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MASTER——"回答的声音依然带着某种懒洋洋的气息,像是比之前还要散漫很多,让人觉得这家伙好像是傍晚坐在庭院里无所事事的看着夕阳打呵欠一样——而事实上,这个从者正在用相当快的速度飞驰。
这期间间隔了很长一段时间,让人很自然的认为他不会再说什么了的时候,他突然认命一样叹了口气。
——假设心灵连接能够传达情绪,恐怕多数人都会奇怪:这短短的时间里他到底想了什么事情,才能让情绪来来回回出现好几个起伏。
“也许我从来没有答应过这些盟约,就算和那两位小姐——也有可能是为了规避被他们二人合力攻击的可能,至于刚才——也只不过是为了避免再次战斗而做出温和的面孔也未尝可知。”
“人类的历史总是在文人的笔墨下失去真实——你读过我的故事吗。”
只是停顿了换口气那么短的时间,好像根本没有想过要等人回答,从者的口气有了微妙的变化。
“想来想去,将无辜的生命残杀而面带笑容,我收割信仰赐予人力量却同时吞食他们的灵魂,我踏过的每一道涟漪皆化作剧毒之水,我走过的森林变作荆棘地狱。”有点漫不经心,像是在说着别人的故事一样,“看到这样的事迹,您也依然认为——您所召唤出的从者是一个言出必行,视荣誉与他人重于生命的帕拉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