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主题: 改名后的大概是叫”管子团“的第二章第一篇战报  (阅读 6033 次)

副标题: 对不起大家战报被我这柴拖了快两个月,我尽力了虽然还是很渣,大家随便砸好

离线 Ataraxia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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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对于拉尼卡的很多人来说,他们一辈子也没有经历过这座海港城市如此的混乱。
  对于以海运立生的人有什么比从船坞上焦黑变形的木栏,码头边缘熏得漆黑边缘参差,海滩上冲涮上的碎木板,变形的小器具更让人觉得凄凉的呢?当然还不止这些,码头到处在缝缝补补,几乎一条船也看不见了,积压的货物边是清闲却神色黯淡的海港工人。
  四天前,民众中声望极高的弗拉基米尔大人遇刺,两天前的午夜,索兰那艘重型战舰约克莫夫亲王号和码头大部分的船只和船坞一起在一片火光中毁灭。
接着,拉尼卡犯罪事件大增,小偷小摸之类的多得让城市卫队烦,从口供中看来,许多案件的原因是很可笑的,因而更凄凉。
“就是那个混蛋,从索兰的军舰来到这儿他就一直说索兰是为毁灭我们,为奴役我们而来,他一天可以说一百次迟早要炸掉它,不惜任何代价。……你们凭什么捉我,一定是他干的,看看现在,我们的船没了,我怎么出海,我妻子儿子怎么办?…………我不过是为民除害,你们凭什么捉我,我要宰了他”
一位海员在醉酒后和另一位扭打起来,这就是审查的结果,另据了解,前几天他们还一起在酒馆中痛骂索兰和那艘宏伟的战舰。
“那群索兰笨蛋,他们那懂造船,我从我的……咯……第一眼起就知道……咯……一定会沉,没错,就是,就是这样。脑袋缠海草的东西,抛锚都不知抛在自己海港里,都是那群贵族,都是他们把这个灾星给招来的,不然,不然,不行,我还要一杯酒,不然,不然……”
酒馆中也有些人是这样的。
“剁了法师们,烧了巫婆们,让他们去陪他们的魔鬼”……“你们这些不信之人啊,睁开眼睛吧,追随我,我的兄弟姊妹们,神能让你们看见……把那些伪神和他们的信徒扔到深的火焰中去,让他们跟索兰的军舰一起上路吧,我们这些信仰者会留下,我们会拥有一个神净化后的拉尼卡”……“我只告诉你一个人啊,那边,看见没,那个绿门里住的是一个异教徒,我亲眼看见过他们的聚会,我告诉你啊,那太可怕了,……,这件可怕的事一定是他们做的,我肯定”“喂,对,就是你,我有一个极重要的消息,给我一个金币我就告诉你……那艘船啊,叫什么亲王号来者,……就是那艘,少插嘴,那艘什么亲王号的,我那天半夜起来去拿东西吃,……肚子饿了而已,你瞪我干什么,不要听就一边去,是的,我看见阿,那艘船上飘着白白的东西,你知道那是什么么……不知道,你怎么这么笨,蠢货,那是异界生物,没听过吧,你这一个金币值吧,想知道的详细些就再给我一个……”
街道上也好不到哪儿去。
“我们该怎么办,你看看这下怎么办,船毁了我们的货物可还没卸下来,我不是早说过货物一到就要立刻运到仓库的吗?……我为什么有你这种合伙人,哎哟哟,真是神的惩罚啊”“孩子又哭了,你还喝酒,你还喝酒,醉死你,你去城里转转早份新工作啊,你还喝,我让你喝……乖,别哭噢,宝宝最乖,你要替妈妈着想啊,别像那个没良心的……”“我看你还想着去当水手不,你看看那些人的下场,就这样,砰,什么都没有了,连骨头渣都不剩下,还不给我回去看帐本,我告诉你,我们家这一行才最保险,政府还给补贴呢,我们一点都不怕损失……怎么办,政府哪会按时足额补,政府可比什么都奸诈,我说,还是想帮法让孩子进政府机构,做个议员什么的,有办法弄到个贵族封号可就太好了……你以为就这么简单,我说,你不懂就别管,去裁你的新衣服就好”
家里的情况更辛酸
“足额补,保住拉尼卡的信誉,真不错,不愧是完美的教养啊伯爵大人,我们怎么赔呢,你觉得向商人们发放债券募资再把这笔钱赔给他们如何啊,实在是光明正大又可以体现拉尼卡的信誉吧”“我们至今都对内情一无所知呢,那群上议院的老爷们,等平静下来还得有一场改革才好”“彬纳里亚要开始发动进攻了吗……可我们的海军差不多全毁了,临时募兵就几乎不可能,更糟的是船怎么办……索兰……索兰,他们不认为这是我们所为就不错了……可对手是彬纳里亚……我们得赶快和那边联系,帝国的情况如何?”
议员们也一直吵个不休。
“我们决不向恐怖主义低头”
索兰大使拒绝被传送回去而是和索兰士兵们留守在拉尼卡,这种行为是对拉尼卡的信任和支持吗?“真有政治家的觉悟……”



不知实情是痛苦的。
而那群亲历了几乎一切的人们,却也不知道内情。这下就是肉体的伤口和精神的创痛的双重痛苦了。幸运的是,这群冒险者们只是来到这儿,负起了责任,那种只有生于斯,长于斯的人们才能感觉的东西到他们时已削弱了太多了。四处流浪的人此时是更幸福的,这就是公平吧。
在索兰的交涉下,D小队原本是判一个擅离职守,但现在是功过相抵,不予表彰。游骑兵在拉尼卡是出了名的不守规矩,现任D小队队员们真是秉承传统更将其发扬光大。值得注意的是,这种传统与冯.罗森公爵等人的看法“这证明我们拥有的的确是一群有头脑的战士,而非贵族手里的玩偶”是分不开的。


爆炸后第二天的早晨
病房
Mina和Ataraxia的病房里已经没有人了,窗台上有可疑的轻微抓痕和不明显的血迹。
Roy的病房也是空着的。
藤原宪太郎和Glas的房间
休整一天半后,看来除法师Leo外的全体D校队队员都在这儿。
现在宪太郎在病床上很迷茫的看着眼前的队友们,看来没醒多久。
Mina:“你觉得还好吗?怎么样?有没有发现哪里有问题?”
Glas:“喂喂,宪太郎,我是谁?”
“这是几?”医生一脸笑容的趴上前伸出了一只手指。
“喂,你抢了我的台词,这是几”,Glas的脸部表情从对牧师抢先的烦躁逐渐转为对手指动作和宪太郎反应的专注(当然这个过程是很快的,否则Glas可能就需要进一步的治疗了……),一边伸出了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晃动着。
宪太郎:“二。”
“这是几?”Glas团起两只拳头,将两只手上伸出的食指紧靠着比划。
“这是你的手指……”  “这是几?!”
“这是你的两根手指”无辜的小队长喷着笑说道。
这群人玩过对待病人们的常见把戏后,于是开始很开心的惊呼“还没有苕还没有苕!”
“我现在很清醒,谢谢”
“既然你醒了那我们就去吃饭吧,正好肚子饿了。”其实不用听声音也不用去看是谁在说话,就明白这是句话来自哪儿。为了谨慎起见,因为这样的大事件后可能会存在心理状态突变的,还是看一眼吧……不过,一点没错,乌鸦的这种习惯一点没变。
“恩,那个,借的钱......”诗人很小声咕隆起来。
Glas:“啊?”
“借的钱,那个…….”Mina没能把话说完。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那个刚才蹲在角落里无精打采的看着他们的游骑兵挤了过来。所以宪太郎仍然是没机会听见了,即使牧师补了一句“上次云冈石窟欠了她一百三十块钱”……就是几天前的事,但感觉还是好久以前了,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事,而且他们吃东西的频率好像相当高……
“真是感人的再相聚”Glas看着对宪太郎轻声耳语的游骑兵,于是又是他那惯常的对上级命令的厌烦。他的耳朵轻轻抖动了一下(这个有极些微精灵血统的人可以如此么……),MINA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是在偷听吧,这两个人。Roy的脸不知为何血气突然盛了一下,不知是怎么了……
“去城市卫队的指挥部一趟……罗森公爵想要见你……”,宪太郎的回答是他们家乡的语言,大致就是“是,我了解了”吧。(以后什么时候研究他们的语言时得记住补上!)
“喂,你去哪?”Glas对谈话结束后立即起身离开的宪太郎问道。“你难道不上个厕所,吃点饭什么的?”
“到时会解决的。”  “让一个一天没有吃饭的人就回去工作……牙不刷脸不洗的就?”
“出的事情比较大”宪太郎没有怎么回答就匆匆离去了
“其实看上去也没有什么大问题,好像也没有什么后遗症,走路也挺正常的,没有什么平衡失调的……”牧师自言自语般的说着。
“对了大家都吃饭没?”“没有。”“没有。”
“一起去吃饭那!”“你请……”(Mina)“为什么要我请?”(Glas)“不是说我请吗?”(Roy)
“太好了”Glas便说着就跳下床欢快的去追宪太郎了。
宪太郎挡开了Glas想要把他拖到云岗石窟去的手。“哎呀,急什么?难得大家都还没有变成灰!” “……”“正好那个医生不是说要请客吗!”“……”“云岗石窟内,我们中饭晚饭都吃过就只差早饭了!”“……”“而且你上次被吃的那么惨今天可以吃回来落,真是苕”“……”
这便是只有一个人在兴奋的滔滔不绝的对话,宪太郎除了表情冷淡,一言不发,再没有任何反应,其实仔细想起来前几天的谈话也总只听得到一个人的声音,“Meaning is not in words, but in between them.”现在我想的却是“Meaning is not in the hour glass, but in between its ups and downs.”
 “干嘛臭着一张脸么?哎呀这人真啰嗦!”Galas招呼着在原地看着他们的队友们,希望大家一致的要求可以把宪太郎逼着去吃早饭。
 “喂喂,等一下嘛!”Glas 脾气变好了似的,并没有对宪太郎继续一言不发的悄然离去发多大脾气。
“难道,难道这是小队长的诅咒?”(Mina)“呵?”(Glas)“我什么都没有说”(Mina)“有什么事情会比云岗石窟的早饭还严重呢?”(Glas)
   Glas和Ataraxia一起追了上去,留下的诗人和牧师则讨论着是否应给现任小队长捎上些什么,一脸坏笑的样子。似乎又是爆破药了。
“喂,你这家伙耍什么酷lei”      沉默
   “你也不讲一下你吃末子我们好给你带!”    - “没兴趣”   Glas愣在了那里。
“如果你想吃什么可以告诉我们,我们现在就帮你去带,如果你有公事耽搁的话。”(Ataraxia)“是啊,而且我看你前天晚上砍别人和被别人砍都那么狠,不大吃一顿末样恢复体力那?”(Glas)
     沉默。   Glas愣了一下拧过头看向蛮子,蛮子以同样的表情看向他。赶过来的两人也沉默了。
     “啊~阿~,就是前天晚上你看见那个头上长着两个角的家伙,就是,我想想`,就像老鼠吃了爆破药一样,就冲上去了,那家伙是你老熟人呵?”  “不是”   “那你也不是因为这个,也不是因为那个,那你干吗就瞪着一幅臭脸?别人好心好意请你吃饭你还看不起了啊?”   “那个时候发生了什么?”  “?”   “我忘了。”   “好可怕,我都快怕死。”
“我已经记不起来了。”   “好心当成驴肝肺!”  “我大概三四个小时后回来,不用给我带午饭了。” 
 “早知这样我当初为什么要救他啊?”(Glas)似乎什么也没做成的两人折了回来。“好奇怪啊”(Roy)“Glas我想心情不好的时候是不是让他吃点什么会好些,想一下他平常爱吃点什么就去给他买啊,然后他回家就看得到吃的了。”(Ataraxia)“我们点一点东方的主食”(Roy)“啊,他刚才在床上不是章鱼---烧,那就给他带章鱼烧。——可是为什么要给他带,他刚才,他—他—他自己说不想要的!那我不跟他带。。”(Glas)“……”“不跟他带。。”(Glas)
“Glas不要这个样子..”(Ataraxia)“那么我们还是先去吃饭吧”(Roy)“真的不跟他带了。。妈的,有一种热脸贴到冷屁股的感觉,凭什么贴他的?我们去吃。”Glas用带着很浓厚口音的通用语说着



据说晨起时人们是处于无意思的统治之中的,无意思常让人联想到天赋,或许是因为它们的共同点之一便是力量强大,又常不怀好意,至少不是我们容易理解的好意。这么说来早餐竟也可以用来将血液由大脑转移到胃中去,削弱无意思的力量,谁知道呢,这种似是而非的话除了可以把生活割裂成玻璃般闪亮的碎片便似乎毫无用处。
或许,无意识只是对一切不可知的有意识的统称,但这都与我无关,选择是他们的。不由他们做出的选择也与我无关,世界是他们的,senses才是我所有的。
宪太郎的记忆不清与反常举动是无意思的作用吗?Glas的“好脾气与耐心”也是?其他人惨白的脸色与迟缓些了的动作也是。用早被用滥的比喻,前天晚上的遭遇是一场恶梦,现在D小队的成员们醒过来了吗?早饭后是否会好些。


病房外(早11时左右)
其余三个小队大概都被派到城里,整个营队显得非常安静。
大街上的市民们都在讨论着昨晚的爆炸。几乎没有人看见这队人,甚至对Mina的演出也知之甚少。不了解的人们用想象和记忆错误虚构了无数个这几天的拉尼卡,真正了解的人不会随便向人说出来。只看过这件事的人不会真正了解,(比如我),因为他们没有做出选择,(选择观看的对象不算选择吧),也没有受到影响,(除了如果他想花费时间记录所知所闻),就像我正在做的这样。
没多少人了解他们的真实经历,是否我为此而记录。被吟游诗人赞颂的不是他们,而是与他们同名的他人,甚至不会同名。他们,还是普通人,除了对他们身边的人而言,这也是幸福,因为一个庞大疏离的世界可以让
我们重新开始。
如果我再这样记录时想着我所想,我也将记录着其他人而不是他们,或许,是给他们选择重新开始的机会更“道德”些?我只是在找借口,为自己的自私,不负责任与无能。

云岗石窟
云岗石窟的早餐,Glas的牛肉Pizza10Gp;为宪太郎带的加大份的豪华章鱼料理;Roy的凉拌摄心魔触须和原生怪夹心寿司配软泥怪浆菜单上没有供应;Mina的水果沙拉,她对队友们说她吃不下去;Ataraxia没有点单;
 “真是的。我就搞不明白你们都受了什么打击。”Glas塞了满嘴的牛肉饼。

指挥所门前
“我们现在要进去更游骑兵D小队现任队长送饭!”Glas将包好的章鱼套餐举到门边警卫的鼻尖前,“我们刚从云岗石窟来的!”
“他现在正在对指挥官作汇报”D小队其余成员被拦在了门外。
“不要紧,我们也可以分给指挥官吃一点”(Glas)
“你们不能进去,现在”,这是守卫唯一一句对他们不听重复的话。当蹲在门外或趴着墙的队员们问及时间是,得到的回答是“短则一二个小时,长则一天。那般老家伙们很末际。”“但是三十个小时不吃的话人要倒。”“这种情况下还有牧师在的。”
“你是有医生执照的撒,你就以开处方的名义进去,你说你是宪太郎的私人医生,说他会犯癫痫症,或是有什么其他重大疾病”Glas告诉牧师。
“不仅要有医务人员,还得要有医务队,一整只的医务队服务。”(Roy)“对,还包括殡丧服务,这个是负责端骨灰盒的,这个是负责奏哀乐的,这个是负责抬棺材的” Glas指指面前的每个人。“但这临时也没法讲”(Roy)“说撒!!然后拿执照!!”(Glas)
“好吧,”Roy上前拿出了证件,“我是他的随行医师,这些都是我的助手,经过那晚的战斗后他会间歇性癫痫,他不仅不能保证自己的安全,还可能会对伯爵大人产生非常不好的影响。”守卫看着他们,眼光与大人对孩子们自己信以为真却明显漏洞百出的神奇传说作出的回应相似。
“那个,我也可以分你吃一点。”Glas今天提的最多的话到目前为止的统计结果就是“食物”“工作时间不可以接受礼物,谢谢。”“你肚子”“厄?”“听见了,你肚子在叫。”Glas掏出吃了一半的牛肉Pizza在卫兵面前啃起来,“大家都来吃一点吧!”“嗯,阿。”(Mina)Roy则比着奇怪的手语,很像宪太郎前天晚上比着的。应该是说你把他引开,我们几个进去,守卫看了他的手部动作一会儿,应该有看懂吧。

两小时后指挥所门前
“我去法师工会吧”Mina说,牧师和蛮子则决定去培罗神殿。Glas坐在了街对面的小摊上看着门口。

雷米的实验室
Mina到达二十分钟后雷米结束抱着那堆装备翻看问着前后颠倒不成整句的问题。
“话说你们那天在码头究竟做了些什么?”这是那天我所听到的他讲出的第一句能很容易理解的问题。
“厄,我去的时候已近趴了几个”   “继续,继续。”   “厄,然后,很想努力啦,可是,可是事情并不像我想象中的那么简单。还有,还有这个东西”Mina抱出了那个壶,“你知道这是什么玩意儿吗?”
雷米看了一下,“这个容器上刻满了奇特的符纹,显然瓶口是密封的无法打开,然后瓶口周围的文字已经锈蚀了,那个容器,容器上面应该曾经有着某种徽记但现在,似乎已经,似乎是,那个,已经被锈蚀的看不清楚,差不多就这样了。”
“您刚才说那个瓶子是密封的,那它为什么可以装东西进去。”
“你在里面装了什么?”
“不是我在里面装的,它自己进去的”Mina抬高了一点音调,声音显得有一点刺耳。但她说话时是混着笑的。
雷米看着她,脸上是等待对方下一句话的表情。
“厄,当,当时,我出来之后,跳出来几个,厄,长得很可怕的,恶魔。”
“怪兽?”
“然后,唉,我也不知道怎么搞得啦,厄,在我快,厄,失去意思之前,这几个家伙就自己进去了。”
“看一下”,雷米比着手势,然后施展了一个在我看来是侦测魔法的法术。
法师愣住了,身体还停留在施法最后的一个动作没有还原。(是这样么……我不太懂……)大概是被震慑了吧,很久之后,他呆滞的眼神左右瞟动了一会,身体恢复到站着时最平常的姿态。
“你从哪里搞到这种东西的”,法师的语气不严厉但很严肃。
“不,这不是我的,是Ataraxia的。你看到什么了么?”诗人的眼光一直盯着壶没有移开。
“强大的咒法力量。”
“强大到什么程度?”诗人的目光一点都没上移,只盯着壶呆滞着,不变的表情和清晰的语言仿佛不属于同一人。
“不可言喻……就像太阳一样。”
“关于这个东西的由来,线索,在那里可以查到?”
“查的话,我好像在图书馆有看到类似的。”
“你说图书馆可以查到对吧?”
“恩,图书馆,记得我以前在图书馆好像看过类似的,但没法确定,因为你看这个标记,它实在,它已近被锈蚀得太厉害了。”
“还指望从你这儿,能有一点儿”
“恩?”
“有建设性的。”诗人的话仍是混着笑声说出的。
“无论如何这个东西相当的强大。我能够断定者应该是某个古老的术士团体的作品。他的力量相当的强大。”
“好了,就这样。”
“至于你为什么会带着这个东西,也能使用它,其实我也很感兴趣。或许哪天你知道真相后可以跟我说说整个故事。”
“给你看看而已,不是送你的。”Mina临走前记住了一把夺过雷米手中的壶。表情很强悍。
“这个东西我也不敢要啊……”法师的笑容很苦,不知是出于想要研究这种奇物又害怕后果的矛盾心理还是出于对小丫头夺过壶去的无赖。他顺手给了毫不客气地小丫头一件类似马甲的东西,看似是链甲装备。
“这是干嘛的啊?”
 “啊,恩,帮我带去给D小队的人。”
“哦哦,我还以为是送我的……给谁?”
“给谁啊,基本上,是挨刀子最多的那个吧。”
“哦。”
“挨刀子最多的那个。”
“你是说给宪太郎?”
“这是专为某位长不高的人设计。看那身装备很轻。”
“好了,我记住了。就这个?”
“它是相位蜘蛛的丝做得。小小年纪穿那么重的铠甲真是难为他了。而且我刚好要试试这身装备的强度。”雷米的潜台词是什么…
“请问,您们每次有新产品都会,用游骑兵来做小白鼠?”
 “嗯?什么什么?”
“您们每次有新产品都会,用游骑兵来做小白鼠么?”
“而且他们刚好也缺装备啊。”
“这还真是”
“因为游骑兵打架打的最多。”


指挥所门前对门的小摊子上
  
蛮子手中小心的捏着一本培罗教点的书背和牧师一起回来了。两人的脸色依旧惨白,动作依旧迟缓。
想不起是多久前在那看过的又是谁说过的话“托朋友换个心愿,欠神一只鸡。”又是那个据说不信任何神的家伙据说在死前最后一件事竟是想不知是哪位神的牧师忏悔。据说地狱中最悲惨的生活不是给什么其它罪大恶极的人的,而是给那些不信者,给那些不信仰任何神的人。他们死后无法到达任何神的领域,而是被那个可怖的地狱之主连灵魂并记忆一并吞噬。
制造不信者据说是他最大的谎言。
这儿,这对人会有人成为他的牺牲品吗?或许老了后会好很多吧。虽然这不是说一个人的青春属于魔鬼而老年后便属于善神们。虽然美离不开魔鬼与恶魔,而青春的美是不可购置也难培养的。
关键是我很难分清魔鬼与恶魔,神学也等于一窍不通,因为他们是我无法常常花上半天一天十天半月观察的。所以这一切毫无意义,我无法影响这群陌路者们,我见过他们,他们永远不会认识我。这是公平的。
希望他们会好的,这是我对每个见过的人默默说过的,他们是谁,好又是指什么,与我无关了。“希望他们会好的。”

“那”Mina拧头转身从背包中抽出马甲远远就递给更远时就向她笑着跳着晃动身体和手臂的Glas   “给我的?”   “嗯,挨刀最多而且长不高的”   “草,谁长不高,那就不是我!”    “那就不给你了”Mina那天第三次喷着笑说话,虽然歌词心情都不同,(当然,这是废话)   “回去给宪太郎去,长不高的家伙应该是说他。我还在长!”   “神殿和百合医师会”如果我没有听错,牧师绉着脸不停唠叨唠叨这两个词。 


两小时后指挥所门前对门的小摊子上
   对面的门打开了一条缝,然后猛地被拉开,宪太郎右半边身子半靠着门左脚重重踩下台阶。脸上有汗珠,嘴唇翻白色,眉拧得很紧,摊边一群吃饱喝足但可能有几个或只一个又饿了的人冲了过去。
“喂,你终算出来了,我们还以为你饿,饿死在里面列”(Glas)“谢谢关心。”(藤原宪太郎)“才,才不是关心你列,主要是你饿死的话,我们这边也不好办。”(Glas)“那么大家就先吃饭吧”Mina越来越冷静了。“我想,忘了跟你说,这个里面有某,某人的口水,如果太难吃就不吃了!扔进去。”(Glas)
   宪太郎看了一下Glas手中的食物,接下来接住了被抛过来的这包东西,继续低头看了一下。“谢谢”,声音并不很虚弱,与面色不太符。被叫做笑面猫的D小队现任队长转过身,拎着大概冷透的章鱼烧往远离队友的方向走去。
他的后颈被一双手的虎口抵住了,“喂,走哪去?”(Glas)  “回,营地,回营地。” “你这家伙今天怎么呢?”(Mina) “是啊”(Glas)  “好像真的性情大变”Ataraxia轻声嘟哝着。 “是啊”(Glas)  队长的回答是耸耸肩   “有什么你说嘛!”(Mina)  一个章鱼烧被塞进了宪太郎的嘴里,食品背面叉的叉子的末端紧拽着的是Glas的手。“吃,吃了有力气了跟我们说,末跑。”
  “那帮老家伙对我们为什么知道,那个船要爆炸的事纠缠不清。”(宪太郎)  “跟他们说沙,别人亲口跟我们说的。”(Glas)  牧师在Glas说话时看了诗人一眼。  “是啊,别人目击证人亲口对我们说的末。她说她说他说的!”Glas依次点点蛮子,诗人,再越过两人头顶指向远处。  “所以你知道在解释时会有多么麻烦!”(宪太郎)  “然后还有别的呢?就这个?” Mina抬眼看着小队长。   “主要就是为这个事情。”(宪太郎) “咳,我还以为是什么大的事呢?”战士低头耸耸肩,抬起一只手。 “主要是因为这件事情一直没有裹清”(宪太郎)  “那你最后怎么解释?”(Mina)  “该怎么说怎么说。”(宪太郎)  “那就这么说还说了这么久!”(Glas)   “也就是他们现在还在怀疑我们……”(Mina) “不排除这个可能”(宪太郎)  “麻烦了,先是那个,杀人嫌烦,现在倒好,全变成。”(Mina)
“这就是小队长的诅咒”Glas一脸笑容。  “我们全队,集体都变成,那个,爆炸案的”(Roy)
“等一下,讷个什么,为什么我们会变成嫌犯?”(Glas)  “没有,没有明确说,他们知道爆炸显然不是我们做的。”宪太郎回答,其他队员们的发言在众多的“就事”,“那个”中听不出明确的意思。  “我们根本就没有进船勒!”Glas的声音变大了,音调也提高了不少。
“但是我们存在那个地方非常奇怪,跑到那个非常奇怪的地方……因为你们是怎么得到这个线索的”(宪太郎)   “我在想如果当初我能把马克西恩拦住的话会不会比现在的状况好些”蛮子令人觉得患有极端的强迫症。  “人的能力总是有限的,由县事情还是无能为力的。”(Roy)    “反正下次碰倒他的话,直接打,直接打他,五花大绑然,扔到他们门口!”(Glas)  “但是,你怎么会就为这个事情”(Mina)   “啊?”(宪太郎)  “讲这么久”(Glas)  “你怎么会就为这个事情变得这么严肃?”(Mina)  “那是”(Glas)   “肯定还有别的!”(Mina)
“而且你的这个状况实在你跟他们作报告前就已经存在了。”(Ataraxia)
   “都是我的错”藤原宪太郎看了队员们一眼,神色黯淡。
   “于什么错?”(Glas)   “你有什么错啊”(Mina)   “是啊。咳我说你最大的错误就是今天中午竟然不跟我们吃饭!又不要你掏钱”(Glas) 
“借过”,宪太郎拍拍蛮子。


一队人慢慢的走回营地(下午3~4时)
蛮子在嘟哝着“我们究竟可以做些什么这样下去也没有办法,而且时间过得好快。”
Mina“至少等那家伙好一点……”
Glas朝着宪太郎的正脸回了一圈,然后在拳头接触目标前停住了。D小队队长对攻击没有条件性或是有意思的躲避反应,只是看着停住的拳头。
“喂,你是真觉得我不会pia你吗?”Glas的脸色由烦躁转为疑惑。  “pia吧。”
“妈的,叫我pia一个毫无还手之力的,根本不还手的家伙,根本,一点成就感都没有。”Glas的抱怨中可以辨认出一点Mina担心的声音“该不会……”
“听着,今天晚上,在,今天晚上八点训练场不见不散。谁,谁不来谁就扫,营地三个月,厕所三个月,了解?”  
“hai”
 “对了,我刚才碰见吉列斯勒,我说什么来着?(Glas)”
“厄要不要先去议会问一问看马克西恩是不是他们的成员?马克西恩能进,进大使馆是不是……”(Roy)
“我们闯了这么大的祸去议会的话可能”(Ataraxia)
“搞不好会被抓起来”(Ataraxia)
“ei”(Glas)
“那倒不至于”(宪太郎)
“也就是所我们现在已近是嫌犯”(Glas)
“显然不是我们干的”(宪太郎)
“恩”(Glas)“嗯,我想想刚才那个,那个人跟我说什么来着,就是把口水滴到章鱼烧你的那个。说什么,说什么我真忘了。”
“话说”(Mina)“话说可以去问一下,负责发送邀请函”
“也许这个的……我在想去图书馆去查一下有木什么东西列?”(Glas)
“对啊,图书馆……”(Roy)
“我们去档案处吧”(Ataraxia)
“对,档案室,那家伙说”(Mina)
“马克西恩,他说哪儿有他的资料。”(Ataraxia)
“对”(Mina)
“恩,档案室”(Glas)
“那还是要先回营地吧”(Mina)
“恩”(Glas)
“啊”(宪太郎)
“你这家伙不准逃跑啊!!”(Glas)
“Hai”(宪太郎)
“我看着你啊”(Glas)



营地
迈进营地没多久,宪太郎就直奔英格拉姆的办公室而去。他在门口看了一眼跟着跑过来的队员一眼,开门进去了。
“好头疼啊”(Glas)  “为什么要”(Mina)  “这是个问题”(Glas)  “留在外面”(宪太郎)   “凭末寺”(Glas)   “不干”(Mina)
“凭末寺,你觉得我们什么时候听过你的。”众人伴随着Glas的这句话就直接进门了,

英格拉姆办公室
英格拉姆比着手势,点点头,看来是指要与小队长进行私下交流。
“妈的,老子受不了了,妈的什么都是私下交流私下交流,你去跟那帮糟老头子私下交流了落久,他妈的都忍到了,现在进了营地门有什么话不不能摊开来说非要私下交流!!厄爆,这参与爆炸案有不是仅有你一个人的事情。”“我们这群全都是共犯没有一个逃得掉。你他妈还私下交流。”Glas的耐心似乎到头了,他的表情令人联想到下一步就该是一臂抹掉桌上的文件墨水瓶和羽笔,接着就举剑插地抱臂瞪着长官,当然这只是很久前的记忆,不属于这儿。
“没人说你是共犯啊”英格拉姆笑了。
“事实上如此”(Glas)
“都出去”,宪太郎瞪了Glas一眼,“都出去谢谢”(宪太郎)
“我讨厌别个这么跟我说敬语,妈的”Glas回瞪他,明显脾气更甚些。“喂驴耳朵你说话撒”,Glas转头瞪向若有所思看着他们两个双臂放在桌面上的英格拉姆。
Mina瞟了房间一眼,扭头踏出房间,靴子的声音出奇的想,如果不是故意的话,软皮靴不至于有这样沉闷的重音。
“你们几个把他拖走”宪太郎看看出Glas外的其他几个D小队成员。
“我去档案馆”(Mina),   蛮子看着前面,表情一点变化也没有,眼皮眨的很慢,大概心思全不在这儿。   “愿空骑兵与母狼与你同在”Roy轻眯着眼斜抿着嘴唇向前对英格拉姆行了一个礼。   英格拉姆耸耸肩,什么也没说。


英格拉姆办公室
“我想辞职了”
能听到他人听不到的东西也是幸福的吧,即使不能参与……他们出去了,我还留在那儿。看着这又一次的“私人谈话”,或许还是跟着他们一起出去,对这整件事的感受会更真实。我有时觉得自己的生命没有他人的真实就是指这种感觉吧。
“当初撤换Glas是因为他太引人注目了,如果不是因为那个苕故意被人看见的话,他现在还是小队长,至于你,老老实实的给我想办法将功折罪,别想留个烂摊子就走人”
“罪,罪你妈个头啊,那里错了,最后,最后不是把那个黑骑士给逼跑了吗,跳,跳出去砍凶手,事后证明他们是凶犯,有什么不对啊?” Glas突然从门口跳了进来,在偷听吧,这家伙。如果我笑得出声的话,我想大笑,同样是偷听,或许还是隔着什么的好吧,谁知道呢?
谈话中的两人看了他一眼,继续回到了话题。
“你想说你的剑是吗,我的剑也是。真复杂。如果这把东西真像你说的那样拥有强烈的信念,我认为他不会选择真正弱小的主人。”
Glas瞪着他们两个失神,转而一幅鄙夷的目光,继而转向宪太郎的刀瞪着。
“把你的短刀交出来,现在开始你的短刀由我保管,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些黄皮小子的优良传统”
“厄驴耳朵你们刚才说的剑啊剑的是什么啊”Glas看了一眼交出短刀,灰着脸走出去的宪太郎,跑到英格拉姆身边说到。
“他说那天晚上被他的剑控制了”
“啊?人被剑控制了?”
“恩。”
“那就是剑拿着他砍人?我再想一下,一把剑拿出两只手,抱着宪,怒火中的宪太郎,biang\biang\biang就是那个样子的嘛!”Glas抱出他的剑挥舞着。
“这么想也没错……这么想也没错”
“那然后列?”
“他为此感到很自责啊。”
“呵?”
“恩。”
“那真这样拿换一把不就行了?那他跟他剑讲清楚不就行了?就跟他剑说,你跟我老实点,不然我把你扔到,扔到就是那个那个什么炼钢炉里去。”
“天知道他们是怎么交流的。”
“不行,我要去找那家伙的剑谈一谈。”Glas一脸兴奋得冲出去了。

责任,压力,充实,压抑,
“最后深红色的琴弦落下……太晚不能离开巧克力的大门,无力的源泉中流出苦味的杜松子酒,当命运开始飘飘然,农场合唱团的歌声把它惊醒,圣歌直飞到天上”
“Too soon to realize their fate”
很久前不知在哪听过的歌,看着他们有时是在看配乐的无声戏剧,言语是那么单薄无力,就像我手中画下的这些毫无意义的符号般没有意义,只有音乐是真实的,他们的动作是夸张的,这种香槟般的色调中,一切夸张都如此真实。仿佛最奇怪的遭遇便是最普通的日日生活。
哀伤的一张张脸庞仿佛一秒前还全是笑颜,他们为什么痛苦,这种痛苦会有多深,我不了解,甚至不想了解,了解不属于自己的世界没有意义。
在下一刻到来前我不想推测,在上一分过去后我不想分析,在这一秒存在时我不想思考。我只想舒舒服服躺在空气中看着。
“他们会好的”就像我无数次曾说过一般,重复着重复过万遍却不知意义的话。


办公室门外
还有三个人在听啊,虽然蛮子是在神智不清的晃荡,头发乱了些大概是被她自己抓过。
诗人不在了。三人都去了档案室,宪太郎回了寝室。


档案室
三人到档案馆后,Mina正在那儿查资料。
Glas在各个书桌和书架和书柜间游荡了好一会儿,翻开了很多档案资料,最后走到他的同伴前“反正我搜荡也收不出个啥,大家我就精神支持为你们做好后援去把宪太郎摆平。”
“这次我一定要把它搜出来一定要把它搜出来”Roy抬起头结束掉说完低着头时就不断重复的话,对Glas点点头告别。

档案室(数小时后)
Glas抓着宪太郎的倒再次带着极高兴的表情跳进了档案室,“这个,你认识撒!”他问Mina。
“你,把他的刀抢了?你,你怎么会在这种地方?”
“我来找你哦,这是宪太郎的剑那,如果,如果他有这把剑,就不会跟我们说话,所以你把这把剑收到你房间里面,放在那种,就是最,最隐秘的角角落里。”
“内衣…”Roy这人是牧师哦……
“把他藏起来就好了”(Glas)
“把它和你的内衣藏在一起”(Roy)
诗人抓着剑鞘 “恩,好。就这个啊?
“直到他恢复正常你们都不能给他。”Glas
“把那个剑和你们的内衣放在一起并且把抽屉上一个,就是那个警报的装置。只要他一拉抽屉,就会铃声大作然后让所有人都过来看他在翻你们的内衣。”(Roy)……与我无关…… 与我无关……与我无关……与我无关……与我无关……与我无关……与我无关……
“反正就是这个意思了”(Glas)
“啊,明白明白理解。”(Mina)
“好的,那我就先去吃点东西了”(Glas)

档案室(晚8点)
不去的人要扫三个月的厕所,Glas和宪太郎当时应该都到训练场了吧,或许我也是应该过去看看的,但无所谓了,因为满眼的各种纸张,带霉味的空气有着强烈的催眠效果。除了张张眼,我没有什么还想去做的,这种空气的味道只用带霉味去形容实在太不恰当了,那是很令人喜欢的味道,充满力量。
其余三人还在忙忙碌碌的四处翻找着,很多灰尘都会飞起来的。

档案室(三人到达的7小时后)
Mina把一堆资料摞高放在桌面的角落里,把一扎资料摊平在腾出的桌面空位子上,轻声招呼其他人过来。
Mina轻身念着资料中有价值的部分。“二十年前,马克西恩还是那个城市卫队的一个小队长,贵族出生,家中也有一定的产业,在因为某次农民暴动时,他带着一对长枪兵把那队农民全部干掉了,基本上是把那个村庄血洗了一遍,因为这个事件,他被当时的城防队长,罗森公爵下令逮捕了。判终身监禁,后入狱一年半时越狱成功,紧接着他的双亲被谋杀了。当时的普遍看法是他死掉了,或者是畏罪潜逃。”  “但根据游骑兵的报告,他们对下令屠村的主谋提出了一点点疑问,认为马克西恩当时是没有这个权力下达这种命令的,他当时也不存在这种动机。”  “当官方的报告认为当时的主谋就是马克西恩”  “这件事前对他的一贯评价是忠于职守。”
医生说了一些他查到的暗医的资料“神秘的组织,与很多国王贵族有着某种不干不净的关系。一年半前,游骑兵和城市卫队捣毁了一个可能属于暗医的研究所,而且就在这儿附近。据说这一战的得相当惨烈。具体地点应该是在阿克雷山区。”  “当时缴获了很多身体兵器。也就是奇怪的生物。可是后来那儿发生了爆炸,造成了严重的破坏,可能是因为奇怪生物体自爆”  “这个神秘的组织一直来无影去无踪,按传言他们吸收会员的方式是对某些特别优秀的医生护士给予特别的关注,对那些在他们看来比较有前途的人”
“罗森公爵,曾经的城防卫队长,城防最高司令官,早年是一个战功比较显赫的骑士。空狼和游骑兵在他的牵头下建立,致力于保护拉尼卡的海上和陆上安全。这两只队伍虽然表面勾心斗角但实际上在私下还保持着不错的关系,一起协同作战。但为什么他在看见马克西恩后没有报警,而且他曾经是帝国的人” Ataraxia看着Mina查出的资料问道。

夜,营地
猫与乌鸦的寝室,灯还点着,窗开了一半。里面藤原宪太郎浑身用奇怪的方式缠满绷带,却明显没什么伤口,Glas浑身的血还没洗干净,成大字趴在床的正中央。离床不远的柜子处散着几小块有齿痕的干馅饼。或许我真应该曾来看过他们的战斗,或许。
蛮子和诗人的寝室,Ataraxia靠窗台翻看着中午拿回的那本教典,一副疲惫的样子。油灯放在窗边的桌子上,火苗拧得很小。
 
第二天 营地  早8时
“别用完了,就两三分钟电而以。那就用个一分钟试一下,不行就算了。”晨起后Glas找到Roy借链锯剑。
“对,对,没错”Glas对Roy的回答很满意的样子。“Hui,你们有谁看到那个闷勺的家伙?有人看到吗?”
“要不去英格拉姆那儿问一下?”(Ataraxia)
“一大早起来又,难道他真的去找火山口了?不太像,不然的话应该会把铺盖卷带走。”(Glas)“另外你们昨天查到了些什么?”
“我们昨天查了大叔的资料了。”“还有他感兴趣的暗医的一些线索,然后这家伙现在想去之前暗医研究所所在地”Mina指指牧师。
“为什么?”(Glas)
“找刺激”(Mina)
“找残留……”(Roy)
“找,找刺激,你想不想跟宪太郎战一场。很刺激。”(Glas)
“等我把链锯剑练得没有减值了再说。”Roy的意思虽然我没听明白减值的意思,但他的表情看来他是应该摆手礼貌微笑着说决不。
“那我们就先去找驴耳朵”(Glas)“你们看到宪太郎没?”“喂,看见宪太郎了吗?”“嗨那边那个,看见一个黄皮肤小子嘛?”“喂,宪~~太~~郎??”……记忆中去办公室的一路中乌鸦都在向人打听宪太郎,回答都是在英格拉姆那儿。

英格拉姆办公室
宪太郎果然在这儿
“不会吧,你要辞职啦?”Glas笑着瞪向英格拉姆。后者正在整装他的锁甲,披风,长剑,长弓,埃罗纳箭袋,没有戴头盔,但是有一副护目镜。
“喂,你这是干嘛?你要去逃难了吗?”
“护目镜,你要做空空狼的快递?”
“是啊?”(Glas)
“我是不是该代表全拉尼卡表示惊讶呢?英格拉姆居然要亲自出场了。”拉姆斯一脸坏笑。
“出场干什么?”(Glas)
“唔猜一猜,你要去雪天使号是吗?”拉姆斯明显忽视或是根本没听见Glas的发言。
“恩恩,要去见那条母狼”Roy变得相当兴奋。
“脚踏两只船可不是个好榜样啊”(拉姆斯)
“你要去劫他们的船?”Glas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哪两条,一只母狼,一个?”(Roy)
“闭嘴,否则送你去陪西赛。”(英格拉姆)  接着一群人笑成一团,拉姆斯与Glas除外。
“雪天使号上还有一个不是西赛的人?”(Roy)
“喂,驴耳朵,你,你这身打扮是要去劫船吗?”(Glas)
“差不多。”英格拉姆笑着说。
“谢谢哈,听说最近雪天使被几个D小队的菜鸟弄得很郁闷。”拉姆斯的玩笑话继续。
“没错”英格拉姆耸耸肩,“好好看家”他撂下一句话后跑上顶楼。
“我们跟他们……”(Glas)  “我们……”(Mina)  “我们什么时候去过那条船啊”(Ataraxia)   “我们没有去骚扰他们啊”(Mina)
“所以说西赛现在对游骑兵的态度估计会不是很好。”拉姆斯完全没注意对话的互动性,或许这只是另一种互动。
“我们没有去骚扰啊,见都没有见过那个什么破船?”(Glas)  “对啊,雪天使”(Roy)
“难道说,雪天使是西赛的别名?不是吧。”(Ataraxia)  “不是啊,那是个船ei,那个船我们一根手指头都没有碰业。”(Glas)

     “一大早跑这儿来干嘛”Glas转向宪太郎,“你还在想辞职吗?”
宪太郎没有回答,就像昨天他对Glas多次问话的回应一样。他递给乌鸦一份任务简报。
“哈?”战士顺手塞给蛮子,“你看起来识字最多的样子没办法。”
“上面写的什么?”Mins探过身子。
“任务简报大意是说城市卫队逮到两个海盗,然后英格拉姆对他们的来头感到很感兴趣。”(Ataraxia)
“什么来头啊”(Glas)
“这个没说,得我们自己去盘问”(Ataraxia)
    “盘问。”(Mina)
   “海盗在灯塔的监狱里面”(Ataraxia)

 
营地
“等一下,你莫动它”Glas从牧师身后抽出紧缠白色布带的链锯,看着宪太郎和他的刀,“你把刀拿出来,拿好了。”  “别让他拿,他拿会控制他。”(Roy)  “手脚都捆着”(Ataraxia)  “对对对对对”(Glas)   “而且还要把宪太郎的行动给控制住,要不然剑又控制他了的话。”(Ataraxia)   “对,先捆住宪太郎,然后把剑架在两个石头间夹着然后ZI~~~~ZI~~~~”(Roy)  “捆住啊”(Glas)  “唔唔,我觉得这样比较好”(Ataraxia)  “或把它锁在房间里。”(Roy)  “嗯,锁在一个看不见剑的地方。”(Ataraxia) “嗯嗯,那就大家一起努力吧!”(Glas)  “让他的手抓住两个球,不要让他有机会让剑缩到他的手里去。”(Roy) “对对,对对”(Glas Ataraxia) “抓住球然后捆住,扎紧。”(Roy)   “对,对了,有没有那种,就是大布偶衣服,然后穿在那个里面。那个都是大熊抓,都是那个球型,我看他末样拿剑!”(Glas)
   剑身上出现了一条整齐的黑线,或许是我看错,或者就是记错了。剩下的一种可能就是那是事实。
   有一些事情在我记忆中的确是事实,宪太郎左右两边分别被从上臂至指尖捆上了不知从哪找来的两床棉被,剑被架到营地空地的两块大石间夹好,链锯剑开动了,ZI~~~ZI~~~ZI~~~的声音在空旷少人的营地间可以听得很清晰。
   火光四射,耀眼的白光,木质剑鞘无反应,如果那真是木头的话。当然,据说是神木。


培罗神殿(早9点多)
 游骑兵D校队有人抱着链锯,有人抱着刀,有人在队伍最后负责看管他们的队长,而他们的队长,应该是臂膀的地方被两条卷起螺旋式扎紧并系过口的棉被代替了。
  Mina把壶递给阿里克西,Glas则用期待的目光看着他,虽然那种眼光让人更多想到的是狩猎者期待猎物的危险表情。  Mina看了一眼周围,视线盯着一位女性人类,是怀疑的神色。
  告诫牧师很疑惑的看看拿出壶的诗人。看似是侦测魔法后,阿里克西像前一天的雷米般怔摄住了。Mina大概忘了警告。
  “那个壶,它充满着黑暗的力量”
“黑暗的力量?”(Glas)  “恩,强大的黑暗的力量。”(阿里克西)  “但是,但是你侦测邪恶他又不红?”   “是无红光”(阿里克西)   “对啊,那这是为什么列?”(Glas)
“中立黑暗的力量”(Roy)   “这是为什么列?”(Glas)  “不知道,但是KALIKA(???)也是这样的啊,纯粹的黑暗,但是不邪恶。”(阿里克西)
  “你讲讲他的学名吧。”(Glas)  “世传了”(阿里克西)
“也许,你能在图书馆找到相关的线索。”
  “至于剑,就不再我的知识范围以内了。”(阿里克西。)“某种更为本质的力量。”   “更本质的力量,那是浑沌?”(Roy) 
“我这么跟你说吧,现在这把剑缠上了这个,裹着棉被的家伙,简单的说,就是那个剑会拿起他砍人,会拿那个人看落不是剑砍,然后如果你把那个剑哪怕仍在那个马桶背后,单是那个剑还是会自动地跑到那个人手上,怎么办捏?”说起来刀子和宪太郎才是他们那天去神殿的根本原因。
阿里克西顿了一下,看看神像,施展了一个约摸是移除诅咒的神术。“只能暂时压制一下”  “嗯?”  “暂时压一下能压多久捏?”(Glas)   “没多久,也就一两天而已。”(阿里克西)  “哦。听到末猫,只要你每隔一两天都到这边高一个移除诅咒的话,那就不就行了!”(Glas)   “我直接每天给他拍就行”(Roy)  “对啊对啊”(Glas) 
“在下会考虑的这个建议的。” 宪太郎的表情一直没什么变化,从前一天到当天,甚至语音语调变化都不多。
“妈的,得了便宜还不老实”Glas在东方人面前狠捏了一把拳头。
“那把剑跟你什么关系,说”(Roy)
“对了,你是从哪儿弄倒这把剑的?你怎么会被它缠上的?”(Glas)
“这把剑,它是由神山上的矿石打造的,”
“我管他的,我只问它干吗缠上你?”(Glas)
“不知道”(宪太郎)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Ataraxia)  “难道是他从天上掉下砸你脑壳?不可能拿!”(Glas)
“这把剑是我跟我师傅一起造的,我是在那儿当帮手。”(宪太郎)
“自做孽不可活”(Glas)   “你师傅也没办法解除么?”(Ataraxia)
“没有。”(宪太郎)  

丢开了任务,丢开了所谓重要的东西。一切仿佛这是一个没有兽人,“老鼠人”,暗杀,爆炸,恶魔牢笼,恶魔打扰前的世界,这队人和这把刀的不公正对抗这是关于他们这些天来我看过的最有趣的事情,有趣我而言意味着有意义。
关于这把刀的努力为什么应该发生在那种时刻,它已经有趣到本可以从这段故事中推出单独观赏着。
为什么有这样一群人,他们为什么一起,他们为什么相互间至少友好,又为什么这样选择。这些由一而无穷太沉重而繁复,我懒于思考。但是,那些若“绑棉被的人”种种太过轻松与快乐,不给他们栓上重物,在我翻阅两三遍,风干了他们时间的潮气时,他们将漂走到无影无踪。只有那些令人头痛的沉重才是替我保留“意义”的唯一办法。
所以我依旧纷繁复杂的记录着,担心会有一点遗漏。


Mina眼睛直钩钩的LIA”(Glas)    D小队全体队员除队长外都看向Mina看的方向,那是一个女性祭祀, 
“我能为你做什么?”那是个我似乎见过的人类女性。
“我迷路了,我不知道怎么出去!”Mina的表情非常夸张,嘴形不大对劲。但很令人信服的样子。
“小妹妹,大门就在那边。”
“没有看到!”
“其实大门就在你的眼前,谢谢。”她的眼神很是关心。
“哪里有门?可以麻烦你帮忙带我走出去一下吗?”
“我们以前是不是在那里见过?”Mina抬头看着祭祀,那位女性正拉着她的手牵小朋友般给她带路。诗人的眼神是毫不掩饰的怀疑和警觉。
“我不记得我有如此幸运有在那里见到如此可爱的小妹妹啊。”
“我那么有名你都不知道!”
“请原谅我的无知。”
“再会,后会有期”。Mina出门对那位祭祀说。


从神殿到图书馆(早10点)
Roy留在了神殿中,四处闲晃。

“你们为什么都围着刚才那个女的”(Glas)
“壶震动了你们不觉得异常吗?”(Mina)
“对了,那样的话,今后的话,Mina和宪太郎应该是重点保护对象了因为两个人带着严重恐怖的东西。”(Ataraxia)
“什么是重点保护,为什么要重点保护啊?”(Glas)
“首先是那个……”(Ataraxia)
“保护小丫头还差不多。你,你保护自己吧。”(Glas)“要是真出什么事情我第一下就把你打昏就好了,不要怨恨我!”Glas指着宪太郎。
 
图书馆
“啊,我为什么要来图书馆?”Glas在书架间原地转转。
“你竟然会来图书馆”(Mina)  “对啊对啊”(Glas)  “不过书的味道很香的,很像那种特别好闻的面包。”Glas听着Ataraxia的话就把头探向书柜努力嗅嗅。  “像那种特别奇特的坚果做成的面包的香味”(Ataraxia)   “你有鼻炎吗?”诗人大概对Glas明显的鼻息声奇怪。  “没有啊”Glas没停
“找个图书管理员,问他们,他们是专门学过怎么搜索的。”(Glas)
“开找!”(Mina)   “开耙”(Glas)   “那么尽量大家都近一点吧,发现了什么也好相互转告。”(Ataraxia)

“猫,要么我们再试一场,看看那个移除诅咒有末用嘛有末用嘛!”Glas乒乓敲着散心般看书的宪太郎。
“算了”
“恩,你害怕?”
点头
“你这人真是没意思,这不是夸你,”
“我了解,我了解。”

“我发现这几天找东西都很恐怖的。”(Mina)
“为了找东西而看书实在折磨人”(Ataraxia)
“话说我们还忘了去城市卫队那边求证求证他们有没有写马克西恩。”

蛮子突然捧着一本书走到Mina跟前。
“EI,34E大姐”,Glas喉向一个黄色头发低胸法师袍的人类女性。
没有反应。
“Ei,34E,你上次跟我们说去那个屋顶蹲点还真蹲到了耶。”Glas跑了过去,正对着她。
“看到了什么?”
“老鼠人。就在那个弗拉基米尔那儿,厄对了,那天晚上他还挂了你都知道吧,你都听说了吧。”
法师的表情或许可以说变成了这样“囧”,因为我无法描述。“啊,是的是的。”
“不过你怎么那那天晚上会有老鼠人会拽在那儿。”
“女性的直觉”
“你们为什么笑这么开心?女性的直觉是什么意思?”
“你还小”法师低头排排乌鸦的头,一副忍住不笑出来的痛苦表情。
“嗯你经常来这个图书馆吗?”Mina抬头问她。
“恩,因为除了这里还有什么地方会比这里存的资料还多呢?”
“你有没有听说过恶魔牢笼这样一个名词”Mina看着她,表情有些紧张,Ataraxia的脸紧了紧,靠诗人近了些。Glas猛蹬着法师的脸看,眼睛一咋不咋。
当然我可以不会引起她困惑的仔细看她的表情,假装出来的好奇,夸张睁大了些的眼睛,却没有真正的专注神色。如果我见到的会是事实。
“好了,看来你们今天很忙的样子就不打扰了。”女性法师
“正因为我们忙才更需要帮助啊,你能提供一点帮助吗?”(Mina)
“比如说比如说那个剑”(Glas)
“帮我们找一书啊资料啊之类的”(Mina)
“而且你对着而比较熟的样子”(Ataraxia)
“我请你吃饭噢”(Mina)
“云冈石窟”(某法师)
“好!”(Mina)
“恩,那么你们要找什么呢?”(某法师)
“找恶魔牢笼”(Mina)
“那是什么呢?”(法师)
“恩,那是……我们也不知道,反正就是这个名字吧。好像还是很古老很伟大的一个东西。恩我在做这方面的毕业论文。”(Mina)
“再写一篇关于恶魔牢笼的赞美诗。”(Roy)
“对!恶魔牢笼及其上的音乐韵律。”(Mina)
“对了那帮鼠人不是要来抢得吗?”(Glas)
“对啊,听说鼠人还对它很感兴趣。”(Mina)
“你们在说什么啊?”(女性法师)
“大意就是让你帮忙找一下了拉!”Mina扯着她的衣服叫开了。
“就是,就是”(Ataraxia)
“就是一个呜呜呜”Glas说完一半被蛮子用左肩架着头,右手捂住嘴背靠着那群人给拖开了。
人类女性看着远去的两个人,以及面前紧张的诗人和牧师,眼睛瞪得更大了,这次的表情不再那么生硬,大概是真迷惑了。
“就是这个嘛”,诗人终于掏出壶,“对啊对啊就是那个,放开我”Glas赶了过来。蛮子也跟在后面回来了。牧师耸耸肩。
“见过?没有?肯定没见过?”(Mina)
“现在很少见到这样的小妹妹了呀,竟然带着这种东西到处跑还四处拿给别人看。”(法师)
“那时看你面善。”(Mina)
“那看上去你应该”(Ataraxia)
“我看上去这么善良么?”(法师)
“多亏了这个东西我们才活下才木有变成灰。”(Glas)
“行那闭嘴那”Mina挥挥手。
“为什么你们都拿出来了!”(Glas)
“我看上去真的很善良么?”那个法师用左手背斜抵着左脸颊下方开始哦哈哈哈哈哈哈哈的笑。
“好吧你知道些什么?啊?”Mina还很镇定
“不知道”(法师)
“你不知道”(Mina)
“说起来真是一件奇怪的东西。”(法师)
“什么?为什么觉得他奇怪啊?”(Mina)
“拿在就好像它有生命一样。”(法师)
“为什么你能感觉到有生命力我们就。”(Ataraxia)
“其实你们也能感觉到如果静下心的话”(法师)
“那么你能帮我们查一下,厄,这里的资料?关于这个东西的资料?”(Mina)
“大家一起努力吧”(法师)
“等一下,你刚才说这个小妹妹带着这个壶这么大胆,你是知道这个壶的么?”(Glas)
“不知道”  “知道”   “不知道”    “知道”
“因为刚才你说你在说谎,所以所以你干菜说不知道其实是知道罗!”(Glas)
“我刚才有说谎么?”
“因为因为你刚才说你不是好人,那么就是坏人罗!坏人说谎所以你刚才在说谎。”(Glas)
“但是你刚才才说你看起来不像好人EI”
Mina一把夺过壶塞进战术背心中。
Glas以很有气势的眼神蹬着法师,对方一副无辜的表情。
“我们继续查资料吧,继续查。”(Mina)
二十分钟后战士和法师的僵局持续中,Roy丛Glas背包中掏出一块牛肉饼,在乌鸦面前左右摇晃。
“等一下!”他们醒了。

“你去宗教,你去神秘”法师分了工。
二十分钟后
“Mina,干才我在那边看到一本黑色封皮的书,然后感觉很怪因为我没办法把它拿下来,要不我们一起过去看看。”蛮子脚步很轻的跑过来小声对Mina说。
“嗯,过去吧。”
他们停在一个书柜前,架子上有一本黑色封皮的书上压着一本书,“就是那本,因为做了记号了。”
“等一下,然我再试一下”,蛮子看见Mina伸出手时说道,“不知道会不会有危险。”蛮子的指尖碰到书前僵住了。
“对不起啊,好象我还是没办法把它拿下来。”(Ataraxia)
“我来”(Mina)
“对了,要不要找一下牧师让他看一下吧”(Ataraxia)
“我来看看”(Roy)牧师碰到了那本书,但是他举手僵在了那里,眼神呆滞`,一副大脑空白的样子。
“你们好奇怪啊?难道他的手被粘在那里了吗?”Glas在远处朝他们叫到。
“我来”诗人向前走了几步。打开了牧师的手。
“我不想再给你们添麻烦了,让我再试试吧。我先来吧”(Ataraxia)
“考,什么鬼东西”,牧师施展侦测阵营。
“用竹竿挑然后用个望远镜”Glas凑过来。
“但是这样容易毁坏书籍啊”Ataraxia明显担心的瞟了一眼面前的架子。
牧师施完法后又晕在了那里近一分钟。
“还是我来吧”(Ataraxia)
“宪太郎,宪太郎,你用你的刀去挑”(Glas)
“但是真得不好意思再麻烦大家了。”(Ataraxia)
“Ei,宪太郎你的那把刀又细又长,用你的那把刀去把竖挑开。”(Glas)
“干吗?”Mina对着赶过来伸手拦住她拿书的宪太郎,
“安全性,安全考虑”(宪太郎)
“那,那为什么他们都可以试就我不能试”(Mina)
宪太郎指指还僵直在书前的医生。
“那,都说了你去用那个刀去把书挑开怎么样。”(宪太郎)
“毁坏书还是不好吧”(Ataraxia)
“碰一下我们又不切它”(Mina)
D小队现任小队长眼睛上翻了一下,似乎是在考虑,然后伸出刀,用刀碰了一下书,刀身发出了微微的震动。
“那我们把旁边的其它书扒走?”(Glas)

有那本黑色封皮书的架层渐渐空了,D小队的人把它旁边的所有书都挪走码到地面上,最后只剩下那一本时,它侧倒在右边。
“那么宪太郎就加油了,把这本书给挑出来。”(Glas)
书封底朝上的落在地上。上面没有字迹。
“那宪太郎你把它封底朝上看有没有字?”(Glas)
封面上无任何字迹。
宪太郎的刀挑开了书
书内的文字编排混乱,文字,如果它不应被称作字符的话,以一种不规则的方式蠕动。
数秒后,乌鸦开始不停的揉眼睛。除了Mina在很认真地看,其他人已经抬起头。
Mina拿起壶放在书上,但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厄你要干什么?你要把书轧平吗?”(Glas)
“不是,我刚才听到一个声音对我说,血~~”(Mina)
“血?”(Ataraxia)
“把血溅上去?”(Roy)
“是说,要把血溅到书上吗?”(Ataraxia)
“和壶上一起溅吧。”(Roy)
“好”(Ataraxia)
“什么什么声音纳。有口音木?”(Glas)
“要溅血”(Mina)
“我来吧。”(Ataraxia)
“我来我来”(Mina)
“我们每个人捐一点”(Glas)
“恩恩,好好好”(Roy)
“你怎么这么开心啊?”(Glas)
    “用,细剑?”(Mina)
“细剑太太太那个了,有没有缝衣针什么的每人淬一点”(Glas)
“用匕首,短的”(Roy)
“恩可以。”(Mina)
“恩对了想想那个媚魔就有鼻血出来了”(Glas)
“有没有几个人的血相容什么的我们刚好认个亲。”Glas看着出Mina外的四人刺破手指滴到书上的血。四人中不包括我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否有血。
“快滴撒要不我们不白滴了?”数分钟后没有事情发生,Glas转向Mina
“好,拿刀来!”Mina挽起袖子。
“等一下,不要自杀,割腕纳?”Glas曳住诗人的袖子。
“没有”(Mina)
“Mina算了还是我来吧”Ataraxia笑得很苦。
“一点点一点点那!”(Mina)
“你要是这样我就当时不应该把你叫过来的”(Ataraxia)
“好了,挤一滴,OK”(Mina)
滴在书上的诗人的血凭空消失好象是被吸进去了般。
“和这本书有血缘关系?”(Roy)
“哈和书有血缘关系”(Blas)

“从这本书里我看到这本书属于一个古老的术士团体,它被制造出来适用于封印拉镀斯,阿斯莫利斯的化身,然后它只能被那些术士的末嗣使用。这是我所能告诉你们的。”Mina盯着书很长时间,抬头对周围的人们说到。
“你能不能再说一遍?”Glas一脸疑惑。“那你就是那群术士……”
“后代吧”(Mina)
“那马克西恩,难道?宿命啊真是宿命啊。”Roy咧嘴向诗人傻笑,很期待的表情。
“然后呢?那么你就可以把这本书借走了呢?那么既然这个样子的话,那么你可以把这本书整个看一遍也无所谓了?她里面有没有将这个壶的原理,到底是干什么的?”(Glas)

Mina一直看着书直到全翻过一遍。然后停在最后一页没有文字的书页上。十几秒后,Mina突然晃动了一下头
 “你刚才呆掉了。”(Glas)
“恩有吗?我大概是在想别的事吧。” 她没有看着任何一个人,眼光越过面前的队友指向我看不出特殊之处的物件。声音平板,表情生硬,似乎它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为什么要说,对象是谁。
“比那家伙带的时候还呆”Glas指指宪太郎“你真是没看到他上次吃了爆破药以后,唉呀”
“恩。”(Mina)   “恩”(宪太郎)
“那个,可不可以把书合起来,我一直觉得很头晕”(Roy)
“那个,书可以借走吗?”(Mina)
“好象是不可以吧”(宪太郎)
“恩反正我已经看完了”(Mina)
“反正她看上去也没事,我们是不是把一地的书再塞回去”(Glas)
Mina面无表情的抱起之前摞下的一叠书,把它们还会原处 。
 “这么一来,那个壶就是你们家的家传,那么你就是他的合法拥有者了”(Glas)
“恩”(Mina)
“那么既然这个壶是你的家传,那么老熟人有事什么回事,马克西恩又是什么回事,那么马克西恩和你岂不是宿命的对决”(Roy)
“就是强盗罗”(Glas)
“但是马克西恩和他是宿命的对决啊”(Roy)
“啊”(Glas)
“她是封印魔鬼的代言人,马克西恩是封印魔鬼的代言人”(Roy)
“噢,但是为什么当时马克西恩不直接抽了她落?”(Glas)
“谁知道呢?,谁知道他在干啥呢?”(Roy)

“愿培罗赐福于你。”在不远处的宗教书架前翻看宗教学的阿里克西回应了走过去的牧师的问候。“你也知道我也还只是在见习而已。” “最近想找一些艾罗娜的资料”
“厄你们有没有看见一个胸部很大的姐姐”Glas也走了过去
阿里克西无辜的眯起眼睛“你在说什么?”
“一个这么高,红头发,胸部这么大的一个”Glas不停比划着。
“不好意思没看到”(阿里克西)

Mina坐在角落里抚摸着那个壶,宪太郎在另一个书架翻书。是关于死亡骑士,他们是与魔鬼签订契约的宣示效忠地狱之主的战士,拥有不死的生命和强大的力量。

城市议会
“以什么名义邀请的?”Roy问那位大惊失色的负责人,邀请名单上最后一个赫然就是马克西恩。
“是啊,你然道都没注意到他被判失踪死亡了吗?”(Glas)
“是啊,当时所有人都验看过一遍好象都没有发现这个问题。”
“就是说原来没有的”(Ataraxia)
“是不是被谁偷偷添上去了”(Glas)
“恩。应该是。”
“好这份东西是谁写的”(Roy)
“笔迹是可以伪造的”
“想想我们还有什么事情没做的,对了我们去审问海岛吧。”(Glas)

灯塔监狱门外
下雨了天色很阴沉,这儿除了雨声海浪声再难听到人的声音。开门的办事人员是个老人,披着雨披,脸很红,时不时捂住口鼻,发烧感冒的样子。
“啊,你脸色看上去不太好” Roy走上前去
“唔谢谢,前几天海风比较大,着凉了”
 “你们是来审讯囚犯的吗?”
“是呀是呀,不过只有你一个老弱病残的在这儿看着行吗?”(Glas)
“有军队啊,里面驻扎了一个小队。”
“里面有一个小队都不出来,然后然一个生病的老人在外面吹风”(Glas)
守门人耸耸肩

灯塔内,一楼
D小队站在门厅内。
主厅内显然发生过战斗,家具东倒西歪,几张曾经被用来当作掩体的木桌子被弄碎了,残缺不全的尸体横七竖八,上面有些许伤痕。角落里有火炭般的眼睛,似乎是什么东西在燃烧。它属于一只猎狗般的生物。 应该是地狱犬。
D小队队员回过头去,盯着老人。
“你(Roy)”
守门人的嘴里发出了显然是不属于人类的声音,
宪太郎一脸担心的神色上前把队友们挡在门厅向主厅的入口后。。
“喂各位又见面了啊”老人变成了魅魔,笑到。
“唯你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Glas指着她。
那个堆满尸体的房间里出现了三只地狱犬,其中一只长着三个头。

战斗开始
诗人唱战歌,歌声回荡在大雨中。
Glas举剑冲进主厅,扎进地狱犬的皮肉中。宪太郎没能拦住他的冲锋。
“唉呀进步了呀”魅魔后退着笑到,看着莫名其妙瞪着她的蛮子,刚才的魅惑法术没有成功。
一只地狱犬上前,猛探出头咬向Glas。
角落里的三头地狱犬脚步沉重的走向Glas。
牧师走上前去为Glas治疗伤势
宪太郎上前为Glas解围,刀刃深深割开已被Glas重伤的地狱犬腹部,地狱犬倒地。
Mina向房间未受伤的一只小型地狱犬周围施展油腻术。它四脚滑向各个反方向平趴在地上。
Glas攻击三头地狱犬,巨剑从脊背落下,刀刃斜沿地狱犬脊柱划到后腿,它被伤道皮毛上泛出闪亮的电光。
魅魔走到Mina旁边笑着和他一起看着门里的战斗。
尚存的小型地狱犬向Glas的方向喷出火焰,烧伤了Glas,Ataraxia和宪太郎。
三头地狱犬向Glas喷出火焰。Glas倒地。
牧师继续上前为Glas治疗。
宪太郎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怒吼着双手持刀,冲向三头地狱犬。在他的刀下地狱犬的哀号了一声,身体向一边晃动了一下。
蛮子举着大木棒种种敲上地狱犬,但是力道明显未掌握好,木棒顺着犬的皮毛滑开了。
“我还没死呢!”Glas一手撑地跳起来,他的刀刃开始发出幽幽的蓝光。那只曾重伤他的三头地狱犬嚎叫着燃烧化作一堆灰尘。
诗人瞟了一眼魅魔,走进门给Ataraxia加上一个朦胧术。
Roy以自我为中心施展了一个反邪恶法阵
宪太郎向滑在地上的地狱犬冲锋。
Ataraxia给了它最后一击。

“你的小贝已经死光光了,束手就擒吧!”(Glas转向魅魔夸张的笑着,身上很多地方都有血迹。)
“看来这几只还不够大耶,算了,下次再说吧。”
“我比较喜欢猫!”(Mina)
“等一下等一下你要走了吗?”(Glas)
“下次代小猫过来”
“噢,但是我们正好还有事情要问你啊,你不要就这么走了么。恩,想一下”(Glas)
“那个家伙现在在哪里?”(Glas)
“那个家伙现在在哪里?”(Roy)
“大叔在哪里?”(Mina)
“我只破例回答一个问题”魅魔支着手想了一下。
“我们打了你三条狗了,三个问题那”(Glas)
“而且还有三个头,五个问题那”(Roy)
“大叔在哪里?”(Mina)
“马克西恩,那个人在哪,我们三个人都想问那个人在哪?”(Roy)
“在那边,就在那边”魅魔指指远方的船。
“在哪边?”(Mina)
“就在那边”
“雪天使号吗?会吗”(Mina)
“可能”(Roy)
“一个问题问完了哟。”
“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Glas)
“给他的宠物放风”(Mina)

Glas低头看看,开始翻动检视尸体。在角落里他拖出了那个守门老人的尸体。每首尸体上的血都是新的,多为咬伤抓伤和烧伤,但有几具尸体上有明显的大型利器伤痕。
“像是前几天魔鬼爪上的利刺”Glas踩着守卫们的尸体东倒西歪的冲上二楼。Roy为难的看着他,宪太郎早就在他们看尸体时在察看楼梯。

二楼楼梯口,房门外
D小队现任队长将门支开一条缝,贴在门口向里看。乌鸦也凑了上去。宪太郎伸出大拇指示意没有危险。
二楼囚室
两个海盗死在血泊中,尸体上布满伤口,大概是流血过多而死。
“魔鬼们有虐待囚犯的嗜好?”(Roy)
“还是说为了报复因为他们透露信息了。”(Ataraxia)
Roy开始向培罗祷告。

“上三楼”天花板上出现了响动,Glas指指楼梯。

三楼
吉列斯一身灰色的全身甲,和另外两个身着灰甲的人看着远方
“喂你们这些家伙没死啊?”(Glas)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Mina)
“切,又跑掉了。”吉列斯表情狰狞,咬牙道。
“谁跑了”(Roy)
“恩,谁跑了”(Glas)
吉列斯转过身,如果我没有记错,他胸甲上的标志是异端审判庭,
“谁跑了”(Glas)
“你们都看到了”吉列斯
“你刚才自己说的”(Glas)
“楼下的东西你们都看到了”吉列斯
“看到了”(Mina)
“我们还车了一场,车了三只狗…”(Glas)
“你之前上来难道就没有看到”(Mina)
“你是怎么上来的”(Roy)
“是呀,就是说你们在这上面根本就不知道下面人都死了?”(Glas)
“我们来时人死光了,哨塔被攻陷了,我们直追到三楼”
“什么跑了?”(Glas)
“羊角会,和魔鬼。”吉列斯


“因为阿斯迪莫斯无法容忍叛徒”         “马克西恩在圣.安德烈斯号上     谁告诉谁的,我忘记了,好久以后了,突然记忆就停在了一刻,以后都太模糊。
吉列斯告诉D小队不说出去他们今晚的所见队双方都有好处。
圣.安德烈斯号是属于克罗西斯,宾那里亚的海盗爵士德雷克。
他们回去了。雨很大。
他们都睡得不安稳,这是事实。

第二天是晴天,如果的确曾经如此。
他们去造了罗森公爵,或是没有。他们一路踢门企图最快赶到雪天使号作出报告,或是没有。
他们去了法师工会,他们要求了短讯术。

1 Call us back ,A.S.A.P
 2please in alone
3.deveil and goat emergence, power guard killed, hope charge wipe out
4.kylase is an inquisitioner Maxien at St.Andreth  didn't hesye know Glas down again f``k
英格拉姆有回短讯。
1pirates fleet to the northeast over tens hold your position
2black horse has gone , do not authorize reimburse, Glas deserve it you f``king asshole
如果我曾记下的准确。

有意义吗,拙劣的对现实的模仿,有记得真正值得尊重的创作者会在离开前毁掉所有不优秀的作品,但我不是个创作者,我只在模仿。这都是没有时代精神的仿制品。不属于我的经历为什么有重现的必须。如果这种生怕遗漏细节的复制是为了重建过去的时代。除创作者本身没有任何人可以看到的记叙为什会有存在下去的价值。说是“只要还有一人读着我的书我能够存在”,我不用再延长更长的生命也不会有读者,或许只是为了出现,回到那个视力不同的世界。

抱歉后面没录音的实在记不清了……就只能这个样子充数了……
实在YY不下去了……我是柴……我再次深刻认识到自己写出来的东西能有多渣,大家尽量鄙视吧,希望我下次写出来的东西能好点。
« 上次编辑: 2007-07-16, 周一 15:42:00 由 Ataraxia蛮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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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名后的大概是叫”管子团“的第二章第一篇战报
« 回帖 #1 于: 2007-07-16, 周一 11:09:10 »
:em006
怀怀~~~这就很好了口牙~~~
为什么~~我笑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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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名后的大概是叫”管子团“的第二章第一篇战报
« 回帖 #2 于: 2007-08-03, 周五 16:47:47 »
我从北京回来了。终于在迟到17天后看完了这篇充满光!的战报……非常感动。

一字一句地听写那不甚清楚的录音,有劳了!
整理那七嘴八舌和不着四六的逻辑,辛苦了!

特别是……在其他人都嘻嘻哈哈地说笑之时(当然咬着管子的DM笑的很扭曲),仍有一人在微笑之余进行着无人知晓甚至可能永不停歇的思考……以致原本平凡的记录一旦插入那些思考的一瞥,便凭空添了一身书卷气、看上去深度爆增,叫人感觉倍儿学术倍儿有面子!! :em006

谢谢怀怀,这样的认真地对待…………/ME 更要打起十二份的劲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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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错了!原来方言会成为这么大的沟通障碍……原来偶游戏外跟游戏内的说话都叫人分不清……呜,/ME 撞墙并努力改正……

再次感谢怀怀,把偶本人的结巴当作是角色的……呃||
———————————
另,这战报经常用平实的语言带来强烈的效果……


引用
那个法师用左手背斜抵着左脸颊下方开始哦哈哈哈哈哈哈哈的笑。

想象一下那画面……是不是很形象呢?(而且似乎能看见怀怀记述时的囧相)

又有

引用
四人中不包括我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否有血。

恐怖啊…… :em001  
完结的团,不是一帆风顺,而是成功克服了种种困难。
(然而已经变成了蹬轮子社畜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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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我是结团率120%的主持人啦!>//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