说……不过无异议。”
[21:52] * 艾米莉亚 稍微精神了一点，嘴角露出有些显锐的虎牙
[21:52] <詹森> “嘿，在你那次烧掉我的面具以前，你可经常夸奖我是个好学生的。”
[21:53] * 詹森 装作受伤的口气。
[21:53] <艾米莉亚> “因为那时候你还没有这么饶舌啊，夜……詹森·霍克。”
[21:55] <詹森> “是面具的关系，虽然我对你们的正义理论完全不屑一顾……”
[21:55] <詹森> “但就像你们穿上紧身衣就会暴露第二人格一样，我好像也受到了这种心理影响。”
[21:57] <艾米莉亚> “所以说，想要我夸你的话，就稍微……”
[21:57] * 艾米莉亚 停顿了一下
[21:57] <艾米莉亚> “……算了，还是不要，而且你也过了需要人夸的年纪吧。”
[21:58] <詹森> “嘁。”
[21:59] <牙齿仙女> 你们走过了好远才找到刚才开枪地方
[22:00] <牙齿仙女> 在这寂静的城市，枪声能传得太远了
[22:00] <詹森> “人口减少的速度让人满意……”
[22:01] <詹森> “你对‘那些东西们’的观测有什么心得么？他们的繁殖欲和性冲动怎么样？”
[22:01] <牙齿仙女> 这原来是一片商业和住宅混合区
[22:01] <詹森> “调查报告说他们没有失去性欲，但是我很怀疑……”
[22:01] <艾米莉亚> “如果你真的这么想继续这个话题的话，我不介意再让你更满意一些喔？”
[22:01] <詹森> “你要去自杀！？”
[22:01] * 艾米莉亚 弹指拨开几颗火星
[22:02] <詹森> “——好吧，印度风格的玩笑。”
[22:02] * 詹森 举起手做出戒备的姿势。
[22:02] <牙齿仙女> 目标躺在地上，血液已经变得粘稠而不再流淌
[22:02] <艾米莉亚> “……甘地先生会哭的。”
[22:03] <詹森> “——看那儿，我想这不是甘地。”
[22:03] * 艾米莉亚 虽然表情还是有些不高兴，但姑且还是把手上的火焰熄掉了
[22:03] * 詹森 指着远处地上躺着的那个东西。
[22:03] <艾米莉亚> “当然不是，就像我不是鹰眼大酋长……”
[22:03] * 詹森 同时警戒地防备着周围，观察可能的狙击点。
[22:03] * 艾米莉亚 走近察看
[22:06] <牙齿仙女> 詹森还没有看到伤口和子弹，只是凭借着丰富的经验推断，可能是从街那一头的某栋建筑里打出来的
[22:07] <牙齿仙女> 那是一排超市、理发店等商铺
[22:07] <詹森> “唔，我在想或许我们还有机会和平解决。”
[22:07] * 艾米莉亚 仔细打量了尸体一番，从衣着上判断一下是否原人
[22:08] <詹森> “嘿，老师，你看完了吗，有什么线索吗！？”
[22:09] <牙齿仙女> 衣服很脏很破，死者被一击打中了胸部，伤口似乎不太大
[22:09] <艾米莉亚> “……大概是原人。”
[22:09] * 艾米莉亚 粗略判断
[22:10] <詹森> “根据我常年的经验，狙击者很可能就在那排理发店上方。”
[22:10] <牙齿仙女> “呯”，艾米莉亚只觉得肩头微微一痛
[22:10] <艾米莉亚> “——唔。”
[22:11] <詹森> “——看样子我的猜测还是挺有道理的。”
[22:11] * 艾米莉亚 反射性让全身燃烧起来
[22:11] * 詹森 找了一个可能的掩体，放低身体。
[22:11] * 牙齿仙女 将话题改为 '天使之城 艾米-1L'
[22:11] <艾米莉亚> “但还是很疼啊！”
[22:12] * 艾米莉亚 看着高温中软化的子弹从伤口滑出来
[22:12] <艾米莉亚> “谁在那边！”
[22:12] <詹森> “我本以为你已经习惯了……”
[22:13] <艾米莉亚> “习惯了也会疼的。……不管他是谁，我现在都要去找麻烦了，要来吗夜雀？”
[22:13] <詹森> “当然，我不喜欢这个世界上还有我以外的人会玩枪。”
[22:14] <艾米莉亚> “……尤其是在洛杉矶。”
[22:14] * 艾米莉亚 小声回了一句，就蹬着地面朝理发店跑去
[22:14] <詹森> “从其他角度来说，连我都没有在你身上开过洞，这让我有被人抢了头香的NTR感。”
[22:15] * 艾米莉亚 身形一闪化为一头火红的猎豹
[22:15] <牙齿仙女> 现在真不是谈话的好时机，第三声枪响
[22:15] * 詹森 一边惋惜着没有从车上把能够用来狙击的步枪带下来，一边跟着艾米利亚向着之前的方向跑去。
[22:16] <詹森> “唔，要是你能给我2小时，我可以召唤一颗核弹来。”
[22:17] <艾米莉亚> “嘶【别在洛杉矶乱丢那种东西！】！”
[22:17] <牙齿仙女> 子弹击中了豹子的右腿
[22:17] <詹森> “为什么我听的懂你在说什么呢——小心！”
[22:17] * 艾米莉亚 身形略缓，然后往前一跃
[22:17] <艾米莉亚> “【跟我来】——！”
[22:17] * 牙齿仙女 将话题改为 '天使之城 艾米-2L'
[22:18] * 艾米莉亚 一跃上理发店右后方的铁质楼梯，开始往上跑
[22:18] * 詹森 跟上艾米莉娅。
[22:19] <牙齿仙女> 理发店只有二楼，你们已经跑进了射击死角
[22:20] <牙齿仙女> 二楼的铁门似乎被锁住了
[22:20] <詹森> “在这种角落，你要是烧坏我的外套我可要你赔……”
[22:20] <詹森> “让开——”
[22:20] * 詹森 对可能是锁的地方开了一枪。
[22:21] <艾米莉亚> “【要钱也没用了吧现在——】”
[22:21] * 艾米莉亚 及时闪开了这一枪
[22:21] <艾米莉亚> “【其实……】你是可以不用浪费子弹的。”
[22:21] * 艾米莉亚 恢复了原形，但身上还烧着
[22:22] <詹森> “我想象不出肯和你这样一个随时会把人变成烤火鸡的女人出去约会的男人……”
[22:24] <詹森> “不过现在这个时代给了你好借口。”
[22:24] <牙齿仙女> 詹森近距离一枪，将锁头位置轰出一个洞
[22:25] * 詹森 踢了一脚门。
[22:25] <牙齿仙女> 门应声而开
[22:26] <牙齿仙女> 似乎是个杂物间，堆满了垃圾和空罐子
[22:26] <牙齿仙女> 一扇木门在房间的另一边
[22:26] <艾米莉亚> “……哼。”
[22:26] * 艾米莉亚 熄了火，谨慎地走进屋内
[22:26] * 詹森 环视了一周，持枪走进木门，照样是一脚踢开后闪到一边。
[22:27] <牙齿仙女> 你闪开的同时枪声响了
[22:27] <牙齿仙女> 这种室内近距离的射击，声音大到耳朵都嗡嗡作响
[22:28] <詹森> “嘿！”
[22:28] <牙齿仙女> “你们这些狗娘养的都得死！”
[22:28] * 艾米莉亚 听准枪声方向往那边奔去
[22:28] <艾米莉亚> “只要这里还是洛杉矶就不行！”
[22:28] <牙齿仙女> 连续的射击声
[22:28] <詹森> “听到没，这里是她的领地——！”
[22:29] <牙齿仙女> 没打中你们，不过你们也被压在门外了
[22:30] <艾米莉亚> “……还是人类，不知道是太幸运还是太不幸了。”
[22:30] <詹森> “其实，我们完全可以用和平的方式解决问题。”
[22:30] <詹森> “你看起来还有理智，兄弟，咱们来做个智力问答让心情好一点。”
[22:31] <詹森> “比如说，80年代你最喜欢的三级片明星是谁？”
[22:31] <牙齿仙女> 疯狂的声音盖过了你们的谈话，暴风骤雨持续到两声轻微的咔嗒声传来
[22:31] <艾米莉亚> “我听说，哥潭也有个喜欢这么问问题的……”
[22:31] * 艾米莉亚 小声
[22:31] <詹森> “啊，擦，我以为我们会遵守游戏规则，问答期间不装弹。”
[22:32] <牙齿仙女> “我的吃的就是我的”
[22:32] <艾米莉亚> “看来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这么敬业……吃的？”
[22:32] * 艾米莉亚 和詹森对视一眼
[22:32] <詹森> “唔，至少他的政治倾向肯定不是共产党。”
[22:33] <牙齿仙女> 第二轮射击结束后
[22:33] <詹森> “我们可以和平解决这个问题，比如说，你叫什么？”
[22:33] * 詹森 对那个声音问道。
[22:33] <牙齿仙女> 里面的人没有回答你的提问，倒是有个黑乎乎的东西滚了出来
[22:33] <詹森> “你知道，如果你继续负隅顽抗，我是可以把你烦死的。”
[22:34] <詹森> “啊。”
[22:34] * 艾米莉亚 冲上去一脚踢飞到窗外
[22:35] * 艾米莉亚 然后间不容发地往房间里一扑
[22:36] <詹森> “你的谈判技巧我倒是很欣赏。”
[22:36] <牙齿仙女> 气浪夹杂着碎玻璃劈头盖脸的扑来
[22:36] * 詹森 抱住头，缩起了身子
[22:36] <牙齿仙女> 里面的人嘶哑着嗓子哈哈大笑
[22:36] * 詹森 待得气浪过去后果断地跳了进去。
[22:37] <牙齿仙女> 两个人，一死，一活
[22:38] * 艾米莉亚 一把抓住活人持枪的手
[22:38] * 詹森 看了一眼死人
[22:39] <牙齿仙女> 活着的半倚在一个口袋上，周围都是子弹壳和别的铜铁家伙，端着枪的双手被你紧紧卡住
[22:39] <艾米莉亚> “冷静，先生。我们不是来抢食物的。”
[22:39] <牙齿仙女> 死人没穿衣物，一条腿已经断了
[22:40] <艾米莉亚> “仔细看清楚，你面前这张脸……并不缺乏营养，对吧？”
[22:41] <詹森> “这我可不认同，刚刚看你有点失血。”
[22:41] <牙齿仙女> 活人的一条腿……不，他没有腿
[22:41] * 詹森 用枪指着被艾米莉娅抓住的那个人，在后面补充道。
[22:42] <艾米莉亚> “……我可没那么柔弱。”
[22:42] <牙齿仙女> 他只是坐在地上，挣扎了一下没能脱开
[22:43] <牙齿仙女> “我的，只有我……”
[22:43] <詹森> “……”
[22:43] <牙齿仙女> 他的双手忽然失去了力量，枪掉在地上
[22:43] <艾米莉亚> “……”
[22:44] <牙齿仙女> “我的，我的……”
[22:44] * 詹森 稍微露出了怜悯的表情，走近按着他的艾米利亚，取出了LFDT检测装置。
[22:44] <牙齿仙女> 他哭了起来
[22:44] * 詹森 取下保护罩，一下子按在他的手背上。
[22:44] <牙齿仙女> 17%，不算好，也不算太差了
[22:45] <詹森> “这就是最麻烦的状况。”
[22:46] <詹森> “听着，伙计，你可以说说发生了什么，或者我可以直接让你从这个痛苦的世界里解脱出来。”
[22:46] <詹森> “你不必觉得丢脸，你干的很不错。”
[22:46] <艾米莉亚> “詹森……”
[22:47] <牙齿仙女> 他哭了很久，你们在得到他的回答前无聊的看着室内的东西
[22:47] * 詹森 举起枪，思考着从什么地方将子弹射进去可以确保安全无误的死亡。
[22:48] <牙齿仙女> 除了手上的自动步枪，一把挺长的狙击枪架设在窗口，几颗手雷胡乱滚在一边
[22:49] <牙齿仙女> 死者的腿是被粗暴的切割下来的，一把站着血迹的刀丢在一边
[22:50] <艾米莉亚> “……可怜人。”
[22:50] <詹森> “你说的食物就是这个？”
[22:50] <牙齿仙女> 你们没看到食物
[22:50] <牙齿仙女> 他抬起血红的双眼
[22:50] * 詹森 指了指地上的死人
[22:51] <牙齿仙女> “是……”
[22:51] * 艾米莉亚 不轻不重地叹了口气
[22:51] <艾米莉亚> “这就是现在的洛杉矶……”
[22:51] <詹森> “嗯，我想也是。”
[22:52] * 詹森 点点头。
[22:52] <詹森> “你认识他吗？”
[22:52] * 詹森 同时对艾米利亚和这个男子问道。
[22:52] * 艾米莉亚 摇了摇头
[22:52] <牙齿仙女> “他？是它”
[22:53] <詹森> “哦，有道理。”
[22:53] * 詹森 点点头。
[22:53] <詹森> “要喝点水么。”
[22:53] <牙齿仙女> 他用双手把自己支撑起来，坐到口袋上
[22:54] * 詹森 拍了拍腰间的水袋。
[22:54] * 艾米莉亚 早就松开了手，站在一边
[22:54] <牙齿仙女> “不用了，你们走吧”
[22:54] <牙齿仙女> 一挥手
[22:54] <詹森> “哦，我想你会过得不错的，一阵子。”
[22:55] * 詹森 耸耸肩，看了艾米莉娅一眼。
[22:55] * 艾米莉亚 只是摇了摇头，没说话
[22:55] <艾米莉亚> “那么，我们走了。”
[22:56] * 詹森 持着枪，看了男人一眼，让艾米莉娅先走了出去，自己随后跟上。
[22:56] <牙齿仙女> “喂，这位小姐”
[22:56] <艾米莉亚> “……有什么事吗？”
[22:56] * 艾米莉亚 停住步子，回头
[22:56] <牙齿仙女> “刚才打上你，很抱歉”
[22:57] <艾米莉亚> “没关系。”
[22:57] * 艾米莉亚 有点儿勉强地笑了笑
[22:57] <艾米莉亚> “我……比一般人结实。”
[22:58] * 詹森 看了艾米莉娅一眼，没有说话。
[22:59] <艾米莉亚> “……如果我处在您这个情况，一定也会毫不犹豫地开枪的。”
[23:00] <牙齿仙女> 他不再说话，你们走出房间
[23:00] <詹森> “17%。”
[23:00] * 詹森 在走远后，淡淡地说了一个数字。
[23:00] <牙齿仙女> 身后传来一声枪响
[23:00] <艾米莉亚> “……”
[23:01] <詹森> “唔，很好，看起来永远是17%了。”
[23:01] * 艾米莉亚 回头望了望楼上
[23:01] <詹森> “在这个阶段是最麻烦的。”
[23:01] <詹森> “你感到自己脑力的衰退，然而你还能保有自我，假如你目击过原人比较不堪的样子，造成的心理压力会让你比卢卡症生效更快的疯掉。”
[23:02] <詹森> “那是个坚强的人，我猜他的挣扎意念在打中你两枪，并且被我们看见他的‘食物’后彻底瓦解了。”
[23:03] <詹森> “‘人类的意识’。”
[23:03] * 詹森 一边说，一边留心看着艾米莉娅的表情。
[23:03] <艾米莉亚> “……唉。”
[23:03] * 艾米莉亚 淡淡地叹了口气
[23:04] <詹森> “看起来这20个月里你很习惯这样的事。”
[23:04] <艾米莉亚> “我现在……觉得自己有点可怕。”
[23:04] <詹森> “可怕？”
[23:04] <艾米莉亚> “刚才我开始感到一年前的自己很傻了。”
[23:05] <詹森> “根据法律我还不能进弹子房的时候，我就明白你这样的人傻。”
[23:05] * 艾米莉亚 把双手插进风衣的裤兜里
[23:06] <艾米莉亚> “看起来你就是在那时候变得饶舌的，夜雀。”
[23:06] <詹森> “我是人类。”
[23:06] * 詹森 耸耸肩。
[23:07] <詹森> “我会嫉妒，想要人崇拜我，想要不劳而获，想要显得自己比他人优越。”
[23:07] <詹森> “我觉得你们也是一样，只是你们不承认。”
[23:08] <艾米莉亚> “也许。”
[23:08] * 艾米莉亚 拢起额发
[23:08] <艾米莉亚> “也许不一样，谁知道呢。”
[23:08] <詹森> “你们信奉所谓的正义，你们好像可以从其他无关的人的快乐里找到自己的快乐，这种白日梦的青春期情感在你们身上留得特别久。”
[23:09] <詹森> “不过，你现在开始觉得自己傻了？”
[23:09] * 詹森 转向艾米莉亚，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23:09] <艾米莉亚> “是啊。”
[23:09] * 艾米莉亚 带着淡然的表情迎上视线
[23:09] <詹森> “哪一点让你这么觉得？我承认我很好奇。”
[23:09] <艾米莉亚> “但可别搞错了，我可没觉得自己错了。”
[23:10] <艾米莉亚> “要说哪一点……”
[23:10] <詹森> “哦？”
[23:10] <艾米莉亚> “大概是……我居然曾经为了这种事愤怒和……哭？”
[23:11] * 艾米莉亚 举起左手，用拇指指了指身后的理发店
[23:11] * 詹森 笑着摇摇头。
[23:12] * 詹森 拿出LFDT，走近艾米莉亚。
[23:12] * 詹森 然后征询似地举起仪器晃了晃。
[23:12] <艾米莉亚> “……我自己来。”
[23:12] * 詹森 递。
[23:12] * 艾米莉亚 一把夺过LFDT，压在手背上
[23:13] <牙齿仙女> 黑灰色的液晶数字跳了一下，“5”
[23:13] <詹森> “5%，这是个接近安定的数字，但是之后速度会加快。”
[23:13] <艾米莉亚> “詹森，你觉得……这像不像抽奖？”
[23:13] * 艾米莉亚 打断了詹森的话
[23:14] <詹森> “是啊，每天都在抽奖，你总会被抽上的。”
[23:14] <艾米莉亚> “呵。”
[23:14] * 詹森 从艾米莉亚手中拿回了LFDT。
[23:14] <詹森> “你会害怕吗？”
[23:15] <艾米莉亚> “……谁知道呢。”
[23:15] <艾米莉亚> “我有个祖父，直到他死掉为止，我都不知道他有没有原谅这片土地现在的主人。”
[23:15] * 艾米莉亚 往前走了几步
[23:15] <艾米莉亚> “我怀疑也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都说不清楚。”
[23:16] <詹森> “那就是人类啊。”
[23:16] <艾米莉亚> “我害怕吗？”
[23:16] * 艾米莉亚 转了一圈，回过头来看着詹森
[23:17] <詹森> “你是人类吗？”
[23:17] * 詹森 走近艾米莉亚，问道。
[23:17] <艾米莉亚> “我是西德尔。”
[23:17] <詹森> “你是艾米莉亚-西德尔，超级英雄，三围XX XX XX，另外有个身份是音乐教师。”
[23:18] * 艾米莉亚 稍微皱了皱眉
[23:18] <詹森> “但是在那之前，我认为你还是人类。”
[23:18] <艾米莉亚> “……嗯。”
[23:18] <詹森> “沉迷于拥挤的酒吧，溢满汗臭和酒气，在迷幻剂和性猥亵下边失禁边癫狂——那些人是你的同类。”
[23:18] * 艾米莉亚 想了想，咽下了抱怨的话
[23:19] <詹森> “冷静地把自己的一生当作一串数字，宣称一切情绪和冲动的源头都是化学反应，并且否定它们——那些人也是你的同类。”
[23:19] <詹森> “本能……理性，我觉得人类必然混合这两者。”
[23:21] <詹森> “音乐，汽车，安全套，减肥药，色情电影，人寿保险——这些都是我们的创造，这些美好、迷人、肮脏、叫人厌烦的一切，都诞生于我们或虚妄，或实际的念头。无论缺少本能或理性的哪一种，我们都不会成为现在的样子。”
[23:21] <詹森> “然而现在，我们已经快完了。并不是减少的人口促成了我们的灭亡，而是遗忘让我们灭亡，假设我们所有人都逃不过这个线粒体的诅咒，我们都将会变成动物，那么即使还有活着的，名为‘人类’的物种存在，我们也已经灭亡了——”
[23:22] <詹森> “你不觉得恐惧吗？拜托，我知道这个消息的第一天起，就恐怖的失去理智了。”
[23:22] <艾米莉亚> “你想说服我吗，詹森·霍克？可是，你又想说服我去做些什么呢？”
[23:23] <艾米莉亚> “我不是夜雀，不是詹森·霍克。我并不聪明。”
[23:23] <詹森> “——”
[23:23] <詹森> “但是，也许我需要你。”
[23:24] <艾米莉亚> “我是西德尔，詹森，洛杉矶是我的家。”
[23:24] <艾米莉亚> “西德尔不会离开它所扎根的土地。”
[23:24] <詹森> “洛杉矶，已经毁了。”
[23:25] <詹森> “你的故乡也一样。”
[23:25] * 詹森 伸出手，抓住了艾米莉亚的手腕。
[23:25] <詹森> “你是人民的守护者，但是，已经没有人民了。”
[23:26] <艾米莉亚> “……”
[23:26] * 艾米莉亚 没有抗拒
[23:26] <詹森> “你知道吗？我们都会死，但是即使我们死了，我们的文明和记忆都将会传承给后代——本来应该是这样。”
[23:26] <詹森> “但是现在，——传承，已经没有了。”
[23:26] <詹森> “我们失去了一切，我们注定毁灭。”
[23:27] * 艾米莉亚 微微动容，挑起眉毛看向那自己以为熟悉的脸
[23:27] <詹森> “除非，我们可以找到重生的方法。”
[23:27] <艾米莉亚> “你……想要找到那条路吗？传承之路。”
[23:27] * 詹森 双眼中流露的是恐惧、被压抑到极限的激烈情绪，以及某种难言的悲哀。
[23:28] <詹森> “我不知道我还能做什么。”
[23:28] * 艾米莉亚 反过来握住了詹森的手
[23:28] <詹森> “我试了很多种方法——但是我不能治愈这种病，我也不能简单地把意识转移到电脑程序里就了事。”
[23:29] <艾米莉亚> “你的眼睛……它还没有死。”
[23:29] <艾米莉亚> “我看到它在喊叫——”
[23:29] <詹森> “……”
[23:29] * 艾米莉亚 闭上眼睛，然后又睁开
[23:30] <詹森> “我……离开了绝对安全的地方，回到这里……”
[23:30] <詹森> “是因为我觉得或许还有办法……一定遗漏了什么……”
[23:31] <艾米莉亚> “……是吗。”
[23:31] <詹森> “然而，那或许更可能只是我好胜而愚蠢的地方。”
[23:31] * 艾米莉亚 声音缓慢，柔和
[23:31] <詹森> “我不想……”
[23:31] * 詹森 似乎感受到了艾米莉亚语声中的某种东西，望进她的眼中。
[23:31] <艾米莉亚> “好。”
[23:33] * 艾米莉亚 眼眸微微地笑了
[23:33] <詹森> “不战而降……好什么？”
[23:33] * 詹森 眨眨眼
[23:33] <艾米莉亚> “说需要我的，不是你吗，詹森·霍克？”
[23:33] * 艾米莉亚 干脆利落地放开了对方的手
[23:34] <詹森> “……我说过？”
[23:34] <艾米莉亚> “西德尔不相信你的智慧，夜雀。”
[23:34] * 詹森 露出了纯粹的无辜的表情。
[23:35] * 艾米莉亚 然后抱住了眼前的少年
[23:35] <詹森> “呃——”
[23:35] <艾米莉亚> “西德尔相信你的愚蠢。”
[23:36] * 艾米莉亚 然后像从前那样，吻了吻对方的额头，放开了少年
[23:36] * 詹森 今天第一天露出了慌乱的样子，但是听见了艾米莉亚的话，某种一直压抑着心头的重担仿佛被卸下了。
[23:36] <詹森> “……”
[23:36] * 詹森 摸了摸额头。
[23:37] <詹森> “我可不是需要奖励的高中生，我已经有3个高等学位了！”
[23:37] * 詹森 挥挥拳头抗议。
[23:38] <艾米莉亚> “是吗？那么，要我收回来也可以喔，詹森小子？”
[23:38] <牙齿仙女> 詹森口袋里的PDA抖了抖，完全不合时宜地打破了温馨的气氛
[23:38] <詹森> “……不，我的意思是说——”
[23:38] * 艾米莉亚 从衣袋里掏出眼镜戴上
[23:38] * 詹森 拿起PDA。
[23:38] * 詹森 暗骂了一句。
[23:38] <牙齿仙女> 一条是从车子传来的防盗告警，大概是什么好奇的动物触碰了它
[23:39] <牙齿仙女> 另一条比较莫明
[23:39] <詹森> “呃——”
[23:39] * 詹森 沉吟片刻。
[23:40] <牙齿仙女> 俄国佬留在天上的宇宙764号核动力卫星给地面站发去信息
[23:40] * 艾米莉亚 稍微背过去，深呼吸着
[23:40] <詹森> “……这位美丽的小姐。”
[23:40] <牙齿仙女> 加州沿岸一个坐标的海水温度异常升高
[23:41] * 詹森 表情一沉，将PDA放回口袋里。
[23:41] <詹森> “我知道你是老师，不过我能有幸约你兜个风么？”
[23:42] * 艾米莉亚 转过头来，脸上挂着的已经是平时的表情
[23:42] <詹森> “我的车就停在不远的地方——只希望它还没有被偷走。”
[23:43] <艾米莉亚> “那么，赶在它被偷走前，我们快用跑的过去吧？”
[23:43] * 艾米莉亚 开怀一笑
[23:43] * 詹森 楞了楞。
[23:44] <詹森> “是你们女人都这样呢……”
[23:44] <詹森> “还是我有什么对你研究不够的地方，你变得好快。”
[23:44] <艾米莉亚> “呵……谁知道呢。”
[23:45] * 詹森 向着艾米莉亚指了指自己的漫步者太阳车所在的方向。
[23:46] <詹森> “好吧……在人类就要灭亡的时刻。”
[23:46] <詹森> “男人还是弄不懂女人。”
[23:46] * 詹森 叹了口气，露出符合年龄的无奈表情。
[23:47] <艾米莉亚> “饶舌的话就一会儿在路上说吧，夜雀。”
[23:48] * 艾米莉亚 转身迈开步子
[23:48] * 詹森 叹了口气，快步追上了艾米莉亚。
[23:49] <詹森> “我说，就算你年纪比我大，这一路上你要听我的——嘿，听见了没有！？”
[23:50] <牙齿仙女> 那个坐标在詹森的脑中徘徊不去，从洛杉矶往南那片鬼地方……
[23:50] <艾米莉亚> “哈……谁知道呢。”
[23:50] * 艾米莉亚 眼镜反光
[23:50] <詹森> “……”
[23:51] * 詹森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自己在找到了可靠无比的伙伴的同时。
[23:51] <牙齿仙女> 除了满地乱跳的兔子和偶尔出现的北美山猫，就只有
[23:51] * 詹森 也给自己找到了一个巨大的麻烦。
[23:51] <牙齿仙女> 全美第二大的Oconee核电站
[23:51] * 詹森 当然，艾米莉亚·西德尔这个可爱又柔软还挺香喷喷的麻烦，还是远远比不上，自己刚刚想起来的那一个的。
[23:52] <牙齿仙女> ======================to be continu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