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R5】【团报记录】【已完结】死梦者之歌

[Cadmium]

书接上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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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dmium]

2077年6月20日，西雅图时间夜间21:00。

劇透 -   :

<GM> ————————————————
<GM> 上次新东京的有趣事件已经过去了大约一个月。
<GM> 狂奔的事情向来就跟开公司一样有聚有散，特别是在第六纪开公司导致的死亡率方面二者可谓惊人的一致。
<GM> 经营一个企业素来同时包含了赚大钱和倒大霉两层含义，而在超企云集的今天，二者叠加在一起的亲密程度大大上升了。
<GM> 所有的创业者都需要谨记，每时每刻在世界的某个角落都可能有一个人被自己白手起家时的商业合伙人偷偷雇来的狂奔者暗杀。
<GM> 而大型企业和大型企业之间的竞争就更像一个超大的屠宰场了，其血腥程度和易燃易爆指数与巴尔干地区不相上下。
<GM> 比如……

<Sacrament> Sacrament双手离开碟板，呈大字型瘫倒回床上。本周的外包工作终于告一段落，她合上眼开始连上游戏——活动日期就快要过去，而今晚或许是个合适通宵肝活动的夜晚。
<J&H> 在这个作息健康的的人可能已经准备就寝、网瘾夜猫子们刚要上号开始矩阵游戏的时间点，杰基尔正从郊区某座小公园的树上下来，灰头土脸地赶往地铁站坐车回家——他刚和精魂一同完成了一个帮人抓跑掉的觉醒宠物的任务，听起来又怪又累，但至少筛掉了一些非觉醒的同行、有钱拿又没那么危险对吧。
<Embers> Embers刚冲完澡，近日的气温或许算得上怡人，因而早晨出门的时候他原本打算把这个计划放到明天早上——但现在他不得不把身上衣服上泥和血之类的东西冲干净。早知道应该自己开车的，天晓得他难得打算坐在副驾驶上却碰到了火并和车祸这一系列怪事。他索性抛下了那台倒霉的破车在交警过来之前溜回了酒店里，正好赶上九点的肥皂剧开场。
<Ernest> Ernest从自己那间狭小公寓的更狭小的盥洗室走出来，手里拎着几件脏衣服。皮肤表面的分泌物让他频繁地需要更换衣物，以至于他偶尔想干脆用保鲜膜包住自己得了。他边叹气边把衣服扔进放好洗衣粉的脸盆，像别辫子一样把脸周围的触须甩到肩后去，开始搓洗那些布料。这鬼地方又停水了。
<Frostbloom> 霜花在工作桌前喝了一口豆咖，某些事时常轮不到他来在乎。在光照得到的地方监视矩阵在暗影中转而成为要留心监视者的角色只能说是一种很特别的体验，在工作时段浏览暗影新闻板块有点儿类似的特殊性。
<J&H> <今天可是决战之夜！>伴随着地铁的运行震荡，耳塞里不断传出游戏队友的抱怨声，海德在频道里大声怼回去：<恰饭啦晚一点，你们一个个都不用吃饭的吗？！>
<Sacrament> 扫了一眼几乎全灰的好友列表后她调出了新的窗口，链上游戏社区的外链论坛开始找适合懒人的作业抄抄，全然无视了右下角弹出的新邮件提醒。
<GM> 兴许有些时候和你打游戏的人真的不需要吃饭，这就是第六纪的绝妙之处——
<Frostbloom> 自从正面遇到危险人物起他计划着最终落实了搬家的计划。想起过去的共事者总是有的，面孔越来越多的时候只会很难记得他们之中的某一个，他偶尔这样安慰自己。
<Embers> 浮现者暗自确信在西雅图接下来的日子里再也不坐无人出租，他把干毛巾盖在脑袋上，抓起沙发上的AR手套，把待机许久的矩阵论坛页面拖了出来。Embers目光呆滞地盯着自己的两个账号，实际上他已经有阵子感觉没什么东西好聊了。
<J&H> “今天赚的这点买完生活物资好像也不够我们下顿吃太好的。”杰基尔算了下账，怎么越是赚钱越发贫穷呢？

<GM> 不管怎么说，多数有机的人还是得吃饭的，而吃饭需要消费，消费需要有钱花，要钱则需要天杀的工作。
<GM> 在无数工作里，狂奔工作的电话处于一种死神敲门和江湖救急的叠加态之中。
<GM> 当你们认识的掮客跟你们真的发来消息时，它就坍缩了。
<GM> 坍缩成了一个矩阵上的小图标，未读信息的提示。
<GM> 这未开封的信件icon随着气泡音一同弹出。
<GM>
 <非常利好消息
 免费旅游机会
 速来报
<GM> 因为显示不下所以你们只看到了这部分文字。

<J&H> <坏消息，又有天杀的工作来了。好消息，我们可能能多点钱来充下月的月卡。>海德点开未读邮件后话锋一转：<哦等等，这他妈可能是没过滤掉的诈骗邮件。>
<Ernest> 用沾着泡沫的湿手戳了戳，让自动朗读软件把消息读出来，然后继续埋头搓衣服。
<Sacrament> 这过分可疑的标题自然吸引了正百无聊赖从论坛中寻找合适阵容的Sacrament，她不假思索地点开了邮件，并在阅读正文前先码好了回复。<祝您今日愉快，亲爱的速来报先生>
<Embers> 上次这群人把打算把自己丢去南非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Embers早就熟悉了掮客们的破把戏，他只把这玩意儿当成了一个噱头。用一分钟时间对应不应该在大晚上回复工作消息进行了可有可无的挣扎之后他还是戳开了信息。
<Frostbloom> 光靠夜班安保蜘蛛这点实际根本不够他房租的，更重要的是如果信息内容是就近时段的线下会面恐怕这个月作为薪奴的工资又要减几分。他自己也很难想通自己究竟在合法的一侧更多还是非法的那一侧更多，拿新元数来判断的话恐怕是后者了。霜花在私人碟板上点开了信息。
<GM>

<非常利好消息
 免费旅游机会
 速来报
 名
 普韦布洛！>

<GM> 且不论这个断句看起来像从文件里面复制出来的转行还没删掉，去PCC的机会确实相对较少。这个位于莫哈韦沙漠边上的地区如今占有了拉斯维加斯洛杉矶盐湖城等城市。

<J&H> “啊？！”困得差点站在地铁里睡着然后踩别人脚的秘修赶紧瞟了眼到站信息，在门要关闭的瞬间跳出车厢从正确的站点下去。“让我看看……这谁啊。”
<Embers> <需要带泳装吗？>Embers回信。
<Frostbloom> 霜花拖着图标在回收站之间游移，犹豫时他把随后出现的父亲节礼物广告扔了进去。

<GM> <你可以在酒店游泳不过我不确定这报不报销。>

<Sacrament> 旅游推广？Secrament翻来覆去看这几行字，不禁哑然。要不然还是当没看到好了？<工作内容是？报销范围是？联络方式？>
<Frostbloom> <您好，您确定信息发给了正确的联络人吗？>

<GM> <人家的意思是可以免费出机票把你们拉去，然后大家谈一谈，如果谈得拢就ok，谈不拢就算了然后他不包你们返程机票这样。>
<GM> <那不然勒？发错了我撤回吗等一下可能还真发错了。>

<Embers> Embers前脚刚发完消息回头就已经开始翻行李箱确认自己有没有带上太阳镜了，他确实还没到PCC去过。<除了泳装和太阳镜我得带多少东西，你最好能告诉我一声这次雇主的预算是多少……先算上我吧，如果你们能帮忙报销一下车辆托运费的话那谢天谢地！>
<Frostbloom> <等等，等等，请提供一部分任务概况。>
<Sacrament> <居然还要当面谈吗，我还以为你们会更偏向主机见面。>而且不包返程机票听起来就像是什么流传至今的第五纪旅游骗局，通常以接活人被割掉腰子为结局。
<Ernest> 瞅了一眼自己搁在沙发上的头盔，对着语音输入说，<我不喜欢……抛头露面，必须线下到场吗>

<GM> <啥？你也要去？>霜花的回信让掮客非常震惊。<那好像比预期的多了一个人。>

<J&H> <既然你诚心诚意地发问了——>海德试着在矩阵上追溯一下邮件的来源，并且回复道，<我们有兴趣看看但你要确定首先不要让我们垫付东西，还有任务类型是什么？>

<GM> <是的，因为需要你们去很远的地方所以本次的MRJ倾向于大家先见一面，我看看啊——>对面这位转头就回复了其他人，然后把你们拉进了一个通讯组内。

<Frostbloom> <您要知道不包返程机票听起来有一定的特殊性，报名之前我想需要了解大致的行程和旅游项目内容，旅游向导的大致信息。>
<Frostbloom> 霜花的消息歪进了新群组里。

<GM> <‘合不来就好聚好散。’他原话是这样的。目前知道的是他希望你们去窃取某公司数据。>

<J&H> “那个我还没说可以答应这种东西吧……刚才不是你先说像诈骗的？”杰基尔正忙着刷地铁出站，一转眼就十分崩溃地看到新建通讯组的消息
<Frostbloom> 霜花即刻向其他人发出了没有mrj群邀请。

<GM> <我猜他的意思是不行就当去PCC旅游了。但他不会再免费送你们回去。>
<GM> 你们这位掮客似乎人在翡翠城，眼下他疲于应付你们发来的一大堆问题没注意到矩阵情况。

<J&H> <哎呀，这是不是某种实际要你掏剩下半程费用的旅行社骗局。>海德立刻在没有mrj群发言
<Sacrament> <…啊，从风险监控出发我其实也很好奇，既然是很远的地方而且谈不拢不包回程…为什么就不能先线上见一面呢。>Sacrament想不明白，她先是打开了账户确认自己的存款足够买那张可能要自费的机票。
<Ernest> <他听起来颇为富有。我是指能把旅游当作一个选项这点。>点击加入了新群组。
<Frostbloom> <呃，从当前情况来看有点类似。>

<GM> <哦哦是这样的，因为他不喜欢矩阵。你们懂吧。>
<GM> <那种觉得联网等于泄密的人。>

<Sacrament> <喔，那确实——————有点——>
<Embers> Embers习惯性险些在邀请弹窗里点拒绝，留意到发送人之后他迟疑了一下点了确认——这个邀请人似乎在某个论坛里见过。<噢……倒是可以理解。>
<J&H> <那这样吧！你给我们打两份机票钱毕竟我这边有两个人。>趁着伙伴在赶路有些人疯狂输出试图诓mrj多一张返程票
<Ernest> <有点复古。>接话道。
<Frostbloom> <那更有点特殊了，我知道精魂不太对付得了矩阵。>霜花在没mrj群里发出消息。
<Ernest> 由于含糊不清的语音输入，Ernest的消息时常延迟。

<GM> <这很困难，你只能试图当面诓他了，要知道他找上我也不是用矩阵的。>

<Frostbloom> <这位先生/女士听起来对矩阵的态度稍加保守，呃，我希望只是如此。>
<Frostbloom> 他继续在隔壁群发消息。
<J&H> <请不要说得这么明显好像我在诓人，嗯……所以你是转包这活的？>
<Sacrament> 这位未曾见面的mrj形象迅速浮现在Sacament的眼前，该不会是那种极其古板的觉醒者吧？注意到新群组的邀请后她直接进了群，<是的哈，我觉得这位mrj总不可能是那种，呃，好吧，我的猜测和这位霜花差不多。>

<GM> <什么？我是中间人？中间人啊！你第一次工作吗！>
<GM> <我是负责倒卖你们的消息给各种垃圾节点的人！记住了吗！>

<J&H> <对矩阵这么不信任它不会其实是个精魂什么的吧。>在没有mrj群里说道
<Frostbloom> <抱歉，您可能，确实很忙，但我能好奇一下线下那是位什么样的先生或者女士吗？>
<Embers> <听起来是讨厌自己的秘密被泄露的人，但希望我们去泄一下别人的密。那剩下的等见了面再说吧，希望那个人预算比较可观……>Embers在订票应用里翻了一会回程票，最终决定见招拆招，实在谈不拢也索性当度假——他把去年的年假攒到了今年，满打满算大概还能再多凑一周出来。
<Frostbloom> <我看看…我有…>

<GM> 你们的掮客用事实展示了矩阵时代你的隐私状况确实值得担忧。

<J&H> <因为不久前就有人跟我哭诉有不会写邮件的三手垃圾活不好做！所以这确实是垃圾活对吧！>
<Frostbloom> 霜花，匿名传送豆巴克券。
<J&H> “有没有钱，问问重要的！”此时秘修终于一路小跑推开家门

<GM> <一个大概三十多的男人。哎！我可没说这是垃圾活儿，我的意思是虽然我把你们的个人信息卖给别人但我不会在这种工作上坑你们。>

<J&H> <好吧，那问下他能出多少报酬，大概上下限总有吧？我们最在乎的也就这个了。>
<Sacrament> <好模糊的描述！我下楼买份豆皮寿司都能遇到不下三个三十多的男人！>
<Frostbloom> <他看起来像哪里人呢？>
<Sacrament> <或者说，他通常——>Sacrament换了个委婉点的语气，<他通常如何称呼自己呢？>

<GM> 在这毫无意义的保证后，对方回复道。<加州佬那种感觉吧。他说谈拢了底薪是六千往上。>

<Embers> <是的，我也是三十多的男人。>Embers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太阳镜。
<Sacrament> 并打开了一个新图标准备检索掮客可能给出的代号。

<GM> <自称当然是*我*，你以为你在看日本动画片吗？>

<J&H> <虽然听起来还不错，但是想到有可能再从中扣除【两张】机票的话——>他还特意强调了两张的事，<总觉得也没多赚，活难不难？他有透露大概的需求场景给你没？>
<Sacrament> <不，我的意思是他的昵称，而不是watashi、boku或者washi之类的！>
<Ernest> <挺吸引人的，我加入了。反正我的命估计也没那么值钱……>Ernest开始搜索回程机票的价位，搓衣服的手不觉停下了。
<Frostbloom> <Atai>

<GM> <没有，他在这方面也很保守。大概是因为猜到我肯定会矩阵联系你们吧。>
<GM> <哦，好吧，是我二次元看多了。>
<GM> <他没有提这方面的事。老套的匿名者。>

<J&H> “那我们至少可以知道他不是什么中古语言使用者或者其他二次元角色。”杰基尔一刻不停地把脏外套丢进洗衣机然后抽空看信息吐槽
<Sacrament> <算了都要当面聊的，我已经可以预见了。>在确认接下来两周里都不存在任何加塞的项目后Sacrament开始列行李清单，<就算见面之后我发现他自称warawa都不会觉得惊讶的。>

<GM> <等等，时间有点特殊！>
<GM> <他要求你们一个月之后到！>

<J&H> <啊居然提前这么多发卫星吗。>
<Frostbloom> <既然对方看起来消费不>霜花在没有mrj群里打字打了一半
<Ernest> <好吧，我猜他也没说原因？>
<Sacrament> <发需求之前能不能看清楚时间和DDL再发出去！！！>

<GM> <原因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Frostbloom> <可能他惯常于多做准备。>
<Embers> <看点卡通片有助于让内心变得年轻思维更加货样，没有什么不好的。>Embers最后也没找到泳装，但不知为何他在箱子里发现了一套花色有点愚蠢的夏威夷风格衬衫——但图案有些雨林风情。<啊，七月底去的话会被晒成干的吧……>
<J&H> <他是不是默认我们舍不得机票钱都打算步行过去呢？>

<GM> <总之如果你们接下这玩意儿我就把地点发给你们。>
<GM> <好吧，真的有可能。>

<J&H> <太好了，我们有丰富的公路步行经验，我是说，公路旅行。>
<Sacrament> <怎么觉得这语气就像是七月底会发生什么大事件一样。>Sacrament一脚踹开了行李箱的挂锁，<啧，好吧，看在免费旅游机票的份上。>
<Frostbloom> <您常去那？>霜花对Embers发出疑问
<Embers> <我接了。在PCC的酒店里吹空调听起来也会比在西雅图被晒成干好一点。>但为什么要在一个月之后？这一个月间他们是还在筹备什么计划么？Embers迅速地在通讯链里订阅了PCC本地的新闻频道。
<J&H> <有旅游攻略或者交通攻略吗？>在隔壁群直接开始了旅游计划模式
<Frostbloom> <好吧，我…信任雇主先生的，提前预约。>
<Frostbloom> 霜花回复了中间人。
<Ernest> 行吧，这个月的房租只能另想办法……<我没问题。>
<Frostbloom> 在这当中他意识到自己进行旅游方面的闲谈有点儿久紧急将新闻页切换成了工作页面搪塞管理人员的巡视。
<Sacrament> <我就对干完这票能在拉斯维加斯玩一圈再回去不抱太大希望了。>Sacrament在私下群里回复，<但确实得带多点防晒。>
<Sacrament> <除非你们想——到那边享受太阳浴。>
<Embers> <大差不差，听说今年西雅图会很热哎。>
<J&H> <好的防晒是吧，这就让我的大管家准备上！>
<Ernest> <谢谢提醒，我会带上保湿的衣物>
<Ernest> <我是说护肤用品>
<J&H> <但我还在考虑要现在就出发采取经济路线还是一个月后省心地飞过去。>
<Frostbloom> 他真的开始在矩阵里大海捞针地找PCC注重隐私不喜欢矩阵的三十多岁加州男人，顺便冲浪了一下PCC近期新闻和暗影论坛相关讨论。
<Sacrament> 在订阅了PCC当地的矩阵信息后Sacrament把那个图标拉到了一旁，<我是觉得如果地理位置差不多的话或许我们可以拼…票过去。>
<Sacrament> <啊不对反正都有报销。>
<Sacrament> <但看起来其他装备就得自费了。>
<J&H> <拼票回来还差不多。>
<J&H> <到那之后我肯定要面谈的时候试着要点装备，不然这一趟没赚头啦。>
<Frostbloom> <我想能报销五个人机票的雇主应该不会介意请客喝点什么…>
<Sacrament> <J&H好可靠>
<Frostbloom> <相同特征的人在第六纪可以占据一个海滩。>
<J&H> <穷让我变成这样，天知道我一看账户我俩这个月要靠600过活，要了命了。>
<Ernest> <这个海滩听起来很大>
<Sacrament> <让他先把机票钱打过来！>
<Embers> Embers往自己的工作用通讯链上瞄了眼公司茶水间聊天频道里有没有人最近提过PCC和丹佛一带的动静，他实在不想把全身家当都带过去，索性顺手开始看起那边的租车服务价格。
<J&H> <他这么不信任矩阵怎么敢直接打钱，不可能的。>
<J&H> <他敢打我也敢直接卷钱跑路，哈哈。>
<Frostbloom> <呃>
<Frostbloom> <实际我很难判定是好聚好散比较有潜在危险还是包回程机票比较有潜在危险。>霜花在群组中打字一面浏览PCC相关新闻。

<GM> 掮客的消息框跟岁月静好的新闻头条一样沉默了至少半个月，然后在你们几乎要将这档子事给遗忘的七月中旬的一天，机票经过不知道几次清洗之后被转发至了你们的手上。

2077年7月21日，中午12:00，拉斯维加斯。

劇透 -   :

<GM> 在历史书上，赌城拉斯维加斯借胡佛水坝的修建和内华达州的赌博业合法化飞黄腾达。
<GM> 这座干燥的城市随后在源源不断的游客和资金注入下快速发展起来，随之兴起的还有各路黑手党的势力。
<GM> 时间转入觉醒之年，普韦布洛公司理事会掌控了拉斯维加斯——至少名义上是这样的。虽然拉斯维加斯众企云集，但其中最显眼的还是无处不在的地平线。
<GM> 顺带一提，这个鬼地方的网域就跟莫哈韦沙漠一样充满野性，根据统计结果，这座城市的网域每天都能死上快十个人，可以说是垃圾信息和攻击代码齐飞。
<GM> 在某种程度上说GOD已经放弃了对拉斯维加斯网域的整治活动，以至于他们早就宣布这地方是非常不错的“低威胁度区”。
<GM> GOD十分务实地意识到，只要不进行巡查，他们就永远不会为拉斯维加斯的赛博治安而落泪。
<GM> 这座城市在七月份气候相当炎热，而且也偶有降雨。
<GM> 然而走在拉斯维加斯老城区的路上……
<GM> 几滴从天而降的红色液体落在了刚刚离开机场不久的你们身上。

<J&H> “嗯？下雨了吗，我刚涂的防晒哎……嗯？？？”摸了一把脑袋顶上的液体，杰基尔大惊失色
<Frostbloom> 霜花一手拿着折叠伞确认了一下没有更多的红色液体继续落下来，他通过星界看了一眼液滴。
<Frostbloom> 然后才发现他的全新衬衫上也溅上了。

<GM> 千真万确，天空中下起了血色的雨。
<GM> 更离谱的是拉斯维加斯人似乎对此习以为常，他们甚至懒得去擦掉伞上的水。

<Embers> Embers带着墨镜拖着行李箱站在出站大道上，他鼻尖一潮，在伸手去够雨伞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忘带了很重要的东西。
<Embers> <你们有人带伞了吗！>
<Frostbloom> “天气预报上似乎没有这个…”霜花打起了遮阳伞。
<J&H> “这什么啊是污染吗？”杰基尔庆幸因为遮阳原因自己带了伞，总之先撑起来抵挡，并顺口询问路人

<GM> 这些颜色诡异的水滴从星界看是十分普通的一片雾气。雨越下越大。

<Sacrament> <我可没听说过还会有这种气候。>Sacrament抱怨着这首次寻访之地的气候，打伞遮住Embers后她若有所思地观察着过往行人的表情。<而且看起来本地人也见惯不怪了。>

<GM> “差不多吧，有时候冬天还会下血呢。”
<GM> “我是说下雪。”
<GM> “好吧，血雪。”

<Frostbloom> “啊，啊？”
<Sacrament> <还是先找个地方避雨吧，总不能就这样站在——>“——啥？”
<Sacrament> “雨夹血是吧？”
<J&H> “下血雪。”
<Embers> “呃、得救了……”Embers正打算顺道钻进街角的店里买把伞的时候被身后响起的声音吸引了注意力，“……谁？”
<Frostbloom> “很不错的笑话，先生。”
<J&H> “呃，雪里面含血量真的很高吗？”
<Sacrament> 被突兀出现在身后的发言吓了一跳的Sacrament望向声源。

<GM> 好在从地图导航上来看你们距离目的地已经很近了。那个被抓住问话的路人耸耸肩表示没人知道答案，然后也走掉了。

<Sacrament> “含铁量再高也不至于……”
<Frostbloom> 霜花在矩阵上给人的某种一言难尽的感觉在物质界被放大了。
<Embers> 他转过头，这个古怪的谐音笑话让他对来着的年龄产生了一点误解。
<Sacrament> <算了，还是先过去落脚点吧。>话说之前约定好的地方是在哪来着？
<Embers> “哦原来是……过路人。”自己的疑心病似乎越来越重了，那个约翰逊先生的偏执不知不觉在这一个月里也转移到了Embers的身上。
<Embers> 他拢了一下自己新换的外套，“这地方的矩阵有点让人不太自在。”
<Ernest> 浑身包得严严实实的头盔人举着旧黑伞往目的地走，乍看像三流恐怖片里的反派。<我已经在路上了。>
<Frostbloom> <我好像看到了，您的着装十分有特点。>
<J&H> <看起来十分，不怕热。>
<Ernest> <请原谅，我怕吓到路人。比起来我宁愿忍受炎热。>Ernest确实觉得自己衣服下面的皮肤湿淋淋的，很不舒服。
<Sacrament> “毕竟按照之前的传闻来看这里可是……哎呀，算了。我姑且将其解读为地方特色。”
<Frostbloom> 霜花压低了点伞，额头上隐约有什么画了个雪花片图案出来，他把往目的地走的可疑人士（虽然他寻思大部分应该都是同行者）灵光悄悄浏览了一遍。
<Sacrament> <别说那位mrj了我要是在这里呆久了也会对矩阵不信任:P>
<J&H> 杰基尔穿着普通的像大学生一般的夏装，本是出于遮阳考虑的基础长袖衬衫因为此时打了伞袖子被挽起来，灵光当然也是被血雪有点震惊到的普通觉醒者灵光。。
<Embers> Embers随手去街边买了把透明塑料伞，他捏着风衣的领子再三确认自己的活体化身已经在矩阵中下线了才放心地继续前进，一副大墨镜挡住了他的上半张脸。

<GM> 奇异的一行人跟着导航的动点来到了一座装潢复古的小型赌场前。
<GM> 它没有装招牌，乍一看给人一种在装修的感觉，唯一能看出还有在营业的迹象是里面的灯火。

<Frostbloom> 霜花突然想起凑不够新元买无人机的事，少了一边侦查视线让他悔恨万分。
<Sacrament> Sacrament的身影被那把巨大的黑伞遮去了大半，以至于你只能看到黑伞下网状外套的下摆。
<Frostbloom> 他所有的设备都有胜于无地静默运行着。

<GM> 室内虽然点着灯，却没有什么顾客往来。可能你们的MRJ不仅讨厌在矩阵上抛头露面也讨厌被很多人陌生人围着，也可能这里本来白天就不怎么营业。
<GM> 依稀记得目的地是酒吧吧台旁边。

<Embers> Embers没对霜花的行为做出什么表示，但碟客明确感受到了从Embers脖子的位置似乎有什么东西的视线正在暗中窥视。<我感觉我们现在看起来就像那种——老影视剧里拖着真金白银来拉斯维加斯投机的。>
<Embers> <许愿能一夜暴富那种，我们现在和他们一样站在赌场门口。>
<Embers> Embers叩了两下门，轻声推开了它。
<Frostbloom> “您品位蛮好的。”
<Sacrament> <如果这不是和工作相关的话，我还蛮喜欢你描述的这种感觉。>黑伞被Sacrament拢在手里，她调转伞的方向用把手拉了拉门把手。
<Frostbloom> 霜花补了一句尴尬的救场。
<J&H> <我队友没啥好看的不用看了。>海德直接在没有mrj群里指出看了白看的事
<Sacrament> <听起来很像我之前看过的几部第五纪老电影。>

<GM> “现在不是营业时间——”
<GM> 倚在吧台边上的亚洲女性开口用英语说道。
<GM> 硬要说的话，她看起来像个中国人。

<J&H> “请问什么时候开始营业呢？”杰基尔在门口简单扫视室内环境
<GM> “对的人来了咱们就在对的时间营业。”她笑吟吟地转过身背靠着吧台回答。“你是对的人吗？”

<Ernest> “实际上，我们确实有约。”密封的骑手头盔里传来含混的回答，好像说话的人不太懂得使用口腔似的。
<Embers> “有人约我们在今天见面，我们已经等了一个月了。”
<Frostbloom> 霜花在矩阵上查了一下店所处的地址确认这里有没有名字或者所谓的营业时段。
<Sacrament> “啊——哦。来得早不如来得妙，是这个意思吧。”精灵眯了眯眼打量着那位酒保的脸。
<Sacrament>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她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J&H> “是的，我们就是约在对的时间的人。”

<GM> “你的口语感觉好奇妙。”她好奇地看了看头盔人。“我明白了，在这儿等一会儿吧。虽然你们可能无所谓不过我姓林。”

<Frostbloom> “我认为我们应该守时了。”他疑心病似的看了一眼女士的灵光。
<Sacrament> “好的林小姐。白开水可以自助吗？机场的物价太吓人了一下飞机就往这边赶，我还什么都没喝上呢。”
<Frostbloom> “谢谢林，女士。”

<GM> 林小姐的原生灵魂已经卖不出几个子儿，取而代之的是能兑成新円的殖装。
<GM> 她拉开吧台后的一扇门消失在后面。与此同时你们在矩阵上看到了一个有趣的消息。这赌场本应该是由一个日本女人经营的。
<GM> 你们隔着段距离听到了她丢下的对茶水自助的肯定答复。

<Ernest> Ernest把自己也姓林这回事塞回脑子深处，提这事未免太自来熟。“谢谢。”他生硬地说。
<Frostbloom> 霜花在看到大量铬的一瞬间咬到了一下舌头。
<Frostbloom> <我想她应该拥有那种温柔的力量>
<Frostbloom> <抱歉，我是说她可能从事于安保工作或者注重铬的使用。>
<Sacrament> <温柔的力量>
<J&H> 杰基尔默默蹭到吧台边上准备同样享用茶水自助——毕竟太热了，光是走这一段路就要让人口干舌燥，他的无人机在口袋里升起一点点，观察着身后门口的情况
<J&H> <好奇妙的形容。>
<Frostbloom> <这里的工作人员和经营者是亚洲人的概率似乎稍微大一些。>
<Sacrament> <与知识的芬芳！>
<Sacrament> <也许是家族产业。>

<GM> 半分钟之后，从名叫裏玉姫的这家赌场酒吧吧台后同一扇门出来的人换成了个高高瘦瘦的竹竿身材的男人。
<GM> 他戴着一副深色镜片的眼镜，应该是个白人。
<GM> “很好很棒，不过我们还差一个人。”
<GM> MRJ点点头。

<Frostbloom> <等一下，国籍有点…区别>
<Ernest> <也许MRJ只是借用这里？>
<Sacrament> <不过看起来他也是从后面出来的……或多或少和经营者认识吧。>
<Frostbloom> 霜花习惯性悄悄扫了一眼来者灵光。

<GM> “随便找个地方坐吧。我不是很喜欢在矩阵上见面，可能是因为这里……你们也懂。”

<Frostbloom> <这样说的话 他大概率也做过防盗摄工作吧。>
<Frostbloom> <吗？>
<Sacrament> “是的，”爽喝了一杯加冰麦茶的Sacrament此刻正百无聊赖地摇晃着半融的冰块，“不得不说踏上这里还不足一天我就充分理解了您的疑虑。”
<J&H> <在想这里是不是经过一段时间盘出去了还是怎么……>

<GM> “那么，在潜在的最后一位朋友出现之前我们简短地聊一下。”显然是个觉醒者的MRJ拿出银色的防风打火机放在了桌面上。

<Ernest> Ernest从头盔面罩稍微打开的缝隙里将茶水倒进去，然后正襟危坐。
<J&H> <虽然换了人但没换名字。>
<Sacrament> <比起暗自揣测或许求助矩阵来得更——好吧，我觉得其实东亚人长得都差不多。>
<Frostbloom> <嗯…稍加有保守倾向的觉醒者>
<Embers> “这边的矩阵乱得就像新老骇客的跑马场一样。”Embers随手扯过一条椅子，偏着头打量对方的那副眼镜。“您是为了拉斯维加斯城市边缘的那些企业中的某一家把我们叫来的么？”

<GM> “希望你们不介意出趟远门，目标是莫斯科的一家银行的数据库。具体情况等人来齐了再说吧？你们想喝什么请随意，不过我不喜欢在工作时喝酒所以我就算了。”

<Frostbloom> 霜花跟上班族似的坐着嘬麦茶。
<Sacrament> <莫斯科……诶。>
<J&H> “远门……这还真的很远。”没想到刚奔赴目的地就又被安排了另一个超远的地方
<Sacrament> “我还以为就是本地工作。”Sacrament拿着茶壶给Ernest的杯子满上。
<J&H> “请问这段旅行的费用？”杰基尔不用看记账软件都知道他是真的没余粮了
<Sacrament> “报销范围应该也包含了去莫斯科的来回运费吧。”
<J&H> <啊真奇怪，为什么我们不直接飞去莫斯科？？？>海德在没有mrj群里用巨大问号表示疑惑

<GM> 说话少有语气词的MRJ顺手摘下了眼镜，他转过头看向Embers，和你目光对上的是一双玻璃珠一样的灰色眼睛，你很快意识到对方没有视觉。他什么都没说就把头扭了回来。“是的。这部分费用由我承担。”

<Frostbloom> “谢谢您，没想到要在这里中转，是存在某些任务中影响因素吗？”他把您很慷慨之类的话咽了回去翻阅他一般抠搜着不喝的酒。
<J&H> <来回运费，好像我们要偷渡一样……呃可能就是偷渡。>
<Sacrament> <这不是得先和他聊聊嘛。而且你的担心是正确的，考虑到工作内容……我想我们有着充分的偷渡理由。>
<Sacrament> <啊——无处不在的律贼。我可一点都不怀念……>

<GM> “主要是我希望你们可以提前互相熟悉一下，因为那是天演的地盘，而且莫斯科挺乱的。”
<GM> “暗影工作需要默契，我没说错，应该？”
<GM> “因此我将场地还给你们，想必我的在场让人浑身不舒服。那么我先行告退，二十分钟之后回来。”
<GM> MRJ用基本上算自言自语的语气说着站起身，他压根没坐下超过三十秒。

<Embers> “天演的地盘……这可是真远。”Embers已经有段时间没回去过欧洲了，毕竟照雇主的说法他们当中还有一个人没来，他也不急着把任务的细节追问下去。雇主的状态令他颇为惊讶，险些忘了自己原本要做的事，他借着墨镜的掩饰留意了对方的小动作和说话的口音——他的说话风格听起来可不止三十几岁。
<Frostbloom> <他好像很忙，有点像经常同时进行数场商业会谈。>
<Ernest> “他还挺善解人意的。”

<GM> MRJ收走了桌上的打火机，那应该是个白噪音发生器之类的设备。

<Sacrament> <怎么说，有种很微妙的感觉……这二十分钟就像是留给我们思考到底要不要上这趟车似的。>
<Frostbloom> “是的，挺好的，留给了互相了解的空间…”
<Sacrament> “确实如此。”
<J&H> “早知道这么远而且我也没对天演有什么好印象就该……”杰基尔的确一瞬间有点后悔

<GM> 他说话口音确实像加州人，不过行动很干脆，一秒钟都没耽搁便如来时一样暂时离去了。

<J&H> “那个……首先我不会俄语，除非连着通讯链机翻，你们有能搞定这方面的吗？”
<Frostbloom> “我能讲一点…”等待中霜花的眼神逐渐涣散，他叼了根薄荷烟就像想点烟又不确定该不该在这里吸烟一样干叼着，把新的打火机放在了桌面上。
<Ernest> “我没有……你们怎么称呼？我还没能把名字和人都对上号。”
<Frostbloom> “但是是一个月学习水平的所以。”霜花打开了白噪音发生器。
<Frostbloom> “Frostbloom吧，我会处理一点矩阵。”
<Sacrament> 精灵偷着玻璃杯里的冰块扫视着队友。“俄语的话我倒是会说，不过呢我想语言应该不是最大的问题。”
<Frostbloom> “呃，我们当中有人擅长的对吧？”
<Frostbloom> “对吧？”
<Frostbloom> “那太好了，谢谢您。”
<Sacrament> “Sacrament，你可以直接叫我Scar也行。”她随便把名字排列组合得出的单词扔了出去
<J&H> “虽然的确有点后悔接这个活但，可能因为我拿不出回程机票吧，还是只能硬着头皮去了。”这时候杰基尔才觉得好像整个接活的过程确实有些诈骗，“可以叫我杰基尔，我可以稍微负责星界的防御和攻击，啊主要是精魂负责，还有一些法术伪装工作。我的队友海德是碟客，嗯就是群里跟你们聊爆的那位。”
<Ernest> Ernest把头盔挡风罩的遮光功能临时关掉，露出里面类似于头足动物的颅骨；两秒后，面罩就又变回了不透明的黑色。
<Ernest> “我是Ernest，施法者。请理解我大部分时候都要戴着头盔。”他听起来像是因为被别人看见长相而感到窘迫。
<Frostbloom> 等待之中霜花的矩阵搜索框也没闲着，里面塞满了PCC加州人觉醒者盲人注重隐私之类的tag。
<Frostbloom> “呃”
<J&H> “没关系，等你不得不需要的时候我可以给你物理假面。”
<Frostbloom> “您的头套挺有特色的。”
<Embers> “我会点俄语。叫我，呃，叫我Embers就好。我是个机师，当然也可以不开车。”浮现者摆摆手，看起来像在矩阵中找些别的东西，实际他在走神，从游戏应用神游到各路狂奔者论坛的八卦消息。
<Ernest> “谢谢，我也可以自己给自己法术。但我毕竟不能时刻维持法术……”捏着茶杯，“总之我会尽量避免露出，嗯，头。”
<Sacrament> “虽然我没法以任何手段帮你掩饰这个不过真的——很酷。”
<Frostbloom> 走神之中代理和本人一样不太情愿工作。
<Sacrament> “按自己舒服的方式去保持露出度就好，嗯。”她没头没脑地加了句。
<Frostbloom> “您说得很有道理。”
<Ernest> “嗯，谢谢。”在椅子上不自在的动了动，“你们是我见过的对这事态度最轻松的了。希望接下来也一切顺利。”
<J&H> <嗨，毕竟之前我们帮打掩护的什么人都有，或者不是人的也有，大家都上了一条船不用在意这个。>
<Sacrament> “你可以将其理解为一种新人特有的无知与无畏，至少我是如此。”Scar捏着鼻梁想了想，“至少在我看来在座各位的履历都比我要丰富。那么或许你们……”
<Sacrament> “我是说，或许你们之前接过的活有这种类似的开头吗。”
<Sacrament> “我是指到了一个地方后马上让你们到另一个地儿去的。”
<Frostbloom> “很少有。”霜花似乎在想别的事，他夹着滤嘴。
<J&H> “我出远门接复杂工作的经验也并不多，所以这次才感觉挺奇怪的，之前没有这么折腾的……”
<Frostbloom> “我也没有特别多的经历。”

<GM> 你们的雇主无疑十分注重数据清洁，他舍弃了诚信度优良的履历宁愿要一片空白的过往工作经历。矩阵上几乎可以说是查无此人。
<GM> 霜花上次见到这么摆弄打火机的是个以“真实事件”为卖点的矩阵游戏中的NPC。

<Ernest> “如果这个人讨厌矩阵到宁愿付我们几人份的机票钱也要线下见面，也不算不合理……或许。”
<Frostbloom> “消息很有限，他确实注重矩阵隐私。”
<J&H> <啊啊但是天演的地方真的挺麻烦，假如保密工作没做好他们真的会追着你屁股打，过去莫斯科的话恐怕我们得和他一样注重隐私也不为过。>
<Frostbloom> “遇到同一个雇主的概率其实也比较有限吧…等等，有点奇怪。”
<Frostbloom> “他很像一款矩阵游戏里的NPC。”

<GM> 尽管如此，那个故事的背景是几十年前，而且那个阿兹特科的NPC的性格和你们今天见到的MRJ截然不同。

<Frostbloom> “我不太确定，因为他当时也像玩家。”
<J&H> “什么游戏？NPC？是以真人为模板的吗？”
<Sacrament> “呃——”
<Frostbloom> “仅仅是习惯动作类似…吧。”
<Sacrament> “你说的难道是那个，第……第九质点？”
<Sacrament> Scar揉了揉太阳穴，“之前似乎有看到过，不过我也没玩过。”
<J&H> <哎？我好像时不时会听闻一些关于游戏里有玩家故意扮成npc的事情。>
<J&H> <那个游戏之前不也宣传过一阵，我好像有朋友玩了。>
<Embers> “我头阵子倒是听说过那个游戏的主机出了点问题……不过也有段时间了吧。你那是什么时候？那种让你回忆五六十年代的版本？”
<Frostbloom> “是的。当时经历的是以普世兄弟会真实事件为背景的游戏，跟雇主像的人是个阿兹特科雇佣的狂奔者，那家游戏确实有npc由工作人员扮演的情况。”
<Ernest> “以这位MRJ的性格，很难想象他会接触矩阵游戏。”
<Frostbloom> “那个主机后来发生了不太好的情况，以至于我很难确定工作人员是否还是工作人员。”
<Frostbloom> “那里倒也有那种只能待在矩阵里玩矩阵游戏的…”
<Frostbloom> “我是说，电子幽灵一类的。可刚才站在我们面前的是觉醒者。”
<J&H> <确实，那种人玩起游戏太恐怖，和他们玩一局给我网瘾都治好了。>
<Embers> “或许有一种可能是，你在游戏里见到的是那个人过去的样子。但这样就意味着他的年龄远不止三十几岁。”
<J&H> <这位远离矩阵的态度反而令我有点怀疑，他是不是正因为矩阵里发生过什么才执意如此防范的。>
<Sacrament> Scar若有所思地抿了口麦茶，“按Embers的说法，我们见到的或许是那个游戏里某位NPC的原型之一……既然以前发生过那种事，如果他也是经历者之一……”
<Sacrament> “……那么也不难解释为什么他对矩阵这么抗拒了？”
<Frostbloom> “也有可能他在线上联系的时候一定会出现一些明显的特征…”
<Frostbloom> “是原型就更有点吓人了…”
<Frostbloom> “呃，有点巧合的是他现在也派出了一份取得数据的任务。”
<J&H> <在游戏里的任务也是取得数据？我们要不要想办法查查那里要的东西具体是什么。>
<Frostbloom> “那可是去看ub的主机呢，在物质界还是少接手到这样的任务比较好…剧情或者说事情是这样的，要在联络的人处理掉合作项目信息前把它从设施主机偷出来。”

[Cadmium]

 

2077年7月21日，中午12:30，拉斯维加斯。

劇透 -   :

<GM> ——————————————
<GM> 在赌城拉斯维加斯的地盘上，你们为一项拖延了一个月的工作而在一家私人赌场里碰头。
<GM> 先抵达现场的几人见到了你们这次的雇主，一个说话有老加州人腔调的男人。
<GM> 此人似乎相当熟悉暗影工作者的种种怪癖，执意要求你们在去莫斯科之前先见上一面再说。
<GM> 不仅如此，在告诉你们此行目标应该是家银行的数据库之后，他就把地盘交给了你们，自己消失得无影无踪。
<GM> 按照MRJ和你们的掮客先前的说法，本次工作招募来的人手似乎比预期的多了一人。
<GM> 你们聊着游戏，等待着最后一位工作组组员的出现。
<GM> 取代MRJ出现在你们面前的是林小姐或者林女士，她无聊地靠在一旁，不时问你们要不要续杯茶水之类的。

<Frostbloom> “综上所述，这次是阿兹的可能性微存，虽然听上去就像来得非常巧。”
<Frostbloom> 霜花讲了一半被突发出现的林女士吓了一激灵。
<Embers> <这个人的这种习惯简直就像某种职业病啊……>有着差不多职业病的骇客靠在椅子上沉默不语，但群组发言通过DNI飞快地往外飘。
<J&H> “这相当于抢银行了吧，说实话我对这么大一票还是很忐忑的。”在等人过程中，杰基尔在ARO面板上随意浏览着目标企业的一些公开信息
<Sacrament> <考虑到他们之间的关系我不太好说:< >Sacrament看似正闭目养神，实则在通讯链里啪啪打字。
<Frostbloom> “但也可能是我最近看了太多主题类似的游戏剧情。”
<Frostbloom> 他装作什么也没发生。
<Sacrament> 半融化的冰块被金黄的麦茶拖上液面，Sacrament接上了霜花的茬。“也算是吧。我记得第九质点里确实也有类似的支线剧情。”
<Ernest> 默默地把茶水倒进头盔面罩的缝隙中。
<Sacrament> “就是啊那个时候我没——”
<J&H> <我们现在还有没有可能找到那个NPC的数据了？>
<Embers> <会这么在意隐私泄露问题的话，没准我们的雇主除了公司信息安全以外还有什么需要顾虑的东西呢。照那位白色头发的精灵朋友……是叫霜花吧——的说法，如果他真的是那个阿兹特科NPC的原型的话，他在这儿出没恐怕也是建立在不暴露身份给其他公司的基础上的。>
<Embers> Embers暗自决定先把这个人的身份问题暂时搁置，或许真有地平线（在PCC的时候他永远会最先把矛头对准他们）或者别的什么人的眼睛在盯着他们的雇主——他没把握自己一行人提前掌握的情报会不会被背后的眼睛截胡导致约翰逊遭遇什么意外，他还想要报酬呢。
<H4ckD0ll> 穿着哥特裙的黑发女士姗姗来迟，她（？）用颇为中性的嗓音向在这里等待的其余人士提裙致歉
<Sacrament> 哟这回居然还有除了自己之外的女性狂奔者？Sacrament亲切地为这位新来的女士满上了杯子。<不太清楚，可以上论坛找找？第九质点我记得现在好像——>
<Frostbloom> <依照既往经验他们一般会表现得跟阿兹缺乏关联性，而且这里是地平线和阿兹的竞争范围，吧。>
<H4ckD0ll> 在致歉之后，他颇为感激地接过Sacrament递来的杯子，同时为眼前几人广播自己的通讯码，等待被拉入群组。

<GM> 林小姐给新来的H4ckD0ll倒了杯新的茶。
<GM> 下一秒她便在你们交谈时穿过吧台后的那扇门消失了。

<J&H>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我们还没有进入最终谈薪阶段，先加个群吧。>海德添加了新朋友弹出一个拉人链接
<Frostbloom> 霜花也执行了矩阵邀请操作，冰晶似的代理正在他AR世界里他的头顶上转，好似某种烦闷的蚊虫。
<Frostbloom> “呃，您好，抱歉刚才在处理垃圾邮件。”
<H4ckD0ll> <虫目前聊过的内容来看有什么值得特别留意的东西？>H4ckD0ll点着自己的下巴，同时打量着这一次的同事们
<H4ckD0ll> <我是说从。>
<Sacrament> <我好像在矩阵上订阅过新队员的的频道( •̀ ω •́ )y>

<GM> “我发现你们来齐了，很好很棒。”MRJ似乎又重复了一遍他之前出现时的动作和用词，给人一种时间错乱似的幻觉。

<J&H> <他怎么做到表情和语气都和刚才一样的？>
<Sacrament> <现在看来我们本次的MRJ就像是从某个矩阵游戏里走出死的。>
<Sacrament> <似的。>
<Frostbloom> <那太好了，就像一种，交友。>
<H4ckD0ll> <哎呀呀，谢谢关注，最近还在发愁没有值得拍的裙子呢。>
<H4ckD0ll> <啊哈哈…矩阵游戏…>
<Frostbloom> <你们的输入法可能呃，需要一点改善。>
<Ernest> <他可能是游戏角色的原型，据这位霜花说。>
<J&H> <是呢，大概是那款已经去世的第九质点，可惜我也没玩过只能之后上论坛搜搜有没有npc解包了。>

<Embers> Embers没喝什么东西，他还在琢磨对方的这个名字的第一个音应该是L还是R（他实在不太擅长念出中国人和日本人名字的区别）——早知道应该问她要全名的。“又见面了，您看起来就像是，是……”
<Embers> “好吧，很精确。”他下意识低头看来了一眼ARO表，没准时间真的过了整整20分钟。
<H4ckD0ll> H4ckD0ll拿起茶水，在轻轻喝下一口的同时用余光观察起这一次的MRJ，NPC的原型？有意思…

<GM> MRJ无言地在一旁用戴着黑色手套的右手在空中划来划去，这回他可能携带了什么外部设备方便他连接矩阵，从他发丝之间垂下的金属线就能看出。刚好二十分钟，不多不少。

<Frostbloom> “是的……您非常有专业素养，既然人到齐了就请您详细展开吧。”
<Sacrament> “真是精准得像发条一样的时感！”Sacrament对此行的MRJ点了点头，她只是依稀想起来第五纪电影里偶尔会用这种修辞来形容欧洲佬（特别是呃，德国人？）。

<GM> “谢谢。礼节性地我应该请你们吃个饭。”他一晃食指调出了一个ARO，上面显示着拉斯维加斯的地图。
<GM> “你们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考虑到你们来自各地可能你们会想在市中心或者更热闹的地方走走。”
<GM> “再考虑到诸位的兴趣，我们或许可以去购物中心附近。”他点了下空气拉大了地图。

<Sacrament> “边吃饭边聊吗似乎也挺不错——不过咱也确实不太熟拉斯维加斯这块呢。”考虑到这里的矩阵安全性，尖耳朵剑士选择了比较保守的态度。
<Ernest> Ernest对MRJ热情的态度有些不自在，他看向其他人（把头盔稍微偏向他们）。
<Sacrament> “或许我们可以找家日料馆子吃加州卷。不知道拉斯维加斯这边的口味是不是和西雅图一个样——”

<GM> “现在在下血雨，那里会很好看。”
<GM> MRJ补充道。

<Embers> “既然来了这里，总觉得应该……”Embers侧目，但这种情况下去赌场之类的地方恐怕非常不合礼数而且相当高调。“购物中心挺好的，人比较多，恐怕不会太吸引别人的注意。”
<H4ckD0ll> “我比较好奇拉斯维加斯本地人会去的地方。”男娘对血雨竖起耳朵：“这也是本地人生活的一部分？”
<J&H> “您有什么比较推荐的地点吗？我都可以。”<好不容易来一次这里当然要看看最豪华的！去赌场啊>杰基尔把选择权交还给mrj的同时通讯链里传出他好队友的电子音，他赶紧快速地按了静音键。

<GM> “是的，这些年很频繁。官方说法是矿物污染。”

<Sacrament> “哦！对的。我们来的路上刚好见过呢，确实很壮观！很有观赏价值。”Sacrament耐人寻味地补充道。
<Frostbloom> “它有足以成为旅游项目的潜质。”
<Frostbloom> “挺意外的，之前还……没怎么听过的样子。
<H4ckD0ll> “看来我得多准备几把丢掉也不心疼的伞了。”男娘对MRJ笑了笑

<GM> “本地人也会去拉斯维加斯大道。这倒是无所谓。除非你们想要赌博。”
<GM> “我也无所谓这个，不过我们还是先把任务完成吧。”
<GM> “如果你们没有异议，那就这里了。”他给你们展示了一家横跨拉斯维加斯大道的巨大建筑物综合体。

<Frostbloom> 与此同时霜花正在矩阵上寻找本地暗影活动集中的设施，如果能在出发前找到一些情报就更好了，虽说有雇主在有些不太方便。
<Sacrament> Sacarment在ARO上寻找着综合体里的……餐馆列表。
<Sacrament> “哇居然有中东菜欸。”

<GM> 由于这是个购物中心，你们的目的地里的餐馆接连跳出，几乎要把通讯链卡住。
<GM> 附近经常举办些时装秀之类的活动。

<Embers> Embers的碟板监控着周围的设备，但要从里头找到约翰逊新增的那一台恐怕还是有些难度，他也确信对方肯定在安全方面做足了准备，更何况即将前往的地方看起来简直就是标准的填埋区。他没纠结太多，披上外套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听您安排，这地方看起来AR上信息量相当大啊……”
<J&H> “没问题没问题，我也没什么忌口的，大家比较偏爱哪家我都行。”
<H4ckD0ll> “是Kebab还是正宗的中东菜？”H4ckD0ll凑到了Sacrament的身边
<Sacrament> “有Shawarma！”
<Ernest> Ernest对于需要去人群聚集的餐厅有些不安，但没有提出异议。他有点好奇地翻看着五花八门的餐厅。

<GM> 拉斯维加斯是第六纪人们心中梦寐以求的金钱都市，这里繁华，奢侈，充斥着一夜暴富和一掷千金的神话。与之相匹配的是这里的狂奔工作热度。任何一个地方都可能是接头的地点，你可能会在这里被任何人雇佣，从PCC的人到各种超企乃至各路帮派。
<GM> 就这里的人群聚集度而言，怪人也多到足以把你们之中的Ernest当成时装表演一部分的程度。
<GM> “你们想吃什么随便选一家吧，我无所谓。”
<GM> MRJ这会儿的态度又像约人出来吃饭的朋友，而且是只会说“随便”的那种。

<H4ckD0ll> “看起来不错欸。”男娘与大概也是狂奔者的另一对奇装异服侧肩而过，从表情来看他对于MRJ没有想带自己去吃的店这件事有些遗憾。
<Sacrament> Sacrament正和H4ckD0ll一起看菜馆子。“随便选一家的话听起来也是随便一家就行。”
<Sacrament> “那不如玩点刺激的，把一切都交给呃……随机性好了。”
<J&H> <很好，随机一家然后随机点菜！>
<Embers> “带包间的吧。”从礼数上考虑，看起来会付账的那个人没有主动选择就餐的地方Embers也不好意思直接开口，他相当客套地附和了一句。“或者人特别多的也行。”

<GM> H4ckD0ll身上掠过了不到半秒的寒意，显然是被刺探了灵光。MRJ谨慎地开口。“抱歉，我对食物没什么特别的爱好，所以没有什么好推荐的。”
<GM> “不过如果你想的话附近有很多时装店。”

<Frostbloom> “呃，难得出来一趟的话，我认为综合评价更好的店铺会让本次任务的评分增加。”霜花的代理发出挤压破碎的声音监视设备矩阵安全。
<Sacrament> 她在ARO上胡乱划拉着，“带包间的？不错，很适合朋友聚餐不是吗。”
<J&H> 杰基尔看着其他人浏览菜单，他本身也是会点菜时说随便的人所以很难直接讲要什么，倒也接受这种随机的决定。
<Frostbloom> “而我……完全相信这里所有人的品位……“
<Sacrament> “巧了这家好像就是带包厢的。介于它是我第一家看到带包厢的餐馆……我们就去第二家吧。”她指了指第二家带包厢的餐馆。
<Sacrament> 那好像是家大英菜馆子。
<Embers> <照霜花先生是说法我们可能得选最贵的。>
<H4ckD0ll> “如果有空的话我很乐意之后去逛逛。”他微微皱眉，不过只是被检查一下而已，没什么好置气的，男娘这么劝说自己，深吸一口气。
<Sacrament> <最贵的也就是最安全的，这种意思是吧？>
<Embers> <虽然不用付钱……等等，你们确定要这家？>
<Frostbloom> <是的，综合评价是非常重要的，可能它也包括了性价比…>
<Embers> <那家英国菜我几年前吃过它的分店除了早餐以外其他东西我不建议作为商务会谈的选择，他们家的土豆是糊的！>
<Sacrament> <英国人做的土豆糊了和没糊似乎没——>
<Frostbloom> <现在我认为我可以完全相信本次队伍的品位了。>
<Sacrament> “算了算了，还是换一家吧。英国菜我只想起来他们以前会有那种豆脑汉堡……”

<GM> 随着你们矩阵频道中的骰子停止转动，它指向了一家德国菜馆子。

<J&H> <你们要随机的，可别怨我啊。>扔了骰子自己却不吃菜的人说
<Embers> “呃。”是闲晃爱好者Embers没去过的店，他没能克制住自己的表情发出了一记感叹。
<Sacrament> “德国菜也挺不错的啦！我想吃真的猪肘子！”
<Frostbloom> <挺好的，它跟在赌场有一点类似的刺激性。>
<Frostbloom> “非常符合本次旅行的主题。”
<Embers> “我们真的要交给命运吗虽然也不是不行——”如果在这地方出尔反尔的话没准给约翰逊先生留下的印象就不好了，他们还没谈价格呢！
<Ernest> <我们是否应该考虑随机点菜会点出一桌酸菜的可能性。>
<J&H> “虽然印象中主菜会比较油腻一些，但难得吃顿大餐也不错。”杰基尔翻了翻高分德国菜店家的评价，看到一大堆肉类菜式。
<Sacrament> <那点菜不随机不就好了嘛！>
<Frostbloom> <酸菜挺好的，我也挺喜欢梅子的。>
<Embers> <等一下。>
<Sacrament> “香肠、土豆和卷心菜！”
<Embers> <你们有人懂德语吗？>

<GM> "你们决定了？"
<GM> MRJ歪过头。

<H4ckD0ll> 黑衣少年食指大动：“我也很想吃烤香肠。”
<Embers> <万一他们的菜单全是德语写的怎么办。>
<Sacrament> <交给翻译代理吧。>
<Sacrament> <首先我不会。>
<Sacrament> <但Embers不觉得这样很刺激吗？>
<J&H> <那我们举着相机AR翻译然后再点，当然我也支持盲选！>
<Frostbloom> <呃，相信第六纪的无障碍服务。>
<Embers> “呃，是的，决定了。”
<Sacrament> <公款吃喝，啊我居然用了公款吃喝这个词，这可是难得公款吃喝的机会啊。>
<Embers> “既然是第一次来拉斯维加斯所以我们吃点性价比高而且比较新鲜的吧——”
<Sacrament> “食材新鲜，味道为王！”
<Frostbloom> <而且它免除了报销程序。>
<Frostbloom> <挺好的。>
<Sacrament> “既然都已经决定好了那就快点进入正题吧——”
<Sacrament> “而且我也饿了。”她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

2077年7月21日，中午13:00，拉斯维加斯。

劇透 -   :

<GM> ————————————
<GM> 拉斯维加斯大道几乎就是在提起这座城市时人们脑中会联想到的一切。
<GM> 不夜城。这里的霓虹灯永不熄灭，直至世界的尽头。即便是在白天，它也足够耀眼了。
<GM> 这条街上挤满了酒店、窑子、装作是豪华酒店的窑子、赌场、装作是豪华酒店的窑子和赌场，以及很多很多的公司。
<GM> 这些公司之间有哪些是真的有人办公又是哪些不过是些空壳玩意儿则是另一个问题。
<GM> 时尚秀商城，你们的目的地，也是一家庞大的消费主义圣地。拉斯维加斯不能没有这个地方，就好像SK不能没有那条龙，阿兹不能没有官僚程序，阿瑞斯不能没有枪，地平线不能没有FAKE NEWS。
<GM> 这个地方包含了接近千家商铺，其密度和薪奴的巢穴相当。

<Ernest> Ernest联想起香港的商圈，也许这里的氛围更浮夸，但也难说。
<Sacrament> 很好，她想，自己正感受着这座城市，拉斯维加斯的脉搏。

<GM> 当你们顶着鲜红色的雨靠近它的时候，MRJ伸出手指了指你们前方的某个位置。
<GM> 但其实用不着他动手，那东西实在太醒目了。
<GM> 一个云一样的巨大ARO浮动在城市的天际线上空，而血色雨滴不断从中穿过，制造出了一种朦胧又怪异的氛围。

<J&H> <你们看，幸好随机了，不然这眼花缭乱的要选到什么时候去嘛。>海德忙不迭地浏览着数据量爆表的信息流，假如没设置过滤程序，这地方每分钟的新弹窗都快要把通讯链塞满。
<Ernest> “这景色确实让人印象深刻。”Ernest半是真心半是礼貌地说。

<GM> “是吧。会有人特地来看。”

<Embers> 越是接近这座消费砌成的城池Embers的碟板弹出的警告消息就越多——尽管不是些别的什么东西，只是他安装的广告过滤程序。数量庞大的消费品广告和宣传册像洄游的鱼一样试图钻过设备过滤器的网眼里，但多数都被他一键删除了。碟客顺着约翰逊的手指抬头看去，那个ARO是用作什么的？
<J&H> “这样壮观的场面还真难得一见，现在就感觉跑来一趟有些值回票价了。”秘修毫不怀疑自己打的伞已经被浇得血拉拉一片了
<Embers> “如果不是已经知道这里的天气向来如此，这种场面还挺像世界末日之前的狂欢的……”

<GM> 诚如MRJ所言，越接近目的地，你们身边的人群中穿着越浮夸的就越多，即便有人在脑袋上顶着鱼缸也算不上什么了。
<GM> 大量主机和信号向你们发送着广告和垃圾信息，而那个ARO只不过是个超大版本的讯号源罢了。

<J&H> “换句话说就像在这里的每一天都是世界末日。”杰基尔突然小声感叹
<H4ckD0ll> 男娘打着黑伞，在血雨中漫步，仿佛正在参加一场葬礼
<Sacrament> Sacrament想起那个血雨将洗净世界的古老寓言，不由得轻笑了一声。“如果每次血雨从天而降都意味着一个旧世界的覆灭，那我想这个世界根本就没变过。”
<Frostbloom> 霜花撑着伞难以启齿他的当前存款数看起来不太像能迎合这里的消费主义氛围的样子。

<GM> 一行人艰难地走过街道。你们敏锐地意识到这里的气氛过于热烈，就算有人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拉进后巷一枪打爆头大概也没人会在意。

<Sacrament> 鲜红的雨滴从伞面滑落、滴下，溅起微小的血珠。<不过我倒是很好奇都是什么人会被这种景象吸引过来。末日论爱好者？>
<H4ckD0ll> <住在这里就像生活在拟感剧里一样。>男娘评论道

<GM> 雇主点点头，他带着你们左穿右绕避开了拥挤的游客找到了电梯。
<GM> “可能他们是单纯地觉得很好看。”过了一会儿等到你们已经走进餐馆时他才评论了一下先前的感叹。

<Frostbloom> <就着装接受度氛围而言，这里挺好的。>
<J&H> <大家都喜欢拟感剧，不过未必想经历里面主人公经历的事呢！>
<Frostbloom> <至少这里有人有概率穿成刚才看到的样子上班。>
<Ernest> <这里比香港更……五花八门。>

<GM> “请随便点。”他验证了自己的通讯码后一面引你们走向订好的包间一面说。

<Frostbloom> <而上班不是总有机会穿无反射黑和彩虹豆套装……>
<Sacrament> <哦，我们只是路过这里的候鸟罢了。>
<Embers> <被吸引来的不是还有我们吗。>Embers的余光停在HUD界面的角落，他的虚拟表盘还在萤萤发着红光。他下意识留意了餐厅的门面，以免这个交给命运决定的地方太失面子。
<GM> 中规中矩的消费水平。
<Frostbloom> 霜花看了一眼店门面。
<Frostbloom> 他听说某些餐厅会有一些主题装饰。
<Embers> “啊哈哈。”
<Embers> “这家店看起来非常正宗啊……”
<Frostbloom> 就是，比起来用餐更像是来感受氛围的那种。
<Sacrament> Sacrament在这家门店里寻找着一丝一毫可能会出现在拟感片里的元素。

<GM> 这家餐馆大概很喜欢老式足球运动，经常能见到墙上挂的球队的logo。
<GM> 从这点来说还是挺德的。

<Embers> Embers进门前只是扫到了平均价格，就在他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他打开了ARO菜单——他看不懂。
<GM> “怎么了？”
<H4ckD0ll> 在意识到自己也看不懂菜单时h4ckd0ll开了口：“我们真的要随机点菜吗？”
<Sacrament> <好古板的餐厅。>尖耳朵剑士在频道里偷偷说。“没有，只是感觉从菜单上来看就能确定这家馆子肯定很正宗.”
<Embers> <你们有人看得懂德语吗。>Embers在频道里重复。

<GM> MRJ在所有人落座之后再次拿出烟盒。

<J&H> <都这么天时地利地出现德语菜单了，还不开始随机点菜环节吗！>发现菜单真的是德语之后唯恐天下不乱的人使劲拱火。
<Sacrament> “他们的主厨应该也是那种金发碧眼的帅哥吧。”
<Frostbloom> <您好，我知道您可能在忙，但我有一紧急事务相求，事关吃饭问题。>霜花即刻联系他的疑似AGS人mmorpg队友。
<H4ckD0ll> “也许服务员也会是金发碧眼的大姐姐？”
<Ernest> “或者我们可以朴素一点，参考一下线上翻译……”
<Frostbloom> <请替我翻译一下这个重要信息。>
<Sacrament> Sacrament毫不避忌地翻了翻菜单，反正都看不懂德语，她选择挑着图片看……说不准还有和菜名对的上的编号。“那也很不错，很饱眼福。”
<Frostbloom> 霜花把菜单发了过去。
<Frostbloom> <等一下，我想我正在连线在线德语翻译……>霜花在群组里冒泡。
<Embers> <稍等我们努力一下应该——没问题。>
<GM> “你们是不是点太多面包了。”
<Sacrament> <霜花，你的翻译朋友还没回复吗？>
<Sacrament> “呃。”
<Sacrament> “看得出来你们很爱甜食啊。”
<Frostbloom> <呃，他有兼职。>
<Frostbloom> <等等，你们点了吗？>
<H4ckD0ll> “应该说rng很爱面包。”男娘悠悠地说。至少他确实很爱黑森林蛋糕
<Embers> <呃。小圆面包椒盐卷饼还有……呃……两个黑森林蛋糕。>
<Sacrament> “不是吧，居然这都没点到香肠卷心菜和土豆吗。”
<GM> “果然还是点个法兰克福香肠什么的吧。”
<Sacrament> “我同意我同意，可以的话再来点猪肘子吧。”
<H4ckD0ll> “还有脆皮猪肘配酸菜。”
<GM> “土豆的话我看到这里有煎的那种。”
<Sacrament> “配咸菜的那种。”
<Sacrament> “哦哦哦很不错，感觉很适合配着面包吃。”
<Frostbloom> <挺好的，看起来德国点心好像很受欢迎。>
<Embers> “抱歉抱歉，我比较喜欢吃甜的，好像不小心和其他人想到一起去了。”Embers给了个相当苍白无力的解释，他试图掩饰语言上的尴尬，视线不断往桌上瞟。
<Frostbloom> “挺好的，甜食挺好的。”
<Embers> “不过我没想到您会对矩阵游戏感兴趣？”他突兀地对MrJ开口。
<J&H> <毕竟来了德国馆子就都会想试试正宗黑森林蛋糕嘛，不要在意，反正人多可以多分点。>

<GM> “什么？”
<GM> MRJ在送出点菜结果之后抬起头。
<GM> Embers立刻感到了深入骨髓的寒意。

<Embers> “您这个是第九质点的游戏周边吗？”他指了下打火机，“好像和之前里头一个NPC的装备一模一样，他们之前出的五十年代背景的体验游戏。如果认错的话不好意思……”

<GM> “不，这是我朋友送的。可能他很喜欢这种东西吧。”

<Frostbloom> 霜花穿过aro菜单看了一眼mrj回答时的灵光。
<J&H> “是说您看起来不太像我们这种，呃，常年泡在矩阵游戏里的死宅。”杰基尔的觉醒者直觉似乎微妙地察觉到了餐桌上气氛发生了变化，他补充道
<Embers> 浮现者拢了下衣领，直觉告诉他自己被某个觉醒者窥探了——只是约翰逊的话或许还好说……
<Embers> <附近有别的觉醒者在观察我们这里么？感觉不太对，我希望只是我们的雇主在盯着我看或者施了法。>
<H4ckD0ll> <我刚刚也被他看了。>
<Sacrament> “而是更加敬业的那类人群。”Sacrament含糊不清地跟了一句，在把黑森林蛋糕分走一角后她开始专心对付面前的杂煮——同时小心地打量了一眼MRJ的灵光。
<Frostbloom> <谨慎一点是很好的品质…>

<GM> “没关系。我觉得有爱好挺好的。”他的灵光是一种平静的蓝色调。
<GM> “如果你们花了很多时间在矩阵上我也会很高兴，这说明我没找错人。”
<GM> “看起来你们对彼此已经比较熟悉了。”

<Sacrament> <Embers提起这种明显的疑点被瞪还能理解，但怎么连你也看……>
<Frostbloom> 霜花的视线又越过aro菜单在餐厅里广撒网，虽然他有理由怀疑阿兹（存疑）会安排多个狂奔任务评估人员。

<GM> “所以事情是这样的。那家银行应该是EVO的。不过不用担心，只是他们的一个皮包公司。”
<GM> “所以安保等级应该不会太高。”

<Ernest> Ernest从星界粗略扫视了一圈周围，如果真有人跟着他们来到随机决定的餐馆的话。
<H4ckD0ll> <相当奇怪，当时我只是在和sacrament一起看店铺>

<GM> 在星界看去这家餐厅里充斥着不同色彩的情绪。其中也有一两个特别亮的，但密度绝对不如你们这桌人。
<GM> 除了基础的安保之外没有别的魔法痕迹，即便是你们的MRJ也没有维持什么法术。

<J&H> <这感觉像是来自mrj的还是别处？唉可惜我好像在分辨这种窥探上也不是很灵敏。>
<Frostbloom> <没发现那种可疑的痕迹。>
<Frostbloom> <一般来说这…挺好的。>
<Frostbloom> <我觉得得从物质界再多留意。>
<Embers> Embers耸耸肩，他似乎暂且只是将约翰逊的反应当成了对方不想被提及过去的背景时的一种下意识反应。“不过要我们线下去那里的话……是那种老式主机吗？”

<GM> “是也不是。他们的库是私密的，没法从本地网域或者私网以外的地方授权访问。”
<GM> “当然，也确实可能是老式主机，可能能够追溯到EVO的上个时期。”MRJ没有动叉子，他交叉着手指慢慢说道，眼睛茫然地盯着桌面。

<Sacrament> “只是个皮包公司，那应该还……”Sacrament摇了摇杯子里的姜汁汽水，她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餐厅里其他食客的动静。
<J&H> 看到霜花的消息后，杰基尔一边用叉子戳了块面包抹上酱吃，一边悄悄把飞眼从兜里漏下去，让它在附近范围巡逻观察可疑情况。

<GM> 从包间并不严格密闭的假窗户看去，餐厅里没什么人注意你们这里。
<GM> “银行叫阿莱夫投资银行……在莫斯科。”

<Sacrament> Sacrament险些呛到。
<Frostbloom> “请问是否有获取数据内容的范围需求？”
<Frostbloom> “起名挺特别的…”

<GM> “如果成交，我方会提供来回的路费，因为我希望诸位可以回拉斯维加斯。”

<H4ckD0ll> “居然在莫斯科，不过为什么还要回来？”

<GM> “由于那里的安保应该不算特别严密，我同时希望你们能够一个不落地完整回来。”
<GM> “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非要说的话就是因为我在这里吧。”
<GM> “我喜欢做事有始有终的感觉。”

<Sacrament> 她狂灌了几口汽水后喘顺了气，“确实是很特别的赋名，而且它好像有什么特别的意味吧？好像在希伯来语里指代着某种神秘的意味。”
<Frostbloom> 霜花把这个名字和莫斯科以及evo外加山彻投入了矩阵。
<J&H> 大概由于是其他国家的机构，没怎么听过这名字的银行。海德立刻在包括暗影社群在内的一些信息渠道中搜索它的相关信息。
<Embers> “噢……如果他过去属于山彻的话那或许它里头可能还保留了某些比较日本的范式。”Embers若有所思地叉下一角蛋糕送进嘴里，这名字似乎有些耳熟？“不过这个名字听起来简直更像个拉美公司……我们要找的数据是什么样的？”
<Sacrament> “噢——”她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就是那种做完任务要回去和NPC交任务的感觉是吧。>
<Ernest> “我们之后也要当面把数据给你吗？如果你不信任矩阵的话。”
<J&H> “毕竟都让我们亲自再回来了，我猜应该是？”
<GM> “是的。回来……希望你们能够谅解这一点。”

<GM> 阿莱夫投行在名义上并不直接属于天演，你们的MRJ直接跳过了这一部分。这银行归属于一个这些年才成立的中东企业，和曾经的山彻中东部门切割得很彻底。
<GM> 如果这家银行真的属于EVO，也许它是后来才收购的，也许还有别的原因。

<Frostbloom> “我们这任务途中仍然是与您保持联络吗？”
<Sacrament> “有始有终，挺好的。”
<H4ckD0ll> “希望不会在飞机上被检查出问题。”
<Frostbloom> <呃，有点像他们之后也给我们做了安排。>

<GM> “数据是有关化学方面的。魔法，炼金术。这种。”
<GM> “里面应该只有一两份这种文件……所以不会特别难检索。”
<GM> “你们的东西我可以另外找通道送去。这应该足够糊弄海关了。”
<GM> “联系的话，没有特别的事不用找我。”
<GM> “我不想你们因为惦记着要跟我报告什么而出岔子。”

<Frostbloom> <阿莱夫…听起来挺受欢迎的。>
<Frostbloom> 霜花有意无意地咬着叉子神情飘忽。
<Frostbloom> “谢谢，您是个通情达理的好人。”

<GM> “这是我的名片。”
<GM> MRJ从几十年前的那种老式卡包里抽出一张货真价实的纸卡。
<GM> “倘若这是称赞的话我就接受了。”

<Embers> 在银行的数据库里藏匿这种东西而且数量极少，Embers多少开始在意到底是怎样的数据才能让这位雇主愿意下如此血本。但他没问太多东西，上次听说阿莱夫这个名字除了百年前的名家著作外似乎就是某种和觉醒事务有关的……是什么来着？
<Frostbloom> 霜花隔着手套接卡的时候习惯性瞟了一眼上面的灵光，外加手感是不是夹藏了什么。
<Sacrament> “既然海关那边有可以混过去的路子那就好办了……”只希望这次去莫斯科不要和律贼打上交道，Sacrament手里的叉子戳着好几片香肠，“是什么来着？”
<Sacrament> “您确实很贴心。”

<GM> “账我已经结了。如果没有别的什么问题，我就先走一步。”
<GM> 卡片上干干净净。
<GM> 这一切都让你们对于阿兹的猜想像偏执症发作。

<J&H> <贴心又神秘的mrj。>
<Sacrament> “……呃。”
<Embers> 或许单纯只是这个名字很受欢迎，他暂且是这么想。从神游中回归的时候他被雇主这老道的名片吓了一跳，“那个，我们还……”
<Sacrament> Sacrament想起了最重要的事情还没谈呢。“请等一下——”
<Embers> “您方便提供一部分定金吗，比例可以从2成到5成左右。”

<GM> “可以。”

<Frostbloom> “呃，您的联系方式…”霜花翻看这上面有没有印字迹。
<H4ckD0ll> <难道是隐形墨水？>
<Frostbloom> <很有可能，您很敏锐>
<Embers> “谢谢，您真是大方。”那张诡异的名片此刻让骇客浮想联翩，他下意识地把扫描器掏了出来，没准这上面是有什么标签呢？
<Frostbloom> <再就可能是电子设备了…>

<GM> “你们更愿意接受新円吧。所以我已经分好了。”他抽出几根信用棒递给你们。“上面没写字吗？”
<GM> “大概我拿错了。”

<Sacrament> Sacrament眯了眯眼打量着那张名片……通过星界看呢？
<J&H> “多谢您，我们会将定金用于前期装备的购买，请放心。”毕竟mrj看起来是非常谨慎的类型，他说拿错了听起来反而让人不是那么确定。

<GM> “不好意思，印这种东西时总会夹带几张白卡。”

<Frostbloom> “您的爱好挺有意思的，很有个性。”
<Embers> <噢，或许只是因为他是个盲人……我们的约翰逊除了通过DNI使用矩阵和星界视觉以外应该没办法特别敏锐地感知肉界这种平面内容的差异？>
<Ernest> <有道理。他仍然坚持用纸质名片就显得格外独特了……就和他拒绝矩阵一样。>
<Frostbloom> 他开始摸卡片的凹凸。
<Ernest> Ernest把自己那个信用棒仔细地收好。房租有指望了。

<GM> 他从卡包里抽出另一张印了通讯码的卡片。然而在他先前给你们的那张卡和这张上面在星界看都有一个烙在右下角的标志。

<Sacrament> <说不定这两种行为都是从同一个理由出发的。>
<Frostbloom> 并且也接过了信用棒。
<Frostbloom> “谢谢，您是个通情达理的好人…”
<Ernest> <他有点像什么第五纪老电影里走出来的人。>
<GM> “谢谢。”
<H4ckD0ll> 男娘同样接过信用棒，把它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Embers> Embers打量着对方头上的矩阵设备，收起信用棒，把对方的通讯码加入联系人列表。<我上次见过会用这种名片的人差不多有七八十岁了。>
<J&H> <不过印上星界标志的白卡就不算真的白卡了吧，那是啥图案？>海德等着自己的觉醒伙伴辨认标志的样式

<GM> “我们下次再见。”MRJ起身向你们伸出手。

<Sacrament> 什么标志？Sacrament眯了眯眼，<对，但我没看清楚……>
<Frostbloom> <我差点忘了他，呃需要无障碍设施。>
<Embers> “下次见。”Embers伸出戴着AR手套的手同对方握了一下。
<Ernest> Ernest仔细看看名片上那个星界中才能看到的标志。
<Embers> “之后托运的问题就也麻烦您了，合作愉快，祝您今日接下来的工作顺利。”他又不自觉地看向了对方的眼睛。
<H4ckD0ll> H4ckD0ll伸出只是戴着普通的黑色蕾丝手套的手与MRJ握了握
<J&H> “再会，感谢您招待的午餐。”杰基尔摘下帽子和他道别，视线又落回那张白卡上
<H4ckD0ll> “希望大家都能身体健康的和您再次见面。”

<GM> 那是一个几何图案，一道直线穿过偏斜的三角柱拐弯分作三束离开。下面的小字写着“稳定、解析、超越”。
<GM> “希望你们玩得开心。”

<Frostbloom> “感谢您的向导服务…期待下次见面。”
<Sacrament> Sacrament朝他点了点头，与对方礼节性握手时也没有掩藏自己的动作。

<GM> MRJ收起烟盒拉开门走了出去。
<GM> 他出门时差点撞上什么。
<GM> 你们刚听到“呃”的一声就看到他往后退了半步，然后短暂地进入了双重性质。

<Ernest> Ernest照着这图案画了个粗糙版本，加上下面的字一起发到群组里。<你们见过吗？>
<Frostbloom> <他确实对无障碍设施有需求…对吧？>
<Sacrament> “谢谢您的招待。”<玩的开心么……坏了，我真担心Embers的想法会成真。他真的好像NPC啊虽然还是有点很不礼貌。>
<Sacrament> <确实有，希望他回去申请一个。>
<Frostbloom> 霜花看向事发那头星界的方向。
<Sacrament> <我只看到上面写着……稳定、解析什么的。后面好像还有个词但我没看到……>
<J&H> 听到门口的响动，杰基尔立刻瞟向碟板连接无人机的监视画面，看看他差点撞到什么

<GM> 两声“不好意思”响起，MRJ绕过门口站着的一个精灵走掉了。
<GM> 那个精灵男人个子相当高，肤色发暗。
<GM> 他瞟了一眼你们，然后也走掉了。

<J&H> “说起来，这是个棱镜对吧。我之前还不知道他们的logo长这样……”杰基尔辨认过logo后再三确认，仿佛不太想把它联系到什么事情上，表情变得非常微妙
<Frostbloom> “是的，这是个棱镜…”霜花打开了白噪音打火机。
<Embers> “这名字好像有点……有点新，UCAS的？”
<Sacrament> <呃呃，你们有查到些什么吗。>
<Frostbloom> 他确认过那名精灵的灵光之后装作在寻找此处的可吸烟信号（指没有禁止吸烟标志）。

<GM> 走掉的高个子精灵灵光完整，而且看起来是个凡俗。
<GM> 对Logo的搜索确实指向了一家生物公司，不过这东西……
<GM> 看起来是他们的生物再生纸。仅此而已。

<J&H> 杰基尔转发了他能找到的尽可能多的这家公司的资料给讨论组，尤其在帮助燃尽者重获魔法能力和需要遗体捐献的部分划了线，但他也很犹豫自己标注这些东西的行为是不是在新队友面前显得有些太神经质了。
<Frostbloom> <等一下，遗体捐献的做法听起来很有…创造性>
<Sacrament> <好吧，我想那个星界印记可能只是他们公司再生纸技术的……防伪标签。>
<Sacrament> <但是J&H找到的资料可了不得啊……>
<J&H> “不要在意，那只是我以前对这家公司有些不好的印象做的笔记，对，这张纸就这么简单而已。”他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古怪于是迅速补充道
<Ernest> “目前看来，这个委托本身……没有太可疑的地方。”
<J&H> “我只是在想先前我们认为这事和阿兹特科有关系的猜想，并非不是不可能……”
<Frostbloom> <这之间的关联好像有点，跳跃。>霜花似乎正在绞尽脑汁在过往对邪恶魔法的认知中寻找遗体跟帮助燃尽者重获魔法的关联。
<Sacrament> “也不是全无可能……凡事多留个心眼总是好的。”
<Embers> “老实说。”
<Embers> “如果真的要说可怕的事情，那大多数排得上号的公司都在做。”
<Frostbloom> “呃，谢谢您的情报。”

<GM> 捡这种尸体回去加上阿兹一些臭名昭著的传言听上去像在搞什么赛博僵尸大复活活动。然而你们的MRJ的灵光挺正常的，不像那些传闻中有什么法力漩涡。

<Sacrament> “别说大多数公司了，有时候你会发现自己身边的人也在做……不过是看你如何定义这种阈值罢了。”Sacrament扒拉着餐盘中还没吃完的香肠。
<Frostbloom> <看起来就像他们试图加速赛博死灵术进程…>
<Embers> Embers叉了另一块蛋糕塞进嘴里，“我们的金主也确实是个挺大方的人，在他真的打算也对我们做什么之前就还是收了人的钱那就替他们做事。”
<Frostbloom> <但mrj看起来，挺正常的。嗯，我想让赛博丧尸出来工作对于哪怕是这里开放的着装氛围来说也非常，有特色。>
<J&H> “有时候不是谁会对我们做什么的事，是对其他人……算了，在没真的碰到这事前我也不是很想继续杞人忧天这种可能性。”
<Sacrament> “无论MRJ如何至少他请咱们吃过饭了定金也给了——哎，而且还没有无障碍设备，要是真这样就跑了我的良心会过不去的。”
<Sacrament> “先走一步算一步吧。虽然我还是很在意他的措辞……‘玩得开心’？真的就和矩阵游戏里的向导一样。”

[Cadmium]

2077年7月27日，中午12:00，莫斯科。

劇透 -   :

<GM> ————————————————
<GM> 莫斯科如今仍旧是俄罗斯的首都，但俄罗斯已经不是俄罗斯，更不是前苏联。
<GM> 这个曾经土地广袤的国家在分离主义危机和欧洲战争之后失去了大面积的国土，但不管怎么说，他们至少保住了好些老地方，比如还得是……莫斯科。
<GM> 尽管如此，这座城市在2077年还是一副老样子，虽然技术发展日新月异，但有很多经典老建筑依旧站在莫斯科的街道上，其年代甚至能够追溯到斯大林时期。
<GM> 七月份的莫斯科绝对算不上热，甚至街道上的大多数人还穿着大衣。
<GM> 你们在飞机到出机场的这段路上已经遇到了三个怪模怪样的精魂
<GM> 其中一个看起来像经典斯拉夫酒鬼的人精魂在安检时引发了骚乱，吸引了在场多数人的注意力。

<Frostbloom> 霜花的星界目光匆匆滑过它们寻找是否存在连接。
<H4ckD0ll> <其实我之前都不知道俄罗斯的精魂待遇这么好。>H4ckD0ll嚼着口香糖，给骚乱现场拍了照，留给以后发上SNS
<J&H> 这里经常发生这样的事吗……？杰基尔留意了下机场安保的应对是否熟练
<Ernest> Ernest观察人群，看看有没有什么人像是在操纵这个精魂。

<GM> 这些在主物质界活蹦乱跳的家伙们自由自在，莫斯科本地人多半早就习惯了各种妖精突然跑出来的插曲，他们已经能够熟练地跟撵走真的醉汉一样撵走这些东西了。
<GM> 接着在你们出机场坐上出租之后，还没走出几里路，车辆又刺耳地嘎嘎一猛刹车。

<Sacrament> <倒是不难设想。>Secrament按了按自己的脸颊，目光漫无目的地在那些精魂间游走着。<也算是一种特色了吧。>
<Embers> Embers落地后从海关那里搞来了自己的车，老实说他也不知道这次的雇主为什么会愿意如此下血本只为了让他们来回去拉斯维加斯跑一趟。在去提装备之前他取了凭证找到了其他人在的地方。
<Embers> “想点好的等我提回车就不用遭这罪了。”

<GM> 你们所有人都随着惯性往前一颠。
<GM> 然而路的前方什么东西都没有。
<GM> 这样的事情一路上发生了至少四五次。
<GM> 最终等到Embers拿回自己的车试图摆脱出租那令人困惑的走走停停的时候，
<GM> 你的HUD上弹出了巨大的警告。
<GM> “注意避让行人！”

<Frostbloom> 霜花焦头烂额地一会切换星界视觉一会儿搜寻矩阵中是否有什么异常。
<Frostbloom> 这走走停停让他不禁怀疑一行人正在冰面行…
<Embers> 作为一个没有星界视觉的人Embers不禁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应该在这地方开车上路，他意识到曾几何时他在购买那台宾利的时候图便宜没装荧光菌传感器。
<Embers> “怎么办。”
<Embers> “坏消息。”
<Embers> “我好像看不到这里的行人。”
<Sacrament> 虽然说是地理特色但这里的精魂未免也太……切换了星界视线的Sacrament看着那些精魂在马路上千奇百怪的姿态，不禁哑然。
<Frostbloom> “呃，我们应该有三个人能看帮你看路。”
<Frostbloom> “至少三个，四个”
<J&H> “不知道我们看到行人之后告诉你来不来得及……”
<Frostbloom> “所以，我想这个…不用非常担心。”
<Sacrament> “你们可以给他报一声。”
<Ernest> “……哪怕真的在星界发生交通事故，倒也确实是种……少有的经历。”
<H4ckD0ll> “不然我们直接使用自动驾驶呢？”
<Embers> 为了避免打滑问题他早就买好了防滑链丢在了后备箱里，天演的名头打响之后他意识到俄罗斯的种族问题改善程度可能早就不像办公室刻板印象里提到的那样了。“呃，应该……只要拉到三十码以下我们应该能避开星界碰撞的问题。”
<J&H> “他们本地车辆难道都有星界行车记录仪之类的好东西吗？！”
<H4ckD0ll> “俄罗斯的自动驾驶软件应该能自动避让精魂行人吧？”H4ckD0ll打了个哈欠，还好自己不用在这里考驾照。
<Sacrament>  “听起来像是他们的标配。我觉得你可以问问万能的……本地矩阵。大概。”
<Frostbloom> “我猜它们需要硬件配合。”

<GM> 说话间车底盘发出了奇怪的咔咔声。

<J&H> “还好我甚至都没想过考驾照的事——主要是买不起车。”顺手在矩阵搜索了当地交规和车辆驾驶注意事项
<Frostbloom> “阿，阿，啊啊啊，你的车！”
<Embers> Embers把脑袋挨在方向盘上，在本地矩阵上寻找什么给游客用的载具软件支持之类的玩意儿，顺便在导航软件里搜索一行人本次的目的地。
<J&H> “这回又是什么……刚刚看了应该没撞到谁吧？！”
<Frostbloom> “谁能去看一眼车底…是不是有精魂朋友卡住了。”

<GM> 由于这地方奇异的觉醒生物活动率，你们发现了很多在别处看不到的规定，比如注意避让在大街上狂奔的疯狂麋鹿。
<GM> 与此同时，车底盘那里传来了金属被啃的凶猛声音。

<Embers> “……等等，等等。这一趟海运下来它不会框架散了吧，我刚续了国内的车保但我不确定他们的条款上有没有写同时支持海外了！”
<Sacrament> “ 哦嚯嚯嚯。欢迎来到莫斯科。”
<Sacrament> “——哎呀我指的不是这个！”
<Frostbloom> “啊，啊？”
<Embers> “我上次碰到这么野性的生态还是之前去蒙特利尔的时候。”Embers尖叫着拉开车门把头埋进车底盘下面。
<Embers> “小贼！”
<Ernest> “要检查之前先把车停下来吧！”Ernest手握在车门把手上。

<GM> 机师和一只……呃，棕红色的东西面面相觑。

<Frostbloom> 霜花正在矩阵上紧急检索车底盘被啃一般是什么东西啃。
<Sacrament> “先把车停下看看是什么……哎呀真见鬼希望不会是什么——”
<Ernest> “我们现在的姿势哪怕不在莫斯科也很危险了！”

<GM> 从面相看。它应该是只黄鼬一样的家伙。
<GM> 但它有足足一米五那么长。

<Embers> “啊！！！”
<Frostbloom> “那个，它们不在保护生物名单上…对吗？”
<Frostbloom> 霜花给它照了一张丢进矩阵。
<Ernest> “也许更需要保护的是我们……？”

<GM> 这玩意儿拖着一条黑色的尾巴，而且咧了咧嘴，给你展示了它凶残的一口好牙。

<J&H> “我现在紧急想把自己列入保护生物名单还来得及吗？”
<Embers> 半个身子埋在车底下的机师大叫起来——现在也顾不得之前树立的专业形象了。
<Embers> “觉醒大耗子！”
<Frostbloom> “我们开快点能把它甩掉的，对吧？”
<Sacrament> “哪有这么长的耗子啊！”雷德蒙德的恶魔鼠都没见过有这么大只的好吧！
<H4ckD0ll> “...我们现在回国还来得及吗？”
<Sacrament> “不管怎么说先——”
<Frostbloom> 霜花似乎难以接受底部有跟人类差不多高的觉醒毛绒生物同坐一辆车的事实。
<Embers> “小耗子乖，把你的……牙齿……从我的车架上……松开……”Embers意识到刚才那么大的音量恐怕只会惊扰这家伙造成更大的损失，他放低了声音，小心地往里挪。

<GM> 更骇人的是在你们进入双重性质的那一刻，你们发现它在星界莹莹发光。
<GM> 它觉醒了。

<Embers> “每年的保养费可是很贵的你们这些不用上班的小动物绝对不会知道的——”
<Frostbloom> 霜花正在矩阵上检索这一生物的喜好和习性。
<Embers> “泛人类的社会非常残酷的所以快点出去——”
<Frostbloom> 他正满头大汗地思考怎么拿食物之类的东西把它引开。

<GM> 这位大爷并不满意Embers的服务，它竖起了毛。
<GM> 霜花搜出了一堆关于这种生物喜好的新闻。

<J&H> “相信你们大多数也看到了这大家伙居然，好吧，是觉醒的……我们能和平请走它吗我的天。”杰基尔从包里左翻右翻找到飞机上发的零食撕开包装，试着扔一点出窗外。
<Embers> 此时此刻机师还在绝望地掏自己的口袋，从里面翻出了一根看起来像信用棒的东西。
<Sacrament> “但它在星界看起来似乎很不开心诶。”
<H4ckD0ll> 男娘缩到了车子的最里面，抱紧了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的熊娃娃：“事先说好——我没有星界和肉界战斗力！”
<Frostbloom> “我在看，我在看，总之用它喜欢的东西…”
<Frostbloom> “请它回家就好了。”

<GM> 根据几十年前的报道，看起来它们最喜欢的菜单上排名第一到第七分别是
<GM> ——人类、人类、精灵、巨魔、兽人、矮人、泛人类和泛人类。

<Sacrament> “我们没有除了豆肉零食以外的东西了吗？好吧，巧克力条也不太行。”
<Frostbloom> “呃”
<Frostbloom> “或者。”
<Sacrament> “或者？”
<Frostbloom> “还是我们逃吧。”
<Embers> “你们搜到了吗我这里矩阵信号不太好——”
<Frostbloom> “呃，依照以往经验，我们就是它喜欢的东西。”
<Sacrament> “我喜欢你的答案。果然我们会很合拍啊？”
<J&H> 瞟到了霜花查询的东西的一瞬间，杰基尔手里的东西就立刻转变成了试剂。

<GM> 一名真正的本地大爷随召唤而来，车底盘下面的生物耸起毛发出了凶恶的咆哮。

<Frostbloom> “所以…最好的请他走的方法是我们先走。”
<J&H> “求你了让这位离开我们的车快快快——”双手奉上试剂贡品以求精魂使用它的恐惧能力压黄大仙一头
<Embers> “它好像要咬人了！上面是什么情况——！”大事不妙！Embers以一种非常战术的姿态试图从下面挪出来。
<Embers> 明显他没受过特种安保方面的训练，这个匍匐后撤行动并没有那么顺利。
<Frostbloom> “杰基尔请来了…本地热心群众帮忙。”

<GM> 大爷和大爷进行了一番巅峰对决，虽然你们完全没弄懂原理但这只动物终于骂骂咧咧地从车轮胎之间下来了。

<J&H> “我正试图让更熟悉与它对决的老乡和它过招！”
<Ernest> “如果我们中有谁受伤了我可以帮忙治疗……”虚弱地说。
<Sacrament> “对他使用骑士踢吧！”
<Ernest> “等等，它走了吗？”
<Frostbloom> “啊，还是本地人有经验，太好了，谢谢。”
<Embers> 在以为那头觉醒猛兽即将要跃起的瞬间Embers往后一仰从车底滚了出来。
<Sacrament> “看起来有热心的本地人帮我们解决了难题……还是好心人多啊！”
<Embers> “报告，没人受伤……”
<J&H> “谢谢，谢谢您同志。”不由自主用上了之前从或许是假本地人那里听来的口癖
<Frostbloom> “你的车…呢？”
<Frostbloom> “应该也没事的对吧”

<GM> 精魂对着杰基尔歪歪扭扭敬了个礼。
<GM> 从它的姿势看来这位也喝了不少。

<Embers> Embers抹掉脸上的机油钻回驾驶座上，瞄了一眼下载完毕的本地导航之后他识相地调到了自驾模式。“应该没事，我不希望它有事，我怀疑我的车险没办法覆盖到莫斯科。”
<Sacrament> “诶那你试试看现在发封邮件去问问吧。”
<Sacrament> “今天可是工作日呢。”
<Ernest> “至少在没有野生动物影响的情况下我们可以，尽管检查一番。”Ernest心有余悸地四顾，心中默默祈祷周围没有太多觉醒实体……或许这不太现实，但至少希望他们别对泛人类肉感兴趣。
<Frostbloom> “等一下，这里有人会修车吗？”
<Embers> “理论上作为备选方案如果我们真的被野生觉醒生物袭击的话你们可以选择从车天窗逃生——”
<Embers> “这种事情不是交给修理厂就可以了吗？”负债累累的薪奴开口。
<J&H> “哇哦，试剂不够用的时候替代品看来很丰富——”
<Frostbloom> “好在这次的地点不至于在没有修理点的位置…”

<GM> 你很难向修理厂解释发生了什么，特别是你们一路驶过一片看起来很不妙的地区（路上的行人高达3.6米，重达800kg）的时候。
<GM> 你们深刻地理解到如果一个莫斯科周边的街道上的行人看起来像熊、走路像熊、动作像熊，那它可能真的是熊。

<Embers> “我的妈呀。”
<Ernest> 原本摇下车窗打算呼吸新鲜空气的Ernest见状，又默默把车窗升了起来。
<Ernest> “这车……结实吗？”
<H4ckD0ll> “...我们下次出行之前还是先买本旅行手册？”
<Embers> “你们刚刚看到了吗？看到了吗？我们飞机上的豆咖是不是掺摄入物了啊——”

<GM> SK宾利，如此典雅的车型在这里属实不多见，你甚至能从熊的反应上看出这一点。
<GM> 因为它扭过头盯着你们。
<GM> 下一秒，它开始狂奔。

<Frostbloom> “现在我们就可以去下载矩阵版本的。”
<Embers> “路上在走的是——啊啊啊啊他们看过来了啊！”
<Sacrament> “莫斯科太野蛮了，我想回伊利森。”
<Frostbloom> “我有预感它会很有用…”

<GM> 这只脑袋上长了角的熊砰砰砰追杀起你们的车。

<J&H> “……我们明明什么都没做吧？！”
<Frostbloom> “唉，啊？？”
<Embers> Embers大叫一声踩下油门，但现在载具的驾驶权不在他身上。
<Ernest> “快跑！恐怕动物都不太喜欢我！”
<Sacrament> “话说回来到底为啥啊我们是不是该先去寻求人道主义援助？”
<H4ckD0ll> “我不想被熊吃掉啊啊啊啊啊——”
<J&H> “大爷您对这熊能谈判吗或者至少搞懂它为什么要追我们？！”甚至已经在用法力链接和精魂沟通前就惊叫出声
<Frostbloom> “如何让角熊停止追击车辆…！”霜花把他在刚下载的莫斯科觉醒生物手册里搜索的东西大声念了出来。
<Embers> “啊啊啊啊啊——！等等，我找找，手动控制按钮在什么地方！”

<GM> 车辆未能如你们所愿加速，那熊眼看着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了。

<Sacrament> “但你这不招动物喜欢是不是有点太过了！啊Eenest我不是要怪你的意思！！！”
<Embers> “覆盖！覆盖！把驾驶权给我！”机师大叫着往ARO上一拍！

<GM> 不一会儿，你们的后视镜上已经映出了它温和憨厚的面孔。

<Ernest> “为了这种情况我准备了震撼弹，如果有必要的话……”
<Embers> Embers的车轰轰地震了起来，手动控制覆盖成功了。他猛抓起方向盘往油门上一踩。
<Frostbloom> “我相信这里有人有对付觉醒动物的经验的对吗！”
<Embers> “龙算吗！？”
<Frostbloom> “谢谢你的经验！！！”

<GM> 黑熊失望地直立了起来，它目送着你们一骑绝尘弹射出去。

<Embers> Embers甚至没意识到自己说了啥，他飞快地拉高了速度一路打滑地冲了出去。
<Ernest> Ernest紧张地看着后视镜，好一会儿才把手里的震撼弹塞回包里。
<Embers> “唯一的经验就是在他们马上就要发飙的时候说对不起然后跑掉！！！”
<Sacrament> “你提起龙的话我只能想到……”精灵其实率先想起的是那头被称作毁灭者的巨龙。
<Sacrament> “那看起来你的逃跑经验确实很有用！”
<J&H> “起码我们这次算是跑掉了，呼啊我们之后不会要一直在逃命的路上吧？！”
<H4ckD0ll> “啊哈哈....熊不会吐息吧？请一定告诉我不会。”
<Embers> “顺便一提我们的导航告诉我们——”
<Ernest> “我们离目的地还有多远？请告诉我那里有周全的野生动物防治措施。”
<Sacrament> “觉醒熊听起来只会是=往体能特化的方向去吧？”
<Frostbloom> 在莫斯科，当你遇到野生动物攻击时，你应当如何做？寻求何处机构的帮助？
<Frostbloom> 霜花的矩阵搜索框里停着这样的文字。
<Sacrament> “例如什么一巴掌能把车拍成——”
<Embers> Embers紧抓着方向盘浑身冷汗，“导航告诉我们莫斯科还有吸血鬼食尸鬼诺斯费拉图之类的虽然全世界都有但是他们好像非常古典地在墓地附近活动——”
<Frostbloom> “好的方面是，大多数时间它们都不会骇入我们的车子。”
<J&H> “如果有能骇入车子的觉醒生物是不是太过分了一点啊！”
<Frostbloom> “其实我听说过，有那种浮现生物……”
<Sacrament> “能骇入机器的觉醒生物？他妈的，这听起来难道不是更像天演的阴谋论吗？”
<H4ckD0ll> “这里真的不是天演的养蛊试验场？”

<GM> 矩阵的回答是建议先联系好[此处一堆还没有翻译的俄语机构名][还没有翻译的医院名][被胡乱机翻的名字，有一些看起来特别像墓地]并试图自卫。

<J&H> “好吧，好吧，我信他们真能整出比这还恶心的东西，但能不能别让我们碰上了……”虚弱地在后座闭上眼睛恢复刚刚受到的心灵冲击
<Sacrament> “呃，霜花查到什么了没？给我看一眼？”
<Embers> “我能证明，有时候你能在西雅图本地网域之类的地方在那些垃圾桶图标边上找到浮现浣……你这个页面怎么感觉翻了还不如不翻呢。”
<Frostbloom> “考虑到我们其实也不是来旅游的。”
<Embers> “我是说翻译。”

<GM> 翻译过来就像是从族谱上扒下来的一串东西，从安德烈耶维奇到小安德烈耶维奇到彼得洛夫·安德烈耶维奇和彼得洛夫娜·安德烈耶维奇诸如此类。

<Frostbloom> 霜花把窗口递出去。
<Sacrament> “你的翻译插件该更新了。”
<Embers> “天啊，他们的游客引导做得真烂！”

<GM> 你们紧张刺激的自驾旅程在遇上第二窝带崽的黄大仙、一群麋鹿、一伙在外面跑来跳去的不明星界存在之后终于结束。
<GM> 并不亲切的蒜头状房屋和赫鲁晓夫楼层层叠叠地围住了你们，中间夹杂着较新的高楼大厦，活像一群蹲在街上、墙上、楼梯上的高低不一的斯拉夫大汉。

<Sacrament> “哦他妈的，怎么还会有Новодевичье кла́дбище啊？”
<Frostbloom> “好的一点是……我们不必因为野生动物遇险求助而引起公司或者帮派的注意，吧？”
<Sacrament> “确实是整蛊答案，我没见过先让游客在当地永久安居落户的旅游指南。”
<Frostbloom> 霜花脸上飘过困惑和迷茫。

<GM> 地图上终于弹出了一大堆天演的广告，其中包括推销麋鹿和麋鹿公寓（这看起来是个社区房产的名字）。

<H4ckD0ll> “下次来这里之前我一定要买人身保险...”
<Sacrament> “呃，我的意思是那几个没翻译的词，确实都是指墓地、”
<Embers> 确认来到一个比较安全的街区之后Embers把车停在路边，艰难地在导航搜索页面一个一个地输入西里尔字母。
<Frostbloom> “呃，把银行开在墓地是一种较为新颖的选择……”
<Embers> 但他只知道“银行”怎么写，于是在“阿莱夫”的翻译问题上他又浪费了一点时间。
<J&H> <也有可能是在银行借了钱，于是那里成了他们的墓地。>海德一边在群里发送关于银行附近地名的吐槽，一边找了找适合游客使用的有地名英语对照的旅游地图

<GM> 万幸莫斯科没有叫阿莱夫精神病院之类的地方，Embers成功填入了正确的字母。
<GM> 导航开始运作，覆盖着一堆EVO最新的可爱狗狗的图片。

<Embers> “EVO他们这点小细节我很喜欢。”
<Embers> “他们能在你因为地图导航和翻译问题头疼的时候试图用狗降低你的血压。”
<Frostbloom> “挺可爱的…”霜花随手静默运行了设备，代理帮忙监视着针对碟板的异常操作。
<Ernest> “成功了吗？”
<Embers> “理论上——它动了。”
<Sacrament> “哦哦这狗好可爱！如果它们能用嘴巴叼着剑就更好了！”
<Frostbloom> <总之…先踩点看看怎样接入会比较好。>

<GM> 面板闪了闪，在它换成正常图层之前挣扎着发出了更多的狗。
<GM> 导航把你们丢在了一条冷冷清清的街道上，阿莱夫银行隐藏在两旁那些看起来长相实在没啥区别的前苏联遗产之间，他们的ARO招牌甚至懒得动弹一下。

<Embers> 天演的品味看起来比什么三头柯基好多了。Embers的头疼症状正在有所缓解。“这地方的主机是什么情况还暂时不太好确定，但在真的对矩阵方面动手之前稳妥些还是线下踩个点吧。”

<GM> 这灰扑扑的楼房外墙在常年的降雪又融雪过程中受到了进一步摧残，似乎只有一二三层还在办公。
<GM> 可能是因为再往楼上去就有点漏水了。

<Sacrament> <很不起眼的银行……>
<Frostbloom> 霜花暂且在就近识别的图标中寻找阿莱夫投行主机的那一个。
<Frostbloom> 如果真的有这种东西的话。
<J&H> <有种回到了多少年前的时代氛围，嗯，和那些恨不得弹你眼球上的招牌广告和豪华大楼比的话。>
<Embers> “不过他们看起来是不是太低调了……”一只稍加改装的飞眼睁开它的摄像头从车的饮料架上腾空而起，Embers把车停在了与银行隔着一个马路拐角的稍远处。
<Ernest> Ernest例行公事地用星界视觉扫视阿莱夫银行的建筑。经过之前的波折，他忍不住有点怀疑会不会遇到什么觉醒熊作为安保措施……不会的吧。
<H4ckD0ll> “我倒是挺喜欢这里的，很适合拍照。”H4ckD0ll趁着其他人在检查星界和肉界时自己多拍了几张照片。

<GM> 从AR中看去，阿莱夫投行比他们的线下模样要靠谱一点，一个变形的首字母装点着有着高高白色立柱的建筑，构成了主机的虚拟外壳。
<GM> 然而他们物质界的门口甚至懒得站个保安，不管是泛人类还是星界的那种。
<GM> 毕竟这家银行看起来也没什么好抢的。

<Frostbloom> “就像那种老派觉醒者更喜欢的……迥异于最新矩阵的样式……”
<Frostbloom> <它们线上的部分看上去更愿意营业。>
<Sacrament> “说真的比起银行来看，他们真的更像是个普通的……事务所。”
<H4ckD0ll> <投行嘛，这里估计没什么钱，就是给薪奴上班的地方。>

<GM> 投行本身也不干那种业务，或许更不需要普世意义的安保了。

<J&H> 尽管外观是如此疏于安全防范，杰基尔还是留意了下银行门前是否有摄像头之类的监控设施存在
<Sacrament> <哇H4ckD0ll说得好伤人！但事实如此呢。>

<GM> 当然，门口的两个监控还是在闪动着红色的眼睛的。

<Frostbloom> <倘若主要内容在主机里那就不必靠那么近…了吧。>
<J&H> <如果有要进去的情况注意不要被拍到脸？嗯……或许也没什么线下进去的必要。>
<Sacrament> <毕竟我们要找的东西就是在主机里嘛。至于线下……那就是完事后才需要注意的了。>
<Embers> “我们看起来也不像是那种需要去投行问业务的人，如果要杀进主机里的话，扮成他们的员工可能会方便一些，但得看他们留了多少层验证手续……”Embers把车熄火，摇下窗帘，顺手打开了手边的白噪音发生器。
<Frostbloom> <要探查线上的部分我想在稍远一点的地方待着好些，一旦不在那里再回来。>
<Frostbloom> <可惜矩阵不分昼夜…主机是否有维护时间一类的东西呢。>
<Frostbloom> <但也没有看到员工来上班…的样子>
<Embers> Embers顺手在本地矩阵上搜寻了这家投行的业务范围和他们主要服务的企业。“哦，还有一种办法……比较老套的那种，比如假扮成推销商。”
<H4ckD0ll> “这个还挺适合我们，提前和他们业务邮件沟通一下预约一个时间怎么样？”
<Frostbloom> 霜花真的在查询该投行的信息页面有没有主机维护一类的内容。

<GM> 阿莱夫投行名不见传，自然不会有什么大客户，他们主要为一些刚刚崭露头角的小型私人企业提供咨询一类的服务。
<GM> 他们的停机维护通知上次更新的时候可能叶利钦还活着。

<Embers> “要不这样。”
<J&H> “我们是扮成需要咨询的客户还是扮成要把他们当客户的推销员？”
<Frostbloom> “挺好的，慢节奏的…迥异于大洋对岸的。”
<H4ckD0ll> “需要咨询的客户吧...毕竟我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想买什么。”
<Frostbloom> “我想，如果不出意外，它近期应当是正常开放的。”
<Sacrament> “毕竟他们是服务提供商嘛。”
<Embers> “就说……我们打算在莫斯科郊区盘一块地建生态农场生产一些……定制化的产品。现在我们还没注册，但想要找他们了解在本地投资的可能性，毕竟食品产业有不少也都被超企们盘走了。”
<Frostbloom> “假扮客户的确可行一些。”
<Sacrament> “以莫斯科这个星界生态，没准能培养出觉醒马铃薯呢。”
<J&H> “我们就可以反向提供觉醒马铃薯当作他们的星界安保。”
<Frostbloom> 霜花在AR中瞟了一眼主机等级，可能的话连带防火墙。

<GM> 主机等级是不算高的四级，防火墙拉到了最高的7。

<Frostbloom> 霜花似乎放弃了加入新成立的小微企业，他倒去了车座上。
<Embers> Embers沉思。半晌后他掏出自己的一次性通讯链给这家银行的公开信箱发送了一条咨询邮件：
<Embers> <我们是从英国来的一群合伙人，想要在莫斯科郊外投资盘下一些小型生态农场经营酿酒业，但在商标注册之前我们对本地的市场还是不甚了解，也尚不确定这个投资方案是否可行。请问您这边可以提供咨询服务吗？>
<Frostbloom> 他试图先在矩阵上正常访问主机。

<GM> 对方回复了一条模板可能比你们多数人年纪大的信件礼貌地表示了肯定的答案。
<GM> 同时，公开主机的内部就像任何一家正常投行一样运营着。
<GM> 里面的矩阵塑模还比较现代化，至少得是第二次崩溃之后的代码构筑了。

<Frostbloom> 霜花下意识觉得部分重要数据放在这的可能性存疑。

<GM> 碟客很快意识到大厅里来往的那些人群之间有很多其实是数据流通的表现，奇怪的是就连这些人数目也很少。
<GM> 单调的老歌在银行大堂之中循环播放。

<Embers> “如果这是日本企业那么它一定非常专业。”Embers盯着那条模板对这家银行的专业性发表了一声意味不明的惊叹。
<Frostbloom> <它们的客户真的不多。>
<Sacrament> <毕竟营业了这么久还是这么小的规模就……好吧，能活这么久已经比大多数企业厉害了。>
<Embers> <我们为了考察农场已经抵达莫斯科了，我们半小时内会抵达贵行的线下办公地址。还请辛苦帮我们预约一下，谢谢！>
<J&H> <看起来没什么钱业务也不多但能莫名其妙一直存活的企业……>海德意味不明地打了串省略号
<Frostbloom> 霜花穿过了人群，他往里走了点留意这虚拟建筑中像是数据文件集中存放地的地方。
<J&H> <一般大家都叫它们洗钱的吧？>

<GM> 不知对方真心几何，不过邮件看起来还挺真挚的，反正你们的俄语水平不足以看出其中的前苏联文法。

<Ernest> 往来的邮件让Ernest回想起了自己还有正经工作的时光，他有一点点伤感。
<Sacrament> <嚯嚯，看来莫斯科十分需要这种必要的恶啊。>
<J&H> <我们要找的玩意怕不是可能藏在它的一些深层业务里，毕竟这样子怎么看都不能直接保存重要信息。>
<Frostbloom> <是的，我也这么认为。>

<GM> 多数面容模糊的“客户”和“大堂经理”“员工”都在盯着大厅里的一块老电子屏看。
<GM> 但在这些图标之中，隐藏了一个几乎能够混入其中的化身。

<Frostbloom> 平平无奇的人类化身来到了电子屏前。
<H4ckD0ll> <说实话，这里还蛮让我感受到恐怖谷的。>
<J&H> 海德启动包装纸程序，模仿那些图标的外观也试着混到边上，然后对那个化身的情况进行侦察
<Frostbloom> 特殊化身的出现引起了霜花的注意，他思索着看了一眼对方附近的数据流。

<GM> 矩阵中的几人发觉有与主机里面几乎同步的乐声在你们身旁回荡。
<GM> 声源是无人机传回的音频。
<GM> 听起来银行在物质界也在播放同一首歌，唯一的差别只是物质界的播放器可能是个装电池的老收音机。
<GM> 化身使用的设备属性齐全，是块欧洲产的碟板的默认商务化身。
<GM> 其算力水平大致和赫尔墨斯战车相当。

<Frostbloom> <我不很确定他是那种会带你去下一层的还是……>
<Sacrament> <他们经理的口味还挺专一的。>
<Frostbloom> <呃。>
<Embers> Embers的耳塞里传来无人机麦克风捕捉到的声音，这种失真的乐声经过收音设备的传播之后粗糙度似乎又上升了一层。这种少见的收音机声反倒让习惯了现代设备的机师有些不适。他动了动手指，躲藏在车底盘下的飞眼摄像头转了一转，往银行大门口的方向又放大了一些。
<J&H> <这位真的是大堂经理吗我没怎么来过这样的地方！>

<GM> 与此同时，无人机的传感器收入了玻璃门打开时的轻响。
<GM> 一个看起来像北欧人的高个子男人提着一个公文包快步走入了银行。
<GM> 他戴着副眼镜，从穿着来看就像是来谈生意的。

<Embers> <等你们那边确认好情况后我会准备过去，到时候我的无人机会顺带去他们的办公楼二楼……啊，有东西过来了。>Embers共享了音频和视频画面。
<Embers> <正好他们有别的客户进去了。客户？员工？看着应该是客户——我们走。>
<Sacrament> <巧了，今天也有人一起上门啊？>
<H4ckD0ll> <我得说这确实让人不舒服。>这种地方与世无争的样子完全不像是第六纪应该存在的地方，H4ckd0ll的化身在接触到音频的时候不自然地闪烁了一下，缓过神来的他同样将注意力放在了进入者身上，眯起眼睛。
<H4ckD0ll> <正好熟悉一下。>
<Frostbloom> 霜花想起什么赶紧又看化身的登陆网域。

<GM> 它位于本地网域上。

<Embers> 飞眼改装后的蜻蜓翅膀在空气中飞速振动，它飞离宾利开启了潜入模式，沿着街道两侧的屋檐向银行方向移动。
<J&H> “居然正好赶上有客户的时候，我还以为可能蹲守几天都不一定有人来这地方呢……先听听他们谈什么？”
<Frostbloom> <一旦他们开始谈生意……呃，但我印象里一般这样的人也许倾向于面谈。>
<Sacrament> Sacrament摸了摸合成皮膜的边缘——还是那么令人安心的触感。她简单地应了句，便打算跟着Embers下了车。
<Embers> 机师把飞眼捕捉到的视频往回倒，再往回倒，一直停留到那个北欧人的侧脸上，他把图像放大了一些，截取下来丢给矩阵。
<Frostbloom> <有人接近时方便的话也替我扫一下对方的设备，工具在我右口袋里，谢谢。>
<Frostbloom> <虽然能直接听到最好了。>
<Embers> Embers的碟板运行状态没有他想得好（他早就想换了这个便宜货了），但在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把自己的化身暴露给陌生的本地网域数据流又足够令他焦躁不安。碟客共享了视频数据，对后视镜理了理自己的着装和发型之后他从副驾驶储物抽屉里真的翻出了一只公文包。
<Frostbloom> 大厅里平平无奇的化身也正在矩阵上捣鼓这个客户的影像能否搜索到点啥。
<J&H> “我也可以线下过去看看，不过待我换张脸。”杰基尔招呼微醺的精魂给自己上了个物理假面，把自己变成了平平无奇的路人脸英国业务员。
<Embers> “稍等，我稍微准备一下……”为了让伪装足够逼真，Embers在矩阵上搜了几篇有关莫斯科周边农业的论文（多数看起来是某些绝望地想要毕业的高校学生写的），从中截取了图表和数据之类的关键部分拷贝在公文包的电子纸上。

<GM> 北欧人高鼻子的侧脸被你们截下，而搜索引擎对于这张头发几乎是白色的蓝眼睛男性面孔吐出的拟合度最高反馈是上个月日内瓦的一张照片。他作为路人在照片背景中出镜。

<Frostbloom> 霜花把这张图共享进了群组，他试图辨别影像背景是日内瓦的哪一片区域。
<H4ckD0ll> H4ckd0ll把搜索结果转送到群组内，同时在搜索引擎上搜索着日内瓦上个月的新闻，尤其是商业新闻。
<Frostbloom> 顺便将上个月和日内瓦有关的新闻全部从边栏拉了出来。

<GM> 那应该是法语联盟区的一片郊区。
<GM> 奇怪的是日内瓦上个月的商界平平淡淡，并没有发生什么值得留意的大事。

<Frostbloom> <也许他只是经过了那里……他们有开始商业会谈吗？>霜花混在矩阵人群中留意着大厅里那个化身的动向。
<H4ckD0ll> <令人好奇。>
<J&H> 如果不是商界相关的新闻而是和任务更相关一些的……矩阵上的消息呢？海德继续随着队友发送的结果在狂奔者扎堆的社区寻找日内瓦那片地区的小道消息。
<H4ckD0ll> 鉴于马上要进入去商业会谈，H4ckd0ll没再过多停留，他快速从矩阵之中退出，直直地站了起来，然后看着自己身上的洛丽塔群发愁。
<H4ckD0ll> “你们有多的西装吗...？”
<Embers> Embers终于拷完了最后一份资料，甚至叫代理生成了几个备用的品牌logo。“你看看后备箱里应该——应该有，以防万一下大暴雨之类的备用着换的。”
<J&H> 看其他人更跃跃欲试一些，杰基尔便干脆放弃出去转而把飞眼先从窗户扔去附近巡逻，当然自己的物理假面也先不解除，以防之后有什么突发情况。
<Sacrament> “如果我有的话可能也会有点不合你的身材，不过问题是我没——哦那可真是太好了。”
<Ernest> Ernest看着同伴各忙各的，召唤了一个气精魂来帮忙警戒车周围。
<Embers> “就是码子可能会比较大，希望你别介意。”他掏了支钢笔出来，虽然现在几乎已经没有人纸质化办公了，但天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在商务场合上拿它当配饰，他顺带把自己的臭虫扫描器塞进了风衣口袋里。
<H4ckD0ll> “没关系，能穿就行。”男娘立刻翻到后备箱去找到一件西装，也不管其他人的目光开始了现场换装。在套上西装之后他再整理了一下发型换成了背头，戴上眼镜，一下子变成了很标准的日本商务人士打扮。
<H4ckD0ll> ——除了那件西装对他来说有些太大了以外。
<Sacrament> 抄起黑伞的时候她其实还有点担心会不会有点太显眼了——但管他的呢，武器离身了确实就很没安全感。
<Sacrament> “这不挺有那种租不到合适西装的刚走出社会的学生模样嘛。”
<Embers> “很不错，现在你可以负责当我们的秘书或者会计。”Embers把公文包往腋下一夹，把袖子往上扯了一些，恰到好处地露出他左手的那块腕表。
<Sacrament> “我给满分。”

<GM> 矩阵上很容易就能找到日内瓦一家delta诊所数据泄漏的新闻。
<GM> 做好全方位的准备以后，你们纷纷走入银行大门，音质模糊的音乐声传入耳中。

<Embers> 机师就像个真的不靠谱的投资人那样走向了银行的大门，行为举止中带着一丝对未来的局促不安。
<H4ckD0ll> “就当是我哥哥留下的西装吧。”
<H4ckD0ll> 男娘说出这个主要是用来说服自己的设定，很快进入了角色。

<GM> 你们恰好看到那个比Embers还略高一点的男人对着业务员俯下身。
<GM> “……您好，我是为了之前线上提过的公司并购的计划来的。”
<GM> 他用带着德语口音的俄语说道。

<Sacrament> 把头发简单地束在脑后的精灵也戴上了眼镜，把刘海往后一抹。“不错，很好，活在哥哥光芒下的二儿子。”
<J&H> 哪怕这条新闻实际并不是任务相关的，内容也令人好奇不得不仔细读一下，海德点开详情，顺带着看了看下面暗影社区成员们留了什么评论。
<Frostbloom> <这种大概是数据内容有较为惊人的地方吧。>
<Frostbloom> 霜花和海德浏览去了内容相似的页面。

<GM> 主机中的不明化身没有动，而上个月的事件至今还没抓住真凶。

[Cadmium]

2077年7月27日，中午13:00，莫斯科。

劇透 -   :

<GM> ——————————————
<GM> 你们在拉斯维加斯接下委托并前往了莫斯科，拜俄罗斯奇特的法力环境所赐，这片土地在第六纪比第五纪还要凶险野蛮。
<GM> 至少第五纪里拦住你的车的只是普通的麋鹿，而鼬类生物也不会试图把你当晚餐。
<GM> 然而在野性的第六纪，魔法的来临加上莫斯科城区散发出的滚滚热量让许多本应该在特定的时间去睡觉的生物能在任何时候突然冒出来。
<GM> 更别提那些充斥着斯拉夫童话中的仙子妖精们。
<GM> 遭遇一些当地特色交通事故之后，你们终于找到了阿莱夫投行。这座其貌不扬的银行位于一幢老头年纪的楼里，似乎上面还有点漏水。
<GM> 不仅如此，你们还“遇到”了一名之前还在瑞士出没的神秘人。
<GM> 这北欧男人提着一个不大不小的公文包，一副商业人士的模样径直走向业务员。
<GM> “是的，是的。我应该已经把资料提前发给你了，各种申请书各种计划表还有我们的财务状况。”他打开包伸手往里面摸了摸。

<Frostbloom> 霜花在图标的海洋里漂着，期望带过去的扫虫网能标出此人的通讯设备好看一眼他们微乎其微可能性没有自动清除的聊天记录。
<Embers> 在这个距离下肉眼似乎有些难以看清对方掏出来的东西，Embers藏在屋檐下的飞眼把镜头拉进了一些，锁定在那个公文包上。
<Sacrament> 发现自己戴错眼镜的Secrament从胸前的风衣口袋里抽出一副墨镜。她眯了眯眼睛扫视着大厅的陈设，视线不经意地在那些西里尔字母上爬过。
<J&H> 杰基尔给他热心的本地人精魂伙伴传了个讯息，让它假装一个随处游荡的自由精魂，保持待在星界但飘去银行大厅看看这位神秘人的灵光和手上的东西。
<Embers> 扮演投资商的机师做了个低头看表的动作，把无人机捕捉到的画面同步切到群组里，按照计划，再过一会儿飞眼最好就得往二楼去了。

<GM> “对……我是奥尔森，埃尔瓦·奥尔森。”
<GM> 传感器扫出了他别在自己商务套装口袋里的银白色通讯链。
<GM> 然而，飞眼传回的结果令人诧异。
<GM> 公文包里什么东西都没有。

<H4ckD0ll> h4ckd0ll飞速地在自己的ar界面从领x等平台搜索起这个名字，希望能找到一些这朋友的线索来
<Frostbloom> 霜花在队友实时转播的画面中公文包内纸页足以辩识的部分…令人震惊的是这里没有实物难道是标签电子版？他用一根冰晶指针为其他人标出了此人的通讯链。

<GM> 对方显而易见地不是觉醒者，不过他的灵光有一点缺损，在他的太阳穴附近有两个通用接口。
<GM> 大厅里打扫得相当干净，和任何寻常的此类场所一样布置。

<Frostbloom> <你说那里面是否夹带了某种标签…>
<Embers> <这家伙叫埃尔瓦·奥尔森，但——他那个包里什么东西都没有，这种小动作看起来像是中强迫症状，或者说对方和我们一样在虚张声势？>Embers又肉眼确认了一遍那个包里的内容。再干站在这儿似乎就显得有些突兀了，他转头走向了前台。

<GM> H4ckd0ll从矩阵中拉出了一长条这类名字，你将它们所关联的照片和刚刚拍下的那张进行了粗略地比对，返回的结果显示没有和他长得很像的。

<J&H> <转达我们好搭档的消息：精魂眼里他看起来不是觉醒者，有少量的精华缺损，是太阳穴处的两个通用接口。包里没东西的话……要摸一把他通讯链看看有没有传输什么矩阵讯息不？>
<Frostbloom> 商谈的时段想必就没那么多功夫留意通讯链窗口，霜花的化身一手汇集起代码冰柱尝试悄悄往那图标上面打mark。
<Embers> “您好，我是之前在邮件中有过预约想要进行一些本地农副产品业投资咨询的，请问我还要进行服务取号吗？”Embers凹出了他的英国口音（听起来更像是从伦敦郊外来的），“我还以为已经来得够早了呢，那位先生排在我们前面？”

<GM> 奥尔森先生的外貌大约三十岁出头，他从公文包中抽回了手转头看向Embers。“这真是这真是，巧了。不好意思。”
<GM> “不过这里应该不止一个业务员能够帮忙吧。”
<GM> “是的，您无需等待。我们马上就能为您服务。”业务员点点头打算叫来她的同事。

<H4ckD0ll> <大概是个假名，朋友们>
<Embers> “噢！帮大忙了。”Embers作了个客气的笑脸，他特地找了一张离这个高个子男人稍近一些的沙发坐下，从公文包里掏出准备的那几张电子纸招呼业务员过来，“你们可以叫我——埃曼纽尔，直接叫我埃曼纽尔就好，我和我的朋友们想在莫斯科郊外搞些高端酒精生意，但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可能搞到比较好的生态农场把生意给做下来……”
<GM> 没什么难度，对方的防火墙轻易地被融化了。
<J&H> 暂时不用动地方的碟客似乎和秘修商量好了把观察外界的防备交给精魂，进入了VR热模，以便随时进行矩阵上的支援。

<GM> 高个男人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翘起小拇指倾身笑起来。“对了，事关财务问题，我就先不打扰你们了。”他扭过向业务员说。“我们走吧？”
<GM> 杰基尔的精魂不知为何对这人特别感兴趣，它一直在星界盯着他。

<Frostbloom> 霜花跨过冻出两道裂口的墙面寻找对方的聊天记录文件，并且一面把实时信息数据流更新上了。
<Sacrament> Sacrament点了点头，“一路上倒也切实地感受到了莫斯科的生态环境惊人的好。如果能在郊外找块比较合适的综合生态农场就可帮大忙了。”

<GM> “农业吗？现在这方面有些饱和了。不过如果您坚持的话总不至于完全没路子走。”业务员在空气中滑动着ARO。
<GM> 北欧人的通讯链安静得就像冻结的贝加尔湖。

<Frostbloom> <没见过的脸也有可能是那种面部殖装…>工作中浏览队友共享内容的霜花自言自语了起来。

<GM> 这枚设备的联系簿中满是各种通讯人，而且历史消息不少，一时间甚至很难读完。
<GM> 他坐在原处等待着银行员工。

<J&H> 他有什么特点让你很想留意吗？他应该……不像是能看到你的那种人对吧。——杰基尔一边和精魂谈论观察对象，一边暗自有点多余的担心，比如对方是不是真的凡俗。
<H4ckD0ll> <你们觉得这人会是我们的同行吗？>
<Frostbloom> <其实很有可能吧。>
<Embers> “噢，那位看起来很像大客户啊……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和那些需要进行并购操作的企业相比我们这种客人会不会不太多呀。”Embers转头看向那个离开的男人，隐藏在屋檐下的飞眼先一步飞上了二楼，潜伏在空调外机后面寻找室内是否有什么方便隐蔽的假绿植，旋即一头扎了进去。“说远了。我们来之前自己对城郊的生态农场分部做过一些小调查，但有名头一些的老农场好像都已经被超企盘走了，我们想种点不一样的，我的朋友们主要是希望后半辈子能找个人少的地方投资点自己感兴趣的——不是酒其实倒也无所谓。”
<Sacrament> “自然，我之前听过一句话来着——不要把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Secrament侃侃而谈，“酒精生意只是起步阶段的营生，就和埃曼纽尔说的一样，不是酒精倒也没差！莫斯科郊外，或许也会有不少麋鹿吧。”
<Frostbloom> 霜花就像电子啮齿动物一样把他看到的一堆东西先手拷贝了一遍藏到文件夹里。

<GM> “没关系，您这种业务我们也能受理。不一样的作物具体是指什么呢？”
<GM> 那一大堆看起来至少三年没清的玩意儿被整桶带走了。
<GM> 而精魂通过和咒术师的链接开始喋喋不休它为何感觉很不舒服事情要从1930年的冬季开始说起在那场战争中天气非常冷拉多加湖几乎结冰下略。

<Frostbloom> 霜花保持着监听湖面点进了最近的联系人聊天文件里去。

<GM> 正好是昨晚刚发给阿莱夫投行的，附件有一大堆财报之类的东西。

<Frostbloom> 顺便翻了翻有没有标注阿莱夫投行的联系人…好吧，看起来不用耗费太多时间。
<Sacrament> Secrament缩了缩脖子。<你真的要把马铃薯供出来吗。>
<J&H> 杰基尔一边应和着“嗯嗯，你说你说，啊也不用那么声情并茂和从头道来。”，一边试图从精魂漫长的叙述中捕捉一点有用的确实和目标相关的消息……假如精魂的醉话没有添油加醋或者添加过量酒精的话。
<Frostbloom> <这算是提前联系过了…吗？>霜花把附件共享进了群组。

<GM> 精魂的长篇“爷爷曾经说”式演讲中只有一条有效信息……它感觉这人要么是芬兰人要么是挪威人。

<Frostbloom> 他翻阅起对方与阿莱夫投行最早的聊天记录，顺便在另一个矩阵页面窗口上找该投行业务员通讯码之类的东西。

<GM> 银行主页上附有官方联系码，记录中则多是一些有的没的商务交洽。

<Frostbloom> <另一个思路是…精魂能看一眼他的来路吗？>
<Embers> “大豆的种植面积已经太广了，我们的经济条件恐怕没办法一次性投资那么大片的土地。我们初期恐怕只能投入80万新円左右的现金资金，后续就要靠贷款填上一部分……”Embers恐怕真的在解释他退休规划的一部分（实际上他本就还欠着不少贷款），“好吧，这儿的鲜切花或者药用觉醒植物的需求大吗？如果这个初始资金盘下酒庄压力比较大的话我们可能得考虑缩小面积……但在我们那边种植后者得去批许可证。”
<Frostbloom> <做这行的很少…单独行动。>
<J&H> 看到那堆令人头疼的附件时，海德便一边喊着：<谁懂怎么看财报这玩意啊？>，转手就把它们丢给代理自动分析一遍上面写的那些经营状况之类的信息。

<GM> “是的，您还需一些非官方的手续。”业务员语气谨慎地提醒了本地俄罗斯黑手党的存在。

<Embers> 钻进办公楼二楼装饰假花里的飞眼开始挪动，它抬起摄像头确认二楼监控探头的位置，把镜头抬起小心地寻找附近是否有服务器室之类的地方。
<Frostbloom> <有人能看这个的，对吧？>
<Frostbloom> 霜花似乎有些绝望地高亮了群组里的附件。
<J&H> <根据精魂从它爷爷那听的故事中的信息来看，这人要么是芬兰人要么是挪威人。没了！>
<Frostbloom> <如果不是物理伪装了面部名字大概率是假名了。他的面部没有精华缺损对吗？>

<GM> 二楼看起来只是无穷无尽的办公室走廊。

<J&H> <太阳穴附近算面部吗，就两个接口的一点点。>
<Frostbloom> <那还是…>
<Sacrament> 保镖模样的精灵合伙人凑在埃曼纽尔先生旁耳语了几句，又朝他点了点头——大概就是干这行确实很容易和律贼扯上关系。
<Frostbloom> <面积稍显局限。>
<J&H> <那种什么智能面膜和假发倒是也能无痛伪装嘛，让我们的好朋友再看看……>
<H4ckD0ll> <怎么样，我们的魔法好朋友？>

<GM> 精魂不懂殖装什么的，它只觉得这人脸上没戴面具。
<GM> 也没有接缝。

<J&H> <没戴面具！>
<Frostbloom> <啊？哦>
<Embers> <没戴面具？>飞眼的射频信号扫描器亮起绿灯，开始无声地运转。
<J&H> <殖装什么的从精华就看出来了，然后精魂反馈的是脸上也没有贴东西之类的缝隙啦。>
<H4ckD0ll> <听起来你非常喜欢那本书？>
<Frostbloom> <那就是朴素地在用假sin吧。>
<J&H> <哎呀你们知道精魂说话总是很朴素，很古典，很引经据典。>
<Sacrament> <而且名字确实也没有对得上的脸不是吗？>
<Frostbloom> <可能假sin等级较为有限。>
<H4ckD0ll> 男娘...或者说新入职社畜模样打扮的日本男子一直沉默地坐在埃曼纽尔先生身边，时不时抬起手表看一眼，看起来他的工作职责就是准备提醒埃曼纽尔先生请快些，时间到了一样。

<GM> 那人终于站起身拿着他的包跟业务员一起朝二楼走去，有趣的是楼上的高级设备除了他跟员工的通讯链之外并无增加。

<Frostbloom> 霜花对着那桶东西上叠放的财报露出了坐在马桶上的表情。
<Frostbloom> 他开始把这个没用真名的人的脸加入挪威和芬兰并投入了矩阵。

<GM> 芬兰和挪威查无此人，要么这人不是那边的，要么他不在那边活动。
<GM> 矩阵中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你们一跳。“差不多就是这样。希望你们能够评估一下，在他们那边的代表来之前……”

<Frostbloom> 在矩阵上特别安静的时间霜花对着桶一边小心地打开了对方通讯链麦克风。
<Ernest> 车里的Ernest一直留意着队友的消息，见可疑人物似乎要去进行单独谈话，他匆匆发了句<我看一眼>便潜入星界，谨慎地往队友标出的位置挪去。气精魂照旧在建筑外游荡警戒。
<Frostbloom> 并把它转播进了群组里。
<Ernest> 之前在外面没见什么像样的星界安保，Ernest真诚希望里头也没有。

<GM> 大厅中也确实缺乏矩阵安保，二楼的房间有几个法力屏障用于需要保密的谈话（其中一间就是二人刚刚走入的地方），但这种懒洋洋的态度对于一家处理金融业务的投行而言也不怎么像样。
<GM> Ernest在从楼梯转回一楼时发现挂着“维修中”字样的电梯口也覆盖了一层星界屏障。

<Embers> “官方许可可能还好说，非官方许可的话就有些麻烦了……”Embers在通讯链的ARO界面划拉了好一会，看着像是在查询那些条条框框的申请流程，“要不这样，您这儿有相关的小规模私人企业案例可以给我们做一下参考吗？如果能方便提供一些参考文件给我们的话我和我的团队会再根据您这边提供的案例方案做一些评估。”

<GM> “没问题，我可以之后发给您，您方便给个通讯码吗？”

<Ernest> Ernest在两头犹豫了一下，先掉了个头去尝试穿过围着电梯口的屏障。这地方能有什么需要保护的？
<Embers> Embers在ARO上用指尖划出自己临时通讯链的码递给了业务员。“您之后把文件发给这里就好了，谢谢。”保险起见，他顺带用扫描器确认了周围办事员们随身携带的设备等级和图标样式——或许它们和刚才飞眼捕捉到的是一样的？
<Frostbloom> 霜花在那桶东西里翻来覆去检查起了对方的联系时间。
<Frostbloom> 联系不上出去的法师的时间有时候也令人比较难熬。

<GM> Ernest的星界形体勉强挤了进去，你穿过电梯轿厢的下层一路顺着电梯井向下看去。
<GM> ……下面几乎是一片黑暗，透过每层依稀透来的一点光，你数出了脚下整整四层的存在。
<GM> 而你们的碟客之一在按时间排序消息记录之后则发觉虽然信息很多，但所有的记录都集中在这一个月。
<GM> 刚好就是你们的MRJ第一次通过中间人联系你们到你们前往拉斯维加斯乃至莫斯科的这个时间段。

<Ernest> Ernest犹豫了几秒，把气精魂呼唤到自己身边，一起往下探寻。也许同伴们要找的东西在下头？
<Frostbloom> <从联系时间重合度来看对方也是来…>
<J&H> <这让我又开始想，mrj当初一定要让我们等上好久再过去的事。>
<Sacrament> <呃……我其实还是很在意那整整一个月的空白期的。>

<GM> 地下一层依旧是房间和房间，没有星界屏障也没有别的魔法安保，地下二层是老旧的档案室，这里少有人来以至于星界中灰扑扑一片，金属的架子一路排开，上面塞满了标签早就发黄的箱子。气精魂带着静电的身躯同法师一同继续下行。
<GM> 接着精魂连接中传来一阵电闪似的紧张感。
<GM> 在噼啪声中，它无言地告诉Ernest下面有更高强度的法力屏障以及监视灵。

<J&H> <那些天我们还脑袋空空啥也没做，但这位疑似同行业务看起来很频繁嘛……>
<Frostbloom> <呃，等一下，或许…>
<Frostbloom> <我联系一下我认识的顾问。>
<Embers> <你这顾问靠谱吗。>
<Frostbloom> <至少，是真的顾问。>
<Frostbloom> <而且好像家里挺大的。>
<Sacrament> <家里挺大的？>
<Ernest> Ernest停止了下降，回到肉身中，在频道里发消息。<地下有四层，-3层往下的安保措施比地面强。>他把自己看到的办公区、档案库以及往下的法力屏障和监视灵说了一遍。
<Frostbloom> <我了解的也仅限于此了。这么一说地下一定是有东西了。>

<GM> 你们拐了千百个弯才找到人试图提问，结果是这堆财报乍看起来好像没什么问题，但通过专业软件核算出来的结果完全一团乱麻，不可能会有人这么经营公司。

<Frostbloom> <或许…我们真的很需要金融顾问。>
<Embers> <一般来说我感觉家里越大的人越不容易靠谱……>Embers和投行的办事员交换了ARO名片，准备离开时正好瞥到霜花发回来的反馈，<这是你那个顾问给你的分析？怎么感觉要么是他不太靠谱要么做这东西的人干了和我们刚刚找论文一样的事。>
<Frostbloom> 霜花的化身对着七拐八弯得到的结论擦了把汗。

<GM> 不仅如此，你们还得知这种烂大街的手法在整个欧洲甚至TNN都有过相似的案例，这堆假数据还挺眼熟的。

<Sacrament> <我说，我们是不是可以开始考虑……呃。>
<H4ckD0ll> <不过对方就一个人...真的只会有这一个人吗？>
<Sacrament> 她看着整个群组里的信息汗颜，<这堆该不会是在整个欧洲被翻来覆去地用过……不会真的是有组织的作案吧。>
<Embers> <等下，这个数据怎么好像还是二手的。用烂了啊！>Embers很快就回到了车里，留着飞眼继续藏在二楼的花盆中，他一时不打算直接本人出面了。这堆旧数据很快被喂给了代理，好找出上一次这种手法比较知名的应用对象大概是在什么套皮公司还是什么人身上（最好能有相关报道的那种）。
<Sacrament> <或许可以看看，它们和之前日内瓦那家诊所泄露出来的数据有没有关联性……>

<GM> 公司法庭其实试图抓过，但类似的作案手法很快就销声匿迹了，没有个几年不会再次出现。目前看来。只不过是这火姑且还没烧到俄罗斯及更远东的地方去。
<GM> 上次被攻击的对象恰好还真的是TNN的某“国有”通讯公司，时间距离今日已经过去至少五年。当然，没有抓到人。

<Frostbloom> <我刚才就很在意，精魂有在附近发现像他同行者的人吗。>
<Frostbloom> 霜花又调出聊天记录查找最近通讯群组之类的内容。

<GM> 消息记录里唯独缺少私密群组，但非常明显的是，这些通讯记录全是以相似的模板发送了同样的附件。
<GM> 而接收者均匀分布在整个欧洲，基本上都是投行。

<Frostbloom> <呃。我怀疑文件本身是否有点问题…>
<Frostbloom> <看起来他们在各大投行之间广撒网…>
<H4ckD0ll> <你们怎么想？电信诈骗需要来线下吗？>
<Sacrament> <看来阿莱夫投行也上吊了。>
<Sacrament> <我是说，上钩。>
<Frostbloom> 霜花在矩阵中查询了其中最近几个投行的名字。
<Sacrament> <呃……这或许就和我们的任务在线上解决就行，但我们还是回来线下踩点一个道理吧。>
<J&H> <给这么多家投行发同样的东西，是为了筛选出合适的再进行线下的一步吧？这样的话，阿莱夫算是已经被筛选出来的了？>

<GM> 名字倒没有什么规律。

<Embers> <恐怕我们得去他们的主机里找一下……这东西看着更像某种软件的载体，他们把这东西投给投行的主机没准可能就是为了让它们入库？>
<J&H> <在复制下来的附件里已经找不到可疑文件数据了吗？>
<Frostbloom> 霜花再次确认了一遍附件上面是否被动过矩阵方面的手脚。

<GM> 文件本身没有问题。
<GM> 只是在它们被解压之前，压缩文件中藏了个冗余的包。
<GM> 考虑到这东西现在还没有开始恶性增殖，它应该在你的通讯链里是休眠状态。

<Frostbloom> <呃>
<Frostbloom> 霜花把它装进了预付费通讯链里。

<GM> 也没有反应。

<Frostbloom> <里面确实夹带了东西，我试一下…>

<GM> 在你们忙活的时候那个北欧男人已经回来了。
<GM> 他看到依旧在大厅的人挑挑眉。

<Embers> <这东西是不是只有放在主机的库里才会有效果，一般的设备不会触发这种病毒……等下，你检查一下这个文件最近的编辑记录，能找到编辑人的签名信息吗？>
<Frostbloom> <我正在看。>霜花就像手持什么危险品一样小心地把文件翻了个面看它附带的编辑记录。
<Sacrament> 和这位底细姑且不明的挪威（或者丹麦）人对上视线的Sacrament自然而然地笑了笑，随后便在群组里报了一声。<那家伙出来了。我暂且在大厅观察下他接下来的动向。>

<GM> “好天。话说回来，恕我冒昧，您是打算在莫斯科长居吗？”他也笑了。

<Embers> <如果这个文件已经被投放到他们的主机内的话，在暂时不好确认他们的对外主机是否兼任数据存储功能的情况下只能先试着在哪边找找看了……如果不行的话，我刚才给办事员留了通讯码，回头应该能通过他们的设备顺带摸到他们存取数据的对象主机。>

<GM> 文件被加密过。
<GM> 从文件大小来看其中的内容可能只有几个字符串那么大。

<J&H> <它的大小非常迷你啊，里面放不了太多东西，但危险性怎么又很高的样子……>

<GM> 惊人的是上面也没有数据炸弹。
<GM> 这反倒说明这个人或者这群人也不是什么莽夫，不打算让很多银行的安保蜘蛛接连因为同一个原因暴毙。
<GM> 换言之，他们也不想事件升级得太过火。

<J&H> <不想办法剖开瞧瞧是没法知道了，我也来帮忙。>
<Sacrament> “长居的话还是恕我婉拒了。”精灵依旧保持着安全的社交面具，“这是谈下来后估计还是会雇个当地朋友来帮忙打理下。不过话说回来，您的措辞真有意思，让我想起在香港认识的日本人。”
<Sacrament> “不过还是得看看埃曼纽尔的意见了。”她从风衣口袋里倒出一把巧克力条，“毕竟这事也是他说了算。”

<GM> “哦。是吗？”他歪歪头用深水潭一样颜色的眼睛看着对方。“可能是因为我不是英语的母语使用者吧。您呢？”

<H4ckD0ll> 旁边的日本人微微俯了俯身子，特意做的非常刻板印象。
<Frostbloom> 而真的安保蜘蛛正在拆弹一样解开文件的保护。
<Sacrament> 修士正准备打开话匣子一发不可收拾，对方的简单的两个字反问却让她叼着巧克力条傻了眼（并开始下意识确认起自己有没有暴露俄语口音）。“那我确实也不是……噢，不过我想这或许不重要吧？”

<GM> 文件的真面目确实只有几个字符串，它的编辑者的用户名是Quecksilber。

<Embers> Embers倒在驾驶座上，矩阵里的两位同行者的代码串不停在他的活体化身边上嗡嗡地飘过，出神了一会之后他这才想起自己的公文包忘在一楼沙发上了。
<Ernest> Ernest看着同伴忙活，也给自己找点事做。探测用的法术无法探测到被法力屏障保护的区域，反过来就意味着探测不到的区域可能藏着什么。也许除了电梯井，这栋建筑里还有别的路径能抵达地下三层……哪怕是个通风口呢？
<GM> 法力波动反馈地下一共四层，的确不是全覆盖有屏障，但通地面的通风口仍旧覆盖了这种安保手段，只是除去这层盖和可能存在的巡逻精魂以外没有其它的魔法保护。

<Embers> 机师又行色匆匆地出现在了投行门口——实际上他真的是来取公文包的，看到大厅里的同行者和那个北欧高个子男人之后他反而楞了一下。
<Sacrament> “您看起来像是北欧那边来的？”
<GM> “不，我的父母是斯堪的纳维亚的，不过我实际上出生在法兰克福。”
<GM> 他摘下眼镜擦了两下。

<J&H> 看到解码内容后，在一般的狂奔者矩阵社区和碟客技术论坛上搜一搜这个编辑者相关的消息。
<Sacrament> “哦哟，看看这是谁回来了？你在那堆备选项里物色到合适的地儿了吗，埃曼纽尔？”

<GM> 同名者相当多。
<GM> 精魂疑惑地表示它已经看了他半天了，他的灵光很奇怪，是它没见过的振动频率模式。

<Frostbloom> 霜花则把代码本体字符串截图发给了认识的另一名碟客帮忙分析。
<J&H> <这名字不管是网名还是什么，别的代号都有点常见啊，不能确定我们是否曾经知道这个人。>
<Embers> “我的天呐，我刚才回去放东西了，也差不多该准备先回去，我和我的伙计们还得再合计合计一些许可证的问题。”Embers耸了下肩膀，“没想到我们这么巧又碰见了，奥尔森先生。有兴趣喝点什么吗？我可以请客，我们刚从外国来这儿，如果能多交点朋友那是最好的了。”
<GM> “谢谢您的好意，不过我赶时间回去报告。”对方低了低头礼貌地回绝了你。
<GM> “我就不多加叨扰了。有缘再会？”

<GM> 硬要说的话，和他有点像。精魂指向人虽然不在但东西在的男娘的包。
<GM> 不过也不完全一样。它补充道。

<J&H> <好吧，精魂上次跟我们描述类似模式灵光的时候，对方是个超链。>
<J&H> <嗯……它又说虽然与超链者很像，但是又不完全一样。>
<Frostbloom> <按理说浮现者的灵光一眼就能辨认。>
<Sacrament> <他说话果然很像日本人啊:0>
<H4ckD0ll> <我证明，真的很像。>

<Ernest> Ernest用通讯链自带的画图软件把能探测到的地下四层的大致结构画了一遍，并标出电梯井和通风口的位置。他把粗糙的结构图发到同伴的群组里。<地下大致就是这样，要投影进入法力屏障围绕的地方的话我得多做点准备。>

<Sacrament> “如果奥尔森先生还在莫斯科呆着的话那或许真的就是有缘再见咯。”精灵眯了眯眼，“真可惜，难得在异国他乡遇到这么有趣的人却不能喝上一杯。”
<J&H> <而且一开始看上去也更像凡俗，没有像一般咱们熟悉的浮现者多加观察就能认出来的感觉……这是怎么回事呢……>
<Embers> “那太遗憾了。”机师拢了下风衣领子，目光落在对方的接口上，他习惯性瞥向ARO界面……这地方有级别超过5的静默设备（或者活体化身）吗？“我们之后应该还会来的，有缘再见。”

<GM> “看来我们的老板都非常难缠啊。再见。”附近的矩阵当中没有你们怀疑的东西，他提着空公文包离开了银行。

<Frostbloom> <确实也有这类仍然保留接口的矩阵之子…>
<Frostbloom> <我想，我们得稍微跟一段。>
<Embers> “你说得对。”这明摆着是被看光了，Embers龇了下牙。他挎起公文包对其他人做了个撤退的手势，<叫精魂在星界里盯住他，我们再追踪一段。>
<Frostbloom> <让无人机或者精魂去看看他待在哪里以及他的共事者。>
<H4ckD0ll> <我想想，虽然不太相信他说的是真话...>
<Frostbloom> 霜花的化身把这张脸加入了宅客挪威芬兰法兰克福这些字样不知道第几次投入矩阵。
<Embers> Embers带着大厅里的人回了车，他打开碟板把Quecksilber这个词和它的n种语言翻译连同“欧图尔”、“病毒”、“超链者”之类的关键词排列组合喂进了搜索引擎。
<J&H> <对面毕竟也是专业人士，哎，只希望他没有星界的同伙喽。>海德遥控飞眼出去保持极限距离远远跟着对方
<H4ckD0ll> h4ckd0ll也干脆去翻找法兰克福的记录，顺便也加入了Quecksilber关键词搜索
<J&H> 而人精魂稍微跟紧一些，一路留意他有没有和其他人汇合。
<Sacrament> <太可疑了，目前只能寄望于他说自己出身法兰克福是真的咯。>
<Frostbloom> 当进度条还没开始转霜花又把Quecksilber加了进去。
<Frostbloom> 冰晶几何形体代理在搜索框上方中速旋转给人一种颇为焦虑的观感。
<H4ckD0ll> h4ckd0ll刚点开搜索界面，一个新的军装洛丽塔裙广告邮件送进了他的邮箱。
<H4ckD0ll> 很快他便把正事抛到了脑后，专心于先把这件裙子抢到手。

<GM> 有了更详细的信息，这回的检索要顺畅了太多。
<GM> 尽管仍旧不知其名，而且这个人是否真的出身于大法兰克福地区也依旧未知，但他至少确实出现在那地方过。
<GM> 这是大约七年前的一次调查泄露出的文件，此人被列为可能的嫌疑人之一，跟在这张照片后面的是Arbeitsgemeinschaft Chemie这个长到令人发指的名字。
<GM> 他最近一次被人见到是半年前在格赖夫斯瓦尔德。

[Cadmium]

2077年7月27日，中午13:45，莫斯科。

劇透 -   :

<GM> ——————————————
<GM> 独自从星界接近建筑物的Ernest发现了地下有起码四层的存在，相比于楼上懒洋洋的氛围楼下的安保明显更加严密。
<GM> 负一层基本上是些空荡荡的办公室，负二层是档案室，缺乏装潢的感觉像一个世纪前留下的古董建筑物，
<GM> 负三层开始有精魂和监视灵存在，但也没有太多安保人员存在。
<GM> AGC是一家欧洲AA公司，在拜耳、巴斯夫、赫斯特等几家上个时期赫赫有名的化学企业基础上建立，总部位于大法兰克福。这家公司的名声并不好，特别是在一些很看重绿化的地方。
<GM> 你们拿到的那串代码具有目前尚且处于沉默中的自拷贝倾向，看起来一般的设备不会诱发这个过程。

<Ernest> <负三层往下大部分被法力屏障遮住了，只有通风口之类的，我看不到更多。>Ernest把粗略绘制的地图在队伍频道里标亮。
<J&H> <下面安保严格的地方可能暂时不太好硬进去，要先翻翻档案室有什么吗？>
<Frostbloom> <那段数据它会在特定的地方增殖，我想。>
<Embers> <如果三层没什么安保人员的话你们可以带着我的监控无人机下去。那些双重性质的觉醒安保恐怕对星界的情况会相当敏感，最下头的情况还是交给无人机吧。>
<Sacrament> <优先用无人机解决吧，肉界只怕是真的不好搪塞。>
<Frostbloom> 霜花在搜索结果里寻找这家公司声名不那么好的原因。
<Embers> <档案室以及往上的楼层的话，隐形应该能解决一部分问题……或者如果档案室存在通风口的话，隐形的人员可能能从那地方下去？>
<Sacrament> <要是被发现了那就挺打草惊蛇的。>
<Frostbloom> 以及它的活跃业务。

<GM> 有很多人指责他们将不经处理的废水排入了天然水源中。

<Frostbloom> <好吧。>霜花的化身捏了捏鼻梁。
<J&H> 杰基尔让精魂下到一楼游荡一圈，看下除了那部有屏障的电梯外，还有没有楼梯或能让人进入的管道井一类可以下楼的通道？

<GM> 最显眼的楼梯只有上行的。精魂四处转悠了一圈发现一楼非常角落的地方有扇门上贴了张纸，还覆盖了星界的屏障。
<J&H> 精魂试着看看那张纸上写了什么没有。
<GM> 确实有字，而且是手写的，只不过对于精魂而言难认很多。

<J&H> <好像有扇不起眼的门上也有和电梯口一样的屏障，那上面还贴了张纸，在一楼，谁在附近的直接过去看看也好。>
<Embers> 藏在二楼的无人机贴着天花板，沿着监控大概的死角一路振翅来到杰基尔在HUD上标亮的位置。
<Frostbloom> 霜花漂浮在矩阵上排查格赖夫斯瓦尔德半年前是否有什么事件，以及地点与这家公司的联系。
<Embers> 它落在地上，像块苹果皮一样滚了一圈，摄像头朝上，往纸条的方向拉进。
<H4ckD0ll> 化身为社畜打扮的男娘四处望了望，在注意到无人机飞去之后放弃了准备装作找卫生间的动作。

<GM> 字条上写着俄语的“停止使用”。
<GM> 格赖夫斯瓦尔德属于波莫利亚公国的领地，这个地方可以说跟AGC素来不交好，然而有不少传闻说经常有从北方来的人在那里出没。

<Embers> 倒在驾驶座上的机师把接下来的自主权全权交给了网精，他叼着一根巧克力条脱下外套，本地网域的数据流擦着他的活体化身滑过，不知为何他感到一丝凉意。<这地方是什么器材室还是楼梯间吗，有种欲盖弥彰的感觉。>
<Embers> 无人机的传感器扫了一下这门附近有没有什么红外安保装置。
<Frostbloom> 他正随机思考是否这位先生代表公司的出现引起了波罗的海附近精灵公国居民的不满。
<Embers> 飞眼在地上调整了一下位置，把激光麦克风对着门的方向打了过去。

<GM> 门后有微弱的信号，可能是个动作感应器。

<Frostbloom> <他半年前去了和他的公司算是交恶的地方。>
<Frostbloom> 霜花继续在矩阵上追溯此人更早的行踪。
<Embers> <有点麻烦，这后头有个动作感应器。在让它报废之前可能只有在星界才能绕过去了。>
<Sacrament> <啊:0那个能骇掉吗>
<Ernest> <让精魂直接破坏那东西会不会被察觉……>
<Frostbloom> <高亮一下？或者有没有办法拿着我的干扰器过去。>
<J&H> <我也感觉探测一下是什么设备然后骇掉好点，不然即使隐身进去寄过屏障后也要开那扇门。>
<Embers> <我得找个帮手。>网精的信号扫描器又一次对了过去，试图把那个传感器的图标在矩阵里标亮出来。
<H4ckD0ll> <要是能找到具体的图标倒是有很多办法解决。>
<Frostbloom> <总之我猜他利用自己北欧人面孔混入了那里为公司做些隐秘行动。>

<GM> 格赖夫斯瓦尔德的五年前这个人在北海的矿业部门工作，只能说他可能不是某一个固定的实业部门的。

<Frostbloom> 霜花在共享进群组的搜索结果里圈画了几下。
<GM> 传感器灰扑扑的图标冒了出来。
<Sacrament> <不是固定部门的？感觉他这几年似乎都在到处停留。>
<Frostbloom> <可能他正是负责那种，呃，处理其他公司的消息。>
<Embers> 咀嚼着巧克力条的机师仰躺在座位上，冰冷的本地数据流逐渐像海浪一样拍打着他的脸。他隐约产生了一种晕船似的幻觉。在他真的晕数据到吐之前Embers清楚自己需要个熟悉本地矩阵和设备的帮手——他动动手指试图从数据的洋流中呼唤个什么生物出来。
<J&H> <这种到处跑的感觉很像我们同行，不过是公司自己雇的……>
<Sacrament> <那就很可能是消息情报部门的。>
<Frostbloom> 霜花在叠起来的资料页面缝隙中看了一眼流向对方通讯链的信息。
<Frostbloom> 如果有的话，这里太安静了。

<GM> 超链的化身旁悠悠冒出一个大块头。
<GM> 它质地坚硬，边角圆滑，戴着面具，拦腰有一道缝。
<Embers> Embers的活体化身隐约感到有什么东西遮住了他头顶的光线。
<GM> 竟是一惟妙惟肖的套娃，只不过它的形状是木乃伊棺材。
<Embers> 他惊恐地抬起头去，对上了木乃伊套娃和蔼的骨头脸。

<GM> 与此同时霜花发现自己跟丢了那个通讯链。
<GM> 准确地说，它下线了。

<Embers> 矩阵频道里传来一声女声的尖叫。那个网精幽幽地找到了机师在HUD上标记的传感器图标。
<Frostbloom> <你们有谁看过他走去哪里了？>
<Frostbloom> 霜花从热模中惊醒过来。
<Frostbloom> 很难说他到底是因为跟丢了惊醒还是被那声尖叫惊醒的。

<GM> 从棺材里伸出几节触手啪啪啪对着传感器图标一阵抽。
<GM> 那位北欧先生已经走过几个街区进了家店要了杯酒开始看书。

<Embers> <我让新来的伙计去处理传感器的问题了。>略有些冰冷的女声清了清嗓子在矩阵频道里解释，<但门的问题得我们自己开，如果它靠谱的话那现在进门应该已经没问题了——吧。>
<Embers> <老实说我不知道。它们会出什么故障可能都得等设备工作的那一瞬间才能清楚。>
<Frostbloom> 霜花在无人机的矩阵直播窗口中试图看清这位北欧人正在看什么书，并随时关注是否有什么像赴约对象的人出现。

<GM> 一本法语书，考虑到他甚至带了个老式随身听，应该是没打算等人了。

<Frostbloom> 霜花迷茫地，颇有从下班的对方手里接手了屎山的感觉。
<J&H> <我还有三维幻影术这种东西，要是附近有人或者摄像头盯着也可以假装那扇门一直没被开过，如果有必要的话，那就准备出发了。>杰基尔把飞眼和精魂都挪回来，先给自己隐形
<Embers> 机师的无人机又找了一盆角落的绿植，它的传感器伸伸缩缩把周围的几个摄像头位置全给标亮了出来。
<J&H> <嗨呀再裹一层法术对他来说好像负担有点重，我们还是先把对着那个……洗手间？还是什么房间的摄像头也搞定了吧。>海德评估了一下自己肉界身上的效果后去看那些图标
<Frostbloom> 霜花的化身就近掏出了一套冰材质的维修工具似的东西。
<Frostbloom> 他翻了翻摄像头图标内部的影像文件。

<GM> 你们的MARK不止侵入了摄像头的图标，还浮现在了主机上。这家银行采取的矩阵安保措施十分省事，甚至没有再设置一个非公开的安保主机。
<GM> 摄像头都挂靠在了公开主机的WAN中。

<J&H> 目标摄像头的图标上出现了海德黑色匕首上同样的图纹，它渐渐向内部渗透进去。
<Embers> 结束了工作的网精此时此刻又回到了机师的化身边上，Embers几乎能听到它的肚子里面传来某种来自虚空般的“呜-呜-”声，<从属机的mark打在主机上了，要不……要不来都来了，把监控文件给我一份，再往前翻翻。从主机里找到地下室的摄像头编号可能也能搞清楚地下室里是什么情况……他们的摄像头备份编号整齐吗？>

<GM> 循环画面被你们单独剪成了个文件。

<Frostbloom> 截取空无一物画面的同时霜花把真正的摄像头实况文件拷了下来。
<J&H> <确实，给你复制一份我这边正在替换的原文件。>海德把已经打开的录像文件副本发送到了共享群组。
<H4ckD0ll> H4ckD0ll在摄像头上弄好了mark，接着循环起了文件，他也不忘吐槽<虽然这只是个社畜办公地点，但安保水平也太差了吧...>

<GM> 霜花一看，被传输时间吓了一跳。

<Frostbloom> <呃>
<Frostbloom> <好在他们的文件历史记录较为齐全>

<GM> 这些文件排开有三十组，其中三组文件名是以正数开头的，剩下二十七组以负数开头。

<Sacrament> <安保力量全部集中在星界了:p>
<Frostbloom> 他委婉地表达了仿佛苏联时期就未曾清除的垃圾文件容量。
<Frostbloom> 霜花小心地又一次复制了全部内容。
<Frostbloom> 他挑了，
<Frostbloom> -1和绝对值最大的负编号播放在了群组里。
<Frostbloom> 他似乎还没意识到数字编号和楼层之间可疑的对应关系。

<GM> -1的画面一片黑，只有三个红点在黑暗中闪动。
<GM> -27也大同小异，但从-7开始背景中有微弱的水声和嗡鸣声。

<Frostbloom> <如果有办法锁定它们对应的图标…>霜花试图辨别嗡鸣声来自什么东西。
<Frostbloom> 他一边试图把视频画面调到最亮。

<GM> 感觉像老式的散热系统。
<GM> 看起来的确是服务器室。
<GM> 坐在店里的那个男人将零钱ARO拍在了桌上，他收起了那本以LeRoi开头的书摘下了耳机。

<Frostbloom> <像有什么需要散热的大型仪器…啊。>

<GM> 不过，两分钟之前的画面里的门开过一次。
<Frostbloom> 霜花倒回去查看门口的来客。
<GM> 是个中欧面孔的人类女性。

<Sacrament> <需要这种量级散热的仪器……算力必定很高吧。>
<Sacrament> <啊;0有人诶>
<Frostbloom> <第五纪后期都不一定有这样的规模吧。>
<J&H> <这是他们的员工？>留意一下这位出入的女性衣着和有没有员工名牌之类的

<GM> 她挂了个虚拟工牌。

<Frostbloom> 霜花尝试看清门边沿是否有刷卡认证出入的装置。
<H4ckD0ll> 熟练掌握开盒技巧的H4ckD0ll先把这位女性的面容放进了矩阵里匹配

<GM> 门禁应该是RFID认证的。
<GM> 矩阵数据里没有相似度能达到85%以上的图像，令人怀疑是捏造的。

<Embers> <……没准奥尔森干了和我们一样的事情，有人去前台打幌子转移注意，但可能在准备把人送下去，或者等着他们贡献的文件被员工送进他们存数据的主机里。>
<Frostbloom> <要下去需要先扰乱RIFD认证设备…>
<H4ckD0ll> <这位女士看起来用的是假脸——顺便这也解释了为什么我们没见到他的队友。>
<J&H> <既然她能顺利进去出来，我们想必也能同样手法这么做，帮我搞定RIFD我这就去？>
<Embers> <这是第几层？对面看来已经先动手了，如果是老主机的话恐怕也得亲自下去。把视频先编辑进摄像头里，我们先进门确认情况。>
<H4ckD0ll> <诶，我们直接请这位女士告诉我们她找到了什么不是会更方便吗？>
<Ernest> <要不要让精魂提前看一眼她是不是觉醒者？>
<J&H> <你想直接拦住她进行威胁……或者说交易吗？也可以试试。>
<Sacrament> <由没有露过脸的人下去看？这我同意。不过还是得先绕开他们的星界安保……>
<H4ckD0ll> <我是想精控她...如果我们有人懂的话？>
<J&H> <很遗憾杰基尔怕是不会这个，要是附近星界安保确实薄弱到没人管这种倒也值得一试啦。>
<Frostbloom> 霜花检查了一下文件名上的数字标号,一面查看被人打开的门后连接到了哪。

<GM> 从数字对应来看，应该是条走廊和服务器室之一的门。

<Frostbloom> <如果要这么做我需要隐藏一下自己或者有一张假脸。>
<Ernest> <我学过控制思维的法术，如果从星界也许可以……但能定位到她现在具体在哪里吗？>Ernest犹豫着打字。
<Frostbloom> 霜花拉动进度条确认对方去向。
<Frostbloom> 以及她正准备做什么。

<GM> 你们看到她走到接口旁跪在地板上抽出了一根数据线。

<Frostbloom> <呃，或许得想办法下去了。>
<Embers> Embers泡在矩阵里的化身还在翻霜花共享过来的那个高个子男人的监控文件。他把进度条往回拖到那本书的封面上放大了一点。
<GM> 封面上写着Le Roi des Aulnes。

[Cadmium]

2077年7月27日，中午13:55，莫斯科。

劇透 -   :

<GM> ————————————————
<GM> 你们在阿莱夫投行偶遇了AGC的人，而且按照常理和你们从监控中得到的信息来看，对方也派了不止一个人来。
<GM> 除去那个你们见到去前台套了话的男人，已经有一名女性下到了投行地下的服务器室，如果没搞错的话，她应该是位矩阵专员。
<GM> 尽管AGC特地找人来这里的缘由尚不清楚，但这几个人未必会用什么十分有益身心的方式撤离。

<Ernest> Ernest再次潜入星界，招呼气精魂跟在自己身边，深呼吸了几下（在星界，所以只是象征性的），原路去往电梯井，朝队友标出的服务器室的位置靠近。他有些神经质地留神着周围的星界监视者，无论是监视灵还是精魂。
<Sacrament> <先看看那位女士的设备吧，既然她应该也是AGC的人那我想;0>
<Frostbloom> <呃，我想得有人靠过去识别出来>

<GM> 星界的法师第一个遇到的是覆盖在门口的屏障，但你的精魂链接中传来的警惕感意味着这附近可能有其他东西。

<Sacrament> <嗯哼;(无人机可以办到吗>
<H4ckD0ll> <或者我们从主机的mark上面找找她的？>
<J&H> <我们之前留下的mark能追踪到她的设备信息吗？能辨识的话就够，不然就要想办法带扫虫网到附近了哎。>
<Ernest> 法师无声地指挥精魂先挤过屏障看看另一边有什么东西。
<Embers> Embers随手下载了刚才找到的那本书的海盗文件（作为未来某个周末的闲暇读物看），<如果她进的是公开主机或者回到网域里的话那应该有办法，但如果是老式主机的话可能会有些棘手，最保险的还是我们亲自过去。>
<H4ckD0ll> <说不定她懒得重启就在低安保的主机上留下mark了呢，让我看看~>

<GM> 精魂在屏障前停留了一会儿，接着回到了法师的身边。
<GM> 之前盯着主机大厅中电子荧屏的那个化身已经不见，但MARK数目并没有变化。
<GM> 这家生意门可罗雀的假银行的主机上消失了一个MARK，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芳香烃一样的MARK。

<Sacrament> 看到通讯群组里的消息后Sacrament开始调整自己的合成皮膜。
<Ernest> Ernest的星界形体暗了两下表达无言之情，然后他遣散了尽过力的气精魂，重新召唤。
<Frostbloom> <呃，有人有准备过那种易容道具的对吗。>
<Sacrament> <反正要下去的话我基本ok，易容道具啥的就，嗯哼:0>
<J&H> <我已经在我的魔法易容上又套了个不怎么稳固的隐形了，到时候夹在你们中间进门就好。>
<Sacrament> <可靠！>
<H4ckD0ll> <我看到一个很有碟客风格的mark哦！>H4ckD0ll把这个mark的样子和信息分享到了群组
<Frostbloom> <请帮助我也带上一点伪装，谢谢。>
<J&H> <如果变装易容之类的准备起来太麻烦，也可以和我的精魂同志走近一点我们避人耳目地进去。>对精魂朋友示意待会准备好对进门的全员遮蔽。

<Ernest> 法师招呼新来的精魂再试试穿过屏障，这事自己毕竟不太擅长。
<GM> 火精魂的身躯没入屏障之中，没多久它回来报告了前方的状况：一条走廊左右各有四扇门，一个觉醒者站在左手边尽头的一扇门前，还带了一个人精魂，但没有监视灵。
<Ernest> Ernest回忆一下服务器室在哪个位置，难道是竞争对手的觉醒者在门口望风吗？
<GM> 这一溜大概都是服务器，不过你们监控里看到的按照摄像头编号应该就是那间房的事情。

<Frostbloom> <但我不是很确定恰当的问候方式。>
<Frostbloom> <总会……打上照面的吧。>
<Sacrament> <这个，呃，算是我们的目的之一吧？>
<Embers> <霜花之前见到的服务器室外头有觉醒者么？>Embers侧过身去副驾驶座的抽屉里翻自己的数据阀，<麻烦精魂下去遮蔽恐怕是最保险的做法，除了他们那边的觉醒者以外其他人至少看不见我们——比如他们的浮现者之类的。>
<Embers> <如果那个人一直都在的话大概是银行的安保。>
<Ernest> Ernest抓耳挠腮（象征性）地回想了一遍自己的法术，当然是没有能一次解决一人一魂的手段。他回到身体里对队友报告：<有的，一个觉醒者一个人精魂。要潜入的话，我可以让我的精魂去吸引一下他们的注意力。>
<Frostbloom> <我再检查一下。>霜花寻找这处门外的摄像头影像。

<GM> 监控捕捉到了穿着银行制服的此人出现的时机，这可能是好消息也可能是坏消息——他是半分钟之前刚刚进去的。

<Frostbloom> <我认为他刚刚抵达这里。>
<Sacrament> <呃——下面现在是什么情况来着？>Sacrament猛翻群组汇报记录，一个狂野的想法浮现在她的脑海里。
<Embers> <霜花说那个人可能是那个狂奔者小队里负责把门的，我们要搞点激烈大胆的吗。>
<Embers> <比如我们去酒店的卫生间……>
<Embers> <我是说搞套衣服。>
<Sacrament> <喔天啊Embers你好保守我还以为你要下去和那人对工号。>
<J&H> <激烈大胆的？噢，把他吓跑吗。>
<Frostbloom> <酒店？>
<Sacrament> <酒店的卫生间？哈哈老兄你是不是第五纪特工片看多了。>
<J&H> <怎么听起来好像不太容易出去的样子，嗯，算了。>
<Embers> <不好意思，我刚刚在想别的事情，第五纪的那种恐怖小说之类的——主要是清洁工有机会外包。>
<Frostbloom> <安保人员可能比清洁工更具有威慑力一些，不过从获取便捷程度来看还是这样更快。>
<J&H> <说不定以这家银行的经营情况来看……安保也会外包呢。>
<J&H> <要是运气够好，我们还可以双管齐下。>
<Ernest> <一个人假扮，如果败露，其他人就出来动手？>Ernest确认道。
<Frostbloom> <刚才有在地上见到他们类似保安室的地点吗？>
<Embers> <而且清洁工也可以问人家工号，你要相信扫厕所的大叔大妈可能是公司里最深藏不露的人群之一。>
<Sacrament> <为了万无一失，我觉得最好就这么干:D>
<Frostbloom> 霜花再次翻阅摄像头文件寻找像保安室或者员工更衣室的室内画面。
<Sacrament> <反正我们的法师朋友可以提供可靠的隐蔽手段呢>
<Embers> Embers翻了翻飞眼的轨迹记录检查有没有在一层二层拍到过类似保安值班房的东西，或者清洁工具间。

<GM> 每层楼最末尾处都有个杂物间一样的小空间。

<Embers> <棒。>机师在所有人的hud上标亮了杂物间的位置，<我们得快点了，先搞来一套衣服再说，我们的清洁工可以一边拖地一边小跑着下去，就和扫地机器人一样。>
<Sacrament> <哟呵，好——清扫杂物什么的我还挺拿手的。当然我会忍住不会喊什么——>
<Sacrament> <光之剑，装备。>
<Frostbloom> <啊？>
<J&H> <如果都准备好了我们还是一起进门，在精魂掩护下我们各找各的位置做准备去。>
<Embers> Embers收拾好东西，把载具挪远了一些——开到了附近的一家超市门口。在和其他人汇合之后他又在频道里复述了一遍刚刚他脑子里闪过的那个骇人的清洁工双簧伪装计划。
<Frostbloom> <如果一定要发生一些关系的话，>
<Frostbloom> 霜花看起来神游一样递给预备待外面的人一剂冷埃。
<Sacrament> 为求万无一失，Sacrament在动身前还是再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假脸。<OK，总而言之我先假扮清洁工。在搁倒那个假安保之后我将免费升级为假安保二号。>
<Sacrament> <或者你们需要潜入的假扮成清洁工也行！吧！总而言之灵活点:0>

<GM> 你们从超市附近经过时发觉街上的行人中有个熟悉的影子。那个北欧佬快步走过街道往银行的方向走去。

<J&H> <嘿等下，先看眼这个。[视频接入中]>海德把飞眼拍到的路上的画面转接进群组并且放大了关键人员。
<Sacrament> <:0刚才这人不是还在书店么！>
<Sacrament> <看来他们是真的打算收尾了吧？>
<Embers> <奥尔森这家伙是不是准备去汇合了，好显眼，和电线杆似的。他应该注意不到星界的情况，但我们得快些了，在他们搞定完把文件剪切带走之前……>Embers对其他人挥挥手，在精魂的掩蔽下尽快朝银行赶去。

<GM> 开车总比走路快……多数情况下是这样的……
<GM> 好在你们回去的路上没有再撞上一只热情洋溢的熊或者鹿。

<Frostbloom> <可能有额外的星界或者物质界监视手段……吗？>
<J&H> <聚集在人又要多了，我们恐怕真的会撞上，走吧。>隐藏了身形的杰基尔让精魂优先掩护其他人
<Frostbloom> 霜花躲在精魂遮蔽之下。
<H4ckD0ll> <你是说我们可能被发现了，所以他们才这么急匆匆的？>
<Sacrament> <可能性绝不为零x0>
<Sacrament> <总而言之还是先进去吧？>
<Frostbloom> 他多确认了一眼北欧佬的灵光。

<GM> 另一方面，一般矩阵事务都快得吓人，但在你们行动的这段时间里，那个碟客不知为何一直保持着直连状态。
<GM> 有个人精魂飘浮在星界，隔着一段距离跟在北欧人的后面。

<Embers> <服务器室那边是什么情况？是不是有些太久了，那个人的水平有这么不行吗？>话是如此但机师想到的反而是另一种可能性，如果矩阵够深的话，花的时间恐怕就不止一两分钟这么短了。
<Frostbloom> <有精魂协助他。>
<Frostbloom> 霜花尝试判断精魂是否存在与召唤者的链接。
<Embers> <应该不是他本人的，吧。>Embers有些迟疑，银行的方向越来越近了，但他刻意选了个能绕开那个人的行动轨迹的路线。<之前说他的灵光模式比较接近浮现者，但不完全一样，是吧？>

<GM> 不仅有链接，比寻常被召唤出的精魂和咒术师之间的锁链还要坚固些。
<GM> 只是这链接去了很远的地方。

<Frostbloom> <更像盟约精魂吧，要么他还有其他觉醒者同伴，要么是下方觉醒者的另一个精魂。>
<Frostbloom> 霜花看上去迷茫地往霰弹枪里装了发凋零胶囊弹。
<Embers> <这和报警装置差不多了，我可不想半路碰见他。>
<Sacrament> <是盟约精魂的话那也太危险了——还是能躲则躲吧。>
<Sacrament> <最短路径，我看看……>
<Frostbloom> 他还一面吞掉了块成分可疑的巧克力。
<J&H> <那他们的阵容说不定比我们预想的还要强很多，只有速战速决尽量不正面打照面了。>杰基尔自己的路线主要避开觉醒者，让精魂先掩护去杂物间找衣服的队伍

<GM> 顺利抵达杂物间——这里有几十年前的一张员工卡，水桶旁边的柜子里是几套皱巴巴的衣服。
<GM> 箱子里面放着防烟雾面具。

<Sacrament> <;0呃>
<Sacrament> <该死，我真的开始好奇这银行的历史了:0>
<Embers> Embers肩上的飞眼钻到了一楼电梯口附近的角落里，摄像头对准银行大门来路的方向。碟客在赶路的同时设置了一条无聊的代码好让传感器在捕捉到身高超过一米九的目标的时候向他报告。
<Frostbloom> 霜花疑虑地看了一眼上面有没有魔法灵光直到他发现这是面具。
<Frostbloom> 并且又疑虑地检查了它们的生产日期。
<J&H> <这是干嘛的……哦普通防灾应急的，我们会需要这面具么？>飞眼看了看室内情况帮他们望风
<Embers> <总觉得类似的情节我好像在什么BTL里体验过一次，是BTL吧……>机师的语气相当迟疑，但时间紧迫，他干脆换上了全套的衣服——看起来有点诡异，但反正自己人都这么穿。
<Sacrament> <挺好的，这边还有防烟面具可以让我们顺手牵……好吧，倒也没有什么特别要拿走的必要就是了。>Sacrament把那张员工卡拿了起来翻看起上面的信息。
<Frostbloom> 霜花尽量靠服装显得自己像这里的临时矩阵清洁工。

<GM> 大概是在奈特在斯德哥尔摩收购阿瑞斯股份时就存在于此的那种面具。
<GM> 员工卡早就褪色了，和面具同一时期的。

<H4ckD0ll> <是有小孩小丑跳舞的那种吗？我们可能看的是同一个...>
<J&H> <别说了，我感觉类似的那种影片看完了总会老在你脑海里时不时闪现一下。>
<H4ckD0ll> <先说好，我不是恋童癖。>
<Frostbloom> <还好不是在现实里闪现一下…？>
<J&H> <如果我们暂时没有在这扔烟雾弹之类的打算可能不必……哎呀说不好对方会不会，拿着也行。>
<Frostbloom> <也许我得装作弄丢了员工卡…>

<GM> 电梯门吱吱呀呀地滑开，露出了后面的一片黑暗。
<GM> 档案室里几乎没什么光线，只有不知何处漏水的声音坚定地持续响着。
<GM> 这里的架子高到接近天花板，上面放的纸箱有很多已经发霉了。

<Sacrament> 精灵清扫工提着个桶茫然地寻找起滴水声的来源。
<J&H> 精魂收起了对准备假扮员工的Sacrament的遮蔽，等待他自然地像个扫地工一样走出去
<Frostbloom> 霜花把一管凋零悄悄塞给了精灵清扫工。
<Embers> <我讨厌电梯，总觉得我读过看过的东西里有至少三成的恐怖情节发生在电梯间附近，比如什么闪灵之类的。>Embers把飞眼的监控画面拖到了AR视野的左上角，Sacrament离开之后，借着微弱的光线，他钻进了架子间打量那些纸箱和分类标签。

<GM> 水声是从远处传来的，然而这地方的架子高得就像树篱迷宫，或者某本书里有只山羊呆着的店。
<GM> 也有可能是绵羊，不过这里更容易出现吃纸的山羊。

<Frostbloom> 霜花看了一眼纸箱内是否还有余物。
<Ernest> <作为存放纸质资料的档案室，这地方的湿度控制不怎么样。>
<H4ckD0ll> <毕竟大家都会很害怕幽闭空间嘛....>
<Sacrament> 把那管凋零收好后这清扫工像模像样地向着滴水声移动（当然，只是缓缓地向那边走几步）。<这难道意味着这边的档案其实已经没用了？搞不懂，但档案室居然没把保存资料当功能就很奇怪……>
<J&H> <电梯就像一种把安全完全交给这设施本身的契约，引起担心是必然的。>
<Embers> <不过这里的味的太重了。这种又湿又潮的地方真的能用来存放客户的档案吗，我好像很久没和正儿八经的纸质资料打交道过了。呃！这边的箱子好像发霉烂掉了。>机师把脑袋从一只烂纸箱边上抽出来，这地方如果出现织毛衣的绵羊好像就是恐怖故事了。
<Frostbloom> 他又开始找标签上显示内容物和魔法跟炼金有关系的纸箱子。
<Sacrament> <这里出现泛人类以外的生物都能成为恐怖片标配哦。>

<GM> 箱子基本上是空的，里面的东西要么被付之一炬要么是老掉牙的冷战时期的旧东西。
<GM> 你们在这个逼仄的空间里一路往前寻找着楼梯间之类的地方，宛若走在什么前苏联的陪葬品之间。

<J&H> 想起这里主机极具时代感的维护公告，杰基尔摇摇头贴边走在不容易弄倒东西的走道中间：<可能只是太多早期纸质资料没那个精力电子化，但又不能直接扔了，只好就这样堆着到发霉看不了再扔。>
<Embers> <矩阵不是绝对安全的，不管再严密的主机终归还是有缝，有时候过时的资料反而是最安全的，我猜一些做安保的人也会这么想。>Embers走过这些过高的架子，有些生锈的铁架似乎马上就会折断倒塌，他干脆地没有停留太久，<可能它们过了时，但也可能会有更加机密的东西被混在里面掩人耳目，怎么说来着，隐藏一份资料最好的办法就是……哦不对，好像不是资料，是叶子。>

<GM> 但传感器表明在一处通风比较好的区域——可能真的是楼梯口——湿度维持得更低。

<Sacrament> <确实，但——堆到发霉本身就是对资料莫大的亵渎啊！我的司书之心在滴血。>
<H4ckD0ll> <但说回来，如果资料会被堆到发霉，就会让人觉得这些资料并不重要...>
<Embers> <哦，好像有了。>机师像嗅到萝卜的山羊一样找到了传感器标亮的那快块低湿度的地方，但他没立刻凑近，而是先保持了一小段距离确认这附近真的没有什么真正的清洁工下来。
<Embers> <把重要资料放在乱糟糟的地方也有风险就是了，比如什么核弹库的密码被觉醒大老鼠啃了之类的。>

<GM> 没有星界安保也没有人过来，在这个空间的最深处有一座钟的钟摆摇晃声随着你们的深入越来越清晰，均匀好似心跳。

<Frostbloom> <也许该更换一下材质。>
<Frostbloom> <现在仍然用摆钟的人相当…少>
<Sacrament> <想想这里就像是停滞在第五纪一样的景色，我觉得……这里在用摆钟，反而显得该死地和谐。>
<J&H> <这种意象上的单摆概念近年来反而是灵媒一类行业用得更多了，当然在这种充满旧时代气息的地方就相当适合啊。>
<Frostbloom> 霜花随时探查漂浮在附近矩阵中队友之外的设备图标，尤其是4级以上的。
<Sacrament> 她朝着钟摆滴答声的方向走了几步。话说回来，这档案室好像还真的出乎她意料地大。
<Ernest> <我甚至一度以为这只是一种专门表示有重大事件发生的音效。后来才知道是那种老式钟表的声音。>
<Frostbloom> <涉及魔法的话倒也泛用…呃，但这样说来>
<Embers> 这东西也太旧了。Embers暗自在心中感慨。那种古老的摆件他恐怕只在祖上好几代都是贵族的英国精灵家里见过，就好像时间在某些地方不曾流逝过一样。除了那些地方之外，剩下的登场地点大概多是在些恐怖片里。

<GM> 从气味层面上来说你们的目的地也确实要干燥很多。
<GM> 那排架子靠近一扇虚掩的门，地上的灰尘之间有几个脚印，恐怕已经有人走过了。

<Embers> 飞眼不在身边，机师隐隐地焦躁起来。他从口袋里抽出臭虫扫描器往声源的方向探了探。
<Frostbloom> 霜花习惯性留下了脚印的影像。

<GM> 没有图标，这一层全都是纸质文件，而那排架子上放着的箱子显得更新一些，话虽如此也没有新到哪里去。

<J&H> 在其他人扫描未果后，杰基尔也在频道里打了招呼借他们手中的用来扫了扫自己在意的位置——毕竟透明人突然去拿走别人手里的东西可能还挺吓人的。
<Embers> 见前头似乎没什么异常的图标后机师鼓起胆子挪了过去。直接拿起文件在监控眼中似乎有些可疑，他绕到那些架子前面，又伸长了脖子去检查他们的登记标签。
<J&H> <我在附近晃悠了一圈，没发现有什么监控器之外值得留意的设备，可能这里的确是个不会放置什么电子产品的楼层。>杰基尔揉了揉鼻子，这里的潮气和霉味的确对很多电子设备来说都不友好。

<GM> 箱子标签上的俄语字母是手写的，看起来是字母的排列组合后带了日期。
<GM> 时间分布在2031到2033之间不等。

<Embers> <这批稍微新一点，欧洲战争期间的记录……>
<Embers> Embers确信这地方没什么动作传感器之后用手指挑开了日期最近的那个箱子盖，揭开了一小条缝。
<Frostbloom> 霜花检查标签中是否有涉及魔法与炼金的条目。
<Sacrament> <居然连那个时期的记录也能算得上比较新的了……好吧考虑到其他东西的具体年代，也算是距今最近的了。>

<GM> 里面放的文件满篇尽是你们不熟悉的阿拉伯人的文字。

<Embers> <完了。>
<Embers> Embers想都没想就开始翻自己的通讯录。
<Frostbloom> <总之我们先记录下来，我相信有人认识翻译的对吗?>
<Embers> 他一路往下滑，直到找到了“斯宾拉德”这个诡异的分类。
<Embers> 显然他通讯录里的人并不是斯宾拉德，但并不妨碍他备注这东西，机师麻溜地拍下了那堆文件里第一张的标题截图发给了那个备注是斯宾拉德的精灵。

<GM> 不论你们从哪里搞到的翻译，这文件内容似乎和炼金术没有半毛钱关系，至少前面几张纸是的。
<GM> 前几页是埃及地区的军事报告，内容是关于真主联盟动向的。
<GM> 最后一页夹带的纸是赛义德·贾兹里尔于几年后在当时仍是土耳其一部分的伊斯坦布尔被暗杀的消息。

<Embers> 机师把文件又往后抽了一些，以防对头不耐烦他直接画了一顿饭的饼。
<Frostbloom> 霜花怀疑前面一批人是否已经翻过这里的东西了。
<Frostbloom> 然而黑暗中矩阵上也全无目标设备定位的感觉和摸黑差不多。

<GM> 后面的全是陈年的君士坦丁堡雇佣军及企业群体观察，涉及到的组织包括H&K、SK、阿兹、阿瑞斯、Zeta ImpChem、MCT等。
<GM> 当然，还有全球沙暴之类的。
<GM> 这似乎解释了这家银行的名字来头，它应该是天演从什么阿拉伯人手上收购来的。
<GM> 这些文件要么没被搬走要么本身就是特意被原样留在这里的。

<Frostbloom> 等待队友处理阿拉伯语的时间霜花警惕了一下黑暗中的星界状况变动。
<J&H> 该说不愧是这地方找出来的资料，看起来和它放置的地方一样老吗……杰基尔将它的电子版先留存到碟板一份。
<Embers> <AfA在34年就发动了第二次欧洲战争，他死之后战争就结束了……在银行里存放这种军事档案如果是为当年的战争情报服务的话似乎又可以理解……>
<Sacrament> <感觉……唔……这种信息不该早就被销毁掉吗。我开始觉得你们说任这种东西放这里发霉是正常的了。>
<Embers> 他翻了翻日期最早的那个箱子。

<GM> 旁边的一个箱子里涉及到伊斯兰世界的炼金术和以伊斯坦布尔为中心的奇物信息，其中有些理论放在现在早就过时。最早的箱子里是第一次欧战期间对波兰行动的杂录。

<Frostbloom> <如果是诱饵的话这里也该有什么。>
<J&H> <存在于此的意义就像给后人解释这家银行是怎么来的一样，这么一想，当它彻底被湿气泡烂发霉后，可能就没人说得清这些事了。>
<Frostbloom> 霜花将烂纸照片存储一通。

<GM> 看起来俄罗斯及其中东冲突者的一些军情烂摊子都被堆在了这个地方。2033箱子里面唯一一张非阿语的文件是个新闻。
<GM> 报道的是2033年1月底的夜灵事件。一群身份不明的轰炸机对欧战交战方进行了轰炸。

<Embers> <这个箱子里有炼金术相关的内容，稍等，我看看有没有整理人……>Embers把那堆涉及魔法事务的纸简单翻阅了一番，希望能找到记录人或者归档人的信息，但愿能确认是哪个公司留下的。
<Embers> <啊。33年这份在当时很多人都认为是第一次欧战停战的原因之一了，好像还有什么有关矩阵的传闻来着。>
<Embers> <好像是……病毒之类的？>

<GM> 炼金术事务“主管”是个叫亚拉尔·瑟里克的人。

<Embers> <那些轰炸机好像既不是俄国人的也不是被俄国人打的那些人的，但到底是归哪方管似乎没有个明确说法，不过我也不清楚当年是什么情况，那时候我还没出生呢。>Embers咚咚地拿一只手敲打自己的太阳穴，他给这些文件留了档，接着去翻魔法和炼金的那堆纸。
<Frostbloom> <波莫里亚倒也是同年成立的…>

<GM> 这时，远处传来了电梯抵达的提示音。

[Cadmium]

2077年7月27日，中午14:20，莫斯科。

劇透 -   :

<GM> ————————————————
<GM> 一行人从杂物间拿到了需要的伪装道具并通过电梯下到了负一层
<GM> 这一层的绝大部分区域都处于年久失修没人搭理的状态，并且历史可以追溯到上个时代，放在这里的许多资料不是被老鼠啃了就是早就被它们的主人所遗忘
<GM> 然而在靠近楼梯口的几个架子上却放着觉醒之年后的材料，其内容多与欧战期间的军事情报有关。
<GM> 那时候矩阵远未达到今日的无线水平，纸质办公依旧在人们的生活中占据了重要的地位。
<GM> 材料中有关炼金术的部分提到了一个名叫亚拉尔·瑟里克的人，此人在那时候就于今日的君士坦丁堡活动。

<J&H> 听到某个名字后，海德把亚拉尔·瑟里克当作关键词放到了矩阵里查询，这种年代的东西想必不像平时接触的文化圈会有了解的，他特意多浏览了一些偏历史考据向的爱好论坛，看看有没有同样对这些老资料感兴趣到会po出去的人在。
<Frostbloom> <欧战那架未确认身份的飞机刚好是在北欧吧，当时的矩阵破坏倒也很值得在意。>
<Sacrament> <刚好是在北欧……这也太巧合了。>
<Embers> <有人来了！先躲起来，如果是那家伙过来的话他还带着个别的法师的精魂呢，先拿什么东西隔住精魂的视线会比较好。>
<Frostbloom> <呃。>霜花就地寻找防尘布和陈设间隙之类的东西。

<GM> 尽管按照年代来说四十年之后他应该已经步入暮年，并且在矩阵崩溃之后老材料遗失颇多，但今日之矩阵上提供的资料却意外地不少。
<GM> 这有很大一部分原因需要感谢他作为精灵的身份——三四十年时间对他而言不算什么，而且他现在也依旧在学术界活动，主要通过当地的博物馆。
<GM> 门口传来了脚步声，有什么人穿行在架子之间，徘徊不停。

<Sacrament> Sacrament就近躲到了棚架后的阴影中。
<J&H> 听到电梯的响声后杰基尔找了个架子后的角落，把自己塞进缝里，虽然还套着隐形但这样比较不容易撞到别的东西，
<H4ckD0ll> H4ckD0ll非常乖巧地蹲到了架子的后面，尽量让自己的身体被那些没有生命的物体给遮住，以免可能的精魂注意到自己。
<Embers> Embers赶忙趁电梯门打开之前将自己手中的资料回归原位，在架子之间找了个勉强能把自己塞进去的缝（考虑到他的身高，他实际上趴在地上）。

<GM> 有那么一会儿来者几乎要走到你们旁边了，但没多久靴子跟踩踏地面的声音又再次远去。

<Frostbloom> 霜花挤在对他来说十分狭小的空间内按下了扫虫网锁定附近的新设备。
<Embers> 机师肩头的无人机落在了隔壁一个架子的顶上，摄像头追随着声源的方位。
<J&H> 杰基尔让飘在架子顶上、同样把自己塞进了缝隙好避开对面有可能存在的精魂的视线的星界朋友仔细观察不速之客。

<GM> AGC的特派专员带着一个隐藏于星界的人精魂出现在了负一层。
<GM> 他戴着手套用十分专业的姿势翻了一遍电梯附近的垃圾文件。

<J&H> <他带了个人精魂，没有具象化也飘在星界呢。>
<Sacrament> <虽然早有预料但下面的确实也是他们的人……>
<Frostbloom> <也许过会儿他们就要汇合了……>
<H4ckD0ll> <看起来他还挺有目的性的？>
<Frostbloom> <可能先头的人没有闲暇检查这部分。>

<GM> 矩阵中缺乏典型的通讯链图标，只有一个隐匿的伪设备——实际上是个活体化身——以及四个菱形图标，每个都像只大睁的眼睛。

<Frostbloom> <行吧，我看到他的化身了。>
<Frostbloom> <和，呃>
<Frostbloom> <四个……>
<J&H> <那样的话精魂的链接或许是其他人的。>杰基尔的精魂观察对面法力链接是否指向很远地方而不是此人本身。
<Sacrament> <四个？后面还跟着四个什么？>
<Embers> Embers还在试图回忆自己有没有在箱子上留下指纹之类的痕迹，但掌心两只闷得慌的眼睛很快让他想起手上还戴着AR手套。<我不是很想现在就在矩阵里惹上麻烦，你标亮的那个化身看起来是不是有四个网精……如果他真的打算检查，恐怕我们当中有人的活体化身已经要暴露了。>他勾了勾手指，飞眼腾空而起，想寻找附近是否有除了电梯以外的下行入口。
<J&H> 这样矩阵上的小动作恐怕会很快被他发现，海德只好迅速将所有设备静默，并用包装纸将自己的设备都伪装成这里的摄像头或通风控制器。
<Frostbloom> 霜花也运行包装纸并完成了跟杰基尔差不多的操作。

<GM> 那些图标其中有两个蓝色的机械网精，其中一个在持续执行矩阵侦察行为。
<GM> 剩下两个则是无人机。
<GM> Embers得以一睹那个不断进行矩阵侦察过滤着身旁的数据流的网精的全貌——它就像个由一团杂乱的代码组成的球体，除了中间那只硕大的眼睛以外还有快十根小小的眼柄不断从数据肉体中伸缩嗅探着矩阵的动向。

<Embers> <该走了。就算他的这些帮手什么都不报告，这家伙无疑知道我们就在这地方，他早就知道我们是他的竞争对手了。>
<Frostbloom> 霜花的AR视野中冰晶代理正枯燥乏味地旋转。
<Frostbloom> 他在其他人的无人机影像窗口观察此人现在的动向好找机会离开现场。
<Ernest> <简直就像我们两拨人有某种心照不宣的默契，犹如办公室里互相都知道在摸鱼但都不说的同事。>Ernest发出突兀的感慨。

<GM> 此人驻足于放欧战资料的那几个盒子旁，他反而没有去找所谓的炼金术方面的东西。

<Sacrament> <毕竟他都已经把我们的底看光了吧。>Sacrament将自己的臆想和盘托出。<不过Embers说得也对，早点下去的话……应该还能在他们合流之前截个胡。>
<J&H> <但可惜我们要抢同一个月度绩效奖的名额！>海德让无人机慢悠悠透过文件柜的框架看一看向外走的路线，有没有可能尽量不惊动他地离开这里

<GM> 除了电梯，要想下去估计就只能走距离你们最近的地下楼梯了。那里完全没有任何光源。

<H4ckD0ll> <我觉得更像同一个不被解雇的名额。>
<Embers> 现在让那个造型古怪的网精回到共鸣中去无疑有些可惜，但这个队伍在矩阵中很可能会成为对方的哨兵眼中的活靶子。<见鬼，这网精的数据组成是不是有点不正常，怎么会有这么乱的代码……>
<Embers> Embers赞同了那个办公室摸鱼的比喻，但摸鱼这种事情还是不要被关系一般的同事知道比较好。于是静电的火花在他化身的指尖聚集。
<Frostbloom> <我对这方面的感知有些许欠缺，他应当不是扭曲矩阵的那类？>

<GM> 矩阵眼魔的眼柄纷纷凸了出来。
<GM> 它在矩阵中飘来飘去的模样可谓经典奇幻恐怖，特别是这网精正在全力过滤附近的信号流动试图找到隐藏的图标。

<J&H> <现在我们要走的话恐怕只能走楼梯，电梯已经关上了肯定是会被发现的……等等，它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Frostbloom> 紧张地规划撤离路线的过程中，霜花的冰晶代理停在空中和持有者一起让图标如冰消融。
<Frostbloom> <我好像认识那个古早角色扮演游戏里的形象……>
<Embers> <我算是知道这家伙的游戏品味了，太像老头了！>

<GM> 你们从虚掩的楼梯间门挤过，空气里的潮湿味道更加浓郁。

<J&H> 不清楚自己的图标有没有被发现，让本来静默的黑色羽毛尽力消失在矩阵中，撤离时海德也时刻注意着网精和无人机的动静
<Frostbloom> 场景堪称诡异，至少对方的物质界单位比矩阵的少那么一点点，霜花的视野从星界和AR空间来回切换。
<Frostbloom> 在这缺乏光照的楼梯。

<GM> 档案室里的那人没有追上来，他取下了几叠被你们翻过的文件一页页翻动着。

<J&H> 靠着星界视觉在黑暗中下行一段路进入下一层后，杰基尔的精魂先从星界观察这层的出口有没有屏障
<Embers> 飞眼跟着从楼梯间的缝隙中窜了过去，<他到底在找什么……？这个人刚才是不是看起来对欧战的内容更感兴趣一些，他会不会是冲着当年的矩阵阴谋论来的？>
<Sacrament> <那看来应该是他们队伍里分工比较细。当然确实也不能排除这是他们工作里的一环……>
<Frostbloom> 霜花看起来欲言又止，特别是在他遭遇过真实年龄不明的觉醒者之后。
<Frostbloom> 他又确认了一下刚才有人的摄像头视频编号属于几层，以及房间位置。

<GM> 负二层也是和楼上一样的老办公室加档案室，不同的是这一层完全缺乏维护，更没有人来过。
<GM> 你们脚下的尘土积累程度让人想起矩阵深处沉淀的那些前苏联废弃养老院或者切尔诺贝利的照片。
<GM> 恐怕银行的工作人员也不怎么走这条路。
<GM> 毕竟，有电梯为什么要走没有灯的楼梯。
<GM> 看编号你们目的地服务器位于负三层。

<Embers> 借着眼镜的单色视觉机师才勉强没有从楼梯上摔下去，<服务器室还得再往下，要去地下二层看看吗？这地方让我有点怀疑这层到底有没有存过第六纪的资料……>
<Frostbloom> 这让霜花无时无刻不留意星界免得暗环境里突然跳出点什么来。
<J&H> <希望他们今天以后也不会想到要走这条路，等我们撤离的时候记得把这弄乱点好了。>杰基尔皱眉看了看脚下，他还挺在意留下脚印的事。
<J&H> <在这里快速翻一翻资料就下去吧，可不想再撞到楼上那位了。>
<Frostbloom> 霜花偶尔切去AR中辨识途径的设备图标。
<J&H> 杰基尔进入地下二层更加缺乏维护和清洁的档案室，加快查看这里存放了哪些方面的资料，比起在这里细读更倾向于将它们拍摄存档。
<Embers> 确认此层无人后Embers从负二层的门缝钻进了室内，但他只是留在了靠楼梯门附近的架子旁确认附近的档案归档日期。飞眼一路飞向正对电梯门的档案架，紧盯着电梯的楼层读数。
<Sacrament> <不知道这边的资料会不会也和上面差不多……>

<GM> 负二层几乎没什么正在运行的设备，即便是监控也很少。太多的空盒子堆积在这个地方，无光的室内正中央放了一张桌子，上面摊着一张起码有五十年历史的欧洲地图，被一只不锈钢杯子给压在下头。

<Sacrament> <但比起负一层随便放置在那的资料，这层明显也——>
<Frostbloom> <历史悠久。>
<Frostbloom> 霜花低头看了一眼杯子的积灰程度。
<J&H> 摸过去看一眼那杯子以及地图上有没有笔记标注等痕迹——杰基尔甚至有点怀疑这里面会不会长了蘑菇。

<GM> 杯子已经很旧了，里面躺着一只死蜘蛛。
<GM> 一根铅笔被随便地丢在地图旁边，周围的文件充斥着阿拉伯文字和俄语。

<Embers> <要是伸手碰了大概无疑会被人知道有梁上君子来过了。>
<Embers> 飞眼干脆滑到这地图的上头，把地图上的注记和周围文件上的文字全部以照片形式仔细地存了档。
<Frostbloom> 霜花开始勉强地阅读俄语部分。
<J&H> <这附近有不少可看的东西，希望我们不用翻也能大概知道意思……>
<Sacrament> 本想把杯子移开的Sacrament停住了手。她默读起那份文件上的俄语。
<Sacrament> <我看看……>
<Sacrament> <先拍照留档总没错>
<Frostbloom> 他想起什么着重寻找魔法与炼金术相关的内容。

<GM> “……及战略打击报告…”
<GM> “……土耳其局势观察报告……”
<GM> 最下面只露出一个角的文件给人一种时空错乱的感觉，发黄的纸张脆弱不堪，打印的文字早就褪色，只能勉强认出“我们的伊斯兰盟友”这几个词。
<GM> 可惜，没有魔法方面的东西。
<GM> 很明显最下面的那份文件是冷战时期的，既没有头也没有尾。
<GM> 大概它的主人把它忘在这了。
<GM> 上面那些文件倒是更新一些，还是欧战时期的东西。
<GM> 这么看来，你们所处的地下室可能曾经是一个中东地区军情机构的一部分。

<J&H> <唔，想起刚刚查的那个和炼金魔法有关的人就在伊斯坦布尔活动过。>
<Ernest> <当代的伊斯兰流派法师多涉及炼金术，这资料和我们要找的会不会有关系？>
<J&H> <看到这些东西结合我上学时候无聊读过的一些谍战相关史料，这里就像曾经是某个中东地区军情机构的据点一样。>
<Embers> <上边被挡住的资料是什么情况？这儿这个军情机构是不是那种从冷战时期一直沿用到欧战的……这年纪可比我爷爷还大了。>Embers拉开飞眼的相册开始检查那张地图。
<J&H> 实在很想看到那张被忘在这的纸质资料全貌，杰基尔极其小心地指指它的易碎边缘：<谁手巧一点的把上面东西抬起来下，我们拍照留个证据。>
<Sacrament> <目前按这个资料量来看我觉得这种可能性绝不为零。>

<GM> 要命的是那几张纸被粘一块儿了……

<Frostbloom> <我们当中有人有鉴证科经验的，对吗？>
<Embers> <再扯开一步它会不会就碎掉了！看起来像陈年咖啡把它们打湿之后糊一起了。>手指不太灵光的Embers蹲在楼梯口连连摇头否决了自己的动手能力——能请修理工的情况下怎么会有人想要自己动手的？

<GM> 被你们极力分开的几张纸上的文字糊成了一团，只能勉强认出报告的“地区奥术顾问”后面是一个和亚拉尔·瑟里克首字母相同的名字。

<Frostbloom> 言下之意是他自己大概没有处理这种脆纸的经验，更遗憾的是他认识的前警员也没有。
<J&H> <总之它幸好没报废……噢，这是他吧？原来亚拉尔·瑟里克是在中东地区担任这种职务，所以留下了楼上的活动记录。>杰基尔拍照完赶紧收手不再折腾那几张纸
<Embers> 趁杰基尔处理文档的功夫，无人机的探头扫了一眼电梯门上的楼层读数。

<GM> 电梯依旧停在负一层。

<Sacrament> <那我想这人应该就和这栋建筑原本所属的组织有什么关联了……>
<Embers> <我们要不要收拾好东西抢他一步先去服务器室里？如果他和我们同时到达服务器室的话我们在他的同行者面前进行伪装可能就没什么用了。>
<Sacrament> <好吧，照这么看的话或许地下那个主机里有什么就很好猜了。>
<J&H> <所以我们要找的主机被藏在一座曾经的军事情报机构旧址底下，真离谱啊，也是对得起如此折腾的行前准备了，走吧。>
<J&H> 把纸张尽可能归位后，杰基尔走回楼梯口，先让飞眼进去看一看楼梯间的情况人再进去。
<H4ckD0ll> <该不会当年把军事基地也贱卖了吧...>
<Frostbloom> <哎，不知他们见到员工的第一反应是否为封口。>
<Frostbloom> 霜花激活额角上的气法器。
<Embers> <不过那个所谓的地区奥数顾问的名字似乎也太巧合了一些。这是亚拉尔·瑟里克的假名还是确实是个别的什么人……？>Embers把这个名字喂给了代理，他的通讯频道里一度传来某种巨物咀嚼的声音。
<J&H> <这就不好说了，毕竟首字母重合的有点太多了，鉴于他的资料刚好出现过在上一层且和炼金魔法相关，可能是为他们办事的更合理一些。>
<Sacrament> <暂且把他们之间联系起来比较好……这个名字挺普通的，但这个出现频率就难免让人心生疑惑。>

<GM> 下去的楼梯间基本上都保持了一种好似埃及金字塔墓室一样的状况，太多年没有人走过这条路了。
<GM> 你们距离印第安纳琼斯就差一盏破灯。
<GM> 然而楼下一层的设备数量指数型增多，走两步就是一个摄像头。买下这里的天演很明显只对维护自己经常用的地方感兴趣。

<Embers> <有那么一次我在我同事的电脑里找到过那种很古早的游戏，爷爷爸爸辈的人喜欢玩的那种——>毕竟现在还是隐身状态，Embers只能摸着把手下楼。
<Frostbloom> 霜花维持着星界视觉往下移动。
<Embers> <那个故事好像就是讲了一群冒险者要进入一个巫妖搭的迷宫里还是什么什么之类的。>
<Frostbloom> <呃，那现在我们也在向下。>
<J&H> <在矩阵上好像看过对它的评价，都说陷阱多到令人发指专门把人骗进去杀？现在想到这玩意让人多少有点发毛呢。>

<GM> 同首字母的那个名字在新矩阵里基本上没有留下什么痕迹，最切合实际的猜想是它在矩阵第二次崩溃时就停用了。
<GM> 能够在数字海中打捞到的一丁点线索是一篇十分古老的奥术论文引用。

<Sacrament> <那个我听说有过什么线下活动可以让在那个故事里吃瘪的玩家报一箭之仇哦。>
<H4ckD0ll> <狂奔者本来就和冒险者差不多吧？各种各样的种族的人聚在一起进地下城冒险...>
<Frostbloom> <冒险者一般讲述英雄故事的多一点。>
<Embers> <那我们现在还差一个巫妖……等等，我找到东西了。>
<Sacrament> <不过在矩阵上看当时活动现场还挺热闹的，就是信息传递起来不太方便。>
<Embers> <——不是说找到了巫妖。>机师把那篇论文摘了出来。
<Sacrament> <哦，在这停顿。再往下我们遇到巫妖的话听起来就像什么魔法阴谋论。>
<J&H> <英雄？感觉只有八九级最多十几级的那些很难当，更容易变成提供装备的前辈……>

<GM> 这个名字在2028年被引，不巧这份文献又被大学图书馆电子化加入了藏书。你们从历史悠久的学术海盗湾下到了完整版。
<GM> 标题为《从卡巴拉数秘术角度解析光明篇——对征兆的再编译》，发表于一篇希伯来奥术期刊上。

<Frostbloom> <没有认证的世界啊。>
<J&H> <……我觉得这东西有点唤起了我的毕业论文ptsd！>看到群组中链接的一瞬间，秘修碟有点想直接关闭窗口。
<Frostbloom> <呃，是挺青春的。>
<Embers> 感谢矩阵共享精神，现在只能希望它的正文部分也是用英文写的了。Embers深吸一口气翻了下去，<不过照这么说，这篇东西是不是也是……魔法事务相关。虽然它不在我们要找的主机里。>
<Frostbloom> <但它的标题颇具创新性，就像在统合魔法和矩阵似的。>

<GM> 文献提出了一个在当年十分新潮的理论，即人脑往往对图像语言更加敏感。这一论点后来成为了第一代矩阵的基础，造就了以抽象图形而非复杂的计算机语言为基石的“网络”。
<GM> 然而文章更倾向于从奥术和占卜方面进行阐述，对于矩阵理论只是一带而过。
<GM> 值得一提的是本文指出了以真名系统为基础的“矩阵”的可行性，而这个所谓的真名范式存在以数字化方式构建的可能。
<GM> ——即以古老的数秘术为范本对现实中的事物的真名进行再造，从而在第二世界（矩阵网络）中以图像形式直观呈现给用户的方案可行性。

<J&H> 仿佛经过了激烈的这东西到底该归谁读的脑内斗争，杰基尔败下阵来，硬着头皮仔细查看奥术方面它阐述的理论是否有实现的可能或已经实践过的范例。
<Embers> <……应该是卡巴拉密教派的某种观点，但往那个年代看似乎也有些超前的色彩，呃，等等……>
<Embers> <光明篇，光明篇……>
<J&H> 他把真名范式等论文中多次提出的重要概念扔进学术搜索引擎，试着顺影响因子摸瓜看下到底有没有相关研究或案例存在。
<Embers> <Zohar这个名字总感觉还在别的什么地方见过。>
<Frostbloom> <呃>
<J&H> <什么地方？>
<Frostbloom> <呃……>
<Sacrament> <怎么感觉霜花好像知道。>
<Frostbloom> <它作为网络昵称或者街名应当还算受欢迎……吧？>
<Sacrament> <不过在希伯来文化里应该是个相对常见的名词吧。>
<Sacrament> <还是说你们有熟人用这个当街名？>
<J&H> <我也觉得，毕竟是含义比较普遍的……取名字的人有相关文化背景的话可能确实会喜欢用？>

<GM> 新矩阵中留存下来的相关文献少之又少。一本名叫《虚拟生活：对虚拟现实的批判性审视》的陈年老书提出回声蜃影时代的碟客通过将天生的神经系统短路来强行接入计算机系统将其作为新的神经系统替代品从而达成信息的虚拟可视化。
<GM> 这种信息变换的过程可能一直没有被摆上台面，最主要的原因是人们无法搞清楚所谓的第一世界和第二世界之间的转化通式。
<GM> 除非，有人天生就能达成这种变换，也就是说，生来就能接入矩阵。

<Embers> <或许吧。不过先不提那个，这个真名相关的理论就算是在现在也还是多用在魔法事物领域，似乎有些年纪比爷爷还大的人偶尔也会提到这个术语……在一些别的语境里，但我不太了解。>Embers捏了下自己的鼻梁，<放在这篇文章里就好像是在说魔法和矩阵——还是说共鸣？——似乎存在某种相同而且可利用的性质……>
<J&H> 负责快速阅读这本书的海德唰唰翻了一会虚拟页面后感叹：<共鸣给我这种体验不到它能量的人的观感确实有点像魔法哎，以前也因为好奇观摩过浮现者编程和编制厉害帮手的过程，我觉得和杰基尔施法跟召唤的时候氛围很像！>然后仔细回头查看之前论文的作者有几个人、都是谁。

<GM> 2028年的这篇文章作者名叫基利安·奥斯瓦尔德，单位是当时刚成立不久的麻省理工的奇术学院赫尔墨斯理论系。
<GM> 此人于2052年去世，是赫尔墨斯理论下毕达哥拉斯学派的推崇者之一。
<GM> 该学派将高等数学及几何理论同魔法结合，其中一些人以卡巴拉数秘术为研究基础创造了泛位面空间学相关的理论，提出了位面和位面之间的相对曲率可抵度之类的东西，总而言之，他们喜欢用这种方式找到主物质位面和泛位面之间的锚点和门。
<GM> 从时间上看这个人可能和MIT＆T在DIMR的第一名董事会代表马尔科姆·格兰特是同时代的人物，或者更早。后者后来在卡罗琳·温特斯失踪后出任现在是新网一部分的魔法力公司的CEO。
<GM> 霜花意识到这些名字的排列组合你曾经见过。
<GM> 上次看到这串好友汇式的名字时你还在新东京。
<GM> 当你看到这位基利安·奥斯瓦尔德的生前照片时，你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自己一直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GM> 照片上灰色头发蓝色眼睛的面容你在一个在新东京游荡的“博士”脸上见过，也在一个矩阵主机里的化身脸上见过，如今你又在校友录上见到了他。
<GM> 这群人的共同点似乎是他们都在同一个学校的同一个院系任职。

<Embers> <格兰特的公司后来收购了Mangadyne吧，那家公司里那个出了名的程序员好像就是失踪的温特斯的兄弟来着，但现在也没啥人知道他干嘛去了。反正魔法力现在不止搞魔法之类的玩意儿，他们早就开始做矩阵方面的业务了。>

[Cadmium]

2077年7月27日，中午14:25，莫斯科。

劇透 -   :

<GM> ————————————
<GM> 你们在银行地下的旧档案室里发现了一些过往文件和一条可以不通过电梯进入更下层的楼梯通道，美中不足的是后者已经很久没有人走过了。
<GM> 值得留意的是这些空间曾经是俄罗斯某军事观察组的地盘，并且他们的清理工作做得不怎么彻底。
<GM> 你们不仅找到了现供职于伊斯坦布尔博物馆的一位学者欧战时期的行动，还发现了他以前发表的文章。
<GM> 准确地说他被一篇二十年代的文章所引用，而这篇文章的主题是某种奥术构想，文章的作者是赫尔墨斯理论方面的研究者。

<J&H> 海德突然想起之前看到过一个帖子，就是那个很多骇客围观过的新式……管人楼？里面似乎有人的网名耳熟，他在频道中转发了那个看起来是搞笑般的链接，附言<不太靠谱的矩阵痕迹，但可以参考。>
<Sacrament> <28年的时候已经有这种理论出现了啊……喔！谢了谢了。有时候不太靠谱的周边痕迹里恰恰隐藏着关键线索呢。>Sacrament不合时宜兴致盎然地点开了那个链接。
<Sacrament> 她快速地翻过了前面的几页修罗场。<嚄……怎么感觉这楼的后几页确实很像什么线上校友聚会。>
<Frostbloom> <呃，我以为>
<Frostbloom> <装扮成同一个人是某种风尚，对吗？>
<Embers> 近来每次遇到些新鲜事的时候各种小道消息似乎总能绕到MIT&T上，或许是某种恐怖的巧合。Embers对魔法力那边的风言风语除了商业行为外也没有了更多了解，他顺手在矩阵中搜刮了一下格兰特在校期间的专业和活动记录。
<Embers> <为什么这么说？>Embers在精魂的遮蔽下蹲在墙角翻搜索引擎的ARO，为了降低引人注目的可能他披上了外套。
<Sacrament> <装扮成同一个人？霜花是知道什么内情吗:0>

<GM> 格兰特在校期间参与了几个魔法方面的社团，不过没有直接的证据表明他同任何怪人有多深的联系。
<GM> 尽管如此，考虑到觉醒者的人数依旧稀少，作为校友相互认识的可能性还是挺大的。

<Frostbloom> <有人在新东京用过这张脸，可能是之前涉及虫魔法的MIT&T终身教授温德尔•白兰汀。>霜花在ARO中指了指那张奥斯瓦尔德的相片。
<Embers> <有时候你很难不去怀疑他们是不是彼此之间都认识，这个人之前上过通缉令吧，我是说那个叫白兰汀的。他怎么了？>
<Sacrament> <也是MIT&T的人啊……说不定真有联系。>Sacrament艰难地在搜索栏里键入那个名字，<你和他打过交道么？来点一手情报呗。>
<J&H> <因为虫魔法的事被通缉的还是另有别的什么原因？>海德试图找到矩阵上有关这名字的负面消息。
<Frostbloom> <他谈及过格兰特的雇员云云…差不多紧随其后，同样的脸出现在了一个文乐人偶馆的化身上。当然我想他们不是同一个，至少在网域地址上不是，那人当时在波士顿。>
<Frostbloom> <能看到同张面孔的精灵和人类版本体验还，挺独特的…>

<GM> 此人早就上了通缉名单，原因是警方发现他的学生经常失踪。
<GM> 最后他们意识到这位教授把人变成黄蜂的业余爱好时他早就跑得无影无踪了，大概算是高智商犯罪和条子无能的典型案例。

<J&H> <这么离谱，结果也是不了了之的案子啊。[链接]>
<Sacrament> <真是高雅的业余爱好。>精灵的视线在搜索结果里扫来扫去，最后在点开海德抄送的那个链接后心悦诚服地感叹。<不过既然如此这张脸的来源就更加……>

<GM> 顺带一提由于此人一直名声斐然而且全方位符合许多人心目中的老爸幻想加上有句话叫男人不坏大家不爱所以你们惊讶地在AO4之类的网站上发现了一点东西。
<GM> 情节之类的就不提了，产出这些东西的人倒是给了你们一条出人意料的线索——那就是这个人有个小动作。
<GM> 他喜欢玩烟盒。

<Embers> <我的天啊我们当中没有高中生吧。>Embers选择性无视了那个论坛链接结果在聊天记录里发现了更劲爆的玩意儿。
<Frostbloom> <然而那个用6级设备登录的化身被一个叫格里芬的人称作瓦尔德，也是两年前在西雅图见过的一位先生的名字。>
<Frostbloom> <呃，关键部分需要分级吗？>
<J&H> <烟盒，嗯……好吧，或许我们可以留意之后同样有这种小习惯的……这玩意真的可信吗？>
<Embers> <如果矩阵同人女说的是真的的话那我们的约翰逊也要被纳入怀疑对象了，他那个是什么来着。>
<Sacrament> <不是，等下……喜欢玩烟盒的人我们是不是前段时间才见过一个来着……>
<Embers> <我要报警了，到底是谁在把自己的大学教授写得像寡妇的。>
<Ernest> <……虽然很难相信这种程度的巧合，但保留怀疑总是没错的。>
<Sacrament> <现在好这口的人比较多，只要你习惯了就会开始享受的啦。>
<Frostbloom> <我听说有人会把上司的联系方式放上同性交友网站>
<Frostbloom> <可能是一种类似的…表达不满的方式？>
<Sacrament> <是什么来着，阿兹特科的NPC？>
<Embers> <啊。我想起来了。我们的雇主手上有个很特别的打火机。>
<Embers> <那玩意儿似乎是个白噪音发生器的样子，因为看起来很贵的样子所以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GM> 同人女群体似乎坚信他们嬷的人非常喜欢用烟盒装白噪音发生器。
<J&H> <要说巧合也是挺巧的，怎么说呢保留观察……这同人文还真描写了特别的白噪声发生烟盒？我去真的会写到这种程度的细节吗我不敢信。>海德将信将疑地又翻了翻，实在有些震惊
<Sacrament> <说实话我一直以为那就是个……对，那个时候霜花也说过咱们的MR.J很像某个以“真实事件”为卖点的矩阵游戏中……嘿，等等。>她想起什么似地回去翻那个游戏的背景故事时间。
<Frostbloom> <玩打火机或者烟盒…本质可能类似>霜花回忆了一下雇主取打火机的整个流程，他印象里对方也在什么时候掏出过烟盒。
<Frostbloom> 他总觉得回忆这种手部细节加上群组里的链接好像哪里有点怪。

<GM> 怪虽怪，但考据党的信息来源貌似是你们的同行。
<GM> 也不好说你们这行有多少人也在这种网站上写东西赚外快就是了。

<Sacrament> <不过从细节描述上倒是感觉呃……可能写这玩意的人也见过这位白兰汀教授或者瓦尔德先生。>
<Embers> <但这么多人都在用同一张脸，从整合到的信息来看这张面孔的本尊可能是那个名叫奥斯瓦尔德的死者的？>
<Sacrament> <应该是了吧。不过他们用这么同张脸的原因也让我很好奇——不过有那篇论文和死者的身份作为佐证，似乎还是能想到一些理由的，大概。>
<Embers> <但各路当事人似乎背后的真实职业都不太一样，我们的雇主看着像个阿兹特科的探子，再又是MITT的教授——除了他们都是觉醒者以外似乎没有什么共同点……>Embers把奥斯瓦尔德奥兹瓦尔德和白兰汀的旧照片从MIT&T官网上爬了下来，他们当中有几个精灵？
<J&H> <这就让人很好奇那张脸……最早到底是谁的？有什么特别的原因要用它吗。>
<Frostbloom> <对了，我想起来当时白兰汀自称在找魔法力的人，他说他们会通过一些途径联系新东京的极道。>
<Sacrament> <……要不出去后从AO4上联系下那个作者问问好了。能从其他人那边获取到一手料的话就帮大忙了。>Sacrament作出了十分理想的发言。
<Frostbloom> <他在寻求同僚庇护？或者…>
<Sacrament> <当时在找魔法力的人……和那位马尔科姆·格兰特或许就有关联了吧？这位之前是魔法力的CEO来着，很难说不是魔法力的人。>
<Embers> <魔法力？为什么要找魔法力的东西。你们在新东京那一趟真有意思，有人和你们说过要处理魔法力的什么东西么？>

<GM> 在Embers不太愿意去回忆的那片记忆的深处你很清楚你的同行者在传阅的是什么神奇经历，而作为唯一一个见过那个矩阵用户名叫Zohar即光明篇的人的新网员工，你最不想承认的是那个人的五官在一些方面很像这张死者照片上的模样，只是他比基利安·奥斯瓦尔德要年轻很多。

<Embers> <嗨我的照片马上就要爬完了噢——我去他妈的。>
<Sacrament> <哦亲爱的Embers你找到什么惊天爆料了吗我很开心听到你的语气如此——>
<Embers> <真见鬼，我认识那么号人长得就像年轻版的这个奥斯瓦尔德。>
<H4ckD0ll> <…这是某种转生故事吗？>

<GM> 距离你们来到这一层又过了五分钟，但实时监控显示下面的那个碟客依旧与主机保持着直连。

<Ernest> <这些人彼此究竟是什么关系？>
<Frostbloom> <那事有点久了，我认为他的目标就是这个瓦尔德。>
<J&H> <年轻版？这样看来又是新的一个用这张脸的人……>
<Sacrament> <你朋友？>Sacrament礼貌地询问，<那太好了，感觉可以顺藤摸瓜问问他认不认识这号角色了——>
<Frostbloom> <啥？>
<Embers> <只是像、像。也不完全一样，或许是亲属，吧……>Embers犹豫地在引擎里重新输入基利安·奥斯瓦尔德这个名字，去检索对方的家属信息。
<Frostbloom> 霜花从被大堆记录拖慢的碟板文件中抬起头来才发现今年见到瓦尔德的概率也与去年齐平了。
<Sacrament> <毕竟是年轻版的话怎么想都只能得出远方亲戚这种老掉牙的结论了。不过嗯总而言之身边就有这样的线索，颇有种灯下黑的感觉。>
<Frostbloom> <不是，这个，我是说他的目标是主机里那个…>
<J&H> <我说，那个在连接主机的同行是不是躺太久了？>杰基尔仔细观察监控中那个碟客的状况，有没有发生受到攻击等导致昏迷中出血之类的情况。
<Frostbloom> <不是这个瓦尔德，啊，瓦尔德二世？>
<J&H> 海德顺手继续挂着代理疯狂抓取Embers想找的目标人际关系等矩阵信息
<Frostbloom> 冰晶代理在霜花头顶上像苍蝇一样旋转。
<Frostbloom> 他本人已经快对这张脸产生一点应激了。
<Embers> <也不完全算朋友。>Embers挠了下脸，<我大概知道他以前是干什么的，他几年前应该是个有那么点名头的网探，但现在在干什么我也不是那么清楚——你知道在公司里我们多数时候需要对彼此保持秘密的。>

<GM> 你们在矩阵纪念馆找到了这家人的信息，身为波士顿本地人的基利安·奥斯瓦尔德与德裔女性伊尔沙·奥斯瓦尔德结为夫妻并育有一子，只是这名儿童在出生后没三个小时就死于新生儿窒息事件，这是2029年的事情。
<GM> 杰基尔从监控中发现有血红色的细流从那位碟客的耳道里游出。

<Frostbloom> <根据白兰汀的不可靠消息“瓦尔德”死于第二次矩阵崩溃，但我已经不太确定他指的是哪一个了。>
<J&H> <啧……果然！那个碟客在主机里受伤了，我们得赶快过去。>
<Frostbloom> <看上去还有生命体征吗？>
<Sacrament> <这么说来岂不是主机里也不太乐观……只能回头再调查下奥斯瓦尔德的事了。>
<J&H> 杰基尔先动起来和精魂一同赶往下一层，海德将刚查到的2029年的事件和家庭成员信息分享给小队频道。

<GM> 一行人匆匆走下楼梯推开了通往负三层的门，星界的法力屏障仍然还在，但物质界已经没有什么阻碍。

<Embers> 一个毛骨悚然的想法从Embers脑海里冒了出来，或许那个新星科技的家伙也和那些什么“博士”什么奥兹瓦尔德一样用了假面孔，这张脸会是某个团体间用于辨识同僚的手段吗？
<J&H> <血还在从他耳朵里流出来，但不确定到底吃下了多少伤害，我们得亲自检查下他的状况。>杰基尔保持着隐身，先让精魂警戒一圈周围的星界，再靠近躺在地下的碟客。
<Frostbloom> 霜花确认了一下先前在门外的觉醒者和精魂的位置。
<Sacrament> Scar同样开启了星界视野。<怪，他们的精魂和守门员居然不在吗。>
<H4ckD0ll> <要是他死在这里怎么办？>H4ckd0ll已经掏出了手帕

<GM> 门外的觉醒者已经不见，就连服务器室的门也是开着的，你们看到他半跪在那名碟客身旁的地板上，手上闪动着生命能量的光晕。然而即便如此她也没有什么反应。

<Ernest> Ernest为不需要开打而松了口气，心里嘀咕着谁来先打招呼。
<Sacrament> “——好吧首先声明我们没有敌意，其次如果你能先解释下现在的情况就好了，这位……先生？”Scar歪了歪头，反正总要有个人先开腔的。

<GM> “谁——？！”

<Frostbloom> 霜花犹疑了一下，尝试从对面碟客外部表现来判断伤势是否危及性命。
<Sacrament> “路过的清扫工。”Scar真的那么敬业地提着拖把桶放到了一旁，“好吧，至少表面如此。”

<GM> 他猛然抬起头，身旁的精魂也迅速警戒起来，但很明显，人精魂刚刚断开了它一直维持在碟客身上的法术。
<GM> 从效率角度和对方额头上的冷汗来看，恐怕是没救了。

<H4ckD0ll> “至少我们没先动手，对不对？希望你有能保持相应的礼貌。”
<H4ckD0ll> 路过的清洁工二号手上拿着手帕挥了挥手。
<Sacrament> “喂喂等一下现在不是该动手的时候吧——你的同伴！”
<Frostbloom> “我是，清洁工，以前受过急救培训。”霜花用软件棒读出了这句话。

<GM> “所以刚刚在楼上的就是你们……谁雇你们来的？”这觉醒者维持着蹲姿。

<Frostbloom> “她需要被转移到更全面的医疗条件下，不然情况很难说。”
<Embers> Embers踏出了精魂的遮蔽范围，“呃，是的，我希望您的同行者有提醒过您这地方有同行过来……不要紧张，我们没有敌意，目前没有。在这地方打起来我们反正谁也别想好。”
<Embers> “一个不太信得过3.0矩阵的人。”
<Sacrament> “如果我有心要对你动手就不会先开口和你搭腔了是不是。”Scra的眉头紧皱，“先救人，别的话待会再说……现在不是问这个的时候，她的情况很危险吧？”
<J&H> “我们没想发生冲突，您同伴遭遇了这样的不幸想必主机里一定十分凶险，如果我们能帮上忙的话也会尽力救她的。被谁雇的重要吗，总之我们都从很远地地方来的。”
<J&H> 杰基尔自觉空气突然说话还是有点让人紧张，于是开口前让人精魂在自己的位置具象化以便让声音不那么突兀。
<Embers> “如果你想知道更多东西的话现在就轮到你和我们先交换一点您的事情了。但人命要紧……你的这位骇客同伴在事发前有传回什么东西给你们过吗？我们得搞清楚这主机里发生了什么。”

<GM> “不必了，恐怕她已经没法出去了。什么？这当然很重要，为什么会有人知道这下面有什么文件，考虑到这里面放着的不是陈年垃圾就是天演四处偷来的数据。”
<GM> 他站起身在衣服上擦掉了自己手上的血。

<Frostbloom> 霜花躲在精魂遮蔽的阴影中拿清洁工制服里的帽子挡了大半边脸。
<Sacrament> “没法出来？”

<GM> “是——啊。”觉醒者恼怒地看向地板和老式主机。“她最后一条信息提到被链锁了。”

<Frostbloom> 他想起一年前在新东京的物理狂奔经历就一阵太阳穴抽搐。
<Sacrament> “对不起我实在不太懂主机的事情，但或许还是得劳烦我们的矩阵朋友们进去看看——”
<J&H> <可惜了，再之前一点她在主机里都看到什么了？考虑到它的危险性我想我们有交换情报的价值。>海德的合成声音从通讯链中传出。
<Sacrament> “——我是说，啊。”她恍惚地看向天花板的样子像极了在等着什么似的，“我们可不是在要挟你。毕竟你们是先来者，关于这主机的情报越多成功率就越高，你说对吧。”

<GM> “天演的档案库。他们买下了这地方用来放他们偷来的各种东西，包括从我们那儿偷来的。”他强调了最后半句话。

<H4ckD0ll> “啊，几个是公司所属员工？”
<Sacrament> “从你们那边偷来的。”精灵礼貌地复述了对方咬着重音放出的话。
<H4ckD0ll> 还以为会来做这种事的只有狂奔者呢。H4ckd0ll在内心里默默吐槽
<Frostbloom> “啊，感觉最近公司员工出行好像还蛮流行的…”

<GM> “当然！到底是谁雇你们来的，失窃了什么应该只有天演和我们知道……”

<Frostbloom> 霜花在黑暗中扫描对方身上的设备。
<Sacrament> <好吧，或许敏感多疑也是公司员工的共性之一？真遗憾，按照这个趋向我对从他嘴里套话不太抱希望:0>
<Embers> “我们的雇主是个很神秘的家伙，我们现在也不太清楚他到底是谁，真名叫什么——但他的行为模式很像一个叫奥斯瓦尔德的家伙。”Embers补充了一下奥斯瓦尔德的脸。“不要你们、你们的，你是哪儿的人？不然我就要现场偷看你的员工通讯录了——”

<GM> 对方对你们抛出的名字毫无反应，经历了刚才的事件之后他的怀疑只增不减，偏执让他甚至完全下线了一切无线设备。

<Ernest> “也就是说你们是想取回什么东西？”Ernest不太确定地问，“说不定我们的目的不冲突……”
<J&H> “他像的那个家伙的脸似乎还被到处用得很多……不知道你们是否有所耳闻。”

<GM> “如果你们不知道我们是哪来的，那我也只能怀疑你们的雇主是来让你们送死的了。”他从口袋里拉出一块老式怀表看了眼。
<GM> “或许是吧，可能不冲突，在头儿来之前我也提不出要的东西来。如果你们想亲自接入主机看看请自便。”

<Embers> “对方恐怕是PCC反矩阵老头儿协会的人，现在你也获得他们的门票了。公司的话——没有直接证据，但我们的游戏狂朋友说他的行为模式很像他在游戏里见过的一个阿兹特科的NPC，大概就是这样。”

<GM> 他把尸体拖到了一边。“什么玩意儿？阿兹？”

<Embers> “只是说可能是他们，我们不能总把虚拟游戏里的东西当真。”
<Frostbloom> “我很抱歉，本来我可以试试急救箱…”霜花的阅读器棒读从通讯链里传出来。
<Sacrament> 从对方的态度来看这主机里恐怕只会比眼前的情况更严峻。“虽然说是以真实事件为卖点的矩阵游戏。”
<H4ckD0ll> 男娘的手轻轻拍在霜花背上：“不是你的错，是他不愿意让我们资料那人的问题啦。”

<GM> 他皱了皱鼻子，脸色相当难看。

<J&H> “是之前很多矩阵宅沉迷了一阵的那个游戏，第九质点里面的一个npc，毕竟已经还原过很多发生过的事件了，或许可以期待那个npc真的有原型吧。”
<Embers> “送死就送死吧，我只想挣够我的退休金。你和你那个个子特别高的同行者是同一家公司来的？”他仔细辨认了一下对方的口音。
<Frostbloom> “这有些，超乎现实。就跟听上去的一样。”
<Frostbloom> “所以可能还缺乏定论。”
<Frostbloom> 男娘发觉霜花帽子底下的表情其实没有真的在抱歉。

<GM> “算也不算。”你们面前这位的紧张完全不符合常理，也暴露了他的东欧口音。
<GM> 就你们对于公司这样的特遣队的了解来看，如果执行矩阵任务的人在行动中死去，理论上应该由第二名矩阵负责者顶上，而这个队伍显然不缺这个角色。
<GM> 如果要让工作效率提到最高，他现在应该把死去同伴的脑子给撬开等着第二名矩阵专员直连殖装里的数据内存，而不是在这里紧张什么。更何况人已经死了，矩阵也已经断连，好像也没什么能够阻止你们接着接入主机的方法，他实在没什么好干着急的。

<J&H> <我感觉这位的情绪似乎已经超过了正常同行这种场合下紧张的范畴……还有他刚刚那句的口音，是不是有点藏起来的东欧味儿？>
<Sacrament> <作为本地人我可以负责地告诉你他的R音确实很重。>
<Frostbloom> <他表现得有点像上司查岗。>
<H4ckD0ll> <再加上他说的送死…说不定他上司真的要来了>
<Sacrament> <按理来说如果他是公司人的话那……>
<Frostbloom> <而不是等待下一位负责矩阵的队友>
<Embers> “他是你们当中的那个浮现者吧。”Embers看了眼手腕上的AR表，“他不打算来继续顶班？我和他有些短照面，挺有意思的人。”

<GM> 他又看了眼表。“他还在？”

<Sacrament> “就是没能去街头喝上一杯确实很可惜哈。”<不过刚才他不是已经往这边过来了吗？>
<Frostbloom> “她应当有求援过？”
<Embers> “如果他一时半会来不了的话我可以帮你们先把这位骇客碟板里的数据爬出来。”Embers从后脑抽出一根数据线。“我们看他出发了，现在应该在……在楼上吧。”
<J&H> <他在着急什么……等人来还是等人走？或者有什么别的状况让他这么在意时间？说起来我们先前看到那位本应也快到了。>

<GM> “什么，他在楼上？就他一个人？”

<Frostbloom> “能看到的泛人类倒只有一个”
<Frostbloom> “你还有别的觉醒者队友吗？”
<Embers> “我有一个问题。”Embers捏着数据线去找这台主机的接口，“其实我真的很好奇你是哪个公司的，因为你现在在做的事情似乎有那么些不符合矩阵小队的应急预案，太慢了。”
<Embers> “如果我是矩阵组长我回去就会找领导汇报队伍的效率问题。”
<Frostbloom> 霜花从手提箱里拖出数据阀和连接线。

<GM> “你们的意思是，”他后退了一步。
<GM> “他带了精魂？”
<GM> “怎么可能？我一个精魂都没有派出去过。“
<GM> 他的声音开始颤抖，恐惧的源头无疑是你们正在谈论的那个人。

<J&H> <他听到楼上那位时的神色给我感觉不太正常……我去，这下揭晓了，怎么回事，我们看到的精魂链接到底是……？>
<Sacrament> “呃——我们现在是不是真的该考虑下。”
<Ernest> Ernest站在其他人后面低语了个单词，尝试从对方脑中取出一些信息。
<Embers> “是的，一个盟约或者禁锢精魂。”Embers有些迟疑，他启动了白噪音发生器，“你们的碟客有没有带走过什么他提供的文件的？”
<J&H> “我们看到那个精魂的链接确实是到很远的地方的，没想到居然不是你的……我们观察的时间不够久，你先前发现他的灵光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杰基尔继续追问道，以帮助队友转移一些对方被偷窥思维时的注意
<Sacrament> 确认白噪音发生器正常运作后，Scar才敢将自己的疑问和盘托出。“我是说……那个北欧佬他到底怎么回事？”

<GM> 不属于法师的记忆画面断断续续地涌入了你的脑海，你看到记忆的主人——站在你面前的觉醒者——和此时此刻已经毫无生命体征的那位碟客单独在一起时的画面，二人神情忧虑地谈论着这次行动的组长，话语间暗示他们虽然都供职于AGC，但并不熟悉这位浮现者，后者是从别的部门或者按AGC思路的“子公司”大老远调来的。

<Ernest> “你们是AGC的，他是别处来的？……你们在为自己根本不了解的人工作，他真的是AGC的人吗？”

<GM> 更早一些的记忆继续闪过。他们尚在异国时就查到了派发这次任务和指派负责人的上级与海德堡大学的赫尔墨斯学派及浮士德协会的联系，虽然彼此之间没有明说，但Ernest探知到了二人的焦虑和狐疑。
<GM> 转回到更早以前形成这片印象的深层记忆——
<GM> 他们这次要取回的数据正是几十年前浮士德协会协助AGC子公司和东星制药研究的内容，它们在不久之前被天演窃取并就地安置于莫斯科等待更为谨慎的物理转移。
<GM> 但是浮士德协会偷浮士德协会这件事情本身就很奇怪。
<GM> 除非（这也是他们恐惧的源头），指派这件事情的那位上级并不仅仅是浮士德协会的人。
<GM> 确切地说，他们担心那个人隶属于另一个结社。
<GM> “我现在，非常怀疑这一点。”他看向你们身后，伸手去按住了衣领上的法器。
<GM> 电梯叮的一声响了。

<Ernest> 过多的信息量人让Ernest一时间没敢继续开口，他转而往队友频道里匆匆忙忙地打字，中途还打错了好几次：<他们要取回的是几十年前浮士德协会协助AGC一个子公司的研究资料……但他们似乎，担心这不仅仅和浮士德协会有关。>
<Sacrament> “——好吧，看来你担心的不无道理……不过这么看来总觉得你说对了一件事。”清洁工一号往后退了一步，“搞不好我们的雇主真的想把我们也埋这里，虽说我感觉这也不是他的本意，哈哈。”
<Embers> <有些秘密结社的成员会潜伏在公司内部，假借公司名义干些监守自盗的事……有时候反渗透的意义就在这里了。我之前听说过某些反龙组织就会这么干。>

<GM> Ernest从对方的意识中提取到的最后一个画面是办公室里的场景，记忆的残片就像鹅毛大雪一样在你的眼前飞转，太多的杂乱思考和情感扰乱了你的思想和专注。
<GM> 拨开这些纷飞的回忆书页和耳畔毫无逻辑的絮语，你勉强看到了坐在办公桌后面的人作为上级主持简报会的一幕。
<GM> 那只露出了高级西装袖管的左手重复着一个动作，蜘蛛腿似的长长手指不断旋转、抛接着一个烟盒。
<GM> 那个人最终停止了这个转笔一样的古老行为，将盒子按在桌上拉开。

[Cadmium]

2077年7月27日，中午14:33，莫斯科。

劇透 -   :

<GM> ————————————————
<GM> 一行人成功进入了目标服务器室，但这里的主机并不想轻易交出自己资料库的内容物，当你们赶到时，先前那位矩阵搬运工已经死了
<GM> 而她的同伴——一名法师——在从你们那里得知他们的头儿带了并非由其本人召唤的精魂这一珍贵情报后如梦方醒
<GM> Ernest从他的脑子里挖掘出了他恐惧的对象，并且发现对方公司内部当时召集这群人下达指示的那个身份不明者同你们的雇主有一样的小动作。
<GM> 除非他们是克隆人，否则这群人可能在久远的过往通过某种形式相互传染了这个癖好。排除掉诸多更戏剧性的可能后，这多半意味着你们的雇主（的雇主）和这支倒霉的公司特遣队的上级存在一些联系。
<GM> 用最简单的道上的话来讲——对方做了两手准备。
<GM> 电梯处传来了轿厢抵达的声音，留在你们面前的是一台老式主机、一个死人和一个活人。
<GM> “现在怎么办？他要带着他的矩阵小部队回来了。”剩下的那个法师反而看向了你们。

<Sacrament> “我不知道，但我感觉乖乖在这里等着他把我们放倒也不是办法。”Sacrament打量起周遭的环境，“主机里面的东西如果带不走了的话——”
<Embers> 机师的大脑有些宕机，他飞快地检查了电梯附近是否还有别的出入口——或者退一步说，这间服务器室里的设备是否有足够容纳他们几人藏身的地方。
<J&H> “呃，绝对不想让他发现我们在这里就是了！我想走楼梯间和他错开，你们要离开吗还是？”杰基尔飞快地看了眼面前的活人，打算往楼道撤去。
<Frostbloom> “呃，在三层以内步行速度应该是快过电梯的……”

<GM> 好的是走廊上还有起码四五个房间，不好的是走廊正对着电梯，略好的是如果你们动作够快可能可以抢在门开之前过去。
<GM> 另外还有一条楼梯道，也就是你们来的那条路。

<Sacrament> “好吧，从这位朋友的侧面描述里我不太认为这位——即将出现在电梯里的朋友会给我们太多谈判空间。”
<Embers> “就这么定了，先走，你呢？”Embers看向那个法师，指了指死去的碟客，“如果传闻是真的那他们可能不会对给他们工作的人太客气，把这个倒霉蛋也带走。”
<H4ckD0ll> “我觉得先走比较好。躲着等死不是什么好...体验。”

<GM> “走吧，这事儿干不了了。但我担心的是她脑子里面的数据不完整。”法师指了指他的前同事的尸体。

<Sacrament> “那就先走了——那几个房间太危险了，走楼道更快。”
<Frostbloom> “不动的话大概迟早会被找到……”
<J&H> “就算不完整我们现在也没时间挖出更多数据了，除非之后找机会回来，先到安全的地方再商量。”
<Embers> “这地儿能找那种和死者说话的启蒙法师的服务么。”Embers拿纸巾擦了擦死者身上的血痕，把尸体背起来推开一道门缝。

<GM> “有可能——可以。你们有办法把电梯给……我的意思是让它卡住吗？”
<GM> 法师用带着非常难懂的德语口音的半吊子英语笨拙地试图表达自己的意思。

<H4ckD0ll> “这个电梯可能是无线的吗？”H4ckD0ll皱了皱眉头，侦查了一圈周围的矩阵设备
<J&H> “要是它会出现在矩阵上那还真不是没可能。”海德也尝试辨识电梯的图标
<Embers> “好问题，它看起来像上个世纪的东西。”Embers的网精开始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GM> 墙上有个被塑料覆盖的盒子，这一般意味着它挡住了不想被骇客直连的玩意儿。然而矩阵中的图标并不能被物理掩盖，H4ckD0ll确实找到了电梯的图标，以及四五个网精和无人机混杂的东西。

<H4ckD0ll> <找到了，你们看这个。>H4ckD0ll把电梯图标发了出去，顺便也提了一嘴那些网精玩意。
<Frostbloom> “我想我们可以先走着……”
<Sacrament> “边走边干扰那电梯？”
<Ernest> <看起来真是惹不起。>
<J&H> <谁临场发挥得比较好我们一起来搞定它，走着走着。>
<Sacrament> Sacrament把尸体连带着拽上碟客的背上，<走着走着。>
<Embers> <让这玩意儿在每层楼都停一下，或者让它继续下行吧。不要在我们上楼的时候重新撞上我们。>
<Embers> Embers踮起脚麻利地往楼梯间方向移动，他特地在走廊上拖曳着行动，让灰尘上的脚印看起来凌乱难以辨别。
<H4ckD0ll> H4ckD0ll一边快步走着，一边鼓动起共鸣能量注入那台电梯之中，接下来这台电梯将在直奔这栋建筑的最底层...而当它继续上行时，它会以为每一层都有人按下电梯按钮。
<H4ckD0ll> <我让它先往下了，我们快点走。>

<GM> 电梯门还没来得及打开就又毫无征兆地关上了。
<GM> “哦？”在机械的轰鸣声中，你们听到了乘客惊讶的感叹。
<GM> 数字变成了-4。

<Frostbloom> 霜花本人保持沉默矩阵保持着静默状态随时留意AR视野中的图标。
<Embers> 在精魂的掩蔽下Embers来到了下层的楼梯间出口，他谨慎地拉开一道门缝（让它看起来就像是不慎未能完全关闭一样），聆听下层走廊上电梯的提示音。
<J&H> 把所有设备静默，杰基尔轻轻下了一层楼后贴着楼梯间的门缝放出飞眼，让它盯紧电梯在-4层的情况，乘客是否会选择下来

<GM> 电梯门在地下四层打开了。
<GM> 正常人遇到这种事情的反应恐怕都是继续呆在电梯轿厢里执着地继续按那几个按钮。

<Embers> <门开了，如果对方有往外走的征兆的话我们尽快上行，有精魂协助的话应该还不至于被太多银行工作人员发现行踪。>
<Embers> 他用余光迅速检查了地下四层的房间布局。

<GM> 的确，当电梯门滑开时，你们看到那个北欧人一只手背在后面用另一只手继续在按钮上戳戳捣捣，对地下四层的其他服务器室完全不感兴趣。
<GM> 一个眼魔状的小型无人机在他的身旁飞来飞去。

<Frostbloom> 但他是浮现者，霜花不敢轻易下结论。
<Frostbloom> <精魂呢？>
<Embers> <好糟糕的品味，但电梯门开着，对方有无人机。>Embers给静默的碟板发了个信息让代理随时检查PAN被入侵的迹象。<地下四层还是之后再来吧，丢个诱饵给他让他以为我们在四层可能还能再拖延一下。>
<Embers> <然后趁这个机会我们跑。>
<Embers> <无人机拍不到隐身的精魂，或许可以让我们的伙伴去晃一下走廊上的门。>

<GM> 那个活像一团黑影似的人精魂并不在轿厢里。

<Frostbloom> <我很担心他是否跟精魂一起进了电梯，但在人员有限的情况下……>
<J&H> “看不到那个精魂去哪里了，起码不在他周围，我觉得有点危险，还是不要轻举妄动丢诱饵了。”杰基尔让精魂在楼道里再次巡视向上的路是否安全。
<Embers> <精魂一般不会进入有屏障守护的电梯，从安保角度上来说这有可能会出现事故……>
<Embers> <但楼梯间就不一定了。>
<Frostbloom> <呃。>
<Sacrament> <嗨，等等，这么说的话岂不是……>

<GM> 杰基尔的精魂传回了消息——你们方才在找的精魂正在负三层徘徊。

<H4ckD0ll> <听起来很糟糕>
<Sacrament> <你的意思是我们走楼梯间上去很容易会被那个消失的精魂包抄。>
<J&H> “你们看，它确实就在我们上面一层。”

<GM> 它四下转了一圈，然后拐进了刚刚才死过人的那个房间。
<GM> 与此同时电梯门合上了。

<J&H> “好了它现在进去三层出事的房间了，我们可以趁机继续往上走。”
<Ernest> “看来我们得动作快点。”

<GM> 接着你们听见了夹在电梯运作声里的滋滋声。

<Frostbloom> <电梯门每层都会开一次对吧？或许只能赌一把……什么声音？>
<Embers> <走了，在精魂找到我们之前先回车里去，我在那边装了点东西，他们不至于那么简单就找到我们。>
<H4ckD0ll> <我设置的是这样...除非他们覆写了我的设置。>

<GM> 数字变成了-3。

<Embers> 机师勾勾手指，往更高的楼层跑去，如果能直接回到一楼那就是最好的，只要无事发生……
<J&H> <这声音……从电梯那边来的？>海德再次矩阵侦察那些网精和无人机的状态
<Frostbloom> <很有可能吧。>霜花边撤离边操作矩阵。

<GM> 滋滋声更清晰了。眼魔正在自驾状态下执行不知道什么行动，网精处于待命状态。霜花则发现代表电梯的图标上已经有个MARK了。
<GM> 在不到一秒钟的时间里，这部电梯承受了它在过去十五年里遇到的最大的危机——三个MARK跟膏药一样覆盖了它。
<GM> 不止三个，现在又多了两个。

<Sacrament> <等等那个是什么声音来着——这种老电梯是会发出这种声音的结构吗。>
<Embers> Embers在HUD上发现了H4ckD0ll共享的那个图标，在逃命的间隙他拉开操作界面检查了这台设备所在的PAN的防火墙。
<J&H> <他的无人机现在是自动驾驶模式，网精好像也没动，那怕是他本人直接动了什么。>

<GM> 个头比寻常飞眼大一丁点的眼魔处于一个防火墙为7的PAN中，一直处于自驾状态。
<GM> 你们路过了三楼。
<GM> 滋滋声响个不停。

<J&H> 杰基尔遥控飞眼转过三楼门口，瞟一眼电梯那边声音的源头
<Sacrament> <电梯状态有点不太妙啊，我们可爱的眼睛看到什么了吗。>
<Frostbloom> 霜花边走边操作碟版，从表情来看似乎处于某种高度紧张的状态。

<GM> 电梯停在三楼，并且门上出现了一个正在延伸的深红色直角。

<J&H> <该不会因为我们争夺控制权让它出了故障……等等，这什么？[视频]>
<Frostbloom> <什么？我刚才让它下去……>

<GM> 眼魔从里面飞了出来，这无疑是你们此行看到最奇幻的一幕——
<GM> 它的一根眼柄（焊枪）正在放射出幽蓝的射线。

<Embers> <他妈的，它把门焊开了？！>
<Sacrament> <我草？>
<J&H> <这无人机原来是带这种功能的吗！>
<Frostbloom> <呃，很令人印象深刻。>
<H4ckD0ll> <怎么会有人给自己的侦查无人机装焊枪！？>
<Embers> <是的，它们可以但是这种超自然的改装一般情况下会被给赛博手而不是无人机！跑！>
<J&H> <果然外观的每一处奇葩都有其用途——现在不是感叹这个的时候我们还是继续往上跑吧？！>
<Sacrament> <见鬼我也第一次看到这种把无人机当万能钥匙用的改装——走走走！>
<Frostbloom> <改车爱好者会有的，可惜他刚开始看起来不太像改车佬。>
<Sacrament> <那他现在看起来有那么点像了吗？>Sacrement以漂移之势拐过拐角。
<Embers> <好怪的品味，这家伙一定是那种很喜欢老RPG的家伙吧！>Embers在频道里没有停下他的感叹，他的DNS正不断把噪音往通讯频道丢。

<GM> 考虑到它还有好几根眼柄，从里面伸缩出一把冲锋手枪长点射出一道第六纪的射线是很有可能的。
<GM> 不如说它正在这么做。
<GM> 一根眼柄退入了无人机圆溜溜的身躯中，取而代之的是一把斯太尔。

<J&H> 飞眼跟在杰基尔脑袋后方一溜烟地回来继续往上逃窜，<刚刚我们的转播画面里出现了枪对吧！>
<Frostbloom> <呃，精魂的移动速度是？>

<GM> 在这惊骇场景中你们十分确信在八九十年代的地城爬游戏里肯定有不少遭遇发生在幽暗的地下，而随机敌人是徘徊的眼魔。
<GM> 并且它可能会让你麻痹、石化等等等等。在第六纪，现代的眼魔往往使用现代的生活方式，比如发射毒镖。
<GM> 但是现实没有给你们留下太多回味那些惊悚游戏的时间，而且冒着烟的电梯门咔咔又动了起来。
<GM> 轿厢挣扎着执行了碟客给它的命令下去了。

<Embers> <老实说我有一点很好奇的。>Embers摇晃的视野中似乎逐渐能看到地下二层的标记，<现在那个爬地城游戏的版权被谁买走了来着！>
<J&H> 让精魂在队伍最后随时盯着眼魔有没有追进楼梯间，继续向上跑。
<Frostbloom> 霜花盯着转播窗口希望它就此真的因为急停按钮卡在当中把尴尬留给留下的人。

<GM> 眼魔后面还跟了另一个眼魔，它正在抽出一把伯莱塔。
<GM> 二球加速了！对你们紧追不舍。

<Sacrament> <咿呀啊它们追上来了！>
<J&H> <持枪眼魔增加了！并且准备暴打我们！>
<Embers> <逃不动了啊！>
<Sacrament> <谁有怪物定身术！>
<Frostbloom> <我认为应该问问队伍里的法师……>

<GM> 你们上到了地下二楼。
<GM> 电梯在一层半以下的地方发出阵阵呻吟，然后是一阵倒豆子似的枪声。
<GM> 玻璃同塑料盖板碎裂的声音随之传来。

<Embers> <我听见了，那群品味很差的无人机不会是在扫射整个走廊吧！>
<GM> 肯定不是，因为眼魔x2正在追着你们。
<Sacrament> <该死这样搞出来的动静也太大了！有种他们不好过我们也要拉着一起陪葬的感觉！>
<Sacrament> <咿呀啊啊！！！>
<GM> 它们的策略应该是这样的：抓住你们这群呋噜。
<GM> 我是说俘虏。
<GM> 而网精和那个超链本人去处理地城里的数据库。
<J&H> <这下别的地方也有动静了！！>
<H4ckD0ll> <我可没想过穿成这样在地牢里被眼魔追杀啊！>
<Ernest> <我对高科技产物不太……拿手……>
<GM> “你们难道不是矩阵法师吗！”
<Embers> <新计划。>
<J&H> <好消息是我有圣域术，我是说，便携掩体……如果实在跑不掉的话。>
<GM> “我听到了他肯定把电梯轿厢上头给射爆了！”
<Embers> <我们干掉这群眼魔然后我们去包抄那个浮现者！>
<Frostbloom> <电梯从几层下去有可能出现致命伤？>
<Frostbloom> 霜花的表情因为剧烈运动变得十分扭曲。
<J&H> <现在来看最可能出现致命伤的好像是我们？>
<Embers> <如果上头被射爆了的话那我们很有可能要被别的玩意儿包抄了，在被干掉之前还是先突破一条路为好……>
<Frostbloom> <有人算过电梯轿厢内攀爬速度和奔跑速度差吗?>
<Ernest> <我有榴弹但在这种空间里引爆榴弹似乎不是个好主意……>
<J&H> <是的比如先解决不知什么时候会从我们后面开始倒豆子的这两个！>杰基尔给了殿后的精魂一个指令让它想办法拖住两个奇形怪状的地城怪物。
<Sacrament> <有一说一你们能试试看黑掉那只可爱的炎魔吗？>
<Sacrament> <对不起，我不是很懂！眼魔！>
<Embers> <天啊，我们一定要和矩阵巫妖战斗吗！>Embers脱下外套，把环绕在化身周围的数据绳索猛地一扯，试图拽住其中一个眼魔。

<GM> 眼魔一动不动。
<GM> 它通过了你的豁免。

<Frostbloom> 霜花正对着电梯图标揣摩自己能否让电梯以非正常速度上升或者下降。
<H4ckD0ll> H4ckD0ll的化身深处了手，和Embers一起开始了，呃，拔河术。

<GM> 眼魔气势汹汹不可阻挡，它完全抽出了自己的斯太尔打算对你们来一梭子。

<Frostbloom> 尽管他随时都在当场下线的边缘徘徊。
<J&H> 感到对面无人机似乎跟外观看起来一样难搞定，海德悄悄摸上另一个眼魔的图标试着后台入侵它。杰基尔看到枪口转向这边，立刻掏出了巨大背包里的折叠掩体哐当一声在楼道里展开。

<GM> 虽然你们没有意识到，但你们的AC提升了，但你们被法务部发现的可能性变大了。

<Frostbloom> 霜花不知道第几次看起来十分胃疼，他在子弹声中抽出了把霰弹枪。
<Embers> 肯定还有什么解决的方法，Embers在一片混乱中抽出了一截备用的代码，这招再不行就真的没辙了！
<Embers> <它再不老老实实动起来去攻击另一个我就没办法了！>

<GM> 伯莱塔眼魔身上萦绕着英雄气概的灵光，以至于前一波矩阵攻势的MARK未能覆盖它。
<GM> 但随后它就被霜花的俩MARK给盖了。

<Sacrament> <我天呢，你们让我惊喜地发现我只带了这玩意儿。>Sacrament掏出了自己的泰瑟枪，<真是见鬼了为什么我觉得那两个眼魔可谓不可战胜？>

<GM> 而在另一边，Embers在跟斯太尔眼魔的牛仔决斗中险胜一筹，代价是伴随着“下午已到”的音乐吐出了点血。
<GM> 眼魔对着眼魔猛烈开火。
<GM> 不过因为它的枪只能长点射所以你们只是看到了嗖嗖嗖的火光。

<Embers> <我感觉我好像有部分东西和我的代码一起失去了。>Embers把喉咙里的锈味儿咽了回去，<好！好！就这样！射爆它！>
<Embers> 他顺带按下了弹出焊枪的功能。

<GM> 眼魔把焊枪也给弹了出来。
<GM> 但你们并不惊喜地发现焊枪的蓝光比它轰击大门时微弱太多了。

<Frostbloom> 霜花不禁怀疑这段时间对方的精魂是不是来到了一行人背后，他痛苦地给眼魔下了一样的控制指令。
<H4ckD0ll> <他的每日法术用光了！>
<Embers> <只剩戏法了是吧！>
<Frostbloom> <他可能强化了眼魔。>
<Sacrament> <眼魔的戏法里有魔能爆吗？>
<Frostbloom> <我们快走吧！>

<GM> 你们突然可喜地意识到，如果对方使用的是未经房规过的三版规则，可能0环也是有施放次数上限的。
<GM> 不管怎么说，两个眼魔在走廊里发生了激烈的冲突。
<GM> 而它们的主人没有出现，可能已经开始着手去对付荒废的法师塔（主机）了。

<Frostbloom> 霜花意识到了真正重要的事情。
<Embers> <如果这场决斗注定就要输掉的话我只能让眼魔骑士放点音乐就回头了。>
<J&H> “要是有别的东西过来请你千万要拦截它们！”杰基尔在圣域范围内对精魂请求先行侦察更上面的路，以防有新的敌人过来
<Sacrament> <先走了，我可不想再遇到新的眼魔帕拉丁了。>
<Sacrament> <这可真够呛。>
<Embers> 与此同时操纵眼魔进行决斗的机师正在背着一具尸体往地下一层跑。
<Embers> <新主意。>
<Sacrament> <我们要杀个回马枪是吗。>
<Frostbloom> <我们让它们去远点的地方决斗吧。>
<Embers> <我们是不是应该操纵眼魔去攻击巫妖了。>
<Ernest> <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我有种经历了一些复古桥段的感觉。>
<Frostbloom> <在这里是否有些>
<Frostbloom> <施展不开。>
<Sacrament> <话先说好啊我不太——哦？那我会支持你的。>
<Embers> <你说得对，我们应该回主机房里。>
<Sacrament> <虽然我们还得提防他那两个精魂是吧——>
<Embers> Embers的眼魔开始用它短小的焊枪勾引另一个眼魔往地下三层前进。
<Sacrament> <缴械他！>

<GM> 杰基尔的精魂发现了真家伙。那个黑乎乎的人精魂已经借着阴影潜行到了负二层。

<Frostbloom> <我这样考虑过，但巫妖有可能重新对它们下指令，正如切开电梯门一样切开冒险者。>
<J&H> “它到负二层了！我是说那个黑家伙精魂。”
<Frostbloom> “我一时间记不太清了，这个能对付吗？”
<Frostbloom> 霜花从弹匣里倒出个有可疑液体晃荡的胶囊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