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BP]真羽夜千夏的第二次SOLO

[landbuilding]

“相对于现代职业来说，他更接近于老派恶魔，比芝加哥禁酒令时拿着打字机乱扫的那种老派远要老。新生代的恶魔都认为他是个嗜血的疯子，所以他被联手从这世界上驱逐出去了。”

“所以，说实话，我很担心你——我们会陷入一场狂乱的杀戮。”

[真羽夜千夏]

“再差的秩序也好过没有秩序，新生代们是这样为现代官僚体系、托拉斯、巨型商业银行之类的东西辩护吧？”

我把右手倒扣在桌面上，食指敲打着

很可惜，我是个为反对而反对的家伙。

“资本主义的恶魔社会已经太过复杂了，他们用种种严苛的选拔从人类中挑选出代理人，去做一些猴子就能做成的事情——华尔街那些对着超高速交易程序咆哮的trader们甚至还不及猴子可靠，因为至少猴子没有私心——推倒重来也不错，不是么？”

[landbuilding]

牧菀从千夏眼睛望入她的灵魂，“你要觉得好，我们就这么干吧，不过，到最后最后家伙估计也成不了气候。旧神总是抵不过新神仙，这是规律。”

[真羽夜千夏]

“哈...你到现在都不明白我们的棋局是什么么？”

我歪着头，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避开牧菀的目光。

“要去击败那些新神奴仆的不是Cowley，是我们；我们需要的只是一个和我们的老板一样悠久的传统，来告诉另外一些人他们所掌握解释权的并非亘古不变且无人可免的秩序。”

[landbuilding]

牧菀露出愕然表情，“我是说，旧势力终将被新势力取代啦。当然也有可能旧势力会变成当前的新势力，从而取代已经衰老的旧势力。但看现在这个样子，就像是美国众神中的旧神们，敌不过新生的电话神，信用卡神什么的……这是信徒们之间的战斗。”

“现在赞成的都是文明的做法，而不是把人吊起来挖出心脏活祭。比如德鲁伊，德鲁伊还有德鲁伊什么的，都变成小众教派了（cult）。”

[真羽夜千夏]

“谁知道呢？”

“据我所知，现在密仪啦星轮啦之类的东西可是在年轻人之中很流行哦。工业化的社会体制太过强大了，大家都幻想可以靠念咒和符文去击败它。”

[landbuilding]

“唉，这个……”
“我是看到有些人有超能力啦，可是他们都抵不上一把小手枪的功用。现在和古代的差别不但是概念上的，还有科技上的。”

[真羽夜千夏]

“即使抵不上小手枪，也是了不起的正反馈。关键问题在于，他们互相之间未必知道彼此的存在。”

“超能力很酷，不是么？你我都喜欢这个，而且我们知道身边很多人都喜欢。交流带来信念，信念决定力量。我们可以搞一点在老板们眼中无害的小册子，印上《普通魔法学》或者《精神力学原理》之类的名字放在书店里卖。正如曾经发生过的，伴随着古腾堡的机器轰鸣作响，启蒙时代的曙光亦随之拂晓。”

[landbuilding]

“我承认你的说法，以及与之对应的理念。”

“但是，凡人想要让自己的潜能觉醒，是非常困难的一件事情。我曾在这里见到一个凡人，用了50次的直播时间，杀了我的经纪人那么多的次数，才勉强‘升级’。而掌握枪械的使用是非常简单的一回事。”

[真羽夜千夏]

"当枪械最初被发明的时候，学会使用它也并不是现在这么简单的。腓特烈的士兵们使用起手枪来，很多时候威力甚至还不及一支长剑。"

“重要的是交流，交流带来便利。Anyway，只是一说而已，请别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