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主题: 【DG】【LOG】【已完结】夜间楼层  (阅读 12439 次)

副标题: 阿爾蒂阿依俄斯大王在哪裡?

离线 未确定进行时腔棘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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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幕:手?
« 回帖 #10 于: 2022-01-24, 周一 01:21:59 »
引用
1995年8月13日早8点10分
劇透 -   :
<Handler> 从布松所指处,你们发现了阿比曾去过的书店。
<Handler> 它的店主永远都挂着那一服悠然自得的笑容,不管是其内的书籍,店主的账本,还是其他在店主口中并不存在的“客人”都昭示着这家书店的超常。
<Handler> 更不要说你们在其中见到了看起来只有十来岁的阿萨,还有一个自称莫斯比,在恶魔匠人相片中出现于那幽灵酒店前的男人。
<Handler> 一夜过去,太阳光照在了皮塔的脸上。同时将他叫醒的还有几个男人干活时发出的声音。
<Handler> 当皮塔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家破破烂烂的音响店内。
<Handler> 一个个光着膀子的男人正抬着一个又一个箱子向外走去。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缓缓坐起来,走出音响店查看自己现在的位置
<Handler> 四处张望一番,昨天那个破旧的书店完全不见了踪影...而自己睡着的音响店占据了书店本应该在的位置。
<Handler> 又或许是书店占据了音响店本应该在的位置?
<Handler> “Never gonna give you up♪ Never gonna let you down♪”一串快十年前的流行乐从皮塔的腰间响起,手机响了。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拿出手机接通:“您好?”
<Handler> “帅小伙早上好。”从另一头传来艾米丽的声音,期间夹杂着铅笔的沙沙声,皮塔眼前浮现出艾米丽用肩膀抵着电话,做着笔记的模样。“自由的味道怎么样?你的同伴没欺负你吧?”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嗯……”皮塔仔细思考了一会,“除了帕拉丁总想枪毙我之外,大家对我都挺好的,而且我看到了好多有趣的书!都是之前从来没见过的知识!”
<Handler> “帕拉丁是吗?我会让我们其他人好好注意一下的。”期间又传来两声寒暄,听起来像是有人给艾米丽端来了一杯咖啡。“调查结果怎么样了?我记得你们的负责人是马尔库斯,有和他汇报什么进展吗”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整个事件似乎都和一部剧有关,和它相关的人员不是死亡就是失踪,我们通知马尔库斯让他先封锁了麦卡利斯塔大楼,以免有后续的受害者。”
<Handler> “听起来不是什么好事,总之加油啦帅小伙,你表现好点的话,重获自由也不是什么难事。”
<Handler> 嘟——嘟——,艾米丽挂断了电话。
<Handler> 怀抱着对在那个神秘书店睡一晚的皮塔的安危,你们一个个先后又来到了纽约港附近,按照昨天的记忆来到了那家书店。
<Handler> 出现在你们面前的却是一个破破烂烂的音响店,以及正在原地发着呆的皮塔。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一路骑着摩托风驰电掣,抵达了目的地。看到音响店的外观后,她稍稍沉默了一瞬。“你是什么时候发现它变了的?”她问。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醒来的时候就变成这样了,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珀文卡Pervinca> “你几点睡的?”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带上了那本《做梦者的图书馆》,心事重重地来到音响店。“我从书店回家以后似乎做了个梦……醒来时这本书就抓在手上。”她观察同伴的神色,“我猜你们没有遇到类似的奇怪情况?”
<帕拉丁Paladin> “早啊,看来这书店还是消失了。”帕拉丁打着哈欠,把车停在店门口,“我什么都没遇上,一夜好梦,不过我还没来得及看买到的书。”
<Handler> 皮塔依稀记得起来自己看了一宿的书,最后一次检查钟表的时候时钟正指向2点。
<Handler> 接着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大概是凌晨两点的时候,对了我们有通知马尔库斯先别让其他人接近麦卡利斯塔大楼吗?”
<珀文卡Pervinca> “没有哎。”珀文卡打量着菲莉斯的神色,“看起来这个梦……有点糟糕。”
<帕拉丁Paladin> “确实该报告一下了。”帕拉丁直接拿手机拨通了马尔库斯的号码。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我,梦到我在和老师一起做研究。”皮塔小声回答菲利斯。
<Handler> “请讲。”马尔库斯的声音传了过来。
<帕拉丁Paladin> “我们调查到一些线索。”帕拉丁说着把这几天调查到的东西一五一十报告给马尔库斯。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冲皮塔点点头,神情有些阴郁。“我也梦见了……应该说是熟悉的人吧。梦的内容,和这一页的描述完全相同。”菲莉斯翻到书的对应页数,“而且我依稀能想起那个流浪汉确实在这个派对上露了脸,尽管当时他看上去像个普通的路人。”
<帕拉丁Paladin> 听到皮塔的回答,帕拉丁回头扫了一眼皮塔。
<菲莉斯Phyllis> “想必如此……我觉得线索越来越多,却不知道该怎么全部串起来。”菲莉斯凝眉道,“不管怎么说,诸门兄弟会的那个剧本肯定在这里扮演了重要角色。”
<Handler> 诸门兄弟会的剧本,皮塔想起来昨天他在店长手里买下了曾经属于阿萨的那份秘密之书。
<Handler> 虽然里面全都是拉丁文。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要不要先看下昨天拿到的那本书?”
<珀文卡Pervinca> “除此之外,dg有帮叫做埃里克·K·卡特或者罗纳德·布巴赫的人脱罪过吗?是在夜间楼层里找到的身份证。根据警方档案,他们脱罪的方式和之前我经手的那部分很像……”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拿出《Libro Secretorum Manifesta》,交给帕拉丁。
<Handler> “嗯,希望你们能尽快找到这一切的源...。”马尔库斯的话语一时停顿,珀文卡甚至都能想象出他脸色一黑“你确定这和事件有关系?”
<珀文卡Pervinca> “下定论的该是法官,而不是律师,先生。但它们确实是在夜间楼层里发现的。”
<帕拉丁Paladin> “是啊,我们在调查中发现此人有所牵连,组织难道还打算隐瞒吗?”
<Handler> “...找一台传真机。把它的号码报给我。”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结果书,对皮塔点头,但和马尔库斯说话的语气相当不善。
<珀文卡Pervinca> “身份证号码?”
<帕拉丁Paladin> “……他说传真机号码。”
<珀文卡Pervinca> “噢……”珀文卡寻找附近有没有传真机
<菲莉斯Phyllis> “我办公室有,或者我们可以就近找一家打印店。”
<帕拉丁Paladin> “你办公室离这里近吗?”
<Handler> 附近街角刚好有一家打印店,平时似乎是给港口文件提供打印服务的。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和其他人打了个招呼,去找打印店借传真机。
<Handler> 老板用很低廉的价格答应了珀文卡
<Handler> “阅后即焚。”
<珀文卡Pervinca> “明白。”
<Handler> 马尔库斯抛下这一句话之后挂断了电话
<Handler> 随着滴滴声,一张文件从传真机中打印了出来。
劇透 -   :
<Handler> 上面记载了三人的名字,军衔,所参与过的行动。
<Handler> 三人其中两人是你们找到过身份证的卡特和布巴赫,他们两人于1955年名为布里斯托的行动中于纽约殉职。而名为格里菲斯的最后一人在同一个行动中失踪。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失踪,他留在了夜间楼层?”
<帕拉丁Paladin> “布里斯托行动是什么?”帕拉丁发了条短信给马尔库斯。
<Handler> 过了几分钟马尔库斯也没有回答。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直接打电话过去。
<Handler> 帕拉丁的话筒中只传来了对方正在通话中的提示音。
<珀文卡Pervinca> “……哇哦。这事该不会闹得很大,他也在向上面述职?”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一次损失三名特工且不明原因,对于这个组织来说应该是挺严重的。”
<帕拉丁Paladin> “的确,考虑到这个组织如此缺人。”帕拉丁翻开《Libro Secretorum Manifesta》,看看这剧本究竟写了什么。
<菲莉斯Phyllis> “虽然是50年代的事……不过话说回来,我们已经见到了不同时空的人牵扯到这里面。”
<Handler> 这本书的用词太过生涩,帕拉丁意识到自己只能读懂一点大概。要是有参照就好了。
<帕拉丁Paladin> “妈的,这书里全是生僻词。”帕拉丁骂了一句,“有没有字典?”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我还买了词典,需要吗?”皮塔看帕拉丁看了那么久,把自己昨天买的字典抱出来。
<Handler> 皮塔从自己包里面掏出了一份巨厚重的字典,捧在帕拉丁的面前。
<帕拉丁Paladin> “呃啊……我想起被老头子逼着学拉丁语的日子了。”帕拉丁嘀嘀咕咕地翻开字典,尝试重新破译这本怪书。
<Handler> 帕拉丁首先翻到到了第二幕,第二场中的一段。
<Handler> 这果然是一本剧本。
劇透 -   :
<Handler> 然而要翻译整篇剧本,恐怕要专心致志地花掉一整天。
<菲莉斯Phyllis> “看起来是个大工程,要不换个地方做?”
<帕拉丁Paladin> “黄衣之王……”帕拉丁低声念出这出剧的名字,“今天结束之后我再进行翻译吧,写一个翻译本出来,现在先把其他能做的做了。”
<珀文卡Pervinca> “如果你需要时间,或许我们可以继续整理阿比盖尔的房间,看看有没有其他线索。”
<帕拉丁Paladin> “你说得对,在那个时间我还可以同时进行翻译,不过现在我们可以先来看看阿比盖尔购买的这本小书。”帕拉丁举起红色的小本子,然后翻开。
<Handler> 帕拉丁打开,翻到了....
<Handler> 同样的第二场,第二幕。
引用
THALE: Sister, I fear we are toys in the hands of a monster, and nothing else besides.
<Handler> 一个不合常理的念头从帕拉丁脑子里涌出,拉丁语的剧本似乎是从这本红书中记载的英语剧本翻译过去的。
<Handler> 在拉丁语的文本里,有着英文到拉丁语的翻译腔。而英文读起来远比拉丁语通顺。
<帕拉丁Paladin> “好吧,看来不需要翻译了,这本书就是英译本,而且……看起来英文版才是原版。”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英文版讲了什么?”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快速翻阅一遍剧本,看看这是个什么故事。
<Handler> 帕拉丁花了十多分钟快速浏览了一遍这个剧本,它讲述了统治着一个叫伊提的地方的王室的破灭的故事。在女王卡西露达的假面舞会上,一个自称真理之影的苍白陌生人宣告了破灭的寓言。在故事的最后,黄衣之王现身伊提,卡尔克萨厄临于所有人。
<Handler> 当然,在这本书的结尾是你们已经相当熟悉的那句话。
<Handler> "落入永生神之手,真是可怕的。"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复述了一遍这个剧的内容,皱起眉:“果然阿比盖尔也和这出剧有所关联。”
<菲莉斯Phyllis> “又是这句话。”菲莉斯思索着,“假面舞会这个意象也频繁出现。”
<帕拉丁Paladin> “也许我们,也会被招待进……卡尔克萨?”
<帕拉丁Paladin> “总之,我们先再去整理一下阿比盖尔留下来的东西吧?”
<珀文卡Pervinca> “好,也许还会有更多线索——虽然说真的,我很不情愿线索继续增加了,但是也许会有新的线索。”
<Handler> 你们又一次回到了麦卡利斯塔大楼,大楼上石像鬼沉默地注视着你们。同以前注视伦丁一家,注视亚伯拉罕,注视着阿比盖尔,还有托马斯的父母一样。它们见过了那么多,如果它们能够开口,该有多好?
<帕拉丁Paladin> “增加线索,也就是增加谜题。”帕拉丁叹气。
<Handler> 这一次话筒中对面响起的是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他迷迷糊糊的答应,给你们开了门。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同样叹了口气。“大楼里我们看见过舞会,我梦到的……这本书里的情节也是派对,并提到了面具,剧本里也有假面舞会……这里面肯定有联系。也许可以留意一下阿比盖尔家里有没有和这些有关的东西。”
<Handler> 当你们走进一楼时,看到住在3A的罗杰·卡伦盯着乱糟糟的头发探出头,确认了一眼你们的到来,又关上了门。
<Handler> 门关上的响声之后,一楼一片死寂。
<帕拉丁Paladin> 给自己打了打气,帕拉丁进入阿比盖尔的房间,开始整理留下的东西。
<菲莉斯Phyllis> 回到这个房间让人有些不安,但菲莉斯还是设法投入到整理的工作中。
<Handler> 在从墙上摘下各种古怪的东西,接着往证物箱里塞的同时,菲莉斯和珀文卡注意到,之前整理好的布松印记已经不见了。同时另一个整理好的证物,阿比盖尔在1994年8月30日拍下的照片也发生了变化。
<Handler> 身为这张照片摄影师的阿比盖尔身着一袭矢车菊蓝的长裙,手握猫咪面具,站在法庭的中心,在皮塔,珀文卡,菲莉斯,和帕拉丁之间。她的目光仿佛从照片中穿透而出,仿佛与你们两人对视。
<珀文卡Pervinca> “又变了……”
<Handler> 与此同时的另一边,帕拉丁注意到墙上黏着的一张纸条里出现了一个眼熟的名字。她眼疾手快将其摘下。
<Handler> 它看起来像一张地图,标注有电梯,地下室,以及JL 瓶子。
劇透 -   :
<帕拉丁Paladin> “这是,布罗达尔宾的地图?”帕拉丁出声示意其他人来看。
<菲莉斯Phyllis> “瓶子,是要我们找的那个瓶子吗?”菲莉斯看了看纸条,只觉得困惑,“但结合之前照片推断的方位,也许我们可以到布罗达宾实地寻访一下。”
<Handler> 所有人都下意识反应过来,如果你们有一天真的去到那座幽灵酒店的话,这张地图也许有用。
<珀文卡Pervinca> “呜哇,又要去哎……”珀文卡露出了露骨嫌麻烦的表情,眼睛倒是一点也没离开地图,想要将它记下来。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拿出相机,给这张地图拍了张照片,然后小心地把它放起来。
<Handler> 你们将这张抬头处用装饰派的字体写着“纽约市布罗达尔宾酒店”。纸上用钢笔潦草地画着一张简单的地图,上面有一间电梯和各种通道,写有“JL bottle”的纸装入袋中,收好,珀文卡在它被摘下后的空隙里找到了一张质地并不一样的,另一张地图。
<Handler> 巨大的地图被画在了棕色纸张上,仔细一看,上面似乎是麦卡利斯塔大楼的简化建筑平面图。
劇透 -   :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招呼其他人来一起看。
<珀文卡Pervinca> “夜间楼层……这上面指明了夜间楼层。”她指向打着红叉的地方。
<Handler> 你们一眼看到在这张纸的二楼左手边,有一条棕褐色的浅浅绞索。
<Handler> 自然,是用来上吊的那种。
<Handler> 在三楼楼梯口还有着模糊的字迹“戴面具的死人”
<Handler> 上面还另外标注了带着公文包,穿着白色鞋子的男人。很奇怪的是根据这张地图,6B似乎也能够通向夜间楼层。
<帕拉丁Paladin> “6B是……米歇尔·凡菲茨的房间,说来我们还没拜访过她。”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趁这个机会一起拜访她一下怎么样?”
<珀文卡Pervinca> “我觉得不错。”
<Handler> 把这张棕色纸张摘下后,是一个奇怪的被褥,像是要温暖这件让人感到寒意的房间一样黏在上面。
<Handler> 菲莉斯把被褥摘下,出现在你们所有人眼前的是,那个阴魂不散的符号
<Handler> 被写在揉皱过的一张黄色便利贴上。
劇透 -   :
<帕拉丁Paladin> “是那个符号……”一阵寒意爬上了帕拉丁的脊背。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伸出手,把那张黄色便利贴撕下来。
<菲莉斯Phyllis> “又是这个符号。”菲莉斯看着新获得的几张纸片,“二楼左手边这个画着索套的房间,现在有人住吗?”
<Handler> 菲莉斯说着,回忆起这个房间的标号。记得那是4A房间,住着路易斯·波斯特。
<帕拉丁Paladin> “路易斯·波斯特,那个插画师。”
<菲莉斯Phyllis> “想起来了。不过只靠这个符号还没法推论出什么。”
<Handler> 你们埋头又整理了几十分钟后,皮塔眼睛一亮,发现了一个自己很眼熟的东西。
<Handler> 一台迷彩绿收音机,足足有背包大小,
<Handler> 那是一台二战中盟军使用的SCR300“步话机”。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我觉得这个或许是从楼下拿下来的东西。”皮塔打开收音机进行调试。
<菲莉斯Phyllis> “竟然连这种东西都有。”
<Handler> 这台步话机的状况远超皮塔所想,它首先传出了静电音。
<Handler> 接着一个男性模糊单调的声音伴着杂音响彻了公寓。
<Handler> “India……”
<Handler> “Moon……”
<Handler> “Dallan……Exeter……”
<Handler>  “……Daimonion……Seere。”
<Handler> 这个男声念出了几个似乎毫无意义的单词。
<帕拉丁Paladin> “在说什么?”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不知道,先记下来吧。”
<Handler> 对方陷入了沉默,房间内只剩下了电流音。
<Handler> 接着喀的一声,步话机停止了工作。
<Handler> 看起来刚刚这一下已经耗尽了这台被快干树脂糊住大半的步话机剩余的所有工作能力。
<帕拉丁Paladin> “好吧,又有了新的线索……”
<菲莉斯Phyllis> “如果能搞明白它的频道之类的,不知道还能不能接到新的通讯。”菲莉斯对这方面并不了解,随口问道。
<Handler> 皮塔审视了一番这台步话机,看起来恐怕树脂已经渗入内部元件,导致了短路之类的事情发生。
<Handler> 要修好这台二战老古董恐怕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短时间内想让它再次工作有些困难,我们目前只能得到这么多线索了。”
<Handler> 皮塔在审视步话机的时候注意到在旁边几个论文下面黏着一个引人注目的东西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拿下来看看
<Handler> 他将那几张用各种语言写的论文撕下来,发现一张很像机票的东西被糊在上面。
劇透 -   :
<Handler> 从上面的文字来看这是2015年6月6日,“WITWER, MICHAEL”乘坐美国联合航空从拉斯维加斯麦卡兰国际机场到波士顿洛根国际机场的的机印机票的一部分。
<Handler> 不过,现在可是1995年夏天,8月。另外你们也从自己过往的乘机经历中清晰记得,美联航的机票不长这样。
<Handler> 至少现在不长这样。
<帕拉丁Paladin> “这又是,时空扭曲?”
<菲莉斯Phyllis> “不止过去,连未来的事物也……这是不是意味着,某些超自然存在直到2015年也依然存在着?”菲莉斯眉头紧锁。
<帕拉丁Paladin> “你都说了超自然,也许它们根本不和我们共用同一种时间呢?”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接下来我们先去见谁?”
<Handler> 随着皮塔一起响起的,还有从墙那头传来的哭声。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你们听到了吗?”皮塔压低声音询问队友,慢慢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移动。
<Handler> 其他三人并没能听到这个哭声。
<菲莉斯Phyllis> “没有。你听到了什么?”
<Handler> 皮塔靠在了墙上,听见声音哭泣了一小会,一下爆发成了一阵大笑。
<帕拉丁Paladin> “什么声音?”帕拉丁看向皮塔,“我没听到什么……”
<Handler> 而皮塔靠近哭声传来的方向,发现
<Handler> 在墙的对面,只能是之前空无一人的走廊。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没什么,可能又是错觉。”
<Handler> 在菲莉斯与帕拉丁抬起头时,夕阳投射在两人的脸上,太阳大概还有一小时就要下山了。
<珀文卡Pervinca> “还是说说吧,在这栋楼里,很多东西有可能不是错觉。”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刚才墙的另一边突然传来一阵哭声,然后又变成大笑。”
<珀文卡Pervinca> “我们要留下来吗?今晚可能这里会再次变成夜间楼层的入口。”
<帕拉丁Paladin> “的确……我还有些想做的事情没做,也许应该明天再来?”
<珀文卡Pervinca> “你想做什么?”珀文卡歪了歪头。
<帕拉丁Paladin> “召唤恶魔。”
<珀文卡Pervinca> “……又来?”
<帕拉丁Paladin> “是啊,我找到了一些有趣的记述。”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你想要召唤谁?布松倒是挺和蔼的,不知道其他恶魔是不是也这样。”
<帕拉丁Paladin> “希望他们都足够和蔼……”
<菲莉斯Phyllis> “也不妨跟住客聊聊。比如他们知不知道楼上的事。”菲莉斯翻着奇怪的地图。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敲敲3A的门:“您好,有人在吗?”
<帕拉丁Paladin> “的确,先看看路易斯怎么样?他不是有个特殊符号?”
<帕拉丁Paladin> “好吧,罗杰也好。”帕拉丁耸肩。
<Handler> 皮塔这轻轻一敲把门推开了,门没锁。
<Handler> 从门内传来肉桂,汗水,还有酒精混杂在一起的复杂味道。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那么皮塔干脆推门进去
<Handler> 罗杰·卡伦倒头躺在自己的床上,还在死睡。在桌子上摆着一台电脑,荧幕闪闪发光。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看看电脑上有什么东西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趁着他还在睡觉,皮塔赶紧坐到电脑前看看上面写了什么。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皱了皱鼻子,看看房间里有没有摆着什么眼熟的书籍。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看看房间里有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东西。
<Handler> 房间里摆着几本夜海,帕拉丁和皮塔悄悄动起了电脑,发现电脑上了密码
<Handler> 珀文卡注意到角落里有一个冰箱,嗡嗡作响。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尝试直接破解密码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去看看冰箱
<Handler> N..i...g..h...t...s...e...a
<Handler> 皮塔一个一个键入这个词语,随着回车的一声,电脑的密码被解开了。
<Handler> 事实上皮塔正好读到罗杰在小说里写到一台电脑的密码是Nightsea
<Handler> 他的桌面挺空的,文档里面倒是存储了有64个文件,每个文件都是短篇故事形式的命名,比如《What the Other Hand Did》或《Smigen’s Rule.》
劇透 -   :
<Handler> 看起来这家伙从来没校准过电脑时钟,也算是符合他的邋遢形象。
<Handler> 珀文卡在冰箱里发现几瓶白兰地,威士忌,还有苹果,牛奶,和牛排。
<珀文卡Pervinca> 想起帕拉丁的惨状,珀文卡决定自己绝对不要吃这玩意。
<Handler> 珀文卡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苹果牛奶以及牛排的保质期,和托马斯房间里的冰箱一样,都是今年3月就该过期了。
<Handler> 帕拉丁下意识地点开了第一个文件,映入眼帘的东西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引述: 文档
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
<Handler> 同一个字母密密麻麻地布满了整篇文档。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点开第二个文件,看看里面是不是塞满了M
引述: 文档
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
<Handler> 同样,只有这一个字母。
<Handler> 在将其他文档全部打开之后,你们发现每个文件实际上都只有一个字。
<帕拉丁Paladin> “真恶心……”帕拉丁嘀咕着,把每个文件的首字母连起来,看看能不能组成一句话。
<Handler> 既没有空格也没有回车。
<Handler> 所有文档都是830行。
<Handler> 帕拉丁按照日期顺序打开了这些文件,一个一个记录着它们的字母。
<帕拉丁Paladin> “830行,难道对应8月30日?”
<Handler> 它们没有发生什么变化,不过。
<菲莉斯Phyllis> “……我还想说这些编辑时间也太过相近了,但要打这些字母确实不花多少时间。”
引用
S
M
O
O
T
H
I
S
T
H
E
H
A
N
D
T
H
A
T
M
A
K
E
S
T
H
E
W
O
R
L
D
A
N
D
S
T
E
A
D
Y
I
S
T
H
E
M
I
N
D
T
H
A
T
G
R
A
S
P
S
I
T
<Handler> 它们拼成了句子。
<帕拉丁Paladin> “Smooth is the hand that makes the world and steady is the mind that grasps it.”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我们要把他叫醒问问这是什么意思吗?”
<珀文卡Pervinca> “smooth,steady……完全指代不明嘛。”
<Handler> 当帕拉丁念出这个句子时
<Handler> 她背后一寒。
<菲莉斯Phyllis> “制造这世界的手是流畅的,攫住它的思维是平稳的?……”
<Handler> 因为,在这个压缩文档中,唐突出现了另一个被命名为The Night Floors的文档。
<Handler> 它就这样在你们眼皮子地下出现,质疑着你们对于记忆的认知。
<帕拉丁Paladin> “他妈的……”帕拉丁忍不住骂出声,然后点开了它。
引用
联邦特工解开密码,查看了文档,但所有文件都是由一个字母构成的830行无意义选段

联邦特工作思索片刻后将其按时间顺序将其首字母拼写在一起。

随着他们的记录,笔记本上出现了大写的 SMOOTH IS THE HAND THAT MAKES THE WORLD AND STEADY IS THE MIND THAT GRASPS IT

随后罗蕾莱发现了一份名为The Night Floors剧本,这是因为罗杰·卡伦复制了剧本并整理在他的电脑中。

<Handler> 不出所料的,在这段话前面几页,你们发现了熟悉,略有修改的文字

引述: 纸上的打印体
(联邦特工上)

(托马斯起身开门)

(托马斯困惑地看了眼罗蕾莱)

托马斯:您好……

罗蕾莱·艾什沃斯:FBI,我们想和您了解一下阿比盖尔·莱特的情况。

(伊莱娜在墙边发现了剧本,将剧本取下来观察。)
<帕拉丁Paladin> “……”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查看一下这里有没有打印机
<帕拉丁Paladin> “……把罗杰叫醒吧?”
<菲莉斯Phyllis> “新的剧本……以我们为主角吗?我们和过去那出黄衣之王的剧,又是什么关系?”
<Handler> 皮塔确实发现这里有着一台打印机,旁边还散落着几张打印出来的纸。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他把那几张纸捡起来看看。
<Handler> 这几张纸的字体和样式对不上之前珀文卡交给你们观看的那张剧本纸条。
<菲莉斯Phyllis> “该不会把他叫醒以后,他也跟托马斯一样摸不着头脑吧。”菲莉斯摇头。
<Handler> 上面写的都是一些夜海新章节的废稿。
<帕拉丁Paladin> “我觉得很可能,不过总要试试。”帕拉丁说着上前推了推卡伦。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可惜,好像之前的纸并不是他打印的,可以叫醒试试。”
<Handler> “...啊,啊嗯?”罗杰迷迷糊糊的起来了。
<Handler> 他第一反应是在床头柜边上翻找他的眼镜。
<帕拉丁Paladin> “罗杰·卡伦对吗?我们是FBI,来这里调查阿比盖尔·莱特失踪案。”
<Handler> 他连忙坐了起来,场面一下子变得很尴尬
<帕拉丁Paladin> “呃,抱歉,打扰你睡眠了。”
<Handler> 只穿了一个白色背心的作家被三女一男围在中间,摆出盘问的架势。
<Handler> 他嘟囔了一声“你们没敲门吗?”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你也没锁门。”
<珀文卡Pervinca> “敲了。你睡眠质量可真好。”
<Handler> “这是擅闯民宅。”他又嘟囔两声,倒是没表现出很反抗的态度。
<帕拉丁Paladin> “真是抱歉……”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你电脑里的剧本是从哪里复制来的?”
<Handler> “什么...我电脑里的剧本?”他一脸不知所措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你可以自己去看一下。”皮塔指向屏幕。
<帕拉丁Paladin> “先不提这个——”帕拉丁点开他短篇小说之一,指着上面一大串的字母,“这是你写的短篇小说吗?”
<Handler> “...奇怪,我没印象写了这些东西。”他理了理头发,矢口否认
<帕拉丁Paladin> “但你这里一共有64篇这样的东西……”
<Handler> 接着,他从床上爬起来,自己点开文档。
<Handler> 里面出现的是一篇正常的短篇小说,虽然字数不多。
<Handler> “瞧,我写的。”
<Handler> “虽然我不知道这和阿比盖尔失踪有什么联系。”
<珀文卡Pervinca> “让我试试?”珀文卡再开一次文档看看结果。
<Handler> 珀文卡抢过鼠标点开,出现在屏幕上的是很正常的小说。
<珀文卡Pervinca> “……哇哦。”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猜测,也许这又是什么有了除了他们之外的观测者在场就会改变的东西。
<珀文卡Pervinca> 再点开夜间楼层的剧本看看
<Handler> 珀文卡滚动滑轮往下时发现它消失了。
<Handler> “这些东西还没出版,你们要是泄密了我会很麻烦。”
<Handler> 罗杰带着为难看向珀文卡。
<珀文卡Pervinca> “不会啦不会啦。”珀文卡把鼠标还给他,“你是什么时候住进来的?”
<Handler> “1990年8月30日,我记得还挺清楚的。”
<珀文卡Pervinca> “8月30日。”珀文卡和同伴交换了个眼神,继续下一个问题。“最近有什么不寻常的吗?问句题外话,您最近肠胃状况怎么样?”
<Handler> “挺好的吧,谢谢关心。所以这些和阿比盖尔失踪有关系吗?”他从桌边拿起一瓶没有盖上的威士忌,喝了一口。
<菲莉斯Phyllis> “实不相瞒,我们还接到你的编辑的报告,说联系不上你。他只收到你的语音留言,你跟他道别,还说要搬到楼上去,但,”菲莉斯比了个含糊的手势,“你现在还住在这里不是吗?”
<Handler> 他的眼神突然陷入一阵恍惚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毫不客气地去冰箱拿了一瓶新的威士忌,翻出生产日期的位置塞给他看。
<Handler> “嗯...啊...我快明白过来了。”
<Handler> 他没否认也没肯定,直到珀文卡把酒瓶子塞到他面前。
<Handler> 他方才从这种恍惚状态中回过神来
<菲莉斯Phyllis> “你快明白了什么?”菲莉斯观察着他的神色。
<Handler> “酒啊,能放很久的,这瓶反正也是今年出厂的。”
<Handler> 接着他转过头来,脸上也挂上了不解:“我也不知道...”
<Handler> “说到底这些事情和阿比盖尔有关系吗?”
<珀文卡Pervinca> “……酒是啦,可是牛奶放不了这么久的吧?”
<帕拉丁Paladin> “你知道现在已经八月了吗?”
<Handler> “八月,九月,十月,无所谓吧。”
<Handler> “反正懒得再去买,没坏不就行了。”
<Handler> 他很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帕拉丁Paladin> “三月生产的牛奶,放到八月份,你觉得为什么不会坏呢?”
<Handler> “我猜用了什么新工艺。”他又灌了一口威士忌,表现出不耐烦的神色。
<珀文卡Pervinca> “FBI问的问题都是有技巧和技术的,很感激您的配合,先生。”珀文卡先给他扣了个大高帽。
<Handler> “我有灵感了,有什么事情请下次再来。”
<Handler> “作家的灵感价值千金!”
<珀文卡Pervinca> “可你连编辑都不理……”
<Handler> 他没有看你们,嘴中含糊地嘟囔两句,打开了一个新的文档。
<珀文卡Pervinca> 偷偷凑过去看他写的内容。
引用
All the work and no play makes roger a dull boy
All the work and no play makes roger a dull boy
All the work and no play makes roger a dull boy
All the work and no play makes roger a dull boy
引用
All the work and no play makes roger a dull boy
All the work and no play makes roger a dull boy
All the work and no play makes roger a dull boy
All the work and no play makes roger a dull boy
All the work and no play makes roger a dull boy
<Handler> 他一脸呆滞,重复地键入着这句话。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想起刚进房间时闻到一股肉桂的味道,寻找起味道的源头来。
<帕拉丁Paladin> “我在一部电影里看过类似的桥段……”帕拉丁咽了一口口水,神色不安。
<Handler> 肉桂的味道从罗杰电脑面前传来,他一边打着字从被打印纸盖着的下面拿出了一根肉桂棒,嚼起来。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知道自己在写什么吗?”
<Handler> 他没有反应。
<珀文卡Pervinca> 掀开打印纸,看看下面的肉桂棒?
<Handler> 珀文卡发现有不少肉桂棒,看起来没什么特别的。
<菲莉斯Phyllis> “竟然直接干啃肉桂棒?”菲莉斯摇摇头,“他的状态很奇怪……但他这个状态恐怕很久了,倒是还没出事。”担忧地看了看罗杰,“暂时不管也没问题吧。”
<珀文卡Pervinca> “不好说这是还没出事还是已经出事了。”珀文卡摇了摇头,“走吧,去下一家。”
<Handler> 你们轻声给罗杰关上了门,刚好和出门的托马斯打了个招呼,来到了二楼。
<帕拉丁Paladin> “希望一会儿他不会拿着斧子追出来。”
<珀文卡Pervinca> “那就请圣骑士大人勇斗疯作家!”
<Handler> 虽然托马斯只不过看起来是听到你们动静专程出来打了个招呼
<Handler> 因为打完招呼他就又回房间了。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比出了一个电影里boss放大招的姿势。
<菲莉斯Phyllis> 朝托马斯也打了个招呼。
<帕拉丁Paladin> “……如果我有神力的话。”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无奈地笑起来。
<Handler> 你们来到了二楼,这里比一楼干净不少,每道门都紧闭着。
<Handler> 靠你们最近的是4A,路易斯的房间
<Handler> 你们几天前的早晨与他有过一面之缘。
<Handler> 在走廊另一头的是6B,住着米歇尔·范菲茨。
<Handler> 只通过门禁交流过的你们留下了她态度不太好的印象。
<菲莉斯Phyllis> “按照地图,范菲茨的房间似乎和夜间楼层有更多关联。”
<帕拉丁Paladin> “不过我也很好奇路易斯的状态。”
<菲莉斯Phyllis> “趁有时间都问问吧,从近的开始?”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点头,敲响了路易斯的门。
<Handler> “来了来了!”路易斯上扬的声音从房门中传来,几秒后他一路小跑过来给你们开了门。
<Handler> “哦哦,是三位美丽的女士和一位英俊的男士,请问我能帮上你们什么?”
<Handler> 他脸上绽开一个笑容
<帕拉丁Paladin> “您好,路易斯·波斯特先生,我们是FBI,负责调查阿比盖尔·莱特失踪案,请问您有时间吗?”帕拉丁又一次重复她这几天说了一百遍的开场白,这时候她开始怀念在国安局工作的日子,拿着冲锋枪和霰弹枪杀光一切会动的东西,不必说话。
<Handler> “哎呀,之前不是都见过了嘛,怎么还这么见外。”他给你们拉开了们,示意请进。
<Handler> 室内地板上堆着乱七八糟的颜料盒,在他手上有着炭笔造成的污渍,似乎刚用炭笔作过画。
<Handler> 但在房间中央的画架上的
<Handler> 是一副大卫像水彩画,脸被他画成了自己的模样。
<Handler> 大卫像下体展露的生殖器官也被他忠实地画了出来。
<Handler> 就像原本的大卫像一样,生殖器的根部短小,而其下的阴囊硕大。
<Handler> 这古怪的东西自然是吸引了你们所有人的目光。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颇为无语地看了路易斯胯下一眼。
<帕拉丁Paladin> “您有着独特的艺术品味。”帕拉丁忍不住评论道。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样盯着那副水彩画,准确说是水彩画的下半部分。
<Handler> 隔着裤子不太能看出来他的生殖器官到底是大是小。
<Handler> “多谢多谢,我们艺术家最喜欢听到的就是这样的肯定啦。”夕阳透过窗户传了进来。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为什么他多画了两个生殖器官?”皮塔小声询问其他人。
<珀文卡Pervinca> “?啥?”
<菲莉斯Phyllis> “……你的生理卫生课可能需要补习一下。”同样小声地回答。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阿?就是那个,我没有的那两个啊,圆形的东西,一般人类男性不是都没有吗?”
<帕拉丁Paladin> “他把所有知识都留给你了,唯独没有人体结构这方面?”帕拉丁努力保持严肃,但声音里还是流露出笑意,“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只有你没有呢,可怜的孩子。”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大为震撼。
<珀文卡Pervinca> 为什么FBI进门第一件事是给队友补习生理课?
<Handler> 路易斯饶有趣味的听着你们的谈话,目光锁定在皮塔的下半身上。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但是为什么?你们下次可以问问他吗?”察觉到路易斯的视线,皮塔不好意思地躲到其他队友后面,想赶紧结束这个话题。
<帕拉丁Paladin> “哦,我猜那是一场不幸的事故,或是一次蓄意的自残。”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知道此时表现出幸灾乐祸会让团队氛围变坏,但……她确实有点绷不住。
<珀文卡Pervinca> “……我们怎么问?你为什么……噶了自己的,呃不是,摘除了自己的生殖器?”珀文卡差点把俚语说了出口,好歹在最后关头忍住了。
<Handler> “或者说这是什么加入fbi的仪式?”一旁的路易斯也提出了自己的猜想。
<珀文卡Pervinca> “又不是穆斯林!”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我会在笔记上问一下……”皮塔在笔记旁记下他的问题:为什么我没有那个圆圆东西?
<菲莉斯Phyllis> “即使是穆斯林也……等等,我们来这里大概不是为了聊这个的。”菲莉斯试图换个话题,“波斯特先生,您对……”她翻出笔记本上那个见过许多次的符号,“这个有印象吗?”
<帕拉丁Paladin> “兄弟,你对FBI有很大误解,你说的那个特工组织应该叫……东方工厂?”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回忆起看过的香港功夫电影,似乎有一个类似的特工组织。
<Handler> “谁知道呢,FBI还是满神秘的。”他耸了耸肩,看向菲莉斯给出来的符号。
<帕拉丁Paladin> Handler 
<Handler> 在这时你们三人注意到路易斯的手,炭笔的污渍,不可能是画水彩画留下的。
<Handler> 路易斯伸过头去刚摇了摇头,太阳投来了它最后一丝光亮。
<Handler> 太阳落山了。
<Handler> 在你们头上又传来两声犬吠。
<Handler> 刚刚还在摇头的路易斯脸色一变,肯定地点了点头。
<Handler> “见过,阿比盖尔之前带回来的一本书上就有嘛。”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敏锐地捕捉到他的变化,看来昼夜会影响住户的记忆。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你还有那本书吗?”
<Handler> “大家都在传阅嘛,我也就看了几天,也不知道现在传到谁手上了。”路易斯笑着摆了摆手。
<珀文卡Pervinca> “传阅?”
<Handler> 从他刚刚那些表现来看,菲莉斯现在已经能确信了,眼前这名青年是一名典型的反社会人格者。
<Handler> 他开朗外向的表现只是隐藏自己真实想法的保护。
<帕拉丁Paladin> “那么,你明白了吗?”
<菲莉斯Phyllis> 怪不得托马斯似乎在回避他……“阿比盖尔的书是在住客中间传阅吗?”
<Handler> “当然啦,传阅。大家都喜欢这个喜欢的不得了。甚至6月还出现了以我们为原型的新剧本。”
<珀文卡Pervinca> “新剧本?讲什么的?”
<菲莉斯Phyllis> “是以这栋楼为背景的吗?”
<Handler> 路易斯眨了眨眼:“连那个铁处女米歇尔都很喜欢呢,说什么,那是世界上第一个女权主义剧本之类的。”
<Handler> “不过嘛,我肯定还是没明白过来咯。”他又无所谓的擦了擦鼻子:“新剧本就是我们几个人出场,聊天的剧本咯,就是以这栋楼为背景的。”
<珀文卡Pervinca> “能让我们也看看吗?”
<Handler> “早就不知道丢哪里去啦。”
<珀文卡Pervinca> “话说您手上的是炭笔的印记吗?但是这张画看起来是水彩?”
<Handler> 帕拉丁发现地面上有什么东西在闪光
<Handler> 仔细一看才发现那是床下的一面镜子。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悄悄靠近,看看镜中反射了什么。
<Handler> “对,女士你说的没错。”因为珀文卡看起来有了解,他显得兴高采烈的
<珀文卡Pervinca> “是什么特别的工艺吗?”珀文卡小心翼翼地试探。
<Handler> 帕拉丁认出那是一个巴洛克风格的精致镜子,有一人高,没有任何标记,但一看便知价格不菲。
<Handler> 镜子映出了其他人,唯独没有映射出帕拉丁本人。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伸出手,碰了碰那面镜子,看看能不能把自己吸入镜中世界。
<Handler> “不是,就是炭笔画和水彩画分开画,现在稍微比较想画画炭笔画。”路易斯咧开一个大大的笑容。
<Handler> 看起来就像一只柴郡猫。
<Handler> 让帕拉丁失望的是镜子没有将她吸进去,反而是出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在不断摇摆。
<Handler> 它的头部、颈部和手臂晃动不停,做着宛若舞蹈的动作。
<Handler> 就在镜中珀文卡的身后。
<珀文卡Pervinca> “能让我们看看吗?”珀文卡竭力让自己的表情显得好奇一些。夜晚的这栋楼让她很不安。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猛地回头,看向珀文卡身后。
<Handler>在现实里,珀文卡的身后只有被颜料污渍染上色的墙壁。
<Handler> “当然,这么漂亮的女士的要求,我肯定会全力满足。”他从窗台边堆着的画纸上面抽出了两张,递给珀文卡。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地下室里的画也是你画的吗?”
<Handler> 在画纸上,漫画风格的笔触精妙,就算对艺术不甚了解,你们也能看出来这些画的作者堪称天才
<Handler> “没有啦,那下面不是托马斯的画室吗?夜间管理员答应给他的。”
<Handler> 在路易斯的神色中闪过一丝妒恨。
<珀文卡Pervinca> “您真的很有才华。”这次珀文卡是发自内心地赞叹道。
<帕拉丁Paladin> Handler 
<Handler> “谢谢,我们这些艺术家身前能收到的最好报酬就是赞美了。”他微微鞠躬。
<菲莉斯Phyllis> “夜间管理员,是住在四楼的那位吗?”用闲聊的口吻问。
<Handler> “真可惜,要让画卖出大价钱,首先就得让艺术家发疯啦,或者死掉啦之类的。”他的语气里完全体会不出可惜,把画纸塞了回去。
<Handler> 在他把画纸塞回去的同时,他像是故意压实了一下放在下面的画纸,就好像担心他们掉出来一样。
<Handler> “没错,叫卡什么的老先生。”
<Handler> “我和他处不来啦,不过房租还是有好好付的。”
<帕拉丁Paladin> “可以看看其他画作吗?您的风格我很喜欢,都想欣赏一下。”
<Handler> 他转过身,从柜子里掏出几幅彩色的奇幻题材画作:“好啊,要是喜欢,买几幅回去也可以。”
<Handler> 看起来这些都是给杂志当作封面的画作,画面上一名枪手,一名舞者,一名圣骑士还有一名双刀少女正与如乌贼一般的怪物激战。
<帕拉丁Paladin> “我是说,您的炭笔作品。”帕拉丁微笑着,指向那些被压在下面的画纸。
<Handler> 他笑了笑:“好啊,您先靠过来一点。”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绷紧身体,靠近了路易斯。
<Handler> 菲莉斯作为医生直觉的警铃大作,注意到路易斯的右手已经伸向了背后。
<菲莉斯Phyllis> “等等,你要掏什么东西?”菲莉斯凑上前警觉地问。
<Handler> “没没没,什么都没。”路易斯笑着连忙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手上什么都没有。
<Handler> 他连忙再转过身去,从稍微那么低了一点的炭笔画里抽出了一副,递了过来。
<Handler> 上面画的是一个小孩子在追逐蝴蝶。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暗暗记下了这点,好奇他想藏的究竟是什么样的画。
<Handler> 帕拉丁以前的工作经验让她从路易斯一副的凸起里注意到了他裤腰带上藏有一把小刀。
<帕拉丁Paladin> “你的腰带上藏了刀。”帕拉丁轻声说道。
<Handler> “我们在美国耶,FBI小姐。”他歪了歪头。
<帕拉丁Paladin> “你是怎么想的呢?在众敌环伺的情况下割开我的喉咙,就因为我想看你藏起来的画?”
<Handler> 言外之意很明显:他更应该藏枪的。
<Handler> “哎呀,怎么会呢,小姐你可真会说笑。”
<Handler> 他脸上挂着的微笑从来没有变。
<珀文卡Pervinca> “先生,袭击FBI是要承担刑事责任的。”珀文卡压下语气警告。
<帕拉丁Paladin> “希望您下次能控制好情绪。”帕拉丁掏出一百美元,压在桌子上,“这张水彩画我很喜欢,一百够吗?”
<Handler> “我怎么敢袭击FBI呢,我就是个带着小刀刮颜料的艺术家。”
<Handler> 他看起来真的一点都不紧张,反而很轻松自得地接过了帕拉丁的钞票:“大卫像吗?您可真有艺术审美。”
<帕拉丁Paladin> “我说的是,那副奇幻风格的。”帕拉丁无奈地揉了揉额角。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这种只有自大狂才能画出来的画很难说能有什么艺术价值。”皮塔耶夫斯基靠在墙上,眼中满是不屑。
<帕拉丁Paladin> “虽然我很欣赏您独特的艺术品味,但我不太想在房间里挂一张……这样的画。”
<Handler> “那记得保证您不会拿出去公共展出,这副画的版权我已经卖出去了。”路易斯把那副画递给了帕拉丁。
<菲莉斯Phyllis> “卖出去了?”
<Handler> 路易斯没有对皮塔的讽刺回话,只是对着他笑了笑,目光注视着对方的下体。
<帕拉丁Paladin> “哦你来了。”帕拉丁头一次感觉她很欢迎塞勒斯,“快,你们两个肯定很有共同语言,快好好聊聊。我不打扰,我们先走了。”
<Handler> 笑声中也能听出他的不屑。
<Handler> “对,卖给奇幻杂志了,好像叫巨龙志?”
<帕拉丁Paladin> 她拉着珀文卡和菲莉斯出门,试图把门关上让两位反社会人格者独处一室。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我跟这种下流野蛮的生物没什么共同语言可谈,你不是还有画要看吗?”皮塔赶紧撑住门,挡住帕拉丁的去路。
<Handler> “哎呀哎呀,这位先生刚刚不是还对我的话很感兴趣吗?”他用画笔指向那副水彩大卫像的下体部分。
<帕拉丁Paladin> “已经买到了。”她挥了挥手里的水彩画。
<Handler> “翻脸好快,真吓人。”
<菲莉斯Phyllis> “哦,等等,我刚想起来一个话题……”菲莉斯缓慢地说,“我们从其他住客那里听说阿比盖尔之前似乎提过要搬到楼上,你有了解吗?楼上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Handler> “我也就记得阿比盖尔和一个本来就在楼上的人搬上去了。”他无所谓,脸上还是微笑。
<Handler> “我猜是楼上的聚会吸引了她吧。”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呕,”他看了眼画,忍不住干呕起来,“只有你这种为原始动物本能而感到自豪的野蛮人才能画出这种令人作呕的东西,赶紧把它从我眼前拿开。”
<Handler> 路易斯的笑容里也终于带上了遗憾,把那幅水彩画的朝向翻了过来。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停止了动作,开始兴致勃勃地看起这一幕。
<Handler> “从你身上感觉起来我两其实是同一类人,怎么,这就是同性相斥?”
<Handler> 他的指尖划过自己的脸,兴致勃勃。
<珀文卡Pervinca> 听到楼上的聚会这个关键词,珀文卡本来想发问的,但是看着这气氛……她闭嘴了。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依据自己的经验觉得这么下去可能不是好事。“大家还有什么要问的吗?没有的话我们就不打扰了了。”
<帕拉丁Paladin> “嘿,这可是难得一见的,两个反社会人格之间的冲突,我们不该好好看戏……我是说记录吗?”帕拉丁低声和菲莉斯咬耳朵。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你这种自私的混蛋,永远也不可能明白我工作真正的意义所在。够了,没有其他线索能提供就把你的嘴闭上。”
<Handler> “哎呀呀,能看到FBI先生这么真诚的情感宣泄,今天这么辛苦也值了,需要我送您到门口吗?”
<Handler> 路易斯嘴角的笑容逐渐变得更加...真诚起来?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耶夫斯基,或者说英格拉姆·塞勒斯迅速推开门回到走廊上,像是躲避瘟神一样逃离路易斯。
<帕拉丁Paladin> “这就,结束了?”帕拉丁失望地叹了口气,“再见了波斯特先生。”
<Handler> 路易斯憋不住地笑出了声,给你们说了再见,然后带上了门。
<Handler> 当关上门时,楼上又传来几声熟悉的犬吠。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摇头叹气。“这间公寓里的人多少都有些奇特。”
« 上次编辑: 2022-01-24, 周一 06:32:27 由 未确定进行时腔棘鱼 »
Somewhere, Someone, Screaming

离线 未确定进行时腔棘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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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幕:手。
« 回帖 #11 于: 2022-01-31, 周一 00:04:56 »
 
引用
1995年8月13日晚19点33分
劇透 -   :
<Handler> 在那个诡异的书店消失后,你们又回到了麦卡利斯塔大楼。
<Handler> 你们在阿比盖尔的房间里找到了更多的奇怪东西,两张奇怪的地图,二战时的步话机,20年后的机票,更不要说那个古怪的符号。
<Handler> 整理了几个小时后,你们先暂缓了进一步的证物整理,调查了罗杰和路易斯,两人的奇怪模样都让特工们留了个心眼。
<Handler> 离开了路易斯房间后,你们四人在麦卡利斯塔大楼寂静的二楼,面面相觑。
<帕拉丁Paladin> “去和米歇尔聊聊?”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犹豫着该不该问同伴某个有点冒犯的问题,以至于没有回答。
<珀文卡Pervinca> “可以,如果米歇尔那里也能通往夜间楼层……”珀文卡摇了摇头,没有说下去。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英格拉姆没有回应帕拉丁的问题,他正在笔记上奋笔疾书写着什么,看表情似乎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内容。
<帕拉丁Paladin> “走吧。”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他这次又出了什么洋相?”英格拉姆思索片刻还是问出这个问题。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算了,我不想知道。”
<帕拉丁Paladin> “对了,一号很想知道为什么你把自己劁了。”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被空气呛到了。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为什么要在调查中提这种问题,你们没有教过他有些话不能在女人面前说吗?”英格拉姆反而质问起帕拉丁。
<帕拉丁Paladin> “我又不是你们的母亲,教你们干嘛?”帕拉丁歪头。
<菲莉斯Phyllis> “……也许你不应该预设我们要承担他的教育责任。”菲莉斯缓慢地说。
<Handler> 你们四人慢慢踱步走向米歇尔的房间,越是靠近,一股熟悉感越是浮现。
<Handler> 从门那边传来你们曾在夜间楼层的图书馆里听过的欢谈声。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因为他的心理年龄只有16岁,如果没有监护人可能会造成完全无法预测的破坏?”
<珀文卡Pervinca> “为什么你默认队友是他的监护人?”
<帕拉丁Paladin> “事实上,迄今为止造成破坏的只有你,小子。”帕拉丁耸肩,“所以你为什么阉了自己?就像劁猪那样。”
<菲莉斯Phyllis> “他的个性还算温和……哦。”听见谈话声,菲莉斯竖起手指做了个安静的手势。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因为笔记上就是这么写的。”英格拉姆举起手里的笔记,在密密麻麻的线索记录旁,有一行小字:菲利斯好温柔,如果我有妈妈的话,会跟菲利斯一样吗?
<Handler> 菲莉斯的手势刚刚比出,门内谈话声就在一瞬之间消失不见了。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忍不住扭过脸,无声地笑起来。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和调查无关的问题等今天任务结束后再说。”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看了看笔记本,重重叹了口气。“……先不说这种心态可能是一种代偿……我们任何一个人都无力也无权为他承担这样的角色。”
<菲莉斯Phyllis>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菲莉斯Phyllis> “和调查无关的问题等今天任务结束后再说。”
<菲莉斯Phyllis> “我同意。”菲莉斯转头去看米歇尔的房门,“所以……这个房间恐怕有些问题。”她自己也觉得话题转折得颇生硬。
<帕拉丁Paladin> “是这样的,小子,说起来可能会伤你心,但你要知道除了调查中间的无聊时刻,没人想在可以远离你的时候停下来听你讲述你的悲情童年经历,或者别的什么。”帕拉丁谨慎地选择措辞,尽量不说得太过粗鲁。
<Handler> 一位女士响亮的大笑声从门内响起,屋内的谈话声又回到了你们耳边。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尝试听听房间内部的谈话声。
<菲莉斯Phyllis> “难道说和我们的状态有关?”菲莉斯低声说。
<帕拉丁Paladin> “她们在拿我们当戏剧看?有可能。”
<菲莉斯Phyllis> “可是看戏时本该保持安静。”
<珀文卡Pervinca> “笑得这么开心,如果是喜剧呢?”
<Handler> 珀文卡听出屋内的交谈声有男有女,像是在参加什么聚会一样高兴地互相攀谈。声音很远,谈话内容模模糊糊,一个词也无法分辨。
<珀文卡Pervinca> “什么也听不见……”珀文卡摇了摇头,“我们敲门吗?”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抬手,轻轻敲了敲房门:“米歇尔·凡菲茨女士?您在家吗?”
<Handler> 门内没有传来回应。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尝试直接开门。
<Handler> 帕拉丁一把手直接推开了门,屋内的卧室角落、浴室、小厨房和客厅都是你们在这些天已经熟悉的户型模样。只是,一个拱门却毫不突兀地屹立在客厅的北墙。
<珀文卡Pervinca> 看看房间里有人吗?人声是从拱门那边传过来的吗?
<Handler> 珀文卡,帕拉丁和菲莉斯意识到,这里就是你们跟随着图书馆里的欢笑声所来到的地方。
<Handler> 在你们开门的瞬间,那些派对的嘈杂动静消失了一瞬,紧接着它们再次出现,从拱门之后传来。
<帕拉丁Paladin> “拱门……还记得德克雷格也是在消失在一道布景门里的吗?”
<Handler> 珀文卡四处张望,没有看到人,直到她走向拱门的方向,在拱门后公寓变成了宽敞、通风的红木房间,里面摆满了书、桌子和沙发。
<珀文卡Pervinca> “……你不会想追进去吧?”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搜索起屋子里,看看有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东西。
<Handler> 风格正如那间图书馆一样,是维多利亚时代的奢华风格。
<帕拉丁Paladin> “不,我今天已经有约了,所以改天再进。”
<Handler> 茶几和架子上放着空的水晶杯、雪茄和香烟,就好像有一场派对刚刚结束。窗户对着其他摆满书架的房间,似乎没有尽头,在那些连绵不绝的书架构成的山峦之上摆放着成千上万的书籍。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看来这扇门就是隧道了。”英格拉姆敲敲拱门。
<Handler> 帕拉丁和珀文卡在房间的其他部分继续四处寻找着值得注意的部分,在另一个书架后面,你们两人发现了一位女士将头埋在一本书籍中认真地读着。
<Handler> 拱门用大理石应有的清脆响声回应着皮塔。
<帕拉丁Paladin> “凡菲茨女士?”
<菲莉斯Phyllis> “维多利亚时代……我们之前有调查到这个时代相关的时间吗?”
<Handler> 女人抬起头,推了推眼镜。“你们不知道进门之前要敲门吗?”
<珀文卡Pervinca> “卡斯泰因。他似乎就是这个时代的人”
<帕拉丁Paladin> “抱歉,女士,但我们已经敲过了。”
<帕拉丁Paladin> “您太沉浸于书本中了,而且您也没锁门。”
<帕拉丁Paladin> “我是说,这很不安全。”
<Handler> 她叹了口气,将手中的书合上,派对声仍从拱门的那一边传来。你们注意到她手中的这本书叫做《莫德参加化装舞会》。
<Handler> “你,你凭什么认为我无法保护好自己。”站起来的她看起来咄咄逼人。
<Handler> “balabalabala,你们以为自己作为父权制的暴力机构爪牙,就能随意滥用权利了,是不是?”
<帕拉丁Paladin> “我没有这个意思,女士。”帕拉丁微笑着,试图缓解米歇尔的戒心,“但如果我是窃贼,那么刚刚我拿走您房中的财物再离开,您也不会发现的。”
<Handler> 她模仿着帕拉丁刚刚的腔调,发出几声讽刺的声音,继续批判着对方。
<Handler> 米歇尔女士皱了皱眉:“你们是负责让这里不出现窃贼的人。亏我还以为FBI终于进步了,肯接纳一些进步女性。”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你对fbi有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帕拉丁Paladin> “抱歉,那不是我们的工作,而是巡警的工作。”
<Handler> “看来你们也不过是父权制的走狗罢了。”她深深地叹了口气。
<帕拉丁Paladin> “好吧,您大可如此认为。”帕拉丁不予置评,“那么您可以回答父权制的走狗一些问题吗?”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需要我出去吗?”英格拉姆似乎并没感到什么不适,反而开始主动发问。
<珀文卡Pervinca> 这人怎么跟个听不懂人话的委托人一样……珀文卡叹了口气,对能自如交流的帕拉丁心生敬意。
<Handler> “随便吧,你看上去就像三个女爸爸带着的小女孩。”米歇尔默然当做承认,忽略了对帕拉丁的回答,又对皮塔毫不客气,“反而看起来最无辜。”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给了珀文卡和菲莉斯一个颜色,让她们俩随便问。
<菲莉斯Phyllis> 范菲茨让菲莉斯回想起“平等捍卫者”以前合作过的一些人,那是很复杂的经历……“你之前对阿比盖尔·莱特有什么了解呢?”
<Handler> “啧,那个小丫头。”米歇尔看起来很不满,没什么好气。
<Handler> “就是个被推销员的花言巧语骗走的天真小女孩,我看,恐怕她现在正深陷虐待性关系不可自拔呢。”
<Handler> 米歇尔把手中的那本书放在了一旁,双手抱在胸前。
<珀文卡Pervinca> “推销员……看来您对内情很了解?”
<Handler> 她不怎么耐烦地叹了口气:“经常见那男人嗖嗖地从房间里走过。”
<帕拉丁Paladin> “从房间里?”
<Handler> “楼上房间。”她的目光开始转移向自己书架上。
<帕拉丁Paladin> “几楼的房间?您经常去吗?”
<Handler> 经过刚刚路易斯那件事,珀文卡和帕拉丁的视线额外留意了对方的腰间,米歇尔的腰间别着一罐防狼喷雾,即使她现在正在自己家中。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不动声色地后退一步,拿塞勒斯的身体做一个半掩护。
<Handler> “我天,就是4,5楼吸烟室。去那逛逛也要被FBI调查?”
<帕拉丁Paladin> “抱歉,这都是必要流程。”
<珀文卡Pervinca> “没有,只是随口问问。”珀文卡眼珠一转,“您和卡斯泰因先生熟吗?”
<Handler> 她看向珀文卡:“就是一个糟老头子,我跟他只有交房租的时候见面。”
<帕拉丁Paladin> “您房间里的拱门是买的吗?”
<Handler> “买?它自己就出来了。”
<帕拉丁Paladin> “呃,那您不觉得奇怪吗?”
<Handler> 米歇尔对帕拉丁翻了个白眼,仿佛奇怪的人是她。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那么它通向哪里呢?”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深呼吸了三次,遏制住见过罗杰之后就不断上升的拔枪冲动:“您和拱门里面聊天的人熟悉吗?”
<Handler> 米歇尔看起来越来越不耐烦了:“就是一个通向图书馆的门,你们这么在乎它干什么?他们爱怎么聊天怎么聊天,都和我没关系。”
<珀文卡Pervinca> “您不觉得自己的房间通往图书馆这点有点不对劲的吗?”
<菲莉斯Phyllis> “在建筑图纸上,这地方本不应该与外部的图书馆相连。”菲莉斯补充,“所以我们有一点好奇。”
<Handler> 珀文卡这话让她长篇大论絮絮叨叨了快一分钟,通篇下来只有一个意思:这根本没有什么不对劲。
<帕拉丁Paladin> “你来和她交流,二号。”帕拉丁拍了拍塞勒斯的肩膀。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那个推销员具体都推销什么,既然你说他花言巧语,那应该和他交流过吧?”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顺便我觉得称这三位明显与传统女性形象相悖的女人为父权制的走狗似乎有些不妥。”英格拉姆似乎真的对她提到的话题感到有兴趣,甚至问了和任务无关的问题。
<Handler> 她捂着头,一脸不耐烦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半响后才回答皮塔:“没跟他聊过,推销员不都那样?用花言巧语让人上钩。还有,你们都是父权政府暴力机构的爪牙,那我说的不就是事实?”
<菲莉斯Phyllis> “你说的不无道理——我们换个话题吧,其他住客提到几个月前为阿比盖尔举行过告别派对?似乎就在楼上的吸烟室。”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为父权政府工作又不一定代表认同其理念,你不得不承认有些事必须依靠它们才能做到。所以你只是知道对方是推销员,就认为他一定是花言巧语的男人,这和你所谓的父权制规训下对女性的偏见又有什么区别?”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请认真一点对待问题,不要扰乱我们的调查,你合作的态度可能会成为影响阿比盖尔生存的关键。”
<Handler> 皮塔的话让米歇尔的一下子像吃了一瘪一样,她对皮塔的问题闭口不答,而是转向了菲莉斯:“是,那小姑娘搬上去的告别派对,她不就是搬到楼上去了,为什么说得好像她失踪了一样?”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自从两个月前就没人再见过她,这和失踪没有什么区别。你最近见过她吗?”
<Handler> 她摇了摇头:“搬上去了所以见不到,怎么就叫失踪了?”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你不是去过4层和5层吗?所谓的搬上去不是指搬到更高的楼层?”
<Handler> “她和那个推销员一起搬到六楼去了,我可没去过六楼。”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你知道怎么去六楼吗?”
<菲莉斯Phyllis> “我听其他人的说法,楼上似乎是个好地方,你怎么看呢?”
<帕拉丁Paladin> “她的父亲和外界都联系不上,这不算失踪吗?”
<Handler> “我要是知道的话,我也早就搬去去六楼了。”她在茶几上拿起一个杯子喝了一口。“当然是好地方,谁不想去?”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为什么,好在哪里?”
<Handler> “为什么你不考虑一下,她不愿意和其他人再来往的可能性?”米歇尔面带嘲讽:“可能是因为那里没有你们。”
<帕拉丁Paladin> “的确,有您这样的邻居,谁不想搬到楼上去离你远远的呢?”帕拉丁笑起来。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觉得自己的头开始疼了。
<帕拉丁Paladin> “但很遗憾,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没有父亲关心的,女士。”
<帕拉丁Paladin> “阿比盖尔的父亲现在心急如焚。”
<Handler> “那是因为阿比盖尔不想理她了!”她的话语里也开始带着恼怒。
<帕拉丁Paladin> “您有什么依据这么说呢?如果我的记忆没出问题,你刚才还说阿比盖尔是被一个推销员诱骗到楼上的。”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的笑容越发灿烂。
<Handler> “给我出去!”她恼羞成怒地大喊一声,手指向门口。
<帕拉丁Paladin> “作为父权政府的暴力机关我有责任提醒您,您现在的行为构成了妨碍调查,如果您不打算进父权政府的监狱系统,还希望您可以继续配合调查。”
<帕拉丁Paladin> “顺带一提,如果您用防狼喷雾剂对付我,那将视为袭警,我们有权将枪口对准您清空子弹,作为父权政府的走狗。”
<菲莉斯Phyllis> “问完该问的问题我们就会离开,所以我希望我们能好好交流,可以吗。”菲莉斯直视着范菲茨说。这算是红脸白脸的把戏吗?
<Handler> “啧...”她眼神看向地板,一脸不快。
<Handler> “你们还要问什么赶紧问,今晚我还要读书。”她的态度肉眼可见地软了下来。
<帕拉丁Paladin> “您知道戏剧《黄衣之王》吗?”
<菲莉斯Phyllis> “关于6楼,能详细说说那里和楼下有什么不同吗?”
<Handler> “没想到你们还知道那部剧,那可以称为世界上第一部女权主义戏剧了,我从来没见过把父权制向母权制的转换写的那么好的。”接着她推了推眼镜:“至于六楼,我没去过,不知道。”
<帕拉丁Paladin> “您是从哪看到那部剧的呢?据我所知它已经被法国当局查封了。”
<珀文卡Pervinca> 那部剧跟女权又有什么关系?难道它还能根据观众的喜好自由理解?珀文卡很费解。
<Handler> “你们不是来问阿比盖尔的?就是她带回来了那本剧本。”米歇尔的眼神在你们身上游走,你们能感受到她对你们的调查能力的不信任。
<帕拉丁Paladin> “那您有没有想过,阿比盖尔为什么能拿到?”
<Handler> “她在书店买的书,你为什么不干脆去问问书店呢?”
<Handler> 她又给自己倒了杯水,猛喝起来。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翻了个白眼:“那您有接到过化装舞会的邀请吗?”
<Handler> “你看我像有吗?”她现在看都不看帕拉丁一眼,拿起刚刚在看的那本《莫德参加化装舞会》,又看起来。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抽走书:“那你对这个笔迹有印象吗?”她拿出人偶给她的邀请函。
<Handler> 手上的书被抽走后米歇尔一点好脸色也不剩,对帕拉丁怒目而视:“给我滚!”
<帕拉丁Paladin> “再见了,没有父亲关心的凡菲茨女士。”帕拉丁对着她做了个鬼脸,迅速跑出了屋子。
<帕拉丁Paladin> 甚至没把书还给她。
<Handler> 在门口的派对声一瞬间被米歇尔的高声辱骂盖过,情绪发泄完后,米歇尔看向剩下的三个人,一点也不礼貌的请他们滚出自己的房间。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叹了口气,跟着赶紧离开了房间。她完全不想和魔怔的女权主义者说话。
<菲莉斯Phyllis> “又是新的书,而且和化装舞会有关。”
<Handler> 她把你们剩下的人赶走后,留给你们一个怒狠狠的瞪视,嘭地关上了门。
<Handler> 在帕拉丁手中的书是一本绘本,绘本很薄,但看起来相当精致。
<菲莉斯Phyllis> “说来,也许我们该找他们拿那个‘夜间楼层’的剧本读一读。以他们为主角的那个。”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翻开,看看里面的内容。
<Handler> 这本绘本描述了一个儿童故事,故事中一个名叫莫德的年轻女孩在一个不知名的城市迷路。她走进一家“铁之工厂”,在那里她遇到了一位名叫安布罗斯的老人。他给她做了一个可以移动和微笑的发条面具。
<Handler> 彩页里皮塔看到这个老人戴着你们在托马斯·曼努埃尔公寓中发现的挂坠盒。
<Handler> 翻过几页,在接下来的情节里,作为将她的声音交给“王尔德先生”的交换,莫德得到了参加化妆舞会的邀请。王尔德先生是这个城市皇室的幕后推手。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安布罗斯……”
<Handler> 在之后的舞会上,莫德被一个戴着白色面具的奇怪的金色王子追逐。
<Handler> 帕拉丁的手来到了最后一页,缓缓翻开。
<菲莉斯Phyllis> “王尔德这个名字也不是第一次出现了,他似乎和剧本作者认识。”
<Handler> 彩板随之而翻起——所有人都看到王子已经摘下了他的面具,但是彩板的上半部分已经被撕掉,在面具之后露出的脸是怎样的,你们无从得知。
<Handler> 但,在画面之中莫德的表情非常震惊。
<帕拉丁Paladin> “被撕掉了?”
<珀文卡Pervinca> “究竟是米歇尔撕掉的,还是‘这出剧’不想让我们看到?”
<帕拉丁Paladin> “感觉没得到什么线索啊……再回一次阿比盖尔房间?”
<珀文卡Pervinca> “你要在那里召唤恶魔?”
<帕拉丁Paladin> “也许晚上会出现什么新东西。”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大大地叹了口气:“可以啦,但是我要先跟家里联系一下,不然他们又要等我了。”
<帕拉丁Paladin> “嗯,着急走的话可以先回去?”
<Handler> 这么说着,你们下了楼,走到了阿比盖尔房间门口。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掏出手机,现在有信号吗?
<Handler> 在珀文卡的手机上信号还是满格
<珀文卡Pervinca> 给家里发个短信,说今天会晚一些,让他们别等我了早点睡。
<帕拉丁Paladin> “还是打个电话更好,这样时空扭曲的异空间里短信不知道会不会到。”
<菲莉斯Phyllis> “确实,外界没有收到他们的联系想必有这方面的因素。”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等了三分钟,没有回应的话就打电话吧
<Handler> 三分钟内珀文卡家人的短信也还没发回来。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拨通家里的电话。
<珀文卡Pervinca> “老实说我也有点好奇,在这里通话,会接上哪个时空的我家?”
<Handler> “喂...女儿?刚刚短信我们收到了,还在想怎么回答你。”珀文卡父亲罗宾逊的声音从传来,听起来有些担心。
<珀文卡Pervinca> “怎么了?”珀文卡听出了父亲声音里的担心,皱起眉来。
<Handler> “最近天天都这样吗?我们之前和克里弗打了个电话,他说他最近也没怎么看到你。”
<Handler> “要是出了什么事,可以和爸爸妈妈商量的。”
<珀文卡Pervinca> “只是最近在做的这个案子有些复杂啦。”珀文卡苦笑了一下,“天天跑现场,就是麻烦了些。”
<珀文卡Pervinca> “如果真的有事的话我会说的。”
<Handler> “好,好。没事就好。”话是这么说,罗宾逊听起来还是很担心。
<Handler> “那,记得早点回家。”
<珀文卡Pervinca> “好的。真的真的不要等我哦?你们早点睡。”
<帕拉丁Paladin> “再搜查一遍屋子今天就结束吧,让你太晚回家也不好。”
<Handler> “好,我们会在桌上给你留饭菜,记得用微波炉打一下。”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应声之后挂断了电话。她看向帕拉丁:“你打算一个人召唤恶魔?”
<帕拉丁Paladin> “是啊,毕竟它们都更喜欢独处。”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叹了口气,率先进屋,打算再搜查一遍房间。
<Handler> 你们匆匆回到了阿比盖尔那诡异的房间内,当你们打开证物箱的时候,发现里面多出来了一张打印纸。
劇透 -   :
<菲莉斯Phyllis> “这是他们所谓的‘夜间楼层’的剧本吧?”
<帕拉丁Paladin> “看起来好省经费……”
<菲莉斯Phyllis> “也许剧本上描述的是他们发现楼上的空间的过程。”菲莉斯无端想到同样神秘出现的另外一张印着剧本文本的纸。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可是我们也有在这里出场。”
<Handler> 你们抬头注意到房间里剩下的东西不多了,如果加班加点的话,今晚就能整理完。
<Handler> 这时候珀文卡拆下了墙上一张开给阿比盖尔·赖特的发黄收据,但填这张收据的人的签名因其潦草的笔迹而难以辨认。
劇透 -   :
<菲莉斯Phyllis> “他们说的‘夜间楼层’和记录着我们的那个也不一定是同一本。”
<帕拉丁Paladin> “的确……那么我们在做的事情都是依照剧本发生的?”
<珀文卡Pervinca> “7月3号?”珀文卡招呼其他人来看,“她不是失踪两个月了吗?”
<Handler> 根据文件,收据上的10B公寓已经近4年都没有租客了。虽然笔迹是最近的,但收据似乎很旧。
<Handler> 菲莉斯觉得要是有人说这收据来自一百年前,她都相信。
<珀文卡Pervinca> “我们……要不要去10B看看?虽然那里是空房……”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拈了一下这张纸。“它看起来像是来自一个世纪以前的……或许也和这里时空错乱的现象有关。”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或许她想要避开调查的人?”
<菲莉斯Phyllis> “右上角这个发票号的位置,是不是1895年8月30日?将近一百年前。”
<帕拉丁Paladin> “有可能……”
<菲莉斯Phyllis> “但手写的日期却是7月3日,离现在不远。”
<Handler> 你们继续翻着,珀文卡又在墙上撕下来一张棕色的音乐纸。
<Handler> 这张褐色的乐谱上画着一系列奇怪的点,作者在下面用不稳的手潦草写下了一些语句。
劇透 -   :
<Handler> 当珀文卡将这张乐谱撕下来,准备交给其他人的时候
<Handler> 墙的另一头唐突响起钢琴的声音。
<帕拉丁Paladin> “线索一条又一条增加,但却没解开什么谜……”帕拉丁头疼起来。
<珀文卡Pervinca> “这好像就是纸上的乐谱……?”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走向音乐来源,想搞明白究竟是什么在响。
<菲莉斯Phyllis> 是隔壁还是……
<Handler> 菲莉斯走向了音乐来源的墙壁,意识到那边是本应空无一人的走廊。
<Handler> 而珀文卡不仅意识到这乐声便是那乐谱,也想起上面的歌词出处。
<Handler> 那是一首名为《海之子的歌谣》的诗歌。
<帕拉丁Paladin> “和之前一样,空无一物之处发出了声音……”
<珀文卡Pervinca> “《海之子的歌谣》……”
<Handler> 帕拉丁一筹莫展,回头从墙上继续整理证物,又一个落入她手中的东西引起了她的注意。
<Handler> 这是一沓厚厚的餐巾纸。这叠纸的一角用金色字印着”GBR“,但真正让她注意的是餐巾纸上画的奇怪而精细的机械。
<Handler> 其中一张图纸旁边写着“LEÃO”。另一张上面则写着“ESCRIBA”。
劇透 -   :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这是什么?”看到机械英格拉姆立刻凑过来。
<菲莉斯Phyllis> “这是西班牙语还是什么语言?”
<Handler> 这张纸上面的机械带给经常接触这些东西的皮塔一股违和感,但...说不上来到底出自何处。
<帕拉丁Paladin> “会不会是法语?有人会法语吗?”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举起手。
<帕拉丁Paladin> “这些单词有什么意义吗?”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这个机械感觉有点奇怪,不像是可以运作的东西。”
<帕拉丁Paladin> “会不会是,绘本里铁之工厂里的产品?”
<珀文卡Pervinca> “不是法语……我看不懂。”
<Handler> 在其他人研究那张纸巾的时候,菲莉斯找到了一张照片。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先将纸巾收好,准备明天去检索一下相关条目。
<Handler> 画面中有一对中年夫妇站在客厅之类的地方,有一人你们见过,那是警官托马斯·赖特。自然,另一人便是他死去的妻子艾伦。但是这张照片上他们的眼睛都被挖了出来。
<Handler> 在将照片揭下来时菲莉斯发觉在这对夫妇身后,有一只穿着肥大的小丑服装的胳膊,手戴着一只白手套。
劇透 -   :
<菲莉斯Phyllis> “……这不是赖特警官吗?”照片上的不自然处让菲莉斯有些发毛,她把照片展示给其他人,“可是很奇怪。”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蹙眉。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这个白手套小丑和那个推销员有什么关系?阿比盖尔是她父亲的亲生女儿吗?”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不太理解塞勒斯的脑回路。
<珀文卡Pervinca> “?”
<菲莉斯Phyllis> “如果是阿比盖尔损坏了照片,是不是可以说明范菲茨提到的阿比盖尔想要远离父亲的事一定程度上是真的?”菲莉斯用指尖抚过照片中人的眼部,感到凹凸不平的材质,“但是小丑,甚至他们的表情都显得很古怪。”
<帕拉丁Paladin> “可以问问莱特,究竟是怎么回事。”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如果按照故事的逻辑来理解,那个推销员的特征只有箱子和手套,那这个小丑就是最符合他形象地存在。”
<帕拉丁Paladin> “也许这个小丑,就是阿比盖尔母亲所说的,带走孩子的‘他’。”帕拉丁干脆地无视了塞勒斯的奇妙推断。
<Handler> 一阵铃声,珀文卡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菲莉斯Phyllis> “小丑这个形象我们倒是遇到不止一次了。确实值得回去问问赖特警官。。”
<珀文卡Pervinca> 接通之前,珀文卡先看一下来电显示。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推销员确实带走了阿比盖尔不是吗?“
<菲莉斯Phyllis> “噢,这点确实。有道理。”
<帕拉丁Paladin> “想想,小子,如果推销员穿着小丑服,那么不会有人一句话也没提到的。”
<Handler> 来电显示上面写着克里弗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你为什么觉得他会一直穿着同一套衣服?”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走开两步,接通了电话:“老师?”
<帕拉丁Paladin> “你为什么觉得他会在合照里穿小丑服出镜,还只有一只手?”
<Handler> “伊莱娜!我的好徒弟!最近怎么样?”克里弗的大嗓门还是和以前一样。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因为他和阿比盖尔母亲的某种关系?”
<帕拉丁Paladin> “那托马斯为什么会允许他出镜?如果他真是那个推销员,早就见过他的托马斯莱特为什么没提到?”
<珀文卡Pervinca> “最近?在忙委托啊。你还跟我爸妈告状说我不去找你来着。”珀文卡耸了耸肩。
<Handler> “因为你最近都不找我,老师也是会寂寞的嘛。”只有一个徒弟的克里弗现在听起来委屈巴巴的。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可能这就是介绍托马斯和艾伦认识的人。”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诡异地沉默了两秒钟:“……你是不是正准备把要我写的开题报告发我邮箱?”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总之拿去问一下他。”
<帕拉丁Paladin> “拿去问问他。”帕拉丁点头同意。
<菲莉斯Phyllis> 点头同意。
<Handler> “...暴露了?”
<Handler> 电话一下子陷入了某种奇怪的氛围里。
<珀文卡Pervinca> “我就知道!”珀文卡叫了起来,“先发我啦,我在查证据呢,之后好好看看再找你吃饭。”
<Handler> “好啦好啦,可不要把自己累倒了,谁让我只有你这一个宝贝徒弟呢?”
<Handler> 克里弗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他接着说道:“那我就不打扰你了,等你有空记得看邮件。”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叹了口气:“最近我真的很让人担心吗?怎么感觉到处都是有人在问我。我知道啦,会注意的。”
<Handler> 克里弗在这个问题上似乎不太好意思回答,含糊两句之后他挂断了电话。
<Handler> 等珀文卡回到阿比房间的时候,阿比盖尔房间墙壁和床单上黏着的那些古怪垃圾,或者说证物,已经全部被分类归纳完毕。
<帕拉丁Paladin> “要不要休息一天?和你家人朋友好好聚聚,省得他们太担心。”
<珀文卡Pervinca> “嗯……调查进度不会拉下,吗?”珀文卡有些心动,但仍然显得犹豫,“现在迷题太多了,耽误不太好吧。”
<帕拉丁Paladin> “耽误几天又不会死人,要死早死了。”帕拉丁挥挥手。
<珀文卡Pervinca> “那样我会愧疚啦。”珀文卡摇了摇头,“等过了这段时间再休假吧,反正之后肯定也还是要早出晚归。”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我也要减少工作时间。”英格拉姆突然插嘴
<帕拉丁Paladin> “每天让他们担心也不好。”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斜乜了一眼塞勒斯,“你想休假就回疯人院休。”
<珀文卡Pervinca> “你平时又不出现。”珀文卡看了英格拉姆一眼。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回去再出来会很麻烦,我需要额外的时间赚取住宿资金。”
<帕拉丁Paladin> “随你,反正珀文卡不在我们也不好开展调查。”
<珀文卡Pervinca> “我还没决定要休息啊……”珀文卡苦笑。
<帕拉丁Paladin> “真的不需要歇歇吗?”
<珀文卡Pervinca> “如果是大家集体决定休息还好,光考虑我一个人的话实在有点拖慢进度了。”
<帕拉丁Paladin> “嗯……那总之,线索也整理得差不多了,我送你和菲莉斯回家吧?”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看了看腕表。
<菲莉斯Phyllis> 点点头。“之后有阶段性成果,向马库斯报告后或许可以休息一下。”
<Handler> 现在时间是晚上9点04分。
<珀文卡Pervinca> “那他呢?”珀文卡指了指皮塔。
<帕拉丁Paladin> “他不是自己找住处吗?”
<帕拉丁Paladin> “我总不能把他送回疯人院吧?”
<菲莉斯Phyllis> “你怎么打算?”看着英格拉姆-皮塔。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不知道,可能就睡楼里吧,我才发现这里空房间其实挺多的。”
<珀文卡Pervinca> “……你确定吗?”珀文卡很震惊。
<帕拉丁Paladin> “也是个办法,毕竟这里免费。”帕拉丁点头,“希望明早我们过来的时候你还活着,或者至少,尸体还能辨认。”
<珀文卡Pervinca> “那你要不要最后创造点价值,去把10B的门踹了?”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不是有钥匙吗?”
<珀文卡Pervinca> “那你去住吧,加油哦。”对这个皮塔,珀文卡显然没什么耐心。
<菲莉斯Phyllis> “考虑到这栋楼的奇异状态,确实可行。”菲莉斯有些吃惊,“似乎也没什么需要多说的,记得给行动电话充电吧,保持联络。”
<帕拉丁Paladin>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英格拉姆思索片刻,重新轻扣米歇尔的门。
<Handler> 门那边仍然是派对的喧嚣欢笑,一如既往地,米歇尔没有回应。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那我直接推门
<Handler> 咔哒。米歇尔听了之前你们的建议,给门上了锁。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这下我真的是父权制的走狗了。”英格拉姆推开门,同时再次敲了敲门。
<Handler> 英格拉姆又一次推开了门,米歇尔还是没有回应。派对的声音自深处回荡在房间之中。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开车把珀文卡和菲莉斯依次送回家,自己则去了皇后区的一间地下室,她长期租下那里作为安全屋二号。
<Handler> 在米歇尔的家里,避开拱门之后找了一圈又一圈,明明几小时之前还在的米歇尔现在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Handler> 当他意识到米歇尔已经不在房间里之后,楼上传来了米歇尔与另外一名男人的谈话声。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英格拉姆几乎没有犹豫,直接往楼上走去。
<Handler> 帕拉丁打开安全室的电灯,暖色的灯泡将屋子内染成了一股懒洋洋的气氛。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穿上黑袍,戴上花做的冠冕,按照说明,在地上画出魔法阵和第32位魔神Asmoday的封印,准备好其他材料,拿出祭刀,开始吟诵咒语
<帕拉丁Paladin> “吾召唤汝,永生者。汝,创造土地与天空者,汝,创造白天与黑夜者,汝,创造黑暗与光亮者,汝,没人曾见过的Osorronophris艺术汝在公正与偏颇之间闪现光芒,汝让世上有了两性之别,汝带来种子和果实,汝让人们相爱也彼此仇恨。”
<Handler> 帕拉丁在画出的圆环中吟唱起来,仪式开始进行着....她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Handler> 之前和那个奇物店的小女孩约定只借两天来着。
<帕拉丁Paladin> Handler 
<Handler> 吟唱和仪式开始后二十分钟过去了,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帕拉丁Paladin> “吾是Mosheh,汝的先知,吾负责汝的神秘事物,Ishrael的仪式;汝用湿润和干燥滋润万物生长。 听吾诉说,吾是Paphro Osorronophris的天使,这是自Ishrael先知世代流传的真姓名。听: Ar:Thiao:Rhebet:Atheleberseth:A:Blatha:Abeu:Ebeu:Phi:Thtasoe:Ib:Thiao.听吾诉说,让所有的灵听命于吾,这样,苍穹中、空气中的,地面上、地面下的,陆地上、深水里的灵;飞旋的空气及奔突的火焰的灵;主的每一咒语和指令都臣服于吾。”帕拉丁一边咏唱着,一边决定一会儿就把祭刀还回去。
<Handler> 帕拉丁怀疑起仪式是否成功,突然,电话响了起来。
<Handler> 但,电话带来的响声并不是通常的铃声。
<Handler> 而是自己曾在华盛顿广场所听过的那首,宛如挽歌般的音乐。
<帕拉丁Paladin> “来吧,冥冥中威严的隐形的主!Arogogorobrao:Sothou:Modorio:Phalarthao:Doo:Ape.The Bornless One:听吾说!听吾说:Roubriao:Mariodam:Balbnabaoth:Assalonai:Aphniao:I:Thoteth:Abrasar:Aeoou:Ischure.伟大无上的主!听吾说!来吧!Ma:Barraio:Joel:Kotha:Atboribalo:Abraoth:听吾说!”
<Handler> 帕拉丁没有反应,但电话话筒却自己浮动到了帕拉丁耳边。
<帕拉丁Paladin> “听吾说!Aoth:Abaoth:Basum:Isak:Sabaoth:Iao:这是众神之王,这是宇宙之王,是他,让狂风也遁形,是他,万物之王,喝令天下。 5巫術の法則出品君主,统帅,救世主!听吾说!”帕拉丁深吸一口气,继续咒语的咏唱。
<Handler> 话筒中传来的是沉重的呼吸声。
<Handler> 就这样又过去了十分钟,门外传来了剧烈的爆炸声。火光染红了帕拉丁身前的窗户。
<Handler> 汽车的警铃声与人们的哭喊声夹在在了一起。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闭上眼,无视那些杂音,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继续着仪式。
<帕拉丁Paladin> “听吾说!Ieou:Pur:Iou:Pur:Iaot:Iaeo:Ioou:Abrasar:Do:Uu:Adonaie:Ede:Edu:Angelos ton Theon:Aniaia Lai:Gaia:Ape:Diathanna Thorun.
<帕拉丁Paladin> 吾就是主!无上的灵!有远见卓识,强壮,如不灭之火焰!
<帕拉丁Paladin> 吾就是主!真理的所在!
<帕拉丁Paladin> 吾就是主!不容忍恶魔存在于世界!
<帕拉丁Paladin> 吾就是主!制造出雷电。
<帕拉丁Paladin> 吾就是主!照耀地球上的生命。
<帕拉丁Paladin> 吾就是主!口中吐出烈焰。
<帕拉丁Paladin> 吾就是主!光芒四射。
<帕拉丁Paladin> 吾就是主!世界的荣耀。”
<Handler> 当时钟指向9点50时,一阵枪声从外传来,街道上满是尖叫。
<Handler> 9点55,警车的铃声,随后而来是枪械交火声。
<帕拉丁Paladin> “‘毒蛇缠心’是吾的名字。来吧,跟随吾,让所有灵体皈依吾,地底火焰的灵体;地面上、地面下的,陆地上、深水里的灵体;飞旋的空气及奔突的火焰的灵;神的每一咒语和指令都臣服于吾。 Iao:Sabao:至此结束!”吐出最后一个词,帕拉丁的背后已经被汗水浸湿,她大口大口喘着气,等待魔神的降临。
<Handler> 窗外的枪声夹杂着爆炸与尖叫,愈演愈烈,直到突然陷入一片寂静。
<帕拉丁Paladin> “遵从我的呼唤,来吧,Asmoday!”
<帕拉丁Paladin> 最终帕拉丁用富有戏剧性的强调,呼唤出魔神之名。
<Handler> 一切陷入了死寂。
<Handler> 仪式结束后,似乎什么也没发生。
<Handler> 帕拉丁向窗外看了一眼,恍惚间似乎有一个人凭空出现。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走进窗户,凝视着窗外的人影。
<Handler> 那是一个高个子女人,身穿黑色夹克衫,在街角拿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YOU DO 32的字样。”
<Handler> 她注意到你的目光,对你比了个手势。
<Handler> 好像是在问你她上来还是你下去。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打个手势,示意自己会下去,她沿着楼梯飞速下楼,走到男人身旁:“Asmoday?”
<Handler> 帕拉丁下楼后发现街头一片狼藉,在道路中央,一辆汽车着了火,成了一团滚烫的废铁,在车边倒着三具尸体,浑身都是弹孔。
<Handler> 当靠近来者时,帕拉丁看清了对方的长相,三十代,肤色偏暗的女性,耳朵和眉毛上都有穿环,戴着头戴式耳机,一脸兴奋。
<Handler> “Wasappppppppppp!”她对你比了一个很摇滚的手势。
<Handler> 全然不顾眼前的惨状。
<帕拉丁Paladin> “……你好?”
<Handler> “对对对,阿斯莫德是我。”她像是终于反应过来你刚刚的问题,眯起眼睛,打量着你。
<帕拉丁Paladin> “这些是你做的?”帕拉丁指了指街上的袭击。
<Handler> “是因为你,老兄。”她摊了摊手。
<帕拉丁Paladin> “因为召唤?”
<Handler> “很聪明嘛。”阿斯莫德一只手拿着牌子,另一只手插回了裤兜。
<Handler> “总之,我做交易,不,”
<Handler> “准确来说,我替别人介绍交易。”
<帕拉丁Paladin> “我明白了……”帕拉丁皱着眉点头,“你是魔神中的掮客?”
<帕拉丁Paladin> “那么,你作为中间人觉得我现在比较需要什么呢?”
<Handler> “差不多,”她把耳机调整了一下位置,你能听到激烈的音乐从里面传来。“不不不,我只介绍他们给你认识,其他的全都得靠你。”
<Handler> “总之...”她往街另一头看了看
<Handler> “你带上钱包了吗?”
<帕拉丁Paladin> “带了,里面还有不少。”
<帕拉丁Paladin> “可惜没有古金币,或是银币。”
<Handler> 阿斯莫德吹了个口哨:“呜呼——,真不错。把其他三个人叫来吧...你可得请我吃顿饭。”
<Handler> “啊,纽约,真是个好地方,什么都能吃到。”
<帕拉丁Paladin> “想吃什么?”
<帕拉丁Paladin> “还有你在听什么?”
<Handler> “都可以,...重金属,你喜欢?”
<Handler> 她摆弄着耳机,朝你挤眉弄眼。
<帕拉丁Paladin> “还可以,我还以为魔神都喜欢独处呢。”帕拉丁拿出电话,给其他三人都打了一个,让他们去之前的牛排店集合,有魔神要和他们见面。
<帕拉丁Paladin> “走吧,请你吃牛排。”帕拉丁示意阿斯莫代上车,“或者你也能带我传送过去?”
<Handler> “每个人不一样嘛。而且...”
<Handler> 上车后,阿斯莫德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看向帕拉丁
<Handler> “主角缺一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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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幕:与魔谋易
« 回帖 #12 于: 2022-01-31, 周一 00:09:40 »
引用
1995年8月13日晚10点整
劇透 -   :
<Handler> 又是辛苦的一天,整理完阿比盖尔房间的证物后,菲莉斯刚刚回到家,座椅都还没有坐热,就接到了帕拉丁的电话。
<帕拉丁Paladin> “菲莉斯?现在能出来吗?有人要见你……是魔神。”
<菲莉斯Phyllis> “见我?不会是点名找我吧?”菲莉斯颇有些不敢置信,无论是哪方面,“呃,所以你召唤成功了对吗?”
<Handler> 一阵电吉他的巨响突然在话筒两头响彻,帕拉丁向一旁看去,发现阿斯莫德正摆动着自己的车载电台。
<Handler> “呀呼——,开车怎么能不听金属!”
<帕拉丁Paladin> “阿斯莫德……小点声,我正在打电话。”帕拉丁捂住话筒,无奈地说道,“是叫我们所有人一起。”
<帕拉丁Paladin> 她回答菲莉斯。
<Handler> 后者比了个鬼脸,将音量稍稍调小了一点点。
<菲莉斯Phyllis> “原来如此,听起来倒是个喜欢热闹的人……的魔神。那么我现在出门,其他人呢?”
<Handler> 大概从90分贝变成了85分贝吧。在调小音量的时候她看起来还挺委屈巴巴的。
<菲莉斯Phyllis> “对了,我去哪个地方见你们?”菲莉斯换上刚脱下不久的平底鞋。
<帕拉丁Paladin> “我去通知珀文卡,你通知一下塞勒斯,就在之前的牛排馆见面。”
<菲莉斯Phyllis> “好,一会儿见。”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又打电话给皮塔,简单交代了情况。“——所以我们得再出来碰个头。至少这顿可以吃得不错。”
<Handler> 菲莉斯的电话好巧不巧,在塞勒斯刚要爬上上楼的楼梯时响起。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我对食物质量没有要求,但是你说对方是魔神?没问题,我马上来。”英格拉姆挂掉电话,掉头走出大楼。
<Handler> 另一边,珀文卡刚刚解决掉已睡父母留下的晚餐,手机就又响了起来。
<珀文卡Pervinca> “什么事?”珀文卡压低了声音。
<帕拉丁Paladin> “抱歉,珀文卡,能麻烦你再出来一趟吗?有个魔神想和我们全员见面,就在之前的牛排馆。”
<珀文卡Pervinca> “…………?啥,啥?魔神?”珀文卡愣了一会,“……行吧,我赶过去。”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出门之前在客厅桌子上留了张字条:对不起!他们喊我加班,呜呜呜。
<Handler> ——就是这样,你们四个人现在一起坐在一家高档牛排馆的隔间里,与一个自称为魔神阿斯莫德,但怎么看怎么像一个普通的金属爱好者的30岁左右女性待在一起。后者一脸欢快,正用手指夹着薯条蘸冰淇淋吃。
<Handler> ...而且是先把番茄酱挤在了冰淇淋上。
<Handler> 至少她看起来吃得很开心,不过除了刚见面的简单寒暄以及她打量你们的目光以外,她暂时看起来不像是想主动开口的样子。
<帕拉丁Paladin> “……你喜欢这么吃?”
<菲莉斯Phyllis> 先不说这个吃法,光是在这样的餐厅点普通薯条就……菲莉斯观察了一下侍立一旁的服务生的脸色。
<Handler> 这位阿斯莫德看起来像灵机一动,又把蘸了番茄酱冰淇淋的薯条放进可乐里泡了一泡再放入嘴中,一脸幸福的模样。
<Handler> 服务生似乎误解了菲莉斯的意思,一脸歉意,向菲莉斯表示各位的牛排很快会送上来。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目瞪口呆。
<珀文卡Pervinca> 魔神就这?
<Handler> “因为好吃...”她灌着可乐,含糊不清地回答帕拉丁。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你不常吃这些人类的食物?”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微微耸肩。
<Handler> “当做报酬的食物和平时的食物吃起来可是别有滋味...”她又往冰淇淋上挤了不少番茄酱,用薯条指了指帕拉丁:“对了,一会可得是你付钱哦,这算是...一种规矩。”
<帕拉丁Paladin> “好吧……随你点吧。”帕拉丁耸肩,“你之前说还有人要见我们?”
<Handler> 她目光带上了点疑惑“不就是我吗...?”
<Handler> 服务员这时候终于将你们所有人的牛排都端了上来,熟成牛肉的奶香味充盈着整个隔间。
<Handler> “好啦姐们,三个。”她手里夹上了三根薯条,又往冰淇淋里蘸了蘸。
<Handler> “我可以给你们介绍三笔交易。”
<Handler> 她笑着,眨了眨眼。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坐直了些,牛排摆在她面前她却没有动。
<Handler> 阿斯莫德夹着薯条指着你们“哦对,我的中介费是中介费但他们可也是要收费用的,如果你们找到他们他们找你们要什么六十美元啦你家孩子的命啦你爱人的灵魂啦或者什么羊血之类的那你们可还是得照付的哦哈哈。”
<帕拉丁Paladin> “交易内容包含什么呢?”帕拉丁也有样学样地试了试冰激凌沾薯条,“能赋予我们书上记载的力量?还是给我们建议知识?甚至时刻伴我们左右?”
<菲莉斯Phyllis> “听起来你已经知道我们的目的了?”
<Handler> “那可得看他们每个人了,我先说好你们给我三个名字确定好后我告诉你们他们能做什么还有在哪找到。”她嘴巴里含着薯条,含糊不清地快速说着。
<帕拉丁Paladin> “我还以为你会,给我们做做介绍?”
<Handler> 她切了一小段牛排...“我也不管你们的目的我只给你们做做中介哈。”
<Handler> 然后把牛排放进了冰淇淋里。
<Handler> 接着这一段牛排被放进了嘴里...至少她看起来吃得很开心。
<珀文卡Pervinca> “……起码介绍一下嘛,推荐推荐?这也是中介的工作吧?”
<帕拉丁Paladin> “呜哇……”
<菲莉斯Phyllis> “不知道他们能做到什么的话,我们也不好决定要不要跟他们接触。”
<Handler> “规矩就是规矩啦,做交易是这样的。”她猛喝一口可乐。
<Handler> “我只会回答三个名字相关的东西,啊这也是规则嘛,没有办法。”她招呼着侍者又加了一大份薯条。
<Handler>    食欲√)
<菲莉斯Phyllis> “好吧……我觉得值得一听?”
<Handler> “总之你们想吧我先吃着。”
<Handler> 阿斯莫德在接下来对薯条和牛排做出了一件又一件堪称战争罪行的事。即便如此,服务员仍很有素质的面带微笑,如果不是他手上的青筋出卖了他的话,你们恐怕会以为他也喜欢这么吃。
<帕拉丁Paladin> “第一个名字,是Murmur,呼唤亡魂者。”窃窃私语地探讨一阵后,帕拉丁说出了第一个名字。
<Handler> 与此同时,阿斯莫德正把薯条倒在牛排上搅拌,她嚼着嘴里的牛排和薯条,用含糊不清的声音回答道:“毛莫啊,好,你们想找死人问东西?”
<帕拉丁Paladin> “你把东西吃完再说话……”帕拉丁忍不住扶额,“对,我们想和亡魂对话。”
<Handler> 她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接着说:“行,毛莫会很乐意帮忙的,下一个是谁?”
<珀文卡Pervinca> “不能一个个来吗?”
<帕拉丁Paladin> “我们先看看第一位的效果。”
<Handler> “那你们得重新叫我一次,再请我吃顿饭。”阿斯莫德舔舔嘴唇。
<帕拉丁Paladin> “再请你吃饭倒是没问题,但再叫你一次还是算了,场面太残暴……”
<菲莉斯Phyllis> “如果只是吃饭,还是可以接受的代价,我想。”菲莉斯若有所思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你做了什么?”
<Handler> 阿斯莫德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这种事情也不是因为叫我导致的嘛,倒不如说...是小姐你的问题。”
<帕拉丁Paladin> “因为我选择的地点有问题?”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皱眉。
<Handler> “因为你本人,再说深了那就是其他家伙负责的范围了。”她收上了嘴,用眼神示意皮塔问帕拉丁去。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咂舌。
<帕拉丁Paladin> “下一位是君王派蒙。”
<Handler> “派蒙是吧,不知道你是想知道秘密还是想要钱,然后呢?”
<帕拉丁Paladin> “秘密,我们有很多想知道的秘密。”
<Handler> 阿斯莫德舔了舔手指,热切地望向餐桌上剩下的菜肴。
<Handler> “可惜,派蒙只能告诉你们一个秘密的真相”
<帕拉丁Paladin> “最后是巴钦,如果可能的话,我想和他签订长效契约。”
<Handler> “想要远程监听的能力?不过大家都只能进行单笔交易。”她又塞下一块牛排,含糊的话语从她口中蹦出来:“规矩就是规矩。”
<帕拉丁Paladin> “监听?”帕拉丁蹙眉,“我以为他的能力是传送。”
<Handler> “好,总之...”擦干手之后,她翻出一张老式的地图和笔,在上面做着记号:“什么?不不不不是,她能给你窃听和窃视的能力。”
<帕拉丁Paladin> “哈?这和书上写的一点都不一样……”
<Handler> “好啦,见他们每个人的地点我都给你们标好了。”她将这张纽约地图推到了你们面前。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显而易见地沮丧起来,她掏出阿斯莫德的封印放在桌子上。
<Handler> “什么?我想想...”她想了一小会。
<Handler> “啊。我懂了,字面意义上来说,她能做的也是传送。”
<Handler> “总之,等你们见到她就明白了。”
<Handler> 阿斯莫德眨了眨眼,含下最后一口冰淇淋,站了起来。
<Handler> “如果你们没有什么还要问我的东西的话——我的工作就结束咯?”
<帕拉丁Paladin> “最后,你今晚能陪我一晚吗?淫欲魔神小姐?”帕拉丁突发奇想。
<珀文卡Pervinca> “?”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呕……”英格拉姆开始反胃。
<Handler> “噗...”阿斯莫德笑出了声。
<Handler> “想要用一餐就买到我的身体,想得美。”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感到有趣,她一边听一边切美味的牛排。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英格拉姆赶忙放下刀叉,一言不发地站起来走向洗手间。
<帕拉丁Paladin> “嗯哼?”帕拉丁挑眉,“那么,现在还能追加出价吗?”
<Handler> “没机会啦,小姑娘。不过嘛,我有预感,我们还会再见的。”阿斯莫德黄色的眼珠子转了一圈。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用微妙的眼神看向帕拉丁:“看来你真的很想睡魔神啊?”
<帕拉丁Paladin> “契约结束,再见了,魔神小姐。”帕拉丁耸肩,“我还从来没睡过恶魔,这可是不可多得的体验。”
<Handler> 阿斯莫德留下一个笑容,推开门走出了这家餐厅。
<帕拉丁Paladin> 她拿起那张地图,看向几个坐标。
<Handler> 地图上的坐标分别在布鲁克林,纽约港和帕拉丁自己事务所附近。
<帕拉丁Paladin> “想不到我家事务所旁边还住着一位魔神。”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对于帕拉丁最后是认真的这点感到意外(她之前以为是对超自然存在的试探),不过没有放在心上。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英格拉姆把胃里的食物都吐得差不多后才从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帕拉丁Paladin> “好了,辛苦各位这么晚还出来聚会,那现在就解散吧?我还得把刀子还回去,现在刚好过了两天了……”
<菲莉斯Phyllis> “好,明天碰面讨论具体行动吧。对了,皮塔还要回那栋楼吗?”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暂时先不回去,我想知道阿斯莫德究竟做了什么。”
<菲莉斯Phyllis> “那你的打算是?”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我要先去见一见帕拉丁工作室旁的那位魔神。”
<帕拉丁Paladin> “小子,见魔神要所有人一起去,你可别打算偷跑。”
<帕拉丁Paladin> 在笔记本上写着东西的帕拉丁抬起头。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我不准备交易,再说你没有权力干涉我解散后去哪里。”
<帕拉丁Paladin> “如果不是你的行动会对调查产生障碍的话,确实没有。”帕拉丁神色冷峻,“但现在你的行为会出问题,我们可不是在和小卖店的老板打交道。”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那么你打算怎么办呢侦探小姐?就地击毙我?还是要一直看着我?”
<帕拉丁Paladin> “其实我很想选A。”帕拉丁打着哈欠从背包里翻出一副手铐,扔给塞勒斯,“但今晚我不太想再看见人脑袋开花了,戴上它吧。”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英格拉姆罕见地有了表情,现在他正嘲讽地笑着看向帕拉丁,似乎打定了对方没有办法。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看到手铐英格拉姆难得露出的笑容迅速消失,“你这个野蛮的女人,带着这个我要怎么回麦卡利斯塔大楼。”
<菲莉斯Phyllis> “……如果要说的话,呆在帕拉丁那边确实更稳妥。毕竟大楼对我们来说还是个谜。”
<帕拉丁Paladin> “没事,今晚你就到事务所里睡吧,看你也好些日子没洗澡了,去去身上的味道。”帕拉丁起身示意他上车,“野蛮吗?给恶犬栓绳可是文明人的行为。”
<Handler> 帕拉丁起身的时候,路过的服务员笑眯眯地拦住了她:“客人,账单一共是500刀,信用卡吗?”
<珀文卡Pervinca> 听到这个数字,珀文卡喷了。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衣服也没有洗,虽然我不是很在意,但是确实要考虑细菌滋生的问题。”英格拉姆闻闻自己的袖口,然后皱起眉头。
<帕拉丁Paladin> “现金就行。”帕拉丁抽出五百美元现金给服务生,没有小费。
<帕拉丁Paladin> “小子,不是你在不在意的问题,是你身边的三位女士时时刻刻都在遭受着折磨。”
<Handler> “...”服务员微微笑着,接过了现金但没有将手收回去。
<Handler> 他的眼神像刀子一样狠狠地刺向帕拉丁其身。
<菲莉斯Phyllis> “当做任务支出的话,回去也许可以报销。”
<帕拉丁Paladin> “好吧,好吧……”帕拉丁叹息一声,找出一张十美元的钞票放进服务员手里,“你要是可爱姑娘我早就给了,你反思一下。”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认真思考起了帕拉丁的性取向。
<Handler> “...哦。”服务员把钱收了回去,自觉地离开了你们眼前。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请见谅,她还是个十分原始的野蛮人,难免会用生物本能里的容貌标准来对你进行评价。”英格拉姆临走前试图安慰一下服务员。
<帕拉丁Paladin> “我觉得他不太想被一个比自己臭的人安慰。”
<珀文卡Pervinca> “你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珀文卡叹了口气。
<帕拉丁Paladin> “而且你还在变相说他丑。”
<帕拉丁Paladin> “你还没给小费。”
<Handler> “谢谢。”不过服务员看起来还是挺伤心的,毕竟能在这种餐厅当服务员,颜值都不低。长得像贝克汉姆的这位男服务员说不定以为皮塔这句话是在说他不好看呢。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我已经抛弃了用容貌作为判断标准的价值观,因此在我眼里没有美丑之说,小费制度则更是资本转移矛盾的惯用伎俩。”英格拉姆不给小费,并且理直气壮。
<帕拉丁Paladin> “行了,把手铐戴上,走了。”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翻个了白眼,催促他赶紧动起来。
<Handler> 你们来到了牛排馆的外面,即使是在夏日,夜晚的寒风也让你们怀疑起自己是否会感冒。
<帕拉丁Paladin> 目送其他两人打车离开,帕拉丁把塞勒斯塞进后座,然后驱车前往奇物店。
<Handler> 奇物店这会看起来要打烊了,灯已经关了,只剩下那个臭小鬼拿着gb在门口打着,时不时抬头张望。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上前:“你好?Calendula小姐对吧?我是来还祭刀的。”
<Handler> 她点点头,伸出手让你把祭刀交给她。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拿出祭刀,把刀柄放进她手心:“没耽误你的……仪式吧?”
<Handler> “还好。”她转过身去,你听见她小声嘀咕了一句:“下次得让皆守附魔一个不按时归还就要暴毙的诅咒...”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一阵恶寒,这孩子性格真够恶劣的。
<Handler> 她拿着祭刀进了屋,嘭一声关上了门。
<帕拉丁Paladin> 东西已经还完了,帕拉丁驱车回事务所。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你不会把人带到家里,进行一些原始动物行为吧?”英格拉姆想起刚才餐厅里的对话,赶忙询问。
<Handler> 帕拉丁的事务所还是和以前一样,唯一的区别是菲尼斯最近自己负责案件整理了不少材料堆在桌上。
<帕拉丁Paladin> “得了吧,就算要搞我也看不上你,何况你已经是个阉人了小子。”
<帕拉丁Paladin> 她把手铐钥匙丢给塞勒斯:“自己洗洗身上和衣服,那边的浴室里有洗衣机。”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你理解错了,我问的是会不会带其他人回来,只要认知到这种野蛮行为都会让我反胃,你应该不希望我吐在这里吧。”
<帕拉丁Paladin> “没有多余的浴巾了,所以你在浴室干了再出来……哦,我都去别人家做的。”帕拉丁耸肩,“要是嫌弃我可以把你挂在门外。”
<帕拉丁Paladin> 她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一条铁链。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英格拉姆接过钥匙,直接走进浴室关上门,开始清理自己。
<帕拉丁Paladin> “洗漱用品还有多余的,你用过就扔垃圾桶吧,我嫌恶心。”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坐到电视机前,打开PS游戏机,决定来一场惊险刺激的冒险。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和他一贯的nerd形象相反,英格拉姆自己顺利洗好了衣服,只是找不到该挂在哪里,于是他推开门直接询问帕拉丁:“衣服要挂哪里?”
<帕拉丁Paladin> “阳台有晾衣架。”
<Handler> 出现在荧幕上的是菲尼斯上次刚带回来的新游戏,日本末日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我只有这一套衣服,我应该裸体出去挂衣服吗?这似乎不太符合一般的道德观念。”英格拉姆很认真地提问。
<帕拉丁Paladin> “没事,这个时间不会有人在意的。”帕拉丁紧盯着屏幕,“也不用在意我,对我来说你和冷库里挂着的猪肉没什么区别。”
<帕拉丁Paladin> “哦,但是别忘了把手铐戴上,邻居看见我养大型犬不栓绳会投诉的。”
<Handler> 从之前在杂志上读到的介绍来看,这是一个动作游戏,背景是日本爆发丧尸病毒后几十年,主角是一个在病毒爆发当年丧女的一名母亲。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这种物化他人的习惯是你在上一份工作时养成的吗?”既然帕拉丁说了可以,英格拉姆也丝毫没有羞耻感地直接裸着身体走到阳台晾衣服。
<帕拉丁Paladin> “不是,但这算是我副业的职业道德。”
<Handler> 英格拉姆凉完衣服后,眼神正正好好对上了对面楼阳台的另一人。
<Handler> 也是裸体男子,也是在晾衣服。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是魔神吗?不知道为什么英格拉姆第一个想到的是这个问题,场面怪异到连他都有所感觉,因此晾完衣服后他立刻返回屋里。
<Handler> 在英格拉姆最后一撇里,注意到对方脸上呈现出一副憋笑的模样。
<Handler> 现在整个事务所只剩下帕拉丁,全裸待机的英格拉姆,还有日本末日开场剧情的声音回荡。
<帕拉丁Paladin> “时间也不早了,睡吧。”帕拉丁关上电视。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我需要能在夜间保持体温的物品。”
<帕拉丁Paladin> “哦对了,你还没有盖的。”她回房间,在柜子底下找到一条毯子,“你就睡沙发上吧。”顺便贴心地帮塞勒斯把手铐拷上。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嗯,谢谢。”英格拉姆缩进毯子里,闭上眼。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打个哈欠,自己回了卧室,舒舒服服地准备进入梦乡。
<Handler> 一夜难得的平静过去,当天早晨,珀文卡在醒来前迷迷糊糊的听到房间门口传来开门声。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尽力想要让自己清醒一点,看看来的人是谁。
<Handler> 在迷迷糊糊的视野里,珀文卡看到的是自己父母投来的关切眼神。他们两人似乎是刚刚起床,来检查一下珀文卡是否回家睡觉了。
<珀文卡Pervinca> 见是父母的关心,珀文卡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用枕头埋住了脸,在闹钟响起之前继续小眯一会。
<Handler> 珀文卡在心头忘却了今天要做的事情,不论是DG,阿比盖尔,魔神,还是那栋鬼楼。至少现在,她只是父母的掌心里备受宠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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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幕:演出必须继续
« 回帖 #13 于: 2022-02-04, 周五 23:16:2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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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5年8月14日早7点15分
劇透 -   :
<Handler> 昨夜与魔神共进的一餐仿佛如梦一般。而真实却是,一个裸体男人在一名女侦探的事务所中醒来,在略显尴尬等皮塔收拾好衣服后,帕拉丁开着福特野马接上了其他人,又掏出了阿斯莫德给你们的那张旧地图。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明显对早上的事还心有余悸,坐车时都挑了离帕拉丁最远的位置,甚至时不时还要往她那边瞟上几眼。
<菲莉斯Phyllis> “先尝试从这位能和死者沟通的毛莫开始?”
<帕拉丁Paladin> “你看我干嘛?是你的里人格哭着喊着不想穿衣服还想戴手铐的。”帕拉丁耸肩。
<帕拉丁Paladin> “毛莫是个好选择,先尽可能收集信息,再去问派蒙问题吧。”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明显被帕拉丁的回答震慑到了,刚想开口询问,不知为何又闭上了嘴转而附和菲利斯,“就,就毛莫,我们快去见她吧!”
<菲莉斯Phyllis> “我猜我们对死者提问本身也无法随心所欲,不如先在路上确定几个重点对象?比如达理邦迪,德克雷格那些人。”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可是如果这些人拥有穿越时空的能力,我们怎么确定他们已经死了?”
<帕拉丁Paladin> “只能试试了,但无论如何卡斯泰因家的祖宗们肯定是死的。”
<Handler> 跟着阿斯莫德地图的指引,你们一边讨论着应该去找哪一个死者提问,将车停在了一个安静的社区公园外,早晨的这里只有一些老人在这里散步,用慈祥的目光将自己孙辈玩闹的模样收于眼底。
<帕拉丁Paladin> Handler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魔神会住在这种地方吗?不会又是流浪汉吧。”
<帕拉丁Paladin> “没准是公园管理人之类的?或者他只是在这个时段出现在这里。”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环顾四周,看看哪个人看起来比较奇特。
<珀文卡Pervinca> “说不清……”珀文卡跟着张望。
<Handler> 正当你们下了车,四处张望时,一阵卡祖笛的吵杂声吵得你们心烦意乱。
<Handler> 向声音来的方向看去,一个穿着正式军服的男人在穿着轮滑,吹着卡祖笛的儿童们的簇拥下向你们走来。他身上还挂着写有“CROUCH ”的名牌。
<菲莉斯Phyllis> “皮塔我想到,对于时间不符合常识的人,何谓‘已死’恐怕也是值得商榷的问题。虽然空想没有什么意义……”菲莉斯远远看着那些老人。
<Handler> 这一个奇异的队伍就这样走到了你们的面前,停了下来。这名二十出头的白人男性向你们扬了扬头。“你们找我?”
<帕拉丁Paladin> “是的,毛莫……先生,您的乐童真是,品味独特。”
<Handler> “拿瓶啤酒。”他拿出了一台像掌上电脑,没有键盘的设备用手指点着。
<帕拉丁Paladin> “皮塔,我后备箱里有,麻烦你给毛莫先生拿一瓶可以吗?”
<帕拉丁Paladin> “哦,拿棕色瓶子的,绿色瓶子里装的是其他东西。”
<Handler> 在卡祖笛吵闹的噪声中,帕拉丁只能吼着喊出这句话。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观察着吹卡祖笛的小孩,不确定他们究竟是普通小孩还是……还是不是小孩的某些东西。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马上就来!”皮塔小跑着跑回车边取出一瓶啤酒回来交给毛莫。
<Handler> 小孩们看起来很正常,面色红润,有男有女,金发和黑发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脸上挂着参加课外活动才有的兴奋神色。
<Handler> 毛莫接过啤酒,用小声,但你们所有人都能清晰听见的声音问道:“你们想找谁?”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和所有人交换个眼神,询问他们的想法。
<珀文卡Pervinca> “先问好,我们能找几个人?”
<Handler> “一个。”
<珀文卡Pervinca> “和恶魔做交易的代价你要什么?”
<帕拉丁Paladin> “我们能问他几个问题?”
<Handler> 他晃了晃手中拿的那瓶啤酒:“这个,虽然是冰的会更好。”
<Handler> “时间到之前,对方愿意回答,多少个问题都无所谓。”
<帕拉丁Paladin> “时间是多久?”
<Handler> 卡祖笛的声音越来越响,其他儿童老人的目光也开始向你们这边聚集。
<Handler> 帕拉丁只见毛莫嘴唇动了动,却没听清。
<Handler> 皮塔和帕拉丁皱着眉头,回想着毛莫刚刚的口型,似乎是在说时间能有三十秒。
<帕拉丁Paladin> “他说只有三十秒……”
<菲莉斯Phyllis> “看来问题本身也要足够有价值才行。”
<帕拉丁Paladin> “你们有什么想法?”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果然还是卡斯塔因,问一问关于城堡的事?”
<帕拉丁Paladin> “嗯,奥古斯都·卡斯泰因的密语……我觉得这个问题可能最重要。”
<菲莉斯Phyllis> “奥古斯都的话,似乎得用法语交流?或者我们直接问达理邦迪如何消除这些建筑的异象。”
<帕拉丁Paladin> “我觉得他不一定知道这种事……”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真的有办法消除吗?”
<菲莉斯Phyllis> “确实……”菲莉斯想了想,“或者问这些建筑的普遍性质?或者问德克雷格剧本究竟是什么?”
<帕拉丁Paladin> “建筑的普遍性质与他使用的密语一定有所关联,德克雷格的剧本倒也不是不行。”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书中记载巴尔告诉他,他所著成的红书将孕育出“此世之王”。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面向毛莫说道。
<帕拉丁Paladin> “我们想要召唤奥古斯都·卡斯泰因。”
<Handler> 毛莫拿着手中的掌上电脑点了点,你们发现这台掌上电脑背后有着类似硅谷那家苹果公司的logo,却是黑白的。
<Handler> 接着,他将这台掌上电脑举到了你们的眼前,它的屏幕里播放着一出不可能的录像。
<Handler> 奥古斯都·卡斯泰因坐在自己的城堡房间中,烛火照亮了他的脸与他桌上密密麻麻的笔记,但最重要的是,他正举着一台卫星电话与人谈话...在电话发明的几百年前。
<帕拉丁Paladin> “奥古斯都!通往各处建筑的密语是什么?有什么规律?”帕拉丁径直发问。
<Handler> 奥古斯都·卡斯泰因已是两鬓斑白的脸上的表情十分兴奋,仿佛从电话那一头得知了什么天大的秘密一般,他用肩膀夹着电话(以一个15世纪初的人来说,可谓古怪),另一只手用笔记着潦草的笔记。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看着屏幕里的卫星电话发愣。
<Handler> 他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继续记着自己的笔记,小声与电话那一头交谈着。
<Handler> 30秒钟很快过去,可视频还没有结束。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皱起眉头,看了毛莫一眼。
<菲莉斯Phyllis> “说来,他听得懂现代英语吗?”
<Handler> 毛莫面无表情,他自己并无法看到视频。
<帕拉丁Paladin> “珀文卡,你用法语问问?”
<帕拉丁Paladin> “毛莫,能把声音调大一点吗?”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依言用法语重复了一遍帕拉丁的问题。
<Handler> 毛莫在这个奇怪的设备边缘上按了按,与此同时奥古斯都像是听见了珀文卡的问话,他回过头来,瞳孔却没有聚焦在你们身上,而是投向更远的远方。
<Handler> 他用法语,一字一句地回答道:“还没到你们,巴尔如是说。”
<Handler> 视频停在了这里。
<珀文卡Pervinca> “……啊啊啊啊!谜语人!”珀文卡受不了地抱住了头。
<帕拉丁Paladin> “妈的……”帕拉丁忍不住骂了一声。
<帕拉丁Paladin> “他妈的巴尔,又是他妈的巴尔。”
<菲莉斯Phyllis> “如果这句话是巴尔说的……”菲莉斯疲惫地揉揉太阳穴,“你的同僚可真是爱故弄玄虚。”这句感慨是对毛莫发出的。
<Handler> 毛莫点了点头,像是在同意菲莉斯的看法。他收好了啤酒和那台电子设备,带着小孩子向公园的另一头走去。
<Handler> 卡祖笛的声音越来越远,直至消失不见。
<帕拉丁Paladin> “该死的奥古斯都,书里写的全是些夸大其词的东西……”帕拉丁嘟嘟囔囔,在所罗门魔法书里毛莫的条目写下:只能找一个,不能强迫回答,权限在巴尔之下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我们要去找下一个魔神吗?”
<帕拉丁Paladin> “去见见巴钦吧……”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消沉了好一会儿才从“召唤了恶魔结果死者是个傻逼谜语人”的打击中缓过来,叹了口气直起身子,准备去见下一位魔神。
<帕拉丁Paladin> “我觉得也许我们该问问派蒙,怎么操控、束缚和号令魔神,而不是只能做这样虚假宣传下的单次交易……”帕拉丁气鼓鼓的说道。
<Handler> 坐上野马,你们这次跟随指引到了一个车水马龙的十字路口,汽车刚刚找到停车位停好,车窗就响起了三声重重的敲击声。
<菲莉斯Phyllis> 沉浸在思绪中的菲莉斯吓了一跳,扭头看向窗外。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看向窗外。
<Handler> 一个高大两米,浑身上下可谓只剩肌肉,赤裸着双臂露出其上毒蛇纹身的女人,站在车外,看着你们。
<Handler> “说,你们想要什么。”
<Handler> 说真的,她这模样,让人感觉要是惹恼了她,她下一秒就能举起这辆车,把你们砸在马路中央。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倒吸一口冷气。这位看起来确实有恶魔的样子了。
<帕拉丁Paladin> “我们想……进行一次空间旅行。”
<Handler> “我可以教你们,其中一个人。”
<珀文卡Pervinca> “教?”
<Handler> 她用粗壮的手指点向你们所有人,然后点了点头:“很好,你们都有资质,我可以教你们如何传送,星界传送。”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张了张嘴,“容我多问一句,星界传送具体能够用来……?”
<Handler> “但你们必须记得,只能用一次,只有一个人能学。”
<Handler> “灵魂出窍。”
<Handler> 她用一个词简短回答了菲莉斯的问题。
<帕拉丁Paladin> “多用会怎么样?”
<Handler> “我不是说过了吗?只能用一次。”
<Handler> “谁要学?”她的凶狠的目光扫向车内的你们所有人。
<菲莉斯Phyllis> “……我来吧。”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被她瞪得缩在座位里,不敢开口。
<帕拉丁Paladin> “菲莉斯,你不用太勉强,如果你不想的话我也可以。”
<珀文卡Pervinca> “只能用一次,是用了之后就会忘掉吗?还是用第二次的话就会死?”珀文卡壮着胆子继续提问。
<Handler> 巴钦伸手把菲莉斯从车窗里,字面意义上地提了出来,报在了自己的面前。
<Handler> 在教导菲莉斯之前,她先回答了珀文卡的问题:“你们只可能记得一次!”
<帕拉丁Paladin> “嘿,等等,我们还没决定是她!”
<菲莉斯Phyllis> 不用多么细心观察也知道菲莉斯现在感到不安,但她还是(被举着并)安慰帕拉丁道:“没事,只是学,还没到真正使用的时候。”
<帕拉丁Paladin> “……好。”帕拉丁点头。
<帕拉丁Paladin> “那个,有没有进阶课程,我们可以多付点……代价。”
<Handler> 接着,她狠狠地瞪向被她那双充满肌肉的手提到同等高度的菲莉斯...
<Handler> 当她将菲莉斯放下留下一句“说晚了!”,转身就走的时候,菲莉斯只感觉脑袋晕乎乎的。脑中突然多出了四个词语,她明白了,只要低声说出这四个发音古怪的词语,她的灵魂便能离体,向任何方向走去,穿过任何固体,并且能看清周遭的东西。
<Handler> 同时菲莉斯也明白了这个效果能持续几分钟,而且只可能发挥一次作用。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重新站稳,看了看周遭的环境,然后重新回到车里。“这算是我第一次亲身经历……而不只是目睹……超自然。哇哦。”
<帕拉丁Paladin> “真够吓人的……感觉她一拳就能打死我。”帕拉丁出一口气。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又一次翻开笔记,在巴钦的条目写下:看起来十分凶恶,会教授召唤者星界投射
<帕拉丁Paladin> “唉,感觉阿比盖尔案结束我能出一本修订版所罗门魔法书了……”
<菲莉斯Phyllis> “这个方法本身不难,但我怀疑一说出那个咒语,我就会把这个机会用掉。”
<帕拉丁Paladin> “听起来像是龙与地下城……法师使用过的咒语就会从脑海里消失。”
<帕拉丁Paladin> “要是能弄一本法术书就好了。”
<菲莉斯Phyllis> “我猜这些法术用起来都有很多限制或者代价。但愿不会遇到必须要用这个方法的情况。”
<菲莉斯Phyllis> “实在不行的话,也可以直接去所谓的六楼。”
<帕拉丁Paladin> “好了,最后还剩下一位……”
<珀文卡Pervinca> “但是只能你一个人。会有危险吧?”
<菲莉斯Phyllis> “是的,想要一起奇袭六楼恐怕是做不到了。能够走向任何方向,穿过任何固体,看清周围的东西,如果不是只能用一次,大概挺适合侦查的。”
<菲莉斯Phyllis> “最后就是那位派蒙了?”
<帕拉丁Paladin> “情报太少,我都不知道该问他什么了……”
<Handler> 野马又一次发动,沿着指引,你们这一次到了布鲁塞尔区的一处贫民窟,周围街道冷冷清清,只有在一棵大树下作者几个深色皮肤的男女在有说有笑。
<菲莉斯Phyllis> “确实如此……我们调查的事里面,什么能称得上秘密呢?”又揉了揉额头,“比如,诸门兄弟会做了什么?或者那个剧本的本质?”
<帕拉丁Paladin> “或者怎么号令魔神。”帕拉丁对毛莫的办事不利耿耿于怀。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下车,看看这位君王会以什么样的方式出现。
<Handler> 那几个小姑娘小伙子围了上来,身上散发着一股酒精的味道。“伙计,homie,你可是来对地方了!”姑娘一脸自来熟的模样,对着你们挤眉弄眼。
<菲莉斯Phyllis> “要想涵盖更多内容,也许问‘诸门兄弟会的计划’会比较好?”
<菲莉斯Phyllis> “关于他们想做什么,做成了什么,没做成什么……”
<帕拉丁Paladin> “或者问问,为什么巴尔要达理邦迪杀死那些孩子?”
<Handler> “你们在说什么?”她带着身后的人笑了笑:“喔!别怕,警察管不到这里,homie你们是想要上好的粉还是冰,或者来点lsd?”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我投计划一票,听起来可以多得到些信息。”
<帕拉丁Paladin> “伙计们,我们想找个人。”
<珀文卡Pervinca> “我也赞同计划……希望不会又被谜语人糊弄过去。”
<Handler> 她接着眨了眨眼:“对,我们这有不少好姑娘,当然也有好小伙,保管你嗨了更嗨。”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抽出一张五十美元夹在手里:“应该是叫派蒙,听说长相秀气,但我也不知道是男人还是女人。”
<菲莉斯Phyllis> “也或者,问巴尔的意图?不管怎么问,恐怕我们都得做好无法得到想要回答的准备。”
<Handler> “派蒙?没听过这号人,我们家sugar绝对比那什么派蒙好。”她笑嘻嘻地接过钞票,身后一个浓妆艳抹的年轻男子走上来,对你们搔首弄姿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皱了皱眉,她有点受不了这个气氛。
<帕拉丁Paladin> “抱歉,我是那一边的。”帕拉丁笑起来。
<Handler> “噢姑娘们,你们是想和我去哪一起冒险呢?”这个年轻人笨拙地向你们挤着眉毛。
<菲莉斯Phyllis> “我们只是想找人,别的事最好之后再……”菲莉斯有些不自在地避让着热情的男女。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环顾四周,看看周围有没有戴着帽子的人。
<Handler> 一个苍老,粗糙,残破的手挤进了你们两伙人的中间 。“行行好,给可怜的老家伙一点钱买汽油,让他回家吧...”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向声音看去。
<Handler> 声音是从一个40来岁,穿着破旧外套和T恤,灰头土脸的黑人男人喉咙中传出的。他就像随处可见的普通流浪汉。
<Handler> “sugar”和他的朋友面露鄙色,向后退去:“傻逼流浪汉,别打扰我们做生意!”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翻了个白眼,又抽出一百美元放进男人手里:“老先生,你住在哪?车况还行吗?”
<Handler> “妈的,喜欢跟神经病打交道!”那帮人骂骂咧咧地走了,老流浪汉感激地接过钱,收进口袋里轻声回答道:“还行...还行...”
<Handler> “亚桑里那,太远了...不过你们想问的不是这个问题吧。”
<珀文卡Pervinca> “也没见你们少收喜欢跟神经病打交道的人的钱啊。”珀文卡小声嘟囔,将目光转向了老流浪汉,“……你是派蒙?”
<珀文卡Pervinca> “啊,这个不算问题!”
<Handler> “是要财富,还是要秘密?”
<Handler> 流浪汉用另一个问题回答了珀文卡的问题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发现自己对这个人就是派蒙并不意外,她比较意外的是魔神有一辆车在亚利桑那……想远了。
<菲莉斯Phyllis> 是要秘密吧?菲莉斯用眼神向其他人确认。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点点头。要财富做什么,她又不缺钱。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回头,留意那些人离开的方向,然后回答派蒙:“我们想要一个秘密。”
<帕拉丁Paladin> “或者更多?”
<帕拉丁Paladin> “我们还有不少钱。”
<帕拉丁Paladin> 她指了指珀文卡。
<珀文卡Pervinca> 虽然很怀疑帕拉丁是不是把自己当牌打了,珀文卡还是对着派蒙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Handler> 那群人又回到了树下,举着钞票辨认着真伪。
<Handler> 派蒙怀中的手机响起,他接起来两秒,又沉默地将手机塞回了口袋。
<Handler> “两个,交易已经成立。”他轻描淡写,眉毛也不抬一下:“不需要更多的钱。”
<菲莉斯Phyllis> 似乎魔神的设备都挺先进的。菲莉斯想着,如果巴尔现在写剧本,可能也不介意敲打键盘。
<帕拉丁Paladin> “是啊是啊,毕竟你是地狱君王,给人财富的魔神。”
<珀文卡Pervinca> “第一个问题。诸门兄弟会的计划具体是什么?”
<Handler> “你们知道的秘密。”派蒙的眉毛一跳:“对于那一场戏着迷入魔的富豪们,想要还原出那一场剧本让历史上最伟大的戏剧重现世间,弥补自己当初没能见到结局的遗憾。”
<Handler> 他顿了顿:“还有两个问题。”
<珀文卡Pervinca> “呜噢,大放送耶……”珀文卡看向同伴,询问还要问什么。
<帕拉丁Paladin> “巴尔,他的计划是什么?”
<Handler> “巴尔是王的意志的执行者,他的计划是让演出必须继续,”
<Handler> 派蒙轻声细语,在他的身后,那帮人骂骂咧咧的回了屋。
<Handler> “换句话说,他就是导演。”
<帕拉丁Paladin> “我们怎么才能去往六楼?”
<Handler> 派蒙咧嘴笑了,你们从来没想过一个流浪汉也能笑的这么开心。
<Handler> “忘记你姓甚名谁,忘记家,工作,亲人。去追寻王。你们就能抵达六楼。”
<Handler> “从来没有人从那里回来过。”
<帕拉丁Paladin> “这就是……明白?”炎炎夏日下,帕拉丁觉得自己背后渗出了冷汗。
<珀文卡Pervinca> “……因为他们已经完成了对现下自我的弃绝。所以当然不可能回来……”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喃喃自语。
<Handler> “又或许有一个?”他笑得露出了自己的一口烂牙,漆黑,肮脏。
<帕拉丁Paladin> “王到底是什么人?”
<珀文卡Pervinca> “是谁?……虽然我想这么问,但是你应该已经不会回答了吧。”
<Handler> “身着黄衣的王,祂乃列王之末,伊提之终结,此世之王。祂乃是唯一的真实。”派蒙的身影逐渐模糊。
引用
“王在等着你们,在那失落的卡尔克萨。”
<Handler> 夏蝉的嘶鸣传来,派蒙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只是仲夏酷暑产生的幻影。
<Handler> 正如珀文卡所想的,派蒙并没有回答最后一个问题,他便消失了。
<菲莉斯Phyllis> “……我猜这些达理邦迪设计的建筑、卡斯泰因的古堡,都以某种形式和这个‘王’联系着……那些地方成了某种接触王的通道?王把一切串了起来。”菲莉斯自言自语着梳理思路。
<帕拉丁Paladin> “忘记一切……那么我们真的能去往六楼吗?或者说,如果菲莉斯星界投射到六楼,会不会也……”
<珀文卡Pervinca> “……再也无法回来。”
<菲莉斯Phyllis> “星界传送可以去往任何方向,穿过固体,我不确定能否借此去往我不知在哪里的6楼。”
<帕拉丁Paladin> “问题是在那之后,你的灵魂会不会迷失在彼方。”
<珀文卡Pervinca> “如果说我们在五楼时,使用星界投射,然后在效果结束之前回到五楼……还是太冒险了……”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深吸一口气,走到那几个人带的屋子门前,敲响了门。
<Handler> “...是那伙神经病!”“开不开门?”“一群怂逼,让老娘来!”嘈杂的吵闹从根本不隔音的木头房里传来,之前为首的黑人女性拉开了门。
<菲莉斯Phyllis> “有许多不确定的地方。我猜那恐怕不是轻易能抵达的……派蒙说王在等我们,但是不是因为某种原因,‘还没到我们’?如果我们都是巴尔导演的戏剧的演员,那么等到该见到那位王的时候,总归会……”菲莉斯的声音低了下去,她不知为何想起了噩梦里出现的弗里西娅。
<Handler> “你们这下又想要什么?”
<帕拉丁Paladin> “要回我的五十块钱,你们没给我服务也没帮我找到想找的人。”帕拉丁神色平静。
<珀文卡Pervinca> 听到帕拉丁的话,珀文卡没忍住笑出了声。
<Handler> 她啪地一声关上了门,片刻后从窗内扔出了一包白色的粉末。
<Handler> “两清!”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也笑了出来。她觉得轻松了一些。
<帕拉丁Paladin> “……你这东西明显加了中间价,而且我也用不上。”帕拉丁无奈地对着窗户说了声。
<Handler> 窗户那边一声不吭,装死。
<珀文卡Pervinca> “什么两清不两清的,怎么跟FBI说话呢?”珀文卡跟着起哄。
<珀文卡Pervinca> “FBI open the door!”
<Handler> “你们几个娘们是FBI,老娘我就是美国总统!”
<Handler> 屋内一阵哄笑。
<珀文卡Pervinca> “哇哦好厉害,你叫什么?下次选举的时候我一定投你一票!”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觉得对方对美国官方机构的性别分布有着不失客观的认知。
<帕拉丁Paladin> 她摇摇头,捡起那包东西扔进包里:“下次再拉皮条的话,记得看准顾客的性取向。”
<珀文卡Pervinca> “和能邀请恶魔上床的性癖。”
<帕拉丁Paladin> “是啊,至少找个梦魔来。”帕拉丁应和着,上了车。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听到性癖,皮塔狠狠抖了一抖。
<Handler> “玛利亚·冯·帕西法尔!谢谢您啊!”这个过于明显的假名又让屋里传来一阵哄笑。哄笑结束后又是一声大喊:“神经病,喜欢恶魔的中二小孩子就去找撒旦教派,别来惹老娘!”
<帕拉丁Paladin> “得了吧,你还卖了五十块钱的货呢,我再给你一百怎么样?只要你做一件事情。”
<Handler> 一阵沉默之后传来了一声“说!”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在脑子里对同伴的理财观念进行礼貌但不太乐观的评估。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把车开到窗边,用手边的汽车玻璃水砸碎窗户扔进房子里:“喝了它好好洗洗你的臭嘴吧!”然后开车扬长而去。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暂且保留评估。
<Handler> 帕拉丁将福特野马开上大道,向市区又一次驶去,拥堵的车流将你们阻塞在道路中,在酷暑中,四面的喇叭声化作一曲交响曲,一曲提醒着你们正活在此时此刻的交响曲。
« 上次编辑: 2022-02-05, 周六 06:02:38 由 未确定进行时腔棘鱼 »
Somewhere, Someone, Screaming

离线 未确定进行时腔棘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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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幕:你也一样
« 回帖 #14 于: 2022-02-06, 周日 00:33:11 »
 
引用
1995年8月14日早11点40分
劇透 -   :
<Handler> 见过毛莫,巴钦和派蒙后,时针已指向了正午。
<Handler> 四人将车停在了一家麦当劳外,一人点了一份套餐。
<Handler> 餐厅里人头涌动,孩子们的脸上露着笑容,其他人交谈的吵杂声不断提醒着你们这里才是现实,这里没有人会在乎什么鬼楼,什么魔神。
<帕拉丁Paladin> “接下来你们有什么想法吗?”帕拉丁整了根薯条,询问其他人。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先问问那张照片的事吧,阿比盖尔和父亲的关系似乎没那么简单。”
<菲莉斯Phyllis> “确实。”菲莉斯握着纸杯红茶,“我拿到的那个票据目前似乎无从找起,难道要长途旅行一趟拜访其它达理邦迪的建筑?”
<帕拉丁Paladin> “那就给莱特先生打个电话?”
<珀文卡Pervinca> “同意。”珀文卡把鸡翅上的肉一条条撕下来放进嘴里。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再一次拨通托马斯·莱特的电话,一边咬着吸管一边等待电话接通。
<Handler>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莱特听说你们想要找他面谈,他难掩焦虑的心情,表示立刻出发。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报上地址,然后到前台又要了一份套餐。
<Handler> 你们将这顿快餐当做慢餐享用结束后,莱特走进麦当劳找到了你们,坐在了旁边。
<Handler> 他看起来比上一次见面又苍老了几岁,焦虑与不安几乎击垮了这个警官。
<帕拉丁Paladin> “莱特先生……”帕拉丁想起派蒙的话,忍不住顿了顿,拿出阿比盖尔房间里的照片,“您对这张照片有印象吗?”
<Handler> “...”着急着想要听你们进展的莱特沉默了,他接过照片,紧紧的捏在手中
<Handler> 然后点了点头:“这是我和妻子快十年前拍的照片。”
<珀文卡Pervinca> “这个小丑……当时就在这里?”
<Handler> “小丑?”他没有理解,紧皱着眉毛。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点了点搭在阿比盖尔母亲肩上的胳膊。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敲敲照片。
<Handler> 托马斯失色,手在惊讶与恐惧中松开,让照片掉在了地上“啊....啊....这是....”
<Handler> 从他脸色上的恐惧就能看出,他没有见过这个小丑。
<珀文卡Pervinca> “……和当时的情况不吻合吗?能和我们讲讲当时吗?”珀文卡神色凝重。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您还记得当时是谁为你们拍摄的这张照片吗?”
<Handler> 他拿起一张纸巾,擦了擦不停额头渗出的虚汗:“这张照片是阿比盖尔买了她人生中第一台相机后给我们照的第一张照片...”
<帕拉丁Paladin> “您还有备份吗?”
<Handler> “我想没有,阿比搬去城里的时候带走了那张照片。”他的声音颤抖着。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这个问题或许有些唐突,你还知道介绍你和艾伦认识的那个人,有关他的更多信息吗?”
<Handler> 托马斯摇了摇头,指提到从那以后再没见过那人。
<菲莉斯Phyllis> “我还想问问,你印象里一直以来和她关系如何?这几个月来她对你的态度有没有比较明显的变化?”
<菲莉斯Phyllis> “今年以内。”
<Handler> “我和阿比关系一直很好,我们经常通电话的...”说着,他翻出了自己的通话记录。
<菲莉斯Phyllis> “直到她失踪都这样吗?”菲莉斯凑近看看通话记录。
<Handler> 在2月,托马斯和阿比盖尔一起买书之前的那段时间,他们几乎每周都通一次电话,2月末开始电话数量逐渐降到了每两周。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介绍你们的认识的是这个人吗?”皮塔翻出恶魔匠人,把封面展示给他看。
<Handler> 而后,电话逐渐变少,直到变成阿比失踪后的无数未接电话记录。
<Handler> 托马斯将手机交给了菲莉斯,自己抬起头:“...只有一面之缘我并不敢确定,但...我确实觉得我见过这人。”
<帕拉丁Paladin> “在哪见过?是什么时候?”
<菲莉斯Phyllis> “我印象里公寓的其他人也提过二月这个时间点,你们有印象吗?”菲莉斯指着通话记录小声问同伴。
<Handler> “只是觉得见过...但不知道到底是谁。”他仔细盯着阿萨那张露出微微笑容的脸。
<帕拉丁Paladin> “你是说?”帕拉丁回头看向菲莉斯。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阿比盖尔有没有提到过一个推销员?或者某个男人?”
<菲莉斯Phyllis> “哦对了,阿比盖尔是不是2月22日买了那本书?”
<Handler> 托马斯按着太阳穴想了想:“她提到过认识了新朋友...是男人,但没和我提过他的职业。”
<帕拉丁Paladin> “是,她买了那个剧本。”
<帕拉丁Paladin> “什么时候和您提到的?”
<Handler> “四月前后,我想是那段时间...”
<帕拉丁Paladin> “四月……也就是说是和您的联系变少之后?她都说过什么吗?”
<Handler> “认识了一些新朋友,最近对超现实主义摄影突然有了兴趣之类的话题。”
<菲莉斯Phyllis> “新朋友……听起来不是公寓的住客。”
<帕拉丁Paladin> “呃,我是说关于那个男人的。”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超现实主义摄影?”
<Handler> “没有,她只是简略的提过新朋友,对,超现实主义摄影。我对这些也不是很懂。”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有没有提到什么名字,什么都好。”
<Handler> 他按着太阳穴,眉头紧皱,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在思考,最终还是摇了摇头:“抱歉,她真的没有提过名字。”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我了解了,谢谢你。”皮塔感觉前几天召唤布松时划破的伤口似乎有些发痒,让他忍不住去抓挠。
<帕拉丁Paladin> “好吧……如果有新线索我们会,再联系您。”帕拉丁点头。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对了,如果我们想调查艾伦小姐的话,您还有她任何认识的人的联系方式吗?”
<Handler> “抱歉,我和艾伦的交际圈并不是很重。”托马斯露出了一个尴尬的笑容站起身,向你们再三道谢,离开这座麦当劳坐上了停在外面的一辆破旧老车。
<帕拉丁Paladin> “也许我们该让毛莫询问艾伦的……”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喝光杯子里的可乐,但还是一个劲儿地吸着,让杯中残留的液体作响。
<珀文卡Pervinca> “感觉没什么进展……”珀文卡叹了口气。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接下来怎么办?“
<帕拉丁Paladin> “我要是所罗门就好了,我就把巴尔直接抓出来让他一五一十地回答……”帕拉丁趴在桌子上,显得有些沮丧。
<菲莉斯Phyllis> “也许,公寓本身不是根源,公寓里的异常是从阿比拿到剧本开始的……公寓和剧本都和所谓的此世之王或者黄衣之王有关。”菲莉斯说,“我没有太多调查的想法。要出远门吗?”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似乎主要问题是现在还不是我们登场的时候,可是我们登场的关键因素究竟是什么呢?”
<帕拉丁Paladin> “不,公寓的异常从卡斯泰因家的血脉而来,还记得吗?达理邦迪是王的血脉。”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或许不需要太过拘泥于找到六楼,轮到我们时大门自然会敞开。”
<帕拉丁Paladin> “现在我不确定我是不是真的想上六楼了,如果我们会忘掉一切的话……”
<帕拉丁Paladin> “我是说,阿萨是卡斯泰因家的传承,是王的血脉,而不是达理邦迪家。”帕拉丁补充了一句。
<珀文卡Pervinca> “所以你的意思是?”
<菲莉斯Phyllis> “我在想的是,公寓住客原本并没有特殊遭遇,是从2月开始他们才逐渐与现实脱节了。阿比的剧本可能是个契机,触发了公寓本身的某种特殊性质。”
<菲莉斯Phyllis> “当然阿比获得剧本这件事也许也是巴尔这个导演设计好的,某种意义上。我们作为演员,巴尔希望我们做什么、表演什么?这个问题或许对我们自身很重要。”
<帕拉丁Paladin> “我想不出来解决办法。”帕拉丁抬起眼睛,看向珀文卡,“我不知道该怎么把阿比盖尔,或者其他住客带回现实世界,也许……把这件事情上报给组织,然后收手才是最好的选择。”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我觉得是时候再回去一次了,这次我们有所准备,不再像上次一样毫无头绪。”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至少希望可以见到那位推销员,我感觉这一切都和他有关。”
<珀文卡Pervinca> “……老实说我也一样。”珀文卡回望帕拉丁的眼睛,“我同意再回去一次……也许这次能看见更多。毕竟,我们已经理解了更多了。”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点头。
<菲莉斯Phyllis> “也或许我们可以去芝加哥的伦丁那座宅子,不过公寓近得多。对了,珀文卡你还带着那罐豆子吗?如果当初它真的是书店里那个疑似作者的男人给出来的,那它一定有什么用处,或者含义。”
<珀文卡Pervinca> “在呢在呢。”珀文卡掏出罐子,“两个地方都可以去……或者将第二次夜间楼层放在最后?”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这个东西可以吃吗?”
<帕拉丁Paladin> “……如果你想吃的话我这里有一个比较相似的东西可以给你吃,但这是重要线索,所以回答是NO。”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掏出一颗黄澄澄的.45口径子弹,放进皮塔手里。
<帕拉丁Paladin> “这个可以吃。”
<菲莉斯Phyllis> “我个人觉得公寓可能更特殊一点,因为齐备了达理邦迪的作品和上演剧本这两项。伦丁宅则不一定。”
<珀文卡Pervinca> 看着皮塔和帕拉丁,珀文卡笑了出来。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把子弹塞进兜里,掏出笔记开始书写。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带着其他三人在附近消磨了一段时间,等到吃过晚饭,四人驱车来到artlife公寓前。
<Handler> 麦卡利斯塔大楼还是那样的沉默。你们轻车熟路地按下蜂鸣器让米歇尔(很不耐烦地)开了门,又一次呼吸起楼内带着霉味的空气。
<帕拉丁Paladin> “那么,我们先去那个标有上吊绳的房间看看?”帕拉丁拿出结构图,征询大家的想法。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不会有人死在里面吧……”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点了点头。
<帕拉丁Paladin> “如果有,现在也烂得差不多了,不成威胁。”
<Handler> 你们蹑手蹑脚的地上了二楼...在登上楼梯间时,楼上传来一只狗狗的呜咽声。
<帕拉丁Paladin> 先头带路的帕拉丁试着打开门。
<Handler> 帕拉丁按住把手,小心翼翼地推开了门,出现在你们眼前的是...
<Handler> 空无一人的普通公寓房间。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示意没有异常,走进屋内仔细打量四周。
<菲莉斯Phyllis> “每次来的时候似乎都会听见狗叫……有点奇怪。最初它似乎被说是跟在推销员身边?还是如何。”菲莉斯对自己的记忆不太自信?
<帕拉丁Paladin> “跟在一个拿箱子的男人身边……”
<Handler> 帕拉丁进了房间,翻箱倒柜,还看了看床垫的下面。
<Handler> 不过她能找到的只有灰尘。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走到窗边看看街景。
<Handler> 透过窗口,菲莉斯看见街角边有两个人靠在墙边有说有笑,手里拿着啤酒罐。
<帕拉丁Paladin> “奇怪,这儿什么都没有,为什么要画这么个标志……难道是暗示我们在这里上吊?”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不自觉地看向皮塔,然后摇了摇头,拒绝了自己内心深处充满诱惑力的想法。
<帕拉丁Paladin> “唔,亨利·伦丁的儿子在1950年8月30日上吊身亡,就是在这座建筑的二楼。”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翻开线索本,点了点上面的条目。
<帕拉丁Paladin> “好吧,看来在这里上吊不会发生什么特别的事件。”
<帕拉丁Paladin> “上楼吧?”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点点头,丝毫没有察觉到帕拉丁刚刚的想法。
<菲莉斯Phyllis> “走吧。”
<珀文卡Pervinca> “我们要不要试试从6B进入夜间楼层?”珀文卡提议。
<帕拉丁Paladin> “好主意。”
<Handler> 你们走向二楼,米歇尔女士的房间,刚一靠近房门,那一阵喧闹的派对声又一次传来。
<菲莉斯Phyllis> “和上次一样。”
<Handler> 仿佛这场派对永不停止。
<帕拉丁Paladin> “希望斗士女士不在这儿。”帕拉丁低声笑起来,打开门。
<Handler> 帕拉丁的期望落在了实处,屋内没有米歇尔的身影,只有那扇巨大的拱门,在这寸土寸金的纽约公寓里显得那么刺眼。
<Handler> 说到寸土寸金,米歇尔女士确实很理解这个词,毕竟她家里到处都是书。
<帕拉丁Paladin> “走吧!”她深呼吸一次,率先踏入拱门。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不自觉地放轻了呼吸。她想到如果米歇尔不在这里,难道在那巨大图书馆的内部吗?
<Handler> 拱门对面的是你们已经来过一次的图书馆,你们向着图书馆的深处走去...
<Handler> 你们又一次被淹没在了书籍的海洋之中。放眼望去书架,书架,还是书架,这里仿佛没有尽头。
<Handler> 菲莉斯,珀文卡还有皮塔三人朝着声音的方向向前迈步,却逐渐发现声音的方向改变了...不,是他们又回到了原地。但帕拉丁仍在前进,其他人下意识地跟着帕拉丁,来到了一扇门前...
<Handler> 推开门,台球桌,吧台,还有书架上的精装书籍出现在你们面前。这是吸烟室,上次你们在这里见到了亚伯拉罕和马克·罗克。
<Handler> 这一次,亚伯拉罕可怜巴巴地趴在地上,用自己圆鼓鼓的眼珠子看着剑拔弩张的两个人类:米歇尔与路易斯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没有贸然上前,听听他们在吵什么?
<Handler> 今天的米歇尔穿着十分古怪,戴着顶穆斯塔法帽,套着一件麻背心和短裤,还戴了不少串珠,而路易斯还是穿着他那一惯的T恤。
<帕拉丁Paladin> “看来两大精神病撞在一起了。”帕拉丁低声说道,随后她看了一眼皮塔,“……三大。”
<Handler> 亚伯拉罕看见你们,兴奋地起身跳过来,摇着尾巴在珀文卡身边打着圈子。
<Handler> 米歇尔也因此注意到了你们,十分具有威慑力地扬起一根眉毛:“所以...你们是,”
<Handler>  “——警察那边的人。”路易斯笑嘻嘻地接茬。
<珀文卡Pervinca> “是父权主义的走狗噢。”珀文卡蹲下身来抚摸亚伯拉罕。
<帕拉丁Paladin> “你这家伙,明明我才是给你肉干的金主。”发现亚伯拉罕更亲珀文卡的帕拉丁也蹲下,揉搓着它的脸。
<Handler> 狗狗当然不知道自己的物种名被当做了侮辱性的称呼,它吐着舌头,兴奋地享受着珀文卡和帕拉丁的抚摸。
<Handler> “无所谓吧。”米歇尔摆了摆手,坐到了沙发上,路易斯走到吧台,叮叮当当地摆弄着什么。
<Handler> 在路易斯的身后书架上摆着一本册子,全黑的它突兀地被夹在其他白色封皮的书中间。
<珀文卡Pervinca> 把书抽出来看看?
<帕拉丁Paladin> “……你们二位刚刚在聊什么?”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去看看路易斯在吧台做什么。“我猜你们经常趁夜里在这里消磨时间?”
<Handler> 珀文卡走到路易斯身边抽出了那本书,后者专心地调着自己的酒,带着炫耀一般的神情给菲莉斯表演起来。
<Handler> “我在纠正这个败类的思想...”米歇尔换了个姿势。路易斯笑着点了点头。
<Handler> 珀文卡的手指翻动起这本书...发现上面全都是图片。
<Handler> 而且全部都是各个时期、五花八门的诡异色情图片。
<Handler> 这些场景中的所有参与者都戴着面具,许多人还穿着精心设计的服装。
<Handler> 照片中包括了许多在20世纪初的马戏团杂耍里常见的怪胎,他们有着奇特的畸形,比如第三条腿,比如两张口,他们在照片中摆出的姿势可以说是充分发挥了他们的性潜能。
<帕拉丁Paladin> “这样的色情艺术对人类来说也许还为之过早……”帕拉丁凑到珀文卡身边点评道。
<珀文卡Pervinca> “马戏团……和小丑有关吗?”珀文卡联想。
<Handler> 往下翻去,两人发现这些古色古香的色情藏品展示了各种各样令人吃惊的奇怪设备,有人被吊在奇怪的装置上,有人被囚禁在迷宫般的皮革薄板和纱布窗帘中。
<帕拉丁Paladin> “这本书属于谁啊?”
<Handler> 书页不断在指间翻动,下一秒珀文卡的表情有些凝固。
<珀文卡Pervinca> “总觉得这是什么奇妙的隐喻……”
<Handler> 你在一张黑白照片中看到了与自己身形相似的人影,戴着面具,被绑在柱子上,尖刺从各个方向插进了体内。
<珀文卡Pervinca> “………………日。”
<Handler> “谁知道呢,这些书一直在这里。”路易斯递给了菲莉斯一杯调好的鸡尾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用最简单的单词表达了最复杂的心情。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婉拒了鸡尾酒。听到珀文卡的声音,她凑过去看了一眼画册,表情变得有些复杂。
<珀文卡Pervinca> “我先声明我没有这种性癖。这也是时空错乱的一种?”
<菲莉斯Phyllis> “你肯定没有。这里发生什么都不奇怪,但我更倾向于认为是巧合。”这话有一点安抚意味。
<菲莉斯Phyllis> “说来……既然你们平时也会上楼走动,三楼以上具体有哪些设施呢?除了图书馆和这个吸烟室以外。”菲莉斯问路易斯。
<帕拉丁Paladin> “还记得吗?我在一张布罗达尔宾的照片上看到了自己……”
<Handler> 珀文卡的手指又向下翻了一页,她的眼皮跳了跳。
<珀文卡Pervinca> “所以说这张照片只是‘轮到我了’?”珀文卡苦笑。
<Handler> 在后面的一页里,你看到两名与自己父母身形类似的主角受着各种性虐待。
<Handler> “也没有什么别的啦,就是来这里逛逛休息室。”路易斯举着杯子,一脸轻松。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捏紧了纸的边缘,她努力遏制自己不把这玩意扔出去。
<帕拉丁Paladin>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Handler> “还看一些下三滥的恶心东西。”米歇尔的声音传了过来。
<帕拉丁Paladin> “你还好吧?”帕拉丁安抚地拍了拍珀文卡的后背。
<菲莉斯Phyllis> “我猜那句话的含义应该没有那么……流于表面。这本东西看起来似乎没有更多线索了,除了内容很离奇以外。”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啧了一声,毫不掩饰自己的烦躁,快速翻动纸页看看还有没有别的离谱内容。
<帕拉丁Paladin> “啊……希望这不是在预示我们的结局。”
<Handler> 在后面,珀文卡还找到了一张张其他诡异的照片。
<Handler> 隔着面具,你也认出来帕拉丁,菲莉斯,皮塔,他们也成了这幅画中的一员,除此之外还有一个个你不认识的人,像是成为了某些人最黑暗的性幻想中的一部分。
<珀文卡Pervinca> “啧……”
<菲莉斯Phyllis> “看这种图片的感觉真古怪。有没有可能里面的人都和剧本直接或者间接有关联?”菲莉斯半是为了把话题从画册内容本身移开,这么说道。
<菲莉斯Phyllis> “只是随便一猜。”
<珀文卡Pervinca> “我可绝对不要把爸爸妈妈扯进来……”珀文卡喃喃。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环顾周围,想要看看还有什么特别的。
<菲莉斯Phyllis> “哦对了,你们有没有在这边见过叫做马克马罗的男人?他似乎常来拜访?”菲莉斯问两名住客。
<Handler> 四周只有书架上其他那些稀奇古怪的书,还有脚边眼巴巴地望着你的亚伯拉罕
<Handler> 路易斯耸了耸肩,让米歇尔回答:“见过,一个说话老里老气的家伙,我可不喜欢他。”
<帕拉丁Paladin> “怎么了?又饿了?”帕拉丁拿出一块肉干喂给亚伯拉罕。
<Handler> “四楼确实经常能看到他,谁知道这家伙怎么天天在四楼,嘴上念叨着瓶子...瓶子什么的。”
<Handler> 米歇尔语气不太好,听起来她是真不怎么喜欢这人。
<帕拉丁Paladin> “你们见过那些开派对的吗?还是只听到过他们的声音?”
<Handler> “派对不是在楼上?”
<帕拉丁Paladin> “你是说图书馆?”
<Handler> 亚伯拉罕兴奋地接过肉干,用脚将它固定好开始吧唧吧唧。
<Handler> “...我是说楼上。”
<Handler> 米歇尔不耐烦地重复了一遍。
<帕拉丁Paladin> “五楼?还是六楼?”
<Handler> “谁知道,我又没去过。”
<菲莉斯Phyllis> “我猜楼上的常客不止马罗,卡斯泰因想必也住在附近吧?还有什么别人是你们熟悉的吗?”或许有不少来自各个时代的人夜夜在这里穿梭……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低头看着亚伯拉罕。“也不知平时都是谁照顾它。”
<Handler> 米歇尔起了身,把菲莉斯没喝的那杯鸡尾拿到了手上:“除了他两的常客只有托马斯,罗杰,还有这个臭小子。这狗平时是托马斯在喂它东西。”
<Handler> 路易斯坐到椅子上接了话“看起来这狗和你们很熟,我还以为它是野狗呢?”
<帕拉丁Paladin> “不,它属于这栋楼的前主人。”
<Handler> “这种事无所谓啦。”路易斯还是那幅笑嘻嘻的表情,他看起来根本不在乎。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揪着菲利斯的衣角询问:“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走?那个路易斯感觉好吓人。”
<帕拉丁Paladin> “这里好像也没什么了……亚伯拉罕,一起走?”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拍了拍亚伯拉罕的脖子:“来,跟上!”
<Handler> 亚伯拉罕兴奋地一冲,跑在了前头,站在门口那里不断地摇着尾巴。
<菲莉斯Phyllis> “走吧走吧。”菲莉斯安抚地拍拍皮塔的肩膀,跟着走向门口。
<Handler> 打开门,出现在你们眼前的是一条空旷的走廊。
<Handler> 奇怪的是走廊很短,和你们上一次来到这里的记忆完全不符。
<Handler> 在走廊上行的楼梯处,两边的墙壁上逐渐挂起了一些镶框的黑白照片。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上前,查看照片。
<Handler> 照片上,一群奇怪的人面无表情地盯着镜头。他们每个人都穿着20世纪30年代的服装,手里拿着奇形怪状的瓶子。
<Handler> 透明的,彩色的,细颈的,螺口的,方口的,有的用木塞封住,有的系着丝带装饰,有的只是平平无奇的小瓶。
<菲莉斯Phyllis> “……瓶子?”
<Handler> 帕拉丁和珀文卡注意到每张照片的边缘都用稳健的笔法写上了名字。
<Handler>  A. DARIBONDI, E. LOSETTE, J. LINZ,E. MOSEBY, D. CARVER, G. TOPCHICK, H. LUNDINE……你们也看到了曾经在资料中见过的与之对应的面孔,帕拉丁甚至发现了曾在布罗达尔宾照片上,还有在那所书店见过的,自称莫斯比的人。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将手放在画上仔细感受,不知道能否感受到画中人的温度。
<Handler> 皮塔摸上去玻璃相框的触感冰冷...
<Handler> 你们继续走下去,熟悉的陌生人不断出现在照片上,直到最后
<Handler> 你们看到了自己的脸。
<Handler> 一张接一张,捧着同样各式各样的瓶子,在侧面被标上了自己的本名。
<珀文卡Pervinca> 里面有和之前捡到的瓶子类似的样式吗?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按捺住震惊,凑上前辨认“自己”手中的瓶子。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注视着照片上自己拿着的瓶子,记下样式。
<Handler> 看到自己身着上个世纪二十年代的衣服,珀文卡感到一丝滑稽...她仔细辨认着瓶子,和之前捡到的瓶子都不一样。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特别关注了一下他的表情,想知道究竟是哪个自己被照进了相片中。
<Handler> 在照片中的自己表情阴冷,大概是英格拉姆被摄入了这张照片里。
<Handler> 在你们情不自禁地伸手,隔着玻璃触碰到自己凝固的留影的瞬间,一声无限接近于沉寂的呢喃在你们的耳畔响起。
引用
"落入永生神之手,真是可怕的。"
« 上次编辑: 2022-02-06, 周日 00:41:28 由 未确定进行时腔棘鱼 »
Somewhere, Someone, Screaming

离线 未确定进行时腔棘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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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幕:来自未来
« 回帖 #15 于: 2022-02-11, 周五 23:36:40 »
引用
1995年8月14日??点??分
劇透 -   :
<Handler> 你们又一次回到了夜楼,见到了亚伯拉罕狗狗,还有米歇尔和路易斯。
<Handler> 当你们踏出休息室时,夜楼又一次向你们昭示着自己的反常之处。你们在相片中见到了一个又一个曾经见过与不曾见过的面孔,身着1920年代的衣服,手中握持着他们的瓶子。
<Handler> 然后,你们见到了你们自己。
<Handler> 照片中的你们自己与他们一样,身着老式的衣服,面对着镜头,手中抱着自己的瓶子。
<Handler> 就在你们注视着相片中的自己时,一声呢喃响起,又归于虚无。
<Handler> 在你们头上的那间门突然发出了一声嘶哑,门开了。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抬头,看向门内。
<Handler> 一个身着侍者礼服的男性站在那里,向你们微微俯身。
<Handler> 他一头黑发,礼服一尘不染,手中端着一个托盘。
<Handler> 他似乎在等待你们。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张望着,想看看托盘里有什么。
<Handler> 珀文卡向前走了几步,伸长脖子向上看去,几块黄色的点心从托盘边缘露出了它们的身影。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你好?”皮塔开口向他问好,想确认对方是否能听到。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一言不发,警戒着他的行动。
<Handler> 他开口回应了皮塔,但从他口中蹦出的是皮塔从未听过的语言。从语气中皮塔推断,他在邀请你们上楼享用点心。
<菲莉斯Phyllis> “你能说英语吗?”菲莉斯直接问道。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我们跟他上去看看?”
<Handler> 侍者似乎没有听懂菲莉斯的话,因为他仍然用那未知的奇怪语言回答了菲莉斯,这个语言发音优雅,配合侍者得体的举止,让你们想起了法语。
<珀文卡Pervinca> “你能说法语吗?”珀文卡试着用法语问。
<Handler> 只不过这个语言自然不可能是法语。
<Handler> 侍者仍用那语言回应着,他从门边微微让开了身,用没有举着托盘的手邀请着你们上来。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点头:“也只能跟他上去了。”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迟疑着登上一半台阶,探头张望楼上的景象。他想请我们去的是哪里?
<珀文卡Pervinca> 好吧,既然无法沟通,珀文卡走了过去。
<Handler> 出现在菲莉斯眼前的是已经很熟悉的天花板,和其他楼层别无二致。
<Handler> 但再向上几步路,她发现了一个一个巨大的吊灯在闪闪发光。
<Handler> 就像在某种宴会厅。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把手依旧放在腰间,即使充分理解枪支对这些东西没什么用但依旧能给自己一点心里安慰。
<菲莉斯Phyllis> “……”犹豫也没用,菲莉斯捏了一下自己的挂坠,登上剩下的台阶。
<Handler> 珀文卡走上了前,出现在她眼前的是另一个走廊,维多利亚时代暗红色的装潢让它看起来十分华丽。
<Handler> 侍者从托盘上拿下一份点心,递给了珀文卡,以及跟上来的其他三人。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咬了一口点心,尝尝味道。
<Handler> 亚伯拉罕向侍者摇着尾巴,张开着口想要讨它的那一份。
<Handler> 侍者见它的这幅模样,也给它丢去了一块。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仔细观察手中金色的点心,想知道能不能看出是什么材料做成的。
<Handler> 这是一块金色的布丁,看上去是某种开胃菜,表面没有任何花样,盘子同样缺乏可供辨识的细节。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接过点心,捻在指尖上,谨慎地没有吃下去。她想起吃了冥界石榴的珀耳塞福涅。
<Handler> 在点心分发完毕后,侍者微微欠身,从你们眼前跨过一个拐角,离开了。
<Handler> 帕拉丁尝了一口,微甜,香浓,味道可以说是十分的不错。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拿好布丁,沿着走廊往前。
<Handler> 在挖第二勺时,帕拉丁感觉勺子碰到了什么硬物。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也下决定,轻轻吃了一口。
<Handler> 定睛一看,你发现布丁的中心有一只明显已经死亡的金色小甲虫残骸,已经被你吃了一半。
<帕拉丁Paladin> “啧,这里面有东西,别吃。”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赶紧停下手。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嫌恶地甩开点心。
<Handler> 皮塔勺子上挖出的那快布丁连带这一块金色甲虫长毛的腿。差一点就放入了口中。
<Handler> 将点心甩开的帕拉丁眼前仿佛出现了幻觉...在她眼中,出现了一睹墙。
<珀文卡Pervinca> “哇哦……”珀文卡见状,用勺子扒拉扒拉,想把甲虫尽可能完整地找出来。
<Handler> 一堵不属于这里的墙。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呃,真恶心。”他把勺子连带着布丁一起丢回容器里,不知道该拿它怎么办。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试着触摸这堵墙。
<Handler> 这堵墙上被人用红色的笔记写上了奇怪的文字。
劇透 -   :
<Handler> Abigail Wright has gone to sea
<Handler> cross the waves to rescue me
<Handler> in a ship both tall and fine
<Handler> she rounds the corner marking time
<Handler> 就在帕拉丁要触碰到墙的那一刻,它消失了,仿佛只是一个幻觉。
<Handler> 另一边珀文卡用勺子扒拉了小半会,得到了一滩布丁碎,和一只完整,已死的金色甲虫。
<Handler> 在菲莉斯逐步向前时,她听到了一阵歌声。
<菲莉斯Phyllis> 细听歌声的来源。
<Handler> 这歌声似乎出自刚刚侍者的同一语言,从远方传来,带着忧伤,哀愁。
<菲莉斯Phyllis> “你们听见了吗?”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耸耸肩,决定带着布丁继续前进,他加快速度赶上菲利斯。
<菲莉斯Phyllis> 发现自己走出了一段距离,菲莉斯停下来,回头向同伴招手。“我听到远处有人在唱歌。”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唱歌?”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侧耳倾听,想分辨一下自己有没有听过这首歌,或者这把嗓音……毕竟这里的东西不能以常理度之。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听到菲莉斯的话,也侧耳倾听。
<Handler> 这股歌声像是勾起了菲莉斯一点记忆,但这记忆太过久远,完全无法记起。
<Handler> 她只能隐隐约约的觉得,也许自己曾听过这首如哀歌般的独唱。
<Handler> 帕拉丁也听见了,那孤单的女声,歌声仿佛在悲叹着一个王朝的覆灭。
<珀文卡Pervinca> “我们过去看看……?”珀文卡提议。
<菲莉斯Phyllis> “……”这感觉太过模糊,菲莉斯没有说出来。她望向走廊深处,看看究竟同样哪里,有没有什么门或者通道。
<帕拉丁Paladin> “还记得那出剧目吗,伊提的毁灭……”
<Handler> 那婉转的美丽人声应当来自一位同样的美人,她的歌喉比你之前听过的任何人的声音都能够打动人心,菲莉斯跟随者悠扬地飘荡在走廊上的几声花腔,发现它从尽头的一扇门传来。
<Handler> 从唱法上听来,这应当出自一部歌剧,随着你们慢慢走近,所有人都听见了这歌声,就连亚伯拉罕都支棱起耳朵,专心听着。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来到门前,几乎有了些不愿叩门打断这歌声的心情。但她还是试探着敲了一下。
<Handler> 轻轻一敲,这门便开了,一间面积相当大的宴会厅出现在了你们的面前。但与之前你们看到有人偶在狂欢的不同,这间房里空荡荡的。只有一位白色的人影在厅中旋转,起舞。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上前几步,想看清这个白色人影是否有五官。
<Handler> 她在舞厅的部分绕着圈子高唱着你们听见的曲调,当皮塔距离这人影稍近一点之后,发现她身着一身白色纱裙,面部同样被薄纱所复盖。
<Handler> 独唱着一支以未曾听闻过的语言写就的歌谣的舞者,她的脚步在你们走近的同时逐渐放慢,最终停在了原地。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上前,仔细观察此人。
<菲莉斯Phyllis> “我倒是联想起了……达里邦迪的那个姨妈,阿德里安。参演过那出戏剧,是合唱团的成员。”菲莉斯对同伴说。她迟疑地望向这名舞者。
<Handler> 这名舞者停留在了原地,一动不动,仿佛她的时间就此停滞。
<帕拉丁Paladin> “你是……卡西露达吗?”帕拉丁低声开口询问。
<Handler> 歌者,兼舞者,没有做出任何的回应。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凑近看看。她……是人类吗?
<Handler> 她的身段被白裙覆盖,而脸部也被白纱所遮蔽,珀文卡的疑问没有得到解答,除非动手掀开她的面纱。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抱歉,你能说话吗?”皮塔伸手轻轻揭开她脸上覆盖的白纱。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环顾四周寻找着宴会厅另外的出口。
<Handler> 没有回答。
<Handler> 当皮塔的手指碰到她的一瞬间
<Handler> 一声齿轮的轻响在你们的耳旁响起,歌者崩解作了无数个机械零件。
<Handler> 这些繁复的金属组件哗啦啦地从她的纱裙之下落到地板上,揭示出你们原先以为的人不过是一台精密的机器的事实。
<Handler> 亚伯拉罕吃了一惊,它躲到你们身后汪汪叫了起来。
<菲莉斯Phyllis> “这真不像是人类能达到的技术……至少那歌声不像。”菲莉斯也吃了一惊。
<Handler> 亚伯拉罕的大叫传遍了整个宴会厅,它的吼叫里甚至带上了哭腔
<Handler> 菲莉斯没有看到别的出口,这里的出口似乎只剩你们所来的入口。
<帕拉丁Paladin> “亚伯拉罕,没事的,别怕。”帕拉丁俯下身,抚摸着亚伯拉罕的头。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你要吃吗?”皮塔晃晃手里的布丁。
<Handler> 帕拉丁俯下身,正巧看到一截金属部件滚到了自己面前。
<Handler> 它的侧面刻着“G·卡斯泰因”的字样。
<Handler> 无数道晦涩的循环密文被铭刻在这一截零件的内面,角落里标注有“FR. 1435”。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把自己的布丁丢给亚伯拉罕。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回头望向走廊,那个侍者不知去了那里,虽然她已经有些见怪不怪了。
<Handler> 被摸摸头的亚伯拉罕声音逐渐变小,不过真正的让它安静的,还是皮塔的那块布丁。这只灰色的狗狗兴奋地把布丁舔的到处都是。当菲莉斯迈出第一步时,亚伯拉罕抬起了头,望向了走廊。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拿起金属部件,示意其他人看向这份铭文。
<Handler> 在走廊的门口,一个胖子与菲莉斯四目而对。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fr,是指法国吗?”
<Handler> 这男人就像心里有鬼一样拿着一串钥匙慌慌张张地跑了起来。
<帕拉丁Paladin> “嗯,卡斯泰因家也是法国贵族。”
<菲莉斯Phyllis> “……”不知为何,菲莉斯觉得自己有种意料之中的感觉。“等等,先生,停下!”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谁?”听到菲利斯的喊声,皮塔也赶紧跑出去查看。
<Handler> 菲莉斯和皮塔冲在前头,一声咣当的撞击音在走廊一头响起,那位胖子迅速消失在了他用钥匙打开的这扇门后。
<菲莉斯Phyllis> 那扇门刚才在吗?顾不上多想,菲莉斯试图把胖子逃入的这扇门打开。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等等先生,我们没有恶意!”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将零件收起,迅速追了上去。
<Handler> 菲莉斯打开了门,脚步一滑,一阵失重感传来。
<Handler> 菲莉斯打开的是一处深黑的电梯井,她径直掉了进去,发出一声巨响。
<珀文卡Pervinca> 跟着追上去的珀文卡被吓了一大跳,她向电梯井深处呼喊着:“菲莉斯?能听见吗?你还好吗?”
<Handler> 珀文卡向下望去,数张银白色的脸庞矗立在菲莉斯的身侧。
<Handler> 随着视线逐渐井中的微光,珀文卡看的更清楚了些。
<Handler> 那些银白色的脸庞是一张张陶瓷面具,将面具的主人掩盖在其下。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我们该怎么把她拉上来?”
<Handler> 面具下的身影漆黑一片,但面具的眼孔处透出的眼神里,却抱有某种狂热的期盼。这群人的中心处有一人与众不同,他带的并不是陶瓷面具,而是...纸质面具。
<Handler> 你们曾见过这张纸质面具,在照片之中,死在楼梯间的老伦丁就带着这张面具。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抓住边缘,试着爬下电梯井。
<Handler> 为首者抬头,望着你们,菲莉斯在剧痛之中艰难地喘着气,被其他带着陶瓷面具的人包围在中央。
<帕拉丁Paladin> “菲莉斯,别乱动刺激到他们……”
<Handler> 一阵可怖的挽歌从黑暗中传来。
<菲莉斯Phyllis> 为了避免让可能的骨折恶化,也为了安全,在陌生的环境中菲莉斯没有移动,只是抬头望向同伴,招招手示意自己还清醒。
<Handler> 正当帕拉丁想要向下爬去时,皮塔在四周发现了一捆麻绳。
<珀文卡Pervinca> “你能看见周围的人吗……?”珀文卡思考那究竟是幻想还是实体。
<Handler> 随着挽歌的奏鸣,这群人影开始了他们的舞蹈。
<Handler> 他们起舞,旋转,一张张面具时而看向你们,时而看向地上的菲莉斯。缓慢,但确实地在向菲莉斯靠近,将她包围。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这?虽然不知道是哪来的,但是正好用的上。”皮塔抓起那捆麻绳展示给帕拉丁看。
<Handler> 帕拉丁在向下看时咽了口唾沫,从直觉来看,这里至少有五米高,就算做好准备,跳下去恐怕也是自身难保。
<帕拉丁Paladin> “帮大忙了!”帕拉丁接过绳索,一段绑在自己身上,把另一段扔向菲莉斯。
<帕拉丁Paladin> “抓住!”
<珀文卡Pervinca> “要在她被包围之前先把她救上来吧,不然总觉得……很不祥。”说着,珀文卡也过去帮忙。
<Handler> 随着舞蹈动作的加快,鼓声奏鸣越来越响。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抓住绳子,勉强支起身体,试图穿过人群从墙边爬上去。
<Handler> 为首的胖子,那戴着纸质面具的人,并没有跟随起舞,他一声不响地看着你们。
<Handler> 艰难地在这诡异的人群攻挤出了一条路,菲莉斯喘着气,抓住了绳子。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招呼另外两人,一起发力将菲莉斯拉上来。
<Handler> 在其他人的视野中,那戴着纸面具的人动了起来。
<Handler> 他一步步向菲莉斯走去。
<菲莉斯Phyllis> 困境激发出的求生欲让菲莉斯没有别的念头,一心只想往上攀爬回到同伴身边。
<珀文卡Pervinca> “你想干什么?别碰菲莉斯!”珀文卡朝纸面具大叫。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别碰她!“皮塔着急之下干脆掏出手枪瞄准那个胖子,”你动她一下,我就打穿你!“
<Handler> 纸面具没有回应,他也爬上了绳子,紧跟在菲莉斯的后面。那沉重的身躯让你们手中的麻绳紧绷,摩擦让你们手心一阵剧痛。
<Handler> 亚伯拉罕对着皮塔汪汪吼叫了两声,像是被激发了什么不满。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咬牙忍住痛,一心只想往上爬。
<帕拉丁Paladin> “亨利·伦丁!回话!”
<Handler> 纸面具沉默地,用与它身躯不符的敏捷跟在菲莉斯身后,当菲莉斯艰难地爬上电梯井,堪堪站位脚跟时...
<Handler> 他用他那肥大壮硕的手,握住了她的脚踝。
<Handler> 黑暗中传来的鼓声是如此的密集,不知何时,起舞者们全部停了下来,他们齐刷刷地看向你们。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咬牙,迅速拔出手枪射向伦丁的手腕。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我真的会开枪的!我真的会!”
<Handler> 枪口喷吐着火舌,致命的子弹射入了伦丁的手腕,他仍一声不吭,但手随之松开,他就这么掉了下去。
<菲莉斯Phyllis> 被抓住的一刻,菲莉斯感到毛骨悚然。她一只脚往前跨了一大步,另一只脚试图蹬掉那只手。
<Handler> ...但,在你们所有人视野里,从伦丁伤口中喷涌出的并不是血。
<Handler> 而是一缕又一缕的红色彩带。
<Handler> 一声沉闷的重响传来。鼓声归于了寂静,电梯井中只剩一片黑暗。
<帕拉丁Paladin> “和之前的人偶一样……”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接住菲莉斯,向下眺望着,电梯井里现在是什么景象?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看向来路,那里还有路吗?
<菲莉斯Phyllis> 挣脱的一刻,菲莉斯腿一软,跪倒在地上。回头的时候,只有红色彩带的末梢从眼前落入黑暗中。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啊啊啊啊啊,活神之手?他们全都变成了发条人偶吗?黄铜副本的副本的副本?”皮塔丢下手枪抱着头在地上瑟瑟发抖,嘴里不停念着什么。
<珀文卡Pervinca> “…………到底搞什么啊!”珀文卡抱着受伤的菲莉斯,只觉得脑子里一片混乱。亨利·伦丁,面具,彩带,人偶……一切都搅在一起,她觉得脑子都要被咕噜噜地煮开了,一时间丧失了对现实的感知。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我不要我不想变成那样,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然后他突然陷入沉默,只剩呼吸声表示他还活着。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看向来路,那里还有路吗?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感觉自己身上似乎没有严重影响活动的损伤……她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大家冷静些,至少现在我们安全了。”但愿如此。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真的吗?”英格拉姆抬起头,扶着墙慢慢站起来,“情况看起来比我预想的还要严重。”
<Handler> 帕拉丁望向走廊的其他部分...走廊仍就完好,暗红色的地毯被吊灯所照耀着。
<帕拉丁Paladin> “你来了,情况就更差了。”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拿出手电筒照向电梯井底部,看看下面有没有路。
<Handler> 手电筒的光照如同泥牛入海,向电梯井的下方探去一半不到,就被黑暗所完全吞噬。
<帕拉丁Paladin> “向下走看来不是个好主意。”帕拉丁看向来路,“下面再遇到人逃跑直接射击,别再被人带进陷阱了。”
<Handler> 英格拉姆身后的远处却传来了模糊的说话声,当他扶着墙抬起头时,正巧注意到一个年轻的白人男子穿着可能是20世纪40年代或50年代的衣物从你们身旁经过。
<Handler> 他笑着看向身旁,好像正在和某个看不见的人交谈。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那这个人呢?”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脑中的眩晕感越来越重,仿佛此处已经和现实脱离开,她知道是自我防卫机制在起作用了。忍着不断增长的暴力念头,她回头看向塞勒斯:“你看到什么了?”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听听她在说什么。
<Handler> 这人的讲话声就像在大风天里一样难以听个仔细。
<Handler> 当越过你们时,他的形体发生了变化。
<Handler> 他周身的皮肤变成了一种蜡色的苍白,脸色泛紫,皮肉浮肿。
<Handler> 这男子的眼睛翻起,涨得煞白,紧接着陡然变得猩红。一根若隐若现的套索拉住他的脖子把他拉离了地面,在空中摇摇晃晃。
<帕拉丁Paladin> “查尔斯·伦丁,这次连他妈的鬼魂都出来了。”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掏出枪,一枪打向查尔斯:“滚开!吊死者的鬼魂!”
<Handler> 正当帕拉丁开火时,被吊死的年轻人消失了。
<Handler> 接着你们身后又传来了一模一样的说话声。
<Handler> 年轻人依旧笑着走过你们身边,这一次在他经过你们时,你们听清了他的话。
<Handler> “舞厅?你想让我看什么?”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受不了了,她猝然发出一声尖叫,然后蹲下抱住了自己的头。只有不受控制的眼泪能够稍微纾解她现在的恐惧。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这是在重播他生前的影像?看起来自杀的说法并不属实。”英格拉姆站到离珀文卡远一点的地方,继续观察。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蹲下来,安抚地轻轻把手搭在珀文卡的手臂上,尽管她发现自己的手也在颤抖。
<帕拉丁Paladin> “珀文卡!”帕拉丁跑到珀文卡身边,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
<Handler> 皮塔仔细观察着,他在跨过你们身边之后,再一次“自杀”了。
<帕拉丁Paladin> “没事了,没事的……”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下一次重播时,英格拉姆准备直接拉住他。
<菲莉斯Phyllis> “看起来确实很可怕,但这似乎只是重复的幻影。”菲莉斯抬头看着皮塔——英格拉姆行动。
<Handler> 然而它并没有进入下一循环。那句吊死的尸体就这样挂在你们身前,用那惨白的眼睛和肿胀的舌头,紧紧地盯着你们。
<帕拉丁Paladin> “舞厅,我们得去舞厅。”
<Handler> 盯着英格拉姆。
<帕拉丁Paladin> “珀文卡,要不要留在这里休息一下?”
<帕拉丁Paladin> 她想不出更好的安慰法,只能出声询问。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爆发式地哭了一会儿,才在同伴的安抚下重新取回了平静。她啜泣着,摇了摇头。
<珀文卡Pervinca> “总是要面对的。”她说。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他就是在舞厅吊死的不是吗?”
<Handler> 亚伯拉罕对着吊死的尸体呜咽着,眼睛中闪着泪花。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抱了抱珀文卡,然后向塞勒斯翻了个白眼:“进来之前刚说过他是二楼吊死的。”
<帕拉丁Paladin> “恐怕是在舞厅里看到了什么,之后……”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走过去,给了这一动不动的尸体一拳。
<Handler> 帕拉丁的手径直穿过了尸体。
<Handler> 它只是一个幽灵。
<菲莉斯Phyllis> “虽然前面更像是宴会厅……不,我甚至有种感觉,每当我们试图理解这一切,它就会打破我们的预期。”菲莉斯揉了揉眉心,“真好奇那些住客有没有经历过这种事。”
<Handler> 在你们对面门后传来了留声机的声音。
<Handler> 那段不断重复的挽歌一样的旋律……在所有人耳中都清晰可闻。
<帕拉丁Paladin> “只能向前了。”
<Handler> 你们已经不是第一次听见它了。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英格拉姆直接推开那扇门。
<Handler> 由于门根本没被关紧,英格拉姆一推让它吱呀一声自己打开了,与此同时留声机的声音戛然而止。
<Handler> 你们毫不惊讶地室内一个人都没有。屋子里的是一张单人床,并不像能容下两人同居的模样。
<Handler> 不论如何,刚刚旋律确实是从这里传出的,房间里面很乱,满是20世纪30年代的旧衣服和废弃的私酒空瓶,散发着旧烟和酒精浸染的微微汗臭。
<Handler> 英格拉姆下意识地寻找声音的来源,在桌子旁边的地板上看到了一台古董留声机……与你们在华盛顿广场看到的一模一样。
<菲莉斯Phyllis> “我们恐怕又来到了一个关联者的故居。”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他敲敲收音机,想确认它是不是坏了。
<Handler> 而菲莉斯在走进套间的过道时,注意到有一只摊开的小行李箱放在床上。
<Handler> 在英格拉姆碰到留声机的一瞬间,它开始运转了。
<Handler> 挽歌从中流淌而出,在距离你咫尺的留声机之中有一张唱片正在旋转。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看看行李箱装了什么。
<Handler> 唱片名为Whatever Happened to Abby,1928年发行,艺术家处模糊地印着Phil Heart and the Heart Heps的小字。
<Handler> 那是一个奥斯瓦尔德旅行箱,绿边有斑点,看上去磨损得很厉害,菲莉斯将它拿起来,看到锁板上刻有JCL几个字母。
<Handler> 里面装着一台与行李箱一样破旧的1929年雷明顿-雷米特牌打字机,虽说属于便携款式,但依旧占据了整个箱子。各种各样的空白纸页散落在箱子的各处。
<Handler> 菲莉斯对其中的纸张感到了很熟悉。
<Handler> 其质地纹理厚度,乃至被打字机印在其上的,没有意义的话语的字体,都与你们在麦卡利斯塔发现的打印剧本完全一致。
<帕拉丁Paladin> “发现什么了吗?”
<菲莉斯Phyllis> “……快看!这种纸,这种字……”菲莉斯抬头看着这个房间,“这是那份剧本的纸。”把打着字的纸交给同伴。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所以我们的剧本就是在这里写出来的?时间似乎有些早。”
<帕拉丁Paladin> “在这个混乱的时间线里不算奇怪。”
<珀文卡Pervinca> “对于错乱的时空而言,谈论时间早不早没有意义。”
<菲莉斯Phyllis> “有没有别的能说明作者身份的线索……”菲莉斯拿起旅行箱,“锁板上这个缩写JCL你们熟悉吗?”
<Handler> 在顺手检查衣柜后,你们推断出这间酒店房间的居住者应该比皮塔还要瘦,甚至到了精瘦的程度...这种身材要么是身体抱恙,要么是...在吸毒。
<帕拉丁Paladin> “记得吗,托马斯的幻想朋友?”
<珀文卡Pervinca> “J.C?”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翻找四周,看看他还有没有留下什么。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亚伯拉罕,这个味道你熟悉吗?”英格拉姆把亚伯拉罕抱起来让它问问打字机。
<Handler> 四处翻着,在这一片狼藉之中帕拉丁还真的找出了一点东西,在一堆被汗染成深色的衣服下面,埋着一套吸白粉用的炉具。
<Handler> 亚伯拉罕闻了闻打字机,大尾巴在英格拉姆脸上扇来扇去。
<帕拉丁Paladin> “啧,让我想起那个被打烂了脸的家伙和那一大箱子美金。”
<Handler> 它看起来比正常的时候稍微兴奋那么一些。
<珀文卡Pervinca> “这玩意上面不会残留有白粉吧?亚伯拉罕!”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捉住它的尾巴。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托马斯不是说这只狗是jc的宠物吗?或许就是他一直在喂亚伯拉罕。”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或许查尔斯·伦丁死后他才收养了这只狗?”
<Handler> 亚伯拉罕被抓住尾巴,扭过头来轻轻地咬了咬珀文卡,看起来他以为珀文卡要跟自己玩呢。
<帕拉丁Paladin> “走吧,别在这儿耽误时间了。”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把凌乱的纸张放回行李箱,准备离开。
<Handler> 你们一走出房间,亚伯拉罕一下向走廊尽头跑去。
<Handler> 它从不知道哪里扒出了一只被咬秃了皮的网球递到你们面前,然后眼巴巴地摇尾巴。
<Handler> 望向亚伯拉罕跑来的方向,帕拉丁注意到地上有什么纯白色的东西。
<Handler> 她仔细一看,发现那里躺着一条纯白的金鱼。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接过网球,拿起来仔细看看。
<帕拉丁Paladin> “金鱼?”帕拉丁歪头,捡起那东西。
<Handler> 在网球还没秃的一边,写着托马斯的名字。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白色?是得了白化病吗?”
<Handler> 看来这球属于他,在你们来到麦卡利斯塔大楼时第一天听见的啪嗒啪嗒声和托马斯的声音这下有了解释。
<Handler> 帕拉丁捡起来,硬质的触感让她发现,这是一条纯白的金鱼的大理石雕塑。
<Handler> 只有手掌那么大的金鱼的雕工极其精细,在拿起前你几乎把它认成了真货。
<帕拉丁Paladin> “是大理石。”
<Handler> 金鱼雕塑上没有什么切割会产生的截面,就像一条真的金鱼凝固在了某一个瞬间化作了大理石一样。
<Handler> 你拿着它端详着,在某个特定的角度,这条金鱼甚至会反射出金色的光芒。
<Handler> 亚伯拉罕眼巴巴地望着珀文卡,尾巴越摇越快。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叹了口气,将网球扔了出去。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把它收入怀中:“它好像是想要你陪它玩呢。”
<Handler> 说不定要是一直不和它玩抛接球,它的尾巴能像直升机一样转起来。
<Handler> 球发出啪嗒两声,冲向了尽头,但它在把玩具硬塞回珀文卡手中之后却忽然对着帕拉丁叫了起来。
<Handler> 帕拉丁的口袋像是有一股挣扎的力量,在不停摆动。
<菲莉斯Phyllis> “……活了?”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把口袋里的金鱼掏出,紧紧握在手里。
<Handler> 那条金鱼在你们移开目光的时间里变成了活物,在帕拉丁手中传来滑溜溜的触感。
<Handler> 它拼死挣扎着,想要逃脱。
<帕拉丁Paladin> “唔。”帕拉丁放开它,看看它想跑到哪去。
<Handler> 金鱼掉在地上摆动了两下。
<菲莉斯Phyllis> “我猜在空气里它和普通金鱼一样动不了……也许给它找个水缸?”
<Handler> 菲莉斯话音刚落,就注意到对面不知什么时候摆着一个鱼缸。
<Handler> 按理说,鱼缸这么显眼的东西,你们早就应该注意到了才对。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将金鱼放入鱼缸。
<帕拉丁Paladin> “唔,我还需要二十万美元?”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不太确定地看着鱼缸,仿佛它不是真的鱼缸似的。
<Handler> 金鱼落水之后在清水中游弋不停,看不到一丝雕像原本的僵硬姿态。
<Handler> 帕拉丁失望了...吗?她一开始没有找到二十万美元的身影,但当她抬脚落下时。
<Handler> 她踩到了一个公文包上。
<帕拉丁Paladin> “这……怎么可能?”帕拉丁自嘲着打开公文包。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如果我们需要找到阿比盖尔呢?”
<Handler> 公文包里面是一张张一百美元的美金,不过,它们的设计帕拉丁并没有见过。
<珀文卡Pervinca> 看一下钞票的发行日期
劇透 -   :
<帕拉丁Paladin> “真诡异……”
<Handler> 见多识广的珀文卡在检查了之后认出来了它是1914年的设计。
<珀文卡Pervinca> “1914年,80年前的老古董钞票……”
<Handler> 你们没有细数,但恐怕这将整个公文包装的满满当当的分量是有20万的。
<菲莉斯Phyllis> “……让人不知拿来什么好。”菲莉斯举目望向走廊深处,“我们之前猜这里时空错乱,这似乎没错,但肯定远不止如此……”
<Handler> 毫无征兆地,一声巨大的钟鸣从菲莉斯视线的尽头传来,吓了你们一跳。
<Handler> 珀文卡和帕拉丁手中的枪甚至也因此走了火,两发子弹在地毯上击出凹痕。
<Handler> 一张纸从帕拉丁的口袋里缓缓飘了出来。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捡起纸张,确认上面有没有字迹。
<Handler> ...帕拉丁发现那是一张贺卡。
<Handler> 莎莉亚·温特斯在自己加入DG那一天给自己寄来的贺卡。
<Handler> 当初,这封贺卡上只有用她笔迹留下的无意义文字。
<Handler> 可现在,同一张纸上,出现了语意不明的文字。
<帕拉丁Paladin> “这里的文字被换掉了,是文字变了还是我们的认知改变了?”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举起那张贺卡给大家看。
引用

落到这样的情况,也并不是我的原意。我进
入了某些不能和你说的私人事务之内。不是
永远,总有一天我能和你再见面的。还记得
生日聚会,你8岁的那次。很抱歉那次我精
神状况实在有些不安,没有去参加,但总之
之所以没有来的理由没有告诉你,其实因为
手部受伤,不过后来你根本没看出来吧?但
真实目的是想告诉你,想不想和姐姐一起?
是的,小萝蕾莱也可以和姐姐一样,投入到
可以造福人类的事业之中了。不用担心或者
怕是在做梦,姐姐为你骄傲,我相信你现在
的能力已经足以胜任了,具体联络改天再见。

 
<Handler> 在上面书写的事情,帕拉丁根本不记得发生过。
<Handler> 因为,8岁那天的生日派对,莎莉亚可是来过的啊?是她领着大家唱的生日歌才对。
<帕拉丁Paladin> “连内容都是我根本不记得的事情。”帕拉丁的声音颤抖起来。
<菲莉斯Phyllis> “……”
<珀文卡Pervinca> “这是……”珀文卡迟疑地确认信件内容,“……这个藏头?!”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又是这句话?”
<菲莉斯Phyllis> “……太古怪了……”
<Handler> 珀文卡将每段话的第一个字拼了起来。它们组成了一段你们已经很熟悉的话。
<Handler> “落入永生神之手,真是可怕的。”
<帕拉丁Paladin> “……前进吧。”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落入永生神之手,就是那条金鱼的样子吗?”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的声音变得阴沉,毫无起伏。
<菲莉斯Phyllis> “不知道。我莫名有种感觉……这一切离我们的生活越来越近。虽然我也说不出究竟是什么离得越来越近。”菲莉斯叹气。
<Handler> 你们神经紧绷,在走廊上又一次前进着。
<Handler> 身前走廊远方再次响起了人声,甚至还有唱歌的声音。
<Handler> 六名穿着病号服和拖鞋的人漫无目的地走过了你们的眼前。
<Handler> 他们或自言自语一些毫无意义的话,或举起手在空中胡乱比划什么,让英格拉姆想起精神病院的其他人。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看着这六个人,看看他们的脸。
<Handler> 断断续续的歌声比起真的曲调更像神志不清的人发出呓语。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看看他们比划的手势,是那个印记吗?
<Handler> 帕拉丁在看清他们脸之前,先注意到了有两人,金色头发的男性,手上戴着写有他们名字的手环。
<Handler> 认不出来他们到底在比划什么,不过看起来不像那个印记。
<Handler> 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个子很高,但骨瘦如柴。他的手环上标有“Ed Miler Wist”的字样。
<Handler> 另一名三十岁左右的男性则穿着一身厚厚的羊毛袍子,不过相比于另一人,他的身材则要健康不少。
<Handler> 甚至还能从领口下看到一些纹身和肌肉。
<Handler> 从外表判断,他可能是运动员或者有过军事经历。
<Handler> 不过更值得注意的是,此人手持一本破旧的红色笔记本,手环上的名字叫
<Handler> ——“Timothy Bael”。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巴尔?”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没有任何犹豫,伸手夺下他的笔记本。
<Handler> 帕拉丁拼尽全力奔跑,也没有来得及赶上这支队伍,他们消失在拐角,一扇门后。
<Handler> 当帕拉丁追上去时,走廊已经几乎是空的...几乎。
<Handler> 除了这条走道中间的一张医疗手术桌以外。
<Handler> 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被绑在桌上,显得十分惊恐。注意到帕拉丁的存在后,他开始大声呼救。
<菲莉斯Phyllis> 虽然满心困惑,但菲莉斯还是决定先上前把这个人救下。
<帕拉丁Paladin> “你还好吧?”帕拉丁走进,一半问话一边试着解开束缚。
<Handler> “快!快帮我解开这些带子!”他疯狂地挣扎起来。
<Handler> 两人发现那些带子一重一重绑得结结实实,要解开还得很花一段时间。
<菲莉斯Phyllis> “冷静,这里没有别人。”菲莉斯一边解一边说。
<Handler> “他妈的,没时间了,那帮狗娘养的工作人员!!”
<Handler> “你们是谁,你们从哪来的!!!”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工作人员?”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舞台的?”
<Handler> 男子撕心裂肺的吼叫着。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也帮忙解带子:“我们还想问你是谁呢!”
<Handler> “...你们是谁!”他瞪大了眼睛
<Handler> “我叫——,我叫维嘉!!V组,听得明白吗!?”
<帕拉丁Paladin> “我们是路过的!”
<Handler> 帕拉丁的回答让维嘉的嘶吼中带上了绝望。
<帕拉丁Paladin> “明白了,你也是三角洲成员!”
<珀文卡Pervinca> “P组。先救人!”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迅速点头:“你的其他组员呢?”
<Handler> “操,完了,全都完了...”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直接用枪吧,快一点。”
<Handler> 他的瞳孔猛然收缩,可以说是咆哮了起来,带着一种绝望中的人见到希望时的急迫。
<Handler> “只能靠你们了,求求你们,阻止他,阻止这一切!!!!!”
<Handler> 他几乎是要哭了出来
<Handler> “我失败了,我们失败了...”
<帕拉丁Paladin> “阻止谁,怎么阻止!”
<Handler> 这些本应束缚精神病人的绑带一层一层,越来越紧。
<菲莉斯Phyllis> “什么事?我们可以把床推走……你们有带小刀吗?”
<菲莉斯Phyllis> “这些东西根本解不开!”
<Handler> “我的名字叫迈克尔维特尔!我是一名缉毒局探员,来自——”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额头上隐约冒出了汗。
<Handler>  忽然,地板就像一种诡异的舞台装置一样缓缓打开,整张桌子开始慢慢缩进里面…
<帕拉丁Paladin> “等等,迈克尔!”帕拉丁当机立断,用手枪一根一根打断带子。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英格拉姆也掏出枪,不过对着的不是带子,而是迈克尔的头,他的手扣在扳机上,似乎在等待击发的时机。
<Handler> 一根根皮带被帕拉丁打飞,可在其下显露出来的,是又一根紧紧将他捆住的皮带。
<珀文卡Pervinca> “……他妈的!”珀文卡差点要掏枪了,顾及着不想伤到他才没动手,却没想到变成了这样。
<Handler> 这张床陷进深不见底的黑暗之中。被绑在桌上的男人的尖叫声逐渐模糊。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情急之下用自己挂坠锋利的边缘割带子,但却徒劳无功。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落入永生神之手,真是可怕吗?”见帕拉丁无法打断绑带,英格拉姆果断对着男人的头部开枪。
<Handler> 在男人即将消失的一瞬间,英格拉姆的子弹送入了他的脑袋之中。
<Handler> 他的尖叫与哭嚎就此沉默。尸体和这张床一起消失在了深不见底的黑暗之中。
<Handler> 探头望向他消失的“下方”,你们看到这深暗的通道底部有一张苍白的脸。
<Handler> 那张脸上,似乎挂着微笑,空洞的眼窝正隔着一段遥远到不可思议的距离仰视着你们。
<菲莉斯Phyllis> “……”几星血点溅到菲莉斯衣袖上,她怔怔地看着这一切,挂坠从她手上垂下来。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对着那张脸射击。
<Handler> 帕拉丁的子弹射在那张毫无特点的纯白面具前,它便悄然消失了。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是阿比盖尔把他带进夜楼的?按理说他们应该已经很久没有派人来调查这里了。”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还是说未来这里依然发生了足以让绿色三角洲出动的超自然事件?”
<珀文卡Pervinca> “迈克尔·维特尔……那张机票……可是那不是未来的东西吗?”珀文卡突然想起那件事。当时他们把它放在谁哪里了?
<帕拉丁Paladin> “刚刚我在追的,其中一人手环上写着Timothy Bael”
<珀文卡Pervinca> “巴尔……难道他亲自下场了?”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也许我们离登场的时刻已经很近了。”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压下所有不安和暴躁,示意所有人继续前进:“也许我们就像迈克尔说的,是唯一的希望了。”
<菲莉斯Phyllis> 虽然经历了这么多,菲莉斯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就在自己不到1米的地方被杀死。理智告诉她这件事不能以常理揣度,这个人可能也是一个人偶,或者是幻觉,或者即使活下去也会遇到比死更可怕的事……但当同伴们交流信息时,她仍然只能跪坐在地板上,一言不发。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抱歉,刚才的情况下我认为杀了他是更好的选择。”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看了塞勒斯一眼,沉默不语。
<珀文卡Pervinca> “……也是有想要赞同你的时候的。”珀文卡摇了摇头。
<帕拉丁Paladin> “我们该怎么报告一群2015年来的特工被这栋楼吃掉了这件事?”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听见英格拉姆的话,缓缓摇头,表示自己无意怪罪任何人。
<菲莉斯Phyllis>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从地上站起来,并将挂坠收好。
<珀文卡Pervinca> “……如实报告吧。”珀文卡摁了摁太阳穴,她已经没什么力气思考了。
« 上次编辑: 2022-02-12, 周六 07:01:39 由 未确定进行时腔棘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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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线 未确定进行时腔棘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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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幕:起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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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1995年8月14日??点??分
劇透 -   :
<Handler> 这座鬼楼像是模糊了你们的时间和方位感知能力一样。
<Handler> 就在你们抓着头发,试图理解着这起发生在一二十年后的惨剧时。
<Handler> 吱呀一声。
<Handler> 你们面前的一扇门被打开了。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向门内望去,试图在发生什么之前多少掌握点情报。
<Handler> 一名头发几乎快掉光的高大白人男性冷不丁地从那扇门里走了出来,步履匆忙地向另一端的门走去。
<Handler> 内门似乎是酒店房间,你们已经见过这种模样的酒店房间好多次了。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他们是怎么知道自己应该打开哪扇门的?”
<Handler> 男性的衬衫外面套着一件波士顿红袜队的风衣,这人没有理睬你们,从你们中间穿了过去,自顾自地迈着步子。
<帕拉丁Paladin> “喂,你等等!”帕拉丁回身拉住那男人。
<Handler> 他在一扇门面前口齿清晰地念出了一个数字,“27”,然后在帕拉丁追上他之前拉开门走进去,接着顺手带上了门。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魔咒?”
<帕拉丁Paladin> “27。”帕拉丁有样学样地念出,然后拉开门。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去看一眼男人刚才走出来的那扇门。
<Handler> 帕拉丁拉开门后看到了一间空酒店的套房。
<Handler> 菲莉斯走到那扇门前,仔细端详的时候,旁边又传来了脚步。
<Handler> 你下意识抬头,发觉那个高个儿男性在你们身后的走廊上再度出现。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英格拉姆则随便挑了另一扇门,念出:“42”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不进入套房,而是环视整个套房内部。
<Handler> 这一次那个男性又走向了一扇门,在报出“28”之后再度开门关门,消失在了门后。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跟着眺望套房情况:“我们下次是不是该报29?”
<菲莉斯Phyllis> “……那上一扇门算26吗?”
<Handler> 门被英格拉姆拉开,一堵由红色砖块堆砌的墙和他打了个照面。
<Handler> 另一边的帕拉丁在放在门旁的便签纸抬头上发现,这是纽约市的布罗达尔宾酒店。
<Handler> “29。”
<Handler> 还是他,戴着厚厚的眼镜,显得文质彬彬,穿着一双运动鞋、有背带的短袖衬衫和棒球风衣,打开了第三扇门。
<Handler>  同样,数字也加了1。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环顾走廊,想看看大概有多少门供他进出。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英格拉姆靠在墙边,准备看他还打算进多少扇门。
<Handler> 站在原地,你看着他走入一扇门,又从另一扇门走出,口中的计数抵达了42之多。
<Handler> 接着,他仿佛消失在了最后的房间之中。
<Handler> 一股机器的咔哒声从中传来。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试着对最后的房间报出42,看看有什么反应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关上门,念出1,然后再开门。
<Handler> 珀文卡走到房门前头,刚刚念出42,房门突然自己朝内打开了。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英格拉姆跟着珀文卡走进42号门。
<Handler> 帕拉丁打开门看到的是一间有着病床的房间,空无一人。一尘不染。
<Handler> 仿佛这个地方从来没有出现过人类。
<Handler> 珀文卡面前门后的把手上挂着一块小牌子,上书“投影室”几个字。
<Handler> 机器的噪音淹没了房间内传来的所有动静,一名瘦削的女性捂着耳朵从室内走出,来到了走廊上。
<Handler> 她身着一身类似电影院放映员的服装,手腕上戴着一块表。
<菲莉斯Phyllis> “女士,您……”
<Handler> 她依旧捂着耳朵。这陌生女子一只手指了指里面,转而又敲了下自己的表,仿佛在表示自己赶时间。
<珀文卡Pervinca> 看看室内是什么样的?
<Handler> 做完这些动作之后,她便急匆匆地顺着走廊离开了这里。
<Handler> 房间里,一个巨大的投影仪从一个小窗户后向外喷出耀眼的光线,这是一间电影院的放映间。
<Handler> 自然,朝窗外看去是观众席和大荧幕。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大荧幕再放什么?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走进放映间,看看现在在播什么。
<Handler> 你们三人头凑到了窗户边,却发现屏幕上因为光线过于刺眼而难以看清内容。
<Handler> 但当你们准备移开目光时
<Handler> 一个穿着金银衣服的孤独身影出现在了空荡荡的坐席前面。
<Handler> 它从位置上站了起来
<Handler> 慢慢的向你们的方向转过身。
<Handler> 出现在她脸上的是一个奇怪的白色面具。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警觉地后退,准备一有问题就跑出放映室。
<Handler> 她那空洞的目光与你们相对。
<Handler> 接着,它将手放在了面具上。
<Handler> 一点点摘下。
<Handler> 就在它的面孔将要露出的那一刻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握紧了武器,吞咽着口水。
<Handler> 投影仪发出了嘶嘶声,一股烟从机器上轰地冒了出来,然后这机器便罢工了。
<Handler> 另一边的房间随之陷入一片漆黑。
<Handler> 但珀文卡清楚的看见了
<Handler> 面具下的,帕拉丁的脸。
<珀文卡Pervinca> 秉持着电视拍一拍就好了的态度,珀文卡踹了投影仪一脚。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迅速打开手电筒,照向那人影。
<珀文卡Pervinca> “……帕拉丁,你看见了吗?那个好像……是你。”
<Handler> 手电筒将光线投入另一个房间中,观众席上一个人也没有。
<帕拉丁Paladin> “我没看见,不过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Handler> 投影仪摔到地上,外壳四散。
<帕拉丁Paladin> 她的语气带着强烈的厌恶和恼怒。
<Handler> 你们这才发现,这台放映机甚至没有接电,它的所有线路都纠缠在了一起,宛若盘绕的扭曲树根。
<Handler> 甚至乎——
<Handler> 根本不存在放映带。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厌烦地再踹了它的残骸一脚。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我们能把这个东西带回去吗?”
<帕拉丁Paladin> “自便。”
<珀文卡Pervinca> “你自己搬就可以。”
<菲莉斯Phyllis> “会不会太沉了?”菲莉斯凑过去看看,“也或许一出公寓,这东西就会变成用不了的垃圾。”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英格拉姆尝试搬起那台放映机。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寻找上面的播放按钮。
<Handler> 这一台放映机意外的轻,以英格拉姆的力气也能带在身上。只是外壳已经损毁,要注意零件是否会掉出来。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用手电四处照射,寻找一个其他的出口和线索。
<Handler> 菲莉斯在英格拉姆搬起放映机时按下了播放按钮,它发出了一阵痛苦的电流声,然后用一阵黑烟宣告了彻底的罢工。
<Handler> 帕拉丁回头望去,发现你们进来的门敞开着。
<Handler> 走廊似乎又变了模样。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确认重量不会成为累赘后,英格拉姆直接把它抱在怀里,十分小心。
<Handler> 在走廊对面,不远处的墙面上有一条非常显眼的裂缝。
<菲莉斯Phyllis> “你能搬动就好。”菲莉斯放过了放映机,“不知道能不能查查产品编号之类的……”
<帕拉丁Paladin> “走。”她简单地撂下指示,大步向着走廊对面的裂缝走去。
<Handler> 老旧的墙面上竖着一道高而窄的裂缝,通向地下深处,尽头处似乎是一个洞穴。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我觉得查了可能也没什么用,甚至大概率只会变成废品,不过,”英格拉姆耸肩,“谁知道呢?”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用光照入裂缝中,看看是否有路能走。
<Handler> 凑过脸去的帕拉丁感到裂缝里吹来了凉爽干燥的风。
<Handler> 用手电筒向下窥视,在光圈中帕拉丁看到地下不知道多少米的地方有一排排小壁龛,里面放满了各种规格的瓶子。
<Handler> 玻璃瓶,陶瓷瓶,金属瓶,下面是各式各样的瓶子的海洋。
<帕拉丁Paladin> “……是瓶子,有无数个瓶子。”
<Handler> 在最边缘的一支反射着墨蓝色光线的瓶子的颈部,你注意到上面用吊牌写着几个词。
<Handler> Elena Howard
<Handler> 看起来像一个名字,很耳熟。
<菲莉斯Phyllis> “还真有?”菲莉斯也走过去看,“所谓的自己的瓶子,就是从这里面挑一个吗?”
<帕拉丁Paladin> “Elena Howard……”帕拉丁轻声念出那个瓶子上的名字,“你们有印象吗?”
<珀文卡Pervinca> “我?”珀文卡眺望着写着自己名字的瓶子,试图仔细端详。
<帕拉丁Paladin>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Handler> 那是一个就算远远望去也能意识到其坚硬的瓶子。
<菲莉斯Phyllis> “结合前面的照片,我们有朝一日拿到了瓶子也不奇怪……”菲莉斯皱着眉,“现在有办法吗?”
<Handler> 珀文卡下意识地觉得,它就像一枚用钻石制成的瓶子。
<Handler> 但与之相对的,它是如此的透明,无暇。
<Handler> 在这道裂隙的地板边上散落着挖掘和破墙用的工具,不知谁将它们遗弃在了这里。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或许只是展示一下,我越来越觉得这些东西是有人刻意给我们看的。”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试着目测与瓶子之间的距离,同时也留意着有没有其他几个人的瓶子。
<Handler> 很难说,这深度至少有15米高了。
<菲莉斯Phyllis> “我也有类似的感觉,虽然只是感觉。”菲莉斯蹲下来想拿起挖掘工具试试。
<Handler> 换句话说,这东西至少在地下5-6层。
<Handler> 在帕拉丁意识到这一点时...
<Handler> 她骤然想起,按照这座大楼的结构,这里不应该有“下层”的迷宫。
<Handler> 就在此时帕拉丁耳边传来了一声轰隆巨响。
<珀文卡Pervinca> “我想起那张地图……”珀文卡敲着下巴,“电梯,地下室,瓶子?”
<Handler> 帕拉丁下意识向后一闪,与倒塌下来的墙壁和碎石擦肩而过。
<Handler> 那些砖石噼里啪啦地倒向你们,在你们面前散落一地,最终掩埋了裂缝。
<Handler> 菲莉斯手中的挖掘工具一下子变得更加实用起来。
<帕拉丁Paladin> “……看来该把挖掘工具利用上了。”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我讨厌这种被人牵着鼻子的感觉。”英格拉姆说着把放映机搁置在一旁,拿起挖掘工具。
<菲莉斯Phyllis> “像是谁给安排好的。”菲莉斯把挖掘工具分给大家。
<Handler> 由于多是些小碎块,几个人挖开这堆垃圾大约需要几分钟。
<Handler> 联邦特工们就这样变成了施工队,你们尽力把这一摊和整栋楼层风格不符的碎石清到了两边。
<珀文卡Pervinca> “我也讨厌。”珀文卡接过工具。
<Handler> 但是,在你们挖开碎石之后,你们发现原本存在裂缝的墙上根本就不存在什么缝隙。
<Handler> 一张报纸取而代之,皱巴巴地躺在最后几块石块之中。
<帕拉丁Paladin> “我猜也是,一种切换场景的手法。”帕拉丁叹气,随手扔掉工具拿起报纸。
<Handler> 报纸似乎是1905年8月20日的芝加哥论坛报,只不过它上面赫然是你们见过的那个阴魂不散的标志。
劇透 -   :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土,她难得地有些恼火。“写了什么?”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突然回头看向帕拉丁。“你说什么?”
<帕拉丁Paladin> “和阿萨有关的……”
<菲莉斯Phyllis> “不是……是什么……黄印?”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看着帕拉丁的表情,有些明白过来。“你没说,不是你说的……”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你听到了什么?”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毛骨悚然,抖手扔下报纸:“你刚刚说了什么?!”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带着相似的表情看向皮塔,又转向菲莉斯和帕拉丁:“……‘你见到黄印了吗’?也许我们每个人都听到了……相互的声音。”
<珀文卡Pervinca> “但我没有说过!”
<菲莉斯Phyllis> “我也没有!”菲莉斯悚然,“是的,这也是我听到的句子……我听到帕拉丁在对我说这句话。”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见到了,然后呢?”英格拉姆尝试回答,他知道这有点傻但是……管他呢,先实验一下。
<帕拉丁Paladin> “这东西……就是黄印吗?”帕拉丁重新捡起报纸,盯着那印记。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也在原地静了一会儿,想看看英格拉姆的话有没有引起什么。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黄衣之王的印记?似乎很合理。”
<Handler> 英格拉姆的话沉寂在空气之中。
<菲莉斯Phyllis> “……又一个和那个‘王’有关东西吗。似乎一切都和他有关。”
<Handler> 你们的声音真的说了那些话吗?
<Handler> 你们的喉咙真的没有说出那些话吗?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抬起头环顾四周,按照她对夜楼的推测,此时大概会出现新的变化。
<Handler> 在你们于走廊上为那个标志与幻听到的同伴的话语而动摇不停时,帕拉丁抬头注意到几米外的一扇门突然被猛地推开了。
<帕拉丁Paladin> 她看向门内。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又拿起那张简报查看。
<Handler> 一个胡子拉碴的白人男性从房门后面神情惊恐地冲了出来,他看到帕拉丁腰间的手枪,发出了一声尖叫
<Handler> “警察???是警察吗你们!???”
<帕拉丁Paladin> “是警察,你是谁?”
<Handler> 那张简报上记载的是当年普通的新闻...像是专门为了阿萨那一部分裁下来的。
<Handler> 这个男人突然一下情绪崩溃了,跪在地上,发出一声又一声哭嚎
<Handler> “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放我出去!我——我什么错事都没做!”
<帕拉丁Paladin> “你怎么了?”帕拉丁走到他身边,尽力心平气和地询问,“你是谁?是怎么进来的?”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修理工?”
<菲莉斯Phyllis> “先说说看,你遇到了什么事?”菲莉斯试着安抚对方。
<Handler> 胡子和疯长的头发让他和照片中不太一样,珀文卡只能勉强辨认出他是失踪的修理工,大卫·郎福德
<珀文卡Pervinca> “大卫·朗福德……?你……”珀文卡停顿了一下,把“还活着啊”几个字咽了下去。
<Handler> 他向前爬了两步,抓住帕拉丁的脚踝“放我出去,放我离开...离开这个监狱!!”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冷静,我们会带你离开这里的,但是你必须保持冷静。”
<Handler> 亚伯拉罕在他身边闻了闻,又兴致缺缺地回到了你们身边。
<帕拉丁Paladin> “你在这儿呆了多久了?”
<Handler> 他语无伦次地重复着一些破碎的话语,英格拉姆看着他,想到了历史教科书上描述的那些集中营受害者。
<Handler> “时间...时间?”修理工眼神空洞,喃喃着这个词。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我大概理解了,你跟着我们就行。”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英格拉姆安抚他一下后和其他人小声商讨:”他现在处于应激状态,估计说不出什么有用的线索,别浪费时间了。“
<珀文卡Pervinca> “好吧……”珀文卡同情地看了大卫一眼。
<帕拉丁Paladin> “走。”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看向大卫出来的门。
<Handler> 那扇门通向另一个走廊。
<Handler> 大卫站在你们身边,他小心翼翼地避开了亚伯拉罕,后者用大眼睛打量着对方,好奇不已。
<珀文卡Pervinca> “我们……要过去看看吗?”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看了一眼大卫和亚伯拉罕,点点头:“好像也没别的路了。”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如果要进行什么试错他也是个不错人选,如果你们同意的话。”英格拉姆继续他的提议,同时注意不让大卫听到。
<帕拉丁Paladin> 她第一个走进走廊里。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拍了拍大卫的肩膀,“总之先跟我们一起走吧?虽然我们也没头绪。”
<Handler> 大卫畏畏缩缩地点了点头,像受惊的羊羔跟在你们后面,亚伯拉罕仿佛成了牧羊犬。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摇摇头,无视了英格拉姆的提议,跟上帕拉丁。
<Handler> 你们在走廊中走着,经过一个又一个房间
<Handler> 夜间楼层仿佛陷入了死寂
<Handler> 这个世界中只剩下了你们,人类天生对孤独,离世的恐惧开始显露。
<Handler> 即使难得走入一个有那么一丝生活气息的房间,大卫也会第一个哀嚎着冲上去,将里面一切残留的食物塞入嘴中。
<菲莉斯Phyllis> “你之前只见到这些走廊吗?”半是排解恐惧,菲莉斯对大卫问道。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你在这里见过其他人吗?或者又门自动对你打开吗?
<Handler> 这可怜人一边往自己的嘴巴里狂塞着面包,对菲莉斯点了点头
<Handler> 食物似乎让他安心了那么一点
<Handler> 他用含糊的话语回答英格拉姆:“没——没。都没!”
<帕拉丁Paladin> 是因为他不是演员吗?帕拉丁暗暗思忖。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他不在剧本上,剧本作者恐怕拒绝让他上台。”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看向来时的路。
<Handler> 来时的路一如既往,空洞,毫无人的生气。
<Handler> 你们不禁觉得,就算又出现一个鬼魂,也能缓解你们现在心底里的感受。
<帕拉丁Paladin> “这下麻烦了……”
<珀文卡Pervinca> 那么他和我们在一起就能上台了吗?还是我们也会一同被拒之台下……珀文卡想了想,没有把这个问题说出来。
<菲莉斯Phyllis> “不知我们要走到什么时候。”菲莉斯往窗外看去。
<帕拉丁Paladin> “也许我们也永远走不出去了。”
<Handler> 在走向窗外的时候,菲莉斯惊讶地发现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这或许可以解释为什么从来没人从这栋夜楼里走出来。”
<Handler> 窗外有着初升的太阳,将阳光洒在了自己的身上,微微刺眼。
<Handler> 被清晨微光照亮的街道上,一辆又一辆车辆驶过
<Handler> 这是纽约的另一个清晨。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眯起眼睛,想试试把窗户打开。
<Handler> 将窗户打开,一股烧烤制品的香味传到你的鼻尖,你顺着香味的方向看去,一个小贩正在煎着牛排三明治。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天亮了?”
<帕拉丁Paladin> “如果天亮了,是否意味着这里和三层以下的通道被切断了?”
<珀文卡Pervinca> “窗户能打开……那我们能出去吗?”珀文卡看看窗户的大小能不能翻出去。
<Handler> 在走廊的另一头,楼梯间的方向,写着一个大大的“3”。
<Handler> 窗户的大小能翻出去,不过从这看起来像是三楼的高度判断,摔下去能不能捡回一条命还是一个问题。
<帕拉丁Paladin> “……或者我们回到了三楼。”帕拉丁示意着似乎可以从楼梯下去。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收回了手。先去看看楼梯间能不能下楼吧。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点点头,想找办法下楼。
<Handler> 你们推开楼梯间的门,毫无阻碍的来到了二楼。一股难以言述的情感压力突然涌了上来。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看向路易斯的房间。
<Handler> 仿佛你们的大脑为了自保,将其一直压抑在深处,而大脑在这一刻像是确认了安全,将它们全部都放了出来。
<Handler> 路易斯的房间房门紧闭。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深吸一口气,然后无声地将脸埋进双掌之间,放声大哭。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我们到二楼了吗?”英格拉姆盯着某个空无一人的角落发问,声音少见地有些颤抖。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上前敲了敲门。
<帕拉丁Paladin> 随后被珀文卡的哭声吓了一跳。
<帕拉丁Paladin> “……是啊,我们安全了。”
<菲莉斯Phyllis> 意识到回到了2楼,菲莉斯腿一软,跪坐在地上,握着胸前的挂坠一言不发。
<Handler> 门内一点回应也没有,大卫郎福德这位可怜人也靠在墙边,小声啜泣着。
<珀文卡Pervinca> 听到“安全”这个词时,就像是被触到了什么开关,珀文卡猛地抱住了帕拉丁,把眼泪都抹到她衣服上。
<Handler> 亚伯拉罕一下子陷入了慌乱之中,它不停地在珀文卡身边绕圈,时不时用眼神关切地看向大哭的她。
<帕拉丁Paladin> “没事了,没事了……”帕拉丁轻轻地拍着珀文卡的后背,小声安慰她,“我们都出来了,可以回家了……”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那我为什么看到了我的导师?”英格拉姆揉揉双眼,看向楼梯间的数字。
<Handler> 这一楼上楼梯间的数字正正好好的写着 2 这个数字。
<帕拉丁Paladin> “……可能是你的脑内出现幻觉了。”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在原地跪坐到腿有些麻了,才慢慢地站起来。
<菲莉斯Phyllis> “我们都需要休息。”她说。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不,你应该已经死了,”英格拉姆举枪瞄准那个幻影,“这个玩笑不好笑。”
<帕拉丁Paladin> “嗯,一会儿我送你们回去吧……塞勒斯,把枪放下!”
<Handler> 西格蒙德·奥本海默向英格拉姆挥着手,既像道别,也像在邀请他最喜欢的学生。
<菲莉斯Phyllis> “英格拉姆?”菲莉斯脸色变了,“这里是公寓,你和我们在一起,没有别人……”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杀一个鬼魂算不上犯法正义使者!”英格拉姆也激动起来向着帕拉丁大吼,“你要用你那狭隘的自我正义感践踏我多久?”
<珀文卡Pervinca> “难道他……病情,加重了?”珀文卡猜测。
<菲莉斯Phyllis> “这里没有鬼魂,没有导师。”菲莉斯口吻坚定地插到两人中间,“没有人要杀死任何人。幻觉只是幻觉,它不会伤害你。”
<帕拉丁Paladin> “你在这儿开枪会引起麻烦。”帕拉丁的神色变得阴沉,从腰间拔出匕首扔到塞勒斯脚下,“把枪放下,选个无声的法子去和幽灵玩过家家。”
<帕拉丁Paladin> “珀文卡,觉得好点了吗?”
<Handler> 只出现在英格拉姆眼中的鬼魂像是对眼前的争执感到遗憾,他摇了摇头,转身向楼上走去。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fuck,fuck you!你不就是想找借口杀我吗?为了正义还是自我满足?野蛮的嗜血欲?把你认为的罪犯物化就可以让你毫无芥蒂的杀人?”英格拉姆明显在压力下失去了控制,展现出和他平时完全不同的暴怒姿态。
<珀文卡Pervinca> “嗯……”珀文卡靠在帕拉丁身上,无力地点了点头。
<菲莉斯Phyllis> “英格拉姆,冷静,你这样只会让别人更有理由送你回精神病院,一辈子不出来。”菲莉斯按住他的肩膀,“愤怒是本能,但人可以控制它。”
<帕拉丁Paladin> “如果你想探讨这个问题,我们大可以换个时间……但现在女士们需要休息。所以,你最好像平常那样做出最符合你利益的选择,而不是试着激怒我。”帕拉丁声音低哑,带着愠怒。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英格拉姆把枪丢在脚下,独自离开了二楼。
<帕拉丁Paladin> “走吧,我送你们回家。”帕拉丁柔声对着珀文卡说道。
<珀文卡Pervinca> “在这之前……皮塔也就算了,不能放英格拉姆在外游荡吧。”珀文卡担心地看向英格拉姆离开的方向。
<菲莉斯Phyllis> “我去找他。你们先回去吧,我让同事把我的车开过来。”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很疲惫似地说着,往英格拉姆离开的方向走去。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本想说自己去找他,想了想还是不要再刺激他了,于是点了点头,拉着珀文卡,招呼着亚伯拉罕和大卫上车。
<珀文卡Pervinca> “说起来,它怎么也平安出来了?”珀文卡半蹲下身,抱住亚伯拉罕的脖子。
<Handler> 亚伯拉罕舒舒服服地享受着被抱着的感觉,大卫对这只灰色的狗看起来有些害怕,先坐到了前排去。
<帕拉丁Paladin> “……不知道,是触发了某些机制吗?”帕拉丁歪了歪头,“珀文卡,你先和亚伯拉罕玩一会儿,我去看看路易斯的房间。”她柔声说道。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英格拉姆转进阿比盖尔曾经的房间中,坐下盯着证据墙开始发呆。
<帕拉丁Paladin> 她来到路易斯房前,试着直接开门。
<Handler> 墙上几乎已经没剩下什么东西,东西都已经被你们整理进了证物箱中,剩下的只有一些树胶留下的痕迹。
<Handler> 门咔哒开了,里面空无一人,窗台上的画纸被一罐可乐压在下面。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在半掩的房门上敲了敲,然后走到英格拉姆不远处坐下。她没说什么,说什么都感觉太累了。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溜进房间,拿起窗台上的画纸,翻找之前被路易斯藏起来的画。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我不是那个未成年低能儿,你不用担心我。”
<Handler>  在几张白纸之后,是无数张纸呈现出的一种噩梦般的可怖图像。
<Handler> 溺死的婴儿身体肿胀,被水浸透,爪一般蜷曲的手伸进盆里,脖子上缠着缠结的脐带。
<Handler> 这下面埋藏起来的炭笔画有着足足几百张,一张比一张更加恶心。
<Handler> 无一例外地都在描绘溺死婴儿的景象。
<Handler> 在后面的画作中,凶手的面孔被用笔触精细地画了出来,那黑发戴眼镜的男人正是你们在照片上见过的阿萨·达里邦迪。
<帕拉丁Paladin> “唔……”帕拉丁捂住嘴,干呕起来。
<Handler> 阿萨仿佛是一具空壳,他的表情中只剩下了绝望
<Handler> 在其中几幅画中,画面以水盆里的尸体的视角展现,挑高的角度让观众得以看见建筑师头顶的天花板的一角。
<Handler> 那里有四道在夜楼舞厅中见过的,熟悉的轨道凹槽。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回去找帕拉丁吧。”英格拉姆说话时一直没有看向菲利斯,“我想一个人。”
<Handler> 帕拉丁端详着那些炭笔画,她身后的门突然响起了咔哒一声。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深吸一口气,把一些重要的画铺开,拍了许多照,然后重新归纳起来放回窗台上,压上可乐。
<Handler> 路易斯出现在房间的门口,脸上挂着他那标志性的微笑,歪了歪头。
<Handler> “你都看到啦?”
<菲莉斯Phyllis> “嗯。”菲莉斯简短地应了一声,“我确实有点自顾不暇。”
<菲莉斯Phyllis> 她揉着太阳穴,翻出便签本写下自己公寓的地址丢到英格拉姆手边。
<菲莉斯Phyllis> “如果你想休息或者洗个热水澡什么的可以过来,我有间空着的客房。”
<菲莉斯Phyllis> 说完她便站起身来,准备离开。这个晚上对她来说有点太多了。
<帕拉丁Paladin> “是啊,都看到了。”她的声音没有起伏。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谢谢。”英格拉姆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是他想回三楼看看,看看他的导师是不是……还在那里。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的手搭上腰间的手枪,神色冷冽。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所以他道完谢后重新上楼,却听到上面似乎有对话声,立刻加快了脚步。
<Handler> 英格拉姆上楼,发现路易斯正站在自己的房间门前,似乎在和人对峙。
<Handler> “那,我似乎只能灭口了?”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独自离开公寓,想了想还是没有麻烦别人,乘公共交通回家了。
<Handler> 路易斯轻描淡写地说出这句话,小刀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了他的手边。
<帕拉丁Paladin> “我的建议是你不要轻举妄动,我现在心情非常不好。”帕拉丁的声音里罩上寒意。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你果然是个,野蛮的色情血腥暴力狂变态。”英格拉姆带着厌恶对路易斯狂骂,他正好心情不好,路易斯出现的简直太及时。
<Handler> 他没有做出回应,在他似乎要暴起的一刹那,英格拉姆的声音打断了他。
<Handler> 他眼神飘向帕拉丁腰间的手枪,又飘到英格拉姆身上,最后耸了耸肩。
<Handler> “那么,尊敬的FBI大人,我会过几天再向您讨要搜查令的。现在可以放我回去睡觉了吗?”
<帕拉丁Paladin> “啧……”帕拉丁轻声咂舌,似乎内心深处的某种即将释放的欲望被生生打断了,令她不快。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你在想什么,在一间已经有fbi搜查的大楼里实施杀人案,你觉得把尸体藏到楼上就万事大吉?这么做只会有更多野蛮的探子涌到这里,这就是你想要的?”
<帕拉丁Paladin> “你这些画是哪里来的灵感?”
<Handler> 路易斯侧过脸来,对英格拉姆露出一个咧嘴的笑容,点了点头。
<帕拉丁Paladin> “还是说,是你写生画出来的?”
<Handler> “在您拿到搜查令之前,我保留拒绝和您进一步交流的权利。”他正眼都没看向帕拉丁,打了个哈欠。
<Handler> “现在,请您当一个遵纪守法的好FBI,从我的房间出去,可以吗?”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我不是在给你提意见,别对着我笑。”对方居然对他最擅长的拆台讽刺毫无反应,英格拉姆觉得自己的难得遇上了一个,对手?
<帕拉丁Paladin> “退后吧,你挡在门口我怎么出去?”
<Handler> 路易斯在房门边侧身,给帕拉丁让开了一条道,做出了一个“请”的动作。
<Handler> 他微微俯身时眼睛转了转:“真遗憾啊FBI先生,不过至少我是在对着你笑。”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警戒着路易斯的动作,走出房门,抓起塞勒斯一边走一边回头看向路易斯:“忘了告诉你,你的大作我都留了照片了。”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所以不可能是什么真诚的笑,你以为我在意?”
<Handler> “纽约没有法律禁止描绘死婴。那么再见,两位FBI。”
<Handler> 他将门嘭地一声关上了。
<帕拉丁Paladin> “少说两句吧,你说不过他的,不过多谢了。”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我要走了。”英格拉姆挣脱帕拉丁的手,站到一旁。
<帕拉丁Paladin> “请便。”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打了个手势,示意他自己保重,然后径直下楼。
<Handler> 帕拉丁走下楼去,没见到菲莉斯,只有正在和亚伯拉罕玩着转圈圈的珀文卡,大卫已经在副驾驶睡着了。
<帕拉丁Paladin> “久等了,珀文卡,我们走吧?”
<珀文卡Pervinca> “怎么这么久,发生什么事了吗?”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英格拉姆回到阿比盖尔的房间,拾起菲利斯留下的地址,他应该去那里吗?菲利斯真的欢迎他吗?比起这个,他应该吃点早饭再下决定,因此他走进了最近的麦当劳。
<帕拉丁Paladin> “去看了看路易斯藏起来的东西……现在没什么事了。”帕拉丁语气轻柔,为珀文卡拉开车后门。
<珀文卡Pervinca> “谢谢。”珀文卡对帕拉丁点了点头,先把亚伯拉罕塞进后座。
<Handler> 亚伯拉罕一下子跳进了车后座,自觉的走到里面给珀文卡留出了位置,摇着尾巴。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也上车吧。
<Handler> 早晨的麦当劳充斥着薯饼的香味,英格拉姆简单的点了一点早餐套餐,当服务员将餐盘递到他面前时,脸上带着歉意,向他小声说了两句
<帕拉丁Paladin> “先把你送回家吧,然后我把大卫送到警察局去。”
<Handler> “上次的话说重了,对不起,那天回去之后我也在反思自己。”
<Handler> 抛下这句没头没尾的话,服务员像逃一样回到了自己的工作中
<珀文卡Pervinca> “另一个问题是,”珀文卡指了指亚伯拉罕,“你带走我带走?”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那就不要浪费多余的时间社交了。”英格拉姆接过餐盘,没有继续话题的意思。
<帕拉丁Paladin> “你家里让养狗吗?不让我就带到家里去。”
<珀文卡Pervinca> “应该让。那我带回去吧,希望它不会把我家拆了……”
<帕拉丁Paladin> “好。”帕拉丁点头,驱车前往珀文卡家。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在车上擦干了眼泪,对着手机的反光稍微打理了一下自己,希望不要让爸爸妈妈太担心。
<Handler> 你们将大卫送去了警察局,在简单的登记后,他被送去了医院。医生惊讶于他的精神状况,不过还是向你们表示他仍有机会恢复。
<Handler> 接着,已是下午,在之后的几天里,你们又回了几次大楼,但未曾发现什么别的蛛丝马迹。
<Handler> 就算在晚上再怎么询问那些租客,他们也只向你们表示,想要上六楼只能“明白过来”。
<Handler> 最终,你们意识到了,如果不想把自己搭进去,这场案子可能会是一件解决不了的悬案。
<Handler> 最终你们和本来就打算把住客都给轰出去好翻修大楼的ARTLIFE合计过后,你们把里面的住客都给强行带了出来。
<Handler> 在这场声势浩大的工程中,你们从凡菲茨的书架最顶层发现了那本“红书”。
<Handler> 这本书的外观与你们在书店买到的红书一模一样,有着完全一致的红色皮革和无酸纸。
<Handler> 甚至连上面的印刷字迹都只有一丝丝细微的差别。
<Handler> 当然,上面的黄印也是一模一样。
<Handler> 在将证物处理妥当后并交付马尔库斯,你们在DG的帮助下将阿比盖尔·劳拉·赖特的失踪案掩饰成了一场不幸的意外。
<Handler> 除了你们,没有多少人会知道那具下葬的尸体究竟是谁。
<Handler> 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情似乎告一段落了。
<Handler> 亚伯拉罕就这么住进了珀文卡的家,它看上去很正常,活泼,爱玩,每次珀文卡深夜回家时它都守在房门前等着她。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去接受了心理治疗,每天坚持不懈,同时又去奇物店借来祭刀想要在一个无人的地方再一次召唤派蒙,她有许多问题想问。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最终还是不好意思麻烦其他队友给他住处,于是在菲利斯家借助几天后便找了个家教的活给中学生教物理,因为他温和的性格以及专业知识好评不少,养活自己至少是没有问题的。
<Handler> 帕拉丁的这一次召唤并没有得到回应,无论她试了多少次想要召唤派蒙,在一阵恐怖的异象之后,它都没有出现。
<Handler> 在她第三次尝试召唤时,纽约似乎发生了地震。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回到律师事务所,一边做翘班几天积压下来的工作,一边偷偷摸鱼给导师写课题。此外,她花了一整个周末好好陪着家里人呆了一天,尽力作出一副普通平静的样子。她的父亲罗宾逊很喜欢亚伯拉罕,但由于怕撞见熟人,总是打发珀文卡去遛狗。于是她的运动量被迫增加,生活作息倒是健康了不少。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确认了一处地点无人且不会有人经过,又一次尝试召唤阿斯莫德。
<Handler> 在倒下的电线杆之间,阿斯莫德现了身。在又让帕拉丁请她吃了一顿大餐后,她告诉帕拉丁,契约满足一次之后段时间会再次回应召唤的魔神只有她一人。而且就算过去许久其他人愿意再次回应召唤,他们将索要的代价也会比第一次更加高昂。
<Handler> 阿斯莫德说道这里时,笑呵呵地用薯条泡进了红酒里,“新客优惠只有一次。”
<帕拉丁Paladin> “那你这次会索要什么代价?”
<Handler> 阿斯莫德没说话,她只是招呼服务员又加了好几样菜。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神色里有掩饰不住的疲惫和无力,这段时间超脱掌控和理解的事情太多了。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休了三天假后恢复了原本的工作和生活,只是因为睡眠障碍开始服用阿普唑仑。此外,她总是把弗里西娅的那枚挂坠带在身边,比以前更不离身。
<菲莉斯Phyllis> 出于责任感和其它一些原因,她通过警方的人脉打听过那些被赶出来的住客的去向。
<菲莉斯Phyllis> 空闲时,她常常在脑中回忆魔神教给自己用于星界旅行的四个词,但从未把它们念出口。
<Handler> 托马斯找到了一个廉租公寓,很快和那里的人混在了一起。
<Handler> 不久后,罗杰被托马斯介绍,成为了他们的室友,他的夜海似乎陷入了瓶颈,许久也没有看到他的新书发售。
<Handler> 米歇尔女士搬去了一处更好的公寓,你们时不时会在书店里上看到她的名字。
<Handler> 至于路易斯,他在搬出麦卡利斯塔大楼后就行无所踪,就这么消失在了纽约的人群之中。
« 上次编辑: 2022-02-12, 周六 23:24:14 由 未确定进行时腔棘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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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帖 #17 于: 2022-02-12, 周六 23:26:18 »
引用
2015年8月28日
劇透 -   :
<Handler> ————————————————
<Handler> “人生不过是一个行走的影子,
<Handler> 一个在舞台上指手划脚的拙劣的伶人,
<Handler> 登场片刻,就在无声无息中悄然退下。
<Handler> 它是一个愚人所讲的故事,
<Handler> 充满着喧哗和骚动,却找不到一点意义。”
<Handler> 阿比盖尔失踪的案件就这么结束了,你们又一次回到了平淡的生活之中。
<Handler> 那座诡异的大楼以及人间蒸发的阿比盖尔就这么逐渐被你们封藏在记忆之中。
<Handler> 二十年时间像手中的沙一样就这么逝去。就算再怎么努力紧握想要留住它,最终也只是让它流逝得更快。
<Handler> 在你们身边,有的人匆匆退去,就这么从你们的生活之中消失,而有的人又走进了聚光灯下,接替了他们的位置。
<Handler> 最终你们发现,太多的人不过是你们生命中的过客。
<Handler> 如果你们的生活是一场电影或戏剧,那些人则是坐在观众席上的观众。
<Handler> 台上台下的只有咫尺,却又能在瞬息之间成为这个宇宙中最遥远的距离。
<Handler>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那么深切痛苦,又轻浮若光中的尘粒,即使是一阵生活中最轻的摇撼,也能让尘埃四散,众人起身离席,离开你们人生的剧场。
<Handler> 八月就这样静悄悄地逃出了你们的控制。
<Handler> 在九月到来前的最后几天,纽约的卡车司机们发动了罢工,由于交通的堵塞,你们取消了原定的安排留在了家中,下午,随着门铃的响起一件由UPS送来的快件送至了你们各自的住所
<Handler> 在撕开它平凡的外包装后,一枚华丽的纸张滑入了你们的手中。
劇透 -   :
<Handler> 这是一张请帖,从精细的做工以及它柔顺的触感来看,它价格不菲。其上花体字的主人礼貌地邀请你们参加一个名叫理查德·齐罗尼的人的私人生日派对,派对将于2015年9月1日晚8点在马萨诸塞州波士顿多切斯特社区的盖特威桥餐厅举行。
<Handler> 自然,你们根本没有认识理查德·齐罗尼这号人,但卡片的正面用浮雕工艺烙着一个风格独特的绿色三角形。
<Handler> 用网络词典简单查找后,你们发现齐罗尼这个名字其实是波兰语中的绿色。
<Handler> 此外,你们还发觉这张邀请函上的字迹非常工整,写信者应该是右撇子,受过书法训练。
<Handler> 第一眼看去,你们甚至以为手上的这张卡片是打印的产物,但经过仔细观察后,你们看到字体有着奇怪的环状和漩涡,看起来有些不均匀,好像写它的人在颤抖。
<Handler> 用过放大镜检查后,你们意识到到这些字迹并非全都一模一样。某些字母周围有一个小小的、几乎透明的浅灰色铅笔画点标记。
<Handler> 在一起,它们拼出了“HELP ME”这句话。
<Handler> 在仔细研究中,你们意识到这张卡片制作精美,很可能是手工压制的。
<Handler> 而这似乎意味着,它不止一层。
<Handler> 在它下面,另一枚纸张被折叠粘住,就像画框里的画,一大片纸复盖在请柬下面。
<Handler> 将这张请柬从“装裱框”中拆出来之后,你们找到了一张隐藏的纸片,上面有很大一部分是用圆珠笔潦草手写的文字。
劇透 -   :
<Handler> 在看到这个印记的一瞬间,你们听见了街边卡车喇叭刺耳的轰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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