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主题: 【DND5e】封冻恶疾  (阅读 711 次)

副标题: 你们有没有这样的崔斯特啊...

离线 鸽洛维亚与谢特拉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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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ND5e】封冻恶疾
« 于: 2024-01-29, 周一 14:44:41 »
引用
“走进东流亡地就像走进冰风谷的过去——这个地方是一个鲜活的例子,几个世纪前,繁荣的城市生活方式占据了所有十个城镇。从那以后的几代人中,随着其他城镇都进入了可预测的生存模式,东流亡地不断发展和自我改造。东大道铺好后,东流亡地就演变成了边境商人的天堂。在冰风谷的环境彻底恶化前,无数冒险者穿梭于东流亡地,出售他们在冰风谷发现的各类原始遗迹里的宝物。”

“你说的对,但是《封冻恶疾》是一场为1级角色准备的开放世界冒险游戏。游戏发生在一个被称作「十镇」的苦寒之地,在这里,被DM选中的人将被授予「车卡权」,导引PC之力。你将扮演一位名为「冒险者」的神必角色,在自由的旅行中邂逅性格各异、能力独特的同伴们,和他们一起击败强敌——同时,逐步发掘「耐冻症」的真相。”

——一卷访谈录像带
背景人话版本:位于有大量热情好客的老乡的东流亡地北部的白岸村,一种称作“耐冻症”的疾病正在那里传播
扩展:全扩,但是不包括拉尼卡、多元宇宙、星界和塔莎的自定义部分(我有种族歧视)
房规:不计算负重,其他生物不算入掩护范围
可选动作:缴械,强冲,挪移,翻滚
开卡要求:1级,初始资金或者初始装备,dnd3,不喜欢再27buy,自选一件普通魔法物品但是要审核(别想你那速脱板甲和闪烁板甲了)
战术地图总数:2枚
临时画格子地图总数:我不道啊
可能令人不适的内容:
·   对dnd著名人物和某些现实烂梗的抽象再创作
·   ai辅助创作的内容(虽然就那么一点)
« 上次编辑: 2024-02-03, 周六 10:44:50 由 鸽洛维亚与谢特拉德 »
跑团人有三大欲望,跑团欲,表演欲,咕咕欲,而在这三大欲望当中,因为跑团欲是满足跑团人生存需求的欲望,所以,满足跑团欲的行为,在这三者中,优先性是第一位的。如果能在跑团的过程中,展现出自己高超的跑团技巧,也能使跑团人无比愉快,而在跑团人中,存在着对于这种快感执着追求的人,我们通常把这种人称之为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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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DND5e】封冻恶疾
« 回帖 #1 于: 2024-01-31, 周三 14:32:13 »
小 队 列 表

福德.福杰

守序中立 男 纯粹人类 牧师
    为了证明费伦大陆同胚于圣杯踏上旅途,因为听闻在圣杯教派服役时的指挥官的死讯,前往白岸村吊唁。

安德逊(猫狼)

混乱中立 男 木精灵 武僧
    为了寻找当初神秘势力袭击村庄的真相,来到冰风谷。

正在连接....

未知阵营 未知性别 未知种族 未知职业
    等我,火车上网络不好......


魔法少女萨曼莎

中立善良 女 人类(畜牧龙纹) 邪术师
    因为神灯精灵呃...或者说撒马拉保险集团的一位HR提出的契约,成为万千保险公司魔法少女的一员,为了避免可能发生的一场骗保阴谋或者赔付劫难,前往白岸村调查“耐冻症”。



引用

地 牢 主 人

无阵营 武装直升机 另一半饭钱 黑暗领主
    我需要洗一下眼睛。
« 上次编辑: 2024-01-31, 周三 20:36:12 由 鸽洛维亚与谢特拉德 »
跑团人有三大欲望,跑团欲,表演欲,咕咕欲,而在这三大欲望当中,因为跑团欲是满足跑团人生存需求的欲望,所以,满足跑团欲的行为,在这三者中,优先性是第一位的。如果能在跑团的过程中,展现出自己高超的跑团技巧,也能使跑团人无比愉快,而在跑团人中,存在着对于这种快感执着追求的人,我们通常把这种人称之为闲的。

离线 鸽洛维亚与谢特拉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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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DND5e】封冻恶疾
« 回帖 #2 于: 2024-02-03, 周六 10:40:23 »
引用
“崔斯特先生,你疑似有点抗冻了”
1.你好,崔斯特
劇透 -   :
<地牢主人>——布林山德城附近——
<地牢主人>被积雪覆盖的山丘上,一位两鬓斑白的战士正眺望着冰风谷的方向。这是一个平静的夜晚,散落在冰风谷各处的十镇住户亮起了灯火,但仍然改变不了冰风谷黑暗的总基调。
<地牢主人>(桃 白 白)
<地牢主人>在他的身后,一位裹得严严实实也无法掩盖枯瘦的身形的年轻法师正拄着法杖,另一只手举着提灯,慢慢向他走来
<地牢主人>“我说老将军,你也快到退休的年纪了,没必要接下这个任务,来这个破地方遭罪吧。”
<地牢主人>“你才刚刚加入我们,不明白这些也正常。”老战士轻轻抚摸出鞘的长剑,随后把剑指向冰风谷的大地——
<地牢主人>“我要作为达格特的剑,为达格特的理想、还有无冬城的未来——开辟道路。”
<福德>(为啥不把剑丢出去然后跳上去)
<地牢主人>(因为人家不是法师×)
<萨曼莎>(特 技 镜 头)
<安德逊>(舞 空 剑)
<地牢主人>“又是关于统治剑湾的大义那套长篇大论啊,我已经听腻了。”法师顺着他的同伴的目光看向荒芜的冰原,“如果主公只是要干掉那个连随行的护卫都没有的家伙,恐怕用不着这么大阵势吧。”
<萨曼莎>(你从真三国无双)
<萨曼莎>(抄了多少文案)
<地牢主人>(没直接抄一句)
<地牢主人>(但是结合了这个和某部1月的黄油)
<安德逊>(主公,主公.jpg)
<地牢主人>(自己写的.jpg)
<地牢主人>“你不懂,阿拉贡达最后的后裔有着可怕的集结人心的才能......但若是继续由阿拉贡达皇室统治,无冬城只会重蹈覆辙,无法迈向崭新的天下。”
<地牢主人>“好吧好吧,如果追杀一个逃命的家伙也是为了主公的大业的话。”法师低头沉思片刻,“我会代表我的家族,为无冬城拼尽全力。至于那个倒霉的家伙嘛,虽然很可怜,但我下手可不会留情哦。”
<福德>(这个猫猫表情包是神秘的存档按钮吗?)
<安德逊>(法师:我的智力不如主公分毫)
<地牢主人>(致敬传奇找靴子人卡巴拉斯×)
<地牢主人>(好了,播片结束)
<地牢主人>(不过我其实还想问一下蛇蛇以后愿不愿意废物利用直接上卡拉巴斯)
<萨曼莎>(当然是可行的)
<萨曼莎>(你直接拿去做npc也行)
<地牢主人>——白岸村外——
<地牢主人>由于冰风谷越来越恶劣的天气
<地牢主人>昔日作为避暑胜地的十镇已经不复往日旅游和冒险胜地的荣光了
<地牢主人>即便是边境商人的天堂,作为商业城镇的东流亡地也不例外
<地牢主人>不过
<地牢主人>在这个外来人口愈发稀少的非常时期
<萨曼莎>(不过)
<地牢主人>有 三 位 冒 险 者
<地牢主人>无视东流亡地到处张贴的“小心你的钱包”标语
<萨曼莎>(是否有点草率了.jpg)
<地牢主人>径直从三个方向向白岸村前进
<福德>(疑似有点简洁了)
<安德逊>(导的飞快)
<地牢主人>在最后,三条小路汇聚到了白岸村的村口
<地牢主人>三个人就这样,在距离共同的终点还有几十尺的距离的情况下,相遇了×
<安德逊>(西 部 快 枪 手)
<地牢主人>(可以冻手了)
<萨曼莎>(导的太快)
<萨曼莎>(显然生理功能有问题)
<福德>(没反应过来)
<福德>(卖保险的说两句)
<地牢主人>(对啊,不是有那个龙的被保险之翼吗(恼))
<萨曼莎>(卖保险的导晕过去了)
<福德>木精灵先生请留步,你的大棒疑似有点不自然了
<安德逊>对二位行了行佛礼“Domo,我刚从东方旅游回来”
<安德逊>“这里似乎和百年前有大不同”
<安德逊>“二位知道发生什么了吗?”
<萨曼莎>很明显,对于出门旅行的冒险者而言,在路边捡到奇异同行是寻常的事情——但对于魔法少女来说不是
<萨曼莎>(所以为什么我们堵在村口)
<萨曼莎>(而不是擦肩而过地走了进去)
<福德>“圣杯教伟大的导师无毛者霍金死于耐冻症”
<地牢主人>(错误的,是你们同时从三条路走向村口,然后时空被地牢主人冻结在了你们互相看得到但是没进村的那一刻)
<福德>(一般来说在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村口同时出现三个奇装异服的人,打个招呼也挺正常)
<地牢主人>(就是啊!)
<萨曼莎>特别是
<安德逊>“耐冻症?”这正是安德逊的目标“我从未听说过这个词”
<萨曼莎>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遭遇的两位不明生物都在念叨自己听不懂的词句的时候
<福德>福德福杰向木精灵行了个军礼:你的武器似乎并不同胚于圣杯,这会让你的灵魂受到腐化,请注意你的安全
<安德逊>“请师傅再多指点指点”
<地牢主人>错误的,观众们显然以为萨曼莎还是听懂了“霍金”两个字
<萨曼莎>不过萨曼莎的耳朵还是灵敏地捕捉到了耐冻症的词句——同时很显然,她还记得那位
<福德>(显然福德福杰并不在乎那只保险推销员)
<萨曼莎>被列在保险名单上的客户
<福德>“啊,霍金”
<安德逊>“圣杯?”又是一个无法理解的词语
<福德>伟大的无毛者霍金
<萨曼莎>“啊您好,请问您是那位……呃,无毛者的,”萨曼莎斟酌着措辞,“家属之类的吗?”
<福德>这是我们第三次圣杯战争的先驱,他证明了无毛黑洞同胚于圣杯
<安德逊>“这个石棒并非是武器,只是一路挑行李登山用的工具罢了”
<萨曼莎>成熟的14岁女孩要学会自动过滤到话语中的垃圾信息,就像圣杯。
<福德>:啊,我是他的牧师
<萨曼莎>但现在她意识到她好像把某人话语中的信息全部过滤掉了
<安德逊>谨慎的安德逊似乎意识到自己马上要卷入一场麻烦当中
<萨曼莎>“呃,抱歉,第三次……什么战争?”萨曼莎不太希望开启这个话题,但她的困惑压倒了职业素养
<安德逊>于是他退后两步,旁观二人对话
<福德>这显然触及到了福德福杰的专业所在
<萨曼莎>“他的牧师,您的意思是,呃,你曾在他手下作为牧师工作?”
<福德>福德福杰开始滔滔不绝的讲起第三次圣杯战争的内容,以及自己当年闪击翠绿闲庭的往事
<萨曼莎>她在保险登记单上画了一个圈——这意味着这位已经,或者说大概已经,死去的客户显然是一位潜在的有权势者。
<安德逊>“是了,这是个精神病人”安德逊默默记在心里
<萨曼莎>——前任保险推销员的背景调查太不专业了
<福德>:啊,我确实作为他的牧师工作,你想要一起去他的葬礼追悼吗?
<福德>(所以你们觉得你们要听我详细描述圣杯教吗)
<安德逊>“要是和他们扯上关系,会不会被当作病人抓起来呢”这样想着,安德逊决定先进入村中问问正常人这里的情况
<地牢主人>(你想讲就讲)
<地牢主人>(其他pl会自己用pcrp什么听不下去打断或者饶有兴趣的提问的×)
<萨曼莎>虽然不理解这个名为圣杯的组织架构究竟多么混乱扭曲,但萨曼莎想起了公司人事部门哀嚎扭曲的蠕行阴影们,心中多少对这些奇怪的言谈的接受度勉强提高了几分
<安德逊>(我要先 进入 了()
<福德>我要对猫娘使用缴械
<安德逊>(但是他真的很怪诶)
<萨曼莎>“那……这位,木精灵先生。”萨曼莎及时地拉住了准备润走的猫狼阁下
<安德逊>“!”
<福德>我要打掉他的石棒口牙
<萨曼莎>同时意识到一场暴力行为即将发生
<安德逊>“难道说…”
<福德>:当心,你的武器要袭击你
<安德逊>“你是 忍 者 吗?”
<安德逊>安德逊紧握手中的 登 山 杖
<萨曼莎>萨曼莎在这十分钟内
<地牢主人>(为了方便,我就假设蛇蛇的魔法少女在中间的路段)
<萨曼莎>接触到了她来到冰风谷以来最密集的
<萨曼莎>生 僻 词 汇
<地牢主人>(用 于 阻 隔 可 能 的 肉 体 冲 突 了)
<福德>:我是圣杯教的牧师,你的登山杖的基本群是简单群,这是邪恶混沌隐藏的痕迹
<福德>:众所周知无论是魔法女神还是魔网,他们都是同胚于圣杯的
<安德逊>“你 是 忍 者 吗?”
<地牢主人>很显然萨曼莎阻隔在两人中间显得有点力不从心
<萨曼莎>保险公司的培训从没 教 过 这 些
<福德>:我是一个牧师,请看
<萨曼莎>而且也没有教某些,呃,可能适用于保镖而不是保险的,物 理 隔 断技术
<福德>使用德鲁伊伎俩释放天气预报
<安德逊>趁他释放这个术的时候
<安德逊>迅速跑进村中
<萨曼莎>这导致她紧张地摩挲着自己手中的魔法棒,随时准备以爱与正义或者什么其他名头阻止一场纷争
<地牢主人>(呱,要团结不要内斗)
<安德逊>“情况判断!不能在这里跟精神病人发生冲突!”
<福德>福德福杰很伤心
<安德逊>“不然一定会被村民也当做精神病!”
<安德逊>(答案是追着我进入村庄()
<安德逊>(快进到下一步)
<福德>“圣杯教的传播问题一向巨大,这位。。。女士,请问你怎么称呼”
<萨曼莎>(应该是福德追你)
<萨曼莎>(然后我本着避免精神病人危害四方的宗旨)
<萨曼莎>(跟了上去
<地牢主人>(既然猫狼选择先润,那就先)
<地牢主人>(停一下,先把时空冻结在猫娘即将进村这一刻)
<地牢主人>(福德和萨曼莎)
<地牢主人>(先说完最后交流的几句话)
<福德>(我显然已经习惯了被当做神经病,并且开始试图与萨曼莎交流)
<地牢主人>(众所周知声速明显高于跑步速度)
<萨曼莎>你们知道的,洁身自好对于任何人是非常重要的——呃,当一位言语间带着奇怪生僻词汇的人询问你的名字的时候,萨曼莎的脑内想起了许多具有长足智慧的教诲
<福德>:看来我只能自己去无毛者霍金的葬礼了
<萨曼莎>“呃,就,嗯,很高兴认识你,嗯嗯”
<福德>福德福杰感受到圣杯教传递的艰难,并向村里走去
<福德>临走前送这位女士一个杯子:赞美圣杯
<地牢主人>那很好,正当三人不对付小队正在以猫狼最前,福德在中间,萨曼莎在最后愣着的阵型
<地牢主人>向村内移动的时候
<萨曼莎>萨曼莎觉得放任一位神志失常的人类行走在这座村落,对村民与村民购置的人身安全保险都是不负责任的行为
<萨曼莎>她以慢 速 前 进的步伐遥遥跟在了后面
<地牢主人>这个村子似乎感受到了威胁,派出了相应的单位——
<地牢主人>伴随着“没戴口罩的坏人滚远些啊”之类的小孩子的呼声
<地牢主人>在村口,一位被雪球砸得顾不上形象的卓尔
<地牢主人>正在连滚带爬的往村外三人的方向奔来
<安德逊>“卓尔?卓尔为啥?”
<安德逊>安德逊本能的感到震惊,厌恶,停下了脚步
<萨曼莎>一般来说,这种情况有问题的一方一般在卓尔
<福德>一个合格的圣杯骑士只会计算雪球是否同胚于圣杯并露出厌恶的目光
<萨曼莎>萨曼莎也是这么认为的,但这并不妨碍她表情抽搐地盯着对方,并以量子波动速读的速度翻阅着自己手中的名单——呃,这位先生参保了吗?
<安德逊>因为停的太急,他在雪地上留下了两条笔直的痕迹
<地牢主人>这位脱离的雪球密集阵火力范围的卓尔,看见拦在他面前的三人后,掸了掸身上的积雪,像个刚刚考进黑杖塔的秀才一样尴尬的看着你们笑了起来
<地牢主人>你们注意到他的眼睛有别于传闻中地下那些卓尔凶恶的红眼,他的眼睛是淡紫色的,满载的忧郁几乎要从中流出来
<安德逊>“Domo,这位施主…”
<萨曼莎>看起来他至少还颇有礼貌——这一点上已经比刚刚遭遇的两位奇遇要强上许多了
<安德逊>意识到这点后,安德逊平复了下心情,以佛礼表达善意
<福德>“你好”福德福杰简要的行了一个军礼
<安德逊>“我刚从遥远的东方旅游归来,时间已过了百年”
<安德逊>“看来此处似乎发生了什么”
<福德>“为什么那些孩子要用如此亵渎的武器攻击你呢”
<地牢主人>“你们好啊。”他喘了口气,然后说出了一个对剑湾人来说如雷贯耳的名字,“我是崔斯特!”
<安德逊>“贫道并不知情,还请施主讲来”
<萨曼莎>萨曼莎上前一步,犹豫着以什么名义开口——最后是职业素养占了上风:“先生,你购买过撒马拉保险公司的相关保险吗。意外伤害险,打雪仗险,低龄儿童危害险之类的……”
<萨曼莎>“嗯?”
<萨曼莎>“你谁?”
<安德逊>哪怕是丛林出生的安德逊也听闻这个大名
<萨曼莎>看来世道的混乱已经超乎了萨曼莎的想象
<地牢主人>“崔斯特啊?难道你们不认识我了吗?”“崔斯特”指向自己的胸口,“我难道不像崔斯特吗?”
<安德逊>他不仅更加仔细地端详这个卓尔的面孔
<安德逊>(不禁)
<萨曼莎>用另一位奇装异服的冒险者的话来说,这大概是末法之世的一个侧面
<地牢主人>他侧过身,抓着身后的斗篷:“你们看,我的斗篷。”
<萨曼莎>“如果你指的是崔斯特·杜垩登的话……”
<地牢主人>接着又抬起一只脚:“这是我的靴子。”
<福德>“似乎真的不太像,先生”
<地牢主人>然后掀起大衣,露出里面的双刀:“这是我的武器”
<地牢主人>(你们谁可以过个历史检定×)
<安德逊>“好的,崔斯特先生”
<萨曼莎>萨曼莎觉得比起所谓的耐冻症,这个村子显然有更加严峻的问题要面对
<安德逊>“请你告诉我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吧”
<萨曼莎>比如说横行的疯 子
<安德逊>总之,安德逊必须先知道有理智的人在哪里
<萨曼莎>她认为兜售预防精神病人伤害险比和耐冻症有关的险种要有前途的多,至少目前看来如此
<安德逊>这位装扮成著名游侠的家伙,想必就是这个村庄的守村人吧
<地牢主人>“好的,我失踪后很久终于在雪地里找到了回冰风谷的路,结果没想到一来到我熟悉的白岸村,来了一群小孩子就说什么我没戴口罩,会传染疾病给他们”这位崔斯特率先回答了猫狼的问题,“我明明是大家都喜欢的崔斯特啊,怎么会这样....”
<安德逊>“口罩吗…”
<安德逊>“我倒知道面罩是什么”
<福德>(我觉得我应该有头盔吧)
<地牢主人>(没事,雪球没有伤害,你们大可以大摇大摆走进去)
<安德逊>“我想哪怕是崔斯特先生”
<安德逊>“也依然会因为肤色受到歧视吧”
<安德逊>“这也是末法之世的一个侧面”
<安德逊>“佛祖啊,似乎也在为你流泪呢”
<福德>(可雪球是亵渎的,必须躲开)
<安德逊>又行了行佛礼,安德逊拉着崔斯特向村内走去
<萨曼莎>“很显然这里对疾病的预防停留在十分初始的层面。”萨曼莎做着笔记,“不过对于这样偏僻的地方,已经足够不错了。”
<福德>(所以我希望我重甲应该有头盔不会被雪球砸)。
<安德逊>“施主,我们先进去再说话吧”
<安德逊>“只是一些雪球而已,对吗?对于伟大的崔斯特来说,再令人难过的情景也见过吧”
<萨曼莎>萨曼莎则顾盼着那位圣杯教徒的动作。比起那位尚存礼貌的“崔斯特”,这位精神病人对社会的危害显然要大上许多
<福德>(所以我有头盔吗?)
<安德逊>“在百年前,崔斯特先生面对的不是雪球,而是屠夫的飞刀和箭矢吧”
<地牢主人>(你 可 以 有)
<萨曼莎>她决定尽量预防这个村落的生命财产损失
<福德>福德福杰带上头盔,向无毛者霍金的葬礼现场走去
<地牢主人>很显然村里那些分散在各家各户门口的小孩子派出的追击部队发现了你们四个人
<安德逊>“让我们找些村里大人一起解决误会,好吗?”
<地牢主人>“哇,好多没戴口罩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安德逊>“孩子们,请不要这样”
<地牢主人>他们大叫着跑回了各自的屋子里关上了门
<安德逊>“唉…出师不利啊”
<地牢主人>不过这也有点奇怪了,大人们到哪去了是一个谜题
<地牢主人>那么福德自信的越过了崔斯特和猫狼,向他也不知道地点的葬礼现场走去
<福德>圣杯会指引我的
<萨曼莎>萨曼莎把自己的黑纱拉高了一点,让它遮住自己的下巴,无论如何,吓到小孩子终归是不好的。随后,她快步跟上了那位危险的精神病人
<安德逊>看向崔斯特
<安德逊>“所以口罩是什么”
<地牢主人>“口罩是遮住自己口鼻但又不影响呼吸的一种东西,据说有些口罩能阻止一些疾病的传播”
<地牢主人>不过好在这个村并不是很大,稍微走走绕开了阻碍视线的建筑物后福德看见了村子旁边的小山丘上成片的墓地
<地牢主人>——和挤满了的,这个村子里的大人
<安德逊>“总之像这样就行吧”把自己的围巾向上拉了拉,遮住下半脸
<福德>找到葬礼最外层的看起来最年长的人:你好,请问霍金先生是何时去世的
<地牢主人>“但我觉得我应该没病。”有了别人的加油打气,这位崔斯特似乎重新自信了起来
<地牢主人>那么在猫狼和崔斯特讨论口罩问题的时候
<地牢主人>福德和身后穷追不舍的萨曼莎
<地牢主人>跑向了村子尽头的人群
<地牢主人>第一个回过头的大人看起来是打算回复什么的,但是——他们默契的什么也没说,而是心有灵犀一般的全体朝更远的地方挪了几步
<福德>回头看了看不知名的一路跟过来的人类女子:我不太擅长交际,你能帮我问一问情况吗?
<安德逊>安德逊看了看远处人群的“口罩”长什么样
<萨曼莎>“好的。”萨曼莎有的惊讶于对方突然表现出来的礼貌——不过对于精神病人来说,这种症状也算得上正常
<地牢主人>一位同样戴着口罩的木精灵男性从人堆中走了出来,扔给你们一包口罩,“戴上这个,不然我们没法跟你们交流、”
<萨曼莎>她走向最近的村民,目光时不时回头瞟一眼圣杯教徒,以免这位危险分子突然发作。
<安德逊>#向前捡起口罩戴上
<安德逊>“多些施主的帮助”
<安德逊>#向那位木精灵鞠躬行礼
<萨曼莎>那么萨曼莎一边戴着口罩,一边低声询问道:“请问这里是那位,霍金先生的葬礼吗?”
<地牢主人>“是的,我们在此为一位伟大的18级理论物理学家兼2级战士的陨落而哀悼。”
<安德逊>“理论物理学家…”
<地牢主人>因为挪远的人群,你们现在可以看到还没有埋进土里的棺材里放着的的冰雕
<萨曼莎>“你们用语还怪专业的。”萨曼莎拿着魔法棒的手抖了抖
<福德>观察一下霍金的拓扑结构是否发生了变化
<安德逊>#稍微靠近一些那位“霍金先生”
<萨曼莎>“但如此强大的人物,也会因为疾病而倒下吗?”
<福德>(以及我应该如何在头盔上加一层口罩呢)
<安德逊>“连牧师也无法挽救他吗”
<地牢主人>(你 可 以 请 人 帮 你 打  个 结)
<安德逊>“也许这就是恶鬼在人间的真实”
<福德>福德福杰对着这位自己仍不知姓名的女士指了指自己的头盔:这位女士能帮我戴一下口罩吗?
<地牢主人>“连那些深水城来的专家都没办法,我们已经请过领主联盟的人来看了,他们只告诉我们先戴好这种叫口罩的东西。”
<萨曼莎>尽管福德的身高对于萨曼莎来说踮起脚尖都很难够到下巴,但萨曼莎还是勉强完成了这一艰巨的工作
<安德逊>“一种诅咒吗…”
<萨曼莎>毕竟满足精神病人的基本需求是看护中不可缺失的一部分
<安德逊>“条件是暴露于空气中的口鼻…”
<地牢主人>木精灵转过身,没有理会你们的讨论
<萨曼莎>“他们没有给出其他的指示吗?或者说,在你们佩戴口罩前,有多少人感染了?”
<福德>福德福杰尝试靠近霍金的尸体并仔细观察
<安德逊>安德逊同样更靠近一些观察
<安德逊>但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以免被诅咒
<福德>(有尸体详细描述吗?例如是否有尸斑什么的)
<福德>(福德家是医学世家,有一些医学知识)
<地牢主人>“让我们继续为朋友霍金祈祷,我们可怜的朋友霍金,即便坐上轮椅,也没有放弃探险的热爱,他在对散落在野外的黑洞进行一年的探索后返回了家中。然而在他回来的几天后,他就因一次奇怪的痛苦而倒下了,绿色的血液遍布他的全身,哦,多可怜的人哪。”
<地牢主人>很显然你们几个好奇宝宝看到的不像是尸体
<地牢主人>而是
<地牢主人>冰 雕
<福德>(冰雕里看不见尸体的吗?)
<地牢主人>(是的)
<地牢主人>(就像个纯冰冰雕一样)
<福德>:太可怕了,牢霍,你怎么冻成这样了
<安德逊>哪怕是安德逊也被这种可怕的景象吓了一跳
<萨曼莎>“这可不一定在保险赔付范围内了……”
<安德逊>“那个黑洞,你知道在哪里吗”
<安德逊>安德逊询问着卓尔
<安德逊>那个崔斯特扮演者
<地牢主人>“黑洞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理论物理学家”
<萨曼莎>尽管高等级理论物理学家购置的保险附加条款大概十分复杂,但直觉告诉萨曼莎大概不会涉及如此情况
<福德>“霍金先生住在哪里你清楚吗?我需要帮他发表他的遗作”福德福杰询问着离他最近的一位成年人
<地牢主人>成年人看见这种怪异的口罩戴法,很显然不敢发言
<地牢主人>只给福德指了一下方向
<地牢主人>不过足够分辨出是哪座小屋了
<福德>“愿圣杯保佑你,祝你的基本群永为Z的平方”
<福德>说罢,向霍金的旧居走去
<安德逊>“那么,崔斯特先生,我也先走一步”
<萨曼莎>萨曼莎本来还想询问关于这件事的更多细节,但询问的机会显然宝贵程度低于阻止精神病人潜在破坏的重要性
<萨曼莎>她快步跟上了福德
<安德逊>#慢慢跟着那名古怪的牧师
<福德>霍金的故居是怎样的呢
<地牢主人>很显然霍金的故居就是一个普通的冰风谷小屋
<地牢主人>不过与其他人的房产不同的是,一个木精灵斥候站在小屋的门口,警惕地看着你们三个人
<安德逊>“一位传奇冒险者的屋子居然如此朴素”
<安德逊>“怪不得如此德高望重”
<地牢主人>(德 高 望 重)
<福德>“你好,我是无毛者霍金的牧师,来替他处理遗作”
<福德>福德福杰向木精灵斥候行了一个圣杯军的军礼
<萨曼莎>“一位理论物理学家并不等同于冒险者,也许这位老人家自有需要隐居的理由。”萨曼莎伸出手,象征性地向那位门卫挥了挥手以示友好
<安德逊>“黑洞听起来就很神秘不是吗”
<安德逊>向门卫行佛礼
<地牢主人>“我以前没在村子里见过你们。”木精灵仔细地打量这三位奇装异服的家伙,“我不会放你们进去的。”
<地牢主人>(很显然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安德逊>“DOMO,各位施主,我在百年前居住在附近的森林里”
<福德>(看来得先找村里的领导了)
<福德>“那么请问,我应当在哪里获得进门的许可呢?”
<安德逊>“最近刚刚回来,可能你们已经把我忘记了”
<萨曼莎>“我是撒马拉保险公司的职员。”萨曼莎简短地说,她的背包里自动传来了说话玩偶编码好的公司广告词
<萨曼莎>同时,她面色平静地从口袋里掏出员工证和霍金的参保文件,在这位尽职的门卫眼前晃了晃
<地牢主人>“你们再怎么说也是外人,如果你们想进去就得得到村子里的人的允许。”
<地牢主人>而对萨曼莎的晃来晃去的文件,这位木精灵斥候直接不耐烦的把头扭到了另一边
<福德>“撒马拉保险公司似乎一直和我们有合作,这位女士,你负责过圣杯战争的业务吗?”
<萨曼莎>“我需要调查霍金先生的居所状况,以完成保险赔付的验证流程。我觉得霍金先生不会希望看见因为我被拒之门外而损害他的身后利益——况且,你不算村子里的人吗?你可以直接容许我进去。”
<安德逊>点了点头,看来似乎在葬礼过后再来比较合适
<萨曼莎>她一边说着,一边在嘈杂的广告声中向圣杯教徒比了个“no”的手势。很显然,彼时她还尚未从业
<地牢主人>“我不认识这个公司,你们要是再这样纠缠我就要呼叫支援了。”
<地牢主人>(呼 叫 支 援)
<安德逊>“谢谢各位施主”
<福德>“那么请问,我应当在哪里获得批准呢?”
<安德逊>再行了个佛礼后,先行回到葬礼那边
<福德>“我不太了解这个村子的行政机构”
<萨曼莎>萨曼莎见过不少难缠的客户,在偏僻的小山村尤其居多——现在就是池浅王八多的有力实例
<地牢主人>“你们难道不知道去找村长吗?”你们对面的木精灵斥候似乎要抓狂了,“问我一个警卫问半天干什么?我让你们进去了出事了我负责?”
<萨曼莎>她颇为忿忿不平地拍了拍自己的背包,让播放的广告词暂停了下来:“如果你执意如此的话,请告诉我获得进入许可的方式——你需要对由此产生的一切额外劳务成本负责”
<萨曼莎>”一般来说用不着这么复杂的流程。“萨曼莎耸耸肩,”那么村长在什么方位呢?“
<福德>福德福杰耐心等待这里看起来最会说话的人进行沟通
<地牢主人>“我刚刚不是看见你们去墓地那边了吗?你们不会是没得到村长的许可就想来抢劫的吧。”说到这,木精灵把手放在了背上的弓上
<福德>福德福杰已经下定决心要解决这里的奇妙疾病,毕竟这会导致人死后变成冰雕,从而使人类不再同胚于圣杯,以造成严重的混沌入侵
<萨曼莎>萨曼莎到过很多偏僻的村庄,但看起来这个村庄中的人有格外严重的暴 力 倾 向
<地牢主人>(城 堡 法)
<萨曼莎>她选择一言不发,转身就向着墓地的方向走去——临走前秉持着职业素养,她用魔法棒在空气中比划出一个粉色的爱心图案,表示并不存在的谢意
<福德>“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们三个人旅行轨迹如此一致”
<福德>“但不如我们现在就一起去找村长问清状况吧”
<地牢主人>那么三个仍旧是互相看不顺眼的人重新来到了墓地,这次那个崔斯特疑似不见了
<福德>“毕竟我觉得一个离家一百多年的木精灵和一个死板的圣杯教牧师离开了这位能言善辩的魔法少女,恐怕都寸步难行”
<地牢主人>但之前给你们口罩的那位木精灵仍然在那里念悼词
<地牢主人>“愿我们的无毛者霍金来生能摆脱欧吕尔的怒火.....”
<安德逊>(开始上车)
<地牢主人>(没事你可以被拽着走)
<地牢主人>(指pc被拽着)
<安德逊>(没事,我已经去了()
<萨曼莎>尽管现在是公务关头,但对死者的基本尊重还是需要保持。萨曼莎低下头,耐心地听着那位精灵念诵悼词
<萨曼莎>只希望他说话不要像部门主管一样冗长就好
<福德>显然福德福杰的提议又一次被无视了,但福德福杰仍然秉持着军事素养,寻找着除了这位念悼词的以及我们三以外的值得注意的人
<地牢主人>那么很显然除了念悼词的,福杰不能从葬礼方阵中找出任何一个值得注意的人
<福德>静静等待悼词念完
<地牢主人>在冗长的悼词结束后,念悼词的木精灵宣布有序退场
<地牢主人>而棺材则被几个小伙子合伙埋进了白岸村的土地里
<福德>向悼词木精灵走过去:“您好,请问您是这个村的村长吗?”
<萨曼莎>萨曼莎在葬礼结束的一刻快步上前,靠近那位念悼词的精灵——不过看起来还是被抢了先
<地牢主人>“你怎么现在才问出这个问题?”木精灵似乎对应付外来冒险者很有经验,“我还以为你们都是跟那个卓尔一样被冻傻的神经病呢,我当然是村长了。”
<安德逊>“domo,村长大人”
<福德>“我是圣杯教的牧师,无毛者霍金的学生,想要帮霍金先生处理他的遗作”
<安德逊>“我是安德逊,自东方归来的木精灵”
<地牢主人>木精灵村长从怀里掏出了老花镜,又拿出一张纸条仔细端详
<萨曼莎>”我是萨曼莎,撒马拉保险公司的雇员,同样的,我也是为霍金先生的遗产清点而来……”
<地牢主人>“看起来确实是霍金的学生啊,至于什么垃圾保险公司的就没听说过了。”
<地牢主人>(木精灵全费伦都是,你恐怕很难套近乎×)
<安德逊>(只是单纯的自我介绍()
<萨曼莎>“没有关系,先生,保险购买什么时候都不嫌晚——只要你希望获得一个安心的美好未来,我们公司就愿意竭诚为您服务”。
<福德>“村长大人,霍金先生是怎么变成冰雕的”
<萨曼莎>“但现在,我大概有更要紧的事情要办。霍金先生是我们的客户,为了完成他的保险赔付流程,我想了解一下霍金先生——以及整个村内——耐冻症的具体情况”
<地牢主人>“你们这群年轻人怎么记性比我还糟糕?”村长翻了个白眼,“霍金从外面探险回来以后就得病了。”
<安德逊>“是的”
<福德>“您的意思是,这个病会让人变成冰雕?哦,圣杯,这太可怕了”
<地牢主人>“一般的法术都没法治愈他得的病,只知道他的血变成了绿色的,然后就慢慢的变成冰雕了。”
<安德逊>“请问绿色的血是什么意思”
<安德逊>“是咳血了吗”
<地牢主人>“是渗血,整个身体都渗出来,吓人得很那”
<萨曼莎>“一般的法术具体指的是……?你们尝试过具体多高级的治疗方式?”
<地牢主人>“除他以外村里还有个叫厨子戈津的矮人,没出去冒险也得了类似的病,深水城的疾控专家说目前还不知道传染的原因,要我们戴好口罩。”
<安德逊>“最先发现霍金先生病情的是那个矮人吗?”
<福德>“村长大人,你能给我写个类似于证明的东西吗?我得赶紧去整理霍金先生的遗作”
<地牢主人>“最先发现病情的是霍金自己,他自己跑出来找人说他不舒服。”村长继续翻白眼,“我现在没有笔,要不我带你们过去吧。”
<安德逊>“感谢您,村长大人”
<萨曼莎>“那矮人被发现染病是在霍金出现症状后的多少天呢?”
<福德>“感谢恁,村长大人”
<安德逊>“我们边走边聊吧”
<地牢主人>“我这个老头子怎么知道,戈津自己都说不知道怎么得的。”
<安德逊>“那位牧师先生似乎急得很”
<福德>“我不认得这个木精灵”
<安德逊>“如果是指我的话,是的,我确实不认识他”
<地牢主人>那么在简单的交接后,守卫终于同意放你们进入这间屋子了
<地牢主人>当这里的主人还活着时,这间狭窄的黑暗小屋可能还是一个舒适的地方。但现在,一张乱糟糟的床置于一个冰凉的壁炉旁,在房间的另一侧,一张小桌子上摆满了脏盘子,一些半身人尺寸的椅子摆在两个空架子前,两个架子上的东西现在散落在地板上,其中包括厨房用具,干粮,霍金的冒险装备和几本书
<萨曼莎>(半 身 人 尺 寸)
<福德>看看那几本书的标题
<福德>:霍金先生还是这么喜欢半身人
<福德>:在他还在指挥军队的时候就见他经常让女半身人士兵踮着脚在黑板上画战略图
<地牢主人>这几本书的标题无非是什么《时间简史》《大学物理》《物理实验教程》《物理实验报告范例》《如何编数据》
<萨曼莎>“听起来不是什么优良的癖好……但我还是不加评论为好。”萨曼莎明智地选择不在这个话题上多说
<安德逊>安德逊先看看床上有什么吧
<福德>可怜的霍金先生有些什么冒险装备呢
<地牢主人>床上什么都没有
<安德逊>“霍金先生的遗物…都在这里了吗”
<地牢主人>牢霍的冒险装备包括大小适合半身人的轮椅、同样适合尺寸的毛皮衬里的厚重衣服、爪钩、和一块写满了方程的移动黑板
<福德>“霍金先生真是一点没变啊”
<福德>福德福杰回忆了霍金先生的一些习惯,试图找到他可能藏东西的地方,或是他可能写探险记录的地方
<安德逊>“施法者小姐,您知道黑洞是什么吗”
<萨曼莎>“看起来他的冒险生活还颇为丰富。”萨曼莎叹了口气,虽然不知道这些架子上的东西是怎么被掀翻在地的,但看起来这片乱糟糟的场地很难有什么值得在意的东西
<安德逊>向萨曼莎询问
<地牢主人>那福德很在翻阅霍金的书的时候
<地牢主人>从里面似乎掉出了一张奇怪的收据
<萨曼莎>“恐怕这也是我的知识盲区。”萨曼莎耸耸肩,把目光移向福德,“也许这位,呃,他的追随者会有所了解。虽然从他的话语中获得有效信息是十分困难的事情”
<地牢主人>收据的日期是两个月前,表明霍金以一千金币的价格将几幅内容是各种方程式的书法作品卖给了当地古董店“牢泼斯坦的古玩” ,还附赠两个蓝色玻璃小瓶
<福德>“黑洞是同胚于圣杯的,是自然界中的自然。。。”
<萨曼莎>“我说了吧。”
<安德逊>“原来如此,实际高深”
<萨曼莎>萨曼莎捂住自己的耳朵,凑上去瞄了瞄那张奇怪的收据
<安德逊>“之前在下认为您存在精神问题,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安德逊向牧师表达歉意
<福德>“我的智力不够,学习黑洞的时候感受到了巨大的困难,恐怕无法给你更多的信息了,如果你哪天见到了圣杯教的大德鲁伊,他们会给您更多的信息”
<福德>“不要紧,很多人都对圣杯教有所误解,愿圣杯保佑你”
<福德>“或许霍金先生在房子里还有1000金币的遗产”
<萨曼莎>萨曼莎则暂时不打算转变自己的态度——她见过的精神有问题的保险客户不在少数
<萨曼莎>“对于这里简朴的装饰来看,1000金币是一笔巨款。”萨曼莎在笔记上记录着,“无论从经济状况评定意义上,还是实际生活意义上,按理来说,其他村民应该对霍金经济状况的转变十分惊讶才对”
<福德>“霍金先生看起来不像是会花掉这1kgp的人”
<福德>“要将这钱交给霍金先生挚爱的圣杯教会”
<安德逊>“牢泼斯坦…”
<福德>“这一定是霍金先生的意愿”
<安德逊>“请问牧师先生有没有耳闻呢”
<地牢主人>(很显然没有耳闻)
<萨曼莎>(牢坦在保险购买者名单上吗)
<福德>“闻所未闻,可能是霍金先生的老友吧”
<地牢主人>(不 在)
<安德逊>“这书法又写了什么呢”
<萨曼莎>“我觉得在这里找到那1000gp的概率微乎其微,不过如果你执意要为了你伟大的圣杯的话。”萨曼莎烦躁地咬着嘴唇,事情看来牵扯的人还不少,“搜吧。”
<地牢主人>很显然这间根本没法防住盗贼的小屋
<地牢主人>就算曾经有过1kgp
<福德>“这是霍金先生证明无毛黑洞同胚于圣杯时最重要的几个方程,分别描述了无毛黑洞的运动状态,物态和无毛黑洞的基本群”
<地牢主人>也不会重新飞回这间屋子了
<安德逊>“啊,实际高深”
<福德>(真是邪恶的盗贼口牙)
<安德逊>安德逊并听不懂这些
<福德>“我觉得我们得去牢泼斯坦那里看看了”
<安德逊>“不过既然和黑洞有关…”
<安德逊>“也许我们应该记下”
<地牢主人>(为什么就戈津得病了.jpg)
<福德>“我觉得他可能对霍金先生的晚年有更多了解”
<安德逊>(实际上我们也不知道牢泼的位置)
<福德>(矮人因为胡子原因大多数矮人不同胚于圣杯)
<萨曼莎>((这下)
<福德>(问村长口牙)
<萨曼莎>(下一批是我们三了)
<萨曼莎>(唉,手脚不干净.jpg)
<安德逊>“好吧”
<地牢主人>(所以决定下一步找谁吧
<安德逊>“看来我们又有了一个新目标”
<福德>“这位女士你怎么看,要与我同行吗?”
<福德>“以及,我们已经同路这么久,不妨交换下姓名吧,我是福德福杰”
<安德逊>“Domo,福德福杰=桑,在下安德逊”
<萨曼莎>“在了解清楚这种疾病的传染情况之前,去找那位可怜的矮人是不明智的。”萨曼莎朝着两位自我介绍的冒险者摆了摆手——很显然,这两位都不像买得起保险的样子,“叫我萨曼莎就好”
<地牢主人>“我是崔斯特!”外面似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福德>(为什么萨曼莎会觉得穿得起重甲的人买不起保险,因为脑子不好使吗?)
<地牢主人>(大概是萨曼莎觉得你脑子不好使)
<萨曼莎>“我觉得去找牢泼斯坦是更明智的选择——或者,呃,你们谁知道外面那个自称崔斯特的家伙来这里是干什么的吗?”
<安德逊>“并不知道”
<福德>“对卓尔的歧视是不正当的,他们是同胚于圣杯的,在他们做出恶劣的举动之前我们还是听一听崔斯特先生想要说些什么吧”
<福德>(哈,崔斯特在门外?)
<地牢主人>(不然呢?)
<福德>狠狠晾着崔斯特,继续找1000大洋口牙
<地牢主人>那么福德刚刚推开门
<地牢主人>映入眼帘的就是路上
<地牢主人>重新出现的崔斯特,和两位跟村民明显有区别但是戴了口罩的奇装异服的人士
<地牢主人>其中一位扛着像是魔能炮台的东西对准了崔斯特
<福德>崔斯特这两位是?
<地牢主人>而另一位则拿着一根很短的魔杖凑到了崔斯特的嘴边
<安德逊>#先看看那两位
<安德逊>(什么外貌)
<萨曼莎>“看起来各种意义上,这个村子今天都颇为热闹。”萨曼莎拔出了魔法棒,准备随时以正义的名义出击
<安德逊>(身上的装备是什么)
<地牢主人>“请问您对您主演的《冰风谷》三部曲和《黑暗精灵》三部曲有什么感受呢?”
<地牢主人>“呃...它们....好长....就像我在做梦一样。”
<福德>“崔斯特?”
<地牢主人>很显然那两位除了奇装异服以外,并没有带任何武器或者身上的衣服有任何算作护甲的迹象
<萨曼莎>看起来这只是一些
<萨曼莎>费伦现代化进程中的小 插 曲
<福德>“萨曼莎,这是什么意思”
<安德逊>“看起来和我们不是一路人”
<安德逊>来到村里后,奇怪的知识多了很多
<萨曼莎>“如果你是真正的崔斯特先生的粉丝,你也会对这些问题感兴趣。但我大概不会选择在这里采访一个大概率是盗版的卓尔”
<福德>“原来如此,那我们还是去找牢泼斯坦的古玩店吧”
<安德逊>“事不宜迟,在诅咒蔓延到我们身上前,我们出发吧”
<萨曼莎>萨曼莎低声地说,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不要传进那三位的耳中。随后,她走上前——她决定还是尊重一下自己的好奇心
<萨曼莎>“两位是……?”
<萨曼莎>(感觉不 简 单)
<安德逊>“嗯…看来她就是崔斯特的粉丝…”
<福德>“她果然是崔斯特的粉丝。。。”
<地牢主人>“啊?看来又有人对我们报社的正义事业感兴趣了。”拿着魔杖的人虽然戴着口罩,但似乎丝毫不在意什么疾病,向萨曼莎伸出了手,“您好,我们是深水城一流报社《X现象》的特别记者。”
<萨曼莎>无论如何,来到这个鸟不拉屎的村子的人总该有什么奇怪的理由
<安德逊>“嗯?”#竖起了耳朵
<萨曼莎>“我不认为采访一位崔……不管他是谁,我认为这样的采访和正义事业毫无关系”
<地牢主人>“不,您误会了。失踪多年的崔斯特重新出现在这里,恰恰是证明不明飞行物出现在冰风谷的强力证据。”
<萨曼莎>在萨曼莎的观念里,无良小报劣质记者和无良保险推销员是对等的存在,她几乎在一瞬之间就挂上了职业笑容
<安德逊>“不明…飞行物”
<安德逊>“什么样的?”
<福德>我决定穷尽我本就不多的历史知识来判断这位是不是崔斯特
<地牢主人>(过)
<安德逊>安德逊来了兴趣,提高了声音问道
<地牢主人>“多年前邪恶外星势力绑架了崔斯特,但是在崔斯特先生善良和正义的内心的感染下,他们选择了加入崔斯特的正义阵营,所以才把崔斯特先生放回来了,不是吗?”
<福德>赞美圣杯
<福德>福德福杰用德鲁伊伎俩释放了一个天气预报
<地牢主人>“是啊...是啊...”似乎这位崔斯特也在冰天雪地里流出了汗
<安德逊>“您好,这位记者”
<地牢主人>(历 史 检 定)
<萨曼莎>“你好我是撒马拉保险公司的雇员萨曼莎,两位的记者工作出没于各种不明飞行物场合,想必需要遭受诸多危险。你们所讲述的崔斯特先生的故事也告诉我们,即使是这样的大英雄,也可能遭受不明飞行物的可怕威胁……”
<安德逊>“您说的飞行物”
<安德逊>“是什么样的”
<福德>.r d20
<九狱之主拉斐尔>d20=10
<九狱之主拉斐尔>想要?去偷,去借,去求——穷尽所有的可能性,直到一无所有吧,赛义德!
<萨曼莎>萨曼莎一边启动着背包里装满了广告词的说话玩偶,一边喋喋不休着
<萨曼莎>“总而言之,我司有许多可应对不明飞行物及外星人绑架场合的意外保险……”
<地牢主人>那么,福德凭借自己的知识勉勉强强推断出那位崔斯特
<地牢主人>肉眼可见的特征确实跟大家描述中的崔斯特长得一模一样
<福德>“萨曼莎女士,你们公司卖医疗保险吗?”
<地牢主人>“不需要,我们是跟崔斯特先生一样,为正义事业而战的。即便遇到了危险,也能像崔斯特先生一样失踪多年后回来告诉大家真相。”
<安德逊>“您好…”
<安德逊>安德逊依旧尝试插嘴询问
<萨曼莎>“卖。”员工培训手册上有注明不应在疑似精神疾病的买家身上浪费时间,但萨曼莎还是秉持着礼貌回复着
<地牢主人>“你是不是刚才问飞行物长什么样的那位木精灵?”记者歪过头问安德逊
<安德逊>“是的”
<地牢主人>“我在此只能很遗憾地告诉您,正是因为我们不知道它长什么样,出于新闻学的严谨,所以我们才把它称之为不明飞行物。”
<安德逊>“一点外形特征都没有吗”
<安德逊>“如果这样,目击者难道不是看到了它”
<安德逊>“而是通过其它方式侦测到的吗”
<地牢主人>“是的,我们一点外形特征也没掌握,但是靠的不是目击者。”
<地牢主人>“我们在追踪一种叫‘雪地怪圈’的事物,它们最近在冰风谷被人所发现。”
<安德逊>“可是,这只能称作灵异现象”
<安德逊>“怎么确定有飞行物的?”
<福德>“俺也这么认为”
<地牢主人>“先生,我们可以发誓我们有足够的证据可以证明是不明飞行物造成的。如果我们这些新闻界最后的良心跟某些无良保险推销员一样唬骗客户,早就直接说是最多可以携带24枚查达林魔晶弹头的武装直升机在雪地上起降造成的了。”
<安德逊>“什么?”
<福德>“似乎武装直升机听起来更有可能”
<安德逊>“武装至圣鸡?”
<安德逊>“那是什么?”
<萨曼莎>“你最好注意你的措辞。以及,我对携带24枚查达林魔晶弹头的武装直升机很感兴趣”
<地牢主人>“然而这是unacceptable的!”手持魔杖的记者义正词严的打断了福德,“如果我们不去为大众厘清是不明飞行物的事实,他们就会跟你这个蠢货一样,武断地认为这是最多可以携带24枚查达林魔晶弹头的武装直升机,导致更大的灾难发生。”
<安德逊>“这个至圣鸡”
<安德逊>“都能做到什么”
<萨曼莎>“总感觉你们炮制恐慌才会导致更大的灾难发生。”萨曼莎几乎要失去耐心了
<福德>“你们这些愚蠢的无良的新闻记者,将太多的时间浪费在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上,但凡你们能多一分钟去了解圣杯战争,也不至于现在还在使用这种不同胚于圣杯的仪器”福德福杰反唇相讥
<地牢主人>“哼,到底谁才是正确的,那就让我们拭目以待。”挥舞魔杖的记者大手一挥,“杰米,结束采访,回去剪视频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福德>(最终猫娘还是不知道zsj是什么)
<萨曼莎>“祝你们旅途愉快。”
<地牢主人>“感谢您接受采访,崔斯特先生,希望我们下次还能继续合作。”扛着炮台的记者礼貌的向崔斯特鞠了一躬,然后跟上他的同伴向村口走去
<福德>“愿你们基本群为简单群”
<福德>(圣杯教骂人的脏话)
<地牢主人>现在只剩下你们和崔斯特了,崔斯特又露出了那个熟悉的笑容
<地牢主人>“哈哈...我们接下来...是不是该”
<萨曼莎>“总而言之,‘崔斯特’先生。”萨曼莎目送着两位敬业的记者远去,“比起他们提出的荒谬说法,我更好奇你自己会如何描述你来到这个偏僻村庄的理由”
<地牢主人>“呃...我在雪地里醒来,然后觉得自己好像失踪了很多年,然后就...你们懂的,在雪地里走了很远很远,然后来到了这里。”
<福德>“崔斯特先生,你疑似有点抗冻了”
<萨曼莎>“为什么偏偏是*这里*?”
<福德>这么抗冻
<安德逊>“没有去找自己的老朋友吗”
<地牢主人>“我不知道...大概是某种...‘命运的相遇’也说不定。”
<福德>“这不会是耐冻症的前兆吧”
<地牢主人>“怎么可能,我觉得我很健康,而且也没有他们说的什么绿色的血。”
<福德>“崔斯特先生,请允许我对你进行一个简短的检查”
<地牢主人>“呃...什么检查...”
<福德>“把脉而已”
<地牢主人>“你们要干什么...”
<福德>“只是一个简单的检查而已,来确保你的健康状况”
<地牢主人>“我是来拯救冰风谷的!”
<地牢主人>崔斯特大吼一声
<地牢主人>但是没有扑过去
<福德>“崔斯特先生,请你冷静一点”
<地牢主人>(寸 止 挑 战)
<萨曼莎>萨曼莎交叉手臂放在一旁,盯着两位神志都不太正常的先生互动,并随时准备出手制服其中一位
<萨曼莎>虽然她也没把握能不能制服
<安德逊>#洞悉一下,这是不是他的*演技*
<地牢主人>(过)
<安德逊>.rd+6
<九狱之主拉斐尔>d+6=11[1d20=11] + 6=17
<九狱之主拉斐尔>想要?去偷,去借,去求——穷尽所有的可能性,直到一无所有吧,安德逊!
<地牢主人>很显然安德逊只觉得这位崔斯特只是不够自信,或者说这位cst自己完全觉得他就是崔斯特
<地牢主人>
<地牢主人>安
<安德逊>“请冷静一下”
<安德逊>“崔斯特先生,你还记得”
<安德逊>“那些叫你牢大的人都有谁吗”
<地牢主人>“牢大是什么称呼?”崔斯特露出了不理解的眼神,“我印象里没有人叫过我牢大。”
<安德逊>“好吧,就是你的那些朋友们”
<地牢主人>(众所周知目前烂头宇宙,只有詹德会被施特拉德喊牢大)
<安德逊>(真的吗)
<萨曼莎>(专 有 名 词
<地牢主人>(孩子们,我从九狱回来了)
<福德>外观上看来崔斯特先生很健康是吗?
<地牢主人>(差 不 多)
<福德>我希望动用我的医疗知识来判断这一点
<萨曼莎>(看起来疑似有点太健康了)
<地牢主人>“不管你们在说什么,我还是觉得咱们没必要在这浪费时间。”似乎与平静的人说话能让崔斯特重新冷静下来,“我刚刚戴上口罩后也在村子里四处调查了一下,不是有个叫戈津的家伙也生病了吗?”
<地牢主人>“如果你们觉得我得了那种病,大可以和我一起去找他,作为对照。”
<地牢主人>(看起来确实是疑似有点太健康了)
<安德逊>(可恶,他为什么一直在逃避关于他朋友的信息)
<萨曼莎>虽然对精神病学缺乏了解,但保险培训中包含了对基本病症的判断——萨曼莎想看看这位崔斯特先生是否真的如同他说的那样健康,即使不是耐冻症
<萨曼莎>(很明显他不记得了()
<萨曼莎>(或者说不知道
<安德逊>(一定是狗头人忘记了)
<地牢主人>(很明显崔斯特既是崔斯特也不是崔斯特
<福德>“先去看戈津先生我们遭受的感染风险未免有点太大了”
<福德>“按照我们当地的习惯会采取人道主义毁灭的方法”
<地牢主人>“那好吧,反正我打算去见戈津了。”崔斯特转身准备离开,“如果你们的调查有什么进展,请务必与我分享。”
<安德逊>(真是崔崔又特特啊)
<萨曼莎>萨曼莎显然也不准备阻拦崔斯特。她明白精神病患者大多偏执——还是不要劝说才是正道
<安德逊>“注意安全”
<地牢主人>(所以你们下一步呢)
<福德>“二位,我们还是先去看看牢泼斯坦吧”
<安德逊>(所以我们知道他的位置吗)
<萨曼莎>“那么,我们也准备去寻找那位牢泼斯坦了,再会,崔斯特先生”
<地牢主人>(你们说去找就快进到找到了)
<安德逊>(好)
<地牢主人>那么你们在向村人问路以后,
<地牢主人>在离村几百尺远的地方找到了牢泼斯坦的古玩这家店
<地牢主人>虽然你们不知道为什么牢泼斯坦要开在这么远的地方,也不知道为什么
<安德逊>这家店是怎么样的
<地牢主人>这家店要建在现在已经结上坚冰的湖边
<地牢主人>不 过
<安德逊>“能付出1000gp的店肯定非常厉害吧”
<地牢主人>似乎有人已经先你们一步来过这里了
<福德>(这家店在岛上吗?)
<地牢主人>你们远远地就看见了一个木精灵推着板车乐呵呵的走向店门口
<地牢主人>(就是湖边)
<地牢主人>(很 大 的 湖)
<地牢主人>(但是全冻上了)
<福德>“请问您是牢泼斯坦先生吗?”
<地牢主人>“不是啊,我们是来抢劫的...”靠着板车守在门口并且没戴口罩的木精灵笑嘻嘻的回答你们
<地牢主人>随后,他意识到了什么不对劲,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
<萨曼莎>“贵地真是民风淳朴。”
<萨曼莎>萨曼莎在这个村子里见识了太多行为古怪的奇行种,当然也不差这一个。不过,村子里的见闻也教会了她另一个道理——
<萨曼莎>这些精神不太正常的家伙说什么就还真的会做什么
<地牢主人>“说什么呢,傻瓜!”店里走出另一个同样是路人模板的木精灵,“我们是来偷窃的,牢泼斯坦早就被抓进监狱了。”
<安德逊>“抓进监狱?为啥?”
<地牢主人>“我怎么知道,上面大人物的事情,我们也不关心。”
<地牢主人>又有一个木精灵从里面走了出来:“对啊,能填饱肚子就不错了。”
<福德>“我要代表圣杯教派逮捕你们”
<地牢主人>“顺便向你们普法,在东流亡地,为了纪念这个镇子的创立者,偷窃可是合法行为。”
<地牢主人>这个木精灵轻蔑地看向福德:“你不会没看这个镇子上的标语吧”
<萨曼莎>“贵地的民风淳朴程度超乎了我的想象。”
<萨曼莎>“我觉得如此多的精神失常者汇聚在此地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了”
<地牢主人>(我不是开头说了到处都是“小心你的钱包”吗)
<安德逊>他们有携带武器吗
<地牢主人>( 有 )
<地牢主人>(每个木精灵身上都有强盗的标配弯刀)
<萨曼莎>“所以,偷窃不犯法,抢劫犯法吗?”
<地牢主人>“是的。”
<地牢主人>“我们已经在偷窃这家店了,如果你们执意跟我们抢的话,那你们就犯法了”
<萨曼莎>“那如果我拦住你们不让你们偷窃,你们是不是就是抢劫了?”
<地牢主人>“在我们偷完这家店前,你们可要老老实实在外面排队。”
<福德>“wow”
<安德逊>“实际上”
<安德逊>“这是我们的东西”
<安德逊>“很抱歉,你们已经在抢劫了”
<安德逊>(跟他们废话很没有意思.jpg)
<地牢主人>“我在道上这么多年了,会信你们这些小计俩?店门口的经营资格公示已经写得很明白了,这个只属于被抓起来的‘牢泼斯坦’。”
<地牢主人>“任何人都没有权力阻止我们偷窃。”
<安德逊>“DOMO,强盗=桑,在下猫狼”
<地牢主人>“哈?你是猫娘?”几个木精灵捂住腰笑了起来,“你的小裙子呢?”
<福德>“但是”
<福德>“如果我们抢劫呢”
<地牢主人>“那就要问问我们手里的刀客不客气了。”
<安德逊>“没有人有能力证明你们比我们先进行偷窃”
<萨曼莎>萨曼莎举起魔法棒,一道墨迹覆盖了经营资格公示上的“牢泼斯坦”,把它改成了【撒马拉保险公司】:“你们在偷的是店内的财物,而我刚刚偷走了店的所有权。”
<萨曼莎>“现在我命令你们离开我的店铺。”
<地牢主人>“想什么呢?先打赢我们再说!”几名木精灵拔出弯刀,“让你们见识见识我们羁绊的厉害!”
<地牢主人>(请 骰 先 攻)
<地牢主人>(你们师徒三人对我们师徒三人)
<地牢主人>(都跑的过去)
<萨曼莎>(什么简约风)
<福德>那我就简单的冲上去,拿锤子砸一下
<地牢主人>(砸最近的吗)
<福德>.r d20+6
<九狱之主拉斐尔>d20+6=3[1d20=3] + 6=9
<九狱之主拉斐尔>想要?去偷,去借,去求——穷尽所有的可能性,直到一无所有吧,赛义德!
<福德>啊对
<地牢主人>“你看这个拿锤子的,就是逊啦。”
<地牢主人>“是啊,真的太逊了。”
<地牢主人>强盗们发出讥讽的声音
<福德>“嘤嘤嘤”
<萨曼莎>(越来越逊了)
<安德逊>(要被殴打了)
<安德逊>(以及安塞斯特的骰数出目是很神必的)
<地牢主人>“让你知道本大爷的厉害!”强盗丙围了上来,用手摸向腰间的刀鞘,“居合术!”
<安德逊>(不知道我们能不能绷得住)
<地牢主人>。rd20+3
<九狱之主拉斐尔>d20+3=11[1d20=11] + 3=14
<九狱之主拉斐尔>想要?去偷,去借,去求——穷尽所有的可能性,直到一无所有吧,地牢主人!
<安德逊>“aieeee!?”
<地牢主人>似乎天寒地冻的缘故
<安德逊>“居合道,大概有10段?”
<地牢主人>刀好像卡在了刀鞘里,等强盗拔出他的弯刀的时候
<地牢主人>这回合已经过去了
<地牢主人>(画 风 性 描 述)
<萨曼莎>(那么我的回合)
<萨曼莎>(跑到猫狼身前对强盗释放燃烧之手)
<萨曼莎>(应该可以恰好不刮到福德
<地牢主人>(骰伤害吧)
<萨曼莎>.r3d6
<九狱之主拉斐尔>3d6=[3d6=7, 3+1+3]=7
<九狱之主拉斐尔>想要?去偷,去借,去求——穷尽所有的可能性,直到一无所有吧,萨曼莎!
<地牢主人>。r3#d20+5
<九狱之主拉斐尔>是吗?那就看看地牢主人你能拿到什么结果吧。
<九狱之主拉斐尔>3次:
<九狱之主拉斐尔>d20+5=14[1d20=14] + 5=19
<九狱之主拉斐尔>d20+5=12[1d20=12] + 5=17
<九狱之主拉斐尔>d20+5=10[1d20=10] + 5=15
<地牢主人>(你dc多少)
<萨曼莎>(然后剩下的移动力尽可能远离强盗)
<萨曼莎>(13)
<地牢主人>虽然燃烧之手给三位强盗烧出了黑色皮革的质感,但他们仍然活蹦乱跳的
<地牢主人>“哈哈,就这?”
<萨曼莎>很不幸,看起来火焰在雪地中的成效称不上良好——萨曼莎有点沮丧地望着自己的指尖,但她及时地回过神来,拉开了与他们之间的距离
<萨曼莎>“还没完呢!”
<萨曼莎>(over)
<福德>(又要挨打)
<福德>(嘤嘤嘤)
<地牢主人>“先教训你这个不懂法的法盲!”强盗甲砍向了福德
<地牢主人>。rd20+3
<九狱之主拉斐尔>d20+3=11[1d20=11] + 3=14
<九狱之主拉斐尔>想要?去偷,去借,去求——穷尽所有的可能性,直到一无所有吧,地牢主人!
<地牢主人>“刚刚只是警告教育,下一回合我可不会这么仁慈了。”强盗收回了刀,做出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
<地牢主人>(安德逊)
<安德逊>“那么,在下的棍·空手道已经好久没用过了…”
<安德逊>猫狼迅捷地来到最近的强盗身边
<安德逊>“阿达!”
<安德逊>.rd+6
<九狱之主拉斐尔>d+6=6[1d20=6] + 6=12
<九狱之主拉斐尔>想要?去偷,去借,去求——穷尽所有的可能性,直到一无所有吧,安德逊!
<安德逊>(没中吧()
<福德>天疑似有点太冷了
<安德逊>附赠再来一脚!
<地牢主人>(刚好打中)
<地牢主人>(ac12)
<安德逊>.rd+6
<九狱之主拉斐尔>d+6=5[1d20=5] + 6=11
<九狱之主拉斐尔>想要?去偷,去借,去求——穷尽所有的可能性,直到一无所有吧,安德逊!
<萨曼莎>(5的敏豁怎么做到ac12的)
<地牢主人>(只打中了第一下)
<地牢主人>(艹,我看串了)
<萨曼莎>(穿衣不如裸奔.jpg)
<安德逊>.r1d8+4
<九狱之主拉斐尔>1d8+4=7[1d8=7] + 4=11
<九狱之主拉斐尔>想要?去偷,去借,去求——穷尽所有的可能性,直到一无所有吧,安德逊!
<地牢主人>(强盗ac12,没有敏豁)
<地牢主人>(所以是rd20+1)
<安德逊>“我的空手道只有15段,献丑了”
<安德逊>(那么end)
<地牢主人>(你要下死手吗)
<地牢主人>(你可以敲死或者敲晕)
<安德逊>(先打晕吧)
<地牢主人>那么,当猫狼敲晕了他对着的强盗时,又有两个木精灵强盗从屋子里窜了出来
<地牢主人>“对不起,大哥,我们来迟了!”
<福德>(让我想起了矿坑初见关)
<安德逊>“果然啊”
<福德>(大哥是哪个)
<安德逊>“刚刚想去门口看看的”
<地牢主人>“哦,太好了,就这样一鼓作气,为倒下的兄弟报仇!”剩下的两个强盗异口同声的说道
<地牢主人>(共 轭 大 哥)
<地牢主人>强盗集团,士气上升!
<地牢主人>save
<地牢主人>。log end
跑团人有三大欲望,跑团欲,表演欲,咕咕欲,而在这三大欲望当中,因为跑团欲是满足跑团人生存需求的欲望,所以,满足跑团欲的行为,在这三者中,优先性是第一位的。如果能在跑团的过程中,展现出自己高超的跑团技巧,也能使跑团人无比愉快,而在跑团人中,存在着对于这种快感执着追求的人,我们通常把这种人称之为闲的。

离线 鸽洛维亚与谢特拉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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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DND5e】封冻恶疾
« 回帖 #3 于: 2024-02-03, 周六 19:40:38 »
引用
“我觉得我的某位合作伙伴似乎对发生在我身上的病情有所隐瞒。”
2.理念冲突
劇透 -   :
<地牢主人>上 回 我 们 说 到
<地牢主人>猫狼刚刚打晕一个强盗,又有两个强盗从屋子里来到了雪地上
<地牢主人>(福德,启动)
<福德>那我就
<福德>重重的平a一下
<福德>圣杯骑士不会被一时的失败干扰战斗的热情
<福德>(还是打最近的)
<福德>.r d20+6
<九狱之主拉斐尔>d20+6=8[1d20=8] + 6=14
<九狱之主拉斐尔>想要?去偷,去借,去求——穷尽所有的可能性,直到一无所有吧,赛义德!
<福德>.r d8+4
<九狱之主拉斐尔>d8+4=3[1d8=3] + 4=7
<九狱之主拉斐尔>想要?去偷,去借,去求——穷尽所有的可能性,直到一无所有吧,赛义德!
<地牢主人>(是 锁 血)
<地牢主人>(强盗刚好剩1滴)
<福德>(开了是吧)
<地牢主人>(萨曼莎)
<萨曼莎>那么萨曼莎抬起手,远远地用魔法棒对准了旁边另一位盗贼
<地牢主人>(超游之神是吧)
<萨曼莎>(远程攻击好像不能打晕)
<萨曼莎>(所以本着和平主义还是不补刀了)
<萨曼莎>。rd+5
<九狱之主拉斐尔>d+5=13[1d20=13] + 5=18
<九狱之主拉斐尔>想要?去偷,去借,去求——穷尽所有的可能性,直到一无所有吧,萨曼莎!
<萨曼莎>。rd10+2
<九狱之主拉斐尔>d10+2=9[1d10=9] + 2=11
<九狱之主拉斐尔>想要?去偷,去借,去求——穷尽所有的可能性,直到一无所有吧,萨曼莎!
<萨曼莎>(好像)
<安德逊>(噢噢,已成)
<萨曼莎>(还是死了呢)
<地牢主人>那么我们不幸的宣布,这场战斗产生了第一位
<地牢主人>死 者
<萨曼莎>尽管萨曼莎打算过控制伤亡,但魔法棒发出的粉红色光线显然不会永远随她的意——它无害的外表无损于它的威力,强盗的胸前开出了一个同样粉红色的大洞
<萨曼莎>(那么结束吧)
<地牢主人>“啊这,你们来真的啊?”
<地牢主人>刚刚来增援的两位木精灵强盗交换了一下眼神,退出了战场
<地牢主人>“月薪30gp玩什么命啊!”
<安德逊>“唉,本来是不想对普通人下杀手的”
<福德>“论偷窃事件如何转化成抢劫”
<安德逊>“一个人都不能放逃,萨曼莎小姐”
<萨曼莎>“以爱与资本主义的名义,是他们先动手的!”
<福德>“主要是放跑了,我们杀人的事情就暴露了”
<福德>“必须干掉所有目击者”
<萨曼莎>“听起来像真的抢劫犯的发言”
<地牢主人>很显然,仅剩的(还有1滴血)的强盗
<地牢主人>面对朋友的逝世和同伴的抛弃
<地牢主人>已经彻底失去了战意,迅速趴在了地上恭恭敬敬向你们磕大头
<安德逊>“最先杀人的可不是我”
<福德>“女士,你也不想偷窃未遂杀人的事情被公司知道吧”
<地牢主人>“都是逃跑的两个大哥指使我干的,要杀要剐他们随你们,只要能放过我就好”
<福德>福德福杰问这个投降极其帅气的强盗:“你们的管理方式如此扁平吗?完全的共轭大哥式管理,都没上级吗?”
<萨曼莎>“那太好了,强盗先生,如你所见,你的两位不幸的同僚因为没有购买意外伤害险,死后家属不会受到任何赔付”
<安德逊>“另外两个不去追吗”
<地牢主人>“我们其实都是外地抓来的临时工,彼此之间很少互相有认识的。”强盗一边磕头一边说,“要说上级的话,只有雇佣我们的一个男人是我们的牢大”
<地牢主人>(第 二 个 牢 大)
<萨曼莎>“如果你保有理智的话,应该意识到,购买我司保险的重要意义。”萨曼莎不分青红皂白地将保险保单塞进了那位跪地的可怜家伙手里。说实话,那位不幸的死者让她蛮惭愧的,也许可以在业务水平内给他……打个九折?
<萨曼莎>“那么是谁雇佣了你们,你们了解他吗”
<福德>“这个地方的法律可是允许偷窃的,我们再追上去可就不好用正当防卫搪塞过去了”
<地牢主人>“不了解,我们只知道,是一个叫赫利尔的神神秘秘的男人。”
<安德逊>“好吧”
<地牢主人>“还有...他雇佣的好像都是木精灵,说是什么防止某些低级冒险者动不动用魅惑法术。”
<安德逊>“不过现在又多了一个新人物呢”
<萨曼莎>“他平时怎么给你们发布任务,你们有固定的碰面地点吗?”萨曼莎思索着,看起来这个村里买得起保险的人还不少
<地牢主人>“他就像一个幽灵一样就从野外出现了,然后告诉我们他要雇我们去远方工作,也没有说哪里碰头,只说把东西交给戈津,戈津会替他付钱。”
<福德>“你们的工作任务是什么”福德福杰一遍说着一遍尝试把强盗的武器的拓扑结构进行改变
<地牢主人>“是去搜‘任何可能看起来比较特别的东西’,然后要我们交给村里叫戈津的矮人。”
<安德逊>“你们跟戈津见过面了吗?”
<萨曼莎>“条条大路通戈津啊”
<福德>“你们是怎么把东西交给戈津先生的”福德福杰终于顺利祝圣了这被亵渎的武器
<地牢主人>“我们还没找齐,或者说找到什么好东西,也没敢去村里找戈津。”
<福德>“那么,戈津应该不认识你们吧”
<福德>“我们这里恰巧也有一位木精灵”福德福杰看了看猫娘,看了看死去的木精灵尸体,开始比对他们的尺码
<萨曼莎>“看来我们可以短暂冒充一下敌 司 雇 员了”
<安德逊>“店里你们搜过了吗”
<地牢主人>“这个屋子从牢泼斯坦刚刚被抓进监狱的那一天就好像有人来过了,我们进去连个碗都找不到。”
<福德>“这个村子人的防盗意识真是淡薄啊”
<安德逊>“如何,还要搜搜店内吗”
<萨曼莎>“什么都没有你们还拦我们,脑子有坑吗?”
<地牢主人>“女士,我们仍然有神圣不可侵犯的盗窃权,这是不容置疑的。 ”
<福德>“你们月薪多少来着?”
<福德>(很难说这强盗是太有骨气了还是太耿直了)
<地牢主人>“月薪30gp怎么了?包吃包住在冰风谷已经很不错了!”
<福德>“包吃包住呀”
<福德>“你们的住所在哪里呀”
<福德>福德福杰晃了晃手里的硬头锤
<福德>“按圣杯军的规矩,这种盗窃行为乃至上升为抢劫行径,会被殴打成同胚于蜂巢然后喂鲨鱼的”
<福德>“你应该清楚话只说一半会怎样吧”
<地牢主人>“不知道,按赫利尔的需要我们去哪里就去哪里,每次都能在路上碰到其他的木精灵给我们指令告诉我们接下来在哪里睡觉,而到目的地时总能看见野外的空无一人的帐篷和煮好的饭菜。有时候我们也会碰见赫利尔或者其他木精灵要我们告知下次路过的木精灵团体属于他们的帐篷在哪。”
<福德>(疑似组织有点严密了)
<福德>“路上碰到的木精灵如何知道你们在为赫利尔工作”
<萨曼莎>“什么连环指令。”萨曼莎不满地嘟囔着,“不过显然,有两点是明确的,第一,这位赫利尔办事很严密,第二,他看起来很有钱”
<地牢主人>“因为我觉得大家都相信赫利尔,他似乎从来没有失误过,说我们会在哪里碰见另一队木精灵就一定会在那里出现一队木精灵。”
<福德>“那按照计划你们会往哪里走呢?毕竟我们现在有3名木精灵”
<地牢主人>“所以即便是现在这个情况,我觉得也一定是赫利尔的安排。”说着这位强盗的目光逐渐往猫狼那边瞄
<萨曼莎>(当然是去见牢津啊)
<萨曼莎>(他们看起来下一步任务在牢津那里才会给)
<福德>“我还挺想看看你们的工作待遇,来决定是否以劳动法审判他”
<安德逊>“实际上”
<地牢主人>“赫利尔从来没有跟我们说什么长期计划,相反他或者每次与我们碰头的家伙都只告诉我们下一步怎么做。”
<安德逊>“我已经很久没来过这里了”
<安德逊>“不过呢,如果能更近一步真相,我很乐意加入你们”
<福德>“我们要如何处理这两个木精灵呢?”
<安德逊>“看你们的安排”
<福德>“安德逊,你觉得你一个人能看住这两个吗?”
<安德逊>“不能”
<福德>“那这样呢?”
<萨曼莎>“我觉得如果带他们去见牢津,他们很难不反水”萨曼莎俯下身来,“我建议用更安全,同时也不要太不人道的处置方式”
<安德逊>“而且那一个就算醒来,也不一定能正常行动”
<福德>福德福杰从包里的杯子里拿出两粒药丸,往这两个木精灵嘴里一人塞了一颗
<安德逊>#用棍子指了指被打晕的那个
<福德>(药丸来源,医疗包,实际效果:无)
<安德逊>“你干了什么…”
<福德>“毒药而已,一天以内没有解药就毒发罢了”
<安德逊>“这样啊”
<福德>“毕竟军队里有些时候还是需要俘虏做事的”
<萨曼莎>萨曼莎见过许多类似的骗保操作,所以也没有表现出什么额外的反应——不过她还是出于配合,用魔法伎俩在两位强盗的头上变出几道闪烁的淡红光
<地牢主人>“我就知道这又是赫利尔的安排。”被喂了药丸的强盗翻了个身从趴着的姿势变成了惬意地躺在雪地上,“我可不管你们了哦。”
<地牢主人>“其实刚刚那个被你们打死的我们的同伙,就是我们中间的叛徒吧。”
<安德逊>“这样好了”
<萨曼莎>“这样好吗”
<福德>“我的建议是全部杀掉”
<萨曼莎>说实话,萨曼莎见过各式各样的公司职员,她由衷地认为,这位价值观灵活的精灵显然是堪身居大任的栋梁之材
<福德>“这个赫利尔很危险,他的部下如此信任他,日后一旦出现反叛的想法恐会徒增伤亡,现阶段应当及时剪出其羽翼”
<地牢主人>(错误的,因为不信任的都根本没听赫利尔的)
<地牢主人>(能信的都是什么人.jpg)
<福德>(价值观灵活的木精灵)
<安德逊>“好歹是同族”
<安德逊>“杀掉也让我于心不忍啊”
<安德逊>“南无阿弥陀佛”
<福德>“那我先去搜寻一下牢泼斯坦的店”福德福杰向牢泼斯坦店内走去,试图找到被遗漏的物品
<地牢主人>那么福德扫视了一圈,牢泼斯坦的古玩店里除了像是盗窃的人留下的各种破坏痕迹以外
<地牢主人>就连百叶窗的叶片都被人粗暴地掰下来拿走了
<福德>“我希望牢泼斯坦买了保险”
<萨曼莎>“看起来是没有的,这正是没买保险的人的可悲下场”
<福德>“不如咱们先把这俩木精灵打晕埋在土里,等我们找完了牢津再挖出来?”
<萨曼莎>“一般而言,我认为这种不人道的处理方式会导致不必要的伤亡,即使他们没买保险也是一样”
<安德逊>“DOMO,二位,你们叫什么名字呢”
<安德逊>对着木精灵说到
<地牢主人>“我叫强盗甲,他叫强盗丙”
<安德逊>“真名?”
<地牢主人>“不然呢?你怎么敢质疑妈妈给我取的名字的?”强盗甲似乎很愤怒
<福德>“这个村子的人,民风真淳朴啊”
<萨曼莎>“考虑到现在他们愿意合作,在见到赫利尔之前,他们应该都是安全的合作伙伴”
<安德逊>安德逊来到被打晕的强盗面前
<安德逊>“我来为你介错”
<地牢主人>“我可是外地人,这是赫利尔说的,要流动办事,同时回避本地关系。”强盗甲说着像个雨刷一样开始在雪地上画圆
<安德逊>“撒由那拉”一棒下去,强盗爆发四散了
<地牢主人>“看来我们这又多了一个叛徒。”强盗甲非常冷静的看着旁边的肉酱
<安德逊>“也就是说你也不知道你们主人的位置,对吗”
<福德>“这个我建议还是活埋吧,好久没打仗了,看不得这些”
<萨曼莎>“停下,这是不人道的行为。在他们已经投降的情况下,对他们生命安全的侵犯是可耻的。”
<地牢主人>“我没有主人,我们跟赫利尔是平等的、由契约精神缔结的劳务派遣关系。”
<萨曼莎>萨曼莎似乎忘了自己轰成肉酱的那个木精灵
<安德逊>“并非如此,我只是帮他们介错而已”
<福德>福德福杰默默挖坑
<安德逊>“佛陀看到这一切,也会感动的流泪吧”
<福德>显然这里有人比他更懂得除恶务尽的道理
<福德>而那个人甚至是以神的名义做这些的,福德福杰不由得感动的留下泪水
<安德逊>“那么,赫利尔先生根本不认识你们,对吧”
<萨曼莎>萨曼莎一把把那个还在长跪不起的木精灵拉了起来——或者说这个词并不准确,毕竟拉到一半木精灵的身高就比她高了
<安德逊>“甚至赫利尔这个名字”
<安德逊>“也不一定是真名”
<地牢主人>(明明长躺不起)
<萨曼莎>“他可能知道一些他们接头的流程,留着他是没有坏处的”
<地牢主人>(早就)
<安德逊>“你们的话完全没用呢”
<地牢主人>(翻 身 做 主 人 了)
<萨曼莎>“在动手前 三 思”
<福德>“挖好了”
<安德逊>“错误的,那两个木精灵逃走后就不需要什么接头了”
<安德逊>“他们也不过是“叛徒”的一员罢了”
<福德>显然大家并不关心保险公司员工的看法,卖保险的毕竟对于战争信仰这些事不太懂
<地牢主人>“恰恰相反,你这个笨蛋木精灵。”那个木精灵依旧不慌不忙的说着,“我现在大概想明白为什么你没有跟我们一块而是分到了赫利尔的白手套小组里了。”
<福德>“阿弥陀佛,赞美圣杯”福德福杰学着安德逊的动作
<安德逊>抓住木精灵,血泪流了出来“你愿意被我介错,还是愿意在坑里享受余生”
<萨曼莎>萨曼莎由衷地意识到
<萨曼莎>自己应该修正对这个村子的评判。她来这里遇到的人并非大部分不正常
<萨曼莎>而是全都不正常
<地牢主人>“因为赫利尔欣赏我们的才华,才让我们避免做这些杀人的脏活累活。”强盗甲一把挣脱了猫狼的手,转头奔向萨曼莎的怀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要是像我一样聪明就不会天天拿着根棍子去负责大清洗了。”
<安德逊>“那么,聪明的家伙,说点有用的”
<福德>福德福杰迅速的用武器给了强盗甲一下
<萨曼莎>(byd强盗还怪有心理自信的)
<安德逊>#手像鞭子样挥出一发手里剑
<福德>“赞美圣杯”
<地牢主人>那么我们不幸的宣布,因为强盗只有一滴血并且远程攻击不能击晕
<地牢主人>这位自信的强盗还是死在了萨曼莎的怀里
<萨曼莎>(这下奇妙姿势了)
<地牢主人>临死前还在喃喃自语“原来,我也是叛徒啊....真是罪孽深重....”
<福德>一刻也没有为强盗甲的死感到悲伤
<福德>“接下来我们应该去找牢津了吧”
<安德逊>#回收手里剑后,用布进行简单的清理
<安德逊>“嗯,比起这个不知道到底是否存在的赫丽尔”
<安德逊>“牢津的位置还是更为确认的”
<萨曼莎>(萨曼莎打算)
<萨曼莎>(润了!
<安德逊>(好了,这下杀人的罪名都是你的了()
<福德>“没事,我已经埋好了,萨曼莎放心好了,你杀人的事我们不会说出去的”
<萨曼莎>“相比之下,我觉得去监牢看望牢坦更有价值。”萨曼莎隐去了自己话语中的不满,把那具木精灵的尸体扔在了地上,跺了跺脚,“反正如果实在见不到他,我可以一起坐进去当狱友,等公司把我保释出来”
<安德逊>“那个矮人,现在还不知死活吧”
<安德逊>“要是去晚了说不定就错过了”
<福德>“附议”
<萨曼莎>“我的建议是,分开行动。”萨曼莎掰着手指,“可以避免不必要的,呃……掣肘”
<萨曼莎>(很明显萨曼莎小姐的性格只接受战斗中爆杀不接受杀降
<萨曼莎>(所以她觉得自己有必要先润了)
<安德逊>(伪善!)
<福德>“我觉得嘛”
<福德>“你现在要是走的话,我只能考虑封口了”
<萨曼莎>(我们保险公司魔法少女是这样的.jpg)
<福德>福德福杰举起了武器
<福德>“赞美圣杯”
<安德逊>“小姐,我也觉得,分开行动很不安全”
<安德逊>“说不定路上会被一棍子打晕”
<福德>“无论是对我们还是对你”
<安德逊>安德逊点点头
<福德>“这个世界充满着危险”
<萨曼莎>"员工保险包含了击杀死后跟踪及追责。"萨曼莎评估了一下自己和精神病患者之间的直线距离,快步地朝后退去——现在她开始知道斥力魔爆的必要性了
<福德>福德福杰向前靠近
<福德>同时准备丢出东西拦住魔法少女后撤的道路
<萨曼莎>那么,可以看见法杖上已经开始闪烁着紫红色的光芒
<安德逊>“我们没必要如此”
<萨曼莎>(周围有动 物吗)
<安德逊>安德逊耸了耸肩
<地牢主人>(你想干什么)
<萨曼莎>“确实没有必要,先生们,我现在离开不会对这位……”萨曼莎把精神病人之类的词汇咽回肚子,“高贵的圣杯教徒有任何妨碍”
<地牢主人>(我可以送一个)
<萨曼莎>(答案是化兽为友骑上就润)
<地牢主人>(好!)
<地牢主人>那么萨曼莎似乎听见了什么野兽的低吼和飘来的一股芝士的香味
<安德逊>(看来只能灭口了吗)
<萨曼莎>“很显然,每位保险公司员工的个人培训中都包含着不要妨碍他人公务和保守秘密的条款。”
<安德逊>(木精灵的移速是35)
<安德逊>(飞镖的射程是…)
<福德>尝试以最快的速度冲上去扑倒这个魔法少女
<萨曼莎>(这下恐怖决斗了)
<安德逊>(在她跑远之前…)
<地牢主人>(那就骰先攻吧)
<地牢主人>一阵暴风雪吹过,在散去的雾气中萨曼莎看见了一个由芝士组成的雪豹在她东方40尺左右
<地牢主人>(那么,回合开始!)
<萨曼莎>那么萨曼莎当机立断,向着那只雪豹的方向狂奔而去——无论它是怪兽还是野兽,都无疑能够解决当下的燃眉之急
<萨曼莎>(来借机吧)
<安德逊>.rd+6
<九狱之主拉斐尔>d+6=4[1d20=4] + 6=10
<九狱之主拉斐尔>想要?去偷,去借,去求——穷尽所有的可能性,直到一无所有吧,安德逊!
<安德逊>(大 失 败)
<福德>(内战外行外战内行)
<萨曼莎>那么萨曼莎灵巧地闪躲开木精灵的追击,很快靠近了雪豹
<安德逊>(安塞斯特的骰子就是如此快乐)
<安德逊>(交给命令术了)
<萨曼莎>她高举起闪烁着粉紫色光芒的手臂:“我以爱与正义的名义,游荡的生灵,请帮助我逃离!”
<萨曼莎>(种族特性cast 化兽为友)
<安德逊>(看你命令术了,牢牧)
<萨曼莎>(然后招手示意雪豹在它的回合把自己驼起来)
<萨曼莎>(结束)
<安德逊>(让她走回来)
<福德>以最快的速度冲到芝士雪豹和萨曼莎之间(疾跑),并冲着萨曼莎怒吼一声
<福德>(哈哈,没学命令术)
<安德逊>(哈哈,你这牧师)
<安德逊>(真靠锤子啊)
<萨曼莎>(雪豹闭嘴!)
<地牢主人>(大吼一声然后呢)
<福德>(结束)
<萨曼莎>(什么喝断当阳桥
<安德逊>(什么无能狂怒()
<福德>(我还想着怕冰风谷没吃的带了净化食粮)
<萨曼莎>(这下享受生活了)
<安德逊>(心狠手辣的生活牧师)
<安德逊>(原来你是汉尼拔啊)
<萨曼莎>(草)
<地牢主人>虽然雪豹对拦在中间的福德是一副非常凶狠的姿态,但当它绕过福德走到萨曼莎身边时就像一只温顺的小猫一样趴下来往萨曼莎的胯下钻去
<萨曼莎>(做人,最重要的是火候.jpg
<地牢主人>(温 顺 的 小 猫)
<地牢主人>(合 体 技)
<安德逊>走到身边,打一棒先
<安德逊>(算了,直接全打)
<安德逊>.r2#d+6
<九狱之主拉斐尔>是吗?那就看看安德逊你能拿到什么结果吧。
<九狱之主拉斐尔>2次:
<九狱之主拉斐尔>d+6=2[1d20=2] + 6=8
<九狱之主拉斐尔>d+6=4[1d20=4] + 6=10
<萨曼莎>(萨曼莎,金刚不坏啊)
<安德逊>(手 下 留 情)
<地牢主人>(众所周知,根据骑砍原理,步兵ai打不中骑兵很正常)
<福德>(内战是不是有点太外行了)
<安德逊>(这就是安塞斯特)
<安德逊>(他会用最喜剧的方式)
<安德逊>(献上最美好的演出)
<地牢主人>(萨曼莎呢)
<福德>(拉斐尔是这样的)
<地牢主人>(不动了?)
<萨曼莎>那么萨曼莎和雪豹人 豹 合 一,轻松地闪躲开了两人的攻击
<萨曼莎>(我执行回避动作的话)
<萨曼莎>(我的坐 骑怎么样)
<地牢主人>(能自己动)
<萨曼莎>(芝士雪豹,执行撤离!)
<地牢主人>(它撤离≠你撤离)
<地牢主人>(等下,它撤离确实是你撤离了)
<福德>(所以说芝士雪豹是属于自主行动的动物吗?)
<地牢主人>(因为是雪豹触发的借机)
<萨曼莎>(是的)
<萨曼莎>(骑者属于强 制 移 动)
<萨曼莎>(但这个借机可以选择打雪豹也可以打骑手)
<地牢主人>(提前体验真龙枪无双是吧)
<地牢主人>(那么没悬念了)
<萨曼莎>(一 骑 绝 尘)
<地牢主人>(因为你们不疾跑甚至追不上雪豹)
<萨曼莎>(woc,感知豁免.jpg)
<安德逊>(答案是感知豁免)
<地牢主人>。rd20-5
<九狱之主拉斐尔>d20-5=18[1d20=18] - 5=13
<九狱之主拉斐尔>想要?去偷,去借,去求——穷尽所有的可能性,直到一无所有吧,地牢主人!
<安德逊>(喜剧,发生了)
<萨曼莎>(骰要人死)
<萨曼莎>(人不得不死)
<地牢主人>(不,雪豹只是照顾萨曼莎的情绪)
<安德逊>(那么,没悬念了)
<地牢主人>(大嘘)
<地牢主人>(雪豹是自愿的.jpg)
<安德逊>(懂了,骰子只是玩 玩)
<萨曼莎>(你这雪豹怪通灵性的)
<地牢主人>(因为是)
<地牢主人>(芝士雪豹)
<萨曼莎>(说,谢谢芝士)
<安德逊>(一切以dm为 主 导)
<地牢主人>(所以继续剧情吧)
<地牢主人>(萨曼莎这边暂时离线了)
<地牢主人>(因为很快萨曼莎就会发现)
<地牢主人>(雪豹好像不是按她指挥的路线来跑)
<萨曼莎>(问题不大)
<安德逊>(还以为雪豹其实是木精灵变得)
<福德>很好,智慧的芝士雪豹带走了魔法少女,留下了二人组
<安德逊>“我可没有手下留情啊”
<福德>“安德逊,你真善良”
<萨曼莎>(我的逃不开借机的替代计划就是进入魔法棒然后被雪豹带着乱跑)
<安德逊>“她确实有两把刷子”
<福德>“你打木精灵的力度和打人类的力度截然不同”
<福德>“我们还是赶紧去找矮人吧”
<安德逊>“不过她先杀人的事实没有改变,甚至其它木精灵也只看到她杀人”
<安德逊>“所以对我们应该没什么影响”
<福德>“那倒也是”
<安德逊>“走吧”
<福德>“走,赞美圣杯”
<安德逊>“阿弥陀佛”
<地牢主人>那么剩下的杀降不杀战二人组
<地牢主人>很快通过问路找到了戈津的屋子
<地牢主人>在戈津的小屋面前
<地牢主人>崔斯特盘腿坐在门口的台阶上,一脸沮丧
<安德逊>“看来”
<安德逊>“我们来晚了吗”
<福德>“崔斯特总是这样”
<安德逊>“哟,崔斯特,情况如何”
<地牢主人>“我问了。”崔斯特抬起头,“他说戈津不在。”
<安德逊>“说这话的是一个木精灵吗”
<萨曼莎>(寻戈津不遇)
<地牢主人>“听起来像是个矮人。”
<安德逊>“有没有可能那就是戈津”
<地牢主人>“那你们自己去问吧。”崔斯特站起身,让出了通向门边的道路
<安德逊>#易容术成木精灵强盗甲
<福德>给木精灵递了个眼神:“交给你了”
<安德逊>“牢津,快开门…赫利尔让我们给你带东西了”
<安德逊>用一种明显压低但能让里面的人听到的声音
<地牢主人>(过一个欺瞒)
<安德逊>(有神导吗)
<福德>(有)
<安德逊>.rd+d4
<九狱之主拉斐尔>d+d4=11[1d20=11] + 3[1d4=3]=14
<九狱之主拉斐尔>想要?去偷,去借,去求——穷尽所有的可能性,直到一无所有吧,安德逊!
<地牢主人>那么门打开了一条缝:“进来吧”
<安德逊>#进门
<地牢主人>房间的中央是摆放着整齐的碗碟,工具和器皿的桌子。浓汤的味道来自悬挂在壁炉里的锅。在房间另一端的铁火炉中燃烧着另一团火,使小屋内弥漫着烟雾。靠近火盆的床尾,而一个被毯子包裹的矮人正瑟瑟发抖。绿色的血管从他的脸,脖子和手上凸出
<地牢主人>“你们找到什么了吗?”
<安德逊>“牢津啊,我们找到了一些关于牢霍的东西”
<福德>“春天的黑洞,夏天的雨,秋天的黄叶,冬天的半身人”
<安德逊>“但是路上啊,被一个施法者少女抢走了”
<安德逊>“她还杀了我们好几个弟兄,幸亏这位牧师出手相助”
<福德>“赞美圣杯”
<安德逊>“不过东西还是被那个女人骑着雪豹带走了”
<福德>“请容许我检查一下您的身体,我从无冬城来,对耐冻症有一些自己的看法,或许能帮助你”
<地牢主人>“那你们还不快去把它抢回来?”戈津把毯子裹得更紧了,“你们没拿到手还过来让我开门是想冻死我吗?”
<安德逊>“真是抱歉,可是…俺们追不上她啊”
<地牢主人>“我不相信任何牧师,这玩意只有找到解药才有用。”
<萨曼莎>(解药呢)
<福德>“你是指蓝瓶的一个东西吗?”
<萨曼莎>(蓝瓶钙!)
<福德>(看来耐冻症是缺钙导致的)
<地牢主人>“蓝瓶?我不知道那是不是解药,但不管怎么说,你们先把那个抢劫的人抓起来。”
<安德逊>“要是您能再找上几个弟兄去追捕她…”
<福德>“那个,工资的事情。。。”
<地牢主人>“事都没办完还想拿工资?”
<福德>“基本工资还是得要的吧”
<安德逊>“是啊,戈津大人,就算您没法支援人手,我们这里也死了不少人啊”
<地牢主人>“赫利尔雇临时工不是来养你的,你要多思考自己的核心竞争力在哪里,别人为什么不可以代替你。”
<地牢主人>“你不干,有的是人干!”
<福德>(我现在能不能直接撂倒他不被人发现)
<福德>(崔斯特不算人)
<萨曼莎>(崔斯特:?)
<安德逊>“唉,那看来这笔买卖不好做了”
<地牢主人>(你可以骰先攻)
<安德逊>“我们现在死了太多人了”
<萨曼莎>(揍他!)
<地牢主人>"能者多劳,多劳多得这个道理还不明白吗?”
<安德逊>“也对,也许我们再转转会遇到和李二安排的帮手”
<福德>“戈津先生,这解药是老霍的”
<福德>“牢霍自己都死了,这解药为啥会有用呢”
<地牢主人>“就算可能没用,好歹那些东西都是牢霍带回来的,那总得试一试吧。”
<福德>“您是怎么感染这耐冻症的呢?看起来你似乎觉得老霍对这病有自己的解决方法呀”
<地牢主人>“我哪知道我怎么感染的?快点去做事。”
<福德>“您不会也去支持了牢泼斯坦的生意吧”
<福德>“我们找到了他的账本,被我们的另一个弟兄收好了”
<福德>“先生,你也不想被别人知道,你有那种事情吧”
<地牢主人>“临时工就不要问这么多事情了,按照赫利尔的要求去找就行了。”
<安德逊>“走吧…牧师大人”
<福德>“好吧,我们会尽快回来的,愿圣杯保佑你”
<安德逊>#拉了拉福德的衣角
<福德>走之前观察一下戈津家,寻找可疑的事物
<地牢主人>戈津在这里福德也不敢有什么太大的动作,而只是看起来的话这里确实也没有什么东西
<地牢主人>(我要切萨曼莎线了×)
<福德>愉快的出门
<萨曼莎>(我来得及在雪豹背上)
<萨曼莎>(短  休吗)
<地牢主人>(来 不 及)
<地牢主人>萨曼莎在骑着雪豹驰骋冰原的时候
<地牢主人>发现雪豹好像不听她的指示在乱跑
<萨曼莎>(那我能不能短休完再下来(n
<萨曼莎>(它跑就让它跑吧)
<地牢主人>很好,萨曼莎决定开始她的短休
<萨曼莎>(不然我现在资源全空)
<萨曼莎>(真的会被一棒子敲晕的)
<地牢主人>不过她意识到的是,雪豹突然掉了一个方向
<地牢主人>往白岸村冲去
<萨曼莎>“雪豹闭嘴!”
<地牢主人>“噫!呜!”雪豹发出这样的声音,像是在抗议萨曼莎破坏言论自由的行为
<地牢主人>而眼看雪豹就要冲进白岸村了
<地牢主人>萨曼莎决定!
<萨曼莎>萨曼莎对动物的灵性直觉有极高的信任——虽然她也不知道这只雪豹到底算不算动物
<萨曼莎>所以,她索性继续在雪豹身上闭目养神,并准备当事态发展到无法收拾的一步的时候
<萨曼莎>再来收拾这一切
<地牢主人>那正当
<地牢主人>福德和猫狼从戈津的屋子里出来的时候
<萨曼莎>“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带我去个稍微正常点的地方,我的动物朋友……”
<萨曼莎>(多 戏 弄 人 啊)
<福德>邪魅一笑
<安德逊>(戏 弄 人 啊)
<地牢主人>以倚在墙边坐着的崔斯特为楚河汉界或者密西西比河
<地牢主人>芝士雪豹和骑着它的萨曼莎出现在了场地的另一侧
<安德逊>(此刻我还是木精灵甲)
<萨曼莎>“雪豹快跑!”
<安德逊>#摆出一个请的姿势
<萨曼莎>萨曼莎意识到事情的发展超出了她的预期
<萨曼莎>而且看起来还很不利
<地牢主人>芝士雪豹听从了萨曼莎的命令,像一条灵活的沙华鱼人一样从萨曼莎的胯下钻出,转眼钻进了小巷里消失不见
<福德>“你好”
<地牢主人>仅留下悬浮在空中的萨曼莎准备接受重力的审判
<福德>冲上去尝试接住
<地牢主人>“等下,那不是...”崔斯特站了起来但很快又变成欲言又止的样子,“好吧,应该不是....”
<萨曼莎>在有任何人尝试冲上来之前
<萨曼莎>萨曼莎决定及时的执行疾走动作
<地牢主人>崔斯特又坐了下去,看来他关心的是芝士雪豹
<地牢主人>(这次谁也别想跑了,来堂堂正正解决问题吧)
<福德>我觉得我应该更快一些
<地牢主人>(已知萨曼莎跑不过有的人,所以)
<萨曼莎>(堂堂正正解决问题很显然会是打一场)
<萨曼莎>(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伤亡.jpg)
<安德逊>(放心,大家都看着呢)
<安德逊>(村里怎么可以打架呢)
<萨曼莎>(这下文明礼仪了)
<安德逊>“看起来佛陀正让我们在此相聚”
<福德>“女儿啊”
<萨曼莎>“那佛陀的意志看起来有点恶毒了。”
<安德逊>#向着萨曼莎走去的时刻勾住“崔斯特”的脖子一起前进
<福德>“感谢圣杯,将你从雪豹身边带回”
<萨曼莎>“你最好是。”
<安德逊>“南无阿弥陀佛”
<福德>向前试图拥抱萨曼莎
<安德逊>“佛陀一直都以慈悲为怀”
<萨曼莎>萨曼莎用魔法棒画出一个圆圈,表示她进入战斗准备状态
<萨曼莎>并及时地躲开了福德热情的拥抱
<萨曼莎>当然,她暂时不准备在这里真的开打
<福德>福德福杰仍然尝试精准拥抱
<安德逊>“你看,我们上次并未伤你分毫”
<萨曼莎>或者说,永远也不会
<安德逊>“这正是佛陀的慈悲之处”
<安德逊>“现在佛陀又给了我们一个再次团结的机会”
<萨曼莎>“是的,如果我逃得不够快,我现在就是不会有分毫剩下在这个世界上了。”
<安德逊>#来到萨曼莎面前后,向她伸出一只手
<地牢主人>“所以是发生什么了?”被胁迫而来的崔斯特显然一脸懵逼,看向福德和萨曼莎,“你们是闹分手了吗?”
<福德>“怎么会呢,我的女儿”
<萨曼莎>“你最好是。”
<福德>“我的女儿被这只凶残的雪豹绑架了”
<安德逊>“让我们握个手重新友好吧”
<萨曼莎>“以及如果这位精神病患者再继续用奇怪的称谓,事情的发展就不容乐观了。”
<萨曼莎>“我购置的尊严保险对此情况有清晰的界定。”
<萨曼莎>萨曼莎用小手指指尖碰了一下猫狼伸出的手:“友好和团结就免了,我只能担保不在这里……进行暴力行为”
<安德逊>“这样也好”
<安德逊>“至少现在我们可以坐下来谈谈了”
<福德>“至少我们不会谈论你的杀人罪行”
<萨曼莎>“那我希望你可以多谈谈。”
<地牢主人>“什么?有人杀人?”崔斯特听到这个似乎来了兴趣,把手伸进了大衣底下,“是谁?”
<安德逊>“你会知道的”
<安德逊>“一个被四分五裂的尸体”
<福德>“会的”
<萨曼莎>“是我们三个。大英雄,先想杀谁你悉听尊便吧。”
<安德逊>“不过我们先坐下吧”
<安德逊>“当然,先动手的不是我”
<安德逊>(话说)
<福德>“毕竟有比木精灵叛徒更重要的事情”
<萨曼莎>萨曼莎表情颇为僵硬地坐下,虽然看起来她并不打算和解,但她也不希望事情进一步恶化
<安德逊>(我们跑来跑去)
<地牢主人>崔斯特又重新把手伸了出来:“好吧,我想我还是能压制住我的双刀伸张正义的欲望的。”
<地牢主人>然后朝你们远离了十步
<安德逊>(时间过去了多久)
<地牢主人>(很显然因为你们大部分时间在斗嘴而不是赶路上)
<地牢主人>(所以实际上没过几个小时)
<萨曼莎>(我的短休!)
<萨曼莎>(哀嚎)
<地牢主人>(毕竟牢泼斯坦的店也就几分钟的事情)
<福德>(又不会打你,你急着短休做啥)
<萨曼莎>(错误的,短休是为了回)
<萨曼莎>(动 物 交 谈)
<安德逊>“崔斯特先生,为了“正义”,你会和我们一起调查吗?”
<地牢主人>“不会!”崔斯特沿着村子里的道路飞奔起来,“我还是个处男,不会接受你们这群小情侣在队里天天吵架的!”
<地牢主人>(崔斯特:看管人去了)
<安德逊>(他润了?)
<地牢主人>(不然呢?)
<安德逊>“呃…”
<安德逊>“好吧”
<安德逊>“那么萨曼莎小姐,我首先为之前的鲁莽表示歉意。”
<安德逊>“其次呢,萨曼莎小姐的任务现在应该还没有多大进展,到现在还没推送出一份保险”
<安德逊>“我觉得当下和我们在一起行动是个不算太坏的决定,毕竟你看,你杀人的样子可是被别人看到了”
<安德逊>“也许会被一些木精灵追杀呢”
<福德>“还有那个神秘的幕后主使”
<福德>“以及还有可能耐冻症传播开来造成巨大的经济损失”
<安德逊>“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们对于投降的人给予仁慈,但是这也是处于您杀人的前提下的必要之举”
<福德>“毕竟灭口是必要的”
<安德逊>“以你们的…契约精神?如果你能保证在之后可能出现的冲突中不杀人,我们也可以不杀人”
<福德>“可能是以爱与资本主义之名”
<安德逊>“正如我所说,佛祖是充满慈悲的,而我也不喜欢杀我的同族”
<萨曼莎>“我们家乡的牧民有一句老话,不要看一个人说了什么,要看他做了什么。从任何意义上来看,我不认为击杀没有反抗能力的投降者是必要的。”萨曼莎耸耸肩,“我说过,我愿意与你们同行只是为了避免某位先生的精神问题造成生命财产的损失。”
<安德逊>“没有反抗能力吗,他可是在最后扑向你了”
<福德>“萨曼莎女士,可你确凿是以绝对的压倒性的力量,当着一堆人的面亲手杀了一个人”
<萨曼莎>“但很显然,似乎,至少在你们看来,我的行为导致了你们不得不做出类似行为。无论这句话是你们自身的原则还是只是对我的指责,这都意味着我们不应该继续同行”
<萨曼莎>“至于我自己的行为,我自己当然会负责。”萨曼莎捏了捏魔法棒,“如果那位神秘人要找我的话,也悉听尊便好了。或许我还能从他那里获得必要的信息。”
<萨曼莎>“完成我来这里任务是必要的,但方式是可拣选的”
<安德逊>“很好,其实我们已经加入了何莉儿”
<福德>“这真是太遗憾了,但我相信我们至少在短期内会同路”
<安德逊>“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问那个戈津先生”
<安德逊>向她指了指戈津的住处
<福德>福德似乎还没来得及接受这炸裂的消息
<福德>“但我们仍然不想以何莉儿的名义将你灭口”
<萨曼莎>“那我为你们的升迁感到高兴,同时为这位福德先生竟然找到了工作而惊讶。”
<福德>“但何莉儿绝对是有这个欲望的”
<安德逊>“他现在被疾病缠绕,说不定会对你的保险感兴趣”
<萨曼莎>“除此之外我还有什么需要表示的吗?”
<安德逊>“我们套不出什么话,但觉得你可以”
<地牢主人>(事实上戈津买了保险×)
<萨曼莎>(我保单不是没他的名字吗)
<地牢主人>(没的不是牢坦吗)
<萨曼莎>(这下房间里的大象了)
<安德逊>“作为情报的交换,我们一起进去吧,然后分道扬镳,如何?”
<安德逊>(绷的住吗,蚌埠住)
<福德>“其实还有一个方案”
<萨曼莎>“你们愿意怎么行动,我不会阻拦你们。”萨曼莎从背包里掏出几份杂七杂八的卷宗,草草浏览一番之后,再次敲响了戈津的房门
<安德逊>(这么重要的事,居然…)
<福德>福德福杰低声说“我们趁夜撂倒戈津,然后装作戈津待在屋里等颗粒儿的手下”
<地牢主人>“谁啊?”从房门里传出矮人洪亮的声音
<萨曼莎>“撒马拉保险公司职员萨曼莎·本蒂·伊士曼,尊敬的客户戈津先生,我负责您的医疗保险相关事宜。”
<地牢主人>“我不是戈津,我是戈多。”
<安德逊>(等 待 戈 多)
<福德>(一起等待戈多)
<萨曼莎>“您和居住在本住宅的戈津先生的关系是?戈津先生的保险条款包含对住房安全的必要保障,如果您不能证明自己是戈津先生或者享有对他的财产支配权,那么问题可能有一点严重”
<地牢主人>“我是他弟弟戈多,怎么了?”
<福德>(逻辑很严谨)
<萨曼莎>“你是他弟弟并不意味着你具有他财产的使用权,你可能谋害了你的兄长,并侵夺了他的财产。”
<萨曼莎>“请开门让我确认情况,否则我们将上报当地治安并提出封存本处房产”
<地牢主人>“怎么说话的,没有教养的东西?我哥就在里面躺着呢”
<萨曼莎>“那太好了,请让我见见戈津先生吧。”
<萨曼莎>话题似乎回到了原点
<地牢主人>门打开了,但出现的不是一个裹满毯子的病殃殃的矮人
<地牢主人>而是一个眼神充满警惕的矮人
<安德逊>(随地大小变)
<福德>(简直是魔法)
<萨曼莎>“您好,戈多先生,很荣幸见到您。”萨曼莎伸出左手,比出握手的姿势。而右手则拿着员工证与戈津的参保文件,表示自己的身份
<地牢主人>(既然你这么主动)
<萨曼莎>(敢 说 就 敢 信)
<萨曼莎>(要染抗冻症了是吧)
<地牢主人>(那就过一次带劣势的运动检定或者体操检定)
<萨曼莎>。r2#d20+2
<九狱之主拉斐尔>是吗?那就看看萨曼莎你能拿到什么结果吧。
<九狱之主拉斐尔>2次:
<九狱之主拉斐尔>d20+2=18[1d20=18] + 2=20
<九狱之主拉斐尔>d20+2=5[1d20=5] + 2=7
<萨曼莎>7
<安德逊>(2 0)
<地牢主人>。rd20+3
<九狱之主拉斐尔>d20+3=2[1d20=2] + 3=5
<九狱之主拉斐尔>想要?去偷,去借,去求——穷尽所有的可能性,直到一无所有吧,地牢主人!
<安德逊>(5)
<萨曼莎>(逊!)
<安德逊>(多戏弄人啊)
<地牢主人>这个叫“戈多”的矮人很不友善的掐住了萨曼莎的手,萨曼莎能感觉到他在用力,但是——两人终究还只是不愉快的握了握手
<安德逊>(小 力 钳)
<萨曼莎>“这个村子的大家看起来都不是很礼貌。”萨曼莎在内心嘟囔着
<地牢主人>“我求求你了快点进来吧。”原本看起来很警惕的矮人变得愁眉苦脸起来,“大姐。”
<萨曼莎>萨曼莎并没有起疑——或者说身为职责在身的人,起疑也没用,她侧着身,穿过门,走进了房间
<地牢主人>那么,在萨曼莎刚刚进门的瞬间,矮人就粗暴的合上了大门
<地牢主人>紧接着便是方圆五十尺都能听见的大门反锁的声音
<福德>“希望萨曼莎没事”
<福德>(房子有窗户吗?
<萨曼莎>“我赞同部分保密工作的尝试,但如果对保险公司职员做出危害生命安全的行为,我权利进行自卫反击”
<地牢主人>(有,但是被封得严严实实的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安德逊>(有能偷听的位置吗)
<地牢主人>“没事的,不用这么大惊小怪。”一个对萨曼莎来说陌生但又坚毅的声音在昏暗的屋子的另一侧响起来,“我是戈津,格瓦斯佣兵团团长。”
<福德>(这年头卖保险的不怕死的吗?)
<萨曼莎>“我挺爱喝格瓦斯的。”
<萨曼莎>萨曼莎的大脑停转了那么一秒,蹦出了一句意义不明的发言
<地牢主人>“是的,我的小弟们也喜欢喝,所以我才这么起名,我们还经常一起看二次元作品。”
<地牢主人>顺着壁炉的火光,萨曼莎用人类视觉勉勉强强看清了坐在他对面的床上,虽然裹着沾满绿血的毯子但坐的相当端正的矮人——戈津
<地牢主人>“你的公司不想赔钱,我也不想死,所以?”
<萨曼莎>“真是……丰富多彩的爱好。所以贵雇佣兵团一般负责什么方面的业务?”虽然更关心保险清单情况,但萨曼莎还是对眼前这位可怜人的身份更为好奇
<萨曼莎>”我当然希望尽可能保护你的生命安全。“萨曼莎顿了顿,”但可能需要您为我司提供更多可用信息——特别是关乎疾病的“
<地牢主人>“在你不答应合作前,我是不能透露更多信息的。”
<萨曼莎>”我来到这个村庄就是为了负责与您还有霍金等人的疾病相关问题。在这种意义上,我抵达这里的时候就已经在和您合作了。“
<萨曼莎>”如果你还需要进一步的确定回答的话,我可以在这里潜血业务范围内的协议“
<萨曼莎>*签写
<萨曼莎>(当然话是这么说)
<萨曼莎>(怎么做就是另一回事了)
<地牢主人>“好,戈多,去烟囱里待命吧。我接下来就直奔主题了。”
<萨曼莎>“贵司的员工隐蔽方式真是迷人”
<地牢主人>“我觉得我的某位合作伙伴似乎对发生在我身上的病情有所隐瞒。”
<萨曼莎>“是哪一位?霍金,牢泼斯坦,还是那位神秘的……赫利尔先生?”
<地牢主人>“你是怎么知道赫利尔这个名字的?”
<萨曼莎>“我在清点保单的时候遇到了一伙偷窃的木精灵,这个名字是他们告诉我的。”萨曼莎翻出了自己的笔记本,装模作样的翻看着,“如果那位是你们的员工,我得说保密措施有待加强。但请放心,作为撒马拉保险公司的优秀职员,我有优秀的职业素养”
<安德逊>(他 承 认 了)
<萨曼莎>(正所谓)
<萨曼莎>(早晚暴露,不如直接说了)
<安德逊>(真诚,最打动人心?)
<地牢主人>“我现在大概想清楚了。首先,赫利尔是个傻逼。然后,赫利尔的员工,不是我的员工。”
<萨曼莎>“你们的合作关系听起来不怎么融洽。”
<萨曼莎>“我衷心建议你和更靠谱的合作方合作,比如我司。”
<地牢主人>“如果之前算蜜月期的话,确实还挺融洽的。”
<地牢主人>“我为了给我的格瓦斯佣兵们支付薪水,不得不来这里找点活计”
<安德逊>(有 问 必 答 时 间)
<萨曼莎>“然后呢?”
<地牢主人>“我们从洗衣机偷到草莓果酱罐头,但仍然无法支付足够的薪水。”
<福德>(民风淳朴)
<地牢主人>“这时候,赫利尔找到了我的佣兵团提出了一个我无法拒绝的合作条件。”
<萨曼莎>“你们的员工待遇还挺高的。”萨曼莎在笔记本上写写画画着,“我之前负责清点保单的地堡分部,用草莓果酱罐头支付了全分部的薪水”
<地牢主人>“他作为无冬城特工,能让我的格瓦斯佣兵团与无冬城签一笔估值很大的合同,还能为我偷的各种奇怪的物品找到销赃渠道——这意味着我能偷的东西更多了。”
<萨曼莎>“那么,他提出的代价是什么呢?”萨曼莎当然知道,一切的丰厚条件背后肯定有其报偿
<福德>(民风)
<地牢主人>“当然是协助他追捕一个在找自己的靴子的诗人,虽然我也不明白为什么但是他说这是赢得与无冬城的长期合作关系的机会。”
<福德>(卡拉巴斯原先有这种后裔的设定吗?)
<萨曼莎>(答案是是的)
<地牢主人>“在任务完成前,所有的格瓦斯佣兵都听从无冬城的直接指挥,我无权过问。”
<萨曼莎>“那么你们的追捕成功了吗?”萨曼莎掰了掰手指,“听起来只是相当于,你用一个不高不低的价格把你的整个雇佣兵团卖了。”
<萨曼莎>“从你现在的窘境来看,任务执行的不算圆满。”
<地牢主人>“不,不。”戈津似乎想到了什么,开始痛苦的抽搐起来,“我没有背叛我的弟兄,等任务完成后他们自然会回来,回到我的身边。”
<地牢主人>“好冷,看来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福德>(看来耐冻症一点也不耐冻)
<安德逊>(实际抽象)
<地牢主人>(变成冰雕不就耐冻了吗)
<萨曼莎>“欺骗自己改变不了任何事情,戈津先生。如果你现在努力改变现状,把你的佣兵团找回来,事情可能还有转机。”萨曼莎觉得这里应该有个推一推眼镜的镜头,但可惜她没有眼镜,“那么,你在卖掉你的弟兄们之后,是怎么病重到现在的境地的呢?”
<地牢主人>“其实,我本来还不是很清楚我为什么会得病,但是现在我想明白了。”
<萨曼莎>(顿 悟 环 节)
<安德逊>(顿 悟)
<地牢主人>“我把我和格瓦斯弟兄们从牢泼斯坦的二次元手办店里偷来的所有能卖钱的东西交给了赫利尔。”
<地牢主人>“现在,我得病了,而赫利尔却告诉我他自己也派了一队临时工要去牢泼斯坦的店里找点东西。”
<安德逊>(逻 辑 大 师)
<萨曼莎>“牢泼斯坦的店里到底有什么东西,让赫利尔如此着迷?”萨曼莎感觉事情的脉络看起来有些眉目了,“从霍金那里得来的东西吗?”
<福德>(看来是半身人)
<福德>(耐冻症其实是花柳病)
<安德逊>(不是neta渐冻症吗)
<地牢主人>“如果,我的猜测没有错的话,我们偷了什么不干净的的东西,而它现在在赫利尔手里。”
<地牢主人>“先是最先把他带回来的霍金,然后牢泼斯坦也在监狱中暴毙了,接着是偷了牢坦的店的我。”
<安德逊>(抽象黑洞)
<福德>(看来赫利尔难逃一死)
<萨曼莎>“很显然,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并不清楚霍金和牢坦知不知道这个东西的功效。”萨曼莎忧心忡忡起来,“但显然,赫利尔之所以如此执着地想要把它搞到手,是因为他了解这个神秘物品与疾病的关联。现在的核心问题是”
<萨曼莎>“他准备拿它来干什么呢?”
<福德>(寻找暗夜之歌(无端联想)
<地牢主人>“我怎么知道?赫利尔总是做出一副心机很深的样子,围绕在他身边的从来都只有即用即弃的木精灵临时工。”
<萨曼莎>“有什么办法能找到他吗?或者说,你对你们从牢泼斯坦店里偷出来的神秘传染源,还有什么信息吗?”
<地牢主人>“哈哈,咳。”戈津笑了起来,顺便吐出了一口绿血,“这就是为什么赫利尔这次要失算了。”
<地牢主人>“他总是认为只要他对所有人保持最低程度的信任,把所有人当作临时工,他就不会被背叛。”
<地牢主人>“这与我当初在秘银厅一战成名的格瓦斯佣兵团的用兵理念背道而驰。”
<萨曼莎>“所以?”
<地牢主人>“所以这次我想你替我去参加今晚由赫利尔通知的短会。”
<萨曼莎>“你的意思是,他同样也不认识你的脸和声音?”
<地牢主人>“不,他认识。”
<安德逊>(这个抽象的联盟是怎么建立的)
<福德>(这垃圾的管理链条,为什么会有人为了30gp卖命)
<安德逊>(比我们这个三人小队还抽象)
<萨曼莎>“那我去不是去送死吗?”萨曼莎的迷惑程度逐渐加重
<地牢主人>“要是你不想去也无所谓,贵司赔付的金额会打到我的基金上再重新分发给我的兄弟们作为散伙费。”
<福德>(已经产生了冲进去杀光他们的恶劣想法)
<地牢主人>“如果你还想我活下来的话,那就像个格瓦斯佣兵在秘银厅战役那样,直接闯进去,大声质问赫利尔。”
<萨曼莎>“虽然我觉得你的兄弟们目前自身难保的情况很难领到散伙费,但好吧,我会接受这个提案。”萨曼莎明白,在多元宇宙从事保险行业是高危工作,“但有没有……生存率高一点的办法?以及我该怎么进去呢?”
<福德>(这个联盟太抽象了)
<地牢主人>“咳,咳。我能说的就这么多了,小职员,他们就在东北边的蛙鸣洞穴。”
<安德逊>(蛙鸣洞穴)
<安德逊>(好耳熟)
<福德>(很难想到是谁来通知开会的)
<地牢主人>(总不是哀嚎洞穴吧(恼))
<福德>(临时工吗?)
<地牢主人>(不 然 呢)
<萨曼莎>“那么,呃,就这样吧。”
<萨曼莎>萨曼莎感觉,这大概是保险生涯中面临的最抽象的一场考验了
<萨曼莎>“真的没有什么,接头暗号,身份证明之类的吗?”
<福德>(卖保险真的高危)
<地牢主人>“如果我没得病的话,我其实也挺想拿着锤子跟你一起冲过去的。”戈津重新躺了下来
<福德>(这个世界观大家真的都挺喜欢)
<福德>(锤子)
<地牢主人>接着他说了一句从单复数形式来看,不像是对萨曼莎说的话:“你们怎么办,只有天知道。”
<萨曼莎>“祝你能活着见证赫利尔的垮台,也祝我能。”
<萨曼莎>萨曼莎不抱什么希望地说,用魔法棒在头顶比划了一个粉红色的爱心,打开反锁的门,与外面等待的两位先生交流情报去了
<地牢主人>。log end
跑团人有三大欲望,跑团欲,表演欲,咕咕欲,而在这三大欲望当中,因为跑团欲是满足跑团人生存需求的欲望,所以,满足跑团欲的行为,在这三者中,优先性是第一位的。如果能在跑团的过程中,展现出自己高超的跑团技巧,也能使跑团人无比愉快,而在跑团人中,存在着对于这种快感执着追求的人,我们通常把这种人称之为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