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主题: 【战报】【DND5e】阿弗纳斯地狱狂飙  (阅读 197 次)

副标题: 记录下朋友们的阿弗纳斯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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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报】【DND5e】阿弗纳斯地狱狂飙
« 于: 2024-06-10, 周一 07:46:24 »
跑团使用模组为魔改版《博德之门:坠入阿弗纳斯》,加入了《博德之门谋杀案》及冒险者联盟的一些小遭遇内容。跑团形式为FVTT语音团。跑团内容暂作记录,希望跑完之后能够总结出一些经验,抛砖引玉。
视频replay链接(持续更新中):【跑团replay】《博德之门:坠入阿弗纳斯》EP01:“给我干哪儿来了 这还是地面吗”

PC列表:
焱花z:卡门·坎尼伯,半兽人游侠(咕咕)
Elvis:斯托维恩·埃尔维斯,人类法师
Kaguya:“灰烬”,人类战士
隐匿森:曦,人类武僧(R.I.P);简·尤利尔,半身人牧师
Big red:江雪,斑猫人游荡者
« 上次编辑: 2024-07-11, 周四 03:49:40 由 反光玻璃 »
水中月不及满天星,镜里花难胜出墙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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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DND5e】【LOG小说】阿弗纳斯地狱狂飙
« 回帖 #1 于: 2024-06-10, 周一 07:50:03 »
角色卡归档


卡门·坎尼伯
种族:半兽人

性别:男

阵营:混乱中立

背景故事:
劇透 -   :
理想:查明自己身世,查明故乡战争和不死生物灾难的来源,复仇与变强。

羁绊:恩人结社长老文尼洛不知所踪,与独女萨利文有着信任,曾约定一同回到故乡。“霜壁”结社的前成员。
“霜壁”是在北方十镇之一边缘的雪林中,致力于保持不同种族间(主要是当地人类和半兽人)的距离,维持中立和平的游侠结社。主要由人类和半兽人,还有少数流浪至此的半精灵构成。
霜壁相信不同种族和平共处是难以实现的,因此需要人为地保持距离,建立“如同冰霜的壁障”,互不干涉、保持边界。
因此,霜壁结社同样注重传统的因袭,对于边界的界定是他们判断纷争的标准,他们并不包容变革,也因此会受到居民的反感和激进政府的敌意。
结社有着将10岁的幼童放逐山林3天,锻炼求生能力的习俗,之后便算正式的结社成员。
霜壁结社结构并不严密,并且在10年前的不死灾难后逐渐瓦解,销声匿迹,最后一任长老是半精灵驯兽师文尼洛。他的伴侣,一只独眼的雪鹰,在近年被精灵发现依然徘徊在已经被污染的结社的雪林附近。

缺点:不擅长与人交涉,偶尔晕厥,无法克制的暴力倾向。

个性:坚韧、坦率、敏锐,孤僻果敢的性格反而让他在冒险中更具领袖气质。

外貌:半兽人固有的凶蛮在他脸上更像不屑与阴冷。他总是想着远方的复仇和世界的混杂,偶尔掉落在未来的迷茫。

传记:来路不明的半兽人婴儿,被遗弃在北方游侠组织“霜壁”结社所在的雪林中,当地游侠由人类和半兽人构成,霜壁的领袖,半精灵文尼洛让坎尼伯避免了被野兽杀害的命运,选择将坎尼伯在组织中喂养长大。
坎尼伯自幼与冰雪与土地有着亲切的感觉,并且皮糙肉厚,非常耐寒,具备已经绝迹的极地种群的特征。坎尼伯跟随霜壁结社学习了狩猎和防卫的技巧,但孤僻的他未能掌握与人交涉的技能,而是更擅长与生物交谈,尤其是和熊类相处。在坎尼伯10岁时,被结社流放山林,经受生存试炼。结社的人找到他时,他已经与两只黑熊建立了友谊。因此,坎尼伯在狩猎时,总是抱有最大的虔诚和镇定。
在北方十镇之一,半兽人和人类聚居之地,两族和平相处,霜壁若即若离,帮助保持两个种族的距离,避免战争。然而,在坎尼伯12岁时,气候尤为恶劣,粮食短缺、运输道路阻断,最严寒的冬季让半兽人和人类爆发了战争。
在战争即将被文尼洛为首组织和谈告终之际,却于和谈之前离奇失踪。战场也被不死生物染指,屠戮感染,愈发壮大,双方互相指责对方使用禁忌死灵之术,最终矛头指向了霜壁结社。结社面对政府指控,又受到不死生物威胁,逐渐瓦解。
文尼洛失踪后,其与人类的独女萨利文也处于危险之中。萨利文和坎尼伯此前并不熟识,但危难之际,二人选择信任彼此,共同逃离北方十镇。在路途中国,却遭到不死生物拦截,坎尼伯陷入晕厥。
再度醒来,坎尼伯发现自己覆盖在冰雪之中,记忆缺失。周围是一片惨状,敌人也只剩下死灵的残骸,不知被谁摧毁了。自那之后,坎尼伯偶尔会陷入晕厥,但由于他喜好独处,难以从他人口中得知失去的记忆,似乎是他觉醒了另一个更加暴戾的人格。
在成为霜壁可能仅存的成员后,坎尼伯对不死生物有了莫大的恐惧与仇恨。自己与萨利文分散后,坎尼伯辗转至中原,流浪和游荡在城市边缘,艰难求生,试图解开自己身份的谜团,并立志归乡复仇,查出真相。





斯托维恩·埃尔维斯
种族:人类

性别:男

阵营:混乱中立

背景故事:
劇透 -   :
理想:立誓要重铸一个奉行博爱,平等,信仰自由的人类王国。
追逐权位,强有力的领导。

羁绊:埃尔维斯Elvis是“常青木”的在会成员,与法师罗曼维克Ralmevik是好友。
“常青木”是松散的温和学术团体,主要成员包括学者,贵族,僧侣和文官。目标是促进重建信仰自由的统一的人类王国。社团徽记寓意一个永恒不息,宽容自由的人类共同体。社团采取联席制,每三年选举出最有声望的五位成员组成集体领导。除捍卫信仰自由的辩经,和发展各类支持统一的学说外,也有许多成员参与到信仰和解的行动中。在剑湾和北地的宗教保守地带,他们不受欢迎乃至遭到流放。紧急情况下,成员以社团徽章相互远程联系。
为了埃尔托瑞尔的危机,常青木加强了内部纪律,并且宣扬人类组成统一战线抵挡来自地狱的恶魔,他们会协助那些对抗九狱的中立和善良阵营。

缺点:无法抵御对知识的渴望。
有时会为了追逐权势不择手段。

个性:冷静寡言。思绪跳脱。
爱好收集徽章。

外貌:埃尔维斯身材匀称,一头卷乱的黑发,脸上总戴着眼镜,镜片后棕色的眼眸似乎想要看穿一切。现在的他在朴素的常青木长袍外,套上了代表冒险者的斗篷,腰带上有象征欧格玛的装饰花纹,有时会飞起来行动。闲逛时,胸前总是挂满了历险得来的勋章和徽记。
生死边缘的日子已然落下烙印——昔日捧着法典的双手,现在不是紧握法杖,就是随时准备拔出刺剑。

传记:仲夏节,风暴夜,伴着雷鸣与呼啸,埃尔维斯于银月城南部的法官家庭发出第一声啼哭。落湮河畔,他度过平静的少年岁月,在智者宝库的书海中畅游,并意外获得了预言魔法启蒙——在梦境中窥见了邻居的火灾。十八岁时,依靠一篇《论迪尼尔神启文法与图像的本体论转向》,埃尔维斯博得了魔法学教授帕西欧Pacel的赏识,进入银月城大学研究宗教法和预言魔法,他也对各式边缘文化充满热情,辅修了语言学和人类学。作为一个人类,他对银月城中的精灵十分熟悉,并且完成了一些跨文化交流的课题。以双学位一等荣誉毕业后,他做题考编,在家族关系帮助下就职城市宗教法庭助理法官,结交了众多贵族和文官。任职期间,最为轰动的是他在一宗半兽人异教案中的宽容裁决,这奠定了埃尔维斯在圈子中文化自由派的身份,也引发了众多北地保守分子的敌意与迫害。为了远离纠纷,他挂职远行烛堡访学,途中结识了无冬城知识之殿的莱瑟曼人学者罗曼维克Ralmevik,由此被引荐进“常青木”学术社团。在烛堡苦学修辞,历史,法律和奥秘后,埃尔维斯厌倦了书卷,对实践与历练的渴望,以及对未知文化的热情,驱使他踏上探险的征途。这一次,在欧格玛神像前立誓,他决意将鲜血,汗水与泪水献给费伦最古老的失落文明,最艰深的奥秘知识,以及那个最博爱与平等的常青木王国。
在博德之门,埃尔维斯加入了名为费伦六幻神的冒险小队,并卷入一系列血案中。小队意外地拿到了神器隐匿之主盾牌(关着大魔鬼加噶斯),并交付给了领主联盟。尽管杀死了范萨姆普尔,又扳倒了雷文嘉德,但是巴尔的计划让他杀死了靠山托林·银盾——进入上议院的计划最后也付之东流,他只能耐心等待年轻的达娜·银盾羽翼渐丰。埃尔维斯和同伴一起受邀前往烛堡,在那里埃尔维斯进修了博学士的所有课程,取得了博学士资格证,并且和僧侣学者们加强了纽带。在一场成功的出征筹资会后,埃尔维斯与同伴跳入了九狱,映入眼帘的是漂浮的埃尔托瑞尔,在火光中熊熊燃烧。
来到埃尔托瑞尔的小队一路杀到了城堡门口,拯救了途中遇到的平民,并设法躲过追捕进入了至高大厅,在那里他们打败了一只骨魔。和至高大厅的难民交流后,小队决定前往寻找西边残余的反抗力量。






种族:人类

性别:女

阵营:守序中立

背景故事:
劇透 -   :
理想:追求自由和平等,反对压迫与禁锢。

羁绊:誓死效忠于其所在的圣马丁修道院,对莱昂纳多院长极其忠诚。

缺点:固执,坚信教义不容置疑。

个性:爱憎分明。

外貌:棕发少女。

传记:塞西莉亚出生并在贵族家庭中长大。她的父亲,劳克伦·布朗,地位显赫,是封建旧势力的坚定拥护者。然而,在家中,塞西莉亚并未得到父亲的宠爱,因为劳克伦始终将她视为家族联姻的工具。当塞西莉亚年满16岁时,劳克伦将她许配给另一位贵族,时年38岁的乔纳森·斯图尔特。面对即将到来的婚礼,塞西莉亚在前夜决定勇敢地逃离这个被父亲设计的牢笼。她辗转行至云烬山森林深处,此时她早已精疲力竭,饥寒交迫。在夜幕中,莱昂纳多院长发现了她的身影,并将她带到了圣马丁修道院,开始对她进行武僧的训练。劳克伦在第二天得知女儿的离家之事后勃然大怒,最终将塞西莉亚·布朗从家族中除名。从此,塞西莉亚与布朗家族划清了界限,她开始新的生活,并改名为Cee。Cee在圣马丁修道院接受了严格的武僧训练,莱昂纳多院长成为她的导师和精神支柱。在修道院的岁月里,她努力锤炼自己的身体和心灵,不断超越过去被束缚的身份。莱昂纳多院长看到了她的天赋和坚韧,决定传授给她修道院中最深奥的武技和智慧。





简·尤利尔
种族:半身人

性别:女

阵营:守序中立

背景故事:
劇透 -   :
理想:我相信我的神明会指引我的行动。我有信心只要我努力,事情便会往好的方向发展。

羁绊:亲人是简在冒险旅途中的强大动力。

缺点:无法抑制的对各种事物的强烈好奇。

个性:正直、乐观;总是戴着一顶红色的小帽子。

外貌:戴着小红帽的标准半身人形象。

传记:1469年,简诞生于埃尔托瑞尔码头区一个商户之家。她的父亲麦克·尤利尔是码头区众多普通商贩中的一员,以其勤劳、乐观、守信的品质而著称。麦克对朋友和伙伴极为仗义,因此与周围的商户以及码头的搬运工保持着良好的关系。尤利尔家主要经营皮革制品的销售。这个家庭里共有一名儿子和一名女儿,分别是哥哥杰斯·尤利尔和妹妹简·尤利尔。 从小,杰斯和简就梦想成为地狱骑士中的一员。在杰斯15岁时,他成功入伍,并成为了一名圣骑士,投身于守卫埃尔托瑞尔的职责之中。然而,父母希望能有孩子留在身边陪伴,面对这一权衡,简做出了令人意外但坚定的决定,她选择不再追逐成为一名地狱骑士,而是自愿加入了Helm's Shieldhall,成为了一名牧师。 在杰斯加入地狱骑士后,由于密集的训练,他与家中的联系变得十分有限,每年仅有两封简短的家书,通过这些书信向父母和妹妹传达他对家人的深深思念。兄妹俩已经有相当长的时间没有见面了,这让简格外想念她的哥哥。她常常在心里默默期待着有一天能够再次与杰斯团聚,分享彼此的经历和生活中的点滴。家人之间深厚的情感纽带是简努力前行的巨大动力,她希望也能像哥哥一样,为守护家园和族人贡献自己的力量。





“灰烬”
种族:人类

性别:男

阵营:混乱中立

背景故事:
劇透 -   :
理想:得到火的力量

羁绊:或许对叛教者来说,唯一的羁绊只剩下了最初所触碰的禁忌之物,一把形状怪异的黑色镰刀。

缺点:渴求火焰,当然,也会惧怕黑暗

个性:在追杀和躲避追杀的日子里,灰烬明白了,完成目标比任何事情都重要。

外貌:常年上战场的战士,总能给人带来一丝安全感。很少摘下他的头盔,逃命的生活中,摘下头盔可能意味着死亡,可能这就是擅长在这种情况下与人交流的原因吧。

传记:侍奉于教团的暗月骑士
而在狩猎暗灵的过程中,受够了繁文缛节
也因此触碰了禁忌之物

探索禁忌的旅行没有终点
可能因此,流浪骑士才会持有畸形的剑吧

或许只有当火焰熄灭之时
探索禁忌的骑士才能找到一处容身之所





江雪
种族:斑猫人

性别:男

阵营:混乱善良

背景故事:
劇透 -   :
理想:希望有一天可以与“江雪”再次相遇。
调查灭门“江雪”的人,虽然她让我不要去报仇。

羁绊:那个送给她匕首的女孩,是她内心中唯一的光。

缺点:当拿起近战武器的时候,会浑身颤抖,或许可以通过某种契机克服。
在遇见霸凌,强暴行为时,将不顾一切去阻拦。

个性:悲情,孤独,勇敢,感恩,坚韧

外貌:颇具人形的非主流斑猫人形象

传记:在阴暗的小巷中,一个寒冷的夜晚,我被遗弃在污水横流的角落里,没有人知道我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的。或许是命运的捉弄,或许是神明的安排,我拥有一些零碎的成年记忆,这些记忆模糊不清,却在我刚开始记事的时候就已经存在了。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些记忆渐渐变得模糊,就像夜晚的迷雾。
在我孤苦无依的岁月里,一群流浪汉发现了我。他们衣衫褴褛,面容憔悴,但在他们粗糙的外表下,隐藏着一丝善意。虽然他们或许只是把我当作乞讨的工具,利用我那稚嫩的外表博取同情和施舍,但我依旧感激他们没有将我致残。他们教我如何在街头生存,如何用乞讨获得食物和庇护。尽管生活艰难,我在心底仍对他们怀有一份感激之情。
在我12岁那年,流浪汉们给了我一枚戒指,说是在发现我的时候,这枚戒指就和我一起躺在阴暗的角落里。戒指看起来像是塑料材质,这在我们的世界里是极为罕见的材料(等等,什么是塑料?啊啊啊啊头疼!)。它的质地轻盈,表面光滑,带着一种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异样感。我对此表示怀疑,但流浪汉们语气坚决,似乎并没有欺骗我的意思。
这枚戒指在我心中留下了深深的疑问,但我没有胆量质问他们,因为他们毕竟收留了我,教会了我生存的技能。然而,这份疑惑在我心中挥之不去。第二天,当地贵族的走狗在流浪汉的指引下找到了我,并发现了这枚戒指。我一开始还在惊讶为何这些贵族会对一个乞丐孩子感兴趣,但当他们拿走戒指时,我明白了这戒指的重要性。
流浪汉们故意让我拥有这枚戒指,以换取他们出卖我得到的金币。我早该想到的,他们一直在寻找机会为自己谋取利益。贵族的走狗们毫不客气地将我拖走,我拼命挣扎,但他们力大无比。我被关押起来,审问者不断逼问我关于戒指的来历和意义。我一无所知,唯有痛苦和恐惧伴随着我。
在士兵的追杀下,我被堵在角落里,失去了意识。当我恢复意识时,眼前是士兵们的尸体,我的双手沾满鲜血。远处剩余的士兵看着我,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我知道,我觉醒了某种能力。我开始飞奔,在这片贫民区里,没有人能找到我。
这枚戒指成了我命运的转折点。它揭示了我身世的谜团,也让我陷入了无尽的逃亡。回到秘密基地后,我再次失去了意识。在梦中,两个声音对我说:“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再次醒来时,我发现自己拥有了新的力量。尽管全城通缉我,我还是设法生存了下来。为了填饱肚子,我学会了用弹弓捕猎鸟儿,这成了我的特长。虽然生活艰难,但比起在流浪汉手中,我更享受这份自由。
从那天起,我明白了一个道理:这个世界充满了阴谋和背叛,只有依靠自己的力量,才能真正掌控自己的命运。戒指的秘密依旧困扰着我,但我知道,我必须变得更强大,才能解开这一切的谜团。
14岁那年,我遇见了一个跟我一样有黑瞳的人类,她后来成为我最好的朋友,名叫江雪。初见江雪时,她独自一人坐在河边,目光中透着一丝孤独。我感到一阵莫名的亲切,慢慢靠近她。我们开始交谈,她告诉我她的家族被灭门,她是唯一的幸存者。我们同病相怜,彼此安慰,很快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
江雪教会了我很多东西,不仅是生存的技能,还有如何去相信别人。她送给我一把精致的匕首,说这是她唯一的护身之物,象征着她对我的信任。我们在这片贫民区中互相扶持,共同面对生活的艰难。江雪带着我去探索城市的各个角落,教我如何在城市的阴暗角落中找到隐藏的宝藏和避开危险。我们一起在破旧的建筑物中寻找安全的栖身之所,共享仅有的一点食物。每当夜晚来临,我们会躺在屋顶上,看着星空,谈论未来的梦想和希望。那些时光是我生命中最温暖的记忆。
然而,好景不长。某天,江雪独自外出时,被一伙恶徒抓住并凌辱。当我发现她失踪时,心中的恐惧与愤怒交织在一起。我不顾一切地四处寻找,终于在一个破旧的仓库中找到了她。她被恶徒们残忍地折磨,身体遍布伤痕,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和绝望。我拼尽全力去救她,但那些恶徒人数众多,我最终寡不敌众。
当我终于打倒最后一个恶徒,冲到她身边时,她已经奄奄一息。她看着我,眼中闪烁着泪光,哀求我结束她的痛苦。我的心在那一刻仿佛被撕裂,但我知道,这是她唯一的解脱。我忍痛答应,用她送给我的匕首,亲手结束了她的生命。她的眼神渐渐变得平静,嘴角露出一丝安详的微笑,仿佛在感谢我解救了她。
从那天起,每当我拿起匕首,我的身体都会不自觉地颤抖,脑海中浮现出她的脸庞和她最后的请求。我决定以江雪的名义活下去,把她的梦想和希望延续下去。我发誓要变得更强大,不再让自己身边的人受到伤害。
江雪的死让我变得更加坚韧和无畏。我加入了冒险者协会,开始接受各种危险的任务,锻炼自己的技能和能力。在这个过程中,我结识了一些可靠的伙伴,他们成为我新的家人和依靠。尽管我的过去充满了痛苦和背叛,但我知道,未来的道路上有我的朋友和战斗伙伴,我不会再孤单。
我依旧珍藏着那把匕首,每当我感到迷茫或软弱时,我会握紧它,回想起江雪的微笑和她的勇气。她的精神永远伴随着我,激励着我不断前行,迎接新的挑战和冒险。我相信,有一天,我会找到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好的方法,实现我们曾经共同的梦想。
« 上次编辑: 2024-07-14, 周日 03:07:56 由 反光玻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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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DND5e】【LOG小说】阿弗纳斯地狱狂飙
« 回帖 #2 于: 2024-06-10, 周一 07:53:00 »
第一节:起点

艾伦·艾利斯叹了一口气,擦拭起酒杯。那张抹布洁白如新,边角还点缀着蕾丝花边。吧台另一侧是一位看起来上了年纪的矮人酒保。他甩了甩油腻的双手,伸进颌下茂密的胡须里狠狠抹上一把,接着也抓起一只酒杯擦了起来。矮人的抹布就没那么干净了,点点黑斑像是岁月蹉跎的遗产。抹布上还有大片浸润的油污,闻起来有股麦酒的苦香味。

酒馆中人声嘈杂。这里的顾客看起来都不怎么体面。有些人是城里的雇工,有些人是城外来的小贩,但更多的是些老船工。他们大声嬉笑着,你碰一杯,我碰一杯,时不时从他们的嘴里传出些港区工人特有的低俗笑话。不少人手里都捏着骰子,桌上摆着数座骰盘,这正是老船工在城里的娱乐方式:“博德之骨”。对外来人说,想娱乐至少得抵双倍本金。当然,不保证回本。

酒馆门口立着一具盔甲,在旁人看来恐怕很是奇怪,因为这盔甲没有架子支撑。不过艾伦·艾利斯心里明白:这是一具被附了魔的活化盔甲。他给盔甲起了个名字叫克罗格,这是他曾经冒险伙伴的名字。斯人已逝,但艾伦忘不了他对矮人麦酒的挚爱。这具盔甲继承了艾伦有关他的一切回忆,也继承了队伍中护卫的职责——现在,克罗格守卫着这座酒馆。想到这里,艾伦·艾利斯嘴里不禁又泛起苦涩的麦酒味道。尝起来是旧时光的风味。

正当艾伦试图辨别滋味中的回甘时,他听见了门口的争吵声。半食人魔粗鲁的吼叫声尤为刺耳。那是斯科纳,另一位酒馆守卫,艾伦的老伙计之一。紧接着,他注意到有两个陌生的身影踏入酒馆。下城区的客人艾伦再熟悉不过了;那些偶尔慕名而来的上城区贵族那尖酸刻薄的脸,艾伦也一认一个准。不过这两个身影看起来并非常客,艾伦心想,恐怕他们是刚刚进城的外地人。两位陌生人一个身着鞣制皮甲,肩负长弓,深绿色的斗篷紧紧遮罩着头部;另一个则身着浅灰色长袍,腰际挂着匕首,手中隐隐现出蓝光的长杖似乎彰显了他的身份。看来争吵是因为他们佩戴武器进来的缘故,艾伦揉了揉太阳穴。除了焰拳佣兵团的姥爷,酒馆向来不太有机会接待舞枪弄棒的客人。陌生人径直走过来,似乎是要搭话的样子。看来是老同行,艾伦心想。他对此并不奇怪:在剑湾,冒险者举目皆是,更遑论冲萨河畔的商业中心博德之门了。这蛇潭鼠穴从不缺金子与宝藏,也少不了机会与纷争。纵然博德之门不如北方的剑湾明珠深水城那般欢迎冒险者,但不管怎么说,当初建立博德之门的创始人博德安,本人也是海盗出身。现如今博德之门的最高统治者,更是曾拯救博德之门于水火之中的传奇冒险者:查内姆高公爵。冒险者确实给博德之门带来了许多斗争乃至灾难——这也是博德之门不似北方同邦那么欢迎冒险者的原因——但博德之门并非不知感恩。此外,冒险者带来的商机也是城市兴隆的一环。

艾伦向来是能把握住这商机的熟手。毕竟,艾伦本人也曾在这行当里收获了第一桶金。赶在陌生人之前,他抢先开口:“两位客人晚上好。舟车劳顿,想必已十分劳累了吧?想来上一杯精灵之歌酒馆经典的矮人佳酿解解乏?还是想预定一间房间歇息一晚?”艾伦顿了顿,接着说道,“还是说,想听点酒馆里才能听到的小道消息?哦,如果二位是慕名而来,只为听上一曲精灵幽魂的清唱,那我恐怕两位需要些运气了。幽魂唱歌完全随性,有时会唱上一整天,有时也可能数日沉默。这全凭她的兴致。”

“感谢您的好意。我们只想花几个铜板来上一杯,给身上减减金钱的负担。顺便,如果有些适合的委托的话,我们自然也有兴趣。想必老板也知道我们的来历了吧?”深绿斗篷下传来浑厚的嗓音。两人此时已走近吧台。艾伦借着台上烛光,看清了他们的面孔。深绿色斗篷下是一副獠牙外露的暗色面孔。这是一位半兽人。绿皮固有的凶蛮在他脸上更像不屑与阴冷。他神情淡漠,眼珠并不游移,瞳孔深处却似乎正游离于这座酒馆之外。比起这处狭窄而拥挤的空间,他似乎更在意某处遥远的地方。很远,很远。

另一位形似奥术学者的人物则看起来一副全神贯注的样子。这是一位身材匀称的人类,有着一头卷乱的黑发。他的脸上戴着一副挂有两块玻璃镜片的支架,两只看起来有些小的眼睛透过镜片直勾勾盯着艾伦,棕色的眼眸似乎要看穿一切。这物件很是少见,艾伦心想。不过他在贡德神殿那儿见过祭司使用,贡德信徒管这玩意叫眼镜。听说那些泡在大图书馆里的学者常戴单片眼镜,据说这是一种学者之间流行的风尚。不过佩戴双面镜片的学者很是少见。或许这位有着双倍于那些老骨头的学识?艾伦在心底猜测。

此时,艾伦身旁的矮人酒保接过了话茬:“啊哈,冒险者!那两位必须得尝尝我霍尔诺德·黑火的特制麦酒了!保证你们喝完能跟俺们矮人一样,力大无穷,英勇善战!”酒保瞬间满上两杯麦酒。“来来,尝一尝,第一杯不要钱。你们喝完,肯定得主动再来一杯!”

两人接过酒杯。半兽人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喝完还砸吧砸吧嘴,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眼镜学者则谨慎地小口入肚,喝下半杯便停住了。随后他放下酒杯,转过身来。“请问最近有什么委托么?我和我的同伴最近很是想找点事做。我相信这样一座城市里,达官贵人们不缺委托吧?”

艾伦没有答话。霍尔诺德·黑火冷哼一声。他接过半兽人递过来的一枚闪闪发亮的金币,满上整整一壶酒。“上城区那些家伙的委托?俺瞅你是来错了地儿。在这里,只有满手老茧的皮革匠会请你帮他找回失踪的女儿——大概是被那些个流氓帮派中的一个绑去了。要么就是些城外的活计,赶跑狗头人,捕杀哥布林之类的,别指望城附近会有什么奇闻异事,俺们这经常来的外城客人都是些朴实本分的老实人。”他将酒壶塞给半兽人,半兽人接过立马满上了一杯。“俺这倒有一件委托,不过只怕你们这些经验老道的老冒险者不乐意接这差事。”

“我们什么都接。”眼镜学者点头道。

“这样啊。南边的贝尔苟斯特最近有桩差事,说是有狼群袭击镇民。嗨,要俺说,就是几匹斗篷森林来觅食的饿狼。听说本地的猎人已经追查到他们的踪迹,最近恰好在飞龙渡外的森林那边发现了它们的踪影。上回来酒馆的猎人说出城不远便能找到它们的踪迹,只不过因为报酬没谈拢,所以还没去......”霍尔诺德话还没说完,眼睛学者便抢先说道:“既然如此,我和我的同伴愿意追猎狼群。事成之后再谈奖励也不迟。”说罢,他便拉着还在灌酒的半兽人同伴,准备离开了。半兽人嘟囔了两句,却没有挣开。不过他离开吧台时抓过了还剩大半壶麦酒的酒壶。

艾伦撇了撇嘴,但他看到霍尔诺德手里转着那枚闪亮亮的金币,因此什么也没有说。他目送着两位冒险者穿过拥挤的酒桌,越过层层肩膀,走出酒馆大门。门旁那具立的笔直的盔甲也转了个身。克罗格头盔视窗的缝隙中漆黑幽深,但似乎仍凝聚出一道视线,直直盯向冒险者的背影。艾伦再没说什么。他一如往常地叹了口气,擦拭起手中的酒杯。抹布依旧洁白如新,仿佛艾伦一直擦着同一个干净的酒杯似的。

冒险者?博德之门从不缺冒险者。只是没人知道,新来的冒险者会是吉兆,还是恶象。有的二者兼具,艾伦心想。叱诧风云的查内姆高公爵,不正是福祸相依的化身?“巴尔之子”,“弃神者”,拯救博德之门的英雄。死亡之神巴尔的孩子听起来可不吉利,但狂热的追随者们正是这样称呼他。光是想到这,艾伦就有些不舒服。但也许最后的巴尔之子能够证明巴尔已经消失的事实。况且,一个善良的巴尔之子?艾伦放下抹布,仔细端详手中的酒杯。一个善良的巴尔之子更能够证明巴尔永远不会再回来了。那些谋杀,那些悲剧,那些战争,一切的一切都已经远去。

酒馆里的人越来越少。再过半晌,就该打烊了。艾伦放下酒杯,伸了个懒腰。他可太想美美睡上一觉了,这些天擦酒杯的活计可把他累坏了。突然,酒馆中的谈话声、碰杯声、掷骰声都停了下来。艾伦对此见怪不怪:看来,精灵幽魂又要开始高歌了。

然而,这一次的歌声却令艾伦始料未及。这既不是北地吟游诗人的抒情小调,也不是对迷失海洋的无名恋人的哀悼。这是一首悠扬的叙事乐曲,歌声沉重而悲伤。艾伦攥紧手中的抹布。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听过幽魂歌唱新的乐曲了。

唱一曲埃尔托瑞尔之歌
歌唱它的流水,树木与山丘
朝阳出赤崖,田野永长青。
此地长欢乐,力勇以为家。
名声扬寰宇,从无奴役者。
唱一曲埃尔托瑞尔之歌
恶敌已兵临城下
良田万顷偶蹄裂,地狱之国魔影来。
地狱骑手为砥柱,手持利剑挥如电。
高呼冲锋入血战,魔鬼军势顿消散。
唱一曲埃尔托瑞尔之歌
日落夜幕降
伴阳照安眠,直至朝阳升。
吾等缚凡躯,人生必一死。
然亦歌埃城,直至此命绝。


余音绕梁,久久不绝。直至艾伦惊醒过来,朝空中大力挥舞了一把手中洁白如新的抹布。于是歌声一沉,如随朔风吹过般一挥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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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中月不及满天星,镜里花难胜出墙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