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暮魔鬼> ——在四鸦廷的工坊里,断杖最终得到了消除黑盐结晶的炼金术配方:这需要调配一剂质量为5的药油,且需要一种非常罕见的特殊材料:纯洁精粹。
<薄暮魔鬼> 纯洁精粹是“无垢的思想”所蒸馏出的神秘精粹,在市面上几乎有价无市。但我们都知道有一个地方必然有储藏:血肉之躯无我教会,被净化后又产生新“意识”的空壳正是无垢的思想。或者……也可以试试别的途径,既然我们了解它大概是怎么制备的。
<“血翎”寇克罗宾> 多斯科沃这种地方哪还有无垢的思想?
<“断杖”维库斯卡> 维库斯卡久久注视着配方与一旁的梅洛狄。这一次她不允许海妖抛下他们,回归虚无海——她不相信梅洛狄死要面子的保证。
<薄暮魔鬼> 而印钞匠手底下差点变成孤魂野鬼的鹰眼小队带回了关于树桠双子至关重要的弱点:他们在脱尘回廊地下挖掘了隧道农场——私人开掘新的地下农场是被运维部和市议会命令禁止的,尤其是在啮沟已经难以管控的当下,对私人掘地的管制越发严厉。
<“血翎”寇克罗宾> 虽然我有一个空壳朋友,但是制取这个纯洁精粹是不是会,呃,对他的健康不太好?国教有关系的东西让我们都感觉不太好。
<薄暮魔鬼> 哦,蒸馏让我们用另一种说法就是,榨汁。原材料的“损耗”是不可避免的。
<“海妖”梅洛狄> “在这种关键时刻招惹国教并不明智。”被维姬的目光盯得有点发毛: “我是说,我们可以另想办法。只要是净化后的空壳就可以,对吧?”
<“断杖”维库斯卡> “你又猜到了。”她挥挥手打消自己的亵渎思想,“……好吧,啮沟应该有很多游荡的空壳。”
<薄暮魔鬼> 在这种关键时刻,西莉亚的黑水症刚好,而老布朗本人反而生了风寒,病倒了,但你们还是得继续撑起生意。
<薄暮魔鬼> 但,“无垢的思想”很容易就会消失,尤其是在薄暮壁垒这种地方。“新生”的空壳在游荡一段时间后,很快就会学习这个黑暗世界的种种丑恶。
<薄暮魔鬼> 要去哪找到真正的合格品呢……
<“血翎”寇克罗宾> 我们可以自己制造一个空壳吗?
<薄暮魔鬼> 国教的净化仪式具体如何实现的是一种秘密,盲目仿照他们那看上去十分可怕的灵质洗礼,只会得到一具焦尸。
<薄暮魔鬼> 但也许有别的办法:比如,如果你们认识一个懂得从活人身体里抽出灵魂的巫师……或者,让一个幽灵或吸血鬼去吸干谁的灵魂精粹,也能留下一具空壳。
<“血翎”寇克罗宾> 向白颈鸦议会的那只金毛懒猫求助试试看吧。
<“海妖”梅洛狄> 小弗拉德和我们打过交道,也许他会愿意帮个忙——吸干某人的灵魂精粹对吸血鬼会是一顿美餐,还是别的什么?
<薄暮魔鬼> 这就像是暴饮暴食,过度发泄,任何事物都是过犹不及,也许这会导致他受到一些诅咒和束缚。
<“血翎”寇克罗宾> 我就知道事情不会那么简单,小弗拉德会为此开出什么样的价码?
<薄暮魔鬼> 哦,在此之前,你们还有剩余的休整活动吗?如果想不好要做什么,可以去纺锤与缝针或者忘忧花园帮忙工作,换成等价的硬币。未雨绸缪。
<“断杖”维库斯卡> 她还有最后的一点空暇,在各种事务的间隙里见缝插针开启一个搁置已久的长期项目:移栽幽夜兰。
<“血翎”寇克罗宾> 对了,奈瑞克斯,雪鸮的那个朋友,会愿意帮忙吗?她喜欢附身娼妓,娼妓可是连环杀手最爱的目标之一——工作地点私密,方便下手。反之亦然。
<“海妖”梅洛狄> 我会去到海边,用最后的余暇进行训练,敲碎经验钟,从宗主那里领受一曲痛苦歌谣。
<薄暮魔鬼> 断杖,对幽夜兰的移栽项目展开研究,这是一个8格进度钟。在完成后,你将知晓具体执行的方法。但这还需要一个前置条件:试验田。你必须有一小块肥沃的土地,且完全不能见光。你要怎么得到这处地方?在四鸦廷地下挖一个隧道?基建基金会不会在这件事情上给你们提供帮助的,你们也不可能求助于他们。
<“断杖”维库斯卡> 听说树桠双子的隧道农场修建得很好。也许他们也会有不得不出卖产业的一天……谁知道呢。
<“血翎”寇克罗宾> 这不是巧了吗,树桠双子就有一个。但哪怕我们要挟树桠双子分一部分给我们,谁能保证他们不会窃窃取你的研究成果自己去卖?但我们可以设法知道是谁给他们挖掘的。
<薄暮魔鬼> 海妖,打碎两个积攒的经验钟,这首歌谣在你耳边响起时是什么样的?它如何痛苦?
<“海妖”梅洛狄> 那是……我曾经的声音。我已失去之物。一曲清脆,动人的船歌。
<薄暮魔鬼> 至于奈瑞克斯,这个神出鬼没的调和灵除了雪鸮之外,你们很难找到她今天到底是“谁”。
<薄暮魔鬼> 而雪鸮,天知道他在忙些什么呢——也许又被那些华丽的珠宝迷了眼。
<“血翎”寇克罗宾> 那就先去拜托那只懒猫好了。他会要求什么事情作为回报?
<“断杖”维库斯卡> 总之,花费仅有的时间将幽夜兰的研究推进三格。花萼外廓、比对叶长……
<薄暮魔鬼> 不不,维库斯卡,你必须拥有前置条件,才能够推进这一进度钟。
<“断杖”维库斯卡> 那去忘忧花园分担工作吧,繁冗的琐事不会因为老布朗不在就停止积攒。
<“血翎”寇克罗宾> 那我们这次要先去搞个地下农场吗?等雪鸮有空了再去制造空壳?还是现在就去和小弗拉德谈交易?
<“血翎”寇克罗宾> 海妖还能活多久?
<薄暮魔鬼> 嗯,今天已经是是3月50日,狩猎季的汽笛声在二十多天前就已响起,而海妖离回归虚无海:2/4。她现在有时候会发现自己刷牙时吐出的都是虚无海的黑水,如果她还刷牙的话。
<“海妖”梅洛狄> 那可不是什么美好的体验。
<薄暮魔鬼> ——而要找小弗拉德,你们得去啮沟的亡者议事厅,白颈鸦议会的巢穴。吸血鬼并不方便在地面上游荡,这是灵魂监守最喜欢的业绩。
<薄暮魔鬼> 你们算是盟友,所以你们知道一条去那的路:在宪厅的市政厅附近,有个井盖,掀开来往下爬就是了。
<薄暮魔鬼> 亡者议事厅位于薄暮壁垒市政厅的正下方,这栋被重新修缮的纯大理石建筑本身就是古代沉陷的旧市政厅——如果你们对历史上那场大洪水还有印象的话。
<薄暮魔鬼> 那些华美的石柱和石墙空陷的部分被各种钢铁、管道和大块岩石补上,这里没有一点灯光,你们只能打开自己带的电弧打火机才能看清这些黑暗里的走廊。
<薄暮魔鬼> 没有接待,也没有人声。亡者议事厅的中央那布满裂纹的圆桌上,今天有五“人”在场,小弗拉德也在其中。
<薄暮魔鬼> 你们事先有所通知吗?还是连忙赶来的?
<“海妖”梅洛狄> 上门做客而事先告知是一种尊重。我们是贵族,这是最基本的礼仪。
<“血翎”寇克罗宾> 我想我应该会和托勒姆预先打个招呼。
<“断杖”维库斯卡> 而我们有求于人,礼数做到位才好开口说话。
<薄暮魔鬼> …………其他几“人”从圆桌旁起身,退至议事厅二楼的黑暗走廊里。只留下小弗拉德和你们议事……“所以,你们要我大吃一餐,弄点渣滓。哦,我想你们应该了解,这是沉重的负担。”小弗拉德两脚翘在石椅的扶手上,以一种脑袋朝下的姿态和你们对话。
<“海妖”梅洛狄> “的确如此,阁下。”
<薄暮魔鬼> 他咧出白森森的獠牙:“我对你们的……食客,很感兴趣——那些水果和螺肉让他们变得特别美味。我们是盟友,所以我保持了最低限度的礼节,不去打扰他们,但我猜这次你们也该请我吃一顿了。”小弗拉德打算拿你们的顾客开刀:他们都是贵族或名流,如果你们要拿这种人当空壳,说不定会招惹麻烦,但这正是小弗拉德想吃的……
<“血翎”寇克罗宾> “你有没有考虑过自己喂养几个只吃水果和螺肉的人当点心,我们可以提供充足的食料。”
<薄暮魔鬼> “啊,那可太没有品味了,幸福感,那才是让灵魂变得鲜美可口的,诀窍……”
<“血翎”寇克罗宾> “我懂了,我懂了,我们得想办法让某个贵族或是名流‘消失’。”罗宾长叹一口气,“绑架,伪装成情杀或者生意上的纠纷……至少灵魂会被吞的一干二净,不会惹来灵魂监守。”
<“海妖”梅洛狄> “听起来很公平。” 客户的命当然很重要,但用来交换我陪伴在家人身边的时间完全值得。
<“断杖”维库斯卡> “一定要是现在受到我们花园邀请的食客吗?”断杖突然想到了另一个人选,一个用蛇腹而非双腿行走的贵族。
<薄暮魔鬼> 罗兰·潘德林可没尝过你们的死梦螺,这种特殊的东西对小弗拉德很有吸引力——他只想吃沉迷在死梦当中的灵魂。
<“血翎”寇克罗宾> 如果你想乘机除掉一个敌人,也许我们可以看看各自的宿敌名单……真可惜,其中最体面的两位,主编和记者,看起来也不像能负担的齐奢侈品的样子?
<“断杖”维库斯卡> 我们把他绑来强行喂他吃也不符合要求?那这位的口味有些过于挑剔了。
<“血翎”寇克罗宾> 那不是我一开始的提议吗?而且谁知道小弗拉德会不会和那个海妖一样天天念叨纯血纯血,看不上泰彻洛斯血脉。
<薄暮魔鬼> 首先,经历过上次的小巷胁迫,罗兰·潘德林恐怕这段时间再也不会单独外出了。其次,小弗拉德对“食材”的理解是——必须长期、反复地沉浸在那种死梦中才是上品。也就是说,你们的老主顾。真是挑剔。
<“断杖”维库斯卡> “……我明白了。”沉默有时就是一种回答。
<“海妖”梅洛狄> 他想要品味灵魂中的幸福感,某种意义上我能够理解。身为死者的空虚让这种渴望格外的强烈。
<薄暮魔鬼> 如果这事处理的不到位,被别人发现你们宰了一个老主顾?那你们的生意会受到极大的影响。
<“血翎”寇克罗宾> 就算他不介意吃笼养填食的,海妖的状况也等不及我们慢慢养一个这样的人出来。去查一下我们的老主顾名单里,有谁得罪的人比较多吧?说不定我们可以和他的仇家达成些合作。
<薄暮魔鬼> 雪鸮,你跟到亡者议事厅来了吗?还是在陪伴你的家人,或者在打理忘忧花园的事务?
<薄暮魔鬼> 所以,你们达成共识,要给小弗拉德带来一位可怜的老主顾。
<薄暮魔鬼> 在你们走之前,议会中的一人飘到梅洛狄的面前。她看上去就像是个用人皮缝起来的洋娃娃,长着猩红色的长指甲,戴着白色的面纱。她一直盯着梅洛狄藏在衣领下的脸——
<“海妖”梅洛狄> 我会认识她吗?
<薄暮魔鬼> 也许你当年不一定见过她?梅洛狄,你总是在海上奔波,连回家都很少,而血肉新娘当时只不过是大摩家族的一项武器。
<“海妖”梅洛狄> 但我们之间的距离已经足够近了,近到我能够嗅出对方是否有恶意……她有何居心?
<薄暮魔鬼> 歌声没有响起,寂静在此时是令人安心的。
<“海妖”梅洛狄> 那么,我会掀开衣领,对她露出那张苍白,枯朽的脸。
<薄暮魔鬼> {3d6=[6, 5, 2]=13}
<薄暮魔鬼> 当啷。现在名叫大丽花的血肉新娘手里垂下了一串吊坠。
<“雪鸮”兰戈染·埃希斯> 我想雪鸮应该会接过病倒的老布朗的担子,把整个丰饶号角运转起来。
但这并不妨碍他能给出有用的建议:之前脱尘回廊里也有不少人患上了吐水症,更别说我们由于想要推进吐水症解药,而在白冕附近大肆散播的死梦螺。
冷雨二月的下半旬种下的种子,现在确实到了可以收获的季节,是吧?
<“血翎”寇克罗宾> 有道理,消费得起死梦螺的贵族,想必平时也能时常享用一顿水果。我们可以设法栽赃给树桠双子。
<薄暮魔鬼> 也许血翎和断杖不认识那是什么,但海妖理应认识:那是大摩家族的勋爵印玺戒指,由不朽皇帝亲自赏赐。
<“海妖”梅洛狄> 但那为什么会在她手里……?
<薄暮魔鬼> 有了这个,你们就有了法理上继承头衔的证据。但还需要别的——包括足够庞大的合法实业、以及不朽皇帝的亲旨。
<薄暮魔鬼> 至于为什么在她手里呢?这也许是个永恒的谜题了,至少,大丽花现在并不打算说。
<“海妖”梅洛狄> “我诚挚的对您表达感谢,小姐。” 我对这位头号杀手施以有些生疏的贵族礼节: “谨代表如今的大摩家族,我们随时欢迎您登门做客。”
<薄暮魔鬼> ——从宪厅的井盖里爬出,你们得考虑逮哪个老主顾来遭难了。合适的人选并不多,大多都是暮色区的小贵族,或者是夜市的富商,他们都是从丰饶号角刚起步的阶段就一直光顾的人。如果你们要挑个死了之后大部分人都拍手称快的?那会是汤姆·霍兰迪,一个富有的牙医,他因为总是按付的价钱来拔牙而遭人恨:意思是说,如果你不多给点钱,他会多拔你几颗好牙。但薄暮壁垒总共也没几个牙医,他已经是收钱最低的那个了。
<薄暮魔鬼> 但也不是完全没人关心汤姆·霍兰迪,他是钩镰帮小女儿的乘龙快婿,所以才没人敢惹他麻烦,否则,就不是少几颗牙的事了。
<“海妖”梅洛狄> 听起来这未尝不是个和钩镰帮搭上交情的机会。
<薄暮魔鬼> 钩镰帮是主要盘踞在焦洼和煤岭一带的凶恶匪寇,表面上,他们是做肉铺生意的。至于卖的是什么肉?那就有很多说法了。他们是家族产业——老大对小女儿溺爱万分,导致汤姆·霍兰迪的气焰也越发嚣张。
<“血翎”寇克罗宾> 啊,我明白了,我们给他制造点桃色丑闻,钩镰帮的宝贝女儿肯定忍不了这个,到时候我们就可以顺手帮他们除掉这个不长眼的女婿,甚至还能卖钩镰一个人情。
<薄暮魔鬼> 你们的计划越复杂,就得拖越久的时间,海妖拖得起那么久吗?
<“海妖”梅洛狄> 我是说,把他做掉之后把黑锅甩到别人头上……但这个主意听起来也不算差。
<“断杖”维库斯卡> 难得看到你们两个意见一致。这大概是最近的祸事里唯一的好事了。罗宾的提议是个很好的提议,没有什么比钩镰帮主动看他不顺眼更能抹消我们的怀疑。
<“血翎”寇克罗宾> 不过是没有想着海妖的想法不可理喻而是试图去稍微理解一下罢了。
<薄暮魔鬼> 逮住一个牙医不是什么难事,难的是做得足够隐蔽,没有哪双眼睛盯着。
<薄暮魔鬼> 你们谁去?怎么做?
<“血翎”寇克罗宾> 经常附身娼妓的奈瑞克斯,还有有着许多风流演员与娼妓的那个邪教想必可以提供一些帮助。
<“海妖”梅洛狄> 又或者,我们可以伪造一笔大额订单——来自这个将死之人。等做掉了他,我们就把账单寄给钩镰党。
<“断杖”维库斯卡> 我还以为梅洛狄要说,我们挑起因为奢靡,导致的妻子的不满。
<“血翎”寇克罗宾> 我们可以先把人做掉,罪名慢慢编。但是找个娼妓勾引他可以达成把人引到隐蔽之处与罗织罪名一举两得。
<薄暮魔鬼> 没有如果,也没有要是,不谈未来,也不谈可能性:你们谁去把恶毒的牙医汤姆·霍兰迪绑去啮沟,怎么做?
<“血翎”寇克罗宾> 我去吧。奈瑞克斯可以附身个美艳娼妓把他勾到隐蔽些的地方。
<薄暮魔鬼> 事事都要找别人帮忙有时候会招惹厌烦……尤其是这种既没技术含量又无趣的事情:这会导致奈瑞克斯逐渐增长不满。
<“血翎”寇克罗宾> 行,行,那我自己去好了。真是的。
<“雪鸮”兰戈染·埃希斯> 雪鸮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去找奈瑞克斯的:她喜欢足够有趣的,能打动她无聊人生的事件。
善于经营关系的雪鸮总是知道什么时候该动用他的关系网,什么时候不用。
<薄暮魔鬼> 血翎,你是怎么做的?你怎么绑了汤姆·霍兰迪,把他拖进啮沟里?
<薄暮魔鬼> 如果你真的对此一无所知……也许你可以歇着,换别人去。或者说,你需要一些帮助吗?教导你怎么做好一个绑架犯?
<“血翎”寇克罗宾> 我需要更多关于他的信息。他是否会晚归?暗自埋伏在他夜归必经之路上,乘着他下了夜班独自回家时给他来一记手刀打晕拖进小巷再带入啮沟。
<薄暮魔鬼> 哦,你真的不需要,汤姆·霍兰迪是你们的老主顾,你和他说话,他就会回应,不是每个人都那么难对付的。
<薄暮魔鬼> 一次简单的狩猎。效果甚至并不需要在意,但薄暮壁垒永远会有人盯着……处境风险:你一旦留下痕迹,麻烦就要来了。
<“血翎”寇克罗宾> {1d6=3} 狩猎
<薄暮魔鬼> 是的,你绝对会有麻烦,而且是严峻的那种,你会闹出太大的动静。
<薄暮魔鬼> 汤姆·霍兰迪被你惊得叫了一声,会有人注意到这件事的。很快就会传到钩镰帮的耳朵里。
<薄暮魔鬼> 就这样了吗?你准备好了?
<“断杖”维库斯卡> 或许不会。维库斯卡会协助这次狩猎,把沾满溺没粉的手巾捂在他脸上让受害人来不及发出声音。
<“血翎”寇克罗宾> 逼迫自我。是吗?那就不只是简单的手刀了,我会推着他撞上我事先布在巷中的勾索陷阱,让他的喉咙卡在钩链之中出不了声。
<薄暮魔鬼> 逼迫自我不代表你做了额外的准备——你只是做的也许,更好。额外的准备?那需要你的闪回。我们不能轻易地操弄事实,一切都是有意义的。
<薄暮魔鬼> 维库斯卡的协助也可以为你+1d,简单的1压力,几乎是无偿。
<“血翎”寇克罗宾> {1d6=2}
<“血翎”寇克罗宾> 逼迫自我爆发出超凡的杂技壮举……甩出皮鞭迅速缠住对方的咽喉让他出不了声。 {1d6=5}
<薄暮魔鬼> 你为什么要爆发出超凡的杂技壮举呢?这对绑架别人来说根本没有意义——你做的越花哨,事情越糟糕,你会吸引来更多的目光。
<薄暮魔鬼> 依然会有人注意到你,依然会有人盯上你。也许不会有人主动去和钩镰党告密,可这事早晚传到他们的耳朵里:一个红毛的家伙绑架了他们的汤姆·霍兰迪。
<“血翎”寇克罗宾> 无所谓,我们可以事后将它伪造成一起情感纠纷。而且做这种事情我肯定会比平时穿得更严实些。
<“断杖”维库斯卡> “……除非你就想让他们找上门倾听情感纠纷的来龙去脉。”我在回程路上如此评价罗宾无人欣赏的演出。
<薄暮魔鬼> 即使你穿得在严实,我们早就一次又一次地说过了,在薄暮壁垒,要查出一件事情只需要明确的地点,和同调的勇气。钩镰党上门:1/4。
<薄暮魔鬼> ——总之,在一出并不惊险却花了太多琐碎细节的绑架之后,小弗拉德收到了他的礼物,也是你们所期待的药材。
<薄暮魔鬼> 这个牙医在昏厥中平静地死去了,便宜他了。小弗拉德差不多花了十多分钟才从一片黑暗里抬起头,他双眼发红,把那具已成空壳的东西推给你们,跌跌撞撞地往最近的下水道走去。
<薄暮魔鬼> 而在你们四鸦廷的工坊里,至关重要的环节就是通过神秘手段,同调以提炼纯洁精粹:你们只有这一次机会,一旦失败,刚刚诞生的无垢思想也就不存在了,最差的情况下,空壳可能会异变成某种更邪恶的东西,处境严峻。而效果常规:你们缺少经验丰富的巫师,或者专用的器具,提炼的纯洁精粹顶多刚好够海妖用的,不多不少。
<“断杖”维库斯卡> 如果雪鸮没有其他打算,我会拜托血翎来负责这次提炼,就当是为了整个家着想。
<“雪鸮”兰戈染·埃希斯> 这件事情我想可以引动奈瑞克斯的兴趣了。一份刚刚诞生的无垢思想,用以提炼一份纯洁精粹,这应该是足够有价值的辛秘。
<“血翎”寇克罗宾> “……你牵头还是我牵头?”血翎拿出他的水晶卵握在掌心,看向海妖。
<薄暮魔鬼> 奈瑞克斯是否了解这种事?她作为调和灵,多年来积累了这方面的知识吗?{3d6=[2, 3, 5]=10}
<“海妖”梅洛狄> 既然是决定我的命运,我想亲自来带领这次集体行动。
<薄暮魔鬼> “我帮不了你——”在丝浦的小船上,奈瑞克斯今天附身的年老娼妓轻轻地摇了摇头。可以说,提炼灵魂精粹本身正是调和灵所避之不及的事情。
<“雪鸮”兰戈染·埃希斯> “没事。我只是觉得有趣,一半是薄暮堡垒里,能聊辛秘的人太少。”雪鸮点了点头,并没有再往这方面再聊什么,转而谈起了其他事。
<“血翎”寇克罗宾> 集体行动。
<“血翎”寇克罗宾> 这可是国教的祭司才可以做的事情……血翎的心脏嗵嗵跳着,那含着两个躯体羽毛一同做成的双羽蛇的卵似乎也在他手中搏动。是幻觉吗?
<“断杖”维库斯卡> “我可以提供水银试剂,也可以负责幽灵领域之外的一切步骤,调整仪器,封装药剂……唯独深入灵魂的事情,我现在做不到。”
<薄暮魔鬼> 那就开始吧,一次邪恶的献祭,决定海妖的命运。
<“血翎”寇克罗宾> {1d6=3} 同调。
<“海妖”梅洛狄> {1d6=2}领导集体行动。
<“血翎”寇克罗宾> 啧。
<“血翎”寇克罗宾> “你在害怕吗?海妖?”
<薄暮魔鬼> 喝下断杖包里的一剂水银,能增强你们的同调+1d,但这也会烧灼意识-2。
<“血翎”寇克罗宾> 血翎的羽毛尖都在颤抖。
<“海妖”梅洛狄> 这代价可以被抵抗吗?
<薄暮魔鬼> 可以,用你的决心,也许能够克服这种精神上的幻觉。
<“海妖”梅洛狄> 那么…… {1d6=6}
<“海妖”梅洛狄> 为此抵抗 {2d6=[4, 3]=7}
<薄暮魔鬼> 几滴纯白色凝露从空壳脑袋上雾气中蒸腾出来,收好它吧,这就是珍贵无比的纯洁精粹:如果贩卖,不知道能拍出何种天价。
<“海妖”梅洛狄> “……我想我确实害怕了。”良久之后,直到蒸馏完成,我才对那个问题做出迟来的答复。
<“血翎”寇克罗宾> “好了,你不用死了,开心点。”血翎故作轻松地抖了抖羽毛。
<“海妖”梅洛狄> “我早死过了,死亡不会让我害怕。” 我摇摇头。
<“血翎”寇克罗宾> “对,对,你不用回到虚无海里再也见不着你亲爱的妹妹,再也没法对我这个泰彻洛斯杂种说三道四了。”
<薄暮魔鬼> 该制备药剂了,维库斯卡。5质量的药油对你而言可以说是艰难的挑战,好在,你顶多搭上家里更多的硬币。
<“海妖”梅洛狄> “你不是杂种,寇克。没人可以叫你杂种。”
<“血翎”寇克罗宾> “那我们就一起期待那一天好了。”血翎哼着歌走掉了,不让海妖看见自己勾起的嘴角。刚刚是……她叫了自己类似“维姬”那样的爱称吗?
<“断杖”维库斯卡> 工坊的精密设备和她本人的知识储备能够为她带来一定的底气。 {2d6=[1, 6]=7}操作 工坊掷骰结果上升一级,炼金术士同理
<“雪鸮”兰戈染·埃希斯> 雪鸮想他灵巧的双手或许能在帮助断杖制作这瓶药剂时,做好前置的准备工作,提升一些效果,让断杖更能专注在精密的药物反应。
<“断杖”维库斯卡> 维库斯卡个人认为,埃希斯在经济上发挥的作用可能更大——“我计算过,以现在的水平,就算将精粹发挥到极致,在质量上仍会有所欠缺。我自己还能出一半的费用……”她把清单递给雪鸮,这个家里手头最宽裕的人。
<薄暮魔鬼> 嗯,制造骰并不能因他人的帮助而提升效果,这更多取决于制造者本人的精密耐性——质量3已经是目前的极致,你们需要2硬币的特殊材料来填补空缺,但家里的保险箱已经空了。
<“雪鸮”兰戈染·埃希斯> 那没问题。
<“雪鸮”兰戈染·埃希斯> 特殊材料的置办就由雪鸮来出吧。他毕竟手上还有些闲钱。
<“海妖”梅洛狄> 我来出这笔钱。理所应当。
<薄暮魔鬼> 哦,看来家人们对谁该承担开支这件事上争论不休?你们有个打算吗?还是请教我的主意?
<“海妖”梅洛狄> 那么,也许我会请所有人吃一顿——尽管我自己无法享用凡俗的美食,但这是他们应得的。
<薄暮魔鬼> 为了海妖的事情,你们这段时间可一直在忙碌。
<薄暮魔鬼> 今天已经是3月55日了,薄暮壁垒不会等着你们,城市里总是有事情在发生……
<薄暮魔鬼> {1d4=1}
<薄暮魔鬼> {3d6=[1, 2, 3]=6}
<薄暮魔鬼> 寇克·罗宾,如果你最近翻开了你的剧本手稿,你会发现最新的一页被人用鲜血写下了字迹,那些字迹已经干涸了,而你甚至没发现:“我盯着你呢,宝贝,我会为你报仇的。”报仇两个字写的特别重,你明白这是谁写的,但报仇是什么意思呢?谁和你有仇?可总之,以她的性格,绝不是什么好事。死亡绽放5/6
<“断杖”维库斯卡> 最后的最后,海妖的痊愈让她有心思考虑腾出手为血翎的绑架善后:编造,完善并传播牙医霍兰迪的桃色绯闻,也许是一个长期项目。
<“血翎”寇克罗宾> “……”我希望她说的是那个督察官。
<“血翎”寇克罗宾> 我对这个绯闻已经有了一些想法:绑架犯只不过是去为自己被那个有妇之夫辜负的姐妹出口气罢了。要不然他为什么要大张旗鼓地使用皮鞭而非常见的闷棍呢?答案当然是,皮鞭是那个可怜姑娘的,拜托我一定要打狠些。至于我把他带到那个姑娘那里后出了什么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薄暮魔鬼> 哦,雪鸮,你还有剩余的免费休整期吗?我们并没有开展刻痕。
<薄暮魔鬼> 嗯,散布汤姆·霍兰迪的不实传言?这会是在和钩镰党上门的进度钟相拉锯,除非你们有把它变成实证的手段。
<“断杖”维库斯卡> 事实上,她很希望钩镰党能够上门,顺水推舟拿出“证据”,再把他们拉进生意里面。
<“血翎”寇克罗宾> 我们能从狂喜和弦找个姑娘来为我们作伪证吗?或者用我们优良成色的好货去丝浦收买些人。其实我不是很介意自己扮演那个被辜负的,但……但有的邪教疯子可能会不太开心。
<“雪鸮”兰戈染·埃希斯> 还有两次。雪鸮继续推进将拉亚墨·克莱兰捧上“著名画家”的地位的计划。
宣传、行销、吹捧,用丰饶号角独有的优良成色物资,让金口难开的艺术家们沉溺在享受之中,愿意对雪鸮想要营造的艺术明星出力。
<薄暮魔鬼> 哦,关于雪鸮的生意计划,这是件大好事。优良成色能为你+2d,但你必须为每次掷动摇骰,你是在靠影响力——必须得到完美的6成功才能推进这个大生意。
<“雪鸮”兰戈染·埃希斯> 动摇 {5d6=[6, 1, 6, 5, 2]=20}
<薄暮魔鬼> 这会上报纸新闻的,就算墨耙众再讨厌你们,他们也不能不报道真正的大事件:薄暮壁垒耀眼的新星,大画家拉亚墨·克莱兰。他对你感谢万分,兰戈染。你们是真正的知己好友了。把他加入你的亲朋列表里吧。
<“雪鸮”兰戈染·埃希斯> 这会花费1次还是2次休整期呢?如果还剩下一次休整期的话,那么雪鸮想借着这次的机会,看看有没有对他营销手段动心的未来伙伴。
<薄暮魔鬼> 你的意思是,寻猎更多的人脉?
<“血翎”寇克罗宾> 我想提议,不如我们在忘忧花园宴请钩镰党为家里年轻人先前的冲动行为致歉——也顺手拿出这人同时辜负妻子和情人、甚至出卖钩镰党利益的证据。血翎只不过太急着为自己在丝浦的姐妹出头没能沉住气等家里人先设法通知钩镰党罢了。
<薄暮魔鬼> 或者,兰戈染,你也可以考虑赚笔小钱——拉亚墨愿意把他几幅画的利润全都给你,“我的贵人,我的至亲好友,天呐,没有你,我要怎么在叔叔面前挺直腰板呢?”
<“雪鸮”兰戈染·埃希斯> 那是绝对值得的一笔交易,但雪鸮并不会把画作全然卖出,他会在运作的时候留下他觉得最好的,待价而沽。
<薄暮魔鬼> 兰戈染,你会因卖画得到多少硬币呢……{3d6=[5, 2, 3]=10}
<薄暮魔鬼> 5枚,只是两幅静物写生而已!看来薄暮壁垒的贵族们还真是喜欢追逐潮流。
<“血翎”寇克罗宾> 或许我们以后可以利用这个画家的画作洗洗钱。
<“雪鸮”兰戈染·埃希斯> “我的兄弟,我支持你,是真心觉得你的画作好。而且,我们有着许多的共同话题,不是吗?”雪鸮笑着,他拍着拉亚墨的肩膀,向他递过一份水果,“未来会更好的,我会让你成为薄暮堡垒的大画家,真正一呼百应的那种。”
<薄暮魔鬼> “也许不只是这个城市,也许我们能成为这个帝国最伟大的艺术家和他最伟大的经纪人……”拉亚墨喝了不少。
<薄暮魔鬼> ——白色的生意风生水起,但黑色的就更让人头疼了。你们打算怎么应付钩镰党来着?还是暂且放着不管?毕竟,树桠双子那边,乃至罗兰那边,也不可忽视……
<“血翎”寇克罗宾> 我想提议,不如我们在忘忧花园宴请钩镰党为家里年轻人先前的冲动行为致歉——也顺手拿出这人同时辜负妻子和情人、甚至出卖钩镰党利益的证据。血翎只不过太急着为自己在丝浦被有妇之夫辜负的姐妹出头,没能沉住气等家里人先设法联系钩镰党罢了。
<薄暮魔鬼> 好啊,宴请钩镰党的老大和他的女儿,同时拿出汤姆·霍兰迪的那些让他看上去确实该死的证据。
<“海妖”梅洛狄> 伪造一笔来自汤姆的巨额订单?
<“血翎”寇克罗宾> 至于证据,我们可以用优良成色的货色去丝浦或是狂喜和弦收买一些人?
<“海妖”梅洛狄> 也许可以结合一下两者,在证明他辜负婚姻的同时声称他欠我们一大笔钱,但可以看在钩镰党的面子上一笔勾销。
<“血翎”寇克罗宾> 好主意。情感和利益上都占理了。我这就去准备人造泪液。
<薄暮魔鬼> 钩镰帮的老大,寇兰·布彻尔会带他的女儿一起来赴宴,当然,还有他的屠夫们。
<“海妖”梅洛狄> 既然汤姆沉迷死梦螺的事情众所周知,他假借钩镰党的名义向我们贷款以满足自己的小嗜好听起来也很合理。
<薄暮魔鬼> 如果你们打算先不紧不慢地打理好一切再宴请钩镰帮,也许他们会同时已经查出来真相。或者说闪回:你们已经准备好了。
<“血翎”寇克罗宾> 闪回。我自然是带着皮鞭埋伏人之前,就早已在丝浦放出过一些风声。
<“血翎”寇克罗宾> 我带的可是那个被辜负的可怜姑娘的……呃……总之他们私下里玩过什么我也不清楚。但她要我一定要用那鞭子实行绑架。那花哨张扬的行为也是希望让这骗人感情的有妇之夫在丝浦身败名裂。
<薄暮魔鬼> 每项准备罪证的闪回都需要承担3压力:你们看上去完全是临时起意,提前打理好一切是非常神妙的计谋。
<薄暮魔鬼> 而每项罪证,显然,都能为你们的动摇+1d。看上去特别有意义的话,也能提升效果或改善处境。
<“海妖”梅洛狄> 我来闪回伪造欠款的证据: '我,汤姆·赫兰迪,以钩镰党的信誉担保向丰饶号角的各位借贷如下数目……’,一切都准备好了,汤姆的笔记,签字画押,血手印。
<“血翎”寇克罗宾> 我会事先宣扬,视浪漫爱情为生命的血翎看不得用情至深的姑娘落泪,哪怕家族希望好好协商账单的事情,我也要先帮她出了这口恶气才行。
<薄暮魔鬼> 老布朗病倒了,家族里的谁负责对外的社交?雪鸮吗?
<“雪鸮”兰戈染·埃希斯> 由我来负责这一部分吧。
<薄暮魔鬼> 在忘忧花园的桌上,寇兰·布彻尔听着你们鬼扯的那些事抽了抽鼻子:他的表情明显在说“就为这就要弄死他?你们也太不给我面子了。”,有什么更加劲爆的罪证吗?
<“血翎”寇克罗宾> 但是他可是很宠他的女儿不是吗?若是这人在情人面前贬低过自己的妻子……是的,我也是看不过您的宝贝女儿居然被人私下里那样轻视才没忍住下手重了!我要义愤填膺、情真意切地说动他的女儿,这事情绝对至于弄死他。
<“海妖”梅洛狄> 在薄暮壁垒,利益往往比真相更重要——一笔勾销的债务,再加上与我们的合作。既然汤姆死了,我们可以直接给钩镰党供货,想必他们内部又不少人也喜欢死梦螺和新鲜的水果。
<“雪鸮”兰戈染·埃希斯> 如果整个事件牵扯到对钩镰帮核心利益的出卖,那我想寇兰·布彻尔就拥有足够的理由来轻轻放过这件事。
<薄暮魔鬼> 钩镰帮的大部分屠夫和暴徒都负担不起忘忧花园的消费,除了寇兰·布彻尔本人之外,就只有他的血亲能拿的出来这个钱了……{2d6=[3, 6]=9}
<薄暮魔鬼> “我小姨是挺喜欢……”寇兰说的是艾琳·布彻尔,一个可怕的女人,她差点就当上了钩镰帮的领袖,现在依然是帮派重要的谋士。
<薄暮魔鬼> 你们的说服因此而效果常规:寇兰会选择既往不咎。处境掌控:即使没谈拢,钩镰党和你们的关系变差,也在短期内不会考虑找你们麻烦的事。
<薄暮魔鬼> 罗宾,你要知道,即使汤姆·霍兰迪确实因为出轨而会被寇兰亲手打死,但和你们这些外人来干可不是一码事——这就是他前面说的“太不给我面子了。”面子,面子对于一个黑帮老大来说非常重要。
<“血翎”寇克罗宾> 我知道,因此我是想打动他的女儿,让他的女儿帮我们说些好话。赔礼道歉我自然是会做足的,我甚至可以说家里已经为此处罚过我了。但能为两位美好的女士出口恶气,我并不后悔。
<薄暮魔鬼> 嗯,罗宾和卡莉·布彻尔会有共同语言吗?你的表现也许能提升这次动摇的效果:承担2压力,换取显著效果。卡莉·布彻尔会说服她的父亲,和你们关系更好一点儿,+1关系。
<“雪鸮”兰戈染·埃希斯> 身为滑弦的雪鸮明白,谣言的杀伤力往往比真相更为可怕,尤其是寇兰的谋士,还是艾琳·布彻尔那样狡诈如狐的女人。
他会在言语间给寇兰·布彻尔留下足够的想像空间,让他把注意力着重于更重要的事情上。
至于他的面子,由丰饶号角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慢慢进行补偿——他找上门来,丰饶号角给予相应的尊重和让步,那在黑道上应该是足够大的面子了。
<“海妖”梅洛狄> 那么,由兰戈染来进行最终的交涉?我想这是他擅长的。
<“血翎”寇克罗宾> 这个+1是接下来的动摇额外多一个骰子吗?
<薄暮魔鬼> 意思是显著效果会使你们和钩镰帮的关系变为+1
<薄暮魔鬼> 你们得先消消他们的气,而且你们鬼扯的没几句是实话,所以当然是动摇。你们可没什么真心实意。
<“血翎”寇克罗宾> 来集体行动吧?
<“血翎”寇克罗宾> 我们的伪证是多几个奖励骰子?
<“海妖”梅洛狄> 两个。出轨和借贷。
<薄暮魔鬼> 两个。另外,这不能集体行动,你非要像个小孩一样在桌上七嘴八舌的话,那会直接降低效果和处境各一级:集团要有集团的样子。
<“海妖”梅洛狄> 那么,我承担1压力来协助+1d——水手和屠夫有许多共通之处,我对于和这样粗莽的人打交道有不少经验。
<“血翎”寇克罗宾> 那我刚刚的承担2压力换取显著效果是算什么?协助吗?我还以为那是逼迫自我。
<薄暮魔鬼> 那叫做,创造条件。明白吗?
<“雪鸮”兰戈染·埃希斯> 动摇 {8d6=[6, 3, 1, 2, 4, 5, 3, 6]=30} 逼迫自我 以提升效果,雪鸮的表情真挚,语调真诚,好像整件事似乎真有那么回事似的。
<薄暮魔鬼> 极致效果!寇兰·布彻尔思考了很多事情,他嚼着烟叶,露出那副精心打理过的笑容——既不过分阴险,又不过分粗鲁:“好啊,真是感谢丰饶号角为我铲除了一害。我们日后还有不少合作的机会呢!”你们和钩镰帮之间的关系变为+2。但这并非永恒的好事:关系越好,意味着有时候,朋友也会向你们索取,或者带来负担。
<“雪鸮”兰戈染·埃希斯> “布彻尔先生,丰饶号角让您丢了面子的事情,我会做出相应的补偿安排,确保您在道上绝对能有脸面。丰饶号角不会让友方吃亏,这是我们的经营之道。”雪鸮站起身来,向寇兰·布彻尔伸出了友谊之手,紧紧一握。
<“血翎”寇克罗宾> 罗宾要热切真诚地看着卡莉布彻尔的眼睛……能为您这样美好的女士铲除一害,就算之后会因冲动行事被家里惩罚也值了。希望您可以享受我们家里的水果。很期待以后同您多多会面。
<薄暮魔鬼> 这是哪个灵魂在说话?天呐,你是在和这个刚刚死了男友的小公主调情,对吗?
<薄暮魔鬼> 你是在调情吗?还是只是无意之举?
<“血翎”寇克罗宾> 我想试图和她处成,嗯,闺中密友?说这话的当然是罗宾。
<薄暮魔鬼> 哦,没我想象的那么有趣,真可悲。这会是一个长期项目的启动:闺中密友卡莉,8格进度钟。在这之后,你还需要最后为她完成一些关键的请求,你们才能结为真心好友。
<“血翎”寇克罗宾> 亲爱的,谈恋爱时更作的那一个只能是我。我以为夏芬妮是唯一的例外。而且至少,夏芬妮有着令小鸟安心的宽广臂膀。
<薄暮魔鬼> 另外,说到夏芬妮,你知道吗?在你们忙着栽赃汤姆·霍兰迪、邀请钩镰党摆宴、还有和卡莉偷偷会晤的时候,并不是所有人都闲着。
<薄暮魔鬼> 首先,{2d6=[1, 1]=2}
<薄暮魔鬼> 树桠双子的酒类生意有所进展,虽然受限于最近禁酒令执行得较为严格,但并没人管他们……而比起吐水症更为严重的黑水症也开始流传开来,主要对象是:下层平民。这次就真的没人管他们的死活了。暗潮涌动:9/12。
<薄暮魔鬼> 另外,{3d6=[5, 4, 3]=12}
<薄暮魔鬼> 该看报纸了,报纸上有非常、非常糟糕的消息。要不是生意更重要,《电气报》和《丝河报》会想把这列为头版头条的。
<薄暮魔鬼> 因为这桩新闻是:督察官惨死家中,身上刀痕刻出恐怖讯息。
<薄暮魔鬼> “别惹大摩家族的寇克·罗宾。”
<薄暮魔鬼> 我就说没好事发生,对吧?
<薄暮魔鬼> 一次残忍的虐杀和警告,对象是一个督察官?这气焰简直无比嚣张。血翎,你很快就要倒大霉了,这是确凿无疑的死罪,恐怕这一会,他的督察官同僚正在签逮捕令。
<“血翎”寇克罗宾> “亲爱的,下次可以刻‘别惹夏芬妮的爱人’吗?比起我的姓名,我更喜欢被你宣告归属权……真的。”罗宾要试图这样给夏芬妮留言。
<“海妖”梅洛狄> “我们需要不在场证明。” 边抿了一口索然无味的咖啡边翻看着报纸: “货真价实的那种。”
<薄暮魔鬼> 《电气报》的边栏还添油加醋地给大摩家族的成员加上了许多花边新闻——不管是还活着的或者是已经死了的。为了你们的血压,在此不加详述。总之,集团还额外为此+1通缉等级。而寇克·罗宾个人?当然是逮捕后直接吊死。
<“断杖”维库斯卡> “我提议直接找到血翎的罪恶情人以证明我们的清白。”我直接合上报纸,再多看一眼都是对家族的不尊重。
<“血翎”寇克罗宾> “……那她是不是就会死了?”
<“断杖”维库斯卡> 又及,在其他人在忘忧花园动摇钩镰帮的时候,维库斯卡向梅洛狄借来印戒,回到家族的档案中寻找获得皇帝亲旨的办法:开启长期进度钟——找到一次下旨的机会?
<“血翎”寇克罗宾> “但我确实不在场,那个时候我一般都在睡觉……我们得请个好点的律师脱罪。说到底,人真的是我杀的我为什么要刻自己的名字?还刻大摩家族?”
<薄暮魔鬼> 断杖,也许这不是目前能考虑的事情……没有足够的合法实业之前,不朽皇帝也不会承认你们有资格继承头衔——一切都是程序。
<“断杖”维库斯卡> 那么改为寻找下一次的购置合法实业,我希望在填满进度钟的时候,这个项目可以为家族直接带来一个足够可观的投资机会。以我身为规划师的职责推进2格进度钟。
<薄暮魔鬼> 嗯……当然,而且会有的。这是个6格进度钟:投资机遇,你在这次推进时已经听到了风声。邓维尔家族在大泥沼勘探的东西远比很多人想象的更有价值,这事情是谁告诉你的?但我们目前还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
<“断杖”维库斯卡> 我想是部门主管告诉我的,作为她平日里共进午餐的的谈资。
<薄暮魔鬼> 在农场的远处能够眺望到黯沼,邓维尔工业的发掘正在进行中……
<薄暮魔鬼> ——一边是为了贵族复兴而探索的努力,而另一边是面对无比糟糕的舆论情况,真是水火相济的煎熬。
<薄暮魔鬼> 很快就要到风暴月潮了,在那个狂风呼啸的月份,我们能看见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