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昏死過去的傭兵,我將其成功綁縛好,手與腳都綁在後背,並用另一條不到一米的繩索將手與腳的綁點在一起,使其如反曲弓般向後彎身,這樣就算他醒來想要掙扎也無法有所作為。
然後我將對方翻過來,將湖水之精倒入他的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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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塔兒用劍挑起那個信,但是皺眉把它丟回給你。感覺好像沒怎麼看:“我看不太懂這個。上面說了什麼?”
我有些意外原來唐塔兒並不識字,我以為騎士必須要識字以不時處理領主的書信送遞與承擔代理人的任務。但她的武技是貨真價實的。
我將波捷絲告知的訊息重複了一遍,問道:「爵士大人可知這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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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不得了的東西啊……所以他們真的是被什麼候選主教委託來的嗎?那個叫做洛祖的人。」我瞥了眼屍體,說出了第二種可能:「又或者,這個法塔爾本身也是教會相關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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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波捷絲告知後,我才知曉為何對方能夠在黑暗中攻擊我,原來都是這個魔法戒指的效力。
「他們的裝備太好了……而且是個極為平衡的隊伍……」我尋思對方的隊伍組成的意義。
這次剛好我們三邊分頭都對上相似的對手,唐塔兒與近戰手相對、我與這個身手敏捷的人對上,而波捷絲……果然還是因為波捷絲太強,所以我們才能獲勝。
妳可不要某天發起瘋來,我們誰都擋不住妳啊。這句話我埋在心裡。
「哼。」我輕笑一聲,把競爭心理與想調侃波捷絲的話語都拋諸腦後。
「我想,我們該去看看後面首領與關押人們的房間,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麼遺留的資訊。」我提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