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主题: 【SR5】【团报记录】【已完结】死梦者之歌  (阅读 4300 次)

副标题: 从拉斯维加斯到莫斯科的你沙制的梯子

离线 Cadmiu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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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因为悲伤这一事物可被死亡完全吞没,而黑暗之物的生命,正是死亡之物和将死之物。
第十话 胎儿之梦
« 回帖 #10 于: 2023-09-23, 周六 14:09:39 »
引用
2077年7月27日,中午14:35,莫斯科。
劇透 -   :
<GM> ——————————————————————
<GM> 你们从阿莱夫银行的地下三层走楼梯一路向上,而那台电梯已经光荣殉职,天演多半会把它直接报废而不是发抚恤金意思意思了
<GM> 人精魂如影随形,好在它还没有正面遇到过你们,否则事态会变得十分危险。
<GM> 幸运的是你们已经提前对摄像头做了手脚,并且你们的死对头恐怕也干了一模一样的事情。
<GM> 这意味着银行安保发现的顶多是电梯坏了,距离他们顺藤摸瓜到有入侵行为,大概还有不到一分半钟的时间。
<GM> 毕竟这只需要来个人下去对电梯状况核查一下就行。

<Embers> 被操控的眼魔大王还在气势汹汹地挥舞着焊枪往楼下庄严地移动。而另一侧拽着操纵体现的机师正背着一具尸体摇摇晃晃地往楼上跑——很快Embers发现自己坐办公室的体力真的不适合做这种事情。
<Sacrament> Sacrament拔腿狂奔。<背不动了的话现在换人!>
<Embers> “挺好的,我觉得我要断气了!”Embers交出了尸体的接力棒。
<Frostbloom> 霜花操控的眼魔时不时跟Embers的撞上一下下。
<Ernest> “我可以帮忙抬一下腿……”
<Sacrament> 街武顺势成为了新的搬运工,她把背上的躯体往上挪了挪,便接着一溜小跑。
<Frostbloom> 他本人显然没有队伍里的女士跑得快。
<J&H> 杰基尔在链接中嘱咐精魂在下层楼道千万盯住敌方那个,如果它要上行就设法拦住。

<GM> 和精魂——特别是星界的那种——赛跑可能是多数熟手狂奔者职业生涯中必然会有的必修课,其结果决定了狂奔者会不会挂科,而最可怕的结果就是不仅拿不到执业证书还要光荣地人生毕业了。

<H4ckD0ll> 体弱的H4ckD0ll大口喘着气,玩命狂奔。死在眼魔手里听起来是会被版权炮的死法!
<Embers> <我之前听说过一种鬼故事。>虽然已经快要接不上气,但Embers的DNI倒是相当活跃,<阿兹特科游戏发行那边的法务部跑得比谁都快。>
<Sacrament> <这个听起来有点。>
<Embers> <这可能意味着如果我们犯了事儿或者招惹了他们,他们会以游戏部门律师出警的速度把我们抓捕归案。>
<Sacrament> <与其说是鬼故事不如说是都市传说,但无论这件事被归类到哪边……>

<GM> 那个基本上看不清面目的精魂就像裹在阴影斗篷里一样,它自然不打算走泛人类会走的路,而是直接从星界穿墙而过融入了楼上一层的阴影中。
<GM> 照这个速度恐怕它会在一楼截住你们。

<Sacrament> <……似乎都是板上钉钉的事实,吧。>
<Frostbloom> <这与他们的一贯风格相符……>
<H4ckD0ll> <我们能消灭精魂的朋友有把握吗...?>
<Sacrament> <那个精魂它它它——>
<Sacrament> <它现在在哪了、呃!>
<Frostbloom> <精魂应该比较有把握。>
<Frostbloom> 不知道霜花说的是场上哪一位。
<J&H> <它加速了——准确说是直接进了通风管道之类的地方冲我们来了,不立刻阻止恐怕我们会在一楼相遇!>
<Embers> <如果能在管道内它对向的方向在星界放置一个法力屏障可能能够在阻碍它视野的情况下拦截住它……>
<Frostbloom> <你的精魂朋友能堵上通风口的,对吧?>
<J&H> <也只能这样了!拜托精魂总比我们自己首先被拖住强。>
<Sacrament> <什么?它居然还抄了加速术?>精灵的语气在频道里显得尤为迷乱,<我们有护盾术吗?!>
<J&H> <更正——在我们传递消息的时间它就和我们同一楼层了救命!>杰基尔的法力链接里也充满了他对精魂喊救命的信号。
<Ernest> Ernest无言(但是内心同样在大叫)地通过链接指挥精魂拖住对面那个精魂。

<GM> Ernest的火精魂径直与你们分开冲向了一片黑暗的负一层深处。

<J&H> 杰基尔的人精魂自行思考了求救信号的意思和现状后,明显感到送走保护目标似乎比拖慢对手有效,给还在低效率移动的泛人类们使用了六等分的加速术——它的意思是,移动能力。
<Embers> “这种情况只能赶紧跑了……你和精魂跑步赢过的吧!?”Embers扭过头压着声音问身旁的那个法师,“之后麻烦你带我们去找找有没有可以提供死灵仪式服务的地方了,我们先上头见!”

<GM> “有这么便宜的招魂术?我还以为我们在一战时期呢!”
<GM> 他话还没说完,随着魔法能量被精魂操控,你们前进的速度好似在芝加哥没人的高速路上开车(其危险性也差不多)。

<Frostbloom> “呃,一部分世界纪录是在追逃过程中产生的。”
<H4ckD0ll> “我从来没有跑过这么快————”H4ckd0ll第一次感觉自己的声音已经追不上自己的身体
<J&H> “贵点的也可以考虑但不要太……贵——!!”秘修的声音在他差点撞上楼梯缓台时戛然而止然后和人一样拐了个大弯
<Ernest> “正所谓人在危机中能爆发潜能……”Ernest分了点神去想世界纪录的事。
<Sacrament> “降灵会也可以算是一种——喔噢这个有点太——猛了!”
<Embers> “能读到死人记忆的那种就可以了……我的妈呀!”Embers开始怀疑自己刹车的时候脊椎会不会就地断掉。
<J&H> “习惯就好,我们拿精魂当轮椅是这样的。”

<GM> 精魂的努力卓有成效,没等你们反应过来那扇正面写着大概等于此路不通的俄语的门已经出现在了眼前。

<Frostbloom> 痛苦地扣在头盔里的霜花分了点神去看建筑内的安保反应情况。
<Frostbloom> 电光火石之间他希望这门在矩阵中也看得见。

<GM> 门外的物质界简直是另一个世界,安静祥和,下午时光慵懒愉快。
<GM> 在这家压根没什么生意的幌子银行里混吃等死无疑是很多底层薪奴的梦想,但好日子到头了。
<GM> 一旦母公司发现数据泄露。所有人都会吃不了兜着走——然而这并非在刀尖上跳舞的你们需要担心的事情,因为矩阵里已经警铃大作。

<Embers> “门,门,把门打开不然要撞上去了!”Embers的无人机冲到他的身前咯吱咯吱地挤开了门。
<Embers> “等他们下去之后他们就会发现入侵主机的另有他人,反正我们现在应该是隐形的——吧。”
<Sacrament> <至少现在看来怪不到我们头上,大概。>
<J&H> <差点以为我会撞死在门框上但接下来要面对的烂摊子好像也差不多!对于一楼的人们来说应该并不知道我们下去捣乱了。>
<Sacrament> <……不过刚才下面的监视和其他通讯都已经被切断了吧?让他们自个忙去好了。>

<GM> 门口路过的保安震惊地看着门自己打开了。
<GM> 在她的视角,这可能和闹鬼差不多。
<GM> 此时此刻觉醒世界的常识在她的脑中激烈地打架,给你们留出了两秒钟的缓冲时间。

<Embers> <太赞了,现在还少个空白的纸张或者树叶之类的东西刷拉拉飞起来的恐怖特效。>
<Embers> <按我们现在的时速跑出去是不是还来得及啊只要不撞上门!>
<Embers> 其中一只被操纵的眼魔大王雄赳赳气昂昂地跟着上了一楼。
<Embers> 它出现在了银行职员的身前,发出了嘲笑一样的启动声。

<GM> “他妈的!”她掏出枪就对着那玩意儿来了几下,这动静把大厅里打瞌睡的人全给吓醒了。
<GM> 银行一楼乱成一锅粥。

<Sacrament> <哎哟,她们不会下一秒就要给大A法务部打电话了吧。>
<Embers> Embers在跑出门的瞬间解除了对这玩意儿的控制,他做的最后一个指令是操纵眼魔往下跑。
<Frostbloom> 霜花把另一只眼魔同样丢了下去。
<J&H> <刚想说她盯着被推开的门露出了恐怖电影里人类的表情,现在差不多真的是了,哇哦我们赶紧出去不要撞到人!>海德通过无人机的视觉扫视了大厅的情况,尽量从不会撞到任何人的路线挤出去
<Embers> <我可能得找个地方先把我的签名给解决了。>
<Embers> <免得他们在处置那个眼魔的时候找到我身上来。>
<Sacrament> <呃——我会尽量。>背着尸体的Sacrament贴着墙根躲开了乱作一团的人群,向着车辆的方向移动。

<GM> 阿莱夫银行地上部分薄弱的魔法安保救了你们一命,建筑物的一楼甚至没有留精魂和觉醒者驻守,没人发现你们的存在。
<GM> 他们和你们匆匆擦肩而过,矩阵专员迅速覆写了电梯的权限启动了应急程序将其强行往一楼去拉。

<Embers> <回车里应该就行了,把尸体丢进后备箱里,那边有个星界屏蔽的走私箱!>
<J&H> <加油,我们加速上车!>趁着能力效力还在一鼓作气直接冲到车子附近拉开车门和后备箱
<Embers> 挤进车里的时候Embers现在坚定地认为给这台老宾利多加了几个座位是非常明确的决定,他一头栽进驾驶座上,车子中间的那台红茶机开始哔哔地烧热水。
<Ernest> <但愿不会被跟上来。>Ernest不安地探寻火精魂的链接,想知道它还在不在。
<Sacrament> 顺着杰基尔打开后备箱的空隙她径直把尸体往里面一塞,在效能的作用下差点自己也一个趔趄栽进去。
<Frostbloom> 霜花瘫倒在车座上,他交出控制权之前把眼魔的录像文件丢进了垃圾桶。
<J&H> “噢,它真贴心!”杰基尔的英国人血脉在红茶香气中觉醒,赶紧接了一杯呷一口压压惊。
<Sacrament> 合上后备箱后她狼狈地爬进了后座。

<GM> 链接空了,但精魂走前没有传达来什么激烈的情绪。它更有可能被什么人给放逐了。
<GM> 无人机的录像文件被拷了出来。

<Sacrament> “啊——至少完整地回来了。都过去了都过去了。”她探出半个身子伸手去够杯子,顺便多看了几眼宾利车里还有没有别的饮料。
<Embers> “呃,储物盒里还有方糖和蜂蜜。”Embers脱下外套暂时闭上眼清干净了眼魔大王身上的所有共鸣签名。
<J&H> “什么,是用来抹面包的吗?”
<Sacrament> “可惜了,我其实是想问有没有牛奶。”
<Frostbloom> 设备重启的环形加载条在跟条尸差不多的现社畜眼前转动。
<H4ckD0ll> “太感谢了,我现在正好需要一点甜的东西。”H4ckd0ll毫不客气地在自己的红茶里丢了7块方糖
<J&H> “下面似乎有人驱逐了精魂,比起是动作很慢的安保人员干的我更相信是对面那位。”
<Embers> “不,是拿来放进茶里的——牛奶可能在冰柜里,但我不确定它过期了没有。”
<Ernest> “往好处想我们没机会被安保认出灵光……大概。”
<Sacrament> Sacrament用夹子夹起两块方糖,在检查完牛奶的日期后她遗憾地直接把方糖放进了嘴里。
<J&H> “我完全理解了……”杰基尔震惊地看着H4ckD0ll喝了口那杯几乎成为饱和溶液的茶,让飞眼在附近又小心地绕了一圈,确认车子附近没有可疑人员接近。
<Frostbloom> “如果你们对他一路上过来做了什么感兴趣的话我在清空眼魔录像的时候拷了一份。”
<Embers> “那我们现在得,呃……”有着一定水平的觉醒者毕竟不是那么好找的(考虑到他们当中多数都在公司名下),Embers先在本地网域上搜寻了一圈死灵魔法服务相关的讨论。
<Frostbloom> 霜花把复制的东西扔进了群组里。
<Frostbloom> 霜花潜入了矩阵,看起来像车上的第二具尸体。
<Frostbloom> 但他不禁感到此时愿意提供服务的觉醒者多半可疑。

<GM> 没人靠近你们,除了大约五分钟之后才姗姗来迟的AGC公司法师。
<GM> Embers找到了一堆哥特群体的链接,声称自己能够联系死者灵魂。

<Embers> “呃,你好。我找到了一群很哥特的家伙说自己可以联系死者,你觉得这可信程度有多少。”Embers弹开车门给那个法师腾了个位置。
<Frostbloom> 霜花在后座上扮演尸体。

<GM> 而霜花发现的则是一条五年前的社区信息,发言者自述是搞砸了一场验尸流程之后被开掉了。
<GM> 然而考虑到公司一般多希望找个觉醒者法医,很难想象这人到底做了多不可理喻的事情才导致他直接被开除。

<J&H> <下面应该一切都结束了毕竟AGC的人已经到达附近,我们或许可以直接走人。>
<Frostbloom> <那这个呢>
<Frostbloom> <但我认为此种情形相当特殊>
<Sacrament> <霜花找到的这条消息感觉有点……呃,算了。没什么。>
<Sacrament> <我不是很想借机攻击他人的特殊性癖,但看起来确实有点,呃。>

<GM> “呃,今天真是糟透了。”那个公司法师一边抱怨一边坐到旁边。
<GM> 之前跟着他的精魂也不见踪影。

<J&H> <听起来像是因为被解剖了才死的。>海德完全没有阻拦脑子里的想法的意思
<Embers> <我相信他只是找到自己的真爱了。>
<H4ckD0ll> <我觉得哥特人不太可信诶。>
<H4ckD0ll> <毕竟你们看,我最喜欢的裙子就是哥特风的,圈子里各种骗人的现象层出不穷啦。>
<Frostbloom> 霜花迅速检查了一下那名自述被开除的人头像看起来是否哥特。
<H4ckD0ll> H4ckd0ll说着没什么参考价值的话
<J&H> <我们不如两边都问问看哪头便宜,咳,性价比高。>
<Embers> “要喝茶吗。”Embers殷勤地递上杯子和托盘,“除了你之外那个高个子还带着别的觉醒者吗?我们这边的精魂好像是……是被放逐的?”

<GM> 被开的那位头像是个十字架。

<Frostbloom> <呃>
<Frostbloom> <我觉得可能差别不是很大>
<Sacrament> <不是反过来的,虽然也没差。>Sacrament把糖盒递给了公司法师。

<GM> “茶?不了,谢谢。那个队伍里应该只有我是法师。”他随手拿了糖。
<GM> “有没有可能是被安保放逐了,这技术在魔法防御里还挺常见的。”
<GM> “而且可以报工伤。”

<Ernest> “确实。不管怎么说我们暂时安全了。”
<J&H> “可能是被一楼的反应速度拉低了我们对他们安保响应速度的预期。”

<GM> “值得庆祝,要是我有心情庆祝就好了,毕竟我看起来是失业了。”他咧咧嘴。
<GM> “所以,这数据里到底有什么?”

<Frostbloom> 霜花用备用账号给不明前法医发了条询问附近档期的消息,一边寻找此人账号信息上有没有地址。
<Embers> “你让我想起我的工伤保险金好像还不如之前了,我很难过。”Embers希望那个死去的骇客的数据接口没被完全砖掉,“我们暂时还没失业,如果我们最后没被干掉的话我的佣金可以给你三成。”

<GM> “那么代价是?”
<GM> 地址位于莫斯科郊外,至少他没说晚上才能找到他,晚上理应是这种人狩猎活动的时间。
<GM> 令人失望的是他尚且没有回信。

<Sacrament> “你可以借此踏入自由工作,现在可是卖方市场。”
<Frostbloom> <这位哥特人士可能有夜行的习惯。>
<Frostbloom> 霜花把地址贴进了群组里,顺便检索了一下周边环境人文。
<Embers> 他爬到最后座,打开走私舱的另一侧门把尸体翻了出来,从太阳穴扯出一根数据线插进死人的接口里,“我们得共享一下信息,告诉我们你所有知道的有关你雇主的玩意儿就行,比如他长什么样或者叫什么,因为他好像和我们的那个约翰逊非常像……”
<Frostbloom> 主要是初来乍到感受到的郊外生态让他像起尸一样突然从座位上弹了起来。
<Sacrament> <呃。>

<GM> 似乎是普通的白领社区,要么他被开除并扫地出门之后忘了换掉地址要么他找到了别的什么办法继续供着这公寓。
<GM> 要么他五年前就死了——在第六纪倒也正常。

<Sacrament> <你让我瞬间思考起莫斯科有没有已知的小型吸血鬼社群活跃。>
<Ernest> “说不定你的上级和我们的雇主串通过……只是一种可能。”Ernest谨慎地说。
<Frostbloom> “这很难形容,这种特征我见到的次数就好像全世界其实都是同一个人。”
<Embers> “如果你不想说的话等以后哪天我退休了我们之间互相共享一下新工作机会消息也行。”机师就像聊明天的晚饭一样随口又扯了句退休的事情,闭上眼确认这个死去的倒霉蛋的数据接口还有没有直连进去的可能。
<J&H> <我好像看过那种全世界都长三个人样子的奇怪第五纪小说。>海德顺手也注册了个页面背景同样十分哥特的小号,给可疑的哥特群体网站留言希望寻找魔法服务,反正用不用到时候再说。

<GM> 哥特仔们比那个法医热情很多,但他们热情得就跟新时代拉斯普京似的。
<GM> “我的,前,雇主。”法师强调道。“他叫米凯尔·科尔霍宁,长相……挺普通的。虽然看起来年轻但他应该四五十岁了。”
<GM> 尸体的接口还没坏。

<Embers> “好,好的,前雇……”话还没说完Embers就一头栽在了后排座位上,热模的数据把他给淹没了。

<GM> “据我所知他在海德堡呆过,别的就不是很清楚了,看起来还挺正常的,或者说挺专业的。”
<GM> “但你们的雇主跟AGC的人串通是不是有点太……太远了……”
<GM> 碟板的数据储存单元里塞了一堆还没来得及自毁的文件。
<J&H> “现在的外表年龄都跟灵光一样毫无信任可言……”杰基尔用很小的声音嘀咕,“从我们接任务的时候就有这种‘太远了’的特点了,反而现在觉得什么都有可能。”
<GM> “可是我查过了,他这个行动确实经过了公司审批。我觉得他至少和公司在某些方面利益一致。”

<Embers> <从……从一些细节上看,他,我们的雇主,还有我们调查到的档案里的别的一些人物,这些人在物件选择和小动作上就像是存在一种共同的范式一样。就好像在模仿同一个人。>
<Embers> Embers把那些文件给拷了出来,想来死者应该也没时间给他们布置数据炸弹了。
<GM> 的确如此。文件复制畅通无阻。
<J&H> <我说怎么这帮人比死宅论坛里资源楼的回应还热情,太奇怪了,他们之中到底有几个真的会?!>耐着性子又编辑了一条强调了指定要觉醒者、其他非觉醒手段的通灵勿扰的回复,海德几乎想立马放弃这个社群了。
<Sacrament> “只要利益有重合,就能促成合作。”Sacrament不禁想到了档案室里的那些资料,“不过这么看来,也不知道他去地下的法……主机里到底是要拿走资料还是……”她往自己的脖子上比了个手刀。
<H4ckD0ll> <毕竟这种地方大部分都是骗子嘛。>
<Frostbloom> <可能,呃,是心诚则灵那派的。>

<GM> 或许是觉得麻烦或许他们真的是靠灵能和死人通讯的十九世纪技术的传承者,这群人再也不理会海德了。
<GM> 碟板在其主人死前经历了激烈的矩阵攻防战,主机的反抗出人意料地猛烈,就像行船时被克苏鲁一触手拽进了太平洋里。
<GM> 至于那段时间里被成功传入的文件——只有一个压缩包而已。

<Frostbloom> 霜花监视着周围的矩阵图标,不时切出来留意星界。
<J&H> <太难过了,我的服装建模都是自己搓的或者模板改的,没进过交易市场,没想到骗子横行!>同为哥特服饰爱好者但虚拟版的海德叹气道。   
<Embers> Embers翻了翻找到的文件,希望那个压缩包也在里头。他有些庆幸自己没直接连上那个主机——但这显得那个和吃晚饭一样带着一群眼魔自然地来到服务器室搜刮主机的超链者更加恐怖。

<GM> 数据被一同复制过来了。
<GM> 你们的周围姑且没有监视者。

<Embers> 机师带着压缩包从热模退了出来,他拔出了沾血的数据线把文件共享给了其他人,“主机当时的反馈很凶狠,我不好确定这个人在里头碰到了什么,常规点说的话可能是相当强大的ic……”
<Embers> “那段时间里传输过来的应该就只有那么个压缩包了。”
<Ernest> “是不是在安全的环境下打开看看比较好……”
<J&H> 海德创建了一个隔离区,先把压缩包下载到碟板的虚拟机模块中作好防护。
<Frostbloom> 霜花把文件载进了预付费通讯链里。
<Frostbloom> 他作着随时把东西掰开扔出窗外的架势按了解压缩。
<Frostbloom> 并且让它离线了。

<GM> 解压出了数个文档,编辑时间最老的能追溯到五十年代。

<J&H> 然后他直接让杰基尔把目光转向了霜花的预付费通讯链界面——有点缺德但每个碟客都懂地讲,最好的隔离措施就是在别人设备上运行。
<Frostbloom> 霜花打开文档从编辑时间最早的开始阅读。
<Frostbloom> 虽然他的姿势仿佛来自某种处理危险品的警察训练,然后他又开出了编辑时间最近的。

<GM> 最早的文件是一份年代相当早的研究报告。
<GM> 它的提出在五十年代之前,大致设想关于是人造人的。但这个概念并非早年科幻作品中的机器人,而是人造“矩阵生物”。
<GM> 报告的撰写者有一些十分可怕的想法和偏激倾向,在其行文中偶尔明显体现,这个人似乎认为诞生于物质界的泛人类绝无可能完全融入矩阵。
<GM> 因为他们从根本上已经被物质界污染了。

<Embers> “他们是想人造类似于‘矩阵之子’的东西……?”
<Frostbloom> <呃,确实安全性需要评估。>

<GM> “一个孩子在退化的环境中长大,又怎会掌握一门进化的语言?”文中发出如此的质问。
<GM> 就像某些实验动物一样,报告鼓吹创造出绝对纯洁无污染的环境,在矩阵子宫中孕育出真正进化的造物。
<GM> 作者还打了个宗教式的比方,将泛人类比作是被逐出伊甸园的人类,而这个过程是回到被蛇蒙骗之前的时代的方法。
<GM> 因而,这样纯洁的造物能够摒弃后天习得的粗制滥造的语言,能够知晓如何去使用巴别塔倒塌前的语言——以诺语,或者别的什么有着类似名称的语言。
<GM> 这种语言唯一能够存在的地方就是同物质界相隔绝的矩阵里,在那里使用以诺语的钥匙能够打开所有门。

<Frostbloom> 霜花翻来覆去检查了一下报告撰写者是否留下了名字。
<Frostbloom> 在文中或者编辑记录上。
<Embers> “因为矩阵也是同样为全世界的人通用的一种……‘语言’?”

<GM> 扫描图像里作者名称残缺不全,你们只能认出Kyli半个词。

<Sacrament> “去使用巴别塔倒塌前的语言吗……”很遗憾Sacrament似乎没能和这种想法共鸣,“以矩阵的形式吗……”
<Embers> “基利安……基利安·奥斯瓦尔德。”

<GM> 另外几个文件是一家曾经叫东方之星的老东欧公司的记录,主要是对部分觉醒动物的表观遗传研究。
<GM> 以及在矩阵第二次崩溃前的年代进行的对当时的浮现者的基因研究。
<GM> 这家公司早已被AGC敌意收购,总部曾位于莫斯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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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话 仅此而已
« 回帖 #11 于: 2023-10-06, 周五 12:52:15 »
引用
2077年7月27日,中午14:50,莫斯科。
劇透 -   :
<GM> ————————————————
<GM> 上次我们说到你们带着数据逃离了莫斯科地下的恐怖地城,虽然里面没有实际意义上的地城城主
<GM> 但天演对那个地方目前有90%以上的持股,所以他们会像被惹毛的地城城主一样进入红色状态
<GM> 不过不管怎么样那都跟你们没什么关系了,毕竟他们校验一遍少了什么东西还需要时间,足够让人跑得远远的。
<GM> 你们从死亡的碟客的数据单元里取出了雇主原先指名要的东西,发现里面是几篇论文。
<GM> 其中涉及到东方之星这家公司的部分可能是AGC想要取回它的原因。
<GM> 尽管AGC在某种意义上早已经声名狼藉,但公开对所谓的浮现生物开刀算是另一回事,在几年前或许还有点争议,现在无疑会引起抗议。

<Embers> “如果针对觉醒动物的部分还算说得过去的话,针对浮现者的实验如果被扒出来那恐怕会造成非常大的公关危机吧,那些已经相当有名声的巨物除外,AGC既然收购了他们那自然会考虑在事情泄漏发酵之前选择把收购部分的黑历史给抹掉。”
<Sacrament> Sacrament浏览了队友发在频道中的摘要部分,她正手忙脚乱地拼凑起手头的线索。<既然这家公司现在已经被敌意收购,我觉得,呃,或许那个北欧佬要找的东西和我们要找的不太一样。>
<Sacrament> <这么看实际的事态倒真变成了……我们截胡他们。>
<Frostbloom> <到这里大概够交付了…但,呃。>
<J&H> “能不能让他拿走他想要的,我们拿走自己要的那部分,这样谁都不会太难办。”
<Sacrament> <如果我是他我就会考虑怎么把眼前这伙人灭口,以确保万无一失。>
<Sacrament> <很难确保对方不会这么想不过……>
<Frostbloom> <我还是开始觉得玩烟盒好像变成了一种相当广泛的爱好。>
<Embers> <但我们已经知道他们要销毁的东西是什么了,如果他们的上头和我们的雇主的确是同一拨阴谋论主角的话他们要做的下一步恐怕就是把知情人士给干掉。>
<Sacrament> <既然我们都把它们拷出来了就算迎合那北欧佬的心意把它销毁掉……也很难确保我们的脑子不会被他们动什么手脚。然而在此之前,我还是推荐更低成本的那种做法↑>
<H4ckD0ll> <只要是确保我们完好无损的做法我都赞成哦>
<Sacrament> <这只是个提议。你们有考虑过为它找个好卖家么?(笑>
<J&H> <不管是不是由我们销毁他们都不会认为信得过吧,这样看来除了吧对面干掉我们也没有万无一失的选择哦。>
<Sacrament> Sacrament肉界里的脸毫无笑意,她正凝视着杯子里那块逐渐融化的方糖。
<Embers> <而且我们的雇主还要求我们线下见面,线下,线下太适合发展成谋杀故事的开篇了。>Embers陷入了长达半分钟的停顿,<我想的也是这个,如果交给哪一方文件都可能被做掉的话不如找个接盘的再赚另外一笔。>
<Embers> <只是我还是很奇怪,如果德国人找到资料是为了销毁黑历史,那阿兹特科的疑似卧底要找回那些浮现和觉醒相关的研究资料是为了做什么……>
<Sacrament> <而且考虑到雇主身后多半是大A的话,够呛。回去交货恐怕真的会有被夹成豆肉饼的发展……>
<Frostbloom> <也许他们有自己的计划,外加把握制造公关危机的材料…>
<Sacrament> <说实话,我会习惯性地产生一种错觉那就是阿兹特科已经发展过这个领域了。但看到基利安那篇论文之后我又有了种新的谬论。>

<GM> 跟你们一起出来的那个法师在VR里躺了半天,这时候才愁眉苦脸地睁开眼。他翻了一遍自己的口袋,把掏出来的临时通讯链使劲顺手丢到了马路上。

<Frostbloom> <去或不去都不过是追逐战时间长短的问题。但第三方又能联系到谁呢?>霜花给自己倒了杯茶。
<J&H> <每家企业都会想尽可能多地扩展业务,他们无论为了在这方面能研究出点新名堂,还是确保别的竞争对手得不到它,肯定不会放弃已经确认存在的资料吧。>
<Sacrament> <你看,既然他推崇‘诞生于物质界的泛人类绝无可能完全融入矩阵’,那么人造矩阵生物确实就能为解决这一难题提供一个方向……>
<Frostbloom> <除非有类似DIMR之于魔法事务的矩阵组织,然而论谁也无法保证我们能逃多久。>

<GM> “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我们就在此分开吧。”那个法师接着处理掉了自己身上的设备。“祝你们好运,说真的。”

<Ernest> Ernest礼貌地挥手向法师道别。好运确实是他们都需要的东西。
<Embers> Embers转头看向那个法师,又望了一眼走私舱里那个死去的碟客,“也祝你好运,呃,别死了,你要不要考虑往南从君士坦丁堡之类的地方走,如果欧洲那边太危险了的话,去英国也行,我那边有认识人。”
<Embers> 他从电子备忘里抽出一张纸在上面随手写了个自己的通讯码便把ARO折成纸飞机丢进了他怀里。

<GM> 他拉开车门。“啥?”
<GM> “英国不是欧洲的一部分吗?”

<Embers> “谁和你说的?”
<Frostbloom> “好吧,祝你好运。”
<Frostbloom> 霜花想了会儿发觉很多新元这话听上去也不是很妥当,干巴巴地留了一句和对方差不多的话。

<GM> “你是,呃,什么,民族主义者之类的?”

<Sacrament> “从地理上看的话我觉得——哎呀好吧,也可以是。”
<Embers> “不,呃。”Embers欲言又止,他下意识捂了一下自己的脖子——几年前上面还有个古怪的纹身。
<Embers> “我是觉醒生物保护主义者。”
<Sacrament> “祝你好运朋友,夹着尾巴活下去吧。咱们彼此都是。”

<GM> “你家住爱尔兰?”

<Frostbloom> “呃,他好像不是精灵…”

<GM> “呃,就算你住火星也行。谢谢。”他录入了通讯码。“这无所谓了,精灵,人类,死的时候都差不多。”
<GM> “对于食物链更上层的玩意儿来说大概只有口感差别。这回真要说再见了。”
<GM> 他对你们挥挥手,然后走掉了。

<Sacrament> “保重,保重。尸体的状态可能还要视具体情况而定。”
<Frostbloom> “阿萨满多什么时候…呃,哦。”
<H4ckD0ll> “哈...总感觉他觉得我们已经是死人了。”
<Frostbloom> “官方层面上,很多时候是的。”
<J&H> “可能只有在保质期内和过期食物的区别,再见了。”杰基尔望着他的背影叨咕道。
<H4ckD0ll> <说起来,我知道一个人可能对这些东西感兴趣...要不要试试联络一下?>
<Frostbloom> “但这不代表没活着。”
<Sacrament> “我怎么觉得他指的是中型类人生物的尸体都大同小异。”拉开车门的Sacrament目送法师离去,她关上门再次把自己扔回背椅上。“关于那份资料的新下家你们有什么好渠道推荐么?”
<J&H> “要是他愿意保密和出个合适价格的话,当然好。”
<Sacrament> <>>H4ckDll 可以先说说看?我们可以列举多几个联系人……>
<Embers> “我还以为干这行的都已经买好高额意外死亡险了呢。”Embers送别了那个法师,正盯着后备箱里的尸体发愁。
<Frostbloom> “可能他们没那么熟。”
<H4ckD0ll> <是上一单活认识的,也对莫名其妙的东西感兴趣,*联络码*>
<J&H> “只要不会再给我们增加新一份灭口可能性的,都可以问问看。哎呀我们还是在这尸体开始变质前找个地方处理一下……”
<H4ckD0ll> H4ckD0ll也注意到尸体,叹了口气。那公司的家伙怎么就这样把尸体留在这里了呀。
<Frostbloom> “那只能看一下本地是否有哥特食尸鬼群体了。”
<Sacrament> <Embers先生有没有兴趣再给你的爱车追加一点不必要但万全的改装。>
<Embers> “你们刚才不是去问有没有能通灵的人了么,成果如何来着。”
<Frostbloom> “从生活规律来看他是感染者的概率还挺大的。”霜花看了一眼新信息。
<Embers> Embers脸上的表情看着和“莫名其妙的东西能有多莫名其妙”差不多。他把那条通讯码喂给了代理,“是过了多久来着?如果运气不好这个码被销毁了就只能说运气不好了。”
<Sacrament> “反正真要过去看看的话也都成。过去的路上我们甚至可以抽空联系其他潜在下家……”

<GM> 你们在找的通讯码位于很远很远的地方。
<GM> 在新东京网域。
<GM> 霜花之前联系的法医十分钟前发了个问号过来。

<J&H> <那帮哥特通灵群体听起来在使用十九世纪传统手法……我觉得不太行!先联系那个法医问问看?>海德用通讯链的3d投影播放了一个动态的画叉手势。
<Frostbloom> “呃”
<Frostbloom> “这个号码没有被回收吧。”
<Sacrament> “怎么了?”
<Frostbloom> “此外我们的需求已经有了变化。”
<Embers> <这是不是你们上回去过的地方来着。>Embers把坐标展示给H4ckD0ll,<倒是还在用,但我作为陌生人恐怕不太适合直接发开场白过去,如果我是前雇主那么我可能会怀疑你死了然后迅速丢掉通讯链以防万一。>
<H4ckD0ll> <也不算很久...一个多月,吧。你等我翻阅一下记录。>H4ckD0ll翻着日志,抬眼对Embers点了点头:“就是新东京。”
<Frostbloom> <呃,那是个什么样的人?>
<H4ckD0ll> <很难解释,反正是个怪人>
<J&H> <我们见到的每个人好像都多少算是怪人,无所谓了。>
<Frostbloom> <有没有特征,比如会玩烟盒。>霜花也把通讯码放进了矩阵里。
<Embers> <不要紧,在一般人眼里骇客也都是怪人。>
<H4ckD0ll> <啊哈哈,女装癖也是。>
<Sacrament> <眼魔无人机机师和玩烟盒的男人,再来一个怪人,凑上一个不存在的第四人我们就可以说这是我们遇到的怪人F4了。>

<GM> 霜花的通讯链唐突闪出了一个绿色的来电ARO。

<H4ckD0ll> <我是没他喜欢烟盒的印象啦。>男娘挠了挠自己脸颊
<Frostbloom> <这只是一种,呃,比方…等一下>霜花脸色瞬间变了,在来电的时间把来电通讯码扔进了矩阵。
<Frostbloom> 并且在自己的联系人里一顿搜索。

<GM> 那个法医直接打电话来了。

<Frostbloom> “啊,啊啊”
<Frostbloom> 霜花脸色惨白把预付费通讯链递给了边上最近的人。
<Frostbloom> “哥特群体来电。”
<Frostbloom> 他有气无力
<Embers> “等一下、”
<Frostbloom> “我想特殊爱好群体是不会轻易放弃的。”
<Embers> Embers凑去看了那个搜索的结果,“这头像这么看都不是哥特崽的吧。”
<Frostbloom> “我宁愿找食尸鬼,真的”
<Sacrament> “但你没得选,只能就近。”
<Frostbloom> “这是哥特法医。”
<Embers> 机师把通话挂靠到载具上按了免提键。
<J&H> <可是这个起码离得近还看起来更,现代一些啊!>
<Sacrament> Sacrament思忖了片刻,她朝着机师比了个手势。
<H4ckD0ll> <现代。>
<Embers> “哦,你是说那个有可能有恋尸p——哦等等接通了。”

<GM> “喂?”一个干哑像木头摩擦的声音从扬声器传了出来。
<GM>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Embers>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们刚才在谈论我朋友的同事。您好。”
<Embers> “请问您这儿能提供通灵仪式的服务吗?我们队里有个骇客死了,但我们想搞清楚她死之前到底看到了什么东西。”[/color
]
<GM> “可以。”
<GM> “你们需要把尸体送到……”对面传来了纸张被翻动的轻柔响声。
<GM> 接着他报出了一个地址。
<GM> “今晚零点吧。”

<J&H> 海德把那个地址输入地图搜索栏看了看信息,对方答应得如此爽快,居然还有点让人不适应
<Embers> “您这边的价格怎么说?”Embers依稀记得在他读过的某个古早第五纪小说里有那么个恐怖无情的领导人也有着差不多的声音,他靠在椅背上在AR里录入着导航。
<Frostbloom> <他生意听起来还挺规范的。>…霜花抹了一把脸。
<Sacrament> Sacrament记下了那个地址,检索起它的具体位置后她鬼使神差地顺带着查询了今晚的天气和月相。

<GM> 看起来那是家廉价至极的宾馆,让人怀疑有没有客房服务的那种。
<GM> “取决于难度,五百起步吧。”

<Embers> <很适合文学作品里男女主角进行关系的地方,可能还会伴随一点恋母或者死亡情结之类的要素。>Embers在DNI里指手画脚,“好说,我们今晚见。”

<GM> “嗯,再见吧。”
<GM> 对方啪地挂了电话。

<Embers> “他也太干脆了。”
<Sacrament> <恋母情结的终结也算得上是一种死亡。>
<J&H> <主要是有客房服务的那种好点的旅馆应该绝对不会让人带着尸体进入。>
<J&H> <所以这种没人管的地方对我们而言也还挺好的。>
<Frostbloom> <但也许可以带着尸体出去。>
<Frostbloom> <对,对……>
<Frostbloom> <如果那里不是特定组织的地界,也许能当作临时藏身处…>
<Sacrament> <嗯。无论怎么说这种看起来杂七杂八的旅馆反而比较容易产生信赖。好吧虽然现在就说信赖还挺假惺惺的。>
<Sacrament> <如果说是特定地界的话……我只能说小心律贼,嗯。>
<Frostbloom> <外貌呢?化身?>霜花从来电惊魂中回过神来。

<Embers> 看作镇定的机师反倒有些不安,接下来的时间恐怕就得在漫长的等待和另一轮讨价还价中捱过去。他重新加载那个H4ckD0ll提供的通讯码,先简单发了一条问候,<您好,我是之前与您在新东京见过面的这个通讯码主人的朋友,您这儿有兴趣收新数据吗?>
<GM> <什么数据?>
<Embers> <某家公司想要销毁的研究数据,找它的人带了酷似几年前攻击过欧图尔的那种恶意文件,具体的恐怕我们得详谈。>
<GM> <哦,不会是AGC的那群人的吧。>
<Embers> 机师显然是愣了一下,但他的神经面板输入姑且没有将他震惊的情绪一并录入进去。<恐怕我们有的东西比这更多些。>
<GM> <别紧张,我只是以前在别的部门时遇到过那群人。>
<GM> <你确定它比你刚刚想的更多吗?>

<Sacrament> <怎么感觉他是那种,呃。内幕人?>
<Frostbloom> 在前往零点长久的等待过程中霜花的疑心病越发难以抑制。
<GM> 偏执像霉菌一样四处生长。
<Frostbloom> 他反过来去矩阵上(同样非法地)检查法医的通讯码连接的设备。
<H4ckD0ll> <啊,那家伙化身是个挺优雅的黑发男人。>
<H4ckD0ll> <喜欢折千纸鹤。>男娘给霜花补充道。

<Embers> <愿闻其详,听起来您知道的东西恐怕反而比我们多得多,再这样下去没准是我们要从您这里付钱买情报了。>Embers干笑了两声,对H4ckD0ll投去一个“你这雇主是哪路要人”的眼神。

<Frostbloom> <黑发男人那还…挺多的>有可能对方是合法的,也许联系的人早就不是同一个。
<H4ckD0ll> H4ckd0ll给Embers发了个猫猫被超多猫粮吓到的动图表情。
<H4ckD0ll> <他是这种人。>
<Sacrament> <叠千纸鹤?好兴致哇。>
<J&H> 海德把用于入侵设备的预设代码转发给了霜花一份。

<GM> <我只是在简化这个流程,你听起来真的很紧张。倘若你觉得那些数据很重要就不需要详谈了,直接交易吧。>
<GM> <哦,等等……>
<GM> <你们不会在同时骇入我的通讯链吧?>对方突然问了一句异常可怕仿佛世界线收束的话。
<GM> 但你们真的在骇入的那个通讯链是市面上能买到最便宜的那种。
<GM> 它的防火墙和正午太阳下的冰块融化速度差不多。

<Embers> <不,没有,我不是那种会被对方的四维吸引的人。>Embers尖刻地指出。
<Frostbloom> 霜花把设备的录像和录音功能打开了。

<GM> <真的吗?我被攻击了。恐怕我们没法走快捷通道了。>
<GM> <给个时间和地址吧,我需要重启了。>

<Frostbloom> 他正在廉价设备里翻找可能存在的文件。
<Embers> <文件我们有两份。>Embers又沉默了一会才补上后半句,<除了AGC的人明确在找的那部分,还有一份早年矩阵相关的研究报告,作者也早就去世了。>
<Frostbloom> 毕竟他自己就有多个备用设备。

<GM> 廉价通讯链的容量被垃圾塞爆,麦克风收入的只有风声,摄像头正对着白色的天花板。
<GM> 光线很昏暗。
<GM> <那就打个包吧。找个便宜设备或者芯片,我会找人去取。>
<Embers> <那就晚上十点左右吧,我们人在莫斯科,东西会放在……呃。*被胡乱机翻的名字,看起来特别像墓地]*这个地方,如果您在这边没有下线的话我们也可以走矩阵。>
<GM> 那是枚新网制造的中高端通讯链,并且的确,正在遭受猛烈的矩阵攻击。正常人早该下线重启了。

<Frostbloom> 霜花意识到要确定自己怀疑的东西只要看一眼对方设备就大差不差。
<Frostbloom> 他差点忘了手里还拿着茶杯。

<GM> <走线下吧。>
<GM> 设备下线了。

<Sacrament> <居然是在这边走线下吗?我还以为对面会直接走矩阵。>
<Embers> “太棒了,我们正好可以去看看导航上的这个地方到底是干啥的。”Embers的脑袋靠在方向盘上,放了阿兹特科鸽子真的好吗?他说不准,在所有联系都切断的情况下他比较希望那位远在大洋对岸的雇主以为他们已经死了。
<Frostbloom> “这也是良好的杀人案开端吧。”
<J&H> <从他能马上在莫斯科找到人来接我们的东西这点来看,好像还挺靠谱的。>
<Sacrament> <有时候我真的很喜欢霜花的反应速度。>
<J&H> <当然也可以说我们如果刚刚摸了他的通讯链,他可以马上找人线下打我们。>
<Embers> <在面对手无缚鸡之力的骇客的时候最安全的途径通常是纯线下而不是矩阵,不然他们找到一点电子设备就有可能扒光你的脑子。>
<Frostbloom> <是的,他能很快跨海处理事务。>
<Frostbloom> <你能确定下线不是…>
<Frostbloom> <以表诚意,我们…早点到吧。>
<Sacrament> <是的或许我们开启了第二桩杀人案的前置任务但是——管他呢。>Sacrament把杯子里已经溶解的方糖水灌进嘴里,<两个地址大差不差的话我们可以先去蹲个点。>
<Embers> 手无缚鸡之力的骇客从副驾驶抽屉里翻出一张快要磨损的数据芯片插进了自己的接口里,把那组文件拷贝了一份。
<Embers> 拷贝出来的副本被留在了他手上。
<Sacrament> <但他说刚才有人同时攻击了他的设备。这匪夷所思,希望我们没被他看个干净——我的意思是这听上去就像是他在暗示些什么。>
<Frostbloom> “有人会假死术吗?”
<Sacrament> “我们不需要再多一个人熟练地扮演尸体了……吧。”
<J&H> “恐怕我不会,而且扮演尸体好像多少有点风险在的。”


引用
2077年7月27日,晚间21:55,莫斯科。
劇透 -   :
<GM> ————————————————
<GM> 无所事事地消磨掉下午剩余的时光之后,你们驱车提前去往了约定的地点。
<GM> 到了地方你们才发现这儿跟墓地也没差多少。一座废弃还没来得及被接盘的工厂,曾经用于生产廉价电子设备。
<GM> 眼下它的上一任主人已经不再为它的电力供应掏钱,下一任主人显然也不想预支这笔费用。
<GM> 黑影在这片还没被拆除的建筑物里伏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铜的味道。
<GM> 整个建筑物就是它上一次生涯的墓碑,如今光顾这里最多的就是猫头鹰和不打算做合法生意的人。

<Sacrament> 这场景竟然和这桩交易产生了一种该死的诙谐对仗,Sacrament同样伏身于暗影中,等待着下家的人出现。
<Embers> “这地方看起来也比凶案现场好不了多少……”Embers把车停在一处坍圮的外墙后面,虽然怀疑收数据的人也会经过层层转包,但他还是颇为好奇这个兴趣莫名其妙的人会派个什么收件员过来。
<Frostbloom> 霜花隔着车窗等人。
<Frostbloom> 让他下车勉为其难。
<Embers> 他把芯片踹进兜里走向工厂的大门,<或许最好能有精魂能留意一下远些地方的动向……这地方让我心里毛毛的。>
<Frostbloom> 除了看星界是否有窥视一行人的精魂之外他整个人泡进了矩阵。
<J&H> <让我呼唤一位附近熟悉这里环境的帮手看看能否帮到我们。>杰基尔掏出试剂,寻找附近愿意响应的精魂朋友。

<GM> 十点钟刚过,等候在门外的几人便远远看到了一个人影独自朝这边走来。
<GM> 此人看灵光不像被魔法眷顾过,看体型应该是个人类,没有携带多高级的设备。
<GM> 他径直走进了废弃工厂的大门。

<J&H> 让新的精魂伙伴在离一行人稍远的入口位置警戒。
<Embers> 芯片从Embers的拇指上弹起,机师把它按在手背上,像接住一枚硬币。他环顾四周,今晚除了他们以外应当没有其他在此接头的人了?
<Frostbloom> 霜花借队友的无人机从稍高位置盯着会面现场。
<Sacrament> Sacrament切换回了肉界视野,在目睹那个身影走入工厂后她沿着外面的掩体移动,在工厂大门外蹲守了下来。

<GM> “所以应该就是你吧。”来者用生硬的英语说。
<Embers> 确认四下再无其他人之后他朝那个人影迎了过去,在远处的废墟后面,另一架无人机悄悄打开了宾利的射击孔做好了反应准备。“如果今晚十点没有别人也正好选了这个鬼地方的话那就是了,但保险起见,我需要确认派你来的人是谁。”
<Embers> 实际上Embers自己也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他问这个纯属是想要多捞一笔新消息。
<GM> “呃,我老板,这很要紧吗?”
<Embers> Embers耸耸肩对这个答案不置可否,“你老板答应给多少?”
<Embers> 他伸手递出那枚芯片,另一支空着的手示意对方把信用棒交过来。

<H4ckD0ll> h4ckd0ll则一直在矩阵中警戒,调查每一个出现的新图标
<J&H> 不确定有没有其他人和接头人一起过来,杰基尔的精魂往对方过来的方向飘荡了一圈再回来,确认有没有其他在附近蹲守的同行。

<GM> “这看你愿意收新円还是公司券了。”
<Embers> “……哪里的公司券?”
<Embers> “只要不是需要拖车拖回去的我们应该可以……考虑一下。”
<GM> “新网的。”对方回答。“如何。”
<GM> 星界和矩阵几乎同时报了警。在里面交涉的时候,工厂外的来路上还出现了第二个人。

<Frostbloom> <公司券是否有些便于溯源了…>
<Frostbloom> <呃,呃,有人来了。>
<Sacrament> <等。>
<J&H> <精魂也看到有个人朝这边过来了。>
<Sacrament> <等等,苏卡……又有人来了。>
<H4ckD0ll> <有尾巴。>
<J&H> 杰基尔在链接中确认对方的外貌和灵光的形态,先判断来者是个什么样的身份和是否携带武器、精魂等。
<Embers> “我得和其他人讨论一下。”Embers警觉地收回芯片,摆摆手示意自己需要一点商议的时间。这段对话被同步传进了其他人的耳塞里。<交易先暂时终止,来的是什么人?>
<Frostbloom> 霜花醒了一下,往下滑到了车座位底下。

<GM> 新来的那位是位正儿八经的的觉醒者,他抱着个箱子,灵光紧张兮兮的。
<GM> “我以为你会更喜欢新网的东西,毕竟,脱手会很快。”
<GM> 工厂里的那个人把手插进了口袋里。
<GM> “实在不行的话我们可以换天演的。”

<Sacrament> Sacrament呆滞地长大了嘴。<呃……看起来好像是个挺紧张的觉醒者但他抱了个箱子。>
<J&H> <他在紧张什么……那箱子里的东西吗?>
<Frostbloom> 在椅子阴影里的霜花当场开始扫新来者的设备。
<GM> 矩阵里多出了个系通阿瓦隆的图标。
<Sacrament> <不太看得出来。霜花,扫下他的设备……不过我们有告诉那法医在这里见面,吗?>
<Embers> “新网的有点太容易溯源了。”恐怕Embers名下不论是信用账户还是消费记录上突然多出一大笔公司券难免容易被上头的人发现什么蛛丝马迹,“我们还是通用一点吧。”
<J&H> <明明应该更晚的时候在小旅店见才对吧!>
<Frostbloom> <我不确定了。>
<Frostbloom> <到底哪个才是…>
<J&H> 海德的无人机也在精魂后边悄悄来到工厂门口的路边,盯着那个搬箱子的觉醒者把画面转播进通讯链。
<Frostbloom> <扫一下前面那人的设备…>
<Frostbloom> <不对劲。>
<Sacrament> <如果线下接洽人没有准确外观的话那我也分不清了,但现在这个接洽速度我觉得确实有点不对劲!>

<GM> Sacrament左顾右盼时忽然意识到西南方向的楼上临窗的位置有不自然的反光,而矩阵中还有一枚静默的设备,庇护了一个无疑是火器的图标。
<GM> “那还是新円吧,赶紧自证一下你那玩意儿不是空的,我们最好快点完事。”

<H4ckD0ll> <很奇怪,这是在...?>
<Frostbloom> <呃,狙击手。>
<Sacrament> <西南方楼上有伏击,你们最好先注意下现在的位置确保撤退路线……然后再扫一下附近的设备。>冷汗沿着脸颊划下,<他妈的,这下真是。>

<GM> 刚刚接近的抱着箱子的法师忽然加快了脚步,他满头大汗地皱着眉。

<H4ckD0ll> <见鬼...是他想处理我们,还是说黑掉他通讯链的人?>
<J&H> 获得了队友分享的方位后杰基尔立刻派精魂和无人机同时往那个地方附近飞去查看情况,给自己也挂上一个进阶隐形术。

<Embers> “这地方好像不够安全。”Embers在自己的备用通讯链上把芯片读了出来,向对方展示ARO列表上的东西。
<GM> “是啊,我当然知道这地方不安全,莫斯科哪儿都不安全,行了,赶紧的吧,我也没空看里面的东西对不——”
<GM> 他话还没说完,窗户就先一步碎掉了。
<GM> 血溅了Embers一身。
<GM> 但好像不是你的血。
<GM> 几秒钟之前还在跟你讲话的那人仰面倒了下去,从他口袋里掉出了一个银色防风打火机。

<Sacrament> <他妈的比起把我们灭口他们居然优先处理接洽人吗!>
<Frostbloom> 霜花开始觉得一人留在车上实在是经典恐怖情节。
<Frostbloom> 他还没来得及检查扔出去的入侵代码结果如何。
<Ernest> <这究竟是……>Ernest觉得事态发展让他开始感觉晕车了,<……要不把他的打火机拿来看看?>
<Frostbloom> <现在还能跟交易对象确认接洽人特征吗?>
<Embers> <靠!不用确认了,又是一样的打火机!>
<H4ckD0ll> <他妈的!>男娘少见地爆了粗

<Embers> “你——”Embers甚至还没趴下,他低头看向那个银色打火机,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
<GM> 打了一枪之后,那个狙击手立马关闭了无线功能并下线了主设备。倒是抱着箱子的人突然嚷嚷起来。
<GM> “嗨!——诶!”

<Embers> <开枪的是什么人?>机师把打火机捞了起来,他侧身闪进一侧的墙后,借着一路上的临时掩体试着接近其他人所指的那个法师的位置。
<Embers> “举起手来!”
<Embers> ——但他没带枪就是了,Embers就这么伸手指着这家伙的鼻尖。
<Frostbloom> <他下线了。>

<GM> “我是想问,能不能卖给——啥?”

<J&H> <难怪刚刚这么着急……啧,精魂不知道赶不赶得及追上。>
<Embers> “……呃、啊?”
<Frostbloom> <后面这位的设备看起来相当公司。>
<Frostbloom> <但我认识的人也喜欢买同款。>
<Frostbloom> <所以证据不足。>
<Sacrament> <他下线了?我还以为他要把我们挨个点爆但他的目的看起来只有——?>

<GM> 他的手提箱晃荡一声掉在了地上,然后这个法师迅速拿箱子当掩体蹲了下去。
<GM> “什么?什么!”
<Embers> Embers和这个法师大眼瞪小眼,矩阵上的信息泄漏带来的惊恐恐怕比那枪响还要来得严重,“你是从什么时候监听到我们的动向的?”
<GM> “我没监听你们!”他扶了扶眼镜,镜片后面的眼睛几乎是金棕色的。

<Sacrament> <举起手总没错。问问他来这里是干什么的?>隐藏在暗影中的Sacrament摸进了工厂,她怀疑地隔着段距离打量了几下中枪倒地的接洽人。如果他也是那些人中的一员,他身上或许不会有太多之前的信息?
<Frostbloom> 霜花把无人机镜头录像里刚开始那个男人的脸和现在这个觉醒者的脸分别放到了矩阵搜索框里。

<GM> 由于分不清火器和一般金属棍的区别,精魂在子弹飞来的方向找了半天才确定了具体位置,狙击手似乎是个个子相当高的精灵,皮肤颜色深暗。

<Embers> “好吧,好吧……”一时的偏执免不了让她怀疑这是不是另一个连环套,但Embers看起来也迫不及待地想要摆脱这两个文件了,“可能不是你,可能是和你一起的什么人。你又是谁请你来的?我们需要一个……价格。”
<GM> 下面那个崩溃的法师挺好找,他的证件照还挂在亚特兰蒂斯基金会的某个部门官网上来着。叫诺艾尔·坎伯兰。
<GM> “呃确切地说我们只是碰巧遇到的,这种事情难道不是给钱就完事吗!”
<GM> 他探出头发现并没有枪,于是又站了起来。

<Frostbloom> <呃,亚特兰蒂斯基金会?>
<Sacrament> <呃他是基金会的?>
<Frostbloom> <我找到了他的工作照。>
<Frostbloom> <pic-link>
<J&H> 好不容易确定了狙击手的位置,海德赶紧操作无人机拍下照片发去群内,也试着搜索一番这个人的面部信息是否被哪些网站记录过。
<Embers> “呃。”Embers当着他的面把AF的官网照片展示给他看,“下次可能最好藏一藏,如果碰上的是什么反龙组织的人那你恐怕会被他们寻仇的。”

<GM> 狙击手的信息恰恰相反,搜索起来就像大海捞针。
<GM> 不过你们其实曾经见过他。
<GM> 在拉斯维加斯时他撞上过你们的MRJ。
<GM> “噢他妈的,我平时可不干这么危险的事情!”

<Sacrament> <……好吧我觉得至少把信息卖给基金会的人是比较翔实的选择。就是建议再问问他们能不能为我们提供一些便利好了,虽然我觉得有点厚脸皮了哈哈。>
<J&H> <坏消息,开枪的那位是从拉斯维加斯一直跟过来的。>
<Embers> Embers把芯片递了过去,“以及我们收新円,不收公司券和巧克力条……”

<GM> “回头我把照片P两下再传一次算了。”
<GM> “巧克力条是——什么——哏?”
<GM> “我是说,梗。”
<GM> 他递过来一根信用棒。

<Embers> “我认为来莫斯科出差本来就是一件风险挺高的事情了。”Embers对这里的自然人文环境做出了委婉的点评,“既然AF会来要这两份东西,我们能否猜测你们的人对那个论文作者或者那个研究已经有那么些线索眉目了……?”
<Embers> “哦,那个是我听一个熟人说有的约翰逊会在付定金的时候拿巧克力信用棒骗你。”
<GM> “可不是吗!我在这里看到了很大的觉醒浣熊,让我想起我还住在芝加哥的时候,湖里能钓到密歇根湖怪。”
<Embers> 他接过信用棒检查上面的数额。

<Frostbloom> <我想我一定是累了。>
<Frostbloom> <好像还挺好的吧,但返程的问题。>
<Sacrament> <一路从拉斯维加斯跟过来这可真是有够强而有力的尾巴。但那个狙击手……如果按他这个行事风格来看,我们是不是能简单理解成我们的MRJ已经是前MRJ了。>她委婉地表达。

<GM> “什么线索,这里面不应该是某个实验室的炼金公式吗?”
<Embers> “现在没准能钓到巨大的水蝇之类的东西……吧。嗯?不……我们找到的东西是德国佬想删掉的浮现研究数据,还有一篇观点比较奇怪的矩阵课题论文,后者是一个叫基利安·奥斯瓦尔德的人写的。”
<GM> 信用棒里面有三万新円。
<GM> “这名字听起来在学界非常过气了。”
<Embers> “但这个名字可能没过气,还有那张脸。”
<GM> “倒是没听过这方面的事。”他把眼镜又扶了扶,“怎么说呢,我们在这儿相遇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有人转卖过之前在伊斯坦布尔博物馆的文物的信息。”
<Frostbloom> “呃。”霜花在坎伯兰背后从车门里爬出来。
<GM> “哎哟!吓我一跳!”
<Frostbloom> “不不您不用在意我,您继续。”
<GM> “老兄,信不信由你,我跟你一样一头雾水,不过我们现在两清了,抱歉,你得回去洗洗外套了。”
<GM> 他对着Embers惨不忍睹的外衣点点头。
<H4ckD0ll> <...还好只用洗外套。>
<Sacrament> <这么说的话还记得在档案室里搜到的那些资料么?我记得里面好像是提到过了一部分以伊斯坦布尔为中心的奇物信息。>
<Frostbloom> “有可能再在返程方面提供一些帮助吗?”
<GM> “找律贼嘛,他们不是挺多走私通道的吗。”
<Frostbloom> “我见到了车底盘那么大的……”
<GM> “蟑螂?”
<GM> “不是?那黄蜂?”
<GM> “呃,蚜虫?”
<J&H> <和蟑螂也差不多吓人了。>
<Frostbloom> “为什么一定是虫子?”
<J&H> <他联想到好多虫子啊!>
<GM> “为什么你们不问我和虫子相关的东西?”
<Embers> “噢……如果你要的是伊斯坦布尔方面的消息的话,这篇论文就引用了某个伊斯坦布尔博物馆学者的文章。”Embers不得不脱下外套,但暴露在冷风里的感觉还没化身暴露在陌生网域里更让他来得不痛快。
<Frostbloom> <因为他其实有点想念芝加哥…?>
<GM> “我见过的人知道我家乡在哪之后都会问我这个。”
<Embers> “你是虫精魂宅吗?”
<GM> “不是,我喜欢,呃,我喜欢蜘蛛。”
<Embers> “噢,也会有人问我龙虾卷好不好吃。”
<GM> “技术上来说,蛛形纲不属于昆虫。”
<Sacrament> “我们倒是见过车底盘那么大的獾。”Sacrament从工厂大门后现身,“至于律贼那边嘛……好吧,我觉得确实可以找找那边的路子。”

<GM> “有引用也不错,至少我没白跑,但这似乎依旧不足以让我大老远跑过来,情报链上肯定有地方出了问题……有人在搅浑水。”
<GM> “我没有在埋怨你们!很高兴见到你们,再见?”

<Embers> “我比较希望你们之后在这方面如果有新发现的话能找我们做生意,我们绝对不会在情报链上出问题。”
<H4ckD0ll> “希望我们下次见面没有恐怖狙击手!”
<Embers> “而且我也想知道那张把我朋友吓得半死的脸的背后代表了什么。”Embers指向霜花。
<Frostbloom> “谢谢您,您是个好人。”
<Ernest> “而且很有礼貌。”

<GM> “关于狙击手的事情我很抱歉。脸后面应该是组织——我是说,生物学意义上的。”

<Frostbloom> “是的,很好的合作对象。”
<Sacrament> 把水搅浑就能把越来越多的人牵进来,恐怕这位AF职员的话更让Sacrament对此深信不疑。“回见,您回去路上也小心点别碰上反龙激进群体了。”

<GM> 他和你们大力握了握手,然后给了你们一张虚拟名片。

<J&H> “我还是对刚刚的子弹没有顺便打爆我们感到一点惊诧,希望我们还能下次活着见到彼此。”杰基尔从刚才准备离开去探查情况的工厂后方绕回来,顺便解除了隐形
<Embers> “很漂亮的双关。”Embers接过名片,把上面的通讯码录了进去。
<Embers> “那个浮现佬如果腿脚不够快的话或许还在莫斯科吧,今晚你如果偷偷找过去还能找到新东西,和那个被干掉的人应该是一路的。他很好认,高个子,长得像第五纪纳粹看板上的那种人,我是说发色和眼睛颜色。”
<Embers> “——假如他没用新伪装的话。”
<GM> 在咕哝一句“我还以为你在说希特勒”之后,对方一路小跑没影了。
<Sacrament> 见一行人谈妥,Sacrament径直转身回到工厂把那具尸体托了出来,还不忘把那枚打火机塞回尸体的衣兜里。
<Frostbloom> “不,不是,他不是金发吧。”
<Sacrament> 在示意Embers把车尾箱打开后她习惯成自然地将那具崭新的尸体放进了后备箱。这下要洗外套的人增加了。


引用
2077年7月27日,晚间23:50,莫斯科。
劇透 -   :
<GM> ————————————————
<GM> 你们就跟赶新东京的漫展一样随后提前来到了那家宾馆,可喜的是它有四面墙和一个天花板,可悲的是它的主要基础建设就是四面墙和一个天花板,外加一堆发霉的床垫和没洗干净的床上用品。

<Frostbloom> 霜花从车后备箱搬了个折凳。
<Frostbloom> 他坐着。
<J&H> “不知道这床上躺过多少尸体。”杰基尔打量一眼这里的环境后没头没脑地来了句。
<Frostbloom> “没关系,尸体不用知道。”
<Embers> Embers的脑子里还在疑惑会不会有人选择在这种地方约会,现在看来和尸体约会好像也没什么差别。
<Frostbloom> 霜花叼着根烟。
<Sacrament> “这下我们的服务费是不是要翻倍了毕竟要问的人增加了。”
<Sacrament> “我是说尸体。”
<Embers> “刚才我们拿到三万块呢。”
<J&H> “他不会开口管我们要一尸一万五吧?”
<Embers> Embers把两具尸体铺在了地上,这地方完全没处落脚,他决定站在门边。
<Frostbloom> “这里应该没有人有超前消费的习惯吧?”
<Sacrament> “我草,这坐地起价的幅度是不是有点太高了啊。”
<Frostbloom> “我们都带尸体来了。”

<GM> 和你们见面的人可能是这地方的常客,因为前台完全没搭理你们。杰基尔的猜测说不定其实是既定事实,万一这里其实是什么停尸间而床是工作台呢。

<Frostbloom> “他不会刁难人的,对吗?”
<Sacrament> “超前消费和尸体不是因果关系吧?”Sacrament也跟着点起了烟。
<Frostbloom> “和,呃,收支平衡有关。”
<Sacrament> “我们是不是该管那位朋友要个……呃……房号。”
<Frostbloom> 霜花想了想搬凳子坐在了门外走廊里。
<J&H> “因为我是月光族所以提前注销了那些信用账户之类的东西,防止我看着两个人的账单头大。”

<GM> “不用了。我到了。”
<GM> 你们身后传来了熟悉的干巴巴的声音。

<Sacrament> “吓。”
<Frostbloom> 霜花差点把烟掉地上。
<J&H> “哎,您好,有个好消息就是我们需要服务的人数呃,增加了……?”
<Sacrament> “是的呃……”Sacrament叼着烟转了个身,向这位没见过的法医(姑且算是吧)鞠了个躬,同时稍微侧身让他看到那两具尸体。

<GM> 法医先生包裹在一件大衣里面,收腰跟那根腰带让他看起来活像一把被捆在一块的柴火。他还戴了顶帽子。

<Frostbloom> 霜花在门边腾了腾地。
<Embers> “非常抱歉,我们这边需要进行仪式的人恐怕——恐怕是多了一个。”

<GM> 人倒确实是这人,不过他的照片没有他本人看起来这么白。“是啊是啊,我听到了。”
<GM> “等会儿你们能不能回避一下?”

<Frostbloom> <挺哥特的>

<GM> 他的灵光斑驳,呈现出血色。
<GM> 精魂本能地对他产生了厌恶。

<Frostbloom> <灵光也是。呃……>
<Frostbloom> <我靠。>
<Frostbloom> “好的。”
<Frostbloom> 霜花又挪了挪。

<GM> “还有个事,你们之后还要这尸体吗?”

<J&H> <噢,好吧,我好像懂了。>
<Embers> “我们需要这位死前看到的景象,和这一位大约是今天下午到晚上左右这段时间的大概记忆……应当是有什么人联络过他,但我们知道的仅限于此了。”
<J&H> <他可能的确能帮我们很好地解决处理尸体的问题。>
<Frostbloom> <太好了。>
<Embers> Embers对回避仪式表示了无所谓,“呃,我们之后毕竟得回家,所以可能,可能没办法把他们俩打包带走。”

<GM> “不会吧,我不确定我能不能读到VR里的东西,但我尽力而为。这可能需要提价。”
<GM> 他用皮鞋尖顶了顶尸体把他们翻了一下。
<GM> “太棒了。”
<J&H> “如果两具尸体都送您,能给点优惠抵扣提价这部分吗?”
<GM> “小孩儿,你很有商业头脑嘛。好吧。”

<Embers> “没问题,法医先生。”Embers打量着这个看起来很饿的人,“我们还不知道您叫什么呢。”
<J&H> “毕竟您平时想要尸体有时候也得花些钱从一些渠道买,我见过些类似的地方。”
<Sacrament> “请便,虽然不想表现得太冷血但我们确实只需要那么点信息。实体的话您自便即可。”

<GM> “我叫西塞尔,不带医生那个头衔也行。”
<GM> “我很少花钱,总是有你们这种人上门来,所以我们只是共生关系,这是城市生活的一部分嘛。”
<GM> 他弯下腰把尸体拖到了床垫上。“好吧,劳驾出去一趟!”

<J&H> “没问题,看来我们相当于在互相帮助。”杰基尔听话地退出门外
<Embers> “西-塞-尔。”Embers用日文读了一遍。
<Embers> 他晃出门,“这名字听起来有种谐音的好寓意。”
<Sacrament> Sacrament出门时还是好奇地往后看了看(随后她的视线就被门挡住了)。

<GM> 霜花最后出门时留了条缝,你透过这条缝看到了十分惊骇的场面。
<GM> 这个苍白的法医显然是个诺斯费拉图,而且还是个血法师之类的角色。他站在床垫边上把手背在后面弯腰,弯腰,弯腰,直到他能够倒过来检视尸体。
<GM> 然后他抓起死者的一只手咬了一口——
<GM> 不是哥特小说里面的那种咬,而是把血肉撕下来吃了下去。
<GM> 他以快到不可思议的速度把一条胳膊给撕碎吞下,最后只剩下骨头。然后对另一具尸体故技重施。
<GM> 末了他对着擦掉脸上血的手帕咧了咧嘴吐了口血沫上去。“呕。”
<GM> 西塞尔从尖牙之间取出了一个芯片,最惊骇最不幸的事情发生了。
<GM> 芯片被咬坏了。
<GM> “你们可以进来了。”

<Frostbloom> 时不时往门缝瞟一眼的霜花因为其实在非正常途径观看不好指出所以变成了发出无声尖叫的状态。
<Embers> Embers把头探了进去。

<GM> 他就像妇产科医生一样对你们露出了十分遗憾的表情。

<J&H> 碟客一脸疑惑地推门进去,看了眼凌乱的现场又看了眼遗憾的医生。
<Embers> “呃,请问。”
<J&H> “难道……您……”
<Sacrament> 尖耳朵街武刚进门就看到妇产科医生或者说法医遗憾的神色。

<GM> “小的没保住。我是说设备。”

<Frostbloom> “可能他们有植入物…呃。”
<Sacrament> “……对不起,我刚才忘记提醒您优先保小的了。”
<Frostbloom> “我以前好像看过那种把叉子嚼进去的小说。”

<GM> “忘记签知情同意书了。”
<GM> 他把手帕塞回了口袋里。

<Sacrament> “这下我们卷铺盖跑路之前得多跑一趟了。”
<J&H> “啊?”杰基尔看了眼芯片的破坏痕迹后痛苦地小声哀嚎:“我以为他们吃饭至少都会像现代人一样用点餐具什么的。”
<Frostbloom> “先看看,能不能复…我是说修复”
<Embers> “没事,设备我可以想办法回去……修修。”这语气就说明了Embers并没有什么把握。

<GM> “我不觉得这玩意儿能修复了,它已经烂成几段。不过记忆是读到了。”

<Sacrament> 那种追悔莫及的表情即刻从Sacrament脸上消失了。她等待着西塞尔的后文。
<J&H> “好吧,好吧,让我们听听大的留下了什么遗言……”

<GM> “这位倒霉的女士在主机里遇到了类似IC的东西的猛烈攻击,只是类似,我不觉得IC有这么高的智能,那些东西应该不是正常的化身,但比程序聪明很多。”

<Frostbloom> “网精?”

<GM> “也许吧。”
<GM> “反正不是主机原生的。”
<GM> “至于这位倒霉的天演员工。”

<J&H> “……天演员工。”
<Frostbloom> 霜花狠狠单手抹了一把脸。

<GM> “是的,傍晚时他的老板来找他,看起来心里有鬼,很紧张。”
<GM> “让他晚上十点钟去见一群人,这样他这个季度的绩效考核可以不那么丢人。”
<GM> “当然这是文雅的说法,我觉得你们更愿意称之为勒索。”

<Sacrament> “听起来理所当然地是转了好几手的……线下关系。”
<Frostbloom> “他老板大概什么样的?”

<GM> “能喝干一泳池伏特加的那种,胖子,中年人。”
<Embers> Embers决定在心里为这倒霉蛋默哀几秒钟,看来他真的在什么都不清楚的情况下被暗杀了,这玩意儿果真是层层转包。
<GM> “唔,他老板给了一根信用棒,如果你们没把它搞丢的话可能还在他裤子左边的口袋里。”

<Sacrament> “唉,他真倒霉——嚯。”
<Frostbloom> “应该不是巧克力的吧?”
<Sacrament> Sacrament将信将疑地去搜了对应的口袋,她把掏出来的物件扔给了Embers.

<GM> “哦,不是,是正常的那种。除了这个之外他的老板还嘱咐说交易时先提出用新网公司券结算。”
<GM> “尽管他身上没有新网的公司券。”

<Sacrament> “呃。”
<Embers> “我猜这属于恐吓的一种。”
<Sacrament> “好吧怎么感觉他死得真的太冤了这个。呃。”
<J&H> <靠,结果倒霉蛋也没有和我们说出来到底什么公司券。>海德在矩阵里摇手指
<Embers> “早知道我应该让他真的给我新网的公司券的。”他瞄向信用棒上的数字。
<J&H> <好在我们还能看看这里有多少钱。>
<Frostbloom> <我很难形容。>

<GM> 信用棒里面的数额是一万。
<GM> “最后还有一件事情,他是不是带了个打火机?”

<Frostbloom> “谢谢,最后但不是最不重要的。”
<Embers> “噢……是的。那东西在我这儿。”
<Sacrament> “呃——您对那个物件有什么头绪吗。”

<GM> “在他走前他老板把这玩意儿塞到了他兜里。我猜这打火机也不是他老板的,因为他自己也找了半天。”
<GM> “情况差不多就是这样了,本来你们应该付一千二,芯片坏了就抹个零……一千吧。”

<J&H> “或许这是……转包的第一手想要传递给我们的信息。”
<Frostbloom> “上面有没有,呃,标签。”
<Sacrament> “无论如何至少他们准确地拦截了我们已经掌握的也是……最重要的特征。”
<Frostbloom> 霜花扫了一下打火机。

<GM> 没有。打火机身上印着加美国生产几个字。

<Embers> “没问题。”Embers把工费转进一根空信用棒里丢给了他,“所以这第三家也知道我们是什么人了。这个监视网铺得有多广,从H4ckD0ll那个时候就开始了?不对……几年前?”
<Embers> “真够见鬼的,现在我们还活着给我一种他们只是还没心情干掉我们的感觉。”
<Sacrament> “啊,啊啊……确实。”
<J&H> “什么,几年前?呃我有种接错了活儿的感觉!”杰基尔露出了那种我只是一个刚随便接了个活的临时工你们别吓我的表情。
<Frostbloom> “只要他们有心情彼此对付就有一天凑合日子过。”
<Sacrament> “从几年前开始吗,我总觉得可能还不止……主要是想到那篇论文感觉这事就没完没了,再往前看甚至有种这是个跨世纪阴谋的错觉。”Sacrament无精打采,“这下好像真的被卷进了很麻烦的事态里叻。”
<J&H> “该不会以后就要过上每天担心被灭口的生活吧——虽然以前也没好到哪里去?”
<Sacrament> “至少这段时间得低调点了。哎呀好吧如果以后还能和各位再共事的话我可不希望发现哪个街名悄悄地就沉寂了,我会说服自己那只是ta换了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