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C7th】天体之音

[Ga酱]

KP：
<口苗> 是深蓝色的。
PL：
<[奥利奥]赵楚寒> 葛教授的学生，认为施学长绝不会杀人。
<[雾君]柳玳> 葛教授的学生，对于施学长充满敬爱之情。
<[Ga酱]徐岚> 混迹在关心爱戴施学长群体里的三流自媒体，不过还没确定要胡写些什么。

[Ga酱]

0. 初到克度镇

劇透 -   :

<口苗> 出租车上的调频广播则播着新闻：
<口苗> 今年第七号热带风暴已在太平洋上生成，气象专家称该热带风暴有可能正面袭击沿海城市，我们……“
<口苗> 出租车拐进小院子的时候，司机师傅依然操着一口贵州口音的普通话，滔滔不绝地在介绍这附近的情况。
<口苗> “如今这儿算是赶上了机会，彻底脱贫致富搞旅游。就连我们这些开出租的也时不时能拉些客人上这儿来。”
<口苗> 而院子里，一个中年男人已经跑出屋子迎了上来。
<口苗> “是葛教授吗？”
<口苗> 这个农家乐的屋子是教授自己订的，听说是哪个学生的亲戚的亲戚家里在开。
<口苗> “你们先把行李放一放。”葛教授提着行李，指了指屋子。
<[奥利奥]赵楚寒> 虽然很多问题想要问，但还是先默默把自己的包拎下去。
<[Ga酱]徐岚> “谢谢教授了，还要麻烦您招待我们。”
<口苗> 这里是克度镇，或者现在的说法是“天文小镇”
<口苗> 按照那个司机的说法，这里到了晚上还能去镇上最高的观景台上俯瞰小镇夜景，也就是灯光秀。
<口苗> 除此之外还有各种各样的旅游景点，例如FAST模型，天文主题的餐厅，
<口苗> 各种各样想得到或者想不到的FAST相关内容。
<口苗> 但这里离开FAST，其实还有那么一段距离。
<[雾君]柳玳> 柳玳也跟著其他人一起把自己的東西放下，過去簡單收拾一下房間下去
<[奥利奥]赵楚寒> 如果不是这个场合的话，在考察的闲暇来这个小镇逛逛应该是很愉快的一件事情……
<[Ga酱]徐岚> 徐岚从背包里拿出自己的相机，听说图多的文章才好传播，不如先给这间旅馆拍几张。日后还可以写篇游记或是评测之类的。
<口苗> 柳玳和赵楚寒都很清楚，葛教授这次亲自带队来显然并不是为了旅游。
<口苗> 他来，是想看看你们的师兄施谭的情况，以及凭他的影响力和人脉，能不能帮他说清，最好是能够脱罪。
<[Ga酱]徐岚> （而我来，是希望他能多判两年x）
<口苗> 至于徐岚——她原本是只认识葛教授，这一路上和柳赵二人也算是混了个面熟。
<口苗> 两个学生和一个学究。此行到底顺不顺利还不好说，不如先多拍点照片，留点素材。
<口苗> 店家只给你们留了两间房，但看起来还是颇为宽敞，没太多局促之感。
<口苗> 赵楚寒和教授一间，两位女士住一间。
<口苗> 柳玳和赵楚寒刚在走廊上碰了个头，还没多说上两句，
<[雾君]柳玳> 「所以⋯呃，你也是葛教授的學生，對吧？我是柳玳，今年剛讀研，應該算是你的師妹⋯？」柳玳放好東西之後，似乎是看葛教授不大說話就乾脆跑去找趙楚寒說話去了
<[Ga酱]徐岚> “呃……不不，我们是普通的朋友。我已经毕业很久了，哈哈。”
<[奥利奥]赵楚寒> “呃，实际上……”感觉解释这个问题会很奇怪，“我是在植物所读的研，之前和施学长在社团认识的。”
<[雾君]柳玳> 「呃⋯所以⋯我們是不是去問問看葛教授他覺得接著怎麼做？」
<口苗> 葛教授这时候正在走廊上打电话
<口苗> 听起来似乎是在和哪个朋友联系。
<[雾君]柳玳> 「葛教授，我們⋯接著是先去找施師兄，問問看到底是什麼狀況，還是先去案發現場看看？」
<口苗> “嗯……嗯。我还是想先见见他。”
<[雾君]柳玳> 「不管怎麼樣基礎事實應該還是得弄清楚，接下來才好辯護啊」
<[Ga酱]徐岚> “怎么样？你们要去哪里？”，徐岚拍好了自己想要的照片，从房间里走出来加入了讨论
<[奥利奥]赵楚寒> “不知道葛教授还有没有什么新进展可以告诉我们的。”
<口苗> “……东西都放好了？”
<口苗> “那我们现在就去见见施谭。”
<口苗> “我都联系好了，他现在人还在设施里面。”
<[雾君]柳玳> 「沒問題，我沒帶什麼東西的」柳迨以奇怪的自信說道
<[Ga酱]徐岚> “好的”，徐岚兴高采烈地跟着三个一脸惨样的人出发了
<[奥利奥]赵楚寒> “好的，那样的话就太好了……”
<[雾君]柳玳> 「那麼⋯我們是走路過去？」
<[Ga酱]徐岚> “诶？没有车吗？”
<口苗> 你们刚走出屋子，
<口苗> 就听见一声响亮的车喇叭声音。
<[雾君]柳玳> 柳玳抬頭望過去
<口苗> 店老板已经发动了他的SUV等在外面。
<口苗> 车窗摇下来——”你们要上望远镜那边去”
<口苗> “是吧？来来来走了！”
<[Ga酱]徐岚> “嗯？我们不去公安局吗？”
<[雾君]柳玳> 「好⋯？我們是要上望遠鏡那邊，是吧？」
<口苗> “他人不在公安局。”
<[奥利奥]赵楚寒> 至少，有机会去FAST参观也是一件好事。
<口苗> “算我们来得够快吧……”葛教授压低了声音。
<[Ga酱]徐岚> “诶？明明是那么穷xio……不没什么”，徐岚改为拿出笔记本奋笔疾书。
<[雾君]柳玳> 「所以？」柳玳配合著也用悄悄話似的聲音對葛教授說道
<口苗> “……所以我们先去看看情况。”
<[雾君]柳玳> 「呃⋯好？」柳玳似乎是在思考著接著碰到對方要怎麼辦，以及那位施師兄到底犯下的事有多嚴重
<口苗> 你们所有人都上了车，葛教授又低声和你们介绍了一下情况。
<口苗> “这次的情况有些蹊跷，有派了人去那边负责看押他，但人暂时还没有送到公安那边去。”
<口苗> “杀人毕竟是……似乎听起来也没什么好辩驳的。”
<口苗> “我除了用我这点面子给他做担保，还能说些什么呢？”
<口苗> 你们看得出，葛教授心里也没有底。
<[雾君]柳玳> 「嗯⋯所以施師兄現在還在FAST設施裡面嗎？」柳玳低聲著問道，接著小聲嘟囔道「這是要演『我要回自己房間裡了，誰知道你們是不是兇手』的節奏啊」
<[Ga酱]徐岚> 奋笔疾书“中科院教授亲口承认包庇仇女凶手”
<[Ga酱]徐岚> “恶臭郭楠蛇鼠一窝”，徐岚满意地把本子收起来，没白来，至少文章TAG是有了。
<口苗> 现在去找施谭，更多是出于尽人事安天命的那种想法。
<口苗> 大约过了十多分钟，一路上也没有太多颠簸。
<口苗> 天文小镇上的设施和道路大多都是新修的或者最近有翻新过，和想象中的穷乡僻壤区别颇大。
<口苗> 透过车窗，一路上可以看见许多旅馆和宾馆，餐厅和土特产店的招牌也比比皆是。
<口苗> 你们甚至看见不少车在经过时，司机还和你们的司机打着招呼。
<口苗> 一派热烈欢腾的景象。
<[雾君]柳玳> 「這些都是來旅遊載客的車吧？這裡也很熱鬧呢？」
<[雾君]柳玳> 柳玳似乎是看了一下車上氣氛有點兒陰沈後清了下喉嚨，指著外面的車輛問道
<口苗> 不知不觉中，外面下起来毛毛细雨，但很快乌云就赶了上来，
<口苗> 雨点子劈头盖脸地打在车窗上。
<[奥利奥]赵楚寒> “是啊，新落成的大望远镜…在我们国家有这样的工程还是第一次，LAMOST毕竟没有这么雄伟。”

1. 500米口径球面射电望远镜

劇透 -   :

<口苗> 你们看的出，车子其实是在绕弯路，
<口苗> 你们沿着应该是FAST的区域绕了个弧度，终于，远处一栋木质结构为主的小楼出现在了你们面前。
<口苗> 老板回过头看着你们，
<[奥利奥]赵楚寒> “就到这里吗？”
<口苗> 车在小楼前停了下来。
<[Ga酱]徐岚> “嗯？这里是什么？看上去就像是个家属楼……”
<口苗> 老板回过头，“就只能送你们到这里了。”
<[雾君]柳玳> 柳玳看了一下週遭有沒有告示牌，或者提示這一帶有什麼區別的東西
<口苗> “这里是核心区，你们要是去观景平台的话就在前面换观光大巴。”
<口苗> “要是你们是里面的人，那就看看他们什么时候会出来接你们。”
<[Ga酱]徐岚> “诶？我们还没到吗？我们真的要做观光大巴进园区吗？”，徐岚对自己这一行人的境遇有些惊讶，“我还以为我们肯定会有什么特别通道之类的……”
<口苗> 徐岚还没说完，葛教授就和老板道了谢，领着柳赵两人下了车
<口苗> “一会儿……他们大概会来接的吧。”
<口苗> 葛教授抬起手腕看了看表，
<[Ga酱]徐岚> 徐岚悻悻地下了车，“呃……大概？”
<口苗> “小徐你不知道。FAST内部的管理非常严格。”
<口苗> “靠近FAST主体的部分根本就不让使用手机之类的电子设备，”
<[Ga酱]徐岚> “诶？为什么？我还以为像大学一样随便进的。我家旁边就有一个大学，每天都有老人在里面打羽毛球。”
<口苗> “我之前联系过，但具体什么时候来人，还真不好说。”
<口苗> “这……大学是大学，要是涉及到精密仪器，一样是闲人免进。“
<口苗> “这个到哪里都一样。”
<口苗> “别看FAST这么大，精密着呢！”
<[雾君]柳玳> 「沒關係呀，我們幾個在這裡先待著也挺好的，看看手機也不無聊，待會兒可就不能用了」
<[雾君]柳玳> 柳玳維持著心情愉快的說道
<[Ga酱]徐岚> “诶，原来如此啊”，徐岚做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那我的相机还能带进去吗？它是胶卷的。”
<[雾君]柳玳> （ga竟然還特別帶了膠卷相機x）
<[Ga酱]徐岚> （上一秒刚决定是胶卷的）
<口苗> “……还是收好吧。”
<口苗> “要是看见了肯定不让用。”
<口苗> 葛教授劝了一句，脸色有些尴尬。
<[奥利奥]赵楚寒> “这里可能还有一些保密需求。”
<口苗> 实话实说，这个看起来是中转站的地方，风景还算不错。
<[Ga酱]徐岚> 换而言之，只要收好了就没关系了，徐岚把手机从衣袋里拿出来。趁着大家没注意塞进袜子侧面，然后用裤腿盖住，暗自希望能偷偷带进去录个音什么的。
<[雾君]柳玳> 「說起來，我帶著手電筒，教授這個沒關係吧？LED的，我帶著只是因為怕停電⋯」
<口苗> 山里的空气颇为清新，这里地势也偏高。如果不是外头下着大雨，就在周边看看风景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也不一定非得去那什么观景平台……
<口苗> 你们几个站在屋檐底下，继续等人来接。
<口苗> 差不多过了足足有20分钟，间中驶过去三四辆大巴之后，
<[雾君]柳玳> 「這一帶雨看起來一時不會停吧？看起來也不像是午後雷陣雨呀」
<[Ga酱]徐岚> “这里不是射电望远镜嘛，听说是单独供电不收电费的，怎么可能停电呢？再说万一要是停电了我们不是还有手……呃……不是还有手摸着墙走嘛。”
<口苗> 另一个方向终于有辆面包车开了过来。
<[雾君]柳玳> 「我有點恐懼症，出遠門身上一直帶著的，好像是從⋯中學的時候住宿開始的吧？反正現在款式越做越小，影響也不大」
<口苗> “只要不带通讯功能的就还行。具体的还是听工作人员的。”
<口苗> 葛教授说完就迎着面包车的方向走了过去，
<口苗> “葛维昀，葛教授是吧？”
<口苗> 来人和葛教授接上了头，你们知道是时候上车了。
<口苗> 面包车开得不疾不徐，只有雨刮来回摆动的速度快得有些让人眼花。
<口苗> 上了车，你们身上的衣服都有些沾湿，
<口苗> 教授问司机：“……这里到了夏天经常会下这么大的雨？那该怎么观测？”
<[Ga酱]徐岚> 不愧是教授，都淋湿了还关心望远镜，徐岚一边把外套脱下来擦头发一边希望袜子里的手机不要就这么进水坏了，这还是拿分期买的呢。
<口苗> 对方摇了摇头，“也就是今年雨水多。”
<口苗> 接着就是一阵沉默。
<口苗> 万幸，这段路并不算长，大约10来分钟之后，你们终于在道路前方看见了建筑。
<口苗> 又是一栋有着木质屋檐的建筑，等车停在了门口，你们能瞧见门口挂着块木牌，上面写着“五百米口径射点望远镜”
<[Ga酱]徐岚> “就是这里了吗？这看上去像个博物馆似的……”
<口苗> “我们到了。下车吧。”
<口苗> 车停在了屋檐下，
<口苗> “手机、GPS设备，该关的都关了。”
<口苗> “一会儿请交给我们统一保存。”
<[Ga酱]徐岚> “好的，放心吧！”
<口苗> “其实我们自己内部的要求更高一些，就连电吹风和电动剃须刀以后也是禁止使用。”
<口苗> “所以……”
<[Ga酱]徐岚> “诶？这么严格啊，那你们平时用什么吹头发？”
<[雾君]柳玳> 「好，沒問題，我這邊都可以」柳玳邊說著邊把自己的東西摸索著，打算準備一會一起遞給對方
<口苗> 他那眼神扫了你们一圈。
<口苗> “……留短发。”
<[雾君]柳玳> 她順便把手電筒也遞了進去
<[Ga酱]徐岚> “……真是颇大的牺牲。”
<口苗> “嗯，谢谢配合。”
<[奥利奥]赵楚寒> 上下摸了一阵，意识到随身带的东西除了手机就没有了，尴尬地把手机交了上去。
<口苗> 他从驾驶座侧面掏出一个袋子，把你们递过去的手机和电器都装了进去”
<口苗> “手电是让用的。”
<口苗> 他看了看手电，确认了一下没有花里胡哨的功能，
<[雾君]柳玳> 「喔，好，謝謝喔」柳玳對對方尷尬的笑了一下後把手電接回來
<口苗> 于是就还给了柳玳。
<[Ga酱]徐岚> 徐岚把不方便藏起来的相机和录音笔、化妆包都塞进去，希望能让手机蒙混过关
<口苗> 司机看了看徐岚递过去的东西……
<口苗> “手机？没带吗？”
<口苗> 他狐疑地看了看你。
<[Ga酱]徐岚> “好像落在宾馆里了……可能是刚才收拾东西忘记带了。”
<口苗> 手上的动作倒是没停，把其余东西都利索地装进了袋子。
<口苗> 一旁的葛教授这时候开口帮了腔：“她出门的时候有点匆忙，大概就没带上。”
<口苗> “我们赶紧，去看看施谭的情况？”
<口苗> “好吧。”
<[Ga酱]徐岚> “对呀，我们快去看看石先生怎么样了吧！”

2. 认罪的凶手

劇透 -   :

<口苗> 司机松了口，领着你们几个往楼里走。
<口苗> “这里就是我们的办公区。”
<口苗> “葛教授，我们尽量保持安静，”
<口苗> “然后往左这边是宿舍区。”
<口苗> 他指了指这栋楼的侧翼。
<[雾君]柳玳> 「好，所以施師兄現在是在⋯？」
<口苗> “我们找了间空宿舍暂时用于看押，警察也在那个屋里值守。”
<口苗> “出事的宿舍房间目前就空关着。”
<[雾君]柳玳> 「好，謝謝」
<口苗> “司机”一边领着你们往宿舍区域走，一边解释着当下的情况。
<[雾君]柳玳> 「所以有關於受害者⋯」柳玳清了一下喉嚨後說道「我們都不大熟悉，有人能說說這位女士嗎？就，她和施師兄平常有什麼矛盾嗎，一類的⋯」
<口苗> 你们沿着走廊差不多走到了头，最后停在了一间看起来不起眼的宿舍屋前。
<[Ga酱]徐岚> 徐岚掏出了笔支起耳朵听着
<口苗> 这片区域看起来都是单人间。
<口苗> 从打开的屋门里看进去，基本上大多数房间都非常朴素，也没有太多家具和电器。
<口苗> “司机”敲了敲门。
<口苗> “……哪有什么矛盾啊。”
<口苗> 他刚说完，屋门就打开了，
<[Ga酱]徐岚> “没有矛盾怎么会杀人呢？肯定有什么隐情吧？”
<口苗> 穿着制服的警察出现在门口，
<口苗> “怎么回事？”
<[雾君]柳玳> 柳玳剛張著嘴要問「那怎麼就出事了呢？」，就看見門開了，連忙閉上嘴乖乖的站在旁邊，怕刺激到裡面那位
<口苗> 这警察看起来不高，但颇为壮实，如果要形容的话，整个人就像是一门小钢炮。
<[奥利奥]赵楚寒> 看到警察出现，感觉整个人都紧张起来了
<口苗> “嗯，施谭他的老师想来探望他。”
<口苗> 葛教授连忙上前，“对，就看看，看看。“
<口苗> 在警察身后，你们能看见有个人正坐在床上，垂着头一动不动。
<[Ga酱]徐岚> 徐岚知趣地闭上了嘴，看来在这里葛教授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吃得开。
<口苗> “他……他这是怎么回事？”
<口苗> 葛教授指着里面那个人，语气中不知不觉带上了一点质问，
<口苗> “……我们也不知道。你们先进来吧。”
<口苗> 警察非常客气地把你们四人请了进去，得益于还算宽敞的房型，屋里并不算太挤，只是确实没有那么多张椅子可以给你们坐。
<口苗> 窗外依然下着瓢泼大雨，明明还是下午，天色已经是一片漆黑。
<[雾君]柳玳> 「謝謝」柳玳說完後就乾脆站著，看年紀似乎是這樣
<口苗> “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结束了就跟我说一声。”
<[Ga酱]徐岚> 徐岚第一次见到杀人犯有点紧张和兴奋，微微靠着墙站着，不过想来当着这么多警察对方也不大可能做出什么激动的事情来。
<口苗> 警察坐会他自己的椅子上，坐直了身子，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奥利奥]赵楚寒> “学长，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口苗> 紧赶慢赶，差不多整整两天都在路上，你们终于见到了施谭本人。
<[奥利奥]赵楚寒> 我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理解这一切，恨不得冲上去多问一些
<口苗> 他依旧垂着头，哪怕赵楚寒问他话，好像也没什么反应。
<[奥利奥]赵楚寒> 但是警察在场，也不好问别的。
<口苗> 他的胡子也没有刮，脸色看起来非常憔悴，
<口苗> 整个人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进的怪异气场。
<[Ga酱]徐岚> “呃……所以石先生，你是……呃，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呢？”
<[Ga酱]徐岚> “你是不是……呃，和你的女朋友……呃……在私事上有什么矛盾？还是说你怀疑了什么？”
<[奥利奥]赵楚寒> “为什么…我们都没有听说过你们之间有什么矛盾啊？”
<[奥利奥]赵楚寒> 难道是科研压力太大了？
<[雾君]柳玳> 柳玳有點擔心的看了施譚一眼，似乎是想先看看他有沒有打算回答和他比較熟悉的趙楚寒的話
<口苗> 葛教授走上前去，“施谭！把头抬起来！”
<口苗> 施谭仿佛是刚刚反应过来一样，“啊？”
<口苗> 他茫然地扫视了一眼屋子里的人，
<[Ga酱]徐岚> 情况确实不允许拍照，而对方又对自己的问话没什么反应，徐岚只能寄希望于葛教授了
<口苗> “……”
<口苗> “教授……？赵，赵楚寒？”
<口苗> “你们怎么……”
<[奥利奥]赵楚寒> “告诉我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吧，学长…”
<口苗> “……”
<[奥利奥]赵楚寒> “我们也希望能帮到你，但是如果你什么都不说…”
<口苗> “是我干的。”
<口苗> “确实是我干的……”
<[Ga酱]徐岚> “啊？真的吗？”，徐岚傻乎乎地问道。
<[奥利奥]赵楚寒> “为什么呢？总得有一个理由啊！”
<[Ga酱]徐岚> 承认得如此干脆反而显得背后疑点重重了，这稿子让人如何下笔，显然对于没有经验的徐岚而言是一个挑战。
<口苗> “恺丽是我自己掐死的，千真万确，”
<口苗> “我……我没什么好辩解”
<[雾君]柳玳> 「但是，為什麼？施先生，如果您不介意的話，您能不能把事情重說一遍？您放心，我們沒有要做什麼，但如果您什麼都不說，不管是對您的家人還是愷麗的家人來說，都是更大的傷害，他們應該知道自己的兒女身上發生了什麼」柳玳盡可能用溫和沈穩的語氣說完以上內容
<口苗> 才说了两句，他就又低下头用双手捂住了脸，指缝中透出了啜泣的声音。
<[Ga酱]徐岚> “呃……那现场还有没有别人啊？有人看见吗？”，徐岚心里描绘了一个第三者插足掐死原配让无辜忠厚的老博士顶罪的剧本。
<[雾君]柳玳> 「呃，對了，我叫柳玳⋯葛教授的新導生，不好意思沒有先自我介紹啊」柳玳有點尷尬的摸著自己後腦勺補充道
<口苗> “没有其他人，就只有我和她两个人！”
<口苗> 他似乎稍微冷静了一些，开始向你们讲述之前发生的事。
<口苗> “恺丽她是趁学校里暑假空档来这里和我团聚。”
<口苗> “我们平时工作的时候根本用不了手机，三百六十五天里一大半的时间我们都联系不上，”
<[雾君]柳玳> 「嗯」柳玳看施譚的狀況似乎好上一些了，就拿出了紙筆，先向警察擺出了一下示意自己要開始抄寫一些內容，如果對方沒意見就開始紀錄下一些東西
<口苗> “所以她之前说要来的时候，我就跟领导特别申请让她能住在这里。”
<[Ga酱]徐岚> “……可是，那这就更没有理由要加害于她了呀？”
<口苗> “我没有！我没想害她！”
<口苗> 施谭一下子又激动起来，
<口苗> “教授！还有小赵……我不是那种没良心的人！”
<口苗> 但紧接着，声音又低沉下来，
<口苗>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是鬼迷心窍……”
<[雾君]柳玳> 「⋯但這怎麼可能呢？又不是恐怖片裡有女鬼上身了」
<口苗> “那时候她，她也有点脾气，觉得我这样下去我们两个没可能在一起。”
<口苗> “我，我不肯听她说这些，所以就……”
<[Ga酱]徐岚> “呃……所以你非常喜欢她，也没什么矛盾，然后你回宿舍一时兴起就把她掐死了？这……这完全没有道理呀？”
<口苗> “小徐，你听他说完。”
<口苗> “施谭，再讲讲清楚……？”
<口苗> 葛教授听着爱徒前言不搭后语的解释，脸都板了起来，
<[雾君]柳玳> 「就⋯呃，施先生，你是想說，你和愷麗小姐因為一些平常的小紛爭起衝突後，你突然⋯動手了？」
<[雾君]柳玳> 「是這樣的嗎？」
<口苗> “……”
<[Ga酱]徐岚> “呃……好的”，徐岚实在不知道这还能怎么写，看来这件事不是两天就能想明白的事情。
<[雾君]柳玳> 柳玳試著在中間打圓場把漏掉的部分補上
<口苗> “我没想害她。真的……我就是不想听她说那些话，“
<口苗> “但我心里知道，她说的都是真的。”
<[奥利奥]赵楚寒> “不想听的话？”
<[雾君]柳玳> 「是⋯愷麗說了有關於你們異地交往，有點困難？」
<口苗> “我喜欢这份工作，但我也爱她。”
<[雾君]柳玳> 柳玳盡可能緩慢而語氣柔和的問道
<口苗> “但是她……”
<口苗> “对。她是这么看的。”
<[雾君]柳玳> 「她怎麼了？施先生，你說出來吧，感覺會好受一點」柳玳似乎覺得這是關鍵，因此接著問了下去
<口苗> “我知道她说的有道理，但……”
<口苗> “但我也不想放弃这份工作，至少不是现在。”
<口苗> “我只是不想听她再说这些事，为什么一定要逼着我作出选择呢？”
<[Ga酱]徐岚> “可是你杀死了她，现在也没法再工作了呀……？”
<口苗> “结果就……就……”
<[雾君]柳玳> 「我明白了⋯」
<口苗> “是啊……我真的是个傻瓜……”
<[雾君]柳玳> 柳玳在筆記下寫下了「長期異地戀導致激情殺人」
<口苗> “但我不想的，我这没有想过要杀她！”
<[雾君]柳玳> （案件越來越世俗了啊！）
<[雾君]柳玳> （我都不好意思問「你有沒有覺得什麼不對勁」之類的了！）
<口苗> “我……我当时感觉控制不住自己，等我清醒过来的时候，手……”
<口苗> “她已经没呼吸了，我……呜……”
<[Ga酱]徐岚> “那之后呢？之后你做了什么？你叫人了吗？”
<[雾君]柳玳> 「沒關係，你冷靜一下吧，這裡都是你的朋友」
<口苗> 施谭的抽泣声，和雨声混杂在一起，
<[雾君]柳玳> 柳玳盡可能在合適範圍內拍拍對方的肩膀安慰一下
<口苗> 他不时用手去擦鼻涕和眼泪，哪怕教授在一旁拍着他的背脊，柳玳也在一旁试图安慰，
<口苗> 他也没有停止哭泣。
<[奥利奥]赵楚寒> …不忍地转头看向墙壁。
<[Ga酱]徐岚> 徐岚尴尬地站在一边按笔，现在这个情形贸然出言打扰似乎也不太合适。
<[奥利奥]赵楚寒> 没想过学长会因为这样的事突然崩溃…
<[奥利奥]赵楚寒> 也许在远离人烟的地方待久了，真的会对人的承受能力造成严重的损害？
<口苗> “是他自己报的警。”
<口苗> 门口的警察回答了徐岚的问题。
<口苗> “你们让他缓一缓吧。基本上这个案子的情况就是他说的这么回事。”
<[Ga酱]徐岚> “那……那当时现场可能有别人吗？”，徐岚转向了警察，“恕我直言这听上去有点……不可理喻，你不觉得案发时还可能有第三个人在吗？”
<口苗> “他的领导也不相信会发生这种事，但，证据确凿。而且他自己也承认了。”
<口苗> “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
<口苗> “这是我们警队成立以来的头一桩命案。”
<口苗> “现场的痕迹确实看不到有第三个人闯入的痕迹，而且门还是他自己打开的。”
<口苗> “按照他同事的说法，赶过去的时候就看到他自己跪在他宿舍门口，”
<口苗> “……”
<[雾君]柳玳> 「是用⋯手掐死的人嗎？」柳玳小聲的躲在教授後面用囁嚅的音量問道
<[Ga酱]徐岚> “那……说不定是熟人呢……这里有监控吗？这里有监控的对吧？”
<口苗> “宿舍里没装。”
<口苗> “走廊上的监控显示，除了他们两个之外，没其他人进过那间宿舍。”
<口苗> 警察的口气里都带着几分同情。
<[雾君]柳玳> 「嗯⋯我們先過去看看？」
<[Ga酱]徐岚> “那窗户……算了，我想也不大可能。”
<[雾君]柳玳> 「就是，先去案發現場？」
<[雾君]柳玳> 柳玳似乎意識到自己沒說清楚，連忙比劃著說道
<口苗> “他们那间宿舍是在二楼，要说有人爬上去的话也不是不可能——但女方是窒息而亡，这点已经非常肯定了。”
<[Ga酱]徐岚> “诶？是因为已经做过尸检了吗？”
<口苗> “嗯。”
<口苗> “就差决定怎么处理了。”
<[Ga酱]徐岚> “那听上去……啊，意料之中的可能也不会怎么难以决定。”
<口苗> “……这就不关我的事了。”
<[奥利奥]赵楚寒> “…我还是觉得太蹊跷了。”
<[奥利奥]赵楚寒> “但是好像目前没有任何可能是其他情况…”
<[雾君]柳玳> 「嗯？怎麼說？趙學長？」
<[奥利奥]赵楚寒> 对不起，学长…
<口苗> 警察并没有接这个话茬，
<[雾君]柳玳> （我剛才其實一直在等奧莉莉看看要不要翻案（）
<[雾君]柳玳> （不然我這裡好像越來越覺得「聽起來像是正常兇殺案」的姿勢了（）
<口苗> “那，就这样吧？该问的都问了，你们也看到大概就是这么个情况。”
<[奥利奥]赵楚寒> “至少…情理上仍然说不通…”
<口苗> 警察看了看葛教授，又看了看你们其他人，接着就去打开了门。
<[雾君]柳玳> 「嗯，就是⋯施譚先生跟愷麗關係是很好的吧？突然因為這種小爭執殺人⋯聽起來好像還是缺了點動機？」
<[雾君]柳玳> 柳玳連忙接過了趙楚寒的話說道
<口苗> “时间差不多了。”
<[奥利奥]赵楚寒> 刚才学长的解释比起回答了疑问，不如说引发的问题更多…
<[Ga酱]徐岚> “那我们……接下来去哪？”
<口苗> 等在门外的司机这时候问：
<口苗> “葛教授？你们还要去楼上宿舍看看吗？”
<口苗> “还是不去了，就这样？”
<[雾君]柳玳> 「要吧？還是得確定一下啊，不管怎麼說都得把事情做全了才是」柳玳很自然的說道
<[Ga酱]徐岚> “去看看？去看看吧……”
<[雾君]柳玳> 柳玳邊說著邊看了看室外的雨勢是否有什麼變化
<[奥利奥]赵楚寒> “现在也没有什么其他能做的了？去看一下也不费什么事情…”
<口苗> “那就赶紧吧。晚点我也有其他安排。”
<口苗> 窗外依然下着暴雨，天空一片漆黑。
<[雾君]柳玳> 「好，當然」柳玳連忙小雞啄米似的點頭

3. 毫无疑点的案发现场

劇透 -   :

<口苗> 你们顺着普通的楼梯上到二层。
<口苗> 这一层都是两人间，至今还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司机”领着你们走到了其中一间门前。
<口苗> 这间宿舍门口站着一名警察，
<口苗> 司机和他说明了一下情况，警察就打开了门，带你们走进了屋。
<口苗> “请不要靠近中间区域。”
<[雾君]柳玳> 「好，沒問題」
<[Ga酱]徐岚> “呃……好的好的。”
<[雾君]柳玳> 柳玳自己也跳的看起來恨不得有至少一公尺遠，似乎也有點害怕屍體和死人之類的
<口苗> 这里的宿舍的布局，一室一厅一卫，
<口苗> 施谭没在屋子里布置太多家具，进门的厅里只有一张沙发，除此之外就是一架子书，以及其他的一些生活中会用到的东西。
<口苗> 除了电灯之外，你们没发现太多电器。
<[Ga酱]徐岚> “那么死者……嗯，被发现时倒在什么地方呢？她的身上有没有”，徐岚比划了一下，“其它的痕迹之类的？”
<口苗> 两个靠枕掉在了地上，
<口苗> 中间的地上用胶带标出了尸体的位置，但尸体显然已经提前运走了。
<[雾君]柳玳> 柳玳過去看了一下書架，當然她也沒期待會找到什麼特殊的內容，大概跟自己的書架長得幾乎一模一樣吧，不過她確實想找找看有沒有日曆或簡單的一些記事能夠證明兩人的感情狀況和情緒什麼的如何
<口苗> 警察就在你们身后，盯着你们的一举一动。
<口苗> 书架上的书多是关于天文学和计算机科学，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关于FAST的介绍书籍。
<口苗> 如果要说有什么能证明两人感情的话，那当然就是墙上挂着的相框。
<[奥利奥]赵楚寒> “…这里真的让人感觉有点儿压抑啊…”
<[Ga酱]徐岚> 自己并不是什么专业的侦探，想必随便看看也瞧不出什么名堂来。徐岚决定把室内交给那两个一看就更聪明的家伙，靠着墙走到窗边，看看外面的情况。
<口苗> 施谭和他的女友李恺丽两人甜甜地对着镜头微笑，
<口苗> 施谭的表情有些憨，而李恺丽的笑容非常灿烂。
<口苗> 他们身后的背景就是整个FAST望远镜，
<口苗> 大概这张照片应该是在观景台之类的位置拍摄的。
<[雾君]柳玳> 「那時候天氣可真好啊，不像今天這樣，這樣的大雨天，觀景台應該沒有開放吧，呃，司機先生？」柳玳似乎才意識過來還沒問人家名字，然後連忙笑著問道「不好意思我還沒問你的工作和姓名⋯你也是FAST的工作人員吧？」
<口苗> 窗外是一片人工布置的花园，灌木和杉树错落有致地生长在其中。
<口苗> 除此之外，似乎没有太多值得注意的地方。
<口苗> “司机”叹了口气。
<口苗> “我姓王，和你们葛教授以前共事过一段时间。在这里算是管行政的。”
<口苗> “实际上真忙起来，什么都得做。”
<[Ga酱]徐岚> “王教授您辛苦了，嗯，这次的事件，您怎么看？老实说，我实在看不出来有什么可疑之处，但是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
<口苗> “卧室你们也可以去看看。不过警察之前搜过，说是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
<[雾君]柳玳> 「那可真不容易啊，在這裡工作，確實也不方便多找人⋯」
<[雾君]柳玳> 柳玳邊感嘆著邊也走進了臥室的位置，打算看看有沒有什麼東西
<口苗> “小施这事儿，我们说了不算。”
<口苗> “虽然我个人很替他惋惜，也觉得他不像是会做出这种事情……”
<[雾君]柳玳> 「人命關天？」
<[雾君]柳玳> 「畢竟是一條人命啊⋯」
<口苗> “而且这节骨眼上少了他也终归会有些影响。”
<[Ga酱]徐岚> “是，的确如此，可是警察那边也有难处吧？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他们总不可能简简单单地过去了。就算最后结果被判了死缓，那也要在监狱里蹲三四十年呢。”
<[雾君]柳玳> 柳玳邊說著邊嘆了一口氣，她簡單的到窗台邊檢查了一下底下的花園有沒有明顯的踏痕，然後翻了一下書籍的內容，看看有沒有塗鴉或者是一些發洩情緒之類的內容
<口苗> “可他毕竟还是做了啊。小姑娘你说呢？”
<[Ga酱]徐岚> “说起这个，‘这个节骨眼’指的是哪个节骨眼？他最近工作压力很大吗？”
<[雾君]柳玳> 「我說⋯我們把所有我們知道的事情找出來，告訴警察，現在是法治社會，應該⋯會有公平的結論吧」柳玳有點不大確定的說道，她似乎也有點遲疑
<口苗> “我们的工作首先是确保FAST的正常运作。”
<[Ga酱]徐岚> “那不是日常工作嘛，还分不同的节骨眼吗？”
<口苗> “小姑娘，你是不是侦探小说看多了？虽然那些故事确实挺有意思，但当不得真的。”
<[雾君]柳玳> 「是因為下雨嗎？最近雨下多了，應該對日常操作和保養都有很大影響吧？」
<口苗> “新项目要上的时候就会忙，其他时候回稍微空一些。”
<口苗> “下雨又是另一回事。“
<[Ga酱]徐岚> “是啊，就算是过失杀人，也要被判十五年左右呢。而且出来之后不能在这种公立机构工作了吧？”
<口苗> “……那也没有办法。”
<口苗> “我个人的同情不能代表法律。”
<[雾君]柳玳> 「不啊，我就是想，他也許是工作壓力太大了，總歸過失和激情跟狀況不大穩定什麼的⋯會判輕一點點的吧？會的吧？」柳玳有點小聲的囁嚅道
<[奥利奥]赵楚寒> “事实现在看来的确没有什么其他的可能性…”
<[Ga酱]徐岚> “唉，不管怎么说，他的一辈子算是毁了吧……就算我们能调查出来什么，只要人还是他亲自动手杀死的，那判得再轻也回不来了。”
<[Ga酱]徐岚> “……除非，人不是他杀的。但现在看起来没有人这么想……我也不这么想。”
<[雾君]柳玳> 「不過，最近FAST有新項目？我能問問嗎？就，不涉及保密條款的那樣問問，好奇，您知道，我專業也是這個」柳玳有點羞澀的摸著腦袋問道
<口苗> “哈哈哈……老葛！你的学生还来套我的话。”
<口苗> 王教授冲着刚刚背着手走出门的葛教授喊道，
<口苗> “你们有空可以上网瞧瞧，这些消息都挂在上面。”
<口苗> “走吧。再多看也没什么用……”
<口苗> 等你们几个都走出了屋子，王教授又和警察多说了两句。
<口苗> “……谁说不是呢，哎。”
<口苗> 王教授说完，就跟上了你们。
<口苗> “我送你们出去吧。一时半会儿也没法帮你们安排，而且估计你们也不乐意住在这里吃禁闭吧。”
<[雾君]柳玳> 「好，謝謝您了」柳玳對著對方點了點頭道謝
<[奥利奥]赵楚寒> “谢谢您了…”
<[奥利奥]赵楚寒> 唉，现在这个样子要怎么办呢。
<[Ga酱]徐岚> “那倒没关系，体验一下生活不也挺好的？”
<口苗> “哈哈哈，那也得有条件。”
<口苗> 王教授没太打理徐岚的话，
<口苗> 他驱车把你们一直送到了镇上的农家乐，又把装电子设备的袋子还给了你们。
<口苗> 雨依然在下，王教授嘴里嘟囔着说回去恐怕要检查设备，火急火燎地开车走了。
<口苗> 你们走进屋，老板倒是已经做好了一些当地特色的饭菜，
<口苗> “就在这里吃吧？“
<[雾君]柳玳> 「呃，好？沒問題？」
<口苗> “要饭自己盛！”
<口苗> 他也不见外，就直接招呼你们在这里吃饭。
<[Ga酱]徐岚> 徐岚失望地发现偷藏的手机不仅完全没派上用场，屏幕边缘还进水了，红了一块。但是咬咬牙还是没舍得把它摔在地上，而是寄希望于回去插在米里会不会好一点。
<[Ga酱]徐岚> “好的，那我们就不客气了。”
<口苗> “你们先吃吧。我先回屋里去。”
<口苗> 葛教授脸色阴沉，独自往走廊里去了。
<[奥利奥]赵楚寒> “葛教授…”
<[奥利奥]赵楚寒> 看着葛教授郁结的样子，我也心里很难受。
<口苗> 这就是你们到达贵州之后的第一天。
<[奥利奥]赵楚寒> 如果我能够抽空早几天来找学长，一切会不会就不一样了呢？
<[雾君]柳玳> 「好，謝謝」柳玳說完後就過去添了一點飯，外加素菜，她感覺自己暫時吃肉有點害怕
<口苗> 一切都和这暗沉的天色一样，看不到一丁点出路。

[Ga酱]

4.睡前发呆

劇透 -   :

<口苗> ————————————农家乐 晚上7:00————————————
<口苗> 在农家乐跟着店老板扒拉了一点饭菜之后，你们回到了客房里。
<口苗> 外头的雨越下越大，你们的手机上都收到了黄色暴雨警告的短信，
<口苗> 雨点拍窗的声音连绵不绝，站在走廊上也听得一清二楚。
<口苗> 幸好，农家乐的wifi依然能正常工作。
<口苗> （所以有人要来稍微检索一下网上的信息么
<[Ga酱]徐岚> （让我回忆一下我们要检索什么来着）
<口苗> （你们什么都没想检索
<口苗> （嘛，上次是以两眼懵圈收尾的
<[奥利奥]赵楚寒> （不是，有什么可以检索的来着
<[奥利奥]赵楚寒> （我得想想看
<口苗> （不要那么严肃了！直接想丢骰子的就丢图书馆好了X
<[奥利奥]赵楚寒> 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只好凭着自己的一点点印象翻手机，随机搜索师兄在做的研究项目有没有什么新闻报道。
<[奥利奥]赵楚寒> （编出来了！
<口苗> （那你就不用骰了，避免失败X
<口苗> （不想编的可以骰
<[雾君]柳玳> 柳玳洗好了澡和頭，頭髮上包著自己帶的淡藍色毛巾，穿著睡衣走出來，然後坐回了床上，但在不怎麼想睡的狀況下，她還是把自己的筆電翻了出來，邊看看有沒有更多關於FAST，或者是這一帶的地理歷史背景
<[雾君]柳玳> （大家各自試試不一樣的方向查？）
<[Ga酱]徐岚> （不编一个感觉有点怪x）
<[雾君]柳玳> （我胡亂試一個）
<[雾君]柳玳> （乾脆看看施譚他女友的wb算了）
<口苗> （好哦！
<[雾君]柳玳> （他工作性質可能上網不方便，他女友作為現代女性總該上網的吧？Ga的身分去翻也很合理）
<[雾君]柳玳> （因為可能有更多料）
<[Ga酱]徐岚> 从今天这个情况来看，最有可能找到爆点的角度就是施谭的导师了！为了之后不穿帮，多套点话出来，先查一查他有没有过往已经做完的研究课题
<口苗> 赵楚寒手机解锁之后一瞧，本地网络运营商已经又发了一条雷电警告，
<口苗> 微博上面已经有人在po大雨引发小规模塌方的消息，看视频里的天色，确实是刚拍的不久。
<口苗> 地点名称似乎是贵州的某个村镇附近，离开克度镇具体有多远并不是特别明确。
<口苗> 搜施谭的名字和他之前的项目，能找到的消息并不多。
<口苗> 施谭的资历并不足以成为项目的主要负责人，更多的还是替老板打工，再加上他实际负责的更多是数据处理，根本不可能参与决定研究方向之类。
<口苗> 但他的名字倒是挂在他们组的小组网页上，
<[Ga酱]徐岚> 那他的导师呢，既然能在这个敏感岗位工作，肯定不会是什么泛泛之辈。就算是科研能力不突出，社会活动能力也是第一等的
<口苗> 照片上的施谭看起来有些木楞，一看就是那种老实的研究员，一直不上相。
<口苗> （咿呀我要慢慢讲
<口苗> 他在FAST工作的小组里，导师姓王，叫做王渊，现年53岁。
<口苗> 组里算上施谭一共有4个人，施谭是其中资历最浅的。
<口苗> 王渊从事的课题是“计算机识别技术在黯淡星体识别方面的应用”
<口苗> 手下另有一个名叫张恒兴的副教授，和一个名叫葛蕴的女博士生。
<口苗> 从网页创建时间来看，他们似乎是在FAST建成之后就已经成组了。
<口苗> 施谭应该是后来被招进去负责计算机这块的工作。
<口苗> 雾君[柳玳] 
<口苗> 柳玳洗好了澡和頭，頭髮上包著自己帶的淡藍色毛巾，穿著睡衣走出來，然後坐回了床上，但在不怎麼想睡的狀況下，她還是把自己的筆電翻了出來，邊看看有沒有更多關於FAST，或者是這一帶的地理歷史背景
<口苗> @雾君[柳玳] 
<口苗> 网上并不太容易找到这一代的地质记载。
<口苗> 倒是关于FAST的选址情况，网上有大量的浅层报道。
<口苗> FAST选址是在一处天然洼地，这节约了大量的土方工程量，因此能大幅降低整个项目的建设成本，
<口苗> 这是如今已经过世的“FAST之父”南仁东带队亲自到这片贵州深山之中寻址确定的。
<口苗> 显然，如果这一带经常会下这种可能对器械造成破坏的可怕暴雨，
<口苗> 柳玳看向窗外——那显然就应该另行选择地点。
<口苗> 总不能说，这雨完全是看葛教授（你们的带队老师）的心情来决定大小的吧？
<口苗> 从今天这个情况来看，最有可能找到爆点的角度就是施谭的导师了！为了之后不穿帮，多套点话出来，先查一查他有没有过往已经做完的研究课题
<口苗> 和赵楚寒一样，徐岚也找到了施谭小组的页面。
<[雾君]柳玳> 柳玳皺了一下眉頭，她可能以自己的知識（氣象學與天文學）判斷出在這個地點有任何她可以想到的優勢嗎？
<[雾君]柳玳> （我剛好技能比較對口就試一下了，主要是想不通確實有點怪）
<口苗> 进一步的搜索显示，王渊教授在来FAST之前，是在密云射电观测基地从事研究工作。
<口苗> 从他的履历来看，以往的研究也都是集中在射电天文方面，这也能解释为何他在FAST落成之后立刻就赶往了贵州。
<口苗> （好，你们还有什么消息需要了解吗）
<[Ga酱]徐岚> （唔，感觉没什么疑点呀）
<口苗> （乾脆看看施譚他女友的wb算了）
<口苗> 你问赵楚寒要了施谭的微博，这是个几乎没啥人关注，看起来就和刚注册没啥两样的账号。
<口苗> 施谭的头像明显是截取自一张合照，
<口苗> 顺着这个线索往他的关注者里一翻，
<口苗> 果然就找到了照片的另一半。
<口苗> 毕竟，关注施谭的人一共也就五个。
<口苗> （稍等一下下，还有信息，不过我要确认一下和之前的对不对得上
<口苗> 李恺丽（女友！）的账号上，女孩在头像里笑得非常灿烂，
<口苗> 她之前发的微博，大多数都是贵州这边的风景照片和一些与生活相关的内容。
<口苗> 在观景台拍摄的FAST全景，
<口苗> 应该是在员工宿舍里拍的夜宵画面，
<口苗> 还有和施谭的各种合影。
<[雾君]柳玳> （員工家屬能帶手機進入Fast嗎？）
<口苗> 一条微博下面的回复写着：“羡慕了！你们什么时候回杭州啊！？”
<口苗> （不能
<[Ga酱]徐岚> （我们不是也偷偷带进去了）
<口苗> 大约隔了一天多，李恺丽才回复：“看情况吧，现在还不好说。”
<[雾君]柳玳> （也對）
<口苗> 最新的一条是在出事之前两天，
<口苗> 难得的，李恺丽没有晒她的照片，而是写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口苗> “近来脾气见长。我可能没法一辈子陪着他了。”
<口苗> （好，
<口苗> （我说完了
<[雾君]柳玳> 柳玳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覺得頭有點兒疼
<口苗> （你们有头绪吗！
<[奥利奥]赵楚寒> （没有？
<[Ga酱]徐岚> （没有OWO）
<[雾君]柳玳> （我的頭緒是我認為有某種影響情緒的東西，也許是星星、也許在地點，解決方案沒想法，大概如此）
<[雾君]柳玳> （我覺得關鍵還是情緒影響（）
<口苗> （泪流

5.迷雾中的清晨

劇透 -   :

<口苗> ————————————贵州之旅 Day 2, 早晨————————————
<口苗> 雨下了一整晚。
<口苗> 早晨起来的时候，农家乐的小院里已经积了水，老板正手持面盆往外面的路上舀。
<口苗> “馒头和稀饭都煮好了，你们想吃什么自己拿。”
<[Ga酱]徐岚> “哎！”，徐岚意犹未尽地伸了个懒腰，农家乐的住宿条件果然不如住习惯的小窝，这就是成为大V所必经的历练吗
<[雾君]柳玳> 「好啊，謝謝您啊」柳玳邊說著邊自己拿了一顆饅頭起來啃著，邊看著外面的雨勢對老闆問道「老闆啊，你們這裡等一下是不是還要淹水啊？這裡也太潮了，過一陣子蘑菇和黴都一起生了」
<[奥利奥]赵楚寒> 实际上都不知道自己昨天晚上怎么睡着的了，是看手机的时候睡过去的吗…
<[奥利奥]赵楚寒> 啃馒头的时候还在打哈欠。
<口苗> 外头仍旧飘着雨星子，老板穿着件短袖忙个不停，
<口苗> “我们这儿还好，地方算是半山腰。昨天夜里，镇东面的惠河涨水涨的厉害，听说有好些屋子都进水了，”
<[Ga酱]徐岚> “这平常也下这么多雨吗，会不会引发山洪什么的呀？”
<[奥利奥]赵楚寒> “不知道路现在怎么样了…”
<口苗> “这天色估计还得接着下……”
<口苗> 你们手机上的天气预报倒是信心满满说今天下午会放晴，但眼下，天上依然是黑压压的一大片乌云。
<口苗> “没！这两天就是今年下得最大的一场，你们算是赶上好时候了哈哈哈。”
<[雾君]柳玳> 「所以⋯這樣的話⋯」
<[雾君]柳玳> 柳玳歪了歪頭似乎在想這種天氣能去哪
<[奥利奥]赵楚寒> “说起来你们有什么原定的计划吗？”
<口苗> 老板笑得挺爽朗，而这时候，葛教授终于从屋里出来吃早饭了。
<[雾君]柳玳> 「呃，問葛教授？」
<口苗> “……你们。陪我再去找一次施谭吧。”
<口苗> 他抬头看了看天。
<口苗> “这天气我们哪也去不了。不如再去碰碰运气。”
<[雾君]柳玳> 「嗯，我聽葛教授的」
<[Ga酱]徐岚> “嗯？碰什么的运气？”，徐岚迷迷糊糊地问道
<口苗> “那小子，他肯定没说实话。但他为什么连我们也要瞒着……”
<[雾君]柳玳> 「您是這麼看的嗎？」柳玳似乎有點訝異的對葛教授說道
<口苗> “……这是我的感觉”
<口苗> 葛教授摇了摇头。
<口苗> “而且我们既然都来了，总不能见了这一面就回去了。”
<口苗> “我……我没法和他母亲交代。”
<[奥利奥]赵楚寒> “唉，但是到了这个份上…真的还有什么余地吗”
<口苗> “人是我推荐过来的，才这个岁数以后就都要在牢里度过，说不定还要判死刑……”
<口苗> “她就这么一个儿子。”
<[雾君]柳玳> 「那⋯我們去看看吧，我也覺得也許還有什麼疑點呢？也許還有什麼事情」柳玳勉強笑了笑，似乎是想轉移話題
<口苗> “那就这么定了吧。”
<[Ga酱]徐岚> “这么一说，我们昨天只去了他生活的地方，并没有看出有什么异常。我们今天去他工作的地方看看，说不定就会有什么发现了呢？”
<口苗> 听到柳玳的话，他稍微松了口气，“数据处理室我们大概是进不去的。”
<口苗> “我已经给老王发了消息，他出来的时候应该会收到。”
<口苗> “但具体是什么时候，也不好说。”
<口苗> （有啥想法咩
<[雾君]柳玳> 「嗯，那教授您先吃早餐？不然雨下成這樣，路上帶著吃也不方便」
<[Ga酱]徐岚> “平时工作的时候肯定进不去嘛，保密措施我们也能理解，那它有没有休息的时候？我们就进去看看，应该不会把它碰坏了吧”，徐岚对于数据处理室的印象还停留在小学上的计算机课，想象中大概是一个摆了两个机箱四个键盘的办公室。
<[奥利奥]赵楚寒> “施学长他们这些科研人员在这边的生活都挺单纯的，排除了生活中其他问题，可能只剩下工作中有什么情况了…”
<[雾君]柳玳> 「我也在想有關於工作上的項目，但我對這些事情不是很熟悉，兩位來之前有先做過一點功課嗎？不如你們講解給我聽聽看？」
<[奥利奥]赵楚寒> “我只对和植物基因有关的数据处理还算熟悉……这边具体在做什么我是不太懂的，还是听教授讲解吧”
<口苗> 葛教授看了一眼柳玳，
<口苗> “FAST是个超大型设施，实际上光是它本身的工作人员就分了好几个部门。”
<[雾君]柳玳> 「我記得施學長應該是負責有關於計算機的一部分？」柳玳清了清喉嚨，有點不好意思的問道
<口苗> “施谭他并不属于FAST，他们组靠着他导师的关系申请了长期观测，所以他才住在这里。”
<[雾君]柳玳> 「嗯哼」
<口苗> “在FAST工作，和为FAST工作，是不一样的。”
<[Ga酱]徐岚> “所以，他的工作是不是不太涉密？”
<口苗> “……也不能这么说。做科研的，每个组内部的数据哪里会对外公开。”
<口苗> “哎，现在互相抄来抄去的事又不少见……”
<口苗> “而且施谭小子他之前跟我说过，他和这里的人都混得挺熟，似乎也有给其他人做过不少帮忙的事。”
<口苗> “那些就不好说了……”
<[奥利奥]赵楚寒> “即便是不公开的数据，至少从他们发表的成果能够大抵知道他们在推进的工作方向吧？”
<口苗> “他们组是做暗星搜寻的。”
<口苗> 葛教授回答得很干脆。
<[奥利奥]赵楚寒> （出现了！
<[雾君]柳玳> （出现了！
<口苗> “就是那些亮度太低，不仅肉眼在天上看不见，连普通的射电望远镜也不一定能够观测到的星体。”
<[Ga酱]徐岚> “诶？听上去和FAST的核心业务关联度很高啊，那他有进展吗？”
<口苗> “我得想想。”
<口苗> 他眉头皱起，“好像上次他打电话跟我说小李的事，就是小李过这边来陪他那会儿，提过一句，”
<口苗> “讲是目前已经筛出了若干个可能的对象。”
<口苗> “但他口风还挺紧的，其他的也都没说。”
<[Ga酱]徐岚> “那不是离‘有进展了’还差了十万八千里……？”
<[雾君]柳玳> 「所以，他們有所發現？」柳玳邊去舀了一碗豆漿過來邊開口問道
<口苗> “……搞科研的有时候也得看运气。”
<口苗> “能稳步推进就已经很不错了。”
<口苗> （我得时刻提醒自己ga是个无良自媒体哈哈哈哈
<[奥利奥]赵楚寒> “毕竟……从间接手段来找星体还是免不了挨个排查的，不过他们后续到底有没有发现真正的新发现就……可能得问问了……”
<[雾君]柳玳> （Ga：善良的自媒體）
<[Ga酱]徐岚> （善良的自媒体：试图唤醒大家的良知）
<口苗> （我完全不记得ga的角色和葛教授是啥关系了！
<口苗> （是亲戚吗！
<[Ga酱]徐岚> （我们之间的亲戚关系就好比澳洲树袋熊和木卫四，非常紧密）
<口苗> （那可真是，不过照这么看的话教授对你的称呼难道是小岚（草
<口苗> “你们是觉得，他出事和他工作上的进展有关系？”
<[奥利奥]赵楚寒> “说不定是因为一直没成果压力太大了……”
<[Ga酱]徐岚> “您看，人一有了成就，就容易自傲，一自傲就容易失去自控力。”
<[雾君]柳玳> 「我不知道？也許？不過我沒聽說過會有這種事情的」柳玳歪了歪頭接著說道「趙學長說的我還覺得比較有可能」
<口苗> “……这。如果真是这样……”
<口苗> 教授连连叹气，“那他也太……太沉不住气了。”
<口苗> “人一辈子那么多时间，不能急这一天两天，踏踏实实做下去总会又发现。”
<口苗> “……哎。”
<口苗> “不说了，这种大道理说多了你们也不爱听。”
<[雾君]柳玳> （接近真相但立刻一腳踢開的調查員們）
<口苗> 教授手里的一碗粥端在那里老半天，这时候才想起来喝上了一口，
<口苗> “嗯，等消息吧。我一会儿跟老板说好，还是让他送我们过去。”
<口苗> “今天一定要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雾君]柳玳> 「好，謝謝了，那我先在房裡或鎮上走走？一直待在同一個地方，雨又下不停的，讓人有點兒心煩」
<口苗> “别走太远，有消息了我们就得马上出发。“
<口苗> 教授接着喝粥（
<[雾君]柳玳> 「好，沒問題，我就是在附近走走，理一下想法」
<[雾君]柳玳> （ADHD證據+1）
<口苗> （好！要上哪去
<[雾君]柳玳> （先拿把傘到附近看看有沒有什麼能參觀的？我想想我想找什麼）
<[雾君]柳玳> （這附近的觀光鎮應該都跟FAST相關，雖然我們的問題核心肯定也跟FAST直接關聯，但鎮上理論上不會有很多線索，比較接近的概念可能是選址有問題這個地方可能可以在鎮上打探一下）
<[雾君]柳玳> （我實話說，我是因為真的閒不住了（）
<[雾君]柳玳> （天生性格，我要是等車要等這麼久會煩死的，尤其旁邊小鎮有賣東西我又還沒逛過，所以我屬於直覺性RP，目的反而是剛才思考了一下（）
<[雾君]柳玳> （我想法可能是去看看有沒有圖書館/檔案館看看有沒有選址相關的文件紀錄吧，沒有的話就買點本地零食什麼的回來分給大家一起吃）
<口苗> （其他人呢！
<[Ga酱]徐岚> （本地零食听上去不错……？）
<口苗> （那要去走走吗
<[Ga酱]徐岚> （去档案馆查东西不是我的风格，不如顺便和下雨天还坚持卖东西的当地小摊聊一聊）
<口苗> （好！
<[奥利奥]赵楚寒> （我的确是我们仨关系最亲的，现在我又不能说偷偷溜去和研究员们闲谈他们找到没找到东西x
<口苗> （好哦
<口苗> （我们逛街，结束
<口苗> （下次正好是再去FAST宿舍
<[雾君]柳玳> （逛街！）
<口苗> 看到柳玳借了伞出门，徐岚眼见没有其他消息可挖，立刻就跟了上去。
<口苗> 克度镇上如今的景象完全是得益于FAST的建设，
<口苗> 到处都能看到小店摊位，半边摆着FAST相关的种种纪念品，另一半摆着本地的土特产。
<口苗> 很多建筑都是这两年新建的，和原有的房屋混杂在一起，风格并不统一。
<口苗> 并不意外的是，这里的吃食和点心和一般的旅游小镇并没有太大区别，
<口苗> 唯一特别的，就是本地的百香果制品。
<[雾君]柳玳> 柳玳看到徐嵐跟上後只是看了她一眼，然後接著看看這附近有沒有一些看上去類似圖書館或檔案館的建築物之類的，雖然時間是有點早，但她還是對當年選址的問題有點介意
<口苗> 百香果茶，百香果果酱，百香果布丁之类的各种东西简直随处可见。
<口苗> 你问了一下本地人，又搜了搜手机地图。镇上只有一座FAST纪念馆，并没有图书馆。
<[雾君]柳玳> 「喔，那紀念館也可以，謝謝啊」柳玳說完後看了一眼手錶，然後又看了地圖確定紀念館已經開了沒，開的話就一路淋著雨小跑過去
<口苗> 面向青少年的科普场馆倒是有两三家。
<口苗> 一进纪念馆，能看到的就是南怀仁的半身铜像。
<口苗> 接着是他的生平、事迹，以及00年左右他带队选址时留下的相关照片。
<口苗> 再往里走，能看到一座FAST的微缩模型，除此之外还有影片介绍，其他中国射电天文台的简单介绍等等参观项目。
<[雾君]柳玳> 柳玳把傘放進塑料傘套後就小心翼翼的開始閱覽這個紀念館內部的陳設，尤其是關於當時的紀錄、照片等等
<[雾君]柳玳> （選址當時）
<[雾君]柳玳> 以及有關於FAST這個場館本身的訊息
<口苗> （思索，大概不会有什么收获）
<[Ga酱]徐岚> （但是可以拍到一些看上去煞有介事的照片x）
<口苗> （是这样的没错！
<[雾君]柳玳> （那我就純粹看看順便拍照了！）
<[雾君]柳玳> （觀光是這樣的！）
<口苗> （好耶，那GA有什么其他想做的吗？）
<[Ga酱]徐岚> 多拍一点，这样回去剪视频的时候可以把它们当成兼用卡
<口苗> 虽然这并不是什么独家新闻，但参观纪念馆显然是水视频的好料。
<口苗> 两人一路拍照+摄影，熬过了这段枯燥的等待时间。
<口苗> 就在两人打算返程的时候，徐岚的手机响了。
<[Ga酱]徐岚> “诶稍等一下，我接个电话。”
<口苗>  手机上显示是（你自己决定，总之是葛教授），
<[Ga酱]徐岚> “喂，葛老师，你们要出发了吗？”
<口苗> “你们在哪里！赶紧回来吧，来消息了！”
<口苗> “老王等不了太久！”
<[雾君]柳玳> 「來了，馬上！「
<[Ga酱]徐岚> “马上马上，具体是什么消息呢？”，做个手势示意柳小姐快跑几步。
<[雾君]柳玳> 柳玳立刻把傘又撐起來，然後一路踩著濕泥跑回去旅店
<口苗> “老王答应了再让我们见一次！”
<口苗> “赶紧回来吧，你们一到我们就出发！”
<口苗> 也就是在纪念馆里转了一圈，雨势似乎又大了一些。
<口苗> 本地人收摊的收摊，回家的回家，
<口苗> “汪！汪呜！”
<口苗> 一路小跑的柳玳，被一条大狗拦在了半路上。
<口苗> 它脖子上没套项圈也没牵绳子，嘴角有白色的沫子往下淌，
<[雾君]柳玳> 「嗯？怎麼回事？」一直怕狗的柳玳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好幾步
<口苗> “汪！嗷……”
<[雾君]柳玳> 「欸欸欸？？？這不會真的是有什麼病的野狗吧？」柳玳邊小聲咕噥著邊小心翼翼的往後退去，然後小聲說道「狗狗乖⋯」邊看看附近有沒有什麼能用的樹枝
<口苗> 天空中闪电频频，雷声震耳欲聋，似乎没人注意到你们这边的情况。
<[雾君]柳玳> （意思：拿樹枝起來當打狗棍）
<[雾君]柳玳> （有合適的嗎
<口苗> （我要结团了！）
<口苗> （下次打狗！
<[雾君]柳玳> （這個口苗！）
<[Ga酱]徐岚> （什么）
<[雾君]柳玳> （好）
<[雾君]柳玳> （我還以為等一下旅館會遭到瘋狗襲擊）
<口苗> “嗷呜……”
<口苗> 伴随着一声凶恶的咆哮，它朝着柳玳直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