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地方…什么人会跑这么远啪啪啪..真是见了鬼了。”纳鲁克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觉得晚上自己一个人离开营地那么远实在是有点不太合适呢。
“嘿!风暴,起来附近似乎有什么东西。”纳鲁克再三犹豫还是叫醒了睡相不雅的游侠风暴。
“这声音。。。真让人难受啊”风暴将防具穿戴完成之后便拿起弓箭,跟在了纳鲁克的后面向发出奇怪声音的草丛走去“我觉得似乎是这边发出的声音。”
风暴指了指右方。纳鲁克似乎是内心有些躁动【“呃,好想早点回去啊。”】 “呃,抱歉我有点分不清放心就去那边吧。”
又走了一段距离奇怪的声音突然间停住了。纳鲁克和风暴互相对视一眼。身上虽然带着油灯但是在皎洁的月光之下半兽人完全可以看清,所以完全没有点起来的意思。而且用他们浑浊的眼睛四处张望。突然间纳鲁克和风暴聽見暗夜中有著急促的腳步聲 方向不太確定
“请问有人在么…我们是附近露营的人,请问可以出来么??”纳鲁克突然大声的用通用语喊道。随即点燃油灯。一团橙红的光芒在漆黑的草丛里显着异常明显。
一片寂静,只有星零的风带起的草木的声音。无人回应...
“我觉得不对,咱们现在撤回去”纳鲁克吩咐了风暴,并一边侦查一边向营地退回。快到营地的时候风暴突然说“嘿,大哥。我想上去那边上下厕所。”
“嗯,你去吧 我帮你看着附近。”纳鲁克说道,同时在重弩上上了一根弩箭。
等到风暴从树后面出来之后,便于纳鲁克一同回到了营地纳鲁克继续坐在篝火旁守夜,风暴则拉开帐篷进去睡觉。
就在风暴刚刚进去的瞬间,就传出了风暴的大叫“啊!!”
纳鲁克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拉开了帐篷的帘幕并大喊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只见一道黑影和一股扑面而来的恶臭。
一只夜啼兽一口咬住了纳鲁克的肩膀,纳鲁克也是手疾眼快一下就用巨斧的柄将夜啼兽挑了下去,肩膀上的伤口则止不住的流血【-10HP】
被挑下去的夜啼兽不巧的装在了支撑敞篷的木桩上,一时来不及反应,纳鲁克自然不肯放弃这样的机会,因为管用手的原因所有纳鲁克单手持巨斧横挥打向了还在迷糊的夜啼兽的身上,瞬间一刀巨大的伤口出现了【-14HP】。夜啼兽或许是受伤惊吓到了,并没有进行反击直接向着草丛逃跑。
纳鲁克是个莽撞的人要是有老猎人看到 有人在不使用的时候仍然让重弩处于上陷状态,肯定会破口大骂糟蹋武器,或者冷笑自己弄死自己的蠢货。但对于现在的情况纳鲁克的莽撞似乎是上天格乌什给予纳鲁克战斗的恩赐。
“小畜生!”纳鲁克抬起了重弩,失血的状态让他的视觉有了一丝动摇,但是突然间纳鲁克爆发出了异常的凶狠【潜力点使用】。重弩上的黑箭瞬间集中了夜啼兽的背上,随之巨大的冲击力将夜啼兽按在了地上,纳鲁克也不肯放弃这样的机会,一边缓缓的接近一边又上了一发重弩。夜啼兽挣扎的起身,纳鲁克见到夜啼兽又要逃跑便抬起重弩射击,可惜这次失血的状况已经导致双手带有颤抖,黑色的弩箭射中之前夜啼兽已经起身了。
躲过瞄准的夜啼兽无心应战,便“嗖”的一下钻进了草丛里。
“混蛋!!一天之内放走了两只猎物!耻辱!!呸”纳鲁克虽然十分抓狂但是想起了帐篷里的队友,虽然只是几天相处吧,但是同样身为混血的同族,让纳鲁克觉得比别的人类或者矮人更好相处。
“嘿嘿嘿!混蛋!你还好么”窜进帐篷的纳鲁克晃了晃被咬伤的风暴,不过显然的晃得力度太大了让风暴流血的更严重了“真是的!”
纳鲁克从身上拿出了一瓶轻伤药水给风暴灌了下去“蠢大个,给他把伤口包扎上...你再这么晃你就补了他了”更早的时候被咬伤的牧师野牛刚刚从昏迷中醒过来,自己给自己的伤害进行了紧急处理,但是因为太虚弱立刻昏迷了过去。
于是就这样除了纳鲁克。野牛和风暴都受了重伤,纳鲁克用了一个小时的时间在树林里进行了疯狂的榨取,任何可以吃的生物都被纳鲁克迅速的射杀。快速回到营地之后纳鲁克开始在帐篷里精心照顾野牛和风暴,并时刻将巨斧防在手边,有好几次都差点因为过度的警觉而开启了暴走【狂暴】。
一天一夜过去了,另外一队比纳鲁克她们更慢的队伍跟来。合并小队之后风暴和野牛的伤势更快的愈合了。并且一行人继续向目的地前进。
【铁锋镇】
"整个公会里的氛围非常凝重...因为非但没有完成委托人的任务而且还死去了最先到达的几个人。准确的说甚至不知道是否死去。在他们预计到达的地方只有大滩的血迹和战斗的痕迹。但却没有发现一具尸体。甚至连武器都没有找到...至此委托方虽然没有追究我们的责任。但是任务就这样终止了。关于死去的人,在小佩罗神殿明天下午会有追悼。没有事情的就走吧"
会长大人一脸阴沉的说完了最后的话。挥挥手让所有人回去。
“嘿,你们现在再镇上住么,有时间一起去喝酒啊”有些时候世态炎凉是一种必然的趋势,纳鲁克和风暴野牛讨论着日后的联络。似乎死亡的人和他们根本就没有关系一样。即使他们知道他们死去也会是一样的。此刻纳鲁克的心里其实充满了悲哀,他不想就这样离开。“嗯,没问题,把你们喝到桌子下面我还是有自信的!我还有事情,先走了啊”
一路上纳鲁克并不开心,不对,不如说是陷入了纠结。兽人的血统催促着他去战斗,去流血,去疯狂的战斗,去获得荣耀的死亡。但是另一方面,他的生命中突然出现了意外,他从安提亚尔逃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打算过,所有的事情和人都会成为过眼云烟。他只需要再去疯狂个十几二十年就会死去。什么都不需要在意。
但是现在他希望得到和人类一样的寿命而不是兽人那样短暂疯狂的生命。。。纳鲁克没有直接回家,而是走进了酒馆拿出五个金币对着酒馆老板说“给我上酒上到我看不到你为止!”
就这样从这样的一个天色阴沉的中午开始纳鲁克就在吵闹的酒馆里喝酒。他的记忆开始混乱,也许是打架了也许是喝晕了就这样一直到了深夜。纳鲁克公会队员回来的信息不知道怎么就传到了玲【即女奴,这里开始就叫玲了】那边。
当时纳鲁克已经喝的昏天黑地,只记得玲冲进酒吧和纳鲁克说了什么,纳鲁克被玲扇了一耳光,然后纳鲁克就抱着玲开始大哭起来。然后纳鲁克颅内剧场彻底断片了。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第二天头疼欲裂的纳鲁克从自己的床上起来,身边躺着身上各种吻痕的玲还有被动物大暴走奔驰过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