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来,这位克莱因神父对齐默尔曼先生的情况也许并非一无所知。”海薇娅陷入了思索,“罗杰培根……是了,这座教堂,我记得它曾是圣卢克斯教区的核心,其历史可以上溯到宗教战争时期,那是数百年前的时候了。而现在,我们知道罗杰培根的克莱因可能精于神秘之道,其水准更在齐默尔曼先生之上……可为什么齐默尔曼先生没有提到过这位神父?他曾提到过他无法向科学神教解释他的身份,而他又委托教会的神父帮他安排马车,所以,齐默尔曼先生相信克莱因神父对他并无了解?”
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她不自觉地咬住嘴唇。齐默尔曼先生将委托交给了克莱因,克莱因安排了这辆马车,给杜特先生签发了支票。现在杜特不明不白地死在了银雾之中,而我们迷失了方向……克莱因,他对这整件事情知道多少?
“我们得去一趟罗杰培根大教堂。”片刻之后,海薇娅得出了结论,连她自己都对她说出口的这番话感到不可思议:“再这么凭空猜测下去也很难有什么结果。克莱因神父有可能对这一切知根知底,也可能一无所知,但即使是最差的情况下他也应该知道齐默尔曼先生为我们安排的路线。”
德古拉的血裔前去拜访科学神教的大教堂,简直是疯了。海薇娅这样想着,但她依旧不动神色地继续说着:“既然阿列夫先生对克莱因有些了解,我们也许有机会能同这位神父说上话,获知一些情报。虽然如此,我们仍不清楚克莱因神父对齐默尔曼先生了解多少,谨慎起见,最好也别说出全部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