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塔兒念着:“沃塔爾?哦,是法塔爾……有點熟但是……想不起來了。我不太記人名。領地的書記會清楚人名還有家族徽章之類雜事……”她把劍刃之血用死者的衣服布條擦拭乾凈,然後插回鞘。
對於唐塔兒的說法,我有點尷尬。
「冒昧提醒,還請爵士大人務必記清楚這個名字,因為您的話語會作為之後向領主大人承供的重要證詞。如果涉及其他領地,好比雷曦領以及文書上提及的卡文領的人介入、變成貴族間的爭鬥的話,到時可能會演變成需要斯托拉林的王與政相裁決的時候,那麼您就會是極端重要的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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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去關押人質的地方好了,雖然不認為會有人留下來,但是也許能夠得到一些關於被抓者遺留下來的訊息,能夠作為被抓捕者的資訊。」我想的,其實是商隊的文件這樣的東西,或是遺書。
「而左邊那裏……畢竟是原本首領駐所,總覺得對方如果這麼快撤走,必定是怕我們來查,那麼留有陷阱招待追兵的可能性很大,雖然說關押俘虜這邊也是有可能啦……總之小心意點準沒錯,波婕絲,我掩護妳前進,妳有辦法檢查這裡有無魔法陷阱的可能嗎?雖說過了這麼久不太可能會有。」
我想起了以前請馬里姆幫忙設置魔法陷阱時他講的一堆麻煩理由,像是魔法陷阱的射程與維持時間等等不如物理陷阱的麻煩性都快把我搞到要抓狂。
那時候的我,除了射箭外什麼都不會,而馬里姆也……還真是一段久遠、天真的日子。