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BP]真羽夜千夏的第二次SOLO

[landbuilding]

“我们手上没有这么多资金”，牧菀想了想，用了一个尽量妥帖的说法，“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减免一部分请款，或是给价格打一个可观的折扣？”

经理露出一副“早知如此”的淡定表情，然后继续展现、并维持着经营用笑容，“一，你可以欠款购买，每个月都要交付利息；二，把你和你的女友的基因卖给我们，能拿到差不多20ATP每人的报酬，这够一般的购买所需了；”

“又或者”，他停顿了一下，“你可以要求对方付款，让‘附身者’自行支付款项，并承受参考条件一中的明细。当然假若附身失败，你们必须要从一或二中选择来进行偿付。”

[真羽夜千夏]

“附身失败？”

好像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根据我对恶魔生态学的微不足道的一点了解，似乎附身失败并不会有损于容器的完整性？”

暂且虚张声势。

[landbuilding]

“理论上讲是如此”，商人维持着他那几近完美的营业用笑容，“假若没有其他因素的话……”
“有话说的好，一山不容二虎。降临者必然要侵犯原本地盘上的老大，既得利益者必然会出手阻止新血的附身进程，用你们的话就是‘将之扼杀在摇篮内’。”
“所以你们得保证附身过程没有其他的外界干扰。”

[真羽夜千夏]

* 真羽夜千夏 看了一眼牧菀，决定还是将主导权交给他。

[landbuilding]

牧菀紧缩眉头，思考片刻，然后回答，“我们要求循例获得折扣”。
“那么请说出折扣的关键词”，商人眯起了眼睛。
“由于……不明原因的人品问题和…某种拖延迟滞，这是5ATP的折扣用语吧？”牧菀像是从自己记忆的深处挖掘出这些词组，然后不太确定地把它们串联起来。“两个人的话，一共就是10ATP的折扣，没有错吧？”
“不行”，商人针锋相对似地摇头，“同条暗语只能作用一次。”

[Kuranes]

"还有...蛋黄派？好吧，玩笑到此为止。"

* Lunargent 翻了翻目录，又想到了什么，然后望向牧菀

“唔...我们玩个游戏吧。两个罐头两种性别，你选择男性的那个，我选择女性的那个，如何？”

[landbuilding]

"游戏……"牧菀迟疑地看着千夏，“只要不是YOOOOO那种……”

[真羽夜千夏]

“不是。”

* 真羽夜千夏 爽快地给了回答

“如果你觉得尴尬的话，我先挑好了。这个一看就跑得很快的金发长腿大姐姐女仆怎么样？”

[landbuilding]

商人皱了皱眉，稍显犹豫，但还是很有职业素养地进行劝说，希望千夏能改变主意，“这具容器只是外表看着很好而已，没有任何技能，有严重的肺结核，稍微折腾一下就会大出血，所以才会只卖10ATP。”

牧菀想了想，决定还是把决定权交给千夏，“那么我选这具吧”，他指向产品宣传单上苍白纤弱的男性罐头，“感觉很像克鲁涅的风格，而且也很便宜，只需要5ATP。”
“这是个死宅”，商人看了一眼就转开了视线，“后来他意外被怨魔附身，然后变成了空罐。”

[真羽夜千夏]

“被怨魔附身就会变成空罐？”

千夏抬起右手，从耳前夹住了两根发丝，歪过头考虑了一会儿。

“我不介意但是...你确定原主人已经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