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嘟咕嘟咕嘟。
没等你对只有自己没有碗的情况发出抱怨或者庆幸,身边的铃就已经喝完了容器里面的液体。
然后就是器皿拍在柔软物体表面的“嘭”的一声。
“呼啊,三碗不过岗!”
“谢谢大姐姐!这种饮料是叫咖啡吗,是怎么用咖啡因泡出来的呐?”
“话说回来咖啡因是可以在这里结出果实的顽强植物吗?”
“难道外面的大石头就是咖啡因稻草人,大姐姐就是咖啡因农夫吗?”
“这样来看,那些坏蜘蛛就是专吃咖啡因的坏虫吧。”
“在这种地方耕作真的很辛苦呢,大姐姐.......啊,对了,大姐姐,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铃巴拉巴拉地连珠炮一样对白大褂的女性发动了连续提问攻势。
对方则是露出像看到了晾不干的衣服一样的头痛表情。
她慢慢地喝完杯子里面的液体,把杯子无声地放在桌面上,然后闭上眼睛用食指顶住了眉心。
“...说太快了。”
似乎是真的有在烦恼的样子,她轻声说。
“是。泡不出来。不是。不是。不是。”
缓缓地念出每一个单词,好像在读一份不熟悉的文稿。
“然后.....船缘 命。”
生硬地被联结起来的单词和句子,似乎是在回答铃的问题的样子。
放下手来,她轻轻叹了口气,转向了未咲的方向。
“那边的人偶,好点了吗?”
而未咲只是一手捏着刚才递给她的杯子,又把脑袋埋进了自己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