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主题: 格拉利昂的城市:警醒城 Vigil  (阅读 4883 次)

副标题: ap3的预热,缓慢填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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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拉利昂的城市:警醒城 Vigil
« 于: 2019-10-21, 周一 02:39:24 »
警醒城 Vigil
所属 终焉之墙
守序善良 军事专政 小城市
基础购买价值 4000gp
人口 9780

警醒城建造于塔尔多黄金年代的巅峰时期,它曾是皇权耀武扬威的光荣象征,是塔尔多帝国字面意义上的“终焉之墙”。它公然坐落于被囚禁的默语暴君目力所至之处,昭示着哪怕仅仅是凡人,只要拥有荣耀、勇气和善念,也能与死亡之力想抗衡。无论是令人欣慰的和平年代还是艰难的战争岁月,警醒城都坚守了下来,纵遍染鲜血也未曾屈服。警醒城是终焉之墙的坚盾,而终焉之墙更是全世界的坚盾,它被打造成不屈不挠充满决心的希望堡垒,只为坚守到永远。



警醒城不仅是一座堡垒,更是一座充满音乐、欢乐,时刻上演着生活中朴素奇迹的城市——它确凿地证明了无论身处何等逆境,人们都能忍耐下去。哪怕缔造它的帝国已经腐朽而颓废,警醒城依然忠于自己的使命。当塔尔多帝国因自身腐朽而分裂时,终焉之墙的人民深知他们对绞首塔的看守必须继续维持,并将警醒城视为他们的引导之光——而警醒城也积极地回应了他们。直到今日,心地善良的武者们依然齐聚于终焉之墙,迎头走上防御战线,肩负属于自己的重担——而警醒城正是吸引他们到来的灯塔。不论要付出多少,不论周围世界如何变化,警醒城也会一直维持守望,剑刃枪矢会一直锋利。在警醒城,每当祷文和圣歌响起,人们便会心境高扬,希望重生。在这里,光荣的使命从未失却,而坚守的记忆也从未黯淡。哪怕警醒城中最年幼的孩童都知道,今日的胜利来自于先烈们的鲜血,而每个居民都知道,他们的职责便是保持信念,坚守战线。

外观 Appearance

警醒城的数层同心圆式城墙在城市周围形成了近乎闭合的环路,仅留下了一个水路窄口通向高度设防的小港口。厚实的外城墙和塔楼由在附近山丘开挖出的杂色花岗岩筑成。而内城墙则建的还要更高,以便上面的弩手们射击攀越低处外城墙的敌人,或是朝外城墙之外的敌人和攻城器械开火。内外城墙的塔楼都布满了攻城弩箭,弩炮和投石车,以及不断巡逻的守卫。由于有圣居和昼明法术的加持,南北两侧的门楼以及外城墙的六座塔楼上时刻沐浴在耀眼的光芒下,附近的阴影被一扫而空。

尽管外城墙布满了多次袭击留下的伤痕,内城墙以及其中的城市,包括守望堡(Castle Overwatch),都常年被粉刷成耀眼的亮白色,与暗淡的外部城防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内外城墙之间有着布局蒸汽的果园、田地、兽栏和棚屋,它们受到埃拉斯蒂尔信众的精心照料,免受风霜、干旱与战乱之摧残。城中街道干净整洁,看不到让其他城市变得杂乱无章的大堆垃圾。白天城里会有许多商贩和手对车,街道中洋溢着鲜肉派、烤蔬菜和香梨豆蔻蛋糕的香气,但一到傍晚,它们都会被打包盖好从大街上运走,除了巡逻的守望骑士,以及不时出现的打扫白天街道垃圾的环卫马车以外,街道上经常是空无一人。

终焉之墙的大多数建筑物都是方块状结构,坚固而注重实用,不过城中也能找到一些老派切利亚斯纯白风格(Chelish Old White style)的建筑物,例如五座护民官大厅(Tribune Hall)以及探索者分部。城中央缓缓升起的则是守卫者高地(Watcher`s Tor),这座山坡上种满了一排排耐寒的冬青树,而修建整齐的低坡处则点缀着有鲜红镶边的乳白色和粉橙色花卉,肆意生长的野玫瑰顺着山坡蜿蜒而上,甚至爬上中部要塞前陡峭的悬崖,长到了高耸的城堡上面。这座令人敬畏的防御工事足以俯瞰周边的乡野,到了夜间,中央要塞的城垛上还会散发出金黄色的烈焰光晕照亮四方。

警醒城最负盛名的建筑坐落于守卫者高地的山脚:宏伟的圣艾奥梅黛大教堂(Cathedral of Sancta Iomedae)。和后来的艾奥梅黛信仰传统相反,她的第一座也是最大的教堂是警醒城中唯一一座未被粉刷成白色的建筑物。这座奇观由金色大理石和染色玻璃所建成,各处镶有玛瑙和斑岩,以及复杂精美的雕刻,其40个相互支撑的圆形拱顶从地表雄伟地逐个叠升,一同支撑起教堂中央50步宽的庞大拱顶,所有拱顶上都镶有水晶条纹,沐浴在祥和的光柱之中。大教堂的大钟除了日出轰响、日落长鸣以外,也会在其他仪式时分被鸣动。比起视觉或味觉,钢铁鸣动之强音更能展现出警醒城中居民的灵魂:铸铁的锤声、居民耳环的叮当声、骏马的铁蹄声、商店的门铃声,以及遍布全城各处的祭坛的钟鸣声,它们都与大教堂本身的雄伟钟声一道,构成了高昂的雄伟和声,响彻全城。

历史 History

警醒城被塔尔多建立于闪耀远征的尾声,不过卡利法斯的记录中,此地曾存有一个早已消失的,名为鲁克敏(Rookmin)的贸易村庄,当地定居者最初在附近山丘中开采盐矿,后来则以开采优质花岗岩并沿恩卡坦湖的水路运到下游维生。当默语暴君于3203AR在贝尔克泽恩聚集起兽人军团后,鲁克敏被迅速攻破,矿井和采石场被废弃,数个世代之间这里没留下任何定居者,直至闪耀远征的到来。

在3820年,远征军们在此地区建立了洛林要塞(Fort Lorrin)作为补给点。当武者女神阿拉兹妮三年后突然被默语暴君所杀害时,远征军们一度陷入了混乱,而仍是凡人的艾奥梅黛正是在此地团结起欧泽姆骑士团,通过有效的反击阻止了敌军的前进,并在维夏里关口(Vaishali Pass)歼灭了敌将,将敌方残余部队赶回了绞首塔,最终经过三年的围攻打到了默语暴君。塔尔多选择在这片拉响反攻号角的吉地建立新城,一座抛弃昔日的忠诚与腐败的负累,用沉稳持重之心守望未来的城市。警醒城就此诞生。全帝国的工匠们都被召集来参与新城的建设,包括在艾奥梅黛于3832年登神成为奥罗登的神使之后,为她建立一座大教堂,也就是圣艾奥梅黛大教堂。这座雄伟的建筑花费了30年才完工,而即便建成仅18年后教堂主拱顶便因一场地震而部分坍塌,来自帝国各地的捐款依然如潮涌至,帮助其迅速完成了修复工作。曾与艾奥梅黛本人并肩作战的老一辈远征者们亲切地称大教堂为“吾等女士的教堂”(Church of Our Lady),这个昵称被当地人沿用至今。

多年以来警醒城的人口和布局并未发生太大改变,因为边境的危险使其不能像一般城市般进行扩张。警醒城从未沦陷于入侵者之手,不过在如今仍被称为传奇的,发生在4450年的群狼之冬(Wolf Winter)战役中,由于径河(Path River)封冻,狼人领主索塔德(werwolf lord Thortaad)和他的狼群们曾在城中肆虐了40个夜晚,直至他最终落入陷阱并在大教堂台阶前被处决。奥罗登死后不久,一位名为杰斯卡·马尔瓦尼(Jesca Malvaney)的狂热艾奥梅黛祭司于4619年发起了一场未遂政变,使得全城陷入一片火海(又被称为“白刃战争”(Whiteblade War)。一部分人认为,这场发生在后继者信众中的骇人内斗是第一次蒙蒂维远征(the First Mendevian Crusade)的重要成因之一,因为教派内需要找到将激进分子和对终焉之墙感到疲惫之人迁离的方法,让他们投身于新使命之中。尽管自那以后近一百年中警醒城已经完成了重建,有些外来人会担心如今只有少数人仍牢牢坚守着最初的使命,担心邪恶终将战胜他们。然而,警醒城的居民依然相信着他们的使命,他们的领袖,以及他们的同伴,丧失信念或失望之人寥寥无几。警醒城和它的人民一样曾经受风风雨雨,而居民们都深信,他们的下一代一定能接过重任,投身到新的守望之中。

社会 Society

虽然警醒城的居民们在意识形态上高度统一,但其民族和种族却多种多样,因为正是这种被嘲讽者称为“究极疯狂”的意识形态,为警醒城吸引了来自各地、各民族的远征者,有些甚至来自对闪耀远征并不感冒的国度。尽管古拉姆的远征者们叫嚷着要主动出击,而艾奥梅黛的则专注于防御和长期保障,但来自整个阿维斯坦和其他地区的各色人等都为了荣耀的警护事业而来到这里。远征军的首领是守卫总帅乌尔苏恩二世 Wathcer-lord Ulthun II (守序善良男性人类6级圣骑士)。作为奈多难民之孙,他被推举上位时曾因其缺乏经验和年轻另许多人震惊。乌尔苏恩被认为是最能体现远征军理念的骑士,他将武艺与远见、信仰、纯洁的心灵和明晰的头脑完美结合在一起。在诸位护民官和军长的辅佐下,乌尔苏恩上任仅仅一年,就已经凭借其正确的判断,敏锐的头脑,乐于聆听建言,但关键时刻又能作出决断的优异表现在民众中留下深刻印象。这位英俊的19岁青年吸引了来自终焉之墙内外众多的求婚者,但至今为止他仍将掌握治理方略排在解决情感问题的前面。
劇透 -   :
乌尔苏恩的数据是4709AR的版本,在4719AR时他已经14级。

在守卫总帅之下,五位军长(Precentors Martial)负责统领军务,而五位护民官(Tribunes)则掌管民生事宜。护民官们分别管理和裁决来自贸易、矿业、农业、信仰和魔法的事物,他们五位还会齐聚于议会来决定众人普遍关注的事项。军长们(分别掌管骑兵、步兵、攻城与守备、侦察和魔法5个方面),以及守卫统帅本人(他拥有在“一切与远征军有关之事宜”上的最终决定权),都可以适当地利用民生资源,但除非遇到重大分歧,他们都很少干预民生事务。

官员们也管理着警醒城的市民资格。申请人必须首先前往一位护民官处,阐述自己申请市民资格的原因,然后会获得一个盾印(Shield-Mark),一个印在右手掌心的终焉之墙盾牌形状的审判烙印,并立下他们支持远征军和忠于其理念的誓言,发誓对每个居民和外来者都要公平、守信和保持尊重。有志成为警醒军士兵(Vigilant soldiers)之人同样需要造访一位军长,获得剑印(Sword-Mark),第二个印在左手掌心的,艾奥梅黛圣徽形状的审判烙印,并发誓效忠于他们的指挥官,保护任何遭遇危险的市民的生命安全(即便要牺牲自己),以及用仁慈之心选张正义,全力维护远征军的崇高理念。

这些誓言都很严格,且无需每个人都发誓遵守,但那些无誓者(Oathless)就不能在警醒城拥有产业或做经营,在城中行走时也不能着甲或携带单一把匕首或法杖以外的武器,而必须将自己的装备寄存于城门的守卫骑士(Watchknight)。拥有盾印的居民可以拥有和保留自己的武器,但除非紧急情况下甚少会携带武器上街。只有同时拥有两个印记的警醒军人们可以随时自由地佩戴武器。在警醒城,这些印记是一种安全标志,是对城中亲疏关系的一种认定,但也是向外来者的一种宣示,告诉他们在这片常年笼罩于阴云的国度下,警醒城及其人民的诚实可靠是无可置疑的。

警醒城人愿意为大业赴汤蹈火,但他们并非了无生趣的虔诚蜂群;尽管艾奥梅黛的信仰占据了主导,但城中也缀有供奉古拉姆,埃拉斯蒂尔,莎琳和壮汉库尔基斯(Kurgees the Strong Man)的小型尖塔神龛。警醒城拥有坚固但美丽的建筑物和动听的音乐,城中除了无处不在的鲁特琴和鼓声,集市上还有许多街头音乐家。警醒城人喜好关于英雄主义与浪漫情怀的戏剧,来自遥远之地的故事,以及家喻户晓的远征军史诗。居民们大多温和克制,但也会在有名的女士持盾手(The Lady`s Shield-hand)酒馆中开怀痛饮黑啤酒和苦啤酒,又或是到乌尔芬人开的德拉卡尔酒馆(Drakkar),那里以美味的蜜酿、烤肉、烈酒和偶尔发生的酒吧斗殴而闻名。

警醒城人还爱马,这主要源自远征军的传统。除了以腿脚矫健擅长冲锋陷阵而闻名于世的战马以外,警醒城也同样擅长培育迅捷灵动的骏马,在侦察、追踪和竞技赛马之中广受好评。居民们尤其喜爱皮毛光滑步态优美的palfrey小马,以及同样体型娇小的塔尔多种jennet小马,如今这种马出产稀少,但其温和的性情受到众人追捧。警醒城人会自豪地背诵他们最爱的马种之血统渊源,并在每月在泾河边举行的河滩绕桩赛(Strander Stakes),以及每年仲夏节举行的更加激烈的索弗仑尼亚障碍赛(Sophronia Steeplechase)中斗智斗勇、一决高下。

警醒城中的商业公会规模较小,且受到护民官们的密切关注。他们中大多数总部位于维鲁米斯,而警醒城中的工会堂通常只是当地工会会长家中的办公室。城中没有盗贼工会,不过许多盗贼担任着其他工会的斥候。侦察军长(The Precentor Martial for Scouting)凯戎·塞维尔 Keyron Saiville(混乱善良男性人类2级游侠/4级战士/3级卑怯圣堂武士)也会聘请那些精通隐匿和森林知识之人执行隐秘任务。作为一个虔诚的古拉姆信徒,他总是故意将外派任务中的细节含糊其词,以安抚自己那些更为细致敏感的信仰艾奥梅黛的同事。

警醒城有两个法师公会,其中一个是远征军战争大学(Crusader War College)名下,由长发飘飘的魔法军长(Precentor Martial of Magic)维娜·赫利乌 Veena Heliu(混乱善良女性半精灵8级术士)所领导的战斗法师学院(Battlemage Academy)。作为一名炫酷的非主流人士,维娜因其在战争中激进表现和其私生活而成为了不少远征军任的梦中情人。不止一场拳斗就是因为痴情于维娜的粉丝们称她为“吾等的女士”(Our Lady,这个词在传统卫道士中本应指代艾奥梅黛本人)而引发的。

平民开设的法师公会(Wizard`s Guild)由更为年长的任·丹达维 Ren Dendariv(守序善良人类5级法师/4级博学士)掌管,他是一名来自塔尔多的退休研究者,留着一缕长长的银须,全然不顾这违背了塔尔多出身卑微之人不得留须的传统。丹达维和他的公会售卖低级药水和卷轴,也接受制造低等魔法物品的委托,尤其是武器和护甲。除此之外,由著名占卜师,冒险队长(Venture-Captian)伊芙妮·宗格诺斯 Evni Zongnoss(中立善良女性侏儒5级黛丝娜的牧师/3级哈罗牌大师)所领导的探索者分部也销售各类魔法物资、秘密和学识。

关系 Relations

警醒城某程度上是个封闭的城市,其警戒森严,与外来者关系总是相距一臂之遥,城中人民时刻警惕着狡诈之徒,也对繁文缛节感到不耐烦。“站在最前线”的确给警醒城人民某种自豪感,这个短语代表着他们的生活是如此接近战争前沿,无论是在警醒城,在西边的费琳堡(Castle Firrine),还是在从托伦戴尔和锐齿森林边缘一直延伸到贝尔克泽恩和乌斯塔拉夫前线的无数边境要塞。警醒城中有些人瞧不起那些“无盾者”(shieldless),即那些生活在远离前线的地区,老是对警醒城指指点点,却又不愿自己身处险境的家伙。当然,骄傲自大之人在警醒城不仅寸步难行,还会备受谴责,因为警醒城自古以来的风气就将英勇豪迈之气视为给应得之人的奖赏。“生死归天,荣耀归我”(In life and in death,the honor is mine)是他们对尊严的定义;为他人服务不仅是一份责任,更是一份权利、一份殊荣。那些拒绝为他人服务之徒,自然也就自己剥夺了赢得这份荣耀的资格。

而对于终焉之墙的主要港口和最大的城市,维鲁米斯的某些居民自然就觉得,警醒城人有点过于自命清高和自重。对维鲁米斯人而言,他们的使命远非仅为了良善,或仅为了远征军理念而服务。另外,从警醒城前线轮转过来的部队也总是迫不及待地在大后方用相对奢华舒适的生活犒劳自己,因此维鲁米斯人总觉得他们北边邻居的做派有一点虚伪。而在费琳堡和其他前线要塞中,古拉姆的信仰要比艾奥梅黛更受欢迎,因此那里的居民有时也会觉得警醒城的指挥官们变得过于安逸古板,过分追求维持现状,而这些异见分子的观点也得到了警醒城中的骑兵和步兵两位军长(the Precentors matrial for Cavalry and Infantry)的支持。尽管如此,这些对警醒城的批评声在终焉之墙仍属少数,因为所有选择定居于此地之人都是因为他们也拥护远征军的理念,而大多数人依然视警醒城为终焉之墙的光明与希望,是人民骄傲与奋发图强之源泉。

对他国国民而言,警醒城也算赫赫有名。杜鲁玛的商人,拉兹米安的皈依者,摩尔苏恩爱管闲事的外交官,以及其他来自恩卡坦湖区域以外的旅行者,他们都礼貌但坚决地避开警醒城,而前往维鲁米斯的使馆和市集中行商和旅行;那些想进入山脉腹地探险之人则会被要求立下盾印誓言并加入远征军。总的来说,终焉之墙,尤其是警醒城,对潜在的间谍活动采取零容忍态度,也没耐心搭理那些流浪汉、捣蛋精或好奇鬼,例外情况通常包括锐齿森林中涅玛萨斯的探子和猎人,圣艾奥梅黛大教堂的朝圣者,以及受邀访客或已注册的商人。前往警醒城的旅行者最好要有充足的理由,并准备好向巡逻的守卫骑士证明自己身份来意。

贝尔克泽恩的兽人吸引了警醒城的不少注意力,尤其是在近几十年中,他们的猛攻已经变成了更谨慎更有心计的战役。最近数代兽人敌人当中,信仰古拉姆的头面人物和战斗祭司数量大幅增加,该现象已让远征军战争大学大为惊愕(更别提以费琳堡为中心的终焉之墙古拉姆教会了)。许多以前被终焉之墙鄙夷的半兽人在贝尔克泽恩成为了领袖,他们带去了狡猾的计谋与敏锐的战术,以及对远征军武艺的重视,这些都让警醒城方面不得不做出回应。与此同时,警醒城还必须留心关注乌斯塔拉夫的腹地,继续其对绞首塔废墟的每月巡逻,以及必要时搜查维利奇的山野废土。尽管这片崎岖的荒野自默语暴君倒台以后已经廖无人烟,但仍有太多残暴生物徘徊其间。

警醒城的其他威胁源则没那么明显。与卡利法斯和乌斯塔拉夫其他地区的关系友好而克制,因为关于警醒城的敌人们在北边邻国中找到避风港的怀疑从未断绝。和与涅玛萨斯的兄弟情义不同,终焉之墙与乌斯塔拉夫的人民在隔泾河相望时双手从来不远离腰间的刀剑。乌斯塔拉夫国内常见的雇佣兵团也挑起警醒城的怒火,这些雇佣兵经常被指控跨越国界发起袭击,其中最臭名昭著的便是猫爪掠夺帮(Catspaw Marauders,catspaw又有受人利用之人的意思)。这群劫匪和他们的蒙面队长,阿维纳什(Avinashi),在一百多年来一直是警醒城的眼中钉,他们经常劫掠位于贝尔克泽恩的前线部队,但也能避开层层边界巡逻圈,令人抓狂地闯入终焉之墙国土深处。他们是凶悍的战士,但哪怕多次被打垮、甚至领袖都被杀了几个,他们都能东山再起。有传言称位于蒙蒂维的远征军们也遇到了一个几乎相同的匪帮,很可能是另外一群模仿者。

警醒城有时还被东南方霍特格利夫森林(Holtgrieve Wood)的狼人所困扰。城中谣言称这群嗜血兽化人的族群来自乌斯塔拉夫边境的河流与山脉之间。朗人们据说与一群河伯(Vodyanov,疑似B3 Vodyanoi的误字)结盟,后者是一群作恶的水中居民(据说能变形成鱼类),被认为是沿河区域许多绑架、溺水和失踪事件的魁首。由于他们拥有藏身于动物甚至是当地人类之中的能力,这些生物已被证明是警醒城骑士们难以根除的祸害。从警醒城前往下游地区的船只总有重病把手,而大部分逆流而上的商旅则几乎完全不经水路,宁愿走维鲁米斯和警醒城之间的远征军公路(Crusader Highway)。

引用
边栏:警醒城专长
警醒城的着甲骑兵们以其精湛的武艺而闻名,他们通常拥有以下专长。

不屈骏骑 Indomitable Mount(战斗专长)
你的骑乘技巧能帮助坐骑回避攻击。
先决 骑乘战斗,驯养动物5级,骑术5级,终焉之墙亲和(Lastwall affinity)
效果 每轮1次,当你的坐骑需要进行豁免检定时,你能以直觉动作进行一次骑术检定。若你的骑术检定结果高于对方攻击的DC,则你的坐骑自动豁免成功。
劇透 -   :
Indomitable Mount (Combat)
Source Cities of Golarion pg. 50
Your skill at riding helps your mount avoid attacks.

Prerequisites: Mounted Combat, Handle Animal 5 ranks, Ride 5 ranks, Lastwall affinity.

Benefit: Once per round when your mount must make a saving throw, you can make a Ride check as an immediate action. Your mount makes its save if your Ride check result is greater than the DC of the opponent’s attack.

骑乘突击 Mounted Onslaught(战斗专长)
你和你的坐骑能用坚定的攻势冲破敌人的战线。
先决 骑乘战斗,践踏,骑术5级,终焉之墙亲和
效果 在你的回合中,你可以闯越多于一个生物。每闯越额外的一个生物,战技检定就要受到可累计的-5减值。若你对其中一个目标的闯越失败,你的移动结束。你的坐骑只能对单一个因你的闯越而被击至倒地的目标进行单一次蹄踢攻击(而非每个倒地目标都能攻击一次)。
正常情况 你每轮只能尝试一次闯越。
劇透 -   :
Mounted Onslaught
Source Adventurer's Guide pg. 15, Cities of Golarion pg. 50
You and your mount can shatter an enemy’s line with your unyielding assault.

Prerequisites: Mounted Combat, Trample, Ride 5 ranks.

Benefit: On your turn, you can overrun more than one creature. Each overrun combat maneuver check beyond the first takes a cumulative –5 penalty. If you fail to overrun a target, your movement ends. Your mount can make only a single hoof attack against one target that is knocked prone by your overrun (not one per prone opponent).

Normal: You can perform only one overrun combat maneuver per round.

回转冲锋 Wheeling Charge(战斗专长)
你的坐骑能轻易驰骋于战场。
先决 骑乘战斗,骑乘掠击,骑术5级,终焉之墙亲和
效果 当你骑乘冲锋时,作为移动的一部分,你的坐骑可以转一次至多90度的弯,只要移动中每段直线距离都至少有10尺(as long as each part of the move is at least 10 feet)。你可以在该移动路径的任一点上进行攻击。你该轮的总移动距离不能超过你坐骑速度的2倍。盟友生物不会阻碍你的冲锋,不过你不能在盟友的方格发动攻击或结束移动。
正常情况 你不能在冲锋时转向。
劇透 -   :
Wheeling Charge (Combat)
Source Cities of Golarion pg. 50
Your mount moves with ease across battlefields.

Prerequisites: Mounted Combat, Ride-By Attack, Ride 5 ranks, Lastwall affinity.

Benefit: When you are mounted and use the charge action, your mount can make one turn of up to 90 degrees as part of the move, as long as each part of the move is at least 10 feet. You may make an attack during any part of this move. Your total movement for the round can’t exceed double your mounted speed. Allied creatures do not impede your charge, though you cannot attack from or end your move in an ally’s space.



« 上次编辑: 2019-11-10, 周日 17:01:33 由 灯泡powerbul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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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自暴君AP3:终焉守卫
« 回帖 #1 于: 2019-11-08, 周五 22:16:01 »
白刃节(whiteblade festival)是警醒城的一个重大节日,每10年举办一次,以铭记4619AR发生在警醒城的一场名为白刃战争(whiteblade war)的,发生在城中诸教会之间的惨烈内战。今年是第十个白刃节,在为期3日的庆典中,来自终焉之墙全国各地的访客会齐聚警醒城。

白刃节期间,警醒城的要人们会在城中各处开展演讲。今年,守卫总帅乌尔苏恩二世因公务出访,并未参加演讲活动。
以下是5位白刃节中最有影响力的要人(及其头衔和身份)。

第二之剑骑士 艾伦娜·瓦瓦托斯(守序善良女性人类9级艾奥梅黛的牧师),警醒城艾奥梅黛教会中最高阶的祭司。
贝尔克泽恩前线英雄,洪水路城(Flood Road)元帅 赛特·马尔德拉(守序中立女性人类12级艾奥梅黛的战斗祭司),当前警醒城中最高阶的欧泽姆骑士成员。
冒险队长 伊芙妮·宗格诺斯(中立善良女性侏儒5级黛丝娜的牧师/3级哈罗牌大师),警醒城中探索者分部的领导人
退役圣物库守卫 兰顿·甘德里 (守序善良男性中年人类8级战士),广受欢迎的老兵,在贝尔克泽恩前线光荣负伤并返回警醒城后曾担任远征军战争大学的圣物库守卫
魔法军长 维娜·赫利乌 (混乱善良女性半精灵8级术士),远征军战争大学中战斗法师学院的领导人
« 上次编辑: 2019-11-27, 周三 22:08:25 由 灯泡powerbul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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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对中……
« 回帖 #2 于: 2019-11-12, 周二 00:07:07 »
地方名胜(Sites of Interest)
警醒城中大部分重要地点都与宗教或军队有关

守望堡(Castle Overwatch):古老的洛林要塞过去只是沿河而建的一座带栅栏的城堡,仅有的一座瞭望塔建在附近一块在河湾处的片岩上,该处被称作做守卫者高地(Watcher’s Tor)。在警醒城规划建设之初,那片高地就被选为守望堡的建址,作为警醒城城防的制高点。超过百步高的塔楼在此拔地而起,俯瞰着贝尔克泽恩(Belkzen)的边境、径河的上下游乃至薄雾笼罩的维利奇(Virlych)的丘陵。在夜间,被粉刷成白色的高塔与其下城堡的角楼会被金色的火焰环绕,这是友军的灯塔也是对敌人的威慑,其亮光可以覆盖整个城市,将喜好阴暗的贝尔克泽恩兽人与乌斯塔拉夫可怕怪物相对城市守卫者的任何优势彻底抵消。作为纪念,最初的那座瞭望塔依然矗立在巨大的新塔底层的大厅中,与远征军最神圣的遗物阿尼薩恩特碎盾(Shattered Shield of Arnisant)在一起。
守望堡的中心城楼是守卫总帅(Wathcer-lord)的居所,而远征军战争学院(Crusader War College)则基本占据了城堡外庭,远征军们在此研究发展战略和战术并掌握战斗技巧。马匹和骑手在此学习如何融为一体地战斗,将剑和蹄的结合成毁灭性的力量,而远征军们学会了用武器和盾牌以及更特殊的技巧战斗,从魔法到攻城战——所有这些都融会贯通在一起,最大限度地提高他们的作战效率以对抗总是占据数量优势的敌人。战争学院中的骑兵训练是阿維斯坦(Avistan)上最顶尖的,同时其本身也是最顶级的战士学院。
守望堡还拥有一个巨大的类似于法师豪宅(magnificent mansion)的次元马厩,里面饲养照料着数百匹随时准备战斗的坐骑(这个马厩最多可以容纳1000匹坐骑,但很少能完全装满)。这个次元马厩可以连接到城市的南门或北门,确保及时应对来自任何方向的威胁。警醒城的马大多通常驻留在城外一天行程内的其他地方,但次元马厩提供了关键的坐骑战略储备和应对突袭的准备。“次元监狱”是一个类似的超次元空间,只能通过守望堡进入,但这不是一个战争坐骑的托管营,而是一个可以安全囚禁上千名罪犯、恶棍或敌军士兵的地方。

圣艾奥梅黛大教堂(Cathedral of Sancta Iomedaea): 这座雄伟的大教堂在洛林要塞的基础上,由塔尔多(Taldor)一代最优秀的建筑师和工匠耗尽心血扩建而成,3880年地震后,他们之中许多人带着他们的孩子返回,进行修复工作甚至进一步增筑。大教堂的巧妙设计将中央穹顶的重量分散在四个大柱子和39个相互支撑的子穹顶上,从而形成了一个60英尺高的宽敞通风的空间。艾奥梅黛的长剑在大教堂的落成典礼上显圣,一把由金光组成长剑出现并悬挂在圆顶下,照亮了教堂中结构错综复杂而精巧的马赛克,圣洁的壁画,华丽的石雕和雕像,以及艾奥梅黛奇功录的雕文。第二剑骑士(Second Sword Knight)艾伦娜·瓦尔瓦托斯(Aylunna Varvatos,守序善良9级艾奥梅黛人类女牧师)在此主祭了10年。
大教堂的四座塔楼上有着铸钟匠的精心杰作,低沉的钟声在清晨和傍晚响响起,标志着远征又坚持了一天。大教堂的圣水坛上蒙选的圣武士比格拉利昂的其他地方都多,而许多在他处蒙选的圣武士都会来此朝圣,来到这个神圣的殿堂参观或服务。城市的大墓穴连同警醒城烈士的骨冢都被安置在大教堂的下方。布满头骨的走廊与地上华美形成了一种阴郁的对比,同时也代表了艾奥梅黛信徒的荣誉和勇气。

哈伦镇(Hallein Town):坐落在警醒城以东约4英里处的哈伦塞湖(Lake Hallensee)边一个高山冰斗湖下的哈伦镇尽管只是一个小规模定居点,但哈伦镇仍然是这座城市的重要组成部分。在这座难以由陆路接近的镇中居住着在许多在维尔利克山的盐矿中工作的矿工。在过去的岁月里,盐可以由骡马拉着沿河边小路运到各地,但这条商路在冬季因为山中厉鬼卡尔提亚(Kaltia, the Haunter of the Hills,混乱邪恶4级女性矮人吸血鬼专家)的存在而非常危险。这个彪悍的鬼魂曾属于一个早已被遗忘的矮人部落,她因试图同贝尔克泽恩的兽人媾和而被自己的族人唾弃和杀害。虽然她被远征军的骑士消灭过多次,但她的埋骨之地却从未被找到过,因此她也一次又一次地重新出现威胁着运盐人,尤其是在冬季的时候。(摘抄自http://www.goddessfantasy.net/bbs/index.php?topic=54003.0 译者Sigel)

传奇剧院(The Legendary Playhouse):这个剧院最初是在一个多世纪前由剧院院长卡尔·塞兹图尔克(Karl Ceztulk)建造的,但后来其经营陷入了困境,剧院关闭了十年,直到一位名叫塞哈伊·金福(Sehaye Kinfu)的远征军移民重新经营它,同时他还为剧院从他父母的家乡耐克斯(Nex)带来了充满异国情调的剧目。起初他精心营造的大场面大受欢迎,但是随着新奇的消逝,最后他只能依靠着自己女儿的表演支撑剧院。他的女儿莎琳娜(Sharina)是一位皮肤黝黑,多才多艺的美女。塞哈伊在一年多前去世了,如今他的女儿接管了剧院。在她服丧期间警醒城减免了剧院的税款,以此为契机,她转型成为以本地英雄事迹为题材的作曲家,人称歌颂传奇者莎琳娜(Sharina Legend-Singer,混乱中立6级女性人类吟游诗人)。她不仅重新创作了那些远征军不畏牺牲的经典故事,还挖掘出了新的英雄,并用歌曲塑造出他们高大的形象。冒险家、斥候、士兵——不一而足。被征服了的观众们对莎琳娜的美貌、才华,还有她挖掘出令人震撼的故事与精彩演出痴迷不已。真相是,莎琳娜(Sharina)利用自己的能力,人脉还有他的巨灵情人加扎利(Gha’zali,混乱中立男性小巨灵)的协助来制造出危险事故,然后设计冒险者介入其中,在她的跟随下(或让加扎利在暗中观察)制造机会让他们表演出“英雄”事迹。然而,她这是在挑战她的盾标誓言的底线(因为强迫他人面对越来越危险的挑战是非常不公平和不尊重的),如果有人因为她的干涉而死亡,就必然会触发她盾标誓言的诅咒。

阿拉兹尼的哀悼者(The Mourners of Arazni):警醒城是一座深受艾奧梅黛认同的城市,但在她之前一任的奥罗登先驱女战神阿拉兹尼(Arazni)也留下了的深切影响。在阿拉兹尼陨落后的几年里,一些阿拉兹尼的追随者无法完全舍弃对她的爱。他们在自己的哀愁中挣扎着,聚集在一起互相安慰,同时也去安抚着其他所有蒙受巨大损失的人。他们自称为阿拉兹尼的哀悼者,他们演出着悲伤的剧目并在在悲恸的伴奏下举办近乎无声的舞会。在黑暗的角落和奢华的房间里,他们进行更亲密的交流,试图用结合的激情来抚平伤痛并让受伤的灵魂重新振作。这个特殊的团体通过催人泪下的公演戏剧配合私密的大保健(我不是一个婉转的人)的形式来拭去泪水慰藉悲伤。伶人的卧室欢迎所有伤心的人,而其中有些得到了安慰的人深受感动而加入了他们。随着时间的推移,大多数哀悼者团体逐渐消失,但在警醒城中,开朗热情的情人莎尔林 (Mistress Shirline,混乱善良,5级女性人类吟游诗人)还经营着高雅的哀悼者公馆(Mourners' Manse)。这个富丽堂皇的剧院里两侧的走廊都用帘子围起,里面的房间用天鹅绒和丝绸布置并满是镜子、水池和各种娱乐设施,还伴奏着轻音乐,而附近大教堂的钟声则通过魔法手段消除了。一些警醒城的居民对这些哀悼者感到愤慨,但这个城市领导层长期以来默许哀悼者这种处理人们压力和挫折的独特手段,这是警醒城中必须面对的现实。

逝者骨冢(The Ossuaries of the Fallen): 警醒城作为一个鲜见几年的和平的城市,首先就面临着如何处理死者遗骸的问题。即使是在默语暴君倒台之后,其死灵造物和追随者、学徒和奴仆仍然有相当数量在最后的战役中幸存下来,导致传统的下葬方式无法确保万无一失。仅仅将死者的遗骸安置在圣居或圣地是不足够的,因为死灵法师和死亡牧师会设法绕过保护魔法。最终,警醒城的统治者开始将尸体埋葬在大教堂地下的墓穴中,在活石(living rock)上挖空做出死者的壁龛,活石则带着死者的遗骸深入地下。然而在3559年,魔法军长埃马德·巴拉辛斯卡(Emad Balazinska)被一个恶魔附身并解除了地下墓穴的防护,一支被唤起的不死军团屠杀了这座城市三分之一人口,那一晚被后世称为“骨之夜”(the Night of Bones)。防止这样的惨剧再次发生,警醒城颁布法令要求所有城市中的居民无论身份高低,在下葬一年零一天后除了刻着名字和出生死亡日期的头骨之外,剩余的所有遗骸都将被火化或磨成骨灰集中存放公共骨冢中。包围骨冢的头骨墙是一个无情的警示,只要邪恶一息尚存那么就算是死者也不得安息。

索弗仑尼亚尖塔(Sophronia’s Steeple):沿着河岸的长河滩的始端有一座高大的木塔,它曾是塔尔多骑士索弗仑尼亚·桑德胡(Sophronia Sandhu)在3829年建造的库尔吉斯(Kurgess) 小教堂的一部分。索弗仑尼亚也许是远征军中最优秀的骑手,热爱竞技的她在城市建设期间,她定期为驻防部队举办赛马比赛以供他们娱乐。当城市设计定案确定大教堂落址后,索弗仑尼亚羞愤地得知到她的小教堂被安排在城墙之外。城市的建立者向她保证,仅靠河流已经足够保护这座小教堂;索弗仑尼亚决心要证明他们大错特错,于是全副武装地跳进径河并游了过去,然后要求河对岸的一位骑士向她鞠躬。对方拒绝了她的要求,她向其发起决并击败了那位骑士,抢过他的弓朝河对岸自己神殿的尖塔射了精准的一箭。然后她甩掉了十几名守卫骑士通过了一座临时搭建的桥,那座桥被她回身一剑砍烂。之后她偷了一匹马绕着整个城市骑了一圈,最后才在大教堂的门口被一名高级军官拦住了。尽管索弗仑尼亚因为违反军规而被关了一个月,但她却成了警醒城中的知名人物,后来那些不循规蹈矩的的远征军战士也被称为具有“索弗仑尼亚的精神”。她的小教堂最终在来渡河而来的兽人进攻时烧毁了(正如她所预料),但小教堂的尖塔幸存了下来并被修复,最终变成了一座俯瞰入港口的灯塔。这座尖塔也是警醒城著名的索弗仑尼亚障碍赛起点和终点的标志,这项比赛在每年仲夏日举行。数百名选手在射箭、决斗、游泳和跑步等项目上一展身手,然后排队参加一场考验耐力的马术比赛。为了庆祝冠军和他们的坐骑的胜利,全市范围内都会举行欢庆活动,但他们的奖牌与把他们的名字刻在索弗仑尼亚尖塔上的特权相比,只能算是余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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