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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国在主位面的任何一个地方,只要天空晴朗,夏夜往西南天边看去,你不难发现这四颗闪烁的星星。
我们唤她四国,因为她忧郁的面纱下,是四个支离破碎的记忆。
在遥远星空的彼岸,人们靠着四个梦境的片段创造了四个小小世界。
四国是远古之诗的四个章节,四个段落,四个旋律。
很少有人前往四国,但四国的故事循着阿帕西亚传遍了夜空之域。
阿帕西亚,远古之诗 走出了庭院,你便听到了歌声。褪去那洁白,你便看到了星空。阿帕西亚,是你脑海中的第一个名字。他给了你面容和喉咙。 ——但米尔加德,科赫市,大剧院保留剧目《启迪》阿帕西亚,一个古老的名字。大多数的人称它远古之诗。它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也带来了光芒和阴影。
法师们对它的记载最为详尽,各个版本之间却充满大大小小的差异。理念的矛盾和思维的陷阱背后,它的名字是最终知识。
圣职者们称呼它为启迪。
是阿帕西亚让众神发现了这个渺小的世界。善神们希望拥抱这个世界,用自己洗净这里的污秽。邪神们只希望我们的家园在烈火中熊熊燃烧。魔鬼和恶魔把我们看作食粮。区别只是前者正襟危坐,渴望用堕落作为最好的开胃酒,而后者,早已迫不及待地在这里大快朵颐。
那些自诩超凡的意志,则将它称作起源与觉醒。他们把阿帕西亚看作是呼唤回精神力量本源的一座大钟。当它敲响第一次的时候,第一位灵能者诞生了。当它敲响第二次的时候,凡人抵挡住了遥远的疯狂。但没人知道阿帕西亚第三次会带来什么福祉。
彼世四国的生灵将自己所处的那一个碎片成为此世,将其他的小小世界称为彼岸。少数的旅行者发现了穿越迷雾的方法。
然而只有极少数的人会离开自己的故土,前往其他的彼岸世界。
苍翠之园最初的记忆是关于庭院的。在阿帕西亚到来的最初几年里,庭院不断扩建。最初的生灵是在庭院中孕育的。在崩坏后出现的英雄们,他们的本我也曾经行走在这片土地上。绿荫常蔽,青葱绵延,望向庭院之外可以看到缓缓移动的山峦,不断升起落下的日月星辰。
被感染的苍翠之园即是四国中的库兰扎斯。
勤勉地开拓着庭院的外围,那坚定的垦荒者接触到了最初的疯狂。警惕的守望者制止了它。而后众人的母亲被迫作出了选择。罪恶便诞生了。这个被称作庭院的完美造物对于那些和她一样贪婪的家伙来说,不再是无法观测的了。
库兰扎斯正北方的星座,是罪父座。
“你太过傲慢。我怎能坐视孩童们手染彼此的血。”“你太过贪婪,你只希望告诉它们什么是好的,却不让它们分清恶与善。” ——但米尔加德,科赫市,大剧院保留剧目《阿帕西亚,第一幕》恶疫中庭其后的记忆是关于王朝的。在阿帕西亚离开后的几年里,庞大的庭院需要管理者。为了防止生灵屠戮彼此,为了防止外来者破坏她心爱的造物,一批批司掌权能的意志被孕育出来。晚于生灵们出现的祂们更迭交替了数代。最先出现的是司掌夜晚的面孔,最先被后来者声讨的也是司掌夜晚的面孔。当司夜的意志被迫缄默时,她的诅咒传遍了庭院。瘟疫开始蔓延在人们看不见的地方。
变异后的中庭,即是四国中的巴萨罗-莫锡兰。
至高的意志不会明白什么是嫉妒。但权能是排他的。旧王必须死去,新王才能登基。她希望每个人都能幸福,但阿帕西亚离开的岁月里,已经没有人告诉她如何去做。她并不孤独,她却无人可以倾诉。
空灵王族在阿帕西亚离开她之后的第七个纪元,混沌蔓延开来。她的庭院被无尽的梦魇侵蚀,当那污秽将最后的神志吞噬殆尽后,她也陷入沉睡。
凡人无法了解到事情的全貌,但他们早已开始了自己的战争。与撕碎世界的蛮力对抗,需要最终极的暴力。尤瑟和库劳斯铸造的空灵之刃传给了尤瑟的孩子们。被凡人寄予厚望的英雄依靠着修炼和自律带来的力量。在战争最艰难的时候,他们却被迫作出了无法被宽恕的抉择。
与污染恶战的英雄们成为了日后的空灵王族。他们在战斗中所建立的静止王权阿瓦隆,独立于其他的记忆。
高贵的灵魂能否和贪婪的本质共同存于一个躯体之内?保护身体的甲胄失去了所要保护的血肉之躯,却成为了无可匹敌的捍卫者。失去了人的道德,是否抵达了骑士们最终的理想呢?正义究竟是让它们的剑变得锋利了还是变得脆弱了?亦或者两者皆是。
被阿帕西亚注视过的利刃,也在同一时刻到来了。
先验同盟阿帕西亚被当作诗歌传颂后,人们对它的认知干涉着对世界的观测。因为沉睡停止前进的世界,在关于阿帕西亚的诗歌中继续演绎着。在远离四国的东方,繁荣的经济带来了旺盛的需求,但米尔加德的居民们热爱戏剧、诗歌、传颂着异邦故事的一切艺术。最初带入但米尔加德的肖像已经失落在战火中,但关于她的故事却随着阿帕西亚的传唱广为流传。人们为遥远的国度编写了数不尽的剧本,埃文省是这浪漫传说的发源地。
先验同盟意指那些超越了她认知境界的凡人所缔造的繁荣国度。
卡加索的传说也在同一个时代回响。
奔行、远征、坠落、梦之疫在库兰扎斯,人们把前往彼岸的旅程唤作奔行。部族中的巫医有时会在祭典上当着所有的狂欢者化作闪光,只留下灰烬供朝圣者带往雪山。南方的沿岸,这种仪式的神秘外衣被迷雾中驶来的文明层层剥去。外海人仔细咀嚼品味着与他们所知完全不同旅行方式。保守的部族将这种研究视为仅次于闯入雪山的冒犯,而开明的部族则希望和外海人更多地交换来往彼岸世界的技术。
库兰扎斯的无情众神荒野中随处可见的石刻上,偶尔可以看到如同面孔一样的印记。库兰扎斯的神通过这种方式观察着曾臣服祂的生灵。这大概只是雕刻匠人和萨满们一厢情愿的说辞。
神威鹰魂,大气和猎手的守护神。
冷酷的母亲,司掌雨、雪、战争和死亡的女神。
伟大之物,外海人称其黑兽堪萨斯,罪人、受难者、神官的守护神。
闪光的格日勒,太阳上的白狼,医师和杀手的监督者,也是武人的守护神。
至于那些不能提及名讳的意志,它们污秽的名字未曾消失。它们对凡人深深眷恋的情感浸入了远古的诗篇,随着传说流淌在库兰扎斯人的血液里。对于信仰正教的外海人来说,同时崇拜无情天神和污秽之名是难以理解的事情。
污秽者们被称为污秽者的事物有很多。它们大部分都是仅仅存在于传说中的祈祷对象。和无情的天神们不同,这些不具备任何超然象征的偶像,只是靠着名字,就具有了力量。污秽的奇迹需要强烈的执念才能产生影响。圣武士多会在受到感召时,发现一个污秽者的名字。
克里特,被遗忘的村落克里特是吉森省北部的一个小村庄。在选帝侯的势力范围边缘,这个毫无战略价值的聚居点附近只有农户和偶尔出现的小部族。强大的部族即使在前往南方同外海人进行交易的时候也不会途径这里。当阿瓦隆的遗物划破库兰扎斯的夜空时,克里特的宁静被打破了。
科沃,河畔之城吉森选帝侯,科沃公爵,北方及大河的守护者伦勃朗是这里的统治者。公爵伦勃朗一直在强大的部落领袖和皇帝特使之间充当调停的角色。他的祖先依赖政治手腕终结了“盐和血的战争”,为外海人和库兰扎斯人带来了和平。因为扼守通往草原腹地的航运港口,来往行商络绎不绝。这里繁荣的商会和佣兵行业也成了密探的避风港。
公爵于帝都遭逢不幸。选帝侯们围绕着下一任皇帝展开了激烈的争辩。而吉森的人民只想夺回公爵的遗体。在科沃发生事变的当天夜里,事态被一队无畏的冒险者及时控制住了。神殿区化为废墟,但重要的东西被保护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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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满
在终夏之地库兰佐草原南方,有座名为克里特的偏僻村落。彼时成就霸业的少年英雄王还未走出弱小的共和国。冒险者们彼此熟识,他们刚刚帮经过村落的牧民寻回走失的牲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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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的主体包括了一次穿越草原的旅程和深入雪山寻找归途的冒险。荒野,城镇,地下城比重是4:1:4,剩下一成是嘴炮。
库兰扎斯巴萨罗-莫锡兰阿瓦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