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主题: [週邊] 絲莉雅,未知之年一:花飛  (阅读 5909 次)

副标题: 採購樂器的絲莉雅

离线 Sheep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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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邊] 絲莉雅,未知之年一:花飛
« 于: 2009-02-20, 周五 07:22:44 »
“唉,又一個沒有工作的日子。”
威爾森扶一扶自己的扁帽,沒趣地說。他坐在一個人高的圍牆上挑望著,注視著在這路口的三條路上來往的人和物。
拍著扁扁的錢袋,他用腳跟踢已經甩掉一半顏色的塗鴉,塗鴉依稀看得出是用閃電串起的 `-B-O-L-T-S-,。
塗鴉下面的牆已經刷得發白,外圍有其他塗鴉的痕跡,跟附近的其他牆壁比起來像是一處戰場。
突然,一度閃光抓住他的注意力。珠寶的閃光。威爾森扶起扁帽,仔細觀察目標。
那是一名高挑的女郎,比自己稍大一點。健康的長髮,精緻的斗篷,垂著珠紗的設計師裙子,髮帶吊著的寶石,裝飾佩劍,重甸甸的錢袋在斗篷邊沿若隱若現。
最重要的是那一副毫無防人之心的天真表情,旁人碰到她她也不會多看一眼。你以為掛柄劍就可以嚇人?
威爾森自牆上跳下來,“謝謝老闆。”
機會很快就來。她停在樂器攤子前,困惑地仔細看每一件,像是不知道自己想要甚麼。看店的小伙子跟她說了數句就回去繼續給半完成的魯特琴加工,沒有再管她。
“喲,對樂器有興趣嗎?”威爾森掛起最燦爛的笑容問。
她只別過頭來瞄了威爾森一眼,然後繼續看。“Uh-huh.”她的眼在絲弦樂器間浮遊,由魯特琴到詩琴,又由詩琴到小提琴。
“送人?自用?如果是初學的話,這種琴很不錯,輕巧便攜,易保養又易學,用手彈就可以。”
“唔?那一款?”她順著望過去,失笑,“琉特琴?那的確是很好學。不過這些弦組太少了...”
太少?六組十一條線叫少?比你的手指多,千金小姐...
“對了,你會彈琴嗎?” 她望過來,打量了一下,問。
“會一點,不過不算很好。老師說我的手指很靈巧,但不乖巧。”威爾森把雙手舉起,舞動手指,舞著舞著十隻手指結成一團,綁死了。
她掩嘴,忍不住笑。
威爾森解開手指,變出一朵新鮮的白色小野花,別在她的頭髮上。她合作地低下頭。
“噢,花容失色了,因為比不上你的美貌。”
她的面迅速刷成粉紅,別開臉,但靈魂之窗卻骨碌骨碌的轉回來對視,“謝謝。你知道那兒能找到頂級的樂器嗎?我剛到這城,人生路不熟...”
就這樣,威爾森知道自己成功了。

 * * *

門無聲地滑開。店主抬頭端詳來者,判斷是陌生人,不滿地皺眉...
“Bonjour。我叫絲莉雅‧雲尼蓮,是史凡伯克工坊的人介紹我來的。”
“史凡伯克?好吧。”眉放鬆了。“修理?它看上去很新。”
“我在找一座演奏豎琴。工坊的人說技術已經失傳,他們不會做。”
早已過耳順之年的店主聽了後眯眼,心事重重的保持沉默。
“演奏豎琴,踏板雙向變調式。必需是最好的質素,可以承受魔法加持。血玫瑰木、阿爾崗金木一類,寇阿相思也很好。”
“妳知道很多,尊貴的琴師。”
“謝謝。我被告知只有貴店能幫助我。”
他嘆氣,轉身回櫃臺,“我不知道妳是那兒來的,但這實在超出敝人的能力。這些都是傳說的東西。”
一陣寒意襲上絲莉雅的背。這已經是最後一間店。
老人用厚繭多得像手套一樣的手摸出一串鎖匙,示意顧客跟自己走。
“己經沒有多少人會彈那種巨大的豎琴。太精巧了。好的木材也早就消失殆盡。”
地庫的門支呀一聲打開。一陣陰風吹出。一塊塊蓋著琴的白布像巨大的墓碑一樣豎立在兩人面前。
絲莉雅稍為鬆了一口氣。有希望了。
老人揭開一塊布。塵不多,但在白布下面的琴只有架,沒有弦。絲幫忙揭開另一塊琴布。
也是一樣。
她對著這些琴乾瞪眼,晃了一會兒,伸手找東西扶,“店長... 這些琴,上次有人彈的時候是...”
“四五十年前。”
她差不多要哭了,“這些琴... 已經... 死了。要恢復的話得要,得彈上...呀...”
老人無奈地答,“我知道。”
“不,不...”
“我就只能幫這麼多。我去取弦。”
對著一屋的老琴,往事開始浮上琴師的心頭...

引用
個人導師將一名十歲左右的小女孩帶到音樂室。兩名剛揭下一大堆蓋布的佣人急急離開,關好門。
“這兒的樂器都是世上數百種樂器中的王帝和皇后。熟習隨便一種,你都可以在雷爾夫任一戶貴族的演奏廳演出。”
“嘩~”
“在過去半年裡,每一種你都已經接觸過,試過,用過。”
樂器依類形分組攞好。有吹的,有彈的,有拉的,有擊打的,也有混合的。刺眼的金和木靜靜的等待著,大部份都可以隨時演奏。
“隨便一種都可以。Violet,你會選那一種?”
紫羅蘭扭妮了一會兒,然後走進樂器堆中左穿右插。
“真的只能選一種?”
導師只微笑。
她轉了兩圈,最後停在豎琴和三角鋼琴之間。掙扎了好長一段時間後,她作出決定。
“This one.”
“尊貴但處於黃昏中的大豎琴。為甚麼不是鋼琴?你不是喜歡聽 Vallota 姐姐彈鋼琴嗎?”
“唔...因為...媽媽以前說過想要這個...在樂器店...”
導師的眉尖沉了一下,“以你的資質,也可以學兩種。”
“真的?”
“Of course。我們會使你成為一流的藝人。”
« 上次编辑: 2009-03-16, 周一 18:45:54 由 Sheepy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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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帖 #1 于: 2009-02-20, 周五 07:24:24 »
看見她了。
“喲,小妞。”威爾森已經等候多時。在他手上是一隻用小手帕草草摺成的可愛蝴蝶。
“Bonsoir。你喜歡這個嗎?送你的。”
他搖頭,失笑,“我可以要回我的錢袋嗎?”
她把手疊在背後,像是驚訝地說,“噢,我以為你想跟我交換錢袋呢。不是嗎?”
“喂,如果袋裡面只有一塊手帕的話,那不算錢袋,這是常識。”
她沒所謂地聳肩,“袋是你自己選,自己摸走的。又不是我的責任。”
“... 那麼我們再來一次吧?”“好呀~”“...... 還是算了。”“喔。”
“......”
“......”
“我投降。你叫甚麼,是那兒的人?”
“你想一名女仕在你報上名號之前自報?”
“......”
“......”
“威爾森,閃電。”
“絲莉雅‧凡茱帕爾。”
“凡茱帕爾?”
引用
“莎絲莉雅‧凡茱帕爾。”
“凡茱帕爾?”
“凡茱帕爾家。”
湯姆斯爆笑,“甚麼?那是甚麼?花圃的名字?”
“不!”小莎絲莉雅在腹前握拳,頭往前伸,“貴族。最少很久以前是...”
“找一塊鏡,好好的看自己。”
“凡茱帕爾家...”
威爾森想了一下,“沒聽過。”絲莉雅只浅浅一笑。
“是甚麼舊貴族或皇族嗎?”
絲莉雅輕輕搖頭,“是甚麼都沒有關係了。”
“組織呢?是誰派你來的?”
她望天,“很久以前,我曾經可以給你滿意的回答。現在,我就是我的組織。你要找我的組織,就請找我。”
“怎樣也好。自由手在這兒混,每天要付三銀幣。不工作的日子不算,但我們會監視著你。”
她好像除了笑,還是只有笑。“可以。我不介意為了摸你們而付費。雖然不是很賺,但很有趣。我現在付費,立刻開始?我知道你身上有一個新的。女裝,很適合我。”
“......你這天殺的...”
“紫羅蘭。”
“???”
“我的代號。稱號隨時代變遷,但人們依然稱我作紫羅蘭。(無論我喜歡不喜歡。)
威爾森幾乎要昏掉。

“算是找到吧。你介紹的店裡有名客人介紹我去另一家店,那店的人又叫我去其他地方找。”
絲莉雅停下,吃一口雲尼拿冰淇淋再繼續,眺望露天咖啡廳外的街境。威爾森坐在她的對面,像很感興趣地聽。
“找著找著最後找到一個博物館,在那兒找到了一些合用的古董。不過需要點時間使它恢復狀態。”
“你只彈那種巨大的詩琴?”
“豎琴。事實上,提琴也會。”
“豎琴。很不常見吧?”
“不幸地,現在不易找到。它們數百年來都沒怎樣變過,算落後,直到世界大戰前才因應鋼琴的出現而起變革,但為時已晚。”
“你會鋼琴?”
絲莉雅只搖搖頭,又挖起一匙放進口。後面,一些鬼頭鬼腦的青年在窺探。
“呀唔。對了,談起鍵琴,你知道還有些甚麼地方有管風琴嗎?”
“鍵琴?喔,管風琴。當然。教會就有。叫人肅然起敬。”
“你有上教會嗎?”
“有,當然有。‘我們的大門永遠都打開。’他們有時候會給我們一點吃的。比起這座城,我更信他們。”
“他們只是想使你們安逸,繼續幹這種事不轉行。”
“甚麼?哎,唉。侍應!”威爾森打瀉了水杯,立刻自座位上跳起。
絲莉雅也站起,悲傷地望著他說,“就是這種事。”
三名青年乘亂衝出來。為首的個子很高,皮膚黑黑的,衣服也黑黑的,搶先一步舉起黑桃對絲莉雅的後腦猛敲下去。

引用
“我來了。”
“莎絲莉雅!我還以為你又要去上課了。”
“不,今次是上街實習。”
奧莉維亞不滿地嘟嘴,“甚麼?我們約好只是單純的逛逛。”
莎絲莉雅立刻安撫,“的確只是逛逛,沒有甚麼特別活動。我只需要穿上這個。”
她解開包包取出一大塊鐵環串成的布,笑著攤開,像是在向顧客展示布匹的商人。
“Uh?披風?中間只有一個口?”
“Uh-uh,鐵布衣。鍊甲的裁剪版。”
“甚麼?穿這個怎樣上街?又盾又劍的,還要加這個。他們想怎樣,將莎絲你變成女戰士嗎?”
莎絲無奈地笑答,“只是一些保護衣物,可以穿在衣服下面。不過下面還要墊軟鎧,會有點厚。”
“真重... 這兒寫著些甚麼?V-I-O-L-E-T。這是你專用的?”
“不是我的意願。但的確是度身做的。”
“他們對你真好,莎絲。”
莎絲莉雅嘆氣,“導師對我有很多很高的期望。”
“但學習很好呀。而且你比我們更自由,不是嗎?”
奧莉妳是不會明白的...“是呀。像現在。要幫我穿上嗎?我教你。”
“穿這個去逛不會累嗎?”
“會呀,奧莉。我的肩膀已經酸了。”
奧莉不解,“但是莎絲未披上它?”
莎絲苦笑,“這就是重點。”
« 上次编辑: 2009-02-22, 周日 07:36:26 由 Sheepy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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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帖 #2 于: 2009-02-20, 周五 07:25:54 »
絲莉雅揉肩,自藝術品一樣的劍鞘拔出一柄普通長闊劍,轉身面向對手,“痛。真無情。”
劍尖畫圓。防止了來自三人的大部份第二波攻擊。
“唷。胸襲人家,非君子所為。”
“你真多話。”為首的黑衣人答
“龐克,他有護甲!”連自己是否打到痛處都無法判斷的橙衣混混立刻就慌了。
“一名女劍士?”右邊的紅衣小混混問。
黑衣人改抽出一柄短劍,“又不是高手,怕甚麼。給他點顏色看看。”
“彼此彼此。我也有真正的顏色要給你們看。”
絲莉雅像跳舞一樣揮劍,注入魔力,用劍尖當作畫筆在空中畫符。每揮一下,劍尖的顏色就轉一次。不一會兒,劍身就笼罩在七彩的魔法光芒之中。
“紫劍‧破心”
在長劍,高跟鞋,和魔法的光影中,絲莉雅襲向敵陣右翼。華光閃耀過後,非君子已經倒在地上用空洞的雙眼望天。
“教會武士的招式!威爾森你這混球...”

引用
昏暗的魔法白光照著巨大的寢室。一個魔法陣突然在地毯上顯現,自成結界,分層升起擴張,扭曲所佔據的空間。
一名女性身影出現在陣中。短暫的結界和法陣隨即消失,只留下絲莉雅站在原地強忍著旋轉的天與地。
突然有名猛男撲上去抱住她。
“皇。”絲莉雅甜絲絲的抱著胸前壯健的手臂,見怪不怪。
“后。今天很晚。精靈們有甚麼使妳樂不思蜀?”
“是呀。呢,我不是在跟他們學習魔法劍術的嗎?今天成功使出了,練了一天。實際上沒有我想的那麼複雜。改一下的話,應該可以用神術代替呢~”
“我們已經有破邪斬,我的皇后不會忘記吧?”
絲莉雅脫出,握著嘉蘭諾德的手,興奮地說,“不不,這個跟聖擊不同。這是持久性的技術。試想像一下,一種可以不停使用的小聖擊,那會使皇成為世界第一!”
嘉蘭諾德將絲莉雅攬倒在懷裡,“當然,因為我有世界第一的妻子。”


“錯,我與古今神佛都沒有關係。紫劍‧蝶舞”
劍在空中優雅地劃過,留下魔光的殘影,一隻隻的彩蝶成群從殘影飛出,襲向另一邊,撞到紅衫上紛紛消散。
一點兒外傷都沒有,混混就那樣呆呆的往後倒,跌在一張沒有人的椅子上,然後丟下武器,抱著胸驚恐地發抖。
“你幹了些甚麼,女巫!”劍光閃動
“自衛。一會兒劍士,一會兒女巫,你煩不煩?”白滑的玉臂格開短劍,發出噹的一聲。
“拉開距離,龐克。我見過跟他一樣用劍使出法術,有魔法護身的精靈魔法劍士。”威爾森躲得遠遠的說風涼話。
“你是下一個,威爾。”
“喂,我是非戰鬥員!”
一支矢自後巷射出來,穿透了絲莉雅的裙子,深深的插住,迫使她拐著退後兩步。看準躲起來的目標後,她猛地揮出手,念道,“Avances.”
三支魔法箭應聲飛現射出,嚇得偷襲者忽忙去躲。但魔法箭臨時轉向,打斷了支持著他頭頂的簷布的支架,使簷布跌下來蓋壓住他。
這時,一道身影在絲莉雅面前出現。追上的龐克伸腳踢對手的傷口,瓦解闊劍的防禦架式,一手抓住長髮。
絲莉雅呼叫救命。
對此,他只報以冷笑。“你完了。”
擦一聲,短劍自絲莉雅的喉嚨割出一條紅線,血濺四方。長闊劍無力地垂下,光芒消散,打回原型。
世界變成一片紅色...

引用
嘭!
名貴的花瓶在莉雅的旁邊擲得粉碎,一些碎片飛到她的身上。無路可退,她只好把縮得像球一樣的雙肩再往入縮一點。
“求求你... 求求大人,真的不是我...”
“人證物證俱在,不是妳是誰!除了芬娜就只有妳有書房鎖匙!”蓄著胡子的屋主氣得眼都紅了,又抓下一把裝飾武士刀,連鞘拿著當棒打。
芬娜在後面,身邊被各式的家具殘骸圍繞卻好像置身事外一樣。
“不,真的不... 呀!救命!不!”
芬娜用狐眼對只會叫救命的莉雅射出鄙視的目光,冷冷地說,“打死她也不會認,就這樣打死算了。反正她的租金很便宜。”
現場發出硬物斷裂的聲音。刀子的前半段飛出,在空中轉了數圈,落在芬娜面前。
“不,爵士,大人,呃...喀喀...”
比碗口更大的雙手握住莉雅的脖子,硬生生將她提起。
“喲,你看,一開始雖然哭得像水池邊的石像一樣假,但現在已經露出原形。說到尾,只是一個衣衫不整的醜婦。”
  呼吸...不了。
“賤人!我要殺了你!”
  世界在變慢,變色,變調。
“殺~吧~~~省~得~為~禍~人~間~”
  (活著,想嗎?)
“都...是...妳...害...的...”
  我不要死。
“...嘶....依....”
  (那就,救己,凡人。)
“.......”
  救命。救命,救命,救命...
“...”
  (命运,改變,汝能)
“.”
  唉...



“Violet。Wake up。”
  讓我睡...
“真是一塌糊塗。”
  不是我做的...
“Sorry,瑞莱克斯導師。是我的疏忽。”
  妳們不明白...
“真慘烈,只剩骨灰。妳怎樣教她的。”
  唉...
“標準那一套。Violet 能背誦魔法,但她沒有天賦,導師。不會是她。Impossible。會不會...”
“不求甚解。她不能照你我的一套去學。她的魔法必需以她自己為中心。”
“願聞其詳,瑞莱克斯導師。”
“回去再談。我要親自栽培這異卉。”
« 上次编辑: 2009-05-20, 周三 11:29:39 由 Sheepy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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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帖 #3 于: 2009-02-20, 周五 20:34:42 »
旁觀者發出一陣驚呼。搞出人命了。
趕過來想勸停大家的店員被嚇壞,媽呀媽呀的跑回去。
有人當場暈倒。
被抓住的絲莉雅突然閃出一陣紅光。
“這又是天殺的甚麼?!”龐克鬆手,邊問邊退開到威爾林身邊,也不介意大腿吃了垂死掙扎的一劍。看清楚,紅光已經化成一度枷鎖,束縛住他的雙手。“吥,又...”
威爾林驚魂方定,斥責,“喂,我沒叫你們殺人!”
絲莉雅站在原地不動,低著頭垂著劍。血紅色的生命之源流滿胸,在中央形成一條深河,被黑色的低 V 上衣吸掉,又由脖子開始給斗篷染色。
龐克回罵,“那麼下次你自己來!”又用力甩手想掙脫枷鎖。
這時,一陣風升起,吹起絲莉雅的衣服和頭髮。隨風飄來銀鈴一般的歌聲,“mon amour, mes yeux fixent le fil - de l'eau”
大家都定下來,靜了。
魔法圖案自她站著的地方飛展開去,又飛回來,在她的腳下組式一個白光法陣。法陣旋即上升,洗滌絲莉雅,抹掉血跡,“mon amour, ce coup de poignard - dans le dos”
“教會武士?不,不,只有戰鬥神官才會用...”“閉上嘴,龐克,我們有麻煩了...”
再一個變色法陣顯現,迅速安定在紫色,分離覆蓋女劍士,上層瀉下光醫治傷口,下層將她托起,送到鄰近的桌子上。頭依然垂著,她用雙眼俯視兩人。火焰的長髮發出魔光飄散,像是有生命一樣。劍己經重拾原來的魔法光澤。
“mon amour, ou ca commence, ou ca finit. Ante is up, 如你所願。”
紅色的液體又開始流下,在粉色的頸上留下兩度幼線。
“以歌姬之名,開展舞臺。”
一陣狂風吹起,以女主角為中心畫出完全包圍露天咖啡廳的半透明法陣。微弱,但大型。
威爾森吞口水,拔足就跑。龐克還在想,“法師,不,連環醫療陣,沒見過的法器師...”
歌姬柔聲開唱,法陣隨聲擾攘,“mon amour, trop tard pour demander pourquoi...”
一個內魔法陣在逃亡者前方彰顯,抓住他,強行將他托起帶回來。“不,不,救我!”
大家都退到陣外,沒人敢動。除了龐克。他咬牙,衝上去,一腳踢翻權充高臺的桌子,卻只給了踮足落地的表演者一個機會。
“以紫羅蘭之名,咀咒你。以克魯索之名,挑戰你。puisque tu penses que c'est mieux, alors adieu.”
重重的各式大小蝴蝶團團圍住蠻牛,就像他是一朵火辣的花。但他還是避開了從腳下燒上來的魔法火炎。
巷裡有些動靜。暗箭傷人的射手攞脫幕布,看見幾乎所有人都掛了,也腳底抺油。
絲冷眼,(對,逃跑吧。)
還在努力掙脫枷鎖,龐克的眼裡現在只有害怕,“你到底是何方神聖。你的眼...你不是人...”
引用
絲莉雅赤著背,背對著紋身師。
“從這紫羅蘭被刻上的一天起,你就不再是人。”
空氣充斥著魔法藥材的氣味。
“你會成為美麗的花,出塵脫俗,獲得新生命。”
紋身針沾上發出詭異光芒的顏料。
“請接受這祝福。”
“我願意。”
“No, you are right. 我不是人。”
這引起了圍觀者的一陣竊竊私語。
(你們恐懼我嗎?)
“但我比你更像人,暴徒。你完了。”

引用
寒冷的巨大圓倉裡,決定北地命运的戰鬥剛開始。
絲莉雅退到眾人中央,手飛快地在琴上撥出挑動正能量的和弦組合,“大地的恩賜,生命的火光...”
遠處接連傳來龍爪劃過空氣的扇風聲,撞擊聲,和奎廷的咒罵聲。
梵尼趕緊念出油膩術。巨龍在一陣怒吼中摔倒,撼動整個戰場。(幹得好。那邊暫時沒事。)
一道黑影笼罩住臨時掩體中的四人,一道巨龍的黑影。冰龍的頭在石牆上探出來,可以把整隻牛吞掉的口透出一點霧氣,“唏...”
下一瞬間,哈迪洛斯就大半個人消失在龍口中,血像噴泉一樣爆出來,拳頭無功地敲打龍鱗。巨龍連眼都不眨一下。
(這邊比較糟。終於要用了麼...)
絲莉雅停手,挾住琴,摸出一本黑色古書,握住書籤打開為這一刻而準備的一頁,開始誦讀。
“tu peux pas toujours marcher”
數度黑風自四方涌現,奔向拿著書的詩人。比寒氣更寒人的濃厚邪氣壓住剛剛才共嗚而生的正能量場,壓住所有人。
絲莉雅伸出修長脆弱的手指,指住巨龍。
“tu peux pas toujours faire tourner”
冰龍轉目,停止咀嚼,俯視她。絲莉雅也以淩厲的目光回應。體形迴異的兩名怪物對視了片刻,連隊友都屏息。
(Good night。énerver。)“enerver.”
漆黑的符咒由紙上跳起,化成死亡的黑氣,順著手指射向被封印了上千年的冰龍。
震動地面和石牆的狂吼。吸不盡生命的黑氣貪婪地蔓延到巨龍的全身,一層層地堆積上去,無視累積過千年的魔法抗力。
哈混身污血的掉到地上,跌步站穩。
冰龍變成黑龍,狂吼變成悲鳴。巨龍狂舞著頭,乏力地撞擊石牆,石屑四飛。
絲莉雅呼出一口氣,放下手。指頭還冒著一絲黑煙。
“好可怕...”“嗯,可怕...”
(可怕。對呀,這不是人做的...)
« 上次编辑: 2009-02-22, 周日 15:09:49 由 Sheepy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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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帖 #4 于: 2009-02-21, 周六 22:09:29 »
頭髮濕掉的威爾森頹廢地坐在水池邊。不遠處的咖啡廳已經恢復營業,血跡己經洗刷乾淨。
絲莉雅跟他並排坐,捧著新的聖代,像跟情人拍拖的少女一樣高興。她挖了一匙放進口,露出滿足的表情。“唔。好吃。”
除了裙子穿了個小洞露出一丁點白膚之外,她看上去甚麼事都沒有。一絲疤痕都沒有。
威爾森喪氣地望地上覓食的白鴿。牠們對他搖頭晃腦,期待著食物。
“你沒介紹錯,威爾森,這家店真的很好。雖然環境有待改善。”
他揚手驅趕鴿子,立刻拍拍拍的通通飛走。
絲莉雅停下,望他,“怎樣了...”
“別這樣望我。我不需要你的憐憫。”
絲莉雅望天。
“你的眼...”
“只是一些遠古魔法的副作用。”
威爾森望地。“你的衣服...”
“裡面有魔法鐵鍊,效果跟騎士板金鎧一樣好。”
一陣和風吹過街道,吹動絲莉雅的衣裳和頭髮。
“你暗殺過很多人吧。多少?還是無數?”
絲放下精巧的小匙,收起笑容。

引用
“Vallota... Vallota 老師?”
火白合伏在透明鋼琴上,完全不答話,無視學生的搖動,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漂亮的花兒需要被放置於水晶棺材內,埋葬於凋謝之前。”
算是自己人的殺手說這句話時完全沒有感情。整個過程一滴血都沒流出。
下一句話,紫羅蘭沒有聽入耳。
門無聲地關上,留下一朵活花,一朵美花,和水晶鋼琴上的一朵玫瑰鮮花。
風吹進來給琴譜翻頁,又消失。
從此,女孩知道甚麼是死亡。
“......”
“一定很多。真看不出。”
“你見過戰爭嗎,閃電。”
“廢話。生存就是戰爭。”
絲出神地笑,望遠處的鐘樓。
“我曾經領導不止一隊軍隊。有數百人的,有數千人的。有人類的,也有不是人的。”
威爾森半响才會過意來,坐直身子。
“我見過很多東西。森林邪念的具現,死靈怨恨的集合。能燒掉一個國家的火龍,被封印千年的冰龍。
 我曾經跟地獄的使者用魔法對決,也曾在聖殿裡跟天神親手挑選的殺手天使廝殺。”
“我...”
“但沒有甚麼比戰爭更恐怖。不,威爾森,我沒有暗殺過人。”
絲莉雅的聲音變得不穩。
“因為,比起暗殺人,我更適合推動普通人去殺人。因為,這更有效率。因為,我沒有能力代替他們承受這份罪。”
淚珠在素膚上流下。像在水池邊的石像一樣,絲莉雅對天哭訴。
“你明白嗎?我唯一能做的,就是鼓勵他們。我用我的演說使他們自發,使他們覺得不殺人是不正確的。
 農民也好,傭兵也好;再普通的人,都會為我去殺一個人,殺十個人,殺百個人,血流成河都不會停,要到殺盡為止。
 血多得涌出城裡的排水構,浸入每一對靴子。救護兵醫好半死不活的傷兵,然後士官又推他們上陣。
 沒有一條街找不到好哥哥或好父親的屍首。砲兵挑選最破爛的那些當作砲彈,工兵堆積完整的那些當作臨時路障。”
嘭一聲,聖代跌下,散落一地。白色、灰色、黑色的鳥兒紛紛飛過來喙吃。
“我會在所有人都看得見,都聽得見的地方唱。我會讚揚他們,我會激發他們。我用我的歌聲使他們更冷靜,為了更有效地殺人。
 然後,作為殺人的結果,我的騎士會因戰勝歌頌我。
 然後,作為殺人的結果,我們會召集歌姬舞孃慶祝。
 你明白嗎?”
絲卷縮,抱胸,淚水像珍珠一樣滴下。
威爾森想伸手安慰她。
可是他不敢。
他甚至不想聽下去。
就這樣,絲莉雅自己抱著自己哭到日落。

 * * *

夜已深。絲莉雅坐在碼頭的未端,欣賞著大船的燈火。
“你跟了我很久。你可以跟我走,如果你現在沒有計劃的話。”
“計劃?我們的唯一主要戰力都身首異處了。計劃?”
絲莉雅撕開麵包,站起,撒了些碎塊下海。“你說得好像不幹這種事就無法生存。”
“小姐,我們不是你。你幹掉了他,你就得負上責任。”
“那是他的錯。他取我一條命,我要他一條命。就這麼簡單。”
“但龐克只是人,他不能醫自己!”
“他又何曾認為我能醫自己了?很公平。”
“你真不講理。沒了他,我們不出三天就會被教會踩平。”
“他算甚麼,教會只是懶得踩。”
“啍,走著看。他們今晚就會來。”
這勾起了她的興趣。“哈。需要幫忙嗎?我有很多同樣不是人的朋友。代價只需要你的靈魂。”
她取出兩塊長彎木,組合起來,拉上弓弦,眨眼間變出一把長弓,對威爾森笑笑。
威爾森望笑眯眯的絲莉雅,別過臉,“如果不是黃昏的事,我肯定立刻點頭。”
“為甚麼,我太可怕?”
“因為我信你是認真的。”
“可是,你現在就需要幫忙。”
“啥?”
“他們己經來了。看。”
在後面,三名鎧甲武士帶著六名武裝分子,一人一個火把,胸口掛著教會的牌子,望著兩人快速接近。
絲莉雅的箭飛出,在他們中間飛過,幾乎要射到後面的路人。
她聳肩,問旁人,“這是免費試用。要付費嗎?”
“就靠一把弓?他媽的,快跑。”
威爾森準備跳下水,被絲莉雅拉住。“太早了。看。”
帶頭的武士停下,指指左,指指右,說了些甚麼。沒鎧甲的人迅速回頭分散,有的去找船,有的在岸上守株待兔。
然後,另一名武士踏前,大聲問,“你也是一伙的嗎,女人?”
絲莉雅搭上一支新箭,“不是。我們今天才認識。”
“絲莉雅,你這叛徒...”
“放下武器,跟我們回去。”
“恕難從命,教會的走狗。”
今次箭射得很準,但被盾擋飛了。
三人拔劍,準備衝上去。
突然,說話的武士慘叫。
“甚麼?”
一支箭鈄沒入那人的腰,只露出三根紅白相間的箭羽。
絲莉雅放下弓,“我的朋友來找我了。”
塔米亞的聲音響徹雲霄,冒出閃電的長刀在夜空下像一顆流星,“衝呀!!!”
威爾森傻眼,“他們是誰?”
兩人的臉孔被敵陣中間爆開的火焰照得通紅。
“拿弓的是風之巫女。斬人的是美麗野獸,剛才那個火是鳳鳯...”
威爾森只傻笑。
“跟我有相同經歷的人。我上去了,你來不來?完事後再談談你的計劃吧。”


~ Fin ~
« 上次编辑: 2009-02-22, 周日 15:16:24 由 Sheepy »
(10:23:05 PM) 欧剃: 咩的笑话一般不仅冷,而且是黑漆漆的阴冷?
(10:23:11 PM) 布布: 这只是,对别人来说是掉SAN值的腹黑,对咩来说仅仅是笑话而已
(10:23:45 PM) ***Sheepy 聳肩, 一笑置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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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帖 #5 于: 2009-02-22, 周日 08:40:54 »
寫完了。

雖然跑了很久,但還是覺得絲不夠深度。希望這樣會好一些。

暫時不會再寫...

沒有很細心的設定人物,一開始沒打算寫這麼多。很多回憶都是構思時才想的,除了冰地最終戰和一段創作角色時貓兒提過的一件事之外。不是臨時拉來的演員只有湯姆斯,嘉蘭諾德,和瑞萊克斯三人。

起伏很簡單。平凡的開頭,舖墊的二段,高昇的三段急轉直下,第四段又拉上來,最後尾巴平和地抖一抖。
主要目的是寫回憶,寫絲。

感覺如何?寫得不好的地方要改呢...
« 上次编辑: 2009-02-22, 周日 15:18:04 由 Sheepy »
(10:23:05 PM) 欧剃: 咩的笑话一般不仅冷,而且是黑漆漆的阴冷?
(10:23:11 PM) 布布: 这只是,对别人来说是掉SAN值的腹黑,对咩来说仅仅是笑话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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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帖 #6 于: 2009-02-22, 周日 09:09:56 »
段落擺盪的起伏與其說是文章不如稱之樂章
以一篇強調個性的題材而言,我倒覺得很合宜呢

後半段人多, 群起而言時缺乏了明顯的性別代稱"你"或"妳"
連續對話的時候閱讀起來吃了點力...嗯..


威爾森...有趣的人, 不過看來最後還是嚇跑了 :em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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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帖 #7 于: 2009-02-22, 周日 09:56:26 »
修好了。

是的.威爾森說到尾是沒等級的 NPC...

蹭貓兒要戰鬥經驗和戰利品.  :em001
« 上次编辑: 2009-02-22, 周日 15:17:24 由 Sheepy »
(10:23:05 PM) 欧剃: 咩的笑话一般不仅冷,而且是黑漆漆的阴冷?
(10:23:11 PM) 布布: 这只是,对别人来说是掉SAN值的腹黑,对咩来说仅仅是笑话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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