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这种词本不可能存在于形容姐弟关系的词汇中,但它还是出现了;在高雅的灯光下的自己就好比被钉在软木板上的昆虫标本,接受来自女性利刃般的审视、不由得头皮发麻。
“没有!…我、我是说,不完全是,要要要看你怎么定义……”
被莱妮耶这么一说、心虚感瞬间戳破了好不容易鼓起来的气势,视线在房间里飘了半天也没找到合适的落脚点,干脆闭紧双眼暂时逃到想象的世界中。
深吸气——深呼气——
你害怕她生气吗?
你害怕她不回答你吗?
你害怕她讨厌你吗?
……没有…倒也没有。
只是从她刚才的语气也应该能听出来…是宽宏大量也好、还是她本就不太关心也好,莱妮耶并没有因为什么事而记恨过自己。所以这一次也不会;她会对自己接下来的话怎么想、那也是等自己将它们说完了再去担心的事情!
“是关于塞瑞娜的事情,”攥紧的拳头放松了些,重新抬起眼帘向长姐看过去,“我看到你去了赌场、和她见面了;我想知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